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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會] 流氓老師 作者:夜獨醉 (連載中)

第一卷 第11章 不舒服


陳天明跳上自己的摩托車,剛想把車開走,脖子上就被人用刀架住了。

“小子,你說你現在可以走了嗎?”長毛高興地說道。剛才被老大罵了一頓,本想和幾個兄弟出來喝酒的,想不到讓他遇到陳天明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陳天明用眼角看了看天仙少女,她已經不在了。還好,這樣的事情沒有讓她見到也好。

“我告訴你,以后離何桃遠一點,要不的話,你就沒有像今天這樣好命了。”長毛邊說邊狠狠地打了陳天明一拳。

“是不是葉大偉叫你們來的?”陳天明忍著痛,說道。

“媽的,我老板的名字也是你叫的嗎?你識相點的話就好,要不,這次是警告,下次可能就會要了你的命。”長毛又給了陳天明一拳。

陳天明見長毛手上有刀,身后還站著幾個混混,只有怒視著:“你叫葉大偉有本事自己找我。”

“哈哈,陳天明,說你傻吧,我老板這么有錢,你只是一個窮老師,我老板弄死你,就好象捏死一個螞蟻這么容易。你給我小心點,如果再不老實,我就給你放血。”長毛說完,又給了陳天明一拳,便帶著那群混混揚長而去。

“M的,葉大偉,我會記得你的。”陳天明揉了揉有點痛的胸口。

算了,還是去醫院看看吧,今天連續被人打了兩次,不知道自己有沒有什么事?陳天明心想。

于是,陳天明又開車往旁邊的縣第二人民醫院開去。上次在縣第一醫院被那個瘋子醫生把自己當死人,還是不去那了。

“醫生,我看病。”陳天明掛了號,就走進一個什么內科的醫生值班室。

“什么病啊?”一個年約四十歲的女醫生看了陳天明一眼,問道。

“我剛才被人打了兩次,想看看自己有什么問題沒有。”

“被人打了兩次?”女醫生疑惑地看著面前這個說自己有病的人,他滿臉紅光,感覺正常得再正常不得了,一點也不像有事的樣子。

“是的。”

“那好,你坐下,我幫你量下血壓和看看。”女醫生拿起旁邊的血壓計給陳天明左量右量,然后再翻開陳天明的眼皮看看,接著讓陳天明張開嘴巴。

過了一會,女醫生問陳天明:“你哪里不舒服啊?”

“我?”陳天明摸著腦袋想了一會,說道:“我好象沒有哪里不舒服。”

“先生,你看你是來錯地方掛錯號了,”女醫生說道。

“那我應該掛什么號?”

“我這里是內科,像你這樣的應該掛神經科。”女醫生指了指對面的科室神經科室。

“神經科?你,你說我是神經病?”陳天明終于聽出女醫生說這話的意思。

“是不是就要問你了,你說你今天被人打了兩次,來這里看病,可你又說沒事。如果你不是腦袋有問題,就是在耍我。”女醫生也越說越生氣,她生氣地拍了一下桌子,站了起來。

“醫生,不好意思。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會好,一會好象又有病。”陳天明想想自己的這病真的是怪怪的,一會那里疼,一會又沒事了。

“醫,醫生,我,我……哎喲……”陳天明一聲大叫,把女醫生嚇得跳了起來。原來他那下面的寶貝又疼了。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女醫生一看陳天明這樣,忙問陳天明。

“我,我下面不舒服。”陳天明吞吞吐吐地說道。雖然對方是一個醫生,但畢竟是女的,讓他說起來還是有點不自然。

“下面?下面到底是哪里?你可以告訴我具體的方位嗎?”女醫生從陳天明的大腿處一直看到腳趾頭。

“是,是我這里。”陳天明邊說邊指了指自己的寶貝。

“噢,原來是你的命根,怎么了?今天被人打了嗎?”醫生問道。

“不是,它無緣無故地疼。”陳天明搖了搖頭。這下面的寶貝真是麻煩,只是被那什么東西咬了一下,就是這樣了,不知道以后還能不能正常地發揮它的作用。

“無緣無故?”女醫生輕蔑地看了陳天明一眼,繼續說道:“年輕人,看來你是應該掛性病科了,你去那里看一下,應該可以把你的無緣無故的疼治好子。唉,現在年輕人,怎么都不自愛啊!”女醫生邊說邊嘆了一口氣。

“我,我不是有性病。”陳天明一聽女醫生說他有性病,急了,忙說道。

“是不是有性病不是你說的,而是醫生說的。”

“可,可我還是處男啊,怎么會有性病呢?”

“哈哈,看你這人長得粉頭粉腦,油嘴滑舌的,還是處男。我告訴你,你如果是處男,我就是處女。”已經有兩個孩子的女醫生也不怕陳天明笑話了,反正他敢吹,自己就為什么不敢吹啊!他連性病都染上了,還敢說自己是處男。唉,現在的年輕人不但不潔愛,還說假話不臉紅。

陳天明一聽這個快可以當自己媽媽的女人說自己是處女,他覺得自己好想吐,但他到現在晚飯都沒有吃,哪還吐得出來。

“醫生,我真得沒有性病啊!”陳天明一臉的冤枉,自己今天招誰惹誰了,先是被人打,想來看一下病,卻被人說成自己有性病了。他還沒有聽說過被人打會得性病的。

“你這樣的心情我理解,一般病人都說自己沒有病的。不過也請你放心,我們作為醫生的,會為病人的病情保密的。你去掛性病科的號吧!年輕人,以后要小心一點啊,最好不要再去那種地方。就是想的話,還是用那個安全什么的嘛,反正那東西也不貴。你要記住,安全第一,快樂第二啊。”女醫生語重心長、苦口婆心、一字一句慢慢地說道。

“是,是,我走了。”陳天明見這女醫生越描越黑,忙拔腿就跑。

“唉,看這年輕人長得也挺不錯的,真不自愛。”女醫生邊說邊搖了搖頭。

陳天明又踩著了自己的摩托車回家了。看來這病今天是看不成了,第一醫院有瘋子醫生,第二醫院有這女醫生,第三醫院,算了,到時再說吧,先回家吃飯。
第一卷 第12章 他是流氓


陳天明睜開眼睛一看表,噢,快十點了。昨晚回家后胡亂吃點東西就看電影,很晚才睡覺,所以到現在才醒來。

他摸了摸自己餓扁的肚子,想想還是出去吃個早餐什么的吧,這個時候老媽做的早餐已經涼了。

陳天明下了樓,就往對面街的一個叫“好來香”的小飯館走去。聽別人說這家小飯館是新開不久的,里面的東西不錯。

記得美國有一個“好萊塢”,是美國電影行業的老大,不知道這個“好來香”會不會是這里飯食的佼佼者呢?

“老板,”陳天明一進門就叫了起來。

“來了,你要吃點什么啊?”一個大嬸從里面走了出來,對陳天明笑了笑,說道。

“給我來一份五塊錢的豬雜粉湯。”陳天明說道。

“你這位老板可能很少出來買菜,現在的豬肉這么貴,哪有五塊錢的豬雜粉湯了,六塊吧!”大嬸說道。

“六塊?貴了一點吧!”陳天明一聽現在的豬雜粉湯要六塊了,不高興了,前幾個星期他在那邊街吃的還是五塊呢!

“真的是沒有。”

“你這不是吭人嗎?你這是不是黑店啊?”陳天明見對方是女流之輩,越說越大聲,還拍了一下桌子。

“媽,怎么了?”一個少女從里面走了出來,問大嬸。不用說了,這少女是大嬸的女兒。

陳天明抬頭一看,呆了。原來面前的少女就是昨晚的天仙少女。呵呵,想不到自己和她這么有緣分啊,昨晚才見的面,現在又見了。自己還后悔不知道如何才能再見到她,想不到緣分要來的時候,老天要擋也擋不住啊。

天仙少女也發現了面前這個色迷迷地看著自己的人是昨晚自己的流氓,她忙把媽媽拉到旁邊,小聲地說道:“媽,你不要跟他吵了,他是一個流氓,昨晚我還見他和幾個拿著刀的流氓在一起呢?”

“小寧,真的嗎?”大嬸也小聲地問著女兒。

“是真的,我昨晚親眼所見的。”

雖然天仙少女和大嬸說得很小聲,但陳天明還是聽到了。他心想:“不會吧,昨晚我是被流氓恐嚇,怎么變成我和流氓在一起呢。”

“老板,五塊就五塊吧。”大嬸一聽女兒說陳天明是一個流氓,身上還可能有刀,忙變了一付嘴臉。

“沒事的,阿姨,現在的豬肉這么貴了,再說你做生意也不容易啊,六塊就六塊。”陳天明一聽大嬸這樣說,忙擺了擺手。像現在這樣的時候,自己怎么能這么小氣呢?自己應該在這個叫小寧的天仙少女面前擺闊氣。不就是一塊錢嘛,自己應該大方點。

“五塊算了。”

“不行,怎么能讓您虧本呢?六塊,阿姨。”陳天明越是在笑著討好地對大嬸說,大嬸的心里就越害怕。

“五塊。”

“六塊。”陳天明大聲地說道。

“好吧,你想怎樣就怎樣,”大嬸說完,就馬上拉著自己的女兒進了內屋。因為她看見陳天明雖然剛才在跟她說話,但他的眼睛就一直沒有離開過自己的女兒,所以,她才這么害怕。

“小寧,你千萬不要出來。”大嬸在里面小心地叮囑著自己的女兒。“我看那個人不但是流氓,還是色狼啊!”

“媽,你也看出來了。”小寧高興地說道。

“當然,媽的眼睛可厲害著呢!”

“媽,你不知道啊,昨晚那個流氓就一直跟著我,還好我機警,甩掉他了。”小寧在為自己的機靈而高興。

“這就對了,你千萬不要出來啊!”大嬸一而再三地叮囑女兒。

“嗯,我知道了,媽,你也要小心一點。”小寧對媽媽說道。

“老板,你要的豬雜粉湯。”大嬸把一碗豬雜粉湯放到陳天明的面前。

“阿姨,剛才那個女孩是你女兒啊?”陳天明左看右看,還是沒有看到那個叫小寧的天仙。

“老板,你快吃吧,涼了就不好吃了。”大嬸裝作沒有聽到。這樣的色狼她見得多了,沒辦法,誰讓自己的女兒長得太漂亮了,追她的人真的是太多了。

“看來你女兒還在讀書呢?”

……

“阿姨,你女兒在幫你的忙嗎?今天是星期六。”

……

“阿姨,你做的豬雜粉湯真好吃。”

……

“阿姨,你這的生意很好啊!”

……

“阿姨,我是一個正經的人,你不要怕。”

……

陳天明見自己對大嬸說話,就好象在對空氣說得一樣,知道她對自己有了誤會,只好不再說了。反正他已經知道這間“好來香”小飯館是天仙小寧家開的,以后自己有空就來,總有一天金石會開的。

“阿姨,給你,六塊錢。”自討無趣的陳天明吃完了豬雜粉湯后,付了錢,站了起來離開了。

這個天仙少女和自己以前見過的女人比起來,其它的女人就遜色了一些,就算是何桃,和天仙小寧一比,也差上了一點。

唉,這樣的美女在這里屈就,真的是有點太那個了。

但又能怎樣呢?自己是一個窮老師,說句不好聽的,自己連自己都養不起,怎么能讓天仙美女過個好的生活呢。陳天明邊在街上走著邊想著。

這樣的美女,應該嫁一個出色的有錢的英俊的年輕的男人。想想自己,后面那兩個“的”可能有點沾邊,而前面的兩個“的”只能看的了,出色,有錢,像自己這樣的人,怎么會沾邊呢?

就算是何桃,她也不會看上自己的,再說,葉大偉那個牲口派著人在盯著自己,如果自己何桃有什么非分之想的話,他葉大偉一定不會放過自己的。

想著葉大偉這樣對自己,還叫人伏擊警告,陳天明的心里就氣惱得要命。可是有什么辦法呢?論錢,自己就那么一千幾百塊,論人,自己就一個人,一對拳頭,恐怕只能對付葉大偉一個人。

我靠,怎么自己不是一個有錢的大老板呢?或者自己的老爸老媽是當官的呢?怎么自己是一個窮老師呢?陳天明在問自己。

“窮老師,是你啊!”在陳天明的前面突然響起了一個聲音。
第一卷 第13章 陷害


陳天明一聽前面有人叫他窮老師,他抬起頭一看,是那個自己所謂的情敵葉大偉。愴身邊正跟著長毛那幾個混混。

陳天明捏緊了自己的拳頭,但他還是忍了下來。畢竟對方有幾個人,就是長毛自己就對付不了,更不要說還有幾個混混,并且他們身上可能有刀。

葉大偉見陳天明低著頭不看他,心里直叫爽,特別是昨晚長毛回來說已經又打了陳天明一頓,還警告了,他的心里就叫爽。

“陳天明,你媽的不會撒把尿照照自己,就你那德性也想追何桃,看來你是一點自知之明也沒有啊!”葉大偉一邊嘲笑陳天明一邊說道。“你也不想想,你這樣的窮老師,何桃怎么會喜歡你呢,那天她是和我吵架,所以才拿你當擋箭牌的。”

“是嗎?那為什么她對我這么親熱啊,還和我一起回家。呵呵。”陳天明雖然在拳頭上占不了便宜,但他可不想在說話中輸了。

“陳天明,你不要給臉不要臉!”葉大偉生氣地抓著陳天明的衣領警告著。“我告訴你,如果還讓我發現你和何桃在一起,那你以后怎樣死都不知道。”

“葉大偉,你除了用這個,你還能用什么?”陳天明看著旁邊長毛幾個混混虎視眈眈地看著,不敢對葉大偉動手。

“哈哈,這就是我們有錢人和你們這些窮人的區別。你看看我的錢包。”葉大偉邊說邊拿起自己的錢包,“我里面有幾千塊,唉,我有錢的要命,現在我不要了,不知道有沒有什么窮人撿呢?”葉大偉說完,把自己的錢包扔到了陳天明的腳下。

陳天明看到葉大偉扔到自己腳下漲鼓鼓的錢包,故意不屑地看了一眼,然后踩上一腳,邊走邊說:“唉,這樣的錢包也叫有錢,想當年,我比你的錢包更漲更鼓呢!”

陳天明走到街角處,躲在一邊看著,他想等葉大偉不要走開的時候,自己再去撿,像那樣漲鼓的錢包,估計是有幾千塊啊,這可以算是他幾個月的工資了。

可是,陳天明失望了。在陳天明走后,長毛就走到那里,把錢包撿了起來,然后交還給葉大偉。

M的,葉大偉,你不是很牛B嗎?有本事你不要錢包,再把錢包扔在那里,然后揚長而去。

但不管陳天明怎樣想,葉大偉還是把錢包帶走了。

無奈的陳天明只好搖搖頭,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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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陳天明的宿舍門被敲響了。

兩眼睡惺惺的陳天明拉開門,只見門口站著兩個警察。

“你是陳天明嗎?”其中一個瘦小的警察說道。

“我是,你們是……”

“我們是警察,有人懷疑你偷了他的錢,請你跟我到派出所去一下。”那瘦小的警察說道。

“我偷了別人的錢,你們是不是搞錯了?”陳天明一聽,呆了。自己一直在學校里上課下課的,哪會偷了別人的錢。

“是不是,你去了就知道。”另一個警察說道。

陳天明無可奈何地和他們上了警車。

到了派出所,陳天明就看到葉大偉那混蛋坐在一張辦公椅上,蹺著二?腿,抽著煙。這一次,他身邊沒有什么人,長毛那些混混也沒有跟著他。

“警察先生,就是他,我懷疑他偷了我的錢。”葉大偉指著陳天明大聲地說道。

陳天明明白了,原來是葉大偉搞的鬼,是他冤枉自己偷了他的錢。M的,這個混蛋,他遲早會遭雷劈的。

“我沒有偷你的錢。”陳天明搖著頭。

“陳天明,葉大偉說前天他的錢包掉在你的腳下,你撿了還給他,然后他的錢包里的錢就少了幾千塊。”那瘦小的警察對陳天明說道。

“沒有這樣的事,他的錢包是掉了,那是他故意扔下來的,我沒有動他的錢包。”

“偷了別人的錢,都會說自己沒有偷的。”葉大偉嘲諷地笑著。“警官,你可要幫我作主啊。”葉大偉邊說邊向瘦小的警察使了一個眼色。在剛才他來報案的時候,已經跟他們說好了,一會給陳天明上點顏色,就算他不肯認,都把這些罪名在他的學校宣傳一下,讓他的名聲壞透。

“我知道了,偉少爺,我們會幫你作主的。”瘦小的警察把手銬拿了出來,銬上陳天明的手。

“你,你們竟然認識,你,你想干什么?”陳天明見瘦小的警察眼里有一種狠毒的眼神,忙叫了起來。

“我想單獨審問你。”瘦小的警察說道。

“單獨審問是違法的。”陳天明畢竟教了幾年政治,懂得一點法律。

“呵呵,在我們這里,我們說的就是法律。”瘦小的警察陰笑著。

“救命啊,救命啊!”這時,陳天明只有大聲地叫了起來,看看有沒有什么包青公出現。

“住手,”一個聲音叫了起來。

一個警察走了過來,制止了瘦小警察。

陳天明急忙抬頭一看,這不是那天他和何桃見到的警察嗎?何桃還叫他所長,對,是所長。

“所長,救我啊。”陳天明好象抓到了救命繩一樣,對那所長大聲地叫著。

“是你?”所長也認出了陳天明。“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程所長,是這個人偷了我的錢。”葉大偉惡人先告狀。

“我沒有。”陳天明忙搖著頭。

“程所長,真的。”葉大偉邊說邊向所長使了一個眼色。

“葉少爺,這事我會處理的。”所長邊說邊走到一邊,掏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

所長打完電話后,便叫陳天明走到一邊,問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陳天明把那天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所長。

“原來是這樣,陳老師,我是一個副所長,葉大偉在上面有人,一些事情也不能怎樣幫你。還有剛才抓你的警察,他也有后臺。”程副所長邊說邊看著門外。

陳天明一聽,失望了。

“程所長,”一個女孩從門外走了進來。

“何老師,我在這。”程副所長一聽,忙高興地叫了起來。

陳天明一看,原來是何桃。

“葉大偉,是不是你在搞鬼?”何桃看著陳天明手上的手銬,生氣地指著葉大偉說道。

“這,這……”葉大偉見何桃來了,支支吾吾地說道。“我只是懷疑嘛,我的錢不見了,那天他剛好也在那里。”

“那你的證據在哪?”何桃問道。她知道陳天明只是老師,不可能會偷葉大偉的錢,只有像葉大偉的這樣的小人才會陷害陳天明的。

“唉,算了,反正就幾千塊,不見就不見。”葉大偉說完,忙扭頭走人。

“程所長,我一會還有課,這事情就交給你辦了。”何桃說完,也走了。

陳天明本想和何桃說聲謝謝的,但見她走得這么匆忙,只好改天再謝她了。
第一卷 第14章 非池中之物


陳天明這個星期五一早就回到了家里。因為這個星期六和星期天他爸媽要回鄉下看親戚,前幾天老媽就打電話給陳天明說了,讓他星期五晚上一定要回去看著家里那養活全家的士多店。

這小店是爸媽十幾年前就工廠倒斃后開的,可是陳天明老爸老媽的命根子,也是這士多店讓他讀完了大學。所以,陳天明老想著以后能賺大錢,讓自己的爸媽過上快樂的日子。我以后一定會出息的,陳天明心里暗暗對自己說。

晚上八點,擦了點藥水的陳天明就慢吞吞地下樓,去開他家那士多店的門,現在的批發部特別多,超市也有了好幾間,生意就不會那么好做。還是拿本金庸的小說去看看好點,可以打發時間。

不過還是他陳天明的運氣好,他開了快一個小時,已經賣出去幾十塊錢的東西了,看來后天爸爸回來就不會罵他只會吃不會做了。

“同志,你這有沒有五毛錢的快食面?”一個聲音打斷了正在看小說入迷的陳天明。

真是的,是誰啊?正看得入迷呢,不會早點來,還是遲點來嗎?書中那韋小寶正和小沐公主、方怡姐姐這兩個小美女打情罵俏呢!不過是方怡打小寶,小公主叫小寶,而情只是小寶一個人自作多情。這小寶真厲害,一個人有七個老婆,如果是我的話,那可是九生有幸了。陳天明正在自我陶醉著。

“同志,你這有沒有五毛錢的快食面啊?”那聲音見陳天明沒有回答,加大了音量。

陳天明無可奈何地抬起頭,唉,沒辦法,看來是要理一下了。等等,什么,現在的時代,還有人叫“同志”?好象“同志”是說什么同性戀的。

陳天明一看,有點呆了,不過這次不是看何桃的那種呆,這位大伯,應該叫大伯,可能是六、七十歲童顏鶴發的樣子,可又顯得年輕健康一點。脖子上掛著一串佛珠,好奇怪,現在人家都把佛珠戴在手上,他為什么這么一大串全掛在脖子上了。真是邪門!

“喂,這位大,大伯,我還是叫你大伯好了。我們現在哪有五毛錢的快食面啊,都是一塊錢的了。”陳天明說道。其實快食面進貨的時候是五毛錢,不過不賣一塊錢哪有錢賺啊,陳天明可是要養家糊口的,只能是黑點心了。

“原來是這樣,唉,可我身上只有五毛錢了,看來今晚是挨餓的了。”那位掛著佛珠的大伯在嘆著氣。

陳天明聽大伯這樣說,心里有點不忍心,一個人出門在外的,難免有時不景氣,算了,就當扶貧,不賺那五毛錢得了。陳天明說:“大伯,這樣吧,我就五毛錢賣給你行了。”陳天明說完,心里感覺特別得舒暢。

“你真是好人,同志,謝謝你了。”大伯接過了快食面,把五毛錢遞過去。

“同志,你有開水嗎?”大伯突然想了要開水才好吃。

陳天明真是哭笑不得,算了,好人做到底吧,開水就開水,不過他還逗了一下大伯,說道:“大伯,是不是要借給你一個飯盒?”

“對,對,這樣就更好了!”大伯開心地說道。

“你不說話沒有人當你啞巴。”陳天明自己罵著自己,不過也沒有辦法,話是自己說的,只有承擔了。

不一會兒,掛佛珠的大伯就把那包小得可憐的快食面吃完了。大伯?了一下嘴,說道:“想不到,這快食面吃起來也這么香。”

“不會吧,怎說這樣的話?”陳天明一聽,差點就摔了下來,還好自己是坐在凳子上。聽他的這話,好象快食面是沒有吃過,這樣的窮鬼,連快食面都沒有錢買,難道平常吃的都是撿來的?想到這,陳天明又更加可憐那大伯了。

“好吃就行。”陳天明笑著說。早知道就不要大伯的錢好了,這樣他就可以吃多一包,不過現在陳天明不好意思自己說出來。

“同志,你是一個好人,不錯。”大伯一邊說著一邊看著陳天明。“我是看相的,你讓我幫你看看。”大伯把自己的手伸了出來。

“看相的,”陳天明又在心里叫了一聲“暈”,自己以為他是撿垃圾的窮人,原來還會看相。不過聽說這樣的人一般都是騙子。陳天明可不想上這個當,說道:“那要不要告訴你我的生辰八字啊,大伯。”

“這個不要,你把你的手伸出來給我看就行了。”大伯搖搖頭說道。

“原來是這樣,那要錢的嗎?”陳天明可不想吃虧。

“不用,就當我報答你的那五毛錢。”大伯又搖著頭。

“不要錢,那就可以給你看看,反正在這坐著也無聊。”陳天明心想。他把手伸到大伯的面前。

大伯打開陳天明的手掌,看了一會,又左看右看陳天明,突然微微一笑……

大伯的這微微一笑,把陳天明笑糊涂了,他站了起來,問道:“大伯,你笑什么啊?”

大伯高興地說:“想不到我走了大半輩子,都沒有見過一個像你有這么好骨格的人。小子,我告訴你,你非池中之物。”

陳天明一聽,覺得大伯也太江湖了,一般騙子就這樣說的。剛才的“同志”變成了“小子”。陳天明不信地說:“大伯,你不要騙我,什么非池中之物,你不也看到了,我現在在賣快食面呢!”

大伯又微微一笑,說:“你不信?”大伯見陳天明不信,摸了摸陳天明的手和肩,說:“你在十年前是不是有一場大病,然后到現在的身體都不是很好?”

陳天明一聽,有點半信半疑,說:“大伯,你怎么會知道,是不是亂猜的?”陳天明確實在十年前有過一場大病,當時他爸媽以為他活不了,可是他還是活了下來,不過身體一起不是很好。特別是那天給蟲子咬了后,自己的身體更是怪怪的。

“唉,為什么我的話你老是不信?”大伯聽陳天明的話語,知道他不信,有點生氣了。

“你還可以有什么證明嗎?”陳天明現在可是半信半疑。

大伯想了想,對陳天明說:“你再給我一包方便面,和一瓶礦泉水。”
第一卷 第16章 練功


“你該起床了,小子。”大伯用腳踢著陳天明。“想不到你這小子這么能睡,現在都已經八點了,快起來。”

本來還想睡長一點時間的陳天明,給大伯用腳踢醒了,他只好坐了起來。

“大伯,你不知道你的腳有多臭嗎?”陳天明捂著鼻子。

大伯一言不出,用他的大腳向陳天明踢過去。

“不要了,不要踢了,我起來。”陳天明看著大伯的那只臭腳又踢過來,趕忙連爬帶滾地站了起來。

“臭小子,趕快練,只有今天的一天時間了。你還想偷懶,我就踢死你。我昨天把你全身經脈都打通了,這樣你現在練一天就相當于你練一個月。快點。”大伯邊說邊把他的臭腳提了起來。

“原來是這么回事,我還以為昨晚為什么這樣拍打我呢!怪不得今天自己感覺完全不一樣,好象換了一個人,全身有使不完的勁。”陳天明心里想著。

“大伯,你不餓嗎?要不要我煮早餐給你吃?”陳天明想偷懶。

“你少廢話,你給我一百塊,我現在出去外面買吃的,你給我好好在這練。”大伯說完,就把他那臟手伸出來。

陳天明把一百塊給了大伯后,又繼續練他的功了。

“大伯,吃飯了嗎?”不知道練了多長時間的陳天明,睜開眼睛就發現大伯正在咬著一個雞腿。

“你沒有看到嗎?笨蛋。”大伯也不理陳天明,自己吃著他那雞腿。

“那我也先吃飯再練了。”陳天明自己也覺得肚子餓了,還是吃飯再練吧。

“我沒有叫你吃。你今天是不能吃飯的,繼續練功吧。”大伯邊咬邊說。

“不會吧,我今天不能吃飯?”陳天明大叫起來。

“是的,你今天練功的同時,要把你身休的廢氣排掉,所以你不能吃飯。”大伯現在因為正咬著雞腿,說話都不清楚了。

“那你早告訴我啊。害我還給你一百塊,給你十塊就夠了。”陳天明覺得特別冤枉。

“你真小氣,虧我昨晚幫你打通經脈,這不要補一下身體的嗎?”大伯聽陳天明這樣說,生氣了。

“對了,大伯,你吃肉啊?你不是出家人嗎?為什么吃肉?”陳天明現在才想起大伯是出家人,不能吃肉的。

“誰說出家人不能吃肉。快點去練功,再不練,我可饒不了你。”大伯又抬起他那臭腳,嚇唬著陳天明。

陳天明沒有辦法,只好又去練功了。

“小子,你今天練了多少個周天了?”大伯看陳天明已經練了一個下午,雖然說這小子懶,可是練起功來也蠻認真的。

“好象有30個周天了。”陳天明粗略地計算了一下,答道。

“那好,你說一下你現在的感覺。”大伯問陳天明道。

“全身熱烘烘的,”陳天明現在可是感覺到自己就像一個火球,正確地說全身好象著了火一樣。

大伯從洗手間端來了一盆水,對陳天明說:“你把你的雙手放進水里,然后念口訣,想象運功到雙手上。”

陳天明照著大伯所說,運功到雙手上,不一會,盆里的水越來越熱,接著就冒煙,水開了。陳天明被眼前的情景所嚇住,相不到自己也這么厲害。

“不要怕,這就是你練功的效果,不過我也想不到你練得這么快,可能是你的根基好和我幫你打通全身的經脈吧!我以前像你這樣的水平,起碼要練上一年。”大伯看著自己的得意杰作,也得意洋洋起來。

“大伯,那我以后怎樣運用這功夫?”天明不解地問。

“你其實在電視上看到的那些表演的功夫,都是作秀用的,假的。你想想,和別人打架能夠按照功夫上的套路打嗎?你如果打左邊的話,那敵人就往你右邊打了。真正的功夫,每一招里,都有著七七四十九的變化,打出一招,不管你往前后左右、上中下來,它都有對付的招數。說白了,你就是用你的眼睛看出別人出的是什么招式,然后比對手出招快,有力,就可以一下子把對方打倒。”大伯喝了一口水,頓了一頓,接著說:“你學了香波功之后,看東西和感覺東西都比別人快上二十倍,所以,別人出招的時候,你就可以早上二十倍的時間知道對方的意圖。至于力嘛,你剛才看到了,你只要把氣運到你的身上某個部位,那部位就充滿著力氣。不過你要注意,像你現在的運氣,一招就可以致敵于死地了。所以,你就自己估量要運多少。你家有磚頭嗎?”大伯突然問道。

“有,”陳天明聽到大伯要磚頭,忙點頭答道。

大伯把磚頭放在陳天明的面前,說:“你現在運全身的氣,打一掌在磚頭上試試看。”

“呯”的一聲,陳天明把磚頭打碎了。這下,陳天明更呆了,想不到自己一下子就有了這么大的本事,仿佛自己就像在做夢似的。

大伯又解釋道:“你現在才練了兩天,就有了這樣的功,你想想,你以后經常練的話,會達到什么效果,你自己可想而知。香波功練長了,會輕如燕,幾層高的樓,你就只跳躍幾下就可以上去。”

“你還有這個東西?”大伯在桌子上發現那天陳天明在酒吧喝酒拿回來的骰子。

“這是我上次在酒吧喝酒拿回來的。”陳天明可不想讓大伯認為他是一個賭徒。

“天明,你運氣聽我搖這個骰子。”大伯說完就用蓋盅蓋住使勁地搖。“你感覺到我搖的是幾點?”大伯把蓋盅放了下來問陳天明。

“好象是六點。”陳天明也不敢肯定,不過就好象感覺到骰子是里面跳的就是六點。

“你看,”大伯把蓋盅拿開。

“哇!真的是六點。”陳天明看見自己真的聽了出來,高興地叫起來。

“所以說,香波功是一門很不錯的氣功,但也不是人人可以學,只有像你這樣有練功骨格的人才能練。”大伯說。他敲了敲了陳天明的腦袋,說:“你要記住,學這門功夫,只能用來幫人,不能用來害人。至于怎樣運用,那就要看你。我如果發現你用來害人,小心我回來廢了你。”

“我不會害人的,大伯,你放心吧。”陳天明拍著胸膛說。

“那就好。對了,我給你一個電話,他姓鐘,你有什么困難事就找他幫忙,如果只是小事,千萬不要找他,知道嗎?”大伯給了陳天明一張小紙條。

“那我不認識他,他又不認識我,他會幫我嗎?”陳天明問道。

“會的,你告訴他你是練香波功的陳天明,他就知道了。我明天就是找他,我會告訴他的。不過最好也不要找他,男子漢大丈夫,有什么事自己不能挺過去的啊。你說對嗎?”大伯這時好象非常豪情壯志。

“這也是。”陳天明點點頭。

“你把你的手機號碼告訴我,我有事可以找你。”

陳天明把自己的手機號碼寫給大伯。

“你也快點練吧,這香波功對你有很大的好處,你慢慢就會體會到了。你練上了這功,你十年前大病后留下的病滯也會消失的。不說了,你練功吧,明天你就可以吃飯了。我也要睡會,明天我也要走。”大伯擺擺手,又躺在地上睡覺了。

“哎喲!”陳天明大叫了一聲,下面的問題又出現了。

“你怎么了?身體不舒服嗎?”大伯聽到陳天明這一叫,忙跳了起來,關心地問道。

“不是,是我下面疼。”陳天明捂著命根說道。

“什么,練這功,下面怎么會疼呢?你是不是想女人了?你奶的,色狼。”大伯敲了一下陳天明的腦袋。

“沒有啊,我上次被一個像螞蟻的東西咬了后,就這樣了。”陳天明把那次下面被咬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大伯。

“你真的是被像螞蟻的黃色蟲子咬的,有腳趾頭那么大,然后被車撞也撞不死,現在一點傷口也沒有?”大伯高興地問道。

“是的。”陳天明白了大伯一眼,自己被咬,他也不至于這么高興吧?

“那你把它咬你的地方給我看看。”大伯盯著陳天明的下面。

“不行。”陳天明急忙夾緊雙腿,那玩意是誰想看就能看的嗎?

“小子,其實我不用看也知道了,咬你的那玩意叫血黃蟻。”

“血黃蟻?有毒嗎?我會不會死啊?”陳天明一聽,大驚失色。

“血黃蟻是傳奇中的寶物,我也沒有見過。我只是在我師傅留給我的藥書里見過圖片而已。聽說能起死回生,咬了人后,它就會死掉,然后把人的血液全都換掉,它的血液就會寄生在人的身體里。當然,因為這寶物是傳說,所以,真正的作用我也不是知道很清楚。它能幫你害你,就看以后。因為我以前只是粗略地看了一下,等我回去后再詳細地找一下血黃蟻的資料。”大伯拍了拍陳天明的肩膀安慰著。

陳天明一聽,又失望了。

“不過,它有一個特點我可是知道,被咬上的人,如果不把血液疏通,那遲早就會因為血液倒流而死。你經常感覺疼,可能就是這樣的原因。”

“那我還能救嗎?它的血液寄生在我的身體里,會不會出事啊?”

“應該不會有事,還好你遇上我,我一會再幫你拍通一些經脈,那你以后就不會再疼了。再說了,你不是被車撞了也沒有事嗎?估計就是它的作用。”大伯笑著說道。

“什么?又要拍我?難道沒有什么辦法了嗎?”陳天明苦著臉。

“沒有了,那算了,就讓你疼死算了。”

“不,不,你拍我吧。”陳天明一聽大伯這樣說,忙說道。

大伯笑了笑,這小心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運,這樣的寶物都讓他遇到。對于練功的人來說,能遇到這樣的寶物,至少可以少練幾十年的功。這小子可能不用練多少年就能超過自己了。大伯邊高興地想著邊開始在陳天明的身上拍了起來。
第一卷 第15章 奇遇


陳天明聽大伯這樣說,反正這些也值不了幾個錢,就把一包方便面和一瓶礦泉水來了他。

只見大伯把那包方便面打開,放在飯盒里,接著把一瓶的礦泉水倒在飯盒里。大伯把手里的包放在旁邊,然后轉過身子。一會,大伯又轉了過來,他把飯盆遞過去給陳天明。

陳天明沒好氣地說:“大伯,你搞什么鬼?”陳天明邊說邊去接飯盆。

“我的媽呀!”陳天明猛地把手一縮,對大伯說:“大伯,你想燙死我啊!”突然,陳天明想起來了,剛才他給大伯的可是礦泉水,冰涼的礦泉水,怎變成熱水了,還這么燙。真是奇怪。

陳天明說:“大伯,怎么回事?剛才我給你的可是礦泉水,怎變成熱水了?你,你會魔法?”

大伯沒好氣地對陳天明說:“你這小子,你現在相信我說的話吧,我剛才是用內力把涼水變成了熱水,不是魔法。”

內力?在剛才小說中才看到的事情,現在在自己身邊發生。如果不是剛才的那礦泉水變熱水,這種事情打死陳天明,他也不會相信的。

陳天明咬了咬手背,“哎喲”,好疼啊!不是在作夢。

陳天明相信了,知道大伯不是一個平凡人,他對大伯說:“大伯,你這個是什么內力,這么厲害?”

這時,大伯可不管陳天明,他自個兒在吃著那方便面。一會,大伯就把方便面吃完了,他?了?嘴,說:“這次吃下去,可是真的飽了。怪不得我今天掐指一算,說我今天不會挨餓,原來是碰上你這個小子。”

陳天明一聽,更糊涂了,什么碰上自己啊,難道我是冤大頭?

大伯拿起自己的包,對陳天明說:“小子,我見你是一個好人,看在那五毛錢的份上,你想不想學我剛才的功夫?”

“那,那多少錢啊?”陳天明問道。

“不用錢。”

“有這么好的事情?”

“真的。”

陳天明一聽大伯肯教他可以把涼水變成熱水的內力功夫,而且不用錢,高興得跳起來,說道:“想,想學。大伯,我想學。”如果自己學會了什么武功的話,那就不怕葉大偉他們來找自己了。

大伯對陳天明說:“我兩天就可以教會你了。”

“兩天,你,你不會是騙我吧?現在騙人的事情多著呢,你先把我騙回家,然后再用你的那功夫把我打暈,接著把我家搶劫一空。”唉,這樣的情節,陳天明可是在電視里看到了很多。

“去你的,你看我會是那樣的人嗎?”

“大伯,你可知道,人不可貌相啊!”陳天明搖著頭。

大伯見陳天明這樣說,抬起手,對陳天明一揮,然后說道:“你現在還能動嗎?”

被大伯一揮手的陳天明現在就感覺自己像個木頭人似的,一動也不能動,能動的,只是嘴巴。

“大,大伯,快,快放開我。”陳天明可不想像個木偶人那樣在那站著不動。

“那你相信我的本事了嗎?我如果想搶劫你,還要騙你嗎?直接制服你不行了嗎?”

“信了,信了。”陳天明本想點頭的,但頭卻動不了。

大伯對陳天明說:“那好,你去找一個可以住下來的地方給我。”說完,他又把手一揮,陳天明可以動了。

陳天明想了一會,拍了一下大腳,說:“不用找了,大伯,我家這兩天剛好沒有人,我爸媽回鄉下。”

大伯看了看陳天明的店鋪,說:“那你這店什么時候關?”

陳天明看了表,說:“現在時間也不早了,算了,關門算了。”

陳天明領著大伯上了自己的家。“大伯,你還餓嗎?想吃點什么嗎?”

大伯擺擺手說:“不用了,剛才吃了兩包方便面,還沒有消化呢!”

“小子,我告訴你,我的功夫一般是不傳人的,只傳有緣人。我現在只是傳你本門的一些適合你的功夫,所以,我也不把我們的門派告訴你,你也不算是我的弟子。我傳你的叫香波功,你現在跟我念口訣,氣運丹田……”說完,大伯就在陳天明的耳邊小聲地念了起來。

“記好了沒有?”大伯問正在背口訣的陳天明。

“記好了,大伯。”陳天明再回想一下,覺得應該沒有背漏什么。在這一點方面他還是有點自信的,從小他背東西就強,例如學校美女的名字和電話號碼什么的。

“好,那你背一次給我聽聽。”大伯有點不信陳天明背得這么快。大伯聽了陳天明背了一遍,真的是沒有錯漏。他高興地對陳天明說:“想不到你這小子的記性這么好,又有這么好的練功骨格,可惜啊,你是紅塵中人,不能練太多我們的功夫。”

“紅塵?難道大伯是和尚?還好,不要自己當和尚,如果要自己當和尚的話,那自己還不如不學,自己連女人都沒有碰過呢!”陳天明心道。

突然,大伯正色地對天明說:“天明,你要記住,你學我門的功夫,一定不能用我門的功夫來害人。”

陳天明說:“是不是不能對付好人,對付壞人就可以?”葉大偉和長毛他們應該是壞人的。陳天明心想。

大伯說:“大概可以這樣理解。天明,你的命犯桃花,特別是學了香波功之后,更要注意,不能和女人糾纏太多,最后讓女人害了你。不過命中有時終須有,命中無時莫強求。命運這個東西,有時也不是一個人所以阻擋的,看你的命吧,有時會害你的東西,可能是幫助你的東西。看來是幫助你的東西,可能又是會害你的東西。”

這時,陳天明又糊涂了,什么有時有,無時無,害人又幫助,幫助又害人的,真是聽了不大好懂。

大伯見陳天明不理解的樣,說道:“小子,這些事情你到以后就會知道了。你現在不用多說,開始按我教你的口訣練功,有什么不明白的就問我。我本來明天是有事的,要見一個人,可是因為你耽擱了。我在你這呆多一天,后天我就要走了,你要抓緊時間練功。”

陳天明見大伯這樣說,看看表,站了起來,說:“大伯,時間也不早了,我們睡吧,明天再練。”

大伯笑著說:“你的話說錯了,應該是我去,不是我們,你要從現在開始練。”

陳天明一聽,大叫起來:“什么,我不能睡?我現在就要練功?”

“是啊,現在的時間不多了,你如果開始這關沒有練好的話,很容易會走火入魔,到時你可能會死的。”大伯嚴肅地對陳天明說。

陳天明一聽會走火入魔會死的,害怕了,不敢說要睡。還是趁大伯在這多練一會,如果練錯了,那可是完了。可現在好困啊,就怕練了一會就要睡著了。

大伯好象看出了陳天明的心思,說:“你不要怕,練這種功是不會睡著的,你練的同時,就相當于你在睡覺,比你睡覺還有精神,你一會練就知道了。我先睡一會,你練完七個周天就叫我醒來。”大伯說完,就在地上準備睡覺。

“大伯,你回我的房睡吧,不用在地上睡。”陳天明看大伯在地上睡,說道。

“不用,我已經習慣在地上睡了,你不要吵我,練你的功吧!”大伯不再理陳天明,自個兒睡他的覺了。

陳天明一邊背著口訣,一邊按大伯所說的練功方法練功。一個周天……四個周天……七個周天,終于練完了七個周天了,陳天明松了一口氣。現在陳天明正如大伯所說,他一點也不覺得困,渾身充滿了力氣,比剛睡醒還要有精神。

陳天明看看時間,現在已經是凌晨四點了,大伯剛才說練完了七個周天就叫醒他,現在應該叫醒他了。

“大伯,你起來,我已經練完七個周天了。”陳天明推著正在睡得亂七八糟的大伯。

大伯揉著還沒有睜開的眼睛,說:“你練完七個周天了?”

“練完了。”陳天明點點頭答道。

“現在幾點了?”大伯又問。

“凌晨四點。”陳天明答。

“不錯,練得挺快。該我干活了。”大伯說完站了起來。

大伯突然舉起右掌,運起氣在陳天明的全身拍打起來。

陳天明感覺全身就像火爐一樣,非常熱。他想躲過大伯的拍打,可是兩腳動不了,不但兩腳動不了,全身也動不了。就這樣陳天明地動也不動地給大伯拍打了三十分鐘。

“啊!”陳天明突然大叫一聲,就倒在了地上。
第一卷 第17章 迷人的表姐


“叮鈴,叮鈴。”門鈴響了,把正在練功的陳天明響醒。陳天明看看表,八點了。誰在按門鈴,這么早。

陳天明站起來一看,咦,大伯不見了。

找一找,全屋都沒有找著,他竟然就這樣一下子消失了,招呼也不打一個,真是的。這可能是世外高人的作風吧。

陳天明邊嘀咕邊打開門,一看,門外站著一位俏美的姑娘,一身連衣裙,把胸前的兩座大山勾畫出來,下面的兩條潔白美腿,真讓人想摸上一把。

“天明,你為什么現在才開門,睡得這么死。”外面的美女在大罵陳天明。

“燕姐,人家不是在睡覺嘛,今天可是星期天,我能起床給你開門都是好的了。你不是有鑰匙嗎?怎么不自己開門?”陳天明見是當醫生的表姐,也回敬了一句。

表姐李燕是縣里的第三人民醫院的醫生,因為她從小父母就雙亡,所以陳天明的媽媽就把她接過來一起養,所以,燕姐從小在和陳天明在一起讀書,一起玩了。

而且陳天明他媽媽特別喜歡燕姐,讓他感覺老媽喜歡表姐多過喜歡他。不過也難怪,平時就他們兩個老人在家,陳天明有時在學校,有時才回來,回來也和一些同學朋友到外面玩,在家里呆的時間不多。

“鑰匙放在醫院的宿舍里,忘了拿。天明,你吃早餐了嗎?”燕姐關心地問陳天明,眼里一片柔情。

“早餐?還沒呢!”陳天明答道。什么早餐,我昨天一天都沒有吃呢,不過這可不能告訴燕姐。

“那你快去洗?一下,一會出來出早餐。”燕姐看見陳天明想把手伸進早餐袋里,忙推他進洗手間。

陳天明順便進去洗一個澡,昨天一天都沒有洗,且練功也練了一身汗。

“好舒服。”剛洗了一個澡的陳天明爽叫道。“燕姐,可以吃早餐了嗎?”

“天明,你今天好象和以前有點不同?”燕姐發現陳天明好象有一種不同以前的氣質,到底是什么,她自己也說不清楚。

“是不是比以前更帥了?”陳天明知道是香波功發生的作用,他為了掩飾,把整個頭都放到燕姐的面前。

一股極強的男人味往燕姐的鼻中撲來,讓她的心砰砰直跳。她忙用手擋住陳天明沖過來的胸膛,臉紅紅地說:“不正經,你可丑了。”

陳天明看到燕姐那羞紅可愛的小臉,愈把她修飾得更加迷人,且她胸前的那對小白免,因為緊張更加起伏不定,好象要脫衣而出。底下的一陣沖動,讓陳天明抓住了燕姐的柔軟小手,他笑著說:“燕姐,我很丑嗎?”

燕姐一直都是陳天明想下手的對象,以前想下不敢下的。今天不知為什么,他的膽子大了好多。

燕姐本來就羞紅的臉,因為給陳天明抓住了小手,更加紅了,就好象要捏出紅水似的。她不敢抬起頭,不依地說:“丑,非常丑。”

陳天明聞到一陣女人的幽香,再看著燕姐跳動的乳房,心里直想把大手蓋了上去。他把頭靠得更近了,可以看到燕姐雙峰之間的乳溝,一道讓陳天明更加興奮的乳溝。

“天,天明,你坐好。”燕姐發現陳天明靠得更近了,忙推了他一下。雖然平時以前小時候都是這樣鬧著玩,但現在大家都大了。

陳天明給燕姐推了一下,才發現自己有點過火了,她是自己的表姐,可不能亂來。為什么今天自己這么沖動呢?會不會是那香波功?不過燕姐也是夠漂亮迷人的,還好他控制力特別強,如果是別的男人,早就撲了過去了。

陳天明忙站開,說道:“表姐,我的早餐呢?”

燕姐也有一點的不舍,她說:“在桌子上,快吃吧。”

陳天明也是餓了,昨天一天都沒有吃,不過因為練功沒有感覺,現在看到食物,如餓虎下山似的,一下子把桌子上的早餐吃完了。

陳天明?了?嘴,說:“燕姐,你今天還要上班嗎?”

“今天不用上班,昨天小姨給我打電話,讓我一定要過來看看你,怕你一個人在家,不知道會怎樣?”原來是老姐讓燕姐過來照顧自己的。燕姐在醫院上班后,醫院也給她分了在單位分了宿舍房,但燕姐還是經常在這里住。

“那燕姐你幫我去下面的士多店看看,我一會要做點學校的事情。”陳天明想著今天剛好燕姐在,讓她幫忙看店鋪,自己再練多幾個周天,把功力提升上來。

“累死我了!”練了一天功的陳天明剛從房里出來,就聽到燕姐剛開房的叫聲。

“也不知道今天怎么搞的,這么多人,想偷懶一下也不行。”燕姐現在可是香汗淋漓。

“燕姐,你去洗個澡,我來做飯吧,”陳天明看到今天燕姐這么累,自己也覺得不好意思。

“好吧,你先煮飯,一會我出來再炒菜。”燕姐知道陳天明的手藝,煮飯還可以,如果是炒菜的話,還是讓她自己辛苦做吧。

“天明,你去洗澡吧,一會出來就可以吃了。”燕姐已經出來了,她穿著一件低胸的家居裝,半透明的,雙峰突出,里面的胸罩隱約可見。

陳天明一看,心里大叫:“燕姐,你這不是在考驗我的控制力嗎?穿得這么性感,唉,給你害死。”

陳天明進了洗澡間,腦里還是燕姐剛才那性感的身軀。突然,他發現了衣籃里有燕姐剛才換洗下來的衣服,因為她要急著炒菜,還來不及洗。

陳天明那手情不自禁地伸向了衣籃,他發現了燕姐的內衣褲。紅色真縷的小巧胸罩,天明真不明白,這個小巧胸罩怎么能蓋住燕姐那豐滿的乳房,他拿起來一聞,一股乳香。再看那件真絲的小底褲,上面還有花紋,那花紋剛好蓋住那隱秘的地方,陳天明拿在手上,聞到了一股異味。他感覺到下面非常的堅硬,好象要脫褲而出。

陳天明忍不住了,把那真絲的小底褲套上自己底下的堅硬,不由自主地套動了起來。

啊!一陣高潮的潮水涌了出來,全涌到了燕姐的真絲小底褲上。

這時,陳天明感覺這兩天練功的火熱全消失了,成了一片清涼,感覺全身更加舒暢。不過現在陳天明沒有功夫去思考這個問題,他要做好這個善后的問題,如果給燕姐發現自己就死定了。

“天明,你怎么現在才出來?菜都快涼了。”燕姐看見陳天明在洗澡間里洗了這么長時間才出來,不由地責怪他。

“天氣這么熱,所以我洗長了。”陳天明不敢看燕姐逼視過來的目光,他現在正好象偷吃怕給別人抓到的小孩子。

“快吃吧,要不菜一會就涼了。”燕姐催促著陳天明。

“姐,你有男朋友了嗎?”陳天明邊吃著飯邊看燕姐,他心里一直奇怪,為什么只是大他一歲的燕姐一直都沒有男朋友,這么好的單位,這么漂亮的女人,不會是天下的男人都瞎了眼吧。

“沒有,你姐老了,又不好看,沒有人喜歡。”燕姐笑著說。

“誰說我姐老,我揍他。”陳天明舉起了拳頭。

“不怕,反正我沒有人要,我就來這呆著,你怕嗎?”燕姐說。

“我才不怕,姐,你一天沒有男朋友,我就一天照顧你。”陳天明拍著胸膛說。

“你說的,可到時不要反悔啊!我一天沒有男朋友,你就一天要照顧我。”燕姐高興地說。

“我說的,我可以發誓。”陳天明沒有發現燕姐狡黠的表情,他像個傻瓜似的在拍著胸膛發著誓。
第一卷 第18章 占便宜


陳天明上完課后,就跑去了校長室。因為校長室有不用他出錢的電話打,所以,他想打電話就去校長室。

剛一進門,就見李校長和學校的圖書管理員范文婷在打情罵俏。

這個范文婷,學校的老師都叫她婷姐,三十出頭,是一個非常淫蕩的女人。聽說她老公是一個老實人,所以她平時勾三搭四,見到男人都要上前說上幾句。按照邏輯來說,這樣的女人一般是長得不漂亮的。但偏偏不是,婷姐長得非常有姿色,算上美女。

“校長,你好。”陳天明大聲地叫著李校長。

“什么事?”李校長一臉的沒好氣,他正和范文婷聊得高興,誰知道殺出來一個非常大的燈泡,還是一個長得挺可以的燈泡。

“我想借個電話打打。”陳天明還是陪著笑,這時候是不能得罪李校長的。

“你自己沒有手機,老是借我辦公室的電話打。”

“我?我的手機沒有電了。”雖然陳天明看不慣范文婷,但這樣給別人損,自己也不會承認的。

陳天明不管李校長,他拿起電話就打了起來。

剛才還和范文婷在說著黃段子的李校長見陳天明在,他不好說了。只好拿起旁邊的一本書裝模作樣地看了起來。

打完電話的陳天明,把話筒放了下來。

“陳天明,你像不像個男人啊,什么便宜都要占一下,用自己的手機打值幾個錢?”李校長故意在美女面前打擊著陳天明。

陳天明被李校長這樣說,生氣地把話筒拿開,然后撥了李校長家里的電話。

“喂,”話筒里好象傳出了李校長家里的那個母老虎的聲音。

陳天明輕輕地把話筒放歪,然后對李校長說道:“當然了,我哪能和李校長你比啊,你可是我們學校公認最有魅力的男士啊!你說是嗎?婷姐。”

李校長見范文婷點了點頭,更是高興了,“那當然了,雖然我長得不怎樣,但非常有風度。陳天明,風度你懂嗎?就是英國男人的那種。”

“唉,李子龍,我哪有你這樣的魅力啊,我如果有你這樣的魅力,婷姐就喜歡我,而不是喜歡你了。”陳天明怕那邊李校長的母老虎沒有聽到,故意大聲地說道。

“小婷喜歡我?”李校長眼睛突然一亮。“陳天明,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啊!”李校長邊說邊看著范文婷龐大的胸部。

婷姐最有特色的就是這胸部。據有關人士說,這胸部應該可以達到100CM左右的距離。這樣的好東西,睡覺前可以玩玩,睡覺時可以當枕頭,絕對是精品。

“你不說你可以問問婷姐?”陳天明邊說邊也看著范文婷。

“李校長這樣的男人當然是女人喜歡的那種了。”范文婷見李校長這樣問了,自己也不能怎樣說,畢竟她是學校的合同工,如果把校長得罪了,自己的飯碗就可是要砸了。

“是嗎?是嗎?”李校長淫笑著。如果不是陳天明在的話,他真想直接向范文婷撲過去,家里的那只母老虎又丑又老,怎么能和面前這個風騷美女相比呢?

“鈴鈴鈴,”李校長的手機響了。

“喂,”李校長拿起手機聽了起來。

“李春,你這個混蛋。”李校長的手機傳來了他家母老虎的聲音。

陳天明見自己的陰謀成功了,高興地走了出去。

范文婷也聽到李校長的電話是他家母老虎打過來的,忙跟著陳天明走了出去。

“天明,你過我那,我有事找你。”范文婷叫住了陳天明。

陳天明聽范文婷有事找他,就跟著范文婷到了學校圖書館。

其實學校的圖書館就在教學樓的一樓,不像大學里一樣,里面有很多藏書,一棟樓里都是裝著書。

“婷姐,有什么事嗎?”陳天明邊看著范文婷的胸部邊說道。這段時間,自從練了香波功后,好象那方面越來越想。以前是一個星期左右就遺一次,現在是一、兩天就遺了。害得自己擔驚受怕,如果老是這樣的話,自己不被欲火燒死,就是因為噴得太多而精盡人亡啊!

“天明,你幫我把這些書放到上面排好,那太高了,我怕摔下來。”范文婷見陳天明一付色迷迷的樣子,滿意地笑了。

“噢,好的。”陳天明點點頭,接過范文婷手中的手,就爬上了A字梯,開始把書放到上面排著。

“唉,天氣好熱啊,我里面都是汗,濕了。”范文婷邊說邊叫了起來。

“里面都是汗,濕了?”陳天明心里一跳,心道,這里面到底是上面都是汗,還是下面都濕了呢?想著想著,他不由地把頭探下看個究竟。

范文婷見陳天明果然把頭看了下來,她微微又是一個嘆氣,然后把手放到領口處。

“難道是大山里面都是汗?這樣的天氣,如果不把汗擦了,會著涼的,最好現在就擦。”陳天明興奮地想著。

果然,范文婷把領口處的一個鈕扣解了,在上面的陳天明就可以看到婷婷里面的一些風景了。藍色的胸罩,還有深深的乳溝,這一切,讓陳天明的喉嚨好像馬上干了似的,他想吞一下口水都沒有口水了。

因為這乳溝和陳天明偷窺過所以的乳溝是不一樣的,唉,波大就是波大,強大就是強大。根據他以前閱讀有關小黃資料顯示,乳溝越深,那山的海拔就越高。

范文婷把慢慢地拿出一張紙巾,然后伸入那深深的乳溝輕輕地擦了起來,一下進去,再拉一次出來,再一下進去,又拉一次出來……

看著那藍色的胸罩老是動來動去,還有被范文婷的小手遮擋住的風景,陳天明真是氣不打一處出。為什么那胸罩不會經不起折騰而掉了下來呢,難道是牌子貨?為什么不讓自己幫她擦一下呢?像這樣艱巨的任務,不應該讓婷姐這樣的美女動手的,干脆讓自己為她操勞就行了嘛!

“天明,書排好了嗎?”范文婷突然問陳天明。

“沒有,我還沒看夠呢!”陳天明邊看邊說道。

“什么?”

“噢,排好了,排好了。”陳天明依依不舍地從A字梯爬下來。
第一卷 第19章 乘人之危


陳天明剛剛爬下來,范文婷也剛把她的上衣那個鈕扣扣好。陳天明直叫可惜,早知道自己跳下來,應該可以看到一點點的風景。

“謝謝你了,天明,”范文婷風情萬種,向陳天明拋了一個媚眼。

“沒事,沒事,”陳天明在心里嘆了一口氣,這樣的好機會讓自己給浪費掉了。

“天明,以后婷姐有事再找你幫忙,可以嗎?”范文婷對陳天明笑了笑,故意地摸了摸自己的衣領。

“可以,可以,”陳天明直盯著范文婷那波濤洶涌的地方。怪不得李校長那個老色狼一直盯著看,原來真的是非常的引人,引人入魔。

“婷姐,”外面傳來了一陣叫聲。

陳天明抬頭一看,只見劉美琴扶著臉色蒼白的何桃走了進來。

“何桃,你怎么了?”范文婷見何桃的臉色很差,忙關心地問道。

“她今天感冒發燒,硬是撐著上完課,現在就成了這樣子了。”劉美琴埋怨地看著何桃。

“那快點扶她回去休息吧,”范文婷見是如此,忙說道。

劉美琴點點頭,扶了何桃起來。但力氣小的她,扶著已經有點暈頭轉向的何桃,非常吃力。

范文婷見了,忙轉過身對陳天明說道:“天明,你一會還有課嗎?”

“沒有了。”陳天明說道。

“那你幫美琴送何桃回房間去吧。”

“好,好的。”陳天明一聽有這樣的好機會,可以和何桃在一起,忙點著頭說道。他走到何桃的面前,對劉美琴說道:“來吧,我幫你。”說完,便小心地抓著何桃柔軟得似無骨的小手臂,輕輕地扶了她起來。

陳天明一邊走著,一邊聞著何桃的體香,心里直蕩漾著。他邊裝著低頭走路,邊用眼睛的余光上下打量著何桃的重要部位。

今天的的何桃穿了一件圓領的白色T恤,不知道她是故意的,還是她因為不舒服胡亂地搭配,何桃里面竟然戴了紅色的胸罩。

這是一個非常突出的問題,因為根據顏色搭配學來說,里面那一條衣服如果是紅色,上面一條是白色的話,那里面的那條紅色的就會非常的突出。

現在,何桃里面的紅色胸罩就非常突出地從里面印了出來,那紅紅的勾痕,從后背直包圍前面,隱隱約約,讓陳天明心里直亂騰騰的。

“陳老師,還沒有到呢?”劉美琴抬起頭看著陳天明,不解地說道。

陳天明把頭一抬,噢,原來自己走到自己的房門前就停住不走了,何桃的房間還在隔壁呢!看來自己胡思亂想,不由自主地想把何桃扶到自己的房間了。

劉美琴拿出何桃的鑰匙,把門打開,然后和陳天明把她扶到她的床邊,脫了她的鞋子,讓她躺在床上。

“何桃,你買了藥嗎?”劉美琴問何桃。

“有,在……在我的辦公桌上。”病得不輕的何桃抬起手指了指辦公桌,她說起話來也覺得非常困難。

劉美琴出藥,看了看說明,然后拿起旁邊的水壺,“咦,沒有水了,何桃,你現在感覺怎樣啊?”

“我頭很疼,想睡覺。”何桃皺著眉頭,困難地說道。

“那你先睡一會,我去燒水。陳老師,麻煩你看一下何桃。”劉美琴對陳天明微微一笑,走進了廚房。

何桃慢慢地閉上了眼睛,不一會,傳出了她平穩的呼吸聲。

坐在那無事可干的陳天明看了看何桃的房間,然后就把注意力放到了何桃的身上。

現在的何桃閉著眼睛在睡覺,那長長的睫毛,微微翹起的小嘴,如水蜜桃似的,弄得陳天明好想親一口。

而那跟著呼吸而微微起伏的高峰,更是引人入摸。陳天明看了看廚房,里面傳來了一些聲響,大概是劉美琴在燒水而弄出來的聲音。

陳天明繼續看著何桃那迷人的乳房,特別是里面那顯露出來的紅色胸罩,更是弄得他心里直癢癢的,好想摸一下。

“何桃,何桃,”陳天明輕輕地喚著何桃。

何桃好象真的睡著了,不知道陳天明在叫她,一動也不動地。

這時,陳天明色心一起,他邊看著廚房那邊,邊慢慢地把手移向了何桃的乳房。他已經想好了,如果劉美琴一出來,他就馬上把自己的手抽出來,這樣就不會被別人發現。

摸到了,摸到了。陳天明心里一陣狂喜。咦,想不到何桃的乳房只是一點軟軟而已,看來她戴的胸罩是加厚型的,要不,也不會這么硬啊?陳天明在心里直叫可惜,他不由地又繼續摸了幾下。咦,怎么旁邊有頭發啊?難道頭發蓋在了她的乳房邊?

陳天明把頭往回轉,一看。天啊,原來自己摸錯了,摸到了何桃那圓圓的小肩膀上,怪不得這么硬呢?陳天明把自己的手抽了回來,輕輕地在自己的腦袋上敲了一下。

陳天明又往廚房的方向看了一下,劉美琴還沒有出來。再來一次吧,陳天明把牙一咬,為自己鼓著氣。

手又慢慢地向何桃那高聳的乳房摸了過去,這一次,陳天明為了不再出現剛才的低級錯誤,他一直把眼睛盯著自己要摸向的目標:何桃的乳房。

近了,近了,何桃的那隱隱約約的胸罩快摸到了。這樣高的海拔,不知道摸起來是什么感覺呢?軟中帶硬,硬中帶軟,還是像棉花一樣的感覺呢?這一點,陳天明還是沒有想得到的。因為,自從他懂事以來,都沒有摸過女人的乳房,所以,在這一方面的知識,他是一片空白。因此,今天他是無論如何也要好好地摸上一番,讓自己能真正地體會摸女人的乳房是什么感覺的。

“摸,還是不摸呢?”陳天明在問著自己,自己這樣可是乘人之危啊,她何桃已經睡著完全不知情。

不管了,摸了再說吧。陳天明暗下決心,繼續把自己的手往何桃那高聳的乳房上摸向。

“陳老師,你在干嘛?”背后響起了劉美琴的聲音。

“我,我想摸摸何桃老師是不是還在發燒?”陳天明心里一驚,忙把自己的手收了回來。

“我已經把水燒好了,你回去吧,這里有我就行了。”劉美琴對陳天明笑了笑,說道。

“好吧。”陳天明點點頭,走回自己的房間。
第一卷 第20章 你放開我


陳天明回到家時,看見燕姐一個人在看電視。

“燕姐,不陪我老爸老媽看店鋪了?”陳天明說道。

“還不是因為你,這么晚了還沒有回來。小姨讓我等你,我把菜給你熱熱。”燕姐站起來,那飽滿的乳房因為主人的一個往上動作,也加大了動作的弧度。陳天明吞吞口水,他想到了那晚燕姐的胸罩和蕾絲小底褲,下面又挺了起來。

“天明,你這個懶鬼,還不起來吃飯,還在那坐著。”燕姐看見陳天明還在沙發上坐著不起來,氣就打成一處。

這時陳天明哪敢起來,因為他剛才的胡思亂想,下面的帳篷還沒有降下來,你說他哪敢撐著這高高的帳篷去吃飯啊!

“起來,起來,快起來。”燕姐生氣了,要把陳天明拉起來。可她的力氣哪有陳天明大,不但拉不起來,還給陳天明無意中也把她了下來。燕姐不偏不倚,正好坐上了陳天明那高高的帳篷上。

“你這不是要我的小命嗎?”陳天明心里大叫著。

“你放開我,快起來吃飯,你聽到沒有,起來。”燕姐不知道她坐著陳天明的敏感地帶,還扭著她那性感的屁股,直擦得陳天明的小弟要吐白水。

陳天明下面的帳篷也比剛才撐得老高,燕姐那多肉的屁股擦傷扭著他,讓他有著從來沒有過的快感,他的雙手不由自主地環上了燕姐的腰。

這時,燕姐感覺到了下面有著堅硬的跳動,才發現自己坐上了陳天明的敏感部位。她不好意思站起來,只好臉紅紅地不再動了。

燕姐的不動,讓陳天明心里一陣失落。他雙手插著燕姐的腰,輕輕地推動著。燕姐也被天明下面的堅硬頂得一陣酸癢,心里也渴望著這輕輕的推動給自己帶來的快感,二十幾年都沒有被男人碰過的隱秘地方,一碰那是一發不可收拾。就算燕姐現在想把陳天明的手推開,也沒有力氣了,回來的轉動,第一轉都動到了她的心窩窩,一種又怕又想的感覺。

因為沒有燕姐的阻攔,陳天明的手再大的力氣,由剛才的輕推變成了大動作的搖轉。啊,現在的快感比剛才最起碼大了十倍。燕姐的兩眼也快瞇成了一線,底下的快感讓她輕咬著嘴唇,可是爽極的感覺讓她又無法不發出聲來,從她嘴里,不時地發出深底處的呻吟。

“天明,你快去吃飯,”燕姐咬了咬牙,猛地站了起來。

陳天明只好失望地站了起來,去吃飯了。

燕姐看了看苦著臉的陳天明,說:“你先去洗洗臉再吃飯,我再去把菜熱熱。”

“燕姐,我……”陳天明說不出話來。

燕姐看著這個比自己小一歲的表弟,心里難受得要命。也不知是什么時候,她就喜歡上這上這個表弟,要不她也不會下班就往她家里跑。

“姐,你累嗎?”陳天明邊狼咽地吃邊問燕姐。

“不累。為了你,再累也不怕。”燕姐說。

陳天明感動地抓住燕姐的小白手,說:“姐,你為什么對我這么好?”

“你是我的弟啊?笨蛋!快吃吧。菜都涼了。”燕姐催促著。

“姐,你說現在干什么最賺錢?”陳天明無意中問起。因為現在的他,一定要讓自己變強,只能變強,才不讓別人欺負,才能不讓葉大偉那樣的小人欺負。而變強最主要的途徑,就是有錢。

“賭錢啊!”燕姐正在看電影《財神》,“你看看那周潤發,一下子就賺了幾千萬。”

燕姐沒有想到,她的一句話,改變了陳天明。因為陳天明這段時間沒事就拿著骰子玩,發現自己真的能搖出自己想要搖的點,并且能聽出里面搖的是什么。

______________

晚上,陳天明一吃過晚飯,就來到了縣里最大的賭莊“天堂莊”,這“天堂莊”是全市的地下賭場之一,聽說一天的進賬有好幾百萬。所以,陳天明今天是做好準備,帶上了他一個多一點月的工資一千塊和夾上一個公文包來賭場,準備今晚賺它一筆回去。

燕姐都說了,賭場的錢是最容易、也是最快能賺的,憑自己的本事,應該是沒有問題。為了怕別人認出自己,陳天明的頭發全打上了發膠,另戴一付墨鏡,是今天下午在商店買的。這付墨鏡就把他的臉遮住了三分之一,估計是熟人也認不出來。

因為陳天明是新面孔,要費一些勁才能進來。不過現在的賭場也不怕,警察局里他們是已經交了保護費,沒有人來抓。如果是搗場的,他們自己也有辦法解決。就怕你不來,不怕你進來。

陳天明一進“天堂莊”,發現外面靜悄悄的,里面卻熱鬧非凡,可能是里面的隔音效果好。一張張桌子并排有序,每張桌子都圍滿了人,有的在玩大小,有的在玩骰子,有的玩二十一點……那些人像是瘋狂了似的,在叫著,在喊著。

這個地方陳天明來過一次,是和朋友來的,不過那次他是在看,朋友賭,所以他多少知道怎樣玩法。他也知道他今天帶來的錢不多,一次也不能失手,且這的賭攤上都有賠三倍,以上的,他就是要的這個,速戰速決,然后離開這里,如果給賭場上的人纏上就麻煩了。

陳天明開始把手中的一千塊扔了下去。

一千變三千,三千變九千,九千變兩萬七,陳天明運起天波功,每次都押準,不一會,他的面前已經有了近五十萬。陳天明不敢太張狂,有時輸一點小的,有時贏它幾倍,老是贏的話,還沒站五分鐘,賭場的人就會請他出去吃飯了。

“三十萬,押小。”陳天明把那捆錢推了出去。

莊家有點怕了,這小子邪門,今晚他老是贏,雖然他有時輸,可是輸的時候是一兩千,贏的時候是十萬八萬,如果照這樣下去的話,今晚是要虧大了。難道他的運氣這么好,莊家都有點懷疑了。

“一,二,三,小。”又兩捆錢推到了陳天明的面前。看一看,有一百多萬了,這一把就輸一萬,然后走人。陳天明心想。

陳天明裝模作樣地輸了一萬后,剛想走人時。那邊就有人吵起來了。

“大牛,你借我五萬。我媽明天要動手術。”一個精瘦的年輕漢子對站在旁邊悠游自閑的中年人說。

“你如果借錢在這賭的話,多少我都借給你,可是你要借出去,這不行,我們沒有規矩。”中年人一臉不屑,什么老媽,讓她早點去好了。

“你給我五萬,我把命賣給你,行不?我媽真的明天要動手術,如果沒有錢,她會沒命的。”年輕漢子急了,差點哭出聲音來。

“不行,我說你林國今天不是也來賭了嗎?沒贏著?”大牛說。

“沒有,我今天帶來了一萬,本想贏點錢給我媽看病,可現在都輸了一個精光了。”林國搖搖頭,想著問兄弟借來的錢全輸光了,他不知所措。湊了一天,只有一萬。本想看能不能在賭場里賺回來四萬,可是全沒有了。

“那這我更不能借,想贏我的錢,沒贏著,我還借給你,那我可要倒大霉。你走吧。”大牛搖頭,不肯借錢給林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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