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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 守護美女 作者:恨無痕(全書完)

第五卷 第二章 溫馨守護
易鳳白的臉兒上就有一縷紅暈悠然爬上了腮邊,鳳眼卻是斜著白了金易一眼,抗議道︰“你的意思是說,是我索取無度了?”

    “難道不好?”金易反問了句。

    易鳳白實在沒有提防金易會反問的,還以為他得找著藉口給自己解釋呢,當下就犯了難,說好吧,等於承認自己是個慾女,說不好吧,難道說自己的行為是錯誤的?但她的急智發揮了作用,偏頭道︰“你認為呢?”

    “好,很好,我喜歡!”金易哈哈大笑,將懷中的女人輕壓在純手工製作的毛毯上,潔白而修長的羊毛淺淺的招搖著,被易鳳白的身肢在中央陷了下去,金易的手攀上了比羊毛更潔白峰巒。

    他總是這樣,少年時喜歡三件事,殺人,喝酒,還有女人,女人不需要多,只要足夠溫柔,所以金易很少在殺人後去酒吧里找女人,那些純為解決生理所需的女人是不會有溫柔的,現在他才覺得自己很早以前就已經跌入了伊眉精心編織的網中,被她用柔情纏住了自己,才終於停留了下來,雖然這些時候與她相聚得不多,但有時候默默相守,也是一種幸福。

    “你走神了?”易鳳白覺得他在自己身邊的手指動作有所停頓後,就知道他的心思開了會小差。

    “嗯!”金易懶懶的躺到她身邊,悠然道︰“如果有一天。我要帶你離開這片土地。你會怎麼樣?”

    易鳳白偏頭看了他一眼,伸手攬住了他地腰,在他地胸膛上輕輕吹著氣,道︰“剛才我這個可憐的小女人已經徹底和父母斷絕了關系。跟你天涯海角的去,以後難道還有別的選擇?”

    “嗯!”金易輕聲笑了下,道︰“我是說地拋棄一切!”

    易鳳白從金易的胸膛上抬起頭,啞然笑道︰“你的意思是,包括我的公司,還有其他?”

    “那些送給你父母他們做謝禮吧,感謝他們的生養!我不需要那些!”金易的臉上浮現的一種神情是易鳳白從未見過的,她在金易的臉上看見過驕傲,邪魅,憨厚。甚至有些木訥。或者硬漢的剛硬,但從未見過金易現在表露出來地那種感情意味很濃地神情。

    “那----我不是失業了?”易鳳白啞然道,百億資產由他一句話就送了人,這番手筆即使是自己也很舍不得呀,畢竟是自己辛辛苦苦一點一點的積攢起來的,但還是尊重他的決定,當時為了殺他就可以出一半資產,現在再加一半又如何?

    “你怎麼會失業?”金易老著臉一笑,哈哈道︰“你現在就得到另一份工作了!”

    “什麼工作?”易鳳白想到了金易的藏嬌金屋。基地的軍艦,這麼龐大的實力確實有自己發揮的地方。

    金易皺了下眉,正正經經的道︰“老婆算不算一個職業?還有我孩子他媽!”

    易鳳白愣了,好一會,雙眼中才驟然異芒閃動。激動得無法抑制。但小心翼翼地道︰“真的?”

    “真的!”金易一本正經的看著她,然後就發現這個女人有些狂熱的推倒了他。咬著自己纖細地手指吃吃笑道︰“我現在就想要個孩子!”

    “要孩子地運動可以做,孩子卻得到明年才行!”金易微笑著,嘴已經咬開了女人頸下的第一粒衣扣,這是一種永不厭倦地纏綿,他知道易鳳白離家的悲傷現在還沒有釋放,現在只是想要自己讓她更快的忘記,那麼,沒有比用快樂來沖淡悲傷更適合的辦法了。

    易鳳白卻有些失望的問道︰“為什麼?”

    “因為我在練點什麼神功,明年才能大功告成!”金易呵呵笑道,“到時候,我就一代大魔頭了!”

    “就是那晚你讓我看見的樣子?”易鳳白的語氣里有些害怕,眼神里卻是深深的迷戀,那是個可以輕易掌握自己生死的霸道男人,像一個暴君般優雅而高傲,甚至輕輕吐出一句話,就可以叫人人頭落地,自己語氣里的害怕是因為那晚知道了金易的恐怖實力後,所遭受的威脅還有後遺癥存在,,迷戀則是因為自己不再是和他敵對,而是被他保護著了,之前她和金易敵對,所以金易對她來說無疑是最為恐懼的力量,而現在,金易的力量已經將她守護在身後了,那他的懷中無疑成了世上最安全的地方。

    金易輕點了下頭,又摸了摸自己黝黑的臉膛,笑道︰“我遭受過極強的核輻射,差點就斷子絕孫了,好在我聰明,除了穿防輻射服外,還在小弟弟前邊多綁了塊很沉的鉛塊,哇哈哈!”

    “……!”易鳳白無語,只是在金易的胳膊上掐了幾下,但還是有些忍不住的問道︰“那還要多久?”。

    “魔功大成的那天就可以了!怎麼,你等不及了?”金易低頭瞧著女人的嬌容,明白她的急迫,已是三十出頭,缺乏安全感的緣故,一是想生,二是想依靠這個穩固她的地位吧,其實哩,如果她保養得當,也是和她母親一樣容顏不老的,金易心中一動,想到易鳳白至今仍是少女一般的容顏,便輕聲問道︰“你的駐顏辦法會不會有什麼後遺癥的?”

    “嗯?”易鳳白笑著搖頭道︰“沒有的,我外婆應該是道門弟子吧,我只是在母親的教導下學了前半部分,後半部分雖然知道,但一直都沒有試過!”

    “為什麼不試呢?”金易的話脫口而出。

    卻見女人抬起了頭,盈盈的眸子脈脈不語,但帶了些蕩意,讓自己有些骨酥魂散,心中恍然大悟,低頭咬了女人的耳垂一下,小聲道︰“是不是需要我幫忙的?”

    “嗯!”易鳳白又嗯了一聲,這一次蕩氣回腸,讓金易受用之極,女人卻從他的身上爬了起來,在手提包里翻出了本絲帛夾雜金線編織成的線裝書,臉上紅艷艷的遞給了金易。

    接下來的場景和看古代春宮畫差不多,一個個姿勢各異的男女或摟或抱,擺著讓人一看就春心大動的姿勢,而在身上隱約有些交錯的紅,藍兩線,旁邊用蠅頭小楷寫著一些功法要訣,說起來,金易覺得這是自己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觸摸傳說中修習內功啥的秘籍了,當時老頭子教他內功,也不過是言傳身教,泡泡藥水,教的呼吸吐納也是簡單實用,遠沒有這麼復雜,剛翻了一頁還以為這東西只是易鳳白的道門外公弄的玄虛,等看見內容後知道不假,翻到成書年代後更是才駭了一跳,這東西竟然還是本古籍,至少是明朝中葉的東西了,

    “不要擔心這個東西是我母親拿來騙我們的,因為它是外婆親手交給我的!”易鳳白微笑著抖落了被金易隨手解開了衣扣的衣物,素白的嬌軀像維納斯一樣柔美,柔和的線條里散發著東方女人才可能具有的柔媚,塗著粉紅指甲的指尖兒翻開了第一頁,回眸一笑,輕聲道︰“摟著我,我愛你!金易依言將手放在了胸前,將那新剝雞頭肉輕揉細捏,只覺手滑如酥,另一手已經在這讓自己愛不釋手的身軀上上下游移,香豔而溫馨。

    易鳳白的眼兒已經支撐不住眼簾的重量,細細的瞇成了一條縫,小巧的鼻兒不自禁喘出了香甜的氣,卻被金易捉住了小嘴,逼迫她吐出了丁香小舌,被金易噙回了口中,細細的糾纏了一會後,易鳳白才得以呼吸,嬌喘著抗議道︰“討厭,從沒有見誰吻得比你還霸道的!”

    金易一笑,問道︰“喜歡嗎?”

    易鳳白眼兒一轉,又柔聲道︰“喜歡死了!”,她現在跟一般的小女人沒有二致,口中說著討厭,心中卻歡喜透了。

    但易鳳白只是俯身撿起了跌落在了毯子上的書,先禁止金易繼續往下探索,才急急的道︰“和我學第一副圖片啦,等會任你施為,好不好?”

    金易湊過頭去看了一下,裡邊的男女也是這樣的姿勢,不由啞然道︰“原來你早有預謀?”

    “那是當然!”易鳳白嘻嘻笑道︰“這個可是非常厲害的東西,對你的容貌恢復很有好處呢,就算是燙傷了哪處,都可以因此復原的!”

    “真的假的?”金易這才有了興趣,如果有這個妙用的話,那對自己老化的肌膚回復生機也不是很有好處?

    “是真的!”易鳳白掩口笑道︰“不過你得和我這師傅好好練才行,不然,哼,罰你幹重活!”

    “重活?”金易眼中浮現出戲謔的表情,道︰“是老漢推車重點,還是義大利倒吊是重活?”
第五卷 第三章 情絲糾結
易鳳白只是抿嘴輕笑,罵了聲無賴,翹臀往後挪了下,然後輕叫了聲,兩人已經為最緊密的狀態了,女人柔軟的身軀趴伏在毛毯上,指著那些線條開始對金易講解運動的方法。

    不多一會,金易就是大汗淋灕了,這對一口氣做幾百個俯臥撐都不喘口大氣的他來說,簡直是稀奇事了,搖頭道︰“我的乖乖,這種俯臥撐怎麼這麼耗力?”,不耗力才怪,得按一定的速度和節奏進出,並且得配合恰到好處,無疑比興之所至的糾纏要累得多。

    但金易的體內卻覺得隨著自己的動作,一股莫名的熱氣從小腹中騰然生起,好像紅日初升時的那一瞬間跳動,平日裡被他用老頭子所教煉精氣的呼吸法門蓄 積的精元都盡數化作了這團熱火,整個身體都被這團熱火燃燒得像是在蒸籠里做清蒸豬頭肉似的,這才明白了易鳳白抿嘴微笑不語的原因,懲罰他干重活哪需要什麼 老漢推車,意大利倒吊之類,這簡簡單單的一個後邊刺入的姿勢就能讓自己累成這樣,只有在接觸的頂端因為藏在溫暖濕潤的所在,才感覺到了一片陰涼,而且那里 好像有一個漩渦似的,竟然有一股想將自己的陽精吸納了去的動力。

    如果不是金易明白易鳳白對自己是真心實意的好,估計會氣疑心了,因為這番情形和采陽補陰可沒兩樣,但易鳳白對自己地情意早已經明白。想著應該是必 須經歷地階段。正打算幫易鳳白減輕一下壓力,親自運氣送過去,易鳳白也是香汗泠泠,背對著他輕搖螓首道︰“乖乖老公。你慢慢的維持動作就可以了,道法自 然,我們都不需要刻意去運氣!”

    等金易的陽精盡數注入後,用通俗的話來說,就是槍手開了槍,炮手地炮彈出膛後,對金易來說便是快樂到極點的那一刻,而易鳳白的快樂巔峰也在同一刻 達到,這是兩人糾纏這麼久來第一次同時達到,此刻水乳交融。陰陽融合。金易的身體的一陣乏力,然後就覺得頂端所抵處送回了一縷溫暖的氣流,流轉全身某些竅 穴,又借由兩人的結合處再度送回易鳳白,不過氣流已經大了一點,如此循環往復幾次後,最後各自沒入了兩人的小腹內,讓金易驚訝半晌,他娘的。這真的是內 功?

    氣流循環地過程說來話長,其實只是一兩分鐘地事情,而金易已經再度驚訝的發現,自己的小金易又啪的一聲立正敬禮了,比吃了那美國藍色藥丸還要管用。

    而易鳳白也是回頭柔媚萬分的朝他看了一眼。有些微汗的臉龐泛出一種珍珠感圓潤的光澤。微笑道︰“快些啦,我還要哩!”

    金易咧嘴一笑。接下來的行程便是在女人柔媚入骨的呻吟中度過。

    等下了車,才是下午兩點多地時候,剛好被易鳳白借了一天的時間,葉輕靈饒有興趣的看著朝金易揮了下手的易鳳白,才帶著一臉神秘的笑容,道︰“董事長說了,見到你就要告訴你去董事長辦公室一趟!”

    “有什麼值得注意地沒?”金易伏在前台上問這個輕靈可愛地小女孩兒,自己現在神清氣爽,幹勁十足,剛才和易鳳白的一番纏綿不但沒有榨乾金易,反而讓兩人都是神采奕奕,果然是YY強國,雙修強身。

    “董事長地口氣好像不太好,其他的倒沒什麼!”葉輕靈一五一十的回報道。

    “那我去看看!”金易的心里面有了些疑問,等到了董事長辦公室面前,按了一下門鈴後,就有一絲柔和清冷的聲音在里邊道︰“請進!”。

    金易隨手推開門,坐在辦公室後邊的白領美人依舊是那般沉穩恬淡,抬頭看了金易一眼,指指辦公桌前邊的沙發道︰“先請坐!”

    “商總找我?有什麼要緊事?”金易微笑道,心里心知肚明,知道這個美人董事長在疏遠自己。

    “這是一份協調員的工作,左思右想後,我覺得它非常適合你,那個大廳保安不做也罷!”商月影遞給他一份文件。

    金易略微瀏覽了下內容,抬頭問道︰“商總,你是想將我調理總部駐扎到夏季的公司里去?”

    商月影沒有出聲,看著金易的眼神有些復雜難明的味道,但心中突然下定了決心,點了點頭,也許只有遠離他,才能避免自己繼續深陷下去。

    金易悠哉悠哉的看了商月影一眼,刀削一般的臉龐稜角分明,目光中帶著無法回避的攻擊性,道︰“你在逃避我?”

    商月影本可以回答得很從容,像她平常應付別人一樣,溫和有禮,也不會得罪人,但在金易突然的發問下,今天似乎有些控制不好節奏,脫口而出道︰“我沒有!”,說完這句話,卻覺得隱隱有些胃疼。

    “哦!”金易僅僅哦了聲,雖然心中若有所失,總覺得不和這個美人老總擦出點什麼火花有些不符合自己的風格,但也明白,商月影這種女人不但十分正 派,而且,也是那種佔有欲極強的,要說胸襟寬廣,也只有伊眉才能容納自己的風流本性了,既然最近伊眉那小女人都覺得自己太過分了,要自己收斂,自己還是不 招惹這樣的良家女孩為妙,不過他也不想去做什麼調派員,當下將雙臂攤在沙發上,微笑道︰“那我辭職了哦!”

    “也許這才符合你的風格吧,知道我的意思後,從不會勉強我!”商月影心里如此想著,抿了抿嘴唇,點了點頭,索性下定了決心道︰“嗯,那你去財務室結下工資吧,我會打電話通知財務室的!”

    “好!”金易站了起來,也覺得輕松了許多,他明白自己的危險性,對于這種總是循規蹈矩的美麗女人來說,相處得越久,越可能把持不住,既然商月影是 個沉靜內斂的女人,自己能夠退讓,自己也無意非得招惹她,上次風波過後,本就打算辭職走人的,畢竟在這個公司里如此高調後,並沒有什麼值得繼續呆下去的價 值了。

    但商月影低頭拿著簽字筆胡亂寫了幾個字,卻發現金易沒有轉身走掉,而是走到了辦公桌前,淡淡笑道︰“有點東西一直想給你,現在才有空,順便說聲再見!”,手里在褲兜里摸了個小玩意出來,是個沒有一絲雜質的圓環形白玉,遞了過去。

    商月影猶豫了會,才伸過手接了,覺得這白玉暖融融的,以為是帶著金易的體溫,心中又開始了胡思亂想,但即使碰觸著她冰涼的手指一會兒後,發現那玉依舊暖融融的。

    “據說是這是萬年暖玉,這個我不清楚,不過它能暖身倒是真的,你可以用根絲帶穿著吊在胸口,護著胃部,以後就不會胃寒了!”金易解釋完了,轉身朝董事長助理辦公室走去,里邊的蕭麗影不知道在忙什麼,雖然一直和自己鬧別扭,但去道個別還是有必要的。

    但才走到了離門口還有五六步的左右,身後突然一聲巨響,好像是沙發椅跌倒在地板上的身影,不由回頭一看,那個一直都是清冷表情的女人頭一次驚惶如 一只受傷的小白兔,甚至連拖鞋都沒來得及穿,踩著潔白的絲襪在地板上慌慌張張的跑過,一句話都沒有說,只是撲過來抱著了金易的腰。

    就像很早以前的一首歌所唱,“如果那兩個字沒有顫抖,我不會發現我難受”,商月影在金易轉身的那一刻,才明白自己不是胃疼,而是心疼,這種突如其 來的沖動讓她跌跌撞撞的從後邊抱著了金易,好像那日的情景再現,無論多麼場面多麼凶險,只需要在他的身邊,心里無法不心安。

    “呃,商總你的道別方式太別致了吧?”金易卻不想和這個老總有太多的瓜葛了,自己已經辜負了太多的女人,不能一錯再錯了,就像伊眉所說,就算自己的心能分成無數份,那是不是辜負了所有的女人?她們給自己全部,自己能拿出來的,只是幾分之一。

    商月影並不出聲,臉龐貼在金易的後背襯衫上,滾燙的淚將金易的皮膚灼燒了下,空氣中彌漫著一種悲傷,金易回頭所見的,是一種從未在商月影臉上看見過的淒婉表情。

    “哭什麼呢?以後有空可以去我家做客嘛,又不是不見面了!”金易呵呵笑著,他不會被感染,自己的未來永遠都是刀光劍影,這樣柔弱的女人,與其將她帶入驚嚇中,不如現在就斷了,求個安穩,也許這是最後的結局。

    但商月影的柔嫩的手臂爆發出了驚人的力量,勒得金易的腰咯吱作響,小足在冰涼的地板上,高高墊起,帶著冰涼淚水的嘴唇在金易的下巴處探索,他的耳邊響起了極端壓抑著的哭聲。
第五卷 第四章 不要走
“你想怎么樣?”金易低聲道,自己的嘴里很少能說出動聽的話,即使被這個很少在人前如此失態的美人老總擁住了自己,心里有了些柔情,但本是該很柔和的話語,現在仍說得這樣僵硬。

    商月影覺得自己的心里有兩頭猛獸在拉扯,撕心裂肺一樣的疼,對他來說,自己的世界不過是他在世俗的一瞥,現在停留在這個都市,以后不可能有人留住他的腳步,但自己能和他一起走么?自己在這個都市里的一切該怎么辦?父母,親人,以及自己小心維護著的商月集團,這不僅僅是自己的夢想,也是自己父母的期望,以及未來。

    金易知道自己的嘴現在有些笨拙,于是閉口不言,見了女人的臉蛋有些異樣的蒼白,急促起伏的胸口已經顯示了激烈的斗爭。

    “能不能不要走?”商月影終于說出了一句話,嗓音顯然嘶啞了,心中已經做了決定,只要他在自己的身邊,不需要發生什么故事,淡淡的看著他就好,也許這是最好的結局。

    “我說過走,就不會留下。”金易笑道,心中卻知道女人的心里在想著什么,優柔寡斷是這類動物的特性之一,留下自己,然后折磨她自己,欲斷不能斷,想要卻不敢,商月影的心理顯然是這樣,既然這樣,不如自己幫她斷了,也許這樣才能專心如一了。

    “為什么?”商月影失聲問道,心中開始后悔,如果剛才不叫他轉調。估計就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了,為什么他在走進辦公室之前,自己已經決定要離開的視線了。但離別地那一刻,是自己主動拉住了他的手。

    “我怕害了你,我覺得你之前的決定做地非常正確。^^首發君子堂^^既然如此,我覺得還是尊重你的決定為好!”金易灑脫一笑,聲音有些低沉,含著磁性的聲音帶了些疲倦,粗壯地五指拂過商月影的長發,低聲道:“如果我真是一個搬運工的話,估計你也不會喜歡我,只是我有時候真的喜歡做個搬運工。至少我能談個正常的戀愛,對不對?”

    商月影的嬌軀僵直了下。心底被金易觸動了下,默然想著認識的這短短几個月,自己第一眼看見金易就認為他不是個普通人,第三次見他卻是在隔壁的洗手間里,最為隱私地部位也許暴露在他的眼前了,也許這一刻才會有現在這種復雜心情地源頭吧。一而再的相見,算不算冥冥中的緣分?

    但她明白一個道理,在自己的心目中,如果金易只是一個搬運工,無論他的心地多么好,都不會有什么故事發生的。自己身在商場。商場如戰場,心地好地老實人是無法做自己后盾的。可現在的情況是,金易太危險了,一遍散發著致命的誘惑,但真正靠近他,對自己來說等于致命的行為,想著要和几個女人共享著他,這個情況就無法是在感情世界里非常單純的商月影所能忍受地行為,而且,父母會怎么看自己?社會會怎么看自己?以后該怎么過?該怎么教育下一代?這些問題在商月影地腦海里盤旋過無數次,因為上次在豪華郵輪上兩人同生共死的經歷,已經讓她不可遏制地喜歡上了這個讓自己覺得安全的男人。

    商月影突然松開了手,退后兩步,伸手撩了下被金易撫亂了的頭發,清涼的眸子現在仍有淚痕,但很是認真的道:“金易,你喜歡過我么?”

    金易點頭,但微笑道:“不過,我想離愛你還有些距離,就算是那日和我們兩個同生共死的易鳳白,我覺得到現在開始才有了些愛意**”

    商月影的眸子黯淡了几分,但冷靜的她怎么可能想不明白這個道理,如果金易是說愛上了她那才是不符合現實的,如果他能輕易的愛上一個女人,那么他的愛也太廉價了,一見鐘情不是沒有,所接觸的金易的女人中,夏季就是與金易一見鐘情的,但那樣的狂野和激情不是自己能有的,當下道:“那你對你的女人會怎樣?”

    金易微笑,道:“你不知道?”

    商月影搖頭,心中卻在想,在公司里上次的金融危機中,那個神祕的Queen到最后得知是伊眉,他給她的是一個成型的金融帝國,親手給她戴上戒指,做了獨一無二的QUEEN,甚至在海華市暗中獨占一方的蕭欣都屈居她的下方,而夏季,即使金易是獨自一人,也敢在眾目睽睽之下,冒天下之大不韙搶親,不由又點了點頭。

    金易這才輕笑了聲,帶著些以前從未有過的高傲神情,俯視著頂層外邊的城市高樓群,淡淡的道:“你如果能讓我愛上你,我也盡我全力守護你!”

    商月影怔然半晌,俏目里是些復雜難明的目光,好一會才不可確定的道:“這是你說的!”

    “是我說的!”金易點了下頭,搖搖頭道:“你的公司我是真得走了,也許我在海華呆不了太長時間了,所以也沒那么悠閑了,得准備些別的東西。”

    商月影又退了几步,素淨的臉兒上還有些淚痕,但點了點頭,破涕為笑道:“我會努力的。”

    “嗯!”金易重重的鼻音哼了聲,她的這句話有了很多重意思,太多東西需要努力了,但金易并不是一個在這種情況下就會規規矩矩的人,等商月影覺得地板的冰涼開始,就發現金易已經一步跨過了她蓄意退開的距離,大手捉過了商月影的腰肢,小巧的身子像鳥一樣輕盈,被他輕易的抓起,商月影的眼中浮現了一種慌亂,掙扎了几下后,卻發現沒有對她做任何舉動,只是抱著她讓她的身子在地板上空平行移動,放在了辦公桌上。

    金易在地板上撿起了散亂在躺倒在地的兩個白色拖鞋,將美人老總放在了辦公桌上,這才捏住了被白色絲襪套住的玉足,觸手溫潤柔軟,浮現出極端美妙的輪廓,蹲在商月影的前邊穿好,又整理了下有些褶皺的套裙,明明是很曖昧的動作,偏偏很自然,商月影有些不自然的攏了下雙腿,但金易仍是很自然的掠過了裙間的縫隙,雪白如玉的肌膚往上,便是刺繡的白綢鏤空小挂件,就是這自下而上的驚鴻一瞥,頓時讓他有了流鼻血的沖動,自己的腦海內卻在開始回憶在隔壁洗手間發生的那一幕,其實,很早很早以前,那絕美的所在,就被自己看了個遍了。

    商月影的鼻子上頓時出了層細細的香汗,有種要暈厥的感覺,對她來說,能夠像那日主動吻金易一下都是了不得的沖動,足夠事后羞愧一百遍,現在被金易主動的抱了一下,就已經讓她的小腦袋里漿糊一樣響了,暈乎乎之中哪里知道金易的小動作,但接著嚶嚀一聲,就被金易在鼻尖上輕啄一記,然后雙唇上一涼,男人的氣息扑面而來,已被金易低頭吻了下來,先是想往后躲閃,但在金易的臂彎中怎么退卻?最后卻是挽住了金易的胳膊,有了些輕微的聲息,對她來說,金易熟練的技巧給她的才是真正的第一個吻了。

    等金易滿意的抬起頭,放開手,看著兩腮酡紅的美人,商月影先是急喘了几口氣平息仍未完全平靜下來的激情,然后看著似笑非笑望著自己的金易,有些羞澀的別過了腦袋,躲避他的目光,然后輕綻紅唇,清冷的柔和嗓音飄出唇外,淡淡道:“那一次在洗手間你是不是看見過我的全身模樣?”

    “嗯……!”金易輕笑了下,沒有掩飾,只是輕聲在商月影的耳邊道:“不是故意的,當時怕你難堪,才扯謊了。”

    商月影的臉再度紅得跟天上的晚霞一般,眸子里卻輕柔得要滴出水來,醞釀了很久,確認自己的語氣不會顫抖后,才低垂著小腦袋,筆挺的鼻子又滲出了細汗,低低道:“你覺得怎么樣?”

    金易一愕,回望過去,發現對面羞澀的女人臉上鼓起勇氣的神情,似乎有些期望,每個女人都是非常在乎自己的身體的,不由輕聲道:“很美麗!”

    商月影輕出了口氣,跳下了辦公桌,將真皮沙發椅扶了起來,伸出芊芊小手指著辦公室門口,似笑非笑的道:“好了,你可以出去啦!”,末尾的那個啦字,是金易從未聽過的活潑音調,難道這個沉靜如水的美麗女人,也會有心性輕靈的這一刻?等走出辦公室,金易才搖了搖頭,兩個人都沒有給對方承諾,卻無形中有了些瓜葛,不知道還能不能維持到什么時候,到什么程度。
第五卷 第五章 王妃之禮
轉往財務室,領了工資,金易捏著工資袋,站在商月大廈的天台上,在風中抽了最后一根煙,這里是老李和老吳的必經之地。

    遠遠的見了兩人來,金易揮了下手,老吳抬頭了一下,再度低了下來,想繞道而行,金易的身影輕輕左移,已經擋在了身前。

    “老吳,你的脾氣該改一改了!”金易笑吟吟的道:“其實我不想惹你生氣的,對小妍來說,咱們鬧成這樣,是她最難做,何必?”

    老李沒有想到金易會主動提起這會事,不過他的腦筋也轉動得快,臉上堆滿了笑容,道:“年輕人總得犯得錯誤的,老吳啊,我們老一輩的人得放寬點肚量,為他們好,對不對?”

    老吳依舊木訥著臉,抬頭看了金易一眼,本是陰沉到了極點的神情突然有了莫名的笑容,緩緩道:“金易,說實話,老吳我非常感激你,而且也明白你對我們和小妍好,并不是為了拐騙小妍,但我想認認真真的問你一句,假如你以后有了女兒,會讓她給別人共享一夫么?”

    氣氛又開始僵硬,但金易并沒有說不出話來,而是笑道:“如果她喜歡,她喜歡的人讓我足夠放心,那么也沒有什么大不了!對不對?”

    “小妍現在還小,不能分辨是非,就算她愿意,我也不認為她的意見可行!”老吳認認真真的道:“我這人平日里三錘子錘不出一個屁來,但不代表我不能想清楚道理,我每說的一句話,要比那些能言善辯的人在腦海里多轉了几千几百遍,那么我問你,金易。你是否能給我看看,你有什么資格將我的女兒成為你的女人之一,你有什么真心?如果你能,那老吳就不再管這事。^^首發^^”

    金易呼了口氣,對旁邊地老李笑了笑,才對老吳道:“你想要我怎么証明?”

    老吳的眼神定定的看著金易,目光里的認真沒有半分作偽,道:“我是老百姓,大字不識几個,但我還有眼睛。有耳朵,看見過這世上最難忘的婚禮,如果你能再迎娶小妍時。像戴安娜王妃那樣的震撼,我就能相信!”

    金易輕輕一笑,道:“老吳,你沒有誠意?”,在老吳的眼中,自己最多是個有本事的男人罷了,怎么可能跟皇室相比,雖然戴安娜也是平民女性被迎娶成了王妃。但英國皇室的家產怎么可能是一般性財閥能比的。

    “說實在地,我確實沒有誠意!”老吳彈掉煙上很長的煙灰,淡淡道:“我寧愿我的女兒像個普通女人那樣,幸福地平淡的一生,而不是穿著綾羅綢緞,吃著山珍海味,卻沒有自由!”

    “我明白!”金易笑著。道:“在我的心目中,吳妍值得我像你說的那樣迎娶,那這樣,你定個日子,我就可以接她走!”

    老李楞了,老吳也是震驚不已。兩個人都是拿看外星人的目光看著他,這個一直和自己在碼頭上扛米袋的苦力,和自己這些人一樣穿著解放鞋,身穿食百家米業,一樣的汗流浹背,持續了兩年并沒有任何特別的地方。但在轉到公司之后。自己一般都是總務科地搬運工人,而金易卻是從大廳保安開始。一路飆升,保安隊長,翻譯專員,最后竟然成了保安部長,而據公司傳言,這次公司的金融危機都是他出面解決的,甚至都救了董事長的命。

    即使他是如此不凡,但像戴安娜那樣的盛大婚禮能夠在他的手上出現?

    “我不給你定日子,只要你在一年內能如此迎娶小妍,你就能帶她走,否則的話,即使我不能阻止,也能讓小妍背個不孝之名!”老吳地脾氣上來了。****

    “行,那救這樣說定了!”金易點了點頭,依舊是兩塊五的羊城煙,丟了根給老李,然后遞給一根煙給老吳。

    老吳先是不接。

    但金易并不介意,只是笑道:“我一直都覺得老吳是個有堅持的人,而且非常懂得事理。我們既然已經談判妥了,那么在我証明的那天之前,應該恢復普通的工友關系對不對?”

    老吳的手就飛快無比地接過了煙,點燃狠狠的抽了一口,他沒有想看金易笑話的心思,卻有打消金易主意的想法,可憐天下父母心,老吳半點也沒錯,金易也明白這個道理。

    回到家,坐在窗台上,金易有些憂郁,伊眉悄悄的從她后邊擁住了男人的肩膀,悄悄道:“你是在故作憂郁吧?想逃避我對你地譴責。”

    “你不覺得,我這樣地造型很藝朮?”金易將接近凌亂的頭發往后邊一仰,來了個淡淡憂郁地神情,嘴角雖然帶著笑,卻讓伊眉覺得他笑得很勉強,平素最明白他心理的小女人不由訝然道“親愛的,你真的在愁什么哦?”

    “千真萬確!”金易一本正經的道,伊眉像爬山虎一般慢慢的爬上了他的膝蓋,又纏住了他的肩膀,在他耳邊悄聲道:“愁我會指責你?”

    “怎么會這么認為?”金易的手指肚刮過了堅挺的小巧鼻尖,笑道:“不過說實在的,我也有點愁!”

    伊眉卻是輕嘆了一口氣,目光里也有了些愁意,道:“我也愁!”

    “為啥?”

    “我真的不想再指責你了,可又不得不能!”伊眉扭頭看著他,眼里有些水光。

    “我心里有數的!”金易看著伊眉,好一會后,臉上剛硬的線條突然變得柔軟,展顏成了笑容,才輕輕道:“我的世界決定了我需要一定數目的愛人,當我揭開那層面紗,其實很簡單,我需要足夠多的兒女,然后在里邊挑選出適合的人選繼承我的城堡,這樣才能在我這頭獅子年老的時候,有年輕的獅子再度成為王,讓榮譽和權杖繼續下去,明白嗎?”

    “越是理解你,越覺得你活得很累!”伊眉卻發出了這樣的感嘆,這個平日里吊兒郎當,總是想著法子偷懶的家伙,其實每時每刻都在腦袋不停的打轉,不然一個不小心,就會面臨滅頂之災。

    “理解我的人不需要多,有你就足夠!”金易笑著用自己的鼻尖碰觸了下伊眉的臉蛋,在如玉的肌膚上凹出一個圓形的小窩。

    “鳳姐的事情你是怎么處理的?”伊眉問道。

    “如果她能放棄一切跟我,我會給她一個未來!”金易看著窗外的大海景色,悠然道:“

    她與你不同,我小心點還是好的!”

    “就是要她將她的公司放棄?”伊眉顯然知道了這個消息,低聲道:“她的股價已經上升了百分之五了,現在仍在上升層次,剛才在四點十五分,易鳳白已經召開了新聞發布會,宣布與易天實業集團合并,自己卸下所有職務,易天實業集團是全球有名的企業之一,這一強強聯合被大多數人看好!”

    “鳳妹妹辦事這么風風火火的?”金易倒愕然了,也許,易鳳白這個女人真的為了自己了。、

    “還不是被某個壞蛋哄得豬油蒙了心?”伊眉白了他一眼,又掩住小嘴兒,道:“我的天,你真的叫她鳳妹妹了?”

    “這難么?”金易看著伊眉的眼睛里有些逗弄,低聲笑道:“就像你,現在叫我壞蛋,但要你叫我親親好老公,也不是得連聲叫個不停?”

    “去死!”伊眉渾身內斂的成熟嫵媚味道頓時隨著金易的這一句調笑完全散發出來,一舉一動都有了些莫名的**的味道,按著金易的鼻尖指著說了聲不要臉,羞羞羞,但身子卻有了些綿軟了,低低的在他懷中道:“你不能這樣欺負我,今晚就我一個人回來哩!”

    “那看來是我該下廚了?”金易本是倚靠在窗口的身子懶懶的直了起來,伊眉被隨之抱起,正睜著眼兒看金易的臉上,不知道他突然站起來是為了什么,但還是道:“你的乖老婆給你賺了好多銀子,難道不值得下廚犒勞我?”

    “傻瓜!”金易卻是不悅的瞪了她一眼,道:“你的作用不是給我賺銀子,只是你肯定不愿意被我養在家里的,所以哩,才給你找的一個小事情罷了!”

    伊眉吐了吐舌,緊緊抱著金易的脖子,大聲道“我知道親親好老公是最好的啦,我陪你買菜去吧!”

    “OK!”金易難得的秀了句英語,卻是縱身一跳,下邊長街上人來人往,就看見了兩人在半空中往下落的身影
第五卷 第六章 king的祕密
換了夏季,早已經刺激得尖叫了,但金易雙腳落地后,伊眉只是盈盈的看著他,微笑不語,她的身材本來極好,即使是琳娜那種標准的模特身材相比,也是在伯仲之間,細小的美腿下邊穿著高筒馬靴,顯得極其纖長,曲線玲瓏,金易的手就放在渾圓的臀側,不顧眾人驚奇的目光,以及圍攏來竊竊私語的觀望,大家都是熟門熟路的街坊,卻不知道在小街里有些名氣的金易還能表演這樣的高空墜落。

    金易只是對著眾人笑了笑,指著伊眉對周圍的鄰居們道:“這是我女朋友,剛才開玩笑來著,讓大家擔心了,真是抱歉!”

    “娃兒你不錯啊,女朋友跟明星似的!”一個漏了牙齒的七十老太笑得滿面菊花,其他人也才打量著伊眉,知道這句話并沒有言過其實,反而有人將印象中的女明星都回放了遍,這才發現眼前這個一點妝都沒有化的美女遠不是那些靠化妝品堆砌起來的女明星能比的。

    “老阿姆夸獎了!”金易微笑著應付了所有人的詢問,手中牽著的伊眉隱隱然已經成為了視線的焦點,几個月前還是在碼頭上扛包的苦力,現在卻挽了個天仙似的女友,而且,這些天來經常看見有些只能在電視里看見的好車停靠在門口,鑽出各式各樣美麗女人,都已經是疑竇叢生了,沒想到今天突然玩了這首,直到兩人出了小街,接近一個比較僻靜的角落時,伊眉左右瞅瞅沒人。突然吻了金易一下,然后笑瞇瞇的挽著他的臂彎,靠著人行道走時腳步都有些輕快了。

    金易當然知道伊眉為什么會在無人地時候主動親自己了,兩個人的關系公開,正式代表從地下已經往地上發展了。

    “你真的不打算低調了么?”伊眉偏頭瞧著他,嫵媚的臉蛋被海風吹得有些紅暈,冬衣似乎薄了點,怕冷似的往金易的懷中靠了靠。

    “自從遇見你之后,想低調也不行了!”金易笑著搖搖頭。也許這是命中注定的,伊眉來了。自己這個桀驁不馴的野生獅子也開始被她的溫柔慢慢地牽絆住了,一個殺人無數的無情機器,也有了些人性。

    “那你是怪我了?”伊眉嘟起了嘴兒,只要是美麗地女人,那么做什么動作都好看。

    “你的老公已經過了小半輩子,這輩子艱難困阻遇見了不知道多少。從沒有抱怨過別人,怎么可能責怪你?”金易好笑道。

    伊眉只是蹙起好看的柳葉長眉,眉頭微微擰著,剪水一般的眸子里帶著些埋怨,這種似怨非怨的風情讓金易啞然失笑,知道她需要自己哄了,會撒嬌的女人才有情趣,自己喜歡地就是她的一顰一笑里帶的淡淡情意,卻將手中的美麗小手抓緊了些。語氣放柔和后,才道:“你可是我最最珍愛的寶貝,怎么可能會舍得責怪你?”

    伊眉卻是扭過了頭去,一絲紅暈偷偷的爬上了臉龐,又蔓延到了耳根上,她這種羞澀風情從來只有金易有幸觀賞。原來是金易突如其來的情話讓她心中的柔情快溢出來了?那日在橋上是這個故事的正式開始,而之前,自己主動追求了他几個月,從來都是那種大膽地成熟風情,而現在截然不同了。

    “可憐的,以前見你哄過我無數次。但總是干巴巴的。語氣剛硬,怎么這些日子見得少了。反而嘴這么甜了?”伊眉將自己的心跳穩定下來后就這樣問金易。=君子堂首發=

    “思念讓人心變得柔軟罷了。”金易抽了根煙,這些日子以來,她和夏季都忙著工作,見面的時間真是不多,所以每次纏綿都是激情四射,而蕭欣很早就明白小別勝新婚的區別,總是保持著她地個人空間,從不會纏著金易要求什么,可越是這樣,金易卻越覺得脖子里系的絲線越來越緊了,換了當初,他可以隨時隨地的去浪跡天涯,現在想要亡命天涯,卻放不下女人,這也是他不再低調的原因了,有些東西還是自己爭取主動比較好,否則老是被人牽著鼻子走,也不太好玩。

    這一夜的晚餐格外溫馨,金易將隨手在桌子邊放了兩個啤酒瓶,給了兩根蠟燭充當照明,伊眉被他弄得啼笑皆非,這樣簡陋的燭光晚餐偏偏自己還很喜歡,他地腦袋里要是能蹦出些浪漫地法子來,無論做得多么笨拙,也能讓自己喜歡,真是非常奇怪的事情。

    “我們好久沒有獨處著喝一杯酒了!”金易發了聲感嘆,還是從那個旅行袋里拿出了几個小巧杯子,還有一瓶說不出什么名號地酒。

    杯子是白玉制成,溫潤圓滑,沒有一絲瑕疵,跟燭光下女人的臉蛋一樣完美,瓶子是個老白干的玻璃瓶,塞子是一截不知名的枯木,伊眉安靜的坐在金易的對面,穿著拖鞋的美足一定要擱放在金易的腳背上,卻是用柔柔的皓腕撐著腦袋看著金易,笑容淺淺的浮現,恰似天邊的娥眉月一般,她的心里對金易已經無欲無求,曾記得几次喝酒的模樣,每一次都是香艷的溫馨,所以喝的時候,酒到底是什么酒也不重要了,有人陪著喝的酒才是好酒。

    “不要小看了這瓶酒!”金易的臉上露出了懷戀的神色,道:“周老腦溢血戒酒之后,這些藏品都贈送給了我,這瓶酒據說是在長白山的原始森林里發現的,這截塞酒瓶的枯木據說是什么千年人參的精華部位,現在變得烏黑干枯,因為藥力全部被酒吸收了,里邊還炮制了些熊膽,藥物之類,他曾經喝過一杯,就再也不喝了。”

    “為什么?”伊眉挑起了好看的眉,知道他在賣關子。

    “因為他的白發轉黑了!”金易笑道:“這酒有駐顏返童的功效,但他自認已經是鮐背之年(九十歲),不必浪費這等好物,見我有隱疾,就轉贈給了我。”

    “白發轉黑,返老還童?”伊眉訝然,這灰不溜丟的酒竟然是什么寶貝?對于科學發達的今天來說,這些傳說中的東西簡直是無稽之談,心里還是有些不相信,但等金易說到他有隱疾后,頓時緊張了,欲言又止,只是有些擔心的看著金易。

    金易淡然一笑,道:“我與你訂婚的時候,踏上玫瑰谷,是不是我的每一個老朋友都差點不認識我了?”

    伊眉點頭,心里卻有了些期盼,知道金易今晚在像自己袒露些未曾和自己說的事情,認識這么久,她從不一定要金易交代什么,但他告訴自己的時候,伊眉總會做一個細心的傾聽者。

    “這都是很久遠的事情了,這個世界上除了一個表面的國家和社會外,還有些黑暗的世界,人人談之色變的黑社會都不過是黑暗中世界的很小一部分而已!”金易的語氣很平淡,換了別人說,伊眉會認為金易在開玩笑,但在她接觸了金易這么多之后就知道他現在說的一點都不假。“就像美國,基本都是被一些沒有浮出水面的組織控制的,例如財團,軍火商,政客,軍人,有人稱這些松散的,按照自己規律運轉的組織為黑暗理事會,一旦違背了這些組織的利益,即使美國總統,也可能被個人輕而易舉的刺殺,而那些保護總統的最為高明的精英特工們會在有人刺殺總統時,都變成了雕塑,啞巴,或者聾子。”金易淡淡的道:“這樣的現象存在了整個西方,政客們世人的面前擺放著議會,而在世人看不見的地方,照樣有裁判所,和理事會,而類似的組織通過強強聯合,已經形成了几大組織,我是其中之一的首領。”

    “所以你叫KING?”伊眉的心中隱隱有了些輪廓。

    “每一個首領都不會有別的稱呼,都是KING!”金易微笑道:“首領制是自然界最為普遍的法則,也是貫穿整個人類史的制度,絕對的權力,絕對的地位,這就是半宗教半組織的形式,琳娜說我是她的信仰,這個并沒有說錯,因為她算我的半個信徒。”

    “邪教?”伊眉問。

    金易搖頭,給伊眉斟滿了酒,才道:“這個組織沒有神,也不信神,只信奉首領,也就是絕對的實力為尊,,所以每一位KING的誕生,都是經過層層選拔才得來,例如我,我有數千名同樣年紀的對手,而淘汰到最后,除了我的親信外,就只剩下了我。例如鄧肯夫婦,他們就是被我一次次的擊敗,宣誓效忠于我的第一批親信,而每一個kin的誕生就代表一次全新的顛覆,所以這是無比危險的,更少不了殺戮,而我的臉就是在那些戰爭受傷的。”
第五卷 第七章 整治
“什么戰爭?”伊眉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金易,即使他的語氣十分平淡,甚至沒有太大起伏,她能感受到那些輕描淡寫的故事里是怎樣的驚心動魄,她現在為金易掌管的一個金融組織就相當于一個小型國家的全年GDP了,也是這樣,才懂得金易的眼里從沒有錢的觀念是什么原因了,就像這個世界上的金子像在撒哈拉的沙子一樣多,也不會認為金子貴重了。“就像獅子群里的首領交替,每一次都會引發大規模的爭斗!”金易笑道:“在我之前的一百年,由于代表KING的權杖沒有足夠的威信,也沒有繼承人,此后几十年已被某個家族全線控制,組織就被他們利用前一任kin的絕對權力掌控了,由此引發了許多的恐怖行為,像道雷格爾,法斯,這些老頭子,都是生命被掌控在其他人手上的,而在老的KING利用最后的遺囑培訓新一代的KING,也就是我之后,帶來的全面戰爭開始,在基地的小島地底的中央密室里,就是有大量核輻射材料保護在中央的,這些東西的來源對核材料走私市場來說根本不是什么大事,我選擇解決的辦法就是引爆那顆放置在地底最深的小型核彈。”

    “好像童話或者恐怖小說一樣的故事!”伊眉聽完后的第一感應就是這樣,不自禁伸出手撫摸金易剛毅的臉皮,吸了口氣道:“很難相信,你一直都在用假面目在和我們生活!”

    “你是不是在抱怨我欺騙了你?”金易輕輕的問道。

    “沒有!”伊眉搖頭,又有些好笑道:“別胡思亂想,雖然我知道你有很多謎底沒有告訴我,但女人活著。不光用理智在思考,也是靠感覺,我的感覺一向很靈,等待你在以后很長很長的日子里,一件一件的告訴我,好不好?”

    金易微笑,朝伊眉舉起了白玉小杯,滿滿的酒液沒有溢出來,兩人輕輕一觸。伊眉輕輕抿了一口,金易卻一飲而盡,等到對視時,伊眉卻訝異地“咦”了聲,好奇怪,明明酒是冷的。但在自己的唇在碰觸杯沿之后,卻覺得那些酒液比自己的體溫搖溫暖一些,莫非這杯子的古怪?

    但是,金易只是將酒瓶收起了,笑道:“上好的東西可不能貪多無厭,這些還是留給夏季和欣姐她們為好。”,周老早就告訴了他,這酒一般人喝個一杯已經是極補,再多喝就可能支撐不住,一旦補過頭了。那就成了副作用。

    “哦?”伊眉的眼睛朝金易望了一眼,閃爍了下,道:“這小小的一瓶酒夠么?鳳姐呢?還有琳娜?或者其他的女孩兒?”

    金易藏酒地手就僵硬了下,不自禁摸了下后腦嘿嘿笑道:“嗬嗬嗬嗬……”打算蒙混過關了。

    好在伊眉難得不計較,她深知不需要窮追死打的。否則也和喝酒一樣,喝几杯小酒叫陶冶性情,喝多了,那就傷心外加傷身了。

    “說真的,我覺得你應該就此打住了,男人不應該將所有精力放在這些情情愛愛上邊,而且,你的女人每多一個,不止對我就多一次傷害,對你已經擁有的女人也會多一次傷害。而且,你將會很頭疼!”

    “我明白!”金易苦笑了下,知道伊眉一點都沒有說錯,但自己為什么就不管住自己的褲襠呢,現在簡直是罪孽深重了。

    “如果你能讓几個女人跟著你快樂,我不會太計較。我就怕你沒有這本事。女人遠比地事業難多了!”伊眉認認真真的和眼前這個男人道:“有時候,極愛或者極恨只是一轉眼的事情。到了那時,凡事物極必反,好自為之吧,親愛的。”

    金易看著這個明里苛責,暗里卻是實實在在為自己好的女人點了點頭,道:“我明白,不過,暫時放松對我的管制吧!”金易的最后一句話几乎是在訴苦了,天知道這些日子以來的管制對他而言是多么郁悶的日子。

    “哼!”伊眉白了他一眼,又忍不住笑道:“饒了你!”,這些日子來,金易的小日子有多難過她可是心知肚明地,男人就是這樣,開始想找個聽話的女人,但喜歡上女人后又不由自主的聽女人話了。

    金易如蒙大赦,討好的夾了些菜放進伊眉的小碟子,差點就痛哭流涕了,但還是老著臉皮張開手臂道:“親愛地,這陣子過得真是很痛苦啊,還是得擁抱下安慰我。”

    “你在外邊花天胡地的多快活,哪需要人家安慰你?”伊眉說是這樣說,但還是忍不住從桌子對面走到了金易的身邊,笑著依偎進了金易的懷中,自己也想要他安慰下,對么?

    “來,寶貝兒,先講這杯酒喝完!”金易端起了才被伊眉啜了沒多少小酒,酒香很濃,但度數不高,最多二三十度的樣子,伊眉一口飲盡,卻覺得喉嚨里有些難受,不由張開小嘴,吐出嫩紅小舌喘了几口氣,但沒來得及收回去,就被金易低頭,低頭噙住小舌的姿勢優美得像白鶴低頭在水中叼住魚兒一般,伊眉沒提防他會來這么一出,可能是酒精的關系,臉頰好像火燒云一般,紅艷艷得跟三月桃花似的,極具美感的身體猛然僵直,美麗的雙腿踢翻了旁邊地一條小凳子,水晶色的高跟鞋就挂在了有絲襪包裹的腳尖兒上了,几下彈跳,被她拋開了一米多遠,反應過來后第一感覺,就是伸出雙臂反摟過金易的脖子,腰兒一扭,往后一滾,便講金易推得仰天躺在所坐的沙發上了,這才直起身來,隨手撩了下如云秀發,才萬般風情的垂下頭去,靠近金易地嘴邊輕聲道:“快說,是不是又想使壞了?你這強壯地怪物,昨晚和鳳姐姐荒唐了一宿,結果還是精虫上腦了。”

    金易啞然,好一會才被伊眉用發絲撩著鼻間醒悟過來,道,“你怎么知道的?”

    “以為你被人借走地事情我不知道么?葉輕靈那小丫頭可是我最最忠實的眼線!”伊眉這會兒還真有些當家主婦的味道,仰頭道:“就算鳳姐帶我進商場的,現在想進這個小窩來,也得要我帶不是?”

    金易不自然的咳嗽了聲,不好意思的道:“易鳳白也和你說了?”,這才暗中道了聲乖乖,知道自己和伊眉之前已經有了些可笑的變化了,當初這小女人可是自信滿滿的要自己拜倒她的石榴裙下,結果反被自己俘虜了,這會兒自己卻好像又被她俘虜過去,這家中有了她做主,這女人都是巴結她而一起整治自己了,不過,這又是自己希望的,找個老婆不光要聽話,還得能當家做主,管著自己才行。

    “不然她會借得到你?”伊眉好笑的反問了句。

    金易恍然大悟,感情兩個人可是串通自己來的,不由在伊眉的高翹峰巒上狠捏了下,直到耳邊有了聲嫵媚入骨的呻吟后才停下了手,對著媚眼如絲的女人惡狠狠的道:“越來越囂張了,敢背后整治我,今晚不叫你求饒怕是不成了!”心里卻是大慰,自己還在為伊眉她們怎么接受易鳳白而頭疼,而現在卻明白,很有可能是伊眉早就和易鳳白談妥了,估計也是易鳳白主動示好的緣故了,自己還是太小看這個成熟女人的手段了,至少她知道這個小窩里是誰能做主的,來了個雙管齊下了。

    伊眉卻是用會說話的眼兒嗔怪了他一眼,俯下螓首,用玉齒一顆顆的解掉金易的胸膛上的紐扣,順便在上邊留下一道濡濕的痕跡,吃吃笑道:“我正想被你好好整治呢,不然今晚怎么只有我一個人回來哩?”

    金易卻聽出了什么似的,追問道:“你的意思是?”

    “我們已經約好三章啦,每個女孩兒都可以和你獨處一天。而且你不能想別的女人,要好好的全心全意的對我!”伊眉側眼看他,道:“你有什么問題?”

    金易只是表演了下四肢朝天的姿勢,道:“我舉雙手雙腳贊成!”

    “去死吧你!”伊眉笑打了他一記,低頭咬開了金易有些高聳的銅質牛仔褲拉鏈,金易一個哆嗦,就發現某個圓柱體已經落入到了一個濕潤溫暖的腔體中。

    “乖寶貝兒,又想喝酸奶了?”金易想著兩人很久以前的事情,滿足的呼了口長氣,得妻如此,夫復何求。而伊眉回答他的,只是嫵媚萬分的一眼,帶著酥骨銷魂的神情,僅僅是這一眼,就差點就讓金易打個寒磣了,最性感的性感,就是羞澀的眼神卻帶著飢渴。
第五卷 第八章 化為主動
而伊眉只覺得身子越來越燥熱,好像有些不知名的暖流將整個身體都在烘烤,越發難耐,有些焦躁的感覺,而腿間的衣物已經漸漸蔓延了些水光,即使全力夾緊,也忍不住順著皮膚往下了。

    “你這壞蛋,給我喝的酒哪里是什么好寶貝,分明就是有加強某些欲望的東西!”伊眉心里想著,卻忍不住咬了一下,疼得金易倒吸涼氣,看著伊眉的責怪眼神,依兩人心有靈犀的默契,知道她在責怪什么,當下攤開雙手解釋道:“乖乖,這東西的副作用就是這樣,那個老頭子自己不喝就是因為這個副作用,九十歲了,有心無力啊,過了三天才緩過勁來,差點高燒燒迷糊了!”,又不是個個跟那個82娶28的老牛人一樣。

    伊眉要不是有東西礙事,差點就笑了出來,這家伙,真是不安好心!但她不知道的是,這酒的效力雖然沒有牛到武俠小說里喝一點就能增加二十年功力的靈丹妙藥一樣,但延年益壽,,駐顏養生還是可以的。

    一夜又悄悄的過去。

    伊眉懶洋洋的起床,和金易一起吃過早飯,發現他破天荒的在洗碗后,不由詫異道:“今天怎么不去上班?可不能松懈了,這么大家子人都得靠你養哦!”

    “你的老公我光榮辭職了!”金易的手一揚,潔白的碟子在空中划過一道圓弧,悄無聲息的躺倒在櫥柜里。

    “辭職了?”伊眉先是錯愕,好一會才蹙眉看著金易道:“不是和商月影鬧翻了吧?她挺好相處的啊?是不是你勾搭那個冰雪美女不成,反被人家發現了不良企圖,被趕出來了?”

    金易擦了把汗,道:“我是這樣的人么?只是該忙些正事罷了。再這么被動的話,估計還真會被人弄得窩囊了。”

    “哦!”伊眉啥也不問了,有些事情她問也不會得到答案,索性不問,只是摟著金易的腰,講柔軟地身體從背后貼上去,在輕微的觸感中看他洗完了碗。

    金易特意刮了胡子,又整理了頭發,穿上了几個女人給他准備好的外出套裝。開始翹著二郎腿等伊眉打扮了。

    一直到出了街角,金易才告訴伊眉出去干些什么,所以,即使是伊眉聽到他的說法后,也忍不住驚訝了聲,道:“不會吧?你想去談生意?”

    金易扭頭大笑。道:“我不像個能談生意的?”

    伊眉睜大了美麗雙眼,很想相信金易,但還是忍不住輕笑道:“我相信,可還是讓我覺得好笑!”,這家伙難得這么正派一次,甚至除了和自己訂婚的那天穿上西裝,打了領帶外,這一次是第二次了,不過說實在的,眼前這個男人穿得這樣正式之后。已經是截然不同的氣勢,臉上剛硬的線條,配合著剛刮掉地青色胡子渣,目光平和中藏著咄咄逼人的銳利,加上足有一米八几的身高。以及非常寬闊的肩膀,那種彪悍的味道已經躍然而出,但這只是表象,每走一步路就會帶起一陣微風,配合著臉龐的淡淡地淺笑,會讓這些彪悍就會隱藏起來,換而言之的是一種內斂卻不會讓任何人忽視的桀驁氣息。

    所以,盡管伊眉一再小心警告她自己不要一而再的看這個臭美的家伙,但還是忍不住將視線放在了金易身上,心中卻在想。這個家伙落魄的時候,可以在社會的最底層和平頭老百姓樂呵呵的鬧成一片,但一飛沖天的時候,也能用俯瞰的眼神看著那些本自以為高貴地人,天知道他還有多少沒給自己看的祕密。

    而金易明星不知道看著自己的眸子主人會有這么多復雜的想法,只是看著沒了座位的公交車。然后不自覺按了按額頭。嘆氣道:“和我來吧!”,然后拉著伊眉擠了上去。一只手拉著吊環,一只手卻輕松自在地將可以讓女明星都可以黯然失色的美麗女人緊緊的擁在了懷里,車子里這么擠,人這么多,自己可不想自己的女人被哪個不長眼的占了便宜。

    等到了目的地,伊眉還是不知道金易的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一條破破爛爛的小巷,里邊龍蛇混雜,街道兩旁都是些低矮的房子,門口擺放著一些破煤球,臟水四流,伊眉皺著眉尋思該怎么過去,金易體貼地屈低了膝,讓她伏在了自己的背上,一直到了最里邊的一間破房子里。

    “老房東在家嗎?”金易拍著破門板在那扯著嗓子大喊。

    “什么房東?”伊眉有些莫名其妙。

    “我們家所住地方的房東。”金易笑了笑,道:“來找他談下生意,你不是在旁邊也買了塊地搞開發么?”

    伊眉頓時將美目睜大了許多,不自禁有些激動的道:“這塊風水寶地早就被人買了,原來是這?”

    金易沒有說是,也沒有說不是,耳力極為靈敏的他聽見了里邊來地腳步聲,等一個發福地中年婦人講門打開,看見是金易后,頓時有些驚喜道:“我還說今天有誰來叫我家老頭子,原來是金兄弟,這位是誰?”卻是伸出粗壯的手指頭指著伊眉。

    “我媳婦!”金易笑得很有些臭美,伊眉被這句話弄得還是有些不好意思,但點了點頭,對那婦人道:“你好。”

    中年婦女頓時咧嘴笑了,粗壯地手指在有些不見本來顏色的圍裙上抹了几把,呵呵直笑道:“這媳婦兒可真標志,來來來,快請進,我家老頭兒在后邊遛鳥呢!”說完,扭著磨盤大小的屁股往里邊帶路,穿過低矮的房門,將后門一開,伊眉驟然覺得豁然開朗,眼前的景象竟然讓見多識廣的她楞了一楞,沒想到這后邊,竟然是個美輪美奐的園林。

    到處都是姹紫嫣紅的花兒,各種各位的香味差點將伊眉熏得醉了,她在海華市呆了二十多年,但從沒有聽說過,在這鬧市的后頭,會有這么一塊原理喧囂和塵世的靜土。

    而金易要找的人就坐在一叢紅梅中的小亭中,挂在檐角的竹籠玲瓏精致,門卻打開了,一只百靈鳥兒停在他的手上吃著谷子,聽到腳步響,抬頭朝金易的方向一看,就咧嘴笑了,“***,我還以為哪個老朋友來看我呢,原來是你這小滑頭,今兒來找我干嘛?房租不是半年交一次?”,伊眉站在金易的旁邊,但在老頭子掃來的這一下之后,只覺得被北方零下几度的冷風刮了一下似的,不是有金易在身邊站著讓她安心,怕是不由自主打了寒戰了,這個感覺,跟金易偶爾發怒時的目露精芒的樣子差不多。

    “我是來和你談生意的!”金易的開門見山直接得不能再直接了,往石凳上一座,讓伊眉倚在旁邊坐了,才笑道:“我可是將咱的管家都帶來了,誠意是不缺乏的。”

    “噢?”老頭子這才認認真真的看了伊眉一眼,讓這個在外人面前總是進退有度的美麗女人有了些壓力,這個老頭子看著普普通通,穿的都是建筑工地上的普通工作服,但手上厚繭橫生,青筋畢露,肯定也是個身懷絕技的老頭子。

    “我還以為你來和我談生意的時候,會帶上蕭欣那小娃兒!”老頭子說完這句話,卻朝伊眉和藹的點點頭,笑道:“老頭我姓趙,叫趙而新,山西人,剛才那丫頭是老漢我的大女兒,金易的媳婦兒啊,你叫我老趙就行!”

    伊眉微笑點了下頭,落落大方的神態落在老趙的眼中,就偏頭對金易笑道:“行哇,你的女人夠大氣,是個坐鎮后方的好女人,不過,這事非同小可,你一定要和我做這筆生意?”

    “如果不想做這筆生意的話,我會帶著蕭欣來了”金易笑了下,道:“她可得叫你師叔,難道討不了好?”

    老頭呵呵笑著點了下頭,道:“所以老漢我也奇怪,你都不想借用蕭欣那娃兒在我這的影響力,說明是打算做正經生意了,那明眼人不說暗話,開出條件來!”

    金易這才呵呵笑了起來,掏出煙來抽了根,好久后才道:“海華港你拍下的工程我全都要了。”

    老頭子的手一抖,手上的百靈鳥輕鳴一聲,受驚飛在了空中,又落在了老頭的肩上,卻聽他道:“你吃的下?”

    金易輕笑了聲,道:“你有多少,我就吃得下多少。”

    “好魄力!”老頭子哈哈大笑,道:“你能給我什么?”

    金易瞇上了眼,好一會才道:“據說,撒哈拉的邊緣地帶又發現了一個很好的鑽石礦,完全開發后,產量可以達到全球產量的10%,政府軍正和反對武裝爭奪礦源的開發權,對我而言,除了鑽石礦的承包權外,還是一筆軍火生意,如果你喜歡,可以分擔給你的公司40%的股權。”
第五卷 第九章 大巧不工
這句話說得極為平常,甚至有些漫不經心,但從金易的嘴里出來的東西,伊眉總知道這樣一個規律,越是大聲吼出來的,越可能是玩笑,而用玩笑口吻說出來的,往往有著語不驚人死不休的效果

    全球鑽石市場每年大約有500多億歐元的規模,10%的礦源就能產生10%的市場規模,而且作為一種昂貴的特殊材料,鑽石的價格波動是與市場需要或者供給沒有太大聯系的,在全球最大鑽石供應商,南非戴比爾集團的控制下,他們掌握著鑽石價格權,作為迅速成長的中國市場,鑽石這個新生事物對于素來喜歡排場的中國人來說,也受到了青睞,但缺乏的卻是來源。在鑽石加工業上,中國的技朮和規模的成長極其迅速,卻面臨著巧婦難為無米之炊的困局,金易的這個條件,足夠讓人動心了。

    老趙陷入了沉思,金易難得談一次生意,虧本的買賣誰都不做,這一次生意如果談成了,不得不說是中國資本走向海外的成功運作,但是,他明白金易要的不止是經濟上的效益,還有某些方面的資本,而這點,恰恰是自己這個層面能給他的。

    “老許對你很好,很信任,他也是軍方系統的人,軍火交易找他最好,你是他的關門大弟子,為什么還要來和我談這筆生意?”老趙從沉思中回轉后,就問了這么一句話。

    “很多故事告訴我,不要將雞蛋放在一個籃子里!”金易淡淡的回應,偏頭看了伊眉一眼,見她的眼里已經露出了思索之色,知道這個聰慧的女子已經在思考背后的利益的沖突,有些東西不必明說。該明白地時候,自然會明白。

    “但你也在他那放了好几年!”老趙笑道:“好像你是六年前來的海華市,除了房租外,一直都沒有和我談過別的生意。”

    “因為那樣會讓我有最大的利益。”金易挑了下眉頭,道:“我這人向來唯利是圖,跟著許老頭能讓我得到更多的利益,那就不必麻煩你了。”

    “你他娘的真爽快!”老頭子在躺椅里樂得差點喘不過氣來,道:“老許那丫的只是借助你在海外的武裝力量而已,畢竟是他也是軍方系統的人。維護中國人在海外地利益不受侵犯是他的職責,你們一直是各取所需的,但最近這兩年,老許的心境可能變化了,為了國家利益著想,想將你控制在手中。這才會出現有人監視你,但你有危險時沒人插手的局面”

    “這樣才能讓我在最難過的時候,覺得他是可以值得我倚仗地,我可以借助他的力量,但借助力量的時候他會開出條件,一來二去之后他就能將我掌握了!”金易接過了話頭,懶懶的嘆了口氣,道:“一個人爬到了像你,我,他這樣的高度。是不可能存在單純情感的,就算是表露的感情也不可能代表他自己一個人,還得代表他的背后組織之類,所以就算他做出這樣的事情,我也覺得他也只是迫不得已吧。”

    “是啊!”老趙卻是贊同了句。接著苦笑道:“到了我們這個層次上,可能不是你在哭,但環境需要你哭,你的背后勢力需要你哭,你就得哭。”

    “所以我來找你了!”金易笑道:“我需要一個均衡地環境,老許,我,老趙,我們三人之間需要互相忌憚,互相均衡。這樣才能讓我們都爭取到主動。”

    老趙卻露出了早知道你小子會這樣的表情,道:“我要60%,這樣才好和大小領導們開會商量!”

    “你這邊的公司我也需要60%的份額!”金易不假思索的道。

    “成交!”老趙將那件假皮夾克揭開了,從里邊掏出一只簽字筆,拿出張便條寫了几行字交給了金易,道:“你可以在三天后。叫你地媳婦兒和我們公司接洽合作工作。咱們是互相忌憚,也用不著怕你坑我。好了,你去吧,咱們呆一塊影響不好。”

    金易笑著將便條給了伊眉,伊眉在一邊雖然隱隱像猜出了什么東西,但還是一無所知,好像蒙在了鼓里,但等到接過金易遞來的條子后,看清楚上面的地址后就呆了,直到金易拉著她站在門邊和父女倆告別后,她才醒悟過來,一次可以稱得上重量級的交易,就被金易像到菜市場買大白菜似的談完了。

    等回到出租屋,伊眉的眼神讓金易都差點發毛了,有些坐立不安的看著臉色陰沉著,不想理自己的小女人道:“總管大人,別看我的小心肝扑通扑通跳,你有啥疑惑可以問我嘛,不用這樣看著我!”

    伊眉先是不想理他,但被這個家伙的滑稽話弄得扑哧一笑了,然后氣呼呼地道:“為什么我見到你之后,發現這世界上的瘋子真的很多,像你,寧愿去做搬運工,像老趙,一個國有軍工企業的黨委書記,竟然成了個穿著破衣服住破公寓的老頭子!”,說完這些后,心中卻有了些認識,不是我不明白,是這個世界變化快。

    “這個道理其實很簡單!”金易看著自己的女人,笑道:“有錢人地都裝著沒錢,裝著很有錢地人其實是窮光蛋。”

    “老趙很有錢?”伊眉問了句。

    金易搖了搖頭,笑道:“老趙每個月有工資三千七百一十二元,除此之外還有點年終獎,剛夠緊巴巴的過日子,他沒錢。”

    “唔?”伊眉發出了聲疑問。

    “你不需要懷疑,盡管這個世界上地假公濟私的人很多,但剛正不阿,為了理想而奮斗不息的人也是有的!”金易微笑道:“例如老趙,那個秦歌,老許,就是這些忘了小我,只為國家和民族利益的人撐起了中國的慢慢崛起,我們不能因為某些丑惡現象的存在就否定一切好的東西,這樣做和這樣想的人都屬于思想上沒有斷奶的。”

    伊眉沉默了,看著面前的家伙裝得這么大義凜然的樣子,知道自己再無法生氣了,他和老許,老趙,其實是一類人,為了利益可以不擇手段,不過他是為的自己,老許和老趙為的是國家。

    也許這就是男人獨有的情感吧,老許是金易的師傅,教了他很多東西,又和金易一直合作著,但還是派秦歌來監視金易,甚至故意陷金易到孤立無援的境地,數次爭斗都只能靠金易自己一個人拼,到了最后甚至想控制金易,金易這才去聯合老趙讓他打消主意,可金易還是認為老許做得對,各為其主,平日里可以喝酒罵娘,大塊吃肉,到了各為其政的時候,陰謀詭計玩個不消停也沒什么。

    伊眉沉默的同時也捧著那張便條在發呆,海云港建設分為三期,其中大頭為國家拔得,占百分之六十的份額,其他百分之二十的份額為市內十多家大型公司分攤,饒是如此,也讓這十多家公司的市值上升了百分之二十以上,例如商月集團,剩下的百分之二十才是些散兵游勇才有份額的,如伊眉自己的公司就在里邊分了一杯羹,而金易的這筆生意如果談成了,就等于達到了百分之三十六的份額,以及港口正式運營后,每年百分之三點六的利潤分成,簡單的說,在之后二十年內,每年的純利潤不會少于十億美元,跟那個鑽石礦相比,雖然利潤要遜色許多,但風險和投入要小得很多,如此大的交易量帶來的后果就是,老許不能冒著得罪同系統的老趙的風險來控制金易了。

    而等休假的老許知道這個消息后,也是忍不住拋下了手里的釣魚竿,看著面前的大海呵呵的笑了。

    許珊在遠處興高采烈的走來,看見自己的爺爺樂呵呵的樣子,不由好奇道:“爺爺,你樂啥呢?釣了什么大魚?”

    老許搖搖頭,又看了下在身邊報告情況的秦歌,哈哈笑道:“金易這小子可真是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驚人,和老趙見了一面,隨手這么一撥弄,主動權又到他手上了,不出几年,這火候就真得到了重劍無鋒,大巧不工的境界了!”

    “師傅哇,這小師弟的手段可真是層出不窮!”秦歌擦了把汗,而一旁的許珊清楚情況后也是松了口氣,道:“爺爺也終于好跟其他人交代了,不然我真怕你們鬧起來。”,心里頭卻有些隱隱的打算。

    “几個人能明白金易的能量?局里那些人錯估了!”老許有些渾濁的目光望著大海遠處,指著蔚藍的海水,又對旁邊的秦歌笑道:“秦家老大啊,我這關門弟子,你的小師弟可不是池中之物,他是這里邊的倒海龍!”。

    誰都知道這世界上的爭斗是為了利益,所以金易只要拿出足夠大的利益來就能讓老趙牽制住老許,可是,能讓老趙都心動的利益也只有金易能拿得出了。
第五卷 第十章 在想你
接下來的几天,金易差點就恢復了單身漢的日子,夏季新開公司,忙得團團亂轉,而伊眉在和金易獨處一天,享受盡了小別勝新婚的甜蜜之后,不得不准備回到公司和老趙開始談判了.

    對于金易這種自己圖省事而將重活交給她來干的行為,伊眉偶爾抱怨一句也是撒嬌的意味占了大部分,真正忙起來的時候還是甘之如飴的,因為這是為他做,也為自己做,小心維持一個家的感覺足可以讓人干勁十足了,而且她也喜歡做這些充實的工作,一個人成天無所事事的話,是很容易變得懶惰而且缺乏進取心的,伊眉甚至不敢想象假如自己不工作,成天做家務會是什么景象,估計有一百間廚房也會被她弄得爆炸吧。

    而在送伊眉走后,金易也出了門,再次到了老趙的木門前,有些東西是不能和伊眉說的。

    老趙果然在里邊等著,看見金易推門進來,就咧嘴笑道:“來得可真早。”

    “還不是給你去做苦力?”金易嘆口氣道:“就算為了蕭欣,我也得幫你不是?”

    “小子啊,這其中的利潤怕是被你媳婦兒小估了一半吧?你和我們合資可不是只占了海云港建設的百分之六十,還有出口業務啊!!”老趙嘆了口氣,卻明白兩個方面都是在尋求雙贏,國際市場的打開,有金易在,其實才是最好的渠道。

    抬手從口袋里摸出來一份檔案袋,遞給了金易,道:“幫我們將這個引渡回國,并且追回所有余款,你自己先了解下初步資料。”

    “哦?”金易拿過了牛皮袋,不由想起了初到中國的兩三年里。就是靠著這些牛皮袋才能獲得老許的重用的,之后老許要自己親自寫了教材,并以代號“銀鷹”的身份培訓出几批精英教官之后,海外執行任務地人員開始漸漸勝任,并且不再需要自己了,當然,這也在某種程度上代表自己已經成了顆棄子,老許沒有和自己撕破臉的原因有一部分是因為自己能夠發揮的作用遠遠不止這點而已,當然。這些能量他也無法從自己的手上借用到,他和老許本就是互相利用的配合,自己一直能給老許帶來利益,但老許無法給自己利益了。

    略微掃了下牛皮帶里的資料一眼,忍不住抬頭看了老趙一眼,笑道:“好大一只蛀虫!”

    “光是攜款偷渡就是几十億美金。肯定是只大蛀虫!”老趙的臉上露出了些陰沉,低聲道:“這都不是主要的,他是高級管理人員,腦子里的東西太多了,一旦泄露,對我們地軍工產品將是嚴重打擊,為此已經槍斃了好几個人了。”

    “我試試看!”金易頭一次沒有把握,這樣的人怎么可能身邊沒有高手,很有可能還是最為高級的精英。

    “你還有兩天時間,他是坐船偷渡。兩天后靠岸,我不知道你有些什么途徑,但我想讓你明白一點的是,必須趕在他靠岸前干掉他,并拿回攜帶的公款。否則,等FBI的特工接洽了之后,一切就等于白忙活了!”

    “哦?”金易淡笑一聲,道:“我只要保証他地嘴里不會泄露半點祕密就行,其他的話,不需要你交代,OK?”,能夠用這種語氣和老趙說話的人,整個海華市估計不超過三個。

    老趙知道金易是不想聽他的安排了,見如此說。當下點頭道:“你辦事我放心!”

    “那我去了!”金易站了起來,又想到什么似的,道:“我需要正常途徑去一趟美國,要兩個人的名額,好久沒去那里觀光了,真是懷念啊!”。他的輕松神情和老趙的沉重相比簡直是個截然不同的反面。

    “下午送到你的家里!”老趙揮了揮手。示意沒問題。

    金易將牛皮袋子扔給了老趙,獨自一人出門。后邊地老趙不由喊道:“你都記住了?”

    金易背對著他指了指自己的腦袋,笑道:“只要這家伙沒掉,我就忘不了”,原來他早記熟了。

    出去后在車站牌前掏出了手機,撥給了蕭欣,不一會,那邊就有個輕柔里帶著魅惑的聲音飄忽著傳到了耳邊,“怎么舍得找我了?”

    “在干嘛?”金易沒有回答女人的抱怨,邊問邊抬頭看了下,跳上了迎面開來的公交車,順便掏出兩塊錢塞進了投幣箱里,然后坐在了靠窗地位置。

    “在想你。”蕭欣的嘴角綻出了笑容,道:“來不來看我?”,她就是這樣悄悄的想他,不問的時候不說,問的時候她會說得很自然。

    金易的心中感動了下,但還是道:“我先去看個小丫頭,晚上來接你!”

    “去看誰?”蕭欣的眉毛頓時擰成了一塊,可能是和夏季呆一起的時間多了的緣故,以前總是平淡如水的口吻現在竟然帶著些蠻橫地味道,道:“還去招惹女人的話,我會吃醋的。”

    金易想笑,但看著周圍都瞅著自己的人群,知道笑也只能忍著了,該死的手機聲音并不小,所以蕭欣魅惑的低沉美麗女聲或多或少被人聽見了些,即使在嘈雜地發動機聲音里,仍然讓許多乘客聽了后有了些隱隱約約地寧靜感覺,尤其是那句在想你,明知道是對金易說的,但好像就在他們地耳邊盤旋,有些冬天陽光般的溫暖感覺。

    “一個小女孩!”金易在小字上面著重強調了下,引起了蕭欣的注意后,才道:“晚上想去哪里吃飯?”我給你做飯不好?”蕭欣有些欣喜的道:“好像我的廚藝有些進步了。”

    “問題是,今晚是你的生日!”,金易微笑道:“以前好像從沒有陪你度過生日,今晚我們一起過,就我們兩個,好不好?”

    蕭欣接金易電話的時候,正盤坐在厚厚的沙發墊上,用柔軟潔白的羊毛毯遮蓋了胸口,還得一手抓著邊角才能讓羊毛毯不會滑落在地,但金易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白玉般的掌心無力的攤開,任由羊毛毯滑落,露出了曲線玲瓏的絕美身段,失神了有那么几秒之后,才維持了平靜的語調,輕輕道:“今年你怎么記得?”

    金易這一刻覺得有些頭疼,旁邊有人好奇的打量這個靠著窗口打手機的男人,不知道是他的戀人還是妻子,只知道聲音很好聽,但就是這樣望著才能讓金易猶豫了几秒,但突然就放松了情緒,扭頭看著窗外的高樓,高樓的玻璃窗上陽光閃耀,証明了這是難得的暖冬,當下細聲道:“因為你已經被我記挂在了心上。”

    那邊很久都沒有聲息,好一會才聽見蕭欣笑罵著回來道:“你這混蛋,果然已經油嘴滑舌了,貧得讓我有些肉麻了。”

    依金易的臉皮厚度,怎么可能怕蕭欣這淺淺叮嚀一樣的笑罵,只是微微一笑,道:“你有沒有肉麻我不知道,但我知道的是,你剛才肯定流淚了,對不對?”

    蕭欣還能怎么樣?只能認輸似的道:“怕你了,是不是很得意?”,說完后,有些掩飾性質的將滾落在羊毛叢中的淚珠兒用指尖挑起拋落到了空中。

    “一點點的得意。”金易覺得有些偏離話題了,笑道:“快些做決定,去哪吃晚飯?”

    “隨便你了!”蕭欣平素是個非常有手腕的女人,魄力十足,甚至有些獨裁的味道,但在金易面前,她寧愿做個沒有主見的小婦人,將一切都交給金易去判斷。

    “隨便?等會帶你去個路邊攤吃炒粉算了!”金易開了句玩笑。

    哪知蕭欣并沒有被他逗得情緒有任何的波動,只是低低的應了聲,道:“只要是你陪我,哪里都好。”

    “嘿嘿……!”金易只能傻笑了,說實在的,這家伙的戀愛風格很有些直來直來,另外有些大男人主義,所以在蕭欣這柔情萬端的聲音前就有些招架不住了,手忙腳亂的關了手機,等南云大學到了門口,就飛速跳了下去,但在無意間摸了把自己的臉皮后,覺得有些滾燙,頓時傻了眼,“他娘的,原來肉麻的是自己?竟然有些激動加臉紅了?”

    而生起來的第二個念頭時,自己這一直跟老樹皮一樣的臉皮竟然有了些生機?那些遲鈍的神經竟然能感到滾燙的感覺了?這一發現讓他有了欣喜,乖乖,臉上的生機在開始恢復了?那么,是什么原因造成的?

    站在南云大學的門口,他就這樣在人來人往的上學潮里呆住了,好一會才瘋子一樣的笑了起來,我的好鳳妹妹啊,果然生命在于做愛,那勞什子的雙修大法還真的不是江湖把式,有了些效果了!
第五卷 第十一章 財神到
這個發現導致的后果是對著大門旁邊的風紀鏡張望了半天,直到吳妍小跑著過來,出乎意料的,后邊還跟著云雀兒。

    “咋滴了?”金易一手在云雀的的小腦袋上拍了一記,笑道:“怎么小嘴嘟得可以挂個油瓶了?”

    云雀被他這一下拍得哎呀一聲,退后兩步,大眼里卻帶著些幽怨,道:“大叔好偏心,叫小妍姐姐不叫我!”,惹得吳妍在那邊輕聲笑了。

    金易兩手一攤,心里卻是暗道一聲,“MYGOD.”,這小家伙發育得實在太快了,剛才那幽怨一眼,雖然還有些稚氣,但配合著一套白色的小洋裝,下邊蹬著的白色長筒靴子,長發披肩,已經靚麗得跟芭比娃娃似的,卻擁有著成年女人的風韻,其中的風情足可以媲美金易所見的其他美女了,不由讓他笑著解釋道:“我是叫小妍去辦點小事情哩,要是玩的話早叫你了,小傻瓜,快給大叔笑一個!”,說完粗手粗腳的在小丫頭嫩生生的臉蛋上捏了一把,力度不大,但足夠云雀發出痛哼了,但她并沒有逃離金易的身邊,反而靠近了點,有些不樂意的道:“難道我給你的印象就是貪玩嘛?我可以做很多事情呢!”

    什么叫胡攪蠻纏?能讓金易覺得頭疼就沒錯,知道不能繼續和她扯下去了,當下望著另一側的吳妍無聲的笑了笑,就見這個活潑輕靈的女孩兒已經捂嘴笑了起來,對云雀道:“小雀兒,咱們還是將時間拿去干正事吧,一番嘴皮子扯下來,怕是沒時間玩了。”

    “也對!”云雀偏著的腦袋擺正了。咳嗽了聲,道:“不管你要和小妍干啥正事,反正得陪著我們去做云霄飛車,外加旋轉木馬,還有……”,嘰嘰喳喳的被她數出來了几十種,最后,兩個女孩兒都是拿著清澈的大眼,有些期待的看著金易,等待答復。

    “你這不是剛好將市游樂公園里地好玩東西說了個遍?”金易有些哭笑不得。抱怨道:“都多大了?還喜歡這些小孩子的玩意。”

    “可我沒玩過啊!”云雀眨巴著眼睛,做了個很是郁悶的表情,抗議道:“我媽一直都是工作忙,很少陪我玩,就算是玩也就最多是看看畫展,逛逛市場什么的。或者去什么名勝古跡陶冶情操,哪里可能帶我去游樂園?”

    富人的悲哀,金易同情的摸了下就這樣差點說出淚花來的云雀小腦袋一眼,卻發現另一側的吳妍的眼神也有些黯淡,她和云雀差不多是兩個世界地人,云雀母親忙著賺錢卻沒有顧忌家庭,而吳妍卻是自小窮困交加,能夠在這讀書都是萬幸,哪里可能那種連門票都要几十塊的地方。

    “好了,那咱們先忙點事情。等忙完了就去游樂園玩一下午!”金易也是唏噓啊,自己這么大了,好像也沒去過那種幼稚的地方,在許多小說中,陪美女逛游樂園是泡妞必備大殺器了。自己今兒有幸去一趟,說明也有做主角的命了,興許還有什么艷遇呢。

    吳妍一聽有正事,早就豎起了小耳朵,小馬尾調皮的在腦后甩動了下,問道:“有什么要緊事找我呢?是打掃房間,還是給你弄大掃除?”

    此話一出,云雀看向金易的目光立刻有了鄙視地味道,在旁邊嚷道:“原來大叔還是拉著小妍做清潔工啊!我也能做哩。”

    可惜,金易只是搖了搖頭。道:“是賺錢的活兒,想不想讓你媽不必帶病去附近的工廠里了?也不會要你爸給人打工受氣了?”

    吳妍很是用力的點了點頭,很早前,金易就要求她能夠獨立給自己賺一間別墅,可現在在琳娜小姐的手下,越學習越覺得自己的不足了。本來信心滿滿的。現在卻是有些自慚了。

    金易微微一笑,說了聲隨我來。就帶著兩個小丫頭往南云外邊走去,按照他的估計,吳妍應該到了最沒信心的時候了,因為她的開始是0,而琳娜讓她所接觸地,無不是大宗的資金往來,足夠讓吳妍感到信心不足了,而他今天想做的,不過是再帶著她去見識一下錢的作用而已。

    “如果是談生意的話,我覺得著裝是最重要地,我這樣子不能去啊!”吳妍拉著云雀努力跟上金易的步伐,然后有些焦急的解釋道:“琳娜小姐說了,著裝正式是對商業對手應有的禮貌。”

    “那是她還仁慈的緣故,不知道商業行為本質是掠奪與被掠奪的關系,而施行掠奪海盜永遠都是著裝稀奇古怪的,你可以參考加勒比海盜。”金易頭也不回的道。

    他的話讓云雀在一旁大力的點頭,兩個人玩游戲時建立地友情讓云雀這個還處于社會觀沒有完全建立的小女孩兒不知不覺惹上了金易的邪氣,覺得大叔這句話說的可真是到了心底,在一旁贊同道:“大叔說得對極了,我和我媽去別的公司談生意的時候,不管對面地人穿得多干淨整潔,我媽都不會讓步半點地。”

    吳妍還能說什么,她受的是琳娜正統地西方式商業禮儀,所謂的商業禮儀,其實是當資本家覺得自身的市儈和銅臭味就像猴子的紅屁股一樣需要遮掩的時候,才會將本身的粗鄙不文用所謂的禮儀遮蓋住,金易明白這些套路,但到了他的境界,這一切表象都可以忽略不計,昨天和老趙談生意,這樣大的事情有千頭萬緒,本身復雜到了極點,但他只是三言兩語就完了。

    穿過了好几道街,一直到了云雀骨碌碌的轉動著眼珠子,想耍賴讓金易背著跑的時候,金易才指著街道對面的一家銀行說到了。

    三人轉進營業大廳的時候,里邊正排著長隊在取錢,穿著工作制服的營業員正打算要三人排隊,金易已經走向了特別通道,徑直到了值班經理的前邊,這里一般都是辦理大宗業務的。

    “小妍,將你的銀行卡拿來。”金易先是掏摸自己的証件,將卡什么的遞到了經理的面前,道:“同志,轉個帳。”

    “多少?”懶洋洋的聲音傳了出來,很不高興被金易打斷了他的沉思。

    金易就被吳妍拽住了胳膊,女孩兒湊到他的耳邊,很是認真的道:“易哥哥,我最近有錢用啊,不用轉,真的。”

    “這些錢又不是給你用的,算給你增加信心的。”金易微笑道:“轉帳兩千萬。”

    經理冷笑一聲,抬起了頭,細細的打量了對著窗口外邊的金易,覺得今天怕是遇見神經病了,穿得不咋樣,一張口就是轉賬兩千萬,莫非還真遇見了個大款?要知道南方几省,千萬富翁,億萬富翁也不少,大部分還是農民企業家,倒和金易現在穿得一點也整潔的模樣相配,但旁邊的兩個小女孩最多也就十八九歲的樣子,轉兩千萬給這小女孩花?這個樣子轉賬的話?不是以為這里能夠兌換冥幣吧?但為了禮貌待人的銀行規定,還是不耐煩的問道:確認不是開玩笑忽悠我?”

    “哪里敢忽悠你們呢,呵呵,那不得叫我玩完?”金易呵呵笑著,總覺得這些錢來的不容易,還是自己幫了商月影化解危機后,按公司董事會的討論后得到的酬勞,能夠讓一個上百億資產的公司避免破產的慘劇,其實兩千萬還是太少。

    “啊----!”,等金易輸完密碼后,值班經理不自禁叫了一嗓子,然后瞪大了兩顆眼睛,睜得核桃一樣,再次朝金易細細打量了一番,道:“先生,你真要轉賬?”

    “是啊!”金易笑道,而身邊的吳妍早已經呆了,還以為易哥哥轉几千塊最多几萬塊給自己呢,一下子就是----兩千萬?對于出身貧寒的她來說,無疑是個巨大的天文數字,就算是出生富貴的云雀也是看著金易滴溜溜的轉動著眼球兒,暗里嘟嚷了句,錢有什么好的,給自己兩千萬,還不如那天送的掌上電腦呢。

    值班經理一溜小跑,已經打開了防備嚴密的玻璃防彈們,腰都彎到了六十度,呵呵笑道:“里邊請,里邊請,三位快快請進。”

    接下來,在吳妍瞪大眼睛的驚訝中,好像走進了發橫財夢的場景,平日里趾高氣揚,拿錢不做錢看的銀行職員們一個個的都陪著自己笑臉,端茶倒水伺候,金易穿的雖然不寒酸,但也普通,現在就跟地主家的大少爺似的,愛理不理的,還擺著譜,可人家照樣伺候得小心翼翼,他老人家一高興,就將卡里的錢全部轉了出來,在這個支行又辦了張卡存進去,差點讓支行行長當菩薩供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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