烽弧

他……他就是那個……超級黑客？傳說中的那個？”不知是激動還是驚詫，加馬德已經顯得有些語無倫次。

    “如果我還記得沒錯的話，應該是他！”史蒙萊特道。

    這讓加馬德和山姆倒吸了口冷氣，這樣一說起來，倒是讓他們把一些東西想起來了，一個大學沒畢業的學生，國家明令禁止觸摸計算機，綜合這一切，不正是眼前這個小青年目前的情況。他們怎麼也不會想到，坐對面的，和他們喝了一下午茶的青年，就是傳說中十幾歲就入侵了國家防空系統，查閱了核彈頭布署文件，，讓國安局和FBI都為之頭痛的世界頭號黑客。

    打量著這個年輕人，自從知道了他的身份，坐在旁邊已經可以感覺到莫外其妙的壓力，甚至有報刊聲稱，只要他手指那麼輕輕一按，就能啟動射向敵國的核導彈，是一個能把世界拉入第三次世界大戰的極度危險人物。這些听起來像神話一樣遙遠不可及的故事，就發生在坐在對面穿著花格子衣服，還正在東張西望探頭探腦的小青年身上。

    兩個人都在端著咖啡杯，摸著杯子邊緣沉默不語，不知是在想些什麼，還是在壓抑住心里澎湃的情緒。

    威廉道︰“我說你們兩個老頭子在發什麼呆，我早得到消息了，你們怎麼這麼落伍！”

    在驚愕之余，加馬德憤憤道︰“辛迦這個變態老頭，我還納悶這個一輩子不支聲的老悶騷，這陣子怎麼像吃了興奮劑一樣，原來是拐到了這樣的女婿！”

    “關于地獄黑客的傳說，我也听說過很多，讓我最為欣賞的就是那一段國家空中防衛系統入侵的部份，真的讓人很佩服！”山姆道。

    “我最喜歡的，是他最後的那塊戰役！”

    “對對，那塊決戰也是，入侵數據中心那場也很精彩，還有入侵太平洋電話公司那場也是！”

    幾個人在津津樂道地談著。

    琳達小聲地問道︰“爸爸，地獄黑客是什麼？很利害嗎？”

    “老利害去勒，具說是黑客中的王者，

    “那不是黑客的頭子？”

    “嗯……這麼說也沒錯？”

    “也就是不是一般的黑客？”

    、“非常不一般？”

    “也就是很黑很黑？”

    “嗯，非常黑！”

    “那你的意思是說露妮姐姐找到了非常好的對象？”

    “這就像是你辛迦叔叔在後花園種土豆時，挖到所羅門寶藏一樣讓人匪夷所思！”

    “有比學長好嗎？”

    “這個……那個……”加馬德不知如何說才好。

    史蒙萊特坦然承認道︰“這沒有可比性，他的技術是自今我唯一完全崇拜的一個人，就算他以後再也不涉足計算機界，也同樣值得仰幕！”

    “原來學長對他的評價也這麼高，看來露妮姐真的是找到了如意夫婿，我還擔心露妮會被家里人反對呢！”

    “這是怎麼可能的事，你辛迦叔叔這些天是高興都來不及，你開明的嬸嬸就更不用說了”

    這個時候辛迦從廚房里出來，將圍裙拿下，走過來道︰“唉呀，你們在談些什麼，這麼高興！”

    “好你個老辛迦，竟然跟我們玩隱藏，一點點都不跟我們透露一下！”

    看樣子他們都知道了，辛迦笑道︰“我哪好自己說，這樣不是做得太赤裸了！”

    “真的是老來福啊，沒想到這把年紀還給你風光一次！”

    門鈴聲，辛迦去開門，辛迦太太抱著一大紙袋東西站在門口，辛迦忙接過太太手上的東西，邊走進屋邊道︰“好了，露絲回來了，大家準備著開席，我想大家都餓壞了吧！”

    尼克第一次見到了露妮的母親，和露妮長得很像，安詳恬靜，高雅，透露著一份慈愛的母性。說到母愛，這是尼克從小就沒有得到的，望著露妮的母親，兩眼流露出對露妮的羨慕。

    露妮的母親露絲一眼就望到了露妮旁邊的尼克，那個小青年，應該就是她女兒的男朋友了，露絲的臉上並沒有顯出太大的波動，看樣子她是不會介意女婿的外表容貌。

    “露絲你可回來了，再不回來就把我們這些老頭子給餓死了！”威廉開玩笑地對她道，從語氣透露出兩家人的熟悉程度。

    “真是報歉讓大家久等了，在回來的路上有些塞車，所以晚了！”

    “沒關系，沒關系，我們耐餓著呢，快過來一起坐吧，我們都在討論著你這個優秀的女婿呢！”

    人的陸續到齊，宴會的開始，帶著每一個人在喜悅的氣氛中進行。豐盛的晚宴，葡萄美酒，酥黃的烤雞，讓人驅散著一天的疲憊，享受著這美好的一切。

    放下手中的刀叉，威廉太太擦擦嘴角的油道︰“我說露絲啊，你也是真有福氣呢，我還擔心你會不同意兩個人，現在看來是我多心了！”

    露絲微微一笑道︰“我向來都不會太干涉露妮這方面的事情，至今我也還不知道她男朋友做什麼的，但是我都不會介意，只要露妮她自己喜歡就行了！”

    “你看露妮母親就是開明，還是和當年一如即往的開放前衛，不過現在看來，你的這位女婿也不會讓你失望呀，剛才他們一直都在說你的女婿，什麼黑客，地獄的，雖然我听得不太懂什麼黑客的，也能知道不是一般人物呢！”

    當啷，露絲手中刀叉掉落在盤子的聲音，顫抖的手，看到露絲表情的人，都嚇了一大跳，一副鐵青的臉，正如同三百六十度的大轉變，露絲絕望地望著尼克，聲音里帶著一點沙啞的顫抖︰“他是一個黑客……！”

    “是的，還是黑客中最為優秀的！”

    露絲斷然望向露妮，帶著堅決的聲音︰“你不可以和他來往，絕對不可以，我絕對不會讓你們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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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座震驚，定格了每一個人的表情，氣氛就從高處一直降到谷底，沒有人知道這一切是為什麼。

    “那個……你……你怎麼了？”這個突如其來的事情讓辛迦感無比吃驚和疑惑。

    發現了自己的失態，露絲表情稍顯平穩下來，放下脖上的餐巾道︰“對不起，剛才有些失態了，我想先回房間了！”

    說著，在眾人的目光中，露絲站起身來離開上樓。

    “我先失陪一下！”在所有人都驚魂未定，這個時候的辛迦也站起來報歉地道，隨之離開位子，跟著上了樓。

    餐桌邊陷入了議論之中，就連尼克此時也是不知所措，望了望露妮，露妮的臉上也是同樣迷茫。

    樓上，辛迦推開了臥室的門，看到露絲坐在床頭上哭泣，他輕聲走過去道︰“你這是怎麼了？”

    露絲推開辛迦放在肩膀上的手，︰“你為什麼沒有告訴我，他是一個黑客？”

    “我，我只是以為，你應該不會介意他的身份，沒想到你竟然……”

    “是的，我是不會介意他的任何身份，是富豪也好，是乞丐也罷，我都不會介意，但是只有黑客除外，我絕對不會同意兩個人在一起！”

    “就是因為黑客就不能讓兩個人在一起嗎，這是為什麼？”

    露絲橫下臉來，就算是夫妻多年的辛迦也沒見過她這樣的表情，一直都是那麼賢淑的露絲，她毅然地道︰“你不要問了，反正，我是不會同意露妮和尼克在一起的！”

    露絲的語氣似乎沒有挽回的余地，非常強硬，但辛迦還是在爭取︰“不管是因為什麼樣的原因，難道相愛的兩個人也有錯嗎？”

    “我說不行就不行，除非我死！”露絲抬起頭，淚紅的兩眼透露出堅決的目光。

    已經說到這份上了，辛迦壓住心頭的火氣，︰“你需要一個人靜一靜，這件事我們得好好談談！”

    說完，辛迦已經奪門而去，在辛迦走後，露絲失神地望向窗外，喃喃地道︰“黑客，為什麼會是黑客！”

    辛迦走下樓，引來了大家的目光，辛迦安撫道︰“大家請繼續用餐，不用擔心什麼，只是一點小事情！”

    看的這個樣子，眾人也知道不是小事情，坐在這里也顯得十分不好意思，山姆站起來道︰“那個，老伙計，我們已經吃飽了，先回去處理點事情，先告辭了”

    “怎麼不玩一下再走？”辛迦趕緊道。

    “不了不了，我真的還有點事，先告辭了！”山姆邊說著，已經戴著帽子，帶著女兒和女婿一起動身。

    “哦，那以後再聯系，有空再來玩啊！”沒辦法，辛迦只好送客了。

    這個時候的加馬德也站起來道︰“我們也先行告辭，公司里還有點事！”

    其它的人也紛紛告辭，看著人都要走了，辛迦唉了口氣，將他們一齊送到門口。尼克和露妮也和著辛迦一起將客人們送到門口，做著最後的告別。

    站在門口，加馬德整了整上衣，告辭道︰“以後有機會再相聚！”

    “今天發生的事，實在是很報歉，讓你們掃興了！”

    “沒什麼沒什麼，這些事情應該容易處理得妥善的，如果處理不了……”馬加德望了望尼克，顯得滿意非常地道︰“我會很歡迎你到我家作客的！”

    史蒙萊特對尼克道︰“如果現在沒有什麼落腳處的話，我們公司是很歡迎你來任職的，不需要觸踫什麼電腦，掛個榮譽顧問就行了，薪水不是問題，保證滿意！”

    尼克惋然地推辭道︰“不用了謝謝，我現在已經有工作了！”

    史蒙萊特惋惜地道︰“那實在是太可惜了，如果有一天你要找工作的話，記得我公司永遠為你留有位子！”

    “哦，好的，謝謝！”尼克笑道。

    看著一輛輛車子離去，目送著他們消失路的盡頭，辛迦禁不住地唉了一聲。露妮攙扶著辛迦走進屋里，尼克也跟著進了屋。

    “媽媽怎麼會突然變成這個樣子？”這是露妮一直想要問的問題。

    辛迦搖搖頭道︰“我也不清楚，問了她也不說，如果知道還有想辦法解決的可能！”

    “我要親自去問一下！”

    說著露妮想要上樓，卻給辛迦攔下道︰“你別去，你媽媽現在需要一個人靜一靜，給她一點時間，等她冷靜一點，事情才好解決！”

    “反正不管怎麼樣，我都會和尼克在一起的！”露尼的語氣也十分堅決。

    “爸爸知道，爸爸知道，爸爸是支持你們的，但是，結婚是需要一家人祝福的，這樣的婚煙才是最幸福的，還是把這事解決妥善！”

    “那現在怎麼辦？”

    尼克道︰“那個……我想……我還是先回去好了，我覺得好像現在住下來，好像不是很方便的樣子！”

    露妮下令道︰“你給我留下來，等著事情解決清楚再走！”

    “這樣，不是很好，伯母好像很不喜歡我的樣子，這樣會很尷尬！”

    “這麼晚了，已經沒班機了，你還是打消這個念頭吧！”

    “應該還有火車的，我可以坐火車回去！”

    “不許回！”

    辛迦想了想道︰“他先回去也好，這樣可以避免很多不必要的麻煩，也方便把事情解決，事情解決好什麼都好辦！”

    “伯父，那我先告辭了！”

    露妮想想也覺得這個時候尼克先回去比較合適，也沒有阻止他，站在門口，露妮交待道︰“回去就直接回家，不要再在別的地方逗留！”

    “嗯，我知道的！”尼克提著行李在門口道別。

    “事情解決清楚，我就回去找你！”

    “知道了！”

    辛迦十分報歉地道︰“今天的事情，實在是很對不住了，我們也不知道出了什麼事，實在是很報歉！”

    “沒什麼的，伯父不用擔心，我和露妮一定會在一起的，什麼樣的磨難我們都經歷過了，這樣的一點波折，是考驗不到我們的！”

    “我也不會舍得這樣一個好女婿的，回去等好消息吧！”辛迦拍拍尼克的肩。

    “嗯，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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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奧加比公司的員工會發現，往日里難得一見的業內精英，今日雲集在公司內。這是他們覺得奇怪，要知道往日里，隨便其中的一個到來，都會引起公司里一陣不小的動靜。

    看著一隊西裝筆挺的人氏走進電梯，兩個接待台的女服務生開始私下談論起︰“誒，今天怎麼來了這麼多生人，有點像檢查團的！”

    “不是檢查團，我認識那個胖子，上回來我們公司搞演講那個！”

    “哦，你這麼說起來，我也有印象了，那個瘦老頭就是上個月來搞學術研討會的，公司里的技術人員都動員去的那次！”

    “奇怪了，這些人擠一塊來，是搞點什麼，上頭又沒消息！”

    “管他呢，多吃飯，少點好奇心！”

    這一群西裝筆挺皮老亮的一群人，還是引起了公司里不少人的注意，在復印的女職員從窗子伸個腦袋出來張望，埋頭統記表格的抬頭推推眼鏡，走道遇到的也不望回掃一眼。

    “請這邊走！”作為東道主的蓋爾在前面引路，不時地躬身指導方向。

    “你們公司的環境不錯嘛，員工的精神面貌也很不錯，氣宇軒昂！”

    “多謝夸講，這只是普通的職員，我們工作組將是更為優秀！”蓋爾繼續引路。

    終于來到了瑪雅工作室，瑪雅工作組的人，都莫外其妙的望著這一群奇怪的來客。有正在吃泡面停在半空的，有抱著文件停在半路上呆望的，有正在摳腳丫呆望的，就連新來的曼德‧尼克也快快地關掉正在看的A片，在這種環境下人類被污染率是非常高的，人類學家說，裸露是不正常的，當不裸露所有人的人都在裸露時，不裸露才是不正常的。

    “還吃什麼吃，趕快收拾一下！”蓋爾組長氣急敗壞地喊叫道。

    工作室中頓時一陣忙碌，丟泡面，擦桌子，洗茶杯，28秒，整個工作室得煥然一新，具說這個記錄，在公司里一直保持了三年之久。

    蓋爾組長輕咳一下，以示尷尬，接著道︰“我給你們介紹一下，你們也知道此次項目是由幾個公司的小組共同合作構建，這幾位就是其它幾個公司小組的組長！”

    “你好！”

    “你好！”

    新見面的人們紛紛握手，蓋爾組長回過頭道︰“好了，具體的情況我都已經和你們說了，你們看著辦吧，該怎麼的就怎麼！”

    幾個組長相互望了一下，達成契機，立即分散開來，開始翻箱倒櫃，到處翻查文件。

    瑪雅工作組的組員們還以為這些組長們是為了頂目的公事前來，所以也沒覺得太奇怪。但是現在翻箱倒櫃，就讓他們覺得奇怪了。

    一個組員小心翼翼地道︰“你，你們在找些什麼，我想，我應該更了解工作室里的東西放在哪里！”

    蓋爾組長揮揮手道︰“他們在找一些線索，為的是解開一個神秘事件之迷！”

    整個小組的人狐疑地望著這些翻找的組長們，剛整理打掃的工作室，一下子就變得一團糟，

    搜找完，一個組長拍拍手上的灰道︰“沒找到有價值的東西，當然，除了這個！”

    他用手拎起一個癟癟的充氣娃娃。

    蓋爾組長的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

    總負責布魯克道；“好了說正事，昨天晚上我詳細的查看了一下那份文案，經過認真的分析，這份文案絕對是精心組合出來的，而且非一般專業人氏可比，至少我們都必需承認，在場的各位都達不到這樣的水平，更不用說是巧合了！”

    蓋爾組長見組員們一臉狐疑，便解釋道︰“我們負責的項目部份，不知道被誰修改得驚人的優秀，所以我和眾組長們來組里調查一下，事情的始末！”

    組員們已經在紛紛議論︰“我們怎麼沒有听說？”

    “那是因為昨天比較匆忙，還沒來得及告訴你們！”

    這個事讓組員們都議論紛紛，或許上了這麼久的班，都沒听過這種詭異的事情，雖然有點無法相信有這種事，卻還是听組長說了。

    一個組員好奇道︰“那目前要解決的問題是？”

    “找到修改了這個提案的人，把他給挖出來，在我們公司里，裝逼是不允許的！”

    組長們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就誰望誰，也看不出那張熟悉的臉會干這種事。或許，那張臉更像是會在上班時偷偷看A片的嘴臉。

    “你們回想一下，看最近有沒有留意到誰比較可疑的？”

    又是一陣討論，然後紛紛搖頭，看樣子無跡可尋。

    見到沒有新的進展，總負責人開始新的方案︰“現在就從這本提案上找起，首先調查和這份提案有關的人員！”

    “那天和這份提案有關的人，第一個，就是我的助手梅琳，文案是她拿過來的！”

    這個時候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帶著個眼鏡，穿著淡橙色制服的女助手身上，蓋爾組長的女助手慌然搖著手道︰“不是我不是我，我只是負責拿文案下來而已，而且我跟了蓋爾組長這麼多年，他是知道我水平的！”

    一個個的嚴肅的組長環著手，沉著臉在觀望，好像每一個人都有嫌疑，總負責人道︰“那你先坐到電腦前，然後給我輸入這張紙上的東西！”

    女助手怯怯地應聲坐到電腦前，然後接過總負責人手上的那張紙表，望了一下，原來是一些字符，這些字符再簡單不過了，只是一些（*—……這樣的字符，加上一點英文。

    女助手雖然是滿頭霧水，卻也不知道總負責人叫她打有什麼用意，硬著頭皮，還是在電腦前輸入，以前時常做些文案錄入，所以還算熟悉，輸入速度也非常快。

    總負責人望著女助手的輸入，很專業，也很麻利，也很快，不過他還是搖搖頭道︰“你不是！”

    “啊？這樣就好了？”女助手道。

    “嗯，是的，沒你事了！”

    蓋爾組長好奇道︰“怎麼看得出來，她一直都幫我錄入文案，速度比我還快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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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不看速度，一個達到超級高水平的編程人員，他對這些字符，會有一種特別的習慣，就算他想偽裝，也會不經意的表露出來，因這這張表里的一堆字符，里面雜合了在編制超高難度程序時常用到的字符組，通常這些字符組如果打得多了，就會習慣性的很自然的竄通一氣打出來，就像我們打的單詞一樣，經常打的單詞，很自然就打出來了，都不用經過大腦，雖然你的女助手在打字符的時候很快，但是打到特定字符組的時候，沒有表現出那種自然的習慣。”總負責人解釋道。

    “哦，原來是這樣！”蓋爾組長恍然大悟道。

    “現在，第二個接觸到這份文案的人是誰？”

    “這個，好像是樓下的一個清潔工……”

    “清潔工？”

    “是的，幫我把文案拿去丟掉的清潔工，不過，應該不是他才對，他應該都沒用過電腦，對電腦還顯得很陌生的樣子，像是從鄉下剛來的，我想應該是誰已經把文案整理在那，然後他拿著不用的文案丟掉了，嗯，應該是這樣子！”蓋爾組長推測道。

    總負責人摸著下巴沉思了一下，道︰“還是把他叫上來，不可以放過任何一個有可能的人！”

    “我有樓下後勤部門的電話！”

    “快，打電話叫上來！”

    這個組員翻了一下電話本，拔出一個電話，幾句話之後，他把話筒掛上道︰“後勤部門說他今天有事請假了！”

    “請假了？給我打電話叫他馬上給我滾來公司！”

    “萬一他就是那人怎麼辦？”

    “嗯……那個給我請他來公司一趟！”

    “是，組長！”

    在等待的時間里，蓋爾組長在招呼著這些遠到而來的組長們，搬板凳端茶倒水，良久之後，他們得到的消息，那個清潔工竟然不在家。

    “現在怎麼辦？他不在家？”蓋爾組長請示到正在喝茶的總負責人。

    總負責人摸摸下巴，想了一下道︰“那現在繼續調查，接下來，那份文案還有誰接觸過的！”

    這時的人都是你望望我，我望望你，似乎沒有人說話。

    蓋爾組長道︰“那個……好像沒有人再踫過那份文案了！”

    “有！”總負責人肯定道。

    “啊？誰？”蓋爾組長就不相信他都不知道，這個外人還會知道。

    “你！”總負責人指向蓋爾。

    “我？”蓋爾組長眼楮睜得老大。

    “只要有嫌疑的人，都不排除裝逼的可能，”

    “那……意思是說……我也要試……試這個？”蓋爾組長咽咽口水指了指電腦。

    “是的，你的嫌疑了非常的大！”

    蓋爾組長訕訕地甩甩手道︰“唉呀，怎麼可能拉，我要是有這本事，就不在這位子上呆著了！”

    “如果那個人就在你們其中，他的職位一定大不過你！”總負責人意思就是講這不是職位的問題。

    蓋爾撓撓頭，猶豫地望著電腦前的位子。

    “好，快開始吧，請上坐！”

    “好好好，我就試試！”蓋爾組長無奈地坐在電腦前。

    蓋爾組長坐在電腦前，活動了一下手指，弄得咯咯作響，這個不雅的習慣很多年了他都改不了。望了一下四周，都是朝這邊望過來的眼光。心里嘆了一下，兩個手放上了鍵盤。

    　叭　叭，一陣敲擊鍵盤的聲音，總負責人摸著下巴觀望了一下，喚停道︰“好了，可以了，你的速度雖然比不上你的助手，但是從輸入的動作里，卻透露出一種經常編程所常用的習慣性動作，但是這種習慣性動作，並沒有達到提出這份文案的人那種水平。

    “我早說過不是的嘛，你們偏要讓我試！”

    “沒辦法，說起來接觸這份文案的人里面，你的嫌疑最大，至少你的技術水平是最高的！”

    “我看起來一點都不像深藏不露的人嘛，如果有這水平，我早跳糟去你們公司了！”蓋爾組長開玩笑地道。

    “你現在也可以跳的嘛，現在的水平我們公司還是收的！”總負責人笑道。

    蓋爾組長訕訕地甩甩手道︰“算了算了，現在這我這種水平跳什麼跳，在這里當個地頭蛇比過去當鳳尾強些！”

    看著兩個人在閑聊，有些等得不耐煩的人清咳了一下，示意手頭上還要繼續辦的事。

    “哦哦，那我們繼續剛才的，現在進度到哪了”

    “下下一個接觸過這份文案的人！”

    蓋爾組長想了想，攤開雙手道︰“接觸過這份文案的人，就我們幾個了，沒別人了！”

    “你再想想！”

    蓋爾組長撓撓腦袋，然後道︰“當然，在我的印象中，就是這幾個人接觸過那份文案，我是說我所看到的就這幾個人，當然，不排除我沒看到的！”

    整個會場陷入一片沉默之中，事情就卡在這里了，沒辦法繼續進展下去。

    總負責人思緒了一下道︰“現在，只剩下最後一個頭緒，就是那個沒有調查的清潔工，你們先去查看一下他的檔案，看有沒有什麼可疑之處！”

    蓋爾組長立即道︰“好，我馬上打電話叫人事部把檔案送上來！”

    不稍一會，人事部門已經派人將檔案送到，一群人圍在檔案前，由總負責人親自打開了黃色的檔案袋。

    一群人好奇的跟著看，總負責人看了一下，這是一個非常平常的檔案，十來歲的時候進過一次少管所，崗斯高中畢業的文憑，無工作記錄，看樣子是新出來的年輕人。他們不知道這份檔案被FBI洗過之後干淨得就像一張沒有擦過屁股的大便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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蓋爾組長翻了幾頁檔案道︰“沒有什麼特別的啊，大學畢業生干清潔工都不奇怪，一個高中生這就再正常不過了！”

    總負責人放下檔案嘆了一口氣道︰“唉，最後一個線索斷掉了，可惜親眼見不到人，如果見得到人就好了！”

    這個總負責人的手機響起，他接起電話，另一頭傳來了公司技術總監的聲音︰“喂，奧爾瑟，你不在公司跑到什麼地方去了？”

    這個叫奧爾瑟的總負責人語氣覺得恭敬起來︰“是史蒙萊特總監啊，那個我在面有點事，今天我一定會趕回去的，好好好，就這樣！”

    總負責人剛收起電話，蓋爾組長就請示道︰“那現在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收隊，我今天請假出來的，結果還是沒什麼收獲！”

    “那明天還過來不？”

    “明天？算了，公司里的技術總監打電話來催了，看來明天我是沒空再過來了，找不到那個人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了！”總負責人奧爾瑟顯得是失望非常。

    “好了好了，大家都回去吧！”總負責奧爾瑟吆呼道。

    “不吃個晚飯再走？”這些人遠道而來，蓋爾組長都有點覺得不好意思，而且這些人平常來都是貴賓招待的。

    “要趕班機回去，不吃了！”

    這些從各地趕來的組長們，收拾著行裝準備回自己的公司，都顯得十分掃興。

    “那你們這麼近的，留下來吃個晚飯吧？”蓋爾組長巴望著其它的幾個組長希望有幾個可以留下吃個飯。

    “不了不了，我們也先回公司了！”其它的幾個組長也揮揮手告辭道。

    一個組員湊到蓋爾組長旁邊悄聲道︰“組長，我們好像很久沒打牙祭了……”

    “去去去，想吃自己掏錢吃去！”蓋爾組長驅趕道。

    工作室的門開了，一群興致勃勃而至的人，現在焉焉而回，望著門外的走道，空蕩蕩的，讓人心生失落。

    “走吧！”總負責人不甘心的擠出這兩個字，第一個走出工作室。

    叮叮叮，電話響起，一個組員接起電話，欣喜道︰“組長，後勤部門說，那個清潔工剛打了電話回來，說他要把明天請的假取消，繼續來上班！”

    事情突然有了轉機，要離去的組長們立即剎住了腳步，蓋爾組長趕緊喊道︰“快問後勤部那個電話號碼，馬上打回去！”

    按著後勤部給的電話，蓋爾組長飛快的拔了出去，電話有人接了︰“喂，這里是公用電話亭！”

    “你，你是不是奧加比公司的職員？”

    對方沉默了一下道︰“是啊，怎麼了？”

    “我是奧加比公司瑪雅項目組的組長，現在你趕快回公司，有緊急的事情！”

    “可是，可是我現在聖伯納，一時趕不回去！”

    “聖伯納，差不多三百公里，有沒有辦法立即趕回來？”

    “那個，我現在已經在火車站了，坐直達兩個多小時可以到吧！”

    “不惜一切代價，用最快的方法趕回來，費用公司給你報銷，快快！”

    “哦！”

    嘟……

    電話掛掉了，蓋爾組長有種雲開霧散一身輕松的感覺，這才發現工作室里靜悄悄的，所有人都望著。

    “你們……”蓋爾組長望著背著行李要走的組長們。

    “那……我們就再等一下！”

    掛下電話，尼克歪著腦袋在想發生了什麼事情，要這麼急著催他回去。不過發生什麼事也罷，至少，回去的路費是有報銷了，想到這里，尼克就很欣慰。

    提上行李，尼克拿著車票往進站口走去。

    望著窗外的太陽西落，終于沉下了地平線，蓋爾組長挽起衣袖望了一下手表，已經六點多了，這個時候似乎已經到了下班時間。樓道外，已經傳來了下班職員們三兩說笑走過的聲音。他有些擔心的望著這張遠到而來的組長們，而這些人臉上，都充滿了誓不罷休的表情。

    在等待中，沒有人說多余的話，工作室里靜悄悄的，只有蓋爾組長習慣性的翻動著手中的那個硬幣發出咯噠咯噠的聲音。

    天色已經全黑，習慣了下班回家準時吃飯的上班族，現在一超過時間，就餓得好像1什麼一樣。

    曼德‧尼克動了動旁邊的組員悄聲道︰“現在可以下班了沒有？”

    旁邊的組員撐著下巴，無精打采地道︰“領頭的都還在熬著，我們這些屬下的就不用指望了，你還是耐心的等著吧！”

    “這些事，好像又和我們沒關系，怎麼不讓我們先回家！”

    “如果你不敢跟蓋爾組長講，發完牢騷之後，就耐心的等吧！”說著組員機械並無精采的轉回了頭，又繼續神游了。

    經過兩個半小時的車程，尼克趕回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一下火車就跳上的士，直奔公司，匆匆地走進工作里，大廳接待台的女服務員已經下班，只有門口來回巡查的保安。尼克和保安打了一個招面，出示了一下證件，才得已進公司。

    也不知道下班後，還要到公司來做什麼，尼克走過空蕩蕩的走道，下班後的公司，空寂得讓人有些害怕。

    “他來了！”不知道是誰的聲音驚起四座。

    這些在饑餓和中煎熬的人們，好像看到了解脫的希望，望著玻璃窗外走過來的瘦小身影，慢慢的靠近，慢慢的近了，　啷，推門的聲音，這個久違了的人，終于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之中。

    “請問，誰要的外賣？”一個拿著便當盒的餐店小伙記。

    在眾人憤怒的眼光之中，一個膽膽顫顫的組員弱弱地舉手︰“是……是我……”

    蓋爾組長已經覺得非常震怒，所以他決定把便當吃掉，以滋懲戒，這時，餐店伙記身後冒出一個腦袋，小聲地道︰“抱歉……我來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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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入眾人眼中的，是一顆土氣的腦袋，平凡的長相，就是掉塊招牌要砸到兩個以上的那一種，還有發型都是在廉價平民小店剪的。

    在場的每一個人，心里都打起小鼓，雖然不能肯定這是不是那個他們要找的人，但是從某個角度上來說，這也許是他們最後一個機會，所以打從心底里的，會有一絲期望他是的心理。

    被眾人望著的尼克，這個時候也好不到哪去，他一進工作室，就看到工作室里滿屋的人，老老少少，和其它已下班的空蕩房間完全不一樣。突然被十萬火急的從外地招回來，這了讓尼克的心里在打鼓，他心里也應該明白了一兩分肯定是要緊事。

    外賣的看到這種情況，有所知趣的放下東西，拿上桌上的錢趕忙離開。

    另一旁的總負責上下打量了一個這個清潔工，或許他真的認尼克有著當清潔工外表相貌天份。

    這時傻站著的尼克，有些怯怯地道︰“那個，有，有什麼事情嗎？”

    蓋爾組長剛好想將原因告訴他，卻被一旁的總負責人奧爾瑟阻止道︰“其實沒有什麼大事，你只需要按著我們的要求，把這一張字符輸入進電腦，就可以了！”

    “輸，輸入？”尼克驚訝道，難道就這麼簡單而已，他想不通如果只是這樣，有必要大老遠的把他召喚回來。不過對他來說，這麼簡單的事，卻也不簡單，因為——他不可以觸踫計算機！

    “是的，按著這張紙上的字符輸入計算機即可！”

    感受到這麼多人望著，尼克渾身上下不自在，在眾目睽睽之下似乎沒有讓他拒絕的余地，他急得頭上直冒冷汁，突然急智道︰“那個……我不會使用計算機！”

    似乎已經騙到了蓋爾組長，蓋爾組長攤開雙手道︰“看吧，我說過的他不會用計算機！”

    這才讓尼克輕了一口氣，這句話讓他的心里踏實多了。

    而他沒想到的是，那個總負責人奧爾瑟還不死心︰“不要這麼早下結論，不會也上去試一試，無論怎麼樣的掩飾，我一眼就能看得穿！”

    看到這樣的情況，尼克在做著最後的掙扎︰“我真的不會使用這種高科技的東東，萬一弄壞了的機器怎麼辦！”

    “在鍵盤上要弄壞計算機，這不是一般計算機水平者能達到的，不用擔心，上吧！”

    “那……你就上去試試？”蓋爾組長示意了一下計算機前的凳子。

    “我……我……我”這似乎是把尼克推進了絕境，尼克望著那台計算機，是渴望觸摸的，又恐懼去觸摸的，像一個復雜的茅盾體。

    “試試！”

    “快試快試！”

    四周的聲音在耳朵不斷的響起，尼克被蓋爾組長推搡著，在眾人的壓力之下，挪動著腳步達到計算機前。

    尼克被逼坐到了計算機前，面對著計算機，身體已經感覺到無比的難受，他不敢觸踫，又很想去觸摸，這兩種心理讓他坐如針氈，感覺世界都陷入一自混沌之中，耳朵回蕩的是那些人催觸的聲音，他的手指禁不住的顫抖，兩眼盯著屏幕，看到那個光標在閃爍，像是應合著心髒的跳動聲。

    說實話，他已經被禁止使用了計算機，法令還是要遵守的，他不能觸踫。在場的人都不會知道這一點，而催促聲一陣高過一陣，透顯出這這些人不的耐煩等待。

    尼克再一次望向四周，有朦朧中都是人頭晃動，各種聲音回蕩。迫于這種壓力之下，尼克伸向鍵盤的手好像無比艱難，他在思想上做著斗爭，他不可以去觸踫，是的，不可以，這有可能再次將他推進監獄。

    四周的聲音還在回蕩，已經無形中成為一股壓力，讓他不知道如何拒絕的壓力，手在慢慢的靠近，牽動著無數人的心跟著一起靠近，不知道這一接觸將帶來什麼樣的結果，而結果慢慢的接近了，隨著觸踫到的那一刻來臨，近了，已經很近了，現場的氣氛已經緊張得讓人屏住呼吸，不到一厘米了……

    叮叮叮……突然一陣手機的鈴聲讓眾人在這緊張的氣氛中嚇了一跳，這也讓尼克將手縮了回來，算是暫時渡過一個危機。

    眾人仇恨的目光搜索手機的主人，蓋爾組長慌神地掏出手機，將電話接通，語氣不是很友好︰“是誰？”

    突然蓋爾組長的表情突然有了三百六十度的大轉變，因為他接到的電話是奧丁總裁打來的，他也不明白奧丁總裁在下班後，私下打他手機是什麼事情，在納悶中恭敬無比地道︰“是……是奧丁總裁，您這個時候打電話來，有，有什麼事情？”

    “听秘書說，那個叫尼克的年輕人，已經安置到你們小組！”

    “是，的確是這樣的！”蓋爾組長望了一下曼德‧尼克明白過來，原來是這個事情，沒想到那個新人，後台竟然是奧丁總裁，這是讓他有些吃驚的。

    “我可能要在約西呆上好一陣子，只有這件事放心不下，特別打電話交待一下！”

    “那個……我一定會按總裁的意思，好好提拔他的！”蓋爾也不是很明白，這個曼德‧尼克是什麼人，竟然能讓奧丁總裁如何關照。

    “他現在工作的情況怎麼樣？”

    “已經逐漸給他接觸項目組的工作，正在慢慢適應中，目前的情況，嗯，那個，還算好吧！”

    “我不是很有私心的想要你提拔他，但是有一點我想告訴你，他是一個很優秀的人，優秀到讓人無法想象的地步，因為某些方面的原因，他有可能不會把這些優秀表露出來，你不要被外表所蒙蔽！”

    “優秀到讓人無法想象的地步……外表所蒙蔽……”蓋爾在嘀咕這兩句話，突然一道靈光閃過，試探性的問了一個自己都覺得不可能思議的問題︰“有沒有優秀到……大師級別的地步……”

    “這個……應該……不行！”

    蓋爾組長松懈盤地呼出一口氣，看來是自己想太多了。

    “至少要用到神級這個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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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級？”奧丁總裁話的突轉，讓蓋爾兩眼瞳孔放大地望向下一邊等著收拾東西回家的曼德‧尼克。

    竟然能被奧丁總裁稱之為神級的人物，這不得不讓蓋爾組長驚訝不已，難怪，難怪在他來到小組之前，就沒發生什麼怪事，自從他一來事情就發生了，原來是這樣，原來是這樣。

    “如果能用什麼來形容他計算機的水平，那正如同太陽一樣的光和熱，這是我唯一推薦他的理由，就算是他再怎麼掩飾，同樣蓋不住那劇烈的光和熱能！”

    蓋爾組長亦熱的目光直直鎖定在一個人身上，那就是——曼德‧尼克，對著手機里慎重肯定地道︰“相信我已經感受到了！”

    “話已至此，相信你知道怎麼辦了！”

    嘟嘟嘟！

    掛下電話，難以形容此刻蓋爾的心情，或許震驚，或許激動，或許這些都不足夠已形容他此刻的心情。

    “我想沒有什麼問題的話，我們是否應該繼續剛才的事情？”一個組長提議道。

    “這件事就此做罷吧，我想，各位現在是否應該更加關注今天晚餐的地點，如果不介意的話，請接受我們公司的晚宴款待，另外這件事由我向大家道歉，事情的原委我想是剛才已經得知了，那個人是誰我也不方便告之，讓大家無勞而回，我深感抱歉！”

    “好吧，我們理解，我的胃已經不能不讓我開始關注晚餐問題了！”總負責人道，他似乎已經听隱約的對話中，已得知事情的一二，如果是他，他也不會告訴別人那個人是誰，這只會增加被的公司挖走的風險，不過他還是從蓋爾組長的眼神中，留意到那個叫曼德‧尼克的年輕組員，看來，這個就是要找的人，以後再私下聯系。

    “這輩子第一次被被食欲征服了！”

    “巴爾曼德餐廳的年排真的讓人懷念！”

    “走走，大家一起去進晚餐吧！”

    各個小組長紛紛發言，也各是心知肚明，不混餐飯回去，就真的是完全的無勞而回了。

    這時整個工作室的人都開始動身，尼克坐在椅子上，手伸在鍵盤前還在冒著汗，不知該是如何。

    “你們是不是還忘掉些什麼？”尼克提醒他們這里還有一個遺忘並未處理的人。

    “哦？那個……”蓋爾組長這才發現那個還坐在電腦前的清潔工，果然還是沒有什麼奇跡發生在這個平凡的人身上，不止沒有奇跡，或許連晚餐也降臨不到他身上。

    “沒事了，你先下班回家吧！”蓋爾組長見這里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思量了一下，最後還是沒叫上他一起去晚餐。

    “那，那個……車費報銷的問題……如果能解決……我會很感激的！”尼克有些小心翼翼地道。

    “哦，一切都沒問題，包括現在也算加班費，外加今天的工作餐補貼，這我都會通知財務部的，但都要等到明天！”

    “好的……那……那我先回去了？”

    “好，今天是辛苦你了，明見！”

    在公司門口，數輛高級轎車載著人們往市內最高級的巴爾曼德餐廳駛去，而尼克舍不得搭乘的士的幾塊錢，決定走跑回家，回頭望了一眼，公司的大廈依然巍峨聳立，夜，沉沉黑了一切……

    回到家的時候，尼克身心都已經疲憊不堪，今天是完完整整的折騰了一天，從露妮家再到公司，回想起在露妮家的時候，那一幕幕場景還悅悅在目，他也不知道和露妮的感情，還有多少坎坷的路要走，或許這一切，只能祈禱上豬了。

    在尼克正要上樓的時候，一輛車子停在樓道門口，這輛子他很眼熟，就是那輛經常來栽著房東兩女兒去玩的那輛趟篷，兩姐妹歡天喜地的從車上下來，這個時候東房也匆匆地從樓上下來，這個時候看到兩姐妹在搬運著一台電腦下車。

    雖然計算機已經成為一種平民用的東西，但是從家用的角度上來說，也算是一種高級的家用設備，因為這個時候，它的價錢還是不菲的，一台先進的686奔騰極計算機已經賣到了好幾千坦丁尼斯大元，而且坦丁尼斯大元的匯率在國際上還算是比較高的，並不像約西大元的面額可以達到萬元一張。

    可以看到兩個兩個小青年幫忙把電腦從車子上搬下來，是尼克經常看到的那兩個青年，穿著很酷，或許可以這個尼克不時常用到的時髦字眼。

    兩個小青年從車上搬下一台不算是很笨重的主機，還有顯示器，兩姐妹都觀天喜地的樣子，似乎是對于這台電腦已是盼望很久。

    “小心小心，這可不是你們家的抽水馬桶，不要把你的屁股放在主機上面！”胖胖的房東先生在比手劃腳的指揮著。

    “謝謝你爸爸給買了我們一台電腦，相信有了這台電腦，我們將學到很多有用的東西！”

    尼克相信她說的應該是，我們將玩到很多好玩的游戲。

    房東咧嘴笑著，听說這種叫電腦的東西現在很流行，而且是現在人必需掌握的技能之一，硬著頭皮花了幾個月的積蓄，給兩個女兒買了一台。他撇撇嘴道︰“如果你能從上面學到它應有的價值，我將會是很欣慰的！”

    “您一定可以相信您的女兒，不會辜負所望的！”兩姐妹信誓旦旦地安撫著花了大價錢幫買了電腦的父親。

    不知什麼時候，房東太太從樓上走了下來，看到了這幾天兩姐妹和房東先生一直在說的那個東西，嘖嘖道︰“如果你們說的計算機指的就是這個電視加盒子，我寧願用這三千多來換回十台彩色電視機！”

    “收起你的無知，你不來參合，我將很高興看到你去買菜！”

    “如果我是你，一定會先去照照鏡子”房東太太叨叨咕咕地和大媽們去逛街了。

    幾個人歡天喜地的搬運的電腦準備上樓，或許是太過高興，一個小青年有些望形道︰“最新主流的機器，以這個配置，跑古墓4都沒有問題！”

    “古墓4是什麼？”房東疑惑道。

    好像發現自己說漏了嘴，這個叫馬克的小青年慌然失措想如何掩飾這個經典游戲的名字。

    尼克幫忙道︰“相信是一款測試機器性能的小軟件，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一定也不會記錯！“

    “啊？對對對，是一款測試3D性能的工具軟件，用來測試機器的顯示功能強大與否！”

    房東哦的一聲，沒再說什麼，如果要讓房東听懂3D是什麼，或許更能讓他听明白的是3圍或者3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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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一群人搬運著電腦上樓，樓道之間頓時人滿為患，尼克只好跟在後面跟著緩慢推進的人往樓上走。

    樓道里因為缺少打掃散布了一些塑料瓶和廢紙，相信房東先生是第一次反省自己懶惰而帶來的結果。這些廢棄物讓大家上樓的的速度更加緩慢，而這些人手上的電腦，也讓後面的尼克望著直流口水，在短短的一個小時前，他還被迫著去觸踫著電腦，這是在抗拒和渴望中並行的一種折磨。

    但電腦，是他絕對不可以去觸踫的東西，這一點他心里比誰都清楚不過，就像保存了多年的處男一樣，他已經保持了很久沒有去觸踫計算機的記錄。

    像往常一樣回到家，將水壺放上爐子燒上水，這是他生活不變的習慣之一。打開電視，依然是那個熟悉的主持，依然是一些可笑的摔角游戲，這是尼克生活中現在唯一的樂子，雖然他自己也覺得，這樣是在浪費時間，但是除了這些，他還有什麼可以干的呢？

    而這個時候的ACS，國家網絡防部門，他們在迎接著新一次的攻擊狂潮，數以萬億記的電子流沖刷著服務器，ACS的總部的工程師們都是表情嚴肅，手指在鍵盤上飛快的操作者，每一波的攻擊，都將防火牆轟得似乎潰散，每一次的撞擊都讓他們提心吊膽，天知道這脆弱的防火牆什麼時候會被粉碎。而這後果就是他們所保護的數據中心，將被人像在自家花園一樣翻個底朝天。

    這樣被攻擊，已經持續很多日子了，網絡，從來都沒有一天有過安寧的日子，今天不是數據中心，明天就是IT公司，這些工程師們也是有苦不訟，答應兒子的周末旅行，季度棒球賽，這些一次又一次的爽約，已經造成了兒子的不理睬。

    “我想披薩店今天又將有一單外賣生意了！”一個工程師從屏幕中抽回疲憊的眼楮無奈地道。

    “相信已經在路上了！”旁邊的另一個工程師的話氣同樣無奈，背靠在椅子上，稍作短暫的休息。

    “我已經快要遺忘掉回家吃飯的感覺了！”

    “這里又有誰例外呢？”另一名工程師苦笑地望望四周，都是埋頭苦干的工程師們。

    “雖然是這樣高的薪水，不知是否會讓壽命縮短很多！”

    “如果我是你，那麼我會祈禱上帝多讓我活幾年，然後再減去那幾年，剛好沒變！”

    話音未落，這個時候已經有人拿著幾盒外賣披薩走了進來，兩個人相互望著笑了笑，外賣的披薩的確到了，那工程師牢騷道︰“聞到那該死的洋蔥味，我已經都快反胃了！”

    他旁邊的工程師笑道︰“如果你確信可以餓得過今晚十二點，那麼你完全可以避過那該死的洋蔥味！”

    “我想，我是想不不能！”說著他旁邊的工程師已經打開了披薩盒。

    他是個經驗豐富的工程師，望了望手中披薩，皺了皺眉頭，猶豫了一下，所謂的經驗告訴他，他非常確信今晚至少要到十二點才能下班，他這才狠狠咬了下去，一股討厭的洋蔥味傳遍整個味蕾。

    “真懷念以前經常可以休假的日子，阿卑斯公園，露營，燒肉派對！”那工程師在嚼咀著已膩味無比的披薩，在美好的回憶中暢游。

    旁邊的工程師將他拉回殘酷的現實︰“相對于燒肉派對來說，或許吃完披薩把C區的漏洞補好對你來說更為重要！”

    “唉，又是該死的工作，做不完的事情，防御不完的網絡攻擊，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我們就變在現在這個樣子了！”

    旁邊的工程師在回憶之後，確定地告訴他︰“應該是在FD被捕之後……”

    那工程師也沉入回憶中，呢喃道︰“FD……好久以前的名字了，真懷念FD存在的網絡時代……那時的工作曾經是多麼輕松……”

    他轉回神道︰“你猜他現在在干什麼？”

    旁邊的工程師玩笑道︰“可能被國防部用鉛合金保險箱裝起，放進國家秘密武器庫里封存起來了吧！”

    “呵呵，更或許是在電視機前看著摔角游戲！”

    突然，紅色的警報閃起，防御了多年的防火牆第一次告破，兩個人都慌然丟掉手中的披薩，再次撲入那無盡的攻防戰中……

    經過全部門人員撲救，漏洞終于補上了，而在這短暫的一瞬間，一份絕密資料被偷走了，經過全體人員的確定，這份文件是——米特‧尼克檔案。

    **************

    史蒙萊特坐在豪華的辦公椅上，望著顯示屏上的源程序，似笑非笑地道︰“難道你不認為把這個模塊放在這里，就像給自行車裝上了汽車引掣？”

    總負責人奧爾瑟清咳了一下道︰“如果讓我覺得，這更像飛機引掣！”

    “沒想到你竟然也知道，那你就應該更清楚它的來歷！”

    “這不是我們公司的模塊，我們公司沒有這個技術力量！”

    史蒙萊特靠在椅子上，悠然地用勺子攪拌著杯里的咖啡，望向奧爾瑟道︰“你的意思是有比我們公司更強的技術力量存在？”

    “我的確是這個意思，雖然我不想承認，但事實確是這樣，總監先生！”

    史蒙萊特攪拌咖啡的動作停止了，坐直身子雙手合在一起道︰“如果你所說屬實的話，我相信總裁一定不想知道這個消息！”

    “您的意思是？”

    “你知道我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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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接到露妮的電話，得知事情還要處理一陣子，要過幾天才會回來。尼克準備了一下，開始了新一天的工作。

    來到公司，因為太早，似平還沒有什麼人到達辦公區，尼克拿起掃帚開始打掃了一下不是很干淨的地面，雖然掃地並不是他的本職工作。

    “年輕人，干勁真足啊！”不知什麼時候，同一個工作組的那個老油條青年已經到來。

    尼克在接觸中對他已經了解一二，這個青年叫佛萊德，二十七歲，在內務部門工作有些年頭了，負責這個部門的資料錄入等工作。

    尼克打到招呼︰“嗨，早安！”

    佛萊德懶洋洋地喝著牛奶走到他的座位，坐下道︰“如果我是你，就不會那麼拼命在這個無前途的位子上，做著事倍功半的努力！”

    尼克將垃圾裝進大黑袋子里，擦把汗道︰“雖然是這麼說，但不努力，就什麼功也沒有！”

    “愚蠢的想法，帶著這種想法會被殘酷的社會吞沒的！”佛萊德隨手地將牛奶包裝紙盒往垃圾筒一丟，沒進，砸在垃圾簍邊緣掉落在地上。

    尼克將他的牛奶包裝紙盒掃進垃圾筒，認真道︰“我相信，有付出，就會有收獲！”

    看樣子佛萊德對這個傻傻的新同事感到很無奈，只見他笑笑道︰“有後門，才會有收獲，你沒看有些人，剛進公司嗖嗖地就上去了！”

    “這些東西和我沒關系，我只是知道，將自己做好就行了！”

    “你總有一天會醒悟的，會覺得我說的沒錯，其實我沒有惡意，只是看到當年我的影子，才好心提醒你的！”

    “那我為以後先謝謝你了，但目前我還不打算這樣做！”

    這個時候，內務部門的人已經開始陸陸續續的來上班，掃地的大嬸們已經大聲的談論著家里的蒜皮小事，打開櫃子拿出清掃用品和衣服。

    “你收起這些廢紙做什麼？”佛萊德奇怪道。

    尼克抬頭起來，眨巴眨巴眼楮，道︰“收集起來之後，這些能賣個不錯的價錢！”

    “這能賣幾個錢，純粹是浪費精力！”

    “算起來一個月能有好幾十塊錢呢！”

    “唉，真是拿你沒辦法！”佛萊德回過頭，忙碌自己的事情。

    內務部里有好幾台電腦，那個佛萊德的辦公桌前就有一台，佛萊德開了機，發現旁邊的尼克在盯著看，隨口道︰“會用電腦嗎？”

    尼克搖搖頭。

    “在這個年代必需的一門技術，以後有空多學學！”

    “哦！”

    “這電腦我不用的時候，你可以自己開來舞弄一下，學多點東西對你有好處，比收集廢紙有意義多了！”

    “知道了！”繼續收集廢紙中。

    早晨班的開始，上班的人陸續到來，尼克所在的這個組就三個人，除了，佛萊德和尼克以外，還有一個電工，名字叫克姆斯，這是一個長著滿臉胡碴的中年男人，平日里一身的煙酒味，只要公司的電燈或者水管出問題，就由他維修。

    內務部門里還有其它的幾個小組，一個組是由些大媽們組成的清潔組，負責樓層的地面衛生間的清掃工作，還有一個采購小組，負責購買大樓的消耗品。

    這個規模不大的內務部門，就這樣佔據了大廈第二層的一個角落，而獨立運作著。

    “尼克，過來一下！”叫喊的人是內務部門的總負責人歐爾。

    尼克的手頭上難得的一時沒有事情，听到叫喚立即趕了過去，而這個時候的歐爾是遇到了一個非常頭痛的問題，公司里經常會有叫外賣的事情，而一些外賣又不外送，所以需要人手去買回來。這也不算是采購部的事情，采購組的人誰都不想去干，而內務部又推不掉，這個負責人真是不好當，還是要想辦法解決。

    “請問有什麼事？”尼克已經來到了歐爾的辦公桌前。

    歐爾停頓了一下，這才說道︰“是這樣的，樓層里經常會有一些快餐要購買，如果你願意負責這個事情的話，那個，可以考慮給你加薪三十塊！”

    加薪三十塊，這自然只是意思意思，采購部那幫鬼靈精都不想接的差事，之才的才會輪到尼克。不過以尼克現在的薪水來說，比掃地大媽們的都少，大媽們的薪水至少都還有五百以上，而他只有三百塊。

    尼克答應道︰“好的，我可以負責這個事情！”

    歐爾總算是卸了一個磨，高興道︰“加薪的事我會跟上面說的！”

    接了一份新差事，這算是讓尼克高興的事情，每個月收集廢紙的錢，加這份差事，也能將近四百塊一個月了。

    中午下班，在別人都下班中，尼克接到了一個小組的外賣單子，要幫他們買妥東西，才能回去。

    出來公司，開始采購一些指定的食物，尼克停靠在電話亭旁邊，突然一陣急促的鈴聲把尼克驚醒，定神，發現是電話亭里的電話響起，這讓他比較疑惑，猶豫了一下，他還是走進電話亭，然後接起電話道︰“這里是電話亭，您要找的人可能已經不在！”

    對面傳來一個老沉的男聲︰“不，他在！”

    尼克左右望了一下，確切的告訴他︰“如果我的眼楮還算靈光的話，我想這里只有我一個人！”

    “是的，我們就找這個人！”

    “找我？”尼克驚訝了一下，望了一下四周，到處都是高樓大廈，很能想象打電話的人是在哪個窗戶窺視中。

    這讓尼克也明白過來，這些人是有意要找到他的，不然怎麼可能在街上的電話亭接找他的電話，而這種方式，完全避免了有人監听電話。而尼克也知道，能用這種方式找到他的，一定不會是普通人物，而尼克也知道這些人找上門來，肯定要從他身上得到點什麼。所以尼克決定一開始就封住他們的嘴︰“雖然我不知道你們從何種方式找到我，但是我希望你們知道，我不會對你們有任何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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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希望你知道，你對我們十分有幫助！”

    尼克肯定地回答道︰“我可以告訴你們，我不會幫助你們的！”

    “如果是讓你揮霍不盡的薪水呢？”

    “揮霍不盡的含義指的是什麼？”

    “意思就是，只要你想得到，都可能到手的意思！”

    “包括最昂貴的汽車和最昂貴的房子？”

    “是的，奔馳寶馬甚至布加迪威龍都沒有問題！”

    “吃不完的小熊餅干？”

    “……應該沒問題！”

    ……

    街道上的車來車往，不停的發出引掣的轟轟聲，炎熱的氣溫，嘈雜的環境，誰想不到在這樣的情況下，正有一樁罪惡的交易正在談判中。

    尼克呼出了一口氣，緩了緩道︰“雖然你的條件很誘人，我想我還是不能幫你，因為我現在已經被禁止使用了計算機！”

    “這個我們非常明白，當然這條禁令只是在坦丁尼斯聯眾國生效而已！”

    “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只要你的一句話，二十四小時後你就可以享受到在另一個半球的陽光和美女！”

    尼克十分吃驚，從這句話里听得出來，這些人的來頭不小，竟然有能力把一個人從這樣一個管制嚴厲的國度偷運到另一個半球。不過他還是要顧及很多東西，作為一個黑客，還是存在國籍的，正因為國籍的存在，網絡上才充滿了民間團體和官方團體的網絡戰爭。就算佛伯萊特政府並沒有給他太幫助，更或者對他不利，他還是不會背叛自己的國家，當然國家指的並不是執政黨，並不是政府，而是這片養育人們的土地。再加上，還有露妮在這片土地上。

    “我生在坦丁尼斯聯眾國，就注定了為坦丁尼斯貢獻自己的每一份力量，守護這片土地，無論我走到哪里，都是一樣的信念，所以你不用再做我的思想工作了！”

    “你的國家給了你什麼，給了你監獄，給了你貧困的生活，難道你就想屈居在這樣的薪水下了解一生嗎？你的位置並不是在那里，只有在你應該在的位置上，才會發揮出應有的光和熱量，你是一個巨能的太陽，怎麼能在這里發揮著比照明還要弱小的光亮。”

    “不用再說了，我是不會和你們合作的，我要掛電話了！”尼克要掛下電話。

    “等等！”電話另一頭的聲音急喚道。

    “還有什麼事情？”尼克奇怪道。

    “如果你改變主意的話，可以在任何一部電話上拔打十八個零，立即就可以接通我們！”

    “嗯，如果有機會的話！”尼克毫不在意的掛下了電話，對于黑客來說，入侵程控電話，修改一下十八個零的拔號方向，並不是什麼很難的把戲，所以尼克也不覺得奇怪。

    不過尼克好奇地拔下了十八個零，在心里默數到十八，電話果然通了，對面傳來了欣喜的聲音︰“你改變主意了嗎？”

    尼克道︰“哦不，我只是想問問，現在幾點？”

    “……”

    掛下電話，發現外面的黑人大媽已經等得有點有耐煩了，　　叭叭地就是一大堆話︰“有什麼事不能快點說，佔電話亭當自己家啊，年紀輕輕沒有點公共道德，還佔著，還不出來，拉完屎還佔著茅坑啊！”

    尼克頗為不好意思地走出來。

    將采購的快餐都拿好，尼克端著一大堆袋子往公司里走，他還是十分珍惜這份工作的，這或許是他那份不良學歷能找到的還算不錯的工作了。

    再過一個轉角，應該就是公司了吧，尼克習慣在的在家ANN品牌鞋店的門口停下來，透過玻璃窗望向那展示台上，閃閃發亮的女士高跟鞋，如果露妮穿上一定很漂亮，一直這麼久，他都還沒有送過什麼像樣的東西給露妮，當然，送給露妮現在戴的那個假寶石戒指除外。

    “怎麼樣，先生，是不是要買去送給女友，這可是今年最流行的款式！”不知什麼時候，店里的服務員已經出現在旁邊。

    尼克趕忙道︰“哦，不不不，我，我只是看看！”

    上面七百的標價，已經讓囊中羞澀的尼克望而止步，而他的目標，就是存夠這筆錢，買來送給露妮。

    感嘆了一下尼克收回眼神，端著東西轉過這一轉角。

    回到公司，尼克拿著大包的食物坐上電梯，把東西往目的地送去。叮，到達目標樓層，電梯門打開，可以看到尼克拿著東西走出電梯，然後闊步的往一個辦公間走去。

    敲門，里面傳來回應︰“誰？”

    “快餐外賣！”

    “媽的終于到了，快進來快進來！”里面的聲音顯得迫不急待。

    尼克應聲推門而進，頓時愣了一下，發現這間辦公室相當的高級，雖然還有一點亂糟糟的。讓人特別注意的，是會議桌的主持領頭男人，這個人不到三十，穿著高級的西裝，坐在主持的位置上，好像正在給下面一群看著有些職位的人開著會。

    “你們這些飯桶，想去吃大餐，門都沒有，還不給我搞定這件事情，給你們吃快餐就不錯了！”那個坐在主持位置上的人顯得怒氣很大。

    尼克小心翼翼地將東西拿出來，放在各個在坐的人前面，看著身型都有些發福的人，望著這些快餐就是搖頭紛紛。這也讓尼克留意了一下這些人的胸牌，都是一些中上職位的人員，比如室長，組長之類的。而將快餐放在那個主持位上坐著的人面前，尼克驚訝的發現，他的職務不過是個技術員。

    一個技術員，竟然能對比自己職位大的人大乎小叫，這讓尼克覺得很納悶。這個時候，下面有人怯聲地回道︰“這件事確實很難辦，如果沒有得到奧丁總裁點頭，誰也沒有這個膽子！”

    “不是已經有人破格提升了，而且是那個老頭親自做的，為什麼我就不可以，為什麼我就不可以！”主持位上的那個人已經怒不可竭。

    “我們也不知道為什麼，但是，我想總裁大人應該有他的理由才是，他不可能放著自己的親生兒子不提拔，而去提拔一個新來的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