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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 守護美女 作者:恨無痕(全書完)

第四卷 第七十一章 信我之后,不得反悔
兩個女人都理智的沒有問什么,在這種似親密卻不是親密的狀態中,金易也許在告訴她們一個事實,男人在痛苦面前堅強的時候,其實也很疼的,只是別人看不到,誰都看不到。

    金易緩慢的站起身來,大冬天的吸了一口涼氣,道了一聲好爽,就若無其事的開步去刷牙洗臉了。

    等到將門打開,外邊已經靜悄悄的站了許多人。

    “KING!你應該穿上最正規的服裝下船,你瞧,我早打電話將最先進的服裝設計師在碼頭上等著,一停船就帶到了你的眼前!”湯姆的帽子都因為興奮的蹦來而震歪了,這個沒文化的美國佬就算考古學家那個學位都是買來的,所以并不明白中國拍馬屁的藝朮,只能給人一種想拍馬屁而拍馬屁的印象,真是一個可愛的海盜船長。

    “這個我不需要,湯姆,難道你不知道海盜裝永遠都是帆布衣加那頂奇怪的帽子?我不需要和你還有你的下屬顯得有太遠的距離,這樣不適合面對面的交流,你得知道,海盜講究是拳頭,還有平等,即使你是船長,一個新兵水手也可以對你罵娘!”金易邊將湯姆船長的外套剝離了,將他黑頂禮帽的俗氣鮮花摘了,帶到了自己頭上,隨便在這間房子里的衣柜里找到了件水手褲,就算搭配停當了,如果不是顧忌著兩個大美女在場的話,他不會介意剝了湯姆船長的褲子和靴子,然后叫他滾蛋的。

    “是是是,KING,你穿上我的衣服果然俊朗得沒邊!”湯姆諂媚的笑著,轉身就將旁邊服裝設計師的西裝外套剝下來穿上,搶過隨從的海盜帽帶上,然后笑嘻嘻的叫他們去換衣服,海盜本色就是這樣。如果金易和他們來懷柔地一套,興許只會認為金易是個軟蛋首領。

    “不要臉,我是覺得你很俗氣才穿上的!”金易一句話將得意忘形的湯姆弄得縮了脖子,但看見從隔壁臥室里走出來的易鳳白和商月影后,這個美國大漢立刻兩眼放光了,非常海盜的走到美女面前。行了個紳士單跪禮,道:“兩位夫人中午好,旅途的感覺還好吧?這可是在湯姆駕駛地國王號上!”,時刻不忘自賣自夸是他的個性之一,詼諧和滑稽,再加一點壞脾氣是海盜適應長途旅行所必須的生活調劑。

    “非常不錯!”易鳳白笑吟吟的回答了句,商月影卻是有些緊張的后退了半步,她不是不會應酬,但作為一個普通的都市女性,怎么可能接受這種類似于一個搶手機的搶劫犯跪在自己面前問候的詭異場景。人家湯姆可是比搶劫犯要凶悍百倍的海盜,光是腰間那把彎刀和槍就讓商月影對這個充滿警惕了。

    “你那樣子嚇壞我的女伴了!”金易隨手拍了下商月影地肩頭示意她放松,湯姆卻是摸了把大胡子,有些郁悶的道:“KING,我這叫帥氣,英俊,或者叫個性。你不能用嚇這個單詞來恐嚇我,我家里的女人就是認為我的胡子非常帥氣才愿意給我煮土豆泥和生孩子的!”

    金易大笑,道:“我喜歡凶猛一點的下屬,所以英俊這個詞與你絕緣!”,兩人都是大笑,金易繼續和這個老下屬調侃了一會,才轉頭對兩個女人道:“你們就呆在這里,不用和我去了,那里不適合女人!”

    商月影點了點頭,初到這個人人都是凶神惡煞的環境。換做一般人怕是早就嚇得手足無措,跟痴呆症差不多了,她還能言語正常,心理素質算是非常好,而易鳳白也明白金易地用意,為了照顧商月影,也讓自己不會太難堪,他要在和那個女人吃飯后進行的事情,她在場的話,那么熟人估計會讓自己尷尬。

    金易起身便走。順便叫湯姆派人去華人餐館弄飯給兩個女人,都很久沒吃東西了。

    當一行人出現在艦面上時,都是靜悄悄的,沒有人注意,他現在并不想自己的面目出現得太多。現在不是一個人流浪了。背后還有几個女人,男人的基本責任就是不能讓跟隨自己的女人受傷害。他必須做到。“KING,我們去哪用餐?”湯姆跟在后邊,喋喋不休的道:“隨時有專機供您選擇在東南亞几個國家的大多數豪華酒店里用餐,我保証在路上花費的時間不超過半個小時!”

    “不用這么麻煩!我記得你們基地外有個古老地海盜酒屋,就去那里吧!”金易隨口道。

    “那里是海盜的樂土,還是KING知道享受!”湯姆又是咧開嘴大笑,晃了下由胡子和亂發遮蓋住三分之二臉龐的大腦袋跳上一條小艇,一就開始往港口外的一座小島駛去。

    在東南亞,由于中國將海岸線全部划到了東南各國的海岸線上,所以東南亞各國除了十五海里的海岸線外,其實沒多少公海面積,但中國向來是陸上國家,對于這些島嶼大多數鞭長莫及,這才造成各國政府瘋狂侵占南海島嶼和資源的現象,不過近些年隨著海軍裝備的加快裝備,控制的區域日漸擴大,隨著艦艇的增加以及航母編隊地打造,中國對南海這個區域的控制力日漸強大,海盜們已經有了往印度洋東移或者向南太平洋西移的趨勢,不過湯姆所在的基地是臨近美國海軍基地的,這是一個對中國在海洋形成四面包圍地超級大國,是最為恐懼和敵視中國地國家,也是一個口中喊著恐怖主義,但和恐怖主義同行的強盜國家,所以海盜能夠和海軍穿一條褲子,用一個基地。

    小島上全是椰子林和泳裝美女,熱帶地氣候總是炎熱,金易素來喜歡白嫩的美女,所以對這些皮膚很黑的東南亞美女是敬而遠之的,湯姆就不同,作為一個喜歡黑人婦女的白人,他只會說太不黑了,一路對著美女吹著口哨進了酒館,直接往酒館后邊走去,這里喝酒的人們沒有哪個不知道湯姆船長,都是帶著敬畏的目光看著這個總是嘻嘻哈哈沒個正經的中年人帶著一個華人血統的男子往后邊去,后邊跟著大批的海盜,一時間都有些緊張,湯姆船長雖然是嘻嘻哈哈的,但可以在嘻嘻哈哈的時候開槍射殺任何人,包括他在港口里養的情婦。

    后院搭建在一個在水中漂浮的舢板上,金易在桌上坐下不久,便對湯姆道:“請莎朗慧亞爾來吧!”

    “是!”湯姆船長沒來得及喝完杯中的威士忌,就敬了個軍禮,跳上了小艇去了,艇身上還用英文寫了一句標語:“給我一個借口,我可以搶劫一個大陸,包括上帝的后花園”,據說這是歐洲殖民者販賣黑奴時遺留下的文化口號,現在還能在美軍的身上看見些影子,給他們一個恐怖主義,就可以搶劫阿富汗,給一個大規模殺傷武器的謊言,可以侵略伊拉克,什么叫正義?正義不是美國大兵屠殺平民,而是朝美國總統扔去的兩個靴子。等莎朗慧亞爾站在金易面前的時候,匍匐在地上,行了一個極為隆重的禮節,代表臣服和崇拜,這一點有些出乎金易的意料,他從不知道自己竟然有一群人在感激自己,更不知道這個崛起迅速的佣兵組織全部是自己的女信徒組成。

    “尊敬的KING,你必須實現答應我的事情,給我簽個名!”莎朗慧亞爾依然罩著黑紗,但聲音不是剛見時的狠辣無情,而是帶著原本屬于女人的溫柔,有些歡欣雀躍,像個情竇初開的少女,手里沒有簽名本和簽字筆,而是呈上她腰間的彎刀和背上的長槍,繳納武器在佣兵的世界里還有另一個意義,代表投降。

    金易卻是沒有拿刀在槍管上刻上代表KING的王冠標志,只是微笑著看著面前這個本是被人譽為“黑寡婦之牙”的女首領,笑道:“莎朗。慧亞爾小姐,你確認你要接受我的指引,成為我戒指上的一個符號嗎?

    “是的,KING,這是我們最大的夢想,這是我們整個佣兵團,五十一名戰士共同的愿望,在來之前,我親口問過我的每一個姐妹們,她們都認為這將是生存在這個世界上最大的愉悅。”莎朗慧亞爾的回答表明她是個狂熱的信徒。

    “那好,我提我的條件!”金易依舊帶著些笑意,朝站在自己面前的女戰士們笑道:“第一,我不喜歡你們帶著與世隔絕的面紗,我希望你們以后能夠融入到我的組織里,適應各種場合,而不是讓敵人在戰場上一看,就明白你們是黑寡婦!,第二,我討厭你們的信仰,我是個非常自私的獨裁者,所以,你們的唯一信仰只能是我,信我之后,不得反悔,否則可以去追隨死神。”
第四卷 第七十二章 惡魔的收割禮
這個條件的苛刻程度,是帶面紗的人都無法接受的,叛教者死,這是MSL的宗教信條,但金易就是這樣做的,他說的沒錯,非常像一個獨裁的暴虐君主,追隨他,服從他,他的獎賞就不吝嗇,如果稍有異心,很多時候都是莫名其妙的死了,這是一個無比殘酷的世界,適應規律的人都可以做到萬人之上,輕松擁有想擁有的東西,被淘汰的人唯一的結局就是死亡。

    莎朗慧亞爾的語調沒有半點猶豫,點頭道:“我們的宗教以后是您,面紗只是為了遮蓋我們的真面目而已!”,說到這里,本是都帶著面紗的十來名黑寡婦佣兵都已經將臉上的黑紗去除,露出了輪廓分明且高鼻深目的臉龐,帶有中東阿拉伯人種的特征,尤其是莎朗慧亞爾,差點讓金易嘆息了,如果看她握著槍械的手,修長有力的手指,瘦削而堅強的肩頭,會認為她定是個比非洲草原上的野馬還要烈性的火辣女人,甚至面孔都不一定好看,因為身材實在太完美了,但是,面紗除去,卻是一個白到極點,面孔精致的阿拉伯女人,擁有與東方女性完全不同的柔美,像南非的蛇女一般柔若無骨,呈現那種丰腴的柔和感覺,几乎是不可置信的美麗。

    “其實,我是因為這個才喜歡帶面紗的!”莎朗慧亞爾淺笑著,道:“我知道kin是喜歡美女的,對不對?”

    “恩,我喜歡美女!”金易低頭間已經刻好了圖案,微笑對這個阿拉伯美女道:“你們必須接受一年考驗,才能正式加入我的組織,我會叫人來引導你們,你是首領不變,成為我的佣兵團第十七分會首領,代號黑寡婦!”

    “就這樣簡單?”莎朗慧亞爾愣了。難道不怕自己佯裝投降,混進內部后進行接應,絞殺掉他的實力?

    “很多事情就是這樣的簡單!”金易端起了威士忌喝了口,腿上傷口的疼痛加劇,但還是輕聲道:“我對我的士兵說過,你們必須應付任何危險。包括內奸,所以你是內鬼的話,只能幫助我檢閱戰斗力,就算你消滅了我地一個分會,但你的實力仍無法對抗我的一個分會的几分之一的攻擊,結果很顯然,你還是得死,而且是最悲慘的死法,而且你也沒必要背叛,我地組織是這個世界上讓無數人向往的。擠破腦袋也要求并入的,因為我這里有最大的利益,我不相信別人給的利益會更大,你是個佣兵,喜歡冒險,但更喜歡穩定,所以我簡單點反而能獲得你的真心。對不對?”

    “男人的魄力就是體現于此!”莎朗慧亞爾贊嘆一聲,隨著餐車被推了出來,金易在時隔十几個小時后,終于得到了能量補充的機會。

    先是前菜,正餐,到了最后,卻沒有甜點,莎朗慧亞爾也能想到能在這個破酒屋里能吃到最正宗的法國大餐,不過少了飯后甜點,終究是讓她覺得有些訝然。

    金易只是將目光看向了遠方。是一艘駛進港口的快艇,他便摸著下巴笑了,輕聲道:“甜點來了!”

    全是荷槍實彈地軍人,胸前的標志是一個王冠,和兩把交叉的劍,被押解的人中當頭一位就是莎朗慧亞爾的前雇主,陳天竟先生。

    “睡得可好,各位先生?”湯姆船長歪帶著帽子站了起來,端過托盤里的牛排,一邊用刀叉叉著有些半生的牛肉往口里塞。腮幫子蠕動著,偶爾吐出些帶腥味地口氣,而金易都沒有看這些階下囚一眼的興趣,自顧自的喝著紅酒,昨晚到今天。階下囚的身份已經轉換了一下。

    “睡得很好。勞煩挂念了!”陳天竟終究是見過大風浪的人,雖然吃了不少苦頭。金易的手下可沒有優待俘虜的習慣。

    “哈哈,那就好,餓嗎?”湯姆船長將帶著血絲的半生牛肉叉起來在陳天竟面前晃悠了些,然后當寶似的的塞進了嘴里,陳天竟不自禁吞了下口水,這么久了可連一口水都沒有喝,餓得發慌,但湯姆船長地西方式思維還是錯了,陳天竟對這種牛排可是沒有半點食欲的,不由有些不自然的道:“不餓!”,之后基本上是湯姆問一句,他就答一句,跟聞訊差不多了。

    “好了!”金易點了下叉子,對莎朗慧亞爾道:“這些人我都不想再見了,你幫我處理下,算是我給你的第一個任務!”

    “KING,您招待我的這道甜點我非常喜歡!”莎朗慧亞爾撩人一笑,抓起了槍,隨手開了兩槍,中間一名東南亞裔的印尼軍閥就瑟瑟發抖了,大聲道:“KING,饒命,我們可以談判,給你很多的黃金!”

    “我討厭和印尼猴子談判!”金易輕聲笑了下,低頭抿了口酒,莎朗柔美的身段緩緩舒展,帶著些誘惑卻勾人的微笑,槍管卻散發著冷冽發亮的寒芒,金易剛刻上去地標志顯得詭異的白,隨著几縷青煙飄去,這個祈求饒命的印尼軍閥就在槍聲中突然載倒,顱骨上咕嘟嘟的冒出白色腦漿來。

    殺伐決斷,從來都是金易信奉的宗旨,對敵人狠,就是對自己最大地仁慈。

    “還有几個人?”金易問她。

    湯姆連忙從口袋里掏出一張小紙條念道:“EMS基金會陳天竟,陳沫云父子,EMS高層三人,EMS美國股東代表一人,金三角毒梟兩人,越南,泰國,緬甸軍閥三人,泰國泰拳高手一人----!”,卻是停住了,因為金易已經豎起了一根手指,道:“將那個什么泰拳高手拉出來。”

    “是!”本是保護吳妍地1號保鏢揮了下手,那個泰拳高手就被帶到了前邊。

    “你的名字?”湯姆邊嚼牛肉邊問。

    “你不配問!”高手就是高手,眼神像鷹一樣桀驁,冷冷地對湯姆船長道。

    “我不配?你們的法王還得讓著我點,怕被我咬了上去!”湯姆船長的笑容依舊濃烈,握著叉子就走了上去,卻被金易叫停了,不然這個海盜頭子打算叉人家的眼球吞食了。

    “扎莫克西你認識?”金易問道。

    “我師弟,本人阿西扎,本次前來就是為了找你償命的,可惜!”這個泰國人譏嘲了下,道:“被你的手下用槍械威脅了,我口服心不服!”

    “你還是看不穿,呵呵,輸就是輸了,沒什么服不服的!”金易看了那個泰國軍閥一眼,笑道:“這就是你的上司,泰西將

    那個身穿軍裝的軍閥眼中露出精光,但還是無奈的點頭道:“正是。”

    “我殺了你的手下,有沒有意見?”金易問得很謹慎。

    泰西先是看了阿扎西一眼,然后道:“我能有什么意見?想殺殺了就是!”。

    金易這才看向阿扎西,笑道:“看見沒有,你的主子放棄了你。他自己的命才要緊!”

    “武士的榮耀不是你們這些人能夠明白的!”一邊的阿扎西精瘦的身體突然繃緊,嘶聲叫道:“有種和我比一場,死也無憾!”

    “武士榮耀?笑話!”金易看著這個泰國人笑道:“和我昨晚揀到的那只大貓去講吧?”,然后擺擺手道:“拿去喂了吧,它喜歡活著的食物。”

    誰能想象被老虎生吞活剝的情景?那是世上最殘忍的刑罰,阿扎西連掙扎都沒有可能,如果被可以承受四噸拉力的復合繩子綁著還能掙斷,就輪不到金易在這喝著紅酒,品嘗飯后的甜點了。

    那只老虎被關在鐵籠里被人用船裝到了碼頭邊,阿扎西這個有著武士榮耀的高手就被解了繩子扔了進去,但他沒有武松打虎的本事,這種大型貓科動物的肌肉發達程度是人類遠遠不能比的,僅僅是輕嘯了聲,先是寧靜的蹲在鐵籠一角,然后身姿優雅的縱身一扑,就很輕易的用爪子撕裂了阿扎西的胸膛,獨留下那聲淒厲的慘號,讓所有俘虜都已經嚇得四肢癱軟,不少大小便失禁了,而耳邊仍傳來骨頭被嚼得咯吱咯吱的聲音。

    即使莎朗慧亞爾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也終于有了害怕神色,不敢接受一個活人被分崩離析吃下肚的慘景,不由自主捂住了嘴巴,覺得剛吃下的食物有沖到口腔噴出來的嘔吐感覺,湯姆船長也有些不自然的放下了餐盤,至于陳天竟他們,都是吐出苦膽出來了。

    金易依舊悠閑的吃著食物,他現在的微笑很像在啃食人肉的惡魔,但聲音依然柔和,輕聲道:“先生們,現在大貓還沒有吃飽,該是你們表現的機會了。”

    “不要啊,饒了我們吧,什么條件都可以!”這一次,竟然是城府最深的陳天竟首先崩潰,嚎啕著大聲喊了出來,情不自禁跪在地上大力磕頭,而陳沫云早已經昏了,又被人拿著冰水潑醒來,有人打開了這個崩潰的決口后,所有人的心理防線終于全力崩潰。

    金易卻是微笑不已,現在是開始收割戰利品的時候了。
第四卷 第七十三章 紅旗不倒
緩緩站起身來,金易的步伐有些不穩,慢慢站到跪地求饒的人群面前,俯視著腳下這群可憐的爬虫。

    “你不應該抱怨這個結果!”金易對著腳下已將頭皮磕破,鮮血長流的陳天竟道:“當你想將我狙殺,懸暗紅,逼迫,甚至都想我的死亡還可以為你換來五十億的時候,你就應該明白出來混的話,遲早會還的,只爭早晚而已。”金易喝了口酒,碼頭外又有一艘快艇停下,上面的人哭喊連天的被人押解下來,全部被迫跪在了陳天竟的邊上。

    “KING,應您的命令,這位陳總的大部分親戚,四個情婦,七個女兒,三個兒子,還有他的老母,都請來了!”一名帶著黑頭罩的人放下槍對金易非常恭敬的道。

    陳天竟這才神情僵直,扭頭看了一眼,渾身已經打起哆嗦來了,對金易加緊磕頭道:“金……金……金……易,我,我隨你處置,饒了我的家人,你不應該牽連他們啊!”,說話間,已經鼻涕眼淚雙流,上下牙齒不住的磕碰,而在帶來的人群里一個四十多歲,珠光寶氣的婦女已經看見了癱倒在地的陳沫云,不由哇哇大哭起來,怕是陳沫云的生母。

    金易只是輕笑了聲,兩名佣兵便將那名印尼軍閥的尸體抬了起來,拋入到了碼頭邊的深水區域,海面頓時激蕩了下,一個漩渦泛出,冒出了血花,還有一條被咬斷的手臂在那漂浮,湯姆早已經將大洋深處的鯊魚吸引了過來。

    “你是個聰明人,知道我會斬草除根的!”金易的聲音冷漠而機械,“正義審判邪惡是因為不正義,今日在這里審判你。卻是你不夠邪惡!”

    末了。金易扔掉了酒杯,深紅的酒液綻放一朵鮮艷的血花,轉身而去,他本不想露出猙獰面目,因為他帶給人地并不是快樂。而是背后那些絕望地哀嚎,但有時候,你不對人狠,很可能自己就沒命。

    莎朗慧亞爾看著金易離去的背影。不自禁的跪伏在地。黑紗里的身體在瑟瑟發抖,她在想象,如果昨晚不是主動開槍并投降,可想而知是什么下場,甚至她都明白,以后都不能背叛,因為背叛的代價絕對比陳天竟還要沉重。

    再次坐上小艇回去,湯姆一直站在身邊,他以前几年一直都認為KING變了。甚至很多手段都顯得過分柔和,現在才知道KING是變得更加不可捉摸了,很多年前地他根本不會這樣做,用槍掃射一通就是最直接的辦法,但那樣是最魯莽也最有后患的方式。現在的他更加深沉了。也許這個信息應該由自己告訴那些有些蠢蠢欲動地家伙們,不要動KING地奶酪。否則他會將你們變成餐桌上的人肉奶酪。

    僅僅一海里的水面,金易的神情就恢復了正常,再沒有了半點在海盜酒屋的嗜血,那個后院本來就是很早以前的海盜拿來處置俘虜的。

    “我需要下午的機票,這個你去辦好!”金易對湯姆道:“還得告訴我,那間房子里有多少黃金?”

    “KING?我的禮物讓你覺得舒服了嗎?湯姆頓時眉開眼笑,道:“那里有五噸黃金,還有無數地珠寶以及文物,難道您不知道房間下面是個藏寶庫嗎?”湯姆比划著雙手道:“將象牙床揭開,就有一個通道往下還有非常多的有趣小玩意兒!”

    “你這個守財奴!”金易嘆了口氣,道:“湯姆,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黃金是很占重量的,不要全放船上,應該洗掉,你是否明白?”

    “明白,KING,可是,我非常喜歡那種黃燦燦的東西,摸著像情人的手一樣舒服,而且,我們地船才是最安全地地方!”湯姆的眼里都是閃著金幣地神色,道:“這可以逃稅!”

    “我只是覺得你很讓人頭疼!”金易聳聳肩,道:“你的品味不敢恭維,俗氣,而且貪財,要不要我讓你去考古專業進修兩年?”

    “啊----!”大胡子海盜張大了嘴巴,一個勁的搖頭道:“哦,親愛的KING,您不能這樣,我才七年級畢業,我討厭那些稀奇古怪的東西,那些考古專家都沒有我的知識丰富,品味是靠藝朮熏陶的,我已經在學習藝朮啦,我會改進的,我保証下次不堆那么多黃金到你的房間了!”

    “這才像話!”金易點了下頭,然后饒有興趣的問道,“你在哪里學習藝朮?真看不出,你竟然也像那些上層人士靠攏!”

    湯姆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一下鼻子,咳嗽道:“謝謝KING的關心,我湯姆船長一直都在酒吧美女的身上學習那種讓人心神愉悅的藝朮!”

    “別染上艾滋!”金易翻了翻白眼,等船停在艦船上時,他已經完全恢復了正常,甚至一路上都和職業海盜們打著招呼過去,讓海盜們都是受寵若驚。

    敲下門,在這個空間不大,但十分現代化的艙房里,商月影和易鳳白不知道在談些什么,打開門的是易鳳白,見金易進來,就有些關心的問道:“感覺怎么樣?”

    “下午回海華,估計得養几周的傷!”金易只有坐了之后才舒了口氣,道:“你們兩個還習慣吧?”

    “反正沒有出去!挺好的,我剛和易小姐討論些商業問題呢,受益良多!”商月影一邊回答一邊起身給金易倒了杯水,又拿了個墊子讓他更舒服的坐了個姿勢。

    “呵呵,和商總有些一見如故的感覺!”易鳳白也有些惺惺相惜的味道,兩個女人剛才顯然討論得很熱烈,又在一邊繼續剛才的話題。

    金易卻將提回來的一個軍用電腦打開,等聯通線后,才露出了笑容,這么久了還沒家里的女人匯報情況呢。

    而遠在海華南云大學里的云雀正拿著金易的電腦玩著游戲的時候,就被一個視頻請求談了出來,這是一個內置在系統里的程序,金易唯一能聯系到的人,因為這是在軍事重地。

    “大叔啊,你害死我了,我在和人PK呢,你彈我一下,就死翹翹了!”云雀很是郁悶的道,但僅僅看了一眼就好奇道:“這是在什么地方?”

    “呵呵,大叔差點就死翹翹了,差點就得叫你送花圈!”金易做了個翻白眼,浮肚皮的動作,逗得那邊的小丫頭笑個不停后才道:“借我手機用下,恩,我有要事找人,耽擱不得的!”

    “是找你的其他女朋友?”云雀將手機抓著扔開,氣咻咻的道:“不許!”

    金易有些好笑,道:“快點,等我回來你得還得照顧大叔我呢,受重傷了!”將視頻頭拉下,就將被繃帶纏得整整齊齊,但已經滲出血跡的腿給她瞧了瞧,然后愁眉苦臉的道:“可能要截肢了!”。

    接著,金易就有些后悔對云雀說這件事了,只見小丫頭本是繃得緊緊,有些不高興的小臉蛋突然有些呆了,平日里明亮的大眼突然泛紅,眨巴一下,大顆大顆的淚兒就滾落在臉龐,帶著哭腔的聲音道:“怎么會這樣?你都干嘛了?疼不疼啊?怎么不去醫院?”,一連串的問題都出來了,里邊的關切之意讓金易都有些感動,女孩兒的心跟琉璃似的單純,看似開朗活潑,其實內心非常脆弱的,金易汗了一把,只得輕聲哄轉了她,云雀卻是抹了把淚,問了號碼后,接通了。

    不一會,伊眉的聲音就通過放在手機邊的話筒傳了過來,急切的問道:“你這家伙,怎么出去這么久都沒消息?我就知道你不將我放在心上!”,話語尾端的責怪也是帶著關心,還有一絲絲的抱怨。

    金易卻因為這絲抱怨才有甜意在心頭,笑道:“這不,沒有時間嘛,出了很多事情,現在才有時間!”

    “可是----!”伊眉的聲音里帶著些冷意,道:“我從琳娜小姐那里問到的消息,是你在和美女睡覺,果然是家里紅旗不倒,外邊彩旗飄飄啊?”

    “呃!”金易汗了把,道:“好眉兒,回去再跟你解釋,去跟夏季她們說聲,我很好,商總現在非常安全,都不用擔心,我下午就回來!”

    “嗯!”伊眉知道他接下來說的都是正事,金易將事情都交代完后,正打算挂線,突然聽伊眉說了聲等一下,不一會那邊就傳來房門打開的聲音,云雀一直趴在電腦面前看著金易,大眼眨啊眨的,對他的聊天都沒有關心,卻看見金易的神情果然不是以前那樣了,多了些蠟黃,嘴唇蒼白,好像憔悴了許多,是真的受傷了。

    金易僅僅等了几秒鐘,就聽見那邊傳來一個男聲,帶著急切道:“金易?我跟你說,陳天竟的事情鬧大了!”

    是秦歌,金易知道了是誰。
第四卷 第七十四章 你的身體想念我
“為什么?”金易只是反問了一句。

    “他的上頭有人!”秦歌說了一句經典的話。

    “我的上頭也有人。”金易突然笑了句,不然依自己的危險程度,怎么可能坐得舒坦。

    “既然都有人,就沒必要撕破臉皮!”秦歌小心翼翼的道:“他的勢力培植了几十年,關系網繁復,又是港人,你是知道的,麻煩很大!”

    “我可以抹去一切痕跡,讓他去得毫無聲息。”金易的聲音低沉而緩慢,但里邊的殺意讓秦歌有些心驚,當年第一次和金易交手,就覺得他是一頭時刻擇人而噬的野獸,自己現在在這周旋,就是時刻擔心觸怒于他。

    “人家會找你的麻煩,你的朋友,你的情人的麻煩,例如伊眉,夏季他們等等!”秦歌的語氣非常沉重,道:“我現在是從被監控的情況下逃出來通報訊息的,已經有人入駐了你几個女人的周圍進行監視,隨時都可能采取行動。”

    伊眉在旁聽著,突然就警覺起來,不知道金易在做什么的她通過秦歌的話發現事態緊急到了危險邊緣。

    金易的眼瞇了几秒,而在房間里,由于金易語氣有些變化,商月影和易鳳白立刻停止了談話望向了他,一時間就有些寒意,金易依舊安靜的坐在那里,但周圍的空氣好像是冬天的西伯利亞,處于攝人的嚴寒之中。

    “如此說來,我倒真動不了陳天竟了!”金易突然輕松一笑,笑道:“也好,如果僵持下去,應該是兩敗俱傷,還不如我回去。用最小的代價對付那些脅迫我的人。”

    秦歌松了一口氣,知道這是最好的結果了,對方來頭太大,如果真的以硬碰硬,伊眉她們必定會受到傷害,金易就算事后進行再多的報復,也于事無補,不如回來繼續玩死他們。

    “我走了,還得潛逃。他奶奶地!”秦歌留了這么一句話,跳上伊眉的窗台,順著爪索溜了下去跳到了常青藤里遠去。

    伊眉則懷著滿心的疑云繼續和金易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金易的語氣緩和起來,笑道:“沒什么,本來打算將陳天竟一家子全部咔嚓了。”

    伊眉倒吸了一口涼氣,心中急促的跳動起來,深吸了兩口氣后,將呼吸平靜下來,輕聲道道:“你不要這么沖動,你要為我們著想啊。這樣做了,我們就再也見不到你了。”

    金易苦笑一聲,道:“這就是之前我從不和女人發生糾葛的原因,可惜你的誘惑讓我無法拒絕!”

    也許這個時候,伊眉才真正明白金易當初在自己的攻勢下能夠苦苦抵擋的原因,心中莫名地有些自責,低聲道:“是我不好。”

    “是你太好。呵呵!”金易笑了起來,反過來柔聲安慰她道:“回來好好補償我一下就行了,怎么樣?”

    伊眉知道他是在讓自己寬心,不由抿嘴勉強笑了一下,道:“你還在逗我,不知道我的手機有沒有被人監聽呢!”

    “你的手機?”金易笑了一下,道:“放心,被我改裝了一下的,我下午回來,記得去機場接我。恩,大概是六點!”

    “嗯,記得要小心,我擔心你!”伊眉的眼淚不自禁的出來,這個不可捉摸的男人總喜歡冒險,若有若無的好像隨時都要離去,卻不知道自己的心總是那根牽挂的線。

    “沒事,,自己小心,挂了吧!”金易等伊眉挂了之后才長出了一口氣。云雀在視頻那邊趴著看自己。

    “原來大叔是個大壞蛋哦,惹得女孩子流眼淚!”云雀偏頭嘀咕了下,聲音稍微大了點,金易前邊地兩個女人都是側耳傾聽了下,覺得有些似曾相識的感覺。不由露出些迷惑的神色來。

    “嗯。我是大壞蛋,呵呵。謝謝你咯,記得保守祕密!”金易微笑道。

    “恩,絕不出賣朋友!”云雀拍著小胸脯保証道,有些心喜的感覺,好像回到了以前,金易總是這樣故作神祕的逗弄自己,分享些只有兩個人知道的祕密。

    金易笑著和她斷了連接,神情回復冷峻,弄了根煙抽上,低沉而認真的樣子突然讓商月影覺得很陌生,她從來都沒有看見過這個經常無賴加混蛋地男人有如此認真的時候,男人因為認真才可愛,但她也好,易鳳白也好,兩人只能從現在的金易的身上感受到凜然心驚的寒意,甚至無法靠攏,連一句話都沒有勇氣和他說。

    金易卻醒悟了自己現在的樣子嚇到她們了,不由對著商月影和易鳳白一笑,道:“兩位美女啊,嚇到你們了吧?”

    “有點兒!”易鳳白點點頭,毫不作偽,商月影和她的想法相同,總覺得這輩子身邊看過的男人無數,但有如此魄力的只有眼前這個男人,至于平時所見的那些英俊小生,文質彬彬地紳士們,都已經是木雞土狗,不堪一擊了。

    “去幫我開下門,叫外邊的湯姆進來!”金易笑完之后又對易鳳白道。

    不一會,湯姆大踏步的走來,看著金易的面容就有些緊張,有些不自然的道:“KING,有什么需要的嗎?”

    金易看了兩個女人一眼,叫湯姆附耳過來,輕聲說了几句后,這個海盜頭子就帶著邪惡的笑容去了。

    “男人干壞事的時候真齷齪!”易鳳白突然鼓起勇氣說了一句。

    金易不以為意,甚至縱容易鳳白的這點野性,如果對自己俯首聽命,唯唯諾諾而不敢出半點聲音,那就不是他欣賞的易鳳白,也不適合易鳳白,所以只是帶著微笑對易鳳白勾了勾手指,道:“有勇氣諷刺我,應該也有勇氣到我身邊來吧?”

    易鳳白身軀一緊,有些畏縮地蜷縮在沙發里,有些緊張的道:“沒有。”,她這個緊張程度如果不是針對金易來說,商月影就會覺得不可置信,易鳳白的名聲她早有耳聞,是一個八面玲瓏,擅長交際,游走在各種公眾場所的妖嬈尤物,怎么可能會真正的怕一個人,但現在她相信身邊這個和自己差不多地女人是害怕不是假裝地,但這種害怕之外,怕是迷戀較多,想到這里,商月影看著對面那個有些虛弱,但更顯得男人的家伙,心里冒出了一個問號,經過了昨晚地生死與共的經歷,在絕境中用輕松語氣打消自己恐懼的強大自信,似乎讓自己當做唯一的依賴,但是,這是什么樣的感覺?

    她的感覺并不奇怪,女人對男人產生愛慕之情的最好條件,就是男人在危險中對女人的保護行為。

    易鳳白害怕是害怕,但在金易的微笑中還是有些閃躲的去了,被金易一把摟緊了腰肢,大手已在那個擁有最完美曲線的翹臀上輕拍了一記,但男人的力氣對女人來說一般是難以承受的,所以她還覺得有些微疼,不由有些反抗的掙扎了下,別過頭去不理這個蠻橫的家伙。

    金易只是大笑,道:“鳳妹妹,我喜歡的就是你這樣不從的樣子,來,嘴再嘟得高一些。”,易鳳白頓時氣也不行,笑也不行,不由眼中水霧朦朧,裝個委委屈屈的模樣,扭轉腰肢,狠狠的在金易撥弄她紅唇的手指上咬了一口,然后就覺得陰影臨近,被金易強吻了起來。

    商月影卻是耳紅面赤了,她從不曾經歷過如此激情的場面,而且自己還是個唯一的觀眾,她曾未有過如此經歷,不由胸膛里有無數小鹿撞了上去,擂鼓般起伏起來,只得低頭不看,但能夠避開那不堪入目的**景象,也無法不聽見女人柔媚到極點的嬌喘,伴隨著男人粗重的呼吸,整個室內都因此蕩漾了春意,商月影只覺得渾身發熱,想起身離開這里,卻發現整個身體都處于綿軟狀態中,竟然連手指尖都沒辦法動彈半分,不由有些不自然的咳嗽了聲,本是想提醒下兩個人不要那么激烈,畢竟金易還是處于重傷狀態中,但易鳳白卻因為她的咳嗽發出了一聲高昂的呻吟,猛然松了口氣,然后想找條縫鑽進去,金易僅僅吻她,就不可抑止的達到了巔峰。

    “雖然你嘴上恨我,你的身體想念我,對不對?”金易的手在女人的發絲中掠過,柔滑光潤,非常的暖手。

    “鬼才想你!”易鳳白轉頭白了他一眼,飛快的望了在那邊有些眼意迷蒙的商月影一眼,連忙將被金易拉倒膝蓋以上的裙子扯下來遮住了走光的所在,然后神情慢慢恢復了正常,她本就是個善于化解尷尬的女人。
第四卷 第七十五章 誰笑到最后
嘴里如此說,其實易鳳白明白,金易只是想借此溫存舒解下痛苦而已,做英雄總是需要代價的,就如施瓦辛格,當他露出腹下肥肉的時候,很多人都在嘆息不復當年的榮光了,但英雄遲暮,紅顏命薄,歲月和傷痛對于英雄和美女來說尤其顯得殘酷。

    商月影只是看見了金易不經意閉上眼時,那份從心底升起的疲倦,不由更是內疚,也許沒有她的拖累,就不會讓他這樣深陷險境了,輕聲道:“對不起,如果不是我的話,你就不會這樣了!”

    “不用自責!”金易有那么一剎那的虛弱,但仍是笑著對商月影道:“不是陳天竟想引誘我上鉤,你就不會被綁架了!”

    易鳳白的自責更甚,如果不是自己有些瘋狂的提出懸賞一半身家,根本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當下緊緊抓著金易的手臂,卻是一言不發的沉默。

    “你也不用自責!”金易拍了下女人的肩膀,笑道:“你這女人素來心高氣傲,又臉皮薄,怕服輸了讓人看笑話,才鬧出這么一場!”,易鳳白的情形和笑傲江湖里的魔女任盈盈相似,全江湖的人都知道她喜歡著令狐沖,偏偏她要手下那些綠林好漢殺了令狐沖,這就是中國女人的典型心理,嘴里說著不,身體卻在要。

    商月影并不是不明白道理,明白金易只是為了寬她的心,其實自己才是主因,其他都是順便為之。

    為了避免EMS的惡意收購,金易的幫助已經讓她接近了勝利邊緣,陳天竟見勢頭不好,這才准備了這一箭三雕的計策,既可以除了心腹大患金易,又可以擾亂商月軍心,順利收購ems。同時可以從易鳳白那里得到一半身家的資金,達到共贏的目的,不然不會如此鋌而走險。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略過不提。下午六點准時到達了海華機場,當易鳳白和商月影一左一右隨著金易下了機舷時,在那接機地三方人馬都有了些錯愕。

    接易鳳白的人最多,包括她的公司,家族里。以及保鏢等等,接商月影地只是蕭麗影和一些公司高層,而金易那邊的人最少,僅僅伊眉。夏季。和蕭欣。

    至于為什么錯愕,原因很簡單,易鳳白和金易的仇隙已經到了人盡皆知的地步,現在雖然不怎么像朋友,但絕對不像敵人的,甚至易鳳白看著金易地眼神里還滿是柔和感情,而商月影在飛機上已經調整了心態,也許只有飛到了這個熟悉的城市才能讓她的心安穩下來,考慮了更多的問題。就連金易也明白,這個美女老總在船艙里情緒波動几次,對自己做出些親密動作之后,之后都是若有若無地保持著一種距離,不曾越過雷池一步。“你這家伙。連褲子都沒法穿了!”伊眉好笑又心疼地走過去扶著金易。那種媚到骨子里的女人味讓金易很是賞心悅目了,女人很短的黑色裙子繃得緊緊的。但絕對不會走漏任何一絲風光,因為她的黑色風衣下擺足夠到膝蓋下了,見金易寬大的褲子下邊鼓鼓囊囊的繃帶就覺得鼻子有些濕潤,卻是和他擁抱了下,僅僅停留了兩秒,就讓給了后邊的兩個女人。

    “怎么老是這樣不小心呢!”蕭欣用責怪的語氣看了金易一眼,然后回頭冷眼注視著正在上車地易鳳白和商月影,道:“不知道這兩個女人值不值得你這樣做。”

    “欣姐,不怪她們!是我自己惹的麻煩!”金易呵呵一笑,將女人的腰肢狠狠的摟緊了一下,知道蕭欣除了自己外,其他人都不在意的,這些日子里,能夠和夏季還有伊眉有說有笑那還是因為自己喜歡地原因,她不會做自己不喜歡地事情。

    “傷得怎么樣?腿部中槍?”蕭欣和他是一類人,明眼一瞧就知道他是怎么受傷了。

    “嗯,至少半個月才能復原!”金易聳聳肩,將一旁在那瞅著自己的夏季也擁入了懷中,這個小女人顯然剛下班,、米黃色地套裝還沒換去,鼻尖剛好碰到金易的肩頭,細細的哼了兩聲,和蕭欣一左一右擁住了金易,金易從兩個女人黑色的發絲中望過去,看見了伊眉在兩尺外,又無奈又好笑的看著自己,玫瑰色的唇瓣輕輕變幻了几個嘴型,和她保持心有靈犀的金易自然她在說什么:“花心的家伙,我怎么辦?”

    金易頓時頭疼起來,只覺得腿上一陣劇痛,頓時哎喲一聲,略帶嘶啞的嗓音里帶著痛苦之極的意味。

    “啊----!”本來靜靜的三個女人都是心中一緊,慌亂的聚到一起,急切嬌聲問道:“怎么了?”

    金易細聲哼道:“傷情發作了!”

    頓時,伊眉再沒了計較,連忙去開了車來,等兩個女人扶了金易坐了進去,這才恍然大悟,這家伙好高深的演技,竟然僅僅這樣發出一個聲音就讓自己忘記該怎么捉弄他了,不由又氣又惱的回過頭去,卻發現金易倚在蕭欣的懷中,頭枕酥胸,朝自己眨了眨眼,然后眼睛以閉,很是瀟灑的昏倒在了蕭欣的懷中,這次是真的。

    車里陷入了緊張的氣氛中,蕭欣握著金易的手腕,閉眼了一會,才略松一口氣道:“這家伙傷得可真嚴重,內傷不少哩,天知道昨晚是些什么樣的對手!”

    “還不是那個叫易鳳白的女人惹的禍!”夏季有些抱怨的道:“以前在香港就聽說她是個紅顏禍水,經常有人為了獲得她的垂青不惜明爭暗斗,好讓她的漁翁之利,就怕老公也受了她的誘惑。”

    “不會!”伊眉很是沉靜的道:“你們沒有看見易鳳白瞧他的眼神,跟小貓似的柔順,這朵交際花怕是終于被這家伙弄的沒脾氣了。”

    “既然他受了很重的內傷,為什么你還松一口氣呢?”夏季不明白蕭欣的反映,因為她和伊眉都是對這些方面一竅不通。

    “因為他像以前一樣進入了療傷的狀態了,說明會好轉么?”蕭欣忍不住俯下俏臉在他的臉頰邊蹭了一下,帶著些滿足的微笑,車里的三個女人都明白,這個男人受傷后不是自個躲起來了,而會將她們當做休養的港灣。

    伊眉邊開車邊抿嘴輕笑道:“他這次肯定很威風罷,被子彈穿過一條腿,還得故作沒事的行走,在別人面前充英雄,暗里不知道疼成什么樣了,真是個逞英雄的傻瓜!”。

    夏季被她的話驚醒,伸手過去在男人的外套里邊摸了一下,然后徹底沉默下來,本是明亮的眸子有了層水霧,里邊的襯衫被冷汗浸的可以擰出水來了,英雄,本就只是比一般人多了些忍耐力而已。

    而在車載音響里,電台的播音員用甜美的聲音花了十几秒的時間插播了一條簡短的新聞,我市著名企業家陳天竟先生和家人乘坐巨型豪華郵輪在前往東南亞度假途中遭海盜劫持,經過交涉后,今日下午兩點獲赦,雖神情有些萎靡,但身體狀態完好,并沒有受到海盜虐待,但在回國后,于下午四點左右,本人別墅里在開槍射殺自己的家人后,隨后開槍自殺,疑因為EMS的財務情況出現大量虧損所致,這是出現的首例億萬富翁自殺的案例,廣大市民情緒穩定,無類似事情發生。

    伊眉回頭又看了金易一眼,心中浮上了些擔心,天知道這條路往下走是好是壞。

    這一次,以詭異的狀態結束這暗中的波動,EMS惡意收購商月集團的事情隨后東窗事發,數家証券機構由于涉嫌內幕交易,數家監管高層因為受賄事件被立案偵察,一時間人心惶惶,操盤手林夕一夜之間深陷牢獄,一系列經濟案件引發省內外震驚,某些專家和學者為此大聲疾呼,呼吁不能以行政手段干涉市場行為,與平時不同,公安部門再次重拳出擊,引發學朮界經濟案件頻頻爆發,某些不良學者勾結黑心商人為其鼓吹吶喊,存在大量的受賄行為,為此得到了法律的懲戒。

    而在這個風波的背后,金易一直都保持著深居簡出的狀態,周圍或明或暗多了許多人影,在他的眼中自然知道是什么目的。

    好奇的夏季問過几次陳天竟自殺的謎團,但金易總是笑而不答,而易鳳白在得知陳天竟自殺時的情景,卻是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覺,這個世界上,有些人是不能得罪的,陳天竟在被人重重保護和監視的狀態下,也經過醫生做了完整而細密的檢查,包括肉體和精神兩個層面,也沒有發現他有任何被催眠或者被精神誘導的可能,那么,他自殺和殺死家人的動機是怎么來的?難道真的是為了因為EMS的失敗?
第四卷 第七十六章 有女初長成
臨近聖誕,金易才恢復得七七八八,這些日子來,由于几個女人輪番監視,他都沒法出去,對外不能說自己受傷,只是宣稱自己失業在家,以前本是單身漢一個,沒几個朋友和工友來串門子,現在家里有了些女人的身影,來的人倒多了些,老李他們都是覺得哪次進了金易的出租屋,就發現女主人不是上一次招待他們的那一個了,但每個都是讓他們認為跟仙女下凡差不多,暗里對金易擠眉弄眼著,示意這家伙艷福齊天,簡直跟以前的土豪大財主差不多了,一個個都漂亮的跟月上嫦娥似的。

    而老吳依舊和金易保持著僵硬關系,他老婆劉文青倒老是熬著骨頭湯叫吳妍送來,中國人的習慣思維本就是這樣,缺哪補哪,這個未來岳母娘的廚藝不是蓋的,解了金易的饞。

    因為家里几個女人都是上班族,并且十分繁忙,只能是輪流照顧著金易,如果是夏季在家,依這小狐狸精一點也不像什么財團千金十指不沾陽春水的作風,做飯啥的都是樣樣精通,水平還是高級廚師級別的,吃飯什么的就不用愁,就算蕭欣這個黑道大姐,她在人前桀驁不馴,神祕高貴,是能夠讓手下須眉男子俯首貼耳的女中巾幗,但在金易面前仍是一個千依百順的賢妻,有傳統東方女人的溫柔賢惠,自然會經常出入廚房,至少刀法很好,做的飯菜不好吃,也不難吃,但如果是伊眉的話,就算她現在已經打定主意想要提高廚藝。金易仍是心有余悸的制止了她這種冒險行為。飯菜不好吃倒在一邊,至少不會有比軍用壓縮餅干更難吃地食物,但伊眉這樣危險地舉動怕會傷了她哪里就不好了,這個女人肌膚的嬌嫩程度,就連輕輕碰觸下,都有可能生起淤青的。

    為了怕憋出病來,又不能久坐,云雀兒就偷偷的給他配了台筆記本送了來,依舊是DIY的,讓金易窩在家里成了游戲宅男。和這小丫頭征戰了兩款網游,本就深厚的游戲戰友情誼更是濃厚,到了腿傷好得差不多的后期,云雀更是會經常在中午時來突擊審查金易,因為伊眉她們都必須上班的,然后心安理得的央求著金易抬著傷腿給她弄好吃的,處于發育后期地云雀兒甚至在金易超好的廚藝下。漸漸丰潤起來,小胸小屁股都在往大方向膨脹了,當然,這有金易手指的功勞,不過就算兩人情意日漸融洽,金易也沒有對云雀有過那日在賓館的香艷行為,僅僅止于摟摟抱抱親親的階段,他明白,云雀與吳妍的早熟不同,她有些時候很像個小大人。但總體思維還是有些稚氣的,自己不能因為她地稚嫩而拐騙了她,有時候表達愛意不一定需要占有身體,柏拉圖式的愛也是存在的,否則是對她的不負責,男人,就是需要負責,有時候負責任的行為就算成了一個枷鎖,也得承擔。

    今天在房間內照例開了超大的音量,重低音能讓室內的牆體輕輕顫抖。這是云雀最喜歡的方式,由于在寢室里這樣做會被秦蘭和項曉扔出去,就只能在這里折磨金易了,游戲中砍殺的聲響甚至震得整層樓都在顫抖,女孩兒依偎在金易身邊。捧著電腦。小腦袋隨著節奏輕輕晃動,眼神總有些倔強。但越見俏麗的臉龐在讓她往絕美地級別發展,大眼依舊明亮如星,甚至不帶一絲雜質,那絲猶存的稚氣給她一種古怪精靈的氣質,一手運指如飛在鍵盤上敲敲打打,一手抓著鼠標指揮著自己的男戰士沖進怪物群里硬抗硬打,卻被金易嘴上叼的煙弄得咳嗽不已,時常轉頭送他兩個白眼球。

    金易在小丫頭的白眼球中安之若素,得心應手的控制著一個奶媽職業加個高攻輸出職業,還有閑暇和几個游戲里的MM聊天,當然,在這游戲里,云雀的男戰士等金易的女弓手達到結婚級別,就將他地名字挂在了自己的角色名稱上方,至于兩個人為什么得轉換職業,依云雀的理由是讓金易變人妖無法去勾搭游戲美女,換做以前,金易是絕對不可能就范的,但云雀的情意日漸濃郁,竟讓他自然而然地寵著這個比自己小了很多地女孩兒一點,也就不再堅持大丈夫坐不改性的原則了,但云雀沒有想到地是,金易的人妖角色真正做到了打進美女內部,夠大美女的境界,這不,不但混進了完全由美眉構建的女性工會,還能吃吃美眉們的豆腐,其樂也陶陶。

    “你再跟別的女人說半個字,我就掐死你!”云雀至于來火了,停止砍怪,回頭朝他做了個惡狠狠的表情,一口小牙咬得咯吱作響,粉里透紅的臉蛋鼓得老高,顯然非常氣憤。

    “stop!”金易怦然心動,云雀兒的誘惑似乎越來越強烈了,做了個停止的手勢,兩個角色啪的一聲下了線,一翻身就將女孩兒扑倒在床邊,露出邪笑,道:“小紅帽還敢欺負大灰狼?”,狼嚎一聲,厚實的唇已經覆蓋了女孩兒的一側臉頰,云雀兒只覺渾身一緊,臉蛋上已被輕咬了一記,嘴上卻是撅得老高,嚷道:“你是大灰狼,我可不是小紅帽,本小姐可是超級無敵美少女!”但嘴上說得厲害,卻絲毫不敢動彈,任由金易輕薄,好像一朵任君采擷的花兒,只是臉上紅得快要滴出血來,甚至忘記了呼吸。

    金易心中暗笑,只有相處得久,才知道云雀和吳妍相比,是截然不同的兩個女孩兒,云雀兒是嘴上說的很凶,張牙舞爪很囂張,其實膽很小,尤其是在被金易欺負的時候,想回吻他一下都會緊張得手足發汗。

    這樣的情景總能發生很多次,兩人都有些樂在其中,當然她最多在心里承認,想她評價的話,肯定是討厭這不,等金易緩緩放開身下被自己逗弄得有些意亂情迷的女孩兒時,云雀長長的睫毛慢慢睜開,等里邊的柔情蜜意褪去,頓時惱羞成怒,兩只小手貼著金易的小手反推一下,無奈力氣太小,金易支肘望著她,避免自己的體重壓壞了水做的女孩兒,然后有些好笑看著她蚍蜉撼大樹的行為,一邊嘲笑道:“就你那小身板,還想推動我?怕是還得喝兩年奶才行!”

    哪知云雀痞里痞氣的道:“小姑奶奶自己都有奶了,還用喝別人的?”,話出口就后悔了,但為了不輸陣,依舊直視著金易,臉上又一陣發熱,不過自始至終都是紅彤彤的,也不怕被這個男人看出自己害羞了。

    “有么?”金易反問了句,眼光向下,女孩兒外套里邊是一件白色低領T恤,A罩杯,本屬于東方女人的正常胸部,但在云雀的年紀和嬌小身材的襯托下,就顯得有些大了,現在兩個人的姿勢都是曖昧之極,一上一下的僵持著,僅隔著衣物貼在一起,云雀不甘的扭動了下,肌膚厮磨之下,頓時勾起了連鎖反映,兩個人都有些尷尬的看著對方。

    “唔!”云雀有些難受的輕吟了聲,自從開始抓住過那個硌得自己正難受的壞東西之后,她就慢慢習慣了金易這個不老實的部位,只是,她從沒有看見他用這個對自己使過壞,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用的,好奇是女孩兒的天性,加上無知者無畏,不由小手向下很是自然的抓住了小金易,讓下邊移了几公分,貼著富有彈性的雙腿間釋放了下去,然后就看見了金易陶醉之極的表情,就如她想不明白金易的吻能讓她自己全身發軟,她也想不明白被自己握著硬硬的家伙能讓金易有陶醉的表情,取悅情人的心理讓她鬼使神差的上下撫摸了一次,順便左右搖晃了下,不由想起了車子里的檔位搖杆,上頭大,身干細,還真差不多呢。

    “姑奶奶,我怕了你!”金易的要害被拿捏,只得讓步,還動几下,估計自己會真的變身狼人了,什么叫純真誘惑,就是這種睜著純真雙眼,卻無意間做出能讓自己血脈噴張的香艷舉動的女孩兒。

    “認輸了?”云雀兒一喜,但看見金易苦苦忍耐的表情,想到第一次也是碰了這里,就看到色心大發的金易恐怖樣子,還是有了些后怕,連忙松開了手,去摟了金易的脖子,身體在掙扎的時候,已經歪了半邊外套,露出了肌膚精致的雪白小香肩,白色的胸罩帶子就碰觸了金易的手指,只需輕她輕一拉,就能將兩只挺拔玲瓏的小乳鴿露在眼前,便見她張開小嘴,吐出香甜的口氣,仰頭在金易的耳邊輕聲道:“有沒有,試過不就知道了!”
第四卷 第七十七章 小雀兒的反啄
金易食指大動,乖乖,女孩兒越來越有誘惑的本錢了呢,這樣的柔情昵語在以前是不可能于云雀的小嘴里說出來的,手指彎曲間已經勾到了,但還是止住了這種化身為狼的欲望,自己是一個管住自己褲襠的人,但不是管不住,云雀再沒有掙扎,但金易還是放開了她,躺倒在一側,舒口氣道:“小丫頭,你還小哩,等成年了再說!”

    “哎!”云雀扁著嘴道:“沒想到本小姐第一次勾引色狼就失敗了,看來得多學習下技朮才行!”,本是有些委屈的,但隨著金易的一只手摟過了小腰,貼在一側胸膛后,就煙消云散了。

    正打算說話,下邊街上已經響起了引擎的聲響,云雀是很難安分的,頓時跳下床趴到窗口上去看,回頭對金易道:“是軍車。”

    “怕是有客人來了!”金易翻身起床,穿回鞋子往外間走去,果不其然,齊整的腳步聲在樓梯間響起,從腳步來猜測應該是十一人!金易拉開了門,就有些笑容在了臉上,道:“原來還都是熟人!”

    “熟得不能再熟了!”秦歌將帽子摘下,閃身進了門,金易掏出煙扔給了他們,一個個的招呼了進來,發現凳子還少了,十一個大漢還真占據空間,金易閃身進房將所有的座椅都拿了出來,才夠人坐一圈的,卻見綠頭在朝里邊張望了很久,才斜拉著眼對金易道:“才几天不見,教官你又熱乎了個美女?不過年紀不大,太禽獸了吧?”

    “總比禽獸不如要好!”金易嘻嘻一笑。問道:“各位長官都有興趣往我這破地方來,有何貴干呢?”

    秦歌的臉頓時拉的很長,手指頭對著金易比划了一下,偏頭對自己的部下們道:“瞧這小子,還給老子裝了,這么生分地話還好意思說。兄弟們,說,咱們是來干嘛的?”

    大傻吭哧吭哧的接上話了。道:“報告班長,咱們是來吃大戶的!”

    吃大戶?金易眉頭一皺,攤開兩手道:“我窮光蛋一個,吃毛大戶,哪天沒飯吃了,我還打算找你們去蹭呢!”

    哪知這話一出,十來個人都是齊齊伸出手指。異口同聲的道:“裝吧你。都他媽土財主一個!”就跟事先對過口徑差不多,連語氣上都沒半點差別。

    “得得得,不就是來蹭飯吃的,至于嘛你們?”金易翹了個二郎腿,有些預感地道:“你們這么齊的來我這怕是頭一次,是不是有啥要緊的事?”

    本是興高采烈地十一個大漢都有了些沉默,秦歌有些不是滋味的道:“除了我,都退伍了!”

    “噢!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這也算不了啥!”金易裝得一問三不知。只是隨便安慰了下,秦歌就火了,外套放旁邊的兵崽子手里以放,就張牙舞爪扑上來和金易來几下了,嘴里罵罵咧咧的道:“你小子太沒勁了。我領導叫這些兄弟看著我。跑掉就全部關禁閉,結果送我跑了去你小情人那里通風報信了。事后我受處分降了兩級,他們是申請延長服役的,現在只能退伍了!”

    “噢噢噢!”金易呵呵笑道:“你們不受處分才怪!還打算到我面前演苦肉計,他奶奶地,都轉正了,對吧?”眼睛里全是精光,望這些退伍老兵地身上一轉,一個個本是理直氣壯,興師問罪的,但在金易的眼神下,開始還能僵持會,到后來都是心虛的別開了視線,大傻搔搔頭對秦歌道:“老班長啊,說了叫你不要試圖占便宜的,這不,被俺師傅看出來了!”

    “去你的,臭小子!”秦歌笑罵了句,對大傻道:“教了你一個碎石掌,你就自認他是師傅了,想當年你這被老父母慣壞了的獨生子,入伍連系鞋帶疊被子都是老子我教的,沒看見叫聲師傅?”

    大傻一吐舌頭,半句話也不說了,得罪老班長不行,得罪金易更不行,秦歌還是抓著不放,大有拉開架勢來個憶苦思甜大會。

    “得了得了!”金易卻在一旁發話了,制止秦歌的繼續數落,笑道:“先去吃飯,有事再說,就算你們以后發達了,也是天南地北地,不知道還有機會見面不,先吃頓飯給你們送送行,等會到桌子上再說別的!”

    “行,行!”秦歌立刻閉嘴,對自己這個小師弟可是有些忌憚,尤其是經過上一次的事件后,更是知道了老頭子為什么著緊他了,他娘的,這老小子分明是個汪洋大盜啊,武力能夠征服大部分的小國家了。

    一行人起身就往外走,金易對里邊臥室喊道:“云雀,云雀!”

    云雀地腦袋從門邊閃了出來,俏麗地臉龐頓時看傻了几個沒碰過女人的小戰士,只見女孩兒脆聲道:“大叔,干嘛呢?”

    “走,吃飯去,都過中午了?”金易拉過女孩兒地手,對几個擠眉弄眼的家伙道:“這些混蛋都是我認識的哥們,叫聲哥哥就行了,對了,都得給點見面禮!”

    滿屋子的人頓時都快暈倒了,果然知道金易這地方不是隨便能來的,雁過拔毛是一定的,包括云雀都是差點暈倒,自己都沒要見面禮,卻見金易靠在門框上攔著不讓人過去,早已經伸過了手,跟人家收費站的干部似的,大有不給見面禮不能走人的意思。

    結果還是很令人滿意的,坐在下邊湘菜館的包廂里邊,云雀就被那些稀奇古怪的禮物弄得眉開眼笑了,挂滿子彈殼的鑰匙扣,特制小軍刀,連綠頭在西藏老鄉那里受贈的佛像都被順到手了。這會兒一個個都是肉疼的看著金易,綠頭哭喪著臉道:“連送給俺女朋友的禮物都沒了。”

    “哦?”金易咳嗽了聲,將受過傷的腿放了出來,有些笑意的道:“沒想到我病了這么久,還有大家來看望,真是受寵若驚啊,哈哈……這個怎么說呢,看病的,總不能不帶點什么水果啥的來吧?”,雖然是在笑,可跟平時的爽朗大不相同,帶著陰謀的味道,像一頭狼在對著群羊陰笑。

    “大叔,不要啦!”云雀鬼精鬼靈的,自然知道金易的威脅意味,不是說威逼他們送了禮么,這會兒看望病人還得送一份禮的。

    “怎么不要?”金易嘿嘿笑道:“某些人不是跟我哭喪著臉,說送見面禮給你有些心不甘情不愿么?”

    云雀扑哧一聲笑了出來,拉住了開始耍無賴的金易,女人和男人其實是相同的,在男人的眼中,女人因為撒嬌不講道理的刁蠻而可愛,在云雀這個小女孩兒的眼中,卻是因為他的蠻橫和無賴才可愛的,但女孩兒這個純潔且很有些可愛的笑容又讓這些大老爺們看呆了眼,都是暗里吐著舌頭,佩服金易的艷福太那個牛X了,還好云雀的外表已經接近成熟了,至少能看做十八九歲的樣子,所以也沒人認為金易在拐騙未成年少女。

    “好吧,我的小女朋友要我不計較了,就算了!”金易笑呵呵的說了句,招手喚來了服務員,將菜單往手上一拿,嘿嘿笑道:“大家都是老伙計了,先來十二份豬頭肉!二十四瓶二鍋頭,啤酒就不用了,烤雞烤鴨都整几只,其他的我就不管了,你們來!”說完,就將菜單扔給了這群從梁山下來的酒肉大漢,隨他們搶去了。

    而一邊云雀就扁上了嘴,大眼看了金易一眼,有些嬌憨的道:“大叔呀,怎么沒我的份呢?”

    “差點就忘了!”金易一拍腦袋,輕聲笑了下,手中握著女孩兒的柔軟小手,示意等會,一旁的秦歌眼尖,只是在心中微微嘆一聲,這個女孩兒怕是又掉落魔掌了,這個世界從來都是強者為尊,跟金易在一起,不知以后是福還是禍?

    云雀卻是一番甜意在心頭,她雖然很多地方都有些稚氣,但某些方面都是異常懂事的,明白金易能夠帶她出來,和他的朋友在一起用餐,其實很大的程度上已經宣布了他對自己的所有權。

    和某些女人不同,總將自己男人的朋友視做狐朋狗友,甚至自己的男人帶朋友回家吃飯什么的都很厭惡,認為會將家中弄得烏煙瘴氣,卻不知道男人將她帶給自己的朋友面前,這是一種接受她的舉動,云雀雖然年紀不大,這個道理卻是明白了,剛才即使金易差點忽視了給她點東西,也喜滋滋的看著這個男人在這些爺們場面里是如何豪興大發的,并且紅著臉在他的頸邊咬了口,引發了這群爺們的大聲怪叫,金易也愣了,這個總是活蹦亂跳的女孩兒,什么時候會安安靜靜的坐在身邊,卻做出如此大膽而柔情的動作,反啄上自己一口?
第四卷 第七十八章 偷了個漢子
“小師弟啊,先過來下,咱哥倆找個地方嘮嗑下!”秦歌趁著菜還沒上的時候,抽空站起身來,對金易道。

    “行!”金易跟著站了起來,轉身囑咐云雀自己點愛吃的東西后,才和秦歌一前一后的出了包廂,走到了飯店二層的天台上。

    秦歌一直筆挺的制服此刻解開扣子橫披著,將手里的煙給金易了根,送火點上,這才悠悠道:“說實話,陳天竟是不是你弄死的?”,隨著這句話出口,秦歌的目光驀然明亮如炬,看著金易,不放過半絲神色變化

    金易卻是聳聳肩,笑道:“哪里話?不是都檢查過了么?陳天竟回國就送進了醫院,檢查后確定身體沒問題,精神沒問題,沒被催眠,心理誘導之類,也沒被人下藥,怎么可能是我動的手腳?”

    秦歌很是嚴肅看著他,金易依舊懶散的回視過去,絲毫沒有露出半分慌亂,秦歌久在衙門里,接著龐大無匹的國家機器,即使是金易這樣級別的人,也不會小瞧半分,他是這個機器微不足道的一部分,但背后的龐大國家機器足可以將任何人碾碎,包括展現全部力量的金易也只能保持沉默,兩人對視很久之后,秦歌才咧嘴笑了開來,道:“他娘的,還想騙師兄我不成?很多手段可不是醫生能檢查得出來的!”

    金易也是笑了,搖搖頭道:“你能確定么?你確定了的話?那你還問干嘛?”

    聽了這話,秦歌放聲大笑,笑聲里滿是愉悅,嘆道:“我知道你和老頭子的心思都是一個境界的,不然老小狐狸弄到一堆也不會這么的投契,看來我想爬到你們的高度,還得不斷的學啊。”

    “師兄,老實說,想達到我的水平,還得繼續努力!”金易的臉上不自禁浮出一絲倨傲。淡淡道:“這么多年來你也清楚。你們部門監視我的人越來越多了,因為你們地領導越來越清楚我地實力了”。

    他的道理很簡單。這部機器不會浪費巨大地財力物力監視一個廢物的,就算是自己師傅,也就是那個老頭子。盡管兩個人脾氣相投,想法大致相同,自認為是一老以少兩個忘年交,但是,一旦自己所作所為超過了老頭子的底線,他也會毫不猶豫地將自己鏟除或者驅逐出境,自己也然,不管怎么樣,賠本的買賣不干,誰也別想殺自己。就算是面前的秦歌,或者兩人共同的師傅,或者其他什么人,他都會先發制人的弄死別人,扼殺危險于搖籃之中,既然秦歌明白了金易是這樣的性格,那么是不是金易殺了陳天竟都不重要了,反正只有陳天竟和他的全家全部挂了,才是金易最喜歡看到的結局,不管他們是怎么死的。是被誰下了手腳,還是真的自殺?那些細節都不重要了,秦歌不想問了就是這樣,人絕對是金易弄死地,至于是什么手段。金易不說。他們也就不知道了,這種無形中致人死地的方法本就是一種機密。當然。這事也只能不了了之。

    秦歌聽了金易這么一說,明白金易對自己說的可是實打實的真話,真話雖然不好聽,但秦歌也是心知肚明,就算兩個人是師兄弟,但在金易這種隨時可以翻臉無情的鐵血梟雄面前,他的真話并不是為了讓自己覺得好聽的,而是這個永遠琢磨不透的小師弟在警告自己,不要暗里玩什么花招,否則依兩個人不是同一等級的實力,怕會傷了和氣,但他明白了之后只是微笑的給金易報告了一個震驚不已地消息,道“老頭子昨天晚上到了荔枝灣,正念叨你,該去看望下了。

    “老頭子來了竟然不通知我?”金易張大了嘴巴,有些不可置信的道:“好像有些反常,不是對我有些什么意見吧?”

    “聰明!”秦歌扔掉煙蒂,道:“他對你最近做的事情非常生氣,另外,他這次來這里是非常保密的,吃飯完畢就趕快去!”

    “行!”金易知道事情肯定發生了一些有趣的變化,能將老頭子誘惑了來,真是自己三生有幸了,等兩人進去地時候,都是閉口不言,神色平常地吃完飯,都是醉醺醺的起身,然后就有几個小子溜到了桌子下,又被人扶回座椅上,再度拿起酒瓶子灌了半瓶二鍋頭,這才滿堂哄笑地出了門,金易在兜里摸著卡想要買單,但在摸了十八遍后,有些尷尬的對笑容漸漸消失,泛起懷疑神色的老板道:“好像我忘記帶錢了”

    老板笑容頓時冷到冰點,這群人彪悍到了極點,大塊吃肉,大口喝酒,隨便拉一個出來,飯量就有普通人的三倍還要多,喝起酒來更是不要命,光是二鍋頭瓶子就超過了五十個個,本以為還能賺一筆,沒想到見了個吃霸王餐的。

    老板正打算叫保安擰住金易,云雀兒已經扭轉了過來,眨眼道:“怎么了?大叔?”

    金易這才松了一口氣,還好有這個小富婆在,當下笑道:“忘記帶錢了,先給大叔墊上!”

    “一天三分利哦,還得利滾利!”云雀嘻嘻一笑,從隨身的小包里翻到了銀行卡,刷錢之后,兩個人才出了外邊。

    “現在去哪里?”云雀有些擔心的看著金易,剛才他被人灌了至少七瓶白酒,怕是接近極限了,腿傷才好,人還沒有恢復元氣,整個人都是搖搖欲墜的不勝酒力,隨時都有可能醉倒的危險。

    “回家!”金易一揮手,招了輛的士坐了進去,心里頭卻在苦笑,以前號稱千杯不倒,現在還有些退步了,卻沒有想到,換做普通人,一瓶大概只有一斤裝的二鍋頭就能醉翻百分之八十的人了,這個念頭還沒有轉得利索,只覺腦袋上跟風車一樣轉悠來轉悠去,好不容易迷迷糊糊到了家,往床上一躺,就眼睛一閉,酒氣沖天的睡了過去,留下云雀傻了眼,扯著金易的耳根大聲叫喚了几聲,都沒了一點回應。

    “不能讓他躺在這兒!”云雀暗自念叨著,雖然她覺得金易的酒品非常好,因為只有喝醉了既不吵又不鬧,只知道睡覺的醉漢才是最可愛的,但女孩兒洗得干干淨淨,帶著清香的被褥被他這么酒氣沖天的壓著,真的是太不堪忍受。

    “哎,哎哎!”云雀使勁的擰著金易的鼻子,想讓他醒來,但這個努力是徒勞的,沒有一點反映,金易反而張開了嘴打起呼嚕來了,剛才為了報復他強索見面禮的行為,其他十一個人暗中串通好了拼命灌他一個人,這不喝還不行,也不能靠什么東西來躲避,人家還說這是離別酒,不喝是看他們不起,是個男人就經不起激,尤其是在酒桌或者賭桌上,金易也少有的例外了一次,所以就造成了這人事不知的后果了。

    云雀在確定叫不醒他之后,心臟就扑通扑通的跳了起來,爬上床,跪在金易的身邊,兩只小手有些顫抖的放在了金易的胸前上衣上,將拉鏈拉開,又將金易的T恤很費勁的撥了,這才在一旁大口的喘著氣,真的很累,比通宵一晚上再去上八節課更累,云雀覺得腰都酸了,小胳膊小腿的,費老大勁抬起金易的一條腿,將他的褲子剝下來,然后提了熱水過來給他擦洗了几遍,確認氣味淡了不少后,,這才將窗戶打開讓空氣通暢。

    做完這一切后,云雀坐在床邊看著金易難看的睡相發呆,當小丫頭眼光落到金易赤裸的胸膛上時,嘴角就露出了些調皮的笑容,這個男人真傻,還以為回到了出租屋,卻不知道被自己拐進小窩里來了,云雀也不顧忌金易睡著了會看到什么,自顧自的將衣褲解除了,又堂而皇之的解除了胸罩和小褲衩,看著金易打著呼嚕的粗魯睡姿,既有些擔心,又有些期待被他發現似的復雜情感,跑進浴室里洗得香噴噴的,然后帶著水珠跑了出來,平常時候她也是這樣的大膽,但只有自己一個人居住,現在還有一個人事不知的男子躺在那里,這些司空見慣的動作就變得有些局促和曖昧起來,假如他中途睜開眼睛自己該怎么辦?云雀一邊將自己發育得嬌小玲瓏的玉峰用薄薄的睡衣遮蓋住,然后穿著條很細小的褲衩,依偎著金易躺下,有些幸福的看著他,心里暗暗想到:“終于能夠將他偷來和自己獨處一個晚上了!”

    云雀兒嘴角漾起精靈般的微笑,喘粗氣的金易好無所覺的被她非禮了下,那紅艷艷的小嘴跟抹了蜜似的,在她喜歡的部位雨點般的落下。
第四卷 第七十九章 胸上雪
夜色其實沒有全黑,對于金易受傷以來的頭一次失蹤,伊眉有些緊張,但看見電腦里記事本的留言后才舒了口氣,金易這個看似很粗獷,但心細如發的辦事風格是伊眉早就見識了的,他知道現在是非常時期,不可能不留言就出說的。

    “干嘛去了呢?”夏季一手菜刀一手胡蘿卜,蹦到了伊眉身后,一同看著電腦屏幕,有些郁悶的道。

    “哼,喝馬尿去了!”伊眉直起身,回頭對這個廚藝樣樣精通的女孩兒佩服到了極點,有些小流氓似的攬住了夏季的小腰,垂下小嘴在夏季耳邊低聲道:“沒那個大壞蛋抱著,是不是惱火了?”

    “那是!”夏季嘻嘻的承認了,對伊眉笑道:“你難道不也是?嗯?”,鼻音很重的哼出最后一聲的時候,卻是她示威性質的揮了揮胡蘿卜,清純俏麗的臉蛋兒偏偏露出很是小女人的清純輕笑,道:“咱們都好几天沒回來過夜了?是不是想念這個了?”

    伊眉頓時敗退,大羞,頓足急道:“死丫頭,哪能這么色的,這樣色的話也說的出來?”

    “哈!”夏季月牙般的細眼兒一瞇,特意弄了個放浪的姿勢,逗弄眼前這個很容易羞澀的伊眉,道:“我可是最色的,難道沒聽某人都是叫我小蕩婦的?”

    “咱不說這個了!”伊眉終于舉起雙手投降了,相處了一段時間后,几個女人也許知道吃醋對金易來說沒多少作用,反而能和平共處的呆在一起的,并且有些團結在周圍,共同防止他的繼續風流了,所以讓金易省了很多煩心事的同時也多了很多煩惱,并且都有些后悔那些風流過往了,這樣的女人。得一個都是天大的福分,而自己有了三個,真的夠了,自此以后,那尋芳的心思就淡了許多。

    “為什么不說?伊眉姐姐你可是經常在某個大壞蛋地身下叫哥哥饒命的!”夏季大勝之后乘勝追擊,捉弄這個艷驚四場,偏偏在人后羞澀得跟小家碧玉差不多。和自己個性完全相反的嫵媚女人,有人說,英雄惜英雄,這美女也是差不多惜美女的,越是相處下來。三個女人越是有些佩服彼此了,至少金易的女人都不是花瓶。

    “哎,真的不說了!我洗,我澡去了!”伊眉怕夏季了,就怕還呆半分鐘,這個口無遮攔的夏季就會將自己地羞態全部說出來了,沖進衛生間關上門。日漸丰滿的雙峰在裙裝的領口露出雪白的兩道圓弧不住起伏著,等修長纖巧的雪白雙足泡進水中,才算松了一口氣,但心中又對某個被人偷去了地混蛋有些暗暗的埋怨了,這個家伙太荒唐了,老是叫蕭欣姐和夏季一起呆一塊,后來還纏著自己和夏季一同應付了一次蹂躪,結果,那些本屬于兩個人的害羞事被夏季也知道個七七八八了,簡直是荒淫無道。以后絕對不縱容這樣的行為了。

    夏季得勝而回,客廳里的蕭欣抿嘴對她一笑,兩個女人以前老鬧別扭,后來卻發現雖然性格南轅北轍,但共同點也不少,漸漸的脾氣相投,到現在甚至情同姐妹,很多時候心中所想都不用對方知道,僅僅用表情交流下就能明白個清清楚楚,都是有些高興捉弄了伊眉一下。

    其實她們都挺喜歡伊眉的。蕭欣是和金易相處最久地女人,但她太寵他了,所以只能做牽絆金易的那根線,卻不能做掌握他行蹤的風,而伊眉讓他開始不再想遠離。安定下來。雖然現在仍然無法像個從一而終的好男人,至少他懂得責任了。

    夏季卻是感激伊眉能夠分一個角落給她。兩人的相遇是在荒唐的一夜情鬧劇中開始,然后在眾目睽睽之下上演搶婚一幕,而自始至終參與進來的除了金易和她之外,還有伊眉,伊眉從未反對過,她不是沒有鬧別扭的機會和條件,伊眉在金易心中的分量已經由她手指上那個絲毫不起眼的銀色戒指表達了出來。

    對于這點偏心,金易也沒有否認過,盡管每個女人在他心中都是一道獨一無二地風景,卻只給過伊眉一個戒指,因為伊眉適合這個戒指,法斯用三天時間打造出來的銀戒指只是一個象征地位的符號,本身的價值其實很低,當銀戒指套著她的指頭時,也將伊眉套在了金易的手上,金易的實力已經露出了冰山一角,也足夠讓人感到恐怖了,所以他需要一個王后為她打理龐大的地下帝國,只有伊眉適合,而對喜歡自由的夏季和蕭欣來說,不給戒指還是為了她們著想,蕭欣喜歡悠閑的生活,需要有足夠地獨居時間去鑽研刀法,夏季喜歡的是商業運作和創意策划,自由自在的不喜歡受拘束,對于這點,她們少有的沒有吃醋。

    昏睡了几個小時后,金易在入夜后的八點准時醒來,就算喝了再多地酒,他強大地消化能力也能保証他在不超過四個小時的睡眠后清醒,頭疼欲裂,受酒精地刺激后,肝部都有些隱隱發疼了,但耳畔傳來的輕微呼吸聲響讓他呆了,在被子里的左手被滑膩如酥的肌膚緊緊貼著,軟玉溫香,觸手處是一片柔軟和富有彈性的小小凸起,即使眼睛沒有偏頭去看,金易也是苦笑了聲,云雀兒這個小丫頭怕是成了菟絲花,緊緊將自己纏著了,而且,還是裸睡的,那小巧卻富有彈性,綿軟間帶著堅挺的圓球兒分明就是她發育得玲瓏精致的乳房了,此刻正有一側露入自己的掌心,中間半硬的一點在掌紋中微微顫動,怕是女孩兒輕微的心跳所致吧!如此想著,金易倒是一動不敢再動了,眼睛突然睜開,房內只有几點二極管發出的微光,是放在里側的電腦發出來的,房內很暗,但金易仍然瞧得清清楚楚,這是一個很漂亮的女孩房間,甚至帶些夢幻般的童話色彩,對于這點金易是非常不感冒的,當人家小孩子都在看童話的時候,他都在翻閱playoy了,粉紅色的牆壁,點綴些漂亮而且可愛的卡通圖像,顯而易見,絕對不是噴上去的,而是哪個畫技精湛的畫家涂抹的,床是那種很可愛的樣式,甚至金易覺得被自己這樣大笨熊似的男人壓著簡直是一種罪過,就連頭下的枕頭都是一個胖乎乎的抱抱熊樣式,還有几個笨熊似的的抱枕都滾落在地板上了,淡淡的甜膩清香飄揚,和金易一直在云雀兒身上聞到的自然體香差不多,這是她的房間吧?金易嘴角露出了笑容,自己迷迷糊糊的時候還以為回到出租屋了呢。

    女孩兒柔軟的胸部被他掌握在手中,寬大的手掌能將其完全覆蓋了,金易被她一些好笑的習慣弄得總是啼笑皆非,裸睡就是其中之一,就算白天去他那里,往床上一躺,都是只剩小褲褲和胸罩的,更別說在她的小窩里了。

    想到這里,金易的心里才有了些擔憂,如果被云雀兒的老媽撞見了,那不會很慘?先不說別的,一個猥褻未成年少女的罪名就夠自己名聲掃地,去吃几年牢飯了,再往深處想著,越發覺得不能這樣呆了,便想將有著甜美睡姿的女孩兒搖醒,不過頭一偏,等瞧見了云雀泛著微笑的臉龐時,又有些猶豫了,太美了,這么久以來,他是第一次看見云雀如此安心和甜美的笑容,純潔得像高原之上寧靜幽藍的湖波,清澈見底,美得像一塊沒有任何雜質的水晶。

    “為了你的笑容,就算你媽回來,也最多是跳窗逃走了!”金易微笑著自言自語,他是個絕對理智的人,但感情用事的時候,就算全世界反對,他也會執意孤行,現在覺得云雀的笑容好看,僅僅這個理由,就沒有想到云雀的公寓是在三十多層之上的事實。

    但是,就在他輕聲說完之后,手中的細嫩嬌乳就急促的跳動了下,敏銳的感到女孩兒心跳加快了少許,回頭一眼,就發現云雀的眼皮不自然眨動了下,但呼吸依舊平穩,只是嘴角有了些笑容。

    “醒來了?”金易想到這個可能,又打量了云雀几眼,但沒有見到她醒來的特征,怕是還在夢鄉吧?不過怎么聽見了自己的聲音?

    金易微笑著躺下,只覺得口干舌燥,醉后的后遺症還是上來了,但為了避免驚醒女孩兒的好夢,還是一動不動的保持著原樣,心中卻是起伏不停,有些莫名的溫情在滋生,身上的衣服都剝得快光了,都不知道怎么搬得動自己。

    思考這個問題的時候,他的耳朵卻聽到了一種細小的聲音,在外邊傳了過來,好像是鑰匙插進鑰匙孔的聲音,卻讓他頓時驚得汗毛倒豎,腦內只有一個想法。

    “不是她媽回來了吧?”
第四卷 第八十一章 痴纏
這么一想,金易不著急是不可能的了,就算會驚醒云雀都來不及了,將手掌一抽,甜香飄揚,放在腰間的手首先離開,混合著小女孩自然的體香以及些沐浴味道的手掌不自禁放在鼻間嗅了一口,大有些變態的怪叔叔行為,不動聲色的將被女孩兒抓得死緊,又抱在胸前的手緩慢的抽離,在黑暗中每抽離一厘米,都能感受到從凝脂如玉的胸前抽離的那一絲微顫,像果凍滾落時候的顫抖。

    但云雀的防線實在太過嚴密,就算是睡著了,怕也是被金易插上翅膀飛走了,跟八爪魚的纏著,而且睡得極不安穩,當金易忍著香艷的感覺在女孩兒的隆起前抽過手掌后,也許是手掌和她精致細膩到了几點的皮膚接觸得太過嚴密,總是讓他有了些顫抖,打算從她的腦后抽離手掌時,云雀兒在黑暗中猛然睜開了雙眼,眼亮如星,幽幽的依舊很大,平日里古怪精靈的眼神全然不見,見金易鬼鬼祟祟的模樣,第一反應就是小嘴兒無聲的張了張,眼中多了些水跡,睫毛一彎,毫無預兆的,珍珠般的淚珠兒滾落在面頰。

    金易迅速無比的低下頭,翻身噙住了云雀的櫻桃小嘴,唇兒柔軟如同最粉嫩的花瓣,和以前吻的感覺相比,多了些綿綿的味道,探到了花瓣中央,吸取著甘甜的津液,金易本是個膽大包天的家伙,在外邊門已經被打開,更覺得十二分刺激,細細密密的吻著,一點兒也不擔心大醉后的身手還能不能在這個便宜岳母的手下逃走,只盼云雀知道自己的用意,不哭了,也不吵鬧,知道她母親回來了。

    但金易的算盤明顯打錯了,女孩兒的呼吸頓時急急的喘了几口。然后几乎停止了,細小的胳膊一把將金易地頭部抱住了,腦內一陣轟鳴,眼睛睜得老大,但不見任何東西,可愛的小耳朵在黑暗中發滾發燙,也聽不見任何聲音。只剩下了腦海內無止境的眩暈,兩人共處一室的時候,女孩兒總容易動情的。

    金易自小就在***場上打滾,經歷過的女人比別人看見過的女人還多,本來不會輕易動情。但云雀這么一個小小地舉動就能讓他陷入了溫柔鄉里,直到快窒息的時候才松開,再不松開,可能云雀就被自己侵略得沒法呼吸了,就算他在最激情的厮纏中,也能保持對危險天生敏感,外邊的腳步聲非常輕。很像柔弱女人的腳步,不過不是高跟鞋。

    云雀被金易松開后,正打算猛然出几口氣來平息興奮地暈眩感,但金易的手掌已經捂住了她的鼻子,讓她的呼吸半強迫性的變緩慢。

    “有人!”金易用極細的聲音在女孩兒的發叢中尋著耳尖說道,云雀地身軀頓時緊張起來,不自禁抓住了金易的手臂,顯然也是想到了和金易一樣的可能。

    金易的目光將周圍的環境都收入了眼底,囑咐著云雀不要出聲,然后跳下了床了。僅僅穿著一條內褲,至于其他衣服都不知道哪里去了,只得哭笑不得關著身子跑到窗子邊看了下,乖乖,足有百多米高,跳樓是肯定不行,竟然連藏的地方都沒有一點,正打算回頭問云雀衣服在哪里,只聽見外邊安靜的房間里突然啪的一聲輕響,門縫里就有了些光線。連小房間里都有些光亮了,臥室里的男女都是又驚又懼的對視了一眼,云雀咧嘴苦笑,完了,第一次偷漢子就被抓了個現行。

    “我地衣服呢?”金易比划著手勢。連說話都不敢了。怕驚動了外邊的未來岳母娘。

    云雀的臉上緊張頓時去了九分,換上了甜甜的笑容。從被窩里爬了起來,突然縱身扑入了金易的懷中,柔軟的赤裸嬌軀和金易毫無隔閡的貼在一起,唯一能起阻擋作用的,就是金易那條大褲衩,但僅僅這縱身一扑,金易暗叫一聲糟糕,頓時立正敬禮,仰頭四十五度斜向上去了,被這嬌小的身子壓得嚴嚴實實,脊柱一陣發熱,小腹內燃起了熊熊烈火,腦內早在呻吟了,天啊,自己的眼睛就算在黑暗中也能看得清清楚楚吧,黑暗給了云雀勇氣,但這等情景對金易來說,已經第二次完完整整地見了云雀兒沒有一絲瑕玷的完璧玉軀。

    黑暗中,云雀的呼吸突然變得粗重,小嘴探索著吻過,從金易的臉頰邊望中間滑去,柔膩濕濡的舌兒打著卷探到了唇邊,獻上了少女地全部熱情,甚至連金易都在呆傻了很久,被拉進這激情四溢,且火花迸射地搶回了舉動,好一會才醒悟,現在可是在生死存亡關頭,還是閃人為上。

    將云雀扑倒在如云的軟被上,壓得一絲也無法動彈,拉過小手,在她地手心上寫了几個字,意思是:我的衣服能穿么?

    不能!被我泡了很多肥皂,浸在水里,特意不給你洗干淨的,怕你逃跑。云雀的小手在他的掌心寫完,盡管現在也緊張得要死,但想到自己為了防止金易逃跑而想出的法子,很是得意的笑了聲,同時又苦惱萬分,看來老媽真的是回來了,不是中午才去新西蘭談生意么?怎么又回來了?

    怎么你媽跟啞巴似的不出聲?金易會問了一句話,有了些疑問,就算是母女倆關系不太好,回來了也得打聲招呼吧?

    這句話倒提醒云雀了,輕手輕腳的從金易的身下鑽出來,光著腳丫子到了門邊,將三層保險的門一道道的上了倒栓,這才回頭爬到床上,鑽進金易的懷中,示意他不要擔心了,盡管老媽有鑰匙,但自己只要裝著生氣,不給她開門,還是能熬過今晚的。

    穿點衣服好不好?金易在女孩光滑的雪背上划著字,但云雀堅決了搖了搖頭,小腦袋仰臉看著他,很是輕聲的道:“你不看見我,我不看見你,為什么要穿上衣服?”

    金易心中頓時猶豫了會,不知道該不該告訴云雀,自己其實能像豹子似的,在黑暗中擁有極強的夜視能力,但最終沒有出口,懷中的少女的身體并不太青澀了,也不是像她這個年紀的女孩子一樣胸部扁平,甚至比雞蛋黃還小,反而盈盈可愛,翹然挺立,比吃飯用的飯碗還要稍大一些,比精美瓷器還要光滑白皙,那殷紅一點點像陽光明媚的春天里,開在山崖角上的映山紅似的,染紅了自己的視線。

    “丫頭,你真的不后悔現在對我如此的不設防?”金易輕聲的呢喃著,又有些嘆息的道:“可能以后你連后悔的機會都沒有的!”,他不允許哪個女人能夠自由的離開自己,就算以后不再愛著,不再想跟著自己,也只能生活在自己的視線范圍內,因為一旦被自己接受,就不可能脫離去了,否則,他無法承擔祕密有可能被曝光的危險后果,誰也承擔不了。

    “就當我幼稚吧!”云雀在他的耳邊呵著氣,小舌青澀的,卻熱烈如火的在他的胸膛上游走,拖著金易的手放在了她的脊背上,背著客廳外的人,有些顫抖的激情擁吻著,小手使勁抓著金易的脊背,無意識的抓著,僅僅止于此。

    金易卻松了口氣,這個丫頭人小鬼大,也僅僅止于吻而已,更深入的事情應該是不知道了,對于一個只知道完游戲的女孩兒,連QQ都是挂著和游戲好友聯系的,哪里可能明白男女間最深入的事情是干什么,這也是她毫無顧忌的和金易的下邊昂然挺立的家伙厮磨也不覺得慌張的原因,因為她根本就不明白那是干什么的,不由有些后悔了,不該那次在賓館的時候,去觸及更深層次的東西的,這么久的相處以來,他明白一個事實,自己不能引起云雀的好奇心,否則那是災難的開始。

    “大叔,我愛你!”云雀最為興奮的時候,總有流淚的習慣,在極度壓抑的沉靜中,死命的將嘴湊到金易的耳邊,用極度壓抑的聲音朝他哭叫著,有些難過的說出了這句話。

    “大叔也愛你!”金易幽幽一嘆,有時候人生就是這樣奇妙,有的人愛過無數回,仍是孤身一人,而自己,不再想招惹紅塵,卻有紅塵來招惹自己,遇見了這么多的女孩兒,每一個都是這樣的愛不釋手。

    “這是你第一次真心實意的說哦!”云雀抹著眼淚,小聲的抽泣,甚至都忘了門外邊還有一個人在那活動。“難得說一次的!”金易笑著用吻吻去少女的淚水,心中突然有了些青春的悸動,好像年輕了十歲,回到初戀的時光了。

    而在此時,客廳里已經傳出了晃蕩一響,好像是人極端震驚后失手掉落了什么,云雀頓時從失態的情緒中驚醒,腦內只剩下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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