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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 守護美女 作者:恨無痕(全書完)

第五卷 第五十二章 可否借宿一晚?

這種富有殺傷力的話依舊是那位時尚的小姐所說。

    金易很沉得住性子,只是偏頭對那個時尚小姐笑道︰“好像這位你小姐你對我的意見有些大,請問貴姓?”

    “朱妮。”她一臉譏誚的看著金易道︰“莫非這麼快就忘記你的風流過往了?”,這話一出,同桌幾個八卦男的八卦心理頓時被勾引起來看。

    “好像我對你沒有印象。”金易攤開雙手道︰“風流不風流,也不是你說了算,對不對?”,心中卻在暗暗思索,似乎沒有在哪個夜店和這女的接觸過啊,這兩三年差不多都是循規蹈矩,而且,對于這種人造雙眼皮的美女實在沒興趣。

    “我對你本來也沒印象。”朱安妮的臉上譏誚之意更濃,道︰“但我知道了閣下謀生把戲後倒是印象深刻了,我是朱潔的姑姑。”

    “朱潔?……”金易倒想起了那個高傲的女孩子,吳妍的同學,還說過要倒追自己來著,不過實在在自己的心里佔不了什麼位置,怕是早忘了。

    “她被你迷住了心,還不輕。”朱安妮倒沒有繼續說下去,這個***里誰沒有風流史,只有互相在一起的時候才假裝正派,沒必要揭穿金易的真面目。

    金易頓時有了負心漢,薄幸人的光環,懷疑的目光在圍繞他轉,而現在是在商月影家中的生日宴上,還好朱安妮受了她哥哥朱岩學再三的警告,說明金易的悍勇,最好別招惹,不然今晚非得大鬧一次,商月影和金易那才是懸了。

    一頓飯吃得不歡而散。金易為了避免接下來商家老父母的審問,就尋了個時機告辭要回家,商月影朝他使了個眼色。示意不行,指了個角落給他蹲著,直到送走了客人後,才朝他喊道︰“不是說你有幾把力氣的嘛?過來幫我拖地!”

    金易地頭頓時暈了,自己在家連掃把倒下都不扶的,但還是十分熱情的跑了過去,接過了商母手里地拖把賣力的拖了起來,讓累得滿頭大汗的商母一個勁的道︰“這怎麼好意思,小金還是第一次上門。”

    “這家伙以前是搬運工。力氣大得很,拖地那是小事。媽你不用跟他客氣。”蕭麗影抬著一桶水走到中間對她媽道。

    商母的笑容頓時就有些意外了。仔仔細細的打量了金易幾眼,這家伙也適時的給了這未來岳母幾個憨憨的笑容,心想這下得有自己好受的了。哪曾想我商母只是微笑道︰“好個搬運工,將我家女兒地心都搬走了,這份本事可不賴。”

    金易一愣,連聲道︰“還好,還好。”,接下來就是比審訊更難熬的時間了,加上金易地真實情況太過糟糕。回答時就考慮到了應變地問題。好在還是有這分機智,最後點頭表示認可了。才算順利通關。

    不過出乎意料的是,商月影和蕭麗影都不是和父母住在一起,按照商母的說法,那叫年齡不同地兩代人都得學會享受各自的自由,兩老口成天這里旅游,那里觀光,快活得跟什麼似的,這回不是關心商月影的老大難婚姻問題,是不會在海華市呆了超過三個月時間的。

    等出了這門,金易抹了抹背心,全濕了,好家伙,難怪商月影說她媽是女強人,問話的犀利程度不下于開次談判會。

    “誰叫你心虛呢,要不然也不會這樣。”蕭麗影拋下了這句意味深長的話,和自己地姐姐打了聲招呼,徑直去了。

    金易扭頭問身邊地女孩兒,愕然道︰“我看上去很心虛的樣子?”

    “你看上去心虛?”商月影不自禁浮現了笑容,道︰“看上去你比聖人還要正派,說話坦白又不老實,還真合了我媽胃口。”,心情也是歡快了起來,就連被金易握著小手都沒有察覺,兩人沿著小區往里邊走了好遠,才算到了商月影地公寓里邊,一看那門道,金易心里就在咚咚咚作響了,熟悉,非常熟悉的感覺。

    “要不要上來坐坐?”商月影說這句話的時候,聲音小得金易不仔細听就听不見。

    “還是不了吧。”金易笑道

    “為什麼?”商月影的臉色有些黯然了。

    金易卻笑了,“我怕上去就不走了!”

    “那不要上去了,不許跟來。”商月影冷冷的拋下了這句話,越過他就往電梯間去了,這家伙還有心思逗自己。

    “呃,我是開玩笑的。”金易摸摸頭,跟上了商月影解釋道,但明顯是商月影在報復他的逗弄,徑直走進了電梯間,在那按數字,金易本打算一個急步沖進去,哪知那玩意關得賊快,吱溜一聲就往上邊去了。

    “這叫自食其果。”金易狠狠給了自己一個耳光,多好的夜晚啊,被浪費了,只得轉身回走,邊用手機給商月影發短信,戀愛中的女人就是性子有些捉摸不定,不知道她什麼時候生氣,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高興,但發了幾條都是石沉大海,只得垂頭喪氣的出了小區,但是在鑽進車里的那一刻,手機就響了,上邊只是短短的幾個字︰“十七層09,愛來不來。”

    “呃,女人的報復心是多麼的強。”金易如此感嘆了句,但渾身都來勁了,立刻一溜小跑往里邊去了。

    等到敲門時候,卻又吃了半天閉門羹,怎麼按門鈴都沒人開,旁邊一個老太太經過了走廊,看著金易好久後,才道︰“你是水電維修工吧?這家人可能不在!”

    金易的臉都黑了,不就皮膚黑了點嘛?怎麼就成了水電維修工?正打算和老太婆扯幾句,門就吱呀一聲開了,沐浴後的香氣撲面而來,穿著浴袍的商月影拉著他飛快的閃進去了。

    金易頓時攤開雙手,苦著臉道︰“我都按了八次門鈴,怎麼都不見你開?”

    “你很想我脫得光光的被人看到?”商月影抿著笑,不報復他一下都沒天理了,但金易卻被她的笑容弄得稍微有些失神了,不常笑的女人才會在笑顏綻開的那一剎那給人驚艷的感覺,在女孩兒仍淌著水的發絲間深深嗅了口,洗發液的幽香深入鼻端,才在商月影伸臂推開自己時笑道︰“很漂亮!”

    “不佔我便宜你就不能老實麼?”商月影無語了,卻被金易帶進了懷中,輕擁了好久,連個親吻都沒有,她喜歡這樣寧靜而溫馨的感覺,不過突然就推開了金易,在鼻前扇了兩下,笑道︰“一身的汗臭味,我可是有潔癖的。”

    “這叫男人味,聞多就習慣了。”金易又重新摟了回去,商月影哭笑不得,對于這家伙的無賴早有見識,當下輕聲抗議道︰“去洗個澡吧?等會回家不洗就行了。”

    “沒衣服換啊。”金易這會兒才在女人的鼻尖上輕觸了下,攤開四肢躺在小沙發上,打了個呵欠,道︰“要不你睡吧?我看著你睡了我就走。”

    “那是,我真還沒有男人的衣服。”但商月影還是費盡力氣拉了他起來,道︰“不許耍賴皮,不換衣服就行了。”

    “好好好,俺投降。”金易敗退,被商月影推著進了浴室里邊,扭開了蓬頭,金易在一大堆的化妝品里挑出了洗發液,往頭發上抹了點,大力的水流將泡沫沖了個一干二淨,才抬頭看著鏡子,心中卻不自禁回想在衛生間里的那香艷一幕,一時間就有些心猿意馬了,拿過商月影的毛巾,上邊還有她微微的體香,不由露出了微笑。

    披上原來的馬甲走上來,商月影已經鑽進了被窩里,從手中的雜志里抬起頭朝他微笑了下,道︰“我來幫你吹干頭發吧”,等美人魚似的溜出被窩時,金易的眼又直了,眼前的動人美景差點讓人崩潰,白色的睡衣十分輕薄,讓他第二次看見這個美女老總平時總是用許多防線包裝的曼妙身體,香風襲人,商月影推他坐到了化妝鏡前,那一低頭的風情,胸前的險峰風光洶涌而出,金易已經暗念了無數遍上帝,這個嬌小柔弱的女人,偏偏擁有噴血的身材,胸部算不上,頂多是C的樣子,但配著她縴細的身體,那種媲美妖精一樣的魅惑力差點讓人不能自持了。“看傻了?”商月影的一只手從他的發梢間探過遮住他的眼楮,有些羞澀的道︰“不許看。”卻將柔軟的身體貼上他的背,拿起放在桌上的吹風給金易細心的吹干頭發,不過這顯然是第一遍,連金易都可以從她發抖的身體上體味道那種驚恐羞澀的小白兔似的樣子。

    金易舒舒服服的嘆了口氣,背後若有若無的觸感讓人心思跟原野上的野馬一樣奔馳,心念一動,突然道︰“借問這位小娘子一聲,可否在此借宿一晚?”

    呃,所謂的不狗血就是在看似狗血的情節上有不狗血的結果。
第五卷 第五十三章 夜來雨急

商月影的呼吸頓時急促了幾分。險些將金易地眉毛都吹掉了。撐著他地肩頭站起來才算沒有摔倒。但還是責怪道︰“胡扯什麼?都酸掉牙了?”

    “是麼?”金易呵呵一笑,道︰“酸不是最厲害的,肉麻才厲害。”

    “好吧。怕了你,你如果晚上沒地方去的話,借宿倒沒問題。我家客廳地沙發非常寬大,睡你這樣的人一個還是沒問題。”商月影語氣平穩,看不出半點征兆來。竟然真的收起了吹風。去衣櫃里搬了一床被子出來鋪在沙發上。又扔了個枕頭給他。然後朝有些錯愕地金易道︰“睡吧。”,徑直回了臥室,熄了燈。竟然先行睡了。

    眼看曖昧至極地場景被商月影地不解風情破壞殆盡,金易也沒多話,只是微笑著躺到了上邊,給在公司里忙得不可開交的夏季和伊眉掛了電話後,不一會。輕微的鼾聲漸起。果真睡了去。

    時間過了快一個小時後,商月影忍不住翻了個邊兒。放下了老是留心那邊動靜的心思。這家伙還真是老實,其實。自己哪能不知道他地意思。只是矜持使然,故意裝著不懂。結果他真地睡著了!

    商月影若有所失地眯上了眼,覺得心里有些不是很舒服地感覺,一個勁地數綿羊也睡不著,那家伙地呼吸聲實在太吵人了。盡管客廳地沙發離這里至少二十米。但她還是找了這麼個理由,真想踢他幾下子。甚至都在那祈禱耶和華將這家伙送到地獄里去。

    就這樣胡思亂想了很久。就在迷迷糊糊要睡地時候。她卻突然一個激靈,覺得身軀一緊,好像被什麼藤蔓縛住一般。然後傳來了飄飄蕩蕩地感覺。抬頭正打算驚呼,只剩一盞小燈地臥室里邊已經多了一個黑影,正朝自己無聲地咧嘴大笑,可以看出金易現在是很得意地樣子。

    “你——!”商月影僅僅說了這個字,就沒有其他地任何空隙給她說話地機會。小嘴被金易霸道熱吻堵得嚴嚴實實,而且,金易並沒有十分客氣。大手早已經探進了商月影一直小心呵護的胸部,一只手能堪堪握住,肉軟中帶點硬地玉峰被他毫不憐惜地攀登上去。然後大力地揉搓,那種狂野讓商月影因為痛苦而呻吟出聲,隨著金易的唇離開。這個柔弱地女人覺得全身的所有能量都拿去應付金易地掠奪了。軟綿綿的躺在如雲的絲被中。只剩下了喘氣的勁兒。

    “你真不老實!”商月影軟綿綿地道︰“干嗎摸進人家地床上來?”

    “不老實才對。”金易隨口說著,手指靈活的穿梭。女人薄薄地睡衣被他揭了開來,帶著微笑審視這迷人地赤裸胴體。不自禁想起了第二次見時,無意間瞄見地香艷情景,現在終于近距離接觸了,金易不自禁呻吟一下。大有如願以償地心思,垂下頭,咬開了女人腰間系著繩帶的蝴蝶結。將那小小地布片脫離了那塊有著女人最寶貴所在地隱私處。接著幽暗的燈光。他確定能夠瞧得清清楚楚。這里純潔無暇,像是一處亙古以來就是無人地草原,從沒有任何人踏足,而他現在所做地,就是努力地開墾。

    商月影終究是有著女強人地遺傳基因。即使心中情動已極,仍能夠輕輕巧巧閉攏雙腿。鑽進了絲被中。不讓那可以燙人地視線在她最害羞的所在巡視,拉過了男人地肩頭,咬著唇。有些埋怨的道︰“那里有什麼好瞧的。我要你抱著我。”

    “對我來說。那是失樂園。”金易收回了目光,遵從女人的要求。輕輕擁住她並壓在自己身下,這是一個對于女人來說,顯得佔有欲極強的姿勢。而商月影喜歡的就是這樣。只有從男人嚴嚴實實地擁抱中才能找到一種被保護地感覺,好像寧靜的港灣。可以躲避風雨,一直到想出去的時候才出去。

    這個時候商月影倒想起了一個老生常談的笑話,在他耳邊親昵道︰“你是只獸性大發地禽獸。”

    “呵呵。”金易很快就明白了她所指的事情。一遍用自己嚴實地胸膛感受下邊柔軟軀體地美妙觸感,一邊微笑道︰“事實證明。做禽獸沒關系。怕地是禽獸不如,那就不行了。”,

    要是自己不摸上這床。依商月影地性格是不可能進行反偷襲的。這樣讓人驚訝地游戲也只有夏季那個小妖精玩得出。

    商月影再沒了回應,她的身體突然僵直。好像受到了極大地驚嚇,呼吸隨之一緊,已經被男人極具攻擊性地凶器弄得戰戰兢兢了。

    而金易也不滿足僅僅做個禽獸,如此美好地夜晚。情動的女人。還有窗外邊偷偷瞧著房間里地月色。都在誘惑自己得做些。才能對得起如此良辰美景。商月影像離開水地魚兒一樣急促地喘氣。偶然才會想象的愉悅情景在自己的身上得到了親身體驗,那種如履薄冰,卻又帶著向往地意味讓她的心情像滾燙地水一樣沒有規則的沸騰著,僅僅是一愣神的功夫,金易猛烈的舉動卻讓她不自禁打了個寒戰。他的手……已經游進了自己某處溫柔濕潤地狹窄處……)

    在指尖觸踫到那層薄薄阻擾後,金易微微的嘆了口氣,感謝上帝,這輩子遇見了這麼多值得自己一輩子珍惜的女人。但商月影卻因為這輕輕地一觸。眼角的淚如珍珠般滑落了面頰。輕微地疼感只是次要因素。是那種全身心的付出讓她找到了深入靈魂深處的感動。好吧。即使這個男人是魔鬼。自己也就此墮落,隨了他。

    道路是崎嶇充滿艱辛的。金易依舊緊張得出了一身大汗,像許多年前第一次趴在女人的身上感覺一模一樣,那種愛憐到骨子里地味道留在了心中,從此他的城堡又多了一個可供自己守護地公主,而且,直到呼吸停止。

    “寶貝,忍著點。”金易吻去了女人因為吃疼不住流汗地額角,突然間的動作帶著徹底沖刺突破十分緊湊的防線。那種柳暗花明的溫潤感覺讓他舒服得想要呻吟起來。身下是女人低低的哭泣,從此以後,兩人合二為一,很難再會因為什麼外力而分開。

    這夜。就在女人如泣如訴的呻吟中緩慢度過……以此口口二千字。自行想象。

    而商月影地獨立性在第二天就體現得淋灕盡致,疲乏過度地金易睜開眼。卻發現身旁的女人不見了人影。潔白的絲被上倒有一朵嫣紅的圖案,金易覺得血液是這個世界上最動人而且神秘地力量。男人就是為這個而生的,敵人的血液可以為自己獲得榮耀。女人地處子之血可以帶來強烈地自信,還有責任,這兩點是缺一不可的。

    從床上蹦了起來。金易去拿襯衣地時候。發現不見了,只得光著上身走出去看。才到客廳。就聞見了煎蛋地香氣,落地窗旁邊是一株不知名的小草差不多,清新可人。而在小巧地廚房里,挽著高髻的商月影正用手指撩起垂下耳際的一縷發絲。身上穿著金易寬大的襯衫。甚至垂到了膝蓋處。除此之外。只有腰間有一圈細小地蕾絲邊。見金易進來後。就給了他一個笑容。雖然稍顯清冷。也只是商月影地習性使然,她不是那種愛起來很熱烈地那種,但有潤物細無聲地柔韌,金易板過她地香肩。在側邊臉頰上香了一口。才微笑道︰“沒有什麼後遺癥?”

    “哪有?”商月影地臉上無來由地一紅。伸手拍掉金易橫伸向胸前地爪子,才輕聲道︰“一點不便還是有地。不過不礙事,去清洗下吧。等會我給你將衣服洗了。下午再回去吧。我都請假了,

    “不礙事,說實話,我挺自由地。”金易在女人地頸子邊嗅了口。才雙手從後邊攬住了商月影柔軟的腰股。道︰“你地動作怎麼比貓還輕地?我都不知道你什麼時候起床地。”

    “誰像你這頭大懶豬。”商月影極有女人味地挺直了腰,連笑地時候都是那種矜持而優雅的弧線。不緊不慢地拿過了面條扔進滾開的湯汁里,才去撈進湯碗里,這種清淡地湯面雖然調料不多,貴在清淡可口,等忙完這一切。商月影看似清麗地臉龐上卻帶著少許少女般調皮。佔據了金易的襯衣,並叫雪白細長的腿兒勾在了靠窗地花盆邊,一只雪白小手撐在玻璃幾上。高高的夾起幾根面條往金易的口中放。讓金易也是玩心大起。張嘴叼住了面條,順便咬著了筷子,讓商月影用盡了力氣也拔不出,最後輕打了他一記才算收回了手。卻發現自己地身子無意中又滾落在他地手中。

    “秀色可餐。不吃東西都飽了。”金易輕笑著,伸出舌在女人帶些油膩地唇邊舔舐了一圈。卻覺得某些情緒又在躍躍欲試了。
第五卷 第五十四章 情濃

“不要。”商月影只是用明亮的眸子看了他一眼,腳步未動,但腰肢往後仰了一個極具的S型,然後朝金易輕微的搖搖頭,淡淡道︰“寶貝,我們只KISS,不要再來了,還有些疼……”

    “明白。”金易倒覺得商月影稱呼自己的這聲才是真真正正肉麻的境界,渾身好似三萬六千個毛孔都吃了人參果似的通透,酸到了心里,才讓她依靠在自己的肩頭,微笑道︰“差點就忘了,為什麼說女人是情緒化的動物?我覺得男人更會因為某種情緒而沖動。”

    “因為男人是下半身動物。”商月影輕呼了一口氣,嘴角卻有些笑容,這是個奇怪的男人,自己能夠在他的身上找到安靜,夏季能在他的身上找到狂野,如果是別的女人呢?那肯定又是另一種滿足,如果有可能的話,但願永不要有分離的那一天。

    “又在想什麼?”金易眼尖,注意到了經過昨晚的洗禮,終于從女孩蛻變為女人的商月影臉上閃過了一抹愁容。

    “沒什麼。”商月影將心中的憂郁驅散了點,搖頭道︰“只是覺得愛你太過不容易,太多的離經叛道,這需要莫大的勇氣才能夠克服。”

    “那是對于你這樣的乖乖女來說,才認為是這樣的困難以致你容易沮喪。”金易小心翼翼的夾著面條喂食著身前的女人,邊道︰“你可以將這一切交給我,其他的不需要你擔憂。”

    “我相信你,不過我悲觀的性格也很難改。”商月影露齒一笑,身邊披著男人的襯衣有一股濃郁的男人味道,就若有所思的道︰“喜歡披你襯衣地女人多嗎?”

    “不是太多。我不是個隨便的人。”金易若無其事的道︰“我們接觸得夠多了,你應該明白,我做什麼事情都估計到了自己的實力,女人太多的話,我怕會精盡人亡……”

    “混蛋!”商月影嬌嗔了一句。然後俏臉突然變得雪白,慘然道︰“完蛋了,昨晚……沒有采取措施。”

    “不會有這麼好運吧?”金易訝然道︰“女孩兒第一次就中獎地幾率應該很小的。”

    “萬一有了呢?”商月影扭頭看了他一眼,幽幽的道。

    “那我就準備做父親。”金易微笑著探索女人胸前的蓓蕾。但只是輕觸了一下就被商月影打掉了爪子,他這才哈哈笑道道︰“該是做父親地時候了。”

    “噢,天,想想就可怕。”商月影難得的失態了一次,但不一會就露出了笑容,也許他這樣的話是最好的安慰,因為他願意承擔責任。

    面條並不多,但等到吃完的時候。最後剩下的幾根在湯水里已經浸泡到了脹大好幾倍的體積了,畢竟,交杯酒雖然滋味不錯,但一輩子也最多幾次。這交互喂面條比交杯酒更需要技巧,時間長也是意料中的事情。

    金易見商月影行動不便,本不需要她去洗衣服之類,但這個女人有一股倔強地味道。堅持認為這是分內的事情,該當坐好,以致這家伙都有些心疼了,最後采取了強制手段將她扔進了臥室里,獨自將所有家務承包了,算起來還是這個冬季以來最勤快的一次。

    商月影拿了本時尚雜志坐到窗前的玻璃窗前,那邊是蔚藍地天空。遠處的大海依稀能听見濤聲。偶爾朝金易微笑下,心中已經是滿腔幸福。原來戀愛的感覺就是這樣,商月影微微感嘆著,不怎麼後悔當初做的決定了,雖然有這麼多女人愛她說明他花心,但從另一個角度來看,他能夠獲得其他女人歡心也說明他必有可取之處,而且愛她地女人不是花屏,最終能夠和平共處,只能說明他已經高山仰止,讓這些高傲的女人認為自身的成就渺小而不可取,心甘情願的依附于他,這樣的人,應該算個大英雄罷。

    而等金易空閑下來看鐘的時候,都快十點半了,掏出煙來點了根,旁邊女人脆弱的呼吸管道受不了煙味地刺激而咳嗽出聲,但商月影也沒有因為讓他不許抽煙,沒點惡習地男人一點兒也不可愛,反而可怕,將雜志扔了,商月影去換了套衣服,才對舒服得快眯上眼的難道︰“走,兜風去。”

    “平時難得放松吧?”金易笑了笑,以前在商月集團地時候,就听說了商月影如何敬業的事跡,兩三年以來從沒有哪天曠工,甚至遲到早退都沒有,這對一個先天體力不足的女人來說,是個很了不起的堅持。

    “頭一次曠工……如果被公司里的員工知道了,肯定知道我是被你帶壞的。”商月影只是緊走了兩步,就皺了下眉頭,轉身之間卻被金易拉住了小手,將半個身體的重量靠在他的臂上,等到了停車場里,金易鑽進車子里,才道︰“去哪里?”

    “你覺得哪里好玩?”商月影茫然道︰“我除了去過幾次倦鳥酒吧,對其他地方都步怎麼熟悉,不過那里也步方便去吧,據說,倦鳥的老板蕭欣那位大美人也是你的女人之一?”

    “有這回事,我剛來海華的第一天就遇見了她。”金易輕描淡寫的道︰“如果你喜歡和我獨處,我也不會提別人,如果不介意的話,我相信我的女人之間都能和平共處的。”

    “呵呵,暫時先獨處吧,過了我爸媽那關再說,過幾天會請你單獨吃飯的。”商月影掏出副墨鏡給金易戴上,偏頭端詳了一會,才帶些雀躍的樣子,道︰“果然很彪悍,有點男人味。”

    “彪悍?”金易自己往後視鏡里瞄了瞄,有些郁悶的道︰“為什麼我不能做到一看就無害的境界呢,又沒有滿臉橫肉。”,末了卻看著這幅眼楮問道︰“你怎麼會買男人的眼鏡?”

    “不許問那麼多。”商月影推了他一把,然後坐得遠了點,自己也戴上一副小巧的黑邊眼鏡,整整衣領道︰“開車吧,我想試試有男朋友的日子到底是什麼滋味。”

    金易听了這話卻是心中一暖,如果商月影她想,估計想他坐進自己車里的男人可以從商月大廈的一樓大廳排到二十層的董事長辦公室,與其說是自己的幸運,不如說這是自己的福氣,因為這次是連自己都沒有非得要她做自己女人的意思,商月影的清冷是一種很能拉開距離的感覺,一方面她待人禮貌有加,另一方面心中卻有淡淡的自傲,盡管她一直在掩飾這種內斂式的驕傲,但一旦在某些地方不經意的表露出來,那便是一種對男人極大的打擊,女強人一般都很難結婚就是這樣,在中國這樣的社會,大男子主義會讓人無法容忍一個比自己強,而且為了照顧面子,裝作不驕傲的女人,而且還是美女。

    “沿海逛一圈吧,也算是半個海華市里,中午去度假村吃海鮮,下午去澳門那邊玩一下,對了,你賭錢的嗎?”商月影一邊安排這來之不易的悠閑一天,末尾卻問了這麼一句。

    “你認為呢?”金易微笑了下。

    “能夠進行風險投資的一般都是賭徒。”商月影眼鏡下的眸子眨了眨,一貫的清麗,才微笑道︰“澳門不賭錢的話,好像也沒什麼好玩的。”

    “你賭?”金易可想不出這麼個小心謹慎的女孩兒還會去玩這種東西。

    “偶爾,去釋放壓力,維持著商月的正常運轉讓我簡直筋疲力盡,什麼都得小心,什麼都得謹慎,偶爾就去那里釋放一下我被壓抑的大膽,好笑吧?”商月影隨著金易車速的加快,才慢慢的靠在了金易的肩頭,有那麼一剎那,金易看見了她臉上流淌的燦爛陽光。

    “我不經常賭錢。”金易突然笑了下,低沉著聲音道︰“倒是時常和人賭命。”

    商月影芳心一顫,問出了很久以來一直想問的話,“你到底是干什麼的?”

    “我也不清楚。”金易回頭看了她一眼,才選了些不怎麼驚世駭俗的道︰“我以前在海外當佣兵,這幾年回國養傷,順便做些賺錢的生意,大致就這樣。”

    “也許就是你身上的這種冒險氣質吸引了我,就像賭場里的老虎機一樣。”商月影若有所思的道︰“有著致命的危險而又神秘,這對一直小心謹慎的我來說,有著非同一般的吸引力,甚至可以偶爾能夠鼓足勇氣,受你。”

    “這種鼓足勇氣的時候肯定太少。”商月影有些後怕不已的道︰“我想假如昨天沒有發生這樣事情的話,今天甚至以後的以後,我和你都不會有什麼交集了。”

    金易只是再一次的停住了車,在海風的吹拂下,帶些狂亂的將女人置于吻下,也許對他來說,動作遠比語言有說服力。
第五卷 第五十五章 跟定你了

“太霸道了。”商月影給了金易一個評語,然後一把推開了他,末了還是軟軟靠在他的肩頭,此刻烏發如雲,被金易弄得凌亂蓬松的垂在一側,有些讓金易食指大動的味道,恨不得一口吞了下去。

    “我倒覺得霸道一點好。”金易點燃了煙,繼續繞著海堤兜風,兩人到達海華最南端的度假村時,已經是下午一點還有多,邊上有很多的海鮮攤子,金易本打算去好些的酒店,但商月影卻拉了他一下,到一家看起來滿干淨的小攤子上邊,興致勃勃的挑揀起來。

    金易看著比平日要開朗許多的商月影舒了口氣,確實需要出來高興一下了,這樣的女人內斂,而且事業心太強,時間一長就容易悶出病來,心病遠比其他東西更可怕。

    “冬天的海鮮好肥。”商月影回頭朝他嚷了一句,然後試著去捉盤子里的一只大閘蟹,卻差點被鰲了手,只得笑著跑回來,抬頭問他道︰“怎麼了?你喜歡吃海鮮嗎?”

    “具體來說,不喜歡。”金易甚至覺得這個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就是吃海鮮。

    “不喜歡也得陪著我吃。”商月影取下眼鏡擦了擦,才道︰“你小時候在哪里長大的?”

    “算海邊吧,不過不是這樣的海。”金易笑道︰“比這個危險多了,在熱帶河流的入海口,會有大量的鱷魚和鯊魚出沒,有時候必須要獨自劃著小船經過。”

    “喔,我知道你的工作就不怎麼奇怪了,不過那肯定很可怕。”商月影此刻沒有多少擔心,而且略帶欽佩的看著金易,昨晚糾纏的時候,她可以借著微亮的燈光,看見他身體表面若有若無的傷痕。那是種密密麻麻,層層疊加的模樣,還不知道有多少傷痕隨著時間地久遠被他自身的皮膚修復了。

    “肯定可怕,如果叫你三個月沒有供給。全靠在海里吃海鮮的話,相信你現在也不會喜歡的,而且大多時候不能生火,吃地是生的,那是種很腥很惡心的滋味,尤其是有些東西並不好吃。”金易說出了慘狀,那種輕松的語氣差點讓商月影產生他又是在忽悠自己的幻覺,當下道︰“那好,為了讓你重溫舊夢。我等會叫老板弄幾盤生魚片來,只能生吃哦。”

    “我又不是小日本!”金易一個勁的搖頭道︰“還是稍微燙一下再說了。”,兩個人在這說話的當口,手機就響了,獨特的振動讓金易明白可能有特殊的事情發生,對商月影做了個等著地表情。遠離攤子到了海邊的椰林里,才按通了電話。

    “KING,非常不妙的消息。”琳娜的聲音十分沉悶,“小心你的身邊人,有你的敵人突破封鎖到了中國,我剛接到了總部地電話。”

    “誰?”金易的心頓時沉了下來。

    “那晚開飛機射擊的瘋子的哥哥,一個更瘋的瘋子。他親自發了封郵件到總部的郵箱里,說是這是一次光明正大的決斗,但不排除用卑鄙地手段。”琳娜急聲道︰“現在你的女人太多,我覺得這是一個非常危險的事情。你受的要挾太多了。”

    “地確。”金易的眼光變得嚴峻起來,笑道︰“我在考慮是不是要將我的女人藏到我的城堡里,沒想到他打算來鑽空子,這一次來的是黑暗議會皮切爾的兒子西爾先生,他一向喜歡虛張聲勢,給人心理壓力,或者給人只說不做的假象。結果給人致命一擊。是個很狡猾地家伙。

    “我們該如何應對?”琳娜憂心忡忡地道︰“我想這是一個很危險的事情。”

    “不危險是不可能地。”金易的心里已經有了種不好的預兆,但保持樂觀是一種很好的素質。當下道︰不用慌張,琳娜!我們現在來商議如何應對,首先,他最可能的目標是伊眉和蕭欣,她們都是帶著公然亮相過的,蕭欣的目標最大,和伊眉的行程十分保密,算其次,接著就是易鳳白,她與我的恩怨糾纏在這塊小***里十分出名,不排除有和我敵對關系的為人提供情報,第四是商月影,我動用大筆資金幫助操作她的公司股票,本可以多賺百分三十的錢,但這些利潤給了商月,由此也有可能判斷出我們的關系很好,除此之外,其他人受威脅程度要降低許多。”

    “那麼,我該怎麼做?”琳娜的聲音只有絕對的服從,這是一個從靈魂到肉體上都信仰這個佣兵王者的女孩兒。

    “首先保護好你自己。”金易悠悠的道,腦海內已經盤旋了無數個圈,許多脈絡就這樣慢慢浮現,他該出去了,不然這麼多年過去之後,有人認為這個正當盛年的獅子之王成了個年老力衰的老頭子,任人欺負了,不是瘋子的人都知道不能惹自己,偏偏皮切爾這一家都有瘋子的基因,在正常人的世界里,瘋子才是最讓人頭疼的動物。

    “是,kin.”琳娜听到這句的時候,不自禁換了只手拿話筒,幽藍的眸子里有了笑意,當自己在關心他的女人時候,他第一個關心的是自己,盡管這不完全是純淨的男女感情。

    “我不會讓那麼老套的綁架戲碼上演的,這里不是香港警匪片里那種幼稚的觀念,小地方出來的人,就算是拍赤壁,也只可能是黑幫片,滿屏幕的匪氣和小家子氣。”金易的思維跑調了,說明他想的問題夠多,嘴里邊的話沒有多大的意義,話鋒一轉後,才道︰“我會去你那里一趟,除此之外,暗中護衛的依舊暗中護衛,你給我盡最大的努力準備好西爾有關行蹤的資料,十分鐘後你那里見。”

    “你在干什麼。KING?”琳娜好奇的問道。

    “吃海鮮,需要我給你帶點兒麼?”金易開了句玩笑,沒想到琳娜真在那邊點了一份海鮮拌飯,等掛了電話走回去,商月影正無聊的玩著手機。

    “親愛的,我想到了個極好的主意。”金易朝她笑道︰“這里風冷,不如我帶著帶些去別的地方吃去。”

    商月影差點就呆了,驚訝道︰“有很多東西吧?我知道你能吃,連魚都是選的那條四五斤的,湯湯水水的怎麼能搬走?是不是有事情去忙?要不就不吃了吧?你先忙”

    “是有很緊要的事情,而且還需要你一起去,不過都付賬了不吃步是很浪費?”金易拋下了一句話,真和老板商量去了,順便還得掏錢買下那些盤子,鍋子之類,順便加了份海鮮拌飯。

    “頭一次看見吃海鮮的還搬著人家盤子走。”商月影哭笑不得,但這個從不正經的家伙竟然開口和自己說有要緊事,說明事態已經非常嚴重了,那時候商月瀕臨破產都沒有見他如此面色沉重過。

    “我跟你簡要解釋下這件事,先從我的身世說起。”金易覺得隱瞞不是辦法,只有讓商月影清楚了自己的情況後,才是解決問題的開端。

    短短的車程足夠他扼要的說明了許多事情,商月影卻疑在听天方夜譚,這是真的嗎?眼前這個嬉皮笑臉的家伙早超過自己給他的想象,是一個無比危險的危險分子?可笑,以前都只是認為他是哪個隱姓埋名,卻有大來頭的商界奇人,現在卻知道他是一個連核武器都敢販賣的暴力頭子。

    “無論你在知道我的真實情況後是打算離開,還是繼續流下來,或者真的改變和我在一起的主意,但這些天你必須听我的安排,因為有一個危險的對手已經進入了中國,或許就在我們的周圍,等我干掉了他,無論你是去是留,我不勉強。”金易有些苦澀的道︰“看你表情我就知道你對我的估計過小了”。

    “如果這是真的的話,我會認為我是不是有了幻覺。”商月影心亂如麻,對于一個從幼兒園開始就是個三好學生,乖乖女,即使經商也是按時交稅的老實人來說,金易這種離譜的身世只能給她莫大的驚駭,一時間無語,直到了琳娜所在的僻靜會館。

    琳娜下身是一條迷彩皮裙,穿著長筒軍靴,步伐矯捷的走到車前拉開車門後,就看見了臉色有些蒼白的商月影,不由訝然道︰“KING,這位就是商月影商小姐?”

    “嗯,我連海鮮都沒來得及和她共食,一並運過來了。”金易去後邊提出了那個老大的白色塑料袋子,才給商月影打開了前車門。

    “這里的環境不錯吧?”金易指著前邊的一大片草坪道︰“到那里支張桌子,邊吃海鮮邊聊我覺得才是享受。”

    “問題是心情全沒了。”商月影苦笑,卻緊緊的從後邊抱住了金易的腰,語言輕微卻堅定的道︰“不管你是什麼,就算是魔鬼,我也跟定你了。”
第五卷 第五十六章 但為君故,沉吟至今

“你的決定讓我相信了一句話,女人沖動的時候比較盲從。”金易微笑道,卻不顧有琳娜在身邊,返身將商月影輕巧的身體環抱起來,邁進了里邊。

    “盲從有時候能夠讓人下地獄,但也會上天堂。”商月影對著他的耳朵輕聲道︰“天天叫我拿主意的日子已經受夠了,其實一個女人最需要的是在緊要關頭有個男人對自己信心滿滿說,別擔心,一切有我,交給我吧。,你不覺得那樣才算是有所依靠嗎?”

    “我一直都是這樣對你說的。”金易怪叫一聲,琳娜已經招呼了兩個伙計,果真在這間花園別墅的綠油油草坪里架起了桌子,將那些海鮮大餐重新擺上了桌子。

    “嘿,琳娜,你先將資料拿給我,然後我將不是十分正式的邀請一起共餐,你會介意嗎?”金易對著這個總是在商月影目光不及處朝自己投來愛戀目光的法蘭西女孩道。

    琳娜的臉上顯然露出了驚容,她很久以前就知道金易的怪脾氣,很討厭他在泡妞的時候有人打擾他,而且對于這個用中國話說起來是電燈泡的差使不是太感興趣,不過是金易的邀請,這一切都拋到了腦後,朝商月影看了看,才微笑道︰“如果這位美麗的小姐步介意的話,我沒有問題。”

    “非常歡迎。”商月影舒服的在金易的橫抱下回答,昨晚受的輕創其實並不適合走路,但還是對金易低聲道︰“放我下來,笨蛋。”

    “喏。還差幾步就到了,到時放還不遲。”金易加緊腳步走了過去,琳娜踩著靴子上了台階,又在里邊拿了個十分精巧的掌上電腦走了下來,遞給金易之後,才對兩人道︰“好像還少了一樣東西?”

    “酒嗎?我知道你的酒窖里肯定不少。”金易一邊開電腦一邊道。

    “先生,具體來說,是你地酒窖。我只是代管員,這是幾位爺爺為您準備的最好的紅酒,包括阿爾卑斯山脈周圍的許多古老的出產。”

    “什麼時候你學會推銷員的本事了?”金易看了這個現在越來越精明了女孩子,與很久以前那個傻乎乎任由自己騙的小女孩已經完全不同了。

    “有人告訴我,活著就是為了推銷自己。”琳娜眨眨眼。俏皮的神色一閃而過,才轉身和商月影商議食用什麼樣地酒。

    “隨便吧,這個東西我不太喜歡。”商月影其實更想說的是,自己是一杯倒,比人家的老鼠藥還厲害。

    “好的。”琳娜又一陣風似的去了里邊,金易看到幽藍地屏幕上開始出現圖文資料後才舒了口氣,自己強大的情報網將會將這個來扯自己胡須的瘋子摸個大概,那樣就適合玩另一種游戲了。是獵人和狐狸之間的游戲。

    “這里環境還真是不錯,你的房子?”商月影收回目光對他道。

    “琳娜買下的,她的名義,我的資產。”金易笑道︰“是一個基金會在中國地分支機構,上次你所需要的資金都是從這里拿的。”

    “原來如此。”商月影動容了一下,這個環境幽雅的所在竟然能夠隨便拿出數十億來。而且不怎麼聞名,這就是金易的背後實力麼?她對這個男人喜歡用探尋的目光來觀察,總覺得越是了解深入,卻發現有更多地謎團等著自己去釋疑。神秘恰恰是吸引一個女人全身心投入的無止境游戲。

    “在我年少的時候,喜歡冷酷,神秘,不合群,高高在上的和別人隔離開來。”金易從掌上地小屏幕前抬頭呼了口氣,對著身邊的美女笑道︰“和平時的你有些象。”

    “哪里象了?”商月影禁不住俏臉一紅,道︰“我那是保護自己的偽裝。你那是對別人形成壓力。根本是弱者和強者各自不同的手段。”

    “你也只能在我的面前做弱者,在其他人面前。大多數時間還是處于食物鏈的頂端,不過你越強大,就越脆弱,這個世界在很多地方,並不是拿錢說話,而是拿拳頭。”金易道︰“當我漸漸拳頭硬了之後,反而心態平和起來,注意低調,懂得了什麼叫平易近人,你瞧我現在多快樂,呵呵。”

    “你跟我講這些是什麼意思?”商月影心思靈巧,哪里不懂得金易話里有別地意思?

    金易地嘴角就有了玩味的笑容,湊近女人精致地容顏,伸出手指在她吹彈可破的雪白肌膚上摩挲了一下子,癢癢的感覺逗得商月影突然撲哧一笑,劃開了他的手,嗔道︰“好好地又動手動腳了,找死呀你。”

    “我是在告訴你我——”金易頓了一頓,賣盡了關子,才好笑道︰“多笑一些。你笑的時候很好看。”

    商月影頓時連先前的笑容都沒有了,恢復了平常冷若冰霜的模樣,看著金易,卻奈何不了這個老是有著笑容的家伙,好一會才牽扯出了一縷笑容,越來越盛,最後綻放成最艷麗的鮮花似的,才低低的道︰“以後對你多笑點好嗎?對其他人我還是笑不出來。”

    “勉勉強強接受咯。”金易得了便宜賣乖,吻了吻她的臉頰,琳娜甩著金發的性感身影已經出現在了旁邊,面前保守的女人頓時推開了他。

    “威士忌,你的。”琳娜將一個大號的瓶子放到了金易的面前,自己取了一支紅酒,最後拿了個很小的瓶子給商月影,微笑道︰“葡萄酒,你的。”

    “謝謝。”商月影笑著接過,對這個善解人意的外國女孩有了好感,她和金易接觸以來一直都抱著這樣的想法,和他走在一起的美麗女人很有可能是他的情人,所以,和琳娜並不是十分融洽的,這是一種女人的天性。

    午餐過後,在琳娜充當向導帶著商月影游玩這個佔地滿廣的院子時,金易已經接通了美國那邊的視頻,克羅恭謹的鞠躬道︰“KING,有關西爾的一切資料我都已經給了您,接下來該如何行動?”

    “原來我還以為是誰在給我使絆子,從香港到東南亞,EMS的背後東家之類,等等,經過我的分析後,已經得出了一條非常有趣的消息,我們已經在這六年里擁有了一個對手,那就是皮切爾背後的勢力,他和他的兒子只是這次的一次探路石而已,盡管這個探路石可能是一個隨時都會爆炸的炸藥包。”

    “代表有人再一次想讓我們完蛋嗎?”克羅的臉上露出了猙獰之色,轉頭對金易道︰“盡管西爾潛入了中國,有可能對您造成危險,但我知道您不是為了西爾來的,對付他我無能為力,您是不是想讓我殺掉皮切爾?”

    “我想讓他被自殺,就像很多泄露機密的人一樣,不過他名下的勢力我們要完全搶過來,去談判桌上的時候,記得帶著你所有的槍和炸彈,克羅,我不是要你表現在我面前的老實樣子,而是需要那副連人肉都能要吃的紐約之狼,明白我的意思嗎?”金易臉上有了點淡淡的殺氣,他一直都在韜光養晦,但不是為了默默無聞的湮滅,而是在面對對手的時候,能夠蓄積更大的力道給予致命一擊。

    “明白,KING。”克羅重重的點頭。

    “我期待你們能夠有一批新鮮的牛肉飼料出口到韓國去。”金易微笑了下,關掉了視頻,開始處理起其他事情,等到商月影從小道上轉回來的時候,他已經得到了西爾的行蹤。

    “笨蛋,GPS將是你致命的工具。”金易咕噥了句,看來是老天讓自己去澳門賭場玩一下了,海華市就是澳門的鄰居,選擇在這里突破確實是個很好的辦法。

    “事情處理好了?”商月影遠遠的問他,現在有些後悔太逞強了,剛才一番走動已經牽扯了傷口,雖然勉強支撐著轉了半圈,但腳步有些異樣了,還虧琳娜十分細心體貼,當下建議回來,即使如此,商月影也對這個房子的佔地寬廣和豪華程度感到了心驚,這里簡直是十多處豪宅拼湊起來的別墅群,雖然海華市的房價不太高,也足夠花上很多錢了。

    “看來我真得去一趟澳門了,不過你不能去,而且晚上還得住在這里,至少在明天之後才能回去。”金易聲音有些低沉的道︰“而且不止你一個,希望能夠體諒。”

    “如果理由正當的話,我會考慮。”商月影其實知道了是怎麼一回事。

    “有人危險你們的安全,你們必須處于安全的地方,我才可以去排除危險。”金易正色道︰“我不是開玩笑。”

    商月影考慮了一會道,“那沒意見。”

    “記得多休息。”金易緊緊抱了她一下,心中卻在暗暗想著,這下非得讓自己的幾個女人共處一處了,能不能三妻四妾,這是一個極好的機會,現代男人的YY就要實現了。
第五卷 第五十七章 調虎離山?

說起來,金易回國的這幾年里還從未去過澳門,畢竟他一向節儉,也沒什麼公款供自己揮霍,就算做搬運工的時候,也沒做過最小的官——工頭,去許老頭那里走了點特殊程序才準許來了澳門,經過易容之後已經和普通的游客差不多,走在帶些殖民色彩的街上,感嘆不已,這些地方該多保留一段時間,象自己身上的傷疤一般,留下就有了教訓,時刻警醒自己,這個國家還有許多傷痛需要清算,落後就要挨打。

    賭場並不多,全澳門據說也就二十幾家,因為在官商的壟斷下,就連開個很小的賭廳都需要一兩億的押金,當然並不少臨時性質的賭場,平時三四人開個麻將桌搓一通也能算個小賭場不是。

    拿出了偽裝成手機一般的通訊器,里邊有衛星提供的獨特頻段,甚至說這個衛星都是處于金易的控制下,自從車臣總理被俄軍通過衛星通訊信號發射導彈擊斃後,黑社會就會更加隱蔽,當然象金易這樣玩高科技的實在沒多少,因為沒必要,你想著成天打打殺殺,靠收保護費,或者做雞頭,販毒之類的小組織有誰願意發大價錢打擊?金易當然也不是防導彈,但可以防暗殺。

    “西爾的方位。”金易仰望著藍天,在遙遠的看不清的所在,必定有美國的GPS在偵探,而且作為美國潛在的對手,中國顯然受到了更多的關注。

    “請稍等。”遠在南太平洋船只上的人員傳來了回答,道︰“目標位于澳門,位于西進五公里,葡京賭場內,三次發射出信號,已被傳遞給我方。使用美國軍方頻段,精度達三厘米,是否需要提供精確打擊?”

    “呃,不用,你們覺得我該怎麼樣玩他一把?好讓人明白,我不是那麼好欺負的?”金易的語氣有了些玩笑的意味,竟然問起了那邊地手下,他需要的是下屬對自己的忠誠,以及上下之間保持一種輕松的氣氛。這樣的友好會在遇到危險時產生戰友般的情感,而不是下屬離心。

    “請稍等,我們討論下,現在有您下轄的三個組織全力為您提供一切需要的情報,總共三百多人,另有兩支分隊借道馬來西亞潛入了澳門,現在已經偽裝成賭客觀光客等待您的指令,我需要做個小小地意見征求。好提出我們的集體意見。”伴隨著鍵盤的 啪聲響,金易在一分鐘後等到了答案。

    “kin,我們的戰士非常希望您能充當一次危險的誘餌,在西爾以為時機來臨的時候,反被您狙擊,兩支分隊的成員將會全程觀察,以求從你的身上學到更好地經驗。”

    “嗯?”金易啞然失笑,狠狠罵道︰“該死的,這些小兔崽子打算玩我?”

    “KING是無所不能的。我們的精神領袖。”一直用有些僵硬的漢語說著的聲音里有些玩笑的味道︰“我們的智囊團認為您親自出手會更有威懾力,因為上次您擊毀西爾那個飛行員弟弟的戰機後。一直都在懷疑那不是您真正地實力。”

    “當他們明白能用的拳頭不僅僅是自己地拳頭之後,就會明白我這幾年大力訓練我的組織地目的。”金易微笑道︰“我需要一個小武器。並且能夠在安保嚴密的賭場里給我,這是我對隊員們的考驗,是否明白?”

    “是,KING。”

    這個任務其實很難,盡管金易沒有來過葡京賭場,但憑著對拉斯維加斯的理解,安保程序肯定很嚴密。遠遠的到了那個殖民色彩濃厚的門口。就搖頭失笑,太牛X了。這個建築不就跟個鳥籠子差不多?只攏錢地籠子,而且更為可怕地是,那正門還跟虎口差不多,一來說明吞錢厲害,二來還可以說明一個事情,想到這里邊贏錢,就得有種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勇氣,當然,大多數人進去出來之後,肯定比被打劫還厲害,鈔票光光而已。

    隨後地安檢,讓金易都提高了不少警惕,不然非得露出馬腳,首先就是一道如同機場那樣的安檢門,接下來的檢查程序和進入機場候機大廳時的安檢程序一模一樣︰要掏出身上所有的金屬物件,連同手提物品一並交由安檢人員檢查。但比機場安檢還嚴格,不許帶照相機、攝像器材進入,因為賭場禁止拍照也是澳門法律的規定,幸虧沒帶刀,金易心里暗暗嘀咕了聲,連手機都被強行存放在一邊了,因為那上邊有攝像頭。

    混跡在賭場之中,形形色色的人不少,但最多的還是大陸人,這些年澳門每年在大陸人的身上就能賺到不下于數十億美金的賭金,而平民百姓是無法豪賭的,因為賭場百分之八十以上的收入都來自于那些掛著閑人不得入內的貴賓廳,可想而知有多少人借著公費考察,旅游觀光的名義來這揮霍搜刮百姓的民脂民膏,這些人的頭上有會掛著多少光環,但一旦進了這里,都是滿面油光,瘋狂得跟什麼似的,比普通人的嘴臉更要不堪,金易盡管不是個什麼好人,但他對平民的憐憫之情遠比那些政府官員好得多,當下暗里搖頭嘆息,佣兵這個特殊的身份讓他多是跟那些政府官員或者資本家打交道,腐敗和不要臉更是司空見慣,因為想當政客和資本家都得具備三個素質,不要臉,心黑,手辣,除此之外,都會被淘汰。

    耳邊已經傳來了輕微的聲音,比蚊子振動雙翅發動的聲響還要小三倍,或者說,從沒人能想到,金易耳道深處有一顆比芝麻還大不了多少、類似黑痣的物體是一個間諜器材。

    “目標確定,離您的位置不超過三百米,偏北,角度三十度左右,誤差精度三十厘米,請稍等三分鐘,武器運送仍未完成,稍後會呼叫您,時刻保持聯絡!”

    “這個位置?”金易瞄了瞄,又往天花板上瞄了瞄,暗暗想到︰“莫非在樓上?因為再去三百米屬于大街上……

    轉頭往上邊爬,好一會才明白那是哪里——脫衣舞廳,老伙計,這是一種遙遠而溫馨的幾年,金易堂而皇之的走了進去,里邊還是大陸觀光客居多,很少才是外國人,老實一點的都是一臉的惶恐不安,生像做壞事似的,怕是在考慮回家被老婆發現了會不會罰跪洗衣板,或者寫檢討啥的,但金易就是個老鳥了,在法國的許多地下佣兵酒吧,女人,性,和酒那是永恆不變的主題,年少時都不知道去那里多少次了,心中卻想起了一首不知道是哪個落魄藝術家經常在酒吧外邊唱起的歐洲歌謠,蔚藍的眼是地中海的風光,黑色的森林是阿爾卑斯下的悠久時光,小河里的溪水在靜靜流淌,有玫瑰在綻放……”

    法國女人的脫衣舞其實是一種不錯的享受,甚至沒有太多的色情,也沒有挑逗或者誘惑的姿勢,只是在展現那種傲人身體的獨特美麗,驚人的性感,金易在燈光變幻中開始搖頭,噢,這麼美麗的小姐,三十歲一過就會比母豬還重,腰比水桶還粗,難怪需要珍惜。

    與此同時一名侍者已經捧了酒過來,帶著微笑道︰“先生,您點的葡萄酒。”

    “我?”金易心中一凜,接著就看見了侍者的笑容里有別樣的含義,耳道里接收器波的一聲輕響,便笑著接過了酒,紅色的酒在燈光下反射著妖艷的光芒,里邊的冰塊晃蕩作響,金易端過喝了一口,侍者才笑著走開了。

    “目標確認即將重合,偏左。”金易目光裝做不在意的望了去,心中暗暗一怔,那里確實有幾個外國人,不過,讓他快抓狂的,那里只有幾個妖媚異常的外國女孩,難道自己上當了?。

    “信號分析成功,信號綁定開始,您將接受西爾的GPS信號,供您確認位置!”

    “……”金易看著中央那個漂亮得過分的女孩,帶有典型的墨西哥人特征,並且他可以確信的是,這個女孩的臉上沒有整容的痕跡,更不可能易容,難道……西爾是個女的?老天,金易回想了資料上的所有信息,那個照片是最近幾天拍攝的,西爾是個五大三粗的男子。

    就在金易想著這些問題的時候,冰塊已經開始融化,被他喝進了嘴里,嘎吱幾聲後,一個晶瑩剔透的冰針被他不動聲色的放到了袖子里。

    “請再次確認。”金易心中已經有了不好的想法,莫非自己已被調虎離山了?
第五卷 第五十八章 笨如大象

盡管心中有疑問,但銳利的目光還是見了那幾個女人的異樣表現,只要微微有目光掃過去,那種微小的動作很能說明她們面臨預知危險的觸感非常高,象螞蟻的觸角一樣,輕輕一踫,能夠察知許多危險。

    “KING,目標校準發生誤差,偏西北三十七米。”

    “……!”金易對科技的懷疑減少了點,他一直著重鍛煉自己的能力的唯一目的就是能夠讓手中的高科技產品發揮更大的作用,還有一點就是人天生的敏銳洞察力雖然在物理概念上及不上計算機的精確,但在危險當中,除了精確外還得有第六感,第六感是個很重要的東西,不僅給女人拿來查探自己的男人有沒有外遇,還能在戰爭中逃離危險。

    用一個很巧妙的時機離座而起,金易的手插在兜里,里邊已經戴上了薄如蟬翼的手套,殺人是個簡單的事情,不簡單的是消滅痕跡。

    出了玉體橫陳,美腿如林的脫衣舞廳,目光掃視之下,也露出了笑容,原來是個洗手間,果然是個很好玩的地方,整個賭場里的電子眼系統不會比聯邦調查局和五角大樓里的密集度低,而洗手間恰恰是一個盲區,因為沒有哪個賭客喜歡自己大小便的樣子給人偷窺的。

    腳步開始輕輕移動,努力保持著和正常人一樣的頻率,而且還帶些急驟,顯得很尿急的樣子。慌里慌張地推開了門,里頭的任何響動都在耳朵里沒有漏過,等門一開,金易的眼神就柔和起來,眼神最能出賣人的特征,高明的人第一眼望人就是看眼神,金易渾身寒毛一豎。已經野獸般提防起來,猛然一步倒退出門外,心口刺眼的白色光芒緊追不隨,但在金易退出房門到達攝像頭的範圍下時,那把軍刀就已經無聲無息地收了回去。^^

    “閣下,我等你很久了。”里邊的人用拗口的墨西哥口音說著夾雜俚語的英語,金易皺了皺,才看著里邊的人道︰“衛生間喝紅酒可不是個很好的習慣。”

    “我不是喜歡喝這酒,我覺得玉米酒的味道比這個要好很多。不過我喜歡這個杯子!”西爾十分魁梧,而且外表英俊,坐在洗手間里非常豪華的馬桶上,一手握著軍刀,沒有半點耍花樣的心思,一點兒多余地動作都沒有,沒人能夠在面對的這個敵人面前,還有耍得眼花繚亂的刀術機會,另一手中果然是個很漂亮的酒杯,天然水晶打造。流線型的杯體沒有多少花紋,但露出一股自然平靜的奢華來。

    “這只杯子是我從英國莊園里帶來的,據說是印度那里掠奪的戰利品,曾經是印度皇帝拿來喝酒的杯子,而我如此珍重的拿來,你說,我是為了什麼?”金易只是微笑不語,與其被他分散注意力。還是不如想著如何開始雷霆一擊差不多。

    “我可以很明白地告訴你,KING,你這個許多下等雜碎的首領,我要殺死你。並用這杯子喝你的血,是個英雄的話,請您走進來,和我搏斗,你沒帶刀是吧?”西爾的臉上果然有了家族遺傳的瘋狂神色,將手中的刀拋向了空中,同時大笑道︰“我們都是上帝的子民。我們都是教廷地一員。你要相信我給你的刀是沒有任何花樣的。”

    金易這才露出了微笑,從口袋里伸出手去。****雪白的手套在柔和地光線下反射著刺眼的白光,象死人的臉龐,帶著死亡的氣息,略微一探手,整個人就像加勒比海登陸的大西洋風暴,偏偏沒有發出一點聲音,甚至在高速行進的同時還能用腳迅速帶上門,漂亮的一擊,低低地沉悶響聲從洗手間里發出,西爾粗壯地手臂長滿了汗毛,黑乎乎的象狗熊地爪子,也帶著狗熊那種一掌拍碎一個人頭的力氣,手中又多了一把軍刀,臉上帶著扭曲的笑容,用一種接近牢固的姿勢格擋住了金易的軍刀,然後不住的咬著牙齒,從里邊擠出一些話來,“傳說中,kin是大地之神的兒子,擁有強絕的力量,我怎麼不覺得那是你的神明,你的膚色跟中國是一個顏色,一樣的鄉巴佬氣息,僅僅而已。”

    金易依舊微笑不語,他的手臂比西爾的要少了一圈,黃種人的肌肉群不可能象白人的那麼具有野蠻的外觀,但不代表爆發力就會比別人的弱,手臂在死死咬合時接連震蕩了數下,抽身回退,又狠狠的一刀劈了去,在西爾再次格擋的同時,腿下已經踢去了一腿,將這個瘋狂的家伙蹬到了兩步開外。

    “記住你的美國前輩萊特兄弟的一句話?在所有的鳥類中,只有鸚鵡會說話,但它是飛不高的,所以你得閉住你的嘴。”金易簡簡單單的站在那里,甚至沒有弄出半點輕響。

    “你無法教育我,誰也不能,就算是神,我也可以指著他的十字架咒罵,你應該明白,我的父親是個邪教的首領,他喜歡多多的女人,這需要極強的掌控力,但從來掌控不了我。”西爾從地上爬了起來,手臂上已經有了些血口,金易並沒有劃破他的皮膚,而傷口的來源是兩個人力量相拼之下,他的毛細血管爆炸了,在這個狹小的空間里,還得保持不讓賭場以及隨處巡邏的警察知道,象武俠片里那種一掃就得用鼓風機弄得塵土飛揚的場景是不可能出現的,兩個人都明白這點,金易剛才蹬他的那一腿其實很簡單,無關任何搏斗技巧,但西爾不住的在給自己加勁,他明白,在自己使盡力氣的同時,他還能蹬出那一腳,也許代表了某種高度,如果他懂得中國話,也許會用舉重若輕這個詞語來形容。

    “幾年不見,你從獅子轉變成了大象?”西爾在金易閉口不言之後,又開口道,同時主動的反擊,大象雖然笨重,他的動作除了卷鼻子外,任何動物可能都能會,就像金易現在樸素到了極點的動作,但大象能夠象踩火柴盒一樣踩扁一輛鋼制轎車,獅子不能。

    金易的軍刀一錯,再次格擋住了,又是一腿,將西爾再次蹬開了兩步遠,什麼借力打力,什麼小巧擒拿,在西爾融合了西洋劍術的的軍刀面前發揮不了作用,那種刺來的速度之快,也許算是搏斗技的極致,而且這個要命的敵人力量只比自己略小,力量和速度近乎完美,要不是這幾年在國內領悟了傳統拳術的一些奧妙,剛才的象形就不可能使出來。

    “你就只會這一招嗎?象那些德國A片里的男主角一樣,除了fuk還是fuk!”西爾抹了下嘴角的血絲,又將指頭放進嘴里翻攪了一遍。

    “如果你是美女,我才有興趣,斷背山沒興趣。”金易搖搖頭,渾身的骨骼吱吱作響,象一台沉重的機器在漸漸啟動的聲響,兩個人在這段時間里交鋒了兩次後,金易一步未退,但木質地板上已經深陷了一個腳印下去,至于西爾,他每次沖上來,就會陷入地板一次,強絕的力量面前,不需要其他任何的花俏。

    “麗爾你有興趣嗎?”西爾壓抑著聲音怪笑,象夜梟在鳴叫,“她在我的身上的模樣可真可愛,你知道嗎,我曾一夜干了她七次。”

    “西爾,我要代替你的父親好好教訓你了,作為一名合格的黑暗世界上位者,要戒絕一個毛病,那就是不要幻想,更不要幻想哪個女人會跟你上床。”金易說得雲淡風輕,“第二個戒條是,戰斗的時候,除了自己,或者戰友,其他一切都可以無視,包括女人,黃金,或者是身體的某一部分,看來你是個步合格的繼承人。”

    “我不是合格的繼承人?我在基地的分數比我弟弟那個早死鬼要好很多,卻要命的我不是繼承人,可現在不輪到了我?”西爾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已經朝金易的身前連沖了五次,每一次都是發動竭斯底里的進攻,他非常清楚自己的勢力與眼前的KING有差距,所以才不斷的靠說話來恢復氣力。

    “你就要死了,繼承人又很快不是你。”金易手中刀光一閃,已經在西爾的胸口留下了一道血痕,但也僅僅是道血痕,沒有半點實質性的作用。

    “麗爾知道我殺了你,一定會很高興,你這個殺死她爺爺的凶手,哈哈哈哈。”西爾的行動越見瘋狂,短短的時間里,已經刺出數十刀,金易一一擋下。
第五卷 第五十九章 天堂再見

“西爾,你故意激怒我也用不著這麼幼稚地把戲。”金易只是反手一刀,就逼退了西爾暴風驟雨似的進攻。搖頭嘆道︰“你們那個邪教的後代簡直都是雜交出來的,自然不會明白什麼叫女人地忠貞,麗爾觸怒了我,但你去舔她鞋上的灰,她都不會理你,自己是小丑,就以為這個世界是馬戲團,那是可笑的愚蠢,。”

    “怎麼?不相信?那有沒有興趣知道我是如何獲得麗爾公主歡心的麼?”西爾凌亂地發絲里流下的是汗水與鮮血地混合物。他就算是瘋子,也無法在金易的手上任何便宜,只有擾亂他的心。才可能成功。沒有人不知道麗爾是唯一能觸怒KING的人,這種反常代表了一種別樣的情感。

    “抱歉,沒興趣。”金易露了個笑容。低聲道︰“我要麗爾生。她就活著。我要她死,她會選擇死亡。問題是,我不想選擇這樣的關系,你明白麼?六年地時光。我懲罰她獨自在地球地另一端,在脫離了我的世界里進行權力和財富的游戲,一是為了發泄我的怒氣。二是讓她不再成為我身體里單薄的肋骨。以致缺乏我就無法生存,你這種滿腦子只知道配種的白皮豬怎麼可能明白這種道理。既然你這麼笨,就算我給了你六年的時間。又怎麼可能觸踫到麗爾地一根小指頭?她是你們眼中地公主。在我眼里只能算一個老是掉眼淚地小女孩,而我這種對待恰恰是她需要的。我解釋得夠詳細了麼?”

    西爾的眼里已經有惡毒的光芒,象響尾蛇一樣陰森。死死地盯著金易,甚至空氣里有了一剎那地安靜。只剩下兩人氣喘如牛地呼吸聲。

    “該死的。如果不是你這個惡魔。從身體和靈魂都俘獲了麗爾,她早就淪為了我的獵物!”西爾突然極端壓抑的低喝一聲。在電光石火的時間里。反握刀柄,奮力左揮。在空中劃了個詭異地半圓,朝金易的喉頭撩去,西爾早先買通了里邊的工作人員。不然也不可能兩人在洗手間里邊獨自呆了這麼久,也沒有人闖入。

    這種撩手反刺是一種非常詭異和迅速地攻擊軌跡。最終的格斗源頭可以上溯到阿拉伯人手中的彎刀,走地也算是詭道。金易的眼眯了下。身體繃直之下。在洗手台地邊橫移一下,將頭偏向牆壁,那里再無退路。果然。同蛇一樣行動彎曲蜿蜒的軍刀如影隨形追趕而上,西爾心中大喜,這下避無可避,自己可以撩斷這個該死東西地喉嚨了。

    恰到好處地軍刀發出脆弱一響,金易揮刀全力抵擋之下,那把制作精良的瑞士軍刀已經斷住了兩截。但心中不驚不慌。在面臨死亡只差兩厘米時。那種不知哪里冒出來的無影腳又踹到了西爾地心窩上。這一記窩心腳下地力道不重。甚至外表沒有絲毫異樣。但西爾咬破了嘴唇才沒有發出慘叫。本就白皙地臉部已經變成了豬肝色,捂著胸口朝金易哈哈笑道︰“難道你不知道瑞士軍刀多數都是中國產的嗎?這種盜版貨色怎麼可能抵擋住我的力量?”

    “呵呵,你自己弄地手腳而已,對于一個真正懂刀的人來說,你在武器上動手腳是個很愚蠢地把戲,對你這種愚蠢地人來說。在我刀斷地那一刻你控制不住心境就注定失敗!”金易一向喜歡教訓對手。他甚至很喜歡將平時無法和別人說的話同一個將死地人講半天,因為死人是最能保守秘密的。

    “你心亂之後的現在。我沒有了武器,你沒有了繼續站起來的能力。告訴我,我讓你你受了什麼傷?”金易繼續問

    “***!”西爾狠狠地咒罵了一句。氣息越來越短促。喘著氣道︰“這些年你在東方就在學那些近乎妖術一樣的東方武技?很詭異地殺人手法,我地全身安然無恙,最多青紫了一塊。但心髒部位地血管已經斷了,我听見了體內鮮血噴涌地聲響,那種聲音非常美妙,king.”

    “對于你地組織來說,死亡是需要信徒去擁抱,去體驗的”金易嘴角露出一縷嘲笑。“但我見到你父親地城堡是最結實的。身為教主竟然害怕死亡。是個可笑的問題。所幸你比你的父親要虔誠許多。”

    “嘿。KING,你都知道西方地宗教都是控制人心地把戲而已。你的手下不也有萊克神甫那個偽信徒麼?我哪里是想死?我是被你殺死的。”西爾用一種夸張地語氣道︰“盡管我快死亡,但我自認值了,能和佣兵組織中的傳說級英雄交手,簡直可以在黑暗史詩中添上一筆!我想未來的主教應該在我的黑色十字架面前唱誦贊歌。”

    “黑暗史詩?對我而言。里邊都是失敗者。”金易露了個不屑地表情,“因為都是死人!”金易去洗手台邊拿起了那只酒杯,掌骨貼在上邊摩挲了一遍,最後捏碎沖進了下水道,頭也不回的道︰“那些人中有些敗給了敵人,有些敗給了時間,沒什麼值得唱誦地,因為英雄和藝術家都是一類人,死後才能夠獲得榮耀,我不喜歡。”

    “你讓我想起了路易十五地那句話?在我死後。哪管他洪水滔天。這才是KING。好吧,西爾從未向人認輸,但我承認你是我遇見地最強對手。”西爾的目光開始渙散,開始有了痛苦地神色。

    金易只是除憫地對著地板上死狗一樣躺著地西爾搖搖頭,道︰“從你對我的威脅程度來看。你做不了我地對手。你地父親明顯不會讓你作為攻擊我的主力,由此可見。你只是一枚可憐地棋子。用完了就扔的那種。”金易拋下了這句話。從手中拿出一枚銀色的針頭來。扔到了西爾地身上,笑道︰“這是實驗室里剛出來地一種好玩地東西,它會給人十分快樂的感覺。但死後用現有的檢測儀器查不出任何的蹤跡。我知道你需要這個。對嗎?”

    “你在審判我?”西爾顫抖地手拿起了那根銀針。臉部已經完全扭曲,輕聲笑道︰“這是失敗者地懲罰,我接受。不過因為你給了我如此美妙地死亡。我有點禮物要贈送給你!”

    “哦?”

    “關于我父親的其他計劃,。”西爾低聲大笑起來。道︰“我知道你需要,因為你地女人早被他和他地組織摸了個透徹,他極力支持我地行動,以為我不明白我這個兒子只是他用來擦拭炮筒地黃油,一定要將他狠狠的殺死,哈哈哈哈。”

    “我無法確信你資料地準確性。”金易冷漠到極點的眼神里有些機械地冰冷,這種父子互]相算計地場面他見得太多了。這個世界里每天有無數人妄想憑著心狠手辣爬上位,卻不知道有更多的人比他還要心狠手辣,想做一個獨裁者就不可能有感情,但一味的沒有感情又很容易變得古怪怪僻。對控制人心失去了領悟的能力,甚至暴虐荒淫。所以金易選擇了另外一條路,無情中有情,老和尚當初一句話也許跟他講的就是這個道理,當無情處無情。當有情時處處留情,這才叫風流。

    “你盡可以不信。但可以拿來作一下參考。”西爾笑著喘了幾口氣。從口袋里掏出來一個優盤扔給了他。然後強撐著身體站了起來,洗了把臉又照了下鏡子,和金易走了出去。臨走時還朝金易微笑了下,帶著些孤獨地味道,“謝謝你陪伴了我最後地時光。再見。”

    “天堂再見。”金易朝他揮了揮手,已經有幾個身影閃閃爍爍進了背後地洗手間。但他放心地將後背放在那里,徑直出了依舊人來人往地賭場。西爾卻是哈哈大笑著跑回了自己地女伴身邊。跟那些有資格上花花公子封面地女自酣1去了房間。但背後跟著的兩名男子一把拉住了西爾。沉聲道︰“西爾少爺。您地傷勢很嚴重,還是盡快去醫院搶救。”

    西爾的手搭在兩名女郎赤裸的肩膀上,回頭對自己的手下笑道︰“知道我為什麼帶她們來嗎?我想最後快活的死去!”

    兩名手下就打算架住自己的上司往外拖,但西爾擺了擺手。微笑道︰“我相信我去醫院地話有百分之三十地可能留下一條命。不過也僅僅是一條命,你們應該明白,失敗者是不能存活太久地。而且我也不會接受這個結局,KING作為勝利者已經對我做出了審判。他要我死,我就不能活,這個道理你們應該明白?這是一個游戲規則!”
第五卷 第六十章 真實危機

“西爾少爺,我們可以留下命。再想辦法擊敗他!”一名手下急促的勸道。

    “如果我沒死。我相信你們都是我陪葬品,你要記住獅子地身邊還會埋伏著一支獅群!”西爾對自己的手下慘然笑道︰“不要再回美國了,否則你們也會被清洗掉。我知道你們很笨。不然也不會被我選擇為手下。你們都知道,我喜歡笨點但听話的下屬,“

    “難道我們不能去請皮切爾為您報仇?”

    “你們回去之後。迎接地只可能是他們的槍口。因為你們是我的親信。而且接下來還有KING瘋狂的報復,我地父親認為我愚蠢而利用,卻不知道我成功的誘拐他選擇去擊敗KING,然後我用自己的命來衡量了KING的實力,那是一種傳說級地力量。我地父親這回有好玩地游戲了,哈哈哈哈。”西爾轉過身的同時,手上夾著那根針刺進了自己血管里。制成銀針的晶體開始在血液里融化,並在十分鐘後完全代謝得一點痕跡都不見,強烈涌起的快感讓他本來衰敗地臉龐重新煥發出光彩來。重新摟著戰戰兢兢地性感美女走進了酒店的房間里,伴隨著男人地喘息和女人特有的呻吟。最後伴隨著一聲高亢的喘息,已經傳來了女郎的尖叫,死在了女人地肚皮上。

    “全體撤回公海。”金易匆匆下達了這一個命令,街角早有一輛車子在等候,等他火速奔進去坐好,前邊開車的人回過頭來。卻是那個陰魂不散的秦歌。

    “解決了?”秦歌扔給了他一支煙。

    “沒有,是你們履行承諾的時候了,得盡快回海華。這個人雖然厲害。不過是顆調虎離山的棋子。”

    秦歌听得臉色一變,差點連煙嘴都掉了下去,回頭猛然道︰“應該沒什麼了吧?先別說你的手下我都給他們吸納進去做了對抗組地隊員,正在荷槍實彈地守著。咱還拉了幾十人守在那里。大傻那小子又扛著個導彈吭哧吭哧去了,說是教官讓他見識下什麼叫國際恐怖分子,這銅牆鐵壁似地,怕是只蒼蠅也飛不進去。不過老子也挺佩服你的。那麼幾個如花似玉地大美女愣是被你哄到了一塊打麻將。太他***性福了。”

    “女人多是福。但現在多的後果你不就知道了?需要保護!”金易苦笑了下,揮手道︰“開車,我要伊眉開了個派對。將有關系沒關系地女孩兒都請在了一塊聚會呢,應該沒什麼漏網之魚了吧?”

    “漏了一個。雲雀。”秦歌臉上一沉道,但見金易臉色一變之後。知道這玩笑不能開。搔搔頭道︰“別跟我裝出這殺氣騰騰的模樣來。她在軍區大院跟著執勤地綠頭他們參觀呢。順便給我們隊里的幾個後進小子補習下計算機知識。十五六歲地女孩兒就上大學。還在軟件大賽中拿過獎。羞死他們去。”

    “別那麼多廢話。開車。”金易冷冷的考慮,到底會針對誰?突然間。一陣緊張從腦後生出。很多年沒有再次經歷這樣刺激的情緒了。但這一次不同以往。眼前再一次浮現了老和[]尚地面容,屠刀除了殺人之外。還可以守護美女。是否可以?這將是第一次面臨地嚴峻考驗,對手不再是普通地混混。也不是那些空有唬人架子卻沒有半點實力地黑道,真真正正地對手開始出現,這才是他那個危險而真實地世界,在考慮的同時。車子風馳電掣一般過了關卡,秦歌已經明白了事情地嚴量性。開始調動人員加大保護力度。

    等金易到了南雲大學後邊地別墅里。琳娜丟了餐盤跑了出來,遠處的里邊有些女人們地歡聲笑語,都是金易喜歡並愛著地女人們,抬頭看看外邊牆上開得正燦爛的月季,突然覺得自己肩上地責任陡然重了起來。不應該如這些鮮花般的女人們在手里凋零。

    “怎麼不進去?她們在討論你,而且有很讓你哭笑不得地內容。伊眉小姐的親和力果然是queen地級別。她不會十分突出,卻能鎮得住那些驕傲的美麗女人,這是你地幸運。”琳娜一身女僕的服裝。甚至金黃地頭發里戴了兩只貓耳朵,成為了十分可愛地性感貓耳娘,可愛和性感本來不太習慣同時形容一個人,但在這個世界級模特地身上表現得很完美。

    何德何能,讓一個艷驚四座地女孩兒成了自己地私人助手,金易心中如此感嘆。在琳娜地臉頰上輕觸了下。笑道︰“你也將是其中漂亮地寶貝之一,不過不是現在。我還有很多事情處理,甚至不想在現在見她們之間的任何一個人。因為危險還沒有排除。”金易說話的同時。已經將一份絕密檔案呈現在了自己地眼前。通過西爾層層解密之後。那些內容開始吸引了金易地全部精力。這是一種古老的希伯來文字,通常拿在密碼界作為傳遞信息的載體。金易不懂。琳娜更是茫然不懂,好半天才搖頭道︰“我的天。和中國的草書差不多。哦不。應該是小篆差不多。”

    “這是公元前2000年到公元前1300年里古希伯來人發明的文字。肯定難懂,不過如果為了保持文字地優良傳統。我們應該學習這些難懂的東西。”金易將譯文傳送出去,等待結果的返回。

    “象那個全體恢復繁體字地建議一樣?”琳娜帶著笑意道︰“我覺得應該要讓他們拿著刀子和龜殼刻甲骨文。那些文字實在太美了,充滿人文的關懷,還有五千年]的文學沉澱。另外具有神秘感,還能兼職巫師的職責。”

    “我覺得還是結繩記事比較好一些,象計算機地機器語言一樣。全靠听口1那樣的繩結組成,而且更原始。被人類使用了數萬年。”金易啞然失笑,被這個善解人意地法國女孩逗得搖頭道︰“別來嘲弄那些沒頭腦的議案,政客地腦子都不是他們自己的,而是代表他背後地組織,拿了錢叫他舔灰也會干地,前些天那幾個拿了福特基金的教授不就是替他們的洋主子說話?你們國家的總統不也象一只吃多了興奮劑地閹割公雞,沒能力卻在那蹦跳。鬧成了‘傻客氣’?”

    “噢?那個妻子拍裸照地家伙?說實話,我對他並不太贊賞,拖拉。散漫,並且擁有脆弱的自尊心,以及沒有任何理由地自大。而現實是經常被踫得滿頭包。”琳娜嬌笑道︰“屁股決定腦袋,好像是中國某個偉人發明的名言?坐在哪里。就為哪里說話,不用腦子想,我地解釋對不對?”。

    “正確,當你了解了政客,叫獸,磚家,外加明星這四種動物各自地作用,你就適合玩弄權力了。當然我不希望你會。”金易看著琳娜清澈蔚藍的眼眸道︰“雖然KING讓你十二歲就表演內衣秀,但在你長大之後,KING希望你能夠保持那種不多得的純真。這是你成為他妻子的代價。”

    “那這個代價是我不能繼承我外公和愛麗絲媽媽地事業?”琳娜地眼中有了些喜悅之色。道︰“不過我很願意。我可以叫林克爸爸再生個兒子,只是你不想通過合並變得更強大麼?”

    “我地實力夠強了,再強就會達到極盛,用中國話來說,天上地月亮一旦圓滿,就會漸漸衰減。明白我的意思嗎?”金易比劃著手勢道︰“黑暗的世界里我只想擁有絕對地實力,但不想有絕對的地位。所以我不能再合並那幾個老頭的實力,因為合並之後。這個黑暗議會就沒了存在地意思。因為喪失了某種名義上的公平。”

    “象總部設在美國地聯合國一樣。美國一人走場作秀就會喪失觀眾,還得拉幾個大國一起維持?”琳娜捂嘴點頭道︰“明白了。”

    “但皮切爾不明白,他們太過貪婪,即使沒有我地實力也同樣擁有我地地位。但仍不滿足,以為聯合起來弄掉我就可以壟斷這個議會”金易微笑了下,帶些幸福地語氣道︰“這種危機從我復興組織後第一天就考慮到的,必然會發生。當然我沒有考慮到會有我的女人需要保護這個意外。我以為我不會再對任何一個女人動.情的,但女人獨特的柔美讓我承認了這個失敗。”金易說到最後,卻突然頓住了,眼楮盯住了屏幕。琳娜湊過去瞧著返回地譯文,笑容漸漸消失。最後不自禁抓住了胸口。花容失色,道︰“麗爾小姐被劫走了?”

    “愚蠢地女人!”金易半晌之後。只能說出這麼一句話來。
第五卷 第六十一章 王者歸來

“琳娜,你給我當見證人,如果那個伯爵家族在一個月之後不被我拆得七零八落的話,我會將這枚指環以一美元的價格出售給一個乞丐,假如他不識貨,我會降低到五美分。”金易的語氣十分平靜,但平靜的表面是無法抑止的憤怒。

    “他們也只有這一招了,不過接二連三的使用,這是一個很糟糕的事情。”琳娜臉上有了怒色,這對注重涵養的藍家族來說,是個很難得的事情,因為琳娜和麗爾的關系太耗,道,“這一次又是他們和皮切爾合作,將麗爾小姐圍困著。”

    “中國有句古話,叫做天做孽,猶可恕,自做孽,不可活。”金易拋下了這句話,開始仔細看下邊的情報整理報告,等察知時間之後臉色又沉了幾分。

    “我的手下是不是得好好整頓一下了?昨天早上被劫走,現在才得到消息。”金易抽了根煙,琳娜對他的脾氣非常了解,這個外表總是一團溫水的男人總將心中的變化掩藏得很少,現在少有的發怒,明顯已經到了某個瀕臨爆發的邊緣,心中已經想起了爺爺對自己說的話,KING的心中,必定為麗爾保留了一塊天籟純潔之地,一旦觸踫,那將是火山爆發的前兆。

    “這似乎與他們的工作不力無關。”琳娜用輪廓明顯,且十分美麗的雙眼小心翼翼的看了金易一眼,然後低聲解釋道︰“有三組情報人員進麗爾小姐家族的古堡前去刺探,已經損失了四名優秀的特工,由此可見。是個計劃十分周詳的陰謀,畢竟您已經有了六年地時間沒有在她的身邊,這在別人的眼中,顯然是被你打入了冷宮。”

    “她的能力不應該會束手就擒。\\”金易推開電腦站了起來,叼著煙走了兩步,然後回頭對琳娜笑道︰“看來咱們得回國一趟了。這將是一次無比美妙的旅游。”

    “麗爾小姐果然在你心中的重量不輕,到中國以後。我從未在您的身上看見過著急和憤怒一同出現地情況,這就是初戀的味道嗎?”琳娜卻看到他反常舉動的另一面,情緒突然有了些低落,在這個這個明媚的冬天下午,在海華市的藍天卻有些憂郁的純淨味道,琳娜突然覺得和金易的心靠得如此近,因為她也可以為了這個第一個愛地人。不遠萬里的來了,並且願意為他做任何事情,或許包括靈魂。

    金易听了這話後沉默了半晌,看著面前的女孩子,或許自己和她之間可以用青梅竹馬來形容,心中卻有了感動,抬手在琳娜的肩上按了按,才笑道︰“應該算是吧,你的到來讓我真正面對了過去和她,這件事解決之後。我們去西藏旅游一次。”“西藏?”琳娜從來都知道金易的思維跳躍已經達到了天馬行空的境界,也不太奇怪,但看見這個身處盛怒當中的男子說這話後在朝自己露出平靜的微笑。

    “是的,那里地天空非常藍和純淨,和你的雙眼一樣。”金易伸手在她的眼上方摩挲了下,掌心溫暖而有力,讓琳娜的心都忍不住跳動起來,不自禁眯上了眼。嘴唇微微綻放,性感而具有神秘的誘惑力度,這是一種屬于萊茵河畔的風情,金易在上邊蜻蜓點水一吻,已經拿起了外套。拉著她走向了里邊,讓琳娜處于一種被驚喜包圍的夢幻感覺當中,短短的花園小徑好像通向天堂地白雲,軟綿綿的不著半點力,但心中卻有種想哭出來的感覺,是的,他第一次不帶半分勉強的。^^主動地接納了自己。

    金易的手在自己臉上輕輕的摩挲。琳娜奇怪的看過去,卻發現他的額角處已經開始淺淺的有了些縫隙。一層薄薄的,黝黑地皮膚被他掀起來,卷到了手心,第一次在太陽底下露出了他蒼白地臉容,在琳娜的眼中漸漸與印象中那張帶著完美印記地面孔重合在一起,最後別無二致。

    “六年了,這是我第一次面對陽光,我的真面目。”金易眯眼看了下太陽,有了種解脫的感覺,拜易鳳白那個小女人所賜,自己重見天日的時間提前了大約半年。

    “你要出去了?KING?”琳娜覺得心髒跳動得有些發疼,她當然明白著這個舉動對于金易來說意味著什麼,是前方未知的危險讓他頭一次沒有了把握,才會如此慎重的去和他的女人們見一面吧,這是臨行前的眷戀,他不再是個流浪的孤獨獅子,而擁有了家和女人。

    花園位于整個別墅區的中央偏右的位置,這里的一切金易自始至終沒有進來過,但他有一種熟悉感覺,和自己來中國之前的房子一模一樣的布局,甚至是一比一的完全復制,琳娜肯定花了很大的心思,但自己不是個喜歡過去的人,所以才會找商月影要買另一套房子。

    背影依舊,臉上的溫和依舊,甚至笑容都沒有半點變化,後面的琳娜卻在他的身上看見了過去的影子,那種睥睨天下的氣勢,以及對一切都會泰然處之的神情,帶點漠然的KING回來了,象很古老的中國式電影所說,一旦擦去古舊劍鞘上邊的灰塵,出鞘的那一剎那必定是寒光逼人,劍氣沖天。

    金易在門前停下腳步,望著藍天後一時間里有些籌措,如果知道自己一直都是用一種虛偽的面孔,卻獲得了房間里女孩們的芳心,這對驕傲的她們來說,會不會認為是一種不可原諒的欺騙?

    “怎麼不走了?”琳娜在暈乎乎的感覺中,差點撞到他的背上。

    “我想我得請求她們的寬恕,先得來點感情醞釀。”金易聳了聳肩,即使只是眼神掃過女孩兒的臉蛋,也足夠讓琳娜一時間的失神,甚至羞紅了臉龐,有一種人,他的完美甚至可以讓人忽視人種的差距,例如金易就是。

    “不用怕,她們會很高興,因為你有了面對真實的勇氣。”琳娜小心的道︰“進去吧,你會讓所有人大吃一驚的。”

    “小丫頭,竟然還在給我鼓勁?”金易好笑了下,吸了口氣推開門走了進去,里邊一片嘈雜,還沒有抬頭,夏季就已經跑到他的身後,躲避後邊葉輕靈的追趕,邊咯咯笑道︰“男人,快幫我。”,但隨後金易抬起了頭,就怔住了,夏季懊悔得快要瘋了,怎麼可以認錯了人?而且與自己男人那個普通模樣來說,這個家伙似乎有點小帥,哦,不,是很帥,除了臉色有些蒼白外,一起都可以稱作完美無瑕,而且是那種陽剛的,稜角分明的臉部,甚至不能拿只會代表娘娘腔和奶油小生的帥來形容他,很MAN,真的。

    “呃,對不起。”夏季怔怔的道,心中疑竇叢生,怎麼穿著和自己男人出去的衣著一模一樣?背後已經響起了一聲嬌呼,易鳳白捂著嘴,覺得自己的心中除了震驚和迷戀外,又帶著些微微的害怕,想起了第一次見他這個模樣時,那種無情的冷漠和邪魅。

    “我是金易。”金易嘴巴都有些僵硬了,自己這樣出現在這里,肯定得花大力氣解釋,,然後就看見了面前女人們驚訝和陌生的眼神。心頭苦笑,知道這是一種很難接受的現實,無論如何,一直和自己同床共枕的男人突然換了個截然不同的面孔,肯定會不接受,甚至認為自己只是在玩弄她們,這是一件非常頭疼和慚愧的事情。

    “不可能。”商月影覺得胃又疼了起來,你能想象昨晚還和自己纏綿,被自己一遍又一遍摩挲臉龐,去親他胡子的家伙,現在卻來了個翻天覆地的改變,換了個面孔?

    “去哪里整的容?”伊眉喝了口咖啡穩定下情緒,才這麼問金易,盡管她知道金易以前因為受過輻射,所以皮膚壞死,臉上有必須的藥物和防護措施,但無法接受現在的這個改變,如果說前一秒還是個民工,這一刻簡直成了世界級的帥哥。

    蕭欣是最平靜的一個,這才是他真實的樣子,從海里爬起來的第一秒開始,她就見到了,並且朝夕相處了一年,他才有了現在的偽裝,那時的金易簡直是女人殺手,每天去酒吧喝酒都有無數女人纏上去,倦鳥的生意一時大好,那時的他即使身在鬧市,也有種世界以他為中心的味道。

    “我知道我該道歉。”金易小心的選擇著措辭,嘴巴有些笨拙的道︰“我不是有意欺騙你們,甚至說我不喜歡現在的樣子,因為這太過惹眼,六年前的核輻射讓我衰老加劇,不能接受陽光的直射,所以得找點什麼遮蓋,現在能重見天日,托了鳳白的福。”

    “恐怖!”吳妍是最後出聲的,只能用這兩個字來表達她混亂不堪的思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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