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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 三國厚黑傳 作者:小鳥02(已完成)

第一百六十三節 最後的刺客

    令夏侯淵領兵控制住城裡的局勢,我帶著許褚和剩餘的虎豹騎趕到了皇宮。

    “站住,爾等未奉詔不得入內!”

    就在我衝進皇宮時一個禁衛小兵擋住了我身後的許褚等人。我轉身一把揪住這個小兵的衣領拉到近前,“又是你?”

    小兵雖然嚇得只哆嗦還是盡職的喊到,“御前帶刀侍衛牛大貴參見丞相大人!丞相大人,你的屬下未奉詔不得入內!”

    “奉詔?你怎麼不去跟今晚潛入皇宮的刺客說這句話?刺客防不住防自己人,要你們有什麼用?”我一拳就打在這個牛大貴的鼻樑上,然後將暈了的牛大貴隨手扔在地上,朝著虎豹騎喊到,“以保護聖上為第一,敢擋我等者皆為刺客同黨,殺無赦!”

    此時皇宮太和大殿的橫樑上正趴著一個渾身是傷的蒙面人,正是前面潛入皇宮救人的黑衣美女,本著最危險的地方最安全的原則躲入了皇宮,原想只是躲進偏僻的廂房,哪裡知道被侍衛圍追堵截不得已跑進了這個議事大殿,還好晚上沒人,先在這裡敷藥裹傷,等到下半夜風聲不太緊的時候再溜到偏僻的地方去。

    黑衣美女從腰間取出傷藥慢慢的倒在火辣的傷口上,一絲清涼的感覺頓時襲來,舒服的倒吸一口涼氣的同時又想起了旺財給自己賦藥的那個晚上,哼,那個忘恩負義的畜生,下次見到他一定要讓他生不如死!

    正在胡思亂想間下面的大門口傳來說話的聲音,“立即通報聖上,臣有要事求見!”

    另一個尖聲尖氣好似太監的聲音回答到,“丞相大人,聖上才剛剛睡下……”

    大門咿呀一聲被推開,黑衣美女向下望去,看不到臉,只看到是一個全身貫盔帶甲的武將走了進來,後面跟著一個公公,難道這個武將就是陳平?

    走在前面的那個武將語帶威脅的說到,“我有要事求見,聽不懂嗎?”

    後面跟著的太監嚇得立即點頭哈腰,“老奴這就去稟報,丞相大人稍侯!”

    果然是陳平,黑衣美女感覺心跳在加速,血液在沸騰,全身湧起莫名的興奮,傷口也不再疼痛!真是沒想到啊,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只要今天殺了陳平,自己就可以成為和專諸、聶政、要離同樣千古留芳的刺客!陳平,今天你的死期到了!等等,專諸刺王僚有彗星襲月,聶政刺韓傀有白虹貫日,要離刺慶忌有蒼鷹擊殿,可今天好象沒發生什麼異象,難道自己的刺殺不會成功?

    猶豫間陳平已過了橫樑向裡走去。

    此時的我正在考慮一個很重要的問題,伏完和董承這次是肯定完蛋了,不知又可以弄到他們家裡多少美女,而且伏完還是豪族,不知會有多少家產,應該能給我的腰包小補一番吧?如果把伏完的女兒伏壽也拖下水那就更爽了,皇后哦,**起來一定會很有徵服感……

    “轟!”一個響雷劈在屋頂,炸得瓦礫紛飛。

    晴空劈雷,天生異象,陳平你死期到已!黑衣美女以一記蒼鷹搏兔從橫樑上直貫而下!

    有沒有搞錯?又打雷劈我?不要每次我的想法稍微齷齪一點就這樣警告我好不好?我抬頭朝屋頂看去,一個黑影罩頭而下,藍汪汪的金屬光澤帶著森寒的殺氣撲面而來。

    正當黑衣美女就要為自己高唱凱歌之時,她看見了劍鋒所指的是自己近來每晚做夢都會夢見的面容,“是你?”

    在我以為必死之時,不知為什麼頭上的劍鋒偏了半尺,我立刻矮身側翻而出,滾過兩圈重新站起來的時候才發覺左臂**的,低頭看去,雖然有盔甲擋著,左臂還是被劃開一條口子,鮮血正從傷口淋漓而下,如果沒有盔甲可能整個左手都被切下來了,只是傷口傳來的不是痛感而是一陣麻木,劍上有毒!操!這回玩火玩到**了,我以有史以來最高分貝發出能讓玻璃震碎的高呼,“來人啊!有刺客!”同時以奧運百米冠軍汗顏的速度向著門口狂奔。

    許褚聽到喊聲提著刀子就衝了進來,迎面與我撞上,“主公勿驚,許褚來也!”

    我用沒有受傷的右手抓住許褚的衣領,一臉不敢相信的望著許褚,“許胖子,我待你不薄,為何你要害我?”

    許褚一把摟住我的身體,“主公,我是來救你的!”

    “那為什麼你的刀插在我的腿上?”

    許褚往下看去,只見自己衝進來得太急,手上的刀正插在主公的大腿上,嚇得趕緊拔出,一標鮮血從傷口噴起一尺來高,痛得我再次哀號,“許胖子,你一定收了刺客的好處!”

    許褚趕緊把我丟給跟上來的虎豹騎,朝著前面追來的蒙面刺客就衝去,邊跑邊喊,“主公啊,我真的跟刺客沒關係啊,我現在就殺了他給你看!”說完就是一記勢大力沉的力劈華山式朝著前面的刺客迎頭猛砍而下。

    如此威猛的一招,黑衣美女又如何敢接,急忙向後飛退,可惜凌厲的刀風還是將臉上的面巾一分為二,露出了絕世的容顏。

    正躺在地上讓虎豹騎緊急止血的我終於看到了刺客是誰,趕緊對許褚吩咐到,“給我抓活的,我要親自審問她!”

    許褚毫不猶豫的拒絕,“主公,為了證明我跟她沒有關係,我一定要殺了她!”

    “你個死胖子是不是想殺人滅口?”靠,這種極品殺了就太浪費了,我趕緊衝著身邊其他虎豹騎喊到,“上去幫忙,抓活的!”喊完以後我終於受不了大失血加中毒的眩暈昏了過去。

    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已躺在家中的床上,華佗、張機和幾位夫人都守在床邊。

    “大人醒了!”

    “夫君醒過來了!”

    “大人!”

    “安靜,都安靜點!”

    腦袋有點暈,再次看了看眾人,原來留在襄陽的屬下都在外面侯著,許胖子正被五花大綁著跪在床頭,我有氣無力的衝著許褚說到,“許胖子,刺客抓到沒有?”

    許褚耷拉著腦袋輕聲回答到,“抓到了,而且是活口!”

    抓到就好說了嘛,我要將她蹂躪蹂躪再蹂躪,看著她痛苦的在我面前哀號求饒,想到這裡我就心情大爽,“那你還跪著幹什麼?來人,鬆綁!”

    許褚扭著身體不讓人鬆綁,幾乎是哭著說到,“許褚不但沒保護好主公,還誤傷了主公,許褚有罪!”

    我非常大度的擺擺沒受傷的右手,“不過是流了幾斤血而已,我現在又沒死,你不必內疚!”

    許褚的臉色更難看了,望了華佗和張機一眼後繼續耷拉著腦袋,“可是兩位神醫說主公只有五成機會!”

    “什麼?”只有五成機會?什麼意思?我可還不想死啊!馬上激動的望著華佗、張機,“什麼五成機會?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

    華佗看了看張機,最後尷尬的說到,“大人,你左臂劍傷有毒,不過抓到的刺客身上沒有解藥,也不知道毒藥的成分,所以必須為大人刮骨療毒!大人未必能忍住刮骨的劇痛,而大人上次所說的麻沸散雖然有進展,但還沒有配好,用死囚試過之後有一半是口吐白沫,全身抽搐而亡!”

    一半死翹翹?這就是所謂的五成機會?刮骨療毒?刮骨就刮骨!我就不信關羽挺得過我陳平挺不過!“沒關係,就直接給我刮!”

    華佗十分猶豫的望著我,“這……大人,刮骨的劇痛是常人難以忍受的!”

    “沒事,我叫你刮就刮!”我毫不畏懼大義凜然的對華佗命令到。

    華佗只好按照吩咐行事,讓人取來兩個鐵架將我的左臂固定好,再取出好幾寒光閃閃的刀具,在火上燒了幾下就準備動手。

    我看了是嚇一跳,不是吧?就這樣動手術?最起碼動手術的地方要消毒我還是知道的,要不傷口感染就真的完蛋了!我立即阻止到,“等等,立即清洗出一間乾淨的房間,燒上幾盆開水,將俯裡最烈的酒給我取來!”

    華佗聽了一愣,“大人,飲酒雖可止痛,但外傷不可飲酒!”

    我瞪著華佗喊到,“誰說我要喝?酒是用來給你的刀子消毒的,等下把你的刀子在酒裡泡一下再用火點燃,然後再給我刮骨!”

    等一切收拾妥當,我終於就要開始悲壯的刮骨療毒,看著華佗拿著鋒利的刀具向我走近,我忍不住大聲叫到,“等等!”

    “大人,又怎麼了?”

    關羽下棋刮骨,我怎麼著也要找點事做,“來人,給我拿本春宮圖來!”

    門外響起淅瀝嘩啦一片椅翻人倒之聲。

    春宮圖拿來了,我嘴裡咬著一卷棉布臉上流著冷汗以無比專注的神情研究著手中的春宮圖。這他媽是誰畫啊?一點都引不起我的性趣,左手根本就是鑽心的痛,羅貫中肯定又騙了我!

    “大人,已經好了!大人果然不愧天下第一勇士,能忍常人所不能忍!”

    “大人!”

    “大人?”

    “快來人啊!大人睜著眼睛昏過去了!”
第一百六十四節真的是意外

    我再次從昏迷中醒了過來,首先想到的就是動動左手,還好,能動,而且很痛,說明左手還沒廢!抬起頭,文姬正趴在床頭熟睡,“琰兒!琰兒!”

    文姬睜開了惺忪的雙眼,看見睜開眼的我立即驚喜的喊了起來,“夫君,你醒了!”雖然文姬的眼裡滿是疲憊,但更多的卻是舒心的欣喜,“餓不餓?我去幫你盛碗粥來!”

    我確實很餓,所以輕輕的點了點頭。

    等文姬剛出去,外面立刻一片響動,估計很多人都守在外面,特別是典偉的大嗓門格外清晰。

    “二叔,丞相才剛醒,你別……”

    “二將軍……”

    只見典偉已一陣風似的跑了進來,不,應該說是一陣颱風似的跑進來,門簾被掛斷、屏風被撞翻、椅子被掀倒……我的臥室立即成了重災區。

    好不容易典偉才破壞了一切擋在我前面的障礙淚流滿面的趴跪在我的床頭,“大哥啊,你終於醒來了,俺真是太高興了……”

    看到典偉如此關心我,我的心裡不由得一酸,自己為了生存整日心裡都是想著如何算計別人,就連當初和典偉結拜也是為了拉個保命的護身符,沒想到這個義弟卻如此關心我的安危,我現在才知道什麼叫男人間的友誼,什麼叫古人之德 義!

    典偉依然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在我床頭喊著,“……大哥,要是你萬一不幸,你答應俺的東瀛女奴,俺找誰去要啊?”

    (*-*!)我還是收回剛才的話!“就記得東瀛女奴!文和在不在外面?”

    “不在,要不要俺去叫來?不過現在還是四更天!”典偉抹了一把鼻涕眼淚,再抹在我的被子上,惡!

    只要你現在能離開就好,“把他請來,我有些事要問他!”

    “那俺馬上就去!”典偉再次狂奔而出,把下人剛收拾好的屏風椅子再次掀翻。

    等到下人收拾好的時候,文姬已領著丫鬟端了鍋粥進來,把我從床上扶著坐起,再親自盛了碗粥,用小瓢舀著輕輕吹冷,送到我嘴邊。

    “燙!”

    文姬只好再吹吹然後再送到我嘴邊。

    “涼了!”

    文姬憋著小嘴忿忿的望著我。

    我對著旁邊伺候的丫鬟喊到,“你們都下去吧!”等下人一離開,我就色咪咪的望著文姬,“琰兒,用嘴餵我!”

    文姬的臉上立即紅霞紛飛,“不要,羞死人了!”

    我馬上誇張無比的喊到,“我餓,我餓!”

    文姬拗不過,只好狠狠的瞪上我一眼,再扭頭確定下人都已離開後才重新舀了一瓢含在嘴裡,慢慢的把櫻唇湊了上來,越靠近我的嘴巴她的臉就越紅,變得象火燒一樣,眼睛也緩緩閉上,就在我們嘴唇剛剛碰在一起的時候,外面傳來聲響,“賈詡拜見大人!”

    文姬嚇得眼睛睜得象龍眼一樣把頭向後飛退,我馬上用沒受傷的右手抄起文姬的後腦一把將她的頭按住,強行用舌頭頂開她的嘴唇吸允,可惜,她剛才受驚嚇把粥都吞下去了。

    鬆開文姬的腦袋,等她搥了我大腿一下起身後,我才對外面喊到,“文和,進來吧!”

    文姬知道我們要談公事,立即乖巧的離開。

    等文姬出去後我才向賈詡問到,“坐吧,現在朝中什麼情況?”

    賈詡搬了張椅子在我床前坐下,陰險的笑笑,“聖上本想保住伏完和董承,把這件事壓下去,可惜那晚鬧刺客的事已弄得人盡皆知,市面上又飛快的流傳起了伏完和董承勾結孫堅放刺客進宮的‘小道消息’,偏偏江南的大小官員們又‘彈壓不力’,聖上就想把伏完和董承撤職,以期大事化小!只可惜在下的口風不太緊,‘很不小心’的把丞相大人為保護聖上遇刺重傷的消息透露了出去,弄得現在是民情激憤,百姓士子官員紛紛聯名上書要求嚴懲首犯,現在聖上的日子可不太好過哦!如果大人現在再帶頭奏上一本,小小的加上那麼一點點壓力,伏完、董承只怕想不死也難!”說到這裡,賈詡表情又轉為擔憂,“不過,孫堅那邊不好辦,雖然重新定為叛逆是遲早的事,但我們目前已無力討伐,大軍仍被拖在荊南平叛,而且長期連續作戰,士卒疲乏,錢糧損耗極大!但是如果等到秋季再興兵,只怕孫堅在淮北已站穩腳跟,而且呂布又與袁紹交惡,很難與我們共同出兵,所以……”

    這倒是個頭痛的問題,如果強行起兵的確會有困難,不過我有困難,窮得叮噹響的孫堅應該會更困難,硬拼未必不行,“現在荊南那裡怎麼樣了?”

    賈詡看了看我的臉色回答到,“回大人,荀彧以甘寧、黃忠率水軍沿湘水而上,長途奔襲了零陵和桂陽,斷了吳巨的後路,現在吳巨的數萬大軍被卡死在了長沙,兵敗只是遲早的事!”說到這裡賈詡突然站起躬身拱手相拜,“所以屬下建議大人暫時放過孫堅,先取蒼梧郡!再屯兵蒼梧,威脅整個交州,交州士家孱弱無為,大人可一紙詔書兵不血刃拿下整個交州,遠比窮兵竇武攻打淮北划算!”

    我內心一顫,賈詡居然能看穿我的想法,如果只是個弄臣能體會上意是件好事,但一個強悍的手下能把上位者的想法看穿就不是件好事了,雖然歷史上的賈詡是個沒野心的人,但我已見到太多和歷史不符的真相,希望賈詡你不要脫離歷史讓我覺得你是個威脅!“知道了,你下去休息吧,這幾天辛苦你了!”

    等賈詡躬身告退離開後,我開始仔細思考賈詡的話,賈詡可能是以為我和孫堅有什麼私人過節,怕我僅僅是為了消滅孫堅而強行起兵攻打孫堅!其實漢朝的交州雖然包括了21世紀的廣東廣西兩省和整個越南,但人口、經濟遠比不上小小的淮北,是真正的食之無味、棄之可惜。不過這只是相對漢末時期的人來說如此,作為現代人,只要讀過初中歷史地理和玩過大航海遊戲的人都知道,在南洋那一塊有豐富的礦產和香料以及罌粟等各種值錢的東西,雖然現在的航海技術無法做遠洋航行,但沿著海岸線跑到馬六甲那一塊去絕對沒問題,嘿嘿~封印著殖民主義、奴隸貿易和鴉片貿易的潘多拉魔盒已經向我散發出了誘人的魅力!反正這些東西遲早會到來,與其讓別的民族開啟,為何不讓我來親手打開?東亞病夫?我要讓除了東亞以外的民族全部變成病夫!

    恩,現在還想得遠了點,等拿下交州再說。天已經亮了,我這幾天也睡了個飽,該出去活動活動!對了,許褚說那個女刺客已經被抓住,就找她做做健身運動!

    問明了刺客妹妹的關押之地,原來就被關在了丞相府的地牢裡。那地方又臟又臭,實在不是運動的好地方。我直接讓人把刺客妹妹押著去洗乾淨再送到了府裡的刑房。

    等文姬嘴對嘴餵完我早餐後,我就來到了刑房。刺客妹妹已經被送了過來,耷拉著腦袋被綁在柱子上,而且洗得又白又淨。

    “嘿嘿!”淫笑兩聲,我對刑房裡的下人吩咐到,“把她臉朝上橫著弔起來,給我拉成大字型!”

    等到一切妥當,我立即將下人趕了出去。

    “主人啊!我們又見面了啊!”我慢慢走到大字型美女旁邊,低頭看著雙眼緊閉的美女。居然不理我?沒關係,我們慢慢玩!

    用沒受傷的右手再次扒開美女的衣褲,美女終於叫了起來,“禽獸,把你的臟手拿開!”

    我的手當然不會拿開的,慢慢撫摩著依然柔嫩光滑的嬌軀向美女問到,“你不知道啊,當初我以為你死了的時候是多麼的傷心,沒想到你居然又活過來了,是不是當時爽得閉氣了?或者是什麼人把你救活了?”

    美女拼命扭動著顫抖的身體躲開我按在她身上敏感部位手指怒罵,“我沒死你很失望吧?是張三救了我,你還記得他嗎?我後悔當初沒聽他的殺了你,不過他遲早會殺了你這個畜生的!”

    “張三?是張繡吧?他現在手筋腳筋都被挑斷,象蛆一樣被關在死牢裡,你認為他還能殺得了我嗎?”抓住美女的下巴,狠狠的從她臉、耳朵、眼睛舔過,再回味了一番後才繼續問到,“主人,是不是該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芳齡幾何?家門何處?我好上門提親啊!你上回不是說過要做我陳平的夫人嗎?”

    美女一口口水吐在我臉上,“滾!”

    用手抹下口水放在嘴裡添添,“美女,你這樣可不對哦!上回你問我名字的時候我可是老是交代了,你卻不告訴我你的名字是不是不太公平?沒關係,我對不老實的人最有辦法了!”我慢慢走到一邊,從一旁的臺子上拿起一根晶瑩的棍狀物和一截封住了一頭的羊腸,在美女眼前晃了晃後我將棍狀物塞進了羊腸裡,“冬天就是有這個好處,隨時可以弄到冰!曾經我看過一種逼供的刑法,將冰塞入女人的下體和肛門,絕對不用超過五分鐘,受刑的人什麼東西都會交代出來!”說完我就以非常慢的慢動作走向美女。

    美女驚恐的望著我和我手上的冰,拼命想合攏大腿,卻怎麼都合不攏,只能歇斯底里的尖叫,“你……你不要過來……不要……”等我已經走到她身體邊的時候,美女終於崩潰,“不要……我有身孕了……是你的孩子……”
第一百六十五節 “精排”保鏢

    “美女,你就是想求饒也不用拿出這種藉口吧?”我拿著那根冰棒一下一下的輕點在變態妹妹的白虎頭上,逗得白虎的嘴一縮一縮的,“從十一月初我強姦你到現在一月初也才兩個月時間而已,你怎麼知道有身孕了?不會是你跟別人的野種吧?”

    “啊……停手……”變態妹妹瘋狂的扭著下身躲閃著冰棒,“就是你這個畜生的野種,我都兩個月沒來月事了!”

    不至於吧?一擊命中?什麼時候我成了神射手?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慢著,好象有點不對勁,古人哪裡知道月事沒來就有可能懷孕?我開始用冰棒戳著白虎,“看來不給你點苦頭吃你是不會說實話了,誰說月事沒來就會懷孕的?”

    其實這種刑訊逼供的手法我是以前從港片裡面學來的,是不是真的有效我並不知道,與其說是在逼供,不說如我在找個安慰自己的理由玩**,畢竟這種真正對女人傷害極大的**方式我還是有點心理負擔,也許我還沒被亂世殺戮的快感扭曲成禽獸吧!

    不過現在看來這種效果真的不錯,起碼變態妹妹的身體已經象抽風一樣抽搐起來,嘴裡發出的是有如野獸臨死前的嘶號,鼻涕眼淚更是流了滿臉,實在有損美女的形象。“停……停下來……我說……”

    再玩下去可能真的會玩死人了,我把冰棒取了出來,用布帛焦上溫水慢慢的滴在美女的身上,讓她回一下氣。

    等美女的身體終於不再抖動的時候她才開始重新說話,“我說實話,你保證不會殺我?”

    我用溫水把美女的臉抹乾淨後,看著美女這種楚楚可憐的表情淫笑著保證到,“放心好了,我還從來沒殺過女人!”

    美女望著我還是有些猶豫不決,直到我重新拿起有一根冰棒的時候她才老實交代,“我跟你一樣不是三國時期的人!”

    “啪啦!”冰棒掉在地上摔得粉碎,不過我馬上就反應了過來,強擠出一絲笑容說到,“你說的什麼啊?這就是你說的實話?看來不給你的厲害你是不會老實了!也許該讓你試試什麼叫冰火九重天!”我拿起剛才的那截羊腸往裡面注上熱水。

    美女再次瘋狂的叫了起來,“你想幹什麼?不要過來!陳平,不要再狡辯了,你剛才很不小心的說了一句五分鐘,漢朝哪裡有五分鐘這個概念?而且漢末歷史中根本就沒你這個人!當初我想去找曹操,可曹操居然死了,沒過多久你就當上了荊州刺史,而劉表卻留在洛陽養老,後來我專門打聽過你的經歷,你和曹操都參加了黃巾剿滅戰,而且最後你是和曹操在同一個地方參加的同一戰役,曹操是被你殺掉的吧?”

    我慢慢的放下了手中的羊腸,一步一步走到美女的頭前,一把掐住美女細小而柔嫩的脖子,“小妞,你知道得太多了!”

    卡在美女脖子上的手在慢慢抓緊,美女的眼睛慢慢凸了起來,憋著一口氣痛苦的喊到,“不要殺我……我是女人……對你沒威脅……”

    女人?這兩個字救了美女的命,我鬆開了抓緊的手!是啊,在這個年代女人能有什麼用?無憑無椐的即使她說出去了又有誰會相信?別人只會把她當瘋子!“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什麼年代的人?怎麼來三國的?”

    “咳咳……”美女好不容易才緩過了氣,“以前叫劉愛雲,現在叫月無煢。2012年磕藥過量後莫名其妙就投胎到了這裡,光和二年(西元179年)生于黎陽一個小地主家裡,後來黃巾叛亂,我就家破人亡了。本想去找曹操,跟他說上一點現代知識讓他驚為天人,再嫁他為妻或賴著讓他收為養女,哪裡知道等我好不容易跑到洛陽的時候卻聽說他死了!我就只有去找孫堅,等我跑去九江的時候孫堅又被你滅了,你知道那時我有多恨你嗎?那時我還只是一個小女孩,一路從北方流浪到南方,不知吃了多少苦,結果卻是那種結果!幸好皇天不負苦心人,我最後還是找到了孫堅,可惜我告訴他打倒地主分田地、農村包圍城市、人民翻身當家作主的時候他把我當白痴,還好我長得漂亮,最後他把我培養成了殺手!”

    “打倒地主分田地?人民當家作主?”我簡直快笑翻過去,現在的地主豪強是社會的精英,經濟的支柱,幾乎所有的士族都是地主,打倒他們還有誰會跟你混,就是已經跟你混的人聽了這句話沒了盼頭也會馬上閃人!而所謂人民更是連字都不識,你讓他們當什麼家做什麼主?“那你怎麼不來投靠我或者去投靠劉備?”

    美女見我心情好象不錯了,膽子也大了點,“投靠你?歷史上都沒你這號人物,那時我也不知道你居然跟我一樣不是這個時期的人,誰知道你什麼時候會完蛋?至於劉備?他連老婆都可以隨時丟掉,我一個女人跑去投靠他豈不是自己找死?現在我投靠你好不好?”

    現在想到投靠我了?我捏著她的下巴在她嘴唇上狠狠啃了一口,“靚妹,你初中物理和化學學得怎麼樣?”

    美女的臉色有點難看,“這個……我同桌物理學得很好!”

    “你同桌物理學得好?”我有點哭笑不得,“也就是說考試的時候你們就發揚**精神是吧?那化學呢?”

    美女的臉色更難看,“我到這邊來之前才14歲,讀初二,沒學化學!”

    我徹底被她打敗了,“十四歲你就磕藥?原來還是飛妹啊!怪不得這麼變態!那你能不能告訴我收了你到底對我有什麼用?”

    “這個……”美女眼睛開始滴溜溜的轉圈,“我歷史和英語學得好!”

    我有點要抓狂了,“歷史都被我改變了,你學得好有個屁用!現在的英國比我大漢的農村小鎮都不如,而且我們到得了英國嗎?英國人又到得了我們這裡嗎?你說你會古羅馬語我還會高興點!”

    美女已經快哭出來了,“那你收我做老婆怎麼樣?當初你自己說的我是你老婆!”

    “做老婆是不可能了,我已經有老婆了!”

    美女的眼睛已經開始濕潤,“那小妾?”

    “已經有兩個了!”

    眼淚在美女的眼眶裡打著轉,“二奶行不行?”

    “我府裡七八十奶你都排不上號!”

    “哇……不要殺我!”美女終於哭了起來,“那你放我回去好不好?”

    看多了女人笑,原來女人哭也這麼有快感,我決定打擊她到底,“放你回去?哼,告訴你,孫堅馬上就要完蛋了,絕對撐不到明年!”

    “你騙人,你現在哪裡還有兵力攻打孫堅!”

    我慢慢走到美女下方去逗弄白虎,“誰說滅亡一個對手就一定要起兵攻打,你剛才不是說了農村包圍城市嗎?拜你這句話激起了我的靈感,孫堅滅亡之日已為期不遠!什麼叫敵後游擊戰你應該知道吧?反正我有的是錢,待會我就派大量人手潛入淮北,你們從淮北進入呂布的領地這麼容易,你說我派人從呂布的領地進入淮北會不會也很容易?到時派過去的人就在那邊收買流民組織起多個小規模的山賊,待在城市周圍的農村裡流串做案,專門打劫商旅,大規模破壞那邊的農田、莊稼、橋樑、道路,孫堅就必須四處出兵剿滅山賊,我讓他連兵屯都沒有足夠的人手!只要折騰上兩個月,讓那邊誤了農時,等到冬天的時候,我看孫堅沒糧草怎麼養兵?周瑜就是再厲害也難為無米之炊!到時恐怕都不用我動手,在他邊上的呂布、張揚等人會非常樂意的落井下石、痛打落水狗!”

    “你……你怎麼這麼歹毒?你的名聲不是歷來仁義嗎?那些百姓怎麼辦?” 美女顯然被我的話嚇到,連我在逗弄白虎她也不再躲閃。

    “百姓?在我境內的叫百姓,在我管轄範圍之外的叫敵人!這叫打擊敵人有生力量!至於我的名聲?依然會很仁義,命令又不用我直接下,人手也不會用我的直屬部下。知道什麼叫官匪勾結嗎?我手下可有不少非官方勢力!”受不了啦,我要提槍上馬!

    美女發現我在脫褲子,立即把她嘴上的百姓拋到了腦後,變得象被開水燙到的青蛙一樣拼命的蹬腿,“你幹什麼?滾遠點!你不是很多二奶、小妾嗎?找她們去!不收我做老婆就別碰我!”

    “切!是你的白虎肚子餓了,正張著嘴流著口水,我是可憐它餵它雞吃!”使勁的抖吧,抖得越厲害我越興奮,“想當我老婆你是別想了,不過我想到一個適合你的身份,既然你現在身手這麼好又和我有共同語言,那以後你就是我的私人小蜜兼‘貼身’保鏢兼私人保姆兼私人奶媽兼女奴兼……”

    美女停止了頑抗,任我擺弄,“那跟你老婆有什麼區別?”

    靠!不動了有什麼意思,跟死魚一樣,“區別很大,如果我死了你就是頭號陪葬品,所以你千萬別動什麼歪腦筋!”

    “去死!你這個無恥的豬!!!”

    爽啊!又開始抖了!
第一百六十六節 潘朵拉之盒

    “ …… …… ……”

    我全身酸軟的趴在美女身上,兩個人激烈的喘息久久才平息。

    “豬,快起來,你不知道自己有多重嗎?我手腳都快斷了!”

    我慢慢從被吊著的美女身上爬起身上來,拿起布帛沾上本用來玩冰火九重天的熱水把身上擦乾淨,再細心的把美女的白虎擦乾淨後捏著美女依然桃紅未退的粉臉說到,“以後你就跟著我了,不過改回你原來的名字劉愛雲!記住,要叫我主公或大人!”

    美女誇張的翻著白眼用快斷氣的語調呻吟,“大人啊,那能不能麻煩你快點把我放下來?我的手腳真的快斷了!”

    “急什麼!”我把美女扒到腳跟的褲子重新給她套上再穿好衣服後解下了她的腳鏈,讓她可以站著,然後對著門外喊到,“來人,拿套最小號的虎豹騎的盔甲來!”

    美女傻愣愣的瞪著我,“幹什麼?”

    我伸指彈了美女的腦門一下,“小白痴,當然是給你穿啊!要是讓孫堅的人把你認出來,那豈不是變成我派刺客進宮了?不然你以為我前面要你改名字幹什麼?別到時逼得我對你下殺手!”

    美女再次翻起了白眼,“大人啊,可你的虎豹騎穿的是鐵甲,我哪裡穿得起?”

    說得也是,我只好再次向外面吩咐到,“只拿虎豹騎的頭盔,再拿套小號的皮甲!”說完再轉頭望著美女,“先湊合著穿,到時再給你專門做一套緊身皮甲,反正你們飛妹最喜歡穿緊身的,全真皮的哦!”

    “切!”美女對我的話不屑一顧,“你現在弄得出人造革的嗎?真弄出來了說不定比真皮還值錢!”

    有可能,物以稀為貴,不過就算弄出來了我也不會穿。等下人拿來全副武裝,再把美女的手鏈鬆開,看著她把全身皮甲和虎豹騎的鬼面頭盔帶上後已經完全看不出是女人,當然,是在不走路不出聲的情況下!不過只要不讓認識她的外人看到她的臉就行了,至於見過她的虎豹騎和許褚等人是絕對不會多事的!

    “好了,現在跟我走!帶你去見見華佗!”上次的刮骨療毒還真是讓我刻骨銘心啦!不知道華佗搞什麼鬼,這麼久了還沒把麻沸散弄出來,我可不希望下次再受傷的時候還來一次無麻醉手術,那樣的話不如讓華佗在我喉嚨上割一刀來得痛快。而且如果麻沸散製作成功,我的士兵死亡率會大大降低,外科手術也不至於中斷一千多年成了西醫的專長。

    帶著劉愛雲、許褚來到華佗的醫館,得知華佗和張機正在地窖試著配藥,我吩咐府裡的下人不必通傳,直接去了地窖。

    自從上次發現華佗、張機在地窖解剖屍體後,我就派人把這個地窖擴大了好幾倍,整個就成了死屍和死囚的處理所,而且我還給這個地窖取了個名字 黑太陽七三⼳。我希望自己不會因為在這個時代混得太久而忘了這個名字的歷史含義,更希望等東瀛那邊搞定後,專門用倭奴來做人體實驗。

    等我們走入地窖的實驗室的時候,華佗、張機正聚精會神的看著一個在地上抽搐的死囚,根本就沒發現我們的到來,不過看那死囚的樣子估計麻沸散還是沒配成功,在一旁的桌子上還堆著各種各樣的中藥。

    “咦?”不怎麼安分的劉愛雲從長桌上拿起一塊深褐色的膏藥看了看後晃著對我喊到,“好東西哦,居然有鴉片膏!”

    華佗和張機這才發現我的到來,“見過大人,小人未曾遠迎請大人恕罪!”

    不過我可顧不得和華佗、張機寒暄,劉愛雲的話更讓我感興趣,我一把拿過那塊深褐的塊狀物看了看再聞了聞,好臭,“你確定這東西是鴉片?”

    不等劉愛雲回答,那邊張機已接過話,“大人,這是米囊花流出的汁液凝結而成,小人並未聽說還有鴉片一這稱呼!”

    你當然不會知道,我又沒問你!我只是看著劉愛雲。

    劉愛雲從桌子上再拿起一塊,用舌尖稍微添了添,“確實是鴉片,還是從罌粟上刮下來的最原始的生鴉片,聽說罌粟在我國最早的時候就是叫米囊花,好象是埃及人通過絲綢之路帶過來的!不過從地上這個人的症狀來看絕不可能是鴉片過量的症狀,更象是海洛英過量,我懷疑很可能是兩位神醫在製藥的過程中很不小心的做出了某種類似於海洛英的東西!”

    “海洛英?”我聽了以後愣了愣,接著就是無可抑制的哈哈大笑,“好東西啊!真是好東西啊!”

    許褚和兩位神醫看著我是莫名其妙,只有劉愛雲看著我的狂態開始心生恐懼,“你……你不會是想讓這東西提早面世吧?”

    “為什麼不?”我抓著手上的褐色塊狀物看了又看,“現在不正是羅馬帝國的強盛時期嗎?在南洋那裡,印度阿三也是統一的孔雀王朝,如果把這東西賣過去豈不是又能賺錢又能削弱敵人?這叫以其人之道還製其人之身!而且這東西還有別的好處,你自己試過的應該知道!”我不再理劉愛雲,轉頭向華佗、張機吩咐到,“你們把配方和製作過程記錄下來,不過要嚴格保密,絕不能再讓其他人知道!這東西很可能會引起滅頂之災!”

    華佗、張機兩人大驚,“大人,既然如此,為何還要做出來?”

    為何要做出來當然不能告訴你們,“你們做出的東西很可能就是麻沸散,只不過這東西有毒,試試以十碗水充一碗藥再給人用,而且一個月以內不能連續使用!當然,最好是一個人一輩子只用一次效果最好,用多了很可能就會毒發!你們記住,配方絕不能再讓其他人知道!”如果真的把海洛因給搞了出來,這東西用銀針根本試不出來,以後有很多不聽話的又需要暫時留著控制住卻不方便用強制手段的人就不需要再擔心了,比如說那個小皇帝,到時讓他做什麼他就不得不聽話,等用完了還隨時可以讓他暴病身亡,醫生根本就檢查不出是中毒而死,而以前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的皇后伏壽嘛~嘿嘿~
第一百六十八節 就這樣把你征服

    三月,壽春。

    於禁最近很疑惑,因為實在搞不懂主公到底是什麼意思。主公要求在防備孫堅的同時做好進攻的各種準備,可自己手上就那麼點兵,加上前兩天調來的五千周泰的水軍也僅僅是防守有餘進攻不足,而江南的大軍還在長沙平叛,無法抽出多餘的兵力進攻,那讓自己做好進攻的準備又有什麼意義?

    而今天,於禁接到了太史慈天亮之前將會押運一批輜重到來的消息,要求壽春城內實行宵禁,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運批輜重也要弄得神神秘秘,但主公一定另有深意,所以早早就等在城樓上望穿秋水。太史慈果然很守時,日出之前就看見了火把照射下的虎豹騎大旗和大量的民夫推著無數的推車遠遠的趕來。

    只是隨著隊伍越走越走近,於禁也從眉頭緊皺變得笑逐言開,那押運的民夫明明就是士兵嘛,從行走的動作和隊伍的秩序一眼就可以看出來,沒想到大人居然是搞暗渡陳倉啊!

    看到隊伍就快來到城下,於禁趕緊迎了下去,就要張開雙臂擁抱走在最前面已經下馬的太史慈時,後面一輛輜重車突然翻倒在地,密封的車廂中散出一堆的兵器,太史慈顧不得和於禁寒暄對著後面就高聲怒罵,“沒用的東西,快點收拾好!”等到周圍的人急急忙忙把地上的兵器收拾好後,太史慈也只是和於禁打了聲招呼就直接押著隊伍趕去城內的軍營,一切顯得緊張而謹慎。

    直到前來押送的隊伍全部入營,太史慈又下達了禁足令後才放鬆下來,跟著於禁去接風洗塵。

    一頓酒足飯飽,太史慈暗示於禁撤開了閒雜人等。沒了旁人後於禁首先高興的笑談了起來,“子義老弟,這些兵力都是從哪裡抽調來的啊?沒想到主公居然以暗度陳倉之計以士卒扮民夫運了過來,高!高啊!”

    太史慈卻看著於禁暴笑,弄得於禁不知所措,“文則兄,那些騙敵軍探子的鬼把戲沒想到反把老兄你給唬住了!”

    於禁聽了瞠目結舌,“可那些民夫明明是訓練有素的士兵,輜重又是運的兵器盔甲,這不是到了這裡一武裝就成了精兵嗎?”

    “訓練有素?”太史慈好不容易止住了笑聲,“是啊!都是剛剛訓練完隊列的新兵,這一路走過來再訓練了一番行軍,也算是訓練有素吧!至於那些武器盔甲,就剛才翻倒的那一車是武器盔甲,其他的都是石頭,重量和那車武器盔甲相當,即使從車輪印也看不出來!”

    於禁的臉上有些發臊,沒想到自己行伍多年,居然被耍了,“那主公到底是什麼意思?”

    太史慈小心的從懷中取出了一封密令遞給於禁,“主公令你想盡一切辦法把孫堅的主力拖在淮河沿岸。我帶來的那些新兵今天就要悄悄撤回合肥,過幾天,夏侯惇會押著第二批新兵趕來,然後我和他就會這樣輪番在合肥和壽春之間走動,等到壽春的‘兵力駐紮得差不多了’,我們又會輪番在合肥和已經遷成空城的成德走動,反正就是給孫堅一個我們運了大量兵力過來的假象。而給你調來的周泰部五千水軍是真正的精兵,如果萬一孫堅發現了我們設的假象,你就令周泰做出隨時會進攻的樣子,反正就是儘量把孫堅的主力拖在這裡!”

    於禁越聽越不明白,“這樣做有什麼意義?”

    太史慈只是聳聳肩,“不知道,我只管傳達命令,也許主公另有深意!”

    相對于於禁的疑惑,河對岸的孫堅、周瑜卻是鬱悶,派去救人的死士居然全部被活捉,好不容易擺脫的叛逆之名再次被扣在了腦門上,真是羊肉沒吃成反惹一身騷!本來自己還嘲笑陳平不自量力,選在無兵可用的時節和自己反目,可今天收到的情報卻是陳平以士卒假扮民夫偷偷向壽春調集兵力,恐怕等到對面準備好以後就會隨時發動攻擊,自己也不是不想先發制人發動突襲,可前幾天調來的荊州水軍成了自己難以偷渡淮河的障礙,煩!煩!!煩!!!偏偏在這種時候,後方出現越來越多的山賊盜匪,他們不僅搶劫商販,還破壞莊稼農田和橋樑道路,派去掃除匪患的孫策現在是疲於奔命,一旦孫策的部隊趕到,這些山賊盜匪就沒了人影,等孫策一離開,他們又鑽了出來,再這樣下去根本就無法進行春耕,可自己又必須守住淮河,無法抽調更多的兵力清勦後方,現在到底該怎麼辦才好?

    ……………………

    燕窩蓮子羹真是好東西啊,從以前七天給他們吃一次變成五天一次再變成三天一次,到現在成了一天一次,伏完、伏壽、董承現在已是每天對我的拜訪翹首以盼,本來已經可以把他們放出來了,但是我更希望能控制住小皇帝以後再說!

    只是小皇帝那裡稍微麻煩了點,必須先打聽清楚他喜歡吃什麼菜,接著在他喜歡吃的菜裡下那麼一點,然後賭運氣看他會不會吃那個菜。在所有菜裡下海洛英是不現實的,因為罌粟只是華佗他們種了入藥的,原料並不是很多,每天能製出的成品就那麼一點,根本沒有浪費的資本,除非等到明年擴大種植規模,不過我可等不了那麼久。

    還好,我記住了小學老師從小就教導我的兩句話,“努力就會有收穫”和“堅持就是勝利”,事實證明這兩句話說得的確很有道理,終於在我堅持了兩個月後,宮裡傳來了小皇帝在地上打滾、鼻涕眼淚滿臉流而御醫束手無策的消息,本來小皇帝想詔華佗和王族公卿進宮,不過我把詔令扣住了,自己帶著做好的藥丸來到了宮裡。

    不過我並沒有直接去找小皇帝,而是先把每次端菜下藥的宮女滅了口。

    等我來到小皇帝的房間時,這裡已經比菜市場還熱鬧,宮女、太監亂得雞飛狗跳,家具器皿砸得滿地都是,小皇帝正被幾個太監按在床上哀號。

    我把所有閒雜人等都趕了出去,一把抓起又跑到地上打滾的小皇帝丟在床上,直接把藥丸扔進了他大大張開的嘴裡,再死死摀住他的嘴,直到過了一盞茶的時間小皇帝才平緩下來,只是我給他的藥分量不夠,僅僅能短時間止止他的癮緩解一下他的痛苦,讓他恢復一下神智而已。

    這種半上半下的滋味讓小皇帝難受到了極點,忿忿的望著我,“是不是你給我下了毒?”

    是又怎麼樣?不過我絕不會口頭承認,“聖上怎可如此冤枉在下?既然聖上不相信微臣,還是讓御醫來為聖上治病,微臣告退!”說完丟下滿眼怨毒的小皇帝揚長而出,吩咐伺候的太監不得向外傳遞消息後就直接去冷宮找親愛的伏壽妹妹。

    伏壽妹妹看到我到來時是滿臉欣喜,不過當她看見我並沒帶燕窩蓮子羹的時候立即就變得滿臉失望,“丞相,今日為何沒帶燕窩蓮子羹?”

    看著伏壽越來越蒼白的臉,我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嚇得伏壽象受驚的小兔一樣向後飛退,“丞相,請自重!”

    自重就不必了,自“種”我倒是想試試,“伏皇后原來只歡迎我的蓮子羹不歡迎微臣啊,那微臣告退好了!”

    “丞相……”

    我停住了腳步,轉過身來看著伏壽。

    “丞相大人,求求你給我蓮子羹!”

    我似笑非笑的從身上拿出藥丸,“蓮子羹就沒有,不過有比蓮子羹更好的東西,要不要?”

    伏壽眼睜睜的盯著我手上的藥丸,“比蓮子羹更好的東西?”

    “當然,保證比你吃過蓮子羹以後更舒服!”

    伏壽伸手就想來拿,我立即一把抓住她的芊芊素手一帶,把她整個人摟在懷裡,伏壽嚇得拼命掙扎,使勁踩了我一腳乘我抱著腳滿地跳的時候逃得離我遠遠的,滿臉驚慌的望著我。

    我再次拿出那顆對伏壽誘惑無比的藥丸,“你不想要嗎?”

    伏壽的喉嚨在吞咽,思想在掙扎,最後做出了一個讓我吃驚的舉動,從桌上拿起了一把剪刀就準備往自己胸口插。

    沒想到這伏壽性子還真夠烈啊!征服這種女人最有味道,我迅速衝上去一把抓住伏壽的手,把她死死按在牆上,“如果你自殺,我一樣姦屍,然後再讓成百上千的士卒**,接著把你被蹂躪過的屍體掛在襄陽城樓上受天下人景仰。而我保證你的父親和親族會比你更慘!包括你夫君,那個當今的聖上!”

    伏壽的臉上瞬間沒了絲毫血色,手中的剪刀也滑落在了地上,全身無力的癱倒在地,眼淚從臉上滑落,徹底放棄了抵抗。

    就在我準備實現我偉大理想的時候,門外傳來了腳步聲,沒過多久有人在外面喊到,“稟報丞相,聖上急詔丞相覲見!”

    看來小皇帝又來癮了,“知道了!”我拉起倒在地上的伏壽,“伏皇后,聖上病了,我帶你去看他如何?”

    “皇上病了?”伏壽回過神來,無比仇恨的死死盯著我,“皇上病了怎麼召見你?是不是你也給他吃了蓮子羹?”

    我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帶著伏壽來到小皇帝的寢宮,這次小皇帝的症狀好一點,只是抓著胸口扯著頭髮,還沒完全發作!

    伏壽見了焦急的撲在小皇帝身上,“聖上!聖上!”

    小皇帝此時的眼雷根本就沒伏壽,只是痛苦的望著我,“把……把剛才……那種藥給……給我……”

    我把藥拿出來在小皇帝眼前晃了晃,“聖上不怕是毒藥嗎?”

    小皇帝掙扎著從床上爬起,“給我……給我……”

    我放了一粒在小皇帝手裡,他馬上就一口吞下,然後死死抓住我的衣襟,“再給我幾顆!”

    我輕輕的搖著頭,“這種藥可是很貴的!”

    “給我!”小皇帝現在還哪裡管得上我的鬼話,抱著我的胳膊苦苦哀求,“給我,你要什麼朕都給你,江山、皇位,我都給你!”

    皇位現在還不是要的時候,至於江山,“江山?你還有江山嗎?江山是我打下來的,你現在吃的住的也都是我給你的,你的皇位我隨時可以廢掉,你拿這些不值錢的東西來換我寶貴的藥?”

    小皇帝此時已經跪在了地上,死死摟著我的大腿,“求求你把藥給我,你要什麼都行!”

    我指著在一旁淚流滿面的伏壽,“你現在也就只有她了!”

    小皇帝毫不猶豫的就回答,“我把她給你!”

    一句話將伏壽心中的某種東西徹底打碎,眼睛不再流出淚水,只是目光癡呆地怔怔望著小皇帝。

    打擊一個人就要打擊到底,我拖著小皇帝來到伏壽身邊,“把她的衣服脫了!”

    小皇帝馬上急不可奈的就去扒伏壽的衣服,伏壽動也不動的任小皇帝施為,顯然小皇帝對伏壽的衣服已經輕車熟路,只是幾下就將伏壽剝光光,然後一臉表功的急切望著我。

    “我想看看皇上和皇后是怎麼苟合的!”不是我變態,而是要極盡侮辱之能事,一是徹底擊垮他們在身份上高人一等的驕傲,二是防止小皇帝和皇后日後即使有那麼萬分之一的機會接近不受我控制的人也不敢將實情說出口。

    小皇帝這次稍微猶豫了一下,不過還是迅速脫光了衣服抱著伏壽又親又啃又摸又揉,可惜弄了半天後無奈的望著我,“給我藥……我……我現在不行……”

    我看著小皇帝那條才剛長毛的大毛蟲果然還是軟趴趴的,估計是毒癮上來了無法集中注意力。我一把將小皇帝推倒在床上,拿出三顆藥塞進他嘴裡,然後抱起伏壽,把她的腦袋按在小皇帝的胯下,不理伏壽搖著腦袋掙扎強行將小皇帝的大毛蟲塞進伏壽的嘴裡,我就不信伏壽還敢把皇帝的命根子給咬了,我自己則壓在伏壽的身後頂住她的臀部按著她的腦袋準備倒伐茅廬,“現在這樣一定行!”
第一百六十九節 厚而無形、黑而無色

    “嗚……嗚……”

    藥效發作,已經變得精神恍惚的小皇帝本能的按著伏壽的頭,在她嘴裡做著物理共振實驗,這讓我能騰出一隻手扳開伏壽的雙腿,可惜旱路還太幹,怎麼都進不去,只能先走水路潤滑一下。

    皇后到底是皇后,在我和小皇帝的夾擊下一會兒就汁水淋淋,而且扭來扭去根本就不需要我動,只要壓在她身上,用手固定住她那水蛇腰將擺動幅度控制在一定範圍就好。性子烈的就是夠勁,越掙扎我就越興奮,只可惜她的雙手太不老實,用指甲在我的手臂上抓出一條條血痕,我只好拿起她的衣服當繩子幫她的雙手反綁在身後,不過等我綁好的時候小皇帝可能是因為吃了藥興奮過度已經完事了,這樣更好,我一個人享用。

    把伏壽扳過來正面對著我,靠,還是翻過去算了,她的嘴角正流著小皇帝的豆漿,看著有點反胃。把她的下半身拖下床,上半身趴在床上,現在這個姿勢最好,一手按住伏壽的背,一手抬起伏壽的腿,我開始奮勇前進。

    沒想到才剛進去,一只赤腳迎面踹來,我趕緊騰出一隻手將來襲的豬腳抓住,這才發現小皇帝正用老婆被強姦的眼光瞪著我,看來他神智恢復清醒了,我獰笑著一邊繼續做著活塞運動一邊說到,“你下次不想再要藥了嗎?”

    小皇帝使勁抽腳卻抽不出,急得只掉眼淚,“你這個畜生,快放了皇后,朕要殺你全家!”

    我手上用力一把將小皇帝摔到他那寬大龍床的角落裡,並且示威式的用最大的力氣一下下撞擊著伏壽的臀部,沒想到身下的小妮子居然死死咬著牙一聲都不吭,有性格,我喜歡!看著床角正在掙扎爬起的小皇帝,我輕蔑的說到,“聖上,記得你上次對臣說過君無戲言這句話嗎?伏皇后可是你剛才親口許給微臣的,難道聖上想反悔不成?”

    “陳平,沒想到你居然如此卑鄙無恥!”小皇帝眼淚婆娑的望著同樣咬著牙默默流淚的伏壽,“皇后,朕對不起你,我們來生再見!”說完就要跳著去撞牆。

    我立即一手拖起伏壽一手扯起被單,帶得床上還沒跑兩步的小皇帝再次摔倒在床上,“聖上,你死了我是無所謂,再立一個新君就是,你的屍體我還可以拿去餵狗,而你心愛的皇后還是一樣要每天為我席床侍寢,而且每天還可以為我成千上萬的士卒暖床,如果你活著,起碼她只用伺候我一個!其實你何必想不開呢?我送了你這麼多沒開苞的美女卻只上了一個你穿過的舊鞋,還每天好吃好住供著你,你可很划算了,螻蟻尚且偷生,你可要想清楚哦!”

    小皇帝看著我又看著伏壽再看著我,最後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伏壽看著小皇帝的樣子痛苦的露出嘲笑的臉神,嘴巴慢慢的張開,呻吟輕輕傳出,“呃……恩……哦……啊……啊”越來越大,越來越大。

    小皇帝拿著被單蒙住了自己的腦袋,趴著的身體在不停的抽搐。

    很好~非常好!人只要習慣了第一次,以後就會變得麻木,這種從抗拒到順應的征服感真好,既然伏壽妹妹已經開始學會從強姦中享受樂趣,那我們再來點更刺激的吧……

    四月,吳巨久困於長沙,糧儘自刎;張羨逃於山野為山越所擒,凌遲抄家。

    我這個人沒別的優點,除了仁慈還是仁慈,董承、伏完,在政治立場上這麼敵對我,我還以德抱怨替他們洗脫了不白之冤。他們在牢裡的時候吃不飽、睡不好我還親自給他們送“補品和美味佳肴”,為了讓他們放心,我還不辭勞苦的親自“照顧”他們的家人,甚至為了安慰被打入冷宮的伏壽那顆寂寞騷動的心靈,我不惜以佛家割肉飼鷹的大犧牲精神親自解決了伏壽的“生理需要”!他們被平反放出來以後,我見他們的家丁僕役都在他們下獄時被遣散了,所以我又好心的為他們安排了大量的家丁僕役,並且吩咐這些家丁一定要“貼身”照顧好他們家族的每一個人。

    哎,可惜人心不古,這年頭好人做不得啊!他們放出來這還沒多久,又跟我唱起了對臺戲。

    前方打了勝仗消息傳回來,他們居然馬上就跟小皇帝提議說現在的皇宮太小,不適合皇帝的身份,值此平叛勝利之際應當建一個豪華雄偉的皇宮,以示皇威。

    這種勞民傷財的建議我當然會大加反對,提出連年征戰,國庫空虛,百姓流離,工匠不足。沒想到小皇帝居然“昏庸”到向天下加徵賦稅,而且還不顧天下士子的反對和我“磕頭泣血”的苦苦哀求而要為地位低下的工匠建立學校。

    為了天下百姓的幸福和士子的顏面,最後我不惜站在襄陽城樓上做出天外飛仙狀來“以死相薦”,強烈要求拿出我的家產替百姓墊付三分之一的稅賦,在建立工匠學校的同時加建國學院和武神軍校,沒想到我的“無心”之舉一傳十、十傳百迅速傳遍天下,激得天下各地百姓和士子聯名擁戴,逼得小皇帝最後“不得不”同意我的建議。

    ……

    不是有人說過嗎,生活就象強姦,既然不能反抗就要學會享受,顯然這句話已經在小皇帝和伏壽身上體現得淋漓盡致。

    趴在龍床上,我和小皇帝夾著全身**、面色潮紅、高聲淫吟的伏壽做著三人活塞運動,現在一切已習慣成自然。

    這次是賺翻了,本來連續作戰把錢糧都消耗的差不多了,現在以小皇帝的名義馬上就弄了個盆滿缽滿,讓士卒休息一番後就可以再次征戰;而且還順利的建造了工匠學校,我只給學校提了一個意見,就是不論製作什麼東西,也不管是成功還是失敗,都把製作過程、製作方式和製作結果記錄下來,定期進行整理,算是原始的天工開物吧;至於準備新建的皇宮,就當是為了我以後登基的時候用好了,如此大的工程也不是短期能完成的,可能等到完工的時候,我想那時不用我動手,小皇帝應該也被憤怒的百姓和士子趕下台了,反正一句話,以後好事我來做,有可能引起民變的事小皇帝去做,歷來改革都要犧牲部分人,既然我不想犧牲自己,就只能犧牲小皇帝了,哈哈哈……我真是天才啊!
第一百七十節 最近比較煩(純過度章節)

    夏,五月,蝗。

    最近這段時間我很煩很煩非常煩,已經很久沒下雨了,五月的天氣反常的熱得要命,而且沒電沒空調,搞得我整個人都是昏昏沉沉的,腦袋裡就象裝了一團漿糊,無論幹什麼都象夢遊一樣,儘管心裡一直告戒自己應該要奮發圖強,可惜做起事來卻是糞發塗牆(我最近的狀態就是這樣,而且昨天電腦還出了毛病,搞得我是煩上加煩)。現在每天十二個時辰,我有六個時辰要泡在水裡,親近的屬下來彙報公務,我基本是連身都懶得起,拉著他們一起泡,反正我的浴池和游泳池一樣大。

    偏偏老天好象故意跟我作對,旱災沒緩解全國各地又爆發了大規模蝗災,不過以損己更損人的思想來說這也算是一個好消息吧!我這裡反正底子厚,又是糧產豐富的江南,即使受災我也撐得住,何況南方人是什麼都能吃,我無意中因好奇吃了頓油榨蝗蟲,結果在江南掀起了一個貧富皆宜的新食譜,蝗蟲在我的領地並沒什麼好日子過;可對孫堅來說,他基本是完蛋了,淮北那裡被我惡搞了幾個月,大部分地區都錯過了春播的時節,原本他還可以高價從其他地區收購糧食,可現在到處鬧蝗災,秋收的時候肯定全國缺糧,他就是有錢也買不到糧食,過不了多久估計他那裡要開始吃人了。孫堅的末日已指日可待,可這樣的結局讓我怎麼都高興不起來,因為他不是敗給了我而是敗給了天,這讓我搞不明白我和他打了這麼多年到底是在幹些什麼,到底老天爺是在玩他還是在玩我?我的心裡泛起了蒼白的無力感,所以我現在很頹廢。

    皇宮那裡我也不怎麼去了,一是因為現在小皇帝和皇后從反抗變成了享受,我已沒了那種征服與凌虐的快感,開始玩2P1還覺得有些新鮮,玩了一個多月也變膩味了;二來就是我發現伏壽已經個多月沒來月經了,這讓我心裡有點恐懼,萬一真的懷孕到底是誰的種?小皇帝以後遲早要廢掉的,如果他的兒子是我的兒子怎麼辦?這個時代又沒有DNA驗親,滴血認親那種土辦法根本就靠不住,如果把這個沒出生的小子留著很可能會給保皇黨一線機會,可將來萬一幹掉的是自己的兒子,會不會給我心裡留下那麼一絲陰影?防範於未燃,眼不見為淨,還是搞點打胎藥偷偷餵給伏壽吃好了,免得到時生下來麻煩。

    而南方那邊打了勝仗後,我令曹仁領兵兩萬進駐蒼梧,荀彧領大軍暫時留在長沙,可交州的士燮一直沒點反應,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麼,難道看不出形勢比人強嗎?雖然交州暫時還沒動靜,但我不能一直等著,所以讓甘寧和蔣欽各領一部水軍順長江出海進駐夷州(台灣)和瓊崖(海南),我要把這兩個地方變成新的絲綢之路,而且現在大洋州那一塊地方還是一個未開發的處女地,只有少量土著在那裡生存,如果能夠向那邊移民,那裡肥沃的土地完全可以成為中華民族的第二塊發祥地,一個帝國一個朝代想要長期繁榮發展下去就必須對外擴張,每一個朝代的衰敗最根本的原因就是分配到國家金字塔底層百姓手上的資源匱乏,為了奪得更多的生存資源,佔人口比例最大的底層百姓不得不通過暴力來獲取,如果想轉移國內矛盾完全可以開闊國民的眼界,告訴他們外面有無數肥沃的土地、黃金,當所有的人認識到從那些落後的土著手裡掠奪比從帝國優秀精銳的士兵手裡掠奪要安全得多的時候,又還有多少人會起義?這讓我想到了那可笑的古羅馬帝國,有不少中國人居然認為羅馬帝國比大漢強大,我不知道他們是沒有學過世界歷史還是簡單的認為外國的月亮是圓的,所謂強大的羅馬帝國在西元378年被歌特人(日爾曼人)打得潰不成軍,而這些歌特人卻是被我大漢追殺的匈奴人趕到羅馬帝國去的,這支被大漢蹂躪的匈奴喪家犬在歐洲居然放言只要他願意可以隨時征服羅馬帝國,其後更是逼得羅馬帝國納貢稱臣,可惜在歐洲風光無限的匈奴人卻怎麼都不敢回亞洲。如此懦弱的羅馬帝國之所以會長期生存且被後世稱道,就是因為他們為以後的歐洲列強奠定了一個思想基礎 掠奪,不斷的掠奪!羅馬帝國在一邊向匈奴人納貢的同時卻在不停的搾取其他弱小民族血汗,用以維繫帝國的生存,慢慢的再次變強大。

    反觀我漢民族從宋朝興起所謂的朱程理學這種變味的保守儒家思想後,歷朝歷代包括清朝,一旦失敗於外國之手就搾取自己百姓的血汗納貢,結果是自己越來越弱,就連小蘿蔔頭的倭人都不承認唐以後的中國人為中國人。當然,其實我中華民族在思想上也一直有一個優點,就是對於只要是中**隊在歷史上征服過的地方,就認為是中國領土,只不過這是一種潛意識,大部分的國人都沒有發現而已,比如大部分受中華文化熏陶長大的國人一直認為被清朝用錢賣掉的外蒙古是中國領土,被俄國佬搶去的北方區域是中國領土,心裡想著的是有朝一日搶回來。其實這個優點就是中華民族總是能維繫統一局面,而外國人卻總是分裂的區別。

    所以將來我要遷徙大量民眾進入夷州和瓊崖,將我農耕民族中的部分人轉變為海洋民族,大漢在亞洲大陸上的周邊國家強大的太多,不是短期能征服的,只有去欺壓、搾取南邊那些更弱小的民族,才維持與周邊國家的作戰!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本就是天道!

    可惜這些還只在構想階段,甘寧和蔣欽都沒有傳消息回來,長久的等待和無所事事令我感到無比的煩躁,再這樣下去我就要變成泡在糞水裡的蛆了。
正文 第一百七十一節 半壁江山

  “主公,交州士燮派使者來了!”

  在我泡得身體都快水腫的時候,蒯越終于帶來一個讓我稍微有興趣的消息,“帶他進來吧!”

  “在這裏接見交州的使者?”蒯越看著全身赤裸的泡在水中的我,實在是有點遲疑,“主公,這個……好象……不大好吧?”

  “沒關系,就在這裏!”我蠻不在乎的踢了踢水花,“小小的交州士家我還沒放在眼裏,今天正好給他們來個下馬威!現在是我們在強勢的一方,他有挑剔的余地嗎?”

  蒯越見我擺出這種高姿態,只能無奈的應承,“屬下這就去將交州使者帶來!”

  沒過多久蒯越就帶著個四五十歲文士模樣的人來到浴室,不過來人看見我居然全身赤裸的在浴室接待他,臉色立即變得很難看,我在心裏暗笑,看樣子這個人不怎麼樣,應該很好對付。

  來人稍稍平複了一下臉色後強自鎮定的首先自我介紹,“交州士壹參見丞相大人!”

  “士壹?”我沖對方點了點頭問到,“你和士燮士大人是什麼關系?”

  “在下乃士燮之弟!”

  士燮的弟弟?不知道士燮是有誠意還是沒人可派,居然把自己的親弟弟送來了,也不怕萬一談不成我會把人強行留下來。我對士壹著笑笑,放松一下浴室的氣氛,“知道我為什麼在這裏接見你嗎?令兄長乃赤誠君子,我對其神交已久,今日聽得交州威彥(士燮)兄派了使者來,自古聖人雲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威彥兄派來的人亦當為君子,所以我特地在這裏接待你,大家赤裸相對、坦誠相見,不搞官場上那種虛假的繁文縟節!”

  蒯越站在士壹後面沖我比著大拇指翻著白眼:主公,你厲害!剛才好象對我說的時候不是這麼個意思吧?

  士壹當然不知道身後的蒯越是什麼表情,聽了我的話以後臉色立即好轉,“士壹在此謝過丞相大人的抬愛!”

  懶得理在後邊做鬼臉的蒯越,我徑直對士壹招呼到,“那你還等什麼?還不下來陪我一起泡澡,這鬼天氣熱得要命,還是泡在水裏神清氣爽!”

  “這……在下這就下來!” 士壹不敢拒絕,立即在侍女的幫助下寬衣解帶。不過士壹發現有些尷尬,近距離看著那些穿著三點式,比全裸還誘人的侍女幫自己脫衣剮褲,下面馬上就一柱擎天,等侍女一幫自己脫完,趕緊就跳進大浴池,臉色變得比豬肝還紅。

  嘿嘿~一步一步的打壓對方的底氣和自信,不過玩到這裏也該夠了,“先生不必羞澀,俗話說男兒本色,此乃正常反應,說明先生身體健康,如果沒反應那就真的麻煩了!哈哈……”象征性安慰兩句後,我馬上趁此機會切入正題,“不知此次威彥兄著先生前來有何用意?”

  士壹都不好意思看我,剛才我還稱他為君子,君子當坐懷不亂,沒想到定力居然這麼差,現在只能把頭壓得低低的,吶吶的回答,“蒼梧吳巨為禍交州,使得朝廷之路阻隔,如今丞相大人剿滅吳巨叛逆,家兄特命在下前來恭賀!”

  “呵呵,剛才我還說要坦誠相見,先生卻又拿出這種官場辭令試探我!”一番話說得士壹大窘,不給他解釋的機會,我揮退了下人後直接對士壹說到,“如今我兵進蒼梧,威彥兄在這個時候派你來無非是試探我的心意,如果我有進軍整個交州的想法,令兄想看看你們士家如何能得到最大的好處吧?現在我可以明白的告訴你,不論你士家願不願意,交州必須重歸朝廷管制!如果不願意,我直接派兵去取。當然,我這個人不怎麼喜歡用武力的方法,如果你士家願意來投,高官、厚祿自是不在話下,而且我還可以給你士家每年三十萬斤鹽的買賣份額,人活著無非是為名為利,你好好考慮清楚!”

  “每年三十萬斤鹽?” 士壹聽了有點呆住,把鹽賣到西川去可是暴利,交州雖然臨海,可由于人口少,每年煮出來的鹽十萬斤都沒有,如果每年有三十萬斤,那可就發了!

  蒯越聽了也是目瞪口呆,瘋狂的沖著我打眼色,讓出每年三十萬斤鹽的份額,江南的財政收入可要少掉很多錢。

  我把蒯越當透明的,只是似笑非笑的看著一邊快流出口水的士壹,把話解釋清楚,“是三十萬斤鹽的買賣權,可不是白送!”

  “當然!當然!” 士壹從黃金夢中清醒過來,“只是此事事關重大,在下需回去與家兄商量!”

  “這是當然的,不過我這個人不喜歡等太久!”兵力老是被牽扯在南邊實在讓我難受,如今既然天要滅孫堅,我就絕不能放過這個機會,現在已經快六月了,我希望能在明年開春,青黃不接的時候進軍淮北,但軍隊打了這麼久的仗需要休整一段時間,我也要趁這個機會把孤兒營已經合格的人安插進各個部隊加強對軍隊的控制,可這個時代的交通實在太爛了,光是集結和行軍就要花掉不少時間,簡直就是浪費生命,留給我的時間可不怎麼多了!

  還好士壹聽了我的話後夠配合,一副生怕金子飛了的樣子馬上從浴池中爬起,“在下馬上就趕回交州,請大人放心,不日就有好消息傳來!”說完就趕緊擦幹身子穿上衣服閃人,“告辭!”

  蒯越將士壹送走後跑回來,一副看著敗家子的眼光望著我,“主公啊,你要是錢有多為什麼不送給我啊?用一年三十萬斤鹽的代價去換個不毛之地的交州,直接用兵打都劃算得多!”

  我一手推起一個水花把蒯越身上打個透濕,“三十萬斤鹽算什麼?以後每年把鹽產量提高到三百萬斤、三千萬斤都沒問題,你以為士家沾了便宜嗎?以後的鹽不會象現在這麼高的價了!”以後在台灣島上曬鹽,就象君山島的茶和酒一樣保密,雖然曬鹽的方法過于簡單,制作方法難以保密太久,但以鹽的暴利,只要我能保住這個秘密一年都能賺翻,而且就算到時秘密泄露了,我還可以把鹽賣到印度阿三那裏去騙金子回來。

  “三百萬斤?三千萬斤?”蒯越扳著手指頭算了半天,“那以後鹽不是比沙子貴不了多少?大人,你還真是夠黑的,交州士家這次是當冤大頭了!”

  “你把我當什麼人了?”我沒好氣的白了蒯越一眼,“產量和價格可以由我控制,還可以朝廷專賣,如果士家誠心來投,絕不會少賺,如果他們想耍什麼花樣,那就不能怪我了!不過,說到錢,你們在東瀛那邊怎麼樣了?”

  說到東瀛那邊,蒯越立即來了精神,“現在我家族派去的人已經在那邊聯系上了一個叫大和的部落,目前正在交流感情、增加信任,就是語言不通有點麻煩,不過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開始找金礦了!他們那邊還是以物以物的原始部落,比我們這邊的山越部落都不如,金子對他們來說根本就沒用!而且我聽說文聘家族派去的人也聯系上了一個部落,就黃老將軍那邊派去的人好象還不太順利!”

  期待已久的時代終于要開始了,我的心情有些激動,“異度,把我們先前的計劃變動一下,金礦未必短時間可以找到,但沒找到之前你們一直都是在虧錢,所以你們可以先開始做奴隸貿易,讓你們聯系到的部落去抓其他部落的人,抓到的奴隸公的在額頭上烙字,閹了以後運來大漢,我全部買下來,現在聖上要修皇宮,搞得治水修路少了人手;如果是母的,就在手臂上烙字,你們可以自由買賣!反正現在江南有閑錢的人也多了!還有,你們第一筆奴隸買賣賺的錢,我要你們拿一半出來用掉,給我盡量的擺闊,我要你們給我大漢的子民做出如何發家致富的榜樣!”

  蒯越開始聽著還很高興,可聽到要把賺的錢拿出來擺闊,臉色就郁悶了起來,“主公,聖人雲君子不言利,俗話則說財不露白,你要我這麼做,其他同僚官員會怎麼看?”

  我對蒯越的話是嗤之以鼻,“哼,君子不言利,說這句話的只會是兩種人,一種是自己沒本事發財卻眼紅別人發財的酸儒,另一種就是偽君子;至于財不露白,你認為在大漢有誰會認為你蒯大官人不露財就會是窮人嗎?我說我沒錢你信不信?”

  蒯越上下打量著我,“信!你現在全身光溜溜的哪來的錢?”

  “那蒯大人做做善事打發一點吧!”

  “啊!今天的太陽好圓啊!”

  “太陽哪天不圓?”

  “我做善事打發錢的那一天……”

  #……¥·#¥

  建安二年,七月,士燮迎陳平于交址,遣子士徽入襄陽為質,封衛將軍。
第一百七十二節 沒有最無恥,只有更無恥

  淮北。

  孫堅和程普在議事廳裏斟著小盞借酒消愁,自己這邊匪患不斷,今年的糧食還有可能會絕收,陳平那邊卻叛亂已經平定,交州也兵不血刃的拿了下來,恐怕過不了多久淮北又會烽煙再起,到時自己連糧草都沒有,根本就無法抵擋陳平的大軍!沒想到費盡心機得來的一塊地盤馬上就要拱手讓人,老天還真是和自己開了個大玩笑!

  正當二人長籲短歎間,周瑜走了進來。

  孫堅抬起已經有些惺忪的雙眼向周瑜問到,“怎麼樣?查出來了嗎?”

  周瑜看著孫堅只能無奈的搖搖頭,“主公,目前抓到的那些山賊頭目都是江南流竄過來的潑皮無賴,據他們交代,是他們在江南的老大看到淮北這邊混亂而且又後方兵力不足,所以派他們過來撈外快的!”

  “江南的潑皮無賴?哼!”孫堅皺著眉頭將酒樽狠狠的砸在地上,“這件事肯定和陳平脫不了關系,呂布去了青州打仗,徐州那邊也兵力空虛,怎麼沒看這些雜碎去徐州搞事?而且哪有搶劫還燒莊稼的?”

  “徐州那裏豪強林立,即使兵力空虛,小規模的山賊也難以鬧出事來,不象我們這裏清理了很多支持袁術的豪族,地方上沒有足夠的武裝力量維護地方治安!至于燒莊稼,據那些山賊交代,好象是他們在江南的老大說什麼只做短期買賣,過把癮就走,所以要他們殺光、燒光、搶光!”本是就事論事的周瑜見孫堅聽了後臉色更加陰沉,連忙將話鋒轉移,“當然,不管是不是陳平主使的,我們只要把這件事賴在他頭上就行了!”

  “以陳平現在的名聲,想對他頭上扣屎恐怕很難!”孫堅只是郁悶的搖搖頭,端起酒壺對著嘴裏灌了幾大口,“我們目前應該想想怎麼度過這次糧荒,再這樣下去我們恐怕很難撐過今年冬天,到時候別說陳平來打,我們自己的士卒可能早就已經散了!”

  周瑜躊躇了一會後有些難以啟齒的說到,“辦法是有,就是不知道主公願不願意去做!”

  孫堅聽了眼睛立即放亮,現在還有得選擇嗎?只要有辦法就好,哪還有願不願意的,“但說無妨!”

  周瑜稍微沉吟了一下後開口說到,“現在後方匪患不斷,剿不勝剿,所以第一個辦法是我們一邊把這些賊寇的來曆都推到陳平身上一邊學那些潑皮一樣派信得過的人當山賊,趁即將秋收的時候,有些地方還有收成,把這些糧食全部給搶過來,同時也搞‘黑吃黑’洗劫那些山賊的賊窩,這樣既能清剿匪患還能籌集不少糧食。”

  孫堅聽了心頭一跳,“你是說搶劫自己的百姓?”

  周瑜肯定的點了點頭,進一步勸說到,“我們派出去的人有自己的軍隊照應,根本不會被抓,肯定比那些江南來的潑皮做得更好,也沒人會知道是我們做的!”

  程普也在一邊勸說到,“主公,現在是生死關頭,不要再考慮了!”

  “搶自己的百姓是飲鳩止渴、竭澤而漁啊!”孫堅始終還是猶疑不決,岔開話題另外問到,“公瑾,剛才你說了第一,那就應該還有第二個辦法?”

  周瑜點了點頭,“第二個辦法是搶劫別人領地的糧食!”

  搶別人領地的糧食當然要比搶自己的百姓好,孫堅立即對第二個辦法產生了興趣,“搶哪裏?”

  周瑜解釋到,“現在馬上就要秋收了,地裏的莊稼都已熟得差不多了,我們可以去別人的領地搶收莊稼!陳平把淮南百姓基本都撤離了,田地裏沒莊稼好搶,只有壽春有屯糧,不過要攻破壽春太難,就算攻破了,壽春的守軍也可能會把糧草燒了;呂布現在和我們相安無事,我們也沒必要去招惹他;所以唯一能搶的就是張揚的領地!”

  “張揚?”孫堅揉著眼睛醒了醒神,考慮一會後還是沒想通,“怎麼搶?去張揚的領地搶糧食可是需要大量的兵力,現在我們的兵力可是被拖在這裏難以動彈!”

  周瑜胸有成竹的望著淮南方向笑了笑,“陳平既然能將士卒假扮民夫偷偷進駐壽春,那我們為什麼不能用同樣的辦法將士卒調離?”看著程普和孫堅引頸以盼的樣子,周瑜詳細說明到,“將運輜重的民夫暫時穿上軍服羈押在軍營裏充數,我們的精銳士卒則假扮民夫偷偷調到張揚那邊去!”

  程普聽了歎了口氣,“不行,我們在張揚那邊一旦開始搶糧,這麼大的動作陳平立即會知道,如果他趁我們淮河沿岸兵力空虛進兵,那我們就完了!”

  周瑜對程普細致的思慮佩服不已,“程叔叔說得不錯,所以我還是希望主公用第一個辦法,基本沒什麼風險。用第二個辦法也不是沒成功的機會,畢竟我們去張揚那裏不是攻城,只需搶收了莊稼就馬上趕回,不過這就要看搶糧部隊的搶收速度和留下來防守的部隊能撐多久了!”

  程普馬上向孫堅建議,“主公,還是用第一個辦法吧,穩當得多!”

  周瑜也落力勸說,“主公,用第一個辦法不但穩當,而且隱蔽,還可以偶爾去張揚與我們交界的地方小規模的搶上幾次!陳平到時來攻打我們時一定會以為我們缺糧,將來我們說不定可以利用這一點給陳平一個大大的驚喜!”

  孫堅一口幹盡壺裏的最後一滴酒,“好吧!我們就搶自己的百姓!”

  ……………………

  襄陽。

  八月。

  l鵏{的平叛大軍回來了,我也趁著軍隊需要休整的機會將孤兒營的人安插到裏面去,加強對軍隊的控制。同時,我也開始了對政治制度和社會階級制度的逐步改革。

  曆史上陳群因提出了“九品中正制”而千古留名,但卻沒有阻止住司馬氏的篡位,究其原因,是因為沒有足夠的制衡措施。所以我開始仿造明朝的特務制度建立了東廠、西廠和內廠,對官員進行監督的同時也相互監督;仿造清朝建立言官和軍機處,無軍機處的指令調動兵馬皆為謀反;仿造解放軍的政委制度建立九級安撫使,負責各級部隊士兵的生活、思想教育和擢升,領兵的將軍則只管訓練和作戰。

  另外,建立森嚴的等級制,漢朝的爵位就只有侯、王兩級,我要沿用後世的勳、男、子、伯、侯、公、王建立七級爵位制,但是封王不封藩,而且貴族絕對不能免稅,為了防止土地兼並還要每五年就重新丈量一次土地。當然,文和武的爵位要分開,武將不可幹政、文官不可幹軍,我可不指望人人都能象周瑜、司馬懿那樣文武雙全,而且文武雙全的人最危險!

  而工匠按制作水平分九級,規定每個級別的最低薪水保證,不過要達到最高級別的工匠就必須能識會寫會算還要制作出前人沒有而又實用的東西;農夫按農作物平均的質和量也分成九級,級別越高交稅越少,如果是佃農也要劃分不同的最低收入保證;其他如教師、大夫等全部都要分級,不過商人按信譽分級。這樣既能拉動各行各業的積極性、推動社會的加速發展,還能提高各行業的榮譽感,並且培養出一批古代的中產階級,他們將成為社會的中堅力量。

  九月。

  變態妹妹要生了,不過做為私生子當然不會象文姬生孩子那樣搞出大動作,不過就是一間幹淨的房子、幾個丫鬟、一個接生婆。當然,我對于她們母子還是很關心的,所以再次拉了華佗陪著我坐在屋外邊吃邊喝(果汁)邊等。

  屋裏是變態妹妹撕心裂肺的慘叫,屋外是華佗焦促不安和臉色陰晴不定。

  這華老頭怎麼比我還緊張?不會是變態妹妹跟華佗有一腿給我帶綠帽子吧?雖然以變態妹妹的性格說不定有可能會紅杏出牆,但是算算時間應該也不太可能是華佗的種啊?不過華佗作為醫生也許有什麼催生的手段!

  當下我就陰沉著臉瞪著華佗,“你這麼緊張幹什麼?裏面是我的女人在生孩子又不是你老婆生孩子!”

  華佗聽了我的話一愣,不過馬上就回過神來,“大人,有件事情我一直沒弄明白!”

  “什麼事?”

  華佗遲疑了一會,有些結巴的問到,“這個……大人,老夫又不會接生孩子,怎麼每次大人的家眷生孩子都把老夫叫過來?”

  “?????”我的下巴快跌到地上,“你不會接生?”

  “接生是穩婆的事,老夫安胎還可,接生這種事還從來沒做過!”

  我有些抓狂了,揪著華佗的領子喊到,“那你怎麼不早說?”

  華佗一副理所當然的語氣回答到,“大人又沒問過!”

  “我……”我差點被華佗的話噎死,正在這時一個丫鬟也從屋裏跑了出來,“老爺,母子平安,是個公子!不過……公子不會哭!”

  懶得再理華佗,先進去看看我的BB。

  跑進屋裏,變態妹妹正面色蒼白的抱著孩子看著沖進來的我,其她人都尷尬的不敢說話。

  我看了看孩子,白白嫩嫩,很漂亮,眼睛還沒睜開,不過在不停的扭動,卻一聲都不出,難道是天生啞巴?

  變態妹妹的眼淚已經流出來了,“都是你造的孽,不管怎麼樣,這都是我的孩子!”

  “我知道!”哎,也許是當初和變態妹妹玩SM玩出的禍,對此我也無話好說,“孩子就取名陳默吧!”
第一百七十三節 神仙?妖怪?

  十月。

  甘甯和蔣欽總算傳回了順利進駐夷州和瓊崖的消息,本來因為補給的原因,兩人的船隊只到達了夷州,沒想到士燮的迅速臣服,讓船隊在交州有了補給點,使得蔣欽得以順利進駐瓊崖。

  有意思的是根據甘甯傳回的消息來看,夷州那裏的土著比東瀛倭奴還落後,東瀛倭奴那裏起碼還有了青銅器且進入了初步奴隸社會,可夷州的土著卻還是停留在新石器時代的原始部落,居然用鹿角和磨尖的青石斧做武器,分部落在各個山頭上群居,這些土著身上有紋身還有吃人肉的習慣。而且在甘甯船隊登陸時有個別部落跑來找甘甯交易日用品,這說明以前肯定有漢商人到過夷州且與當地土著接觸交易過,不過那裏依然如此落後估計是去過的商人為了私利沒有教當地土著我大漢的先進生產技術。

  台灣的曆史發展一直令我感到很疑惑,在三國戰亂時期由于部分在中國戰敗後混不下去的將領官吏潛逃到東瀛,使東瀛在司馬氏建立晉朝後得到飛速發展,迅速進入奴隸社會形成了幾百個小國家,且只過了一百年時間就由大和族建立邪馬台國進入了封建社會(中國曆來有不少這種在中國混不下去就跑去外國賣弄我國先進文明和技術再回過頭來對付中國的的所謂“精英”),說現在的日本高層精英和所謂的日本天皇是漢族和朝鮮族的雜交後代一點也不為過,日本的天皇不是承認了自己是朝鮮後裔嗎?但同樣是島民的台灣在文化和文明進度上卻停滯不前,究其原因很可能是因為當時台灣已是我國版圖,受當時的朝廷控制,所以那些戰敗的官吏將領不敢逃到台灣去,即使去了也只能隱姓埋名不敢出風頭,所以台灣無法得到發展,後來曆朝曆代的經濟重心也一直是在中原和北方,作為中國邊遠地帶的邊疆台灣也就一直發展緩慢,直到明朝荷蘭人打上門來,這裏才成為焦點。

  所以,我決定重點發展台灣,美國佬說台灣是不沉的航空母艦,這句話絕對沒錯,台灣是中國走向世界的跳板也是保護中國免受來自海洋威脅的屏障。

  所以,我給甘甯的回信要求他在夷州建立港口的同時,派人多與當地友好的部落交流,調查當地的特產,等到鹽的生產秘密無法保住的時候就開發當地特產,吸引漢人向那裏移民。當然,這個要求同樣傳給了蔣欽。

  要永久占領一個地方,武裝鎮壓和屠殺是解決不了問題的,曆史上我還沒見過哪個國家的領土能靠鎮壓和屠殺永遠保留下來。文化同化雖然是個好辦法,但這個同化的時間太長,一般需要同化的都是邊遠地區,而要保持邊遠地區的長期同化必須要國力長時間強大,但這種事情誰能保證?曆史上日本想同化東三省和台灣,東三省只有八年時間,他們沒同化成功;台灣同化了五十年,即使培養了李登輝、陳水扁這些傻B,可當地人還是說中國話,也許他們中有部分不承認自己是中國人,可他們卻無法否定自己是華人。為什麼會這樣?因為移民,蔣介石給台灣帶去了大量的漢人!當一個地區漢人數量超過半數以上時,想不被同化都難,中華民族文明的魅力是無限的!

  對于統治全世界這種想法我是絕對不會有,因為現在的交通工具和通訊手段限制了國土面積,即使打下的疆土再大,帝國總會有衰落的一天,遲早會重新分裂。我想做的只是盡可能的同化更大的疆域和更多的民族,我只希望留給後世的是無限的榮光——亞洲是中國人的亞洲,大洋洲是中國人的大洋洲!如果船舶發展順利,我更希望美洲是中國人的美洲!所以,生吧,盡管生吧!

  後世受國土面積和移民政策的限制,要搞計劃生育;現在我為了擴大國土面積和移民同樣要搞計劃生育,只不過我要計劃的是如何多產多生!對,這一點我一定要做出榜樣,現在就去找美女努力!

  十一月。

  宮裏傳來了一個不怎麼和諧的消息,小皇帝以身體不適為由偷偷令人去江東找了位神醫入宮。

  呵呵,估計這小子想擺脫我對他的藥物控制吧!現在的小皇帝已經非常老實,對我是百依百順,也不敢把我和他之間的事告訴王公大臣,一個是怕丟他自己和祖宗的醜,二來是怕我斷他的藥。沒想到這小子想自己找醫生解毒癮,不過荊州的名醫大都受到我的嚴格管制,只有江東稍微偏遠了點,而且又不是我直轄,小皇帝是想讓人在那邊碰碰運氣吧!

  可惜的是小皇帝現在的一舉一動對我來說根本就沒有秘密可言,不過既然他對于擺脫我的控制還抱有希望,我倒要私下去見見那位神醫,如果有可能的話,我要讓小皇帝徹底認命!

  在太監的引領下,我穿著便服偷偷來到了那位神醫在皇宮裏的住處,沒想到小皇帝為了保密,把地方還安排到一個挺偏僻沒什麼人走動的小屋。因為不想被別人知道,所以我沒經通報就直接推門而入,結果證明這種行為的確非常沒禮貌,裏面一個道士裝束的人正面紅耳赤地看著突然而來的我,因為他的褲子正褪到膝蓋,右手還握著他的兄弟,估計正在進行超友誼關系!

  “?????”

  “!!!!!!!”

  這個……氣氛好象有點尷尬!

  “你、你、你……你是誰?怎麼敢不經通報闖入?”那道士終于反應過來,迅速穿上褲子的同時羞憤的喝問到。

  “大膽,妖道居然敢在宮中行如此猥褻之事,也不怕誅你九族!這位乃是當今丞相大人!”領路的太監低聲呵斥了那道士一番後又轉頭獻媚的對我說到,“大人,這妖道就是皇上請來的神醫!”

  那道士聽了後臉色立即變得很難看很難看!這可就不能怪我了,居然第一次見面就讓我抓到了把柄!不過我是很會做人的,首先就對那太監吩咐到,“今天的事你當作什麼都沒發生過,如果以後我聽到外面有議論今天發生的事,我會對你很失望!”打了棒子就要給棗子,我同時拿出了一塊金餅遞給那太監,“你先下去吧!”

  “小的今天在房中睡覺,沒出去過,什麼都不知道!”太監馬上心領神會的接過金子閃人。

  等到太監離開,我對著誠惶誠恐的道士問到,“道長怎麼稱呼啊?”

  那道士就象剛被強奸的小媳婦一樣把頭低得不敢見人,幾乎是哭著答到,“貧道于吉!”

  于吉?傳說中的神仙?怎麼這麼一副德行?“你可是那個琅琊宮的于吉?你手中是不是有本《太平青領道》?”

  于吉一愣,“正是在下,大人如何得知貧道有本《太平青領道》的神書?”

  乖乖!這下撿到寶了,傳說于吉是會法術的神仙,眼前這于吉雖然不象個神仙的樣子,但自從我見過如來佛後已經對神仙這種傳說中的東西有了點過敏,還好剛才對太監的吩咐應該能化減一點我的失禮之處!當下我收斂了輕蔑的態度,謹慎的向于吉試探著問到,“別管我如何知道的了!現在聖上的龍體如何?”

  說到小皇帝的病情,于吉立即忘記了剛才的不快,抬起頭來語氣曖昧的反問到,“大人應當比貧道更清楚吧?”

  嘿嘿~看來這于吉果然有點門道!我既不否定也不承認,繼續試探著問到,“那道長可有辦法令聖上康複?”

  于吉卻依然一副高深莫測的反問到,“大人可希望聖上康複?”

  我覺得我在于吉面前好象顯得很被動,明明是他被我抓住了把柄,怎麼弄得好象是我的什麼秘密都被他看穿了一樣?我故做生氣的說到,“道長是何居心?”

  于吉望著我幽幽歎息到,“肉體康複又有何益?氣數將盡矣!”

  氣數?對于氣數這個詞我一直不太明白該怎麼解釋,如果說氣數注定一個人要當皇帝,那如果這個人本身是個叫花子又什麼都不做呢?“道長,何為氣數?若真有氣數一說,道長又何必入道潛修,既然命中注定,那道長即使身在煩塵,他日亦當可得道成仙!”

  說到了于吉的專業,他也不再跟我繞著彎子說話,“所謂的氣數,所謂的命中注定,就是哪怕你不想做也會逼得你不得不去做!大人你以為貧道想在山上清修啊,我是從小就被師傅收養在道觀裏,不得不做道士!所以我現在才會借著治病救人老是往凡塵俗世裏跑,結果一不小心出了名,然後一不小心就進了皇宮,最後一不小心就遇見了大人你!”

  我愕然的望著于吉,“你知道一定會遇見我?”

  于吉再次變得高深莫測的接著說到,“我還知道大人要我做件大事,一件影響我漢民社稷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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