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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會] 流氓老師 作者:夜獨醉 (連載中)

第六卷第1189章 聽我的命令


陳天明不是不想用自己的飛劍,但在這么多人面前,如果自己用上飛劍的話,那一定會造成很大的影響,估計第二天的報紙就會說某某地方出現外星人,或者出現恐怖人。如果不是萬不得已,他是不會用上飛劍。

“里面的人聽著,你們被包圍了,請你們馬上投降,否則我們會開火。”突然,兩架直升飛機從上空飛過來,其中一輛發出廣播的聲音。而在渡假村的外面也響起了一些槍聲,好象有人在開火。

莊家的人呆了,這是怎么回事?看到上面的飛機好象是軍用飛機,只見上面一陣掃射,子彈在莊家的保鏢前面出現,本來那些保鏢還想對陳天明他們動手,但是火力太猛,打得他們紛紛后退。

一群警察和軍人全付武裝地沖進來,他們看到有人反抗,馬上開槍,雖然不是直接致命,但也全打莊家人的腳,有些人捂著腳倒地慘叫著。

“你們不要動,往后退,全蹲在地上,否則我們不客氣。”一個為首的軍人威風凜凜地叫道。看他的模樣好象是尤成實。

渡假村一下子沖進兩、三百軍人警察,上面又有直升飛機輔助攻擊,莊家人哪敢再動手。剛才還很牛逼攻擊陳天明的莊家保鏢,紛紛退在一邊蹲在地上。他們又不是十惡不赦的壞人,沒有必要跟軍人警察鬧事,特別是莊雄和莊福,除非他們不要莊家集團當通緝犯,要不然他們是不敢殺警察的。

圍攻陳天明他們的人已經散開,警察分散兩邊警戒,尤成實帶著一部分軍人沖到陳天明的身邊,然后向陳天明敬了一個禮,“報告,我們的人已經把這里控制住了,請指示。”

“好,聽我的命令吧!”陳天明點點頭說道。

史統、莊菲菲和樊煙等人的眼睛都睜大了,他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陳天明到底是什么人啊?軍隊和警察都聽他的調遣?難道他是國家領導人?不過也不像,哪有這么年輕這么帥的國家領導人啊?

莊菲菲的心里更是波動最大,她估計陳天明非常厲害,但想不到陳天明會是這么厲害,那些兩、三百的軍人和警察,還有軍用直升飛機出動,這一切好象只在電視或者電影里看過,她哪見過這么大的場面。

不管一個人或者組織多么厲害,都是厲害不過國家。例如這次出動的軍隊和警察,個個都是重武器,不知道飛機上有沒有什么彈啊厲害的東西。莊家人看到出現這樣的情景,哪還敢再動手。

莊福看到情況不對,馬上偷偷地跑進別墅里,找到市公按局的局長,“局長,不好了,外面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來了很多警察?”

“來了很多警察?”公按局長驚訝了,他的手下知道他在莊家這里,怎么可能派人過來這里沒有給自己打電話呢?

“是啊,很多警察,還有部隊上的人,連軍用直升飛機也用上了。剛才警察還開槍打傷我們不少人。”莊福平時跟公按局長稱兄道弟的,而且在他身上也花了不少錢,所以莊福跟他也客氣。

公安局長生氣了,他邊往外走邊罵道:“真是亂彈琴,我看看是哪個帶隊?怎么亂開槍打傷莊家的人?”莊家在本省很有勢力,一般的官員也不怕得罪他們。公安局長旁邊的一個省領導也跟著走出去,他也想在這個時候讓莊家看看他的本事。

“前面是什么人?再走前一步我們就開槍!”尤成實看到別壁里面走出幾個人,一付氣勢洶洶的樣子。于是,他大聲喝道。這次他可威風了,今天一早他就從駐本城市的部隊里調來了一大批軍人,還有軍用直升飛機。

然后,他又找到當天值班的市公安局副局長,出示自己的證件后,命令那副局長馬上給他調來一百個精銳警察執行任務,而且讓副局長不得聲張,等任務完成后,再向上頭匯報。那副局長看到尤成實后面荷槍實彈的軍人,哪敢再說什么,馬上給尤成實調了一百個精銳警察。

于是,尤成實帶著一群人浩浩蕩蕩地向莊家別墅沖過來。他接到任候濤的通知,讓他先在外面守候,需要的時候再沖進來。當尤成實收到沖進去的通知后,他便帶著人沖進來了。

“我是市公安局的局長,是誰負責帶警察的隊,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公共局長插著腰生氣地對著右邊的警察罵道。他罵不了軍人,但自己的手下還是可以罵的。

那些警察臉色一變,他們沒有想到自己的局長會在這里,不過,他們接到上頭的命令,讓他們服從尤成實的指揮,執行一件秘密任務。

陳天明走上前說道:“你就是市公安局局長嗎?”

“我是,你是哪位?”公安局長疑感地看著陳天明,他看到陳天明的樣子好象是這里的負責人。

“我們是虎堂的,我們在執行任務。”任候濤馬上接過話,小聲地說道。

“虎,虎堂?”公安局長的身體一顫,他沒有想到來的人居然是虎堂的,虎堂的傳說他也聽過,那是一群疾惡如仇的人,而且又直接屬于國家管,誰敢惹他們啊?

任候濤走到公安局長的旁邊,把自己的證件遞過去,公安局長看了后,把證件還給任候濤,他的手有點發抖。

“局長是嗎?莊家這里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你居然還包庇他們?看來,你是跟他們一伙的?”陳天明冷冷地說道。

“不,不是啊,”公安局長拼命地搖頭。

“如果不是,你跑出來逞什么能?”陳天明說道。

公安局長苦著臉,“我真的不知道是發生什么事情,所以才跑出來看一下。我以前跟莊念廣家主要好,所以過來送送他,其他的我不知道啊!”

后面的某省領導看到事情不對,他想跑回里面。天啊,早知道是虎堂的人,自己就不要出來逞能了。里面還有一些官員和賓客,人家聰明裝作什么也不知道。

“那位不是省領導嗎?你跑什么,你給我回來。”陳天明大聲叫道。

那個省領尋導停下腳步不敢走了,“首長,這不關我的事情,我也不知道發生什么事情,所以出來看看。”

“是嗎?那你們說,莊雄和莊福要殺莊菲菲,應該如何處理?”陳天明問道。

“應該抓起來,慢慢審問,我看,莊念廣的死跟他們也有關系。”省領導非常聰明,分析得頭頭是道,雖然是馬后炮。

“來人,把這兩個領導給抓起來,然后送到省紀委,看看他們在其它方面有沒有問題,我們現在沒有空,要處理這里的事情。”陳天明說道。

“是,”尤成實揮揮手,走上兩個軍人,他們把公安局長和省領導抓走。

其它人一看就心驚膽戰了,這是什么人啊,連省市的領導說抓就抓,自己更是不在話下。那些剛才要支持莊雄和莊福的人后悔了,看來莊菲菲的后臺更硬啊。他們以為莊菲菲只是一個女流之輩,沒有什么實力,所以他們全倒向莊菲菲了。

陳天明對旁邊的陸宇鵬和任候濤他們說道:“你們過去把莊雄和莊福抓起來,我倒要看看是誰殺了前莊家家主!”

莊雄一聽,馬上大叫起來,“來人啊,跟他們拼了。”說完,他帶著幾個親信要沖上去。

莊福一看不是事,他一邊讓手下沖上前撒沙,一邊馬上偷偷地往后跑。由于他熟悉地形,又專門住人群里穿,不一會兒,他就逃出了渡假村,往后面的樹林跑。上面監視的人并沒有去追莊福,因為他們接到的命令是阻止這渡假村的人動武,那些逃跑的人沒有必要去管。

“啪啪啪,”莊雄他們剛走上幾步,就被陸宇鵬和任候濤他們的內力擋住了。而在上空旋飛的直升飛機馬上開槍,那些子彈全打在莊雄他們身上,好象一個馬蜂窩似的。

“誰再敢反抗,他們就是這樣的下場。”陳天明厲聲說道。從剛才來看,莊雄和莊福雖然收買一些人,但這些人只是表面的跟著他,當看到莊菲菲更加強悍之后,他們便沒有跟從了。那些跟從的人全死了,只是可惜不見了莊福。陳天明暗道。

看到莊雄他們慘死,其它人哪還敢再上前跟陳天明他們拼命。特別是那些保鏢,他們希望莊菲菲不要記著以前的事情,拿他們出氣。

陳天明說道:“大家都看到今天的事情了,我們是來講道理的,但是莊雄和莊福倆人卻不跟我們講道理,還想叫人殺我們。害人終害己,這就是他們的下場。雖然莊福逃了,但我們一樣會通輯他,他跑不了的。”

任候濤已經把那個莊律師押了過來,陳天明不用審那個莊律師,莊律師就把莊雄怎么威逼他作假遺囑的事情全說了出來。

眾人聽了都議論紛紛,他們沒有想到莊雄和莊福這么大膽,這樣的事情都做得出來。不過,現在又面臨了一個新的問題,這新的董事長是莊菲菲嗎?她是女的,不是莊家子弟。

當眾人在想時,陳天明又說話了,“各位,反正這里說話方便,我們也不用進去了,剛才莊律師也說了,莊念廣家主立下的遺囑是把51(百分號)的股份給莊菲菲,那莊菲菲就是名符其實的新董事長,這是無可非議的。如果誰有什么意見,可以通過法律的方法來解決。但是,如果誰像莊雄和莊福那樣用非法手段的話,那我就不客氣了。另外,莊念廣家主是被誰殺死的,莊福應該可以解釋的清楚。”
第六卷第1190章 欠你一份人情


以莊雄和莊福的實力,陳天明相信他們殺不了莊念廣,但他們后面的幕后黑手是誰,看來得要抓住莊福才問清楚。特別是莊福年紀輕輕,能擁有跟莊雄一樣大的實力,這點就讓人非常懷疑。

“我想問一下,這新家主由誰當,不管怎樣,我們莊家不能讓女的當家主。”一個莊家老者走出來說道。

陳天明向莊菲菲使了一個眼色,莊菲菲心神領會地走上前,陳天明已經幫她鋪好了路,她如果還不能走的話,也根本沒有能力管好莊家集團了。于是,莊菲菲說道:“各位叔伯兄弟,今天是我爸爸出殯的日子,我本來是想和莊雄莊福好好談談,處理集團的事情但沒有想到,他們居然這樣對我,不但改了我爸的遺囑,還想殺我。所以,我們才不得不這樣做。我不是一個記仇的人,只要你們不參與殺我爸的事情,我就不再計較。我這次要接管莊家集團,只有一個目的,就是想為我爸報仇。我不想當家主,如果誰想當家主,有能力的話,我是可以支持。”

莊菲菲的話讓其它莊家人心里有了看法,因為莊家的錢財主要來源于莊家集團,如果家主不能掌管莊家集團,那家主也就相當于一個傀儡,根本沒有什么大的權力。不過,人家拿著莊家集團的51(百分號)股份,如陳天明所說,莊菲菲是法律上承認的董事長,如果誰要硬來得罪了莊菲菲,是沒有好果子吃的。

莊雄和莊福就是例子,一個已經死了,一個已經潛選,還會被人通緝,這輩子也算是完了。因此,其它人有些不滿,但也不敢說出來,誰叫人家拿著51(百分號)的集團股份啊?而且后臺還這么硬,一下子就叫來了這么多警察和軍人,全是來真的,一有反抗馬上格殺。

莊伯走出來說道:“大家請放心,我們的小姐不會虧待大家,現在小姐聯系了很多生意,以后的莊家集團只會越來越好,大家拿的錢也會越來越多。”

“好啊,”有人開始附和了。這個社會是現實的社會,現在莊菲菲厲害了,人家又想起那天她帶來的一些朋友,很多都是太子黨的,如果有他們的幫忙,莊家集團何愁不發。而且以后還有誰敢惹莊家集團啊?連市公安局長和省領導都被人抓走了。

大家也想起了陳天明,那個最后介紹的老師,本來大家以為他比韓項文介紹得更后,一定是非常厲害的人,可沒有想到卻是一個老師。現在,看著他這么威風地指揮警察和軍人,大家知道他確實是厲害的,只說是虎堂的,有人拿了一下證件,就把市公共局長和省領導帶走了。牛啊,這樣的人牛啊!

莊菲菲滿意地看了大家的表情,她越來越喜歡這樣的感覺,“莊雄和莊福的股份,我會重新分給他們的家人,是多少就多少,我絕對不會私吞。”

眾人聽了紛紛點頭,莊菲菲這手就做得漂亮了,莊雄和莊福要吞莊菲菲的股份,但莊菲菲卻沒有吞他們的,這種胸懷比海還寬。

陳天明見眾人對莊菲菲也差不多信服,于是,他叫尤成實叫部隊的人先回去,而警察留下一部分,負責清理現場和對莊雄和莊福的事情調查。那些受傷的保鏢也送去醫院了,留下來的,也讓莊伯聰明的莊伯直接留下以前莊念廣的保鏢,其它的先回去,然后他再在外面調一些莊家的手下過來。他估計在外面沒有被調進來的,都是一些莊雄和莊福沒有辦法利用的人,所以先用他們,這些在波假村的人慢慢摸底,能用的再用。

莊菲菲現在也開始忙了,而陸宇鵬一直在她后面跟著她當保鏢。莊菲菲沒有想到事情會這么快處理完了,不過她還算是聰明和冷靜,馬上按自己的思維把莊家集團接管,以前的人全部保留,算是穩定人心。另外,莊菲菲還把自己這段時間認識的人告訴大家,一些項目和生意也全盤告訴大家,直把大家說得興高采烈。

現在的人誰會跟錢過不去呢?特別是一些董事和莊家的人,他們不管是誰當董事長或者是家主,只要能讓他們的生活好過,多賺點錢,那由誰來當也是那樣。所以,莊家人干脆不說家主的事情,先由莊菲菲和莊伯代管。

陳天明帶著史統他們又回到前天晚上睡的那別墅休息了,這次他們又可以享受到高級服務。不過,史統一直跟著陳天明,東問問西問問,想從陳天明的嘴里探出一點關于虎堂的事情,另外他還想問陳天明那虎堂還要不要人?而且是不是可以隨便指揮軍隊和警察、為自己辦事,例如泡泡扭打打情敵什么的?

聽著史統那蒼蠅般的盤問,陳天明真想一掌拍死這個賤人,他以為進虎堂是玩的嗎?“史統,我警告你,關于我是虎堂的事情,你不要告訴別人,否則以泄露國家秘密拉出去切JJ數年輪。”陳天明對史統兇著臉。

“切,我又不是三歲小孩,我能不知道嗎?這里都是自己人,我隨便說說而已。”史統對旁邊的樊煙誕著臉。

“陳先生,想不到你這么厲害,以前我們小看你了。”樊煙看著陳天明時,眼睛有點亮。

“我哪會有史統厲害啊,他可是史家大少爺,又有錢有勢。”陳天明夸著史統。

史統高興地直點頭,“那是那是,我史統不厲害誰厲害啊?你說對嗎?小煙煙。”

樊煙白了史統一眼,“就你會吹牛,”說完,她掐了一下史統。

“哎呀,小煙煙,你輕一點啊!”史統慘叫著。

“你們兩個人慢慢打情罵俏,我去休息了,我也累了一天。”陳天明站起來回自己的房間。反正這里的空房間這么多,他決定了,要自己一個人睡,如果沒有什么事情,明天一早回京城。

晚上,莊菲菲過來找陳天明。

“天明,今天的事情多虧你啊!”莊菲菲的臉上又恢復了不少的神采,看來,她是屬于那種女強人的類型,只要有事情給她干,她就會發光。

“客氣了,菲菲,家族的事情處理得怎樣?”陳天明問道。

“沒有什么了,由于有你們開始的強勢鎮壓,其它人不敢對我怎樣?而且我也把我的人分插下去,控制了不少莊家的保鏢。莊伯和他的人也在幫我,現在莊家大體上已經由我掌握。”莊菲菲說道。

陳天明說道:“那市里和省里的官員沒有為難你吧?”

莊菲菲高興地說道:“沒有了,他們現在怕我還來不及,個個巴結得我要死,他們還問我跟你是什么關系呢?”說到這里,莊菲菲的臉紅了。她為了鎮住那些人,當然說陳天明是自己的男朋友,不過她不敢把這些事情告訴陳天明。

“沒有為難你就好,我明天準備回京城了,我的人也要跟著我走,我還有其它事情。”陳天明說道。

“你,你就這樣走了嗎?你再陪我幾天行嗎?我把這里的事情處理完,我也回京城的。”莊菲菲依依不舍地看著陳天明。現在她知道陳天明的本事了,隨便派一個手下,就能調來警察和軍隊,難怪他不怕九哥他們。

而且陳天明那些手下都是什么虎堂的,聽某官員說,虎堂是國家的秘密組織,直屬中央,可以先斬后奏,省里的領導都怕他們。

于是,莊菲菲對陳天明的喜歡更多了一分。如果陳天明能幫自己,莊家肯定能比以前強上一倍。

“不行,我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如果不是為了幫你,我一早就回京城了。”陳天明搖搖頭說道。

“天明,你在虎堂是什么職位,我聽候濤說,他們都是你的手下啊!”莊菲菲對陳天明嬌柔地說道。

唉,這個莊菲菲真是厲害,居然這么快就跟任候濤他們熟悉了,看來她的公關能力非常強。陳天明在心里暗道。“菲菲,這是我們組織的秘密,我希望你不要再記著今天的事情,有些事情不該你問的,你就不要問。”陳天明正色地說道。

“這個紀律我是知道的,我只是在這里偷偷問而已。”莊菲菲不好意思地說道。

“如果沒有什么事的話,我要休息了。”陳天明故意看了看時間,想趕莊菲菲走。他怕莊菲菲又像昨天晚上那樣,脫下衣服對自己投懷胞的話,那會讓自己為難的。

莊菲菲說道:“天明,你可以告訴我,你開的是什么公司嗎?我們的莊家集團想跟你的公司合作做生意,大家一起嫌錢。”

陳天明搖搖頭說道:“沒有必要了,我的生意不適合你們做的,你還是另外找別人吧!”陳天明才不會讓莊菲菲知道自己的公司。他現在有四個集團公司,像輝煌酒店和電腦公司是隱秘的,敵人沒有被消滅掉后,他是不會把自己的全部底細暴露出來。

“唉,我發現我在你的眼里一無是處,你這次幫我,還是看在苗茵姐的份上,”莊菲菲嘆了一口氣說道。

“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我這次幫你是看在苗茵的份上,我們之間只是一般朋友關系。”陳天明說道。

“天明,我想告訴你,不管是怎樣,我莊菲菲欠你一份人情,不管你要我干什么?我也會答應的。另外,我以前說過的那個無條件,還是算數。”說到這里,莊菲菲的小臉紅了。

陳天明問道:“什么無條件?”

“就,就是無條件給你,那個不算是人情。”說完,莊菲菲害羞跑出去了。

陳天明急忙把房門閂好,剛坐回到床上時,他的手就。“鈴鈴鈴”地響了。
第六卷第1191章 我們會感謝你的


陳天明一看手機,是許勝利打過來的。天啊,我今天用了虎堂的身份辦事,他不會是興師問罪吧?虎堂有規定,不管是誰,只要是用虎堂的身份調動地方的力量,都要向虎堂匯報。所以下午任侯濤已經把事情跟虎堂匯報了,估計許勝利是得知今天的事情才打電話。

“誰啊?這么晚了,沒有事我就掛了。”陳天明按通電話,故意說道。

“陳天明,你不怕我處分你,你就掛吧!”手機里響起了許勝利生氣的聲音。

“噢,是外公啊,我還以為是誰呢?這么晚了你還沒有睡嗎人家醫生說老人要早睡早起,身體才會好呢!”陳天明笑著說道。

“我的身體特別好,你讓我去打老虎我也可以。”許勝利王婆賣瓜自賣自夸。

陳天明笑著說道:“好的,外公,你去打老虎,我要睡覺了。”

“喂,我還沒有跟你說呢?你今天弄的動作也太大了吧!”許勝利說道。“你把人家的省領導和市公安局長抓起來,你現在很能了,隨便就抓人。”

“呵呵,你不是讓我監視六大家族嗎?正好我看到莊念廣被殺,他的女兒又被人迫害,我沒有辦法才出手的,你以為我吃飽沒事干啊?”陳天明一臉的好氣。雖然自己辦的是私事,但聰明的人就是把辦私事說成是辦公事。

“那你有發現什么問題沒有?”許勝利好象挺贊成陳天明這樣干,“天明,現在莊家是由那個女孩掌管,她是不是特別聽你的話,把莊家的秘密全告訴你了。”

陳天明皺了一下眉頭,“莊家的秘密?沒有啊,莊菲菲剛剛接管,她的事情特別多沒有跟我說這個,而且我也沒有問她這事情,遲點等她真正掌管莊家,我再旁問一下。對了,莊家有家族保護人。”陳天明把莊伯的事情告訴許勝利。

“呵呵,我就知道你這小子厲害,這樣的事情都讓你給打聽出來。”許勝利一陣大笑,他本來想罵一下陳天明的,但當他聽到這么有價值的消息,便不罵陳天明了。“六大家族越有這樣的保護人,這就說明他們有秘密。天明,你要抓緊時間打探。”

陳天明暗道,其實要打探什么秘密的事情,一定是要深入家族才行,只是派人過去表面的打探消息,是很難打聽得到實質的東西,除非那個家族出事才會打聽得到。例如這次,如果不是幫莊菲菲,他也不會知道莊家有家族保護人。

“外公,我這次做得這么好,你們是不是應該有什么嘉獎啊?”陳天明誕著臉問道。

“對,你這個提議很好,我們會給你嘉獎的。”許勝利說道。“不過,不是物質獎勵,是精神上的獎勵。你好好努力吧,國家和人民是不會忘記你的。”

陳天明有點生氣,“我靠,你搞得好象是追悼會似的。”

“喂,天明,我警告你啊,你辦事就辦事,可不能假公濟私泡那個女孩。”許勝利警告著。

“我是那樣的人嗎?再見。”陳天明沒好氣地掛了手機。

根據許勝利所說,莊家有家族保護人是理所當然,那其它家族呢?這家族保護人的存在難道還有別的意思,看來,是派人查一下莊伯才行。想到這里,陳天明拿起手機給羅健等人打電話。

漆黑的夜晚,城區的某個別墅里還亮著燈,昏暗的燈光投射在墻上,把一個人影拉得很長。

莊福坐在椅子上直嘆氣,他自己到現在都沒有想到,莊菲菲請的那個老師是什么人,怎么一下子就帶著這么多警察和軍人,看來自己是看走眼了。早知道,自己每干一件事情都跟陳忠匯報,可能自己太急了。

陳忠當時還說,一定要等莊菲菲的朋友離開再對莊菲菲動手。本來他也是這樣做的,但沒有想到莊雄居然先下手,沒有辦法的他只好跟著動手,要不然莊家就會全落在莊雄的手里。

當莊福逃到這私人別墅里后,他就給陳忠(葉大偉)打電話,把發生的情況全告訴了葉大偉,葉大偉讓他呆在這里不要出去等他過來,另外不要再打什么電話。如喪家之犬的莊福害怕得哪敢再走,他現在把希望全放在葉大偉的身上,他在這里苦等。

兩輛小車開進別墅,莊福聽到車聲馬上站起來。他馬上走到窗戶邊,小心地查看下面的動靜。當他看到從車里走出葉大偉時,他暗暗放下心。

葉大偉走了上來,他看到莊福如驚弓之鳥地在那里站著,不由有點生氣。他選擇莊福,就是覺得莊福是一個陰險的人,可以好好利用。但沒有想到,第一次辦事就弄砸了。不過聽莊福說,先動手的是莊雄,這是葉大偉萬萬沒有想到的,他千算萬算,居然算漏了莊雄。

“忠哥,這次怎么辦啊?”莊福對葉大偉哭喪著臉。

“你這里安全嗎?”葉大偉問道。

“非常安全。”莊福點點頭。“這是我和人別墅,其它人不知道的。”

葉大偉繼續問道:“那你有沒有在其它人面說過我們之間的合作?”

莊福搖搖頭說道:“沒有,我才不會這么苯。”

“你不笨,你怎么會把事情辦砸了呢?”葉大偉生氣地說道。本來先生是想用這個辦法來控制莊家,由于先生聽到陳天明也去莊家參加生日酒會,他怕陳天明多事,便讓賈道才拖住陳天明。但沒有想到偷雞不著蝕把米,事情鬧得太大,賠了M市的據點。于是,葉大偉叮囑莊福等莊菲菲的朋友離開再動手,但沒有想到他們以為陳天明他們無足輕重,反而惹事了。

“忠哥,不關我的事都是那個莊雄,媽的,是他先動手的。”莊福罵道。

葉大偉氣憤地看著莊福,“不管怎樣,你是失敗了。莊福,你說怎么辦好?你怎么會遇上那個陳天明,他是一個陰魂不散的人,如果事情沒有一個交待,他是不會放手的。”

“忠哥,你說怎么辦?我全聽你的。”莊福說道。如果不是他把莊家度假村的平面圖和保鏢值守情況告訴葉大偉,要不然莊念廣也不會這么容易被殺。

“現在只有這樣了,我們給你重新弄一個身份,以后莊福就不存在了。”葉大偉說道。

莊福高興了,“好啊!”以后自己不叫莊福,那也沒有人可以找到自己了。他想著莊雄的死,他就害怕,那個陳天明太恐怖了。

“不過,在重新給你弄一個身份之前,你要寫一份認罪書,說莊念廣是你和莊雄一起合謀殺的,你很后悔以自殺謝罪。然后我再找一個跟你身材差不多的人,把他的臉毀掉,那個人就代你自殺死吧!”葉大偉邊說邊拿出紙和筆遞給莊福。

“忠哥,你這個辦法好,這樣莊家的案子就完結了,我又可以用另一個身份重新生活。我以后聽你的,你叫我向東我絕對不會向西。”莊福激動地說道。他還以為自己完了,但沒有想到葉大偉已經幫他考慮好以后的事情。葉大偉身后是一個強大的勢力,他莊福跟著葉大偉辦事一定不會吃虧。

葉大偉皺了一下眉頭,催促著莊福快點寫,好快點離開這里。莊福當然是對葉大偉的話言計聽從,他馬上按葉大偉所說的寫下去,最后寫了自己的名字。

“忠哥,我寫好了。”莊福把認罪書遞給葉大偉,一臉的媚笑。

葉大偉收好認罪書,便對在福說道:“莊福,以后你就是死了,你要保重啊!祝你早升極樂世界。”

“是的,我死了,呵呵!咦?忠哥,你這話是什么意思?”莊福聽出葉大偉的話有問題,什么祝自己早升極樂世界?

“呵呵,你都沒有什么利用價值了,我還有必要再找一個人頂你嗎?”葉大偉陰森森地說道。“再說,用另一個人頂你很容易讓人懷疑的,你還是真正死了,才容易讓人相信這一切都是你和莊雄干的,和我們無關。”

這次為了擺明跟自己無關,葉大偉一早就跟韓項文他們回京城,而殺莊念廣的,是老a和他的手下。但是,一切都功虧一簣,還讓陳天明撿了大便宜,以后莊菲菲全聽他的了。為了不讓陳天明繼續追查下去,莊福必須死,有了那認罪書,別人會相信的。

“不,不,”莊福聽到葉大偉這樣說,害怕得馬上想逃,但他發現自己根本逃不了,葉大偉的手已經牢牢掐住他的肩膀上,他根本使不出內力來。“忠哥,你不要殺我,我還有利用價值的,你讓我做牛做馬都可以,你放過我吧!”莊福哭著說道。

“嘿嘿,你都失敗了,如果你不死,殺莊念廣的事情就沒有人頂替,你的價值就是在這里了,幫我們頂替殺莊念廣的罪名,我們會感謝你的。”葉大偉的另一只手快速地點在莊福的身上,莊福腦袋一歪暈了過去。

“來人,”葉大偉對外面叫道。

兩個男人如鬼魅般走進來,他們向葉大偉微微躬身。

葉大偉說道:“把莊福好好處理一下,讓人查出他的死是自殺。還有這份認罪書,把指紋抹掉。”

“是,”那兩個男人扶著莊福走出去。

第二天,警察在別墅里找到莊福的尸體,經法醫初步鑒定為自殺,一槍打中自己的腦袋。而且還有莊福留下的親筆認罪信,這是鐵定的事實,這案子就算這樣告一個段落。

而陳天明聽了這個消息的時候,笑了笑,跟莊菲菲他們告別后,便帶著自己的人回京城了。
第六卷第1192章 殺貝文富


在京城貝家的別墅大廳里,貝文富一臉生氣地坐在真皮沙發,他的腳放在前面的茶幾上。貝康也一臉凝重地在想著事情,手里的煙也忘了抽。

“爸.這個陳天明*這么有來頭啊!”貝文富越說越生氣,他一看到陳天明就想起自己的下面,一想起自己的下面不行,他恨不得也把陳天明的JJ割了數年輪。

貝康點點頭,說道:“是啊,我已經跟有關人士打聽了,虎堂是一個很厲害的組織,跟龍組一樣。陳天明不是我們所能對付的,我們除非是暗暗對付他,光明正大地對付他是不行的。”

貝文富想了想,咬咬牙站起來,看著電視的節目恨聲說道:“爸,我的仇就不報嗎?我就不信暗殺陳天明不行?大不了我們不要貝家了。要不這樣,我們投靠陳忠所說的組織。”

“組織?”貝康皺了一下眉頭,他第一次聽到貝文富說這樣的事情。

“是的,一個走私的組織,里面的力量非常強大可怕,只要我們加進去,他們是會幫我們一起對付仇人。”貝文富越說越興奮,他好象看到光明似的。

當葉大偉看到貝文富垂頭喪氣的樣子時,葉大偉就知道貝文富是怎么回事了?貝文富一心想干掉陳天明,但發現陳天明這么強大自己干不了的時候,他一定非常氣憤和苦惱。這個時候葉大偉當然是出現幫助他,只要貝家走上這個不歸路,那貝家以后就屬于葉大偉管了。

“文富,我怕我們陷進入后出不來了。”貝康一臉的擔心。

“爸,現在我們沒有得選擇,不但我們恨陳天明,陳天明一樣恨我們,他現在找不到理由對付我們而已。如果一旦找到像莊家那樣類似的理由,他肯定第一個對付我們。”貝文富想著那天的情景就可怕,高手再多也比不過國家的飛機大炮。

貝康說道:“那組織這么厲害嗎?陳天明可是虎堂的人。”

“沒事的,我聽陳忠說,那個組織非常龐大,跟國家的領導人一樣有聯系。你沒有看陳忠一起跟太子黨的人在一起嗎?如果他沒有本事是站不住腳的。”貝文富決定了,就算他父親不肯,他也偷偷跟陳忠所說的組織聯系,只要跟他們掛上關系,他就不信不能收拾陳天明那個賤人。

“那好吧,文富,你跟他接觸一下,看看那組織是不是那么厲害。”貝康站起來看著時間,“你現在要小心一點,沒事不要出去。”

“我知道了,”貝文富點點頭。

貝康走出別墅,帶著一群手下走了。當貝康父子發現陳天明這么厲害后,他們也調了不少高手跟著自己,莊雄當場被殺死,他們可是看得非常清楚。

貝文富看到父親走后,整個人躺在沙發上看著電視,這樣的日子真*難捱。不能玩女人,只是有時候出去喝喝酒。但是喝酒的地方一般都有美女,看到美女不能上,又是一件非常苦惱的事情。因此,貝文富現在基本都不出去玩了。

就在貝文富在別墅里面看電視時,外面突然閃出十幾道人影,他們穿著黑衣服,臉上蒙面,好象是以前殺陳天明的花蝴蝶組織。為首的人身形有點瘦小,她正是新花主路小小。

這段時間她一直派人跟蹤貝文富和貝康,她發現貝康的武功比貝文富的還高,帶的手下也比貝文富的多。特別是今天貝康他們還加派了人手,這讓路小小暗暗驚訝。難道是貝康他們已經發現自己要對他們下手?還是別的原因?

路小小不再等待,她已經在組織里說過,只帶十來個銀牌殺手就行,所以,她只能來取的是逐一擊破,個個暗殺,慢慢地消磨貝家。

看著貝康帶人走了,路小小還是不急,她繼續等下去。如果現在貝文富帶人出來的話,她一定帶人進去暗殺,但是貝文富并沒有出去。約摸過了一個小時,她見里面沒有什么動靜,于是路小小對著自己的手下作了幾下手勢。

黑漆漆的夜讓人看得不遠,路小小一直盯著里面站梢的情況。別墅門口站著兩個人,在二樓的窗戶旁邊還有兩個人在盯著,里面有多少人不知道。

像這種暗梢,如果想不打擾里面的人,就要同時把那四個人干掉,而且要讓那四個人不能發出聲響,要不然里面的貝文富就會知道。

這是一個非常難的事情,貝文富這樣的安排手下站崗,就是盯著外面不讓別人靠近。要同時解決這四個人不出聲響,就要非常高的身手,路小小自信可以解決其中一對人。但另一對人是要靠自己的銀牌殺手,反正今晚貝康不在這里,就算里面有不少人,路小小也不怕。

路小小開始倒計時,三、二、一,時間一到,路小小馬上往二樓的那兩個人飛去。她手一揮,她體內的蝴蝶花馬上化成一道白影向那兩個人射去。

“啊啊啊啊!”二樓和門口的四人各發出一聲悶響,然后慢慢地倒了下去。

“少爺,有人進來了。”負責在里面看守的貝家手下發現外面有人侵入,他們馬上向貝文富發出警報。

在看電視的貝文富猛地一驚,他從沙發上摔下來,不過他馬上又跳起來連鞋子也沒有穿,大聲地叫道:“是什么人?是不是陳天明帶人來了?”貝文富現在連睡覺都夢到陳天明帶人過來殺他。

“不知道,都是一些黑衣人,少爺小心,他們進來了。”貝家手下馬上圍到貝文富的身邊,他們還有二十來人,保護貝文富是他們的職責。

“啪,”不知道是誰關上了燈,別墅一片漆黑。“誰,是誰把燈關了?”貝文富驚呼著。他對陳天明的害怕,已經失去了他應有的冷靜。“快,按警報。”接著別墅發出尖銳的警報聲。

“殺,快,”路小小壓著聲音說道。警報響起,貝家一早就有準備。殺手特別適合在黑夜下手,路小小一開始就用上了蝴蝶花,盡量減少自己人員的傷亡。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貝家已經加緊防范。

那白光一閃,就有一個貝家手下慘叫倒地。路小小一個人在前面攻擊,其它的銀牌殺手在后面暗殺,他們用的都是淬毒的暗器,又有幾個貝家手下倒地。

貝文富冷靜下來了,“大家小,他們的暗器有毒,你們不能硬接。”貝文富用掌風打掉一枚暗器,然后往右邊閃避。

現在貝文富發現他們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別墅的大廳雖然蠻大.但他們的人全聚集在一起,人家兩邊夾攻,根本就是被包圍吃虧了。

特別是前面的一個有點瘦小的蒙面人不知道用的是什么鬼把器,只見白光一閃,他跟幾個手下一起運內力合力才把那白光打掉。但那白光好象有意識一樣,馬上轉頭又向他們射過來。

“哎呀,”貝文富的一個手下又完蛋了。貝文富真的是怕了,這些人肯定是一早有預謀,能這么快的時間內把別墅的燈關掉,而且又馬上把他們包圍,一邊攻擊他們,一邊用暗器招呼他們。媽的,這是帶毒的暗器啊,一不小心碰到就會完蛋了。

貝文富后悔了,如果他們有刀劍什么的擋一下,就不會這么被動,他們空手赤拳無形中就跟對方低了一個層次。不一會兒,貝文富這邊起碼死了十幾個人。

“慘了,我就這樣完了嗎?”貝文富也被激起了垂死前的兇悍。“媽的,大家跟他們拼了。”其實身為貝家少爺的貝文富武功也不錯,剛才他是被打亂了陣腳,現在抱著拼死之心,他們還剩下十個八個人也打得風生水起。

剛才被殺的貝家手下本來武功就不是很高,所以容易被人偷襲而且現在銀牌殺手們的暗器也所剩無幾,剩下的貝家手下個個武功也不錯,他們還是可以勉強支持住。

路小小開始看到殺了十來個貝余手下,心里暗暗高興,一個10萬,也是賺了一百多萬。而且現在貝文富他們只有招架之力,沒有還手之功,再打下去,估升可以干掉貝文富,貝文富的價錢可是五千萬。想到這里,路小小又是暗運內力,蝴蝶花繼續旋飛出去,直取貝文富的腦袋。

媽的,果然是針對我的。貝文富看到路小小指揮的暗器一直向自己攻擊,他就知道這場暗殺是有預謀的,而幕后指使人一定就是那個陳天明。“陳天明,你有本事就光明正大地跟我打,這樣偷偷摸摸地叫人暗殺我,算哪門的好漢?”貝文富厲聲地叫道。

路小小一聽心里暗喜,想不到貝文富把這仇算到陳天明的頭上,這正好,于是,她壓著聲音說道:“嘿嘿,貝文富,誰叫你亂得罪我們的老大,你就納命來吧!”路小小內力一發,一股強大的真氣向貝文富擊去。就在她內力擊出后,她再暗運內力驅使蝴蝶花向貝文富射去。

貝文富看到這個所謂陳天明的手下武功這么厲害,他暗暗吃驚,天啊,敵人武功又高,還加上那個厲害的暗器,我命休矣。貝文富急忙拉過旁邊的兩個手下,一人擋內力,一人擋暗器。“哎呀,”兩聲,那兩個手下沒命了。

路小小暗咬玉牙,兩手一翻,蝴蝶花繼續回翻,在空中劃了一個優美的旋影,然后掉頭如閃電一般飛快地向貝文富射去。這次,她也使盡全身的內力,誓必一招干掉貝文富。而貝文富的手下又死掉三人剩下四人,又被他們緊緊地包圍,這次貝文富就算會飛天也逃不掉了。
第六卷第1193章 又是家族保護人


“完了,我完了。”貝文富看著左邊的墻壁暗暗嘆氣,現在人家人多欺負人少,自己又不會穿墻術,要不然直接穿過墻壁飛走。

“啊!”貝文富旁邊的幾個手下發出幾聲慘叫,他們被銀牌殺手打傷,鮮血噴到了貝文富的身上。

一聲尖銳的響聲,那白色的光芒向貝文富射過來,貝文富閉上眼睛等著送死。前后受敵,他根本沒有辦法逃走。

說時遲,那時快,后面的大廳沙發發出一聲巨響,那沙發居然飛快地自己站了起來。不,準確來說是有人把它托了起來,那沙發起來后便向路小小扔過去,而且疾飛如箭。

感覺到右邊沙發的攻擊,路小小心里暗驚,如果自己用飛器殺貝文富,那自己一定也會被沙發砸中,不死也傷。為了自保,路小小只好往后一躍,退開幾步避開沙發的襲擊。

“啪”,那沙發在路小小剛才站立的地方砸下發出響聲。而她的蝴蝶花因為她的躲避沒有指揮好,蝴蝶花刺穿貝文富旁邊一個手下的胸膛。

貝文富聽到響聲急忙睜開眼睛,這一看.他看呆了,面前又多出了一個蒙面人,不過這蒙面人穿的衣服跟剛才的蒙面人不一樣。

那蒙面人兩手一揮,從他手中打出了幾個煙幕彈。煙幕彈一落地上,立即發出團團的白霧。本來這里就是黑黑的難以看清,現在煙霧散開更是難見。

貝文富只覺輕風一吹,自己面前就多出一人個人,他準備攻擊就聽到對方喊了一句,“少爺,你快跟我走。”說完,那個蒙面人拉著貝文富向剛才沙發擺設的地方飛去。當他們飛到那里后,蒙面人就拉貝文富鉆了進去。

原來那里有一個大洞,當他們鉆進去后,里面又響了一下,好象什么關上的聲音。

路小小怒叫一聲,“你們退下。”銀牌殺手聽到花主的叫聲,他們馬上心神領會地飛快往后退,這個時候應該是花主用蝴蝶花飛器殺敵了。白茫茫一片,正是蝴蝶花殺人的好時機。

當銀牌殺手剛退后,路小小的蝴蝶花就含怒而發,只見白光閃入煙霧中,不一會兒,就聽到煙霧里傳出幾聲慘叫聲。

“你們檢查一下,不要留一個活口。”路小小生氣地說道。突然從旁邊殺出一個程咬金把貝文富救走,讓她真是生氣。她驅散煙霧走到那洞口的旁邊,發現里面已經關上,她用腳跺了一下,發現是鐵板做成。

“花主,這里的人全部被干掉了,我們還要繼續追嗎?”一個銀牌殺手走過來請示路小小。

路小小搖搖頭,說道:“把我們的暗器全部拿走,我們趕快撤離,可能一會貝家的援兵就要到了。”

沒有過多久,路小小就帶著自己的手下離開。當他們回到花蝴蝶組織的秘密別墅后,路小小的奶奶路美就馬上迎了出去。當路美看到路小小平安回來,帶回的人一個也不少,她就高興了。

“孩子,你回來了,事情辦得怎樣?”路美關心地問道。

“奶奶,我沒有用,沒有干掉貝文富,只是殺了他二十多個手下。”路小小把剛才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路美。

路美暗暗吃驚,“突然沖出一個蒙面人救了貝文富?這人是誰啊?”

路小小搖搖頭,“我也不知道,不過好像聽到他叫貝文富作少爺,可能是貝家的人。不過為什么要蒙面呢?而且那別墅也太可怕了,沙發下有地洞。”

“孩子,我不是告訴過你嗎?六大家族不是那么容易對付的,你僅帶了十來個銀牌殺手就想對付貝家,你的膽子也太大了。”路美埋怨著路小小。

“只是事情太突然,要不然我們這次一定能殺貝文富,可惜了以后要殺貝文富就難很多了。”路小小嘆了一口氣。

“你們不是殺了二十來個貝家手下嗎?就這樣得了兩百多萬,你們也算是干得不錯。”路美安慰著路小小。十來個人對付二十幾個人,這樣的成績也算是不錯。

路小小笑著說道:“奶奶,貝文富跟陳天明有仇,他還以為我們是陳天明派過去的,我干脆說我就是陳天明的人,讓他找陳天明算帳去。”

“呵呵,你這個小鬼精,看來陳天明又有麻煩了。如果陳天明與貝文富斗起來、我們在旁邊得利的話,那就好了。”路美摸了一下路小小的腦袋。

“我也是這個意思,奶奶,你放心吧,我會繼續派人監視他們的。”路小小說道。

“好了,你也辛苦一個晚上了,快去洗個澡休息一下,明天你還要上課呢!”路美說道。

路小小點點頭,蹦蹦跳跳地跑上樓,她現在哪有殺手組織花主的樣子,就好象一個鄰家小女孩。

——

貝文富緊張得不得了,雖然這個蒙面人叫他少爺,還拉他進了這個他從來都不知道的地洞,但他的心里還是害怕的。“你,你是什么人?你是我們貝家的手下?你叫什么名字?”貝文富連續問了幾個問題。

“少爺,你不要說話,可能敵人會繼續追下來,你讓我靜下來聽一下。”蒙面人說道。

“他們還會追下來?如果他們追下來的話,我們怎么辦?”貝文富又緊張了,他不敢再說話。

過了一會,蒙面人松了一口氣,說道:“少爺你放心,他們沒有追下來,就算追下來,我們還可以從別處走出去。”

聽到還可以從別處逃出去,貝文富放下心來。媽的,這些人都是陳天明派過來殺自己的,如果不是這個人跑出來救自己,那自己今晚真的是要完蛋了。這個人是誰呢?貝文富又好奇地看著這個蒙面人。

蒙面人笑了笑,“少爺,你不要再好奇了,一會家主過來他會告訴你的,反正我的身份已經讓你知道了。”

“我爸一會過來嗎?太好了,”貝文富高興地說道。

“是的,你們按響警報鈴后,我就知道你們出事了,而家主也馬上帶人趕過來,估計很快就到。”蒙面人說完,也不再說話了。

大約過了好一會,蒙面人看了看洞里的墻壁,說道:“家主已經來了,我們上去吧!”于是,蒙面人帶著貝文富向前面走去,過了不久,他們走到盡頭,蒙面人按了一下墻壁,那墻壁露出一個洞,貝文富走出去后,發現這里是離別墅幾十米遠的一處休閑假山,這假山也算是他們貝家的產業。

“走,我們回別墅去。”蒙面人拉了一下貝文富,貝文富就跟著他回到別墅。

進了別墅、貝文富發現別墅的大廳已經打掃干凈,沙發也回到原來的地方,根本看不出沙發被人搬動的痕跡。而那二十幾個貝家手下也被擺放在一邊,用白布蓋著。

“爸,”貝文富看到站在那里板著臉的貝康,不由哭喪著臉叫著。

“文富,你沒有事吧?”貝康看到貝文富安然無恙,心里也放下不少。

“我沒事了,剛才突然進來十幾個蒙面黑衣人,他們見我們就殺,還用上帶毒的暗器。”貝文富把剛才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訴貝康。

貝康生氣地說道:“這些人真是無法無天了,一下子就殺了我們二十幾個人,還好我怕你出事,這兩天暗中叫貝峰看著你。”

“貝峰?”貝文富看了一眼那個蒙面人。

貝康笑了笑,說道:“都這個時候了,我也告訴你吧,他就是貝峰,是我們的家族保護人。”

“家族保護人?”貝文富聽到這個名詞呆了一下。特別是他看到貝峰把蒙面布扯下來,發現這個人他其實以前見過,好象是貝家集團里的一個小職員,職位不高,想不到他的武功這么厲害,是家族保護人。

貝康便把這家族保護人的概念告訴貝文富,其中的內容跟莊家的莊伯是差不多的,都是為了保護家族而存在,具體怎拌保護不同而已”

“文富.那天莊家的莊伯,估計也是家族保護人,一到家族要出重要事情時,他們就會出現,另外四個家族也是有的。”貝康對一頭霧水的貝文富說道。“他們的存在除了保護家族外,還保護另外一樣東西,這東西因為你現在還不是家主,還不能給你看,等你以后是家主了,你就會知道了。”

“我現在不能知道嗎?”貝文富奇怪地問道。

貝康搖搖頭說道:“不行,這是我們貝家的秘密也是規定,只有家主和保護人才能知道,其它人不能知道。”

貝文富見父親回答得這么堅決,他也不再問了。他知道,父親不讓他知道的事情,他是不能知道,這是原則問題。

“文富,你不要怪我,你以后就會知道了。”貝康說道。“這別墅是我們以前建的,下面有暗道,如果有特殊情況我們可以從下面逃走,沒有想到這次讓貝峰給用上。不過,這里以后不能再用了。”

“爸,那些人可能是殺手來的,很厲害啊,以后我們要多找一些人保護我們才行,要不然對付不了他們。”貝文富想著剛才的事情就害怕,特別是那個有點瘦小的蒙面黑衣人手中的暗器,太怪了,殺人就像切豆腐一樣容易。

“是啊,已經有人找上你了,”貝康點點頭,“還好我一早有防范,要不然你今年天就完了。”貝康想著一會要加派人手保護貝文富,而且要派一些高手才行。如果不是貝峰及時出現,貝文富就被干掉了。

貝文富咬牙切齒地說道:“爸,一定是那個陳天明叫人來的,他還記恨著以前的事情,想干掉我。”
第六卷第1194章 好好聊聊


貝峰聽了貝文富所說,搖搖頭說道:“未必是陳天明叫人來殺你的。”

“怎么不是呢?我明明聽到那個帶頭的蒙面人說,是我得罪他們的老大才來殺我的,我以前不是得罪陳天明嗎?陳天明的手下都是叫陳天明作老大的。”貝文富大聲說道。

“我覺得有點不像,”貝峰說道。“開始那些人沒有說什么的.只是你自己先罵,說他們是陳天明派來的,他們當然是承認了。現在的社會,能把贓栽到別人的頭上就盡量栽的。”

貝文富說道:“有個人用了暗器很奇怪,會發光,可以自由旋轉非常鋒利,殺了我們不少人。”

貝康想了想,嘆一口氣說道:“文富,按你所說,那是一個叫花蝴蝶的殺手組織,他們的花主就是用一種叫蝴蝶花的飛器,國內的殺手組織只有他們是用飛器的。”

“飛器?”貝文富心里一驚,他不是沒有聽過飛器,但沒有想到今天晚上會見到而已。“原來那就是飛器啊!”

貝峰點點頭說道:“是的,少爺,根據你所說,你遇到的那些人是花蝴蝶組織的殺手,那個人一定是花主。我剛才也看到那飛器,應該就是蝴蝶花。估計是有人想要殺你,花蝴蝶殺手只是接了殺人任務而已。那人是騙你,他是花主,怎么可能還有老大?他是想分散我們的注意力,不讓別人知道他們而已。”

“媽的,花蝴蝶殺手組織居然敢殺我?我以前還給他們錢殺陳天明呢!”貝文富生氣地罵道。

“少爺,殺手不管是誰的,只要你出得起錢,他們就去殺人,估計是有人要殺你。”貝峰說道。“至于是誰要殺,是不是陳天明,那我就不知道了。不過,對方一定是你的仇人。”

“文富,你現在很危險,你要小心一點。”貝康擔心地說道。

貝文富也害怕,“爸,你一定要多派高手保護我,”貝文富想著明天就去找葉大偉,他要加進那個組織。在貝文富的心里,他認定是陳天明請花蝴蝶組織來殺他,因為自己又沒有犯法,陳天明拿自己沒有辦法,只好出錢找殺手。

貝峰陰陰地努了一下嘴說道:“少爺,你不要怕,這事情就交給我吧!”說完,貝峰的眼睛露出精光,好象要把什么吞掉似的。

貝康拿起電話報警,然后再給認識的公安局領導打電話。他也知道殺手能過來殺人,就不會有什么蛛絲馬跡。但這程序還是要走一下的,要不然自己這二十幾個手下平白無故地被殺,總要有一個交待。

——

自從陳天明回到華清大學后,他也不再躲躲閃閃,平時出入也叫陸宇鵬開車過來接他,而且出手大方,有時請史統他們去輝煌酒店吃飯。

“呵呵,天明,想不到你還是一個有錢人啊!以后,我叫你大哥了!”史統剛吃完飯,用牙簽別著牙。

今天陳天明請陪學生來參加培訓的老師吃飯,十個人剛好一桌。郭曉丹就坐在陳天明的旁邊,她對陳天明親熱得不得了,一會為陳天明夾菜,一會幫陳天明遞紙巾,一會含情脈脈地看著陳天明,直把史統看得火冒三丈。

這郭曉丹以前自己一直想泡的,但他陳天明怎么就把她給拿下了呢?真是好好地白菜給豬拱了。史統一邊看著一邊生氣地拍著自己的大腿。

“史統,你的大腿不疼啊?怎么這么拼命拍?”楊培欽笑著說道。

“呵呵,他是吃飽了沒有辦法消化,”魏奔馳說道。

“去你們的,每次聚會都是我和天明請你們,你們就會取笑我,還講不講道義啊?”史統生氣地罵道。

楊培欽說道:“誰叫你有史家大少爺有錢啊?我們只是一個窮老師。”

郭曉丹跟陳天明坐在那邊的沙發上,倆人在邊聊著天邊看電視。

“天,天明,你老是沒有空,你是不是忘了我?”郭曉丹紅著臉小聲說道。

“哪會啊?我忘了誰也不能忘了你啊!”陳天明笑著說道。

“貧嘴,你這張嘴像抹了蜜糖似的,也不知道哄了多少女孩?”郭曉丹嬌嗔地白了陳天明一眼。

陳天明看著郭曉丹嬌艷的臉,不由心里癢癢的,如果不是旁邊還有別的老師,他真想把郭曉丹摟到懷里,好好地“蹂躪”她豐滿的酥峰。他在京城快憋壞了,于是他決定,今晚一定要好好地疼郭曉丹。

“曉丹,你今晚有空嗎?”陳天明問道。

“今晚?我有空啊!你有事嗎?”郭曉丹開始還沒有轉過彎來,她剛說完就明白陳天明是什么意思了,她的小臉又是一紅。

“你有空的話,那今晚你陪我一下,我好長時間沒有跟你聊天了,今晚我們在這里開一個房間,好好地聊一晚。”陳天明淫笑著。說是聊一晚,其實是運動一晚了。自己一直沒有空,還沒有把郭曉丹這山頭攻下呢!

郭曉丹低下頭,捏捏扭扭地說道:“你,你想怎樣就怎樣!”

陳天明聽郭曉丹這樣說,心里不由一蕩。想著今晚自己可以破了郭曉丹的處子,跟她在床上XXOO,以解自己多日的“手槍”之苦,真是大快人心啊!而且,破一個處子,他的內力就會強上一些,這也是兩全其美的事情啊!想到這里,陳天明又是一陣淫笑。

史統看到陳天明的笑容是那么蕩淫,不由疑惑地問道:“天明,你怎么了?你有點不正常啊?”

“我靠,你才不正常呢!”陳天明生氣地罵道。“史統,你叫你的保鏢送老師們回去一下,我在這里等一個人,一會再回去。”

“好啊,好啊!”史統的眼睛一亮,他走到郭曉丹的面前,看著她說道:“曉丹,走吧,天明還有事,我送你回去。”想著送美女回去,史統就高興得不得了。這個陳天明真是冬瓜腦袋,有這樣的美女都不會送,還給自己這么好的機會。早知道剛才自己多灌郭曉丹幾杯酒。

郭曉丹紅著臉對史統說道:“史統,不好意思了,我還有點事,我自己回去就行了。”得到陳天明的暗示,郭曉丹當然心神領會地找個借口留下來。

史統一聽大叫道:“曉丹,你有事啊,你早說嘛,這樣吧,我叫我的保鏢開面包車先送老師們回去,我留下來陪你辦事。現在已經是晚上,你一個女孩子出去多不安全。你不知道現在的社會多么險惡,色狼特別多。”史統邊說邊有意地看了陳天明一眼。

m的,史統你狗眼看誰啊?誰是色狼啊?陳天明看到史統的眼神就氣了,他史統明明是在說自己是色狼。

郭曉丹搖搖頭說道:“史統,你去忙你的吧,我不麻煩你了。”

“不麻煩,絕對不麻煩。”史統拼命地拍著自己的胸膛,“你曉丹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大家是自己人,你就不要跟我客氣了。”這樣的好機會,他怎么會放棄呢?

陳天明一聽臉都綠了,什么自己人?這個史統是想拾自己戴綠帽子啊?陳天明準備出手了,他在想著是一掌拍死史統,還是把史統的JJ切了數年輪。

郭曉丹皺了一下眉頭,她對這個死纏爛打的史統沒有辦法,她只好求助地看著陳天明。

陳天明對史統說道:“史統,你先回去吧!我送曉丹回去就行了。”

“對啊,天明送我就行了。”郭曉丹急忙點頭。

“那怎么行呢?天明還有自己的事呢?曉丹,還是我陪你辦事”史統說道。

陳天明知道自己如果不把事情說清楚的話,這個史統還是厚著臉皮在這里騷擾郭曉丹。“史統,我的只是小事,我先陪曉丹,你就回去吧,曉丹不用你陪。”說完,陳天明還靠近郭曉丹,那親昵的樣子就算是瞎子也知道他們是一對的了。

“嗯,天明陪我就行。”郭曉丹害羞地點點頭。

史統看了暗罵,哼,你這對奸夫淫婦以為我不知啊,想撇開我們去風流快活。不過,史統見人家都這樣說了,自己還再說下去的話就沒有意思了。他只好站起來,陪其它老師出去了。

陳天明看到史統他們走后,生氣地說道:“這個遭雷劈的史統,明明知道我們一會還有節目,他硬是要插上一腳,我有點懷疑他是故意破壞我們的二人世界。”

“史統有時挺煩人的。”郭曉丹點點頭說道。

陳天明拿起電話訂了一個房間,然后對郭曉丹說道:“曉丹,我已經訂好房間了,我們上去吧!”

“嗯,”郭曉丹輕輕點點頭,“你,你剛才說的,我們只是聊天啊!”說到這里,郭曉丹的身體抖了幾下,她知道上去后會發生什么事情,她也想把自己給了陳天明,但到這個時候,她的心里又有點害怕。

“好的,”陳天明笑道。去到那里后,有些事情由不得你作主,你沒有聽過一句話嗎?我的地盤我作主。再說了,做那種事情是可以一邊聊天一邊做的。

進了房間后,陳天明馬上把門閂上,轉過身就摟過郭曉丹,一手摸著她的酥峰,一手捏著她的,興奮地說道:“曉丹,我想死你了。”

“唔,”郭曉丹被陳天明這一弄,身體軟得如棉花一般倒在陳天明的手臂上。陳天明的手就如魔手一般,摸得自己全身發燙,心里如一百只老鼠在里面抓著一樣癢。

陳天明興奮了,他隔著衣服摸了一會后,就想把手伸進郭曉丹的衣服里,再好好地摸上一番。

“鈴鈴鈴”,陳天明的手機響了起來。
第六卷第1195章 騷擾


聽到手晌了,陳天明沒好氣地放開郭曉丹,拿出手機一看是那個賤人史統,“喂,是誰找你爸我啊?”陳天明生氣地叫道。

“嘿嘿,天明,你現在哪啊?”手機里傳出史統陰險的笑聲。

“我靠,我還以為你跟如花約會呢!沒事我掛了。”陳天明聽,這個史統故意搗亂。

“你別,我們聊聊嘛!”史統又是一陣陰笑。

“你大爺我現在沒有空。”陳天明生氣地掛了手機。他怕史統還打過來,故意等了一會,見史統沒有打過來后,他便拉著郭曉丹走到床邊,輕輕地坐下來。

“天明,是史統啊?”郭曉丹聽到史統的聲音。

陳天明氣憤地說道:“是啊,就是他,他大概知道我們在一起,故意打電話來搞鬼。M的,下次我看到一定饒不了他。”

“天明,你不要摸我啊!”郭曉丹喘著氣說道。陳天明才拉自己己坐下,他就開始摸著自己胸前的豐滿,好象非常急的樣子。被陳天明一摸,郭曉丹就想起那天晚上自己與陳天明同床,被他摸著的情景。

陳天明哪會聽郭曉丹的,就算天崩地裂,他今晚都要跟郭曉丹玉成好事,要不然對不起國家對不起人民對不起自己了。特別是敵人越來越多,越來越厲害,自己不提高一些內力怎么行呢?陳天明為自己找借口。只要有借口,自己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干那種傷天害理的事情了。

想到這里,陳天明干脆拉郭曉丹到自己的懷里,然后用手直接從她的衣領處摸進去。

“不要,”郭曉丹象征性地掙扎了一下,她已經知道自己跟陳天明進房間,就會發生什么事情,但是,少女的矜持還是要讓她害羞一會。

陳天明把手伸進罩罩里面,就感覺到郭曉丹里面的豐滿,那柔軟又富有彈性的感覺讓陳天明的下面馬上沖動了起來。陳天明的一只手伸到她的身后,隔著衣服熟悉地解開后面的扣子。

沒有罩罩的束縛,陳天明捏得更加更加自由,他一會摸著酥峰,一會捏著小櫻桃,讓郭曉丹微微張開嘴,開始急促地呼吸。

“鈴鈴鈴,”陳天明的手機又響了。陳天明一看,又是那個該下十九層的史統。“史統,你知不知道你非常討厭!”陳天明按通手機后便大罵。

“呵呵,是嗎?我還以為我是人見人愛呢!天明,你今天晚上回來嗎?要不要給你留門?”史統問道。

“我不回來。”陳天明叫道。M的,史統什么時候關心過自己回不回宿舍啊?什么時候給自己留過門啊?“你再打電話過來,我砍死你。”

“嘿嘿,難說了,天明,你不要以為你一會關了手機我就找不到你,我知道你們在哪里。”史統還想說的,但陳天明已經把手機關了。

M的,如果史統一會真過來這里騷擾的話,那他叫兩個保安拉他出去狠狠地打,打完再打,一定把史統打成豬統!

看到陳天明生氣的樣子,郭曉丹不由自主地噗哧笑了起來。

“好啊,我被人整,你還好意思笑我?”陳天明故作生氣地在郭曉丹的腋窩下搔著。

“嘻,啊,不要,天明,我,我不笑了,你放了我吧!”郭曉丹笑得花枝亂顫,胸前的那對豐滿酥峰也因她的笑跟著抖動。

陳天明故意淫笑著,“放了你?開玩笑,你今天不好好地滿足我,我才不會放了你。”說完,他把手伸向郭曉丹的下面,溫柔地摸了起來。

“鈴鈴鈴”,鈴聲又響了起來。陳天明楞了一下,自己不是把手機關了嗎?怎么還響?再一聽,是門鈴的聲音。

不會吧,那個被如花輪了的史統真的是陰魂不散找到這里來了?陳天明氣憤地沖到門邊,稍稍拉開一點門,準備暴打兼毒打史統,就好象魯智深打鎮關西一般。

“咦?你找誰?”陳天明看著門外一個約四十左右的男人,他滿嘴酒氣。不過,陳天明還是警戒地看著他,如果這人一有不軌,自己馬上把他干掉。

“這,這里不是B702嗎?你,你怎么在我的房間?怪不得我開不了房。”那男人搖了搖手里的鑰匙。

“你搞錯了,這是B802,你的房間在下一層。”陳天明沒好氣地說道。

男人看了看門牌,不好意思地說道:“噢,我走高了一層,不好意思了,再見。”那男人又搖搖晃晃地轉身走了。

陳天明把門閂好,生氣地說道:“這世道還叫世道嗎?老是被人打擾。”陳天明決定了,門鈴再響,直接叫保安趕他們走,他把免打擾牌都掛上了。

“天明,要不我們回去吧?”郭曉丹紅著臉說道。

“不行,我現在特別想你,你如果回去我怎么辦?”陳天明正色地說道。“曉丹,你要想清楚了,我還有別的女人。”

“嗯,我知道,成功的男人一般有不少女人,我還是后來者,我不會要求你什么,就當我還給你的債。”郭曉丹說道。

陳天明說道:“不會吧,你又提還債?如果說是還債,那我真的不想跟你在一起,我要的是你真心喜歡跟我在一起,而不是為了錢。”

“我是真心的。”郭曉丹聽陳天明這樣說,急了。她看到陳天明盯著自己,又覺得羞澀。她低著頭小聲說道:“只不過人,人家用一輩子還你的債,你怎么這么傻啊?”

陳天明聽明白了,郭曉丹喜歡自己,但又要面子,所以用這個借口,一輩子還自己的債跟自己在一起。唉,女人,明明是喜歡,為什么還這樣說呢!他走上前,把郭曉丹的衣服全脫了,他也馬上把自己的衣服脫掉。

看著郭曉丹潔白如雪的肌膚,陳天明不由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她太迷人了,優美的曲線,高聳的酥峰上帶有一點殷紅,大腿根部細膩的皮膚幾乎可以看見若隱若現的血管,兩腿間烏黑的隱秘,讓人神往。

陳天明馬上對著郭曉丹又親又吻,慢慢地從上到下,每一處都注入了自己的深情。郭曉丹輕輕地張開腿,那兩條大腿傲微哆嗦著,她嘴里發出少有的低柔呻吟。

當郭曉丹的目光落在陳天明的身體下面時,臉刷地羞紅了,雙唇輕輕抿著,呼吸變得急促起來。陳天明慢慢摸著她身上的各個部位,手輕輕掰開她的雙腿。郭曉丹修長的大腿被陳天明握住張得開開的,她害羞地“哎呀”叫了一聲,不好意思地捂住臉。在這樣的情景,她能不害羞嗎?

嘩,郭曉丹的哪里早已濕漉漉一片,那隱隱約約的誘惑,讓陳天明沖動得熱血沸騰,他想拔槍上陣了。不過,陳天明知道郭曉丹還是第一次,自己一定要溫柔,不能讓她在第一次感受到太痛苦。

于是,陳天明在她濕潤的那里用舌頭輕輕舔拭一下,郭曉丹的大腿哆嗦一下。突然,她猛地放開捂著眼睛的雙手,顫栗地用雙手棒住陳天明的臉。他們嘴唇頓時粘在一起,她那靈巧的舌頭伸進了陳天明口中。

陳天明哪會示弱,他馬上熱烈地回應。郭曉丹的喉嚨再一次發出了**,回應著,小香舌暗吐,撩著了他的舌尖,兩條柔軟滑膩的舌在瞬間撩繞在一起。

郭曉丹的親吻動作似乎有點生澀笨拙,估計是處子的原因。不過,有陳天明的帶動,她慢慢地適應起來。

這對熱情燃燒的男女喉嚨間都發出了一聲舒爽的呻吟,那滑膩的雙舌靖蜒點水般的一觸,熱情燃燒,雙舌瞬間纏繞,窒息的纏綿,窒息的吻,舔抵抖纏,香津四溢。

在這熱吻的同時,陳天明的手也摸上郭曉丹那些敏感的地方,讓她的身體時不時地顫抖.慢慢地,她的腦袋熱了起來。她現在什么也不想了,她只想著要陳天明好好地愛自己,讓自己在**中燃燒。

“曉丹,我要進去了。”陳天明感覺到時機已到。

“嗯,”郭曉丹小聲地應了一聲,她也有點激動,又有點害怕。

陳天明輕輕地分開郭曉丹的雙腿,只聽見郭曉丹的喉嚨里發出一聲勾人心魄的**。慢慢地,他進入了那美妙的溫潤。

“啊!”郭曉丹痛苦地叫了一聲。雖然她已經準備得非常充分,但她畢竟是第一次。陳天明已經刺破了她那女人最寶貴的阻擋。

“疼嗎?曉丹,”陳天明溫柔地問道。

“不,不疼,你,你動吧!”郭曉丹體貼地說道。

陳天明哪是那種只顧自己享樂的男人呢?他吻了一下郭曉丹,靜靜地摸著她。

過了不久.郭曉丹紅著臉說道:“我好了,我不那么疼了,你動吧!”

看著這么懂事的女人,陳天明哪還客氣啊?他開始動了起來,越動越大力,越動越快,不一會兒,那床也跟著奏起來。

良久后,“啊!”陳天明發出一聲低吟,他射出了自己的**。他不好意思地看著已經暈過去的郭曉丹,然后慢慢出來,盤腳練一個周天的香波功。當他睜開眼,感覺自己的內力又強上一些。唉,不過還沒有到到達第九層返璞歸真。

陳天明把郭曉丹弄醒,郭曉丹看著陳天明,不好意思地說道:“天明,我真沒有用。”

“呵呵,沒事的,這很正常,誰叫你的男人我強悍呢!”陳天明笑道。“曉丹,你是我的女人了,我教你武功,以后可以防身。”

陳天明把光著身子的郭曉丹抱坐到自己的大腿上,然后小聲地告訴她一些練功的口訣。陳天明為了方便檢查自己女人的武功,他已經記下小妮她們的內功心法了。過幾天,他再給郭曉丹打通經脈輸入一點內力吧。
第六卷第1196章 厲老師來京城


華清大學也開始放暑假了,校園里頓時冷清了不少。不過,學校里還是有一些留校的學生,他們有些在學校幫忙工作,有些準備考研,有些在外面參加社會實踐工作。

不用上課,陳天明也顯得無聊多,他現在一個星期也回M市一次,陪陪自己的女人。今天,他剛從M市回京城,在京城安安保全公司處理了一些事情后,便回到學校,沒有想到一走進校道就看到孔佩嫻向自己走過來。

陳天明對孔佩嫻一向不感冒,所以他故意往右邊的校道走去,對于這樣自以為是什么國家總理的女兒,他還是少惹為好。

“陳天明,你給我站住。”孔佩姻有點氣急敗壞。她老遠就看到陳天明向自己走過來,但沒有想到他一拐就往那邊走了,而且還是跑得非常快的那種。自己至于那么差嗎?讓他好象見了恐龍似的。

“怎么了?孔老師。”陳天明故意提醒孔佩姻她自己的身份,自己也是老師,只不過來陪訓半年,過了半年,自己就會走人了。

“你為什么見了我就跑?你是不是做了什么虧心事?”孔佩嫻生氣地問道。

陳天明搖搖頭,“沒有啊,我哪會做了什么虧心事,我只是剛好想著要去那邊辦事,所以就往那邊走了。”

“原來是這樣,”孔佩嫻暗暗松了一口氣,原來他不是討厭自己,是有事住那邊走的。“陳天明,我放假了。”孔佩姻開始給陳天明機會。

“噢,”陳天明點點頭,他不知道孔佩姻說這話是什么意思,誰不知道現在放假了,除非是白癡。

“我很有空。”孔佩娟繼續暗示。

“噢,”M的,你有空關我什么事?陳天明暗道。

孔佩姻有點急了,“陳天明,你就不可以請我去哪里玩,或者吃飯逛街什么的嗎?”

陳天明搖搖頭說道:“不好意思,我沒有空,你找別人吧!”

“陳天明,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孔佩嫻生氣了。

“孔佩嫻,應該是我問你是什么意思?”陳天明也生氣了,“你有什么事就說,我沒有空陪你聊天。”

“我,我……”孔佩姻不知道怎樣說了,自己是一個女孩子,難道當著陳天明的面說,本小姐現在有點喜歡你了,你陪我逛街吃飯吧,最好是陪我去旅游。這段時間陳天明不理孔佩嫻,反而讓孔佩嫻的心有點牽掛。特別是陳天明有時連課也不來上,更讓她覺得心里不舒服,慢慢地,這個驕傲的大小姐就對陳天明產生了一種好奇,好奇陳天明怎么會對自己無動于衷。

陳天明冷淡淡地說道:“孔老師,沒事我就走了。再見。”

“陳天明,你,你氣死我。”孔佩嫻有點想哭了。從來沒有一個男人這樣對自己,陳天明,一定要你好看。孔佩嫻暗暗想著。

陳天明快步地往那邊走去,這個孔佩嫻好象花癡一般,自己能躲還是躲過為好。不要一會惹火上身,M的,國家總理的女兒,是自己惹得起的人嗎?估計許勝利再牛也不敢在國家總理面前牛。

“鈴鈴鈴,”陳天明的手機響了,是一個陌生的電話。

“喂,你好,”陳天明說道。

“天明,是你嗎?我是厲老師。”手機里傳來了厲老師的聲音。

陳天明一聽是厲老師的聲音,眉頭不由一皺,這個厲老師怎么有自己的手機?“你好,厲老師。”雖然自己不愿意,但陳天明還是要有禮貌的。

“天明,你在哪啊?”厲老師問道。

“我在京城啊!”陳天明得意地笑道。呵呵,你可能聽別人說我在M市,其實我今天已經回到京城了,你要騷擾我也是不可能的。陳天明在心里高興地想著。

“我知道你在京城啊,你在京城哪里?我也剛到京城,我現在的士上,司機正問我車往哪里開呢?”厲老師問道。

“?當”,陳天明摔倒在地上。天啊,早知道自己不說在京城好了,現在已經說了,要收回是不可能的。

“天明,你現在哪?”厲老師的聲音有點大了,可能是的士司機在催她。

陳天明無奈地說道:“我在華清大學。”

“好,我馬上就過來,你等我一下。天明,你千萬不要走,我在京城不認識人。”厲老師說完就掛了電話。

陳天明只好苦笑和拍著自己的嘴巴,唉,有時說多真的是錯多。陳天明本以為厲老師只是一個普通愛慕自己的女追求者,但沒有想到她卻是賈道才的人,這次她奉命過來暗殺陳天明。

無奈的陳天明只好在學校等著厲老師,當他再接到厲老師的電話時,陳天明就讓厲老師把手機給那司機,陳天明告訴司機把車開到他這個區。

車子停下來,厲老師興高采烈地提著一個行李袋跑到陳天明的身邊,“天明,不好意思,打擾你了。”

“你知道打擾我,還跑來京城找我干什么?”陳天明在心里暗道。“特別是如果讓何桃知道你來找我,我就慘了。”陳天明哪知道厲老師故意在陳天明從M市回京城過來找陳天明,這樣何桃她們就不會上京城,她可以色誘陳天明,把陳天明干掉。

“天明,你說我住在哪里好呢?我明天想到處逛逛,你可以陪我嗎?”厲老師問陳天明。

陳天明急忙搖搖頭說道:“不行啊,我這幾天都沒有空,你如果想玩,我叫一個人陪你一下。”嘿嘿,你要追我是難的,你不是要玩嗎?我明天叫羅健那個色狼陪你,他是京城人,哪都熟悉。

厲老師聽了臉色變了一下,“這樣啊?唉,天明,你沒有空我也沒有辦法,不過你可以今天晚上陪我吃一頓飯嗎?你放心吧,我知道何桃是你的女朋友,我不會跟她爭什么的。我就是想來京城玩玩,我又不認識什么人。”

聽厲老師這樣說,陳天明放下心來。呵呵,嚇了自己一大跳,你厲老師如果不騷擾我,我請你吃一頓飯又如何呢?“對了,你住在哪里?”陳天明問厲老師。

“我也不認識這里,你說住哪好呢?”厲老師反問道。她其實對京城很熟悉的,而且前幾天還故意在這里踩點,把這里的情況摸得一清二楚。

陳天明想了想說道:“這樣吧,你就住這里的華清酒店吧,這里不錯,而且價錢也不貴。”

“好啊,我就住這里。”厲老師高興地說道。她一早就選在華清酒店,如果陳天明叫她住其它酒店,她還會問這附近還有沒有近點的酒,這樣方便一點。因為這里放假了,華清酒店的生意比較冷清,這對她下手有很大的幫助。

于是,陳天明陪厲老師到華清酒店訂了房間,并送她進房間。“厲老師,你先休息一會,到傍晚的時候,我再請你吃飯。”陳天明說道。

厲老師說道:“天明,你不要客氣,我這次來京城麻煩你了,還是讓我請你。!我也不累,你坐一下吧!”

“不了,我還是先回宿舍一下,到時我再過來。”陳天明哪敢再在這里跟厲老師聊天,如果兩人弄出什么火花來就不好了。

厲老師見陳天明跑出去了,她那還笑容滿面的臉馬上變了,變得非常冷。她拿出手機打起電話來,過了好一會,她的臉色又變了一下,變成挺滿意的笑。陳天明,我就不信你這次還不死?厲老師在心里暗暗說道。

晚上七點,陳天明準時敲響了厲老師的門。由于厲老師到京城,自己又不好意思不接待,但又不敢告訴其它人。反正就是晚上一頓飯,明天叫羅健陪一下她玩,估計是沒有事的。陳天明已經想好了。

“天明,你來了。”門開了,打扮一新的厲老師讓陳天明眼前一亮。厲老師穿了一件粉紅色的村衫,和一件到膝蓋的白色紗裙。胸前的酥峰豐滿堅挺,纖細的腰和修長的雙腿,其實厲老師也是一個不錯的美女。(嗯?我記得前文說的是這女老師挺普通的啊?)

“厲老師,可以去吃飯了沒有?”陳天明問厲老師。可能厲老師剛洗澡不久,她身上彌漫著沫浴香,還有那女人特有的香味。

厲老師點點頭說道:“天明,我今天這衣服可以嗎?這是我新買的,我第一次穿。”

陳天明不怎么敢看厲老師,因為他不知道看哪里好。看人家的臉吧,厲老師也會看自己,那會讓自己尷尬。看人家的胸前或看腰際吧,這好象有點色狼行為。看她的腳吧,這好象有點不禮貌。于是,陳天明干脆瞄了一眼,然后笑了笑說道:“不錯,蠻好看的。”

是衣服好看,還是人好看啊?”厲老師對陳天明嬌媚地眨了一下眼睛。

“都好看,都好看。”陳天明知道自己對美女一向不是很免疫,還是少看為妙。何桃對厲老師一向有意見,如果讓她知道自己跟厲老師在一起,一定要跟自己拼命。

“切,你都不仔細看我,怎么知道我好看?”厲老師又向陳天明走前一步,她的腳碰到陳天明的腳,那豐滿的酥峰快頂住陳天明的胸膛。

陳天明困難地吞了一下口水,支支吾吾地說道:“我,我有看啊!”陳天明這話是真的,他是看了厲老師,不但著她的衣服,還看她的臉、胸、腰、腿,他把她身上全看了一遍。就是這樣看,才是要命啊!

厲老師的這襯衫有點低頂,不,準確來說,是非常低,比一般的V領衣服還低。穿這樣的衣服,梢為不注意,那胸前就會露出很多,讓人看到里面的實況。現在陳天明就是看到厲老師里面紅色的罩罩和一部分雪白的酥峰,另加深不見底的乳溝。
第六卷第1197章 暗殺陳天明


“那你說,我哪里好看啊?”厲老師好像學過媚功一般,她的聲音又柔又嗲,讓人聽了非常舒服,而且還有一種讓人沖動的感覺。

“哪,哪里都好看,”陳天明看了一眼厲老師豐滿的酥峰,其實,看她的第一眼,陳天明的眼睛就在她的酥峰上。這是陳天明看女人的習慣,先看女人的酥峰,再看女人的臉,因為女人的酥峰是最養眼的。“不,哪里都不好看。“

陳天明不知道怎樣表達了,哪有誰像厲老師這樣問的,哪她哪里好看?如果是男人的話,一定是遵守“一個中心,兩個基本點”的原則,這是男人的愛好,也是男人的“性趣”。因此,這叫陳天明怎樣說好啊?

“我哪里都不好看?”厲老師的表情變了一下,她非常滿意陳天明現在的迷亂,是男人就不會逃過自己的媚功。厲老師邊說邊慢慢地抬起手,她想把手伸向陳天明,只要一下手,陳天明就魂歸天國。

陳天明輕咬一下嘴唇,邊轉身走邊說道:“厲老師,我們去吃飯吧,我已經訂好房間點菜了。”

看著陳天明的背影,厲老師生氣地暗跺腳。她本想趁著陳天明意亂神迷的時候,自己就下手。

她右手上有一枚小戒指,只要她用一下力,那小戒指就會穿出一枚毒針,這毒針是一種見血封喉的毒藥,只要劃傷陳天明,陳天明就會完蛋。就算陳天明內力深厚暫時控制體內的毒性,她也會馬上沖上,扭斷陳天明的喉骨。

而且,就在她所住房間的兩邊房間,各住著兩個武功高強的男人,這四個人是組織派過來的,只要她發暗號,他們就會馬上沖出來配合她格殺陳天明。四個高手再加上她,對付中毒的陳天明,一定是十拿九穩的事情。

可是,就在她將要動手的時候,陳天明竟然好象害羞地走開了,讓她恨得咬著牙,但又沒有辦法。陳天明往前走,她只好把門關上跟著陳天明走。

到了包間,陳天明吩咐服務員上菜,不一會兒,豐富的菜便上來了,四菜一湯,有魚有肉,夠兩個人吃了。

“厲老師,你一路辛苦了,這只是一般的菜,你不要介意。”陳天明指著桌上的菜說道。

“這還是一般的菜啊?”厲老師笑了笑,“這菜很不錯。天明你怎么不叫酒啊?”

“算了,我自己一個人喝沒意思,不喝了,你要什么飲料嗎?”陳天明問道。

厲老師說道:“我才不要飲料,我可以喝不少酒的,要不你叫一瓶紅酒,我們一起喝,你多喝一點就行。”

陳天明說道:“你真的能喝嗎?”陳天明有點不相信,如果兩人吃飯喝一點酒的話,那也不錯。再說了,就算是自己喝三瓶紅酒也沒有事。

“我當然能喝,天明,你太小看女人了。”厲老師不服氣了。在來之前,她已經喝了解酒藥,并且她的酒量非常好,如果一會能把陳天明灌醉的話,那要殺陳天明就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好,小姐,幫我來一瓶好的紅酒,”陳天明也豪爽地叫道。

不一會兒,服務員拿來了一瓶紅酒。陳天明便打開酒,一邊吃菜,一跟厲老師喝酒。陳天明喜歡跟喝酒豪爽的人喝、現在厲老師別有目的,跟陳天明喝酒又特別豪爽,所以陳天明也喝上爽了。

你一杯,我一杯,他們就這樣對喝了一瓶。陳天明看了看已經見底的酒瓶.說道:“厲老師,想不到你這么能喝,又不喝假酒,跟你喝真過癮。”陳天明見有些女人特別矯情,跟男人喝酒,要男人喝三杯,她才喝一杯,這樣還不如不喝。

可厲老師就不一樣,陳天明喝一杯,她喝一杯。而且男人有一個通病,特別喜歡跟女人一起喝酒,陳天明也是如此,他跟厲老師喝著喝著,就喝上癮了。“厲老師,怎樣啊?你還喝嗎?”陳天明叫道。

“好啊,你敢欺負我,我今天喝你沒完,”厲老師向陳天明拋了一個媚眼,“來,我們再來一瓶,我就不信喝不過你。”

“服務員,再來一瓶紅酒。”陳天明又叫道。

服務員又拿來一瓶紅酒,她幫陳天明他們開了紅酒,為他們倒了一杯,然后她便走出去了。

厲老師站起來說道:“天明,我就不信我喝不過你。”

“呵呵,你不信也得信啊,來,我們喝。”陳天明也高興地叫起來。以前跟林國他們喝酒,他們就是幾個人灌自己,真的沒人性。

沒有過多久,陳天明又與厲老師喝完一瓶。陳天明驚訝了,想不到這個厲老師這么能喝,兩人喝兩瓶,平均下來就是一人一瓶。厲老師現在還不是很醉,只是滿臉通紅,眼睛有點迷茫,她應該有點酒意了。

“厲老師,我們不喝了,已經喝了不少。”陳天明打了一個酒嗝,厲老師也喝了不少,沒有必要把她灌醉。

“不,不行,來,我們再喝,服務員,再來一瓶。”厲老師故意搖搖晃晃地走出去,叫服務員又上一瓶。她也沒有想到陳天明的酒量這么好,喝了這么多也沒有醉,而且好像蠻清醒。剛才她一直在找機會下手,但根本找不到機會。看來,她只有繼續用下一個計劃。

這次來京城暗殺陳天明,組織已經制訂了不少計劃,根據不同的情形又制訂不同的應變計劃。于是,厲老師只有裝醉了。

陳天明看著服務員又上了一瓶紅酒,他急忙說道:“厲老師,我們不要喝了,已經喝了很多。”

“不,不行,我,我們還要喝,”厲老師故意搖搖晃晃地坐回自己的位置上,接著把陳天明與她的酒杯倒滿,“天明,我都沒有醉,你不會是醉了吧?”

“天,我哪會醉啊,我怕你醉。”陳天明說道。

“我哪會這么容易醉,我還沒有醉過呢!再,再說,我醉了你扶我上房間,不,不過,你不要占我的便宜。”厲老師說道。

陳天明看著厲老師把她杯里的酒喝了,他也把自己杯里的酒喝了。他現在喝酒一律喝到暈暈的時候,就開始用內力逼酒,所以,他才不怕多喝酒。

“來,我們再喝。”厲老師決定了,她跟陳天明喝完這瓶酒,如果陳天明不醉的話,那她就裝醉。因為她也不敢再喝,從情景來看,陳天明的酒量很好,如果自己醉了,那暗殺陳天明的任務就實施不了。

厲老師一手拿著紅酒瓶,一手拿著酒杯,她喝完一杯后,就給自己倒滿一杯,然后看到陳天明的酒杯還是滿的話,那她就叫陳天明喝。

陳天明本來不想喝的,但人家厲老師都喝了,白己能不喝嗎?而且酒瓶在她的手里,她要怎么倒自己也勸不了。

“陳天明,你給我喝!”厲老師大聲地叫道。她好來醉了,醉得本來叫天明的,現在直接叫陳天明了。

“我,我杯里沒有酒了。”陳天明苦著臉說道。厲老師手中的酒瓶也沒有酒了,喝酒的時間真快,就這么喝來喝去,他們的第三瓶紅酒也喝完了。

厲老師搖搖擺擺地站起來,她想走出去叫酒,“服務員,我要酒,你再給我上十瓶酒。”說完,她一個踉蹌,就要摔在地上。

陳天明急忙走上前,扶著厲老師說道:“厲老師,你喝醉了,我扶你回房間。”現在厲老師柔軟的身體倒在陳天明的懷里,好像她的酥峰壓著陳天明,讓陳天明的那里有點反應了。

“你不要喝了,你已經醉了。”陳天明扶著醉得如爛泥一般的厲老師,擔心地說道。就她這個樣子,還要叫十瓶紅酒,這不是笑死人嗎?而且剛才她也看不清楚自己的杯里還有沒有紅酒。

“我沒有醉,我要喝酒。”厲老師叫道。這是一般喝醉酒人的經典對白。

陳天明說道:“好,一會我再跟你喝。”陳天明已經有點經驗了,在這個時候你跟已經喝醉的人說道理是說不通的,所以你干脆就答應她,然后讓她回房間休息一下,不用多久就會睡得一塌糊涂。

陳天明匆忙地把帳結了,然后扶著厲老師往上面的房間走去。在過道上,有一些服務員看陳天明的目光不一樣了,好象有只大灰狼要把小羊羔扶進房間里吃掉似的。

M的,你們不要用帶色的眼光看著我好不好?陳天明在心里暗暗說道。我只是扶她進房間休息,然后我再出來。如果我要上她,只要我說一聲,她就乖乖地脫光衣服在床上等我,還要我用這么下三濫的手段嗎?

厲老師所住的這層樓比較安靜,可能沒有什么人住的原因。陳天明看了一眼厲老師,想看看她把房間鑰匙放在哪里。

這一看不打緊,打緊的是厲老師現在整個人散發出一股誘人的氣質。她雙眼緊閉,胸前的酥峰不斷地起伏,似乎要跳出來似的。陳天明又一次從她的衣領處看到她里面紅色的罩罩和雪白的酥峰。想不到酒醉的女人也很漂亮啊!陳天明暗道。

唉,不用想了,厲老師的房門鑰匙一定在她的小提包里。陳天明看了看自己手中厲老師的小提包,厲老師穿著女式村衫和裙子,哪可以裝鑰匙。

于是,陳天明扶著厲老師靠在墻壁旁,他急忙打開厲老師的小提包,尋找酒店房間的鑰匙。

就在陳天明找房間鑰匙的時候,厲老師的身體輕輕動了一下,她的眼睛也微微睜開一些。現在,也算是一個動手的好機會,這里沒有什么人,只要自己往前摟住陳天明就可以用戒指刺中他。厲老師在心里暗暗想著。
第六卷第1198章 誘惑


就在厲老師想動手的時候,她的小提包里響了一下,她就聽到陳天明說了一句“原來鑰匙在這里”,她又不敢動手了。

“?”,房間門響了一下,然后門開了。

陳天明一邊扶著厲老師走進去,一邊說道:“你不能喝這么多酒,就不要喝,弄得現在醉醺醺的。”陳天明把厲老師扶到床上,然后讓她躺在床上,拉上被子蓋著她。干完這些事情后,陳天明想走了。

“酒,我要喝酒。”就在陳天明要走時,厲老師從床上爬起來大叫著。

“天啊,你都醉成這樣了,還要喝酒?”陳天明本來要走,但看到厲老師這樣,他又怕厲老師出什么事,便不敢走了。

厲老師從床上站起來后,便半瞇著眼睛說道:“我好熱啊!熱死我了。”她邊說邊開始脫衣服了。

開始陳天明聽厲老師說熱的時候,他還不以為然,以為喝了這么多酒,熱是正常的。但當他看到厲老師把她那粉紅色的襯衫脫掉露出她里面紅色的罩罩時,陳天明的眼睛就大了,大得如燈籠一般。

那有點情趣類型的蕾絲罩罩根本罩不住厲老師豐滿的酥峰,陳天明可以看到她里面隱隱約約的酥峰,而且還看到那凸立的小櫻桃。天啊,不行了!陳天明急忙雙腿,不讓那反應的下面支起小帳篷。

但是,要命的不只是這個,現在的厲老師好象已經醉得糊涂了,她一邊喊著熱,一邊繼續脫衣服。她又開始脫裙子了。

陳天明拼命地按著自己的嘴巴,不讓自己興地叫出聲音來。

他有點猶豫,自己現在是沖上去不讓厲老師脫,還是讓她繼續脫自己可以偷偷地看一下呢?

就在陳天明猶豫的時候,厲老師已經把白裙子脫下,露出里面紅色的蕾絲小褲。陳天明可以百分之兩百地確定,厲老師現在穿著的內衣褲是一套的,下面一樣是半透明的,再加上一點蕾絲花邊,跟上面的罩罩是相同款,如果誰說不是,陳天明跟他急。

“厲,厲老師,你要干什么?”陳天明感覺自己不但吞口水困難,連呼吸也困難了,這厲老師不是要自己的小命嗎?說真的,他去過酒吧喝酒,但沒有見過人家跳脫衣舞。想不到今天卻可以遇到,而且是一個不錯的美女。

如果面前脫衣的是小姐的話,那陳天明是絕對不屑看一眼,但這個是自己的同事,而且又是一個美女,這樣的情景可是非常引人入勝啊!

“我好熱,我要睡覺!”厲老師伸手到后面要解罩扣了,但她醉得不輕,解來解去都解不開。

陳天明又為難了,如果自己過去幫厲老師解,這樣的事情是比較輕松解決的。但孤男寡女的干這種事情,很容易讓別人誤會,特別是怕有點沖動的自己硬是胡來的話,那就太對不起國家對不起人民對不起自己的女人了。

“啪,”厲老師好象有點生氣,她解不開罩扣后,干脆生氣地一扯,那薄如砂的蕾絲罩罩哪經得起她一扯呢!那罩罩被厲老師扯斷,終于離開了她的酥峰。

陳天明的眼睛又是一亮,那對飽滿的大白兔跳進他的眼簾,隨著厲老師身體的抖動而一抖一抖,甚是引人。

陳天明見過人家喝醉酒打架,喝醉酒唱歌跳舞,喝醉酒大吐睡覺,但沒有見過人家喝醉酒脫衣服的。難道厲老師以前在家里睡覺一般是裸睡,這是她的習慣性動作?想著一個這樣的美女不穿衣服睡覺,陳天明的心里一陣興奮。

不過,好象有點正人君子的陳天明,還是叫了一聲,“厲老師,你不要這樣,你快躺下蓋被子吧!”想著蓋被子,陳天明猛地一醒,對啊,自己雖然不敢阻止厲老師脫衣服,但可以用被子蓋著她的身體。

當陳天明走上前時,厲老師把她身上最后一件衣物那紅色蕾絲小褲脫下扔向陳天明。陳天明一接,一股好象有著某種花露的氣味就往他的鼻子撲過來。

“這,這…”陳天明急忙把厲老師的蕾絲小褲扔在一邊,當著厲老師的面拿人家的小褲,這像什么話啊?厲老師那隱秘的地方正對著陳天明,讓陳天明想看但又不敢看。

“啊!”厲老師好象站不住腳,向前面撲過來,她如果摔下來的話,一定是摔在地上,而且會摔得很重,因為她是頭先掉下來的。

說時遲,那時快,陳天明一個箭步沖上去,馬上摟住厲老師。

“嗯,”厲老師被陳天明摟住,輕輕地哼了一聲,可能是由于慣性的作用。

陳天明心里也不由暗叫,因為現在厲老師是光著身子兩腳站在床上,而她的身子被陳天明摟住,那對結實豐滿的酥峰緊緊堵著陳天明的兩只眼睛。媽呀,厲老師,你也太會摔了,怎么用那對軟綿綿的東西壓著我的眼睛啊?陳天明也不知道自己是應該叫苦還是叫好。他的下面好來象動了一下。

臉在陳天明后面的厲老師突然睜開眼睛,臉上露出笑容。她等這個機會太久了。剛才陳天明扶著自己的時候,她怕時機不夠,因為要讓一個男人真正心煩意亂的時候,只有這樣才真正達到。自己脫光衣服,又用酥峰頂著陳天明。只要是男人,他一定會有反應。

只要有反應,那自己就可以下手了。

厲老師的手揮了一下,接著飛快地用戒指在陳天明的后背上扎了一下。

“啊!”陳天明還不知道走厲老師用毒器扎自己,他以為厲老師發現自己抱著她,她生氣打自己呢?不過,后背的那種突然一疼,而且又麻又癢的感覺,讓陳天明馬上推開厲老師,往后退了幾步。

厲老師往后退了一步,右手放在嘴里吹了一個口哨,那口哨雖然不是很大聲,但有點尖銳。

“厲老師,你干什么?”陳天明驚訝地看著厲老師問道。現在沒有穿衣服的厲老師哪是醉酒,她臉色陰沉,狠狠她盯著陳天明,好像要把陳天明殺了似的。

陳天明也沒有想到自己的同事厲老師是一個殺手,他只是想著厲老師可能因為醒過來,看到自己光著身子,以為是自己占了她的便宜。M的,自己這么正人君子,哪會占她的便宜啊?

就在這時,本來是鎖上的門突然被人打開了,從外面沖進四個蒙面人,他們穿著平時穿的衣服,形式不一。

“你們是什么人?”陳天明有點明白了,他一邊馬上運起內力查看自己的身體,一邊冷冷地說道。

“他已經中了毒,我們上,殺了他。”光著身子的厲老師并沒有因為進來了四個男人,而羞澀地要去穿衣服。她不但讓自己的酥峰隱秘地方對著陳天明,還向陳天明沖過去,手掌蕩起一股真氣,直向陳天明攻擊過去。

“你會武功?你是殺手?”陳天明對著厲老師叫道。能光著身子殺自己的女人,這女人一定是殺手,只有久經訓練的女殺手,才會有這樣的殺氣和膽量。

就在厲老師攻擊的同時,另四個蒙面男人也馬上向陳天明攻擊,他們手里各拿著一把刀,那刀居然是淬了毒的。

“M的,你們當我是病貓啊?”陳天明怒喝一聲,身手敏捷地躲過厲老師的攻擊,接著他身形一變,雙掌擊向那四個蒙面男人。陳天明掌中帶出的真氣非常厲害,讓那四把毒刀無法砍進他發出的真氣團。

當擊退厲老師他們的第一輪攻擊時,陳天明感覺自己的后背有點不舒服,他馬上往后飛退。“厲老師,你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要殺我?你剛才用什么毒器扎我?”陳天明看到了厲老師手指上的戒指,那戒指的毒針還在上面。M的,他還以為厲老師只是自己的同事,但沒有想到她竟然是殺手,一個可怕的殺手。

厲老師陰陰地笑著:“陳天明,你已經中毒了,你是活不了了。我是有點喜歡你,但是,組織讓我殺你,我別無辦法,你納命來吧!”厲老師見陳天明體內的毒發作,心里暗喜。組織已經拾她下了死命令,如果這次不能殺陳天明,那就得死。為了自己活命,她必須殺陳天明。

于是,她向旁邊的四個殺手暗使眼色,那四個殺手馬上一躍,他們五個人把陳天明圍了起來。現在陳天明背靠墻,跟本逃不了。

如果是毒藥,陳天明是不怕的。他知道自己體內的血黃蟻血液可以解毒,但解毒也要一個過程,不可能馬上就解,要自己運一會內力,讓血液流動一下,才能把那毒解掉。剛才他在對敵時,發現自己的內力緩了一下,估計就是中毒的原因。拖延時間,是陳天明現在最想做的事情。

可厲老師哪會讓陳天明緩氣呢?她向前一撲,馬上向陳天明攻出幾招,招招向著陳天明的致命之處擊去。

如果有外人看到這樣的情景一定覺得非常好笑,一個脫光衣服的美女和四個男人圍著一個人打。不過,現在陳天明怎么也笑不出來,在這么窄的地方,自己還要一會的時間解毒,但厲老師他們好象不要命似的攻擊自己,根本不讓自己喘氣。

M的,我跟他們拼了!陳天明也火了,不就是毒嗎?誰怕誰啊?想到這里,陳天明內力一吐,他的飛劍馬上從他的體內飛了出來,那閃耀的白光讓厲老師他們眼睛一亮。

“飛劍?!”他們驚呼了一聲。飛劍他們是知道的,如果陳天明被他們殺死,那這飛劍就是無主之人,誰滴血進飛劍,那飛劍就屬于誰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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