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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平淡人生 作者︰velver ( 已完結 )

正文 第一百四十章

    三伯已經和葉娓、小麟坐在了炕上,三媽把饅頭拿了上靠著炕沿邊坐了下來,看著空出來的碗筷,幾個人都沒有什麼食欲,看著滿桌子的飯菜卻提不起什麼興趣,正在大家都無趣的時候。

    外面有人推門進來了,幾個人的目光都盯著進來的人,“保君、小麟,你們兩個這麼看我幹嗎?又不是什麼外人,爸、媽,吃飯也不叫我一聲。”說著,拿起了空在那裏的碗筷,三伯的神色變了又變,而三媽已經漲紅了臉,張著嘴哇呀哇呀的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二姐給三伯夾了菜,然後放下碗筷,伸手把三媽的鞋給脫了下來,“媽,你上炕好好坐著,剩下的活我來。”

    三媽使勁的忍住,沒有讓自己眼中的淚水留下,三伯輕輕的笑了,“唉,大家吃飯,都別愣著了,今天是大年初一,高興的日子,來。”小麟碰了一下五哥,然後挑了一個眼神,葉娓點點頭,“二姐,你的工作聯繫的怎麼樣了,聽說已經聯繫單位了,是嗎?”

    葉娓轉移了二姐的情緒,也讓有些無助和無語的三伯和三媽有些緩解,大家從有一句沒一句的,倒後來的還算很熱烈談論,看著氣氛已經挑的差不多了,三伯和三媽的臉上已經沒有剛才的緊張和激動,小麟碰了一下五哥,三媽在旁邊看見了,笑了笑。

    “保君、小麟,看今天晚上的天氣,本不應該讓你們兩個回去,可是今天是大年初一,留我們下來有些就有些過分了,不是三媽攆你們兩個,你們不要多心,你們要是不走,我們當然非常的願意。你們要是走的話就趕緊一些,別讓家裏等的太急。”

    葉娓和小麟互相的看了看,然後小麟說道:“那我們就回去吧。也不是離地特別遠,過兩天我們再回來,三伯、三媽、二姐我們去姑姑家告訴一聲,你們留步吧,外邊還下著雪呢,太冷了。”說著,葉娓和小麟從炕上下來,把衣服穿好。還沒等出門,倒是有人推門進來了。看著進來的姑姑和姑夫,還有跟在兩人後面的大姐,葉娓和小麟笑了笑。“姑姑、姑夫、大姐,你們過來了倒是省得我們過去了,我和小麟正準備過去跟你們說一聲呢。”

    姑姑走了過來,在葉娓和小麟的衣服上整理了一番。“也不留你們兩個了,路上小心一點,有時間回來看看,知道了嗎?”看見葉娓和小麟點頭。又說道:“走吧,林銳,你出去送送你兩個弟弟。我們老胳膊老腿的就不動彈了。”大姐點點頭。

    “我也去。”說著。大姐和二姐挽著葉娓和小麟出去了。二姐揮手把門給帶上了。讓屋裏地三伯、三媽,姑姑和姑夫四人有個單獨的空間。

    大姐在前面狠勁的蹂躪著小麟。二姐則拉著葉娓的手,“保君,.........。”葉娓搖著二姐的手,“二姐,我都明白,當初的時候我和小麟也不想的,但又沒有辦法來開這個口,隱瞞了你們這麼長的時間,你和大姐不會怪我們兩個吧。”

    “怎麼會呢?做姐姐地應該好好的照顧弟弟,可是我們兩個恰好反了過來,你做為弟弟卻要常常的照顧我和大姐,...................。”

    葉娓笑笑,“我們都是一家人,那都是應該,不是因為你是姑姑的孩子,也不是是因為對你地歉意,只因為你是我的姐姐,就這樣。”

    二姐笑了笑,點點頭,“路上小心點,過兩天我們去看五叔和五嬸,你會在家吧,還有你那個小媳婦也會在吧?”

    “嗯,我們會在家等你們的。”

    葉娓剛說完,就被一旁的大姐給拽了過去,兩隻手掐著葉娓地臉蛋,“你個混小子,竟然敢瞞著我這麼多年,不教訓你一下,實在難解我的心頭之狠,還有,你說,怎麼補償我和蓮君呢?”

    葉娓撓撓頭,“不會讓我們兩個就這麼跑回去吧,是不是太殘忍了一些,要不我們兩個先欠著,等你想好了再找我們兩個,怎麼樣?”

    “這個注意倒是滿不錯的,嗯,這次就放過你們兩個了。”說著,大姐輕輕的抱了一下葉娓,然後輕聲地說道:“路上滑,開車的時候小心一點。”

    葉娓和小麟上了車,跟還站在雪地裏相互牽著手的大姐和二姐閃了兩下車燈,開著車走了。大姐和二姐還是站在那裏看著。“姐,回去吧,爸和媽他們要等急了。”等看不到了葉娓地車燈,兩人才轉身,牽著手往屋裏走去。

    葉娓把車裏地燈打開,桔黃地燈光映照著自己和小麟,“怎麼了,又什麼不高興的嗎?還是看到今天地事情有些不適應。”

    小麟點了一根煙,“我今天抽的煙可算是破記錄了,我長這麼大加起來抽的煙也沒今天的多。我也不知道是怎麼了,有些感動,又有些感傷,莫名其妙的。”

    “是呀,感情這種事很直接,但也很無奈,何況這裏面還包含著親情,事情的複雜和多變是不可預料的,能有今天這樣的結果,我們都應該很慶倖。至於以後究竟會發展到什麼程度,我們兩個都無從談起。大姐和二姐那邊我照顧,三伯和姑姑他們就需要你來了。”

    小麟點點頭,“愛這個字究竟應該怎麼去理解,是包容還是獨佔,是無私還是自私呢?我的理解現在出現了偏差,我不能說服我自己了,五哥,你是怎麼理解的。”

    “我,我不知道,也不明白,我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去說。按照我的理解,我希望我的愛是包容和無私的,但是我所做的事情對愛的詮釋卻是獨佔和自私的

    方面我也是白紙一張,沒有什麼你可以借鑒的經驗,我的良知和信念。”

    小麟的表情很失望,“那我應該去尋找怎麼樣的答案呢?我的心裏還是對我小時候的那個虎丫頭很有好感,可是現在我和我們班級地一個女同學關係火熱,看到今天二姐的情形,我不由的想到我自己了。你說我是應該放棄呢?還是相容並收呢?我好矛盾。如果處理不好的話,我這接下來的人生將會是灰暗一片。”

    葉娓沒有說話,也點了一根煙。“我也不知道,我的周遭也有不少的女孩,但你楊陽姐不在的時候,我也很受誘惑,我還不是那麼地清高。你說沒有感情吧,卻總是有些藕斷絲連的關係,你說是朋友吧,我又不知道該怎麼樣卻分別這種朋友關係。逃避不是辦法。但又不能正面的去面對一切,真是一種悲哀。”

    “是呀,我突然發現我們是不是迷失在自我當中呢?想要表現的更好,親戚、朋友、家人。我們考慮地東西太多了,已經有些不由自主了。我想我們是不是應該放開自己的手腳,不要再這麼...............。”

    葉娓盯著小麟,“放開手腳。你還想怎樣放開手腳,率幸而為,那麼你到老而後呢?看著家裏的孩子為了爭奪而大打出手?到時候恐怕你想管都管不過來了。”

    小麟搖搖頭,“五哥。我覺得你的想法有問題,我們是不是考慮地太遠了,我們現在還沒有成年。”

    “我記得我原來的時候說過。年齡不能說明問題。”

    “是。年齡不能說明問題。但是年齡可以代表一定的問題,我們還年輕。我覺得五哥的心態太沉重了,可以說是壓抑。五哥,我說這話可能有些放肆,但我還是要說,五哥你到底是不屑於去爭,還是根本就不去爭。用老話說人活著應該有些奔頭,五哥你地方向到底在那裏?還有不要用家族來做擋板。”

    葉娓被小麟的話給震住了,沒有想到一向乖巧的小麟會發這麼大地脾氣,身子一動,腳下一狠,車子在路中間轉了一個圈,停靠了過來。過了好一陣,下了一身冷汗地葉娓才發動了一下車子,靠著邊停下。掏了一根煙點上,一旁地小麟弱弱的說道:“五哥,是不是我說錯了,我不是故意地,只是..............。”

    葉娓深吸了一口煙,正根煙立刻短了三分之一,看著小麟笑了笑,“不怪你,倒是你的話點醒了我,你說的也對也不對,有些東西需要你靠你的一生去守護,即使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的。我原來的時候以為我是一個孤獨的人,但是現在我明白了,我並不是一個孤獨人,因為在前行的路上還有人在我的身後,生命的璀璨和光華不是我的目標,但是拿來調調味道倒是很不錯。”

    小麟撲的一下笑出聲來,然後搖搖頭,“對了五哥,那個人是我嗎?”葉娓笑笑,沒有說是也沒有說不是,“走了,天都這麼晚了已經,家裏面該擔心了。”

    把小麟送到樓下,看著小麟要下車,葉娓連忙喊了一聲,“小麟,我就不上去,你跟小叔和小嬸說一聲,還有就是.............。”

    小麟一揮手,“我知道了,除非三伯和姑姑他們親口說出來,否則這件事情還是個秘密,對吧。好了,五哥,馬上就要到家了,你更要小心一點,慢些,別像剛才那樣了,整的我現在還有些後怕。”說完,跟葉娓拜拜就下車離開了。

    葉娓閃了兩下車燈,開著回到自己家的樓下,把車鎖好,開門進了屋子,“嗯,楊陽,你什麼時候來的?”

    楊陽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想跑到葉娓的身邊,可是又有些害羞,一步一步的來到葉娓的身邊,幫他把外套脫了下來,“過來好長時間了,你吃飯了嗎?本來要等你一起吃晚飯的,可是叔叔和阿姨說太晚了,我們就先吃了。”

    葉娓看老爸和老媽沒留意的時候,輕輕的在楊陽的嘴上點了一下,嚇得楊陽差點跳起來,連忙回頭看看,然後紅著臉在葉娓的胳膊上使勁的掐了一下。一本正經的老媽碰了一下老爸,偷笑著,然後努努嘴。

    老爸沒動聲色,“保君呀,吃了嗎?”葉娓點點頭“吃過了,在三伯家吃的,已經把小麟送回去了。”

    “好了,楊陽也來了這麼長時間了,你陪陪她吧,我們兩個今天也累了,下午的時候還去老房子那兒收拾了一下,等會你和楊陽過去,行吧。”

    “嗯,知道了,爸。”

    老爸和老媽都站了起來,“還沒吃飽吧,讓楊陽再整點東西吃吧,我們先去休息了,走的時候把門關好,還有多穿些衣服,別感冒了。”老媽對葉娓壞笑著,而老爸則是有些憂慮的看了葉娓一眼,葉娓對老爸點了一下頭,然後用眼神瞄了一下自己的房間,老爸立刻明白的走了過去。

    “楊陽,你收拾一下,我們等會就走。”說完,跟著老爸來到自己的房間。“是不是蓮君的事情?怎麼樣了?”葉娓沒有回答,也沒有任何的表示,老爸走了兩個來回,“搖頭不是點頭是,這件事情不用瞞我,我知道的比你多。”葉娓看著老爸,笑笑,然後點頭,“解決好嗎?”

    葉娓又點點頭,老爸笑笑,然後拍拍葉娓的肩膀,“那就好,好了,我也不問什麼了,省得你為難,開車的時候小心點。”
正文 第一百四十一章

    兩人穿好了衣服,下了樓,楊陽偷偷的捏了一個雪球,沒有留意的時候,往他的脖子裏塞去,冰冷的雪水順著脊背流了下來,讓葉娓打了幾個冷戰,看著遠處咯咯笑著的楊陽,蹲下身來抓了一把雪團,握在手裏,就像楊陽跑去,兩人在樓下的雪地上開始了追逐,被葉娓抓住的楊陽,縮著脖子,緊緊的閉著眼睛,很可愛很俏皮的樣子。葉娓把手中的雪團放下,然後咬了一下楊陽的嘴唇,“這是給你的懲罰。”

    楊陽咯咯的笑了,然後一個轉身,跳到葉娓的後面,跳上葉娓的背,“這是給你的獎勵,怎麼樣?很不錯吧。”

    葉娓搖著頭,把楊陽背上車,兩人一起來到了老房子,看來下午的時候,老爸和老媽把這裏收拾的很乾淨,葉娓拿了兩杯優酪乳,遞給了楊陽一杯,“有些涼,慢點喝,別冰了肚子,要不然很難受的。”

    看著燈光下吸允的楊陽,葉娓一把把她箍了過來,摟在懷裏,楊陽紅著臉看著葉娓,“壞蛋,就會欺負我。”說著,還用小手在葉娓的懷裏戳著。”葉娓對著她的唇就吻了下去,楊陽將手中的優酪乳盒一丟,雙手抱住了葉娓的頭,粉紅嘟嘟的小嘴就啃了上來,一時間,屋裏的氣氛立刻變了,春意昂然。

    .........................

    楊陽伏在葉娓的懷裏,臉色還粉紅粉紅的,沒有從剛才的情形中緩過來,葉娓一隻手墊在腦後,另外一隻手在楊陽的後背輕輕的愛撫。“楊陽,過幾天有時間的話,要和我一起出去嗎,我說的是去別的城市。”

    楊陽抬起頭看著葉娓,然後又趴在葉娓的懷裏,頭髮散落在葉娓地胸口。低聲的說道:“如果我不想去,你會不會怪我?”

    葉娓的手在楊陽的後背輕敲著,讓她一陣發癢,“怎麼會呢?這是你的權利,我不會隨意干涉的。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要隨聲附和,那樣就失去做人的自我了,我希望我地老婆是個有主見的女人。”

    楊陽哼了一聲,然後一口咬在了葉娓的胸膛。“算你識像,這是給你蓋的章,以後你就是我地專用了,不允許其他人亂動。”

    葉娓看著自己的胸膛上整齊的牙印。有些苦笑不得,想了一會,然後突然的壞笑著說道:“楊陽,那我是不是也應該給你蓋個私有地印章呢?”

    楊陽已經抬頭看見葉娓的壞笑。還沒等說話,就看見葉娓大被一蒙,然後就看見兩個人在床上不停的翻滾。第二天很晚的時候,楊陽才有些疲敝地睜眼醒來。看看自己身下已經發皺的床單,很是不好意思的吐了一下舌頭,起身穿了衣服。換了床單。然後把被疊整齊了。正拿著手裏地床單不知道如何是好地時候,看見葉娓進來。連忙雙手向後背去。看著楊陽跳腳地樣子,葉娓笑笑,“等初六放水的時候一起洗吧,等我放到筐裏就可以了。”然後抱了一下楊陽,掛了一下她地小鼻子,“收拾好了就準備吃飯了。”

    楊陽翹了一下小鼻子,兩手在備受較著勁,微微的閉上眼睛,在葉娓的嘴上輕輕的吻了一下,然後蹦跳的出了屋子。在老房子這兒呆了一天,第二天就各自回自己的家了,初三是送年的日子,葉娓在家陪伴了老爸和老媽一天。當然了,也要為明天去楊陽家做些準備。

    穿戴整齊的葉娓,手裏拎著東西敲響了楊陽家的門,跟站在門口的楊陽父母問好,然後走進了屋子,在楊陽父母熱情的招呼下,葉娓吃了午飯和晚飯,才倉惶的逃了出來,楊陽看著拉著自己猛逃的葉娓,一陣的好笑。

    躺在葉娓的懷裏,頭枕著葉娓的胳膊,一邊玩弄著自己的頭髮,楊陽一邊的低聲的問道,“什麼時候走,還有時間回來不?我用不用等你一起回學校?”

    “不清楚,我會給你打電話的,大齊需要幾天吧,我覺得你不用等我了,和賀忠,還有衛芯蕊他們一起先回學校吧,有個伴還能互相照顧一下,你說呢?”

    “哦。”楊陽鼓著嘴表示知道了,“那你什麼時候走,會不會想我,還有我不在你身邊的日子你會不會............?”說著的時候,楊陽已經翻身坐在了葉娓的小肚子上,葉娓還沒來的及說話,楊陽就堵住了他的嘴,“為了防止你偷腥,我決定提前做點準備。”

    早上葉娓起床的時候,晃動了一下發酸的腰,盯著鏡子看了一下自己,很明顯的黑眼圈,搖搖頭,看了看還在床上熟睡的楊陽,在她的額頭吻了一下。可能感覺有些癢,楊陽閉著眼睛在自己的額頭上撓了兩下,然後又不動的睡了過去。

    坐在小麟的車裏,葉娓很好奇的問道:“你不是不準備出去了嗎?怎麼還要和我同行呢?”小麟看了自己的五哥一眼,“計畫哪有變化快呢?我原打算也是不準備在這段時間出來閒逛,可是有什麼辦法呢?都是五哥你惹出來的麻煩,真是頭疼。”

    葉娓一聽就明白了,看來是柳家的那位找了小麟,可是小麟雖然那樣說,但是臉上的表情卻全然不是那麼一回事,“可我看你的樣子好像沒有什麼不滿的情緒呀?反而是滿高興的樣子,我的眼睛應該沒有什麼問題吧?”

    小麟懊惱的看著自己的五哥,“太早有女朋友了,而且還爭得了父母的同意,實在太麻煩了,在這方面我真的不應該去學你,好端端的讓自己的父母知道了,還讓五伯和五媽也知道了,唉,人生悲慘的命運也就開始了,真是太可惡了。沒有辦法,我只能想辦法逃了,正是瞌睡的時候有人遞枕頭,我就大模大樣的出來了。”

    葉娓笑了笑,“這件事情不比一般,我願本打算是你的人去做,沒想,要不你跟我一道去看兩位爺爺吧,那個地方用你的甚至可以說沒有,而且你要是去了會有一定的風險,不是特別的安全,而且.............。”

    “兩位爺爺那兒我就不去了,太繁瑣太無趣了,都說是老小孩,可他們卻恰恰相反,跟他們打交道實在太費腦細胞了。而且談論的話題我也不是很喜歡。我不去。你幫我給兩位爺爺帶好就可以了。”小麟的腳支起來,大腿上墊了一個架子,不知道在寫些什麼,說話的時候也沒有看向自己地五哥。所以說起來也比較的隨意。

    葉娓看著正專心自己工作的小麟,搖搖頭,“既然你已經下了決心,那我就不說什麼了。但是有一條記住了,把自己帶回來,你和柳家的個人恩怨我想柳雲飛會給你做個具體的安排,你不能要求的太過分了。等會兒和我一起去張叔叔和小嬸嬸那兒。去轉一圈然後我們再走也不遲。”

    小麟做了一個OK的手勢,“瞭解,收到。”

    在DL呆的時間不長。吃了一段中午飯。兩人就分開了。葉娓下了飛機,改扮了一下。出了機場。到了自己原來住過地酒店,要了一間套房,還沒等服務員把房間給介紹完,就看見有人敲了兩下門,看見葉娓點了一下頭,“新年好,這麼早就過來了。”

    “你也新年好,怎麼大新年的也工作呀?”

    張經理對一旁站著的服務員打了一個手勢,讓她出去了,“需要什麼安排,你儘管說,我儘量去準備。”

    “現在不用,需要的話我會通知你地,謝謝你了,再次麻煩你了,實在不好意思了。工作還順利嗎?有沒有給你添什麼麻煩?”

    “那裏的話,你是古家的客人,那就是我們的客人,沒有什麼麻煩不麻煩地,知道你來了,兩位老爺子不知道怎麼高興呢?”

    葉娓點點頭,“我要換身衣服,你能幫我準備一輛車嗎?”張經理上下打量了一下葉娓,“好的,衣服我馬上送來,你稍等。”

    洗漱了一下,花了很長的時間,緩解了一下身上的疲勞,看了一下床上地一堆衣服,隨意的挑了兩件,搭配的穿起來,聽見有人在外面地輕輕地,很有節奏地敲了三下門,葉娓走了過去,打開門,看見來人,笑了一下,“你好,新年好,怎麼是你過來了呀?”

    古明亮笑著回應的說道:“葉娓,你也新年好,兩位爺爺和家裏人知道你來了,都非常地高興,我父親和二叔都還沒有趕回來,所以就只好由我來接你過去了。”

    “不用那麼的客氣的,叫我葉子就可以了,說起來我還比你小的很多。”古明亮也笑著說道:“也好,省得叫你葉娓顯得太生疏,你叫我解放吧,家裏人都這麼叫我,我也喜歡比較親近的人這麼叫我。”

    葉娓笑笑,然後點點頭,回身去裏面拿了一個盒子,回手關了門,兩人一起朝電梯走去,還沒等兩人走進去,倒是從裏面走出了幾個人,葉娓看了看這幾個人,呵,竟然有幾個人還認識,那個和自己有過一面之源的周隊長,楊天、胡放,還有幾個人跟在他們的後邊。一行人都盯著葉娓和他旁邊的古明亮,葉娓往後撤了一下步,然後微微的點了一下頭。

    古明亮看了一下這個情景,也看到了葉娓的動作,臉上的表情不動,也是微微的撤了一下,跟葉娓平行的站立,沒有什麼其他的動作。

    周隊長正跟來人介紹一些情況,電梯開門的後,看見葉娓和古明亮兩人很是吃了一驚,腦中深處的記憶又被翻了出來,此時他的目光緊緊的鎖在了葉娓的身上,連旁邊的人都看出來了這個周隊長有些失常,可是眼前的這兩個青年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溫潤而雅的樣子。有人碰了一下周隊長,才讓他緩過神來,又狠狠的看了一眼葉娓,好像要把葉娓的樣子深深的烙刻下來。

    葉娓看見這些人大包小包的出了電梯,跟古明亮做了一個手勢,兩人邁進了電梯。古明亮看著這位還算熟悉的周叔叔那滿是怒火的眼神,有些奇怪,又看了看自己身邊的葉娓那平淡、清澈的眼神,歪了一下腦袋,然後按了電梯的按鈕。

    “葉子,你認識周叔叔嗎?看起來他好像對你有些誤會的樣子,是不是你們有什麼過節,周叔叔還算一個比較正派的人,對某些事情看的比較嚴肅,還希望你不要太計較。”葉娓側過頭看了一下古明亮,然後轉過頭笑著說道:“沒有什麼過節,我好像還算是個清白的人,不是特別的熟悉,但一起喝過咖啡,忘記是誰請客了,好像後來的帳也不是我們兩個結的,想不清楚了,呵呵。[]”

    古明亮有些奇怪葉娓的回答,這個回答根本沒有什麼意義,能和自己家裏交往,從明面上講,身世應該很清白,兩人喝咖啡,還不是兩人中的任何一個結帳,那就是其他人了,這不就等於沒說嗎。雖然心中卻隱隱的有些不甘,但最終卻沒有再開口。

    上了車,兩人都坐在了後面,葉娓把東西放在了自己的腿上,“能先去雲龍那兒轉一趟嗎?我想去看看。”

    古明亮點點頭,跟前面的司機說了一聲,沒有一會,就開到了雲龍的店面前,看著古明亮要下車,葉娓搖了一下手,“不不,只是想過來看一眼,習慣了。每次來這裏的時候都有一種別樣的意味,每次看既相同又不同,好有趣的。”古明亮看著這家店,不是很明白葉娓說話的意思,但是他想問的時候,葉娓卻說道:“好了,我們走吧,再看下去,兩位爺爺該著急了。”
正文 第一百四十二章
    早上起來的時候,葉娓晃動了一下腦袋,昨天的時候自是飄回來的,雖然腦袋還十分的清醒,但是身體卻有些不受控制了,開始的時候還是兩位爺爺,可是後來武家的那位老爺子也過來了,本來就已經有些過量的葉娓被徹底的給放翻了。

    拉開窗簾,坐在窗前看了一會兒,然後才洗澡換衣服下樓,吃了一點東西,抬頭看看離自己不是很遠,正在悠閒的喝著早茶的周隊長,葉娓搖搖頭,拿了一杯水走了過去,站在了他的面前,周隊長看著葉娓,然後一伸手,請葉娓坐下,葉娓把水杯放在桌子上,然後拉開椅子坐了下來,兩人就這麼你看著我,我看著你,誰也沒有妥協,誰也沒有放棄。

    “你好像對我的成見並沒有因為時間而流失多少,好在我沒有把我們家在那兒告訴你,要不然你還不天天堵在我們家門口。”說著,葉娓喝了一口水,看著自己對面的臉色有些漲紅,可能是被自己剛才的話給刺激到了。“小子,你知不知道我現在很想扁你一頓,你最好乞求不要犯什麼錯誤,不然的話我就把你的皮給你扒下來。”

    葉娓看著,笑了笑,然後對遠處的服務生招了一下手,“兩杯咖啡。”抬頭看著周隊長,“我覺得我們之間沒有什麼,而且我的為人也算清白,你是不是把我身後的尾巴給我清理一下呀,做什麼事情都有個限度,你說是不是?”

    周隊長看著自己面前的咖啡,加了一點牛奶進去,然後用小勺攪了攪,喝了一口,“你好像變了很多嗎?怎麼有點鋒芒畢露呢?這樣做人是不是有些不太好呀,這種人生的道理你應該懂的,你說是不是,還有是你把你自己的尾巴露出來。這個就跟我有關係了,我的工作就是專門抓別人的尾巴。”

    葉娓的神色有些不是很高興,自己面前的傢伙絕對是個是個認死理的,至於這樣嗎?“你好像加牛奶了?”

    “記性不錯嗎!這也是悟出來地一個道理,有的時候直的行不通,可以拐著彎來嗎?這個是我免費告訴你的,可要記住了,可不是每個人都會把這種人生的經驗告訴你的。”雖然聽起來有些教訓和得意洋洋的味道。但是看周隊長的樣子還是一如既往地沉穩。

    葉娓看著,心裏既好笑又好氣,無奈的說道:“有沒有什麼商量的餘地?說吧,我聽聽你的意見!”

    看著葉娓地表情。還有聽見他說話的語氣,心中巨喜,哈哈,小子。讓你跑了這麼長時間,現在終於要載在我的手裏了吧,拿起咖啡喝了一口,腦裏正在想著應該怎麼在蹂躪一下這個神秘的傢伙。好出當初地一口惡氣。突然渾身打了一個冷戰,不對呀,自己對面的這個傢伙當初可是從自己的網裏逃脫的。而且還讓甯華等人吃了憋。不會就這麼輕易地認輸呀。他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仔細的看了看葉娓,他眯著的雙眼透露出一絲邪氣。那是一種自己基本上沒有見過地眼神,周行軍突然感到自己渾身地汗毛都立了起來。自己幹這個行業,見過地人多了去了,大的、小地,黑的、白的,邪的、正的,可是都沒有這樣的眼神,周行軍突然有一種想吐的感覺,喝在嘴裏的咖啡又一種全是膩澀的感覺。已經有些壓不住了,就在這時,葉娓突然端起自己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口,“好香、好滑,不知道你是否也是這種感覺?”

    周行軍不敢開口,他怕自己一下子忍不住會噴出來,因為那些東西已經到了自己的嗓子眼了,而且自己的胃裏好像有條小蛇似的,不停的在扭動。葉娓笑著看著周行軍,然後把五指伸到自己的嘴邊,突然的往外一放,五指張開做了一個爆炸的手勢。

    本來已經有些緩和了,可是葉娓的動作讓周行軍再也忍受不住了,單手緊緊的捂住自己的嘴,站起身來,向衛生間快步的走去。看見上前的服務員,一把給推開了,感覺有東西已經從自己的鼻子裏流了出來。周行軍感覺自己的苦膽都快吐出來了,嘴裏全是苦味,閉上眼睛,用涼水洗了臉,大口的吸氣呼氣,好一會,才白著臉從裏面走出來,重新回到自己剛才的位置坐下,對遠處的服務員招了一下手,“換一杯冰水過來。”服務生聽了一愣,大冬天的喝冰水這不有毛病嗎?葉娓一聽,臉上難得的露出笑意。

    幾口就把一杯冰水灌了下去,然後又讓服務員添了一杯,然後才又看著葉娓,“說吧,你到底什麼意思?”

    葉娓端起自己的咖啡喝了一口,還略現乖張的品出聲來,“這句話是不是應該由我來問,還有我剛才忘記問你了,加了糖的咖啡對你來說究竟是什麼味道?是不是感覺好極了?那種感覺就像是............。”

    “行了,我們說正經事,我警告你,在此期間不要惹事。”葉娓的眉毛一條,臉色立刻變了,眼睛裏流露的全是肅殺的意味,然後直直的看向周行軍,“殺人?”猛然的看到葉娓的眼神,周行軍的手立刻摸到了自己的腰間。

    葉娓突然又笑了起來,眼睛裏已經沒有剛才的感覺,“殺人這種事情我是不會做的,這樣也太觸犯法律了,你說是嗎?”看著周行軍那不停跳動的食指,又接著說道:“槍不是這麼玩的,我告訴你個秘密。”說著沉聲的說道:“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到現在為止開過多少槍,就更別提......。”說著葉娓的眉毛一揚,“我記得我第一次開槍好像也就不到十歲吧,那個傢伙竟然敢用槍指著我的親屬,後來我讓他橫著出去的。”

    雖然已經摸上了槍,但是這次卻沒有以往那種定心的感覺,心中滿是驚怒,看著一臉平靜的葉娓,周行軍把的收了回來,全是無力的看著葉娓,“好吧,只要你就當沒有看見過你。但是你要是惹了事,那我就讓你這輩子都要靠納稅人來養活的蛀蟲。”

    葉娓呵呵的笑著,“這個惹事的範圍是什麼,你應該給我一個定義吧,總不能我踩了螞蟻這樣地事情也算吧。”周行軍哼了一聲,站起身來,撇了葉娓一眼,然後轉身走了。

    葉娓笑著站起身來。自己動用了一些小手段,總算把這個麻煩給解決了,出了大堂,上了一輛計程車。閒逛了起來,中午的時候也沒有會酒店,而是在外面解決的。剛進酒店,就看見坐在大堂裏的二叔。葉娓招呼過來一個服務生,把自己今天買的東西交到他的手裏,然後走了過去。

    “二叔,你怎麼過來了。”

    古雲風站了起來。笑著拍了一下葉娓,“等你好一會了,這兩天跟死老外談生意。所以昨天沒有趕回來。有空嗎?一起出去見識一下。”

    葉娓笑笑。“也好,反正也沒有什麼事情?”看了二叔的打扮。然後點點頭,“二叔,我去換身衣服,你不會介意吧?”古雲風笑笑,“那你最好快點,我可以等你,但是船不會等人的。”葉娓上了樓,沖洗了一下,然後換了衣服,就走了下來,兩人上了一輛車。

    “小娓,我知道你自己練過拳腳?可是你看過.........。”古雲風地話說了一半,沒有繼續說下去,但是葉娓已經了他的意思,“二叔,這個地方也有黑拳嗎?什麼類型的?自己坐莊,別人坐莊,還是幕後操控。”

    古雲風略現意外的看著葉娓,“這麼門清,我是摸索了好久才瞭解這個門路地,你是不是以前幹過這個呀,不然的話不會這麼瞭解的,而且這個東西比較隱秘。一般人不讓進。難道京裏也有這東西,沒聽說過呀!”

    “這個我還真就不是很瞭解,這是從別的管道聽說地,混生活嗎?大部分都不離這幾樣,不過二叔,我倒是有些好奇,大爺爺和二爺爺他們的態度,還有大叔叔的。”二叔笑了笑,“說穿了一文不值,有好人他就有壞人,有能掙錢的,那就肯定還有敗家子地,我想你應該理解我的意思吧。”葉娓笑笑,然後點點頭。“大錯不犯,小錯不斷嗎?不高調卻始終會讓人印象深刻。不過二叔,能不能問問,為什麼帶我來這裏,我想這不應該是大爺爺和二爺爺的意思。或者說這是你地意思?”

    古雲風滿面笑容,“果然聰明,想我實話實說,半真半假,還是沒有邊際呢?”葉娓在心中思量了一下,二叔到底是什麼意思,把自己拉進來,應該不會,這件事情始終會傳到兩位爺爺地耳中,而且這件事情沒有兩位爺爺地授意。那麼二叔這麼做的目地就只有一個了。他有比較棘手的事情,兩位爺爺不想插手,大叔不願也不能插手,但是二叔還想試試,而自己恰好在這個時間過來了,心裏是這樣想的,但是葉娓沒有問出來。而是反問的說道:“我們是去看去玩呢?還是其他呢?二叔?”

    古雲風以為葉娓會說都想聽聽,或者選擇實話聽聽,可是葉娓去沒有按照自己預料的來,現在又把選擇的權利交給了自己。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笑著說道:“要不是對你還有些瞭解,我真懷疑你到底是不是人了,是等會說,還是現在說?”

    葉娓笑了一下,“現在也無聊,二叔有什麼事情,說來聽聽。”古雲風點點頭,“我是做對外貿易的,半公半私,家裏的老關係加上一些必要的活動,做的還算順風順水。由於個別的原因我現在想撤出來,但是現在卻是上上不去,下下不來的局面。”

    葉娓悶著頭,要了一根煙,抽完了之後,才問道:“跟大叔有關係?”看著二叔點頭,葉娓又低下了頭,沒有留心的時候,車來到一個地下車庫,下了車,上了電梯,兩人被帶上了一個小艇,知道被涼風吹在臉上,葉娓才有些回過神來。看看二叔正坐在自己的旁邊,“腦袋有些亂,想的有些多了,現在有些拿不定注意,我要回去仔細想想。”

    “現在想下船可是有點晚了,這是這裏的規矩,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嗎?”風有些大,所以古雲風喊的聲音有些大。

    接待兩人上船的是兩個十分高眺的女人,長的很是豔麗,葉娓輕輕的把搭在自己胳膊的手摔掉,“對不起,我不是很習慣。”旁邊的二叔倒是表現的很開現,跟旁邊的女的調了一會情,葉娓很分明的看見那個女的把二叔的電話號碼塞進了胸口。看著葉娓的樣子,二叔笑著說道:“哈哈,我終於能找到一樣的比的過你的,我對女人的吸引力可比你強多了,在這方面我就是你的前輩了,怎麼樣,要不要二叔傳你兩手。”

    聽著二叔的玩笑,葉娓笑著搖搖頭,“行了,二叔,你就不要開我的玩笑了,在這方面我想我還是甘拜下風的好。”兩人一邊走,古雲風一邊給他簡單的介紹著這船。

    船艙裏的一個隱秘的房間,門口兩個虎背熊腰的大漢正守著,有幾個人正在對著螢幕指指點點的,“皮克,能查查那個男孩是誰嗎?就是古雲風古先生旁邊的那個。”

    “抱歉,鐘斯,這是古先生帶來的人,沒有他的具體資料,我們需要一段時間。需要他的資料到什麼程度?一般、詳細、還是.........。”

    “找個人套一下關係,但是不要太過分,能讓古雲風古先生這麼恭敬的,這個灘頭還真不是很多,我不想太得罪古家,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正文 第一百四十三章

    兩人先進了賭場,和外面整體佈局不同,這裏面很顯得氣,金色的大廳為主體,頭頂的吊燈把下面映照的金壁輝煌,大廳非常的大,人也很多,顯得有些嘈雜和紛亂,葉娓細細的看了一下,大概有十幾個小廳,但是又都相互連通。“拳台在最底層,現在離開始還有一段時間,要不要來試試手氣,”葉娓點點頭,“好呀。”

    二叔並沒有立刻去兌籌碼,而是慢慢的說道:“裏面還是外面?”葉娓一笑,“很大嗎?”二叔笑笑,“來這裏的人大部分都是來尋求刺激來的,天堂和地獄之間來回的徘徊。雖然這裏沒有封頂,但是我見過的最大上限是50萬美金,這個數字說大不大,說小可也不小你要試試,不在乎錢的多少,追求的就是那份心跳的感覺。。”

    葉娓搖搖頭,“算了,還是給自己留點錢等著娶媳婦吧,我先等著成家立業呢,現在就敗了,以後可怎麼活呀,是不是呀二叔?”

    古雲風笑笑,“你的意思是我現在就可以敗家了,得,你就開我心吧,裏面還有不同得天地,不去別後悔呀。”葉娓側過頭向那邊看了看,一個金色的大門緊閉著,門口分立六個特別壯實的六個人,一邊三個,有人進去的時候最外測的兩個人會阻止來人,通過門口上方的監視器和掃描器檢查一番,等待檢查完後最裏面的兩人會拉開門,中間的兩人應該是為了應付意外的情況。搖了一下頭,“我就不進去了,在外面坐一會就可以了。”

    看著二叔兌換了籌碼放在專用的盒子裏,黑色、綠色和紅色的,“先用著,不夠的話報我的名字,過一會我再來找你。”

    看著二叔進去了,葉娓笑笑,自己心裏清楚二叔不想在這個時候跟自己在一起。一方面他嫌這裏賭的太小加上自己又在這裏,另一方面了兩個人在一起總是會有些彆扭。在這個場子裏轉了兩圈,先到吃角子老虎機那兒坐了一會,可是吃進去好多,卻沒有聽到會令人紮然心動的劈裏啪啦地掉錢聲,葉娓看見綠色的籌碼就剩下幾個了,笑了笑又全都投了,然後起身又轉向其他的地方。百家樂、輪盤、21點等等。等葉娓一圈下來,自己手中的紅色籌碼已經沒有了,黑色的籌碼也剩下不多。

    其實葉娓更專注于那些賭徒,看著他們撕心裂肺的叫喊、一心一意的記錄、還有無比緊張的等待莊家開牌。神態千奇百怪,結果千差萬別。

    “鐘斯,你這樣調動三台監視器來關注他,是不是有些太關注這個小傢伙了。雖然我們沒有查到什麼資料,但是一看這就是個用中國話怎麼說來著,對,嫩兔子。一定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對新鮮事物充滿了好奇和求索,你看他這些圈下來。”雖然皮克地話很直接。但是表情和動作卻很恭敬。兩手倒背直立的站在了鐘斯的背後。

    “不不不..........。”鐘斯搖搖頭。一個金色的籌碼在手中倒來倒去,突然向空中一拋。然後突然出手,在空中用食指和中指夾住,“你看這個小傢伙一圈下來,幾乎所有都玩過了,但是他卻一把都沒贏過,全輸了,你以前看過這種情況嗎?沒有吧,連我都沒怎麼看過,他是在充分地享受玩的樂趣和過程,結果對他來說不是最重要的。如果他想贏的話,今天晚上來地這些人幾乎沒有幾個會是他的對手,我可能也算一個。”

    “有錢不賺,純是笨蛋。我不這樣看,誰知道呢。”

    “行呀,皮克,俗語用的不錯呀,很有進步。你下去試試他,套套交情,打個提前亮,表示我們的友好。”

    葉娓坐在一個21點地臺子前,剛想起身離開,突然看到~個外國人,一頭金色的頭髮,臉上棱角非常的分明,身體有些修長,注意地看了一下他地手,修長而且指甲修剪地非常圓滑,手上的繭子也修飾地很乾淨。笑了一笑,然後正身坐下,“德國人?”葉娓使用德語問的。

    皮克震驚了一下,很是奇怪,這個年輕人是怎麼看出自己是德國人的,一般來說歐洲人都很難區分,連自己國家的人都不能很好的分辨開來,這個傢伙到底是怎麼知道的,忍不住的問了一句,“是的,先生,能知道你是怎麼看出來的嗎?我對這個十分的好奇。”

    葉娓笑了一下,轉頭看了看,然後盯著一個監視器低頭示意了一下,回身說道:“我們賭一把吧,如果你贏了我就告訴你,怎麼樣?”

    皮克立刻笑容滿面的說道:“好,一言為定。”聽著眼前的外國人一口流利的中國腔很是有意思。將袖口晚起,然後拿了三副新牌開封,去掉大小令,然後單手跟葉娓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讓他驗牌,葉娓搖搖頭,皮克點了一下頭,然後開始洗牌,裝牌。葉娓拿了一遝黑色籌碼,捏在手心裏,然後從左到右一劃而過,籌碼向被尺規卡過了一樣,整齊的一排列在那兒了,讓皮克看的有些吃驚。

    去了七張牌,葉娓點了一下頭,皮克給葉娓發了兩張牌,一張2一張10,給自己發了兩張,明面的是一張老k,葉娓看著皮克,然後有要了一張牌,是張Q,爆了。皮克得以的笑道:“哈哈,你輸了,好了,能請你告訴我你是怎麼知道我是德國人的?”

    “猜得。”

    “猜得,你是怎麼猜到?”皮克的臉色有些紅。

    看著顯示器上的兩個人,鐘斯難得的笑了笑,“格拉夫小姐在那兒,把她請過來。”後面立刻傳來了回答,“她正在下面跟其他人做著交流,現在這個時候去請她是不是有些那個,她最討厭在這個時候被別人打擾了。”

    “沒有關係,你告訴格拉夫小姐,就是我找到了一個非常有意思的人相信她看過之後也一定會非常的敢興趣。”

    沒有一會,一個黑著眼圈,鼻子上還堵著紙,身上還有著腳印的白人走了進來。因為剛才還留著血,所以有些變聲。“格拉夫小姐說她洗澡換了衣服就過來,她還讓我轉告你,你打擾了她,如果那個人不能滿足她的要求的話,你就是她今天晚上的獵物。”

    葉娓歪著頭看著皮克,要了一杯酒,仔細的抿了一口。然後擎著下巴看著晶瑩剔透的酒杯,神色淡然的說道:“這好像又是另外一個問題了吧?要不我們再賭一把。”

    “好。”葉娓又拿出一杳黑色地籌碼擺在了桌子上,皮克立刻抽出兩張牌甩在葉娓的面前,竟然是兩張6。看看皮克的牌,一張是A,一壓在倒扣看不見,還沒等葉娓要牌。皮克已經把牌翻開,一張老K,“好了,你輸了。你現在要告訴我你是怎麼猜到的。”

    葉娓很懊惱的拍了一下桌子,“又輸了,今天的運氣好差勁呀。看來今天真的不太適合去賭。好吧。我告訴你我是怎麼猜的,我是瞎猜地。”

    皮克看著自己面前的青年。感覺火氣已經上來了,兩手壓著桌子,上身前伏,兩眼圓睜的看著葉娓,“小子,我現在想知道你是根據什麼瞎猜的?”

    “哦,這又是一個問題了,我現在正在考慮是不是要跟你再賭一把呢,可是我今天地運氣好差呀,明知道要輸還要繼續跟你賭下去,你說這是不是不太好呀?”葉娓一邊晃悠著酒杯,一邊說道,可是頭已經轉到其他的地方去了,根本就沒有看向皮克。

    皮克感覺自己的腦袋已經開始冒火的感覺,身上緊緊地蹦起,努力的壓抑著自己,“你要怎麼樣才能繼續跟我賭下去?”

    葉娓懶洋洋的轉過頭,“你全身上下沒有一點讓我感興趣的東西,所以我對你地提議不是很敢興趣,好了,我要走了,找個地方再試試手氣吧。”

    “等等”,看著葉娓要站起來,皮克連忙的喊道,這個馬上就要知道結果了,可是卻沒有辦法繼續下去,實在太煎熬人了,皮克現在的狀況就像懷裏有只小貓,在不停地撓自己地心尖地感覺。“我們再賭一把,不論輸贏,在我的許可權內我會向你介紹整個船地狀況,你看這個條件怎麼樣?”

    葉娓看了看,“這個提議倒是不錯,好,那我就再跟你賭一把。”說著把最後的一遝籌碼放到了臺子上,“可以發牌了。”

    “慢著”,皮克伸手阻止了,“你要答應我,如果這次我再贏了,你要明白的告訴我你是怎麼看出我是德國人的,不允許再用這種互弄人的說法,我不喜歡你這樣所謂的中國式的狡猾,我不喜歡。”

    “好呀,如果你贏了,我就告訴你我是怎麼看出你是德國人的依據。好了,如果你放心我的話,那就發牌吧。”

    甩了兩張牌過來,竟然式兩張7,而皮克撩開自己的牌,一張牌是一張k,~過來,鐘斯看著搖頭笑笑。

    拿起一張牌把牌挑開,又是一張7,竟然是三張7,.._笑著說道:“是不是我贏了,你是不是應該賠4呀?”

    看著葉娓的笑臉,皮克真想一拳給他揍扁了,還好現在不算晚,自己已經醒悟過來了,剛才是著了他的套了。皮克把賠付的籌碼放到了葉娓的面前。葉娓沒有收回來,而是反問到,“我要繼續下去,只是不知道有沒有上限?”

    皮克沒有立刻說話,而是向上方的監視器看了一眼,聽到耳機裏出來可以的聲音,然後冷靜下來鎮靜的看著葉娓,“你今天特殊,我奉陪。”

    葉娓已經喝了兩杯酒,而且自己贏了不多,比二叔給自己的籌碼就多一個黑色的籌碼,“好了,太沒意思了,看來運氣已經回到我的身上了。”皮克現在是明白了鐘斯對這個青年的評價是多麼的正確了,自己完全被他牽著鼻子走,沒有絲毫的辦法。“不知道你有空沒有,我現在想去逛逛了,你應該有空而且不會介意吧。”

    看到一個女的過來換了自己,皮克雙手一攤,“請稍等,不介意我去換一身衣服吧,這樣有些不禮貌。”說完,轉身離去了,葉娓把籌碼兌換了,然後走到了吧台坐下。

    格拉夫雙手抱胸,兩眼就那麼的看著顯示器裏的葉娓,自言自語的說道:“呵呵,好有意思的傢伙,竟然敢像我們挑釁,非常有意思。鐘斯叔叔,知道他的來歷嗎?還有是誰邀請他一起來的。”

    “是古家的古雲風先生帶他來的,但是我們沒有查到這個人的任何線索,所以他的來歷也就無從說起,我剛才找人探聽了一下,也沒有人知道,我側面的想從古雲風先生那兒瞭解一下,但是被隱隱的拒絕了。我分析他應該是古家的重要客人,否則古雲風先生不會這麼客氣,還有他的家庭背景一定很........。”鐘斯把下面的話隱忍了下來,“我覺得跟他交往一下,應該會對我們有好處的,而且家裏已經傳來了消息,我們.....。”

    “好了,別說了,看看情況,讓皮克小心。鎮定一點。等會他們去下面,把他們的位置安排在我的旁邊,我要會會他。”

    葉娓和皮克兩人在整個船上閒逛了,兩人互相介紹了一下,“木少爺...。”葉娓搖搖頭,“我不喜歡別人這麼稱呼我,叫我木君就可以了。”給葉娓做了整體的介紹,然後又詳細的介紹了一下船的佈局。

    “木君先生,古雲飛古先生正在找你,下面的拳賽已經開始了。”
正文 第一百四十四章

    可能是剛開始,場面很熱鬧,但是人的情緒還不是很熱一兩個人在你來我往的互相交手,但戰況也不是很激烈。

    葉娓看見二叔正和一個和他年齡相仿的外國人,還有一個還算年輕的女孩正在談話,那個中年人穿著一身筆挺的西裝,打了一個領結,頭髮不多,但是一絲不亂的向後梳理著,黑框的眼睛把整個人又顯現的很有氣度。旁邊的女孩顯得有點另類,亞麻色的頭髮挽起,露出了細白的脖頸,一身黑色的晚禮服,但是葉娓怎麼看怎麼感覺很彆扭,不知道為什麼?

    看到葉娓和皮克過來了,葉娓對古雲飛點了一下頭,“二叔。”古雲飛點了一下頭,“家裏的侄子。”話說的很含糊,葉娓也順勢的站在了古雲飛的身後,格拉夫和鐘斯對了一眼,看著已經扯開話題的古雲飛不由的歎氣,真是的,這個老油條,看到情形不好,就給撂了過去,不給自己搭話的機會,要是現在自己窮追猛打就有失體面了。

    又閒聊了兩句,就都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了,深紅色的沙發,前面小幾,直面就是拳台。小幾上一堆資料,都是今天晚上打拳人的,葉娓隨手拿了起來看了一看,二叔抽著雪茄笑著對葉娓說道:“怎麼?敢興趣,要不要也來兩手?”葉娓搖搖頭,沒有答應。二叔有些不明白,但是卻沒有去問。

    葉娓看著拳臺上的格鬥,拳台的地方不是很大,不是很容易閃避,一個不小心就容易被逼進角裏,所以略微的試探以後,馬上就會激烈的搏鬥在一起,而且下手重、黑、陰,沒有什麼講究,葉娓想像了一下,把自己放進去會是怎麼樣的一種後果。自己和他們還是有很大差別的。他們講究的是一擊致命,沒有其他囉嗦的地方,這個跟自己的手法和練功方式有著很大地不同。自己的功夫講究的是循序漸進,對身體有著莫大的好處,而他們的功夫卻是揠苗助長,以損害自己的肉體生命為代價,這樣的人一般都活不過60歲,而且過40身體基本上就已經廢了。

    讓自己意外的是。竟然讓他看見了有內家地高手在這裏打拼,葉娓眯著眼睛仔細的看著,小指尖不知不覺間在眉間挑了一下,然後單手擎著下巴。向臺上望去。格拉夫一直都在隱秘的看著葉娓,當他看見葉娓的這個動作地時候,不由的看呆了,那個動作實在太迷人了。太感性了,那種隨意和自然的心態是自己長這麼大見過,從來沒有在那個男孩子的身上看到過地。

    葉娓倒是沒有留意旁邊正在有人自己,他正全神貫注的看著臺上的那位內家高手的。沒有什麼固定地招式,也沒有兩隻手橫放在自己的胸前成八字。這裏沒有裁判,勝負的觀念就是有一人倒下為止。這位四十多歲地內家高手地眼睛裏沒有一般拳手地兇狠和冷冽。但也沒有什麼激動的樣子。看上去很沉悶。

    而他地對手從走上來的時候。幾乎所有的人都驚呼起來,這絕對是一個超過1米9的歐洲大漢。光著頭,面目猙獰,看起來十分的兇悍,葉娓很注意的看了一下他的大腿、小腿、以久小臂和背部的肌肉,雖然身體很粗壯,但是整體看起來不是很突出,反而顯得十分的流暢和勻稱。

    古雲飛輕輕的碰了一下有些發呆的葉娓,“小君,怎麼了,想什麼事情呢?回去以後再想吧,現在這個時候我們應該更注重一下上面的情況,怎麼樣?你看好那邊?”

    葉娓笑了笑,二叔還以為自己還想他的事情,“二叔對這個有興趣?”

    “那是。”二叔松了一下自己的領帶,“每次我感覺心情不好的時候,或者想發洩一下的時候,我就跑這兒看兩場血腥的比賽,然後喝個爛醉,有可能的話再做些其他的事情。既不影響別人也不讓自己難受,就是這樣的比賽不多,一個月也不過舉辦兩次而已。”

    葉娓看了一眼二叔,紅光滿面,領口已經快被撕開了,整個人也有些癡狂的表現,可能是因為最近被壓抑的太多,這一刻好像要都迸發出來的樣子,說話也有些瘋癲,“小君,你看好那個,我去下注,儘管放開了說,贏了是你的,輸的算我的。”

    葉娓還是搖搖頭,“我不是很習慣,還是二叔自己來吧,我看看就好了。”古雲飛笑了笑,以為葉娓還是比較矜持,也沒有堅持,掏了筆在一張紙上寫下了自己的金額和所壓的人。葉娓把目光又轉向了場內,兩人互不干擾的做著準備活動。光頭略微的活動了一下,然後小跳了幾下,突然抬腿做了幾個掃踢。

    雖然隔了一段距離,而且現場的氣氛也很嘈雜,但葉娓還是準確的聽見了掃踢是發出淩厲的嘯聲,有點像一塊布綢突然被撕裂的時候發出的聲音。葉娓觀察了一下那個內家高手,他只是眼睛裏有些驚奇面部表情倒是沒有什麼特別大的變化,清脆的鈴聲想起,這是預鈴,場面立刻靜了下來,屋裏的所有人都開始屏住呼吸,等待著第二聲鈴聲的想起。

    叮鈴鈴.............,脆耳的聲音想起,這個船艙的人立刻歡呼了起來,這是今天晚上的一出重頭戲,而且賠率極高,不少人都在裏面下了重注。現場的擴音器也隨之響了起來,鈴聲想起的同時,出乎了所有人的預料,那位內家高手竟然搶先向光頭攻了過去,逼迫光頭向後退去,葉娓的嘴角歪了一下,上左上方翹起,笑了笑。斜靠在沙發上,小指和無名指合攏,其餘的食指張開,擎著右邊的臉靜靜的看著場上。

    格拉夫已經完全被葉娓的動作給迷住了,場上的一切不能讓她再動心了,雖然剛才自己和他們在另外的空地討過。迷離的眼神,與眾不同的感覺,一切的一切都讓自己心動不已。鐘斯剛想和旁邊地格拉夫小姐說些什麼,可是看向她時,才發現她的眼睛已經死死的頂住了那個青年,就好像一個獵手盯上了他的獵物一樣。

    葉娓細細的品味著那位內家高手的動作,整體的擺扶不是很大。很注重和那個光頭之間的距離,不給他發力地時間和空間。但是缺點也很明顯,雖然擊中了光頭不少次,但是沒有什麼有效的攻擊,不痛不癢的,但是光頭卻不太敢放手去搏,一是時間不太到,自己的體力和忍受能力還沒有到限。第二自己不能很肯定自己要放手地時候,是否會受到自己對手的突襲,根據自己的瞭解和看過一些資料,自己對手擅長一種不知名的功夫。發力不重,但一旦中招,就會一擊致命,實在有些不太好惹。本來自己還想開場地時候。就立刻攻過去,用自己強大的攻擊把他壓制在角落裏,然後一股氣給他達到,自己對自己還是比較有這個信心的。但是沒有想到開場後自己的對手倒是先攻了過來,自己反而被他壓制住了,看來需要想想應該怎麼辦了。

    場面地焦灼讓場外的人忘乎所以的呐喊。連葉娓身旁地二叔古雲飛也是那樣。不停地叫囂打著口哨。好像自己也要衝上去地樣子,整個看起來已經有些著魔的感覺。再看看在場地其他人,都差不多是一個樣子,男的還好點,那些女的更加的瘋狂和癡迷。葉娓倒是發現了一個獨特的女孩,很平靜的低著頭坐在那裏,有些獨特的味道,但是場上的突然變化讓葉娓把目光給收了回來。

    光頭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的對手踢在自己的右臂護住的下肋處,這是自己故意暴露出來的目標,目的就是吸引他上當,可是自己的對手真的好強,因為從下肋處傳來的疼痛的感覺是自己認識到自己的肋骨可定裂開了,至於斷還是沒斷現在還不好說。想不了那麼多了。光頭忍住痛向前佯裝的沖了一下,看見那位內家高手往後退了兩步,葉娓不由的搖了一下頭,看著葉娓搖頭,又側目的看了一下場上的情況,格拉夫的眼睛突然亮了起來。

    趁著自己的對手往後退,光頭也往後退了一步,然後就撩起了自己的看家法寶,兩條腿向巨斧一樣砍向了自己的對手,刹時間,那位高手先前的優勢全無,加上剛才圍困光頭的時候也耗費了不少的體力,這一下子可是風雲突變了。被光頭全面的壓制了。看這個架勢,說不定那一下挨上,自己也就會像一根木頭似的被披開。

    二叔也不想剛才那樣的興奮,反而有些罵罵咧咧的,可能是把堵住壓在了那位內家高手的身上,看現在的情況怕是要輸了,輸點錢倒不是很要緊,最主要是那種感覺很不舒服,就像憋了一股火,剛想發洩出來卻突然發現別掐住了一樣。大口的灌著小幾上的酒水,已經有不少灑在了衣服上,可是二叔好像一點都不在意,而是灌的更加猛烈了,好像要把自己心中的那股火給澆滅了似的。葉娓什麼都沒有說,呆呆的看著二叔古雲飛,他發現自己的這位二叔確實挺可憐的,沒有什麼能有自己來掌控,不能選擇自己的學校,不能選擇自己的工作,甚至不能選擇自己的另一半,只有躲在陰暗角落裏的時候,才會淚流滿面的舔著自己的傷口,當太陽升起的時候,又要用另一副面孔來應對一切。

    把眼光從二叔的身上拉了出來,“二叔,不到最後一刻,永遠不要先做出判斷誰是贏家,何況那個人也不一定就不會贏。”

    二叔聽見了葉娓的話,愣了一下,然後突然哈哈大笑的指著葉娓,遞了一杯酒過來,“這話聽著舒心,來,我們幹。”葉娓用被,二叔用瓶。說話間,場上的情況又發生了變化,剛才的時候由於躲閃不及,頭上被光頭的鞋掃了一下,整個額頭被深深的裂開一條深深的口子,好在沒有打在頭上,否則可能就直接被打到在地了。可是頭上的血水眼中的影響了自己的視線,在那一瞬間,光頭對著自己就是一個側踢,目標就是自己的腦袋。

    沒有任何的遲疑就把自己的胳膊墊了出去,可能是肋下的傷痛有了影響,光頭的掃踢並沒有踢正位置,但是自己對手的小臂已經成彎折過來,光頭往後退了兩步,深深的吸氣來緩解肋下的疼痛,看看對手的樣子,基本上已經沒有什麼威脅了,在剩下的時間了自己應該會很輕鬆的解決他,那就玩玩貓捉老鼠的遊戲。

    看著光頭沒有繼續跟過來,用右手在自己的褲腿上撕下一塊把頭抱上,然後搖著牙用右手把自己的左手拽在了左邊的褲帶上,可以保持平衡也不太礙事。然後眯著眼睛看著光頭。整個船艙裏已經快鼎沸了,各種的歡叫和口哨,沒了命似的召喚。

    葉娓突然發覺那位內家高手有些不太一樣了,又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又仔細的觀察了在他的身上觀察了一遍,終於發現他的整個右臂和右手比剛才漲大了很多的感覺。葉娓看著那個光頭搖頭笑笑,如果剛才他能繼續的攻擊下去,那麼那個內家高手現在肯定已經躺下了,可是他卻放棄了這個絕佳的機會,讓內家高手有時間來調息自己,這樣以來,最終的結果就難說了,內家高手已經靠著這個時間運氣了,就算光頭能達到他,那麼他最後的反撲也不會讓光頭太好受的。
正文 第一百四十五章
    光頭看著自己的對手,一副戲謔的表情,時不時的伸出來舔著自己的手指,好像是在享受著什麼。看看自己的對手還是那副冷冷的樣子,光頭有些惱怒,喘了一口氣,看看自己的肋下已經不是那麼的疼痛了,於是眯上眼睛,對著自己對手的左側就橫掃了過去,可是那位內家高手卻突然的蹦了起來,而且還蹦著很高,一個側轉身,右腿就朝著光頭的腦袋踢去。

    光頭嘿嘿的笑著起來,身體向後仰去,兩手保持平衡,掃出去的腿往上一抬,就是一個膝頂,如果讓光頭給頂正了,那麼這個人基本上就那麼地了,整個胸部會被頂個粉碎,有不少人已經叫了起來。包括葉娓身邊的二叔古雲飛,他早已經都站了起來。

    可是情況卻和在場大多數人想的相反,當光頭向上膝頂的時候,那位內家的高手確實突然把腳勾了回來,身子在空中繼續扭動了半圈,待到身子正過來的時候,兩隻腿的膝蓋同時彎曲和光頭的膝蓋頂在一起,光頭也認識到不好了,可是已經晚了,自己不能倒下,否則自己的對手會沉寂盯在自己的小腹和前胸,至少硬起腰,兩隻拳頭向中間對去,可是還沒等自己的動作完成。自己的對手利用空間的相撞,然後一挺腰,同時用右手的反關節奔著光頭的腦袋就去了。

    然後淩空一個倒掛,直接披在了光頭的頸下和肩骨處,隨後就重重的摔了下來,躺在了地上也不知道怎麼樣了。那位光頭晃晃悠悠的站立著,然後像燈塔一樣,筆直的正面摔倒在地,過了好一會,那位內家高手掙扎的趴了起來。看到這個場景,整個船艙的人跟發了情的狼似的,嗷嗷的叫了起來,恐怕連他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叫著什麼。這場重頭戲讓所有地人都過足了癮。

    二叔甩甩腦袋,坐了下來,笑著對葉娓說道:“小娓,幹嗎這麼沉悶,有什麼放不開的嗎?不要過分的壓抑自己的情緒,像我這樣,該放鬆的時候徹底的解脫自己,該工作的時候那就忘記自我。”

    葉娓點點頭。“我也同意,我們看的方向不同,你看重地是結果和紛綸的過程,我看重的是基本的技巧和戰術地靈活運用。我們都在享受,只是二叔沒有感覺到罷了。“二叔大笑著看著自己,然後用力的拍著自己的肩膀,但沒有說什麼。”二叔。這兒有些亂,我不太適應,我想肚子出去看看夜景,你不會反對吧?”

    二叔愣了一下。”用不用我陪你,你要是不喜歡的話...........。”葉娓搖搖頭,“沒事。就是第一次看這個還是有些不習慣。想出去靜一靜。不用太擔心我。”看到二叔點頭,葉娓站了起來然後向船艙地門口走去。臨出去的時候,葉娓還是向場內望了一眼,兩個人都是被抬出去的,不過看樣子那位元光頭的情況不是很好。

    站在船邊,看著夜色地海景,船上***明亮于天空的星星遙相呼應,區別於下面的嘈雜,這裏很寂靜,很荒蕪地感覺,雙手搭在欄杆上,看著海水,心情也落寞和沉寂了很多。掏出一盒煙來,拿出一根叼在嘴上,可是摸遍了全身卻發現沒有帶火。咬著煙葉娓側頭笑笑,也不錯,有一點缺憾還是不錯地,就像月亮,如果它始終是圓地,是否還會向現在這樣迷人呢,是非禍福呀。

    也不知道想了多長的時間,感覺冰涼地海風吹在臉上已經有些刺痛的感覺了,剛想轉身離開卻發現自己背後的不遠處已經有人站著了。看見葉娓轉身,格拉夫迎了上去,走到了葉娓的身前,一身手把葉娓嘴上的煙給揪了下來,自己叼在了嘴上,也不知道從那裏摸出了一個打火機點上,吸了一口,隨後把煙夾在了手中,反遞了回去。葉娓很奇怪的看了一下這個剛才在船艙裏站在自己身邊的女孩,遲疑了一下,還是把煙接過手中,兩人就這麼互相的看著,你盯著我,我盯著你,格拉夫一伸手,葉娓又把煙遞了過去,兩個人像癮君子一樣吸完了這根煙。

    “你好,我叫馮.格拉夫,很高興認識你。”葉娓端正了姿勢,然後正身的說道:“你好,很高興認識你格拉夫小姐,你可以叫我保君。”

    好奇怪的名字,兩人握了一下手,格拉夫心中一動,把臉頰貼了過去。葉娓一愣,這位德國女孩還真是夠熱情的,這種相擁貼面在德國是個比較親切的理解,笑了一下,然後輕輕擁抱了一下。

    有意無意的格拉夫身上淡淡的香水為順著葉娓的鼻孔一直往裏面鑽,而且她在和自己貼面的時候,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的在自己的耳邊吹了一口氣,葉娓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冷戰,然後有些皺著眉頭的看著自己的對面嘴角邊隱約的露出壞笑的格拉夫小姐。笑了笑說道:“格拉夫小姐,怎麼沒有繼續看下去?”

    “不要叫的這麼正式,如果可以的話,你可以叫我格拉夫,或者莎莎,可是聽古叔叔說你是他的侄子,你到底是姓古呢,還是行保呢?”

    葉娓笑了,既是吃驚于這個女孩對中國文化的瞭解,對中國話的流利,還吃驚於她問的這個問題,說是那就等於說自己是古家的人,說不是那就是和古家的關係密切,看看自己面前的女孩,笑著說道:“還是叫我保君吧,我姓葉。”

    葉,格拉夫的腦袋轉了好一會,葉,葉字,突然格拉夫醒悟了過來,把葉字逆時針轉90度不就是一個古字嗎?自己面前的這的很有意思,跟自己開這種玩笑,他這麼說的意思是什麼呢,他是古家的人,但是屬

    的,也就是說他們中國人常說的五服之內的親戚關係說既沒有明著指出和古家的關係,可以說出自己的姓氏了,真是高明的說法。

    格拉夫笑著對葉娓說道:“一起喝咖啡?”看到葉娓沒有立刻應約,換了一個說法,“下面還有好一會才能結束呢,而且鐘斯叔叔還要和古叔叔談一些事情,我們兩個可以一起等他們。可以嗎?”

    葉娓點了一下頭,然後單手向前,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兩人一起向船艙裏走去。兩人去了頂層,葉娓打量了周圍地佈置,很含蓄,貴重寧靜而不顯奢侈浮躁,通過窗戶可以一覽大半個船體和黑色迷離的海面。可是卻發現裏面除了兩個服務生。沒有一個客人。兩人隨便的挑了一個格間坐下。

    期間兩人都不說話,葉娓靜靜的看向外邊,而格拉夫則靜靜的看著葉娓,這寧靜終究還是被上咖啡的服務生給打破了。加了糖,葉娓拿起小勺輕輕的攪拌著,然後端起杯子輕輕的放到嘴邊輕綴。然後兩個人就向朋友一樣談論著,不論各自地家庭、背景、說著自己童年的趣事和歡樂。時間過的不知不覺,知道二叔和那位鐘斯先生一起上來,兩人才驚覺起來。

    古雲飛看著明媚嬌豔的格拉夫,又看了看還是平靜地有些一樣的葉娓。不明白是葉娓把格拉夫給迷住了,還是格拉夫把葉娓給迷住了,兩人的表情都看不出什麼特別。但是兩人又給人很特別的感覺。看了自己旁邊地鐘斯。他的眼睛裏也流露處很迷惑的樣子。打了個圓場。葉娓和二叔古雲飛離開了。

    “鐘斯叔叔,你在古叔叔那兒瞭解到了什麼沒有?”格拉夫看著古雲飛和葉娓的小艇遠處眺望著。一邊跟自己身邊地鐘斯說道。“具體關於這個男孩的?”

    “沒有。”鐘斯回答的特別乾脆,古雲飛是個老油條了,我什麼都沒有問出來,但是從他地態度上看,他和他地家族對待這個男孩好像很尊重,從他地隻字片語中可以聽的出來,給我地感覺這個男孩應該是個貴族子弟,但有不是官場子弟,和古家的關係有些搞不明白。

    格拉夫點點頭,“依照你的意思就是說他不會是古家的人?”

    鐘斯蹭了一下下巴,“根據我的斷定,肯定不會,如果兩人之間有血緣或者世交的關係,那麼在態度上就不一樣了。我不清楚格拉夫小姐有沒有注意到,兩個人之間沒有那種像你和我之間這樣的從屬關係,反而更有對等的意味,這很奇怪,但是還有更奇怪的。”格拉夫把兩隻手插在胸前,略有所思的想著,然後問道,“什麼更奇怪的?”

    “我剛才通過攝像的照片傳了一份給陸上的人,我們找了三家,其中有兩家看了照片後直接就拒絕了,最後的一家剛才傳來消息,他們給查但不保證。”格拉夫笑了笑,“鐘斯叔叔,你怎麼變的這麼小氣了,100也不是特別大的數目,消息的可靠性現在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人給我們透露消息。”

    “格拉夫小姐,我想你想錯了,人家要價100歐元,如果是人民幣我當然不會考慮,我現在有些拿不准這個注意,而且..........。”

    “我明白,謝謝你鐘斯叔叔。這樣,你幫我找幾個人,我要下船。你把這裏剩下的情況處理一下,然後全面撤走,不用等我了,我現在找到了一個我比較敢興趣的東西,我要在回家之前好好的玩上一通。”說話的時候,格拉夫的身子微微有些顫抖,很激動的樣子。

    “格拉夫小姐,是不是有些不必要,要知道他的背景我們還沒有查清楚,而且他和古家的關係還這麼的不一般,我們過一段時間還要回來的,是不是不要把關係鬧到這樣僵,不論你們兩個是誰,對將來的事情都不會太好,你說呢?而且,家裏還有很大的事情需要你親自來處理,我們應付不來的。”鐘斯說的冠冕堂皇,可是心裏卻打著自己的小九九,自己家族的這位小姐可不是什麼淑女,頗有不愛紅裝愛武裝的架勢,而且作風想當的潑辣,上次就是因為犯了事情,才被打發到自己這兒來避難的,這要是讓她出去,還不整個翻天覆地的,而且不管是她吃了那個人,還是那個人吃了她,都是一件比較麻煩的事情。現在只能把她安撫在這裏,趁機會跟家裏說一聲,那樣的話以後一旦出了事情,自己的責任也不會很重了。

    可是旁邊格拉夫卻沒有按照他想的去做,而是反問的說道:“鐘斯叔叔,我不記得是什麼時候了,大約是剛才,有人把我從船艙底下招呼了上來,說給我找到了一個能讓我特別的感興趣的人,可是現在我卻眼睜睜的看著這個特別有趣的人離我而去,你說,我應該怎麼半是好呀?”說著,眯笑著看著鐘斯,兩顆虎牙被船上的燈光照得閃閃發亮。

    “我.............,那個,你................。鐘斯苦笑的看著自己家的這位小姐,“格拉夫小姐,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我是..........。”

    “我知道鐘斯叔叔,我在船艙底下跟他們互相切磋,你怕我受傷或者遇到危險,所以才把我喊上來的,我明白的。我向你保證,這次絕對不會惹是生非,如果出了事情,我親自飛回去跟爺爺說,你看怎麼樣?”

    “那我還能說什麼呢?”
正文 第一百四十六章

    葉娓和二叔剛回到酒店的門口,還沒有下車,就看見二遠處,葉娓心裏有些愣神,連忙和二叔下車,快步的來到二爺爺的面前,“二叔,你怎麼來了?”葉娓笑了笑,“二爺爺,你怎麼親自來了,給我打個電話,我就過去了,這讓親自跑一趟,要是讓外人知道了,要說我不懂禮數了。”

    二爺爺看了二叔一眼,哼了哼,然後拍了拍葉娓,“上去說吧。”說著拉著葉娓向前走去,葉娓讓了一下身子,沒有和二爺爺保持平行的位置,而是跟在了二爺爺的側後。二爺爺走了兩步,好像感覺有些不太對勁,側身看了一下葉娓,然後一拍葉娓的後背,“沒有那麼多的講究,和我一起。”

    葉娓笑了一下,也沒有和二爺爺保持平行,而是站到了二爺爺的前邊,看著葉娓的行動,二爺爺笑著罵道:“你個小子,還是這麼固執。”

    回到房間,葉娓把二爺爺請到了沙發上坐下,給二爺爺端了一杯茶,看見二叔還沒有坐下,看見二爺爺看向二叔的臉色總是陰沉的,把二叔拽了過來,兩人一起坐下。然後問道:“二爺爺來,是為了二叔的事情?”

    二爺爺看著葉娓,又看看自己的侄子,歎了一口氣,“這個兔崽子還是跟你說了,按照先前的打算,我們是不想你過問這件事情的,倒不是有什麼想法,而是覺得再讓你.......,實在有些過意不去,何況這件事情還比較的扎手。所以昨天晚上我們就強逼著把你灌醉,可是沒想到你這麼能喝,後來你大爺爺沒有辦法了,也趁那個機會把武家那位也請來了,好歹才讓你有些多了,也是我們昨天沒有把你留在家裏的原因。”

    葉娓笑笑,“我說嗎?不過大爺爺和你實在多心了,這樣的事情我沒有什麼說的。一家計短,兩家計長,加上我就會有更多的想法和思路,說不定事情就會出現轉機。當著二爺爺和二叔的面,我也多說一句,如果我沒能有什麼好的提議,還望大爺爺和二爺爺多體諒一下孫。”

    二爺爺複雜的看了一眼葉娓,然後又看了看自己的侄子。“明天去家裏做客吧,我先回去了,年紀大了,有些熬不住了。具體地事情讓雲飛跟你說吧。還有雲飛,你剛才呆小娓出去的時候,有不少人都在大廳小娓的情況,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把這件事情給我解決好,如果你不能解決,那我就把你給解決了。”

    二叔古雲飛連忙站了起來,頭點的跟小雞啄米似的。心中也不由的暗自悔恨,自己因為那些事情有些鬱悶過頭,可是看到葉娓的時候又有些得意忘形了。當時的腦袋已經完全地亂了。下意識的就把葉娓帶向了自己最喜歡的地方。唉,沒有想到竟然會出這樣的事情。是誰關心小娓地情況呢?鐘斯?突然他的目光掃到了自己身邊的葉娓,腦中突然冒出了一個想法,不會是格拉夫小姐吧?

    把二爺爺送到了樓下,看著一旁的二叔還直勾勾地看著自己,好像有些著魔的樣子,不解的問道:“二叔,你怎麼了,怎麼這麼看我呀?”

    二叔有些苦惱的看著葉娓,不知道是哭還是想笑,拍著葉娓地肩膀,兩人勾搭的回到了房間,“小娓,二叔現在也不知道是該同情你呢,還是應該羡慕你。或者說你可以怨恨你二叔我,但是也許你會感謝我?這個我就說不好了。”

    葉娓愣了一下,然後想了一會,綜合了剛才船上和二爺爺來說的情況,立刻就明白了是什麼事情了,笑了笑說道,“那些事情就不要強求了吧,現在也不在我地考慮中。二叔,說說你地事情吧,最好詳細一點。”

    二叔點點頭,“我明白你地意思了,我會轉告的。”葉娓笑了一下,二叔接著說道:“我地事情說起來比較麻煩,牽涉的東西比較多,我就簡單的說說,如果你有不明白的可以問我。本來我在這個位置上沒有什麼事情,可是我大哥已經得到了確實的消息,他馬上要主管整個經濟系統,我這個半公半私的身份總有些尷尬,老實說這個對外貿易有很大的差額,也就是說這方面的利潤十分的大,這方面我有插手,但是我這個人在錢的方面看的比較開,加上家裏還有二叔在座,所以沒有人說過什麼。”葉娓依靠在沙發上,手裏捧著一杯熱水,臉色很平靜,看不出什麼特別來,只是兩隻眼睛不停的眨著。“二叔,你繼續說。”

    “要知道我大哥的年齡還有資歷等各方面還有很大的優勢,加上處在現在的位置上,也許用不了多長的時間,就還會向上邁進。雖然家裏的人都沒有說,但我還是很瞭解的。我處在的位置和我做的一些事情,絕對要拖我大哥的後退,雖然我大哥不會說些什麼,但這不是我所希望看到的,而且我也有我的一些想法,我想趁著這機機會脫身。”

    葉娓往杯中續了一些熱水,又捧在了手裏,疑問的說道:“為什麼說上也上不來,下也下不去呢?利益關係很嚴重嗎?”

    二叔苦笑著,“不是很嚴重,而是非常非常的嚴重,我上不去的原因你應該能猜到,我這裏面還是有公家的東西,而且我大哥已經要提升了,再提升我,這樣的事情不論怎麼說怎麼看都沒有可能性的,,所以我上去的路可以說已經被層層的給堵死了,不過這也是我願意看到的事情。下不去呢,我想撤身,但是我背後有一大陀的人拽著我,死命不讓我離開,他們擔心的事情有兩件,第一我離開以後,新上來的人是否能像我一樣這樣公平,第二是否能壓制住其他的公司。”

    葉娓點點頭,低著頭悶聲的想著什麼,屋裏突然變的靜悄悄的,古雲飛看著在那兒閉著眼睛的葉娓,實在有些懷疑他到底是不是已經睡著了,可是捧著水杯的手是不是的敲擊著讓他又打消了這個念頭,就在自己快要迷糊的時候,葉娓突然出聲的問了一句,“二叔。有沒有人在你暴露想法後,相接這個位子

    古雲飛機靈了一下,然後晃動了一下腦袋,“當然有,而且還不少,但都別強壓了下來,大部分都很輕狂,都是想來吃肉的。我看中了一個。但是他的身後力量不行,而且我們家不想再參與進去。”葉娓點點頭,“二叔,你自己有沒有想過其他的辦法?”

    “想過。怎麼會不想呢?”二叔搖著頭苦笑著,“可是你知道我幹這件工作,除非腦袋壞了,否則是沒用的。要想腦袋壞了,我覺得那我還不如死了算了。”

    葉娓抱歉的笑了一下,“二叔,我看你也困了。我也有些累了,這還有多餘的房間,休息一下吧。”

    “算了吧。你就不怕我半夜摸到你的房裏去?”二叔站了起來。開著玩笑地說道:“我出去重新開一個房間。早上見。”

    把二叔送出去,葉娓在沙發上又坐了好一會。看看外面的天,已經有些放亮的感覺樂,洗了澡上床睡覺。等葉娓被叫醒的時候,看看鐘,已經快中午了,拉開窗簾地時候伸手擋了一下刺眼的陽光,使勁的伸了一個懶腰,洗漱完畢,穿了衣服出來的時候,發現二叔已經衣冠整齊地坐在沙發上了。

    “二叔,起的這麼早?難道你不累嗎?”

    二叔把手中的報紙一放,端著一杯茶笑著說道:“習慣了,一天也睡不了多長時間,有個四五個小時就足夠了,剩下的時候基本都是躺在床上發呆,還不如起來幹點別地,這裏還是大堂?”

    吃過了東西,二叔站了起來,“我還有事情需要忙,你有什麼需要的話可以招呼張總,他會儘量幫你解決的,我那兒還有一啪啦地事情呢,晚上我再過來接你。這是我地私人電話,隨時可以打給我。”葉娓點點頭,等二叔走了沒有多久,也換了衣服,想到街上去轉了轉,換一下心情,順便買點東西。

    “你要出去,車已經準備好了,就在門口。”看見換了一身休閒服裝地葉娓,張經理連忙迎上前去說道。葉娓笑著說道:“不用這麼麻煩了,我就是想出去轉轉,換一下環境,沒有什麼其他的意思。”

    “這樣吧,我讓他們跟著你,也方便照顧一下,想回來地時候也會更方便一些,你看這樣行嗎?”葉娓想了一想,然後點頭笑著說道,“麻煩了,沒有什麼事情我先走了。”

    做著公共汽車,在街上轉悠了好長的時間,然後在一條看上去很繁華的商業界買了不少的東西,又買了瓶非常名貴的紅酒,上了車然後說道:“我想找小刀會的計無常計堂主,方便的話帶我去一下。”看到車上的兩人互相看了一下,葉娓笑笑,“沒事的,我跟他還算有些關係,路過家門口了不去拜訪一下,總有些不太好。”

    沒有一會,三人就來到一家會所的前面,“計堂主下午的時候,一般都是在這裏,不過這裏我們進不去,這裏比較的高級需要會員證的。”

    葉娓看著會所的周圍環境,很不錯的樣子,雖然是冬天,但是裝扮的很是有特點,大氣又不失神秘的感覺,很是吸引人,門口有兩個西裝革履的人在那兒站立著,看了好一會,葉娓才拿著東西下車,“等我一會。”

    “對不起,私人場所,請止步。”

    葉娓笑笑,點了一下頭,從兜裏掏出了帖子“我找計無常計堂主,如果他在的話,這是我的拜門貼。”兩人看了看葉娓。兩人互相的看了看,其中一人連忙拿著東西走了進去,車裏的兩個人互相的看著,其實這裏不是正門,只是擺個樣子給別人看的,來往的會員都走的是特殊通道。

    可是令他們吃驚的是,大門緩緩的打開了,迎出來一群人,計無常走在最前頭,大步笑著來到葉娓的身前,然後一抱拳,“貴客登門,有失遠迎,還望見諒。”

    葉娓一笑,把自己的東西往上一遞,先跟計無常抱了一下拳,然後從左到右晃了兩下,“冒昧來訪,還望海涵。”

    “請。”計無常一讓身,單手單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然後就是他後邊的人立刻分開站立,抽刀半舉空中,其心同聲的喊道,“請。”聲音低沉悠遠,很有震撼力。車裏的兩個人都已經看傻了,同時不遠處的幾輛車裏的人也都在不停的思索著什麼。

    “請。”葉娓想都沒有,也單手做了一個手勢。計無常在前,葉娓在其旁邊,兩人從刀陣裏走過,沒走過一對,刀就落下。到了最前面,葉娓在中間站立,而計無常來到了左邊,外面的人都搖首想望,但是這個時候大門卻緩緩的關上了。

    “請香。”

    有人走了過來,把香遞上,葉娓上香,敬同一個祖師爺,表示都是江湖同門,互相關愛,照顧;也有對對方的堂口表示尊敬的意思。

    看著葉娓上香,計無常高喊到:“上酒”,只見有人搬了一個毯子過來,還有人拿著一個大大的託盤,上面擺了三個大碗公,咚咚.........到了三碗酒,然後半跪的舉在葉娓的身前,葉娓從左開始,雙手端起一個大碗公,“敬天地。”然後緩緩的倒了,把碗放回去,雙手舉起中間的大碗公,也舉過頭頂,“敬祖師爺。”放回託盤,葉娓又雙手舉起最後一個大碗公,不過沒有向剛才那樣舉過頭頂,而是舉在了胸前,“敬兄弟。”然後深吸了一口氣,就灌了下去,中間沒有任何的停息。

    喝完之後,葉娓抿了一下嘴,然後把碗口朝外,從左到右雙手舉出,葉娓的這個舉動把在場的所有人都震了,每個人都不停的拍手叫好。不停的感歎著。別的都不說,就說那最後一碗酒,那可是大碗公,而且茶半酒滿,給他是倒的滿滿的,真不愧是咱們堂主開山門迎接的人物,一點說的都沒有,雖然自己是幫會的人物,但是這樣豪爽俠氣的人物還真不多見,可以說是基本沒有看見過。
正文 第一百四十七章

    一手拿起茶杯,輕輕的喝了一口,然後放到了自己旁邊“計叔叔生意興隆,侄子這麼久才來拜訪,不會介意吧。”

    計無常單手一揮,笑著對葉娓說道:“不用那麼的俗套,剛才是在外面,沒有辦法,現在就咱們兩個人,沒有那麼多的講究,茶多喝一點,解酒的,說真的大侄子,也不是當叔叔的吹乎,我也算見過不少的場面和世面了,當時今天的情形我是第一次遇到。以前聽長輩說過你們這樣的江湖豪俠人物,但從來沒見過,總以為這些長輩是在互相的吹噓,今天可算是開了眼了,佩服。”

    剛才酒喝的有些急有些猛,所以現在的小臉紅撲撲的,葉娓笑笑,“計叔叔見笑了,說起來還是幫裏的兄弟手下留情了,要是真給我倒滿了,說不定我現在早就躺在那兒了,這還得說是計叔叔調教有方。”

    “哈哈.............。”計無常大笑這,然後搖著頭說道:“我們也別互相恭維了,怎麼樣?這幾年過的挺好吧,也沒有看見出來奔波了。”

    葉娓又喝了一口茶,“都還好,本來還要等一段時間才能過來的,不過年前出去辦事情的時候恰好遇到二叔了,趁著現在正好有空,就過來看看兩位爺爺,也趁著這個機會拜訪一下計叔叔,當初的事情還是多虧了計叔叔手下留情。”

    計無常笑了一下,沒有說什麼,當初的事情是有人可意交代下來,否則不會自己親自出馬來辦理,等到了地頭,看到那個情形,自己這些人要是還不走,誰敢保證現在坐在自己面前的小傢伙會不會真的出手,要知道那可是一塊撲克牌,要是鐵的。自己倒是有可能做到那個程度,但是紙的那自己就想也不要想了。“事情都已經過去了,就不要再提了,對了古家的兩位老爺子還好吧,很久沒有去看他們了,你也瞭解我們的身份有些特殊,而且梅園的門檻又太高,我也就只能逢年過節的時候去意思地拜訪一下。還好這些年生意做的不錯。不想以前的時候想去都不敢去。”看到葉娓不明白的神色,笑著說道:“兜裏白呀。”

    兩人哈哈的笑了起來,兩人又談了一些風趣的事情,看看時間。葉娓站了起來,對計無常一抱拳,“計叔叔,我晚上還有非常重要的事情。不能留下來的,有機會再來叨擾。”

    計無常也站了起來,對葉娓一抱拳,“那裏。要不是你有事情,說什麼我都要把你留下來,不過你現在就這麼地走了。我的兄弟背後會說我不懂得禮數。小小東西。不成敬意,還望你收下。”

    說著。按了桌子上的一個按鈕,沒有一會,就看見剛才端酒的人雙手拖著一個託盤走了上來,上面蒙著一塊紅布。計無常走了過去,順手把紅布瀟灑地一扯,葉娓看清楚了託盤上面擺了三個物件,一把非常精緻的帶皮套的小刀,尾部栓了一個細細的鏈子,一張自己剛剛進來地時候用的拜貼,還有一個扁扁的信封,裏面不知道裝了什麼東西。葉娓笑了一下,走到了面前,雙手先拿起小刀,然後遞過計無常的手裏,計無常給扣在了葉娓地手上。然後伸左手拿起了那個信封放到自己的懷裏,但是卻沒有動那張自己的拜貼,左右看了看,然後笑著問道“有筆嗎?我不常帶這個東西。”

    本來看著葉娓有些凝重地計無常,突然笑顏滿面,從自己地懷裏掏了一隻金筆出來,雙手給葉娓遞了過去,葉娓把自己地拜貼打開,把裏面的紙牌拿了出來,在上面寫了一個電子位址,“有什麼事情,可以給我留話,我隨時都能看見,但是這個知道地人不是很多,還往計叔叔好好的保存。”

    “一定。”計無常把紙牌夾進拜貼,然後放到自己的懷裏,對著葉娓又是一抱拳,“多謝,客氣。”

    等葉娓出了門,看見院子裏的所有人全都分力成兩排,對著葉娓抱拳,葉娓也抱起拳頭,出了門口,葉娓站定,“計叔叔,留步,各位兄弟,後會有期,保重。”

    所有的人全部都抱拳,齊聲的喊道。“保重。”葉娓笑了一下,轉身上車,車上的兩個人看葉娓的眼色已經變了,感覺好像是看見神的樣子,葉娓對兩人笑笑,“方便的話,我現在就想回酒店,謝謝。”

    很遠處的一輛車裏,格拉夫正和幾個人拿著望遠鏡觀看著,“格拉夫小姐,你現在明白我們為什麼不接這個活了吧?你對小刀堂的計堂主多少應該有一些瞭解,能讓他迎客而且親自送出門的人有,但是能讓他用幫會儀式迎客,還親自帶所有兄弟送出門的,在我記憶中那是從來沒有的事情,這是在傳遞一個資訊,表示小刀堂對這位客人的極其的尊重,任何人在這塊地上相對他不利的,那就是和小刀堂的所有兄弟過不去。”

    格拉夫看著葉娓已經坐車離開了,把望遠鏡收了回來,自言自語的說道:“我就知道這個傢伙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哼哼。”

    剛才和格拉夫說話的人又接著說道:“何止是不簡單,根據我們瞭解的情況,他和古家的關係很是不一般,同時我還打聽到他和周行軍在一起喝過咖啡,這簡直就是手眼通天的人物,在這塊地上有這三家罩著,我就不知道有誰還敢接你這個活,調查他那簡直跟找死沒有多大的區別。而且,格拉夫小姐,我想奉勸你一句,在我們這個國家,金錢不一定就好使,我們更注重的是情義,希望你會理解。”

    回到了酒店,葉娓讓他們把東西送回自己的房間,自己卻跑到了餐廳,“濃一點的米湯,豆腐、芹菜,如果有西瓜的話,等一會切幾片過來。不用太在意口味,最好是能快些,謝謝你們了。”

    沒過一會,就見服務生陸續的把東西端了上來,喝了兩小碗米湯。葉娓才感覺胃裏稍微的好受了一些,同時對自己也是暗笑不已,雖然自己裝得跟大尾巴狼似的,其實最難受的是自己,那可是二斤的白酒呀,幸虧自己以前練過,要不然自己不把血管給爆了,也至少的喝個胃出血。總算把胃給暖開了,吃了東西,葉娓還是感覺腦袋有些沉,搖搖了腦袋。有些搖晃地向電梯走去。

    把腦袋靠在冰涼的電梯上,讓自己保持能清醒一些,扶著牆走回自己的房間,放熱水。然後笨拙的脫了自己的衣服,把自己的身體泡在了滾燙的熱水裏,把頭枕在浴缸邊上,換了三遍水。葉娓的就像剛剛被煮熟地紅蝦殼一樣,做了一個動作,換了一身內衣。坐在床上調息了一會。然後才躺在床上小睡了一會。

    被敲門聲驚醒的葉娓。晃著還有些迷糊的腦袋,把門打開。看看來人,抱歉的笑著說道:“二叔,你來了,請進,等我一會,我收拾一下,馬上就好。”

    古雲風並沒有立刻走了進來,而是側著頭看著葉娓,好一會,才拍著葉娓地肩膀兩人一起走回了客廳,給二叔倒了一杯水,葉娓把自己的裝束整理了一下,然後洗漱乾淨,才坐到二叔的面前,“二叔,你怎麼來的這麼早?”

    “什麼早不早地,我可聽說下午的時候,你可是大出風頭了,我猜你現在要是出去的話,認識你的人基本都會繞著你走,這點我可以保證。”葉娓搖著頭笑笑,“鬧地這麼厲害,是不是有人故意的呀?”

    二叔端起水杯,笑著說道:“誰敢呀?不過我倒是有些好奇,沒記錯的話,當初計無常還跟你和小麟有些過節,怎麼今天會這麼隆重地招待你,好像不應該呀?”

    葉娓揉了揉腦袋,“二叔,各有各地路數,都是江湖中人,如果沒有什麼深仇大恨,一般來說都不會特別地為難江湖中人,這是不成文的規矩,就像雲風一樣,不管是托買還是寄賣,都先來知會一聲。我也算半個江湖子弟。”二叔搖搖頭,“不明白,但是能聽出你地意思,行有行規吧。”

    葉娓點點頭,“下午的時候,我具體想了一下二叔的事情,等會我問的事情可能會有一些不妥當的地方,二叔你見諒。”

    “說什麼呢,還那我當外人,你儘管說。”

    “二叔,我知道你在那個位置上坐了那麼長的時間,肯定有虧空、壞帳和一些不便暴露的帳本,我現在想問,以二叔你自己的財力能不能把這些壞帳、死帳和亂七八糟的東西給一下子堵死?”

    古雲飛深吸了一口氣,瞪大了眼睛看著葉娓,低著頭想了好半天,然後才緩緩的說道:“小娓,既然你這麼問了,那我就實話說了。我曾經模糊的算過這些舊帳,大約需要2.5億美金左右,這些年我確少,但是我的錢大部分都已經投資了,這麼短的時間內我收不回來那麼多的現金來添堵這些。,但是如果能把我拉出來,就算傷筋動骨,砸鍋賣鐵,這筆錢我也想辦法給拿出來。”

    “二叔,你真............。”葉娓看著二叔古雲飛,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我看的很明白,原來是沒有這個機會,但是現在機會來了,我就必須得抓住,坐在我這個位置上,不管怎麼小心和謹慎,不管關係怎麼好,怎麼硬,最後肯定都會出問題得,而到時候背黑鍋還只能是我一個人,我不想再趟這混水了。”

    “好。”葉娓伸出大拇指,“壯士斷腕,二叔不愧是古家的人,如果二叔財政有困難的話,儘管說,我盡我的全力幫忙。我國內的資產需要很大的流動資金,不能動,但我國外銀行還是有這個能力,但是操作方面就需要二叔自己想辦法了。我問下個問題,在把所有的東西都給做實了,做死了的情況下,能不能發動一下家裏的能力,把二叔給調出去,平調出去,這個問題你考慮一下,然後等會見大爺爺和二爺爺的時候,我們再具體的談論。”二叔點點頭,葉娓接著說道,“如果這些都可以的話,二叔能不能在那些想坐你這個位置,同時又有一定背景的人中挑選一個,而且會讓那些人半數以上滿意。我說的是思路,具體操作還要看二叔怎麼做。”

    二叔突然拍著手掌說道,“好樣的,按照你的做法,如果都可行的話,這件事情能回轉的餘地就很大很大了,走,穿衣服,咱們家裏說。”

    兩人剛出門口,就看見對面的房門打開,格拉夫從裏面走了出來,看著兩人高興說道:“古叔叔,你們怎麼會在這裏呀。”

    兩人都是一皺眉,突然二叔好像想起了什麼,笑著說道:“格拉夫,我們還有重要的事情需要去處理,不能在這兒招呼你了,如果明天有空的話,可以過來做客的,抱歉。”然後拉著葉娓轉身走了。葉娓有些愣的看著二叔,格拉夫也有些疑惑的看著向電梯而去的古雲飛和葉娓。

    格拉夫疑惑是有原因的,她來到這裏以後曾經想拜會一下古家,但是卻被拒絕了,雖然後來古雲飛古叔叔經常去船上,但是這不是她想要的結果,這次是什麼原因。難道他們已經知道了消息,自己家族已經推出了船上的一切,準備轉型投身到實業中來嗎?不管格拉夫是怎麼想的,二叔拽著葉娓飛快的上了車,回到了梅園。

    兩人走到門口的時候,看見門外的宋老管家,和屋裏的大爺爺。二爺爺和大叔古雲風愣了一下,“進來。”
正文 第一百四十八章

    幾個人圍坐在一張桌子上,看見葉娓坐定,二爺爺便伸茶壺,卻被大爺爺把手給按住了,“我來。”看著幾個人的表情,葉娓有些震驚,然後輕輕的說道:“大爺爺,都是自家人,是不是不需要這樣?這讓我有些太為難了?我承受不起的。”

    大爺爺的手頓了一下,但還是倒了下去,葉娓的表情有些急,高聲的喊了一句,“大爺爺,你這樣...............。”兩位爺爺都笑著看了看葉娓,大爺爺把茶壺提了起來,茶杯裏只有三分的茶,把茶壺放到了大叔古雲風的身前。

    古雲飛在旁邊立刻說道,“大哥,我來吧。這件事情是我惹得,理應由我來,而且你也不太合適。”古雲風輕輕的拍著自己弟弟的肩膀,“我來,如果不是因為我你不會的。”把茶倒了七分,然後雙手聚到葉娓的身前,葉娓連忙站了起來,側了一下身子雙手接過大叔遞過來的茶,一飲而盡,然後放到了桌子上,然後提起茶壺,按照順序,給其餘的杯子添茶,最後給自己的杯子添好茶,才正身坐下。

    “好孩子。”二爺爺高聲的說道,其他的人都跟著笑了起來。“聽說你下午出了不小的風頭呀,我們這兩個二門不邁,大門不出的老古董可是都聽說了,怎麼樣,沒事吧?”葉娓笑笑,“還好,人家手下留情了,不然我今天就得躺著回來了,不過活來雖然是站著回來的,不過回到房間的時候都已經是風吹的柳葉了。”

    哈哈哈..........,屋裏的人都大笑了起來,葉娓跟二叔做了一個顏色,喝了一口茶然後說道:“大爺爺、二爺爺,大叔,我和二叔想了一條路,但是就是個想法。你們給斟酌一下,看看是否有可行性,不行的話,我們再想其他的辦法。”

    二叔點了一下頭,把剛才葉娓的話又竹筒倒豆子似的全部重複了一遍,“爸、二叔,大哥,我覺得這樣辦還是穩妥的很。雖然是損失了自身地一些利益,但是卻可以主動的抽身出來,這是我想看到的,但是難處就在於能不能把我抽調出去?這需要一個有分量的角色來辦這件事情。”

    大爺爺用手指在桌面上輕輕的敲擊著。然後轉頭問向自己的大兒子,“雲風,你怎麼看?都是家裏人,實話實說。不要有什麼顧忌。”

    古雲風搖搖頭,“既然二弟能為我放下這麼大的身價,我就沒有什麼說的了,我從上面找一下人。在二弟處理完後立刻給他調出去,.........。”

    “大哥,等等......。”二叔打斷了大叔地說話。“如果有可能的話。那就更徹底一些。我想出去轉一轉,我讓他們想找我都找不到。正好也想出去看看。見識一下外面的風情,爸、二叔,你們的看法呢。”

    兩人都沒有說話,只是點了一下頭,大叔點了一下頭,“行,這個應該沒有什麼問題。”二爺爺一拍桌子,“這件事情能有這樣地出路,完全是小娓的幫忙,沒話說了,吃飯,今天晚上不醉無歸,老宋呀,開宴。”

    葉娓笑著,“這跟我沒有什麼關係吧,我就是買了買嘴皮子,沒有什麼實際的功勞,其實大爺爺和二爺爺,還有大叔是當局者迷,所以才讓我這個旁觀者揀了這個便宜。而且二叔能這麼豁達,是我沒有想到的,這才是真正地拿的起,放的下。”

    “就不要互相的吹捧了,都是自家人,現在喝酒吃肉才是最重要地,走,趕緊都給我起來,現在是高興的時候。”大叔這個酒精考驗的戰士實在是太強悍了,加上下午地酒還沒有完全地醒過來,葉娓是被側底地給灌迷糊了,但是腦袋中還有著一絲的清明,拒絕了挽留,上了車葉娓回到了酒店。

    酒喝地實在有些多了,葉娓感覺自己的腦袋已經快炸開了的感覺,張經理要把葉娓親自送回去,卻被葉娓輕輕的推開了,“沒有關係的,謝謝你了,我還堅持的住,沒有事情的。”在走廊的時候,葉娓不停的用拳頭輕輕的擊打著自己的腦袋,使自己努力的保持清醒著。

    跟皮克談完事情,開門走的時候,格拉夫側頭揮了一下手,等到門關上的時候才突然想起忘記讓他把自己的車從船上開過來,拉開門一看,卻發現皮克已經走進電梯了,出乎格拉夫的意外,她竟然發現葉娓正扶著牆慢慢的往自己對面的套房移動,隔著這麼遠,格拉夫甚至都可以聞到他身上的酒味。

    葉娓也看到了格拉夫,點了一下頭,但沒有說什麼,笑了笑,仍一步一步的往房間挪,有心想走的快些,但是害怕到時候不受控制,會走的東倒西歪,那就更加的難堪了,何況那位格拉夫小姐正盯著自己看呢。葉娓也不知道自己走的是自然還是不自然,但是看著格拉夫的笑容,葉娓也只有恬然的笑了。

    埋著頭繼續的往前走,以前沒有感覺這個走廊有多麼的長,可是今天走起來卻有一種萬里長征的感覺,一直都沒有盡頭的感覺。突然一陣香風傳到自己的鼻子裏,同時有人拉住了自己的胳膊,葉娓看了看扶著自己的格拉夫,想把搭在她肩膀上的胳膊抽出來,用了兩下勁還是絲毫不動,只好放棄了,“我應該說感謝呢?還是應該說抱歉呢?格拉夫小姐。”

    格拉夫紅著臉看著葉娓,墊著自己的肩膀,狠狠的將他的手往下拐著,卻沒有想到葉娓已經喝醉了,身體已經有些不停使喚了,被格拉夫一拉,整個身體立刻靠了過去,手臂彎了一下,整個手被格拉夫帶了下去,由於格拉夫穿的是低領衫,葉娓的手正好插了進去,當手觸摸到那柔軟而又有彈性的十足的物體時候,葉娓又不受控制的揉捏了幾下。

    旁邊的格拉夫像是突然被驚住了,自己的小兔兔還從來被其他的男孩子碰過,雖然身子有些發軟,臉面燙紅,很流連那種刺激的感覺。但是很堅決把仍然扣在自己玉兔上地手給拽了出來,同時搭在他腰上的手,狠狠一塊肉,然後逆時針的扭了下去。看見葉娓沒有什心,拉著還在自己手裏的爪子,狠狠的咬了下去。葉娓沒有提氣,就算他想提恐怕也提不起來了。雖然被狠狠的咬住。但是卻沒有什麼特別疼痛的感覺,這可能就是酒喝多以後唯一地好處吧,不知道疼。

    看著格拉夫水汪汪的大眼睛,高聳的鼻尖。紅白相間的臉龐,因為剛才地氣急,呼吸是漲落著的高突的胸部,葉娓突然感覺自己的身體很異樣。很想把格拉夫緊緊地擁住,甚至看到看到格拉夫那性感的嘴唇,葉娓都感覺有些忍受不住了。

    格拉夫看著葉娓手上那被自己咬的整齊的牙印,很是不好意思地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小壞蛋,這是給你的懲罰,看你還老實不老實。”從葉娓地兜裏掏出房卡。兩人勾搭在一起進了屋子。門輕輕地關上了。

    看著把葉娓送走。古雲飛不是很明白,“爸。小娓都已經喝地那樣了,為什麼不把他留下來呢?這樣是不是有些不太好呀?”

    大爺爺、二爺爺和古雲風都笑了笑,“雲風呀,你還是沒有看通呀,小娓走這是在表明一個意思,這件事情既然已經拿好注意了,那就跟他沒有什麼關係了,這是一個態度的問題,他把我們當成了自己人。要是他留下來,就表示他挑眼了,我們沒有誠意,人家替我們處理了這麼大地事情已經有所表示的,那樣就是一種赤裸裸的利益關係了,這就是小娓為什麼醉了還是不顧我們的挽留,一定要走的原因。其實你別看小娓那樣,心裏還是很明白了,這個孩子可不是一般人能比擬的。”

    聽了大叔的話,大家都點了點頭,大爺爺喝了一口酒,“其實我還是想小娓留下來的,我們這份情意欠的很大呀,說實在的我都不知道拿什麼來還,但是我們一定要有所表示,你們的意思呢?”

    “這個沒有說的,但是拿什麼東西呢?小娓的年紀不大,但是對世事看的非常清楚,我怕拿了東西他會不會看不上眼呀?”二叔撓著頭說道。

    “不會,肯定不會,就算我們給他送根針過去,他也會很高興的,就像剛才說的,他更在乎的是那份情意,現在你們是不是明白了當初我為什麼那麼的生氣了吧,這就是差距,交朋友就要交這樣的朋友,人生有了這樣的朋友,可以說這一輩子也就沒有什麼遺憾了。”

    兩人面色窘迫的互相看看,“爸,我們都已經知道錯了,我們都會努力的改正,不但是我們,還有我們的親屬和孩子。”

    大爺爺點點頭,“好了,我知道你們兄弟兩個肯定還有話說的,都憋了這麼長的時間了,我和你二叔喝得都有些多,要回去休息了,你們說完了之後,如果天色太晚,就在這兒過夜吧,天已經不早了。”

    看著自己的父親和二叔出去了,古雲風對宋老管家說道:“宋叔,就不用麻煩你了,你也年紀大了,早點休息吧,我們兄弟兩個單獨的坐會。”看見宋老管家也走了,兩人才坐下,“我們兩個有多久沒有單獨的坐下來說話了?是不是很長時間了?”

    “是呀,很久了,我都有些記不清楚了,好像很久了,但又感覺好像就是昨天一樣,時間過的好快呀,當初的我們都還是毛頭小子,而現在呢,都成家立業了,孩子也都不小了,回想我們的青澀,真是感慨萬千呀。”二叔拿著酒杯,無窮的回味著什麼,“大哥,你說,我們那個時候是不是有些太傻了,天天胡作非為的。”

    古語風搖搖頭,“那個時候正處於一個叛逆的階段,不服管教,言詞狂妄無稽,傷害著長輩的感情,知道有一天突然有了自己的孩子,才真正的懂的了做為父母的心,人生就是這樣的變幻莫測呀,懂的珍惜,還要懂的放棄。說起來我還是應該跟你說聲對不起的,為了我你放棄了你的一切,還要倒賠,有沒有感覺後悔。”

    “我們兄弟兩個還要說這個嗎?沒有必要,何況這件事情也不緊緊是為了你,其最主要的還是我想退出來。話說道這兒了,我又幾句真心話想跟大哥說,大哥能聽就聽,不聽就當我說了一個笑話。你主管經濟,還是在這麼一個現代化和國際化的都市,非常的難,但是也非常容易把你突出出來。家裏再不能幫你做些什麼了,我們只能把你推到現在的這個高度,剩下就需要大哥你自己奔波了,但是我期望大哥能堅守住自己,你跟我不一樣,我能抽身,但是你要是一失足就成千古恨了。還有小亮和小珊,如果你擔心的話,我覺得我想趁這個機會把他們兩個全部都帶走,你安心,我安心,家裏也安心。”

    古雲風震驚的看著自己的弟弟,“這麼嚴重?如果是那樣的話,按照你現在的做法你能抽身出來嗎?是不是有些冒險?”

    “不會,你不是我們這一行的,有些東西你不明白,我簡單的說吧,你們犯了事去帽子,我們犯了事呢,就一條路,撒錢。什麼時候撒乾淨了,什麼時候完事。現在還沒有犯事我就花錢,我讓他們說不出什麼來,而且這些年我做的很地道,沒有特別的得罪過誰,大家會看在錢的面子、二叔和爸的面子、還有你的面子上放我離開的。”

    古雲風看著自己弟弟,然後伸手拍在他的肩膀上,“我不知道應該做些什麼,但是有什麼我能做的,你儘管說。如果事情倒了最後,我和家裏都不能解決的時候,千萬不要想不開做什麼傻事,我們不能保你或者偏袒你,但是我覺得小娓可以,他肯定還有其他的隱藏力量沒有暴露出來,我相信他有這個能力,我們這輩子還不起,我們下輩子還,總有能還清的那一天。你說的事情我知道了,我會對的起人民,對的起黨,對的起我現在的位置。想踐踏我的尊嚴,除非從我的身體上邁過去。
正文 第一百四十九章

    葉娓被格拉夫送回房間的時候,是很想把她給推出去知道是手腳不聽使喚還是其他的原因,最後還是放棄了。身體使勁的往後仰了一下,想把整個身體靠在客廳的走廊裏.葉娓往後仰的時候,格拉夫以為葉娓要倒下,便死死的抓住了葉娓的胳膊,結果是葉娓靠在牆上,而格拉夫卻被葉娓緊緊的摟在了懷裏,兩個人的站姿也很不雅,腿交錯的放在了一起,很是曖昧的樣子,格拉夫更像是趴在了葉娓的懷裏。

    格拉夫紅著臉看著迷醉的葉娓,眼睛裏閃爍的全是迷離的小星星,雖然很想品嘗一下那紅唇的味道,但是強烈的理性還是讓葉娓克制住了,但是格拉夫在自己的懷中不停的扭動著,特別的是她的胸部,讓葉娓很受刺激,而且自己能感受到格拉夫好像有些過於動情,這可不是一個特別好的信號。

    剛想說點什麼,卻發現自己的腰被格拉夫給箍住了,葉娓想推也推不開了,葉娓努力的控制著自己可是沒有什麼效果,往前伸了一下,想低頭跟格拉夫說些什麼,正巧格拉夫要仰頭,兩人的唇有意無意的碰在了一起。

    本來格拉夫想攔腰把葉娓給抗起來,可是沒想到自己抬頭的時候,葉娓竟然會吻下來,不過接吻的滋味真是好美妙呀,可是這是自己的初吻,怎麼能就這麼隨便的丟棄呢,有心想狠狠的咬上一口,可是卻又很捨不得。正矛盾的時候,突然感到自己對面的男孩正把他的舌頭向自己伸過來,心裏一驚,嘴裏想要驚呼,就這樣把那條毒蛇給放了進來,兩人的舌頭就這麼的混攪在一起。春情萌動的兩人就這麼的接吻,喘息的時候互相看看,然後又接吻在一起。

    突然看見格拉夫大大地眼睛,葉娓的腦袋中突然閃現出楊陽的身影。都是那樣天真、無暇,大大的眼睛。自己現在這樣是不是在同時傷害著兩個女孩,把已經放在了格拉夫玉兔上的雙手輕輕的撤了出來,然後努力的上抬,捧住了她的臉,同時心裏很是奇怪,剛才把手伸到人家胸上地時候,好像非常的簡單。幾乎是不知不覺的,可是現在有意識的往上抬,卻好像被有什麼東西在使勁地拉住自己一樣。

    格拉夫感覺到自己玉兔上的手突然離開,心中一陣空蕩蕩的感覺。看到葉娓把自己的頭擺正,睜大了眼睛看著自己,“我可以叫你莎莎吧?”

    格拉夫不明白地看著葉娓,但還是點了點頭。“按照我們中國的慣例,現在還是正月,如果有人流淚了,會壞了這一年的好運氣。我不想有女孩為我而流淚,我也不想你因為我這個你還不瞭解的人而傷懷。”

    格拉夫本來還有些期待,可是當葉娓這樣說了以後。臉色突然變地刷白。兩隻手把葉娓箍的更緊了。好像要把他的腰給摟斷了似地,輕輕地搖著頭。然後盯著葉娓地眼睛,把自己的唇狠狠地按在了葉娓的嘴上,兩人又激烈的吻在了一起。看到格拉夫不停的求索著,葉娓的心中也是欲火焚身,但是理性和現實卻讓他有些擔心,欲望和理智的交替,讓葉娓有些不知所以了。

    可能是看見葉娓的隱隱的拒絕,格拉夫一狠心,在葉娓的腳下一絆,然後抱著葉娓的腰一扭,側著身子就把葉娓重重的給橫摔在地,這一下把葉娓摔得差點暈過去,看著格拉夫對自己哼了兩聲,好像還踹了幾腳,然後一摔門,走了。

    葉娓想掙扎的爬起來,但是用了兩下勁都沒什麼發應,在地毯上躺了好一會,才扶著牆搖晃的起來,把自己的衣服胡亂的給脫了下來,進了浴室,放了熱水,就那麼直條條的躺了進去,然後手扶著腦袋,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格拉夫有些惱怒的跑會自己的房間,然後背身靠在門上,心裏既甜蜜又有些怨恨,輕輕用手在自己的嘴唇上滑過,那樣異樣的感覺又在自己的心中升起,恍惚中,手又在自己的玉兔上觸摸而過,但卻不是剛才那樣的感覺了,懊惱的格拉夫狠狠的跺了一下腳。整理了一下自己有些淩亂的衣服,剛想去洗澡,換衣服睡覺,突然想起剛才把他狠狠的摔在地上,他還能不能起來呀,明天的時候會不會責怪自己呀?自己有沒有把他給摔壞了呀?自己當時有些過於著急了,下手也沒有輕重的,不行,格拉夫咬了一下牙,把自己的門打開,又奔著葉娓的房間而去。

    還好剛才開門的時候,順手把房卡揣在自己的兜裏,否則現在都不知道應該怎樣進來了,可是當格拉夫進來的時候看見滿地的衣物的時候,卻又有些猶豫了,自己到底是不是應該繼續走進去,想要回頭卻又有些捨不得?看著地上的衣物,格拉夫突然低下了身子,把葉娓的衣物都揀了起來,然後拿在了手中,推開走廊的門,進了客廳,看見其餘的門都是緊閉的,格拉夫輕手輕腳的推開各個房門,但都沒有看見葉娓的影子,好像突然間想到了什麼,格拉夫羞紅著臉慢慢的向浴室走去,可剛到門口,就突然看見葉娓光著身子有些搖晃的從浴室裏出來,格拉夫啊的一聲叫了出來。身子就像後面倒去,葉娓一看見格拉夫向後倒去,鬼使神差的伸出自己的胳膊把格拉夫摟倒了自己的懷裏,濃郁芳香夾雜著少女特有的體香撲面而來,剛才就已經有些萌動了,加上又洗了熱水澡,葉娓的心裏突然萌動了強烈的想法,自己已經有些忍不住了,加上抱住格拉夫柔軟火熱的身體,葉娓已經有些激昂萬分了。

    格拉夫被葉娓摟在了懷裏,感受著從葉娓身上傳來的陣陣熱氣,讓自己的身體不時的發軟,掩藏不住的春情從眼睛裏散發出來,感到自己的下面被硬硬的東西頂住,嚶嚀了一聲,就吻了上去。

    欲望的衝動和理性的沉著讓葉娓困苦不已,而且身下的格拉夫是那樣地壯懷激烈,自己的又是那樣的不受誘惑,突然看見了自己手上的牙印,不由自主的往自己的胸前摸去。在那個地方,一個曾經把她所有都交給了自己的女孩也留下了印記,難道自己就因為生理的衝動,就忘記了靈魂和思想地契約嗎?雖然身下依然猙獰不堪,但是自己的心裏已經悄然的轉變了格拉夫地臉,輕輕的在她的唇上點了一下,然後拇指在她的耳邊按下。

    格拉夫突然睜大了眼睛。然後一扭頭,倒了下去,葉娓踉蹌地扶住了她的身體,拖拉著把她放到自己的床上。整理了一下她身上的衣物,把她散亂地頭髮向後歸攏著,露出那還有些紅暈的臉,輕輕的在她地額頭吻了一下。然後光著身子,回到了浴室,打開水閥,侵冷地涼水唰唰地衝擊在葉娓的身上上。不由地打了幾個寒顫,好一會,才哆嗦著回到了客廳。拿了新的衣物換上。然後進了別的房間。倒在床上,沒有多長時間就睡了過去。

    早上的時候。格拉夫突然的醒來,看了看屋子,好像想起了什麼,突然的坐了起來,看了看自己的衣服,雖然有些淩亂,但是還很完整。而自己的身邊並沒有那個男孩的身影,格拉夫想了好一會,然後突然把自己蒙了起來,躲在被裏,用手指向自己的身下摸去,好一會,才紅著臉出來。

    下了床,把自己的衣服整理好,然後去了客廳,看見那個男孩正坐在客廳的椅子上,一邊用心的看著報紙,一邊喝著牛奶。看見格拉夫出來,連忙站了起來,“早上好。”

    格拉夫笑著看著葉娓,“你好,自我介紹一些,我叫亨特.馮.格拉夫,昨天謝謝你,讓我度過了人生最重要的一晚,也讓我體味到了人性的美好。”

    葉娓站了起來,走到格拉夫的身前,抓住了格拉夫的雙手,用自己的臉在她的面頰上貼了一下,然後單膝跪在了她的面前,“我姓葉,單名一個娓,娓娓動聽的娓,葉娓請求公主的原諒,請原諒我的粗魯和無禮,是你讓我解放了自己,但是...........。”格拉夫笑著,然後單手放到了葉娓的頭頂,“你很幸運,我的騎士。”

    看到格拉夫要站起身來,葉娓死死的抓住了那只手,格拉夫扶起了葉娓,然後趴在了葉娓的懷裏,“騎士,我馬上就要回國了,也許,或者說以後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再回來,讓我們給彼此都留下一個美好的回憶好嗎?不要讓傷感留在我們的心中,彼此之間的相互快樂才是最重要的。”

    葉娓看著格拉夫,輕聲的問道:“可是彼此的印記卻又怎麼能消除呢?那是一生的記號和永遠的掛念。”

    “那我們就彼此的祝福吧,我的騎士。”說完,在葉娓的額頭輕輕的吻了一下,沒有任何遺留的轉身離開了。

    葉娓在自己的房間裏癡呆著,吃驚於格拉夫的灑脫和不羈,也震驚於她的決斷和隱狠,這太不像一個女孩子的表現了。沒有一會,葉娓沖出了自己的房間,看見有服務員正在清理,二話沒說,坐著電梯奔大堂的出口,可是車輛如水,再也看不見格拉夫的身影,葉娓呆呆的仰望著遠處的天空,嘴裏不知道嘀咕著什麼。格拉夫躲在遠處的一個角落裏,看著癡癡發呆的葉娓,然後一扭頭,上了一輛計程車,沒有回頭的離去了。

    遠處的一輛車,皮克回頭看著坐在後邊的鐘斯說道:“鐘斯,家裏為什麼要這麼來安排,你不是一向把格拉夫當作自己的女兒嗎?為什麼你也要參與其中?”

    “不要問我為什麼?因為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要參與其中,沒有為什麼,因為我們都是一個姓氏,我們是家族中的人,我們必須服從家族的命令。就這麼的簡單,開車吧。我們趕在格拉夫小姐之前回到船上,格拉夫小姐這麼聰明,不會想不到的,我們兩個等著接受處罰吧,也不知道我這把老骨頭能不能挨的住,生在大家族是幸運的,但是不能決定自己的人生也是悲哀的,命運的杠杆是公平的。”

    回到了船上沒有多久,兩人就看見了格拉夫小姐披頭散髮的走了進來,雖然衣服整理過,但是還是能看出淩亂的樣子。格拉夫看著自己面前的鐘斯和匹克,滿面寒霜。“小姐,你有什麼吩咐?”

    “誰的注意?”

    鐘斯一躬身,“對不起,這是大人的意思。”

    “誰動的手腳?”

    皮克一彎腰,“我昨天晚上找你談事情的時候,噴了一點藥水。”

    格拉夫抱在胸前的兩隻手放了下來,捏的嘎崩嘎崩直響,晃動了兩下脖子,“鐘斯先生,我現在很餓,匹克先生,吃過早餐,我想你陪我運動一下,你看可以嗎?”

    “是,小姐。”

    格拉夫轉身離去,看也沒看兩人。“鐘斯,你也有份的?”

    “呵呵,可是格拉夫小姐找的是你,而不是我呀?祝你幸運,沒有關係的,不會超過三個月的,她下手還是有分寸的。”

    “上帝呀,就因為她下手有分寸,我才擔心的,她要是下手沒有分寸,我倒是會很高興的。趕緊給我準備點興奮劑吧,還能忍住痛,還有,別忘了讓醫護人員隨時侯著,我不想出來的時候還要自己趴著去醫護室。”

    鐘斯拍著匹克的肩膀,“興奮劑就不要想了,要是讓格拉夫小姐看出來了,說不定我也得進去,醫護人員會隨時待命的,去吧。不過我想昨天一晚上不會對格拉夫小姐沒有什麼影響,所以她的拳頭會很硬,但是腿上的功夫就應該比平常差勁了很多,你自己小心。”

    “說的也是,哈哈,這樣我就不擔心了,我去準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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