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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會] 曖昧 作者:鵝考 (全書完)

第三百八十七章 威姐找來了


    白云,白云,你在哪兒呢?”

    我順著海岸,一路叫喚著白云駒的名字。剛才還好好在吃草的她,這會兒竟然不知跑哪兒去了。

    陣陣海風吹來,讓我**的身體禁不住哆嗦著。心里一邊暗罵可然,一邊無可奈何的尋找著我的馬。

    就在這時,我的耳朵里,聽到遠處不知哪里傳來了一聲微弱的叫喊:“救命!誰來……救救我……”

    我一呆,這深更半夜了,誰在這里喊救命?

    呼救聲似乎是從大海里傳過來的,這是個男人的聲音,而且是用英語在呼叫。由于順風,雖然極遠,但還是讓我聽到了。

    聽到有人喊救命,我當然不能不管,急忙跳上海邊的一塊礁石,一邊睜大眼看向海面,一邊也用英語大喊:“聽到了,你在哪兒?”

    海上黑漆漆的,雖然天上彎月高挂,但我除了一**的海浪,其他什么也沒看見。過了兩秒鐘,呼叫聲又來了:“有人嗎?救命啊!”

    這下我聽清了,呼救聲果然是海上傳來的。黑燈瞎火的我還是看不見哪兒有人,但有人溺水呼救,這是肯定了。

    我知道我這里逆風,就算我拼命叫喊,估計海里的人也聽不見。雖不知他發生了什么狀況,但他肯定十分需要別人的幫助。

    我沒有猶豫,深吸一口氣,就縱身從礁石上往海里跳去。扑通一聲入水后,我趕緊壓水浮了起來。迎著海浪。我一邊奮力向大海深處游去。一邊叫道:“堅持住,我來了!繼續喊叫啊,讓我知道你在哪兒!”

    但此后,我一直沒有再聽到那個男人的呼救聲。轉眼間。我已經游出去一百多米。海浪很大,我地水性也不是特別好,游到這里。我都感到有些吃不消了。無奈下。我只好停止了前進,一邊轉頭在海面四處張望,一邊再次大喊:“喂!你還在嗎?”

    四周傳來地。只有大海的咆哮聲。也許。叫救命的人,現在已經沉到海底了吧?我試著又向前游了十几米,再叫了几聲后,還是沒人回應我。

    這會兒,我自己也是氣喘不寧,難以為繼了。再不回去。搞不好我自己也得淹死在這里。

    無奈下,我只好放棄了搜救。在海里回過身來,准備順水飄回去。可就在這時。我猛然看見了,就在我身邊大約二十來米遠的地方海面,忽然伸出了一只象人手一樣地東西。朝天搖擺了一下,馬上又被海浪淹沒了。

    不管是不是人。既然我已經看見,那就得過去看看。我不顧自己氣力已經衰竭,奮起余力,急忙游了過去。

    二十來米遠很快就到了,但我極力尋找,也沒在這里看到半個人體。想到剛才看到的似乎只是一只人手。那么這會兒。這人多半已經往水下沉去了吧?

    我不是那種見死不救的人。雖然明知道現在大概已經救不了這個人了,但無論如何。我也得盡力去試試。

    于是,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后憋住氣,一個猛子往海底里鑽去。水下黑漆漆地,完全看不清任何東西,我只能碰運氣似的,一邊往下沉,一邊雙手亂揮,盼望著能抓到什么東西才好。

    海水很深,不一會兒,我已經快憋不住氣了。沒辦法了,我心里暗嘆了一聲,終于放棄了救人。在水下打了個滾,頭朝上,揮臂壓水,准備向上浮起。

    可就這么一揮,忽然,我的手指似乎觸到了什么東西。軟軟地,但不像是魚類。我心念一閃,立刻伸直手翻掌一抓。果然,似乎地確是人的手臂。

    我心里大喜,牢牢抓緊這只手臂后,急急蹬腿划水,帶著這個人迅速向海面浮起。終于,我的腦袋沖出了水面,趕緊先急急呼吸兩口,接著便奮力把這個人也拉到了海面。

    接著微弱的月光,我看見這人是個年輕的白人男子。雙目禁閉,似乎已經昏死了過去。這檔口,我也沒辦法立刻給他做人工呼吸了,只好拼命划水蹬腿,順著水流,向岸邊游去。

    順水當然要比剛才我游過來時快多了,我和這個白人男子被一波海浪推著,轉眼就來到了岸邊。我大口的喘著氣,不管身體疲累欲死,趕緊拖著這個人上了一塊礁石上。平放好他后,我開始用力擠壓他地肺部,希望他能緩過氣來。

    這會兒我也看清了,這白人男子居然和我一樣,全身上下一絲不挂的。也不知他是怎么落進海中,遭此大難。不過,這些問題,還是等他能活回來再問吧。

    擠壓了一會兒他地肺部,這男人仍是毫無反應。我正猶豫要不要嘴對嘴的對他做人工呼吸,無意間往下一看,卻見這男人地肚子微微鼓起,馬上讓我恍然大悟。

    立刻,我就把這男人翻過了身來,頭臉朝下,我的手再去按他的肚子。果然,只聽哇一聲,這男人的嘴里立刻噴出了大量地海水。接著,他開始劇烈的咳嗽起來。

    一聽到他咳嗽,我不禁長須了口氣。這下好了,這人終于被我救活了。

    我微笑著停下了手,就坐在他身邊看著他不停的咳嗽。過了很久很久,他才似乎好了點,卻也只能趴在礁石上不停的大口喘氣。

    我笑著伸過手去輕輕拍了拍他的背部,用我那蹩腳的英語道:“喂,你怎么樣?好點了嗎?”

    白人男子喘著氣,慢慢地轉回頭來看我。看他似乎想要說話,卻是累得怎么也看不了口。

    平靜下來,我也看清這白人男子地長相了。他大約和我差不多年紀,典型地西歐白人,相貌非常英俊。只不過,他的臉色有些蒼白。看起來失色了不少。朦朧地月光下。他地頭發似乎是銀色地。

    “謝……謝謝!”白人男子終于緩過了一點勁,開口向我道謝了。

    我笑著道:“別客氣,感謝上帝吧!今天你的運氣不錯,深更半夜還有我在海邊閑逛。”

    白人男子苦笑一聲。慢慢支起了上身坐好。只是他皺起了眉頭,手抓住了小腿處,表情似乎很痛苦。

    我道:“怎么啦?你受傷了嗎?”

    白人男子搖搖頭。道:“不。我在海里游了很長時間,眼開快到岸邊,但體力不支。終于兩條腿都抽筋了。謝謝你救了我。要不是你,我今晚怕是難逃一死。”

    我奇怪的道:“這么晚了,你怎么會在海里游泳?”

    這男人立馬神色一暗,低下頭去嘆息了一聲,似乎不愿意提起這件事。過了一會兒,他抬起頭道:“你不是本地人?在王國。沒有人信仰上帝地。你叫什么名字?這次你救了我的命,我一定會報答你的。”

    我哈哈一笑。道:“用不著,這點小事。你不用放在心上。”說著,我伸出了一只手又道:“對了,認識一下,我叫俞閃。中國人。”

    白人

    微一愣,也伸出了手和我相握,道:“幸會。我叫人。俞……閃先生來這里,是旅游?”

    我收回了手笑道:“不算旅游。這里有我几個朋友在。我是來探訪她們的。”

    這個叫約瑟夫地白人男子哦了一聲。緩緩地躺了下來,似乎想要恢復自己的體力。只不過他和我一樣全身光溜溜的。摸樣甚是好笑。如果他是個女人倒也罷了,可現在兩個大男人光著屁股聊天。真是讓我有些不自在。

    這時,約瑟夫說話了:“俞先生。你有煙嗎?”

    我只好攤了攤手,苦笑道:“你看我這樣子,像是有煙嗎?”

    約瑟夫轉臉看了看我,頓時呵呵笑了起來,道:“你的衣服呢?”

    —

    我揮了揮手,道:“嗨,別提了!要不是衣服被人搶了,我還用得著這么晚了還在這里嗎?”

    約瑟夫哦了一聲,奇怪的道:“在王國,還有人攔路搶劫不成?”

    我只好聳了聳肩,表示這是真是一言難盡。

    約瑟夫似乎很聰明,馬上就明白了我地意思,道:“因為女人?”

    我歪著點了下頭,也就默認了。

    約瑟夫哈哈一笑,指了指自己,道:“我這個樣子,也是因為女人。”

    也許是共同的遭遇吧,我和約瑟夫同時大笑了起來。本來還挺陌生的兩人,在笑聲中,似乎熟悉了起來。

    接下來,我和約瑟夫邊休息,邊愉快地聊了起來。他似乎對中國挺感興趣,不斷的問我一些關于中國的事情。

    過了好一會兒,約瑟夫地體力似乎有些恢復了,揉著小腿站了起來,笑著對我道:“俞先生,認識你真的很高興。不過我還有點事,不得不先走了。對了,你在普林斯頓會待几天?如果有時間,我能請你到我家坐坐嗎?”

    我也站了起來,好笑地道:“你就……這樣走了?”

    約瑟夫低頭看了看自己,不禁大笑道:“男人光著身子怕什么?在我們王國,只有女人才會感到羞恥。難道你沒了衣服,就一輩子躲在這里,不敢出去見人了嗎?”

    我汗了一個,雖說我也是男人,可叫我光著屁股回去,還是會感到丟人的。正要說話,卻見約瑟夫眼睛看向了某處,臉露喜色的道:“咦?這里怎么有匹馬?太好了,我還正愁怎么走回去呢。”

    我順著他地目光看去,看見不遠處,我的那匹白云駒正悠哉游哉地從一個山坡上下來。哈!這小母馬,剛才找她半天找不著,現在也不知哪兒溜達了一圈,自己回來了。

    我忙打了個呼哨,揮手招呼道:“白云,過來!”

    白云駒聽見了,馬上得得得小跑著向我們這里奔來。約瑟夫又驚又喜,一下子跳下了礁石,道:“這馬是你的?有馬怎么你還不回去?”

    我也跳下了礁石,苦笑道:“有馬又不等于有衣服,我是中國人,在我們那里,就算是男人,臉面也是很要緊地。”

    約瑟夫走過去抓住了白云駒的馬繩,仔細的看了看這匹馬,伸出手又摸了摸,嘖嘖贊道:“好馬,好馬!這馬你哪兒買的?都快趕上我那匹銀劍了。”

    我走到了白云駒的身邊,親熱地愛撫了一下馬背,笑道:“這不是我地馬,是我從一個女孩子那里借來地。”

    “哦?”約瑟夫促狹的笑笑,道:“女孩子?呵呵,在我們王國,心愛地馬一般可不借給別人地哦。這女孩子,怕是對你有意吧?”

    我只好笑笑,也不發表什么言論。約瑟夫并不多問,只是拍了拍馬背,笑著對我道:“既然有馬,那我們也用不著走路回去了。怎么樣?俞先生?這里不是中國,敢不敢和我一起騎馬回去?”

    我當場汗了一個,道:“和你一起……騎馬?”

    想到兩個光屁股地大男人緊貼著身體騎在一匹馬上,我這全身就惡寒的起雞皮疙瘩。急忙搖了搖頭,道:“不了不了,要是這樣,還不如我自己走回去呢。”

    約瑟夫又是一陣大笑,笑了一會兒,他忽然正色對我道:“俞先生,今晚我需要馬上趕回去處理一些事情,如果你實在不愿意和我一起走,那能不能先把馬借給我用用?你放心,我回去后,立刻就派人將馬為你送回來,而且給你帶一套衣服,讓你能體面的回去,怎么樣?”

    不知為什么,和這個白人男子聊了這么久,雖然他沒有穿衣服,摸樣很狼狽,可我總是感覺他身上有股子高貴的氣質,讓人對他的話產生不了懷疑。當下我爽快的點點頭道:“可以,能給我帶回來一套衣服,那就太感謝你了。”

    約瑟夫聞言大喜,馬上縱身就上了馬,一拉馬缰,用騎士之禮對我恭敬一施,道:“俞先生,今晚多虧了你救我的性命,大恩大德,約瑟夫永不敢忘。對了,在普林斯頓,你住在哪兒?要是有機會,我一定會來拜訪你的。”

    我笑著道:“拜訪不敢當,我住在鄭家庄園,要是你來,我就請你喝中國的好茶。”

    約瑟夫一聽恍然大悟,笑道:“原來你是鄭爵士的朋友,難怪,難怪!那好,只要你近日不走,我當一定登門造訪。大恩不言謝,這就告辭了!”

    我揮了揮手,轉眼間,約瑟夫已經撥馬飛馳而去。不多久,這里又恢復了冷清。大海依然在咆哮著,海風依然還在狂吹著。我禁不住用手抱住了雙肩,苦笑著心想,等約瑟夫派人送衣服過來,只怕還得要一會兒時間。我是不是該找個擋風的地方,閉上眼睡一覺?

    我慢慢的走向對面的小山坡,想找個地方,擋擋這寒冷的海風。走沒几步,忽然聽到約瑟夫消失的方向又傳來了得得得的馬蹄聲,而且越來越近。

    我愣了一下,心想約瑟夫怎么回來了?難道他還有事要對我說?

    我向馬蹄聲傳來的方向迎了過去,不消一會兒,果然看到一人一騎出現在月光下。我剛要伸手打招呼,忽然,感覺到了不對。這匹馬,不是白色的!

    接著,我就聽到了馬上騎士的叫聲:“俞先生,是你嗎?老天爺,終于找著你了!”

    聽到這個聲音,我頓時尷尬的說不出話來。急急伸手擋住了我下面的要害部位,心里暗叫一聲苦。

    我的個老天爺,怎么威姐找來了?
第三百八十八章 徐婉華的溫柔


    此地空曠,我站在這里,根本沒處藏身。想要轉身逃跑,又怕威姐看到了我的光屁股。只好就這么尷尬異常的雙手捂在下面,狼狽萬狀的看著威姐縱馬來到了我的身前。

    威姐一躍下馬,表情欣喜的向我走來,似乎她還沒有發現我**著身體,邊走還邊道:“俞先生,你怎么會在這兒啊?夫人和三小姐都快……啊!”

    話說了一半,她終于看清了我的摸樣,先是猛然止住了腳步,接著霍然轉身,聲音羞急的道:“你……你怎么不穿衣服的呀?”

    我只好苦笑的道:“有衣服我會不穿嗎?要不是這樣,我早就已經回去了。”

    威姐也是大感尷尬,吶吶了半天,才道:“剛才……剛才我在前面路上也碰到了一個不穿衣服的男人,就是他告訴我你在這里的。你和他……是不是發生什么事了?那個男人……是誰呀?”

    我哦了一聲,這才明白為什么威姐老遠看到我,就知道是我在這里。只是她是不是懷疑我和那男人搞什么背背?這可真是讓人啼笑皆非了。

    一下子,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說明我今晚的遭遇才好。想了半天,我只得道:“威姐,我的衣服沒有了,你能不能先幫我想辦法去搞一套來?”

    威姐背著我只好頓足,好笑的道:“這都半夜了,你讓我……”說到這里,她又不說下去了,似乎考慮了一會兒,忽見她雙手放在褲腰上,啪啪解開扣子,居然彎腰抬腿把自己的褲子脫了下來。

    我吃了一驚,忙道:“威姐。你這是……”

    威姐脫下褲子后,也不看我,拿在手中向我對我一遞,羞澀的道:“俞先生,你先穿我的吧。不管怎樣,總……總不能一絲不挂呀。”

    借著月光,我看到威姐長褲一脫,下面就只剩下一條白色的小內褲了。屁股渾圓、丰滿、挺翹。說不出來的性感和誘人。

    雖說我還看見過威姐全裸地身體,可是隔了一層布料后,竟是分外誘惑人的目光眼神。我知道她是個思想極端保守的女人,如今竟能毫不猶豫的脫褲子給我,可見她真的對我沒有任何戒心。

    我心里又是感激,又是慚愧,急忙道:“不用了威姐。給了我,那你穿什么呀?”

    威姐的另一只手已經反過來擋住了自己的臀部,羞得聲音都顫抖了起來:“你……你別看我就是了,快拿去穿上。時候不早了,我們趕緊回去吧。”

    我想了想,既然威姐在路上碰見了約瑟夫,只怕約瑟夫會認為我已經被她帶回去了。今天晚上。說不准就不會再派人送衣服過來。而且,威姐都已經找到了我,我要是還在這里傻等,那不是有病嗎?

    想到這里,我便不再推辭,走上一步,接過了威姐手中的褲子,輕輕地道:“謝謝了。威姐!”

    這條褲子是很寬松的馬褲,我穿起來,也并不覺得緊身,只不過稍稍短了點,但總算可以讓我免去暴露之羞。

    系好褲扣后,我看到威姐已經把自己身上的馬夾也脫了下來,胡亂的圍在了腰間。勉強擋住了屁股。但兩條雪白修長的大腿。還是露在了外面。

    我的心里,對威姐的身材暗贊了一聲。然后笑道:“我穿好了,威姐!”

    威姐哦了一聲,終于敢轉過身來。月光下,她地小臉依稀可見隱隱發紅,表情含羞,抬頭瞥了我一眼后,低聲道:“回去吧,夫人和三小姐都已經急壞了。你在這里人生地不熟,怎么會跑到這個角落里呢?”

    對威姐,我也沒什么好隱瞞的,嘆了一口氣,道:“我是和可然一起來的,在這里我向她坦白了我和她姐姐的事,結果她就生氣了。搶了我的衣服,竟然就把我一個人丟在了這里。”

    威姐轉身牽過了馬,聞言奇道:“是二小姐?你和她……說了你跟大小姐的事了?”

    我點點頭,又是長長的一嘆。威姐忍不住笑了一下,道:“難怪二小姐回來后,一臉地不高興呢。夫人問她是不是和你在一起,她竟然說你是死是活,關她什么事。看來,二小姐這次,可真的很生氣了。”

    想到可然竟然敢把我一個人光溜溜的扔在這里,我就止不住的咬牙。可是我也知道,這次我可是真的傷了她的心,這樣的報復,也是我應得的。

    威姐把馬牽到了我地身邊,溫柔的看著我,笑了笑,輕輕的道:“俞先生,你也別太著急。我知道二小姐還是很喜歡你的,只要回去后你再哄哄她,什么氣她也就消了。好了,咱們回去吧,見不到你回來,夫人和三小姐可沒法睡覺的呢。”

    我默默地看了威姐好一會,心里越來越能感受到她對我的好。想到徐婉華曾經要我收了她做小老婆,此刻,我竟然有些意動了起來。

    是啊,威姐為了我几次出生入死,我到如今還有命活著,全靠威姐的舍命相救。而且,她地溫柔,她地堅強,她那若有若無,欲說還羞地一僂情意,無時不刻的在動搖著我地心。不知不覺間,我竟感到她已經在我心里很重要了。如果可以,我想我不會拒絕她這一份情意的。

    可是想到了我那三姐妹,我只好暗暗嘆氣了。暗罵自己花心的毛病怎么總改不了,光是三姐妹就夠讓我頭疼了,我哪兒還有精力來考慮威姐的事啊?

    威姐已經騎在了馬上,伸出手對我道:“俞先生,來,我拉你上來。”

    有了條褲子,我就不怕和人共騎一匹馬。當下答應一聲,伸手和威姐相握。威姐的手勁很大,輕輕一提,我就已經坐到了她的身后。威姐放開我,輕輕一拉馬缰,道:“抱緊我,小心跌下馬去!”

    胯下的馬一動。我的身體搖晃了一下,顧不得男女之別,只得趕緊伸手摟住了威姐的纖腰。軟玉溫香抱滿懷,禁不住讓我心里一蕩。上次我和威姐陽台會時,我曾經擁抱過她。但那時我心里毫無雜念,坦坦蕩蕩,這會兒再次把她抱在懷里,我竟然有了些異樣。只覺得,懷里的這個女人。真地讓人心疼。

    由于馬背上騎了兩個人,所以這匹馬奔行的并不快。一路小跑著,漸漸的來到了馬路上。夜已經很深了,兩旁四周,極目看去根本沒有一個人影。為了不讓氣氛這么沉悶,我沒話找話的問道:“威姐,你出來找我很久了嗎?”

    威姐道:“有一會兒了。開始夫人認定你和二小姐在一起,所以并不是太著急。可是后來二小姐一個人回來了,問她她又不承認見過你,這下夫人才驚慌了起來。你才剛剛來,這里人生地不熟的,真怕你會出了什么意外,所以趕緊讓我和我媽出門去找你。我和我媽一個向東。一個向西,她去了普林斯頓市的方向,我就一路找到了這里。前面看到一個男人光著……騎著馬過來,我攔住他問有沒有見過一個東方人。他說是不是叫俞閃,然后就給我指明了方向。那個男人……誰呀?他怎么也沒穿……衣服的?”

    我呵呵一笑,就把剛才從海里救起這個男人的事簡單說了一下。威姐聽完后哦了一聲,回過頭對我微微一笑,道:“俞先生。你怎么走到哪兒,就救人救到哪兒呀?這么好地心腸,老天會保佑你娶到我們家三位小姐的。”

    我笑了一下,忍不住手一緊,摟得威姐更深了一點,輕輕的道:“謝謝你,威姐!”

    威姐奇怪的道:“謝我?謝我什么呀?”

    我喃喃的道:“謝謝你對我這么好。威姐!”

    威姐不說話了。只是我明顯感覺到。她的背輕輕的靠了過來。一只手,緊緊地握住了我摟在她腰上的手臂。

    馬在奔行著。我和威姐都是默默不語,只是用細微的動作,傳達著那一份不可捉摸,卻又可以感覺到的曖昧之情。

    半個小時后,遠處鄭家庄園的影子已經出現在地平線上了。我忽然想到了一件事,忙低聲道:“威姐,我這個樣子,可不能被徐大姐和可人看到。到了庄園附近,你找個隱祕的地方把我放下,然后到我的房間,為我取一套衣服來好嗎?最好,別讓她們知道這件事,要不然,我可沒法對她們解釋。”

    威姐嗤地一笑,道:“我去取衣服,又不能躲得開夫人的眼睛。拿著衣服再出來,夫人還不是一樣知道了?”

    我皺著眉道:“那怎么辦?我這赤條條的回來,豈不是讓人看了笑話?”

    威姐呵呵笑了一會兒,道:“要不,我先回去,就說沒找著你,然后趁人不注意,偷偷取了你的衣服說再出來找。我知道有個地方可以讓你躲一下,你要實在不想讓夫人看你笑話,只有這樣委屈一下了。”

    我大喜道:“這有什么委屈的?就這么辦好了。謝謝你威姐,沒有你,我這次丟人可丟大了!”

    威姐回過頭來對我盈盈一笑,眉目之間,情意盎然。我的心又是一蕩,差一點點,就被她這一笑暈得摔下馬去。

    威姐并沒有將馬拐進通往鄭家庄園的馬路,而是沿著大路一直前行,一直到了下一條岔路口,才驅馬拐向庄園的方向。

    我知道,前面似乎是個湖泊,我住地中華樓,就在靠近湖邊的園區。不多久,我們果然來到了湖邊,看到這里有著一片茂密的草林。這種草我叫不出名字,但有半人多高,人藏進去,很難被人發現。

    到了草林邊上,威姐吁了一聲,勒馬停了下來。回頭道:“就是這里了,你下去躲在里面,絕對沒有人會發現你。一會兒我取了衣服馬上過來,你呀,就好好在這里想想,怎么對夫人和三小姐解釋失蹤了大半夜吧。”

    我苦笑了一聲,分腿下了馬。眼看威姐拉過馬頭就要離去,我忽然又想起一事,急忙道:“威姐,等一下!”

    威姐再次急急勒馬,奇怪的轉頭道:“怎么啦?”

    我做了個無奈的表情,伸手指了指她面向我的那條雪白的長腿。嘆著氣道:“我還是把褲子還給你吧,你這樣回去,怎么對夫人解釋啊?”

    威姐低頭一看,臉刷地一下就紅了。不再說話,趕緊也跳下了馬身,低著頭就鑽進了草林。

    我知道不能在這里脫褲子,便跟著她一起鑽了進去。雖然有了草林地遮擋,威姐還是不敢轉身看我。只是停住了腳步,低聲道:“給我吧,快點!”

    于是,我再次赤精條條了。扒開草叢將她地褲子遞在了她的手上,威姐急忙彎腰穿了起來。

    這一彎腰,在白色內褲包裹下地丰臀又一次暴露在月光下。雖然我不是故意要去看的,但我的目光情不自禁的就盯了下去。

    然后。我悲哀的發現,我竟然……勃起了!

    上帝呀!我……我竟然對威姐起邪念了!男人,真地只是下半身的動物嗎?

    威姐已經拉上了褲子,匆匆扣好了褲扣。低著頭也不看我,轉過身就直接奔出了草林。馬蹄聲得得得響起,不消一會兒,已經遠得聽不見了。

    我呆呆的站在草林中。心里又是慚愧,又是迷茫。我不是沒見過威姐的**,第一次在古香山別墅的浴室,第二次在首都附近大海的摩托艇上,威姐都曾經全身**的站在我地面前。可是那兩次看了,我似乎沒有這么大的反應啊?怎么今天只不過看到了她的內褲,就讓我如此沖動?難道,我心里真的開始喜歡她了嗎?

    不知何時。飄來一片云彩,將月亮的光芒遮住了。大地頓時昏暗了起來,湖邊的風不像海邊那么猛烈,草林一搖一搖的,不斷地把我的身體露出,又擋住。

    我就怎么呆呆的站在草林里,一動不動的等著威姐回來。此刻已經是后半夜了。我忽然想到。回去以后。我該怎么對徐大姐還有可人解釋我這大半夜的失蹤呢?迷路了?在城里某個地方玩?或者,坦承和可然在一起?

    不過。無所謂了,想那徐大姐精明似鬼,無論我說什么謊言,都不可能騙得了她。除了我被可然擺了一道的事不能說,其他說了徐婉華也不能把我怎么樣。

    我還是想想,怎么樣才能讓可然消了氣,最終答應和姐妹們一起嫁給我吧。不過,今晚她竟敢戲弄我,這一頓屁股,那是免不了的。最多我打輕點,就用愛撫的那種好了。對了,要不要找個機會把她就地正法算了?真正成了我地女人,大概她就不會再拒絕了吧?

    想著想著,不知過了多長時間。耳聽得,遠處傳來了得得得的馬蹄聲。我精神一振,心想威姐來了。

    待得馬蹄聲近了后,我卻感到了不對。蹄聲重復,似乎不是一匹馬在奔跑。難道不是威姐回來了?那這深更半夜的,還有誰會騎馬到這個鬼地方來?

    為了慎重起見,我急忙蹲了下去,把身體隱藏了起來。過不多久,來馬已經到了草林的旁邊。我不敢抬頭去看,但聽得清楚,果然是有兩匹馬,而且就在這里停了下來。

    接著,我聽到用人跳下了馬背,一邊向草林里走來,一邊開口叫道:“俞先生,我來了。”

    這聲音,居然就是威姐的聲音。我大奇,心想怎么真是威姐?難道她帶來了另一匹馬,是為了讓我騎著回去的嗎?

    既然是威姐的聲音,我就不需要藏身了,馬上從草叢里站了起來,叫道:“威姐,我在這里!”

    話音剛落,我就聽到草林外有人扑哧一聲,接著便哈哈哈狂笑了起來。一聽這個笑聲,我頓時又驚又怒,又羞又惱。這不是徐婉華地聲音嗎?她怎么會在這里地?難道威姐出賣了我,竟然帶著她來這里看我地笑話?

    正驚怒間,面前的草叢被分開,威姐手里捧著一疊衣服來到了我地面前。我不等她說話,拉下了臉,沉聲道:“怎么回事?你帶徐大姐到這里來干什么?”

    威姐一臉的委屈,捧著衣服小聲的道:“我也沒辦法,夫人一聽我出去找了你半天也沒找到,頓時急得坐不住了,非要和我一起出來再找你不可。她那么緊張你,我哪兒能阻止得了啊?出來后,夫人還非要去城里警察局報警不可。這一報警,事情不就糟糕了?實在沒辦法,我這才對夫人說了實話。俞先生,對不起啦。其實……夫人也是關心你,你就……別在意了,好嗎?”

    此刻,草林外面的徐婉華已經笑得氣若游絲。我都可以想象出她那付趴在馬背上,捧著肚子憋紅了臉的摸樣。我費盡心機不肯回去,就是為了不想看到徐婉華笑話我,這下好了,這臉還是丟了,而且丟到姥姥家了。

    我漲紅著臉,一聲不吭的從威姐的手里接過我的衣服,背過身去手忙腳亂的穿了起來。威姐急忙也退了出去,不敢看我穿衣。三下兩下,我把衣服穿好了,鐵青著臉也走出了草林。果然看到徐婉華趴在一匹馬上,雙肩兀自還在一抽一抽的聳動。

    反正臉已經丟盡了,我索性直接走到了徐婉華的面前,嘿嘿笑道:“徐大姐,真不好意思,今晚讓你看笑話了。笑夠了沒有?笑夠了,我們就回去吧。”

    徐婉華終于在馬上直起了腰,竟然還用手擦了擦笑出來的眼淚。接著,她的目光看向了我,眼神閃閃的,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威姐就像是做錯事的小孩一樣,不知所措的站在一邊。我和徐婉華對視著,一時間都不說話了。

    過了一會兒,徐婉華一分腿,居然下了馬來。走到我面前,忽然把兩只手向我的脖子后伸來。

    我剛汗了一個,還以為她竟然要抱住我,等反應過來時,卻見她已經在為我整理沒穿好的領子了。

    此刻,她竟是用十分溫柔的目光看我,一邊為我翻領子,一邊輕輕的道:“你呀,下次不許這樣了,就算你要和可然單獨在一起,那也跟我說一聲啊!不聲不響的玩失蹤,多讓人著急呀?”

    我……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這……這是那個動不動就打我罵我的徐婉華嗎?忽然一下子對我這么溫柔,是不是有什么陰謀啊?

    當然,我也不是沒有從她這里感受過溫柔。不久前我為她擋了子彈后,那段養傷期間,徐婉華也曾經這么溫柔的對我過。不過好景不長,我的傷一好,她又恢復了以前對我的態度。我到了普林斯頓后,她更是沒對我有過好臉色,費盡心機的阻止我和她女兒單獨在一起,巴不得早點把我趕走。

    怎么……現在,她忽然又好了?

    想到剛才威姐說了,我失蹤后,徐婉華著急的又是派人出去找我,又是要去報警。這一個晚上,恐怕為我擔心的几乎坐立不安了。就算是她的女兒,想必也不會急成這樣。剎那間,我心里一陣暖流涌過,剛才的不愉快,立刻消失得無影無蹤。

    “對不起,徐大姐,今晚讓你擔心了。”

    徐婉華整理好了我的領子,慢慢的把手放了下來,看著我,嘆了口氣道:“知道我會擔心,那就拜托你老實一點好不好?要和可然單獨在一起也不是不可以,有話說那就在家里談嘛。反正你臉皮那么厚,還怕我來偷聽不成?”

    我汗!這話你怎么白天不說啊?要不然,我犯得著晚上跑出去找可然嗎?這徐大姐,一會兒拼命阻止我和她女兒好,一會兒又說不是不可以。我的天,到底那種才是你心里真實的想法啊?

    見我不說話,徐婉華搖了搖頭,皺起了眉道:“對了,你和可然今晚怎么了?她干嘛扒光了你的衣服一個人回來了?”

    我……我……這個……
第三百八十九章 乖乖翹起你的小屁股吧


    什么?你把你和可想的事,對可然說了?”

    在回庄園的路上,我無奈的把可然為什么會擺我一道的原因告訴了徐婉華。此刻,我還是和剛才一樣,與威姐共乘一匹馬,只是由于徐婉華也在,我沒有再去摟著威姐的腰。徐婉華騎著馬就并行在我們身邊,聽完我的訴說后,發出了剛才的驚叫。

    我嘆了口氣,點了點頭道:“可然很生氣,所以才把我一個人扔在了海邊。要不是威姐找到了我,只怕我只能在那兒躲到天亮了。“

    徐婉華哼了一聲,道:“活該,誰要你這么貪心,有了可人可然還不夠,還要把她們的姐姐也拉下水?我要是可然,才不會對你這么客氣呢。一剪刀咔嚓了你,看你還能不能再花心,哼!”

    我汗!這徐婉華,剛才還這么溫柔的,怎么兩分鐘后,又變樣了?

    我正要叫一聲屈,忽聽徐婉華噗嗤一聲,竟然又一次忍俊不禁,格格笑了起來。轉眼,她已經捧著肚子,俯身趴在了馬背上,哈哈笑得上氣不接下氣。那付樂不可支的摸樣,簡直是……太可恨了!

    不光徐婉華如此,坐在我前面的威姐扳了半天臉,這會兒也終于忍不住了。也許笑聲會傳染吧,等徐婉華揉著肚子邊狂笑邊哎喲喂的呻吟時,她嗤的一聲,也是笑了起來。

    不過威姐算是知道不能這么笑我的,笑聲剛噴出來,她急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強迫著不再發出聲音。只是我看到她的雙肩不住的聳動,不發聲音。我也知道她正在無聲地狂笑。

    看到這兩個女人都是笑得東倒西歪,我只有雙目翻白,無語向天。笑吧笑吧。反正這人已經丟了,也不在乎你們再取笑我。

    她們這一笑,足足失態了好几分鐘。良久,徐婉華才終于喘著氣止住了笑聲,擦著眼淚道:“哎喲,真是好久都沒有這么笑過了。小俞,你可真是個活寶,和你在一起,人都要年輕几歲。”

    威姐在前面回過頭來。也是笑嘻嘻的到:“夫人,您不是早說過嗎。俞先生就是您的開心果呀。夫人想要保持青春常在,永遠快樂,那就把俞先生永遠留在身邊吧?”

    我一聽就明白威姐地意思了,她這是變著法兒在幫我呀。要我永遠留在徐婉華身邊。那不就得以女婿的身份才可以嗎?

    徐婉華精明似鬼,豈有聽不出威姐言外之意的道理?聞言白了威姐一眼,笑著道:“小俞和我非親非故的,怎么能留得住他呢?我看啊,是你想把他留在身邊吧?要不,我把你許給他。成了你老公。他不就永遠留下來了?”

    威姐頓時大羞。急急轉回頭去,氣急敗壞的叫道:“夫人。您……您怎么又來了?”

    徐婉華呵呵的笑了起來,道:“什么叫又來了?你那點心思,誰看不出來呀?趁現在他還沒得到我女兒,要下手就趁早。過了這個村,可沒這個店了啊!”

    威姐羞得只好用雙手捂住了臉,再也不敢發出任何聲音。不知怎地,我此刻心里居然又是一蕩,暗想威姐這付害羞的樣子,還真是可愛。要不是這討厭的徐婉華就在身邊,我怕是會忍不住去抱她疼她的。

    一路笑笑,轉眼,我們三人兩騎已經來到了庄園地門口。還沒進門,就看見一個人影奔了出來,對我們叫道:“媽,威姐,雨傘哥找到了嗎?”

    這個人,當然是我的洋娃娃可人。我急忙從馬上下來,首先迎了上去,道:“可人,我回來了。”

    話音剛落,可人已經奔到了我地面前。只見她一臉的喜色,伸手立刻抓住了我的胳膊,又是笑,又是嗔怪的道:“啊!你…你還知道回來呀?這都几點了?一個晚上,你都在哪兒呢?”

    我不知道該怎么對可人解釋,只好抱歉地道:“對不起,可人,讓你為我擔心了。以后,我一定不會到處亂跑了。

    說話間,徐婉華和威姐都下了馬。徐婉華把手里的馬繩遞給了威姐,走到了我們身邊道:“好了好了,小俞迷了路,好不容易才找回來的。就讓他洗個澡,早點休息。時間已經很晚,有話明天再說吧。”

    可人奇怪的道:“迷路?這個島就這么點大,雨傘哥你去了那兒找不回來了?”

    我苦笑一聲,見徐婉華替我說了謊,我就只好順著她說下去了:“哦,我出去散散步,一直走到了海邊。亂逛了一會兒,忽然就迷路了。唉!慚愧!慚愧!”

    說著,我轉過臉看了徐婉華一眼,卻見她笑嘻嘻的,一邊眼睛對我眨眨,一邊道:“好了,我們回家吧。小威,你把馬牽到馬房去。”

    威姐答應一聲,牽著兩匹馬先走了。可人拉著我的手,一邊向湖邊園區走去,一邊心疼地道:“雨傘哥,那你一定很累了吧?對了,你晚飯吃了嗎?我叫家里地佣人一直替你把飯菜熱著,如果你餓地話,回去就可以吃了。”

    可人不說還好,這么一說,我才感到自己真的很餓了。回到了中華樓,時間已經是后半夜三點多了。也就是十分鐘后,威姐地母親也回來了。看到我平安歸來,她才松了口氣。

    這會兒,徐婉華和威姐都已經回房間睡覺了。可然一直沒有出現過,怕是早就進入了夢鄉。我坐在餐廳里吃飯,就只有可人還在陪著我。

    我吃了一會兒,看見可人一直不肯走,邊放下勺子笑道:“可人,你也去睡吧。為我擔心了一個晚上,也該去休息了。”

    但可人搖搖頭,默默的看著我就是不起身。過了一會兒,她輕輕的道:“真奇怪,雨傘哥,你和我二姐吵架了嗎?怎么我們每個人都這么擔心你,只有她一點不著急。反而還能睡得著啊?

    我汗了一個,只好笑道:“也許她心里著急,但當著你媽的面。她不敢表現出來吧?反正我不可能會出什么事的,用不著太擔心的不是?”

    可人輕哼了一聲,道:“這都不擔心,那她還算愛你嗎?換了是我,怎么可能睡得著覺啊?”

    我伸出手來,輕輕地愛撫了一下可人的小臉,道:“算了,我都回來了,這件事就不說了吧。”

    可人嗯了一聲。將手支在腮幫,手肘抵在餐桌上。就這么笑著看我。我只好繼續吃我的飯,不想和她再說這個話題。

    又過了一會兒,只聽可人嘻嘻一笑,又道:“不過今天晚上。我算是看出來了。我媽……好像挺喜歡你呢。你這么半天沒回來,她竟然比我都還要著急。前段時間你和我媽在一起對付衛家,是不是相處得不錯啊?”

    我……

    我只好呵呵一笑,道:“還可以吧,畢竟是一個陣營地戰友嘛。那段時間,我和你媽歷經了許多危險。以前有的一些誤會。基本上都消除了。再說了。我不是她未來的女婿嘛,丈母娘對女婿。向來都是很好的呀!”

    可人嗤的一笑,道:“真的嗎?我媽那人……怎么可能嘛?而且,你背地里和我二姐有私情耶。我媽明明知道的,居然沒怪你?”

    我苦笑道:“怎么沒怪?在和你媽一起對付衛家的日子里,你媽只要有空,就拿這件事來折磨我。又是打又是罵的,恨不得一巴掌就把我給拍死算了。幸好我逆來順受,打不還手,罵不還口。要不然,我哪兒還有機會今天見到你?”

    可人呵呵地笑著,在餐桌底下忽然伸腳輕輕踢了我一下,開心的道:“活該,你就是該打!有了我還不夠,還要去勾引我二姐。對了,以前你就和夏小雨關系不清不楚地。那時候我還真信你和她沒什么呢,現在看來,很值得再懷疑呀!”

    我大汗!急忙指天發誓道:“可人,我和夏小雨真的是沒什么的。你要不信,我可以發……”

    可人又踢了我一腳,嗔道:“得了,你發誓也沒用,我才不會相信呢。你連我二姐都敢勾引,夏小雨你怎么可能放過?不過呢,現在我也看開了,知道你就是這么花心的人。我命苦,喜歡上了你這頭色狼,那也只有接受這個現實嘍。”

    一時間,我心里又是慚愧,又是感動,伸出手輕輕將我地洋娃娃摟進了懷里,感嘆的道:“可人,你真好,能夠得到你的愛,是我這輩子最大的福氣。”

    可人哼了一聲,卻將頭輕輕的抵在了我的肩膀上,用無可奈何地語氣道:“你當然有福氣了,天下也只有我這個傻女人,才會縱容自己地男友搞外遇吧?不過,除了我二姐,其他女人不許你認真哦。”

    我心里早已一塌糊涂,只是擁著我地洋娃娃,喃喃的道:“當然,除了你們姐妹,我不會再對任何人認真了。可人,你太好了,謝謝你,謝謝你!”

    吃完了飯,可人終于回房間睡覺去了。我則進入樓下浴室,准備洗洗干淨后,回我地房間休息。

    衣服是新的,洗過澡后我也不換了,就這么重新穿了回去。一邊拿著一塊毛巾擦著我濕漉漉的頭發,一邊打開了浴室的門,就走到了外面的客廳里。

    此刻客廳里空蕩蕩的,早就一個人都沒有了。燈還亮著,除了我,大概就沒人會去關了。此刻已接近天亮,反正我也要睡了,沒必要再浪費下去。

    我一邊擦頭,一邊走向客廳一邊牆上的電源開關處,打算為鄭家省下這一點點電。剛走到牆邊,就聽到客廳外面好像傳來一陣輕輕的腳步聲。我以為鄭家的女佣還沒睡,便停下手先不去按開關。回過頭來,看看進來的是誰。

    隔了几秒鐘,忽然大門處探進來一顆腦袋,東張西望,眼珠骨溜溜的,好像是生怕客廳里有人。

    當場,我就好笑了起來。這不是可然嗎?她怎么現在從外面回來了?

    等可然的目光轉到我這邊時,她也立即發現了我。先是一呆,接著馬上臉就漲得通紅。

    哈哈!本來我還想今晚就算了,明天起來后,再找她算賬呢。這下好了,不是冤家不聚頭。叫做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

    我笑著伸出手指向了她,正要說話,卻見可然忽然縮回了腦袋,接著外面就傳出一陣急急遠去的腳步聲。

    嘿,想跑?現在你沒有了汽車,我看你能跑到哪兒去?

    更不遲疑,我立刻拔腳就追。猛地沖出大門,我看到可然的影子已經跑出了花園園門,正向外面奔去。

    我怕驚動了中華樓里的其他人,也不說話,繼續跟著追出。可然大約在我前方十几步遠,她手里似乎還捧著什么東西,又是穿著拖鞋,所以跑得并不是很快。

    等我追出去一會兒,確定中華樓已經聽不到我的聲音后,我才叫道:“跑什么?我又不會吃了你!”

    前方可然氣急敗壞的道:“才不,你會打我屁股的!”

    我樂得哈哈一笑,心想這可然還真是了解我。于是我加快了腳步,邊追便笑道:“你也知道我會打你屁股?知道你還敢把我一個人丟在海邊?”

    “誰叫你這么花心,連我姐姐都沒有放過?我警告你啊,這里是我家,你不要亂來!”

    我笑道:“我知道這里是你家,那你叫啊?大聲叫啊?”

    說話間,我已經快追上可然了。也許是我的腳步聲讓可然心驚膽戰了吧,只聽她終于開始求饒了,急急叫道:“好了啦,我投降了!你看,我都好心好意想把衣服還給你。停戰了啊,不要再追了。”

    我看到可然舉高了雙手,她的手里,果然捧著的是我的衣服。想到她竟然敢騙我脫光衣服,然后把我丟在了天涯海角,我這氣就不打一處來。咬著牙嘿嘿笑道:“把衣服還給我這事就算完了?要是我扒光了你的衣服把你丟在外面,是不是只要事后把衣服還給你,你就不生氣了?”

    “哎呀,你到底想怎么樣嘛?我雖然是過分了一點,可你也有錯的嘛!”

    “咦?你不是知道我想怎么樣的嗎?不多,只打一百下而已,不會很痛的哦!”

    “才不要呢!你這色狼,落在你手里准沒個好。不要追了,再追我可真喊了啊!”

    說話間,我和可然已經跑到了一片空地上。就在空地的不遠,似乎有一個象倉庫一樣的房子。可然已是慌不擇路了,看到有房子,就急急奔了過去。拉開木門進去后,正要反手關上,但我已經趕到了。眼疾手快的,我一把抓住了門邊,嘿嘿笑道:“乖乖翹起你的小屁股吧,要是老實聽話,我保証輕輕的打。”
第三百九十章 推倒可然


    話音剛路,我只見眼前一花,一大堆衣服已經迎面扔到了我的臉上。接著木門一松,可然已經放棄了關門,轉身急急奔進了倉庫里面。

    一般來說,凡是倉庫之類的建筑,是絕不會有后門的。可然既然逃進了這個死地,那就只有乖乖束手就擒了。

    到了這時,我反而不緊不慢了起來。嘿嘿笑著,先俯身把掉在地上的我的衣服一件一件撿起,然后慢慢走進了這間倉庫。

    此時已是黎明前最黑暗的那一刻了,倉庫里沒有燈光,更是暗得伸手不見五指。我聽到里面深處一陣悉悉索索響動后,忽然沒了任何聲音。料得可然不知在哪兒躲了起來,正閉息凝氣,好讓我沒法捉到她。

    我不知道倉庫里的電燈開關在什么地方,而且,我也不打算打開電燈去搜尋可然。黑燈瞎火的捉迷藏,那才有意思嘛。

    為了不讓可然在我尋找她的時候趁黑偷偷溜出去,我反手關上了倉庫的木門。接著,我伸出雙手,一邊向前摸去,一邊笑道:“可然,你要是乖乖出來投降,或許這一百下屁股我會給你減半。但你要不投降,反而被我抓到了,那一百下屁股就得翻倍,變成兩百下,怎么樣?”

    可然當然不會上了我的當,任我怎么威逼利誘,她就是不出聲,也不出來。我慢慢的向剛才可然最后發出聲音的那個方向摸去,走了大概十几步后,我的手頓時觸到了東西。我仔細的摸了摸,感覺好像是米袋一樣的鼓脹物。上下左右再摸。果然一層一層,都是累積而成地米袋。看來,這里應該是鄭家的糧倉了。這么個大戶人家,几百口人,果然是需要大量的糧食積累呀。

    我找了一處手夠得著的地方,把我的衣服放在了米袋上面。空出了手,我便加快行動,迅速沿著糧食堆外圍扑向了可然可能的藏身之所。

    這里是糧堆之間的縫隙,我扑進去后,快速左右一摸。但沒有碰到任何人體。不過,這也在我的意料之中。畢竟我是在走動的,發出的聲音。可然肯定聽得見。有了防備,豈有不躲開地道理?

    馬上,我就停止了一切行動,靜下心來,傾聽可然的呼吸聲。倉庫里太安靜了,只要稍微有一點點動靜,我肯定能夠感覺得到。

    一秒鐘過去了……十秒鐘過去了……一分鐘過去了……

    倉庫里。除了我自己地呼吸和心跳聲。居然再也沒有任何聲音。我不得不佩服起可然來,這么長時間了。她竟然能保持絕對的靜止。

    過了一會兒,我放棄了傾聽,慢慢啟動身體。輕手輕腳地向縫隙里摸去。縫隙的兩邊,都是一人多高累積而成的米袋。小山似的,堆積在兩邊。忽然我的手摸了個空,感覺我的右邊,似乎糧堆凹了進去。用手仔細一探,發現這里的米袋就像階梯一樣,外面低里面高,一層一層地,可以讓人踏著米袋直接攀登到糧堆頂上。

    我心里一動,心想難道可然躲到上面去了?想到這里,我更不遲疑,抬起腿,就開始想上面爬去。

    也許是我地聲音驚動了可然吧,我剛登上一半,就聽到上面有動靜了。米袋被壓的沙沙聲,清晰地傳入了我的耳朵。我心里一喜,這可然果然躲在上面,聽到我要上來,她迫不得已要轉移了。

    當即,我哈哈一笑,一邊大叫一聲:“抓到你了!”一邊飛快爬上,伸手就朝剛才發出沙沙響的地方抓去。

    一抓之下,果然有東西,感覺似乎是一只女人地小腳。我剛要用力抓牢,卻聽可然發出了一聲尖叫,小腿死命一縮,頓時擺脫了我的手掌。接著前方沙沙聲不斷傳來,聽得出,她正在氣急敗壞的往前爬去。

    我的手里,兀自還抓著她的一只拖鞋。有了明確的蹤跡,我當然不能就這么放過她。當下一邊笑著追爬而去,一邊大笑著道:“可然,我已經看見你了,再跑也沒用,還是乖乖投降吧!”

    “沒門!我寧死不降!”

    “哈哈!你還真有骨氣。好,等我抓住你,看你還嘴硬不硬!”

    到了這會兒,可然已是插翅都難飛了。急追兩步,我伸出手一抄,已經在黑暗中碰到了她的小腿。不等她有反應,我立刻牢牢的抓住了她的腳踝。

    可然只好啊啊的叫了起來,小腿連連踢動,想要把我的手甩開。但她的力氣,哪有我大?而且現在我有了防備,更是不會讓她就這么輕易地掙脫。

    在可然的尖叫聲中,我用力把她整個身體都扯了回來。俯身揮起手掌,一記重重的巴掌,就打在了她彈性十足的小屁股上。

    可然頓時慘叫一聲,氣急的道:“哎喲,你賴皮!剛才說過不會打痛我的!”

    我呵呵的笑道:“剛才是剛才,誰要你逃跑的?兩百記屁股,少一下都不行,乖乖趴著享受吧!”

    可然急了,拼命扭動著身軀,不讓我能好好的打她。掙扎中,我還不小心被她踹了一腳。差一點點,就踢中了我的要害部位。

    我頓時有點火了,把可然的身體強行拉到了我的腿上,讓她橫趴著屁股朝上。然后我運掌如飛,噼噼啪啪的,一口氣拍了她十几下。

    可然哎喲連聲,欲哭無淚,只好一邊挨著我的打,一邊委屈之極的叫道:“行了啦,不要打了,我投降,我投降還不行嗎?”

    我馬上止住了拍打,好笑的道:“咦?你不是寧死不降的嗎?剛才還挺有骨氣的,怎么現在就服軟了?”

    可然氣道:“我哪兒知道你會下手這么重的呀?死雨傘,臭雨傘,還說什么最愛最愛我呢。哼!都是些騙人的鬼話,我看你一點兒也不心疼人家。

    其實我也不是真想打可然。只不過現在這種打打鬧鬧的場面,讓我想起了和她最曖昧地那段時間,一起擁有過的快樂。

    那時候,我和她明明心里有情,卻都不敢捅破那層心靈的窗紗。只好借著打鬧,才可以親近一點。時間過得真快啊,一晃眼,都已經過去了兩年。自從和她真正相愛以后,雖說行為上更是親熱了,但當年那種若有若無。欲說還休的曖昧感覺,卻再也找不回來了。

    我試圖找回當年的感覺。當下放輕了力量,手在可然的小屁股上輕輕一拍。呵呵的笑道:“打你几下,你就受不了了?你把我扒光了衣服仍在海邊,孤零零的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理。好不容易回來后,還要忍受你媽的嘲笑。就這么打你几下,那都是便宜了你。”

    可然被我壓住了身體,一時間也爬不起來。只好扭動著屁股。哼哼的道:“你那是活該!誰要你這么花心無恥。連我姐姐都沒有放過?我這還算是溫柔地呢,要是可人知道了。你瞧她會怎么對你?”

    我笑著又給了她一記屁股,道:“可人才不會和你一樣呢,既然她能接受了你。她就一定會接受大姐的。”

    “哎呀,哼,你怎么知道?我就不相信,可人知道你和我們大姐地事后,會不生氣?”

    我又是揮掌一拍,道:“她當然會生氣,但絕對不會做出像你一樣的事來。你要不信,明天我就對可人坦白,你看她會不會像你這么對付我。”

    “哎呀呀,你怎么還打呀?人家……不是投降了嘛!”

    “呵呵,現在離兩百下結束還早著呢。再說了,你地屁股,不是早就屬于我了嗎?我自己的東西,喜歡怎么打都可以的吧?”

    可然一時氣結,哼哼了半天,才無奈的道:“好了啦,我向你認錯了行不行?今晚是我不對,我不該扒光了你的衣服,把你一個人丟在海邊。對不起,我下次不敢了,好了沒?”

    我聽可然的口氣一點都沒誠意,而且我的目地也不是要她認錯,而是想她答應和姐妹們一起嫁給我。現在好不容易有了和她單獨又在一起地機會,我怎么能就這樣放過。

    當下,我把手放在了她的臀部,笑著道:“要我不打也可以,答應嫁給我,做我地老婆,我就從此再也不打你,怎么樣?”

    “哼!就知道你會這么說。你死了這條心吧,我說了不嫁就是不嫁!”

    “真的不嫁?”

    “真的不嫁!”

    “呵呵,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准備好了,我可開打嘍!”

    “啊!你……你……你干什么?討……討厭啦……你……”

    “呵呵,就許你扒我地衣服,就不許我扒你的褲子?打屁股的最高境界,當然是要脫褲子打的,是不是?”

    “你……你下流!不來了啦,我真的不來了啦!”

    話音剛落,黑暗的糧倉里發出了一記清脆的拍打**聲。接著,第二聲,第三聲連續響起。

    “啊!你這色狼……哎呀,你這流氓……哎呀呀,好痛……行了啦,再打屁股就爛了……停!停!我嫁了,我嫁了!”

    “哦?真的?”

    “討厭的雨傘,非得要用這種手段逼我就范。我恨你!我恨你!”

    親耳聽到可然終于開口答應我了,我狂喜之下,一下子把她扶起抱入了懷中,雙手急忙愛撫上了她那光溜溜的屁股,為她消去剛才被拍打的疼痛。嘴里歡喜的道:“這就好了嘛,這就好了嘛。從此以后,我會一輩子疼你愛你的,保証不會再讓你吃苦。可然,謝謝你,謝謝你答應嫁給我。”

    可然倒在我懷里,哭笑不得的道:“我能不答應嗎?再不答應,屁股就要被揍爛了。天底下男人求婚的方式我見多了,可像這樣打屁股求婚的方法,我還真是第一次看到耶!”

    我已經歡喜得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了,一邊用力愛撫著可然的光屁股,一邊只有呵呵的傻笑。

    “哎……哎……你這人,亂摸什么呀?這樣……那還不如打呢。”

    “可然,我愛你,真的愛死你了。”

    沸我無法表達心中的激動,只好低下頭來,狂吻我的可然。可然開始還掙扎了兩下,可是在我的激情下,不知不覺,就放棄了一切抵抗。

    騰迷亂中,只聽到她呢喃了一聲:“早知道,就再堅持兩天了。這么輕易就被你搞定,真是……不甘心啊……”

    文天,終于亮了。漸漸的,糧倉里已經可以看得清可人那美麗動人的身體。此刻她身上所有的衣服早就不翼而飛,在我的親吻和愛撫下,已經動情得臉頰赤紅,眼神迷亂。

    學我已經把我的衣服脫下墊在她身下,免得這些米袋弄臟了她的身體。當她再也經不起我的挑逗,悄悄為我打開了雙腿時,我笑了,幸福的笑了。

    此時此刻,我知道可然已經完全接受了我。我那個美好的愿望,馬上就要實現了。

    “可然,可以嗎?”

    可然睜開迷離的眼睛,微微的笑了起來。她伸出雙手,輕輕的撫摸著我的臉龐,低聲道:“雨傘,說你愛我。”

    “我愛你,可然!”

    “嗯,再說一遍!”

    “我愛你,可然!”

    “雨傘,你要保証,永遠永遠愛我疼我。無論我發什么脾氣,耍什么小心眼,你都要原諒我,還是要愛我。”

    “當然,我保証,不管任何時候,我都愛你永遠不變!”

    可然再一次甜甜的笑了,一只手輕輕的勾住了我的脖子,慢慢又閉上了眼睛,小聲的道:“那……你要輕點,聽說,女人第一次,會很痛的。”

    我低下頭,深深吻了可然一下,道:“我保証,一定很輕。”

    三秒鐘后,隨著可然一聲嬌哼,她身下墊著的我的那件白T恤上,頓時綻開了一朵鮮紅的血花。

    我的可然,在這一刻,終于成為了我的女人!
第三百九十一章 夢里的洞房花燭夜


    你別跟著我呀,要是被什么人看見了,那就解釋不清了。

    “呵呵,怕什么?昨晚大家都很晚才睡,這會兒樓里根本不會有人起來。你看你走路都不便了,我得扶著你回房間呀!”

    “你……你討厭!”

    剛剛破瓜不久的可然一臉的羞澀和嬌嗔,瞪了我一眼后,便羞得不敢再看我了。

    此刻我和她剛剛從那個糧倉里出來,走到中華樓附近時,可然死活也不肯我再扶著她一起走了。

    我和她藏身在一株大樹之后,可然要我先在這里待一會兒,等她進去后,我才能跟著進去。

    我當然明白可然的意思,大清早的要是被人看到了我們倆個從外面回來,的確是不好解釋在一起干什么去了。再說我和她的確干了些不可告人的事,做賊心虛下,當然不可能保持若無其事或者心中坦然的表情。

    可是昨晚因為我失蹤的事,整個中華樓里所有的人几乎都是后半夜才睡的。現在剛剛天亮不久,哪會有人這么早起來啊?可然剛剛破瓜,下體的疼痛,令她走起路來十分的不便。我這個罪魁禍首,當然要扶著她一直到房間才能心安。

    只是可然這一番嬌羞,又是惹得我心情大動。不管現在已經是在光天化日之下,手再次很不老實的抓到了她那最最令我百摸不厭的小翹臀上,極盡挑逗之能事的抓抓摸摸了起來。

    可然乍逢偷襲,驚得小貓似的叫了起來。小屁股趕緊閃躲,羞紅著臉氣道:“你……你干什么呀?剛才……你還沒摸夠啊?”

    我嘿嘿的笑道:“我哪兒摸得夠啊?可然,我真是愛死你的小屁股了。等你嫁給我做了老婆后,我要天天摸,時時摸。沒事就摸。一直摸到我們成了老公公老婆婆,我也永遠摸不夠的。”

    可然一時間又是好笑,又是無奈。避無可避之下,她只好乖乖一動不動地任我輕薄。口里嘆著氣道:“我就知道,你這人心理不正常,八成有戀臀癬的。唉。我的屁股啊!這一輩子,恐怕就得受苦嘍。”

    我呵呵笑著,一邊放肆的使勁摸她的屁股,一邊湊過嘴去,輕輕的吻了吻可然地小嘴,親昵的道:“我不但有戀臀癬,還有戀可然癬。凡是你身上的任何地方,我都要愛死了。可然,可然。你怎么能讓我這么愛你呢?”

    可然雖是羞紅了臉,但眼神之中,卻充滿了無法掩飾的快樂和幸福。被我摸著摸著。她也有點再次動情了。小屁股開始隨著我的抓摸一扭一扭了起來,呼吸急促著,卻道:“別……別再逗我了,人家……好不容易才……擦干下面的。”

    我的小弟弟再次不受控制的堅硬了起來。**沖動下,我將可然轉過身壓在了大樹干上,讓她微微翹起臀部,然后身體緊緊的貼了上去,隔著褲子把我地堅硬之物頂在她的小翹臀上,一上一下。就這么磨動了起來。

    “啊……你……不要這樣啦!”

    “可然。我愛你!”

    “真是……受不了你!行了啦。回去以后,你自己……打手槍解決啦!”

    “可然。**……舒不舒服?”

    “我……我哪兒知道?剛才……那么痛的,一點感覺都沒有。”

    “真地?可是,我明明感覺你有**耶!”

    “……胡……胡說!我哪有?怎么可能?”

    “可然,喜歡……**嗎?”

    “嗯……嗯……不知道!”

    “可然,等你下面好了,我們天天**好不好?”

    “天天?”

    “是啊,和你**感覺太美妙了。我會上癮的,戒不掉的。”

    “真……真的?天天做,會不會……多了點呀?”

    本性就和我一樣好色地可然,此刻被我挑逗得也開始春情勃發了。她的小屁股,不知什么時候已經配合著我的挺動,一下一下的向后拱了起來。

    湖邊園區的花園里靜悄悄的,只有我和可然急促地呼吸,在細微地響動。過了一會兒,我感到我和可然身體緊貼地地方,忽然插進了一只小手。我低頭一看,卻見是可然反手摸到了我褲襠鼓脹處,輕柔的,熟練地,隔著褲子上下愛撫了起來。

    同時,她轉過了頭,暈紅著臉,媚眼如絲的看著我嗔道:“趕緊射出來吧,萬一要是有人過來看到,那多丟人啊?”

    其實我的本意只是這樣和她親熱一會兒就好,我也知道這個地方太不安全,而且天也已經亮了。稍微滿足一下我的**,我也就和她一起回去了。但聽到可然這句話,我反而一呆,停止了動作奇道:“射出來?在這兒?”

    可然白了我一眼,道:“不在這兒難道還在客廳里?快點,知道你沒滿足,我幫你還不行嗎?”

    說著,卻見她整個人都轉了過來,蹲下身,手指已經拉下了我褲子的褲鏈。那只冰涼的小手,馬上就鑽進去握住了我那堅挺的東西。

    我嚇得趕緊左右觀察了一下,當然,清晨的園林里,是不會有人過來的。此地已經靠近中華樓,不是住在中華樓的人,一般不會在這個時候出現在這里。而住在中華樓的人,多半都還在呼呼大睡。所以雖在光天化日之下,可是現在這里還是應該很安全的。

    我的小弟弟,已經被可然掏出來了,五根手指飛舞靈動,頓時讓我快感如飛。我只好大口呼吸著,一邊享受著可然的服務,一邊輕聲哼道:“可然……慢點,慢點,這樣……我會……受不了的……”

    也許是可然對我太熟悉了吧,不到兩分鐘,我就很不爭氣的被可然打到了快樂的頂峰。大股大股白色的液體,全部噴到了面前的大樹干上。

    可然吃吃的笑了起來,一邊站起,一邊將她手上沾有的白色液體順手也擦在了樹上,小嘴兒湊到了我的耳邊,嘻嘻笑道:“雨哪個更舒服一點啊?”

    我翻著白眼,一時間還沒從巨大的快感中恢復過來,根本不能回答她的話。剛喘了口氣,卻又聽可然嘻嘻笑道:“好了,這下你該滿足了吧?這里你收拾一下,那我就先回去了。記住,一定要等我出現在窗口,你才可以回來哦。”

    說著,她在我的臉上濕濕的吻了一下,馬上繞過大樹,一瘸一拐的向中華樓跑去了。我只好無語,這可然,打完了手槍,竟然就把我一個人晾在這里了。

    轉眼,我看到可然已經跑到了中華樓外的院門口,先是小心翼翼的探頭進去觀察了一下,發現沒人,便一溜煙閃進,眨眼消失了身影。

    我只好苦笑著收拾好了褲子,從地上拔了一把草,胡亂的將樹上的那斑白色痕跡擦了。過了大約三、四分鐘后,我終于看到二樓可然的房間的窗戶打開了,可然的身影在窗口晃了一下,表示她已經平安到達。

    于是,我拿著自己的衣服,和可然一樣,鬼鬼樂樂的回到了中華樓。客廳里果然沒人,我也不敢去衛生間洗手了,悄無聲息的上了二樓,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關上門,這才長舒了一口氣。

    我的手表,還放在床上的枕頭邊,拿起一看,現在才早上六點一刻。我把可然還給我的衣服丟到了一邊,只是那件白色的T恤,>開來放在了床上。

    T恤上,那朵鮮紅的血花,仍.著,不由便幸福之極的笑了起來。

    可然,已經是我的女人了呀!這件染有可然處女之血的T恤,就是我和她愛的証明。這件T恤,我決定不洗了,就這樣保存下來,等她成了老公公,老婆婆時,我拿出來和她一起觀賞,一起回憶今天的幸福。

    看了很久很久,我才小心翼翼的折好了這件寶貴的T恤,找了個塑料袋放了進去。藏到了我行李袋的最低下,准備永久的保存。

    一個晚上沒睡,我已經很困了。加上又是下海救人,又是和可然玩捉迷藏,最后還和可然共赴巫山云水,身體也感到了疲倦之至。倒在了床上,沒多久,我就進入了香甜的夢鄉。我夢到,終于有一天,我結婚了。新娘有三個,分別是成熟性感的大姐鄭可想、冷艷卻又風騷的二妹鄭可然、純真可愛,青春無敵的小妹鄭可人。

    洞房花燭夜,我左手摟著大姐,右手摟著可然,我的懷里,還躺著我的洋娃娃。她們三個人都是含情脈脈的看著我,異口同聲的叫:“老公!”

    于是,我得意的笑啊!幸福的笑啊!正想把她們全部扑到,實現我長久以來最盼望的夢想時。卻聽到洞房外面,傳來了威姐急切的叫聲:“俞先生,俞先生!”

    我汗!吵什么吵?還讓不讓人洞房了?

    “俞先生,快起來,大小姐來了!”

    “嗯?大小姐?不就是鄭可想么?她好好的就在我身邊,什么叫她來了?”
第三百九十二章 象征性的葡萄


    我一下子從夢中驚醒了,一骨碌從床上坐起,果然聽到了敲門聲,威姐在外面叫著我。

    晃了晃腦袋,我稍微清醒了一點,急忙下床過去打開了門,看到了威姐,道:“你剛才說什么?誰來了?”

    威姐一臉的歡喜,笑著道:“是大小姐來了,現在就在樓下呢。”

    我喜道:“真的?大姐來了嗎?”

    威姐笑著點了點頭,又道:“趕緊下去吧,我去叫二小姐起來,都已經是下午了,整幢樓里就你們倆還在睡懶覺呢。”

    我呵呵一笑,心想我和可然也是最遲才睡覺的嘛。當下我趕忙回去穿戴整齊后,便先下樓去了。

    走到樓梯的轉角,看到客廳的沙發上,我的女人鄭可想滿臉歡笑的坐在那里,正和她母親還有妹妹笑呵呵的聊天。我一邊走下,一邊就叫道:“鄭總,你怎么來了?”

    鄭可想聽到我的聲音,目光便看向了我,表情笑盈盈的道:“小俞,你好。今天是周末,公司里沒什么大事,我就回來了。呵呵,怎么樣,在這里住得還習慣嗎?”

    看到大姐來了,我心里也是喜不自勝。這下好了,三姐妹全部聚齊,我就可以想辦法把所有的事情都公開了。現在可然已經接受了姐姐,可人也表態過會接受現實。她們的母親,其本上也默許了我和她女兒之間的事情。萬事都具備了,只欠大家都把話挑明。只要不出意外,相信可人也會接受她大姐和我的事。最后只要徐婉華表態支持,那我這美好的夢想,算是真正實現了。

    走下了樓來到了鄭可想的面前,我一臉的笑容。點著頭道:“這里真不錯,簡直就是世外桃源。鄭總,我都已經不想回家,寧愿在這里住一輩子了呢。”

    我話里的意思,在座地每一個人都聽得出來。卻聽徐婉華笑道:“在這里住一輩子,非得把你變成一個懶漢不可。你看現在都几點了,要不是可想回來,只怕你還要睡到晚上吧?還不快去洗把臉?看你一付睡眼惺忪的樣子。”

    徐婉華這么一說。可人和可想都呵呵笑了起來。我只好揉了揉眼睛,對鄭可想抱歉的道:“鄭總,真不好意思,那我先去洗臉了。”

    鄭可想含著笑,點了點頭輕輕的道:“去吧,一會兒我們再聊。”

    我剛剛走進衛生間,就聽到外面樓梯蹬蹬作響。可然驚喜的聲音傳來:“姐,你來怎么也不說一聲啊?”

    “呵呵,可然,好久不見!”

    外面姐妹相見,自有一番歡喜。我一邊洗臉刷牙,一邊心想:可然現在已經知道她姐姐和我的關系,大姐對此卻一無所知。等晚上沒人的時候。我是不是該把這件事先和她說一聲?對了,順便再和大姐商量一下好了,看看到底該怎么樣,把我和三姐妹之間的事全部公開。只要她們姐妹能夠同心,就算是徐婉華反對也不怕了。

    匆匆地,我結束了洗漱,打開衛生間門走了出去,迎面看到可然向我這里走來。她也是剛剛才起床。想來也是來洗臉的。我看到她走路似乎還有一點點別扭,當然,如果不是特別仔細觀察,也發現不出什么問題。

    在我和她擦肩而過時,我趁人沒注意,反手摸了一把她的小屁股,嘿嘿笑道:“早啊。可然!”

    可然馬上小臉漲得通紅。哪里敢和我說話。急急低頭沖進了衛生間。我一路得意的笑,來到了客廳。就坐在一邊沙發上,和大家一起聊了起來。

    不一會兒,可然出來了,心虛的她看也不看我一眼,只是擠在姐姐身邊和她說話。這三姐妹,已經有很長時間沒有聚在一起了,此番見面,似乎真有說不完的話題。

    我在一邊微笑的看著,心里一股幸福感油然而生。這三個千嬌百媚地女人,都是屬于我的呀!我俞閃上輩子一定是敲破了無數個木魚,這輩子才會有這么大的福氣,能夠得到她們的愛情。人生在世,有了這么大的幸福,還有什么值得遺憾呢?

    到了晚飯時間,中華樓里舉行了一次丰盛的晚宴,不光是為大姐鄭可想接風,也有慶賀一家人團聚的意思。當然,說是團聚,其實還少了她們地父親。言談中得知,三姐妹的父親,此刻正在國內研究所廢寢忘食的領導一個科研項目組,攻關一項重大科研項目。短期內,根本沒有時間來這里看望老婆和女兒。

    對于父親和老公的工作,三姐妹和徐婉華都是非常支持的。而且,她們也不愿我的事被她們的父親和老公知道,頗有些能瞞多久就瞞多久的意思。我還了解,徐婉華壓根兒就不喜歡自己老公回到王國來居住。這里是個允許男人花心地國度,徐婉華一把年紀了,醋勁還來的個大,怎么可能愿意自己的老公,有機會再去找几個小老婆?

    晚飯后沒多久,鄭莉莉忽然來了。我剛好也要找她,便把已經將她的那匹白云駒借給別人的事對她老實說了,并說會一定盡快把馬找回來還給她。鄭莉莉也不以為意,說這匹白云駒本來就是要送給我的,我愛借給誰,都沒關系。

    其實鄭莉莉只是以這個為借口來接近我的,王國地風俗一向如此,三姐妹知道也沒辦法。我應付了她很久,還不容易才打發了鄭莉莉回去。

    此刻,三姐妹都聚在了鄭可想地房間還在聊天。我要是想和大姐好好談談,非得要等到她們散了不可。女人聊天,我也插不進去,只好無所事事地來到二樓的休息室,准備看一會兒電視打發一下時間。

    剛剛走進,卻看到徐婉華一個人舒舒服服地半躺在沙發上,一邊吃著水果,一邊在津津有味看著碟片。我呆了一下,正要退出,卻聽徐婉華道:“見了我就想躲嗎?進來。我正好有話要問你呢。”

    我當場頭皮一麻,心里立知要遭。想當年徐婉華一眼就看出自己的大女兒已經不是處女了,可見她觀察事物的能力有多么的厲害。可然今天早上剛剛破瓜,行動之間,肯定有些不便,以徐婉華那如矩地目光,怎么可能會不發現異常?

    不過,這時候我也沒辦法逃避了。只好嘿嘿一笑,走進去道:“徐大姐,在看什么碟片呢?”

    徐婉華手里拿著一片西瓜,白了我一眼,道:“把門關了,在我身邊老老實實坐好。”

    我答應一聲,反手關好了門。就老老實實的坐在了徐婉華旁邊的沙發上。我知道,就算我費盡心機狡辯,也不可能騙得過精明的徐婉華,如果她真的問到了這件事,那我還不如坦白好了。反正就是要娶她所有女兒為妻的,只不過先上車,后補票而已。徐婉華知道了。也不能把我怎么樣。

    電視機里,似乎在放著一部香港的槍戰片。也不知遠在大西洋小島上的徐婉華,從哪里搞來地這種片。我聽著似乎挺耳熟,卻不敢轉頭去觀看。只是老老實實面對著她挺直坐著,等待著徐婉華的發問。

    徐婉華的目光似乎被碟片里的緊張情節吸引住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電視,竟然半天沒有理睬我。我又是忐忑,又是無奈。等了一會兒反倒自己先忍不住了。反正遲早都要交代,不如直接就說了吧!

    于是,我先咳嗽了一聲,低聲道:“徐大姐,我知道您要問我什么。我承認,我坦白。不過,我得向您說明。我對可然是認真的。以后我會疼她愛她一輩子。保証不會委屈了她。我求您了,就把可然……呃!”

    話沒說完。我的嘴巴里忽然多了一片西瓜,卻是徐婉華不聽我說完,閃電般地一伸手,就把她手里的那片西瓜塞進了我的嘴里。

    接著,徐婉華已經坐直了上身,好笑的看著我道:“誰要問你這個了?有些話還是不要說破了好,免得我們大家都難做。現在我這三個女兒都聚在一起了,我問你,你是不是打算把所有的事全部公開,然后就要她們表態是否愿意都嫁給你?”

    我忙把這片西瓜咬了兩口就吞了下去,擦了擦嘴道:“是的,我是這么打算的。現在可然已經知道我和她姐姐地事了,可人也說過,不介意我和她二姐在一起。相信我把所有的祕密全部公開后,她們姐妹三個并不會因此產生沖突的。徐大姐,事情都到了這一步,您還是同意了吧。就算不同意,您也不要反對好嗎?我別的不能保証什么,但我可以保証永遠用心去愛你這三個女兒,盡心盡力,使她們得到幸福。”

    徐婉華的臉色有些難看,喃喃的道:“可然……真是傻呀,明知道你這人花心成性,還把自己的終生幸福交給了你。可想這個做姐姐的,首先就帶了個不好地頭。最可憐的就是可人,自己好好的一個男朋友,到頭來卻要和姐姐們一起分享。唉!我們鄭家上輩子這是造了什么孽呀?這輩子,竟然碰上了你這么個魔星。”

    我聽徐婉華話里的意思,竟好像是准備認命了。大喜之下,我忙拍馬屁似的從沙發面前茶几上的水果拼盤里拿起一串葡萄,笑嘻嘻的擠到了徐婉華地身邊坐下,狀似親熱地摘下一粒送到了她地嘴邊,討好的道:“徐大姐,我是怎樣地人您還不了解嗎?為了您的女兒,我連命都可以舍棄,怎么會對她們不好呢?把女兒嫁給我,你就放心好啦!”

    徐婉華哭笑不得的瞪了我一眼,小嘴一開,狠狠的把我手里的葡萄咬過去了。一邊吃,一邊恨恨的道:“你要是只娶我一個女兒,那我還有什么話說?早就一口答應你了。可是你要的是我所有的女兒,我能這么輕易的答應嗎?”

    我一聽有門,急忙又摘下了一粒葡萄,笑嘻嘻的再次送到了她的嘴邊,又是討好的道:“徐大姐,只要您能答應,無論什么條件,無論要我干什么都行。我保証,以后不但要對您的女兒好,對您也要比對我的親媽還要親。來來來,讓我這個女婿伺候您吃東西,以后,只要您愿意,我就天天這么孝敬您,怎么樣?”

    徐婉華扳了一會兒臉,卻是終于忍不住嗤的一聲笑了起來。搖了搖頭,無奈的道:“你呀,不但是我女兒的魔星,也是我徐婉華命里的的克星。明知道你這人無恥,我怎么就對你沒辦法呢?”

    我呵呵的笑著,知道徐婉華已經差不多快要答應了,欣喜之下,馬屁接著拍道:“徐大姐,來,吃了這顆葡萄,就讓我開始叫您媽吧。女婿是丈母娘的半個兒子,兒子都這么求您了,您還不答應嗎?”

    徐婉華只是無奈的搖頭,我看她神情猶豫,似乎真不能答應下來。為了一定要讓她吃下這顆象征性的葡萄,我仗著徐婉華對我的喜歡,直接將葡萄抵在了她的嘴邊,一邊輕輕滾動,一邊軟語求道:“徐大姐,吃了這顆葡萄吧?以后我一定會象您親兒子一樣對您的,好不好?”

    慢慢的,慢慢的,徐婉華的表情開始松動了。她看我的目光,漸漸的轉為溫柔。小嘴一點一點的張開,眼看著就要將這顆代表她同意的葡萄含進嘴里。

    卻在這時,休息室的門忽然被人推開,我聽到大姐鄭可想的一邊走進,一邊道:“媽,爸爸的電話,您快去……咦?你們……你們這是……”
第三百九十三章 一切由你們自己決定


    鄭可想這一出現,徐婉華立刻一偏腦袋,讓這顆眼看著就要含進她嘴里的葡萄頓時掉落了下來。我也是嚇了一跳,趕緊縮手站起,看到鄭可想正呆呆的看著我和她母親,表情充滿了驚訝和不信。

    我明白,大姐鄭可想是不知道我和她母親非同尋常的關系的,看到這一幕,當然會奇怪和迷惑不解。不過,我也并不慌亂,這事只要解釋一下就可以說清。只是我心里卻在懊惱,大姐啊大姐,你就不能晚進來一分鐘嗎?你媽這要吃了這顆葡萄,我就可以娶到你們三姐妹了呢!

    徐婉華也站起來了,我看她的臉居然有些發紅,但生性沉穩的她,倒也沒有驚慌失措,只是道:“你爸來電話了?”

    鄭可想呆呆的看著母親,過了好几秒鐘,才點了點頭,道:“是,樓下客廳里的電話。”

    徐婉華哦了一聲,一邊動身走向門外,一邊喃喃的道:“這死老頭,我還以為他把我們都給忘了呢,原來還知道打電話過來問問啊?”

    走到門口,徐婉華忽然又轉過身來,看了看女兒道:“對了想想,你和小俞就在這兒待著,我接完電話,有話要對你們說。”

    鄭可想不解的道:“對我們說?說……什么啊?”

    徐婉華沒有再講,只是徑自離開這里,下樓去接電話了。鄭可想呆了一會兒,馬上反過身來看著我,問道:“小俞,剛才你和我媽……在說什么呢?”

    我微微的笑了一下,走到她身前拉住了她的手。親熱的道:“姐,我也有話要對你說呢。”

    鄭可想急忙把手掙了開去,漲紅了臉有些焦急地低聲道:“別亂來,當心被別人看到。”

    我呵呵的笑著道:“怕什么?我和你的事,這里除了可人,其他人都知道了。”

    鄭可想臉上霍然變色,不敢相信的瞪著我,急道:“你說什么?你……你再說一遍?”

    看到大姐驚慌之極的表情,我想笑卻又笑不出來。只好先走到門口把門輕輕關上,然后走回來道:“姐。你先別著急,聽我慢慢說。來。坐下吧。”

    鄭可想似乎有些明白過來了,頓著足道:“你……你是不是沒經我同意就把我們的事招了?哎呀。你……你怎么就這么沒頭腦呢?我不是說了讓你暫時先不說的嗎?”

    我笑著扶住了大姐的雙肩,推著她坐到了沙發上,呵呵笑著道:“先別著急嘛,我這就向你解釋。坐好,別激動!”

    大姐哪里還能坐得安穩,此刻臉都急得發白了,又氣又恨的把我的手從她地肩膀上打落下來。氣急敗壞的道:“我能不著急嗎?跟你說了我們地事現在絕對不能和任何人說的。你和可然地事,已經讓我媽氣到了極點。現在你又把和我的事招了,那不是火上還要澆油嗎?

    我只好雙手下按,做了個稍安勿躁的手勢。直接道:“姐,我和你的事,你媽早在一年多以前就已經知道了。”

    焦急中的大姐一聽到這句話,忽然全身靜止不動了,呆呆的看著我,張大了小嘴,半天不能反應過來。

    我苦笑了一聲,繼續道:“事實上,我沒有告訴你媽,完全是她自己判斷出來的。當然,也要怪我多嘴,事先就已經對你媽承認了我喜歡你。這件事說來話長,你先別著急,聽我從頭慢慢說,好嗎?”

    大姐表情又是迷茫,又是震驚,喃喃地道:“你……你竟然早就對我媽承認了?這事……你怎么不告訴我?”

    我在大姐地身邊坐了下來,捂住了她一只手,緩緩的道:“這里面,有很多微妙地東西,不告訴你,既是你媽要求的,也是不想讓你過早的擔心。我和你媽……兩年多以前就已經認識了,記得有一次你讓我去首都出差,參加一次全國性地行業交流經驗座談會嗎?在去首都的火車上,你媽就和我同一個軟臥包廂,一起去的首都。當然,那時候我并不知道她就是你的母親,只是當作了同行人,隨便聊了兩句。后來從首都回來時,你媽又和我同乘一架飛機,這樣的巧遇,讓我和你媽從此就成為了朋友,以后一直都有聯系和往來……”

    說到這里,大姐已經忍不住打斷了我的話,又是驚訝,又是好笑的道:“什么?你……你和我媽……成為了朋友?”

    我點了點頭道:“是,說起來好像令人難以置信,可是我和你媽真的就這樣成為了一對無話不說的好朋友。”

    大姐都開始迷糊的抓自己的頭皮了,我知道她死都難以理解,兩個相差將近三十歲的人,怎么可能會成為朋友的。而且在她的心目中,母親根本就是那種冷酷無情,不芶言笑的人。當時又是身居要職,權傾一省,和我這個小人物,怎么可能談得來?

    我也不想細細的解釋,只是笑著道:“和你媽成為朋友后,真的是無話不說。剛好有段時間你不是為了和白文臣的婚約而精神恍惚嗎?我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幫又幫不上什么忙,只好和你媽說了這事,告訴她我有個女朋友,女朋友的姐姐不愿意和家里安排的人結婚,沸騰手打。問她我該怎么做才能幫到她。你媽太精明了,一聽就問我,是不是愛上了我女朋友的姐姐?當時我根本沒意識到她就是你的母親,所以一糊涂,我就承認了。后來直到白文臣結婚那天,我才知道原來和我一直要好的這位徐大姐,竟然就是你們三姐妹的母親!當時把我給嚇的呀,差點魂都要沒了。”

    鄭可想的表情就像是在聽天方夜譚一樣,這小嘴一直張著,根本就沒有合攏過。我嘆了口氣,正要接著往下說,忽然休息室的門被人輕輕推開,徐婉華微笑著走了進來,道:“怎么?對我女兒坦白一切了?”

    鄭可想急忙站了起來,在母親面前,她生來就有一種畏懼感。漲紅了臉,低著頭吶吶了半天,才小聲的道:“媽,其實……”

    徐婉華已經走到了女兒的身邊,慈愛的摟住了她的肩膀,溫和的道:“行了,不用解釋。你和小俞的事,媽早就知道了。現在我只問你一句話,你是真心想和小俞在一起的嗎?”

    鄭可想哪兒敢回答呀,臉已經脹成了醬紫色,腦袋越垂越低,几乎羞得想找一個地縫好立刻鑽進去。

    我看她羞成了這樣,急忙站起道:“徐大姐,您不先表態,您女兒哪兒敢表這個態啊?”

    話音剛落,我的屁股上已經重重挨了徐婉華一記飛腳。卻見她瞪著我道:“表什么態?表態支持你欺負我所有的女兒嗎?滾一邊去,看到你我就討厭!”

    我只好捂著屁股不說話了,乖乖走到一邊,看著她們母女倆說什么。卻見徐婉華摟著女兒,輕嘆著氣道:“想想,其實媽在三個女兒當中,最疼的就是你。當年方正的事,媽心里一直都感到對不起你。你和小俞的事媽知道后,曾經想過支持你和他在一起。讓你走出方正的陰影,能和自己喜歡的男人結婚。可是這小子不是個東西,騙了你不算,還騙了你的兩個妹妹。我就算想支持,也沒辦法支持得了了。”

    鄭可想終于抬起了腦袋,呆呆的看著母親,不知是感動還是驚訝,叫了一聲媽,就再也說不出話了。

    徐婉華溫柔的撫摸著女兒的頭發,微微笑著,輕輕的道:“本來小俞這人還是蠻不錯的,有點調皮,有點單純,懂得心疼女人,舍得為心愛的人去豁出一切。這樣的人作為丈夫,相信女人會得到幸福。可是他唯一的缺點,就是太花心,太不專情了。雖然這是男人的通病,fei-teng手打。可達到他這種程度的,真的令人發指。不過呢,我也知道,象他這種人,很難讓女人討厭。你就是這么不知不覺的被他吸引,被他感動的吧?不瞞你說,媽本來恨透了這小子,可是不知不覺,一邊心里提防著,一邊就被他感動了。現在事實擺在了面前,你們姐妹三個,好像都沒了他就不行。我這個當媽的,也難以做出什么決斷。所以,我打算一切由你們自己決定,媽不再干涉了,好嗎?”

    鄭可想真的是驚呆了,我料想她從來沒想過,自己的母親竟然能說出這樣一番話來。剎那間,她的眼眶就紅了,緊緊抓住母親的手,哽咽著道:“媽……女兒……做出了這樣的事,您……您不生氣嗎?”

    徐婉華微微笑著,愛撫著女兒的臉輕聲道:“只要你們自己覺得開心,媽有什么好生氣的?找個時間,你們姐妹好好談一次吧?無論你們做出什么決定,我都支持你們!”

    鄭可想感動到眼淚奪眶而出,張開雙手一下子抱住了母親,嗚嗚哭道:“媽,謝謝!您太好了,謝謝您!”

    母女二人深情擁抱,我在旁邊也是感動無比。看來,徐婉華真的是決定要讓自己的女兒自己把握未來了。她能做到這點,真是不容易啊!

    激動之下,我也走了過去,感激的道:“徐大姐,謝謝您,真是……太……”

    話沒說完,我的屁股上又挨了她的一腳,卻見徐婉華板著臉道:“我支持的是我女兒,要你謝我什么?我告訴你,就算我三個女兒都愿意嫁給你了,你也別想得到我的好臉色。”

    我真的無語了,捂著屁股,心里哀嘆道:“我靠,在你女兒面前,就這么不給我面子啊?”

    鄭可想見母親對我這么不客氣,終于忍不住心疼我了,忙抱著徐婉華退開了一步,急道:“媽,您不要對他這么凶嘛。你們倆……不是無話不說的好朋友嗎?”
第三百九十四章 不和諧的聲音


    什么無話不說的好朋友啊?”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可人的聲音。我轉頭一看,卻見果然是可人走了進來,看到我們,她歡快的道:“姐,原來你在這里呀?我說你怎么上個廁所就不回來了呢。”

    我們三人一見可人進來,忙各自擺出了若無其事的樣子。鄭可想放開了母親,笑著對妹妹道:“哦,剛才我在樓下接到了爸從國內打來的電話,正和媽說這事呢。”

    可人一聽喜道:“爸打電話來過了?都說些什么呀?”

    徐婉華呵呵一笑,伸出手攬住了自己的小女兒,道:“還能說什么?不就是說想你們了唄。你爸說了,他研究的科研項目已經快到了成功階段,只要一結束,他馬上就飛來這里和我們相聚。”

    可人大喜,笑著道:“真的嗎?那太好了,等爸來了,咱們一家可算團聚了呢。”

    話音剛落,門外又走進來一人,一邊進來,一邊還挺不高興的道:“爸打來電話了嗎?你們誰接的?怎么也不和我說一聲啊?我還想和他聊聊呢。”

    進來這人,當然是可然。這下好了,休息室內,鄭家母女已經聚齊。一說起老爸的電話,頓時她們的圍在一起說了個沒完沒了。搞得我站在一邊,好像是個多余的人一樣。

    我站了一會兒,見插不進什么話,便很識趣的悄悄離開了這里,回到了我自己的房間。不過我心里很是挺愉快的,徐婉華終于放開了束縛。決定由自己地女兒選擇自己的幸福。換句話說,她等于默許了我和她這三個女兒的事。接下來,我只要讓三姐妹各自表態愿意嫁給我就行。至于她們地父親。我想暫時他還不會成為我地障礙。等我這里一切都已經成了定局。她們的父親想再反對,恐怕也來不及了。

    不久,夜深了,我下樓去洗了個澡。就准備上床睡覺。只是由于我今天下午才起的床,一時之間,我還真睡不著。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也不知過了多久,忽然聽到我地房門傳來了輕輕兩聲敲門。

    我看了看手表,現在都過了晚上十一點了。這會兒有人來找我。會是誰?

    下得床來,我匆匆披了件衣服,就去打開了門。站在門外的,赫然是大姐鄭可想!

    不等我說話,鄭可想已經閃身進來了。我又驚又喜。道:“姐,你還沒睡覺嗎?”

    鄭可想反手關上了門,白了我一眼后,低聲嗔道:“剛才你的話還沒說完呢,我聽了一半。能睡得著嗎?”

    我看著迷人的大姐,這會兒。終于是實實在在的單獨和我在一起了。我不再顧忌什么,張開雙手。一下子就將她緊緊摟在懷里。喃喃地道:“姐,我想你,你來太好了,我們終于……可以正大光明地在一起了。”

    鄭可想被我抱著也不掙扎。只是嘻嘻笑著,用她丰滿的胸脯輕輕頂了我一下,道:“是不是可以正大光明,現在還不一定呢。我問你,你究竟對我媽使了什么魔法,竟然讓她不反對你和我們姐妹三個的事了?剛才我看見你拿顆葡萄在喂她。貌似很親熱嘛。就算你們是忘年的朋友。也不該這么曖昧吧?”

    我……我汗!這鄭可想。都想到哪兒去了?

    我趕緊正色道:“姐,剛才我是在拍你媽的馬屁。求你媽答應把你們三個都嫁給我呢。你媽這人向來吃軟不吃硬,要不是我這么求她,現在她哪兒會這么容易就答應我們啊?”

    鄭可想笑道:“真地嗎?既然你和我媽關系這么好,那為什當著我的面,我媽又對你這么凶?”

    汗!我哪兒知道啊?要問,你也得去問你媽呀!

    不過,這會兒我也沒心情解釋了。摟著心愛的女人,我開心的道:“姐,你媽對我怎樣不重要,重要的是,以后我們就可以永遠在一起了呢。姐,我要娶你做我地妻子,你能答應我嗎?”

    鄭可想笑了笑,道:“你是只想娶我一人呢?還是我們三姐妹都想娶?”

    我呵呵笑著道:“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嘛,娶你們三姐妹為妻,是我這一生中最大的理想。姐,現在我這個理想已經可以實現了。你和可然,再也用不著和我偷偷摸摸,不見天日了。我發誓,會一輩子愛你們,對你們好,你就表個態,答應嫁給我吧?”

    鄭可想笑著,卻是半天沒開口說話。過了一會兒,她道:“剛才你說,除了可人,其他人都已經知道了我和你地關系。這么說,我們的事,可然也知道嘍?”

    我點了點頭,道:“嗯,剛剛昨

    告訴了她。”

    鄭可想哦了一聲,道:“難怪今天可然看我的眼神,總有點怪怪的呢。那她知道了后,有沒有表示什么?”

    我笑道:“有啊,可然已經表示接受現實了。而且……嘿嘿,就在今天早晨,她已經成為了我的女人。姐,可然不會是我們的問題地。只要可人接受了你,那我們就一切OK了!”

    鄭可想一根眉毛忽然揚了起來,似笑非笑地道:“可然……已經是你地女人了?”

    我得意的點頭,呵呵地笑道:“是啊,已經是了。”

    “這事……我媽知道嗎?”

    “你媽?我想……她八成是知道的吧?”

    說到這里,鄭可想忽然輕嘆了一聲,喃喃的道:“我媽竟然……這么縱容你,真是讓我感到不解。雨傘,你老實告訴我,你和我媽……真的就只是朋友關系嗎?”

    我……

    唉!看來大姐和可然一樣,總是不能相信自己的母親會這么好。加上我這個人名聲不好,一向與許多女人關系不清不楚。也難怪她們會想歪,以為我和她們的母親也有什么曖昧關系呢。

    想到這里,我覺得有必要把我和徐婉華之間的事仔仔細細說個清楚了。當下,我放開了鄭可想,拉著她的手和她一起坐到了床上。接著剛才我在休息室里沒說完的話講。從去年可然的生日被徐婉華撞見,一直講到了我替徐婉華擋了顆子彈,所以她才真正接受我這個女婿為止。

    鄭可想一邊聽,一邊還問了我許多問題。比如她母親是怎么知道我和她的戀情,比如我究竟是把她母親是當成了朋友,還是女友的母親等等。在我說到擋子彈的情形時,她和可然一樣被嚇得不輕,几乎要把我的衣服扒了仔細的檢查傷口。

    不過,最終她還是理解了她母親為什么會對我這么好,這么縱容我和她三個女兒的戀情。說到底,現在徐婉華的默許,都是我拿命換來的。不是我的付出,也得不到如今成功。

    良久之后,鄭可想和以前一樣按老習慣撫摸著我的頭頂,一邊微笑,一邊輕聲道:“雨傘,本來我一直以為,你這理想,永遠都是不現實的。真沒想到,這么不現實的事情,硬是讓你實現了。既然我媽都沒了意見,那我還有什么話好說呢?”

    我喜道:“姐,這么說,你是答應嫁給我了?答應和可然可人一起嫁給我了?”

    鄭可想笑盈盈的道:“只要可然可人都沒意見,我干嘛不嫁給你?你以為,我真的喜歡做你的地下情人嗎?”

    雖然我早就預料到大姐會答應,可等她親口說出來時,仍是讓我欣喜若狂。一把抱住了我生命中的第一個女人,我叫了一聲“姐”,便深深的吻了過去。

    激情的熱吻,總是容易勾起人的**,不知不覺,我和大姐已經倒在了床上,一邊繼續狂吻,一邊開始相互愛撫起來。

    大姐的身體早就被我調教得很敏感了,只稍稍愛撫一下,她就動情得難以自抑。勾著我的脖子,一邊吻我,一邊呢喃著道:“雨傘……我想要,可是這里不行,那該怎么辦哪?”

    我笑著道:“這里是我的房間,怎么不行?”

    “不行的,我媽還有我妹妹她們就住在旁邊,她們會……聽到的……”

    “呵呵,姐,咱們輕一點不就可以了嗎?實在不行,你把枕頭咬在嘴里,不就不會發出叫聲了嗎?”

    “討厭!我才不是說我會叫呢!我是說……我是說……你一向都是那么猛的,這張床是木板床,你就不怕……會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我几乎忍不住要大聲笑了起來,怕什么呀?現在除了可人,誰都知道我和你的關系。就算聽到了,難道還會有人來抓奸不成?再說了,唯一不知道的可人,住的房間離我這兒遠著呢,保証你就算是大聲的叫,她也不一定聽得見。

    情動之下,我也不管那么多了,繼續狂吻我的女人,一邊動手把她扒了個干干淨淨。大姐似乎也認命了,真的抓過枕頭咬在了嘴里,一雙眼兒已經快媚出了水來。就等著我進入她,與她一起享受那無邊的快樂。

    我脫去了褲子,分開了她的雙腿。俯身吻了一下她后,沉腰便要進入。可就在這時,一個不和諧的聲音出現了。我的房門再次被人輕輕敲響,一個聲音在門外低聲道:“雨傘,睡了嗎?”
第三百九十五章 又一個不和諧的聲音


    這個不和諧的聲音一出現,我和大姐頓時都不敢動了。聽的出敲門的人,正是我的可然。我只好心里哀嘆了一聲,心想為什么每次緊要關頭,總是有人會來打擾我啊?這都半夜三更了,可然還有什么事要來找我?

    身下的鄭可想也是嚇得小臉蒼白,大氣都不敢喘上一口,急急對我使顏色,示意我不要去理會門外的可然。

    可是我房間的燈還亮著,總不能假裝我不在里面吧?再說了,可然又不是外人,對她沒什么事好隱瞞的。就算讓她進來看到自己的姐姐在,我想也不會有什么好奇怪的吧?

    當然,考慮到大姐會不好意思,最好還是不要讓她們姐妹在這種情況下見面的好。趕緊打發可然回去,我好繼續和大姐做那愛做的事。于是,我對身下的大姐微微笑了笑,做了個別緊張的手勢。轉頭對門外道:“我已經睡了,有事嗎?”

    門外的可然卻似乎聽不懂我話里的含義,壓低嗓音道:“笨蛋,快開門啊!”

    我…我汗!看來可然好像有什么急事,一定要進來和我說。我只好低頭看著我身下的大姐,用眼神詢問她我們現在該怎么辦?

    大姐只好露出了個無可奈何的表情,忽然輕推我的身體,一骨碌就爬了起來。我聽她低聲道:“真是的,每次和你在一起,總是有什么意外發生。趕緊的,去問一下可然有什么事。沒什么大事的話,快點打發她走人。”

    說著,她已經開始手忙腳亂的穿起衣服來了。我以為大姐這是不介意可然進來看到她了。便也穿起了褲子,下床走向門口。

    剛剛走出一步,就聽身后大姐低聲叫道:“急什么?我還沒躲起來呢。”

    我一呆,轉過身來看著她,好笑的低聲道:“躲?干嘛……要躲?可然又不是不知道我們的關系。”

    大姐白了我一眼,一下子也下了床。我看她竟然連內衣褲都沒有穿,只是胡亂的把外衣套在身上。一只手抓著她的胸罩。一只手拿著她的內褲,下面褲子剛剛套上,還沒來得及拉起來。雪白丰滿的大屁股,兀自還暴露在我眼前。

    這幅養眼之極地畫面,害得我剛剛消停下去的小弟弟忍不住又勃起了。差點就想不顧一切的扑過去,抓住她性感之極的屁股,就這樣進入到她的身體里面去。

    可是大姐似乎真的不想可然看到她在我的房間里,一邊急急拉上褲子。一邊在房間里東張西望,想找一個可以藏身的地方躲起來。

    門外又傳來了可然不耐煩地敲門聲,似乎感到有些奇怪了。我只好回頭叫了一聲:“等一下,我先穿衣服。”

    再回頭過來,卻見大姐已經跑到了床頭柜的后面,緊貼著牆壁就這么蹲了下來。這個床頭柜有些寬大,大姐這么一躲。你還別說,除非走到床的那頭去,否則還真發現不了這里躲了一人。

    我又是好笑,又是無奈。心想大姐這是干什么呀?就算讓可然看到你在這里那又能怎樣?別說是可然了,現在就算是你們的母親徐婉華來了,我也照樣一點不怕。

    不過我也知道大姐的臉皮薄,我和她的私情。至少在表面上還是沒有公開的。等以后姐妹之間都坦白說開了,我想她才會有勇氣公開和我相愛。

    這次……就算了吧,不管怎樣,在這種時候,這種時間姐妹撞在一起,總是會有點尷尬地。

    我不在多言,見大姐已經藏好了,便再次走向房門。伸出手,輕輕的把門打開了。

    門剛剛開了一條縫,可然便已經閃身進來。一邊飛快的反手關門,一邊嗔怪的對我道:“怎么回事啊?這么半天才來開門。我在外面待得久了,萬一被別人發現怎么辦?”

    我笑了笑,看見可然身上只穿著一套藍色的睡裙,雖然不透明。卻很短。兩條雪白的長腿。毫無遮攔的暴露在我面前。

    上帝!看到可然這付只穿睡裙地樣子。我的小弟弟更別想消停下去了。要不是大姐就躲在這間房里,我都會忍不住馬上抱我的可然在懷里。摸她我那最愛最愛的性感小屁股。

    我艱難的把目光從她的大腿上移開,吞下一口唾液,笑著道:“可然,這么晚了來找我,有什么事?”

    可然的目光,此刻卻盯在我高高鼓起的褲襠上。看了兩眼,便吃吃笑了起來。右手一探,已經隔著我地褲子愛撫在我鼓起的地方,眼兒嫵媚的看著我道:“難怪這么半天才來開門呢,老實交代,剛才你自己在房間里,干什么色色的事了?”

    我……我汗!這可然,不會是以為我自己在房間里打手槍吧?

    雖然大姐在我的房間里躲著,但可然是不知道的,我沒有理由拒絕她的挑逗,只好強忍著沖動,假裝被可然看穿地尷尬道:“這個……哈哈,知道就行了,何必說出來呢?對了,你找我到底什么事?”

    可然卻是一付沒什么要緊事地摸樣,媚眼兒一會兒看看我地臉,一會兒低下看看我的褲襠。小手兒在我地褲子上撩撩挂挂,低聲笑道:“你呀,真是個色雨傘,剛剛早上不是已經射過兩次嗎?怎么現在又這么生猛了呀

    我……我狂汗!可然,你來找我不會就是為了看我是不是生猛的吧?有事你倒是快說啊!說完了趕緊走吧,你大姐還躲在我這里呢。

    也許是挑逗了我這么久,我還沒有沖動得去抱她吧。可然這會兒終于感到有些不對了,停住了手,奇怪的看著我道:“你怎么啦?這里又沒有別人,你竟然這么老實?”

    我……

    我只好輕輕把她拉進了懷里,腦筋一轉,便“大義凜然”地道:“可然,我是怕我會忍不住去侵犯你。剛剛今天早上你才破了身,沒有恢復之前,我真地舍不得讓你再痛苦了。你看,為了忍住這几天不去碰你,我都自個兒解決問題了。現在雖然是沒人。可萬一我忍不住了怎么辦?你也知道地,我這人很好色的嘛。要是沒事地話。還是暫時離我遠點,回去睡覺吧。啊?”

    我這番話,其實半真半假。雖然大部分的意思是要打發可然離開這里,可是也有真的不想增加她痛苦的意思。女人剛剛被破瓜后。地確需要几天時間來恢復傷口。我就算再好色,也不會在這時候還要求和她**的。

    可然卻被我地話給感動了,欣喜的對我一笑。伸出雙手就摟住了我地脖子,滿含深情的道:“雨傘,你真好!我就是知道你會憋的難受。這才過來幫你解決地呀。白天我們沒機會單獨在一起,這兩天我都晚上過來好不好?”

    汗!幫我……解決?又是打手槍?

    我摟著可然的纖腰,正哭笑不得之際,可然忽然又道:“當然,這也是為了防止你憋不住下。會去找我的姐姐解決。雖然……我不介意她和你在一起,可是想到你會和她**,我心里就難受地要命。”

    我……我倒!說了半天。原來你半夜來找我的真正目的。就是這個呀?

    可然在我地懷里開始扭動自己的小蠻腰了,一邊扭,一邊還用小腹摩擦著我仍是堅挺的小弟弟。小嘴兒一湊,吻住了我的嘴巴,上下兩邊齊攻,頓時讓我欲火忍不住高漲起來。

    可是……可是你姐姐就在這里啊!難道你要我當著她的面,和你玩打手槍地游戲?

    我一邊和可然接吻。一邊腦中急速思考著。該怎樣盡快讓可然離開這里。要不然,這幅活春宮圖,就被你姐姐完全欣賞到了呀!

    可是,我還沒想到一個主意,可然已經一邊吻我,一邊推著我向床邊退去了。一下子,我就坐在了床上,尷尬的看著可然笑嘻嘻的蹲下身來。雙手就來解我地褲子。

    我那個汗啊!情急之下,我一把抓住了可然地小手,低叫了一聲:“不要!”

    可然的笑容馬上僵住了,疑惑的看著我,輕輕的道:“為什么?”

    我……我哪里說得出為什么啊?哎呀,大姐呀大姐,剛才你不躲起來多好。讓可然看到你在我房間。不就沒那么多尷尬事了嗎?現在怎么辦?我沒有理由拒絕可然和我親熱。難道還拉下臉來把她趕走?

    就在這時。一個我萬萬想不到的聲音出現了。房間的門外,又一次傳來了輕輕的敲門聲。有人在外面道:“雨傘哥,你睡了嗎?我睡不著,想找你說說話。”

    我……我汗!今天是什么日子啊?怎么她們姐妹三個,都選擇在今晚來找我啊?

    聽到妹妹地聲音,可然臉上霍然變色。一下子站了起來,轉過身緊張地看著門口。我忽然靈機一動,心想可人來了正好,她一來,可然不是就繼續不下去了嗎?讓可人進來,可然多半就走了。她們倆姐妹雖然心里都知道對方也是我的愛人,可是在沒和解之前,是不會一起和我相處的。可然一走,剩下可人就比較好哄了。至少,她不會象可然一樣要來打我的手槍。實在不行,反正是說話嘛,我可以把她帶到外面去說,這樣大姐就可以趁機出去了嘛。

    注意一定,我當即就對門外道:“我還沒睡呢,等一下,我馬上就來開門。”

    話音剛落,可然頓時大急,雙手朝我連連搖晃,似乎是要我不要去開門。我故作不解的道:“怎么啦?又不是……”

    話沒說完,可然已經氣急敗壞的捂住了我的嘴巴,氣得兩腳亂跺,低聲對我道:“你……你死人啊?讓可人進來看到我,這半夜三更的,怎么對她解釋呀?”

    我嘴巴被捂不能說話,只好用眼神問她:為什么不能解釋?可人知道你我關系地呀。

    可然倒是看懂了,氣得又是一跺腳,指了指身上的短睡裙,低聲道:“你看我穿的什么,可人看到了還不以為我們沒干好事啊?唉,算了算了,趕緊打發她走,不許告訴她我在你這里。”

    說著,可然放開了我,眼睛在房間四周一陣尋找。我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她已經急急向大姐藏身的那個床頭柜后奔去了。

    喂……喂……那里……不要啊!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我看見可然猛的止住了腳步,張大了嘴巴看著床頭柜后,滿臉,都是震驚和不敢相信的表情。
第三百九十六章 最后的請求


    緊接著,可然的臉馬上又漲得通紅,看來是想起了剛才和我那些羞人之極的言語,這下全部姐姐給聽去了。

    蹲在床頭柜后的鄭可想也是尷尬不已,此刻她的摸樣也是很狼狽,衣衫不整,頭發凌亂。手里,甚至還拿著自己的內衣褲。任何人見了,不用猜也明白剛才她和我都干了些什么好事。

    姐妹倆就這么傻呆呆的你看著我,我看著你,而房門外,還有她們倆的妹妹,正等著我開門迎她進來。

    這檔口,我反倒迅速冷靜了下來。被可人看到可然在這里還不要緊,但看到大姐也在,難免會感到驚疑。雖說我已經打算就在這兩天要對可人坦白了,可似乎現在不是最合適的時機。

    于是,我馬上走過去輕推著可然走向床頭柜后,低聲道:“可然,現在你和你姐姐一起蹲在這里躲一下,我馬上把可人打發走,回來再和你們好好談,啊?”

    可然這會兒也沒了主張,只好被動的被我推到了她姐姐的身邊,我把她轉過身來按下,讓她和大姐鄭可想一起蹲在了床頭柜后。

    我看到大姐羞紅著臉,急忙把頭低了下來,似乎不好意思和可然目光對視。可然更是羞惱交加,眼睛恨恨的瞪著我,似乎在怪我為什么不告訴她姐姐在這里,害她出了這么大的丑。

    我只好對她們苦笑了一聲,心想這會兒也來不及解釋了,還是趕緊把可人打發走后,回來安撫我的這兩個女人吧。

    當即,我立刻轉身。小跑著來到了房門口。為了不讓門外的可人象剛才的可然一樣閃身進來,我只把門打開了一條小縫,看到門外可人正默默地靠在門邊牆上,眼睛一看到我,就輕輕叫了我一聲:“雨傘哥!”

    可人不動,我當然不會叫她進來,當下急忙閃身出去,一邊不動聲色的關上了門,一邊道:“可人,這么晚了。怎么還不睡啊?”

    可人沒看出來我有什么異常,只是搖了搖頭。輕輕的道:“我睡不著,有件事。我想問問你。”

    我哦了一聲,道:“是嗎?正好我也睡不著,剛才還想到樓外院子里坐坐呢。既然你來了,就陪我一起到外面乘乘涼吧?”

    可人好似無所謂的樣子,輕輕的嗯了一聲,道:“也好,外面清靜一點在這里。我怕別人會聽到我們的說話聲。”

    我心里暗喜。忙拉起了可人的手,道:“那走吧。我們到外面去說。”

    此刻已經將近半夜十二點了,整個庄園里靜悄悄的,大部分人都已經安睡。我和可人來到了外面的院子里。在那棵大樹之下,還留著徐婉華白天乘涼喝茶休息的躺椅和小茶桌。

    我一下子在躺椅上躺了下來,愜意地伸了個懶腰,看著漫天的星星,呵呵笑道:“這里真不錯啊!可人,坐到我身邊來,咱們倆好好聊聊。

    說著,我在躺椅上移開了一個位置,拍拍椅子,示意可人過來和我同坐。可人默默地過來了,輕輕的緊貼著我坐下,卻一聲不吭,半天不說一句話。

    開始我還饒有興趣地仰望星空,享受著夜晚的微風。可是過了一會兒,我終于感覺到今晚的可人有些不對了。

    于是,我伸手輕輕攬住了可人的細腰,笑著問她:“對了,你不是有話要問我嗎?什么事啊?”

    可人只是深深的看著我,過了好久,才輕輕的道:“我大姐,和你也有感情的是嗎?”

    我地心猛然一顫,急忙坐了起來,有些措不及防地叫道:“可人……”

    可人苦澀的笑了一下,繼續道:“剛才,我聽到我媽對你吼,說什么就算她三個女兒都愿意嫁給你了,你也別想得到她地好臉色。開始我還沒在意,可是后來一想,不對呀,我和二姐才算兩個,三個女兒,不是連大姐也包括進去了嗎?躺在床上,我把這些年來你和我們三姐妹在一起的點點滴滴都仔細的回憶了一遍。有些事,當時沒覺得有什么,可是現在想來,我開始明白了。大姐之所以對你這么好,好到了甚至有些過分地地步,就是因為她也愛上了你,對嗎?雨傘哥

    我一時間心如亂麻,完全沒想到我和大姐的事就這么輕易的被可人得知了。本來……我還想找個最恰當的時機,好好對她坦白的呢。

    不過事到如今,我著急也沒用了。反正可人已經猜到,不如就在此刻一切都真相大白了吧!

    我努力的調整了下紊亂的思緒,定了定神,輕輕握住了可人的一只手,想了想,便低聲道:“可人,是的,我和你大姐,也相愛了。對不起,一直以來,我都把這些事瞞著你。”

    可人眨了眨眼,似乎還有些不信,道:“真的……有感情了?”

    我似乎感覺到了可人心里的悲痛,忍不住伸出手,輕輕擁她入懷,喃喃的道:“可人,對不起,我知道又傷了你的心。你打我吧,都是我不好,這兩年來,我一直都愧對你的感情。這滋味,難受極了,你打我吧,啊?”

    可人輕輕的搖了搖頭,被我抱著,她也沒有推開我。過了一會兒,只聽她長長的嘆了一口氣,道:“我媽……好像知道你和我大姐的事?那我二姐呢?她知不知道?”

    我無奈的點頭,道:“就在昨晚,我已經和你二姐說了。要不是這樣,我也不會這么晚才回來。”

    可人又是苦澀的笑笑,道:“這么說,我是最后一個知道事實真相的人嘍?你們所有人,包括我媽,都把我瞞在鼓里?”

    聽到可人這么淒涼的話語,我的心都几乎要碎了。雖然我早就知道,等真相一切大白之時,勢必要對可人造成傷害。可是等到這一刻真的來了,我才發現這種傷害,是我說什么都彌補不了的。

    我只有緊緊的摟著可人,一遍一遍的說著對不起。要是可人愿意,我情愿被她狠狠地打一頓,也許這樣,我心里還會好受一點。

    可是可人并沒有打我,甚至她都沒有流眼淚。只是默默的反抱著我,幽幽的道:“雨傘哥,為什么,你會愛上這么多女人呢?”

    這會兒,我只有把自己的內心掏出來了。面對此刻的可人,我已經不想再對她隱瞞任何東西。

    “可人,你還記得嗎?我和你們姐妹三個,都是在同一天認識的。不瞞你說,無論是你和大姐,還有可然,都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你們各自不同的個性和美麗,讓我這個普通的男人無法克制的產生了向往和愛慕之情。一開始,我也不知道會和你們熟悉起來。曾經幻想著,無論你們姐妹是誰,要是能和我相愛,那該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啊!于是,我一直都暗地里喜歡著你們姐妹,無論是誰,都是我愛慕的對象。后來,我和你們都熟悉了,這種愛慕,漸漸變成了一種占有的**。你們三姐妹,我一個都不想放棄,一個都舍不得不愛,于是,我一邊和你交往,一邊和你二姐談情。同時,我還在拼命的糾纏你的大姐。可人,我知道我這么做很卑鄙,很無恥,可是我就是無法控制自己。我花心,但我對你們姐妹每一個,都是認真的。我很早就開始打算要娶你們三個為妻,為此我做了很多努力。沸騰手打。我不停的說服大姐,死皮賴臉的求你們的母親。直到現在,你大姐和二姐都已經被我說服了,你媽,現在也基本上默許了我的請求。只有你,我太怕會傷害到你了,所以只好一直隱瞞。本來我還想著找一個你高興的日子,認認真真的對你坦白一切。可是沒想到,還是被你提早知道了。可人,我愛你,沒有你,我真的不行。所以我求你了,你打我吧?把你所有的委屈都發泄出來,狠狠地打我。氣消了,然后就原諒我好嗎?我發誓,這是最后請求你原諒了,好嗎?”

    可人沉默著,聽完了以后,卻是長時間的不說話。我不知道她現在心里在想什么,心情緊張的緊抱著可人,惴惴不安的等待著她的發話。

    “唉!”

    可人嘆息了一聲,終于說話了:“雨傘哥,我說過了,知道你就是這么花心的人,也只能怨我自己命苦。其實……我都能接受了我二姐,那還在乎多一個大姐嗎?這樣也好,我們姐妹三個,終于用不著分開了。以后我們三個一起和你生活,姐妹之間也更容易相處一點。”

    我一聽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人就這么輕易的接受大姐了?我沒有聽錯吧?

    驚喜之下,我叫道:“真的?可人,你真的原諒我了嗎?”

    可人微微笑了一下,輕輕的把臉埋在了我的下巴處,低聲道:“無所謂原諒不原諒了,雨傘哥,我愛你,我身上的每顆細胞,都是為你而活著的。只要你不拋棄我,我已經感到了最大的幸福。至于你花不花心,要娶几個老婆,我不在乎!”

    剎那間,巨大的幸福使我的心臟几乎都要爆開來了。此時此刻,我激動得無法言語,只能把我的可人緊緊摟住,用我最真心的感謝喃喃道:“謝謝,可人,謝謝……”

    一陣清涼的晚風吹了過來,可人一頭飄逸的長發揚起來拂在我臉上。可人仰起小臉對我笑了一下,不再讓我繼續說謝謝,小嘴一嘟,就把我的話,全部封在嘴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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