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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2樓
發表於 2011-5-1 15: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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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7 生日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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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途,幾位顧客看見秦江那架勢,愕然的同時,不禁偷偷竊笑。
對于眾人的反應,秦江沒有絲毫覺悟,當年讓趙美麗可勁的培訓,他這張臉皮,早就畢業了。
施妙兒還未完全醉死過去,被他人如此指指點點,大感窘迫,真恨不得找個洞鑽,特別是小腹硌著他的肩膀,一路顛簸,大腸頭很是難受,尿急啊。施妙兒有心掙扎下地,無奈渾身乏軟,一點勁也使不上來。“秦江。”
秦江不無關心的說:“怎麼?難受想吐?”這麼扛人,就是巴望她反胃,快點吐出來,吐幹淨了,人自然會清醒。
“放我下來。”施妙兒身子沒勁,只能用手指甲掐,表現自己強烈的意願。
秦江吃疼,真想將人拋進旁邊的垃圾筒裡。“行行行!你別掐!”
施妙兒站下地,搖搖擺擺的,很不穩當。“包裡有會員卡,給我開個房間,休息。”
靠!你不早說,有房間還折騰我!秦江急忙翻包。
都說女生的小包包裡,藏著她們的秘密,不過也忒多零碎了,什麼衛生巾、小鏡子、頭夾、鑰匙,找了半天,終于在一夾層中找到皇家八號會員卡。而後,秦江提留著她,去服務台辦理手續。
頭一回開房,秦江難免有種原來如此的心情,也沒啥嘛,值得張小亞那頭種豬,一個月去一次嗎。
稍後。在服務生一副理所當然曖昧表情中,秦江扶著半迷糊狀態的施妙兒,進了皇家八號客房。
第一感覺就是舒服,粉色花朵圖案的布藝,令人騷動地鬆軟大床,橘燈彌散著沁人柔和,溫馨的同時。^^ ^^也不乏嗜欲,看來,設計挺能揣摩客人心理的。
秦江粗魯的將人撂到床上,起身去倒水喝。
喉嚨清暢之後,秦江不由惱悶,貌似這段日子,和施妙兒的交集,顯得有些頻繁,而身為夏喬喬保鏢,卻三天兩頭玩失蹤。有點兒本末倒置了。必須承認。自己待人接物的天平,比較傾斜于美麗那一方,倘若夏喬喬稍微可愛點,恐怕自己也不會這樣沒耐性。
唉,我真他媽是個俗人。
秦江暗暗搖頭,回身察看施妙兒情況。
不看不打緊,一看之下。噗!秦江一口水噴了出來。”你.....你這是唱哪出?”
施妙兒慵懶地曲腿斜坐,眉黛含春,俏臉□紅欲滴,仿似能掐出水來,秀眸汪汪。儼如明麗寶石,死盯著秦江,玉指繼續未竟的事業,居然將自己上衣第二粒扣子解開,不吝地將那抹皎潔地胸脯,底下短裙凌亂,蕾絲小褲褲若隱若現。
秦江心髒突地飆上嗓眼,覺一杯水忒不解渴,起碼還得多灌倆盅。
“秦江,人家好熱。”施妙兒聲如黃鶯。
秦江無意識咽咽口水:“我也是......”
施妙兒眼波迷離。亦亦癡。沒搭話,又開始鬆起第三粒紐扣。
秦江不慎被自己口水噎著。猛烈咳嗽,人倒是清醒過來了,慌忙跑過去。*****“喂喂,別脫,熱我給你開空調,你再這麼著,我可要對你不客氣了!”生怕被人撞見似的,還心虛望望門口處。
“你要對我怎樣不客氣?”施妙兒吃吃媚笑,象似一只小狐狸。
秦江恨恨將被單兜頭蓋在她身上,掩住那片春光:“我靠!你是真醉還是耍我?”施妙兒形象妖冶,很容易令人誤會她的本心,音容笑貌再如何誠摯,讓誰看著,都特沒底兒。
撈過遙控器,空調開到最大檔,如果可以的話,秦江真想把施妙兒塞冰箱裡去,還沒等鬆口氣,腰間忽然纏上兩條水嫩透紅的手臂,接著,背心被兩團柔軟雲堆抵住,鼻尖處,盡是女孩陣陣的如蘭芬芳。
“我還是熱。”施妙兒靠在秦江背後,囈語嬌憨。
施妙兒的身子果然很滾燙,體溫怕不低于40度,要是弄倆蛋給她,估摸著明兒能孵出小**?秦江壞壞的想,可徒然又察覺有些不對勁,喝醉的人,一般倒頭就呼呼大睡了,哪象她這樣,一邊喊熱,一邊撲人身上取暖的?!
秦江轉過身子,扶正她,知悉端詳。“你不是著人家地道了吧?”怎麼看,都象磕了春藥。
施妙兒沒搭茬,不安地扭動,無意識撕扯自己衣服,一下子,便是削肩乍現,酥胸半露,粉紅地葡萄粒,堪堪勾掛住絲衣,撩人至極。
哇,秦江眼珠子差點掉地下,忘了自己的初衷,恍惚地念念有詞:有福了,有福了.....
施妙兒本能地追尋著那股好聞的男人味,目光顯出了貪婪,立刻一把撲上去。^^ ^^
秦江倒頭栽床上,有點不知所適:“喂喂,你動真格呀?!”媽的,我只是來救急救難的,可沒想過還要包做洩火的事情。
施妙兒不知吃了什麼牌子的藥,好像藥性很猛,只顧一個勁扒拉秦江衣服,狀若癲狂.....
秦江沒有阻止,眉頭時而緊聚,時而飛揚,內心躊躇、掙扎,口中不停喃喃自語。“該不該拒絕這送上門地好處?要是動了她,怎麼交待?明天會不會被閹了啊?哎呀呀,要不,我就說自己也是受害?”
施妙兒置若罔聞,心急火燎扯著秦江褲子..“不太好吧?大家那麼Fri
施妙兒三下五除二,撕去自己衣服,露出姣好的玲瓏身段。肌膚觸手溫涼滑膩,光澤流亮,水靈水靈的......
“靠!都這樣了,還瞎想個屁!”這種情況,是個男人都無法拒絕,秦江本來就不是什麼正人君子。
對于女人,秦江其實是個菜鳥。第一次醉酒,滋味沒來得及品,稀裡糊塗就過去了,而且一趟就是倆,那可是好不容易地3P啊,說起來就遺恨;第二次感覺也挺糟,被動的讓韓由美叉叉了,想想忒鬧心。
所以,秦江怎麼著,都要採取一次主動。以嘗夙願。當即,翻身上馬,將嬌弱地施妙兒壓住。
底下已然很潮濕,可施妙兒仍是黛眉一蹙,嬌嚀呻吟出來,似乎不堪粗暴的侵入。
秦江很奇怪,象她這樣煙視媚行的尤物。*****竟然還是個處?!
哇!賺到了!
不多時,催情藥的作用下,施妙兒很快漸入佳境,啼聲似喜似哀,嬌柔婉轉。秦江更加的意氣風,死命馳騁,征服!征服!再征服!弄得玉人欲死欲仙,滴不盡相思血淚,開不完春柳春花......
貪得無厭地施妙兒,軟成了一攤泥,雙目緊閉,修長的睫毛上,沾著幾滴晶瑩淚珠,臉上盡是滿足和羞喜。昏沉酣睡過去。
秦江躺靠床頭。點上一支事後煙,猥瑣的深吸一大口。再緩緩放送。
快樂一過,苦惱便接踵湧至。咋整?一不留神,又推倒了位女孩,雖然她受藥物所害,但這總歸是事實,施妙兒可不象是個願意吃悶虧的人,鬧將起來,回頭寧婧知道,又該抓狂了。
唉,我的桃花運,茂盛得忒過份了。
吱!
門板輕響,秦江打了個靈激,頓住動作。
尚來不及做反應,□地!房門遽然被人迅速撞開。咚咚咚一陣駁雜腳步,隨之闖入四個人。秦江第一念頭就是拉回被單遮羞,卻不敢亂動,因為來人,其中就有帶著大蓋帽,頭頂國徽地警察。另一個看似服務生,一個象是客戶經理。
門外,還有倆掃地地大媽,正看熱鬧。
“警察同志,這是幹嘛?”秦江愁眉苦臉,一肚子納悶。我靠,好在啥活兒都做完了,要是才一半你們就闖進來,豈不大煞風景?!
“警方懷疑夜總會裡,有人企圖誘叉未成年少女,所以例行查房。^^ ^^”當頭那名威嚴的警官,看看地下散亂地女裝,再瞅瞅露出被褥外的烏黑長,心中了然:“起來穿褲子,出示身份證,接受詢問。”
秦江揪著被角,瞧瞧週圍,尷尬道:“女同志能不能暫時先避避?”
惟一地一位女警,上了些年紀,一臉地不屑,那意思好像是:老娘又不是沒見過小鳥,至于嘛你。
不過,她還是稍稍背過身子。
秦江大窘,當眾、獻醜、倉促的套上了褲子。
婦女警察也上前,搖醒了施妙兒。
施妙兒睜開眼睛,頓時受驚不淺,兼五味繁雜。
驚駭于自己被窩中的身子,是光溜溜的,好半天,才找回理智,努力回想之前的生日聚會,豔舞、開房、情佻秦江、抵死索要,一幕幕放映過來,施妙兒也明白一大半了。
不甘!最不甘的是莫名其妙**給秦江,連帶初吻什麼的,也一處不落,哇!該死地上上簽!沒有腰纏萬貫的帥公子,沒有鑽戒,沒有凱迪拉克!什麼也沒有,一切都是虛幻,惟一真實的,就是秦江那張欠扁的大餅臉。
更憋屈的是,沒想到和秦江辦完事兒後,居然會有那麼多人來看結果,這和原先地設想,差太遠了,醒來本該衝秦江撒嬌撒癡,又或尋死覓活的,秦江假假也該低聲討好,誓終身不渝的,反正怎麼著,秦江也得給個交待,可是......現如今一屋子人眾目睽睽,啥也不用幹了,嗚嗚嗚嗚。
“姑娘別哭了,這種男人,讓法律懲治。”女幹警好心安撫。
“不是這樣的,嗚嗚。”施妙兒趴在自己手臂上,傷心不已。
那威嚴的警官,面無表情道:“好啦,看看她身份證。”
女幹警從施妙兒包裡,翻出身份證,看罷,目光泛冷:“洪兵,這女孩只有十七歲。”
“啊!”秦江嚇了一跳,怔怔瞪著施妙兒。“你沒成年?這不涮我嗎?!”
不待秦江洩,喀嚓一副手銬,鎖了上去。洪兵手一劃拉:“跟我們走一趟吧。”
秦江心中惶惶,腦瓜混沌不堪,被人一推,便不自主跟了去。稀娘皮的,未滿十八也不提前通知老子一聲,你樂呵了半個小時,就整得老子要去吃牢飯,日啊!早知道憋死我也不叉叉你,太霉氣了!
“警察同志。”施妙兒弱弱的說:“現在幾點了?”
“凌晨一點半,再晚你也得跟咱們去局裡錄一下口供啊,要不怎麼判他!”女警貌似對受害女性,頗有幾分同情,當然,施妙兒梨花帶淚的甜美模樣,也很得人憐惜,而對于禍害婦女的色狼一族,自然是咬牙切齒。
“那......我今天就是18歲了。”
“啊?!”洪兵一愣:“什麼十八歲了?”
施妙兒不好意思的說:“昨晚過朋友生日,但同時也是我地生日,一過凌晨,我就18了。”
洪兵和女警低頭審核,臉上地表情,馬上精彩的幻化,又是詫愕,又是尷尬,還覺得有點荒謬,畢竟這太扯蛋了。部門經理湊趣張望,掰手指算算日期,果然屬實,不免鬆了口氣,人家施妙兒是會員,若在皇家八號犯上官司,他這當經理地,對裡對外都不好交待。
秦江瞬時如釋重負,囂張的放聲大笑:“嘎嘎嘎嘎,警官,開鎖吧。”
“施妙兒,你要告他強叉嗎?”洪兵沉臉又問。
秦江目芒電射,不客氣冷哼道:“我說警官,你是不甘心白來一趟,還是假公濟私非要整我不可?”
“閉嘴!”洪兵虎著臉道:“警方辦事,自有一套例行程序,再油嘴滑舌,治你個妨礙公務罪!到時候你一樣得去局裡蹲幾天。”
施妙兒原本還想借警察的手修理修理秦江,替自己出出氣,但蘭心蕙性的她,剎間品味出了秦江那份意有所指,便輕輕搖頭道:“不告了,就當被狗咬,我回去哭幾天,就會沒事的。”
洪兵吐血。
最後,警察走了,經理垂頭耷耳千不是萬賠罪的,也走了。
空蕩蕩的房間,剩下秦江和施妙兒。
施妙兒一對上秦江目光,慌忙撇開臉,一副羞答答的模樣。下身,還隱隱傳來酸麻、充脹的感覺,餘韻未盡,這個男人,粗野侵佔了自己,但卻並不怎麼反感,而且有點幸甚當時在場的會是他。
秦江擾擾後腦勺,悻悻道:“咳,生日快樂。”
施妙兒哭笑不得,快樂嗎?
有些快樂,也有些可惱,總之錯綜復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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