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列表 回復 發帖

[歷史] 三國厚黑傳 作者:小鳥02(已完成)

第三九一節 清河攻伐戰(二)

    延听說夏侯惇搶攻第二道溝受阻,心中一陣竊喜,原本因為夏侯惇搶先打通第一條溝的鬱悶心情一掃而光,夏侯惇這家伙就是個憨貨,大白天的也趕敢上衝,看今天天氣悶熱、雲層厚實,晚上很有可能會下雨,白天還是老實挖溝的好。等到晚上在摸過去干他娘的!

    不過自從第一條溝挖通後,進度就慢了下來,後面每道溝與溝之間的距離只有五十步左右,雙方隨時都有可能突然向對方發起沖鋒,荊州軍必須分出一半人手保護,而且溝里的空間不大,只夠三人並行,容納不下太多的人,這種感覺實在是有點憋屈,所以為了搶軍功,魏延和夏侯惇都想投點機取點巧!可惜夏侯惇失敗了,而魏延正準備嚐試。

    天漸漸黑了下來,雙方陣地都點了火把防止對方偷襲,而魏延等的就是下雨,現在雨還沒下來則做起了偷襲的準備,點了兩千多精銳把身上能發出響聲的東西都卸下,刀子全用黑布包裹,沒有足夠的黑衣服則盡量穿深暗色服裝,等到天完全黑下來後,雨卻一直沒下來,天氣悶熱得讓人難受,更讓人的情緒充斥著暴躁,這種焦急的等待簡直令人發瘋,為了舒緩士兵的情緒,魏延只好讓大家暫時回營睡覺,隨時待命!挖土的則繼續在戰士的保護下挑燈夜戰!

    挖到半夜的時候,隨著距離第二道壕溝越來越近,兩邊的戰士開始向即將貫通的地方聚集,等到雙方的投石車和弩車為避免誤傷都停止了攻擊,兩邊人馬同時躍出壕溝爆發沖突,早郁悶得快內傷的魏延操起大刀就跟著沖了上去,逮住敵方一個將領就是一頓狠劈,沒想到對方身手居然不弱,連封魏延數刀。更讓魏延郁悶得吐血!

    對面那將領洋洋得意的喊到,“你小子就是魏延吧?記住了!你爺爺叫高干!”

    “干你娘!老子從來不記死人名字!不知道你老爹怎麼這麼有水平,起個名字也又搞又干的!是不是把你娘舉在高處干出了你?還真是干你娘咧!”

    高干大怒,手中刀舞得虎虎生風,劈得魏延一陣手忙腳亂,突然一陣炸雷響起,豆大的雨點從天而降,陣地上地火把一個個接連熄滅,四周陷入黑暗,雙方不得不暫且罷兵退出戰場!

    此時已是三更時分。好不容易等到下雨的機會豈能放任其溜走,魏延剛回到營地顧不上休息。脫掉甲冑換上黑衣服叫醒突襲的精銳人馬貓著腰重新鑽進溝里,他沒有按照前面挖坑的方向走。免得踫上剛才那只阻截後可能還沒解散的部隊,那里絕對是重點防控地帶,所以走向相反的方向朝偏僻點的地方摸過去!

    顏良也一直在等待下雨偷襲的機會,為此他還悄悄在偏僻地方打通了後面九條溝的連接通道。荊州軍要頂著攻擊才能挖,他則可以肆無忌憚的挖,沒想到這才過了一天半地時間機會就來了,有機會不把握可是要遭天譴!

    偷襲摸營不能帶太多的人,所以顏良只帶了三千百戰之精銳由縣城北門繞迷宮一樣往南門方向繞。只不過事態發展有點出呼顏良地意料,新挖出來的通道好象有點不太熟。地上烏漆嘛黑地伸手不見五指。天上也沒有星星參北斗。只能摸著溝壁朝一個方向一直走下去,完全的黑暗會讓人喪失方向感、距離感和時間感。也不知道走了多久,顏良的心里有點發毛,日,好象迷路了,這次丟臉丟大了!

    偏偏今天這雨下得奇怪,一開始還打了下閃電,現在這麼久了一個閃電都沒有,什麼都看不到。

    走得久了卻一直沒到目的地,人心有點浮躁起來,隊伍開始有點磕磕踫踫地出現騷亂的跡象,只是大家都克制著沒有出聲,突然有人撞到顏良身上來了,顏良輕輕喊了聲,“別亂走,大家手牽著手!”一邊說著一邊抓住了身邊人的手。

    身邊的人也沒抗拒,只是輕輕說了句,“保持安靜!”

    沒想到對方還敢出聲叫自己安靜,顏良也沒多想,這烏七嘛黑的誰也不知道身邊是誰,也許對方是個小校,把自己當成了一個小兵!

    夏天的暴雨是說來就來,同樣,也是說停就停,雲層慢慢散開,月亮和星星漸漸透了出來,顏良把腦袋伸出壕溝眺望了一下,還好,雖然好象圍著城繞了一圈,不過現在看來沒偏太遠,只要能趕在對方點上火把之前沖過去就能突襲成功。

    顏良把手一揮,示意大家跟上

    牽著手地人突然拉住他,輕輕說到,“走錯方向了,

    顏良奇怪地看向身邊地人指的方向,那不是回城了嗎?老子沒下撤退地命令啊?“是這邊!”

    身邊之人表情立即變得憤怒,壓著嗓子湊到顏良面前低聲吼到,“你是豬啊?方向都分不清?”

    —

    顏良火氣騰地一下就上來,媽的,敢罵老子是豬?你小子不想活了?馬上同樣凶神惡剎的壓著嗓子吼回去,“你小子叫什麼?哪部分的?”

    “老子魏延!瞎了你的眼了?”魏延還奇怪,對面這家伙怎麼這麼眼生,居然連我都不認識?

    雙方為了偷襲都沒穿軍服,都是隨便搞了件深色的衣服套在身上,誰也沒認出對方是什麼人。

    听到魏延這個名字,顏良一時有點沒反應過來,魏延的名氣在猛將如雲的荊州軍里並不大,根本不入成名多年的顏良眼里,屬于左耳進右耳出的貨色!還以為是某個部下士卒,而部下這麼多士兵他也不可能全部認識,“魏延?這名字好象在哪听過?”

    魏延也有點火大了,自己手下的士兵居然不認識自己?同樣反問到,“你***是誰?哪部分的?”

    顏良奇怪的望著魏延,今天晚上點出來的都是百戰老兵,自己不認識對方還有可能,沒道理對方不認識自己啊?帶著戲謔的眼神回答到,“某家顏良!”

    “厄?”

    “……”

    “…………”

    “………………”

    魏延一下子目瞪口呆,全身發冷,被顏良牽著的手感覺就是握了條蛇。

    顏良一臉得意的望著臉色蒼白的魏延,小子,怕了吧?這下你還不跪下來給爺爺求饒?

    顏良在虎牢之戰以前就已成名,就名氣上來說和荊州的黃忠不相上下,魏延此時腦子里已經是一片空白,全身上下有點發抖!

    愛情可以激發人的斗志,仇恨可以激發人的勇氣,功名利祿可以讓人瘋狂,而恐懼、極端的恐懼可以讓人的求生本能激發出無窮的潛力!干掉顏良就一戰成名天下驚,干不掉就是死翹翹,魏延的腦子終于回過神來,原本由白轉青的臉色又開始變紅,脖子上的青筋都鼓了起來,沉重的呼吸象抽風箱一樣越來越急促。

    正在戲謔的看著對方等著對方求饒的顏良看著魏延的臉色變化發現有點不對勁了,“你想干嗎……”

    “干你!”魏延捏緊顏良牽著手一拉,刀已經來不及出鞘,左手空起一拳照著顏良腦門就砸去,“兄弟們抄家伙上,撿到顏良這條大魚了,干掉他回去升官發財!”

    顏良還沒反應過來就中了個熊貓眼,這個時候才明白對方居然是同樣打算摸營的荊州軍,先前一片漆黑的時候不知怎麼就混到了一起!

    眼看魏延的第二拳又砸過來,顏良舉起空著一只手一下抓住了魏延的拳頭,朝著四周大聲喊到,“砍死他們!”

    周圍的士兵在魏延打顏良的時候就已經抽出了刀子,不過周圍的人裝束上都差不多,根本就不知道誰是敵人誰是戰友,只有都朝著顏良和魏延身邊沖過去,荊州軍則是對著顏良砍或者看誰砍魏延就砍誰,袁軍同樣如此,雙方立馬是一陣混戰,互相戒備著身邊的人,嚴防任何不認識的人靠近!

    顏良和魏延兩人互相抓著對方的手根本空不出手抽武器,只能抱在一起轉圈圈,不停的交換位置以防被周圍的士兵砍到。轉著轉著兩人一起滾到了地上,被積水一泡,魏延的腦子也冷靜了下來,這里畢竟還是袁軍的勢力範圍,駐守在各條壕溝的袁軍隨時會殺過來,在這里纏斗下去對前來摸營的荊州兵絕對不利,必須讓荊州兵趕來幫忙,魏延腦子一動,大聲喊到,“活捉到顏良了!活捉到顏良了!大家跟著我一起喊!”

    如此大的動靜一下子驚動了雙方駐守陣地的士兵,敵襲的號角聲接連響起,各自緊急戒備的同時派出斥候去查看狀況,得知詳情後馬上各自派兵往這邊殺了過來,一場預料之外的戰斗突然間爆發!
第三九二節 清河攻伐戰(三)

    戰斗爆發在外圍第三道溝偏西南一側,就地理位置上來軍是極其不利的,每條溝都留有一部分袁軍在駐守,只是剛才下雨的時候都躲進了箭樓和地洞里,現在一鬧出聲響,等到斥候送來確切消息,附近駐守的袁軍立即在中層軍官的帶領下向戰斗爆發的地方集結,兵力上立時比荊州軍多出好多,唯一慶幸的是魏延和顏良的人馬在裝束上都差不多,趕來支援的援軍同樣分辨不出誰是友軍誰是敵軍,一時不知道該怎麼下手。

    而魏延在出來前安排了兩千人馬做接應,听到動靜後也立即沖了過來,雖然比就地駐守的袁軍遲了點,但好歹救援的還算及時,這正好讓附近支援的袁軍找到了事做,先行攔截荊州援軍。

    巴掌大的地方集結了雙方近萬人在混戰,等我收到消息的時候已經沒辦法再派援軍進去插手,只能讓太史慈領五千人馬在外圍策應,同時令腦袋上頂著個包醒過來的夏侯鉞m勞謖  嫻暮竟蛋鏤貉憂V譜﹝糠值腥耍  

    此時的魏延和顏良兩人依然在互相抱著在泥水里打滾,誰也不願意松開誰,在周圍都敵我不明的情況下,只有他們兩個是立場分明,絕對是黑暗中的明燈,一旦分開那就是敵軍的圍攻對象,就算武功再高那也怕菜刀,不如象現在這樣把對手拉在身邊當護身符!

    顏良最郁悶的地方就是魏延可以炫耀式的高喊活捉了顏良,但顏良卻不能高喊活捉了魏延,雙方的身份根本就不對稱,哪有一個大人到處炫耀打敗了小孩的?有時候名聲真是害死人!

    顏良這里不吭聲,魏延一個人在大喊大叫,周圍混戰的黑衣人知道底細的倒不會覺得怎麼樣,但外圍趕來支援的袁軍就有點驚疑不定了,不知道顏良到底是不是真地被活捉了。趕來接應的荊州軍听了則是士氣大振,活捉了顏良可是天大的功勞,這要真把顏良弄回去了,不說升官,賞金那是絕對少不了,干勁更是十足,一步步將袁軍的防線向里壓迫,人數地理位置都佔優勢的袁軍反而落在了下風!

    負責指揮這條防線的高干有點頂不住了,也發現了問題出在顏良身上,只能高聲大喊。“顏大將軍安否?顏大將軍安否?”

    里面的一個黑衣人首先回答到,“顏將軍沒……”

    話還沒說完。周圍四五把刀同時砍在他身上,暴露了立場就是絕對的明靶。不砍白不砍,砍了也白砍!

    “厄!”周圍有回答欲望的人趕緊把答案卡在喉嚨里,都期待有別人去做出頭鳥,可惜顏良帶來的人都是百戰不死地老油條。關鍵時刻保命絕對是第一選擇!

    沒有得到答案的高干繼續在高喊,顏良也已經听到了,奈何魏延一手掐著他地脖子一手捂住他的嘴巴,一邊還不停地喊著顏良已被活捉,氣得顏良想吐血,反正現在黑燈瞎火。誰也看不到誰。顏良想到老子干脆也不要臉了。松開同樣卡著魏延脖子的手直掏魏延腹下!

    叫得正歡的魏延突然發覺了不對勁,“你想干什麼……嗷哦哦……”命根子被捏一下子讓魏延爽翻了天。“松……松手……老雜毛松……哦哦哦……”劇痛讓魏延全身就象抽筋,手上已經用不出力,不得已之下直接用腦袋往顏良面門上砸。

    這下可不是夏侯@茄  媚源  捕苑酵房   耆 槍峭範怨峭貳庾踩猓 樟嫉牧成弦幌戮涂 嘶  劾帷 翹欏 恃  寂緦順隼矗 林氐卦渦  腥醚樟季醯謎  鎏斕囟莢諢味  灸艿撓檬秩孀×常 貉擁拿    擁靡員凰煽   盟  轄羲 治孀∠律砉隼胝飫狹髏擼  

    兩人一分開,附近的黑衣人都停了手小心戒備,但都沒朝任何一人靠近,一是顏良魏延兩人在泥里滾了半天早已面目全非,光線黯淡的環境里一下子認不出到底誰是誰;二是四周敵我不分,輕易靠近任何一人都容易造成誤會,被敵人砍還算了,被自己人砍了就冤得要死!

    顏良甩了甩暈暈的腦袋首先從地上爬了起來,看了看四周地情況後先抽出了現在才有機會出鞘地刀以防不測,然後才高聲向四周喊到,“顏某尚在!”

    外圍地袁軍一下子爆發出了歡呼聲,附近的黑衣人中一部分迅速向顏良靠攏,顏良揮刀一指正準備爬起來地魏延下令到,“先砍了這小雜種!”

    “諾!”

    身邊的黑衣人轟然響應,“噗!”

    “啊啊啊啊啊……”

    刀砍入肉的聲音伴隨著痛呼

    良怒吼著暴跳滾出一丈遠,駭然的轉頭回望,一個黑狂大笑,“老子砍傷顏良了!老子砍傷顏良了!”緊接著這人就被周圍的亂刀砍死。

    肩背上一道半尺長的刀傷火辣辣的痛,顏良這才知道被人偷了機,看到又有一群黑衣人靠攏上來,顏良趕緊舉刀四顧,“誰都別靠近,誰靠近我砍誰!”

    外面高干的聲音再次傳來,“顏將軍安否!”

    安毛啊!都被人砍了!可惜這話不能當眾說出惑亂軍心,顏良只得回答到,“高干,老子沒事,你趕緊帶人沖進來!”

    “讓他進來給你收尸啊?”魏延已經從地上爬起,同樣抽刀在手,不時的還跳上兩下,“不想死的都給老子滾,誰擋我殺誰!”操起刀子,魏延直撲顏良,接連砍死兩個擋路的黑衣人。

    顏良對魏延這種明打明的挑戰並不畏懼,最怕的是來歷不明的黑刀,“全都給我讓開,讓老子對付他!”

    中間立即空出一大塊地方,周圍的黑衣人再次進入互相戒備的狀態,每個人之間都保持一定的安全距離。

    魏延立功心切,首先主動沖了上去,舉刀當頭就劈,顏良想格擋,手剛抬起肩膀就一陣火辣辣的痛,趕緊飛身後退!

    —

    一刀正劈砍空,魏延反手把刀一撩,想斜掃顏良胸腹,這個位置不用抬手,顏良橫刀一擋,要是往常擋上這一下顏良反手就劈回去了,只可惜剛才被偷襲受傷,手用不上力,只能抬起一腳橫掃魏延腰部。

    魏延剛做出向後跳的動作突然臉上肌肉一抽,被顏良掃個正著,滾出一丈多遠!

    “哈哈哈哈~小子,你還嫩了點!”

    魏延簡直想哭,媽勒個逼的,你個老流氓,捏得老子雞雞現在還在間歇性抽筋!要不是實在說不出口,怎麼都要破罵一頓佔點口頭便宜!現在蛋痛歸蛋痛,魏延還得強行忍著從地上爬起,看到顏良又撲過來,左手隨手抓了把泥漿就甩過去,同時身體向後一滾拉開距離。

    從雞雞到小腹的疼痛讓魏延兩腳發軟,單腿半跪在地上,魏延死死的盯著顏良,心里估計今天是討不了好了,有點打起退堂鼓!

    顏良現在也不敢逼過去,背上的傷口讓他抬不起手,眉骨破裂流出的血時不時的糊住眼楮,今天根本就是打了一場爛仗,周圍又敵我不分,他現在希望的就是高干趕緊帶兵沖進來!

    雙方對峙中,天空翻起了魚肚白,光線在慢慢的變亮,突然,周圍響起了一片慘呼聲,接連有黑衣人被砍到在地,顏良一時弄不清怎麼回事,魏延卻放聲大笑了起來,顏良這時才發現魏延的脖子上有刺青,想起曾經獲得過一個情報陳平讓治下所有百姓官員都在脖子上刺了出身資料,作為武將的顏良當時只是當做笑話一笑了之,沒想到今天還有這種作用,當即就對著四周大喊,“脖子上有刺青的是敵人!砍脖子有刺青的人!”

    “晚了!”已經休息夠了的魏延一跳而起,雙手舉刀直撲顏良,顏良不得不忍痛舉刀格擋,奈何手上無力,被劈得連連後退。

    的確喊得晚了點,天亮時分荊州軍的突然發難,打得顏良帶來的人一陣混亂,搞不明白狀況的甚至自己人互相砍在了一起,這種一方明白一方糊涂的混戰中只是片刻就讓顏良的人馬死傷泰半,剩下的人開始潰逃,陣線岌岌可危!

    “放下兵刃者不死,持刀兵者格殺勿論!”這不是荊州軍在勸降,是關鍵時刻高干帶著部隊頂了上來,只不過潰逃的人多,沖得高干的防線連連後退,一直退到第四道溝渠邊才在後方遠程部隊的支援下穩住了陣腳!被砍得滿身傷的顏良也被救了回來!

    看到一晚上連搶兩道壕溝還砍傷了顏良,魏延是一邊抱著肚子蛋痛一邊高興得傻笑,拉著趕來接應的太史慈問到  

    太史慈拍著魏延的肩膀回答到,“今晚干得不錯!不過我听說元讓趁著你這邊混戰的機會已經挖到第三條溝了,你要小心了!”

    “……”卵痛中……
第三九三節 清河攻伐戰(四)

    連續發生兩場大規模火拼後,袁軍稍微安分了點,除了騷擾一下基本上不再有什麼大動作,夏侯惇強攻了一次失敗、魏延**受傷,兩人也沒再搞什麼突襲,荊州軍不緊不慢的挖著坑,一直挖到第五天挖通了第六條溝將駐守袁軍再一次逼退後,隨著袁軍遠端打擊距離的拉遠,後方開始給已經挖通的溝渠填土,鋪出平路!這種圍在城外的溝渠並不是為了阻止步兵,其最大的作用是阻止投石車、弩車、撞城錘和井欄這類重型攻城器具的靠近,這些東西對城牆上的守軍威脅極大,特別是清河這種牆矮城薄的小縣城,一旦被這類重型攻城器具靠近幾乎就是摧枯拉朽!

   所以,當荊州軍向第七條溝開始挖掘時遇到了強烈抵抗,清河只是個小縣城,城裏根本容納不了顏良帶來的所有軍隊,袁軍可以說是已經退無可退,除了傷兵進城修養,其他軍隊都要輪流出城駐守;而且第七道溝離城牆只有一百五十步遠,已經達到了城牆上弓箭手的拋射距離,拉高的傾斜角度使得挖溝的荊州軍除非靠近溝壁,不然同樣容易被箭矢所傷,挖溝的進度大大減慢!

   “這樣下去不行啊!”舉著望遠鏡看到前線的境況,悶熱的天氣加上緩慢的進度讓我心情越來越煩躁!

   周圍的將領也都舉著望遠鏡在觀察,純淨水晶在這年頭雖然也算貴重物品,但也不算太罕見,而且隨著工匠技藝的成熟,報廢的減少,製作成本越來越低,軍中的高級將領倒是能做到人手一個。

   典韋大大咧咧的吼到,“大哥,不若我帶人上去沖他娘的一次!”

   偶米聽到。偶什麼都米聽到!飄過~

   龐統建議到,“不若將投石車和弩車推上去壓制一下?算了,不行”投石車最多只能和袁軍第七道溝上土壘後的投石車互攻,根本壓制不到城牆,現在對工兵威脅最大的就是城牆上地弓箭手;弩車倒是能射到城牆上,但用弩車去攻擊單個的敵人不但杯水車薪,更是浪費資源,一支巨型弩箭的製作成本比一竿槍兵的制式長槍還高,而且無法做到密集攻擊!

   諸葛亮沉吟了一下說到,“陛下。不若明修棧道、暗度陳倉,反正外面也在挖。不如另用一支人馬深挖一條地道直通城牆下麵,把城牆挖塌!我們本來就在明著挖溝。對方就算用地聽之術也難以察覺,挖出來的土更可以被外面挖溝的隊伍所運出,不會為敵人所察,雖然時間稍微長點。但後面可以不用再犧牲大量兵力去強行攻城!”

   “好辦法!”眾人聽完齊聲大贊!

   ……

   城牆上,裹著一身繃帶的顏良齜牙咧嘴的望著城外,強姦不成反被操,還好只是被魏延劃了幾道皮外傷,沒什麼大礙,不過夏天受傷最麻煩的就是出了一身汗又不能洗澡。臭哄哄的還癢得難受。熏得審配總是跟他保持兩丈距離。沒有必要地情況下絕不出現在他面前!

   “你說陳平他們最近在幹什麼?好象挖得沒前幾天那麼幹勁十足了!我怎麼老覺得有點心神不寧,好象要有事發生?”
理想
   審配捂著鼻子嗡聲嗡氣的哼哼著。“不知道!他挖得慢還不好?反正我們地任務就是把他拖在這裏,拖得越久越好!他不著急你著哪門子的急?”

   看到審配這樣子顏良就來氣,大聲吼到,“你站近點會死啊?熏不死你!說個話站那麼遠,聽得老子費勁!”

   審配小聲嘀咕著,“我就是怕被熏死!”

   “你說什麼?”

   “沒有!”審配趕緊轉移注意力,“今天天氣真好,豔陽高照!”

   “好個毛!熱得要死!”顏良也懶得跟審配計較,反正文人都是這副德性,嘴上一套一套地,拿著刀子唬他一下就馬上跪下來叫爺,“我問你,讓你給主公寫信發援兵過來,怎麼還沒見到人影?前幾天損失慘重,運回去的傷兵主公不會看不見吧?怎麼還不派點援兵過來?”顏良仗著功勞高其實並不怎麼把袁譚放在眼裏,不過顏良也並沒什麼野心,所以對袁譚也不會怎麼樣,至於起碼的尊敬?袁紹掛了以後,顏良就忘了尊敬是個什麼意思了,再加上個鐵竿兄弟文醜,四處樹敵的袁譚拿他們也沒辦法,只能裝聾作啞聽之任之!

   以顏良把理想審配呼來喝去地,審配也只能裝孫子,敵人的一張嘴攆走,操刀上陣這種事只能靠顏良這種武夫!現在說起援軍,審配也是一腦袋問號,跟夏侯惇一仗傷亡了千多人,而跟魏延那一仗打得傷亡超過三千多,加上平常的小規模衝突,傷亡已近三成,這些都早就報到袁譚那去了,最近這幾天更是一日一報,奇怪的是袁譚那裏除了送來些酒肉錢帛激勵慰勉一下,一兵一卒都沒派過來,不知道後面的袁譚和沮授到底是怎麼想的?

   “喂!問你話呢!”

   審配只能聳聳肩,不過對顏良只能安撫,不能在他面前去指責袁譚,“有幾封信可是當著你面寫地,送信地也是你地人,何況主公不是送來了酒肉錢帛犒賞嗎?你又沒少拿!也許主公那裏遇到了理想什麼難處也說不定,比如黑山賊餘孽又下山了或者大耳賊在後方趁火打劫之類的!”

   —

   顏良撇了撇嘴,“哼,大耳賊,如果不是陳平來了,老子早滅了他!忘恩負義地東西,當初就不該放他去北方!”

  審配只能無奈的笑笑,放劉備去北方的策略說起來還是成功的,起碼把削弱了袁尚的實力,讓袁尚一直鬧騰不起來!

   見審配不說話,顏良也覺得沒意思,望瞭望天已經日正中央,心中更覺得炎熱,一把抓住沒防備的審配夾在腋下,“打道回府,老子住的那大戶家裏還有個冰窖,陪老子去喝兩杯,說不定你等下就能想出個鬼點子!”

   “放……放開……你有狐臭……”

   “這叫男人味,懂不懂?等等……”顏良突然站住,“我怎麼感覺地有點晃……”

   一陣喧囂聲從外面傳來,顏良轉過頭去,外面遠處的荊州軍竟然在集結整隊,“這幫南方佬有毛病?難道這時候想強攻?”再仔細看了看,還真是一副準備強攻的勢頭,顏良趕緊甩開審配朝四周喊到,“傳令!弓弩手!弓弩手全部上城牆!”

   等到自己一方的弓弩手已經就位,對面的荊州軍也正通過壕溝在逼近,顏良斜了斜嘴角,“這幫傻鳥!陳平是不是被曬昏頭了?哈哈哈哈……”

   審配的表情出奇的凝重,“事出非常必有妖!”

   “妖毛!妖出來我看看……”

   “轟隆隆隆隆……”

   巨響聲中城牆一陣晃動,審配沒站穩直接趴到了地上,顏良扶著女牆勉強沒倒,周圍的弓弩手倒了一地,等到晃動停止,兩人目瞪口呆的順著聲音望去,城牆西邊一裏處的地方灰塵彌漫,跟著就夾雜著哀號的呼喊聲傳來,而城外則是鋪天蓋地的歡呼聲,集結在壕溝裏的荊州兵舉著盾牌翻出壕溝潮水一樣湧了過來,“**!”顏良搶過身邊親兵拿著的大刀就往那塌方的地方沖,“來人,快來人,堵住缺口!弓弩手,放箭!快放箭!擋住他們!”

   回應顏良的是城外荊州軍的呼喊,“先入城者賞百金!先入城者賞百金!”

   這個時候倒了一地的弓弩手已經沒什麼用了,倒是城外駐防的蔣義渠領著刀槍手頂了上去,雙方混戰在一起,等弓弩手站起來也只能幹看著!

   夏侯惇首先就找到了蔣義渠,直接把盾牌砸過去打了聲招呼,“你這次死定了!”

   蔣義一斧頭把盾牌砸碎,冷笑到,“你別等下又被人抬回去!”

   “操!”夏侯惇不再多話理想,操著刀子就砍!

   在夏侯惇帶領的普通士卒和城外駐防袁軍糾纏住的時候,趙雲和許胖子各帶著一千外套普通軍服的虎豹騎跟在後面朝城牆缺口沖了過去,一個衝鋒就將城外混戰的袁軍撕開一道口子,直撲塌方的地方!

   此時的顏良已經集結了包括親兵在內的兩千士卒堵在缺口處,看到撲來的荊州軍掄刀就砍向沖在最前面的一人,同時眼睛已經瞄向了緊跟理想在後面的第二個,余光瞟向了第三個,腦子裏想著的是解決這三個後怎麼砍死第四個……

   “當!”

   想法很好,遺憾的是第一刀居然就被擋住了,被一個普通的小兵擋住了,跟在顏良身邊的親兵補上第二刀直接劃向這個荊州兵的肚子,“叱……”刺耳的摩擦聲中對方的外套應聲而拉開一大片……

   “鐵甲?虎豹騎?靠!!!!你們上,我掩護!”
第三九四節 烈火焚城

    良以前並沒有跟虎豹騎交過手,但虎豹騎的戰績和傳是傳得鋪天蓋地,想不知道都難,如果僅僅只是听到一些傳說顏良或許會嗤之以鼻,但顏良作為高級將領是能看到機密情報的,傳說也許會很假,情報也可能會有十之一二不實,但如果所有情報都顯示虎豹騎戰斗力的強悍,那顏良就不得不在心里掂量掂量了,而最關鍵的一點,顏良的鐵桿兄弟文丑曾經和少數虎豹騎遭遇過(趙雲出山那章),事後文丑曾私下里鄭重的提醒過顏良遇到虎豹騎千萬別仗著個人武勇親自上陣,踫到一個可以勝,踫到兩個也勉強能贏,單挑三個以上的時候最好轉身就跑!顏良不相信別人可以但絕對不會懷疑文丑,文丑的武藝和顏良只在伯仲之間!

    所以,當第一個虎豹騎封住顏良的刀並且暴露出身份的時候,他還只是一愣,當緊跟在後面的第二個揮刀撲了上來的時候,顏良馬上就反應了過來,一邊高喊著兄弟們給我沖一邊開始了原地踏步走。

    好不容易在親兵的保護下穩住幾名虎豹騎的圍攻後,顏良還有些須驍幸的想著要不要就在這個缺口試著抵擋一下,偏偏這個時候他看到了最不願意看到的人——老熟人趙雲!當年趙雲帶著百十個小毛賊跟他和文丑的數千精兵玩官兵捉賊的游戲玩了好幾年都奈何不了他,現在趙雲竟然跟著虎豹騎一起殺回來了,僅他一個顏良就自襯搞不定,然而現在更恐怖的是跟在趙雲身後還有一個喘著粗氣的肉山在呼哧呼哧的擂過來,地確是“擂”過來。趙雲還只是優雅的把人一個個挑開,後面那肉山是跟滾木擂石一樣一路壓過來,踫到袁軍全都是被撞得倒飛而出,這種特征過于突出的人顏良雖然沒見過但听說過,想都想得到是虎牢斬華雄、西涼挑馬超的許諸,“兄弟們上!我掩護!”

    “大家沖啊……我掩護……”

    “上……上……”

    “我……掩……護……”聲音越飄越遠……飛塵絕跡……

    一路壓到城牆缺口的許胖子站在一塊大石頭上踮起腳四處眺望,“剛才喊著要掩護的那家伙誰啊?人呢?”

    趙雲再次挑飛一個袁軍後無聊的回答到,“顏良!那家伙早跑得沒影了!”

    許胖子目瞪口呆的望著城里,憋了半天憋出兩個字。“…………鳥人!”

    ……

    顏良一路向城主府跑,半路遇到審配正在收攏城中守軍準備往城門馳援,趕緊迎了上去,“聚集了多少人馬?”

    “四千余人!”

    顏良想了想剛才虎豹騎好象人數不是很多,再帶四千多人馬殺回去應該尚能一戰,遂又領著審配聚集的人馬再次朝北城門方向殺去,同時一路收攏零散地潰兵。

    還沒走到城門。蔣義渠全身冒血的被親兵扶著倉皇跑了過來,“將軍,擋……擋不住了……虎豹騎沖破塌方的地方,開了城門從……從後面夾擊了我們……荊州軍的主力馬上就殺進來了……”

    “這麼快?”顏良簡直不敢相信,從跑回去踫見審配到收攏軍隊趕回來才半個時辰不到,荊州軍就已經打開了城門殺散了外圍的守軍,虎豹騎的戰斗力也太夸張了點!這城是守不住了。兵書傳記和多年的經驗告訴顏良短兵相接地戰斗只要被攻方破了城,沒有援軍的幫助下想靠單靠城里的守軍在巷戰中把敵人擠出去幾乎是不可能的了,現在應該考慮的已經是如何安全的撤退,“立即派人通知高干撤回城里跟我們匯合,我帶兩千人在這里斷後,審配,你帶著其他人把城里的房子拆了找東西堵住城門到這里地各條通道,放火!放火燒城!所有人只帶三天的干糧。帶不走的全部燒掉!”

    說話間已經有喊殺聲漸漸傳了過來,審配也知此時已是事不可為,點了人馬按照顏良的命令仗著對城里道路熟悉趕去各處拆房子放火!

    顏良此時也帶著剩余的部隊在主干道上堆起了路障,弓弩手都爬上屋頂,沒過多久就有一群荊州軍追趕著潰逃的袁軍殺了過來,還好來的不是虎豹騎!

    “放箭!放箭!射殺後面的追兵!”

    一陣箭雨殺得後面追兵趕緊退了回去,沒被誤殺地袁軍趁機爬過路障逃離了追殺。顏良捻起一個躺在地上直喘粗氣的逃兵問到。“後面還有我們的人沒有?”

    “有也剩不下幾個了。荊州軍開了城門從後面包圍過來,兄弟們不是被殺就是被俘。我們是沖破包圍殺出”

    “哼!”隨手甩開這個逃兵,顏良繼續命士卒多抬來雜物將路障加高加厚。

    ……

    過得一會,收到前路被阻消息的趙雲和許諸帶著虎豹騎趕了過來,不過一看這架勢就知道麻煩不小,許胖子倒是有點躍躍欲試,“直接沖過去怎麼樣?”

    趙雲學著前面顏良的語氣調侃到,“好啊!你上,我掩護!”

    “靠!”

    主干道路障兩旁的房頂上站滿了弓弩手,而路障前到趙雲他們站著地這段距離地房子全被拆成了廢墟,一路上散落著橫梁和碎石爛瓦,根本無法快速沖鋒,這一百多步地距離沖過去任你武功蓋世也要被射成刺蝟,虎豹騎不是普通兵種,損失不起,這種頂著箭雨當炮灰強攻的事是陳平是歷來禁止地!

    其實這種情況下只要拉來一輛投石車,對面的敵軍保證跑得比兔子還快,或者哪怕有一隊弓弩手對房頂上的敵軍壓制一下虎豹騎也能仗著身上的鐵甲沖鋒,奈何外面的壕溝還剩幾條沒填平,短時間內投石車根本就運不過來,弓弩手從來都是躲在後方,不可能外面還在圍剿袁軍余孽的情況下就搶先進城,顏良正是憑著經驗看中了這點留下來斷後!

    趙雲跟許胖子沒辦法,只好讓手下去城里找友軍刀盾手借些盾牌過來!

    顏良看著對面的荊州兵來了走又走了來,拿他毫不無辦法,不由得放聲狂笑。

    這個時候城中各處已經黑煙四起,顯然審配已經在各處放火了,荊州軍走了來、來了又走顯然是去找攻打這里的器具,顏良再次收攏部隊準備撤退!

    清河北城門外,蔣義渠看著到處放完火後帶著部隊撤出的審配問到,“糧倉燒了嗎?”

    審配理所當然的哼到,“所有地方都放了火,還澆了油,這把火過後保證成為一片白地!”

    蔣義渠望了望城門里面,大火已經一路燒了過來,隨著最後一個士卒提著油罐跑出來,整座城里已經大火沖天,“你在城門也澆了油?”

    “當然!”

    “那顏將軍怎麼辦?”

    審配冒起一腦袋問號,“他還沒跟你們一起撤出來?”

    蔣義渠反瞪著審配,“你放火之前不通知一下他撤退嗎?”

    審配駭然的望著蔣義渠,“我只負責放火!你沒通知嗎?”

    蔣義渠攤著雙手很無辜,“他只要我通知高干!”

    “……”兩人面面相覷!

    這時候隔著已經沖天的大火,城里一聲怒吼直沖雲霄,“審配!我干你娘!”

    ……………………

    打發夏侯淵再領著兩千虎豹騎輕騎快進直撲東邊的平原縣,文丑收到清河失守的消息後很可能會撤出平原城,說不定能在他撤退的途中打個奇襲,大規模殺傷袁軍的有生力量。

    剩下的人則就地駐扎對著燃燒的清河城開個篝火晚會!

    燒了整整一天兩夜,看著余煙了了,已成一片白地的清河城,我跟一眾將領都默然無語,不知道別人怎麼想,我是心痛得滴血,一仗打下來除了幾千俘虜,其他的毛都沒撈著,這一仗打得巨虧!

    帶著剩下的人馬領兵北上,三天之後到達了信都城外,黃忠帶著四萬兵馬和夏侯淵一起也于第二天趕到會師,他們全殲了文丑斷後的四千人,圍攻信都的兵馬一下子增加到十一萬余。而最令人意外的是變態妹妹居然帶著大量美酒燻肉從襄陽趕來勞軍,這下不用每天再抹著菜油打飛機了,竊喜中……

    把酒肉分配下去就拉著變態妹妹直奔帳中,“小騷貨,是不是癢了?居然不遵規矩隨意出宮,今天可要好好調教你一下宮廷規矩,嘿嘿嘿嘿……”

    變態妹妹順勢就倒在我懷里,一個長吻過後媚眼如絲的喘息到,“來勞軍只是一部分,另外還要告訴你一個消息,听了可別陽痿……”

    “什麼消息?”一邊添著變態妹妹的脖子耳垂,一邊給他寬衣解帶,陽痿?老子一慣的主張是日後再說!

    “唔……哦……你的……波絲貓……掛了!”

    “什麼波絲貓?恩……我哪養過波絲貓?呼……這算什麼消息……挑逗老子是吧?啊……老子會要你下不了床!哦……”

    “金發碧眼的……波絲貓……”“什麼?”一個激靈,沒陽痿,早泄了……
第三九五節 懸疑

    初孫權化名張正的胡商送了我三個極品女奴隸,一個個說是高麗卻自稱姓公孫的妞、還一個則是金髮碧眼的洋妞,變態妹妹說的波絲貓就是那個洋妞了,“怎麼死的?”

   變態妹妹一邊給我小弟弟做清潔一邊回答到,“落井溺水而亡!”

   我按著變態妹妹的腦袋往小弟弟上靠,“用嘴添乾淨!”

   “滾!你想都別想!”變態妹妹一邊掙脫一邊用手拍了一下小陳平,嚇得我條件反射往後跳開。小娘們,一點都不懂什麼叫三從四德,要是文姬她們肯定早就用嘴了!哼……

   落井溺水而亡?這擺明瞭就是他殺!雖說孫權事發後,他送的三個女奴在宮裏不怎麼受其他人待見,但我時不時還是會拿來玩玩,誰會這麼大著膽子不經過我同意就把其中一個殺了?要讓人落井,只會有兩種情況,一種是和對方很熟趁人不備,另外一種則是強行推入!這樣說來,文姬、貂禪、春蘭、變態妹妹以及另外兩個女奴都有可能,另外兩個女奴和波絲貓很熟,文姬、貂禪、春蘭三人在宮中多年都有屬於自己的心腹勢力,變態妹妹她自己就有足夠的武力將人打昏後直接丟進井裏,想到這裏我不禁頗有意味的望著變態妹妹。

   變態妹妹被我看得有點發毛,“你瞪著我幹什麼?不會以為是我幹的吧?我殺她又沒好處,要殺我也殺我上面的那三個了。老娘這次跑來可是避難地,擔心成為下一個!你走了,虎豹騎也都走了,老娘在襄陽可是孤身一人!”

   也是!變態妹妹殺了波絲貓好象沒好處,唯一的一點好處是可以離間我對文姬她們的信任,但以變態妹妹居然敢當著我的面說要殺文姬的腦子應該想不到這麼轉轉彎彎的主意!

   那會是誰幹的?如果是出於女人地嫉妒,以波絲貓的出身其實是威脅不了任何人的地位。這點應該所有人都明白,即使是另外兩個女奴想多分得寵愛也沒必要犯險殺人,她們地身份註定了不管多得寵愛都不可能得到封號!如果說是文姬她們嫉妒在作樂。那死地第一個就應該是變態妹妹。她有戰功,又長期跟在我身邊,這次難得是她孤身一人的機會,沒道理不殺她卻去殺那個波絲貓!如果不是出於嫉妒又會是什麼原因理想?文姬做為皇后為了維護後宮的穩定。對這種來歷不明的人有下手地可能,但文姬溫婉賢慧,應該做不出這種事,何況真的出於以上原因應該是把三人全殺了,沒道理只殺一個!貂禪、春蘭是搞諜報系統的,莫非是她們察覺了波絲貓的身份有什麼問題又礙於告訴我後可能保住波絲貓的反應而偷偷動的手?

   看來有必要寫封信回去問一問!最煩這種前線在打仗地時候後方卻出一些亂七八糟地問題!波絲貓雖然只是個奴隸。但只要我上過地女人就是屬於我的私人物品。自己地女人不明不白的死了。是個正常男人心裏都會窩火!上火就要泄火,沒王老吉就用變態妹妹……

   ……………………

   八月。

   信都是翼州的首府。這裏城高牆厚跟南陽有得一比,最恐怖的是城牆上居然仿造襄陽的外城牆每隔三十步遠就立了個塔樓,上面全部安置的連射床弩,床弩的射程比投石車遠得多,這麼密佈的床弩也就是說荊州軍的投石車根本就無法靠近對城牆的威脅射程,荊州軍的弩車如果和對方對射無論是高低的位置差距還是對弩車的保護上都處於劣勢,無法壓制對方的遠端打擊則撞城錘和井欄都靠近不了城牆,媽的,沒想到這處女膜外面還穿了層超合金貞操帶,想捅也找不到地方下手!

   “你們說怎麼辦?”

   一句問話出來,所有將領首先都望著諸葛亮,龐統這人平常**得要死,對誰說話都是鼻孔朝天,搞得別的將領現在都不怎麼待見他,而諸葛亮平時都是一副溫聞爾雅的樣子,一般都不隨便說話,出言則必中要害,所以這次一路打過來,隨戰的將領都對諸葛亮這個後起之秀好感多多。

   諸葛亮見別人都望著他,只得硬著頭皮說到,“繼續挖坑!”

   我現在才發現諸葛亮當縱火犯有點屈才,完全有當山西煤老闆的潛質!

   龐統有點酸溜溜的反駁到,“一個辦法對同一個人用兩次,對方又不是豬!上次還有外面明著挖坑在掩飾,這次挖過去,對方怎麼可能不察覺?”

   諸葛亮遙指信都解釋到,“我們現在最大的麻煩是無法壓制對方的遠端攻擊,重型攻城器具全都無法靠近城牆,單靠士卒抬雲梯攻城只怕拼完了都

   城樓!所以我的意思是挖個洞從地下直通離城牆二百這裏是對方弓弩手的射程殺傷範圍之外,趁著某個晚上從這個位置挖通到地上後橫向用土壘起一座牆,等到土牆壘好後,把投石車和弩車從地下運過去,依靠土牆的保護壓制城牆上的弩車和弓弩手,只要能壓制住城牆上的遠程打擊能力,撞城錘和井欄就能靠近城牆!”

   “我們在他們眼皮底下築牆,他們沖出來怎麼辦?”

   “我們可以在離城三百步的地方築第一道土牆或者是挖條壕理想溝也行,這個距離只有城牆上的弩車能攻擊到,用弩車攻擊普通士卒或民夫純粹是拳頭打蚊子,如果這個距離對方的兵馬也敢沖出來,沒有城牆上弓弩手的保護絕對是有來無回!我想各位將軍絕對不會介意在這個距離和對方野戰!第一道牆築好後安排大量弓弩手駐紮在這裏,離城三百步遠的溝裏或者牆後面,即使是對方的弩車也已經拿我們沒辦法!接著挖地道到離城二百步的地方築第二道牆或溝,這個距離對方的投石車、弩車和弩手能攻擊到,但在對方弓箭手射程之外,投石車的準確性很差,弩車和弩手的攻擊頻率很慢,而且我們是在晚上築牆或挖溝,這些東西的威脅更小,晚上對方的士卒也絕對不敢沖出來破壞,如果對方晚上敢沖出來,我有辦法第二天就破城!一個晚上的時間足夠築起三十丈到五十丈長的土牆,以後可以依靠這已經築起的土牆保護而逐步向兩邊橫向擴展,如果對方沖出來,第一道牆後面的弓弩手可以很好的照顧他們,如果能同時多挖幾條地道,一個晚上同時築起三五十丈長的土牆後再聯結起來,那將更加省事!”

   龐統聽著諸葛亮的解說想了半天,最後才勉強說到,“用的時間太長了吧?這樣等到築好第二道牆起碼都一個月以後了!”

   —

   我反問龐統,“那你有時間短的辦法沒有?”

   龐統漲紅著臉吞吞吐吐的說到,“有倒是有……這個……算了,還是先挖坑吧……先看看對方會不會沖出來……”

   諸葛亮輕輕笑了笑,“士元想的破城之法可能與在下剛才說的第二天破城的辦法差不多!”

   我奇怪的望著他們兩,“到底什麼辦法?”

   龐統瞟了一眼張郃和許攸,“還是先等等吧!”

   他這種眼神看得張郃和許攸鬱悶,不過現在已經到最後關鍵時刻,我也不想出意外,還是到時私下裏再問!

   ……

   包得跟木乃伊一樣的顏良望著城外大叫,“操!這群王八蛋又在挖坑,真當我們是豬啊!”

   站在一邊的沮授淡然的說到,“他們喜歡挖就挖吧,城裏已經在多處插了銅管,只要他們敢挖過來,倒一桶油下去燒光他們!這裏的城牆可不是清河那種小縣城,地基深厚,很難挖垮,就算垮了也依然是一道高牆,沒那麼容易進來!何況還有甕城!”

   顏良瞪著眼睛望著沮授,“你還好意思說,讓你們發援兵怎麼影都看不到?”

   沮授當然不會承認是被荊州軍的虛則實之耍了一道,強自鎮定的望著顏良,“城牆都被人挖垮了,派援兵過去有什麼用?”

   “你……嘶……”顏良剛抬起手想抓沮授就全身痛得直抽,想起被審配放火燒得一身水泡就更惱火,不是親兵找來浸濕的被褥包著沖出來,就被燒死在清河縣了!想到這裏注意力又轉去找回來後一直看不到人的審配,發現審配這廝正縮頭縮腦的躲在袁譚身後,袁譚身材高大,不注意還真發現不了他,“審配!給老子滾出來!”

   已經聽說了前後緣由的袁譚趕緊打圓場,“顏大將軍,此時強敵入境,暫且放下私人恩怨如何?”

   文醜也輕輕拉了拉顏良的衣襟,“兄弟,先幹掉荊州軍,其他的以後再說吧!”

   顏良想起自己現在一身傷,打別人自己更痛,現在又有袁譚文醜打圓場,暫時先找個臺階下下,“哼!”

   ……………………

   襄陽回信了,我是向三人各自單獨寫了封信,以溫婉的語氣詢問波絲貓到底是怎麼回事,並且保證即使是她們做的也絕對不會追究她們的責任,以信為憑,只要告訴我原因就行!結果三人送來的是血書,都是言辭淒然的聲稱絕對和此事無關,並保證一定會儘快查清楚!

   這倒讓我疑惑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第三九六節 天生縱火狂

    不得不承認,諸葛亮的確有當山西煤老板的潛質,挖溝一道牆時,居然挖出一個淺層煤礦,雖然按照20世紀的劃分西而是河北省,當然,煤跟火有直接關系,也許這是諸葛亮縱火天分的橫向發展!

    荊州軍里沒人認識這東西,只是當作易碎的黑色石頭,用來築牆比土都不如,起碼土和上水後還能粘在一起,煤和上水碎得更快,挖坑的士卒們都把這些煤塊集中在一起運到後方當垃圾處理,幸虧被我視察進度的時候發現了!

    信都四周的樹都被袁譚為了利于防守砍伐一空,搞得老子十幾萬大軍和大量民夫每天做飯的柴火還要從遠處運過來,給後勤極大的壓力!八零後長大的可能還會知道蜂窩煤的制作過程和煤模的樣子,九零後的農村長大的也有可能知道,城市長大的看到煤可能會直接問為什麼不用液化氣?不過現在十幾萬大軍的做飯需求當然不可能臨時去打造煤模再去制作煤爐和蜂窩煤,等做好了仗都打完了!

    我要做的是煤餅,將煤塊砸粉碎,隨便用少量泥土和水將煤攪在一起,拍出個厚餅狀,再插上些孔曬干,正好是夏天,一個下午就曬好,傍晚做飯的時候隨便找個灶將煤餅丟在柴火上,沒一會就燒了起來,煤耐燒,最多兩個煤餅丟進去就足夠做好十個人的飯菜,每天只需少量柴火引燃即可,以後每天的干柴用量可以減少八成,極大減輕後勤的壓力!

    眾將領看了盡皆稱善,只有諸葛亮好奇,卷起袖子學著我先前的樣子自己做起來,不過他做出來的不是煤餅。而是搓成一個排球大的煤球,同樣在上面插出許多地小孔,等到曬干後又淋了點油上去,最後神秘西西的問我,這東西點燃以後用投石車丟到城里會怎麼樣?

    汗,這家伙果然就是個天生的縱火犯!

    象信都這麼大的城,還有如此多的守軍,用油罐往里面丟那絕對耗不起,對方不是死人,有足夠的人手滅火。把全軍做飯的菜油丟光了都未必能把眼前的城燒掉!用火藥也不行。因為對方的弩車可以直接攻擊到投石車陣地,萬一射火箭過來,這兩樣東西都是沾點火就會炸,那是絕對的自殺行為,把投石車全部燒了,這仗基本就不用打了!如果僅僅只是弩車還好點,畢竟弩車發射出去幾乎是直線飛行。把這些東西堆在土牆後面可能對方還射不到。但投石車和強弩弓地射程是差不多地,弩弓完全可以拋射,萬弩齊發之下有一根箭落在這兩樣東西上面那就是一場絕對的災難!而且萬一對方有樣學樣同樣用投石車拋油罐過來怎麼辦?燒到炸藥了那就真是爽翻天!而煤球淋了油後雖然沾火就燃,但起碼不會爆炸,稍微和投石車保持一點距離還是能夠保證安全的!而且煤球易碎,拋出去後在空中就有可能天女散花,空中沒散落地後也會散成一大片,幾十上百台的投石車一起拋過去可以引起城里大規模火災!何況煤球又便宜。就地取材。不說要多少有多少。起碼做個上萬顆是不成問題的!

    立即號召大量人手開始制作煤球,而且還要多加土保證粘性。別還沒拋出去就散了,甚至奢侈點加入少量蛋清和煮熟的糯米,這兩樣東西通常是古代用來築城的粘合添加物!

    一邊做煤球,一邊挖坑築牆,等到牆築好了,幾千顆特制煤球也做好了!先跟城里互拋了兩天石頭,中間每台投石車還都試拋了一顆沒著火地煤球試試拋射距離,反正城里也認不出是個什麼東西!

    農歷八月中旬已經進入初秋,天干物燥,一切準備妥當,挑了個艷陽高照地天氣,將抹了油的煤球全部裝上投石車,點上火,煤球相比油灌和火藥包唯一麻煩地方就是煤球要完全燒透還要等上一段時間,即使是抹了油也如此!

    躲在女牆後面觀戰袁譚及一眾將領看了大驚,眾人幾乎是異口同聲的對著傳令兵下令,“馬上讓大家準備好泥土和水滅火!快!快!!快!!!”

    開戰之前,防火措施是必須準備的,隨著傳令兵帶來的命令,大量的預備隊抱著沙包和水盆躲在城牆和房屋後面做好了準備!

    “荊州軍怎麼這麼慢?”看著城里的放火準備都做好了,荊州軍還沒丟東西進來,袁譚眾人百惑不解!

    正當他們等得不耐煩的

    一陣鼓響,唆唆唆地破空聲連續響起,壯觀啦,數百依然拖著白焰尾巴地火球鋪天蓋地地砸了過來,袁譚眾人躲在女牆後目光望著天空追隨著火球一起移動!

    “怎麼飛得比平常遠?”沮瘦首先發現不對頭了!

    同體積的煤球比石塊要輕得多,而且更壯觀地是已經有部分煤球受不了推進力和空氣阻力的相互擠壓在空中解體了,散成一片對著城里罩了下來……

    “不好!”

    眾人的驚呼聲中,落下的煤球一下子籠罩了城里近兩成的房屋,而比預料落點更遠的籠罩區域讓預備好的滅火隊措手不及,大量平民的木制或茅草房首先燃起沖天的火焰,驚慌失措的平民嚇得瘋狂的沖出房屋,造成的混亂進一步阻礙了救火隊的行動,沒能及時壓制的火焰開始向石木混合結構的富戶蔓延,更多的人陷入混亂中!

    袁譚嚇得癱坐在地上,目瞪口呆的念叨著,“完了,全完了!”

    “主公!主公!”沮授瘋狂的搖著袁譚希望把他搖清醒過來,心里大嘆袁譚比起其父袁紹相差甚遠,袁紹每當臨戰不論形式多麼惡劣都有面不改色的氣勢,怎麼虎父卻生出如此犬子?想得心中悲憤,沮授抬手狠狠扇了袁譚一個巴掌,“主公!”

    “你……你敢打我?”袁譚終于被打清醒過來,條件反射的就喊到,“來人,給我砍了他!”

    “主公!”田豐一把抱住袁譚喊到,“現在先想想如何退敵吧!敵人已經準備第二輪火彈了,而且他們的步兵和攻城器械已經集結,隨時都會沖鋒!”

    袁譚這時哪里還有主意?暫且放過沮授,轉身抓住田豐問到,“先生有何辦法?快說!快說!對了,他們用火彈攻擊我們,我們還已顏色,在城里征集油和陶罐,我們丟回去!”

    田豐和沮授看著白痴般望著袁譚,拜托,現在城里到處起火,這時候去征集油豈不是火上澆油?而且城外的投石車分得比較散,不象城里這麼集中,對方正在丟火彈的時候把油集中,這不是送給對方燒?

    田豐只得耐心的解釋到,“主公!我等只需以強弩放出火箭,在其火彈未上車之前點燃就可以了,此時收集油料實在過于危險!”

    袁譚也不弄明白為什麼,只是一個勁的點頭,“好好!放火箭!快放火箭!”

    沮授接著建議到,“荊州軍今天能投,明日依然能投,只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的道理,必須派軍隊出去盡量搗毀他們的投石車,不然城里遲早會被燒個精光!”

    袁譚此時也顧不得沮授剛才扇了他一巴掌,依然一個勁的點頭,“好!好!顏良、文丑兩位將軍,集結城中騎兵,毀了他們的投石車!”

    顏良身上的傷早就結了咖,雖然還沒完全脫落,但活動起來已經無礙,也明白這樣死守下去遲早死光光,不如出城一搏!和文丑互相點了點頭,下城去集結部隊!

    在顏良和文丑去集結騎兵的當口,第二批燃燒的煤球又飛了進來,再次造成一片混亂,等到第三次的時候數量就少了很多了,部分堆著的煤球被城樓射下的火箭點燃,有的撲滅還能用,有的撲滅過程中就散掉了,有的撲都撲不滅,第三次投射得有點稀稀拉拉,甚至混雜著部分石頭。

    城中一陣鼓響,城門大開,顏良文丑兩人當先沖出,“陳平受死!”

    我抽出身上配刀,遙指城門,“殺!”

    除了一千仍護衛身邊的虎豹騎和典韋、劉愛雲,趙雲、太史慈、夏侯淵、許諸帶著早已準備好的四千虎豹騎策馬而出,直奔顏良文丑!

    荊州軍這邊隨著虎豹騎的沖鋒,躲在第一道牆後的弓弩手同時射出上萬支羽箭首先直撲袁軍騎兵,袁軍則是城樓上過千的床弩巨箭同時撲向虎豹騎,兩百多虎豹騎就此倒下,看得我心里滴血,而袁軍的騎兵一下倒了近千。

    “保持陣型!保持陣型!跟上!跟住我!”以趙雲為鋒頭,太史慈和夏侯淵護衛兩側,以錐型直插顏良文丑的雙龍出水陣中央。

    噸位過重的許胖子騎著腿打顫的馬跟在後面越拉越遠,哀號著叫到,“我日你們!不要丟下我……”
第三九七節 修羅!有我無敵!

    顏良和文丑搭檔多年,一個眼神就能明白對方的意思,精銳可是人少,而顏良和文丑為了摧毀城外的投石車盡起城中兩萬騎兵!此時看到虎豹騎沖出來阻擋,兩人互望一眼,‘你上!’

    ‘靠!來的是虎豹騎,你上,我掩護!’

    ‘你的掩護從來靠不住!’

    ‘那錘子剪刀布?’

    ‘好!我出布……錘子!耶!’

    ‘王八蛋,你耍詐!’

    我管你那麼多,文丑把馬一拉斜向旁邊沖開,留下顏良的本部人馬當頭迎上趙雲。

    被文丑耍了一把,顏良已經就快正面撞上趙雲,此時是不求有功只求無過,纏住趙雲這只兵馬就行,面對直沖而來的趙雲,舞起一片刀花擋住趙雲鑽心一槍,借著高速兩人錯身而過,順手一刀劈向下一個小兵,日,又被擋住,這讓顏良有點抓狂,踫到虎豹騎每次小兵都難得砍死一個,很沒成就感,老子再砍,日,還是被擋住,反手一刀劃向剛錯身而過的小兵,傳來的手感又是劃在了鐵甲上,我靠啊,你們就讓我砍死一個好不好!只要一個!

    突然,一片陰影籠罩在顏良頭上,驚得顏良愕然抬頭,什麼東西?兩個好大的……奶子?顏良愣了愣,真的是兩個又白又大的奶子,還一顫一顫的,而且正在高速接近中,第一反應就是伸手去抓!

    “我日你娘的顏流氓,老子地胸部你也敢抓!”嫌天氣熱。光著上身的許胖子看到顏良伸過來的咸豬手舉刀就砍。

    反射的刀光驚得顏良反應過來,一個翻身藏在馬側躲許胖子地一刀,嚇得一身冷汗,媽的。一個大男人長這麼大的兩個奶子,不看臉還會以為是剛生完孩子的少婦,是男人都想抓兩把,看了那張臉……嘔……

    飛快的,兩邊人馬就已經全部交叉穿透了對方的部隊,虎豹騎倒下了一百多,顏良的人馬倒下了上千,看得顏良一陣心驚。

    趙雲現在可沒空管顏良怎麼想,看到文丑帶著另外一部人馬已經沖向了土牆,心中大急。帶著馬斜兜了個彎就去追文丑。

    顏良只能硬著頭皮再次沖上去阻截!

    文丑將大刀舞得潑水不入,冒著土牆後荊州弓弩手瘋狂的阻截箭雨直奔兩段土牆之間進出的缺口,“呵!”沉聲吐氣、聲振全場,手中大刀由下而上掄在缺口中阻擋進出的拒馬上,漫天飛舞地木屑中,拒馬已經分成兩截拋到兩邊,跟在文丑身後的騎兵士氣大振,“大將軍神勇無敵!”袁軍將士們緊跟文丑從缺口魚貫而入,這下面對的是沒有近戰能力的弓弩手和投石操作兵,完全將是一邊倒的屠殺!文丑心中暗嘆。老子手都抽筋了!

    我在後面看到文丑如此神勇簡直嚇了一跳,現在袁軍騎兵已經沖進第一道牆里面來了,再不救援。那里的一萬弓弩手和投石車會全部完蛋,可是現在只剩步兵了,用步兵打騎兵?那不是自殺?“黃忠!你領兵一萬長槍手出陣,讓趙雲截住顏良不再讓他沖起來,你上去打混戰!魏延、夏侯@韉鬮邇故執     掖  S嗷  鎝刈 某蟆D忝親宰笥移松保 罡鵒鐐沉烊   P  ├藝笳吒襠蔽鷳郟   

    眾將士听了大驚。黃忠直接沖上來拉住我的馬頭,“陛下怎可犯險?”

    看到前面的弓弩手被趕羊一樣四處追殺。再不救就來不及了,哪里還有時間這麼多廢話,“違令者斬!虎豹騎听令,跟我沖!”

    掄起狼牙棒雙腳一磕亞光速的赤兔直撲文丑,等等,赤兔?亞光速?抽空回下頭,我已經沖出幾十步遠了,後面的典韋、變態妹妹還沒動身,就我一個殺向了文丑?暈,停下,停下……我不要啊啊啊啊……

    好久沒跑動過地赤兔哪里還听,興奮的打著響鼻、唏律律的歡呼著朝著前面一大群馬沖過去,死馬,老子這次要被你害死了!

    文丑地馬最高大健壯,是袁軍騎兵中當之無愧的頭馬,驕傲的赤兔沖著文丑的馬直撲,文丑還在那里砍投石車,听得手下驚呼愕然轉頭,一匹巨大……對,不是高大,是巨大的火紅色馬載著一個全身重甲的人正掄著一個大棒子已經撲了過來,擋在前面地袁軍不是被那大棒子掄飛就是被那匹巨大地紅馬給硬生生撞開,等到文丑反應過來,對方已經沖到了近前,那根和文丑腦袋差不多粗地棒子已經當胸砸來,文丑下意識的舉刀橫在胸口,“將軍小心!”

    “噗!”文丑感

    一頭狂奔地公牛撞在胸口,一下沒忍住,滿嘴的血噴重的從馬上倒飛摔倒在地,天地都在旋轉,好不容易清醒過來才發現一個親兵趴在他身上,背部已經整個凹陷進去,剛才那下是被親兵用身體擋住而且自己還用刀柄隔在胸前,如果被直接打上?文丑嚇得一身冷汗!轉頭去找那個瘋子,對方已經沖進了袁軍騎兵群縱深處,中間是一條筆直的缺口,擋在這條直線上的全部人仰馬翻。

    等文丑剛爬起來,從那瘋子沖過來的方向又傳出震天的歡呼聲,“陛下武功蓋世,天下無敵!”一支千人左右的虎豹騎正沿著剛才那瘋子沖過留下的缺口直接插了進來,將缺口進一步擴大,殺得袁軍騎兵紛紛向兩邊躲避,文丑這時候才知道剛才瘋子居然是號稱天下第一的陳平?他居然敢一個人跟上萬的騎兵對沖?文丑現在考慮是不是要趁那家伙沒轉回來之前趕緊閃人跑路?

    我是閉著眼楮單手掄著狼牙棒護身,左手死死拽著赤兔的韁繩,听著耳邊傳來的慘叫心里一個勁的求神保佑,嘴里念叨著各路的神仙來幫忙,刀槍不入、請神上身!等到耳邊的聲音漸漸消去,才偷偷睜開眼楮,眼前一片空曠,回頭看去,居然把文丑的萬人騎兵隊殺了個對穿,暈,今天真的練成了萬人敵!

    胯下的赤兔也放慢了速度踢著小碎步溜達了起來,鼻子里不停的喘著粗氣,脖子上嘩啦啦的流淌著鮮紅的液體,不知道是血還是汗!

    等了好一會,典韋和變態妹妹才跟著我留下的缺口帶著虎豹騎穿了過來,變態妹妹的兩眼閃閃發光,“天啦!親愛的,今天我才知道你這麼牛X,呂布跟馬超在你面前算個球啊,你簡直太強大了,傳說中的萬人敵原來就是你這樣!”

    這家伙又發花痴了,不過也不看看你老公是誰?哼哼!

    跟上來的虎豹騎跟著興奮的高呼,“陛下天下無敵!”

    那是!天下無敵就是我這樣的,老子一舉手中沾滿碎肉腦漿的狼牙棒,“擋我者死!”

    周圍的虎豹騎跟著歡呼,“擋我者死!擋我者死!擋我者死!”

    沒想到一塊帶血的碎肉掉下來砸在赤兔的鼻子上,赤兔甩了甩腦袋打了個響鼻,舌頭一卷把鼻子上的碎肉卷進嘴里嚼起來,越嚼鼻息越粗,前蹄不停的刨著土,四周的歡呼讓它更加興奮,眼楮開始泛紅,跟著一個長嘶人立而起,再次對著文丑那邊沖去,日啊!還來?

    —

    文丑這次已經爬上馬做好了準備,剛才那一下毫無防備就被貫穿,損失了近兩千人馬,估計陳平那瘋子一個人就干掉差不多三成,那根超長的重型狼牙棒舞起來根本就近不了身,加上那匹巨馬的沖擊力,根本是擋都沒法擋,這次看到那匹紅色巨馬又沖過來,趕緊揮刀一指,“放過那騎紅馬的,截殺他後面的騎兵!”

    文丑哪里知道那赤兔興奮起來根本就不听指揮,哪里馬多它就往哪里鑽,而且最喜歡找馬群里最高大的馬欺負,等到赤兔沖了進來後根本不走文丑讓開的道,再次對著文丑的馬撲了過來,文丑怕的當然不是赤兔,怕的是馬上那根高速旋轉的棒子,被第一棒砸破了膽,看到赤兔對著自己沖過來,嚇得趕緊拉著馬往一邊躲,他越躲赤兔越來勁,轉個身又追了過來!

    文丑簡直想罵娘,“你媽的老追我干什麼?”

    我哪里知道?我現在還想罵娘,赤兔你真當老子是打不死的小強啊?老往人群里面沖,老子的手甩狼牙棒都快甩脫臼了!上帝、佛祖、玉皇大帝,哪位過路的神仙!救命啊啊啊啊啊……

    “來人!快給我擋住他!”文丑這時候已經顧不得指揮軍隊了,兜兜轉轉盡往人多的地方跑。

    士卒也不是傻子,前面擋路的都已經支離破碎連個全尸都沒了,听文丑命令沖上去的人現在全都躺在地上被馬踩,誰還敢上?再加上舉旗的士卒一直在跟著文丑跑,外圍听不到命令的當然是跟著旗子跑,慢慢的變成了文丑跑在前面,大群士卒跟在後面,一個衣甲鮮艷騎火紅巨馬的追在隊尾砸得人仰馬翻,後面近千的虎豹騎口吐白沫的追在最後,“陛下,等等我們……”

夏侯惇和魏延各帶著五千步兵站在遠處面面相覷,我們站在這裏到底是準備幹嗎的?
第三九八節 合縱聯橫

    上這種一人追殺一萬的場景看得眾人大汗!趙雲他們到無地自容,好歹哥們幾個都是荊州赫赫有名的猛將,趙雲、許胖子和黃忠還都是江湖人稱萬人敵的高手,沒想到帶著四千虎豹騎和一萬長槍手打了半天還沒搞定顏良的一萬騎兵,陛下啊,你好歹給我們留點面子好不好?你這樣一搞,讓我們以後還怎麼出去混?今天這事傳出去了,還要我們以後怎麼做人啊?

    本來已經被打得難以招架的顏良這時候想的是回去燒香還願酬神謝佛了,幸好文丑那白痴作弊跑去攻擊弓弩手,不然這個時候如果是自己帶著一萬人被一個人追殺,那直接自殺算了,還有什麼臉面活著回去?以後都要勾著腦袋做人了!

    城樓上的沮授田豐更是看得下巴都掉到地上,袁譚在仰天噴血,“廢物!文丑真***是個廢物!弩車,全給我對準陳平,射,給我射死他!”

    審配在旁邊小聲提醒到,“主公,那陳平周圍可都是我們的人啊!”

    不說還好,說了袁譚更氣,簡直暴跳如雷,“滾!要這群廢物何用?弩車,給我射!”

    上千的巨型弩箭全部瞄準了文丑隊尾衣甲鮮艷的陳平,隨著鼓響的同時,尖銳的破空聲隨後響起,天空為之一暗。

    赤兔仿佛感覺到了危險,突然往旁邊一跳,撞開身邊的一匹馬找到一條馬群中縫隙狂奔沖出,我腦袋上舞得象風扇的狼牙棒響起一陣叮當聲,嚇得我一身冷汗,回頭看去,身後袁軍騎兵倒了一地,地上象瞬間長草一樣插滿了標槍一樣的巨型弩箭,唯一的缺口就是我剛才沖出來的地方。看來玩得太過火,袁譚很生氣後果很嚴重,還是趁著現在弩車重新上箭的機會趕緊溜回本陣去!不過臨走之前是不是要擺個POSS顯示一下俺英偉的雄姿?高舉狼牙棒。拉得赤兔人立而起,我沖著城樓上放聲高喊,“誰還敢來?”

    荊州士卒齊聲呼應,“陛下天下無敵!”

    斜著眼楮睨視四方,嚇到了吧?老子地身影夠偉岸了吧?趕緊轉身閃人,再等一下對面的第二輪弩箭又裝好了!

    文丑已經嚇破了膽,帶著剩下的人繞到土牆盡頭溜回了城,顏良獨木難支,也漸漸帶著本部人馬脫離戰斗。在城牆弓弩手地保護下退回到城里!

    袁譚氣呼呼的沖下城樓找到剛回城的文丑指著鼻子大罵,“難道文將軍不復當年之勇矣?今日為何如此窩囊?”

    文丑沒做聲,面色陰沉的拉著袁譚直奔府邸,身邊的沮授、田豐擔心文丑羞愧難當之下做出什麼犯上之事,趕緊帶著人隨後跟上。沒一會兒。回城的顏良也找了上來。剛想問一問,文丑擺了擺手沒說話。

    剛回到府邸。文丑噗地一下噴出一大口血。腿一軟就往地上倒,還好眼疾手快的顏良一把扶住。“兄弟,你……你這是怎麼了?”

    文丑深深吸了口氣,招過親兵脫下盔甲再解開上衣,只見文丑胸腹之間已經出現一小塊凹陷,象顏良這種長期在戰場上混的一看就知道是斷了兩跟肋骨,趕緊讓人去找大夫來接骨。

    看到這種情形,原本怒火攻心的袁譚也不敢再說什麼了,沮授、田豐這些文官更是看得心驚。

    文丑躺在顏良懷里細聲說到,“我跟陳平只交手了一合,這里還是有親兵在前面擋著,我還用刀柄格了一下,非文某膽小,陳平實有捍山之力,文某難敵!”

    屋里眾人一陣驚呼,陳平竟然勇悍如斯?文丑前面單騎獨進冒著箭雨劈開拒馬地悍勇可是所有人都看在眼里的,沒想到竟然不是陳平一合之敵!

    文丑接著說到,“此事絕不能讓將士知道,不然士卒將無人敢戰!”

    眾人深以為然,此時才知道剛才文丑回城後一直忍著不出聲,堅持到家里才吐血倒地的原因!

    袁譚將屋里所有人盯著看了一遍才惡狠狠的說到,“今日之事誰敢泄露出去,我殺他全家!”

    此時顏良是心有戚戚焉,文丑在短時間內是難以再戰了,下次如果是自己踫上陳平怎麼辦?雖然這種機會很小,以陳平現在的身份,只要不把他逼急了估計不會親自上場!

    沮授看到顏良地臉色就心中大呼完了,這家伙已經膽寒了,現在文丑重傷,

    良可戰,這家伙現在卻一副失魂落魄地樣子,這城還到這里,伸手去戳身邊地田豐和袁譚,使眼色讓他們去看還在恍惚中的顏良。

    袁譚看到顏良這樣子,剛才心中壓下去地火一下子又燒了起來,恨不得沖上去扇顏良兩巴掌,但偏偏現在只剩一個顏良可戰,拿他又沒辦法,只能瞪著眼楮問沮授現在該怎麼辦?

    沮授搖頭嘆息到,“主公寫封信請劉備來救吧!其兩個義弟也有萬夫不擋之勇,將之請來,或可一敵!”

    袁譚無可奈何地搖頭,“我如何不想讓劉備來救,可他上次以袁尚在側為由拒絕了!”

    田豐說到,“現在情勢危急,主公同時寫封信給三公子,如今已是唇亡齒寒之時,三公子不會不知輕重!那劉備有梟雄之志,目光長遠,我等若亡,其焉能獨存?主公此時再請,劉備必不推辭!”

    審配在旁邊附和到,“對極!同時再去信一封給孫策,請其加緊攻擊陳平側翼減輕我等的壓力,不然我等皆亡,以其與陳平之間地仇恨,必將死無葬身之地!”

    ……………………

    九月。

    孫策猛攻魏郡,高順以陷陣營沖陣,孫策大潰,追殺十里,周瑜以伏兵擊之,高順重傷,得張遼隨後相救,遼依城死守不出,策無奈,引兵退守壺關!

    ……

    地道已經挖通,荊州軍開始在信都城外築起第二道土牆,令人奇怪的是預想中袁軍夜晚出城反擊的場景並沒出現,自從上一次大戰之後,袁軍就再沒出過城,每天只是在城牆上丟丟石頭射下箭干擾一番!搞得諸葛亮和龐統設計的魚目混珠之計根本實施不了!

    不知道是不是投石車射程以內的東西已經燒光,現在丟燃燒的煤球進去城里也沒什麼太大反應了,改回往城牆上丟,對方則還以火箭,效果都不是很大!

    不過挖煤並沒停止,相反還越挖越多,眼看天氣一天天轉涼,這些煤將是御寒的最佳物資,必須多準備點!

    如果袁軍只是這麼死守不出,這城不知道打到明年能不能打下來,煩啊!

    附近的樹都被砍了,連片大點的林子都沒有,想打獵也無處可去,有點無所事事的感覺,每天只能抱著變態妹妹在營帳里研究生命起源!

    俗話說溫故而知新,通過不斷的探討,我對繩縛、潮吹、中出……等倭國文化自認為已經達到了磚家叫獸的境界,眼看就能青出于藍、推出全新的研究成果。

    今天研究的項目是犬奴調教,奈何變態妹妹一直不肯配合,竟然提著鞭子對我進行追殺,在這里我要嚴重提出警告,“今天的研究項目不是女王,這個項目經費不足,已經被封存!”

    “老娘願意為科學獻身,免費投身科研事業!”

    “你願意我不願意啊!”

    “不願意也得願意,老娘這些天已經讓你研究了個夠,今天怎麼也該輪到你了!”

    “拜托,你吃我的住我的,每個月還拿月俸,又不是白干!”

    “吶,拿著,老娘賞你的,今天就研究女王!”

    “一個銅板?不干!”

    “你就值這麼多了,不干也要干!”

    “警告你不要再過來了……救命啊……”

    還好關鍵時刻遠處傳來了一通鼓響,營帳外響起了士卒奔跑的聲音,有正經事了變態妹妹也不敢胡鬧了,兩人趕緊穿戴好披掛,一會兒就有傳令跑到帳外喊到,“陛下,袁軍再次出城了!”

    帶著變態妹妹趕到前線,其他將領已經到齊,正舉著望遠鏡觀望,我也舉著望遠鏡看去,挑土築牆的荊州士卒已經通過地道溜了回來,出城的袁軍騎兵正耀武揚威的在第二道還沒築好的土牆邊策馬飛奔,大量的步兵推著沖車、鐵杴在破壞土牆,並且將土填入地洞進行堵塞!

    諸葛亮笑著說到,“上次陛下把他們打得太狠了,安靜了這麼久不敢出城!今天他敢出來了就好,有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

    龐統接口到,“不錯,今天還是示之以弱隨便他們折騰吧!等到晚上我們又把牆築回去,不信他下次不出來!”
第三九九節 逆襲劉小強

    袁軍再次沖出來破壞,這次荊州軍已經有所防備,等到築牆的士卒溜回地洞後,第一道牆後的弩車弩手對著袁軍瘋狂點射,袁軍顯然也有所有準備,這次出來的人並不多,頂著盾牌躲在荊州軍還沒築好的第二道牆後一邊將牆一段段推倒,一邊填洞,而荊州軍的投石車則突然拋出了油罐,將第二道牆和城門之間的地方燒起一片片火海,反正土牆是燒不壞的,越燒還能越硬,袁軍則跳起了不知火舞,一陣焦臭和慘叫彌漫全場。

    沮授站在城樓上搖頭嘆息,“關鍵還是前面那道土牆後的投石車,不然繼續象今天這樣荊州軍築起一段我們破壞一段,他們只需要重新返工,我們則要犧牲大量士卒,遲早會被他們消耗光!不去管他們,則牆越修越近,重型攻城器具遲早會堆到城牆邊上來!那個時候我們就完全被動了!”

    袁譚錘著牆垛忿忿的說到,“我如何不知道對方的投石車威脅,問題是誰能去破壞得了?陳平那廝如此悍勇,顏良你敢去嗎?顏良?顏良人呢?”

    你看不見我!你看不見我!你看不見我!顏良挪著小碎步悄悄往柱子後面躲!奈何袁譚喊出來以後,所有人都在瞪著眼楮找他,顏良只得不情不願的走到了前面,“文丑不敵,我自然也難以招架!如果能想個辦法不讓陳平出手就好!”

    田豐笑到,“這有何難?陳平再強也是肉做的,那天我方弩車齊射,他還不是只能溜回去?只要我等今日準備五十架弩車時刻準備輪番連射,我就不信他還敢出來!”

    眾人皆點頭稱善。袁譚望著顏良問到,“顏將軍這下以為如何?”

    顏良想了想也確實是這麼回事,陳平的衣甲如此醒目。城樓上一眼就能看見,弩車齊發不信他還敢沖過來,“如此甚好,某家這就點齊人馬盡破其投石車!”

    沮授上前拉住準備轉身下樓的顏良,朝城樓另一邊挑了挑眼皮,“帶上他們!”

    ……

    中午時分,炊煙裊裊,信都城外的火海也漸漸熄滅,突然一通鼓響傳來。振天的喊殺聲響起,“我日你娘,吃飯地時候搞毛啊!”

    我掀開營帳騎上赤兔急急沖到前線,袁軍的騎兵又開始沖擊起第一道土牆,只不過這次沒有虎豹騎出擊。第一道牆的每一個進出口都堆放了幾重拒馬。還撒了三稜釘。每個進出口地拒馬後面還站了個百人塔盾長槍方陣,袁軍一時還沖不進來!

    陸陸續續其他將領也已經趕到。七嘴八舌的說到。“袁譚是不是吃錯了藥?現在我軍準備充分,他居然也敢沖出來!”

    “事出反常必有妖!”

    場中突然暴起一聲怒吼。“我來!”只見一長須大漢單臂持刀挑起一方拒馬甩向堵路的長槍方陣,砸得陣型一陣散亂,緊跟其後的騎兵高速沖上,直接用馬撞向剩下的拒馬,馬上的人借著被馬甩起來的沖擊力撲向已經槍散盾斜的方陣里整個人都壓了上去,緊跟其後又有第二個第三個如此,一個缺口眼看就將被打通!

    龐統嚇的驚呼,“那是什麼人?竟然單手挑開拒馬?手下士卒還如此勇猛?”

    我舉著望遠鏡看了看,“那是關羽!劉備地人馬來了!”劉備待手下寬厚,而關羽,不論是《三國演義》還是《三國志》都記載了關羽極其關心底層士卒,他手多有奮不顧死之士並不奇怪!

    急于表現的魏延提馬就想沖前,“我去會會他!”

    “回來!”我一聲暴喝阻止魏延前去送死,“你不是他對手!漢升(黃忠),你去戰那關羽!趙雲、許諸跟著一起去,關羽在那里,劉備、張飛必在左右,護住黃老將軍!”

    黃忠一甩手中大刀,不以為然的笑笑,“不必,看我擒下那關羽小兒!”雖然黃忠以前在虎牢關見過關羽戰呂布,但並沒交過手。呂布也就那樣,想來關羽也不過如此!

    我最怕的就是黃忠犯倔,只能溫言提醒,“黃公,不必與那廝徒逞武力,有機會射他一箭即可!”

    “謝陛下提醒,某去去就回!”黃忠嘴上雖然答應,心里卻想一舉生擒關羽,那天陛下一人追殺一萬,今天怎麼著也該自己漲漲面子了!說完

    中大刀急沖而去。趙雲、許諸各領一千虎豹騎護住

    我看到魏延在一邊忿忿不平,對其說到,“文長,你領一萬長槍手隨後支援,不可讓袁軍沖破防線!”

    魏延大喜,“得令!”說完點起人馬,緊追而去!

    黃忠沖上前來,關羽的部隊已經突破缺口,泉涌而入,趁其現在還沒分散開追殺弓弩手,黃忠一聲暴喝引得對方注意,“關羽,死來!”

    關羽手下地騎兵前鋒見得一個須發皆白地老頭舞著大刀沖了上來,而且那一身裝備明顯是個高級將領,都以為這下有便宜撿了,一個個狼嚎迎上,關羽大叫不好,他可是認得黃忠,想出聲提醒可為時已晚,沖在最前面地兩個騎兵已人頭飛起,第三個直接被腰斬,嚇得跟在後面的人趕緊朝兩邊分開躲避,關羽一舞青龍偃月刀沖上,兩人錯馬而過暴起一聲巨響!

    黃忠刀薄,對砍一刀後居然崩了個缺口,虎口也隱隱發麻,這才知道陛下地提醒字字千金,奈何現在千軍萬馬之中想張弓提箭也沒了機會,正後悔間又一暴喝響起,“黃忠老匹夫受死!”一怪異長矛斜刺里直挑黃忠咽喉,驚得黃忠一個馬上鐵板橋避過,背後冷汗淋灕,抽空回頭望去,跟在身後地趙雲已經舞起槍花將那人逼開,竟然是張飛!想起陛下的提醒,媽地,張飛、關羽不好收拾,老子就先砍了劉備,劉備那廝在哪?

    立起腰板張目一瞪四方,一長臂大耳的妖怪正舉著劍想往黃忠身上戳,“喝!”黃忠一聲暴喊!

    “呃~純屬路過,我是路人甲,再見!跑!

    “大耳賊哪里跑!”黃忠提起刀就追!

    劉備拉起馬就往張飛身邊鑽,沒想到踫到後面的趙雲,“嗨!子龍好久不見,快幫我擋住後面那人!”

    “哦!”趙雲還沒反應過來,跟劉備錯馬而過,“恩?”見到追殺的是黃忠,反應過來後回頭一望,哪里還有劉備人影!我靠!

    每次墊背的許胖子又被甩到最後面,正好撞上透陣而出的關羽,迎面就是一刀,關羽甩手就是一刀掄在許胖子的刀口上,誰知雙方力氣差不多,不過武器差距太大,許胖子手上的只是三十斤的單手鬼頭刀,跟關羽的八十斤偃月刀高速對撞後只剩個刀柄還抓在手里,暈,看著手中光凸凸的刀把許胖子目瞪口呆,緊跟後面張飛又沖了過來,急得許胖子直接將刀柄當暗器砸了過去,同時拉著坐騎斜刺里避開,閃出了關羽身後騎兵的沖鋒路線!

    尾隨張飛身後的劉備見狀大喜,混了半天終于讓老子撿到便宜了,抽起馬屁股趕緊直追許諸,“哇呀呀~許諸).年了,自從當年虎牢關跟老二老三混戰呂布得了點名聲之後就再沒風光過,沒想到今時今日居然有機會在萬軍之前追殺號稱萬人敵的許諸,看見沒有,看見沒有?跟關羽、張飛交戰不佔下風的許諸居然被我追殺,大家都來看啊!

    許胖子心里那叫一個郁悶,那刀征戰多年了都沒事,沒想到今天居然陣前斷刀,斜著跑開避過關羽騎兵的沖鋒路線後終于有空抽出馬鞍下的備用刀,重新拉轉馬頭,恩?劉備?“哇哈哈哈哈……老天待我不薄啊!大耳賊受死!”許胖子舉著新刀就來了個反沖鋒!

    呃?看著許胖子手上那油光閃閃備用新刀,劉備轉身就跑,“我是過路的!你認錯人了!”

    “別跑!砍的就是你!”

    老二!老三!!救命啊啊啊啊……

    此時魏延已經領著一萬長槍手以緊密陣型壓上,透陣而出的關羽、張飛也不敢再沖,拉轉馬頭趁此時對方長槍手還有段距離想去劈砍投石車,誰知追殺劉備的黃忠也帶著人馬轉了回來,兩邊再次近距離撞在一起,這次雙方已經都失去沖刺距離,馬速沒跑起來,一下子成了混戰!

    到處找劉備的黃忠終于看到了抱著腦袋趴在馬上亂躥的大耳賊,“劉備!哪里跑?”

    追在劉備後面的許胖子高聲大喊,“不許跟我搶!這家伙是我的!”

    劉備崛著屁股抱著馬脖子一個勁的祈禱,你們看不見我,你們看不見我,你們看不見我!老二,老三,快來救命啊啊啊啊!
第四百節 打不死的劉小強

    纏住了關羽等人,同樣也可以說是關羽纏住了黃忠騎,原本關羽殺出的缺口現在沒了人堵住,這被一直偷偷摸摸躲在後面出工不出力的顏良看到了機會,再看看遠處的陳平好象沒有出戰的跡象,膽子一壯長刀一揮,領著一部分騎兵從這處缺口殺了進來,也不管關羽他們那里的混戰,將原地抵抗的荊州步兵驅散的同時指揮著人馬去搗毀各處的投石車!

    我在後面看到顏良的動作只得令夏侯淵和太史慈再領兩千虎豹騎去阻截顏良,去掉這些天傷亡的,我身邊現在只剩下了三百虎豹騎,缺少戰馬真的不是一般痛苦,媽的,這次如果拿下整個河北弄到足夠的戰馬,我要將虎豹騎擴充到一萬!虎豹騎後備營里可還有上萬精銳跟二十一世紀的大學畢業生一樣在翹首以盼等著上崗!

    這邊黃忠的人馬和關羽的人馬打成了混戰,黃忠想去截殺劉備,奈何他這個白胡子老頭目標太明顯,關羽為了阻止他過多殺傷士卒首先就找上了他,當頭對著黃忠的腦袋一記重劈,黃忠本來就是燥性子,不想理關羽沒想到關羽竟然還找門來,忍不住心頭火起,橫起一刀跟關羽來了個對劈,“嚓!”的一聲原本想象中金屬相踫的聲音卻沒響起,黃忠那把已經缺了口的長柄大刀一下只剩下了半個刀刃,驚得黃忠心中大呼糟糕!他的長柄大刀可不是許胖子那種單手刀,馬上不可能還掛個備用的,何況他的習慣是在馬上掛著他的重型弓,現在刀刃斷掉一半,黃忠只能勉強當鏟子用,心中悔不當初還沒沖上來之前就一箭掛掉關羽!

    “哇啊啊啊……哪個王八蛋丟暗器?”崛著屁股到處逃竄的劉備看到黃忠被關羽截住原本還大呼僥幸,還沒來得及高興。不知從哪里突然飛來的半把刀直接插到了他那高翹地屁股上,痛得劉備差點直接從馬上跳下來!

    “哇哈哈哈……原來你在這里!不要跑!”正愁亂軍之中找不到劉備的許胖子看到突然跳起來的劉備立即奮起直追,直可惜他體重超標。坐騎老是跑不快,不時地還有敵騎沖上來干擾,結果追來追去差點把人給追丟。

    看到陰魂不散的許胖子又追了上來,劉備忍痛將屁股上的半把刀拔下來當暗器朝許胖子甩去,同時趕緊伏低身子趴在馬上往人群里鑽!

    許胖子撥開暗器,再一轉頭時已經看不到劉備的人,附近的黃忠卻因為武器吃虧已經落于關羽下風,想起陛下的交代,拍馬又朝關羽殺去。

    我在後面用望遠鏡看到關羽居然仗著臂力和武器厚重連斷許胖子和黃忠兩把刀。打得黃忠已經落于下風,忍不住點了兩萬長槍手從後面緩緩壓上,還沒靠近戰場破空聲就呼嘯而來,身邊的幾名虎豹騎立即擋到了前面舉起盾牌,“喝!”沒有箭矢撞擊盾牌的聲音卻從身邊傳來典韋震耳欲聾的暴喝。等到身前地盾牌撤開。典韋單臂血脈噴張肌肉隆起。直接凌空抓住了一支射過來的巨弩,牛!轉頭看看變態妹妹有沒有怎麼樣。這家伙竟然躲在了我身後。日!等下回去了要狠狠的日!

    舉起望遠鏡朝城樓上看去,很多蓄勢待發的弩車正裝著巨弩對著我這邊。顯然是想警告我不許靠近!媽的,威脅我是吧?好吧,我怕死,不上就不上!不過來而不往非禮也,你們這些家伙顯然忘記老子是怎麼成名地了!

    取下典韋抓著地巨弩在手上掂了掂重量,跳下赤兔,“讓開!”小跑幾步對著囂張地關羽就是一個標槍式!“關羽!受死!”

    “啊啊啊……又是哪個王八蛋丟暗器!”趴在馬上到處竄的劉備一聲慘叫,一桿巨弩擦著他地大腿將他地馬直接戳了個對穿,慘嘶倒地的馬一下子將劉備地一條腿壓在了下面!

    這個……偏差好象大了點!看到周圍的士卒都望著我,看得我也忍不住臉紅,“其實我就是故意投劉備的,這叫虛則實之,實則虛之!”

    “哦!”眾人皆恍然大悟狀,心頭一陣鄙視,還好沒插到自己人!

    許諸繞到關羽身後一刀劈向關羽腰際,關羽用刀柄擋住,那邊黃忠又是一鏟子戳了過來,關羽慌忙擰腰後仰,雙腿一磕馬腹,坐騎立即前沖,拉開與兩人的距離,見許諸加入圍攻,關羽心知不敵,拍馬就跑!

    黃忠一把抓住想追的許胖子,“你護著我周圍!”把半柄刀往馬鞍上一放,摘下掛著的重型巨弓,抽出一竿長箭對著關羽背

    一箭,奈何一個騎兵突然從中間插過應聲倒地!

    再取一支箭時關羽的身影已經隱藏到了人群中!“媽的!”兩人無奈,只得抓著周圍的敵軍騎兵一陣猛砍!

    關羽兜兜轉轉的找到了正在和趙雲對戳的張飛,拍馬沖上一刀橫掃趙雲後頸,听得風聲的趙雲低頭避過,拉著馬脫離張飛的糾纏!

    關羽拉回馬頭對著趙雲喊到,“子龍為何投靠漢賊?”

    趙雲反問,“何為漢賊?”

    張飛牛眼一瞪,“陳平篡奪大寶,不是漢賊是什麼?”

    “陛下乃是南方百姓和朝中諸位大臣共同推上大寶,某家親眼見證!何來篡奪一說?”

    關羽一摸長須說到,“他姓陳可不姓劉!”

    趙雲長聲笑到,“笑話!不說陛下為先皇親賜劉姓、拜為義父,只說王侯將相寧有種乎?不知雲長祖上可有沙場將軍?按你的說法,你現在為何不在家耕田種地繼承祖業?跑到這里來打打殺殺卻是為何?某家只知現在南方百姓安家樂業、一片升平!反觀河北戰亂不休,百姓流離失所,爾等意欲何為?”

    張飛高聲狡辯,“那是陳平來了才戰亂四起!”

    趙雲冷哼,“陛下沒來之前,難道河北安寧過嗎?某家可是地地道道的河北人!”

    兩人一陣語塞!

    這時候魏延帶著長槍兵已經徹底圍了上來,形勢完全翻轉,沒有跑起速度的騎兵面對上長槍兵只有被屠戮的份,關羽、張飛也不再跟趙雲廢話,互相打個眼色,張飛再次挑上趙雲,關羽開始招呼周圍的騎兵撤退!

    雙方軍隊慢慢開始脫離,張飛虛晃蛇矛逼開趙雲轉身就跑,追上關羽後問到,“二哥,我們好象忘了什麼?今天耳根邊怎麼這麼安靜?”

    關羽一邊指揮騎兵撤退一邊應付到,“安靜還不好?難得今天老大不在耳邊念叨……”

    “……”兩人突然反應過來對望一眼,好象把某人忘記丟哪了,抬頭四望,哪里有人影?

    劉備被戰馬壓在地上眯著眼楮看著從身邊沖過的荊州步兵想裝死,一個步兵從他頭上跳過,落地時一腳重重踩在死馬身上,嘶~壓著的腿讓劉備倒吸一口涼氣,媽的,我忍;緊接著又是一個步兵從劉備頭上跳過,落地時一叫踩在劉備手上,我我我我忍~~~;跟著又是一個踩著劉備臉上跑過,順便多蹭兩腳把剛踩到的馬糞擦干淨,我……繼續忍!跟著又是一個超重的胖子跑過來……劉備臉都青了,表踩我,表踩我,千萬表踩我!那胖子一個前沖加速顯然想直接跳過死馬,奈何地球引力太大,半空來了個自由落體……“啊啊啊啊啊~我日你媽!踩我雞雞!老子忍無可忍了!老二老三,快來救命啊!”

    關羽張飛听到劉備的呼救聲趕緊勒轉馬頭從兩邊繞了個弧線往回沖,緊追在後的黃忠趙雲一下沒注意撞進了劉備騎兵的隊尾,跟殿後的騎兵絞殺在了一起!

    關張兩人繞過虎豹騎追擊隊列逆向沖鋒,一下子撞上了跟在後面準備撿便宜的魏延,關羽直接橫起一刀就攔腰掃來,魏延還沒反應過來,匆忙中本能的舉刀擋在身前,“當”的一聲巨響,魏延被直接從馬背上掃了下來,一屁股坐到地上,半天沒愣過神來!

    關張此時也沒空再管魏延是死是活,對著劉備呼喊的地方猛沖,這個時候的荊州長槍兵見到敵方騎兵撤退,已經分散開追擊逃兵和打掃戰場,沒了緊密的方陣又看到前面的魏延被一刀掃落,嚇得趕緊閃往兩邊躲開這兩個殺神!

    沒一會,關張兩人就沖到了劉備附近,此時的劉備頭發散亂躺在地上舞著一桿撿來的長槍被十幾個荊州兵包圍!

    “散開!”關羽一聲暴喝,掄起偃月刀劈開兩個包圍的士卒,馬不停速直接往前沖開一條路,張飛緊跟在後彎腰伸手一撈拎著劉備的衣領使勁一拽,將劉備從馬下拖了出來丟在自己的馬背上,看到左邊沖來一個虎豹騎攔截,手中長矛一挑將對方刺下馬,把韁繩丟給劉備,“大哥抓緊!”張飛一按馬背跳下馬,剛一落地就一個飛撲到那虎豹騎送來的馬上!

    “跟我追!”我一踢赤兔馬腹,前沖而出,劉備!老子今天要你死!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