[情感] 代班男友

RTAMY

深紫˙月之海     ＊故事純屬虛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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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
　「小政，明天有沒有空？」
　「‧‧‧是沒排啥計劃‧‧‧幹嘛‧‧‧有事找我？」
　「問你想不想一起去看電影？」
　「什麼片子‧‧‧」該死，睡了一整下午，到現在頭還昏昏的。
　「空中監獄？你看過沒？」
　「是還沒有‧‧‧你想去哪裡看‧‧‧」掙扎著想要讓自己清醒一點，不過瞌睡蟲似
乎是跟定我了，就是不肯放過。
　「國賓，我想去看早場。」
　「國‧‧‧賓‧‧‧喔‧‧‧要排很久的‧‧‧隊ㄟ‧‧‧」想到上次跟朋友去看國
賓看「侏儸紀公園２」足足排了快要三個小時的隊伍，我就心有餘悸。
　「你在幹嘛？睡覺？」不然以為我在幹嘛？
　「對‧‧‧我累死了‧‧‧」
　「好啦！不多煩你了，不過明天你到底要不要出來啊？」
　「我考慮看看‧‧‧哈嗯‧‧‧‧」忍不住打了個哈欠。
　「你是豬啊！現在才晚上８點多，你也睡成這樣！跟本美女出門不好啊！還要考慮看
看？真是的，早知道就不找你出門了，哼！」
　「ㄜ‧‧‧好吧！明天幾點哪裡碰面？」唉！被說成豬就真是傷感情了。
　這下子，想再睡下去，心情也沒了，算了，起床吧。無意中望見桌上和小娟的合照，
算算日子，她再一個月就回國了吧？唉！這寂寞的四個月總算熬到只剩一個月了。早知
道現在會悽慘落魄到這種程度，當初就不應該輕易答應她出國進修的。想想也真是夠倒
楣的，禮拜六居然還得加班我已經夠鬱卒了，回到家累的半死睡個覺居然還被鈺秀說我
是豬！？天哪！真是何其無辜呀！
　不過鈺秀怎麼突然想到要找我陪她去看電影呢？前些日子不是聽說她身邊有護花使者
了？難道‧‧‧我搖了搖頭，大概是把人家給甩了吧？以鈺秀的個性，大概只有她甩人
家，很少被人甩的，所以從進公司到現在，她的花邊新聞一直不斷。
　公司同一部門的同事們都佩服我怎麼有辦法跟她相處這麼久居然半點「意外」都沒有
，動不動就虧我是柳下惠。唉！少來了，像鈺秀那樣有魅力的女人，哪個男人不心動？
只不過我的自制力比較夠，更何況，我都已經有小娟了。說實在的，就算是對鈺秀有點
點非分之想，被她一句「我知道小政對小娟最忠心了啦！而且小政是正人君子嘛！」就
給打敗了。就是被那一點點的道德感給絆住了，唉！
　不過，自從小娟出國之後，我的週末頓時變成惡夢，雖然偶爾看看球賽，要不就是和
同事們一起出去混，但是總比不過和女孩子單獨出去好。或許實在悶太久了吧？所以才
會答應和鈺秀出去。這件事情如果讓小娟知道，保證她又要嘟好幾天嘴了。
　翻開衣櫃，天哪！我是幾天沒洗衣服了！怎麼找不到衣服可以穿出門的？一想到鈺秀
的個性，出門的打扮通常都蠻有格調的，我只好也要穿的稱頭些，趕緊東翻西翻。算了
，一不做二不休，把一個禮拜以來沒洗的衣服通通丟下洗衣機！哈哈！這下真是一勞永
逸了，啥？哇！洗衣機絞不動了？這是哪一牌爛洗衣機啊！我一定要打電話去控告！也
才不過是塞了兩桶多一點的衣服而已‧‧‧
　我是在幹嘛？又不是和女友出去約會，穿的那麼招蜂引蝶幹什麼？ㄜ‧‧‧
　　　　　　　　　　　　　　　　　　　　　　　　　　　　　　　　　　

　周日，起了個大早。其實我極為痛恨居然一個禮拜唯一可以睡到中午的周日竟然要這
樣早醒來，但是一想到要排隊買票，也只好乖乖起床。簡單的梳洗過，把頭髮稍微用髮
膠固定一下，隨便挑了件牛仔褲跟一件襯衫穿了就出門了。管它什麼品味，鈺秀要穿的
漂漂亮亮那是她家的事！我照樣穿我自己的風格，反正以前每次和小娟出來看電影，我
們還不都是穿這個模樣？
　停好車走到約定的肯爺爺，鈺秀早已在那而等著了。ㄜ？我沒有看錯人吧？鈺秀居然
也只穿著牛仔褲跟一件白上衣？這下可好，我們穿的倒像是情人裝，天哪！
　「我還以為你會穿的亂帥一把的出門呢！」鈺秀見到我的模樣倒是先開口了，我的腦
海中不禁浮現出昨天面對著衣櫃的窘狀。
　「我也以為妳會穿的像個電影明星勒！呵呵！」這一定是違心之論，其實我很期待。
當這個念頭在腦中閃過的一煞那，突然不知道哪裡傳來「小ㄓㄥˋ～～」的叫聲，害我
嚇了一大跳，趕緊環顧四方，幸好，不是小娟，也不是同部門的同事，不然就糟了！
　「你在幹嘛？東張西望的？還有什麼人要來嗎？」
　「啊！沒有啊！ㄜ‧‧‧喔！我是在看看有沒有其他同事也跑來看電影，被他們碰到
的話我可就慘了。」真是心虛‧‧‧
　「這樣啊！好吧！我們也該去排隊了，你瞧隊伍都排那麼長了！」嗚！侏儸紀的惡夢
再度重演！今天太陽那麼大做什麼‧‧‧~>_<~
　排了一個小時半左右，總算開始售票了，隊伍緩緩的移動，總算是如願的買到票，雖
然位置並不是很理想，至少有位置坐就好了。進場前鈺秀說她口渴，問我要不要去買飲
料？想想，今天早餐都還沒吃呢！於是便答應了。到了附近的超商，才想起來忘記問鈺
秀要喝什麼，想想，只好同一種飲料買兩罐，這樣子就沒得爭囉！
　進場，看到我們兩人座位右邊是個男孩子，左邊是個女孩子，便叫鈺秀去坐靠左的座
位。不久電影開始，開場的杜比音效測試真是讓我覺得有些震耳欲聾。「空中監獄」還
算精采，加上國賓暴力的音效使得整齣片子生色不少。
　看久了也會有點渴，順手拿起放在左手把手的飲料架上的飲料喝著。
　（國賓戲院的椅子把手上有一個可以放飲料的洞。）
　「ㄟ？小政，你喝的是誰的？」突然鈺秀轉頭跟我說著。嗯？這是我的沒錯啊！
　「我的呀！我都放在左手的。」
　「我的放在右手啊！」
　「ㄟ？那你的放到哪裡去了？」我們兩人同時說著。哇！這下可好了‧‧‧
　我向右邊一望，天哪！有三罐一樣的飲料！這下可糗了‧‧‧
　「是你喝到我的還是我喝到你的？」鈺秀問著。
　「搞不好我還喝到旁邊那個男的‧‧‧」天哪！好噁心！
　「ㄜ‧‧‧」結果，我們身邊的那兩罐飲料直到電影結束我們都沒有再動過。
　　　　　　　　　　　　　　　　　　　　　　　　　　　　　　　　　　

　「剛剛怎麼會發生那種事情啊！」看完電影出來之後，鈺秀敲了一下我的頭問著。
　「我怎麼會知道！還說勒！搞不好是你順手把我的飲料給拿過去了！」
　「還誣賴我！天哪‧‧‧小政，你有沒有Ｂ型肝炎？還是愛滋病？要不感冒？」
　「你問這個做什麼？人家我當然啥也沒有啊！」
　「如果我以後得了這些病，我一定第一個就想到你。」
　「哇！天哪！我也太不幸了吧！」唉唷！又挨了鈺秀一拳。
　不過想想，在公司的同事裡面，或許只有我才能讓她這樣子無所顧忌的開玩笑吧？背
負著許多花邊新聞的女孩子，其實也是很累的，或許那些事情也都不是她願意的，可是
流言傳來傳去，再怎麼想辯解也說不清了，乾脆就不予否認也不予承認。也許我之所以
能夠得到她這樣的信任，就是因為我相信她的為人吧？
　「我相信妳不是一個隨便的女孩子。」當初一本正經地對她說著。回憶起那句話，想
想也有些好笑，當時我臉上的表情一定很好玩，搞不好都僵了。
　「喂！肚子餓了，要去哪裡吃飯？」聽鈺秀這樣說，才想到肚子都在咕嚕咕嚕叫了。
　「嗯‧‧‧肯爺爺？」
　「哇勒！吃這些東西我會胖啦！不要吃速食。」
　「ㄜ‧‧‧我想想喔‧‧‧」
　結果，我們還是去吃肯爺爺。
　吃完午飯，問鈺秀想去哪裡，她也拿不出主意來，有些無奈，不過看她一副不想回家
的模樣，看來還得我想地點了。真是奇怪，今天到底是誰陪誰約會呀？
　想想，只好去附近的「鍾愛一生」坐坐。各點了飲料，覺得鈺秀似乎有什麼話想說。
　「妳是不是有什麼事情想跟我商量？」還是直接了當的問了。
　「小政果然不簡單，我都還沒開口你就知道了。」
　「呵呵！還好啦！」
　「最近你在公司裡有沒聽到什麼風聲？」
　「什麼樣的風聲？」其實我有點明知故問。
　「關於我的。」
　「多多少少有一些吧！」
　「多少？多還是少？」
　「ㄜ‧‧‧我也不知道，算少吧！」
「這樣嗎？」鈺秀突然又陷入了沉思。
　我攪動著杯中的冰塊，試著打破這令人窒息的沉默，但是空氣中依然只有那「喀啦
！」的聲音漂浮著。
　「我跟他分了。」秀華突然冒出來的一句話差點沒把我嚇著。
　「嗯‧‧‧」本來想說「意料中事」的，硬生生地又吞了回去。
　「只有『嗯‧‧‧』而已？不表示半點意見？」
　「我連你這次的對象是誰都不清楚呢！你也知道我最近忙的很。」後面這句倒是老實
話，最近忙著一些產品的企劃，連公司裡流傳的閒言閒語都沒時間去蒐集了。但是，其
實我是知道鈺秀這次新聞中的男主角的大致身份的。
　「喔！我還以為你知道了。其實我這次的對象是我們部門的經理。」啥？經理？ㄟ！
怎麼跟我聽到的不一樣？
　「啥！？他不是已經有老婆了？」奇怪了，我記得之前聽說的是一個長的帥帥的小夥
子常常來接她上下班的呀！
　「嗯，是沒錯，所以為了避公司同仁的耳目，我故意叫一個以前的同學有空就來接我
下班。」
　「可是你這麼有骨氣的女人怎麼會甘願去當一個第三者？這不是太奇怪了嗎？」
　「我也不懂，不過或許我倦了吧？」
　「倦了？」
　「身邊的男人一個換過一個，每次抱著的一點期待卻又總是落空，乾脆找個不會讓我
有半點期待的對象好了，分了就分了，也不會那麼傷心難過。」
　「是這樣嗎？如果真的像妳所說的，妳今天會這樣特地找我出來？我老覺得妳在瞞著
什麼，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還是什麼事情都瞞不過你啊！小政！被你猜中了，的確事情沒有像我當初想的那
麼簡單。有一天經理居然向我求婚，說只要我答應，他願意和太太離婚。這不是我希望
，所想見到的呀！的確，結婚是我所期待的，但是要我這樣搶走別的女人的先生，我實
在做不到，於是我回絕了。」
　「妳回絕是應該的呀！」
　「可是之後有一天我恰巧看到他太太來公司找他，你知道嗎？我竟然有一種強烈的嫉
妒感。我甚至恨起這個女人，覺得要不是因為她，我早就和經理在一起了。原來，我真
的愛上經理了，而且事實上我對他是有所期待的。我不想破壞他的家庭，也不想自己越
陷越深，所以三天前我跟他分手了。」鈺秀平靜地說著，可是紅了的眼睛卻無法掩飾她
心中的悲傷。唉！如果愛一個人是這樣簡單就好了。
　「嗯，但是你們依然還在同一個部門，同一間公司不是嗎？這樣子不會很尷尬？」
　「所以我有打算辭職，也許以後不會在和你同在一間公司工作了。」
　「真的嗎？不會吧！」
　「只是還在考慮，要不然就是要請調部門了，搞不好調來你的部門也說不定唷！」
　「呵呵！是嗎，我們這個部門未婚的男人特多的，妳不怕到時候又一堆蒼蠅圍著你團
團轉呀！」
　「有你在我就放心啦！蒼蠅的好壞你應該多多少少知道，而且，如果那些蒼蠅不合我
的胃口，你會替我趕蒼蠅的吧？」
　「你這樣說好像要我跟全部門的男人作對似的‧‧‧」
　「少來了，還真的勒！事實上我已經請人幫我找好出路了，辭職信這幾天我就會送出
去，或許以後我們也不能像這樣碰面了，小娟不是快要回來了？」
　「嗯，剩一個月左右吧！」
　「真羨慕你跟小娟‧‧‧」
　聽到鈺秀親口說出即將離開公司的消息，不知為何，心中竟有一種悵然‧‧‧
　　　　　　　　　　　　　　　　　　　　　　　　　　　　　　　　　


　之後陸陸續續地聊了大約兩個鐘頭，主要就是聊一些關於公司裡面的事情，要不就是
問問她之後的打算等等。
　「小娟快要回國了，你有什麼打算？」
　「她回國之後總是要先找工作，等她大致安頓下來，那時候才有進一步的打算吧？」
　「會娶她嗎？和小娟結婚？」
　「嗯‧‧‧應該會吧？等我們事業都上軌道了之後。」
　「真是羨慕小娟。」鈺秀這句話聽起來似乎話中有話。
　「喔？羨慕她可以出國進修？」
　「那只是一小部份。」
　「嗯？」
　「她真是幸運，可以跟你這樣的男人在一起。」
　「跟我在一起叫做幸運？呵呵！妳在說笑吧？我這人啊！懶懶散散地，昨天才把一個
禮拜以來的衣服通通丟進洗衣機，結果搞的洗衣機都快要轉不動了呢！」鈺秀聽了也忍
不住笑了起來，對我比了比大拇指「稱讚」一下。
　「不過雖然你有些懶散，至少你有個最大的好處，就是專情而且溫柔體貼，不像以前
在我身邊的男孩子，許多都只不過是看上我的外表罷了，獻殷勤的目的其實不過就是為
了我的身體，只要我不如他們所願，便對我失去了興趣。我哪是那麼隨便的女人！如果
只是為了ＳＥＸ我大可以花錢去找牛郎，幹嘛還那麼麻煩！」聽鈺秀這樣明白地說著，
覺得自己似乎有些不知所措。
　「是啊！我以前就說過妳絕對不是那麼隨便的女人了。」
　「呵呵！我還記得當初你說這句話的時候，臉上超正經的，簡直都快要僵掉了！」
　「是喔，哈哈‧‧‧」我只能有點無奈的苦笑著。
　在店裡又坐了將近一個小時多，陪鈺秀在西門町四處晃晃，買買唱片，看看衣服，令
我想起了以往小娟還在國內的時候，我們也是常常這樣子在西門町逛掉我們的週末。
　晚餐鈺秀執意要去吃頓好一點的，反正都逛到「淘兒」了，乾脆去「門卡迪」吃飯。
唉！今天看個電影也要排隊，連吃個飯還是要‧‧‧幸好不一會就輪到我們。
　吃完晚餐，已經七點多，問鈺秀想不想回家了，她只是搖了搖頭。
　「難道妳還想逛街嗎？」腳底有些撐不住了說。
　「不想。」
　「那妳有沒打算去哪裡？」
　「你可不可以帶我去你平時和小娟常去約會的地方？我知道你們週末常到西門町混，
總不可能就在西門町混一整晚吧？總有些地方是你們常去的。」我望了望鈺秀，看來她
是認真的。
　「好吧！那我們去中正紀念堂走走好了。」又忘了，腳底痛，說實在不太適合走路。
　「嗯，也好。」鈺秀只是乾脆地點了點頭。
　到了中正紀念堂，把車停在央圖，便走向「大中至正」的大門。
　過馬路的時候，突然鈺秀挽住了我的手。
　「嗯？鈺秀？」我正要回頭問著，鈺秀只是示意說紅燈了，趕快過去。挽著手能走的
快？真是奇怪了。
　可是走過路口，鈺秀的手依舊停留在我的右臂。
　「鈺‧‧‧」我正要說，鈺秀只是將我的手抓得更緊了。
　「政，你的右手可以借我一晚嗎？」
　兩人的步伐突然停了下來，不自覺地我腦海中小娟的影像又出現了。
　「嗯‧‧‧好吧！就這一晚。當作我送妳離開公司的禮物吧！」我說。
　在音樂廳的階梯上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鈺秀的手依然未曾放鬆。
　「怎麼了？我說好今天我的右手借妳了，就不會反悔的。」
　「不，我不是在擔心這個。」鈺秀將頭靠在我的肩上，只聞一陣髮香飄了過來，不自
主地怦然心動，但是一想到我已經有了小娟，心中立刻又湧起了一種罪惡感。
　「鈺秀，妳到底想做什麼？我已經有小娟了，妳也知道的。」
　「我知道啊‧‧‧」從右手傳來的陣陣顫抖的感覺，我感覺到鈺秀哭了。
　「妳哭了？」
　「不要管我，可不可以抱著我？就這一晚，小政，就這一晚而已‧‧‧」
　望著身邊已經泣不成聲的鈺秀，只有暫時對不起小娟了，於是我憐惜地抽出右手來輕
輕地勾在她的肩上。
　「再緊一點‧‧‧」
　「不，就只能這樣了‧‧‧鈺秀，我們是朋友，對吧！？」
　「嗯‧‧‧好吧‧‧‧」
　任她趴在我腿上哭著，我覺得時間彷彿過的特別漫長。不知所措，腦中許多事物交織
成一片混亂。
　「政，我們認識多久了。」
　「嗯‧‧‧算一算我們是同一期的，從進公司到現在，應該快兩年了有吧？不，應該
兩年半了。」原來和鈺秀已經認識這麼久了啊！比認識小娟還多了將近半年呢。不過和
她比較有來往，則是進公司快要八、九個月的事情了。
　「比你和小娟在一起還久呢！」
　「是啊！嗯？為什麼提到這件事？」
　「你知道嗎，當初你對我說『我相信妳絕對不是那樣隨便的女孩子』這句話的時候，
我真的沒想你竟然會對我說出那種話來。你也知道的，那次鬧的可真是轟轟烈烈，整個
公司上下對我的評價簡直跌到谷底。說實在的，我跟你一點關係也沒有，平時也沒什麼
來往，可是你為什麼願意這樣為我辯護呢？」當時我還沒調到現在這個部門，不過是個
默默無名小職員罷了，不像鈺秀一下子就成為了眾人矚目的焦點。和鈺秀相識，也是那
次事情之後了。
　「是啊！那次真是轟轟烈烈的，那個不爭氣的男人竟然還威脅說要跑來公司自殺，這
種傢伙我超討厭的，但是公司裡面亂七八糟的流言傳來傳去，更是讓我不能忍受。你是
無辜的，不是嗎？總該有人為你說句公道話。」
　「當時真是謝謝你了。」
　「說什麼謝呢？這是我應該做的。」
　「嗯。」鈺秀總算止住了淚，抬起了頭來。
　今天台北的星空難得可以看到比較多的亮星，而鈺秀的眼中就有幾顆閃爍著。
　「小政，你知道嗎？我身邊的男人換了這麼多個，至今依舊沒有一個比的上你。」雖
然依舊吃了一驚，但是一下子又平復了。這句話，或許早就在我意料之中了吧？
　「是嗎？天下男人何其多，妳總會再找到比我更好的。」
　「天下女子何其多，你也不過只獨鍾小娟而已嗎？」
　「唉‧‧‧你叫我怎麼回答呢‧‧‧」
　「我知道我不可能取代小娟在妳心目中的地位。今天和你在一起到現在，我都可以感
覺到小娟其實就在你左右，在你心中，我的存在不過微乎其微。」
　「不，沒有你說的那樣糟，在我的心中，其實妳依然有一席之地的，不然我今天怎麼
會陪妳出來看電影呢？」
　「謝了。很高興聽到你這麼說，在我們臨別之前。老實告訴你吧！看電影的時候是我
拿錯飲料的，今天邀你出來，也是我故意的。要你陪我逛街，也只不過是希望你能多陪
我一會兒。」
　「嗯。你的希望都達到了不是？」
　「政，為什麼我們就這樣擦肩而過了呢？如果能早三個月認識你，或許現在在你身邊
的，就是我而非小娟了。」
　「一切都無濟於事了，只能說是上天故意捉弄吧？我們就是註定了要擦肩而過的。」
　「政，我問你，如果我們早三個月認識，你會選擇我嗎？」
　我望著遠方想了想。
　「會吧！其實我也曾喜歡過妳。」
　「真的？」鈺秀用一副驚訝的表情看著我。
　「真的。」我則還以一個冷靜而肯定的回答。
　「謝謝你了，這真是我們臨別前你送我最好的禮物了。」鈺秀突然在我的臉頰上啄了
一下，然後起身。
　「走吧！我想回家了。」
　一切，就在這一煞那結束了。
　回到家，習慣性的打開電話答錄機。
　「喂！？親愛的阿～～～政～～～我告訴你喔！我會提早大約一個禮拜回來，記得到
時候要來機場接我咩！不要忘了喔！嗯～～～親一個，只剩一個月不到了，有沒有做啥
不乖的事情呢？呵呵！放心，人家我最寬宏大量了，而且我相信你的人格，所以有空要
多想想人家唷！好啦！掰掰！」是小娟的聲音，像連珠炮似地掃射著我的房間。
　輕輕地按了答錄機上的「ＯＦＦ」。
　一切就這樣擦肩而過吧？和鈺秀，或許以後不會再見面了也說不定。
　如今的選擇只有一個，我知道，就是小娟。
　再一個月不到她就要回來了吧？我期待著。
　　　　　　　　　　　　　　　　　　　　　　　　　　　　　　　　　

襲人

幸福通常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等失去了才會發現它的存在
但是...為時已晚

k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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