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列表 回復 發帖

[言情] 守護美女 作者:恨無痕(全書完)

第四卷 第八十二章 怪大叔的懲罰
就在外邊玻璃渣四濺的時刻,金易的耳朵沒有漏過一絲聲音,對于能用耳朵聽出十英尺外落葉響聲的金易來說,

    云雀的心跳得老高,見金易在那笑之后,不由詫異著看向他,大叔就是大叔,被發現了還這樣從容。

    金易接下來的動作是將被單從床上掀起,在腰間圍了一遭,將下邊遮蓋了,一個箭步跳離地板到了門邊,將門把手一拉,只覺眼前一道黑影扑來,本是鷹隼般銳利的眼神在這片刻之間就看見了一個穿著黑色夾克的男青年手拿一把匕首扑了過來,臉上蒙了個頭套,這家伙估計是入室行竊,被撞見了索性來了個持刀勒索,可惜今天遇見了金易,手握成拳在那賊的胸口猛然轟了過去,比那賊砍來的一刀后發先至,好像打鼓似的發出一陣清脆的骨裂聲,面前這百多斤的身體拋起老高,跌落在地板中央,掙扎了几下想要跳起來逃走,但還是無能為力的摔了下去。

    “啊!”云雀已經用最快的速度將衣服穿了個整整齊齊,從金易的肋下鑽了出來,本是帶著光榮犧牲的覺悟出來的,要是自己的老媽發現了,那肯定是驚天動地的一場劫難,但沒有想到的是,是個偷東西的賊。“咱們和氣生財,放我走好不好?”那賊見逃跑無望后,開始和金易求饒。又帶些威脅道:“給我個面子。日后好相見!”

    “這樣的小癟三也跟我講面子,呵呵!”金易笑了聲,隨意用手將亂發甩到腦后,赤裸的胸膛蘊含著一陣爆發力度,和那賊地干瘦身材相比。跟獅子和老鼠地對比差不多。

    “您是?”那賊看金易的表現不像是普通人家的作風,剛才那干淨利落的一拳讓他現在還喘不過氣來,甚至發現說話時候,肺部都在隱隱作痛,知道估計遇上硬點子了。

    “你沒資格問!”金易望沙發上一坐,往腰間摸了一把,又有些尷尬的收回。云雀差點就樂壞了。蹦跳著回洗衣機旁邊將從他兜里掏出地煙盒還有手機拿了過來遞給他,金易才抽上了煙,地板上的賊人又驚又懼,只要他有起來的趨勢,就不知道哪里會飛來一腳,重新踢回原地,已經在苦苦求饒道:“求你了,送我去派出所吧!”,就算進派出所也沒有今晚在這個男人的腳下遭的罪多。

    “姓名。為什么要來這里盜竊,道上的外號是什么?說得我滿意了,才能讓你走人!”金易笑呵呵的道,順便吐了個煙圈,云雀滿是崇拜地眼神瞧著金易。倚在他肋下。大眼里閃動些興奮地光芒,看著地板上這個慘不可言的賊在動著歪腦筋。

    “趙得光。哥們兒都叫我光老鼠,您饒了我行不?孝敬你點!”趙得光哎喲聲不絕,討好的將腰包扔了過來,那里是他這几天的收入,現在為了跑路,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等等!”金易也沒去拿腰包,而是將手機撥通了,和人說了几句話,就笑著關了,道:“以后這家人有失竊的話就只找你了,走吧,不為難你了!”

    趙得光喜出望外,有這么好的事情?有些肉疼的看了下金易腳下的腰包,爬起來一骨碌的跑了,但沒到門邊就被金易扯得扔了回來。

    “大爺,您還有什么事?”趙得光疼得想喊娘了。

    “還想給我不老實!”金易地嘴上露出了笑容,一手鐵鉗般抓著了趙得光,頭下腳上的給他抖了几下,些零碎玩意全部滾落了出來,甚至連趙得光藏得最嚴實的私貨都被金易撕破衣服找了出來,云雀在一旁瞪大了眼,老媽的化妝盒差點就被這家伙盜了。

    “滾吧!”金易笑罵了一句,也懶得為難這種小毛賊,倒提著扔出了門外,才看見云雀將一個小盒子拿出來,將地上的首飾裝回去,金易地眼光掠過了一下,看見一朵珠花耳飾時,目光突然跳動了下,好像在哪個女人地耳上見過?但仔細回想時卻沒有印象了,也許只是相似吧,金易自顧自笑了笑,然后就見云雀在那驚叫了,那個腰包被打開后,只有金燦燦的小塊東西,全是黃金,可能是趙得光將盜竊來地東西融化來的。

    “要不要將這些東西交給公安局?”云雀在興奮之后,偏頭問金易。

    “公安局也找不到人的,不然他不會給我!”金易笑道:“拿著當小玩意吧!”

    “那這個是什么?”云雀在腰包里又掏摸了一會,拿出了一個很好玩的東西,白玉雕成的小骷髏頭,很有點哥特風格,但金易的目光扭轉后,有了些慎重,這玩意有些古怪,莫非是趙得光在哪里盜竊來的?當下從云雀的手上拿過來了,對女孩道:“這個東西不給你玩,免得人家失主看見了找你麻煩!”說完,不顧云雀的強烈反對,手指微微用勁,揚手扔出了窗外邊,玉骷髏下墜三十多層后,在水泥地上摔得粉碎。

    云雀先是氣鼓鼓的忍了五秒鐘沒有理他,等金易笑呵呵的瞧著她后,又泛起了笑容,依偎在金易赤裸的胸膛上,嘻嘻笑道:“虛驚一場,差點嚇出心臟病了我!”

    “人小鬼大!”金易咧嘴一笑,捧著這小小的身子,有了些滿足,等她慢慢長大吧,風景還在后頭。

    “小有什么關系?”云雀氣惱的捶了他一小計,又甜甜笑了,爬到他肩上道:“早些遇見你几年,就能和你多度過几年了,我比別人都賺便宜呢!”

    金易只是微笑,女孩兒的痴纏讓他不自禁的將云雀拖入了懷中,尋著小嘴火熱的吻了去,醒來到現在都不知道吻了多少次,女孩兒的唇瓣都有些紅腫了,但她除了剛開始有些顫抖后,后來比金易還要瘋狂了,兩人孜孜不倦的進行最親昵的嬉戲,直到悅耳的手機鈴聲不住的響起。

    “該死,打斷了我的好夢!”云雀滿臉的不耐煩,翹著小屁股在沙發的另一端尋到了不住吵鬧的手機,沒好氣的接通了電話。

    懊惱的神情立刻消失不見,金易甚至在她的神情上看見了極度慌張的表現,不過隨著談話的開始,她的眉頭又放松了,親親熱熱的叫了聲:“媽!”,然后就背著金易嘀嘀咕咕開來,不住的眉開眼笑,因為金易的存在,讓女孩兒覺得這個晚上是如此的陽光明媚,盡管晚上不可能有太燙,天上連月亮都沒有。

    金易在云雀和她媽聊天的時候打量了下這個寬敞的公寓,足有三百平方米的空間也只是分成了4個房間,布置得十分典雅,牆上挂著几幅不起眼的油畫,但以金易專業的目光看來,這些畫都是真的,而且每一幅都是數十萬的價格,有錢人的奢華并不需要大肆的鋪張浪費,讓滿屋子的金光耀眼,僅僅這些微不足道的東西,就能夠讓金易覺得這個房子的東西價值足有數千萬,云雀的家世肯定是顯赫的。

    金易想著這個的時候,就想起了上次送易鳳白回來,也是在天香山的這個小區里,應該離得不遠。

    “大叔!”云雀清脆的聲音在后邊響起,打斷了他的思索,見金易轉回頭去,又是眉開眼笑,縱身跳入他的懷中,在他耳邊輕聲道:“有件事我騙了你!”

    “騙了我?”金易愕了下,不由啞然失笑,這個鬼精鬼靈的女孩兒哪天不騙自己一次才是奇怪了呢,但還是有些好奇的問道:“騙我什么了?”

    云雀期期艾艾的說不出口,好一會才眨著眼道:“其實我知道我媽不會回來的,而且我將你帶到了我自己的公寓里,這是我媽以我名義購置的房產,而且我媽就算有鑰匙,也是進門前按門鈴的,我媽非常尊重我的個人隱私!”

    金易恍然大悟,難怪自己緊張得要死的時候,這小妮子還敢拼命用小嘴吻自己呢,感情是早知道了啊,看來自己還是不適合做這拐賣未成年少女的勾當,因為自己的良心太好了,金易自己在心里夸了自己一句,臉上神色卻陰沉了下來,讓云雀有了些不安,大叔不是生氣了吧?

    金易殺氣騰騰的望了云雀一眼,拍了拍自己的膝蓋,保持著嚴肅的神情,用低沉有力的嗓音道:“騙人是不好的行為,按照慣例,得接受大叔的懲罰了!”

    “哎!”云雀愁眉苦臉的看了金易一眼,乖乖的趴到金易的膝蓋上,翹起了小臀,又不屑的看了金易一眼,道:“怪大叔不就是想猥褻我可愛的臀部嘛,我不怕不怕啦!”到了末尾,竟然歡快的哼起歌來了。
第四卷 第八十三章 要了我吧
換做真正的怪大叔,被這么小的女孩兒如此嚷出了心中可恥的目的,肯定是手都會發抖,相近千方百計掩飾自己的齷齪行為,但金易的光棍可是經得起革命考驗的,看著眼前玲瓏渾圓的小臀,并不會就此罷手,而是淺笑道:“真的不怕?”

    這句話讓云雀的歌聲一窒,胸部在金易的膝蓋上一磕,只覺得渾身發燙,今晚差不多都是處于甜蜜的興奮中,云雀兒的聲音此刻清脆得像小雀兒似的,嘰嘰咕咕道:“大叔還是要輕點啦,只許揉,不許拍的!”,她才不管那么多呢,盡管她稀里糊涂的對男女之事不怎么懂,但女孩子天生的羞澀讓她外表潑辣得張牙舞爪,除了金易外也不會對別的男人給半點顏色,此刻也覺得金易喜歡自己的身體那是一種微微泛甜的幸福,。

    “我才不會拍,馬屁可不是我這種人喜歡拍的!”金易搖搖頭,手在女孩兒的小腰上滑過,這個聰明越來越具有美女的雛形了,腰似柔柳,然后在臀部形成了急劇膨脹的絕美峰嵐,恰似兩輪半彎明月,可惜被衣服包裹了。

    金易手指動彈了几下,很自然的將外邊的衣物束縛剝去了,可能是剛才太過慌亂,外褲的里邊不著一縷,哪種常印著凱蒂貓,泛著清香的小褲褲根本來不及穿上,讓云雀不自禁閉攏了雙腿,臉兒向下,雙肘無力的趴在沙發一端,低聲吟道:“大叔,好害羞。”

    “為什么要害羞?你應該驕傲。這應該是上帝最精美的杰作!”即使金易地目光算是非常挑剔了。仍不得不為云雀地精致皮膚感到驚嘆,臀上肌膚白嫩如雪,沒有一點瑕疵,甚至連痣都沒有一顆,粉白中綻放出淡紅顏色。鼻端飄散著沐浴后的甜香味,峰嵐還不顯得丰滿,畢竟年齡還小,但臀縫細小得掩藏了所有,圓弧消失在最盡頭,粉紅處是最細嫩的風景,在硬硬綻放著。金易僅僅用尾指末端掃過。云雀便帶著哭腔喊道:“不要碰那里!”

    “呵呵!”金易輕笑了聲,自己現在甚至沒了半點其他的心思,僅僅是欣賞的感動,如此完美無瑕地模樣都不忍心破壞了,下邊的細縫里微微泛著水光,有些銀絲在推荐滴落,顯然已經情動到了極致,金易有些懊惱自己不該想出這荒唐主意了,這個古靈精怪的女孩兒老是無意間給自己最強烈的誘惑。這才是不堪忍受的事情。

    “大叔!”云雀猛然回頭,察覺到了金易想遮蓋風光的舉動,不由扑回來緊緊抱著他的脖子,跪坐在金易膝上,一遍又一遍地在耳邊道:“要了我好不好?我真地懂的!”

    “呼!”金易出了口長氣。曾記得也將家里的三個女人都這樣剝光過。根本不需要忍耐就可以扑上去為所欲為,做個荒淫無道的昏君。但現在不是萬種風情的伊眉,也不是總是任自己為所欲為的蕭欣,更不是狂野大膽的夏季,只是個十五歲的小女孩兒,她的母親還蒙在鼓里,她還不懂得做愛到底是什么,記得自己十三歲強暴那個有著一頭金發地女孩兒時,連做了這樣的舉動需要付出什么樣的代價都是絲毫不知,自己的十三歲絕對比十五歲的云雀要懂得更多,自己那時候不知道,怎么又可以保証云雀知道,不由搖了搖頭,有些好笑地道:“你真懂了,就不會說自己真地懂的,其實我們夠親密了,你我之間地身體所有部位彼此都看過,最親密的舉動也有了,那可笑的處女膜也不能代表什么,要你其實很容易,隨時可以就地扑倒你,但我還是不會動這最后的一根弦,算是給我和你的最后一道防線吧!”

    “我不要這道防線!這是阻礙我們親密無間的最后一個巨大障礙!”云雀搖著頭,不肯接受金易的理由。

    “可是,一旦突破了,你的生活會發生翻天覆地的改變,不再平靜,開始充滿了危險和不可測的變化,這是我最為擔心的事情,我希望你和其他的女孩兒一樣快快樂樂的度過你的花季時光,等到你的心性足夠成熟的時候,我就要你!”金易說出了最后的理由。云雀不再說話了,只是抓著他的頭發小聲的哭泣,金易沒法,只得將她抱進了臥房,等她慢慢接受自己的解釋,那種刀光劍影,鐵血厮殺的場面不是說不會發生就真的可以避免的,云雀邊哭著邊想那晚通過金易手機聽到的恐怖臨死慘號,忍不住打了個寒戰,抱著金易更緊了,細小纖巧的美腿卻是將褲子蹬掉,依舊赤裸著和金易貼身相處,她知道,只要自己這樣做了,大叔不會不負責任的。

    一夜無話,金易有些佩服云雀了,竟然哭著哭著沒了聲響,然后跟小豬似的睡到太陽老高,還得叫自己買了早餐給她送到床邊才可以回去,衣服盡管晾得快干了,可惜還有些水汽,有些狼狽的跑回家,家里沒了人影,忙忙碌碌的三個女人都早去上班了。

    經過商月集團的許多風波之后,金易開始考慮還要不要回商月繼續上班了,去了也似乎沒了什么意思,該給商月影辦的事情都辦好了,自己在那里邊大出風頭,不再符合往日里喜歡低調的作風,那自己該何去何從?

    很多事情就是這樣,將簡單復雜化很容易,但將千頭萬緒而且復雜的東西簡單化就很難了,金易唯一能讓自己的生活變得簡單的辦法就是不去多想,離假期結束還有兩天,到時候再考慮就好了,現在還是將煩惱拋在腦后,去看下老頭子才好。

    想到這件正事后,金易就刮了下胡子,將自己弄得齊整點,、有些臭美的往腦袋上抹了些發蠟,最后穿了雙大拖鞋,悠哉游哉的往老頭子的寓所那里去。

    擠了趟公交車,在荔枝灣的邊上停下,荔枝林里都是些休閑小別墅和療養院之類的,老頭子前來度假是因為每年大概有半個月的假期,算不上公費旅游,他都是住的民辦療養院,親自拿工資上繳的。

    不過,金易總覺得老頭子并不是為了療養來的,可能是為了應付療養院里的老院長,老院長其實是一個和藹可親的老婆婆,但在老頭子的眼里成為了一輩子的母老虎,老院長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鑽研醫朮,和老頭子的世界八竿子打不著邊,但有些婚姻的結合并不一定需要共同的興趣,他們就是這樣,各做各的,偏偏很融洽,這年頭老牛啃嫩草不新鮮,但老牛到了一定地位還能守得住糟糠之妻不下堂的精神,就算個好同志了,總的來說,老頭子還是不錯。

    剛進療養院大門,“小金,你來了?”老院長遠遠的對他喊了一嗓子,她正在陽光下給一個病人做檢查,老遠就知道金易從大門進來了,不由有些嘮叨的道:“上回跟你說的事情考慮得怎么樣了?”

    “老院長,你沒跟我說啥事吧?”金易愣了,站在這個老太婆的面前,有些背脊發冷,能夠讓老頭子那樣的老狐狸懼內一輩子的女人足可以讓自己跟著冒寒氣。

    老太婆先將溫度計交給病人含著,這才走到了金易的面前,六十多歲的樣子,一身白大褂,帶著副眼鏡,眉眼間隱約可見些年輕時的痕跡,據老頭子說,那時候追老院長就是打算玩制服誘惑的。

    “我給你說媒的事,你忘了?”老太婆的臉孔頓時嚴肅起來了。

    “啊?最近腦子有些毛病,我不記得了,呵呵,閃人!”金易一個箭步沖了過去,心里都有些發毛了,但腳步還沒邁進老頭子所在的院落里,就見到門邊飛來奇快無比的一腿,帶著聲嬌喝,還沒見到偷襲的人怎么樣,金易就躲過了偷襲者的十下連環

    “是你這個黃毛丫頭?”金易雖然有些狼狽,但認清了來人后,還是咧嘴笑了,盯著偷襲者的胸部看了下,嘻嘻笑道:一年不見,你的拳腳見長了,可還是太平公主啊?“

    金易面前的女孩穿著綠色軍裝,身高足有一米七五,英姿飚爽,雖然在寬厚的軍裝遮蓋下看不出身材如何,但以金易閱女無數的眼光來看,其實屬于身材十分極品的那類,但胸部,確實不大。

    “滾你媽的!”女孩的嘴里頓時爆出一句粗口,沖上前又是一陣快攻,金易盡管受傷剛好,腳還沒完全恢復,但叫他躲避拳頭還是沒有問題,等那女孩有些氣餒的停止攻擊金易,金易又嘻嘻的笑道:“這樣的野丫頭就算再漂亮,人家也不敢要的,女暴龍誰敢要?老院長還打算將你介紹給我呢,可惜啊,落花有意流水無情!”金易一臉的臭屁樣,很是陶醉的等著這頭母暴龍再度發威
第四卷 第八十四章 四妾還沒哩
果然,金易的存心挑釁成功挑撥起了對面火爆美眉的怒火,非常干淨利落的動作帶著致命危險,軍裝美眉相比金易仍顯得嬌小的身子從他的肋下橫撞而來,很漂亮的甩肘,敲擊金易的頸部,可惜被他好整以暇的拿捏住了。

    “好啦,不和你玩了!”金易懶洋洋的握著了女孩兒的手,又有些色的捏了一把,拳頭十分平整,骨節突出,力量感遠非一般女孩的柔荑可比,不過皮膚依舊白皙,粉里透紅,跟嬰兒的手差不多,不由嘖嘖道:“終于摸著內家拳的門道了!”

    “廢話,死色狼放開我!”軍裝美眉對他很不感冒,不過接下來几下陰招都被金易防住了,金易一手捂著小弟弟亂跳了兩把,很是不可置信的道:“你竟然耍流氓,猴子摘桃的禁忌動作都使出來了”,接著露了個悲憤欲絕的神色,往軍裝美眉的胸部輕摸了下,哈哈笑道:“這下扯平了,大家都不吃虧!”,說完,在女孩怒火達到巔峰的時候,一把放開了手,箭步沖進了后邊的小院子里。

    “金易,該死的,你拿命來!”后邊的美眉也開始悲憤欲絕的追趕,沒想到自己苦練一年還是被他三拳兩腳的擋下,據說這家伙還是受了傷沒怎么好完全的說,真是豈有此理,當下沒有半點遲疑,摸出褲管里的軍刀,追趕了上去,隔老遠就是一飛金易已經到了門口,見腦后風聲大起,不由別頭一讓。門就應聲開了。先是露出一個精神矍鑠的老頭的臉,然后眼睛猛然放大瞳孔,無聲無息地軍刀離他地面門不超過十厘米,頓時往后仰倒,一個鐵板橋倒得四平八穩。才避過了這一飛刀,后邊的軍裝美眉嚇得膽戰心驚,自己是保護首長,結果成了殺害首長,一時間急得說不出話來。

    金易卻是呵呵的笑了出聲,很是憊懶的道:“老頭子啊,你身子骨還不錯嘛。這蓋中蓋口服液對你來說還是又效果的!”

    “**你奶奶個熊!”一聲怒吼震得整座屋子都顫抖了下。老頭子下盤不動,腰杆直起,嘴里邊還叼著那把飛刀,就這樣還能來下獅子吼,可見是牛X到極點了。

    “許珊,你給我滾過來!”老頭子將飛刀拿離嘴邊,聲音更大了五分,剛才還勇猛得跟母獅子地軍裝美眉此刻垂著頭,小心得跟貓似的。一步一步的往前移,嘴里委委屈屈的道:“都怪金易啊,不是他,我不會……!”

    “我沒怪你這個!”老頭子一臉的恨鐵不成鋼,胸膛拍得鼓響。對著金易極度蔑視的瞟了一眼。道:“就這么個半生不熟的家伙,你竟然還打不過。簡直丟了我許家地威風!”

    “……”美眉直接無語,但還是爭辯道:“你不也打他不過?”

    老頭子直接傻了眼,和美眉大眼瞪小眼,好一會才看著在旁邊無所事事地金易道:“教會徒弟,餓死師傅,我是活該啊!”

    “呃,當初是誰求著要收我為徒的?!”金易輕笑,往房間內的老式藤椅上一躺,從口袋里摸了半天,、掏出一個小鼻煙壺遞給了老頭子,有些肉疼的道:“明朝皇室的鼻煙壺,我這一趟來得可真虧!”

    “老子又不抽鼻煙?”老頭子眼一斜,卻是一把奪過了鼻煙壺給了旁邊的女孩兒,揮手道:“去給我收起來,這小子的竹杠得多敲敲!”,那個女孩兒狠狠的瞪了金易一眼,這才跑出了門外,老頭子往太師椅上一坐,瞇眼道:“小子,來我這破廟,有啥要緊事?”

    “唔?”金易一口一杯桌上擺著的菊花茶,一邊朝老頭子看了一眼,笑道:“不是你叫秦歌那小子要我來地?這會兒推卸責任了?有啥事就跟我明說好了!咱們爺倆不是外人!”

    屋內頓時沉靜了下來。

    老頭子在太師椅的把手上敲擊了几下,好一會才道:“你小子,差點讓老子吃槍子兒了!”

    “咦?”金易很是愕然道:“我吃槍子兒還是可能,你吃槍子兒就太那個了吧?你是那元帥手下的先鋒,几人之下,萬人之上,誰敢動你?“又給我揣著明白裝糊涂,知道你惹了多大的事不?”老頭子呸了他一口,道:“陳天竟怎么死的我不知道,誰都不知道,但人家一口咬定了是你下地毒手,好吧,我護著你在國內悠閑地過著,一直就遭人忌諱,這會兒你捅了這么大的簍子,差點就掩飾不住了,還好我腰板硬,拍桌子動手槍也不怕那几個熊,嘿嘿!”

    “呃,那不就行了?”金易才不擔心,那會兒都沒事,這會兒更沒事,只是得聽老頭子一下嗦了,當下扯開話題道:“陳天竟和誰地關系鐵?竟然能夠驚動你們?”

    “黃正義!”老頭子牙縫里蹦出兩個字,道:“上次他在這省里的親信被你毛毛躁躁的扳倒了,結果呢,是不了了之啊,黃正義可是個聰明人,懂得棄車保帥,最后關頭來了個大義滅親,這會兒沒半點影響,老徐判了三年徒刑,緩期六個月,現在公職還挂在那,等于喝了口涼水,沒准過兩天就往外地去了,依舊沒事!”

    “什么?”金易聽了這個消息,張口結舌道:“老徐我可知道,犯的事也太大了吧?就這么個結果?我服了!”,心中卻在那感嘆,果然是黑啊,黑得深不可測,老徐犯的罪隨便換個人一連槍斃十次也不夠,竟然就這樣沒事了?

    “這水深著哩!”老頭子臉上露出些怒色,哼哼冷笑道:“不過老子也不怕他們耍小聰明,上次聯合起來要將你除了,被我一腳踩著拿出手槍放狠話,誰敢動你一下,我直接和他們拼命,哼哼,你在別人眼里是個隨時會爆炸的炸彈,但在我這老頭子的眼里,可是個香餑餑,用處大著了!”

    金易差點暈倒,感情自己被他這么維護著是因為自己還有用處了,不過心中也明白這就是事實,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是互相利用的,如果不是自己能夠在國外給老頭子擺平一些他無法擺平的事情,估計自己早被祕密處決或者驅逐出去了,老頭子這么說,倒顯得他心懷坦蕩,是在和自己在推心置腹,但嘴上仍是浮了輕笑,淡淡道:“你還是不夠意思把?叫人監視著我,有危險沒見他們擋著,我出面這些人又讓我束手束腳,是不是有些不太光明正大呢?”

    “這點,你不能怪我們!”老頭子聽出了金易的意味,這小子在表示不滿,金易的怒火可能沒有誰有他這么體味深刻的,當下有些心虛的解釋道:“監視你的人中間,只有秦歌那隊人是護著你的,其他人是別的家伙安插的,組織里已經將你列入極度危險分子,因為這里邊知道你真正底細的人只有我,他們只知道你危險的一面,卻不知道你真正的實力,關于這點,我是極力為你隱瞞的,因為這是你當初對我的要求,所以,這事你不能怨我!!”

    “感情最后還是我自己的責任?”金易指著自己的鼻子,有些不可思議的道:“說實話,我要不是認祖歸宗,跑回中國,別的國家還巴不得我去入他們的國籍,用得著在這受監視,被人暗里使絆子么?”

    “呵呵,你是愛國人士嘛,國家會記住你的!”老頭子呵呵笑道:“我知道你在發泄不滿,但你得明白,如果你不是自認自己是中國人,那么你也活不到現在了,在中國境內,就算你是上帝,也得給我躺下!”,說這話的時候,老頭子一改嬉笑的表情,臉龐上堅毅如鐵,帶了久居上位的威嚴。

    “他娘的,這是你地盤,隨你說了!”金易明白這是事實,自己能力再強,也不可能對抗龐大的國家機器,但還是心有不甘的道:“你到了我地盤上,我也能叫你見上帝!”

    “那是!”老頭子也不否認,兩個人的相識本就源于惺惺相惜,當下笑道:“有時候我還挺羨慕你小子的,三妻四妾的逍遙自在,比神仙還舒坦!”

    “三妻是有了,四妾還沒哩,還得繼續努力!”金易想著自己的女人,就有了笑容。

    “你記得不要違反法律就行了!”老頭子又換了個笑臉,低聲道:“這次來還有點事情托付你,許珊的好友在海華市做警察,好像是遇見了一個非常厲害的毛賊,想要你這個金牌教官特訓一下,有沒有問題?可能你的四妾之一就著落在這里!”

    “毛賊是誰?那警察又是誰?”金易的心里有些急跳了。

    老頭子老狐狸似的笑了笑,道:“毛賊是一個叫銀鷹的家伙,殺人越貨,無惡不做,警察是我老戰友的孫女兒,好像叫韓依!”

    “什么?”金易頓時失聲叫了出來:“你叫我訓練別人來抓自己?”
第四卷 第八十五章 開色戒了
“怎么?”老頭子斜著睨了金易一眼,嘴巴吧嗒兩下,才慢悠悠的道:“難道銀鷹的所作所為不是無惡不做,殺人越貨?”

    輪到金易抹鼻子訕訕的笑了,道“前邊的無惡不作,殺人我都承認,越貨可是絕對沒有的事情”

    “對對對!”老頭子也高興的附和了,又露出老謀深算的招牌神色,哈哈大笑道:““你不越貨,只是強搶民女!”,言下所指,就是金易為了夏季而搶婚的那次。

    金易頓時叫起冤來,道:“我哪有?就搶了我的小情人而已,這叫互相愛慕,不能眼睜睜看著她往火坑里跳,有我這么個前途光明的大帥哥不依靠,去跟人家短命鬼相處,那叫辦傻事,我可不能讓咱女人被人家牽了手?”

    “他***,這會兒你叫冤了,人家准新郎現在都在和閻王喝茶了!”老頭子確實佩服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夠狠夠辣,大事沉得住氣,小事閉上眼能放過,是個辦大事的人,可惜啊,可惜,他有他的獨木橋,老子有老子的陽光道,各行其是,怕是攪合不到一塊了,老頭子想著這個就有些郁悶,當初叫金易這家伙拜自己為師,本就是打算培養培養,敲掉些棱角,扭斜為正,讓他發光發熱來著,結果隨著接觸的加深,只能將這個念頭放下了。

    “別扯遠了,反正,對那女警的扑克臉很沒勁,不會去的,叫她另請高就吧!”金易搖手回絕,開玩笑,人家雖然不如自己。但眼神敏銳。加上和自己過了几次招,這會兒要是去教她來抓自己,一不小心露出個蛛絲馬跡,就那韓依辦事的執著認真勁,沒准兒真得將自己給斃了。

    “你不去也得去!”老頭子瞇眼看了金易一眼。道:“許珊那丫頭沒能守得住嘴,將你形容得天上又,地上沒,一等一的好身手,這會兒開了海口,已經讓韓依那小女娃第一次央求她老爺子來求老戰友我,借這么個人去。這會兒你不去。人家不得說我這當師傅地沒威嚴?”

    “哎,那關我屁事?”金易這几年學到了所有地市儈流氓氣,有興致的時候都是和蕭欣的手下混在一起,這會兒和老頭子給使上了。

    老頭子只是看著他樂了一下,手一抬,兩道濃眉就沉了下來,低聲道:“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小子。你就算是大鬧天宮的孫猴子,也逃不出我這如來佛的手心!”,說完,整個人騰地一聲站了起來,手里露出了半截材料。只給金易看了几個字。金易就呵呵了笑了,搓著手道:“老頭子你是打好了主意。准備了襠下引誘我,一定得叫我上刀山啊!”,說完,老實不客氣的奪過了那個牛皮袋子,放進口袋里后,一老一少兩個人都松了口氣。

    “許珊不是努力貶我的嘛?怎么會跟別人夸得我天上有,地上無?”金易又納悶了,自從兩年前見了這個纏人精外加野小子開始,遇見了就沒好事,非得比划比划,知道還沒自己牛X才善罷甘休的。

    老頭子樂了,朝他眨眨眼,笑道:“女人不就是這樣的?嘴上說著討厭,其實心里是喜歡得跟什么似的,想當年,我和你師娘談戀愛,跟這個情形非常類似,女人哇,都是怪物!”。

    金易一個勁的點頭,無良師傅帶著無良徒弟一齊放聲大笑,門外就有了人聲,剛才去放鼻煙壺地許珊有些撒野地道:“瞧那兩個老不正經和小不正經的,肯定不是干好事,笑得那樣齷齪!”

    剛才還在檢查病人的老院長就在那笑道:“你這丫頭,自家爺爺也這樣說,給別人聽見了,讓他一個將軍的臉往哪擱?”

    “還將軍呢?下象棋老輸,還悔棋,偷子兒!”許珊一邊用清脆的嗓音反駁,一邊推開了門,里邊一老一少兩個人都是樂呵呵的瞧了她一眼,金易站起來身,又說了聲老院長好。

    “小金啊,你別拘束,跟自家一樣!”這個在醫學方面具有巨大貢獻的女醫生露了個和藹的笑容,關心的道:“最近有沒有精神狀況方面地問題?”

    “比以前輕了許多,不過還是斷不了根!”金易笑了笑,自己回到祖國以來,第一個需要感激的人就是蕭欣,第二個就是老院長了,如果不是偶然遇見了她,自己精神上面的暗疾就不會回復得這么快了!

    “慢慢來,不急!過几天有空,我來給你做個檢查!”老院長笑道,的名字是張三兒,和老頭子是做知情認識的,老頭子本來是農村人,所以說話都喜歡帶點粗地,后來張院長回城,他就憑著牛勁入伍,然后慢慢爬升,最后才能得到他岳父地賞識,將女兒給了他,后來更是青云直上,到現在更不用說了。

    ,“那麻煩院長了!”金易客氣了几句,陪老兩口嘮叨了一會,旁邊還有個許珊在旁邊和他斗嘴,金易的嘴巴對著許珊和老頭子都很損,但能逗得嚴肅得一絲不苟地老院長一直微笑,過了兩個小時后,謝絕了老兩口的留餐,起身告辭回去了。

    許珊一直追出了院子,在后邊喊道:“將你的手機號碼給我,晚上帶你去和我同學認識下!人家可是個美女來著!”

    金易將手機報了上去,才懶洋洋的道:“事先說明,晚上不能叫我打架,否則,我保証不了后果!”

    “明白了,去吧!”許珊的干淨利落很有軍人世家的風范,轉身回跑了去,金易卻是捏了下牛皮袋子,發現自己的心里竟然有些激動,招了輛計程車,直接去了倦鳥酒吧,這家醫院里倦鳥也只有兩三公里的路程,等金易走進酒吧的時候,白天值守的人員和他打了聲招呼,金易徑直去了后邊。

    蕭欣正在陽台邊,用鳥食喂著野生的海鷗,海風下黑發飄揚,裙角后飛,淺薄的衣衫貼著曼妙的身體曲線,有種乘風飄逸的感覺,金易特意放慢了腳步,在海濤的掩飾下,用本是對待敵人才用得上的潛行技能接近了女人的背后,等蕭欣頓有所覺,扭頭回望時,這個女人僅僅來得及嚶嚀一聲,就被金易攬住了柳腰。

    “怎么不吻我?”蕭欣有些詫異金易神色中的稍微反常,換做平時,真沒見過他這么老實的時候。

    “想我吻你?”金易反問,在腰上的手已經碰觸了女人后仰著垂下的滿頭青絲,紅唇就在低首處,隨時都可以噙住啜取,像花蕊一般。

    “怎么不想?”蕭欣不禁輕打了他一記,不想的話,自己會主動說嗎?這些天由于金易受傷的關系,親熱的時光并不多,就算面對面的呆在一起,也有了思念,也許這就是容忍了金易有几個女人的事實后最大的無奈把,將手中殘存的鳥食往后拋飛了去,引來滿天的海鷗在兩人上空盤旋,如她所愿,金易已經准確無誤的找著了溫潤綿軟的所在,輕探牙關,女人的口氣帶著薄荷味,甘津甜美,不自禁伸進舌去撥弄著,不一會就死死的粘在了一起。

    金易并不是個老實的家伙,相反,是個很不老實的人,所以在蕭欣被撩撥得迷迷糊糊的時候,才發現腿間已經游魚般鑽入了一只放蕩的手,在丰腴的雪白大腿內側輕輕揉按,僅僅用尾指隔著貼身布料拂過,就已經讓這個像熟透了的水蜜桃的女人,臉紅得滴出水來,輕輕一根導火索,可以引燃一個蘊含著巨大熱量的彈藥庫。

    “你濕了!”金易在她的耳邊低語,蕭欣赤紅的柔軟耳垂被他肆意的侵犯,敏感的挑弄已讓她不自禁的喘息,全力扯著金易才勉強依靠著,腿間被金易水意冰涼的手指碰觸著,即使在被金易如此的抑郁嘲弄著,仍只能白了他一眼,無力感進入了全身四肢,連美麗的頭顱都無法支撐,垂在金易的肩側,嘴兒卻在那無意識的道:“我想你,你就來了!”

    “想我干什么呢?”金易的笑容有了些邪意,聲音邪魅而誘惑,蕭欣覺得他是如此的殘忍,一味的挑逗自己,卻不滿足自己的空虛。

    “干什么?”蕭欣拖著金易一起下了激情的地獄,厮纏的男女都在被火焰炙烤著,卻是回頭一笑,有些春暖花開的味道,輕輕道“干我,會么?”

    “呼!”金易出了一口長氣,一把扛起女人往房間里大步走去,心里卻在樂不可支,***,禁欲這么久,一個個都不許自己碰,還是欣姐好,可以開色戒了,這個人生可真是美妙得緊。
第四卷 第八十六章 壞小孩兒,別逗那里
潮漲,潮落,轉眼就是很久,金易沙場秋點兵,先是單槍匹馬殺進,蕭欣全盤接納,殺了個千進千出,次次直搗敵陣本營,隨后放出千軍萬馬,才有鳴金收兵的跡象。

    兩人抵死纏綿几回,金易只覺得滿身的精力完全沒有發泄出去,還能再戰几個回合時,身下的女人已經在他懷中極力蜷縮了身子,避過被侵襲的部位,氣喘吁吁的道:“這次真的不要了,不然會累壞我的!”

    “不是吧?”金易眨眨眼,笑著停了下來,才仰望著天花板,呵呵笑道:“看來我的雄風不減當年了!”

    “還當年?”蕭欣伸出一根水嫩的手指兒在雪白的肌膚上刮了下,羞他道:“才禁欲半個多月而已,你就跟掉了魂似的,沒女人你還真活不了了!”

    “哈哈!”金易也覺得好笑,末了卻將女人的乳尖兒在胸前低頭噙了一小會,才笑道:“至少我知道沒有欣姐,我是肯定活不下去的!”,說是玩笑,又不是玩笑,自己游到荔枝灣的時候,正是最為落魄的時候,與其他人沒有取得任何聯系,惶惶然如喪家之犬,本就疲乏欲死,又借著最后的力氣殺死了蕭欣的手下,這個時候已經接近欲死的邊緣,當初沒有她,可能當初氣力衰竭而死也不得而知。

    “壞小孩兒,別逗那里?”蕭欣笑罵了他一句,胸前傳來酥麻的感覺,盡管身體已經疲累到了極點,但感覺依舊敏感。撐不住抬起手兒推了男人頭發亂糟糟的腦袋兩把,無果而返,只得沒口羞道:“瞧你這家伙胡子都老長了,還像個小孩兒似的,羞不羞啦?”

    話沒說完全,蕭欣地尾音突然拉長,接著嬌呼一聲,手臂抬起想給金易兩下,卻在半途無力的滑落。腰肢極力后仰,被金易噙住胸前一點的她已將完美的乳球兒拉伸到了一個極度香艷的程度,始終逃不了金易略帶惡作劇的懲罰,白皙柔滑的胸前皮膚哪堪粗硬的胡子磨蹭,蕭欣一邊困乏得想要在男人寬厚的胸膛上睡去,一邊卻因為金易地逗弄來了敏感的反應。不由求饒道:“壞小孩,姐姐怕了你,別玩了嘛?”

    “呃?我哪兒比你小了?叫我壞小孩?”金易略帶捉狹的說了句,仍舊用大手大力的捏了一把,女人胸前的波濤頓時洶涌起來,本是極大極丰滿。被捏弄得縮小后,又再度反彈,蕭欣喘息了兩下,將滿面紅暈的俏臉藏進金易地臂彎里,卻見金易愕然道:“確實。至少你的胸部比我還大的!”

    蕭欣頓時又氣又笑。再度凝聚力氣給了他一記重的,低聲央求道:“別……!”。

    金易大勝而歸,不由輕笑了聲,沒有繼續逗下去了,蕭欣不同于伊眉,夏季。脾氣剛硬。只有在金易面前才能有溫柔一面,不過也不能惹得太過分。否則金易就得被蕭欣拿著刀追得裸奔的覺悟。

    “好了,不逗你了!”金易又說了聲,躺了下來,然后瞧著懷中的女人道:“去幫我將煙和火機拿來!”

    “嗯!”蕭欣輕應了聲,費了極大力氣在他地臂彎中爬了起來,柔美且曼妙無比的身體在他眼前完全的呈現,金易好像在欣賞著一副絕美的風景,即使等蕭欣抽了跟煙放在他的嘴角含著,又用火機給他點燃,都忘記吸了。

    “還沒看夠么?”蕭欣手里已經多了個牛皮紙口袋,輕聲道:“大男人主義地家伙,你來這里就是為了給我看這個地?”

    “剛才又叫我壞小孩,這會兒又成了大男人主義了?”金易終于吸了口煙,知道蕭欣總是縱容自己耍些大老爺派頭的,瞧了她手里的檔案袋一眼,道:“那日在你父親手里讓你遠離了那個不僅僅是黑道的組織,現在你在局內的檔案拿了回來,并且已經重新寫過,成了一個單純,身家清白的好女孩兒了,不是重點監控對象了,現在才算是真正贖回你地自由,恩,對了,你該怎么謝我?”

    蕭欣差點就樂了出來,這家伙地臉皮真厚,平日里就算為了自己做了天大的事,都不會說半個字,這會兒竟然在向自己討要獎賞了,不由有些好奇地道:“到底讓你付出了什么代價,竟然破天荒的第一次在問我要謝意!”

    說到這個,金易痛不欲生,道,“你叫我親自將自己送上門去,訓練人家女警去抓自己的分身,這個代價算嚴重不?”

    “哈----!”蕭欣笑了出來,伸出指尖在男人的胸膛上戳了下,柔聲道:“這就是馬甲多了的后果,罪有應得啊你!”

    “小女人,竟然這樣取笑你老公我?”金易簡直是痛不欲生,有這樣的嘛?這可不是披著馬甲上論壇灌水,而是實實在在的嚴肅事情。

    “嗯哼?我可知道某個女警非常漂亮的,我可得知會伊眉一聲,好些管束你,免得將人家警花做了小妾,那就不好了!”蕭欣說是這樣說,但還是忍著自己的激動擁抱了金易一下,細聲道:“我整個人都是你的了,還想要我怎樣謝你?”

    金易啞然,還真是,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叫蕭欣謝了,但壞心一起,還是笑道:“再來一次?”

    頓時,半空一只白嫩的小腳丫子將他踹下了床,蕭欣烏發如云,蓬松慵懶,有些倦乏的道:“你這家伙怕是精虫上腦了,忘記家里還有兩個女人了?你得雨露均沾才行,否則在我這里全交代了力氣,回家怎么應付?”

    金易受蕭欣這么一偷襲,本還打算略施懲罰,但轉念一想,發現欣姐說得沒錯,家里還有兩個如狼似虎的女人哩,不養足點精神,回家怕是過不了關了,女人多了,煩惱就多,金易從來都承認這點,同時都是抱有這么一種態度,讓煩惱來得更多吧。

    再度爬了上去,一直摟著美女睡到了晚上,金易才溜了回去,這么一個月的時間里,都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金易難得來了興致,逛了下菜市,做了飯,看著時間到了十點,是吃夜宵的時間了,就將圍裙取下,開始給伊眉和夏季打電話,但出乎意料的是,兩個女人都是說今晚不回來了,任務忙得緊,得通宵工作才行。

    “不是吧?”金易看著滿桌子的菜,有些傻了眼,又電話對伊眉道:“小眉兒,你真不回來?”

    “嗯,非常的忙,一個很大的項目需要我親自負責,真的是沒時間,老公抱歉咯!”伊眉在話筒上輕聲啵了下,說了句88,就挂了電話。

    “我的小甜心,老公想死你了,真不回來?”金易又說著肉麻無比的話,想誘拐夏季回來。

    “忙,忙……忙得緩不過氣來!”夏季本是清柔的嗓音現在帶了些疲憊,很是抱歉的道:“真是對不起啦,要不,你來公司里陪我通宵?”

    “呃,我去了,怕你還工作不了了,那一大桌子菜只能我自己吃了!”金易有些沒勁的挂了電話,想著要不要叫几個以前在碼頭一起工作的伙計來消滅這么多東西,但還沒撥號碼,就發現外邊街上有了汽車喇叭聲,非常熟悉。

    等伊眉和夏季一左一右從伊眉的蘭博基尼里鑽了出來,看著她們似笑非笑的笑容,金易這才明白自己上當了,抓抓后腦勺,問道:“兩位老婆大人,騙我干嘛呢?”

    “哼!”伊眉的小鼻子里朝天哼了聲,不理他,直接往臥室里卸妝去了,金易碰了一鼻子的灰,又轉頭問夏季,夏季對他視若不見,有些驚喜的看見了滿桌子丰盛的菜式,自動繞過金易,嘻嘻笑道:“誰這么好心,做了這么多菜來犒勞我們?”

    “除了我,還有誰這么好心?”金易覺得今晚的事有些邪門兒,但還是對夏季很熱情的道。

    哪知夏季做了個認真思索的表情,有些疑問的問伊眉,道,“伊眉姐,我怎么沒聽見有人在跟我說話?”

    這下,金易恍然大悟,原來,兩位老婆大人是對自己生氣了,不過光棍就是光棍,不理夏季的忽視,一把將這個清媚的小女人摟著放到膝蓋上,拍著高聳渾圓的翹臀,懶懶的道:“兩位領導,今個兒又是啥地方得罪你們了哩?”

    “大忙人,我們哪敢得罪你哦?”夏季將身子扭到一邊,小嘴嘟得老高,但還是忍不住的道:“昨晚可有兩個深閨怨婦,望穿秋水,做了一大桌子菜,等某人回來,結果,哎,硬撐著都沒吃完!”
第四卷 第八十七章 三女一夫的苦惱
金易只能呵呵的陪著笑了,女人要哄,尤其在自己理虧的情形下,現在最明智的就是只能由著人來小性子,昨晚酒醉了被云雀偷了回去,估計兩個女人在等自己回去吃晚飯,結果自己是醉臥美人膝,難怪今晚的少有的見兩個小女人同時生自己的氣了,要知道四個人呆在一起,磕磕碰碰的在所難免,這里邊金易都深知几個女人都是受了委屈,盡量陪著小心,加上三個女人也都是互相包容,哪個生氣了,另兩個就幫著金易一起勸,這樣同時上陣的情況到底還是第一次見。

    “不知道某人昨晚又去哪里風流快活了,果然是家花不如野花香啊,弄到手了,就不需打理了”伊眉換了家居服出來,背對著金易坐到了桌前,開始和夏季一彈一拉的演雙簧。

    “啊哈,真的沒事呢,昨天我和秦歌那些家伙對著灌酒,結果就醉了,然后去了朋友家里,這不,一覺睡到天亮了!”金易察言觀色,避輕就重,將自己說得很清白。

    “哪個朋友?”夏季冷不丁的插了句話。

    “呃,我游戲里認識的!”金易立刻回答了。

    夏季的眼角就露出了小狐狸似的笑容,悄聲道:“女性朋友?”

    “對!”金易很是爽快的承認,自己昨晚反正又沒對云雀做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不就是和云雀在一起呆了一晚上,在友好和諧的氣氛中談了人生理想,以及些生理衛生知識?順便檢查了下身體而已,當然。后邊兩點他是不會說出來了,齷齪只能藏在心里。

    “明擺著的事了!”夏季頓時嚷了起來,推著伊眉道:“伊眉姐。我們不制定些家法是真的不行了,這家伙真地太不像話了,三個千嬌百媚的女人在家里眼巴巴的等著,他卻去外邊花天胡地,依紅偎翠去了!”。

    金易本來還是陪著笑,但話聽了半句,就看見夏季的眼角本是笑意盈盈。突然間晴轉多云,烏云密布,已經下了大雨,淚花兒泛出眼眶,黃豆大的淚珠兒已經是珍珠般連了下來,話里帶著強忍的哭意。頓時讓金易慌了手腳,一把摟緊了夏季,柔聲解釋道:“乖女人,別傷心了,昨晚是女性朋友不錯,不過還是十四五歲的小女孩兒呢。我做事再糊涂,也不會摧殘祖國的花朵的,我知道你們是受了委屈,你瞧啊,除了在家陪著你們。我是哪兒都不去地!”

    “那可不一定!”夏季別過頭不看他。賭氣道:“依某人很色的程度,怕是過几天就要被控告誘騙未成年少女的了!”

    金易的頭頓時疼了,胡攪蠻纏的本事這么能夠比得過這個故意和自己鬧別扭的小狐狸精,不由求救似地看著在拿看好戲的伊眉,道;“眉兒,幫我勸勸小季兒好不好?昨晚真的沒干壞事!”

    “嗯?”伊眉皺了下小鼻子。嘴角露出莫名的笑容。又在那道:“不知道易鳳白鳳姐姐是被哪個混蛋欺負得死去活來,結果還被占了天大的便宜?”

    金易這才暗叫一聲壞了。知道現在是到了秋后算賬的時候了,當下擦了把汗,可憐巴巴解釋道:“特殊情況特殊處理,你是怎么知道地?”

    “你做了壞事,還怕我們不知道,怎么那時候不一槍斃了你,不然也用不著來折磨我們了!”伊眉看著面前這個男人,氣從心起,鳳目含淚,也是止也止不住,這個家伙實在太不象話了,自己三個女人跟著他,每一個都是獨當一面的美女,論才論貌,從不輸于哪個,他還不知足,家里三個女人守著,還要到處招惹女人,去偷腥,她們現在三女共一夫放在別人眼里早已經是神經不正常了,如果還能閉著眼任他胡作非為,帶著一個個女人回來,那才是神經更不正常了,今天不給他點顏色瞧瞧,以后還怎么了得?

    “這個……!”金易才知道大事不妙了,三個女人平日里從不管他,但不代表都不知道,也不代表不會計較,這會兒爆發了開來,自己竟然找不出一點理由反駁,因為自己確實是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三個女人各有自己獨特的美麗,得一個還是天大地福氣,三個已經是變態級別了,這會兒確實有些不好說話了,當下低聲勸解道:“都別生氣了,易鳳白那里算是逢場作戲罷了,有好感,但近于好感,我不去招惹了便是!”

    伊眉又是氣苦,努力保持著語氣地平穩,道:“先不說鳳姐姐一直對我有恩,單說她自己,雖然身處名利場,但潔身自愛,從不招惹誰,你竟然上了人家還不負責任,難道我看上的男人就是這樣沒擔當的?”

    金易頓時苦笑,招惹了是不對的,這不招惹了又叫不負責任,左右為難,那該怎么辦?這會兒是最難熬的時分,比獨自潛入敵后執行任務還要難熬,但逃避問題遠非金易的風格,當下認認真真地對著兩個暗自掉淚地女人道:“我有錯在先,也不會一錯再錯,你們覺得我該怎么做?我一定按著你們的來,行么?”

    “我們是你什么人?當不了你地家!”伊眉一改往日的嫵媚,此刻梨花帶雨,說不出的哀怨淒美,扭頭道:“我們說了有什么用?以前打你,罵你,咬你,你答應得好好的,好好的對我,對我們,結果呢,你又是錯了,是不是你認為我們自甘下賤,三個女人圍著你團團轉不說,還得對你繼續招惹別的女人視而不見,或者支持你?”

    金易欲哭無淚,伊眉懂他,管他,也是唯一能夠克住他的女人,當初給她戒指,選她做自己的王后,就是認為伊眉是最能夠讓自己收心的,男人找老婆,如果找個管不住自己的女人,那就會無法無天了,對于金易這樣的人來說是一場災難,可現在能管得住自己,金易的頭又疼了。

    “這樣的人不值得可憐!”夏季在一旁煽風點火,繼續不冷不熱的道:“我們配不上你?隨便哪個拉出去,難道不是一個能引得色狼蜂擁而至的美女?你擁有的時候不珍惜,是不是得等失去了的時候才知道珍惜?”

    這句話是第一次像一枚重錘擊中了金易的心,不由長嘆了口氣,失去的滋味,這個世界上都沒有金易所體驗得更深了,自己對于年輕過往做的某些事情并不是不后悔,每次心魔發作,想起那些被自己無辜屠殺的平民臨死前的眼神,想起那些被自己隨意找來又隨意拋卻的女人,突然之間,深深的自責開始在心里蔓延,瞬間將眼前景象全部變成了灰色。

    即使是兩個在悶悶不樂的女人都感覺了金易神情變化,夏季看著金易突然閃過的痛苦神情,頓時想到了伊眉和自己私下提過的金易隱疾,當下有了些緊張,細心看著他,又看看伊眉。

    伊眉只是淡淡的望了金易一眼,緩緩道:“我知道你的情況,但那不能當做我們放過你的理由,你要明白,這個世界上的女人,不是都有像我們這樣,愛著你,還能包容你腳踩几條船的事實,沒人有我們這樣蠢,對不對?”,最后問的這一句,讓金易慘然一笑,將扭頭過去小聲啜泣的伊眉也一并擁入了懷中,輕輕道:“眉兒,小季兒,你們都說得對,我不該因為自己的心理暗疾,就去放縱自己了,保証什么的,我也懶得正兒八經的說了,反正我說的每句話都很少不算數的,現在,還是先吃點東西好不好?”

    夏季卻幽幽的嘆了口氣,道:“有時候,我們倒寧愿你騙我們,那樣能夠少了很多煩心事,也不需要老要包容你了!”,這句話卻是有感而發,金易在外邊做了什么,都是直截了當的和她們說,包括對不起她們的事情,對于這些,沒有極大的包容心,真的做不到。

    金易苦笑一聲,道:“這應該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吧,以前浪蕩慣了,有些收不住,不過有家里的几位領導循循善誘,我真在收心養性了,只要給我多些時間,就不會讓你們再這樣生氣了的。”

    “說話算數?”伊眉兀然在他的肩上回頭,本是清澈見底的眼兒現在周邊都已經紅腫了,但神情仍是極為認真,她也知道得給金易時間,但需要他的承諾,這才能當緊箍咒,沒事念念,讓他長記性。

    “算數!”金易點了點頭,宣告了他以后更為悲慘和甜蜜的生涯,這世上的事情,多少是出乎意料外的艷遇,又有多少香艷故事是無法控制的。
第四卷 第八十八章 這么驗貨法?
其實,很多時候,男人和小孩差不多的,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昨晚外宿只是一根導火線,給兩個女人借題發揮的機會而已,蕭欣的社會觀念與她們大相徑異,而且對金易有一種姐弟戀的縱容,認為只要男人愛了自己,還有足夠的實力是吸引別人,那么她就縱容了金易也無妨,所以,她才沒有參與進來。

    伊眉和夏季心滿意足的將金易再一次制服得滿心歉疚,決心要痛改前非之后,兩個風格各異的女人才在金易的殷勤伺候下,維持著表面的冷漠,心里卻是暗喜的吃著金易做的大餐,金易一邊給她們端茶倒水伺候著,一邊大是感嘆犯錯了的人果然是罪加一等,以后的生活接近悲慘地獄了,名人說的某些話果然沒錯,男人要征服世界,需要刀光劍影,血里厮殺,浴血苦戰很久,才有可能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但女人要征服世界,只需要在家里征服男人,用低俗的話來說,做不了老板,那就做老板娘。

    期間手機嘀鈴鈴的響了好多次,金易都是看一下就扔到旁邊不理,一來二回的有了几次后,才借口要去抽煙,不在房間里熏壞兩位娘子,蹲到衛生間的馬桶上,才將手機接了,壓低聲音道:“小蛋黃女人,今晚哥哥不能去和你喝酒了,我家女人生氣了,還出去,她們就得會娘家了!”“滾你媽的!”許珊那個氣啊,上來就是一句小蛋黃女人,簡直是混蛋,自己的胸部難道很小?許珊低頭看了下自己的確實比較平坦的胸部,卻露出了一絲驕傲神色。等將金易地話回味一遍,才失聲叫道:“她們?***,你都養了几個老婆?”

    “暫時是三個,准備以后還得擴招!”金易得意的低聲大笑,道:“你這罵粗口的女人,我是不會要的,不然瞧你那臉蛋還中意。做個小的也行啊!”

    “操……!”許珊的下一句爆了一個字,就硬生生地忍住了,然后看了旁邊等得很不耐煩的韓依韓大隊長一眼,低聲道:“老實告訴你。不是等得不耐煩了,我還真不爆粗口的,你實在太不是人了,讓我和我好友在等著!”

    “小珊啊,現在是非常時機,你得體諒我!”金易也是叫苦啊,今晚如果再被外邊兩個在做塑形操的女人知道自己又是去和女人喝酒。估計真會挎著包包回娘家了。當下加重語氣道:“家里有母老虎几只,非常凶殘,不能來了,明兒個我登門道歉,自罰三瓶行不行?”

    “母老虎?”許珊撩了下齊耳短發,差點就笑了去,想這家伙訓練自己地時候,一起出生入死,有次為了掩護自己背上都插了好几塊彈片。面對一整隊的毒梟武裝人員包圍,都沒見他怕過,現在几個柔柔弱弱的女人就讓他怕了,不由狠聲道:“你以前不是一直在我面前吹牛皮,有打虎的本事嘛。有種你就做武松。沒種你就不來!”。

    韓依本是等待許珊介紹那個教官,卻見許珊和人聊上了天。還很熱絡的樣子,不由有些不耐煩的道:“小珊,別亂侃了,能不能叫那個教官快些過來給我認識下?不然還得加班去!”

    許珊先是回頭對韓依道:“小依,你等等!”,又打算激金易,但見那邊的家伙悶笑兩聲,道:“老虎是拿來騎地,不是拿來打地,閃了,明天來找你!”金易飛快的挂斷電話,從馬桶上跳下,又裝模作樣的清洗了下,才走了出去,還剛拉開門,就有几件衣物朝他飛了過來,夏季很是彪悍的叉手嬌嗔道:“快去洗了澡來!臭死了!”

    金易卻是湊近了兩步,朝兩個正在做仰臥起坐,保持身材的美女,有些色心的道:“要不要一起?”

    結果是飛來兩個很大的白眼。

    這一晚,蕭欣失策了,叫金易准備好了精力,可惜英雄無用武之地,金易認命的扛著鋪蓋在沙發上將就了一晚上。

    夏季還有些擔心金易發怒,結果伊眉只是說了句就打消了顧慮,他又不是小孩子了,讓他受點委屈也好,難道比我們受的委屈還大?

    第二天,等金易騎著破破爛爛地鳳凰牌到了荔枝灣的療養院,許珊正巡邏回來,直接就是百米沖刺,肘擊,膝撞,鎖喉,輕巧打擊,使盡了百般武藝后,依舊沒有得逞,反被金易笑瞇瞇的一腳踢在了許珊結實的臀部上,讓她拋落在荔枝林里的草地上,才笑道:“你啊,還得多學几年,以為這小師叔是白叫地?沒有三分三,哪敢上梁山?”

    “哼哼!”許珊就是干淨利落得爽快無比,爬起來對天呼出口氣,才將軍帽摘下恨恨地扔在了草地上,有些郁悶的道:“真是氣死我了,學藝不精,技不如人啊!”

    “你還年輕,時間大把地有,急什么?”金易老氣橫秋的說了句,許珊頓時跳了起來,指著金易的鼻子道:“你是什么狗屁師叔啊,比我大一歲而已,有什么了不起的?”

    “哦哦哦,昨天的事情真是對不住了!”金易決定還是和這妮子化敵為友,不然得糾纏個沒完,直奔主題道:“反正還有十來天的假期,剛好給那個韓依特訓下,咱們現在就去?”

    “哎,行!我先去換便裝,等等我”許珊清脆的答著,一溜小跑進了院子,果然是軍人,效率出奇的快,不一會金易的面前就出現了個靚麗的都市美女,一頂毛線小帽斜搭了半邊臉龐,短發從旁邊頑皮的鑽了出來,健康的皮膚雖然沒有伊眉她們那樣的精致,但透出一股健康的陽光味兒,頸子里系了點白絲巾,白里粉紅的冬裙偏斤可愛系的,只是腿上絕對不是什么高跟鞋或者制作精良的羊皮靴子,而是一雙帶著粗獷野蠻作風的毛皮作戰靴,依金易的眼光看來,上邊寬大的白色羊毛衫里肯定藏著手槍,軍刀一定插在靴子里。

    “我說,你這么一打扮,還真不像你爺爺老說的假小子了,恩恩,非常漂亮!”金易不由感嘆聲女大十八變,這些年兩個人見的面不多,哪知才這么一年多沒看見,再度就成了個漂亮的軍花了。

    “那是當然,本小姐就是為了讓你刮目相看才打扮得好點,看呆你!”許珊偏頭朝他揮了揮拳頭,臉蛋兒卻不由自主的紅了一點兒,不過被她非常流里流氣的掩飾掉了,特意為他打扮的?我呸,許珊暗里在挽救自己的口誤。

    “化妝化得好,母豬也賽貂蟬啊!”金易說了句讓她氣得要跳起來的話,將鳳凰牌往草地里一扔,許珊為了不破壞自己精心打扮的成果,硬生生忍住沒有繼續和金易過招,而是轉身回了院子里,在老頭子的連勝阻擾下,一輛極度彪悍的越野車橫沖直闖的沖到了金易的面前,來勢洶洶,可惜金易只是站在原地,即使被巨大的風聲刮到,眼睛都沒眨上半點,偏偏神情還非常自然,許珊拍著方向盤嘆口氣,嚷道:“***,竟然不怕我一下狠心,將你碾壓成西瓜汁?”

    “你敢嘛?”金易抓住靠手跳了上去,對許珊笑道:“又爆粗口了,記得要淑女,不然你這假小子是成了小公主的!”

    “切!”許珊變本加厲的朝金易比了下中指,勾肩搭背的蹭上來,嘻嘻笑道:“咱們哥倆好,來親熱親熱?”

    “跟你親熱沒勁,據說你是LES?都有P像你表白了。”金易問出了這句軍中傳言,因為許珊從小都是被老頭子當男孩子養,小時候的玩具就是廢棄的火箭筒,槍械之類,大了更是跟男孩子一樣摸爬滾打,性子野得跟非洲草原上的斑馬一樣,而且各項成績還經常讓那些同時考核的男同胞甘拜下風,以致很多人都忽視了這個假小子的性別,而金易的出現代表她的克星到了,兩人的首次交鋒是在六月天氣下站標准軍姿,站了接近十個小時后,以許珊脫水暈倒告終。

    這句話再度點燃了火藥桶,許珊暴跳如雷,差點掄起方向盤朝金易砸了過去,很是火爆的道:“開什么國際玩笑?我可是正兒八經的娘們兒!”許珊很是爽快的一拍胸脯,大聲道:“是不是非得驗貨你才放棄這想法?”

    夠凶!金易汗了把,卻道:“怎么驗?”。

    許珊也許是腦袋發熱,或者是別的什么原因,竟然拿起金易的手掌按在了自己的胸部上,瞪圓了杏眼,河東獅吼道:“確定了沒有?”
第四卷 第八十九章 胸部小,用不了大的
“呃?”金易傻了眼,許珊也傻了眼,兩個人本來都是開慣玩笑了的,平日里說哎,我懷疑你是男人,許珊定會吼著要驗貨就驗貨,結果,玩笑開多了,也有可能成真,這會兒金易傻眼在前,許珊傻眼在后,但兩個人都傻了眼,就忘記將放在胸部上的手拿開了,極強的彈性,這是金易的第一個念頭,但緊接著,就鬼使神差的伸手捏了捏,結實的彈性將金易的手指彈回來,許珊只是瞧著金易,嘴角上似笑非笑,問道:“捏了的感覺怎么樣?”

    “呃,還好,很夠勁!”金易下意識的回答了句,迎接他的是許珊悲憤欲絕的一下撩陰腿,這還是許珊估計淑女形象,穿著裙子不好玩大劈叉的結果。

    這下金易收手得極快,順勢抓住了許珊的靴子尖,抹了把汗道:“你不能這樣凶啊,叫我斷子絕孫可是不厚道的行為!”

    “叫你耍流氓!”許珊放下了腳,一踩油門,彪悍的越野吉普先是撞入外邊的水溝里,然后一顛簸,又爬起了車頭,到了公路上,只是臉紅紅的有些莫名的色彩。

    金易卻在心里叫冤,自己拖著自己的手放上去的,不過金易覺得這世界最聰明的事情就是不和女人講道理,但在拐彎處,金易卻是鄭重的提了個意見,道“小珊,師叔有些常識要告訴你!”

    “嗯?什么常識?”許珊難得看見金易正經的時候。

    “太小的胸罩會讓乳房受傷的!”金易極力保持正常的表情,示意自己不是在耍流氓,而是在和她認真地談話。

    “去死!”許珊拍了一下方向盤,打算停車又踹金易几下,但還是恨恨的制止了自己的魯莽行動。頭也不回的道:“謝謝師叔的關心了,我的胸部小,用不了大的!”

    “哦哦哦!”金易也不好說啥了,嘿嘿笑道:“你也承認自己地是小蛋黃了?”

    “滾!”許珊朝他吼了一嗓子,接下來的車程都是在兩個人的唇槍舌劍中度過的,金易憋屈了這么多時日,也是找著人來聊天。加上許珊越是不能惹,自己就惹得越有興趣,一來二去,就沒個消停了。

    許珊駕著車筆直開進了警察大院。車子是最講究質量地軍用吉普,塊頭大,而且許珊開車的風格也是接近原始蠻橫級別的,等在停車的棚子里四平八穩的停下,就讓守門的老頭兒差點心臟病爆發了,本一位這車子是朝他撞去的,結果半途一個急拐。才沒有撞上去。不過老頭子也嚇得要做几天噩夢了。

    過往地警察們也都停下了腳步,公安系統和軍隊系統是兩個部門,雖然有些瓜葛,但基本上是各行其政,光是看著那張招牌,就有几個警察頭目在心里打鼓,還不知道這次來地人是什么級別的,哪知等許珊打開門,輕輕巧巧跳下車門的時候。年輕的警察們先是有想吹口哨的沖動,然后就知道這個美女可不是什么省油燈,能夠開著防彈的軍牌車,雖然一身休閑裝,但開車是如此的彪悍而驚險。就算這是一朵軍花。也是帶刺的,一個不好就會扎傷人。

    但是。等車門另一邊的大漢跳下車后,那個忠厚老實巴交樣就讓几個警察低下頭往外閃了,誰不知道?這個叫金易地人是個不能惹的煞星,而且手底極硬,即使是韓大隊長也在他手下走不過三招,誰惹誰倒霉,簡直是洞庭湖的螃蟹,橫著走了。

    “這位大叔,請問刑警三隊隊長韓依隊長在哪間辦公室?”許珊的笑容具有極大的迷惑力,在金易面前凶巴巴得像個母老虎樣,但在這個問路地警察面前,儼然是個從家教良好出來地大家閨秀,舉止有禮,甜笑儼然,差點就讓面前的這個中年警察看花了眼,不由笑道:“要是我閨女有你這么有禮貌就好了,韓隊長在一樓12室,你可以直接找她,順著這條走廊走過去,就能看見了!”

    “行啊,謝謝大叔了!”許珊一邊對中年警察保持著禮貌地淑女笑容,還沒等金易轉過頭,一拳頭就飛過去了,在外人無法看見的角度。“為啥你的禮貌就不能對我使上一點呢?”金易的鐵掌拿捏過了許珊秀氣但指節突出、拳骨全部平整的拳頭,即使許珊能夠掰腕子掰倒一個大漢,也無法在金易的手底討得了好,露在別人的眼中,好像是十分親熱的牽著手前行,至于牽手的滋味如何,可以從許珊掙得臉蛋通紅的特征上看出來。

    結果等韓依看見了許珊,這個美麗的警花第一句話就是:“小珊,剛才你干嘛去了,怎么滿頭大汗,好像剛跑完越野五公里似的!”

    “沒干嘛啊!”許珊只覺得手骨巨疼,滿身出了冷汗,但金易拿輕松自在的模樣,不由心里暗罵了句怪物,動腦子想怎么才能扳回一局了,至于會怪金易不懂得憐香惜玉的想法是不會在許珊的腦袋里有任何痕跡的,她信奉的是女人也不一定斃男人弱,所以金易如果對他心生憐惜而故意放水的話,反而會讓許珊覺得自己受了輕視。

    “沒干嘛?”韓依看見許珊都開始打擺子,又瞧向了旁邊的金易,不由詫異道:“是你?你來干什么?”

    金易差點暈倒:這個女人真是太厲害,和許珊是手牽著手,肩并著肩的進來的,到現在才發現自己,而且還問自己來干什么的。”

    但還沒開口說話,韓依就看向了許珊,很是嚴肅的道:“不要告訴我,這個就是在你嘴里吹得地上沒,天上有,拳打南山猛虎,腳踢北海蛟龍的特級教官!”

    許珊一下甩脫了金易的手,看著自己的好友,也是愣了,然后笑道:“你們兩個都認識?”當下又笑道:“那不是更好辦,省得我介紹了?”

    “是認識!”韓依的表情看不出什么,但金易覺得肯定不是好印象,果然,韓依下邊的話就來了,道:“不過是敵人,接近水深火熱的那種!”

    “啊?”許珊才來得及驚嘆一聲,金易就換上了輕松的神情,嘻嘻笑道:“看來我不用做這辛苦事了,閃人,拜拜!”,拍拍屁股就打算走人。

    “站住!”兩個美女都是異口同聲的開口,許珊首先是惡狠狠的威脅,道:“這樣子是在老頭子面前交不了差的!”

    韓依卻是冷笑道:“拜你前几次的激勵,我一直在訓練,今天我們几個都有時間,要不要再比試一場?”

    “不要!”金易一口推辭,他最不喜歡的就是逞勇斗狠之后,對自己沒有半點好處,那次和人賭命,贏了數十億,和陳天竟賭命,也是撈足了好處,這會兒和韓依打賭,除了浪費能量外,都沒啥好處,肯定是不干的,想著這么費力氣的事情,那去碼頭上扛包都是70塊一天的。

    “你沒種?”韓依不自禁借用了許珊的口頭禪。金易就火了,很是流氓的跑回來,叉著腰道:“要不要脫褲子驗貨?”

    “流氓!”這回輪到韓依紅著臉罵人了,許珊也是紅了臉,剛在車上自己就被金易驗貨了。

    最終,經過嚴重交涉后,在許珊威脅要請來老頭子的情況下,金易只得同意了兩個女人的建議,先和韓依比一場,贏了就証明可以做教官。

    “你說,咱們先比什么?”金易好整以暇坐在訓練室的的地板上,甚至都懶得看韓依一眼。

    “熱兵器時代,先玩槍?”韓依開始推槍上膛,金易搖了搖頭,道:“不比這個,我不想欺負你,你完全沒勝算”

    “你!”韓依的聲音頓時拔高,寬松的警服下依舊有很是高聳的胸部,隨著氣憤,更是氣得跳動起來,讓金易暗里吞了下口水,真是有些心猿意馬了,胸大有罪啊,但馬上回想氣昨晚家里的兩個女人循循善誘,又壓下了邪火,只是搖頭不比,獅子從來不和兔子賽跑,因為不是一個重量級的,不怕抬舉了兔子,而是認為辱沒了自己的尊嚴,有槍在手,他就是KING。

    “我真的想抽你一頓!”韓依美目里滿是怒吼,她素來心高氣傲,也有心高氣傲的資本,從來都不服輸,看輕男人,但在金易這樣明顯蔑視自己的態度下,還是忍不住火氣騰騰了。“那好啊!”金易嘿嘿大笑,看著身高和自己差不多的警花,卻帶著輕佻的口吻,道:“那咱們比拳腳怎么樣?看你有什么樣的本事抽我!”
第四卷 第九十章 這不是童話,是殘酷
「行啊!」韓依俏面含霜,頓時拉開了架勢,正宗的軍中拳法,而擔當裁判的許珊在看見金易故意的挑釁後,連忙在旁邊提醒道:「小依,你別讓他故意激怒了你,否則會輸得很慘的!」

    這句話最多說了三秒鐘,韓依的身體已經拋到了空中,重重摔倒在了水泥地上,金易毫不憐香惜玉的一腿,就全線擊潰了她的所有努力。

    韓依後腦狠狠著地的拿一剎那,眼淚不爭氣的湧了出來,來到海華市的這半年,是她最為難過的時光,有什麼比看著強大的對手,自己在努力在追趕,但永遠趕不上更痛苦的事情?那個惡魔一般的銀鷹,戴著銀鷹面具,每一句話都是自己的噩夢,無比輕鬆的擊中了自己的弱點,而且無法解脫。

    而之後認識的金易,僅僅一人單兵突進,解決了全部美系裝備的毒梟武裝,而同樣是自己這一群警察,卻被那些毒梟三個人堵著門就無法反擊,這其中還包括了自己,差距之大,甚至她在這幾個月一邊拚命訓練,感覺有大步提升之後,仍然有著一種無力感,戰勝不了的這兩個人,就真的不可戰勝嗎?

    但金易並沒有接著嘲弄韓依,而是伸出手拉她,看著伸在自己面前的手,韓依自個爬了起來,沒有接受金易的手。

    「有些差距,不是訓練就能解決的!」金易自然的收回了手,笑容驀然有了些蕭瑟,像這個季節北風天空的落葉樹,韓依在自己的眼裡,多麼像個不甘心失敗、總是爭強好勝的自己。那是很久以前了。

    但後來才明白,有些東西並不是努力就能達到目標地,還需要經歷,自己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式殺人的手法,都經過了真正的生死廝殺考驗,身上每一道傷疤也許就代表了自己一次死裡逃生的經歷,而自己手上沾的鮮血每多一滴。就代表對於殺人的技藝有了更進一步的積累,而這些,怎麼能夠叫韓依明白?

    動物園地獅子再怎麼訓練。結局只是變成馬戲團裡的小丑,而不是草原上有優美獵殺的王者,而在這個繁華都市地韓依,在被都市構築的繁華保護了大自然的各種危險的同時,也阻擋了她無法領悟殺人技藝的真諦,可惜,她想不明白。

    「那該怎樣?」韓依不知道金易在感歎些什麼。但她是個願賭服輸的人。既然輸了,那麼就認為金易是自己的教官了,對金易現在地身份只會無條件服從,她本是軍人,對於上級地言語只有服從兩個字。

    「繼續訓練你的工作,做你的警察,抓大壞蛋,至於超越我或者那個銀鷹,那不是你的職責!」金易的話語嚴厲起來。道:「你所處的公安系統是一個大集體,大隊伍,韓隊長,難道你認為在這麼一個集體之中,只有靠你自己的努力才能解決所有問題嗎?就算是小說裡的東方不敗。天下無敵。結果不還是被令狐沖的圍剿大軍給擊敗了?」

    「可是--」韓依地目光裡是全然沒有低頭的堅持,辯解道:「為什麼你能做孤膽英雄?而我就不能單兵能力如此強悍?還有那個殺人如麻的銀鷹。他甚至能夠以自己的力量逃脫了全市警察的抓捕,那你告訴我,為什麼他這麼強,你這麼強?」,心裡還加了句反問,強到讓自己地數月苦練,被金易輕輕一腿全部瓦解了防禦。

    「呵呵!」金易在口袋裡掏出煙來叼著,許珊在那拿出小鏡子看自己地淑女裝扮有沒有變形,而面前這個對自己冷淡如冰的警花現在明顯有了些傷心,眼裡都有淚花了,所謂堅強地人,為了維持表面的堅強,必定受了別人不能說的更多苦,金易也明白這個道理,就像自己腿部被子彈貫穿,還得強忍著傷去收復莎朗慧亞爾一樣,堅強有時候只是為了偽裝自己的面具罷了。

    「你說啊!」韓依又問了句,她就是這樣固執,無論對或者錯,都需要一個明明白白的,讓自己相信的理由。

    「咱們坐著再說!」金易指了指靠牆的椅子,當先走了去,韓依本是忍著不想去,但因為迫切想得到答案,只能忍著錐心的疼痛一瘸一拐的去了,剛才金易的一腿本是致命一擊,臨時改變方向才只是掃在了她的腿上,而脆弱的足踝是無法承受這麼大的打擊力度的。

    金易並沒有坐,而且蹲在了韓依的面前,一把抓住了韓依的傷腳,甚至沒有看韓依一眼,就已經將她腳上的運動鞋解開了鞋帶,看到裡邊粉紅可愛的卡布奇諾襪子後,不由一愕,這個倔強的女人原地骨子裡還是跟平常女孩子差不多呢,甚至更單純浪漫一些,但他表面並沒有露出詫異的神色,不然這個倔強外加對自己像死敵一樣的暴力女警難免不會拔出槍來一槍斃了自己。

    隨之而來的,讓金易不得不驚歎,韓依的訓練之苦是顯而易見的,她能夠在以前成為特別小組的佼佼者,訓練強度要比普通部隊以倍數計增加,但現在被自己握在手中的小足卻美得有些驚心動魄,骨節上的繭皮都沒有半點,足弓呈完美的半月形,皮膚甚至比普通女人的臉蛋還要細嫩,不由暗自讚歎了聲,不過在足踝處由於自己的一踢,現在呈現著可怕的青紫,甚至都慘出血絲來了。」

    好在韓依和許珊都不是什麼會拿著自己女人身份就得要求別的男人憐香惜玉的本事,沒有啥抱怨的。

    金易接下來開始為她按摩足部,有些力度的手法並不能讓韓依緩解疼痛,反而更為痛苦,但在金易的稍微處理下之後,青紫的淤血已經化散開來,只剩下不是很顯眼的一塊紅紫了。

    而韓依在他給她重新穿上襪子,繫上鞋帶後,只是問金易道:「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她的專心和執著可以讓任何人都覺得可怕,這個世界上不怕困難的事,只怕認真的人。

    「呵呵,差點都忘了!」金易本是想藉著這個給她治療傷處的事情混過去,但現在也只好老老實實的問她:「你覺得,我的本事是我一個人努力的結果?」

    韓依搖頭,她明白,無論哪個國家或者機構,要培養一個精英,需要靠大量的人力物力來支持,但她接著又問:「難道你的努力不是佔了主要原因?」

    「我從來都不認為我是一個單獨的人!」,金易收起了笑容,淡淡道:「就算我現在有單兵突進的能力,可以以一敵百,那也是無數人的心血結晶,我承認這個世界有逆天的英雄,但不是我!」

    韓依和許珊都睜大了眼,這個總是很囂張的傢伙什麼時候如此謙虛過?

    金易繼續謙虛的道:「我學的每一點知識都是別人或者這個社會教的,每一次進步都是來自朋友的幫助,以及敵人的生命累積!」

    頓了頓,看著韓依露出思索的表情後,又道:「我是在原野上的野生物種,需要團結好身邊的人來迎接殘酷的危險,也需要更加殘忍的消滅敵人獲得自己的生活空間!」

    「而你不同,你身在社會的保護圈中,卻孜孜以求做著孤膽英雄的夢想,但你永遠都無法達到我的高度,因為你的環境不殘酷!」金易的話是事實,訓練室不可能訓練出能擊敗自己的人,那些閉關幾年練成絕世劍法的武俠童話都是***扯淡,沒有戰場的殘酷磨礪,怎麼可能有進步?而殘酷的戰場淘汰率太大,當年那麼多人,足有數千名,現在只有自己站在這裡,沐浴著陽光了。

    韓依呼了口氣,終於完全明白了金易的意思,朝金易點了點頭,道:「我明白了!」,眸子裡閃動的另一種倔強的光芒,金易只有在那些被某種信仰支持著的信徒眼中看見過。知道她心中所想,可能是想著回軍隊上戰場了,又再一次在打消韓依的信心道,「你不用想著現在就可以去戰場鍛煉出來!,你還是安安心心的做著警察好些,因為你不夠資格!」

    「為什麼?」韓依急切的反駁著,心裡卻覺得金易說自己沒有資格,好像就真的沒有資格,這是一種荒謬的感覺,難道持久以來的失敗讓自己對眼前的男人產生了莫名的信賴?像是對實力上的尊敬。

    「因為你不具備適應殘酷的條件!」金易笑道:「一個女人上戰場,她得面對全身佈滿傷疤的事實,惡劣的衛生條件可以讓女人失去生育能力,不堪忍受的婦科炎症,還有天生不如男人的體質劣勢,就算戰敗被俘,還得忍受隨時會被人強姦或者虐殺的可能,你忍受得了多少?」
第四卷 第九十一章 作繭自縛
不光是韓依,就算在旁邊聽著的許珊,都忍不住對金易的白了白眼,雖然這是事實,金易并沒有說錯,傷口里生蛆的情形金易都有過几次。

    面前這兩個從小和軍隊一起生活的女孩子,都在幻想著有一天成為女英雄來受世人敬仰,她身邊的環境也都是這樣的氣氛,但只有他才點出了殘酷的事實,英雄,都是死后才成為英雄的,平常人的軌跡雖然平淡,未免不是一種福氣。

    果然,韓依一直以來堅持的觀念在她心里生根了,很快就抬起了頭再次反駁道:“如果都抱有你的想法,那國家有難的時候誰去?”

    “去的是軍人,而不是身為海華市刑警三隊隊長的韓依韓隊長!”金易似笑非笑,道:“軍人的職責是保家衛國,但你現在的職責是抓罪犯!”

    韓依這才知道自己也許選擇了一條錯誤的道路,以前是特別組成員,為了抓捕銀鷹,提前申請退役,不顧指導員的挽留,前來海華市擔任警察,等在金易的口中親自得到真正才能超越人的途徑時候,卻發現自己再也回不去了。

    “好吧,金教官,我可不可以提個訓練要求!”韓依最后對金易如此說。

    “你說!”

    “我需要你訓練我和我的隊員們,用眾人的力量來成功抓捕銀鷹!”韓依務必認真的道。“這個問題----!”金易不由摸了摸嘴巴,心里在暗罵自己,那該死的,殺人如麻,藐視法律的銀鷹不就是自己嗎?

    許珊卻不知道金易曾經以銀鷹代號去訓練秦歌他們的絕對機密,不由在旁邊舉手道:“小師叔,我也要參加!”

    “這會兒知道叫小師叔了啊?”金易嘿嘿笑著。沒有半點猶豫,大手一揮,道:“行!”

    一個是軍花,一個是警花,兩個女孩都露出了甜甜的笑容。不過金易臨走前的話,讓韓依陷入了再度沉思中。

    “不要以為你生活在沒有接觸殘酷戰爭的和平社會里,就在向往暴力地美感,那絕對是致命的,沒有半點瑰麗的童話色彩!”金易留下這句話,同時留下的是一個凝重而蒼茫的背影,也許有些孤獨。

    臨行地時候,金易還得鼓動三寸不爛之舌。哄著几個女人對他放了心,最后走的時候連手機都扔在了家里。

    這次訓練在老頭子和市公安局的鼓搗下,成了兩個單位聯誼的友誼訓練,出現在韓依和許珊面前的金易是全副的武裝,行動看似緩慢,像一只巨大的食肉動物在原野上游蕩,但以在場三十多名精英的眼神來看。他地動作簡潔,防御得沒有空隙,至少以他們的目光來看,天衣無縫,這才是真正的金易,許珊有些感嘆的想。

    但金易并沒有扮出一副嚴肅的神情,而是友好的笑笑,道:“我是金易,以后是各位的教官,我能來在這里訓練大家。算得上重操舊業,嗯,還得感謝隊員里地兩位女士,許珊小姐,和韓依小姐,接下來的半個月,也許是次能讓大家回味無窮,并且感到快樂的旅程!”,金易的話緩和有力,像一位涵養深厚的紳士。如果是深知他的人看見了,肯定會驚呼,惡魔的笑容再次出現了。

    “現在,我來點名!”金易不需要他們做出什么回應,一個個站得筆直。省軍區。和省公安局兩個小隊,各十六人。在安插了兩位唯一的女兵之后,成了三十四人的隊伍。

    “許珊!”

    “到!”,女軍人清脆的答了聲,肩上地一條杠讓人沒敢輕視。

    “將肩章取下!”金易隨隨便便的說了聲,依次點了下去,聲音比幼兒園老師還要輕柔,一大攤子人頓時都在心里嘀咕不已,按理說,部隊里說話都是用吼的,弄個這么和氣的教官真是不可置信,更不可置信的是,他能做自己的教官,不過這些人都是些滑頭,能夠充當特別組隊員的肯定不是只知道蠻干的愣頭青,不由一個個緊張得透不過氣,誰知道是不是這個教官故意示敵以弱,等自己哪個翹尾巴的時候就狠狠的踩一腳。

    “廢話我懶得講!”金易咳嗽了聲,露出了有些頑劣地笑容,道:“我知道有大把的領導在看著,但我就不是喊口號,不做報告,現在開始,全副武裝,在九十公里外的訓練基地集合,對了,不許在路上買水喝。”金易像是和人商量似的,下達了這個命令,然后跑到涼棚里開車去了,冬天的季節,節約用水應該沒有問題吧?

    兩隊地人卻是你望著我,我望著你,弄不懂金易葫蘆里賣地什么藥,九十公里……全副武裝前進,訓練基地可是在大山中啊!只是到達的話,其實沒有什么難地,問題就是,自己這么多人眼巴巴的接受特訓,就是這么個急行軍項目?

    可惜,金易不負責任的跑了,連解釋的話都沒一句。

    老頭子憂心忡忡的看著隊伍里兩個神采飛揚的女娃,拉著金易道:“小徒弟啊,那可是你師侄女,還有個是我老戰友的孫女兒,你他媽可不能太放水了啊!”

    “我會狠狠的操練……不,是狠狠的訓練她們!呵呵!”金易差點就出現了口誤,被老頭子一巴掌打得齜牙咧嘴,這可是真正的鐵砂掌。

    兩個人正談著話,一個小伙兒快步跑了過來,報告道:“許將軍,一切都已經准備完畢,可以進行打靶訓練!”

    “行啊!我這就去,過過癮些”老頭子頓時眉開眼笑的去了,金易搖頭嘆氣,六十多歲的了還打算玩特種戰爭,這不是嫌不腰疼么?

    嘆氣歸嘆氣,兩隊人犯了難,除了一張簡易地圖外,再沒了任何指示,這地圖還是金易隨手畫的,換個三年級的小學生來畫都比他的好看,其實,他也沒有去過那個基地,只是照著臨摹了一遍。。

    摸索著走了五公里后,非常崎嶇的山間公路上終于出現了分為几個戰斗小組的隊伍,金易什么都沒有明說,但他們還是互相照應,一同前進,身上的全副武裝都是金易特意訂制的,讓人苦笑不得,除了槍和子彈外,兩個隊長都有一個簡易無線電呼叫器,還是時靈時不靈的那種,而重達二十五千克的負重大部分都是背包里那個大石頭提供的。

    金易咬著草尖兒,看著有人從自己的臉邊經過,又是無聲的笑了笑,雖然自己的潛藏技朮確實高,但這群只有高素質,沒有實戰經驗的特別隊員的粗心,簡直是讓他崩潰了。

    “停止前進!”金易大聲的吹著哨子,索性隊伍還沒有完全拉開距離,等發現這個和藹的教官在經過的道路樹林鑽出來時,一個個都面紅過耳。

    “我說,就你們這粗心程度,估計梁山好漢埋伏在邊上攔路搶劫都可以了!”金易的笑容讓人覺得有了些寒冷,道:“你們這是什么戰朮配合?,叢林戰訓練里包括反追蹤技巧,都沒學過?”

    半晌沒人出聲,誰都學過,結束訓練時還是優秀,但金易只是說急行軍去基地,沒說要考核什么。

    “學過沒?”金易終于大聲吼了句。

    “學過!”韓依扯著嗓子回了句,平日里甜美溫和的聲音此刻帶著一絲不甘。

    “你不服?”金易很是瀟灑的揮揮手,道:“你的背包里再加一個石頭!”,說完這句話后,看著有些憤憤又輕松起來的其他人,笑道:“你們都加兩個,不得少于五公斤”,金易說完這句話后,將手中的槍挂回了背后,亮了亮另一只手上剛做好的一根木棒,連樹皮都沒有削去,甩了几下,貌似還很趁手,然后對著所有人道:“記下來的路程里,你們用槍,只要擊中我,你們就能一馬平川的過去,不然,我就給你們敲悶棍,明白沒?”

    情緒頓時像火藥桶一樣爆發,開什么國際玩笑?一根元謀人就懂得使用的木棒,想來對抗貨真價實的步槍?雖然都是空包彈,但除了沒殺傷力之外,速度不是蓋的,而且,這個山谷里的隊員都是些什么人?竟然敢這樣挑釁?

    在鬧哄哄的炒做一堆的時候,反而是隊伍里僅有的兩個女戰士已經抗起了石頭,快步跑在了前頭,韓依依然記得金易手下武力的恐怖,這一通悶棍敲下來,真不知几人能過關。

    隊伍再次閃開,有了金易的第一次現身后,隊員們都已經處于高度警惕的狀態,反潛伏,反追蹤的手段發揮得十分良好,無形中卻拖慢了整個隊伍的速度。

    金易卻是暗笑,當時和韓依領導的十七人隊伍在南大的植物公園里相遇,自己單槍匹馬弄翻了他們,何況現在還是長度達九十公里的大片亞熱帶叢林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