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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會] 曖昧 作者:鵝考 (全書完)

第一百三十七章 賭錢

    也不知道是不是鄭可然的烏鴉嘴,就在我們赴英國的前兩天,我還就真的生病了,可能那天晚上我家里的空調開得太低了吧,而且早上醒來我發現蓋在身上的毯子不知什么時候都掉到地上去了,一開始我只覺得喉嚨有點發癢,也沒怎么在意,可是到了下午的時候,我開始頭暈咳嗽打噴嚏,感冒的症狀明顯了起來。

    我趕緊去買了感冒藥來吃,可是已經不起什么作用了,到了晚上,我開始發起了低燒,沒辦法,我只好馬上去醫院挂瓶,希望能赴在去英國之前痊愈。

    鄭可想知道我生病了后,特意趕到醫院里來看望了我,見我病成了這個樣子,當既命令我不用去英國了,留下來好好的把身體調理好。

    我這心里真是難受死了,倒不是因為失去了這次出國的機會,而是因為這次去英國,是我們公司的一次重大發展契機,我作為公司的一員,本來可以親自見証和參與這個具有歷史意義活動,卻在關鍵的時刻,我卻因為身體的原因,不得不放棄了。

    但身體有病,也確實讓我沒辦法強行要去,就算真去了,也只會拖累了整個團體,無奈之下,我也只有服從了鄭姐的命令。

    第二天,鄭姐一行乘車去了省城,然后坐國際航班直飛曼徹斯特,開始了公司的歐洲的第一戰,我則直到她們走后的第三天,才完全恢復了健康。

    我生病,最開心的人當然就是鄭可然,為了不讓遠在省城的洋娃娃擔心,我沒把我生病的事告訴她,但鄭可然卻被我埋怨了個半死,在電話里我老是說她烏鴉嘴,要我裝生病不去英國,結果還真的靈驗了。

    鄭可然被我埋怨,卻是笑嘻嘻的一點都沒生氣,反而開心的不得了,我知道她是真地開心,因為這樣一來,我就可以留下來陪她了。

    我病好后,鄭可然馬上又打電話給我,說是晚上請了假,專門為我燉了一鍋人參茯苓雞湯,要我過去喝了,補補我那贏弱的身體。

    嘿,真想不到大名鼎鼎的電視台女主播人,居然還會燉雞湯,抱著懷疑的心理,晚上我去了,剛一進門,我吃驚的發現,餐桌上不但有一大罐燉雞湯,而且還有四個精致地小菜,外加一瓶紅酒。

    鄭可然的身上還圍著一條圍裙,一副家庭主婦的打扮,看見我吃驚的表情,她得意極了。呵呵笑道:“怎么樣?沒想到吧?”

    我頓時笑了起來,道:“是沒想到,你這嬌生慣養的小姐,什么時候學會燒飯做菜了?”

    鄭可然得意地道:“我會的東西還多著呢,以后有機會,我還會讓你大吃一驚的。來來來,坐下,嘗嘗看,我做菜地手藝怎么樣?”

    我笑著在餐桌邊坐了下來,看見滿桌的酒菜,看到鄭可然殷勤地為我遞上筷子,恍然間,我似乎有一種回到了家,老婆招呼我吃飯的感覺,一時間,我心里有了一些溫馨的感動。如果這是真的,那該有多好啊?有一個這么好的老婆,有一個溫馨地家,作為男人,還有什么不滿意的呢?

    我拿起了筷子,正要去夾菜吃,忽然,聽到鄭可然叫道:“等一下,來,先把這碗雞湯喝了。”我抬頭看到,她這時已經端了個小碗,從雞湯罐里用勺子舀小半碗,然后端到了我的面前,居然很溫柔的道:“小心燙,慢點喝。”

    不知怎地,我心里一蕩,頓時充滿了幸福之感,雙手接過小碗,輕輕的道:“謝謝!”

    說著,我用勺子舀了半勺,輕輕用嘴吹了吹,一口就喝了下去,喝完了,我還故意用嘴咂了咂,鄭可然就象一個等待老師評判地小學生似的,又是緊張,又是期待地問我:“怎么樣?味道如何?”

    我故意先皺起了眉頭,躊遺躇著不答,鄭可然臉上已是一片失望,小嘴微翹,好象受到了什么打擊一般,然后,我就笑了,點著頭道:“嗯,不錯,不錯,可然,以后誰娶了你做老婆,那可真是有福享嘍!呵呵!”

    鄭可然頓時間心花怒放,開心極了!又是笑,又是氣,小拳頭馬上就落在了我的肩頭,嗔道:“討厭,你真是討厭,人家剛才差點信心都被你嚇沒了呢!”

    我笑呵呵的,甘愿領受了几記粉拳,此后我和她其樂融融的,一起邊吃菜邊喝酒邊聊天,就象一對小夫妻一樣,親親熱熱,甜甜蜜蜜。

    吃完了飯,鄭可然一邊收拾碗筷,一邊對我道:“雨傘,這几天我姐她們不在,你沒什么事的話,都來這里陪我吧?我還會燒很多種菜,全部一樣一樣做給你嘗嘗怎么樣?”

    我笑著點了點頭,心想這不就是開始和她過小日子了嗎?孤男寡女單獨在一起,是不是會發生什么事呢?

    我這心里又是期待,又是緊張,畢竟她妹妹是我的女朋友,我在這里和她姐姐過上了家庭生活,真是有一種犯罪的感覺。

    收拾完了,我問她道:“現在咱倆干點啥呢?總不至于看看電視這么無聊吧?”

    鄭可然一笑,轉身跑到房間里,不知從哪兒取來了一副扑克,笑嘻嘻的看著我道:“我們來玩21點怎么樣?帶刺激的哦,輸光了褲子可別怨我哦!”

    我一聽,驚奇的笑道:“你跟我賭錢?不是吧?”

    鄭可然居然一本正經的道:“不賭錢那還賭命啊?來來來,今天你帶錢了沒有?沒有我借你。”

    說著,她已經坐到了沙發上,取出了扑克牌洗了起來,我好笑走了過去,問道:“真賭啊?錢我倒是帶了點,不過咱倆賭多大的?玩大了,可傷感情的啊!”

    鄭可然一邊洗著牌,一邊看著我嘻嘻的笑,道:“封頂一塊錢,玩的太大了,我怕你真的連褲子都輸光了,可沒法回去見人。嘻嘻!”

    我暈,一塊錢?這也叫賭博?不過也好,本來就是玩玩的嘛,一塊錢就算從頭輸到底,也不會輸多少錢,既有了點刺激,又玩得開心,何樂而不為呢?

    于是我在她身邊坐了下來,笑道:“一塊就一塊,輸了可不許耍賴,更不需哭鼻子。”

    鄭可然已然洗好了牌,沖我吸了下她的小鼻子,道:“就憑你?恐怕你還不知道吧?當初我在上大學的時候,有個外號叫女賭神。殺遍我們女生宿舍,從來沒遇到過對手呢!來,我做庄,你切牌。”

    我笑道:“是嗎?真沒看出來,原來坐在我面前的,還是位女賭神哎!”說著,我笑呵呵的隨手切了下牌。

    鄭可然得意的給我和她自己都發了兩張牌,然后叫道:“下注下注,壓多賠多,壓少賠少了啊!”

    我強自忍著笑,從口袋里摸了一會兒,終于找到了一枚一塊錢的硬幣,丟到我和她之間的沙發上道:“這把我下一塊錢。”

    鄭可然笑道:“好,下定離手了啊,你看牌吧!”

    我笑著抓起了我的那兩張牌,一看,一張桃花K,一張黑桃a,呵呵,不用加了,已經21點了。

    我呵呵笑著把牌翻過來放在沙發上,道:“我不要了,21點!”

    鄭可然一呆,然后咬著小嘴道:“21點有什么了不起?我是庄家,翻個21點出來照樣吃你!”

    于是,她把她自己的兩章牌翻了過來,一看,居然是Q一對,20點,雖然已是很大,卻恰好比我的小一點,沒辦法,她只好要牌了,牙一咬,將要來的牌猛地一翻,是個梅花七,砰!爆了!

    我哈哈大笑,道:“賠錢賠錢,你輸了!”

    鄭可然一臉的沮喪,一邊無可奈何的去掏口袋,一邊嘴里喃喃的道:“不就才贏了一把么?得意什么?瞧我下把殺得你個落花流水才怪!”

    于是下把,下下把,下下下把……我今天也不知怎么了,手氣出奇的好,不消一會兒,我已經連贏了鄭可然十六把,鄭可然輸得臉都綠了,又氣又急又不甘心,等到我第十七把牌翻開來又是21點時,她終于火了,把牌一摔,氣急敗壞的道:“你……哪有你老是贏的?你肯定是出老千了!”

    我忍不住大笑道:“拜托,你是庄家,我怎么出老千啊?”

    鄭可然忽然俯下了身,手就抓向了我的屁股,氣道:“把你的屁股抬起來,我剛才依就見你鬼鬼崇崇的在屁股下面摸一下摸一下的,是不是把什么牌藏到底下了?”

    我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鄭可然的手已經插進了我的屁股下,用力一掀,就把我整個人掀得屁股朝上扑到在沙發上,我哭笑不得的道:“哎喲,你一個大姑娘,怎么摸我屁股啊?”

    鄭可然一看我剛才坐的地方,除了一枚硬幣,什么都沒有了,她又是氣憤又是不信,惱火之下,居然手掌一揮,“啪”一聲結結實實的又拍了我一記屁股,叫道:“你把牌都藏哪兒了?給我老實點交出來,不然的話,前面那几把都不算!”
第一百三十八章 投降

    長這么大,除了我老媽,還從來沒別的女人打過我屁股,我此牙咧嘴的從沙發上爬了起來,回頭看著這個膽大包天的女人,想起上次也就是她踹了我屁股一腳,那仇我還沒報呢。這下新殷加上舊恨,我的目光忍不住就瞄向了鄭可然那滾圓滾圓的臀部,考慮起是不是趁機報復一下,也順便感受感受這女人那里丰滿的程度呢?

    正當我的目光瞄向了鄭可然的后面,敏感的她馬上也發覺了,只見她立刻不再詢問我是否藏牌,眼珠兒一轉,一下子坐回到了自己原來的位子,故作正經的道:“哼!下次別讓我發現,不然有瞧的,好了好了,繼續繼續,今天不讓你輸錢,可沒這么容易完。”

    我笑著重新又坐了下來,看著鄭可然洗完了牌,又給自己和我每人發了兩張,我心里好笑,又很明白,這鄭可然就是賊精,一打完我的股,她馬上意識到我會來報復了,她這人是典型的可以占別人便宜卻不肯別人占她便宜的人。意識到自己即將遭殃,馬上就表現出什么事都沒有,和我裝正經了。

    不過,我心里嘿嘿一笑,心想:“可然啊可然,你以為這樣我就不會報復你了嗎?你以為這樣我就沒辦法了嗎?嘿嘿,咱們走著瞧,我會馬上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的。”

    當下我不動聲色,抓起在面前的兩張牌看了一下,一張方片10,一張黑桃7,17點,按照道理來說,這樣的牌已經很大了,再要牌地話,很容易就會爆掉,但我卻故意道:“我還要一張。”

    鄭可然仍舊小心翼翼地看著我,生怕我忽然起來去打她屁股的樣子,聽到我要牌,就馬上發了一張給我,一看,是個黑桃5,我剛剛好爆了,于是,我假裝萬分可惜后悔的樣子,把牌一毛,叫道:“啊呀,完了,我爆了。”

    鄭可然一呆,一看我的牌,果然是22點,已經輸定了,這下她立馬開心壞了,狂笑道:“哈哈,這叫貪心不足蛇吞象,你也有輸的時候啊!哈哈哈,錢拿來錢拿來,今天晚上我終于開張了,風水輪流轉,馬上殺得你片甲不留!”

    我微笑著,遞了一塊錢給她,故意裝作不服氣的道:“我才輸第一把而已,想要贏我。沒那么簡單吧?”

    鄭可然洗起了牌,邊洗邊得意的笑著,道:“有了第一把,就會有第二把,時間還早是很,今天晚上不把你口袋里的那倆錢贏個底兒朝天,我就不叫女賭神!哼哼!下注下注,買定離手!”

    于是此后連續十把,我不是故意爆了,就是真的被她贏去,特別最后一把我得到了一副21點,根本無法做假,不料鄭可然居然也抓了個21點,庄家吃閑家,吃得我死死的,這下鄭可然開心得意都忘了形,捧著肚子哈哈狂笑。

    我一瞧,機會來了,于是故意裝作氣憤之極的樣子,把牌一摔,叫道:“哪有這種事?抓個21點都會輸地?還說我出老千,我看是你出老千了吧?”

    鄭可然捧著肚子繼續大笑,道:“哈哈哈,你管我是不是出老千?愿賭服輸,拿錢來!哈哈哈!”

    我見她笑昨上氣不接下氣,完全放松了對我的警惕,時機已到,我馬上出手,身子一探,右手已插向了她屁股底下,口中一模一樣的說著她剛才說過地話:“把你的屁股抬起來,我剛才就見你鬼鬼崇崇的在屁股下面摸一下摸一下的,是不是把什么牌藏到底下了?”

    狂笑開心中的鄭可然突然發現了不對,但已經來不及除出反應了,我地手掌已經成功的插入到她地屁股底下,隔著褲子先是輕輕的捏了一下她半邊丰滿的屁股蛋,然后猛力一掀,就將她和我剛才一樣,屁股朝上的掀趴在沙發上。

    此刻鄭可然已經完全明白了過來。“哎呀”一聲,氣急敗壞下,急忙反過雙手遮攔自己的小屁股,但她快,我比她更快!笑聲中,我一邊學著她剛才的話,一邊飛快的手起掌落,“啪”一聲,已經搶在她的雙手攔到之前結結實實的給了她一記掌拍。

    哈哈,手感真是一流啊!鄭可然的小屁股又結實,又有彈性,一掌拍落后,那兩片丰臀居然還不住的顫動著,十分的養眼。

    受了我一掌,鄭可然“哎哎呀”一聲,馬上小臉通紅的急急爬起,一個轉身,已從沙發上下來,脹紅著臉,一聲不吭,沖過來就對准我的屁股踢。

    我忙笑著閃避,道:“哎!你干什么?”

    鄭可然還是不出聲,一踢未中,繼續起腳,仍是對准我的屁股踢來。這下沒辦法了,我只好圍繞著沙發跑了起來,一邊跑,一邊笑道:“好了好了,停戰了啊!你打我一下,我也打你一下,咱們扯平嘛,何必再起爭端呢?你說是不……哎喲!”

    一個不留神,我被追上來的鄭可然真的踢中了一腳,本來我以為這就完了,沒想到她居然不依不饒,第二腳又是飛踢而來,我急忙快步又繞沙發跑了起來,叫道:“喂!喂!夠了啊!你再踢,我可要反擊啦!”

    鄭可然看樣子真是生氣了,雪白的牙齒咬著紅紅的嘴唇,追著我奔跑,一付不把我踢死就絕不罷休的樣子,我們兩個圍繞著沙發跑了四、五圈,鄭可然眼見追不上我,忽然眼珠兒一轉,直接就跳上了沙發,一步就跨過沙發背,攔截住了我,馬上,她再次起腳,又向我的屁股死命踢來。

    這下我真的有點火了,反手一撩,正好就抓住了她的那只腳,道:“還踢?再踢我就對你不客氣了啊!”

    鄭可然一呆,接著小嘴一扁,用力的收著她的腳,終于開口道:“我就踢,你放開!”

    我心念一動,忽然將她的腳向上一抬,這下鄭可然有點站立不穩了,急忙反過身雙手抓住沙發背沿,氣急敗壞的叫道:“哎呀呀,你干什么?快放開我!”

    我笑呵呵的道:“放開你可以,不過你得保証,不許再踢我。”

    鄭可然卻是不服,嘴巴里不但不認輸,反而繼續叫道:“我就要踢!大色狼!色雨傘!居然打女孩子的屁股!今天我跟你沒完了!”

    看來,不給她一個深刻的教訓,她是不會罷休的,我腦經一轉,計上心來,當下呵呵一笑,道:“我都還沒說你色呢,今天可是你先打我屁股的哦,你再無理取鬧,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

    鄭可然一只腳被我反抬著高高舉起,又是驚慌又是憤怒,只好拼命的雙手用力向沙發座上爬去,還叫道:“有本事你就放開我,今天不踢得你滿地找牙,我就不……啊?你……你干什么?”

    此刻我已經脫掉了她腳上的涼鞋,嘿嘿笑道:“你說呢?”

    “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救命啊!哈哈哈!哈哈哈!”

    轉眼之間,鄭可然已經在沙發上笑得縮成了一團,腳心底是每個人最最敏感怕癢的地方,尤其是她,在我連續抓了几下后,鄭可然全身酸軟,奇癢難當,腰肢亂扭,小屁股蛋亂顫,狂笑中眼淚水都出來了。

    我適時的停住了手,笑嘻嘻的道:“怎么樣?知道厲害了沒有?還要不要踢我了?”

    鄭可然卻倔強極了,一邊抹著笑出來的淚水,一邊牙齒緊咬,道:“哼!我還要踢!除非你今天把我殺了,否則……啊哈哈哈,別……哈哈哈,我還沒……哈哈哈……准備好……哈哈哈!”

    我笑著又停下了手,看著頭發已是散亂,全身衣服都已經皺起來的鄭可然,嘿嘿笑道:“哦?你有准備就不怕我搔癢癢了嗎?那好,我讓你有准備,可以開始了沒有?”

    鄭可然喘著粗氣,匆匆忙忙雙手抓過了一只沙發靠墊,叫道:“沒有沒有,等一下!”說著,她把沙發靠墊抱在了胸口,頭一低,一口就咬住了靠墊的邊緣,然后含含糊糊的道:“你來吧,看我怕不怕!”

    我呵呵的笑著,抓著她雪白的腳踝,伸出了兩根手指,輕輕的從她的腳趾頭開始爬起,一點一點的,逐步逐步,爬向了她的腳掌心。

    剛開始,鄭可然倒也強自忍住了,牙齒咬得格格作響,那條腿雖在顫抖,卻也沒再狂笑和扭動,可是我那是有預謀的,兩根手指是爬得又輕又慢。等她漸漸適應了。忽然,我猛地使力,而且是五根手指一起上陣,就在她腳心最最敏感的地方,連續快速的掏了起來。

    這下鄭可然可受不了了,整個身軀一陣控制不住的亂扭,鼻中:“嗯嗯”了几聲后,實在是擋不住奇癢鑽心,小臉憋得通紅通紅,兩秒鐘后,她崩潰了,不得不松開了口,哈哈狂笑的道:“不來了……哈哈哈……不要……哈哈……不要抓了……哈哈……哈哈……投降……我投降了啦……”
第一百三十九章 躲藏

    沙發上的鄭可然早已沒了人形,長發披散,衣服凌亂,扭動中,她上身的T恤都已經縮了上去,露出了腰間一片雪白的肌膚。

    我知道不能再繼續下去了,再捉弄她,搞不好真的會使她惱羞成怒,和我翻臉,于是我見好就收,當即放開了她的只腳。

    鄭可然急急把她的腳收回到沙發里,軟弱無力的趴在靠墊上,喘著氣,不住的抹著自己的淚水,我由笑嘻嘻的繞過了沙發背,來到了她的身邊輕輕的坐下,假裝好意的一邊梳理著她的散亂的頭發,一邊笑道:“投降啦?早說嘛,再怎么們,你也不可能打得過我的,何必一定要自討苦吃呢?”

    鄭可然擦干了淚水,兀自恨恨的轉頭瞪了我一眼,氣道:“你一個大男人,欺負我一個弱女子,算什么英雄好漢?”

    我呵呵笑道:“哦,我一個大男人,任你一個弱女子爆踢,就算是英雄好漢了?你不踢我,我干嘛要欺負你?”

    鄭可然沒有話說,只好伸出小拳頭,在我的大腿上有氣無力的擂上几拳,無可奈何,又不甘心的道:“討厭,討厭,以后不許你撓我癢癢了,人家一個女孩子,在你面前都沒了女孩子的形象,多丟人啊?”

    我笑道:“哦,你一個女孩子,動不動就抬腿踢人,這就是你所謂的形象啊?”

    鄭可然氣道:“你不打我屁股,我干嘛要來踢你啊?”

    我呵呵笑道:“咦?好象先打我屁股的是你哎?你不打我屁股,我干嘛要打你屁股?”

    鄭可然還是不服,道:“你地屁股又不值錢,打了也就打了,我的屁股……我的屁股……”說到這里,她一下子不知道該怎么措辭,頓時說不下去了。

    我故意回頭瞄了一下她那丰滿挺翹的小美臀,笑道:“你的屁股怎樣?還不和我一樣是肉做的?大不了你的圓一點,翹一點而已,還真當自己很值錢了?”

    鄭可然見我的目光淫邪,皺眉側過了身,將自己的上翹臀貼到了沙發背上,氣急敗壞的道:“不許看我地屁股,你再這么色瞇瞇,我可翻臉啦!”

    我只好笑著將目光收了回來,卻故作不屑的道:“稀奇什么?又不是沒看到過,還不就是這樣?”

    剎那間,鄭可然的小臉騰的一下子就紅了,似乎馬上就想起了以前光著屁股被我看到地事情,牙齒一咬,眼睛一瞪,好象馬上就要發作了,這時我也立馬后悔,真是多嘴,干嘛哪壺不開提哪壺啊?情急下,我馬上抓起散在沙發上的扑克牌,轉移視線道:“好了好了,我們休戰了啊,來來來,繼續21點,今天算起來你還是輸的呢,想要贏我,你還得加把勁兒才行。

    鄭可然哼了一聲,道:“不玩了不玩了,跟你賭真沒意思,輸了就耍賴,一點賭品都沒有。”說著,她手用力在沙發上一撐,就已經坐了起來。

    我忍不住笑道:“我沒有賭品?我地賭品不要太好!”

    鄭可然不搭理我,雙腿一擺,就下了沙發,跳一下跳一下的,就到沙發背后找到自己的那只涼鞋穿了起來,接著,她又走了回來,對我道:“你把沙發整理下,看被你弄得亂七八糟地,收拾完了我們看看電視聊聊天好了,反正跟你賭錢真沒意思。”

    我苦笑了一下,只好站起來轉過身,低下頭去整理凌亂不堪的沙發,我的姿勢,是背對著鄭可然,而且是俯下了身的,當時,我真的沒有多想,真以為我和她已經停點戰,不會再有什么爭端了。

    可中我萬萬沒有料想到,就在我俯下身去的這一刻,忽聽背后風聲突起,然后我的屁股已經結結實實地挨了一腳,我一個控制不住,就哎呀一聲,姿態狼狽的扑倒在了沙發上,直感到臀部一陣火辣辣的,好不疼痛。

    接著我身后的鄭可然爆出了一陣得意之極的狂笑,不等我爬起來就開始向她自己的臥室里飛逃去。

    我又是后悔又是憤怒,大吼一聲:“鄭可然!”一個翻身,就從沙發上下來,暴怒之下,不顧一切的就向她追去。

    鄭可然又是大笑,又是尖叫,搶在我追到之前,已經奔進了自己的房間,“蓬”的一聲就關上了門,只聽“卡啦”一聲,居然還把門反鎖了。

    我摸著還在隱隱作痛的屁股,手一推門,卻是紋絲不動,只好氣憤無比的叫道:“鄭可然!你好奸詐!都說了停戰,你自己也說投降了,怎么可以又來偷襲我?”

    房間里面的鄭可然一安全了,馬上就得意洋洋,甚至開心的跳來跳去,哈哈笑著道:“我這是詐降,向來都是兵不厭詐的嘛,你沒聽說過嗎,啦啦啦,啦啦啦,我是賣報的小行家……”

    一得意,她居然在房間里唱起了歌來,我又是好氣,又是好笑,繼續揉著屁股,道:“挺得意的是吧?有本事你躲在房間里就別出來,要是敢出來,瞧我會怎么修理你!”

    “哈哈哈,我就不出來了!待會我就上床睡覺了,你能把我怎么樣?一邊走,一邊叫,今天的新聞真正好,七個銅板就買兩份報……”

    房間里的鄭可然,開心的象一個沒長大的小女孩,我揉著屁股,心里氣憤之余,也感到了與她在一起的那種類似少年時無憂無慮的快樂。

    不多會兒,我的屁股已經不疼了,靠在門口,我聽著要鄭可然一首接著一首的唱著快樂的歌曲,我的臉上不知不覺地充滿了笑容,心中真的好想把這個快樂的女孩抱在懷里,親親她,疼疼她,與她無憂無慮的,就這么過上一輩子。

    房間里的鄭可然開心了一會兒,忽然又來到門口,叫道:“喂,你走了嗎?我怎么沒有聽到關門的聲音啊?”

    我笑道:“不修理修理你,我哪有那么容易走?我還就不信了,一個晚上,你連廁所都不上了?”

    “嘻嘻,今天晚上我就算憋死也不會出來嘍,你慢慢在外面等吧,我上床睡覺了,對了,實在等不住了,回去時記得幫我把門關上啊?我就不出來送你了?”

    看這樣子,今天晚上鄭可然死活是不會從房間里出來了,我眼珠轉了兩圈,已經有了計較,但我還是故意先走回到沙發處,打開電視看了起來。

    大概看了十分鐘左右,我又故意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然后大聲道:“唉,真無聊,喂,那我回去了啊!”

    房間里鄭可然果然沒有睡著,大聲回應道:“好的,拜拜,不送!”

    我真了起來,先關了電視,然后腳步沉重的走到大門口,打開了門,不出去,隔了几秒鐘,又重重的關回,馬上,我就輕后輕腳的閃身進入了我女朋友洋娃娃的房間,把門虛掩了,只留出一條細逢,便于我觀察。

    整個公寓,頓時安靜了下來,鄭可然似乎也怕我是假的出去,居然很長很長時間沒有出來查看,我在洋娃娃的房間里待了足足有半個小進,正已經沒信心時,忽然,我聽到鄭可然的房門傳來了輕輕的呀一聲,好像已經打開了。

    我立刻閉息凝氣的一動不動,又等了一分多鐘,我才從細逢里看到鄭可然小心翼翼的走到了客廳里,轉頭東張西望了一會兒,才一跺腳,輕輕的道:“這死雨傘,還真的走了?哼!真沒勁!”

    說著,她一個轉身,又走回房間里去了。我真要出去抓她,見她又回去了,只好暫且按兵不動,等她下次再出來。

    果然,兩分鐘后,鄭可然穿著拖鞋走出來了,手里還拿著几件衣服,走向了衛生間,看樣子,好象是要去洗澡了。

    我只好按兵不動,很快,鄭可然進入了衛生間,關上了門,不多久,只聽衛生間里水聲嘩嘩,鄭可然已經洗起了澡。

    這時,我才賊笑兮兮的把門打開走了出去,也不說話,直接走到了衛生間的門邊,大模大樣的就雙手抱胸靠在了門的旁邊,等鄭可然選完了澡出來時,猛然看到我,一定會嚇得花容失色的吧?哈哈!

    我抱定了要嚇鄭可然的一跳的心思,不聲不響的躲在門邊,衛生間里,水聲一會兒就停止了,我聽到了她在用浴巾擦自己的身體,這時候,我免不了我會幻想起里面的這位妙人兒的那付光溜溜的美妙之極的玉體,上次無意中看到的情形,再次在我腦中顯現出來。

    只是……唉!唉!不想了,不想了,再幻想下去,我的下面又要不老實了,鄭可然馬上就會出來,我要是頂著個帳篷,那多難看啊?

    好不容易,我排隊了雜念,只聽衛生間里面鄭可然的腳步聲已經走向了門口,看來她已經穿好衣服要出來了。

    我急忙擺出了付很酷的樣子,就等她開門出來時嚇她一大跳。

    房門卡啦一聲,打開了,人未出來,一陣非常好聞的沐浴液和洗發水香味已經先飄了出來。然后,側著腦袋,還在用手拂動濕濕頭發的鄭可然走了出來。

    剛好,她的后腦對准了我,根本沒發現,就在門邊,還躲藏了一個人!
第一百四十章 的戰爭

    我笑著,正要大叫一聲嚇唬她的時候,忽然,我看清了她身上的衣物,頓時什么話都說不出來了。

    只見鄭可然身上穿了一件藍色的絲質吊帶睡裙,短短的,几乎都遮不住屁股。兩條雪白丰滿的長腿,全部顯露了出來。睡裙甚是寬松,走路時晃來晃去,偶爾,竟能瞧見里面的那條好像是草莓圖案的小內褲。

    我······我的個乖乖!實在是······太養眼了!

    就在這時,客廳里的電話突然鈴鈴鈴的響了起來。正在拂頭發的鄭可然急忙跑了過去,伸手接起了話筒。只聽她說:“喂······哈,大姐······嗯,我都還好啦······怎么樣?你們在英國都還順利嗎······”

    說著說著,她已經轉過身來,順勢做到了單座沙發上。這時,她已經面向了我。

    但,她還是沒有注意到我。由于她在和鄭可想通電話,我也不敢出聲,只好就這么一動不動的站著。

    鄭可然一邊和姐姐笑著說話,一邊仍是拂動自己那半濕半干的頭發。無意間,她的目光就落在了我身上。只見她先是一呆,然后猛然“啊”的一聲尖叫。顯得震驚之極。

    我急忙豎起中指放在嘴邊,示意她不要出聲。鄭可然的臉色滑稽極了,又是意外,又是嗔怪,還有一點點的尷尬。只聽她馬上對電話里道:“哎,沒有沒有,我······我看到了一只大老鼠,所以嚇了一跳······嗯,我······得去打老鼠了,你還有事嗎······那好,再見,記得從英國給我和可人帶禮物回來啊!”

    說完,她急急放下了話筒。伸手一指我,叫道:“你······你怎么還在這里?”

    我笑嘻嘻的道:“我不是告訴過你了嗎?不修理修理你。我哪有那么容易走?乖乖翹起你的小屁股,讓哥哥我重重的打三下。”

    我說著,已經一臉不懷好意的向鄭可然走了過去。

    鄭可然又是驚慌,又是害羞。氣急敗壞下,眼珠一轉,站起來就又向自己的房間猛竄而去。這會兒我早有准備,兩個大步,就已經攔住了鄭可然的去路。手掌一亮,作勢就向她的小翹臀上拍去。

    鄭可然急急轉身,雙手已是攔在了自己的后面。一邊往回跑,一邊驚聲尖叫道:“不要!我投降!我投降!”

    我哈哈笑道:“這次我可不上你當了,你地投降我不接受,等著我徹底的修理你吧!”

    鄭可然無論是速度和敏捷度都沒我快,片刻間我已經追上了她。正當我伸手就要抓住她的時候,她卻滑溜已極,一轉身。一貓腰,就想從餓的身邊竄過,跑回她自己的房間里。

    我豈能讓她就這么逃走?單手一伸,已經攔腰抱住了她。順勢一夾,就將她整個身體提了起來。鄭可然只好手腳亂動。哇哇大叫。我卻放聲大笑,走到她剛才接電話坐的沙發邊,一用力,就將她仍在了上面。

    鄭可然一扑上了沙發,姿勢及其養眼美妙。雙手撐在了沙發扶手上。兩腿正好是跪著。圓滾滾的小歐冠高高的翹了起來,睡裙已是藏不住任何東西了。整條草莓圖案的小內褲,全部都顯露了出來。

    鄭可然又羞又急,急切間想將自己的小翹臀藏起來。但我已經單手按在了她的背上,不讓她動彈分毫。接著我地一條腿也壓在了她的兩條腿的腿彎處,不讓她轉身,就保持了這么一個極其曖昧的姿勢。

    鄭可然似乎知道自己已不能幸免了,只好叫道:“我真的投降了!別打別打,人家······都還沒穿褲子呢!”

    我高高舉起了手,笑道:“等你穿了,我還捉得住你嗎?別動,我只打三下!”

    鄭可然早已羞得臉色緋紅,被我制住后,動又動不了,只好認命般的閉上了眼睛,將羞紅地臉藏到自己的雙臂之間。

    看著她圓滾滾,挺翹翹的小屁股。我不由得暗自吞下了一口唾沫,心想實在是太性感,太誘人了。現在都到了這步田地,反正一會兒她勢必要和我不依不饒。橫豎都是死,是不是干脆扒下她的內褲看看?

    我的手高高舉起,眼睛盯著鄭可然地美妙臀部,卻是久久沒有落手。鄭可然等了一會兒沒等到屁股的疼痛,好像也知道了我在干嘛。嚶嚀了一聲,小聲的呢喃道:“你······你干嘛?要打就打,別看啊!”

    我又咽下了一口唾沫,顫抖著伸手下來,不顧一切的就想去扒下她的內褲。一個完全豁出去了,死就死,死了也不能放過這個機會!

    正當我地手已經撩起了她那草莓內褲的一角,准備往下剝的時候。突然,我的口袋里猛地響起了一陣手機鈴聲。

    本來我的心里就異常緊張和心虛,這意外的一響,頓時差點嚇得我魂飛魄散,腳馬上軟了。一個控制不住,我已經跌進了沙發里。鄭可然也是被嚇得渾身一顫,居然也是身體一軟,就緩緩的跌坐進了我的腿上。

    手機還在響著,我強自鎮定心神,從口袋里掏了出來。一看,我的乖乖,居然是剛剛給鄭可然打過電話的大姐鄭可想。

    這時我身上的鄭可然已經支撐著上身反過來,怒氣沖沖的就要舉起小拳頭來揍我。我忙噓了一聲,道:“別吵,是你姐的電話。”

    鄭可然一呆,馬上就不敢亂動了。我呼出了一口氣,平靜了下我怦怦亂跳的心情。打開了翻蓋,笑道:“你好,鄭姐!”

    “呵呵,你好嗎?小俞?你的病好了沒有?”

    “好了,全好了,謝謝鄭姐關心。怎么樣?你們在英國一切都還順利嗎?”

    “呵呵,順利極了。我們公司在曼徹斯特國際服裝節上的展示,獲得了全世界許多商家的好評。剛剛我都已經接到了來自世界各地的許多訂單,哎呀,開心死我了。”

    我也開心笑道:“是嗎?那真是太好了。真可惜,這次我生了病,沒能跟你們一起去。要不然,我就可以和您在一起分享成功的喜悅了呀。”

    “沒關系,身體是最要緊的嘛。等我們回來,我准備舉辦一次盛大的慶功宴,好好的慶祝慶祝這次的成功。到時候你呀,就······”

    這時候,我身上的鄭可然已經輕手輕腳的爬了起來。卻沒下沙發,反而好奇的前傾上身,將耳朵貼到了我手里的手機邊,來聽聽我和她姐姐在說些什么。

    只是······我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了她的睡裙領口。我······我的上帝啊!她這么一前傾,睡裙領口頓時春光大泄。雪白雪白的兩團**,深深的乳溝······

    我的手一顫,手機便直接從我的耳邊掉到了我的腿上。鄭可然一時還莫名其妙,但忽然發現我的眼神后,急忙下意識的用手捂住了胸脯,小臉又是震怒,又是害羞,血色立馬遍布了整張臉和脖子。想要發火,卻因為我的手機還開著而不敢出聲。只好恨恨的瞪了我一眼,雙腿一擺就下了沙發。

    我這才回過了神來,急忙撿起了掉在腿上的手機,匆匆房子啊耳邊繼續聽著。鄭可然已經輕輕的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我則心不在焉的回著大姐的話。大姐在說些什么,我完全都不過腦子了。

    好不容易,這同電話結束了。我和大姐互道再見后,急急合上手機。站起來,我正要走向鄭可然的房間。卻在同時,她的房間已經被拉開。鄭可然穿好了衣褲,手里居然拿著一只塑料拖鞋走了出來。看著我,咬著牙,柳眉倒豎,怒氣沖天的道:“姓俞的,你剛才竟敢輕薄我?想找死是不是?”

    我汗!只好嘿嘿笑著搖了搖手,道:“誤會,誤會,我哪敢輕薄你呀?完全是不自己不小心······哎呀,你這么可以用拖鞋······哇哇!再打我就還手啦!”

    于是,戰爭再次爆發!公寓里,孤男寡女,你追我打。說不出的風光旖旎,曖昧難言。鬧了半天,鄭可然再一次被我制住了。雙手被我反提在背上,死死的按在大沙發上。

    我和她都已是氣喘吁吁,鄭可然上身動不了,兩天腿卻不住的亂擺,叫道:“放開我,你快放開我!”

    我嘿嘿笑著,看了看身上無數個淡淡的鞋底印,道:“本來我只打算打你三下屁股就算了的,現在三下可不夠了,你自己說,我該打你几下才好?”

    鄭可然漲紅了小臉,一邊掙扎,一邊叫道:“你敢?我若是打我一下,今天咱倆就沒完了!”

    我笑道:“沒完了好啊!我還不想就這么完了呢!”

    說著,我已經高高舉起了右手。不是很輕,當然也不是很重,直接就拍了下去。

    “哎呀呀,你還真打啊?哎呀呀!沒完了,咱倆沒完了,哎呀呀!哎呀呀!夠了啦,屁股要開花了,哎呀呀!討厭!你真······討厭死了啦······”
第一百四十一章 猜謎語

    終于,鬧夠了,也打完了。鄭可然有氣無力的趴在沙發上,我就坐在她的身邊,笑吟吟的看著這個絕頂美麗的小女人。

    鄭可然似乎已經沒臉見我了,抓過了一個沙發靠墊擋在自己的臉上。蜷縮著身體,喘著氣卻一聲不吭。氣氛,很曖昧,也很微妙。

    我的心里,有一點點想打破這個曖昧和微妙,直接去抱她,親她。我料想在這種時候,鄭可然想必也沒法拒絕我了吧?

    鄭可然能和我這般親密,她要是不喜歡我那真是有鬼了。但是,我又知道,一旦這個曖昧被打破了,接下來的問題就很嚴重了。捅破了這層窗戶紙,我和鄭可然都難以做人,無法去面對洋娃娃和大姐鄭可想。我臉皮厚還可能沒什么,但我相信鄭可然馬上就會陷入惶惶不可終日中,搞不好就會因此和我斷絕關系也未可知。

    況且,女人心,海底針,我無法確定鄭可然就是喜歡我的。在她這里,我已經失望過許多次了。再說一次,她也未必會表露自己的真心。

    有時候,曖昧也是一種很好的感覺。彼此見相互喜歡,在道不清,說不明中,感受那一份溫情和快樂。一旦要面對現實了。那只會有痛苦和難堪。

    所以,還是讓這份曖昧就這么保持下去吧。這樣即可以享受道戀人之間的幸福,有不必為了倫理道德而擔心受怕。

    于是,我清了清了喉嚨,對趴在沙發上的鄭可然笑道:“這下知道我的厲害了吧?下次你在打我,我就用這招來對付你。”

    鄭可然仍是將臉躲在了沙發靠墊,心里卻是氣不過。只好伸出一條腿輕輕的踩在我的腰背部,低聲嗔道:“討厭,討厭。大色狼!”

    我呵呵笑著,任由她在亂踩。忍不住有調戲了她一句,道:“屁股還疼嗎?要不要我幫你揉揉?”

    “啊,不要!”鄭可然驚得小屁股趕緊一縮,馬上就貼到了沙發靠背上。然后終于從靠墊后露出了仍是紅通通的小臉,手一撐,就坐起了上半身。我看她羞人答答的,兀自還撅著小小地嘴巴。一坐起來后,伸手就來扭我的胳膊。氣呼呼的道:“大色狼,敢占我的便宜,跟你沒完了!”

    我笑嘻嘻的道:“哎呦,哎呦!好痛啊!”

    扭著扭著,鄭可然忽然不扭了。小腦袋一頂,就抵在了我的手臂上端。扭捏了一會兒,輕輕的道:“雨傘。”

    我嗯了一聲,心里一動,心想難道她居然主動想捅破這層窗戶紙了?

    哪知鄭可然卻輕輕的道:“雨傘,咱倆這樣,是不是有點過火了?”

    我道:“過后?不覺得啊?”

    “還不過火嗎?人家······都被你又看又摸了耶!你是我妹妹的男朋友,你不覺得,有點對不起她了嗎?”

    我汗!只好故作正經的道:“你妹妹是你妹妹,你是你。咱倆是那種最最最親密的好朋友。打打鬧鬧,開開玩笑這很正常,為什么要覺得對不起你妹妹呢?”

    鄭可然抬起了頭,眼神閃爍,輕聲道:“真的······不用覺得對不起我妹妹嗎?”

    我點了點頭,道:“不用。咱倆又沒有做對不起她的事,只不過朋友之間的正常打鬧嘛。你在我心里,是那種可以交心的朋友。正是這樣,咱倆才這么親密無間地呀。”

    鄭可然眼珠兒一轉,又想了一會兒。才微微的笑了起來。自欺欺人的道:“嗯,咱倆是親密的朋友,這樣玩是沒關系的哈?雨傘,那······以后咱們都這么親密好不好?只要不做對不起我妹妹的事,就應該沒愧疚的是嗎?”

    我心里樂了。這鄭可然,就是要一個可以給自己台階下的借口。其實她心里和我一樣。就是想這么曖昧下去。于是,我順著她的話,連連點頭道:“當然當然,就應該是這樣的。”

    鄭可然含羞帶喜的白了我一眼,心里有了安慰和借口后,立馬快樂多了。小屁股一移,就坐到了我的身邊,笑嘻嘻的道:“那,我們來玩猜謎語吧。猜對了有獎,猜不出要罰,怎么樣?”

    我笑道:“好啊,猜就猜。不過才出來獎什么。猜不出來又罰什么呢?”

    鄭可然手指抵在下巴上想了一會兒,道:“嗯······猜出來了,就獎勵給對方買一件小禮物。要是猜不出來呢······要是猜不出來呢······”

    我忙笑嘻嘻的接道:“猜不出來就罰讓對方打一下小屁股,怎么樣?呵呵!嘿嘿!”

    鄭可然臉又紅了,不過考慮了一下后,她居然道:“打屁股就打屁股,反正咱倆的屁股都不值錢了。來來來,我先出,挺好了啊!第一個,人字靠山不是仙,打一字。好了,限時五分鐘,你猜吧。”

    我馬上也用手扶起了下巴,認認真真的想了起來。自言自語的道:“人字靠山不是仙?嗯······那是什么字呢?”

    鄭可然見我沉吟了半天也沒有猜出來,神情得意極了。不斷在我耳邊吵吵,干擾著我的思路,叫道:“喔!喔!有人猜不出來,要被打屁股嘍!”

    時間在慢慢推移,客廳地一面牆上挂著一個石英鐘。鄭可然笑嘻嘻的數道:“四分五十八秒,四分五十九秒,時間到!哈哈哈!屁股翹起來!屁股翹起來!”

    我無奈的抓著頭皮,苦笑著道:“你這謎語是不是胡編的呀?人字靠山不是仙是什么字?要打你總得告訴我謎底讓我心服口服啊!”

    鄭可然開心得意的大笑道:“謎底是白字啦!你還真不是普通的笨哎!愿賭服輸,受打受打!”

    我倒!原來人字是這么個靠山法!當下只好耍賴道:“好好好,我輸了。不過這記屁股是不是先欠著?等你猜不出來時拿來抵消嘛。”

    “不行不行!想賴皮?門都沒有!轉過來,轉過來!”鄭可然不依不饒的,伸手來推我的腰部。無奈下,我一個大男人羞答答的,亮出了我的屁股,還叫道:“不許打得太重啊,小心我會報······哎呦!我的媽啊!”

    鄭可然打完后,就立馬縮在沙發說捧腹大笑。我則悲憤的抬頭望天,一動不動,眼含著“熱淚”,一付人間慘劇的模樣。

    鄭可然風是笑得氣都轉不過來了,用手指著我,只會翻白眼兒。表演夠了,我馬上回轉了身,左手揉著火辣辣的屁股,看著差點死去活來的鄭可然,心中“恨恨”的道:“好,看來該出一個絕對難的謎語來對付她了。這一掌之仇,我非得要好好報復回來不可!哼哼,你就等著吧!”

    當下,我開動腦筋,搜腸刮肚的,去想一個很難猜的謎語出來。想了半天,我忽然想起有一次我在一個飯局上,聽到有人出過的一個謎語,當時難倒了在場的所以人。就連我,也僅僅猜出極了其中的兩個面而已。我想鄭可然再厲害,也未必猜的出來吧?

    于是,我笑嘻嘻的道:“好了,現在該我出謎語了。別笑了,坐好。認真聽著!”

    鄭可然似乎對自己猜謎語的本領很有信心,當下忙收斂了笑容,正經八百的坐直了身體,道:“說罷,什么謎語?”

    我道:“這是個猜人名的謎語,謎面是日本投降的原因,猜三個中國古代名人的名字。好了,看你是女的,就限時你十分鐘好了。”

    鄭可然一聽,馬上面露難色,道:“啊?古代名人?這個······可不可以換一個謎語?我歷史很差的耶。”

    我笑著搖了搖頭,道:“你沒的選擇,就這個,快猜吧,現在還有九分五十一秒。”

    鄭可然只好悻悻的對我吐了下可愛的小舌頭,道:“猜就猜,又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人名嘛,看望怎么讓你心服口服,哼!”

    說著,她開始抬起了小臉,看著天花板,一邊開動了腦筋,一邊喃喃自語道:“日本投降的原因······日本投降的原因······日本投降是啥原因呢?這些該死的日本人,投降就投降好了,還要原因干什么?”

    我在一邊差點笑破了肚皮,看樣子鄭可然的歷史知識真是有限的可憐,虧她還是一名電視新聞的名主播呢。嘿嘿,嘿嘿,這一記屁股,看來是跑不了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我看著牆上的石英鐘,好心的提醒她道:“你還有一分鐘了啊,在猜不出來,嘿嘿,那就乖乖拿你的小屁股翹起來吧。呵呵,嘿嘿!”

    鄭可然眼珠兒一轉,道:“不還有一分鐘嘛,你催什么催?你等著,我去上個廁所先。”說著,她已經急急站起,拔腳就向衛生間走去。

    她這小伎倆豈能騙得過我?我立刻起身攔在了她的面前,嘿嘿笑道:“不急吧?在等一分鐘沒問題的吧?你進去后,誰知道你什么時候才會出來?”

    鄭可然見詭計已被我識破,當下漲紅了臉,作出一付急不可耐的樣子,一邊推我,一邊叫道:“哎呀,我已經憋不住了,快讓開!來不及了,快來不及了啦!”
第一百四十二章 我好怕

    推推搡搡中,一分鐘很快就過去了。這時我已經被鄭可然擠到了衛生間的門口,氣急敗壞的她擺脫了我就想逃進去,我豈能讓她如意?手一伸,已經摟住了她的纖腰。

    鄭可然的一只手都已經抓住了衛生間的門框,用力著拉著自己的身體,口中叫道:“真的不行了啦,快放開我,都已經要出來了!”

    我哈哈大笑道:“十分鐘時間到了,你猜出來了沒有?”

    鄭可然急了,嚷道:“我不知道,等我上完了廁所再說。哎呀,你怎么能不讓人去方便的呀?毫無人道,違反人權,我要去聯合國控告你!”

    我笑得氣都岔了,心想好嘛,居然都給我扣上了一頂違反人權的帽子了。也罷,我就讓你進廁所多想几分鐘。再猜不出來,就別說我男人欺負你女人了。

    于是,我馬上放開了手,道:“好!我就等你上完廁所。要是出來后還猜不出來,那就別怪我毫無人道嘍。”

    鄭可然一得自由,急急沖進了衛生間,反手立刻關上了門,反鎖!我則笑著走回到了沙發處坐下。我才不怕她待在衛生間里不出來呢,里面又沒有床,她總不能在廁所里睡覺吧?

    意思,又是一個十分鐘過去了,廁所里毫無動靜。我笑著大聲道:“喂!你怎么方便這么長的時間啊?就算是上大號,也該結束了吧?”

    衛生間里馬上傳來了鄭可然氣呼呼的聲音:“要你管?”

    我笑道:“好好好,我不管。你繼續,你繼續!”

    第三個十分鐘又過去了,我坐在沙發上,都已經開始打起來看哈欠。看看牆上的石英鐘,已是晚上十點半。可鄭可然鬧了一個晚上,你別說,還真是有點累了。我的身體剛剛病愈,精力還沒有完全恢復,這么一下子,我開始感到了有點困乏。

    于是,我就在沙發上躺了下來,閉上眼准備休息一下。心想如果到了十一點鄭可然還不出來,那今天就暫且饒過她算了。太晚的話,自己總得回家。

    這么一趟,不知不覺,我就竟然睡著了。有人不知過了多久,一陣手機鈴聲把我從夢中吵醒,我迷迷糊糊的在身上摸出了手機,放在了耳邊含糊不清的道:“喂?哪位?”

    “喲。你在哪兒睡覺呢?說話都含含糊糊了。”

    我一聽,趕忙睜開了眼睛,道:“老媽?”說著,我打量了一下左右。發現這里是鄭氏三姐妹的公寓客廳里,恍惚間,我才記起了剛才的事。一低頭,看見我的身上不知什么時候蓋了一床薄薄的毯子。大概,是鄭可然幫我蓋上的吧?

    我轉頭看了看衛生間,門開著,鄭可然不知什么時候已經出來了。再看看牆上的石英鐘,現在已是十二點二十五分了。

    我苦笑了一聲。道:“哎喲,都這么晚了。嘿嘿,不好意思老媽。我在一個朋友家里玩的太累了,本來只想躺下休息一會兒的,結果不小心好睡著了。我馬上就回來。您先睡吧,啊?”

    “哼!騙誰啊?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干什么?茜茜都已經告訴我了。你小子,現在和你那女朋友睡在一起吧?”

    我汗!急忙解釋道:“媽,我哪有?我現在·······我現在沒和女朋友在一起。”

    “哼哼,現在你的翅膀是真的硬了哈?女朋友都交了大半年了,居然還瞞著你老媽?要不是我看茜茜最近都不來咱們家了,今天忍不住打個電話給她,我都還被你蒙在鼓里呢。你小子欠揍是不是?打算還騙你老媽到什么時候?”

    我只好呵呵笑道:“媽,我這不是已經坦白了嘛。以前我和我女朋友八字都還沒一撇呢,條件不成熟,我哪能告訴你啊?”

    “哎喲,都睡在一起了,還不成熟啊?是不是非得生下我的孫子來,才算條件成熟?”

    我再汗!只好辯解道:“媽,您說什么呢?我和我女朋友可清白了,至今我都還沒碰過她呢。您要不信,下次我把她帶回來,您可以親自問問她。”

    “呵呵,別下次了,就明天······不,應該是今天吧。我燒几個好菜,晚上你就把女朋友帶回來讓我瞧瞧。聽茜茜說,你女朋友還是個大學生,長得水靈靈的,就像一個洋娃娃?”

    我暈!只好苦笑道:“媽,我女朋友現在還在省城呢,明天我怎么帶她來啊?”

    “是嗎?那現在你在誰家里?”

    “我·······我的一個朋友家。”

    “朋友,男的女的?”

    “呵呵,呵呵,當······當然是男的,怎么可能······是女的的呢?”

    “嘿嘿,你是我兒子,是不是在說謊,還能騙得過從小養你長大的老媽?男的是吧?那好,請這位男士接個電話,我聽聽他的聲音,像不像一個男人。”

    我······我真的被我老媽打敗了,無奈下,我只好道:“媽,別人······別人都已經睡覺了,我不方便去吵醒他。好了好了,我馬上回來了。有什么話等我回來再說,啊?”

    “等一下,你干嘛不敢讓她接電話?別和我打馬虎眼。是不是你小子干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

    “媽,我哪有?真的是不方便,你又不認識他,吵醒他你和他說什么呀?”

    “你管我說什么?別以為你老媽這么好糊弄,今天不把這事搞清楚了,你就不用回來了。不管你身邊是人是男是女,你讓我和她通個電話再說。”

    我倒!哎喲我的親媽哎,需不需要這么認真啊?

    正當我焦急之極,苦惱萬分之時,忽然,我聽到鄭可然的房間呀的一聲打開,鄭可然已經快步走道了我的身邊。看樣子,她剛才聽到了我接電話時說的話,手一伸,就從我的手中接過了手機。定了定神,她把手機放到了耳邊,居然學著洋娃娃的語氣笑道:“您好,阿姨!我是俞閃的女朋友鄭可人。”

    我汗!鄭可然這么一下子這么大膽,冒充其她妹妹來接電話了?無奈下,我急忙爬了起來,來到鄭可然的身邊,將耳邊附在了我的手機上,聽聽我老媽會和她說些什么。

    只聽我老媽笑道:“哎喲,我兒子還真是和你在一起啊?呵呵,閨女,對不起了啊。人老了,疑心病就重,你可別見怪哦。”

    “呵呵,我理解,我理解。”“對了閨女,什么時候有空,到家里來坐坐吧,我這兒子都快三十歲了才好不容易有了個女朋友,我和他爸都想見見你,呵呵!”

    “好的,阿姨!不過······明天我就要到省城我父母那兒去了,可能要有一段時間才能回來。等我回來后,就一定來拜見您和叔叔,好嗎?”

    “好!好!你這閨女,真是乖孩子!那好吧,阿姨就不打擾你睡覺了。明天你就要走了,就讓小閃多陪你一會兒吧,再見!”

    “嗯,再見阿姨!”

    鄭可然一放下手機,我馬上叫道:“可然你瘋了?今天你這么一冒充,下次你妹妹真的去了我家,和我媽一說話這不全露餡了嗎?”

    鄭可然撇著小嘴,道:“今天我不冒充,你過得了你媽這關嗎?以后的事以后再說。我的聲音和我妹妹也差不太多,只要過了几個月,我就不信你媽還能辨得出來。”

    我急道:“哎喲,我擔心的不是這個。下次你妹妹見到我媽,只要一提起今天的這個電話,這還不是要露餡的嗎?”鄭可然一呆,似乎也意識道事情的嚴重性。跺了一下腳,道:“我······我接都接過了,你現在說還有什么用啊?下次······下次的事,咱們再想想辦法解決好了。要不是看你都沒轍了,你當我愿意出來幫你圓謊啊?”

    我用手扶著腦門,痛苦的呻吟了一聲。過了一會兒,我想到這事暫時還不會穿幫,我還有時間想辦法解決,聲音晃了晃腦袋,不去多想了。看到鄭可然可憐兮兮的站在我身邊,委委屈屈的看著我。那小模樣,讓我忍不住笑了起來。

    為了安慰她,我伸手親昵的拍了拍她的小屁股,輕聲道:“好了好了。謝謝你今天幫我過了關。這事我會想辦法解決的,你就不用擔心了啊。”

    鄭可然哼了一聲,氣道:“本來就不關我的事,我由不是你什么人。幫了你的忙,還好心沒好報,哼!”

    我笑著,輕輕的拉起了她的小手,道:“誰說你不是我什么人?你是我最親密的人,咱倆好的跟一個人似的,還分什么你我啊?你說是不是?”

    鄭可然小手被我握住,居然也沒抽回。只是眼神復雜的看著我,過了很久很久,才輕輕的道:“雨傘,咱們倆這樣,會不會真的出什么事啊?我好怕,我怕再這么下去,以后我們就算想解釋,也已經沒法解釋的清楚了。”
第一百四十三章 別的原因

    從鄭可然的神色中,我看得出來她真是對我們現在這種過于親密,有不清不楚的關系感到了后悔和害怕了,我知道她砸愛擔心什么,她是怕遲早有一天我會和她作出真正對不起她妹妹的事情來。那樣,我們兩人的心理都會有巨大的內疚而崩潰的。

    有的時候,人不得不虛偽的活著。心里想做的事,卻以為道德和世俗不能不強自壓抑自己真是的感情。我鄭可然都是俗人。也免不了會這樣。當下,我只有輕輕嘆了一聲,試著安慰她道:“別擔心,無奈只是朋友關系,會出什么事呢?現在我們這個樣子其實也很正常啊,朋友之間感情要好,當然會親密一點。但這和那些見不得人的事,是有本的不同。我們倆只需保持住現在這個樣子,不去多想什么,就不必要害怕和擔心以后解釋不清楚,你說是不是?”

    我的話,相信鄭可然也聽明白了。只見她低頭沉思了一會兒,終于,臉上露出了笑容,輕輕的點看點頭,低聲道:“我明白了,我們只是單純的朋友關系,沒啥好不能對別人言的,偶爾有點親密,那也是因為感情好嘛,對不對?嘻嘻!”

    我見她想過以后,就已經放下了思想包袱。心中欣慰下,忍不住伸手拍了拍她的小腦袋,笑道:“明白了就好!好了,現在時間太晚了,你明天早上還要去上班的吧?早點去睡,我也該走了。”

    鄭可然又點了點頭,卻有些依依不舍的道:“那你明天晚上還來嗎?”

    我已經走向了公寓大門,嘴里道:“來啊。不過既然你騙我媽說明天就要去省城。恐怕晚上我就不能待得太晚嘍。”

    鄭可然送我到了門口,又道:“那我這几天晚上都請假好了,這樣,我們就可以郵件多一點時間在一起。”

    我打開了門,心里卻酸酸的,甜甜的,說不出來的難言滋味。可然啊可然,早知如此,我們當初何必那樣呢?現在搞得有情不能述。相愛,卻又只能是朋友。最難受的,是還要自己騙自己,自己給自己找親密的理由。這樣飛曖昧關系,說實話,真不是我喜歡有的。

    告別了鄭可然,我下了樓來到了自己的車里。坐在車座上,卻一直沒有發動引擎開走。只是靜靜的坐著,默默的想著一些事。

    我不得不承認,我這個人確實花心。確實會見異思遷。但我發誓,她們姐妹三人,我都是深深地愛著。少了誰,我都會難以忍受。我知道我這樣的人品真是配不上她們任何一人。我的這種花心,最終有可能讓我連一個也得不到。

    但,感情是無法控制的,喜歡就是喜歡,就算我嘴巴里不承認。可我的心里仍是清楚的意識到,我真正的意圖。就是想讓她們姐妹三個通通愛上我。有朝一日,我能一起擁有她們三個。說我異想天開也好,說我道德敗壞也罷,這是餓真實的想法,我自己心里沒法欺騙自己。雖然只是一件不可能做到的事,但我真的想做!

    現在,我已經不知不覺的按照內心走道這一步了。我已經擁有了洋娃娃,也已經和鄭可然有了曖昧。我不知道接下去我還會干什么,也不知道,我這么下去,還能擁有什么。只是,我和鄭可然一樣,感到了深深的害怕。害怕有朝一日,我會一無所有······

    接下來兩天,我仍是和鄭可然自愛以前開心的玩鬧。一和她們在一起,我心里又會忘了所有的煩惱。但是,玩鬧歸玩鬧,我和鄭可然因為有所顧忌,也不敢太過放肆和放縱。最多,也就是大大屁股,踢踢腿什么的。這是我和她曖昧的底線,過了,心理就會有陰影。

    但就算是這樣,這几天也是我和她這輩子過的最開心,最快樂的日志。鄭可然說,她這一輩子有過的笑聲,加起來也沒有這几天笑得多。可見,她是多么的快活。和我在一起,她感到了從來沒有過的幸福。

    時間過得很快,終于,大姐鄭可想一行從英國滿載而歸。回來后,公司馬上舉辦了一次盛大的慶功宴會,慶祝這一次成功的打入了歐洲甚至是時間的服裝市場。公司所以的人都興奮極了,眼看著我們的公司就要有一個巨大的發展,身為公司的一員,怎能不開心和意氣風發呢?

    由于業務的拓展,原來的兩架生產廠房又已經不能滿足生產的需求。鄭可想看重了一塊地皮,准備買下來建立其公司第三個服裝生產基地。同時,公司又招入了大量技朮人才。而且正好因為總部樓上的那家金融租賃公司的搬遷,我們趁機有租下了福鼎大廈的第十六樓。

    一個大型的服裝生產銷售公司,正在按照鄭可想預定的設想,慢慢建立了起來。

    轉眼,又到了八月底,我的女朋友鄭可人也終于從省城回來了。三姐妹又團聚在一起,而我和鄭可然的曖昧,漸漸也沒了什么機會。

    有一天,鄭可想把我叫到了她的辦公室,對我說:“小俞,前兩天服裝行業協會發來了一張邀請函,說是要在首都召開一個全國性的行業交流經驗座談會。本來參加這種會議還得公司老總去的,可是你也知道,最近咱們公司又要拓展生產基地,又要繼續推出新的服裝產品。在這個關鍵的時刻,,我和夏總都走不開。你是公司的第四號人物,工作又比較靈活。你看,是不是代表我個夏總去一趟首都?”

    我笑道:“沒問題,這不是公費旅游嘛。我求都還求不來的呢。”

    鄭可想一聽,忍不住離開座位走到了我的身邊,輕輕的伸手敲著餓的腦殼道:“胡說。誰告訴你只是旅游了?這樣的會議,參加參加很有必要。聽聽別家公司的成功經驗,會對我們有很大的啟發和幫助。要不是我實在走不開,我還真的想親自去聽聽看。你別以為你去了混混就行了。不把那些有用的東西記住帶回來,這趟去首都的費用就你自己出!”

    我忙認真起來,嚴肅的道:“放心吧,鄭姐,我不會去混混的。你的意思我明白,這是一次很好的學習機會。讓我去,是鄭姐你對我的信任。我會好好把那些對我們有用的東西記下來帶回,不會空跑這一趟的。”

    鄭可想這才笑了笑,該敲打變成了親昵的撫摸。我的頭發好像是她最相愛的玩物,每次,她都喜歡揉搓個不停。只聽她一邊溫柔的撫摸著我的頭發,一邊輕輕的道:“你明白就好,以后啊,有空的時候就多學學業務方面和管理方面的知識經驗。你也不能一輩子干財務工作的是不是?遲早,你得擁有自己的事業。多積累積累經驗,多學習學習知識。會對你以后的成功大有幫助的,嗯?”

    我的心里,感動得一時連話都說不出來了。這鄭姐,真是對我好得沒了邊。又溫柔,又眷顧,不是親人,卻勝似親人。要不是這里是公司,我真是想去擁抱她,表達我的感懷之心。

    鄭可想對我的頭發好像愛不釋手,揉著揉著,看著我的眼神溫柔極了。忽然,辦公室地門口有人格的一笑,接著是夏小雨的聲音道:“哎喲,對不起,我沒看到,我什么也沒看到,嘻嘻!”

    一聽這聲音,鄭可想急急收回看自己的手,臉紅耳赤的匆忙從我身邊走開。然后對門口嗔道:“你個死小雨,沒看到什么呢?滾進來,什么事?”

    我轉頭一看,只見夏小雨拿著一份文件笑嘻嘻的走了進來,看著我們嘿嘿笑道:“我真的沒看見你們在搞不倫戀哎,我的眼神不太好,剛才你們脈脈含情的樣子,我看不清楚,呵呵,哈哈!”

    鄭可想又氣又急,卻又發作不得,只好故作正經的道:“你少在我這里陰陽怪氣,小俞就像我的親弟弟,我摸摸他的頭怎么啦?倒是你找我什么事?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夏小雨忙把手里的文件遞了過去,道:“這是新一批生產機器的擬定單,去拿來給你過過目,看看還需要增加些什么。”

    鄭可想接了過去,仔細的看了起來。而夏小雨則笑瞇瞇的看向了我,但她的眼神卻是惡狠狠的,似乎在對我說:不許打鄭總的主意!

    我只好苦笑一聳肩,表示我沒有。過了一會兒,鄭可想道:“這份擬定單很詳細了,我沒意見,就這樣讓采購部門去訂購吧。小雨,新廠房這一塊你得要加快建設進度才行。現在公司的生產,已經快趕不上客戶的需求了。”

    夏小雨道:“是!我的鄭總大人!對了,小俞在這里,你個他說什么呢?”

    鄭可然淡淡的道:“哦,服裝行業協會要在首都開一次經驗交流會,我和你走不開,所以我准備讓小俞代我們去一趟。”

    夏小雨道:“是嗎?就這一點小事,還用得著語重心長,依依不舍的摸著頭發吩咐再吩咐?”

    鄭可想頓時火了,將手里的文件一下子仍在了夏小雨的手里,氣道:“夏小雨!你亂嚼什么舌根頭呢?”

    夏小雨見鄭可想發火了,只好悻悻的一吐舌頭,嘻嘻笑道:“好好好,算我沒說。你們聊,我忙去了。”

    說著,她轉過身,急急跑出了房間。她這一走,我和鄭可想之間就微微有些尷尬了起來。過了一會兒,鄭可想從抽屜里拿出了一份邀請函,遞給我道:“時間是下個月的三號,也沒几天了。你回去准備准備,把工作盡量安排好。我讓蘇祕書給你寫一份發言稿,到時候如果要你發言,你就照著念就行了。其他沒什么事,你出去吧。”

    我答應了一聲,也轉身出了鄭總辦公室。夏小雨的副總經理室,就在離鄭總辦公室不遠的地方。我剛剛走過,忽然聽到夏小雨在里面叫道:“小俞,你等一下!”

    我只好站住了身體,道:“夏總,什么事?”

    然后,我看到夏小雨匆匆從里面走了出來,先是看了看左右,發現沒人后,馬上把我拉進了她的辦公室。立即,又關上了門!

    我苦笑道:“夏總,您又要干嘛呀?”夏小雨馬上逼到我的面前,臉露凶光,神色不愉的道:“你不是答應了我不去打鄭總主意的嗎?那你剛才和她在干什么?”

    看著這個和我接過吻,她又幫我打過手槍的女人,我真是又頭痛,有無奈。只好認真的道:“夏總,那就只是摸摸頭而已。這是一個公司領導對下屬的鼓勵,也是一個姐姐對弟弟似的的親近。你不會以為,這樣就是我在打她主意了吧?”

    夏小雨眼神復雜,氣呼呼的道:“公司里有那么多男下屬,她為什么不去摸他們的頭?這不是你說的公司領導對下屬的鼓勵嗎?年紀比她小的大有人在,她為什么不去和他們來姐姐對弟弟似的親近?你這是在狡辯!你們倆明明有奸情,還故意裝作什么事都沒有!”

    我倒!無奈下,我連解釋也懶得跟她解釋了。道:“我和鄭總清清白白,信不信由你。夏總,您要沒什么事,我可以走了嗎?”

    夏小雨忙攔住了我,這時,她的眼睛已經變成了哀求,道:“小俞,我求你了,別去打鄭總的主意好嗎?你看我遵守我們之間的承諾,根本沒把你和然然的事對她說過。我希望你也說到做到,千萬千萬,別讓她喜歡上你,行嗎?”

    這時候,我忽然意識到我和鄭可然的祕密,已經成不了夏小雨威脅我的把柄了。只要她一說,必然也得把我和她之間的交易給暴露了出來。看夏小雨這么緊張鄭可想,想必她絕不敢泄露一個字的。

    只是,她為什么會這么緊張鄭可想呢?難道真的僅僅是因為她們是好朋友?還是······因為是別的什么原因呢?
第一百四十四章 我一定得認識你嗎

    要去首都,如果是乘飛機的話,需要坐火車先到省城,然后再坐飛機。又麻煩又費時,還不如直接乘火車去來得方便。現在火車提了好几次速,特快列車只需十個小時就到了。

    我去買了一張二號晚上八點的火車票,這樣到了三號早晨六點多就可以到達首都,正好可以趕上當天九點開是的座談會。

    交代了工作,和家里人道了別。二號晚上我就上了列車,向首都而去。由于這趟列車不是C市首發的,買到的只是座位票。但有經驗的人都知道,上了車可以再補臥鋪票的嘛。況且現在也不是什么黃金周,到晚上的臥鋪肯定有空。

    果然,我上了車就去補臥鋪票。補票列車員告訴我不但普通臥鋪有空,而且軟臥正好由于在C市有人下,現在也有空。

    我大喜之下,毫不猶豫的補了一張軟臥票。找到了自己軟臥鋪位后,我更驚喜了。軟臥包廂里本來的四個鋪位,居然全部空著。看來原來的那四位乘客是一起的,他們全部都在C市下車了。

    我美滋滋的放好了行李,選了一個下鋪,就躺倒休息了起來。不一會兒,我前后就接到了洋娃娃和鄭可然的電話。她們無外乎就是關心我是不是補上了臥鋪票,然后有再三囑咐我一路要注意安全等等等等。

    這趟列車,只在大城市停一會兒。兩個多小時后,終于到了本省省城。這時,我躺在軟臥上,迷迷糊糊開始有點想睡覺了。想道早上六點我就得起來,我就打開了被子,閉上了眼睛。

    五分鐘后,列車再次運行。我迷迷糊糊中,聽到有人拉開了包廂的門。接著一個男人的聲音道:“就是這里。”

    然后,又一個女人的聲音道:“謝謝!”

    我在朦朧中,意識到又有人上車補了票,要和我同住了。出于好奇,我睜開了眼睛,看看這位和我同住一個軟臥包廂的女人是個什么樣字。只是我其實也沒抱什么遇上了美女的期望,因為聽剛才這女人說話,好像有些老了。

    眼睛一打開。面前的女人正背對著餓整理我對面的下鋪。一襲朴素而典雅的高檔長裙,顯示出這個女人極有品味和身份。當然,看得出來,這是一位有年紀的女人了。雖然皮膚還是很白,身材保持的不錯,但無論怎么看,她都應該在四十歲之上了。

    不過。令我好笑的是,從她的耳朵上我看到,這女人臉上忽然帶著一副大墨鏡。不是吧?現在雖然是夏天,可這時是晚上哎,晚上帶墨鏡,這太夸張了吧?

    女人已經整理好了床鋪,終于轉過了身坐下。我看她似乎微微一聲嘆息,然后就把墨鏡摘了下了。剎那間,我在軟臥上都驚呆了。

    天下,竟然有如此美麗的女人!

    當然,確切的說,是美麗的老女人!雖然,歲月已在她的臉上刻下了痕跡。但無法抹去地,是她那無與倫比的美貌。這女人臉上的每一個部位,都完美到了極點。就連每一根眉毛,似乎都是老天最杰出的創作。現在都是這么美麗不可方物,那她年輕之時,該是何等的驚世駭俗啊?

    我一生當中見過最美麗的女人,應該是三姐妹中的老二鄭可然。可是一比前面這個老女人,似乎還要差上了一個級別。我驚訝之余,忍不住坐了起來,想仔細看看這位老都老了,卻還是驚人美麗的女人。

    于是,這老女人也就注意到了我。忽然,我見她似乎震驚萬分,臉色馬上變得蒼白一片。手一顫,墨鏡就從手里掉了下去。

    我倒是眼疾手快,急忙手一伸,就在半空中接住了她的那副墨鏡。然后一邊遞回去一邊笑道:“哎喲,大姐,是我嚇到您了嗎?”

    那老女人聽到了我的聲音,又在仔細的看了看我,終于好像吁了一口氣,伸手接過自己的墨鏡,臉上已恢復了庄嚴和肅穆,微一點頭道:“謝謝!”

    說著,她不再看我,脫下了自己的涼鞋,就躺倒軟臥上去了。我討了個沒趣,也只好悻悻地趟了回去。只是我心里在想:“這個女人為什么一見我臉上變色?她認識我嗎?可我好像從來沒見過她哎?看她這樣子,不會是哪位過了時的電影明星吧?難道是怕我吧她認出來,糾纏她向她要簽名?可是······我們國家哪里會有這么漂亮的電影明星?要有,當年早應該紅透半邊天了,為什么我會沒見過?奇怪啊奇怪!真沒想到,一個女人老都老了,竟然還會有如此風韻。她年輕的時候,不知要迷倒多少男人呢?”

    列車繼續運行著,一時間,我躺著居然睡不著了。大概又過了一個小時左右,我忽然感到肚子有點餓了,便起來打開我的行李包,取出了一袋餅干,就著礦泉水吃。

    也許是我咬餅干時的聲音吵到了這位女人了吧,本來閉著眼睛的她忽然睜了開來,微皺著眉看我道:“同志,你吃東西是時候,可不可以輕點聲?”

    我倒!這年頭,居然還有人稱呼別人為同志的。我忍住笑,忙道:“是,是,真抱歉,我會小聲的。”說著,我為了不吵到她,便下了床鋪,穿上了鞋子拿起餅干走到了包廂外面。

    不多久,我把這袋餅干吃了一半,感覺差不多飽了,就有輕輕的走會道包廂里。這時,這位女人已經起來了。手中拿著一個大皮包,似乎在找什么東西。我在自己的床鋪上坐了下來,順手將這半袋餅干放到了小桌上。看著這女人翻翻找找,卻好像找不到她想要的東西。過了一會兒,這女人似乎放棄了,懊惱的將皮包放到了身后,我注意到,她的目光忍不住看了我放在桌上的餅干一眼。好像咽下了一口唾沫,接著,便又重新躺了回去。

    我心中一動,心想這女人難道肚子也餓了,自己卻忘了帶吃的?不過就算是這樣,我也不知說什么。我和她又不認識,總不能主動說:“大姐,您餓了嗎,我這兒有吃的,要不要來一點?

    本來這老女人餓不餓,關我屁事?不過,看她老都老了,居然還讓我感到驚人的美麗。這份本領,實在讓我佩服。不知不覺,我就有點想幫幫她。美麗的東西,總是容易引起人的好感。于是我想了想,忽然就有了主意。馬上抓過我的行李包,從里面取出了一桶薯片來。我的行李包里,有很多吃的東西。全部都是我女朋友洋娃娃賣給我的,似乎生怕我會在火車上餓死似的。我也沒辦法,女朋友的心意,我總得帶著。于是,打開蓋子,我開始咔咔的吃了起來。

    果然,沒几秒鐘之后,這女人果然忍不住了。一翻身又做起,怒視著我,嚴厲的道:“這位同志。請你講點公德心好不好?你不覺得發出這種聲音,會影響到別人休息的嗎?”

    我一聽,急忙裝很不好意思的道:“對不起對不起,大姐,我這人一到半夜,這肚子就會餓得難受,沒辦法。不得不吃點東西填填肚子。您要是覺得我影響了您的休息,要不干脆,您也吃點吧?就當我向您賠禮了,好嗎?”

    說著,我又從包里拿出了一大堆零食,全部放在了小桌上。

    這女人見我一個大男人居然帶了這么多零食,臉色顯得有些想笑。可是,不知什么原因,她又控制住了自己,并且輕哼了一聲,道:“謝謝!我不餓。你要吃的話,請出去吃!”

    只是話音剛落,我就聽到她的肚子里傳來了一陣咕嚕嚕的叫聲。看來,她還真是餓了。我忍不住就笑了起來,而這女人雪白的臉上,也馬上就飛起來一片紅云。神色之間,尷尬極了。

    我笑道:“大姐,其實出門在外,誰沒個困難的時候呢?你我萍水相逢,那就是有緣。不嫌棄的話,和我一起吃點吧。這些零食,都是我女朋友上車前硬塞給我的。我還正愁,一個人沒法消滅呢。”

    這女人一雙明亮之極的眼睛,終于看向了我。接著,她微微笑了起來,道:“我就覺得奇怪,剛才你還挺懂禮貌的,也知道吃東西要道外面去吃,這么一轉眼,你又在房間里吃了起來?原來,你是故意的是不是?小小年紀,到挺有心計嘛。”

    我笑道:“哪里哪里,大姐你也很高明啊,我只不過這么一說,您就把我的心思給猜透了。佩服!佩服!”

    這女人既已被我看穿,也就不再和我客氣了。坐正了身體,拿過桌上的一包餅干道:“你那一到半夜肚子就會餓得難受的話,多半也是編的吧?不過,我倒真的這樣,多年來的習慣了,睡覺前不吃點東西,我就會感到很餓。既然你這么客氣,我就卻之不恭了。”

    說著,她拆開了包裝,斯斯文文的取了一片慢慢吃了起來。我見她吃相典雅之極,似乎出生高貴,受到極嚴格的禮儀訓練。就這么一小片餅干,居然也吃得既文雅,由得體。我不覺對這位女人產生了好奇,忙又從包里拿出了一瓶尚未開過的礦泉水,笑瞇瞇的遞了過去,道:“大姐,聽您的口音,怎么像是C市人啊?”

    這女人接過了礦泉水瓶,微微笑道:“是啊,我就是C市人。”

    我喜道:“是嗎?我也是C市人,大姐,咱們可是老鄉啊!”

    這女人還是笑笑,道:“剛才一聽你開口,我就知道你是哪兒人了。不過,老鄉是老鄉,不必兩眼淚汪汪了吧?”

    我呵呵一笑,道:“大姐,看你一直板著個臉,我還以為你是一個很嚴肅的人呢,沒想到,你也挺幽默的嘛。”

    這女人又取出了第二片餅干,慢條斯理的吃了起來。對我的話,她就當沒聽見。我一時就沒話說了,只好嘿嘿干笑一聲,陪著她,吃我的薯片。

    過了一會兒,這女人忽然主動問我:“對了,你能告訴我,你姓什么嗎?”

    我一呆,但還如實回答:“我姓俞,人則俞。”

    我馬上道:“那,大姐貴姓?”

    一下子,這女人似乎有些猶豫。不過考慮的半天,她還是回答了我:“免貴,姓徐。”

    我道:“哦,原來是徐大姐。徐大姐這次是去哪兒呢?”

    我的話剛一出口,忽然這位徐大姐一雙凌厲目光就在我臉上一轉,到是稍稍的嚇了我一跳。心想:“哎喲,我問錯話了嗎?這個姐姐,眼神好厲害!”

    徐大姐看了我一眼后,馬上就移開了目光,繼續吃她的餅干。又過了一會兒,我聽她淡淡的道:“俞同志是去哪兒呢?”

    我呼出了一口氣,笑道:“大姐,您就別叫我俞同志了。您年齡比我大,就叫我小俞吧?我這趟去首都,參加······參加······”

    說到這里,我忽然意識道這位大姐好像在防著我什么。我雖不知道原因,可既然這樣,似乎我也沒什么必要什么話都說了。于是我接著道:“慘叫一個笑笑的會議,如此而已。”

    徐大姐還是淡淡的笑著,現在此案吃到第三片餅干。忽然,她又道:“你既是C市人,應該認得我吧?前面假裝問我的姓名,是為了什么呢?”

    我一聽奇了,再仔細的看了看她,道:“大姐,您在C市很有名嗎?”

    徐大姐的目光又轉向了我,道:“你在裝什么?你和我真的是萍水相逢的嗎?信不信我只要一個電話,就可以查出你真正的身份?我猜你,是什么小報的記者吧?”

    我更奇了,甚至有些好笑了起來,道:“大姐,我真是不明白你在說些什么?我一定得認識你嗎?”
第一百四十五章 真有這么巧的事

    徐大姐一邊吃著餅干,一邊細細的看著我的眼神。過了一會兒,她微微的笑了起來,道:“如果你真的不認識我,那你几年前肯定不常住在C市吧?”

    我看著這個奇怪的女人,道:“大姐,要不您告訴我得了,您到底是哪位啊?象您這么美的女人,如果我見過的話,想必一定不會忘記的。”

    徐大姐一聽,忍不住嗤的一笑,道:“你這是在拍我馬屁嗎?我年紀都足夠做你媽了,還美啊?”

    我笑道:“美不美,您自己心里比誰都清楚吧?我又不認識您,用得著拍您的馬屁嗎?”

    徐大姐只是笑著,這時候,她已經吃到了第四片餅干。吃著吃著,她的目光已經轉向了車窗外面。看著黑漆漆的原野,也不知在想些什么東西。

    過了很久,她又忽然道:“俞同……嗯,小俞,你上過大學嗎?”

    我道:“上過啊!”

    “哪所大學?”

    我雖然有些奇怪她為什么會問我這些,但我心中坦蕩,沒有什么好隱瞞的,便道:“F省的LK大學,怎么啦?”

    徐大姐典雅的笑著,搖了搖頭,道:“沒什么,隨便問問。嗯,看你今年也就二十六、七歲吧?那你應該是上個世紀九十年代末的大學是不是?”

    我真是不明白這位大姐問我這個趕嘛,但我仍是點了點頭,道:“是,我是九八年上的大學。大姐問我這個,有什么用意嗎?”

    徐大姐笑道:“好了,現在我知道你為什么會不認識我了。對不起啊,我是職業病,剛才懷疑了下你。其實本來你也沒什么好懷疑的。你上車的時間比我早,而且我又是突然臨時決定坐的這趟列車。可以說,應該沒人知道我會在這趟火車上。我這個人就是這樣,喜歡疑神疑鬼,小俞同志千萬不要見怪。”

    我見這位大姐道了歉,也就不再心里有氣了。聽她似乎不愿透露自己真實的身份,我也不好繼續問她。只好笑了一下,旁敲側擊地道:“大姐這么神祕,真是讓我很好奇啊?似乎,您對記者之類的人十分敏感是嗎?”

    徐大姐吃完了第四片餅干。緩緩打開了那瓶礦泉水,笑道:“你就不用和我耍心眼了,在我面前,你還嫩著呢。有些不該打聽的事,就不要去打聽。既然我們相逢,也真是有緣,不如聊點別的,解解旅途的乏悶。怎么樣?”

    這女人精明如此,倒是讓我一時無話可說。只好哈哈一笑,假裝對她的身份并不是很有興趣,開始天南地北的和她胡侃了起;來。

    徐大姐似乎胃口不大,吃了七片餅干,也就飽了。此刻已是深夜十二點都過了,徐大姐以手掩口。輕輕地打了一個哈欠,微微笑道:“好了,時間很晚了我們明天早上六點鐘還得下車,早點睡吧。”

    說著,她抖開了被子,就在床鋪上躺了下來。我呵呵一笑,故意提醒她道:“哎呦,大姐,您這一下就暴露你的目的地嘍。六點要下車,不是和我一樣是去首都的嗎?”

    徐大姐閉上了眼睛,卻微笑著道:“你以為你真的聰明?我和你同乘一列車,同住一間包房。你去地是終點站,我要在哪兒下車,能瞞得住你嗎?想要從我口中套出什么機密來,你好差遠了。”

    我暈!這女人是干嘛的呀?難道是哪國的間諜不成?大家不過萍水相逢而已,用不用這么防備著我啊?

    無奈下,我也只好躺倒睡覺。火車克通克通開著,微微的搖晃中,我睡意漸漸上涌,不多會兒,也就真的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久,忽然,睡夢中似乎有人搖了搖我,接著有個聲音道:“小俞,小俞,差不多該起來了。”我睜開迷迷糊糊的眼睛,看到搖我的人正是徐大姐。晃了晃腦袋,我在床鋪上坐了起來,打了一個哈欠,道:“徐大姐,快到站了嗎?”

    我看到徐大姐正在把一塊毛巾卷起來放進一個塑料袋里,看樣子她連臉都出去洗過了。車窗外,天已經很亮,只聽她道:“還有五分鐘就到站了,你快收拾收拾,好准備下車。”

    我哦了一聲,急忙下來穿上鞋子。從行李包中取出了一塊毛巾,就趕忙跑出去洗臉上廁所。五分鐘不到,我已經搞定一切回來。這時列車已經開進了首都,一幢幢氣派非凡的高樓大廈,顯示出祖國的心臟那無比壯麗雄偉的身姿。

    我一邊收拾起行李,一邊看著車窗外,忍不住贊嘆道:“這就是首都啊!真是和想象的一樣美麗和壯觀呢!”

    旁邊的徐大姐已經收拾好了一切,并且又戴上了她的那副大墨鏡,笑道:“小俞,你是第一次來首都嗎?”

    我道:“是啊,呵呵,慚愧,慚愧,鄉下人,沒見過什么世面。”

    徐大姐笑了笑,道:“不會啊,你……你蠻可愛的,認識你,我很高興。”

    我回過了頭,看到她雖然戴著墨鏡看不到眼神,但她的嘴角卻在微微笑著,顯露出她對我真有那么點好感。

    我也很高興,道:“大姐,不是我拍您的馬屁,您是我這輩子見過的最美麗的女人。能和您相識,我也非常高興。”

    徐大姐忍不住捂起嘴,呵呵輕笑著,道:“馬屁精,你小子要是去當官,想必一定能飛黃騰達。”

    列車很快到站了,我和徐大姐一同下車,一同出站,分別前,她主動伸手與我相握,道:“小俞,謝謝你的餅干,也謝謝你的馬屁。沒想到這次在火車上,能認識你這么有意思的人。好了,咱們今日就此別過,他日有緣再見,我會好好請你吃一頓,報答你昨晚的盛情款待。呵呵,再見!”

    想到今日一別,這么一個美麗的老女人肯定是沒法再見到了。我這心里,還真有那么點遺憾。握著她的手,我笑道:“大姐,您太客氣了。有緣再見,還是讓我來請你吧。”

    徐大姐笑著,道:“你小子,真是個有前途的人。可惜啊,認識你太晚了。好吧,就這樣。下次真要相逢,我會和你說真話的。”說著,她放開了我的手,又笑著把手對我搖了搖,轉身就上了一輛出租車,轉眼離去了。

    接下來,我趕到了舉辦座談會的賓館,報道住下后,就開始了我為期三天的行業經驗交流會議。說是三天,其實只有天半是開會的,剩下的一天半,舉辦協會安排了我們游覽了美麗的首都。

    我終于看到了向往已久的TA門,G宮,長城……

    不知不覺,三天時間就過去了。此行我的收獲頗丰,得到了許多大公司成功的經驗。我都一一詳細的記載了下來,這些寶貴的經驗,不但對我們想雨公司有著很重要的借鑑和啟發。就算是我,也得到了一次很好的學習和積累。我相信,以后我如果真的開始自己創業了,這些東西對我也會有很大的幫助。

    回去時,我就選擇了乘坐飛機。一來因為不趕時間,二來長這么大,我還沒坐過飛機呢。我買了一張六號早上九點四十分飛往我省省城的飛機票。大清早,就來到了首都機場。

    安檢過后,等了半個多小時,終于檢票進入了飛機內等待起飛。由于我是第一次坐飛機,所以一切都感到很新鮮。看看機窗外,又看看機艙內,很是興奮難耐。真不知道一會兒飛機起飛離地后,會是個什么樣的感覺。

    奇怪的是,機艙的座位很快差不多就坐滿了,可我身邊靠窗的座位一直都還空著。截止登機的時間馬上就到,難道我旁邊的這位乘客不來了嗎?

    就在這時,我看到登機門口忽然匆匆走進來一個人。在空姐的指引下,向我這個方向走來。我一看,忍不住又是吃驚意外,又是開心歡喜。雖然這個人戴著一副大墨鏡,可我一眼就認出,她不是剛剛几天前和我在火車站分別的徐大姐嗎?

    呵呵,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看來我和這位徐大姐真的有緣,旅途上,又可以有人和我聊聊天了。

    很快,徐大姐就已經來到了我的面前。但她并沒有注意到我,只是抬頭看著上面行李艙的座位號碼。

    然后,她就把手里的大皮包放進了行李艙中。似乎,她就是坐在我身邊位子的那位乘客。

    我對這種巧合都忍不住笑了起來,道:“大姐,需要我幫您的忙嗎?”

    一聽到我的聲音,徐大姐明顯一呆。馬上,她就低下頭來看我。緊接著,她馬上摘下了墨鏡,表情又驚又喜,似乎是不敢相信一般,盯著我看了半天才道:“不是吧?這個世界上,真有這么巧的事?”

    我笑嘻嘻地站了起來,讓開位置,很具紳士風度的手一揮,道:“大姐,您請!”
第一百四十六章 被看到了

    飛機在一個多小時后,到達看省城機場一路上,因為意外的再次相逢,徐大姐和我相談甚歡,顯得比在火車上更熟了一點。不過,她仍舊沒有告訴我她是什么人。似乎,還是不能完全解除對我的戒心。

    到了省城之后,徐大姐約定要請我吃飯,但我因為要趕下午一點鐘開往C市的火車,不得不謝絕了。徐大姐也沒有勉強,只是在分別前考慮看一會兒,留給了我一個手機號碼。說以后我要是遇上了很為難的事,可以打這個電話向她求助。只要她做得到的,就會盡力幫我。

    我雖然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人,但從她的談吐和氣質上可以看出,她應該是個比較有能力的人。人生在世,多一個朋友,多一愿意幫助你的人總是好的。所以,我也把我的手機號碼告訴了她,也說以后大姐有什么事用得著我,盡管打來就是。

    徐大姐笑呵呵的,也沒有拒絕,看得出來,她雖然對我仍有戒心,可是心底里,還是對我很有好感。

    下午三點多,我回到了C市。家都沒回,就直接先到了公司向鄭姐遞交我記錄下的會議精要。只扣除夸了我一通后,要我晚上去她家里吃飯。

    我先回家洗了澡,換了一身衣服。時間差不多后,便拿著我在首都買的一些小東西,開車來到了三姐妹的公寓樓。敲門進去后,看到洋娃娃、鄭可然、薇瑞斯都在客廳里。顯然,她們早知道我已經回來了。

    洋娃娃一見我,就開心的扑了過來。糾纏著,說這次去了首都,給她帶什么禮物回來了?我笑著摸出了我在長城買的,正面刻著鄭可人三字,背面是長城圖案的玉石,直接挂在了洋娃娃的脖子上,呵呵笑道:“忘不了你的。那,這石頭上還刻著你的名字呢。愿你就像長城一樣青春常在,永遠不倒!”

    洋娃娃開心極了,不顧客廳里有人,跳起來就在我的臉上親了一下。惹得薇瑞斯在一旁呵呵大笑,樂不可支。

    但我注意到,坐在沙發上鄭可然臉色難看極了。拼命的裝作無所謂。轉過了臉,就是不看我。

    我心里好笑,可也不敢過去安慰她。這時,廚房里大姐鄭可想探出了頭來,笑道:“喲,小俞來了?拿了什么禮物給我妹妹啊?瞧把她樂的!”

    我笑道:“鄭姐,也就是一塊石頭而已。

    洋娃娃忙跑到了姐姐面前,獻寶似的把那塊玉石給姐姐看,笑嘻嘻的道:“大姐,你看,這上面還刻著我的名字呢。雨傘說挂著這塊玉石,我就會像長城一樣,青春常在。永遠不倒了,嘻嘻!”

    鄭可想笑著拍了一下妹妹小腦袋,道:“是嗎?像長城一樣永遠不倒,那你不成千年老妖怪了?呵呵!”

    洋娃娃馬上翹起了小嘴,頓足氣道:“大姐,你什么意思嘛?”

    鄭可想呵呵一陣大笑,然后道:“好了好了,准備開飯。你呀,一邊美去吧。小俞,進來幫我端菜!”

    我應了一聲。走進廚房幫忙。很快,才都端到了餐桌上,大家坐在了一起。吃吃喝喝,談談笑笑。不過,唯一不開心的就是老二鄭可然了。吃飯時,她一直擺個臭臉,就像誰欠她五百塊錢不肯還似的。

    這些,我都看在了眼里,但就是不表露出來。不多久,晚飯吃完了。鄭可然擦了擦嘴。道:“你們聊吧,我上班去了。”說著,她馬上站起來,拿起了自己的包就出門而去。我暗暗笑著,借故上廁所,在衛生間里摸出手機發了個短消息給鄭可然,寫著:待在你車上先別走,一會兒我下來有話對你說。

    發完后,我出來幫忙收拾餐桌。把一些生菜殘渣倒進了垃圾桶,裝了大半個垃圾袋,然后拎起來對鄭可想道:“鄭姐,夏天的垃圾應該及時扔掉,我現在就拿出去扔了啊?”

    鄭可想正在洗碗,聞言點頭道:“好啊,干脆順便買個一箱礦泉水上來吧。剛才我看到冰箱里的礦泉水沒兩瓶了。”

    我道:“好咧。那我去買了。”說著,我提著垃圾袋,走向了門口,剛要開門,洋娃娃就叫道:“雨傘,你去哪兒?”

    我回頭道:“倒垃圾,你姐還吩咐我買點礦泉水回來。”

    洋娃娃一聽,居然馬上就跑了過來,道:“買東西嗎?那我和你一起去!”

    我汗!你這一跟來,那我的計划不是全亂套了嗎?可是一時之間,我又沒有借口拒絕。只好哈哈笑道:“好啊,不過你跟了去,可要幫我抬箱子哦?”

    洋娃娃嘻嘻笑道:“沒問題,我力氣大著呢!”

    我在汗!沒辦法,只好打開了門,准備和她一起下樓,這時,客廳里的電話機忽然響了起來。只聽廚房里的鄭可想叫道:“可人,別出去了。我的手濕,快幫我看看是誰的電話。”

    洋娃娃只好翹起了嘴,氣呼呼的走了回去,拿起話筒道:“喂,找哪位······媽?呵呵,我們都還好啦······”

    我呼出了一口氣,急忙先下了樓。走出樓外一看,果然鄭可然的寶馬車還停在車位上。

    我扔了垃圾,笑瞇瞇的走過去打開了車門坐進了副駕駛座,看到鄭可然還是伴著個臉孔,看都不看我,道:“有什么話趕緊說,我還要趕著去上班呢。”

    我呵呵一笑,從口袋里又摸出了一塊玉石,一邊遞過去,一邊笑道:“你呀,真以為我會把你的那份忘了嗎?真是的,擺了張臭臉給誰看呢?”

    鄭可然的目光,馬上就落在了我的手上。剎那間,她的臉上露出了驚喜的神色。可是突然,她馬上又板起了臉,哼了一聲轉過了頭去,道:“不稀罕,和我妹妹一樣的東西,我才不要呢。”

    我笑道:“不是吧?誰說是一樣的?上面刻的,可是你鄭可然的大名。真不要嗎?不要我扔掉了啊?”

    鄭可然目光一陣閃動,卻還是嘴硬的道:“扔就扔好了,一塊破石頭,誰在乎啊?”

    我故意重重飛嘆了口氣,把手收了回來,道:“是嗎?哎!也是,對你這么有錢的人來說,一塊石頭,又算得了什么呢?”

    說著,我推開車門,作勢要將手中的玉石給扔出去。鄭可然立馬大驚,急忙轉回來伸手就搶,嘴里叫道:“你發神經啊?給我給我,這上面還刻著我的名字呢,能隨隨便便扔掉嗎?”

    我笑著,故意把手伸到了車門外面,道:“不你說扔掉好了嗎?你不是根本不在乎的嗎?”

    鄭可然急了,不顧一切的從她的車座上爬了過來,一邊伸手來奪,一邊氣道:“我改主意了,有禮物總比沒禮物好。哎呀,別松手,摔壞了我可要你賠!”

    情急之下,她居然都爬到了我的身上,終于一把抓住了我的手,搶過了那快玉石。我哈哈大笑,忍不住伸出左手就在她高高翹起的小屁股上拍了一記,道:“喜歡就喜歡好了。干嘛非得要眼看得不到了才說出你的真心話?你呀,就是這毛病不好!”

    鄭可然小屁股被揍,卻笑嘻嘻的一點也不以為意。這段日子,她的屁股都不知道被我拍了多少下,在她心里,早就認為屁股給我打是理所當然的。而且,打多了,就已經一錢不值了!

    這時她歡天喜地的又爬了回去,小心翼翼的捧著這快玉石,輕輕的撫摸上面她是名字。臉上的笑容,是那么的開心,那么的滿足。

    我也笑著,忽然我就心生捉弄她的念頭,道:“你妹妹收了我的禮物,就親我我一下我表示感謝。那你收了我的禮物,准備用什么表示感謝呢?”

    立馬,鄭可然的小臉就紅了。眼神閃爍了一會兒,忽然道:“哦?要感謝是嗎?那好,把你的來年伸過來,讓我掐一下,保証比我妹妹更熱情,怎么樣?”

    我倒!只好苦笑道:“免了,免了,你的這種熱情,我可消受不起。好咧,不耽誤你上班。就這樣吧,我得去買東西了,再見!”

    說著,我一轉身,就准備下車。忽然鄭可然手一伸,就扯住了我,輕輕的道:“等一下。”

    我回過了頭,道:“還有事?”

    鄭可然在笑著,居然看了一眼我的臉頰。然后,她低聲道:“晚上,早點離開我妹妹,九點鐘,我在西城區的那家酒吧等你。給你······一個感謝,啊?”

    我的心猛地一動,心想不是吧?難道,她居然真的要學她妹妹,在我臉上親一下?

    對于我和鄭可然之間的曖昧,我是既想保持,又想打破,心理矛盾的不得了。現在我的心里在想:萬一她真的用親吻來表示感謝,那我該怎么做?要不要什么都不管,抱著她,就和她來一次更親密的接觸?

    我又是期待,又是惶恐。點了點頭,就下了車。鄭可然很快開著車走了,我心里七上八下的,居然忘了要去買礦泉水,直接就向公寓樓里走去。

    剛走到公寓樓前的台階上,忽然,我猛地看到洋娃娃就站在了公寓樓的大門口,臉色嚴肅的看著我,道:“雨傘哥,剛才你在我二姐的車上,和她說些什么呢?”

    我······我······我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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