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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 [都市生活]【黃金瞳】 - 打眼《連載中》

第一百三十六章 撞大運(中)
                 

    嘿。和哥們較勁啊,我壞就錢多的沒地扔了。我要丫必,就二千

    劉」被許偉的話激怒了,這會也顧不上日後雷蕾是罰他跪托板還是揪耳朵,二話不說從腰包裡數了三千塊錢。扔給了楊浩,看的莊睿心中直笑,傻人有傻福這句話,說的就是劉川這號人。

    雷蕾看到劉川犯渾了,也不好當眾駁他的面子,當下默不作聲了,只是心裡在想著怎麼折騰劉川,外人就不得而知了。

    「楊老闆,我這兩塊是個什麼價錢,你可別宰兄弟我啊,我就是圖個切石的痛快,貴了我可是不要的。」莊睿指著自己挑出來的那兩塊毛料,對楊浩說道。

    「莊老闆這兩塊毛料就是全賭石了,這都是從緬甸老坑里拉出來的,雖然外面的表現不太好,裡面卻是誰也說不清楚,這樣吧,兩塊加起來,三萬塊錢,你看怎麼樣?。

    楊浩知道,這次帶來的不管是半賭毛料還是全賭的毛料,都不算是很好的,來參加這次展銷會,不過是家裡人讓他自己來開開世面的,說老實話,這裡面只有一塊好毛料,就是許偉已經買下來的那塊半賭毛料。

    古老爺子聽完楊浩的報價後,也仔細看了一下莊睿所選的毛料,不置可否的搖了搖頭。

    「三萬塊錢先如今能買什麼東西啊,莊老闆一部手稿就賣了三百八十萬,這點小錢對莊老闆來說還不是毛毛雨啦。

    。一旁的許偉又說起了怪話,他現在算是對秦董冰絕了心思也不怕秦瑩冰怎麼看他了。

    「八千,楊老闆你要是同意了,我一會就切開,不同意我再放回去

    莊睿看著楊浩說道,一臉堅定的神色,有了古老爺子那搖頭的動作。他不怕楊浩不賣。

    「八千實在太產了點吧,我這運費可是都不止」

    「行了吧你。楊老弟。你這話可是不厚道了。從廣東租輛車,來回不過萬兒八千的,難道你一塊石頭算一次運費啊。」

    劉」沒等楊浩說完,就打斷了他的話,他整天到處跑,對這些行情倒走瞭解的很清楚。

    「行,八千就八千吧,今兒第一天,咱就便宜賣了。」

    楊浩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他此次來的主要目的已經達到了。那塊三百萬的半賭料賣出去,回家就有了交代,至於別的都是搭配的,價格多點少點,他都可以拿主意的。

    「楊老闆你點點,看數目對不對。」

    莊睿從身上取出一疊錢來,數出來兩千,把剩下的遞給了楊浩,他這次回中海,要還老大幫他預支的租房子的錢,還有一些別的開銷。是以身上帶了三萬塊錢的現金,現在正好用上了。

    楊浩把錢放進驗鈔機裡,刷刷刷的點完之後,看數目沒錯,將錢收了起來,對著莊睿等人說道:「沒錯,正好是八千塊,幾個老闆,這些毛料是準備現在切開呢,還是帶回去自己開?我這裡也拉來瞭解石的工具,倒也方便。」

    「我這塊就不解了,不知道莊老闆和劉老闆買的這兩塊,是否現在就解開?」

    許偉出言回答道,他雖然認準了自己購買的這塊半賭毛料能出翡翠,不過他對切石沒多少瞭解,生怕自己將裡面的翡翠切壞掉了要知道,這切石的學問是很大的,切出來之後的翡翠價格也往往是天差地遠。

    「切,幹嘛不切啊,咱就是圖這痛快,看你那小氣吧唧的樣子,不爽快

    劉川的話氣的許偉直翻白眼,這能比嗎,一非三千的和一塊三百萬的,換成許偉買的是三千的,他也敢切啊。

    「木頭,還是你先切吧,我先看看。」

    等到楊浩把切石機通上了電源之後,劉川打起了退堂鼓,先前話說的太滿了,這要是石頭裡面什麼都沒有,劉」感覺自己丟不起那人。

    看到這邊有人要解石,周圍前來購買毛料的玉石商人紛紛圍了上來,這熱鬧可是要看,再說了,如果切漲了,裡面翡翠成色不錯的話,他們也會出手購買的,要知道,由於緬甸等地限制了翡翠原石的輸出,現在翡翠原料可是很緊張的。

    「師伯,要不然您來切?。

    莊睿看向古老,客氣了一句。其實他心里根本就沒當一回事,石頭裡面有什麼,自己早就看清楚了。

    「不用,直接從中間切開吧。」

    古老擺了擺手說道,開什麼玩笑,這樣的破石頭也值得他來開。

    莊睿不在多話,先將那塊拳頭大小的毛料放到切石機下面,這是一台國產的切石機,操作起來很是方便,莊睿也沒猶豫,直接將鋸齒向石頭切去。

    隨著一陣難聽的「撕拉」咔嚓聲音傳過之後,那塊拳頭大小的毛料,已經是從中間被剖開了。

    漢人股腦的圍卜前去。嘴裡同時發出聲嘆息聲。刀面是什麼都沒有。

    不過古老看著莊睿的動作,倒是點了點頭,暗中誇獎孺子可教也,這切石和賭石一樣,該出手的時候就要果斷,不能患得患失的,莊睿剛才的舉動,到是符合了這一點。

    「怎麼樣?莊老闆還是要繼續切?」

    楊浩分開擠在一起的人群,對裡面的莊睿問道,這切石有時候挺迷信的,第一塊不出綠,後面出綠的機會就會很雖然這些都是謠傳,不過人云亦云,傳的廣了,也就信的人多了。

    「切,」

    莊睿的表現有點像賭輸了的賭徒一般,看的一旁的許偉心中大爽,就差沒把翻身歌來唱了。

    「小莊,先擦下石頭吧。」

    莊睿的表現把古老爺子都騙過了,這種賭徒的心態,可是不適合賭石這行當,要是用這心態去賭石,早晚會輸的傾家蕩產,老爺子不由出言提醒了一句,讓莊睿穩一穩自己的情緒。

    「好的

    莊睿答應了一聲,將楊浩抱過來的那個足球大小的毛料,固定在機器上,隨著砂輪轉動所發出的「滋滋」聲,圍著毛料的一邊打磨了起來。

    這塊毛料裡面的翡翠,都是在中心部位,在石頭表再都是些白色霧狀晶體,就連蟒紋都沒有出現,古老爺子這會也是站在機器旁邊,仔細的看著打磨後露出來的石面。

    「先停一卑」。

    隨著莊睿的動作,破碎石屑飛舞,一時間灰塵遍地,古老忽然喊了個停字,莊睿連忙鬆開了打磨機,只聽到砂輪在滋滋的空轉聲。

    古老接過楊浩端來的一盤水,將打磨後的石面清洗了一下,然後蹲下來認真的看了一會,搖了搖頭,對莊睿說道:「切吧,出綠的可能性不是很大,不過要是有翡翠的話,應該是靠近石心位置了,你稍微切偏一點

    莊睿聽到古老爺子的話後,在心中也是暗自佩服,果然薑還是老的辣,自己可以用眼中的異能看到毛料中的翡翠,這老爺子只是通過觀察了一下外表,就能斷定,要走出綠的話,一定是在石心位置。

    「切,快切吧,別墨跡呀。」說這話的純粹是打醬油路過看熱鬧的遊客。

    「小兄弟,快點切,出綠了我買下來說這話的人,應該就是購買原料的玉石商人了。

    由於賭石在內地並不常見,是以別的展館聽說這消息之後,都紛紛圍過來看熱鬧了,這邊的翡翠原料可都是擺在地上的,為了保證這些毛料不被人順手牽羊,展會也派出了大量的保安來維持秩序,一時間,原本有些冷清的。展館變得吵雜了起來。

    「師伯,您看我從這裡切,行嗎?」

    莊睿拿粉筆在那塊毛料上畫了一道線。線畫的有些偏離石心。這也正是剛才古老所交代的。

    「嗯,切吧,玩這行的,沒有不交學費的,萬兒八千的不算什麼

    古老爺子對這塊毛料實在是不怎麼看好,集言給莊睿鋪墊了一下,生怕他切完之後,心裡會有失落的感覺。

    莊睿聞言點了點頭,開動了機器,他都幹出過用鑽頭鑽原石的事情,對於切石更是沒有一點的心理顧慮,兩手很穩的掌握住機器,對著所畫的白線,用力的切了下去。

    戴著那副專門配置的平光眼鏡,莊睿也不怕石屑打到眼睛裡。只是飛揚的碎石屑打到了臉上,還是有些生疼,當切石機的鋸齒將整塊毛料分為兩半之後,莊睿拿下了眼鏡,向毛料看了過去。

    「漲了,賭漲了!!!」

    不知道是在場的哪個,人喊出了聲,原本都屏住呼吸看著莊睿切石的眾人,紛紛激動了起來,這些人大多都沒有親眼見過切石,此時站在後面的拚命向前擠去,想看看這石中翡翠出世的真實情況。

    這下圍在切石機旁邊的保安們忙了起來,圍成一圈將那些人攔在了外面,裡面古老爺子正拿著水清洗著出綠的半邊石頭,眼中滿是驚訝的神色。

    「水頭還算可以,能達到蛋清地了,綠意雖然比較淡,不過色很正,不錯,很不錯,做手鐲正好,算是中上檔次的翡翠。」

    古老爺子一邊看嘴裡一邊評價著,他不僅是吃驚這塊毛料開出了翡翠,更為吃驚的是,莊睿這條線畫的簡直太準了,正好從出綠的邊緣切了過去,沒有傷及到翡翠絲毫。
第一百三十七章 撞大運(下)
                 
    小兄弟,你泣塊毛料賣不賣啊,我出十萬塊錢一一小次

  見到出翡翠了,人群裡有人喊出了價格,莊睿想了一下,搖了搖頭,這塊翡翠足有拳頭大小呢,十萬塊出售,那也太便宜了。

  「小兄弟,別再切了,再切就就垮了,到時候可是連五萬都不值了呀。」剛才喊話的人有些不甘心,繼續說道。

  「小莊,你讓讓,我先把旁邊擦下看看

  古老爺子捲起了袖子,準備親自上陣了,這塊表現如此差的毛料,居然也能開出蛋清地的翡翠來,讓他有些意外,他想看看自己剛才對於玉在石心的判斷是否正確。

  莊睿聞言連忙讓開了身子,他可是不想出這個風頭,並且以古老爺子的經驗,既然已經開出綠來了,想必不會切垮掉的。

  古老爺子出手很謹慎,先是在切面的背後擦起石來,向裡擦了大約兩三公分的厚度之後,停了下來用清水洗淨,看到裡面沒有出綠的跡象,這才將石頭放到切石機上,對準另外一個切面大概三分之二處,切了下去。

  周圍的人群紛紛伸長了脖子,仔細看著切石機下又分為兩塊的毛料,有眼尖的已經看了出來,口中發出一聲嘆息:「切垮了,不值錢了,頂多三萬隨之人群裡也議論了起來,有為莊睿惋惜的,自然也有幸災樂禍的。

  古老爺子卻是不動聲色,拿起切開綠的半面,仔細觀察了一下之後,又在擦石機上對著沒有出綠的切口,打磨了起來。

  「小兄弟,不會再出綠了,三萬塊賣給我怎備樣啊?」

  「老霍,你夠黑的啊,就前面那切口,也值個四萬了,小兄弟,四萬塊考慮下吧

  來此挑選毛料的玉石商人們,紛紛向莊睿開出了價格,莊睿一個都沒搭理,眼睛只是盯著古老手下的那半邊毛料。

  古老爺子那雙佈滿青筋的大手,十分的穩健,在「嚓嚓」的機器與石頭的摩擦聲中,老爺子雙眼緊盯著擦石面,隨著碎石屑不斷的脫落到地上,古老的臉上也露出一絲笑意。

  「漲了,擦漲了,古老爺子真是神亦,」

  隨著古老臉上的笑容,剛才還在開價的眾人,又把注意力放在了毛料上,有離得比較近的人,第一眼看到了從擦面露出的綠色。

  停下了手裡的動作,古老接過莊睿遞過來的毛巾,擦拭了下額頭的汗水,把那塊現在只有兩三個拳頭大小的毛料放到了桌子上面,拿起強光手電筒和放大鏡看了一會,笑著對莊睿說道:「雖然不是玻璃種的。不過兩邊所出的都是蛋清地,水頭也不錯,沒什麼雜質,色也比較均勻,是做鐲子的好材料,估計能取出二副鐲子,剩下的還可以做五六個小掛件,大概在一百二十萬左右吧,小睿你看著處理好了

  古老這會也有些累了,坐回到椅子上,這塊毛料基本上已經全解出來了,等於是明料了,而且古老爺子也開出了價碼,一時間,那些玉。石商人都在心中計算起將其購買下來的利益得失,倒是沒有人再率先喊價了。

  許偉有些妒忌的看著莊睿,心中暗罵這小子運氣好,撿漏能得個王士禎的手跡,隨手挑了個全賭毛料,居然就開出翡翠來了,雖然他自己手裡的這塊半賭毛料,出翡翠的幾率也很大,但是總歸不如別人切開以後心裡來的踏實。

  「小夥子,既然古老爺子開口了,咱就出一百二十萬鵬,把這塊翡翠賣給我吧

  還是剛才第一個要出十萬塊錢購買的那個聲音,只是價格已經提高了十二倍,莊睿此時有點動心了,畢竟他拿著這塊翡翠也沒有什麼用,倒是最近手頭比較緊,不如換點錢花花了。

  「老霍,你那攤子夠大的了。這點兒毛料讓給兄弟吧,我出一百三十萬,小兄弟考慮下啊一個聲音打斷了先前那人的話,將價格提高了十萬。

  莊睿正在猶豫的時候,秦董冰走到了他的面前,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莊睿,你」你能不能把這塊翡翠賣給我們啊」

  莊睿聞言愣了一下,秦董冰的請求有些出乎他的意料,秦董冰看到莊睿沒有說話,連忙接著說道:「不是讓你送給我,是賣給我們公司,我可以出到一百五十萬的價格購買,你看行嗎?」

  這會外面那幾個玉石商人已經將價格抬到了一百四十萬,不過在聽到秦董冰的話後,就沒有人出聲了,這塊翡翠最多只能取出兩個鐲子,再加上幾個小掛件或者戒面,估計能賣到勁萬左右,還必須是有很好的出貨渠道」墜萬已經超出他們的心理價位了。

  「小董董啊,你早點時汰身相許。他還不上趕著要送給你呀。何必現在去求著熙一劉川這貨在旁邊開始胡言亂語了,聽的秦董冰俏臉緋紅,卻是沒有出言反駁。

  「死流氓,連我的姐妹也敢調戲了,我問你,你的那塊要是還能開出翡翠來,是不是就要送給我?」雷蕾狠狠的掐了一把劉」腰間的軟肉,出言問道,不過話一出口,就感覺到自己失言了,這樣的問法,豈不是告訴別人,自己已經以身相許了嘛。

  「當然,那當然了,咱們是什麼關係啊,別說塊破石頭了,就是哥們自己這一百多斤,那也是隨要隨取,隨叫隨到。

  」劉川聽得是心中打樂。愈婦集意起來。

  「莊睿,你別聽劉川的,這塊翡翠不是我個人要買的,是以公司的名義購買,你要是不收錢,我還真不要了呢。」

  秦董冰怕莊睿難堪,連忙出言解釋道,這幾年來,不管是內地還是香港的珠寶市場,都面臨著玉石原料匿乏的窘境,尤其是秦董冰家族的公司,近年來在緬甸的翡翠公盤上,都沒有購得好的原料,莊睿開出的這塊翡翠雖然不大,但是也可以出幾件不錯的飾品,是以秦董冰想幫公司購買下來。

  「行,就這樣吧,管冰你既然開口了。就按你說的辦。」

  莊睿點頭同意了下來,一百五十萬的價格看來是不低了,話說回來,先前不知道翡翠的價格,送給秦瑩冰一塊價值數百萬的極品翡翠,現在要是還送的話,以他和秦董冰的關係。也有些不合適。

  「好的,謝謝你,莊睿。」

  秦董冰聞言馬上將雷蕾手裡的那個密碼箱打開,把桌子上屬於莊睿的那塊翡翠放了進去,莊睿隨意看了一眼。原本放在裡面的七八件成品首飾,現在已經消失不見了,想必是冉老爺子幫她們賣出去的。

  將蔫翠收好之後,秦董冰從自己的坤包裡拿出一本支票本,開出了一百五十萬的現金支票,交給了莊睿,莊睿眼睛瞄了一下就知道。這現金支票是隨時可以支取和轉賬的,當下也沒有客氣,接過來收在了身上。

  「流氓,你這塊怎麼樣啊?自己上去解?」

  莊睿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那個大塊頭,向劉川問道,他可是心裡清楚的很,劉川這塊毛料裡面的翡翠,不管是塊頭還是品級,都要高出自己開出來的那一塊,想必也是價值不菲。

  「我」我還是算了吧,木頭你手氣好,還是你去開。」

  聽到莊睿的問話後,一直信心滿滿的劉」心裡也有些打鼓了,三千塊錢倒是沒所謂,不管剛才牛皮吹的震天響,這會要是什麼都開不出來。那就丟人丟大發了。

  「行,我來就我來,切出個狗屎地的,你可不要怪我呀。」

  莊睿也不客氣,有些吃力的抱住那塊重達五六十斤的毛料,放到了切石機旁。

  「古師伯,這塊要不要先擦一下?」

  莊睿蹲在地上,看著古老爺子問到。

  古老坐了一會,也緩過來勁了,當下走了過去,仔細打量了一下那塊毛料,說道:「今天這事透著邪性,你那塊石頭明明沒有出綠的可能,反而切出來了,這塊半賭的毛料已經算是擦垮了的,不過老頭子我現在看不準了,這樣吧,你從裂進去的這地方擦一下,擦進去四五公分的樣子,要還是開裂,就直接從中間切。」

  莊睿看到古老爺子所指的地方,正是下去三四公分左右就可以出綠的開裂處,對這老爺子不禁是佩服的五體投地,什麼叫專家,這就是專家,看一塊幾乎是廢料的石頭,都能對其做出最為準確的判斷。

  莊睿打開了擦石機,將砂輪像毛料的開裂處打磨了過去,劉川這貨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來個太陽鏡,戴在臉上,也湊了過來,絲毫不在乎那些飛濺的碎石屑打在臉上。

  「綠,出綠了,哈哈,媽的,我劉」就說了,這石頭裡面保準有翡翠,哎呦,我說木頭,你就不會把機器關掉呀,你小子一看就不會切石。」

  劉川剛才看到石頭縫裡透出一股綠色,激動的把太陽鏡也取了下來,莊睿手中的砂輪機還沒關掉,一塊碎石屑打的他是眼淚直流不禁抱怨了起來,卻忘了剛才是誰讓莊睿去擦石的了。
第一百三十八章 一刀天堂一刀地獄

    石廳觀看切石的入,大多數都是從事珠寶生意,川絕對不陌生,不過今天也是大開眼界,兩塊被玉石行的泰斗人物古老爺子都不看好的毛料,居然接連賭漲了,這樣的情況,一般只有在各大翡翠公盤中才能得見的。

    有人歡喜自然是有人憂了,要說現在心情最複雜的,莫過於兩個人,一個是許偉,這傢伙連嘲帶諷的刺激劉」買下了那塊三千塊錢的毛料,卻沒想到自己是給別人送財去的,這心裡就像是喝了黃連水一般,苦不堪言。

    而另外一個人,自然就是這些毛料的原主人楊浩了,他是萬萬沒有想到,在家中不被眾人看好的近乎是廢料的兩塊毛料,居然都賭漲了,更為關鍵的是,自己賣出去的價格,等於就是白菜價,這讓他心裡那叫一個彆扭啊。

    不過還好,圍觀著的這些人聽說這兩塊毛料都出自他的展位 都紛紛進入到展位裡面去挑選毛料了,這裡面有正規的玉石商人,也不乏想碰碰運氣的遊客們,畢竟剛才莊睿和劉川都是撞大運撞上去的。

    莊睿擦石的舉動還在繼續著。古老剛才過來看了一眼之後,讓莊睿繼續往下擦,只不過從旁邊擦過之後,所顯露出來的卻不是綠色了,而是白絲霧狀的晶體,這讓古老在旁邊皺起了眉頭,這塊毛料的表現實在是有些古怪,裂紋那裡擦出來的翡翠種色並不怎麼樣,不過再從旁邊擦,卻又全是白霧,這樣的情況,就是古老爺子也沒有遇見過。

    其實莊睿現在是有心想將其切開,他完全有把握不傷及裡面的翡翠絲毫,只是這樣做未免有些過於顯眼了,一次可以歸功於運氣,第二次還是這樣,就說不過去了。

    「小莊,停下吧,別再擦了,這白霧應該滲進去很厚,你從側面切一刀,看看裡面的表現

    古老制止了莊睿的擦石,讓他動手開切了,聽到又有切石看了,本來去選購毛料的眾人,紛紛又圍了過來。

    莊睿不想一下直接切出翡翠,用眼睛測量好距離之後,將毛料切為兩半,圍觀的眾人同時發出一聲嘆息,顯然,這一刀是切垮掉了。

    「木頭,咋樣?我這塊毛料個頭那麼大,應該比你那塊值錢吧?」

    劉川除了自己擦出綠那會看明白了,再往後是一直看的雲裡霧裡的,不過聽到眾人的嘆息聲,好像自己這塊毛料不怎麼好,連忙拉著莊睿問道。

    「是比我那塊好,我說流氓,你也別光看著,自己上去練練手,三千塊錢買來的,怎麼都要爽一把啊。」莊睿沒好氣的回答道,他也不想再自己擦下去了,那個切口距離翡翠不過二三公分遠了,乾脆讓劉川這貨自己去擦出來吧。

    「我說那位兄弟,這塊廢料能出綠,就不錯了,你們三千塊錢買的,我出八千,賣給我怎麼樣呀?。

    二人說話的時候,那位被人稱呼為老霍的中年人,仔細的看了一下切丘,然後對莊睿和劉川說道。

    「八千,那不是轉手賺了五千嗎,木頭。你說賣不賣?」

    劉川有點拿不定主意了,賭這玩意兒真的是很考驗心臟承受力的,剛才莊睿切下去的那一刀,讓劉川的心臟有點像是坐過山車的感覺,忽上忽下的。

    「剛才這個老闆還要三萬買我那塊呢。你說賣不賣?瞧你就這點 出息樣,去擦石吧,大不了就當三千塊錢過了把手癮

    莊睿沒好氣的瞪了劉川一眼,這貨要真是八千塊錢把這毛料給賣掉的話,保證他過不到十分鐘就要去跳秦淮河了。

    「你都賺了一百多萬了,說話當然輕巧,哥們的三千塊錢也不是大風吹來的

    劉」一邊嘟噥著,一邊拿起了砂輪機,對著剛才的切面打磨了起來,這廝力氣大,此時又憋著氣,三兩下就切進去了三四公分,只是他眼睛並沒有看著切面,而是在東張西望著。

    「靠,你豬啊,出綠了。」

    莊睿一腳踹在劉川的屁股上,將劉川踢了出去,用清水把出翡翠的切面清洗了一下,劉川聞言連忙扔掉轉的砂輪機,也顧不得和莊睿生氣,爬起來就將身體湊了過去。

    「你小子做事情就不能專心點啊,你自己看看,好好的一塊翡翠,被你擦出一道口子來。」莊睿拉過劉川,沒好氣的指著那個切面說道,早知道這樣,莊睿還不如自己去解呢。

    「哥們這不是不會嘛,木頭,你說我這塊能值多少錢?」

    劉」一臉傻笑著,他壓根就意識不到,自己剛才那行為會讓他損失多少拜

    「你問我,我問誰去啊,讓師伯來看看吧。」莊睿一把撥開劉」給古老爺子讓出了位置。

    劉」打磨出來的那個窗門,大概有巴掌大漆用水清洗討!後,整塊翡翠顯露出了冰山角。其浙獅訓水。綠意盎然,莊睿可是知道,這塊翡翠足足比自己剛才那塊,要大出了好幾倍,並且翡翠裡蘊藏的靈氣也是極其豐富,應該是品質不錯的。

    「你們這倆小子,讓我說你們什麼好啊,這運氣,也,,也太好了點吧。」

    古老拿著手電筒放大鏡擺弄了五六分鐘之後,才將手裡的工具放了下來,看著莊睿二人,頗為感慨的說道。

    「嘿嘿,老爺子,你不知道,木頭這運氣,還都是我帶來的呢,我們上小學的時候,從來都是我在前面撿錢,他跟在後面吃灰,我就說嘛,前段時間好事都跑他那裡去了,現在也該輪到我了,老爺子,這塊翡翠怎麼樣?是不是要比木頭那塊好。」

    劉」迫不及待的擠到古老的面前,先是一番自吹自擂之後,才詢問其自己這塊毛料的價值來。

    「比他那塊好,是冰種的,而且綠色純正深邃,應該是陽綠。雖然有些雜質,但是比蛋清地的要好很多,並且現在擦出來的只是一角,如果全取出來的話,要比小睿先前那塊大出不少的小夥子,你這一塊翡翠,就能吃一輩子了。」

    古老看著面前的這個幸運兒,說話有些喘噓,多少沉浸在賭石中一輩子的人,都沒有開出過這般品質的翡翠,而這傢伙像玩似地,就整出了這麼一塊,這讓古老對莊睿手上的那串天珠,更加為之嚮往起來,他只能將其歸功於是天珠給二人帶來的好運。

    由於切石的現場,是被保安給圍起來的,外面那些玉石商人並無法近距離的觀察這塊毛料,嚴格說起來,這仍然是塊半賭的毛料,雖然出綠了,不過只走出了一角,裡面的表現究竟如何,誰也不敢下結論的,但是古老爺子剛才所說的話,仍然讓外面的玉石商人們激動了起來,冰種陽綠的極品翡翠,這可是製作高檔飾品的原料啊。

    「讓讓,讓我們進去,我出二百小兄弟賣不賣啊。」

    「!卜兄弟,毒出五萬,你看怎麼樣?」

    「六百萬,我出六百萬。」

    現場瘋狂了起來,要知道,冰種的翡翠相比玻璃地的要差上一些,但也是極其罕見的,尤其又是陽綠,這樣的極品翡翠一個戒面前值數十萬,打造出一副鐲子出來,都價值上百萬了,更何況古老爺子所說,這塊翡翠個頭不雖然都沒能近前去觀察,這些玉石商人們已經是紛紛喊出了價格。

    劉川這會已經是呆掉了,剛才還羨慕莊寄那塊毛料開出了翡翠,現在換成了自己,他有點不知所措了,幾百萬幾百萬的從這些玉石商人口中喊出來,似乎就像是喊出幾十塊錢一般,不只是劉」就連莊睿也是第一次看到如此瘋狂的場面。

    「老爺子,我,,他,,這賣不賣啊?」

    劉川沒主意了,問向還在觀察著那個擦面的古老爺子。

    「兩百萬,呵呵,後面再加個零頭差不多了。」

    古老爺子站起身體,叫劉川把毛料抱到切石機上,他觀察了半天,已經看清楚了,基本上摸準了裡面翡翠的走向和分佈,這會是準備將整塊翡翠都給解出來了。

    隨著古老爺子的動作,四周騷動的人群逐漸安靜了下來,不管是有意購買的玉石商人,還是被那些旅遊團拉來的遊客,今天都是感覺到此行不虛,均是屏住了呼吸,生怕發出一點聲音驚動了正在解石的古老爺子。

    隨著古老嫻熟的解石動作,片片碎石屑紛紛掉落在地上,而這塊深藏石中,幾乎被世人遺棄的極品翡翠,也逐漸的顯露出了真容,老爺子將外皮完全錄離開來之後,又用打磨機打磨了起來,足足過了半個多時,一塊比足球略小一點,通體呈翠綠色的玉石,呈現在了眾人眼前。

    「水頭是不錯,不過綠意的分佈有些散,不是很均勻,但也是難能可貴了小夥子,這就是賭石,一刀天堂一刀地獄,你看著處理吧。」

    古老擦了一把汗,將那塊翡翠交給了劉」

    「老爺子,您還沒說值多少錢呢。」劉川也顧不上玉石表面的灰塵,整個的將之抱在懷裡,衝著古老爺子問道。

    「別問我,去問他們。」

    劉」隨著古老手指的方向,看向了四周的人群,不禁打了個寒顫,看這些人的眼光,怎麼有些像是在西藏被狼群圍住的感覺們
第139-140章一刀天堂一刀地獄(中下)
                 

    江兄弟,你讓讀保安放我們講尖,我們就是看看。「澡的。怕井麼啊。」

    說話的是那個叫老霍的中年人,此話一出,後面幾個玉石商人連連點頭,他們這些人都是生意做的不大的玉石商,還沒有資格或者說是沒有資金參與到各大翡翠公盤裡面去。也只能在國內各個玉石展銷會裡檢點毛料,此時見到劉川開出了極品翡翠,立時就像聞到了魚腥味的貓。全部圍了過來。

    「讓他們幾個進來吧。」

    莊睿對那幾位很盡職的保安說道,他也想看看,劉川的這塊翡翠,究竟是價值幾何,按說個頭這麼大,這麼完整的一塊翡翠,如果雕成一件工藝品的話,想必也是價值不菲的。

    真正有實力有底氣拿下這塊翡翠的人並不多,保安放行之後。也只有四個人走了進來,其餘人自感財力不濟,也沒有過來湊熱鬧。

    「流氓,把翡翠放到桌子上去,你這樣抱著不累啊?」

    看見劉川這會還是死死的將那塊翡翠抱在懷裡,莊睿沒好氣的說道。

    「廢話,怎麼不累啊,累也要抱著,這抱的是錢啊。」

    劉川理直氣壯的回答道,逗得眾人都笑了起來,這會楊浩並沒有在桌子邊上,而走進入到毛料區,和那些想試試運氣的人正談著價格。

    不僅僅是這個,展銷會有這種情況,就是在各大翡翠公盤裡,如果哪一處毛料商人的毛料切出翡翠來了,那麼他的攤位立刻就會身價倍增,買家們不止是要沾點喜氣。也是因為開出翡翠來的同一批毛料,再出翡翠的可能性,要比沒有切出翡翠的那些攤位,幾率會大上許多的。

    見到莊睿把這些玉石商人都放了進來。雷蕾臉色變了一下,就想走過去,卻被秦瑩冰一把拉住了。微微對雷蕾搖了搖頭,這塊翡翠價值不菲。剛才所說的那些都是玩笑話,如果雷蕾真的問劉川索要,劉川要是給了還好說,如果捨不得的話,那樣對二人的感情而言,絕對會蒙上一層陰影。

    「木頭,真的給他們看?」

    劉」總感覺這幾個人像是餓狼一般的看著自己,將這塊翡翠放到桌子上,肯定沒有抱在懷裡安心。

    「廢話,不給他們看你怎麼賣掉,你留著這玩意幹嘛,當飯吃?」

    聽到莊睿的話後,劉」想想也是,遂把懷裡的翡翠小心的放到了桌子上,任由幾人觀看起來。

    「流氓,你是怎麼選上這塊毛料的啊,老實回答啊,別給我說你能感覺到裡面有翡翠這些屁話。」

    莊睿心中實在是有些好奇,這塊毛料外表難看,又笨重,懂的人一看那擦出的裂紋就不會再看下去了,不懂的人一般也不會選這個幾十公斤重的大傢伙,為什麼劉」這廝偏偏看中它了呢。

    聽到莊睿的問話後,不僅將秦董冰和蕾蕾的注意力吸引了過來。就連正在喝茶的古老爺子,坐在一旁的許偉,還有那幾位鑑賞翡翠的玉石商人,都豎起了耳朵,準備聽劉川怎麼回答。

    「想聽真話?」

    劉川這會拿勁起來了,氣的莊睿一腳就踢了過去。

    「嘿嘿。哥們在那裡面挑了半天,都沒看中一塊,你想啊,這個頭小的石頭,裡面的翡翠肯定也個頭大的吧,那幾百斤重的,我試著抱了一下,沒有抱動,最後就挑了這一塊,大小合適,正好抱著也不累。於是就選它了。」

    劉川的話讓周邊十幾個人,均是愣住了。先是面面相覷,繼而放聲大笑了起來,只是這笑聲中,包含了妒忌,羨慕等等涵義,只有一句話眾人都是認可的,那就是傻人有傻福。

    「你這小子,呵呵,不錯,真不錯。」

    古老爺子樂得連連摸著自己的鬍鬚,看著劉川那得意洋洋的神情,真是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古老,我們幾個人商量了一下,準備一起把這塊明料給吃下來,您看一千八百萬這價錢,合適不?」

    幾個玉石商人看了半晌之後。又在一起交頭接耳的嘀咕了一會,那個叫老霍的中年人站了出來,出人意料的沒有去找劉」這位貨主,反而向一旁悠哉悠哉喝著茶的古老爺子報出了價格。

    「你們是準備把這塊明料分解開來,做一些戒面和鐲子吧,唉,暴玲天物呀,這事別問我,去問那小子,東西是他的,價錢他感覺合適就行。」

    古老有些遺憾的搖了搖頭,這麼一個物件,如果不雕琢成一個擺件的話。的確是有些可惜了。但是這些商人從自身利益的角度出發,也沒有做錯什麼,畢竟將之分解之後所制成的那些小物件,出貨渠道要比單個的大擺件暢銷許多,其價格上也是相差不多的。

    「一千八百萬!!!」

    劉川聽到那幾個人的話後,早就有點頭腦發蒙了,以前馬胖子要買莊睿的藏奏,曾經開出過四千萬的天價,不過那藏獎不是自己的 劉川感受不怎麼強烈,現在咋然知道自己也會擁有近兩千萬財產的時候,這才體會到那種誘惑是多麼的強大。

    「劉老闆,劉老闆,您倒是說句話啊。一千八百萬這價格已經不低了,我們其實也沒有多少賺頭的。」

    老霍這會正站在劉川的面前,不過劉川表現的有些奇怪,雙眼看著老霍,卻是一言不發,對老霍的報價不置可否,讓幾位準備合夥購買這塊明料的玉石商人,心裡有些打鼓,生怕被劉川拒絕掉。

    「哼,他哪裡是不肯賣。那是高興地傻了。

    」

    一個極具穿透力的女聲冷喝的聲音,傳進了劉川的耳朵裡,頓時將這位仁兄驚醒了,看著不遠處臉帶寒霜的雷蕾,劉川打了個激靈。當下從桌子上抱起了那塊翡翠,屁顛屁顛的跑到雷蕾面前,道:「蕾蕾,咱劉川是老爺們,說過的話那絕對是一個吐沫一個坑,咱說送給你,就給你了,抱著。」

    劉川這貨一邊說著,一邊將翡翠塞到雷蕾懷裡,雷蕾有些迫不及防。手忙腳亂的抱住了那塊明料,臉上露出一絲感動的神色,她沒想到劉川居然真的會

    「***,這小子越來越奸猾了。」場內只有莊睿一人猜中了劉川的心思。

    「你還是自己抱著吧,這麼重,摔壞了算誰的呀。」

    雷蕾將翡翠還給了劉川,不過臉上卻是陽光燦爛,笑的很開心。

    「劉川,這塊翡翠我們公司購買了,出價二千百萬,我剛剛和總公司聯繫了一下,他們會乘坐晚上的飛機從香港趕到南京來,你再多停留一天,我們明天再進行交易好嗎?」

    正當這對被莊睿定義為姦夫淫婦兩人。正在眉眼傳情的時候,秦董冰拿著手機走了過來,開口向劉川說道。

    旁邊老霍幾人不答應了,紛紛出言說道:「哎,這位小姐,這塊明料是我們先看中的,你這樣做有些不合適吧。」

    「這是明料,又不是賭石,大家都有競爭的權利,你們不要欺負我是個女孩子就不懂,古老爺子坐在這裡,你們有問題可以向老爺子反應啊。」秦董冰冷冷的回答道,此玄的她,似乎又回到了兩個月之前的那個模樣。讓人不敢接近。

    「哥們的東西,願意賣給誰,那就賣給誰,你們幾個一邊晃悠去吧。蕾蕾,都說送你了,這賣多不合適啊。談錢傷感情呀。」

    劉」先是義正言辭的拒絕了幾個玉石商人,然後臉色一邊,笑嘻嘻的對雷蕾說道。

    「劉」這塊明料即使對我們公司而言,也是一宗數額較大的買賣了。這不是請客吃飯送人情,生意是生意,至於你和雷蕾怎麼樣,不要混為一談。」

    聽到秦董冰的話後,劉川也閉口不言了,一臉為難的模樣,看的旁邊的莊睿強忍著笑意,把臉扭轉到別的方向。這廝純粹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因為剛才秦董冰打電話的時候,莊睿就注意到了,那假裝發呆的劉川,耳朵正不住支愣著,偷聽秦董冰說話的內容呢,裝傻充愣這一招,劉川從上小學的時候就學會了。

    看著一臉蠻橫的劉川,老霍等幾個玉石商人也是沒有辦法,東西是別人的,愛賣給誰,的確是人家的權利,誰讓自己等人都是大老爺們,而那位則是個嬌滴滴的小姑娘呢。

    看著那幾個玉石商人有些失望的就要離去時,劉」忽然喊了起來:「幾位別急著走啊,我這塊明料不賣了,咱們這裡,還有位先生呢,他那塊毛料,可是要比我的好多了。」

    劉川卻是剛才一眼瞄到了許偉,心中不爽,於走出言陰了許偉一把。他話中的意思很明白,哥倆的石頭都開出翡翠來了,你那三百萬的是不是也拿出來看看啊。

    許偉聞言愣了一下,他沒想到劉川此時會將他一軍,不過接連看到莊睿和劉川從毛料中解出翡翠來,許偉心中也是有些癢癢,自己這塊半賭的毛料。表現這麼好。沒道理不如莊劉二人啊。

  
    毒一百四十章一刀天堂一刀地獄下

    「怎麼著,許總。這個攤子風水好啊,開了兩塊毛料。都切漲了。你那塊肯定也沒跑,去切了算了,留著還是個心思。」

    莊睿也在旁邊鼓動著,這時那幾個本來正要去選毛料的玉石商人,也都圍在了桌子旁邊。觀察起許偉所買的那塊開了窗的半賭毛料來。

    「水頭不錯,看不見白霧,沒有開裂,三百萬買了,值!」

    被眾人稱為老霍的玉石商人,在徵得許偉的同意之後,拿著強光電筒仔細的看了好幾分鐘,下了這個結論。

    許偉聽了老霍的話之後,斜著眼睛看了一眼莊睿和劉川,心中不禁有些飄飄然,你們兩個土包子開出翡翠,那純粹是撞大運的,咱玩的這半賭毛料,那才是真正考究眼力功夫的呢。

    「這位許老闆,是否有意將這塊毛料出讓呢?我願意出三百二十萬買下來。您看怎麼樣?」

    或許是想沾染點莊劉二人的喜氣,老霍看中了許偉的這塊半賭毛料。向許偉開出了價格。

    「我是南方許氏珠寶公司的。負責華南事物,這次來也是為了收購毛料,霍老闆。不好意思了。這塊毛料我可是一眼就看中了,不比有些人全憑撞大運。

    」

    看到莊睿和劉川僅僅花了萬兒八千買的全賭毛料,居然開出了價值上千萬的翡翠。許偉心裡很是不舒服,要知道,就他手裡的這塊半賭毛料,即使賭漲了,價格也不過就在七八百萬左右,和劉川那塊相比,簡直就是天差地遠。

    「哎,我說許白臉啊,咱哥們選毛料,憑的是眼力經驗,不然能開出值勁0萬的翡翠嘛,你要是覺得比我水平高,把你那塊毛料解出來,讓大傢伙們也開開眼。見識一下許老闆的賭石水平啊。」

    劉川的話引得眾人哈哈大笑了起來,這場中任誰也不會相信,他選毛料靠的是眼力,不過劉川那連嘲帶諷的話語。激的許偉那張白哲的面孔,變得通紅了起來,騰的站起了身子,道:「既然劉老闆見識一下。我就滿足你這個願望。」

    「古老,您老人家能否幫我拜下這塊毛料呢?」

    許偉雖然答應現場解石了,不過他對於解石並不是很精通,相比莊睿的水平,也強不了多少,是以想請古老爺子出手,這樣就可以最大限度的將毛料中的玉石,完整的剖解出來。

    按常理來說,玩玉石這行的人,都喜歡解石,親手從石頭理解出翡翠來,那種滿足感是無法言喻的,只是古老聽到許偉的話後,卻是搖了搖頭,道:「老頭子今天解了兩塊石頭。有些累了,許老闆還是另請高明吧。」

    古老剛才也看過了許偉那塊半賭毛料,說實話,他也很看好這塊毛料,賭漲的可能性很大,只是今天意外太多了,連著兩塊被認為是廢料的毛料,都解出了翡翠,而且品級還不錯,這讓古老爺子心中犯了嘀咕。事不過三,難道就應在了許偉這塊毛料上?

    再者剛才解那兩塊毛料,的確也耗費了古老爺子不少的精力。雖然看來是莊睿已經開出翡翠了,但是後面除表層泣此活,都是很精細的。稍有不慎就會傷及 期四臣、石。是以老爺子看起來很輕鬆,其實所花費的精力,要遠遠超出眾人的想來

    不過古老爺子也想知道這塊半賭毛料究竟怎麼樣,於走出言給許偉說道:「這樣吧,我給你花幾條線,你按著我所畫的線,先切一刀,然後再看看這塊毛料的表現如何。」

    本來有些失落的許偉聞言大喜,古老爺子解石的水平,剛才大家都看到了。現在他願意在毛料上畫出切石的線路,和自己去切也是區別不大。即使切垮了或傷及到裡面的翡翠,在家族裡自己也好交代,畢竟這是在古老指點下去切的啊,許偉念及至此。連忙遞上了粉筆。

    「木頭,你說這小子買的石頭裡面,到底有沒有翡翠啊?看他剛才牛逼哄哄的樣子,哥們就不爽。」劉川用胳膊肘碰了碰莊睿小聲的問道。

    「反正我感覺是不太好,你也知道,我買古董全憑感覺的,那塊毛料估計夠嗆,話說回來了,你管那麼多干嘛,你小子平白賺了四萬了,自己吃肉還不讓別人喝口湯啊。」

    莊睿前面幾句話的聲音很不過後面這幾句,就有意抬高了聲音。讓周圍十多米處的人,都聽了個真真切切。

    「那是,那是,就怕有些人連湯都喝不到。」劉川笑著說道。

    許偉沒搭理這兩人,抱著古老爺子畫過線的毛料,走到了切石機旁,

    這會的。展館,人是越聚越多了,不單是那些玉石商人和遊客,就連參展的各個參展商,都跑來看熱鬧了,畢竟這一個攤位解出兩塊大漲的石頭。傳出去也是一段佳話。

    更何況現在許偉又準備解石了,如果再賭漲的話,別說是在這本就不算正規交易毛料的展銷會,就是在各大翡翠公盤上,那也是極為少見的事情。日後肯定能成為場內這些人茶餘飯後的談資。

    偌大的展館了擠滿了人。不過卻是寂靜一片,沒有任何人發出聲音來。都屏住了呼吸,看著準備切石的許偉。

    「哎呦」

    許偉開動了切石機,對準了古老爺子所畫的那條白線,正要切下去的時候。耳邊傳來一個響亮的聲音,本來心裡就很緊張的許偉,嚇得猛的一哆嗦,差點就切到開窗出綠的那一面了。許偉憤怒的抬起頭來。卻看到劉川正一臉愁容的看著自己。

    「我說許大總經理,你就不能麻溜的啊,我這會肚子痛的厲害,想去廁所吧,又怕錯過好戲了,你抓緊時間,快點切,沒看到外面這幾百號人都等著嘛。」

    劉川的話讓場內眾人齊聲在心裡罵了出來,不是你出言打斷別人,這石頭早就解出來了,不過看看劉川那不講理的臉,也沒哪位出來主持正義的。

    站在切石機旁深深的吸了口氣,許偉鎮定了一下心神,開動機器向所畫白線之處切了下去,這次劉川到沒有出言搗亂,在一陣刺耳的「咔嚓」聲中,那塊半賭的毛料被一分為二。

    「唉」巨大的嘆息聲,從緊圍在最前面的人群裡傳了出去,後面的人不用問,也知道這一刀肯定是切垮掉了,而此時的許偉。正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呆呆的看著地上那塊毛料平整的切面。

    古老爺子站起身來,把那開窗的半面毛料拿了起來,看了大約一分鐘的時間之後,搖了搖頭,道:「這塊毛料最多能出三五個掛件,基本上算是廢了伙子,就當是花錢買個教吧。」

    古老爺子的話讓許偉是欲哭無淚啊,這教未免太貴了一些 自己這次採購玉石原料所能動用的資金,也不過就是五百萬,現在就白白扔出了三百萬,再加上前段時間那個英國珠寶設計師所引起的風波,恐怕在家族裡面,向自己歪嘴使壞的人,又找到了一個攻擊自己的藉口。

    近乎粗魯的從古老爺子手中搶過那半塊毛料,許偉又將之切為兩半。只是在切面上依然都是略帶白絲霧狀的石頭,絲毫不見綠色的影蹤,有點急紅了眼的許偉又從出綠的開窗處擦起石來。

    半晌之後,許偉終於是神情顧廢的停了下來,在其手上,只不過是一塊只有掌心大呈扁狀的明料,就如同古老爺子所說,只夠做三五個觀音之類掛件的,並且這不過是蛋青地的料子,三五個掛件,能賣個十來萬,就算是很不錯了。

    「木頭啊,哥們今天一不小心賺了兩千萬,你說我買的那輛藏羚是不是檔次低了點呀,哥們這身家,最少也要開輛奔馳吧,嘖牛,有些人真可憐,連褲子都賭輸了。老爺子說的天堂地獄啥的,是不是就講的那位啊?」

    劉川此時的那心情,真是暢快無比,就像在三十多度的高溫下暴曬了幾個小時之後,痛快的灌了一杯扎啤下去,從頭到腳都感覺到愜意舒爽。

    許偉聞言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怒火,不過還保持著理智,沒把手中這價值十來萬的明料給扔掉,向著劉川就衝了過去,像是要和劉」理論一番。

    只是還沒走上兩步,許偉就被一個網從人群外面費力擠進來的人給拉住了。嘴裡還罵罵咧咧的說道:「媽的,許偉你小子居然陰我,那倆小娘們身邊有保鏢你都不告訴老子,害的老子被人打了一巴掌,你小子給我說清楚。不然我明天就讓你從南京滾出去。」

    來人正是網在展館出醜的王繼,此時臉上五個手指印子還沒有消除掉,拉住許偉就往人群外面拖,想必是要把怒火發洩到許總的身上。

    「滾你媽的蛋,自己想玩女人還怪老子。」

    一向給人感覺很斯文的許偉,嘴裡爆出了髒話,狠狠的甩開王偎的手,卻也沒有臉再呆在這裡了,拿著那塊翡翠,低著頭從人群裡擠了出去,而王偎回過神來,看到劉川等人,更是嚇得拔腿就跑,生怕跑的慢了,另外半邊臉也印上五個手指印。
第一百四十一章 偉哥的車技
                 

    二著車內音響中刀郎那渾厚嘶哂的歌聲,莊寡獨自入期十引駛在南京至中海的高速公路上,好像又回到了前段時間遠赴西藏的情景,看著坐在副駕駛位置的小白獅,莊睿的心情就如同這三月春光一般,明媚暢快。

    伸手摸了一下胸前的那塊翡翠觀音掛件。莊睿心裡不禁想起不久前發生在南京那展銷會之內的事情,不由笑出聲來。一旁的小白獅馬上將頭扭向主人,一雙眼睛裡透露出不明所以的神色。

    由於在中海的老大接連打了幾個電話催促,莊睿在許偉解石之後不久。就告別了古老爺子和秦鱉冰等人,獨自駕車返回中海了,此次南京之行,不但兜裡多了一張一百五十萬的的現金支票,車內還有一套價值數十萬的紫砂茶具,可謂是收穫頗豐。

    不過最讓莊睿高興的是,在臨走之時,秦董冰送給他一個價值不菲的玻璃地翡翠觀音掛件,附加還有一個吻,這次莊睿可是沒有放過機會。就在秦瑩冰蜻蜓點水般的在他臉上親了一下之後,莊睿一把將秦瑩冰摟了過去,將自己那張大嘴狠狠的覆蓋在了秦瑩冰的櫻桃小口上。

    開始的時候秦瑩冰還在抗拒,不過在莊睿那極富攻擊力的強吻之下。秦瑩冰也慢慢的迎合了起來。那叫天雷勾地火,一發而不可收拾,就連後來雷蕾和劉川走到近前。兩人都沒有發現,不過這也導致面皮比較薄的秦董冰直到莊睿開車離開,都躲在展會的展位裡,再也沒有出來。

    莊睿此刻的兜裡,還多了兩張名片,一張是古老爺子的,在名片上手寫了他在北京的住址,並邀請莊睿有機會去北京的話,一定要去認認門。

    而另外一張名片。卻是那原石商人楊浩,硬塞給莊睿的,就在莊睿等人現場解石之後的半個。小時內,楊浩帶來的大大小小百十塊毛料,居然被瘋狂的玉石商人和遊客們搶購一空,又進賬了二百多萬,雖然無法與莊睿和劉川賭漲了的兩塊明料相比,但是原本計劃要銷售十多天的毛料,一天不到就賣光了,這也足以讓楊浩興奮莫名了。

    給莊睿名片的原因也很簡單。楊浩也對莊睿發出了邀請,讓他有機會一定要去潮訕地區轉轉,說是憑藉著莊睿的好運氣,說不定到時候能賭出一塊天價翡翠來,這話說的莊睿是哭笑不得,單憑運氣的話,自己是遠遠不如劉」那廝的,百十塊毛料裡面僅有的一個猛藏翡翠的。就被他給挑中了。

    不過莊睿對楊浩的邀請倒是很感興趣,一來賭石的確是個快速生財的好辦法,二來莊睿大學同窗老四就是潮汕人,老回家境不錯,邀請過莊睿幾次前去遊玩了,只是莊睿以前都是忙於生計,未能成行,現在工作對於莊睿而言,似乎是可有可無了,莊睿心中打定了主意,日後一定要去大的翡翠交易市場見識一番。

    趙國棟在中午的時候給莊睿打了個電話。他們已經返回了彰城,交代莊睿開車去中海的路上一定耍小心,並且告訴莊睿,如果在中海過的不順心。就辭職回彰城,趙國棟現在也知道了莊睿大概的身家,至少不需要問了生計而到處奔波了。

    其實莊睿也曾經動搖過去中海工作的念頭,只是想想德叔對自己實在不錯。為自己爭取到了這個經理的職務,還有就是莊睿想系統的學習一下古玩文物包括奢侈品的鑑定。因為他感覺到自己這眼鏡的異能來的突兀,說不準什麼時候也會突然消失。古玩帶給他的驚喜已經有很多了,莊睿也堅定自己以後就在這行當裡面廝混的目標。

    南京距離中海不過勸多公里的路程。並且全程都通有高速公路。本來兩三個小時就可以抵達中海的。只是莊睿開的是新車,磨合期沒過,是以車速一直都保持在六七十公里左右,他是接近三點才從南京出發的,等進入到中海之後,天色已經黑了下來。看了下時間,馬上就,到八點了。

    陽偉在下午和莊睿通電話的時候就說了。讓莊睿去他家裡接他。是以莊睿直接將車停到陽偉家別墅區的外面的一顆大樹下面,這才掏出電話打了過去。

    「老大,在這邊,看哪裡呢。」

    見到陽偉雙手插在口袋裡。背了一個登山包,嘴裡叼著根煙 晃晃悠悠的從小區門口走了出來,四處打量了一下之後,居然蹲到門口去抽煙了,莊睿連忙搖下車窗,對著陽偉喊了起來。

    「我靠,你小子鳥槍換炮啊。這才幾天不見,你真的買上車了?我還以為你電話裡面騙我的呢,快下來,換位置,讓老大我來開」

    雖然莊睿電話裡面已經給老大說過了,不過看著這嶄新還沒有上牌的大切諾基,陽偉還是吃驚不已,打開駕駛室的車門,連拉帶拽的把莊睿從駕駛位置上拖了出來。

    「我靠,嚇死我了!」

    坐到駕駛位上之後,陽偉正晃著屁股調座位呢,猛然看到一個猶如獅子般的大頭伸到面前,嚇得他連聲叫了起來。

    「白獅,去後面

    莊睿嘴裡喝了一聲,將白獅趕到車後排。看著驚魂未定的陽偉說道:「幹嘛這麼大驚小怪的,我不是給你說了嘛,要帶一條藏獎來的,放心。只要你不對我動手動腳的,白獅是不會咬你的。」

    聽到莊睿的話後,陽偉才醒過神來,心有餘悸的從倒車鏡裡看了白獅一眼,道:「我有病怎麼著啊。閒的蛋疼才會對你動手動腳的,換成個美女還差不多,老么,你不是說是只幼糞嗎,這塊頭這麼大,哪裡像是幼獎,怕不是有一二歲了吧?」

    「一兩歲?那是你沒見過成年的藏獎,回頭給你看看白獅他老子的照片。等我的白獅長到一兩歲的時候,肯定就像只小獅子一樣,對了,我讓你辦的養大證怎麼樣了,辦下來沒有?」

    莊睿寵溺的看了一眼後排的白獅,伸出手去撫弄了一下白獅的大頭。這才回過身體和陽偉說話。中海是國際大都市,對於養寵物的限制,要比彰城嚴上許多,莊睿怕老大別搞不定白獅的身份證,那樣的話。就要整天將白獅關在家裡了。莊

    「廢話,哥們辦事你還不知道,不過這傢伙和你從網上發來的照片相比,大了一圈啊,嗯,要說辦這養犬證,你要多謝謝德叔,正好你們典當行前段時間出事,德叔用典當行的名義申請養一隻大型護院犬,這才被批下來的,要是換個單位都沒戲。」

    陽偉一邊說話,一邊打開了自己帶來的那個登山包,從裡面拿出一個綠皮小本子,遞給了莊睿,莊睿看到,包裡還有幾套換洗的內衣。不由奇怪的問道:「你隨身帶著這些內衣幹什麼?準備離家出走呀?」

    「扯淡吧你,老大我這是給你買的,你在閘北那出租屋裡面的破衣服。我都給扔掉了,看你那內衣的領子,磨的都發白了,還還意思穿?老么,你以後也是當經理的人了,儀表上一定要多注意啊。」

    陽偉沒好氣的瞪了莊睿一眼,不過接下來的話,卻是讓莊睿心裡暖烘烘的。老大雖然身上也是缺點多多,不過還是繼承了中海男人心細,會照顧人的優點,以前在大學宿舍的時候,隔三差五的就會帶兄弟們出去搓一頓,很是得到另外四條光棍的擁護。

    「走吧,別說那些煽情的話。你小子發財了,這車沒事借我開開就行了」

    看到莊睿臉上的表情,陽偉一揮手制止了莊睿即要說出口的話。順手發動了車子,不過聽到陽偉的話後,莊睿的臉色馬上苦了下來,都是汽車是男人的第二個。老婆,這小老婆也不是不能借,關鍵陽偉不是那種憐花惜玉之人,什麼車到了他手上,過不了三天,準會進次修理廠,偏偏他還就是愛開車。

    「老大,你的那輛桑塔納呢?怎麼不開出來?」

    莊睿小心翼翼的問道,在他心裡,給老大開個奧拓都嫌奢侈。

    「別提那車了,我換了個廣本,不過前幾天被人蹭了一下,掉了點漆。送修理廠去噴漆了。」陽偉有點不自然的答道,那表情看上去就很心虛,這事恐怕是陽偉碰了別人的車了吧。

    「行了,這都八點多了,別墨跡了,你還沒吃飯吧?找個大排檔吃點。回頭帶你去新居,我今天也住你那了,告訴你,找那房子可是花了我不少心思,對了,每月三千塊錢的房租,要預先交三個月的押金。你要是手頭緊,押金就算我的了。以後退房了再給我。」

    陽偉不想再提關於汽車的話題。連忙出言轉移開了莊睿的注意力,這招移花接木他在大學裡就經常使,哥幾個都被他忽悠的不輕。

    「錢不是問題,身上就帶著呢,回頭我拿給你,你還是好好開車吧。

    見到陽偉已經將車駛上了馬路。莊睿連忙將安全帶繫上了,這車有四個安全氣囊。只要陽偉不往大半掛卡車下面鑽,一般也不會出事。

    馬路兩旁的路燈很亮,陽偉一手握著方向盤,一手指著前面不遠處的一個警用摩托車。說道:「你連老大我的車技你都信不過?咱怎麼說也比你早開了四五年車,咦。老么,你看前面那個騎摩托車的警察,是不是個女的呀?」

    莊睿循著陽偉手指的方向看去,在前方靠近馬路路牙的地方,的確是行駛著一輛摩托車,就是那種通體白色,後面掛著兩個備用箱,車牌為警字號開頭的警車,這種車在吶年代大行其道,是巡警們必備的裝備,只走到後來各城市禁摩,警用摩托毒也隨之逐漸的退出人們的視線,大多都是用於迎賓開道或者交警處理突發事件了。

    中海在四隻底的時候,就在全市範圍內集中開展取飾無牌無證兩輪摩托車的行動了,其後更是嚴格控制摩托車牌的發放,這有兩年過去了,市面上的摩托車少了很多。莊睿平時見的最多的,就是這種白色警用摩托車了。

    「嗯」,是個,女的,怎麼啦?」莊睿仔細看了一下,從帽據下方露出的長發,的確顯示出了那位警察的性別。

    「多新鮮啊。當然是女的了,你看那腰肢,多細呀,老么」咱們超過去看看,這年頭,漂亮女警可是比恐龍還要少的。」

    要說偉哥才情學識為人處世,那都是一等一的,不過他有個毛病和劉川差不多,就是見了漂亮女人。總會顯示一下屬於男人的肌肉,這是讓莊睿最難以忍受的,整個一發情的大公雞啊。

    方向盤在陽偉的手上,他根本就沒有徵求莊睿意見的意思,腳下油門一踩。車速驟然提高了起來。瞬間就超過了前方二十多米處的警車。

    「哎,「唉,我說偉哥,你把好方向盤啊,別,「別打方向啊。快撞上去了。」

    莊睿本來把臉扭向車窗,也想看一下這位警花的容貌,沒想到卻發現自己的車子,和那位女警的摩托車越靠越近,本來有五六米的距離,轉眼之間就幾乎挨上去了,這讓莊睿大驚,回頭看向陽偉時,這哥們正伸長了脖子往外看呢,手裡的方向盤不自覺的一點點在向摩托車挪進。

    要說偉哥車技臭,那是眾所共知的,本來這情況,只要他稍微將方向盤往馬路中間的位置打偏一下就可以了,誰知道偉哥手忙腳亂之下,左右都分不清楚了,方向盤卻又向那摩托車靠近了一點,莊睿隔著車窗都能很清晰的看到那位警花的容貌了。

    只是沒等莊睿細看,可憐的騎士就被這突如其來的大切諾基擠到路牙上去了,摩托車身一歪,整個的向一邊側倒了下去。

    陽偉這下也知道自己闖禍了。不過這廝的確不適合開車,反應神經太慢了一些,在將人擠倒在地之後,又向前開出了三十多米,才想起來一腳踩死了剎車。
第一百四十二章 苗菲菲
                 

    」老壘一一我剛才撞到那人沒有啊。」                 陽偉從到車鏡裡看向後方,那騎著警車的人倒在地上遲遲沒有起來。這讓偉哥心神大亂,有點不知所措的對著莊睿問道。

    「好像沒有吧,我沒看到這車和摩托車有接觸,可能是那警察看見車距近了,自己摔倒的,咱們回去看看去。」

    莊睿也不敢確定,不過放下車窗之後,莊睿伸出頭去,發現車身一側並沒有舌蹭的痕跡,這才肯定沒有碰到那個警察。

    「沒撞到就好,那不關哥們的事情啊,那人起來了,應該沒多大事,咱們還是走吧,」

    不知道為何,一向都很憐香惜玉的偉哥,今天如此心硬,居然要開車走人,這讓莊睿有些哭笑不得,抬手指了一下前面的監控器,說道:「往哪裡走啊,沒看到前面有監控?就算我這車子沒牌照,人家警察在幕統內對講機一喊,我敢保證你開不出五公里遠,就要被堵住。」

    「你還愣著幹什麼啊,我先下車,你把車倒回去,要是碰到別人了。抓緊送醫院。」

    莊睿推開車門就走了下去,小白獅緊跟著跳下了車,在車上呆了五六個小時,它也憋的慌了,陽偉張嘴動了動嘴唇,似乎想說什麼,終究沒有說出口。

    這條馬路是陽偉所住別墅區通往市區的一條專修馬路,分為左右兩個路道,中間有路牙隔開的花圃。來往的都是別墅區裡的住戶,也不知道這女警為什麼會開個摩托車行走在這條路上,一邊想著,莊睿一邊快步向那邊走去,三十多米不過是短短的幾步,在莊睿加快了腳步的情況下,很快來到倒地的摩托車旁。

    「這位同」志,不,:;。姐,也不對,警官。你沒事吧?。

    莊睿來到近前,看到這女警察好像傷到了腳,原本站起了一半的身體。搖晃了幾下,又坐回到地上,莊睿有心相扶,不過看樣子好像是個比較年輕的女人,終於還是沒有伸出手去。

    從制服上看,倒地的人確是個女警察,不過此時帽子已經摔掉了,頭髮披散在額前,加上背對著燈光。莊睿一時看不清她的長相。

    「你被摩托車壓住試試,看看有沒有事情,我說你這個人是怎麼回事?把人撞倒了,也知道搭手服我一把

    一個清脆的女聲傳了出來,莊睿聽聲音似乎並不是中海話,倒是有些京腔在裡面,女警察隨之抬起了頭。不過她也看到正向後倒過來的大切諾基,知道並不是眼前的這個男人撞到的她。

    「哦,對不起啊。實在對不住。」

     莊睿也感覺自己傻站著有些不合適。看著別人摔到在地,也不知道先把人扶起來。

    嘴裡道著歉,莊睿一手抓住了女警官的右臂,將之攙扶了起來,正好陽偉把車倒到跟前,莊睿拉開副駕駛一邊的門,讓女警察坐了進去,自己又跑去把倒地的摩托車也扶了起來,到現在莊睿都沒有來得及注意這女警官到底長的是什麼模樣。

    苗菲菲看著忙忙碌碌的莊睿。原本心中的一腔怒火,現在似乎也沒有這麼強烈了,在她網被擠倒的時候,見利那輛大切諾基根本就沒有停車的意思,氣的她伸手就摸向腰間,卻是忘了自己現在改做交警,已經不配槍了。

    苗菲菲正像莊睿所猜想的那樣。她不是中海人,甚至在此之前,只來過一次中海,原來她是在北京一家分局刑警隊裡實習的,不知道家裡的那幾個老頑固是怎麼想的,可能走出於讓她下基層鍛鍊之後快速提拔的原因,非要將她發配到中海來。並且干的還是交警。

    雖然一來就過了實習期,並且當了個副中隊長,只是苗菲菲的性格直爽,實在和中海這個城市有些格格不入,來了三個多月了,就連朋友都沒有交到一個」這期間也不乏一些警隊自我感覺良好的精英分子請她吃飯,只是她對於中海男人不怎麼感冒,去過一兩次之後,對於以後的邀請,就全部拒絕掉了。

    和家裡要求了幾次,要換個警種,都被家裡拒絕掉了,說是讓她安心基層,好好鍛鍊,以後會調回北京的,只是苗菲菲對這整天騎個摩托車滿大街轉悠的日子,實在走過的膩味,今天沒想到網出家門,就被這輛車給擠到了,到是有些事情可以做了。

    「這位警官,我」我實在不是故意的,您看」這樣吧,我先送您去醫院好不好?」

    陽偉正好是對著苗菲菲的背身,看不到她的正面,只能背對著苗菲菲道歉了。

    「不是故意的?我要是不讓一下的話,你還不就撞到我身上去了,少廢話,下車,駕駛證,行駛證還有身份證先拿出來苗菲菲本已經熄滅下去的怒火,又被陽偉點燃了起來,連頭都沒回,直接向陽偉索要起證件來。

    「警官,好像不需要身份證吧?」陽偉弱弱的問了一句,他三天兩頭的和交警打交道,需要什麼證件都是門清。

    「叫你拿出來你就拿,哪裡來的這麼廢話啊,信不信我把你這車給扣了!」

    苗菲菲聞言愣了一下,這查看身份證好像是以前在刑警隊實習的時候留下來的習慣,到了中海之後,她都沒處理過幾次交通事故,是以在索要證件的時候,習慣性的加上了身份證。

    苗菲菲看到莊睿還在用手扶著摩托車,不由奇怪的問道:「哎,還有你,你在那傻站著幹什麼,不會把摩托車支好呀,那條狗是你的吧,把城市養犬證拿出來,我要檢查。」

    「警官,這車腳蹬好像被摔壞了。我要是不扶著,馬上還要倒在地上。」莊睿有些無奈的說道,心想這交警管的是可真寬。我養狗關你交警什麼事情啊。

    「你不會把它靠在這汽車上啊

    苗菲菲今天找到一些做刑警時的感覺,將兩個大男人來去。很有滿足感,似乎這交警當起來也不錯。

    「車是我的,刮花了又不要你賠錢。」莊睿嘴裡嘟囔著,看了一下路牙的高度,把壞了的腳蹬撐在路牙上,一鬆手,居然站穩了。

    「警官,我的駕駛證,這車是網買的。還沒有來得及上牌辦理行駛證,不過發票什麼的都在。絕對不是黑」陽偉磨磨唧唧的拿了自己的駕駛證,從車頭轉到副駕駛這邊。將駕駛證遞了過去,一抬頭,正好看到苗菲菲的正面,嘴裡那個,「車。字,卻是再也說不出口了,而拿在手中的駕駛證,也遞不出去了。

    苗菲菲雖然是北方人,脾氣直爽。但是卻長了一副南方婉約女子的相貌,眉眼清秀,鼻樑嬌挺,一頭長發柔順的披在肩膀上,如果不是穿著這一身警服,就像是油畫裡雨中佇立在周莊水鄉里的古代女子一般。

    莊睿此刻也走了過來,看見苗菲菲也是愣了一下,不過他的自制力要好過陽偉,暗中用胳膊肘捅了一下老大。陽偉這才清醒了過來,急忙將手裡的駕駛證遞了過去。

    「陽偉,中海人,年齡傷歲

    「至今未婚,單身

    偉哥聽到那清脆的聲音把自己的名字讀了出來,身上的骨頭都酥軟了,鬼使神差的打斷了苗菲菲的話。

    「你的駕駛證副證呢?交通違章記分卡呢?」

    苗菲菲沒有搭理陽偉,而是看著手裡的駕駛證,皺起了眉頭交通違章記分卡是為了能直觀瞭解駕駛人的違章經歷而出台的,這人副證記分卡都沒有,說不準這駕駛證就是假的。

    「副證」副證前幾天網被扣了,不過警官,我可是參加了培了啊。記分卡用完了,去換新的了。」

    陽偉這會才意識到,面前是位交警同志,而自己是違章人員,現在可不是泡妞的好時候。

    記分卡不過就是一張紙,陽偉三天兩頭就要違章一次,積分帛就被扣光了,那卡也換了好幾次了,今兒不巧。正好和副證一起被拿走了,陽偉還想著明天找關係去取出來呢。

    「證件不全,屬於違章駕車。扣車。明天去交警大隊取。」

    苗菲菲不但要扣車,順手把陽偉的駕駛證也收了起來,讓這樣的人繼續開車,簡直就是對廣大人名群眾的生命安全不負責任嘛。

    「哎,警官同志,這車沒違卓呀。這是我的車,不是他的

    本來莊睿還有些幸災樂禍的,此刻聽到要扣車,馬上緊張了起來。這新豐買了才一天,就要被交警隊開走,他可是不答應,要知道,交警隊裡的那些人,整天就開著被扣的車閒逛,碰壞了還活該,誰知道這毒被扣了一天之後,會變成什麼樣子啊,莊睿從和劉川廝混在一起。對這裡的路數很清楚。

    「我還沒說你呢,這只藏糞是你的吧?不知道城市不能養大型大和烈性犬嗎,把你的養犬證拿出來,不然這狗我也要帶走。

    莊睿話聲網起,就惹了一身騷,心中暗自慶幸老大動作夠快 否則的話,這萬事管的女交警,還真是難應付。

    「警官,您看您這腳被壓了一下,要不咱們先上醫院,或者找個藥店買點紅花油擦擦?不然您這怎麼開車走啊莊睿遞上了那個綠皮的養犬證,討好的說道,他是希望這位女警官手下留情,千萬別拿自己的新車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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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三章 你們,在幹什麼?
                 

    對,對,我家甲懷有紅花官,要不我尖拿來給熱爾。上?。

    陽偉也是一臉討好的說道,要說平時有點小違章的情況,找找熟人也就過去了,不過今天可是老虎頭上拍蒼蠅,這女警官要是執意處理,恐怕就是自己那些熟人都不好出面說情,畢竟是惹到系統內的人了。

    苗菲菲聞言活動了一下右腳,只感覺到一陣鑽心的疼痛傳來,忍不住痛呼了一聲,拉開褲腳才發現。右腳腕處已經腫了起來,用手指輕輕觸碰一下,就像是被針紮了一般。苗菲菲知道,這極有可能是傷到了

    。

    「老大,有藥還不快去拿。沒看到警官同志疼的厲害嗎。」莊睿向陽偉使了個顏色。這會表現的慇勤點,等會處理起來,總歸不好意思下手太狠的。

    「好,我這就去,警官同志。能把你的摩托車借給我用平嗎?」

    陽偉想了一下,開車把這女警察拉家裡去,那是不可能的,要是被老媽知道了,自己以後就甭想開車了。看著靠在路牙上的摩托車,偉哥試探著問了句。

    「當然,不行了,這是我們警用車,不能給你開的。」

    苗菲菲想都沒想就拒絕了,其實她正想著找個由頭請一段時間假呢。眼下傷了網好有了藉口,她就不信自己家裡那兩個老頑固,能眼看著自己在外面吃苦受罪。

    「那,,那您先等會,我一會就拿回來。

    要想顯示出誠意,那是需要用行動來表現的,老大想了一下,乾脆撒丫子就往回跑,搞的苗菲菲以為他要逃避責任呢。大聲喊道:「你回來,你跑不掉的,我這有你的駕駛證,敢跑我就治你個駕車蓄意傷人。」

    見到老大以百米速度,幾個呼吸之間就跑出了視線之外,莊睿看著這外表柔弱,但是舉止卻很網毅的女警,出言說道:「警官,他不是跑。他是回家給您拿紅花油去的。對了,我是中醫世家出身的,對於跌打損傷有些經驗,要不要我幫您看下?」

    「你?真的假的啊?。

    苗菲菲有些不相信的問道,不過看莊睿的相貌,到是像個老實人。不像剛才那傢伙油頭滑腦的;要是陽偉說這話,苗菲菲指定以為他是想佔自己便宜。

    「當然是真的啊,這樣吧,警官同志,我要是把你的腳傷治好了,咱們今天這事就當是沒發生過,要是治不好,那隨您處置,怎麼樣?。

    莊睿等的就是苗菲菲這句話。讓他把新車開到交警隊去,他可是捨不得,不得已要動用下眼中的靈氣了。

    看到莊睿表現的如此自信,苗菲菲也相信了幾分,本來想以腳傷作為藉口溜回北京的,不過現在動一下都疼的厲害,聽面前這人說可以治好。她不是全相信,但是這人或許有辦法幫自己緩解一下疼痛也說不

    。

    「好吧,不過你要是敢騙我。我保證讓你以後都看不見這輛車。」

    苗菲菲的話讓站在莊睿身前的白獅有些不滿,喉嚨裡發出了陣陣很吼聲,原本蓬鬆的毛髮炸開,死死的盯著苗菲菲。

    「別搗亂,去,跑遠點去玩。」

    莊睿好不容易得來的機會,哪裡會讓白獅破壞掉,揉搓了下白獅的大頭,讓它自己跑去撒歡了,看向苗菲菲時,卻發現面前的這警官臉色微微有些發白,不知道是否被白獅嚇到了。

    「警官您別在意,藏毒性子烈,受不得威脅,您放心,等會要是不能讓您下地正常行走,我這車就送給您了。」

    莊睿一口一個您字。讓苗菲菲聽的很舒服,在中海這地,整天聽到的不是「依」就是「阿拉。」別提多彆扭了,這會聽聽莊睿的半驀子京腔,倒是很親切。

    「你養藏獎,可千萬不要讓它咬人了,這種狗很凶的,往往都是把人往死裡咬,出了事情你也是耍負責任的。」苗菲菲把手裡的養犬證還給了莊睿,說話間卻是不自覺的交代了莊睿幾句。

    莊睿也聽出來面前這女警官說話的口氣,沒有剛才那般生硬了,連忙說道:「警官您放心,我這狗通著人性呢,只要沒人逗它,是絕對不會先咬人的,對了,警官您貴姓啊,看您這年紀,可能比我還小幾歲吧

    「我姓苗,今年二十四歲,你問這個幹什麼?」

    莊睿不經意的套著近乎,苗菲菲一時不防,順口說了出來,話出口後才感覺不對,頓時惱怒了起來。努力的想擺出警察的威嚴來。

    「拍夢瑤這丫頭片子的招數。還真的挺好使的。」

    莊睿心中無不得意的想著,在去西藏的這一路上,拍夢瑤總是找莊睿說話,然後在閒聊之中看到莊睿心理備防不強的時候,就會突然問出一些非常私人的話題,每次都成功的套出來莊睿的心裡話,就連莊睿是處男這麼**的事情,都被那丫頭問了出來,次數多了以後,莊睿都北,二敢和拍夢瑤說話了。此玄用上這招。果然也把這苗警悖芯心注了。

    「今天實在是對不起啊,苗警官,我同學那車技真是不怎麼樣,不過他絕對不是有意的,您抬抬手。今兒就放我們一馬吧。」莊睿一臉可憐相的哀求道。

    「你不是中醫世家的嗎,把我的腳傷治好了,這事兒我就當是沒發生過,不然的話,扣車,扣證」。

    苗菲菲心裡有點小生氣,虧得自己還是公安大學刑偵專業畢業的。居然被面前這個可惡的小子套出了姓名年齡,此刻就想故意難為下莊睿,她也學過一些戰場救護的知識。知道自己的腳剛才被摩托車壓住的時候,很可能傷到了筋骨,已經不是推拿幾個就可以治好的。

    「行,您放心,治不好您砸我招牌。對了,苗警官,您是北京人吧。我就愛聽北京話,那味道十足莊睿蹲下身體。一邊說話一邊準備把苗菲菲的褲腳給捲上去一些。

    「我自己來,你不用套我的話。治不好我的腳,說什麼都白搭。」

    苗菲菲這次沒有上當,不過讓一個大男人卷褲腳脫鞋脫襪子什麼的。即使苗菲菲性格很外向開朗,也是有些吃不消的,制止了莊睿的動作之後,她有些吃力的將右腳抬高了一些,把鞋襪脫了下來。

    當苗菲菲把鞋襪去掉之後,她看著自己的腳腕處。倒吸了一口涼氣。好像傷勢北自己想像的還要重一些,整個腳腕已經像是發酵的幔頭一般,腫了起來,顏色甚至微微有些發紫,不動還好,稍微活動一下,就會傳出刺骨般的痛楚。

    莊睿看著苗菲菲那嬌小秀氣的腳,變成這般模樣,也是心中不忍,暗自下了決定,以後堅決不能把車給老大開,這簡直就是辣手摧花嘛,想著心思,莊睿把後車門拉開。在自己那個大旅遊包裡翻找了一陣,拿出一瓶黑乎乎的藥膏來。

    「苗警官,你這傷看起來嚇人。其實一點事情都沒有的,沒傷到骨頭,只是軟組織挫傷加上腳腕子有些錯位,我這裡有上好的藏藥 給你敷上之後稍微推拿校正一下,就沒事了,不用擔心。」

    莊睿做出一副很隨意的樣子對苗菲菲說道,所說的話自然全都是信口胡扯的,反正自己日後也不可能和這漂亮女警有什麼交集,而且他手裡的藏藥其實是治療風濕老寒腿的,莊睿專門帶給德叔的,都是藏民們自己熬製的,也沒有商標什麼的。不怕被苗菲菲看穿。

    苗菲菲見到莊睿居然隨身帶著藥。心裡對他中醫世家的身份,倒也又多信了幾分,試想,除了醫生,誰沒事車上帶著藥膏啊,不過她還走出言問道:「你既然有藥,幹嘛還要讓剛才那人回家去取?」

    「哥們要不把老大支開,我怎麼給你治病呀,難道告訴老大我回家兩個月學得一身好醫術?集才信呢。」

    莊睿暗自在心中腹誹著,嘴裡還一邊編者瞎話,「苗警官,我剛才不是一著急給忘了嘛,那小子活該。誰讓他開車不長眼睛的,這離他家有三四公里,就當讓他鍛鍊一回身體吧

    莊睿的話讓苗菲菲笑了起來,面前這人相貌普通,不過說起話來到是蠻風趣的,她是不知道,莊睿這全都是被秦董冰和拍夢瑤幾個女人鍛鍊出來的,要是換做兩個月之前的莊睿。保證在苗菲菲面前,會緊張的連話都說不出來。

    再拖下去恐怕老大就要回來了。莊睿沒有再多話,蹲下了身子,打開藥膏盒蓋,用右手小指挑出一些來。然後左手將苗菲菲的右腳微微抬高了一些。

    「痴  你輕點呀

    「放心吧,我會很溫柔的,一會保證你不喊疼了

    要是不看這畫面,被老大聽到兩人的對話,肯定會認為這是一對姦夫淫婦,實際上莊睿正在把小指上的藥膏塗抹在苗菲菲的腳腕處,同時眼中也釋放出一絲靈氣,從那略帶紫青的皮膚裡滲透了進去。

    「啊,好涼呀,好像真的不疼了

    「當然了,我不是說過了嗎。開始疼一下,一會就舒服了。

    「你們,你們在幹什麼啊?」

    一個弱弱的聲音插了進來,卻是偉哥滿頭大汗,氣喘吁吁的在看著

    人。
第一百四十四章 新居
                 

    汪容回討頭來,看著老大滿臉驚愕的樣午,不由笑了旭知道:「我幫苗警官上了一點藥。對了,你拿的紅花油呢?」

    也難怪老大吃驚,從他剛才的角度。只能看到莊睿的背部,再聽著那幾句曖昧的話語,使得本來聯想力就很豐富的偉哥,不自覺的想到那啥上去了,雖然這也算是大庭廣眾之下,但人的**是沒有止境的,保不準兩人才才就干了點什麼。

    「苗警官?」

    這麼快連姓什麼都知道了,聽到莊睿的話後,偉哥更是認定了二人有姦情,那叫一個悲痛欲絕啊,哥們二十分鐘跑了三四公里,拿來了紅花油,卻讓老么捷足先登了。

    「愣著幹嘛啊,給我。」

    莊睿從老大手裡搶過紅花油,又蹲下了身子,倒了一點紅花油在手心。使勁的搓熱之後,擦在了苗菲菲的腳腕處,看他那熟練的動作,還真有幾分跌打醫生的范兒。

    其實就在莊睿用靈氣治療過以後。苗菲菲就沒有再感覺到疼痛了,在莊睿和陽偉說話的時候,她試著活動了一下腳腕,除了紅腫還沒有完全消退,似乎和平時也沒有什麼不同。她不知道的是,莊睿只是用了非常少的一絲靈氣,否則的話,就連這點紅腫,都會馬上消失掉。

    紅花油接觸到皮膚之後,苗菲菲先是感覺到一股清涼,隨後就變的炙熱了起來,好像莊睿掌心有魔力一般。一股熱力從腳腕部傳了上來。舒服的苗菲菲忍不住呻吟了一聲。卻把一旁的陽偉看呆了,原來泡妞這樣也行啊,心中大悔,這紅花油可是自己拿來的,怎麼就讓老么用上了。

    苗菲菲穿上了鞋襪,試著下地走了一下,果然不疼了,這她對莊睿也有些另眼相看了,按她自己的猜想,傷筋動骨一百天,怎麼著也要休息兩三個。月,沒想到居然真被莊睿給治好了。

    「謝謝你,你們家傳的醫術,還真的挺高明的。

    苗菲菲也知道,自己被這輛大切諾基給擠倒,其實不關莊睿什麼事情的,是以對了說出了謝謝兩個字。

    「家傳醫朴  老么,你可是 ,」

    「偉哥,還不謝謝苗警官大人有大量。人家不和咱們計較了啊。」

    莊睿連忙出聲打斷了陽偉的話。背向苗菲菲,不停的沖老大擠眉弄眼,現在可不是討論這個問題的好時候,抓緊開車走人,那才是正理。

    偉哥那也是心靈剔透之人,聞言立即對苗菲菲說道:「苗警官,今天這事的確是我不對,開車不用心。您看我也認識到錯誤了,能不能把我當,,當那啥,就放我一馬吧

    陽偉本來想說的是把我當個屁給放了的,不過話到嘴邊,才想起來對女士說這話有些不雅,又生生的給咽明到肚子裡,不過這話的意思,苗菲菲卻也聽懂了,雖然她以前也經常和一幫老爺們開玩笑,也被陽偉這話說的俏臉通紅。

    「車,我就不扣了

    「謝謝苗警官,您真是說話算話莊睿一臉喜氣的說道。

    「不過,你的駕駛證就留在我這裡了,自己明天去駕校違規人員培班報導去,什麼時候技術過關了,什麼時候來找我要回駕駛證,我是聯分區交警中隊的

    苗菲菲隨後的話,卻讓偉哥大為沮喪,扣了駕駛證,這等於是要了他的命根子啊,偉哥正想出言哀求的時候,轉念一想,這姐們讓我找她去要回駕駛證,一來二去不就熟悉了嘛,偉哥立馬轉憂為喜,連連點起頭來。

    其實要論起陽偉的駕駛技術,雖然臭了一點,不過他開車足夠心。能跑四十公里絕對不會跑八十,加上中海人那特有的慢性子,開了幾年車倒也沒出過什麼大事故,基本上不是追尾就是把別人的車給蹭掉漆之類的小問題,因為剛才這條路。來往的車很少,所以偉哥也是有些得意忘形了,這才險些釀成大禍。

    「這男人真是有病,本被扣了還這麼高興。」

    苗菲菲暗自在心中腹誹了一句。這要是被偉哥聽到,肯定會大受打擊的,苗菲菲又開口說道:「我摩托車修理的費用,會到時候一起開在罰單裡面,你自己去銀行查詢就可以了。十五個工作日內,必須將罰款繳清

    苗菲菲說完之後,也沒搭理頭點的像小雞啄米似地陽偉,對著莊睿點了點頭,開著摩托車掉了個頭。揚長而去了,不過卻不是去巡邏,而是返回了她在別墅區的住所,難得有這麼好的理由,肯定要休息幾天了。至於請假,那簡單的很,別人都知道她是空降下來鍍金的,沒有誰會在幾天病假的事情上難為她的。

    「這,,這算怎麼一回事啊。老么,你說我跑了這半天,拿回來紅花油也給她用上了。連句謝字都沒有,反倒把哥哥的證給扣

    「行了,我說偉哥,你以後開車真的要小心點了,就你今天這行為。那警官告你個蓄意傷人,一點都不過分,我看你還真是去駕校好好學幾天吧,我可不想聽到哪天你的車鑽進卡車底下的消息。

    莊睿打斷了陽偉的話,苦口婆心的勸了幾句」裡話是你這一路痴加開車那臭水平,幹嘛整天非要摸個車開,陽偉他爸媽給他安排過好幾個司機,都被他拒絕掉了。

    「知道了,走,老么,哥哥帶你搓一頓,給你接風。」

    偉哥答應了一句,隨後就把這點不快拋之腦後了,反正他駕駛證被扣。已經不是一回兩回了,說完話後,陽偉習慣性的打開駕駛座那邊的門。正要上去的時候,才想起駕駛證都沒了,不由悻悻的讓給莊睿,老老實實的坐回到副駕駛上。

    「白獅,回來了。」

    莊睿打了個呼哨,不知道鑽到哪裡去了白獅,立即衝了出來,猶如一道白色閃電一般,竄上了莊睿已經打開的後車門。

    「還別說,老么,你這條藏獎。可真的要比強子他那條好多了。」

    陽偉嘴裡的強子,莊睿倒是見過幾次,也是中海一個富商的後代,俗稱富二代的,不過那人沒有老大上進,整天遛狗逗鳥的,要是讓他去拍晚清的電影,不用化妝就是一幅八旗子弟的模樣。

    「和我的白獅比?他也配!老大。我這白獅,別人可走出價華凹萬鵬的,就強子那土狗,也敢叫藏奏?。

    莊睿臉帶不屑的說道,陽偉倒是不知道這事情,連忙追問了起來,莊睿一邊開著車,一邊把自己這倆月的情況,有選擇性的說了一下,聽的偉哥大呼過癮,之後又接連埋怨莊睿去西藏不喊著他了。

    經過這事一折騰,現在都快到九點半了,兩人駛出這條路之後,找了一家路邊的大排檔,隨便吃了一些。又打包了一些滷菜,要了一箱子啤酒搬到車上,這是準備回到莊睿的新居,哥倆接著喝點,按偉哥的話說。接風酒必須要喝的。

    「我說老大,您老人家能給個具體點的地址嗎?我自個兒找,不用你指路了。」    莊睿一邊開著車,一邊不滿的對陽偉說著話,倆人吃完飯不過網十點鐘,可是現在都快十一點了,在陽偉的指路下,愣是沒找到他租房子的那個小區,陽偉非要說是給莊睿個驚喜,一直沒告訴他小區的名字。

    「那小區叫翠苑,就是在這附近。你也知道,我對這裡不是很熟悉。往右轉,好像就是右邊。」

    偉哥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子,他哪裡是對這裡不熟悉,除了他家方圓數公里的路熟悉之外,似乎中海就沒幾處他熟悉的地方了。

    「得了吧,再聽你的,咱們倆今晚上就別想睡覺了。」

    莊霧沒搭理陽偉,直接拐向左邊的一條岔道里,翠苑那地方他知道。早說不就完事了。

    翠苑算是中海比較早的一批高層住宅樓,距離中外聞名的外灘很近。離莊睿工作的典當行也不是很遠。開車大概十幾分鐘的時間,要是以前就住這裡,莊睿也不用每天地鐵公交車的來回折騰了。

    住在翠苑裡面的人,都是有點身份或者小有資產的,這裡的房價也貴。刀年的時候不過紅口多一平方米。而到了現在,心刀一平方米都不見的有人會賣,近些年來,靠近外灘這邊的地皮房價,那是漲的飛快。

    聽到陽偉說是把房子租在翠苑。莊睿心裡的確有點驚喜的感覺。電梯高層住宅,他可走嚮往了很就了。以前做公車回閘北那潮濕陰暗的出租屋,經過那些林立在馬路兩旁的高檔住宅寫字樓,那時的莊睿。只有羨慕的份。

    將車開到翠苑小區的門口,陽偉翻出一張房卡遞給了保安,然後回頭對莊睿說道:「明天還要辦個車卡。不然你這進進出出的很不方便

    莊睿點了點頭,按照路牌的指示,把車停入到地下停車場,帶著白獅和陽偉上了電梯,陽偉給他租的房子是十八樓,聽偉哥那話的意思,站在陽台上,風景很是不錯。
第一百四十五章 投資
                 

    「怎麼樣,老絲。這房子三千塊錢的月租,值了吧?引

    上到十六樓,打開房門,莊睿一進到房子裡面,立刻就喜歡上了。

    這是一個三室兩廳的套房,進門處就是一個玄關,玄關上擺了一個觀世音菩薩的陶瓷佛像,客廳不是很大。但是裝修的很雅緻,一排灰色的布衣沙發正對面的牆上,掛了一個三丰四寸的大液晶電視,在就買上液晶電視,想必這房子的主人,也是身價不菲的。

    莊睿四處打量了一下,順手把那些滷菜放到餐廳的玻璃桌子上,走到臥室去看了一下,兩間臥室另外還帶有一間書房,裡面的床上用品都是新的,想必是老大更換的,只是這傢伙也沒按什麼好心,給自己留了一個房間,肯定沒打什麼好主意。

    這套房子其實並不大,三室兩廳不過一百平方米出頭,但是地段好,距離外灘很近小區環境靜雅,出小時都有保安巡邏,再加上是名樓。可以站在陽導上觀賞外灘景色。房間裡面家具齊全,這樣的房子,對外出租,烈口元的月租確實算不上貴。    聽老大的介紹,這家房東也是一妙人,據說其還是前朝的一位遺少的後代,只是這位二代遺少繼承了祖宗的龐大家產後,卻死活也不肯繼承祖宗文化,是位超現實派旅滬畫家。整天就對《瓦平松的浴女》、《向維納斯撒嬌的丘比特》之類的身上衣服穿的不多的國外名畫感興趣。現在在留給莊睿的那間臥室裡面。還有個抱罐子的半裸女郎呢,可能是缺少藝術細胞的緣故,莊睿剛才欣賞了半天,還是覺得沒有新華書店賣的那些人體藝術攝影雜誌好看。

    不過也虧得這位遺少思維超前。把房子佈置的也很和國際接軌,空調彩電冰箱洗衣機是一應具有,就連電話都是附帶傳真和來電顯示的。更為難得的是,在那間書房裡面。居然還有幾個桃木架子,上面雖然是空空如也,不過看得出是專門為了擺放古玩而製作的。

    「老么,你先沖個涼吧,完了出來咱們哥倆喝點,你把這兩個月的經歷,好好的給我說說老大的聲音從客廳傳了出來,莊睿拿出幾件換洗的內衣,走進了浴室。裡面不僅有熱水器,還有洗衣機,正好把換下髒衣服給丟了進去。

    走出浴室之後,老大已經在陽台上擺放了一個小圓桌,這陽台也是裝修的頗為別緻,在陽台的一腳,居然修建了一個袖珍小假山,還做了水循環處理,裡面養著幾條莊寄喊不出名字的金魚,正悠閒的游來游去。莊睿見狀,也不禁佩服這房主的奇思妙想,竟然把山居野景與現代文明,很好的融合在了一起。

    「老大,這房東人現在哪裡啊?」

    莊睿把放在門邊的一箱啤酒抱了過來。啟開一瓶遞給了陽偉,自己也拿出一瓶開開,兩人也不用杯子。碰了下瓶子,對嘴就喝了起來,那叫一個痛快。

    陽偉夾了一塊滷肉放進嘴裡。含糊不清的回答道:「不知道。只是聽說那人把祖宗留下來的物件,給折騰完了,最後得了一筆錢,跑去國外研究什麼行為藝術去了,純粹的一敗家子,你問這個幹嗎?」

    「這房子不錯,要是有可能的話,我想買下來。」

    莊睿看著陽台外面的外灘美景,真走動了這番心思,自己在中海買了房,就可以讓母親過來一起住了。就算母親放不下彭城的那些老姐妹。也可以每年來住上幾個月,自己也能盡盡孝心。

    最為關鍵的是,莊睿對這套房子極為滿意,即使日後自己不在中海發展,也能留著投資的,現在中海的房價幾乎一天一變,漲勢很猛,很多外地像是溫州那邊的資金,都進入到了中海房市,房價上漲的大勢已經波及到國內各個城市。就連莊睿一個多月前在彭城購買的那套房子。都上漲了百分之二十呢。

    「你要買這房子?」

    陽偉聞言愣了一下。在得到莊睿確切的答覆之後,說道:「這房東本來就是要出售這房子的,不過開價稍微有些高,就一直掛著沒賣出去。我和這物業的經理認識,所以幫你租下來了,老么,這套房子那房主要賣九千一平方米,比一般小高層的電梯房要貴出一兩千塊錢的,你確定要買?」

    陽偉是其實想問莊睿有沒有這麼多錢。不過沒好意思直接開口,就拿房價來說事了,他說的也是實話。在幼4年初,中海的平均房價在引四元左右,地段稍好一點的高層也就是心。塊錢上下。這位前朝遺少的後代將其標價化四元一平方,的確是少人問津。

    只不過這兩人都不會知道,再過個三五年,由於外灘附近的地皮基本上小 批了,導致眾裡的房價飛套房年的價格。最少賊淋億卜翻個四五倍,恐怕五六萬一平方,都不見得能買到。

    「價格高點問題不大,這房子地段不錯,以後房價只會漲不會掉的。現在不買,可能以後想買都買不到,對了,你不說我差點忘掉了

    莊睿正說著話,忽然像是屁股著火了一般跳了起來,飛快的衝進了浴室,把扔到洗衣機裡的上衣找了出來,從裡面取出了那張一百五十萬的支票,幸虧自己沒有使用洗衣機的習慣,要是剛才洗完澡後順手開了洗衣機,那這一百五十萬可就要泡湯了。

    回到陽台上,莊睿把手裡的支票遞給了老大,說道:「偉哥,這些錢應該夠買這套房子了,這事就麻煩你幫我辦了吧,剩下的錢,你扣除所交的押金還有這些開銷,到時候給我就行了。」

    陽偉接過支票,看了一眼數字,笑道:「你小子還真是發財了,一百多萬就隨便往外扔,要知道。哥哥我現在每月的零花錢,不過才萬兒八千的,以後我可是要找你打秋風的。」

    問了莊睿之後。陽偉才知道這錢就是今天莊睿在南京賭石得到的。砸吧了半天嘴愣是說不出話來,看來這有時候財運到了,擋都擋不住的,不過見到以往混的最差的小兄弟發財。陽偉心中也很是高興。

    他們在大學所學的專業,一向都是陰盛陽衰的。班裡總共就五個男生,自然分配到一個宿捨去了。老大自然不用說,整個一坐地虎,老:是北京人,平時很少提到家裡。不過背景肯定很深厚,網畢業就進到北京一家部委工作了,現在混的自然不差。

    老回家在廣東,看其花錢的大方勁比老大都過之而無不及,想必家境不會差的,這五兄弟就老三和莊睿家境普通,老三是山西渭南人,靠近西安,父母都是農民,家境算是最差的了,不過他回家後工作安排的不錯,現在小日子過的也是有滋有味。

    至於陽偉說的要宰莊睿的那些話。倒也不是虛言,在陽偉小的時候。他們家算是比較窮的,從小陽偉過的也是一般人的生活,直到九十年代初期才開始發展起來的,陽偉父母對他管教的比較嚴,每月最多給他萬兒八千的,從他開的那些破車上就能看出來,和他父母一個等級的富商子女。哪個不是開著寶馬法拉利的。

    「行了吧你,別隔應我了,你那老子拔根汗毛,都比我的腰粗,還要來打我的秋風

    莊睿一臉鄙視的看著陽偉說道。隨手又啟開兩瓶啤酒,現在已經是快四月了,夜風吹在臉上並不是很涼,看著外灘的燈光美景,喝著啤酒侃大山,莊睿的心情說不出的暢快。

    「別提我老子,整天把錢往那些破銅爛鐵上面扔,買的是真的還好說。可那一屋子假貨,到現在還舍不的扔,不說了,喝酒。」

    偉哥的怨念很深,前段時間他沒錢花了,從老爸房間裡拿走一個據說價值一百多萬的花瓶,準備給賣掉換倆錢花,誰知道拿去給德叔一看,整個就一現代工藝品。一百多塊還差不多,氣得偉哥當時就把那花瓶砸掉了,後來還被自家老子罵做是敗家子。

    這哥倆一直喝到夜裡兩點多。在陽台上扔了一地的酒瓶乎乎,這才各自回屋睡覺去了,只是莊睿第二天就要上班,睡下沒幾個時辰 就被手機定的鬧鐘驚醒了,去老大房間看到他睡的像頭死豬,也沒打擾他,洗刷一番後,帶著白獅下了樓。

    早上七點五十分,莊睿將車停到典當行後院裡面,將裝著那套朱可心紫砂茶具的盒子夾在腋下,左手拿著那幅聯聖的對聯,右手拎著個方便袋,裡面是帶給德叔的禮物,然後帶著白獅走進了典當行,裡面碰到了出納胥玲正在和銀行的人交接錢款。

    「莊」睿,哦,不,莊經理早胥玲一眼看到莊睿,連忙打著招呼。

    「小莊,來上班啦,恢復的怎麼樣

    「好小子。不錯,有種,你受傷那會,哥幾個還說要去看你呢,誰知道你那麼快就出院了

    見到莊睿進來,平時和莊睿關係不錯的幾個銀行押款員都圍了上來。七嘴八舌的問起莊睿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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