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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8樓
發表於 2012-3-2 0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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滄海之氣全力流轉下,易龍牙的腰側僅是多出兩道血痕,而他的雙手也沒有閒著,左右開弓,同時打出一招雷氣鳴破擊,純以力量把二人轟開。
在二人全力而直接的襲擊下,易龍牙仍能泰然自若的作出強力反攻,單是看到這點,其餘兩個還未曾和他交過手的內奸倒是心驚起來,像易龍牙這種力量的人,他們也是第一次見識到,一時間也不敢貿然攻去。
而還擋在保險室門前的易龍牙環視了場中一眼,調整好自己的呼吸,滄海之氣走遍全身,雷勁自身上溢出,本來緊張和煩躁的心情變為一種異樣的興奮感覺,笑道:「呼……好了,現在有三個賊人和五個內奸,合共八人……很好,戰局是一對八呢!」
當森流繪跑進了保險室後,就看到了整個保險室的外牆是一片銀白之色,內裡只有一排又一排的保險櫃和燈管,除此之外,在她放眼望去時,可以看到廊道的另一端有著數座銀白色平臺,而其中僅有一座平臺上放有東西。
「唔?那是……是他們!」森流繪看到平臺的同時間也看到那三個賊人正趕向平臺那裡,二話不說就提劍追趕他們。
三個賊人很快就來到了那唯一一個放有東西的平臺之前,在這個長約兩米,高約一米的平臺上,透過鈦晶層可以看到內裡放著的是一根金色權杖,刻滿了怪異紋路的杖身就如一個弱女子的手臂粗,末端為尖刺狀,頂端是開叉成「>」,而在開叉後的中間位置則浮著一個金色的圓球。
賊人早就看過了霸風杖的手繪畫,再憑著霸風杖有一個會浮的金色圓球的這點特徵,即認出這根權杖就是今次的目標──霸風杖。
三人互視一眼,即齊心的挺刀去砍鈦晶箱,雖然刀勁已夠強猛,不過鈦晶箱也不是輕易可破之物,即使沒有鈦金屬堅硬,但這些透明狀的合金礦石卻也是硬得可怕,在三人全力砍斬之下,也僅是多了三道裂痕而未被斬破。
鈦晶石是金屬與礦石的混合物,在巨雷山有一個礦洞,是專出產一些硬度高但卻又像玻璃般透明的桑晶石,而在科學家的研究之下,這些桑晶石更是混入了一定比例的鈦金屬,讓它變成更堅硬但仍可以呈透明狀的鈦晶石。
「喝!」
森流繪見他們已經動手,不容自己的手腳再慢下來,檸檬紅茶橫削出一道斬空刃,破空直襲三人。
森流繪的斬空刃急飛而至,三人在下意識反應之下,均跳開了斬空刃的攻擊範圍,任由斬空刃的劍勁碰上鈦晶箱,把箱子砍出一道既深且裂紋極多的劍痕。
「糟!」
森流繪暗叫不好,即使是隔空攻擊,她也比賊人任何一人的近攻要強,這樣一斬,等於是間接幫他們破壞鈦晶箱。
三人在森流繪留下的劍痕上補了數刀,即把鈦晶箱砍出一道缺口。
其中一人見狀,笑道:「真是謝了,小姐。」
「啥!可……可惡!」
森流繪可不是那種沉得住氣的女人,本來已怪責自己大意的她再聽到對方的嘲弄,彷彿是被引爆了一般,怒喝一聲,已然趕到平臺前的她跳起,檸檬紅茶由上砍下,直取那個不識死字怎寫的賊人。
「嘖!真火爆……哇!」
那個賊人是第一次和森流繪交鋒,本來見她隔空攻擊這麼強,是有著先避其鋒之心,但是作為一個強者和男人,加上未曾領教過她的實力,不禁在她面前起了一絲爭勝之心,挺刀相迎,一對一的結果當然是落得吐血飛退的下場。
不過,森流繪一擊功成也是不好過,另兩個賊人見她攻來可不會袖手旁觀,左右分擊,軍刀突破了森流繪所設的結界,在她肩頭上和左臂上留下一道血痕,尤以左臂上的血痕為深。
「哼!」森流繪是個倔強性子的女人,即使受此重傷也不叫出來,右手舞動檸檬紅茶直刺向傷她肩頭的賊人。
「啊!」
被檸檬紅茶直指的賊人吃驚地叫了一聲,想不到她這個女人會勇悍如此,不顧自己已身陷險境還敢挺劍攻來,一時間也來不及有所反應,腳下只懂用力前蹬,把身子急移後退,但是他背後可是平臺,退不了多少步就被平臺擋住,而檸檬紅茶卻是急追而至,並沒有放過追刺他的意思。
「去死吧!裂地風牙斬!」
然而,森流繪在劍尖剛到賊人的下巴前,卻身不移、頭不轉,彷彿背後長了眼睛,反手迴斬,正好斬上剛才傷她左臂,現在想從後偷襲自己以解同伴危險的賊人。
森流繪剛才那一擊的最終目標根本就是那個傷及她左臂的賊人,襲向傷她肩頭的賊人只是個幌子。
「哇呃!」
被檸檬紅茶鋒銳的劍鋒劃下,那個想救人的賊人的右眼即時廢掉,而且附加於劍上的劍勁,還把他擊飛往一個保險櫃上,在他飛退時仍可以聽到他的痛叫聲。
「這……臭女人!」下巴被劃出淺淺血痕的賊人是一個二十三歲上下,頗為年輕的男子,眼見森流繪把自己當作誘餌,更連累同伴重傷,一股不可抑制的怒火急速升起,手握著軍刀,聚盡力勁斬下。
「我可是每日沖兩次澡,香得很!」一招功成,森流繪的心情可是有點得意,左手急施出一招雷神之錘擋下了來襲的軍刀。
年輕賊人雖不及森流繪厲害,但終究是個有實力的人,刀勁碰上了森流繪半完成的雷神之錘,即爆出一個小爆炸,連帶把身後的鈦晶箱也炸了起來。
「轟隆」
不過,出乎森流繪意料之外,在小爆炸之後,卻是來了個大爆炸,只見保險室其中一面牆壁被炸出一個大洞。
「啥!這是……火鷲!」透過洞口,森流繪正好看到三隻火鷲飛在洞口前,身前還留有一個火紅色的六芒星。
「太好了,第三計劃竟然成功了!」
意外的可不止森流繪,就連三個賊人也是同樣,不過他們是意外的興奮,最早被擊至一旁的賊人在見到火鷲後,同時間留意到鈦晶箱是飛向自己那一邊,縱身接過後,即道:「走!」
「休想!」森流繪眼見裝著霸風杖的鈦晶箱被奪,而年輕和抱箱的賊人也萌生退意,當下退往那個洞口,壓下了意外的心情,趕著截擊他們。
但是現下在她身後,被傷及一目的賊人卻是不畏死般,一邊叫道:「你們先走,她由我擋下!」一邊離開了保險櫃的凹洞,從後攻往森流繪。
「滾開!」
森流繪不會感受不到軍刀的壓力,迴身以檸檬紅茶拚上軍刀,實力和武器的絕對差距即時顯現出來,攻擊一方的單眼賊人還過不了一招,就被森流繪的可怕劍勁擊開,再次飛撞往剛才被自己撞凹的保險櫃。
兩度受撞,堅硬的保險櫃也因撞擊而變形,更因為不正常的擠壓而露出缺口,可見兩次受撞的威力是多麼的強烈,單眼賊人就這樣被劍勁震死。
保險櫃是分開一排一排,而每一排當中又分九個保險箱,以直三橫三的方式排列,乍看過去,就似是一個長方形被平均分成九份,而被賊人撞至凹陷變形的保險櫃,現在看上去就似是個沒了一角的長方形一般。
雖擊斃了單眼賊人,但剩下來的兩人卻是成功跳出洞口,落至火鷲背上,他們回頭時正好見著單眼賊人被擊斃,年輕賊人把軍刀飛擲向她,狠聲道:「臭女人!這個仇我們一定會報的!」
火鷲已飛離洞口一段距離,森流繪一劍擊開擲來的軍刀,嘲笑道:「你們錯在不應該得意忘形……」
本來二人處於火鷲之上,就算易龍牙親臨也會覺得頭痛,但是森流繪卻是不在意這點,因為她有著極強的空戰能力。
森流繪跳出洞口外,在二人的不信和驚愕間,背後生出一對黑色羽翼,飛翔於半空之中:「……更不應該以為我奈何不了你們!」
森流繪在年輕賊人的眼前出現,黑翼示威般極力伸展開來,遮蔽了月亮的柔光,然後檸檬紅茶直斬而下,失去軍刀的年輕賊人只能勉強舉起右臂,但檸檬紅茶配上其主人的斬擊是何等厲害,劍鋒斬下他的右臂,同時也順勢把賊人和火鷲斬成兩半。
「墮、墮落天使!」
另一個抱箱的賊人見著森流繪的墮落天使姿態,雖然已經意識到不妥,但見同伴被輕易斬死,終究是呆了一呆,而就是這片刻的時間,在空中有高機動力的森流繪已經來到他和火鷲的身後,斬出一招銳風.裂地風牙斬,與剛才一般,連人帶鷲的斬成兩半。
「呼……總算沒有讓他們成功。」
取回鈦晶箱後,森流繪飛回保險室中,心中暗自吐了一口氣,如果剛才再多給丁點時間讓那抱箱賊人驅策火鷲飛走,那即使是她也難以跟上。
「嗨,怎樣,累了嗎?」
森流繪聽到這聲音時,就見到易龍牙站於身旁,與剛才不同的是他身上的上衣早就沒了,露出來的上身、手臂甚至臉頰都有著不少的傷痕,而長褲的褲管也被利器劃了多個破口,而自傷口流出來的鮮血把長褲染成多處紅斑。
「比起我,你不覺得更應關心自己的傷勢嗎?」森流繪略帶詭異的說道。
她雖然知道他的身分和力量是很特殊的強大,但看著他受了這麼多傷,仍可以自若的說笑,怪異之感登時充斥於胸口之間,暗怪他不應該在自己面前表現出這麼男人的一面。
「嗯唔……我也想,但總不好自己問自己的傷勢是不是很嚴重吧!」易龍牙聳肩的笑道,剛才一對八,三個賊人算是囉嘍不計,但馬文佳他們五個均是傭兵團的精英,實力加起來倒是令他異常頭痛,落得個狼狽的慘勝。
「拜託……我雖然有點男性化,但基本女性的溫柔我也是有的耶!」森流繪皺眉的說著。
她當然是聽出他隱藏在話中的意思——說她不會關心他的傷勢。她一手按著他肩頭上的大傷口,施了一個回復術,為他治癒傷口。
「那真是失禮了。」
「知道就好。」
十分鐘後
羅希特和一眾銀行的人也出現在保險室之中,羅希特雙手抱著鈦晶箱,對著易龍牙嘆道:「幸好有你們,否則我今次鐵定成為家族罪人。」
「嗯唔……當傭兵的總要盡力一點才行。」易龍牙聳肩的說道:「倒是那些賊人是否為綠葉集團的人?」
「這個……不清楚,他們身上除了軍刀之外就再無其他特別東西,就連項鍊和戒指等飾物也沒有,更不用說真實身分的證件。」
「啊……保密工夫做得很嚴密呢!」
就在兩人說著間,身後的森流繪卻突然小聲道:「龍牙,你看那。」
「什麼事……」還未等森流繪說完,易龍牙就回頭問著。
但未待她回答,羅希特已經說道:「是的,他們做得真是很嚴密,如果被他們搶去了霸風杖,我真不知道怎樣才能要回來。」
因為森流繪是小聲說著以及沒有太大動作的關係,羅希特自然發覺不到她是和易龍牙說著話,是以並不知道自己打斷了二人間的談話。
「老實說,今次算是你走運了,你現在還是快些和一、兩個傭兵團套點交情,熟絡起來吧!只要和他們有點交情,傭兵團多數會給你一些方便的,最少他們不會亂接破壞你工作的委託。」易龍牙由衷的說道。
傭兵團這種團體,雖然是以生意為優先,但若是熟客,而且還是有一定勢力的話,他們可是喜歡得很,因為比起飄忽的生意,熟客提供的穩定委託可是來得緊要。
「喂,龍牙,你有沒有聽到我說話?」森流繪是個很男性化的女人,但礙於禮貌以及女人不應該打擾男人正經交談的思想下,她也僅是小聲的叫著。
「我也是這樣想,那如果酬金方面多給你五萬銀元的話,會不會套到閣下一點交情呢?」羅希特認真的問道,他已經決定了要和哪個傭兵團套交情。
「喂,龍牙,我要去那邊看一下。」森流繪看易龍牙一時間分不開身,只好自行離去。
「用錢套來的交情雖不會堅固得到哪,但我不反對你多給酬金,不過你真是要套交情的話,最重要還是多來委託和交待清楚委託的一切。」易龍牙笑著說道。
作為傭兵,他知道很多時候都要在不明所以的環境工作,是以能夠讓他得悉委託的一切的委託人,會很得他的喜歡。
而在兩人說著間,森流繪也趁其他人不注意,來到那個還躺在保險櫃旁的單眼賊人身前,從他攤開的手底下,拿起了一個只有半個巴掌大小,盛著半滿紅色液體的小瓶子。
搖了一下瓶中的紅色液體,森流繪困惑的想著:「這是什麼生物的血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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