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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2樓
發表於 2010-4-13 2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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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章 走向輝煌
接到那封信前,秦雷先見了剛從中都城中潛出來的侯辛。
一見到自己的情報頭子,秦雷頓時拉下臉來,嘴角緊繃著一言不發。
“卑職叩見王爺。”行禮完畢,卻聽不到王爺出聲,侯辛只好保持撅屁股的姿勢,老實不動的跪在那裡。
過了許久,秦雷的面色突然放緩,柔聲道:“你起來吧。”
侯辛雙腿一軟,險些癱倒在地,一張棗紅色的面龐瞬間就變得煞白煞白,顫聲道:“王爺容禀……”作為秦雷的身邊人,他深知對於犯了罪的屬下,王爺向來分外嚴厲,如果突然變得和風細雨,那隻能說明一件事……王爺已經在心裡判了他死刑,對於將死之人,自然沒有什麼好生氣的了……
“孤會好好聽你的說的。”秦雷揮揮手,石敢便命一眾衛士退下,自己則彎腰將侯辛從地上拉起,按在個圓凳上。
秦雷示意侯辛放鬆,對石敢道:“去準備一桌上好的酒菜,我要和猴子好好喝一頓。”聽到王爺稱呼自己的綽號,侯辛兩眼一紅,就掉下來淚來。
石敢點頭下去傳話,大帳中便只剩下秦雷與侯辛兩個人。
“你為何如此膽大妄為?”秦雷的聲音平靜無比,並無責備之意,彷彿在討論一件平常事情的得與失。
但事實上,秦雷正面臨著極為嚴峻的局面----六王爺鳩占鵲巢,天佑帝生死不明,勇親王虎視眈眈。還有最要命的債券問題,因為朝廷宣布無力償付利息,引來擠兌狂潮,幾乎要將他推向社會地對立面。
這完全不是一個剛剛平定四海。三分一統的人,應該面對的局面。而他之所以會遭遇如此困境,皆是因為侯辛的膽大妄為!
作為大秦地情報頭子,侯辛的勢力已經滲透到社會的每一個角落,絕不可能在如此巨變之前又聾又啞,一點風聲都聽不到。再看奪宮之變發生後,諜報司反應速度之靈敏,簡直與之前有天壤之別!這就清晰無誤的告訴秦雷,此次事變的來龍去脈,皆在侯辛的注視、甚至縱容下進行。他是誠心看到今日局面出現的。
然而今日之局面,是秦雷不願看到的,他感到了深深的被冒犯。
“其實以王爺之睿智,”深吸口氣,侯辛穩定下情緒輕聲道:“定會理解屬下的苦
秦雷沉默片刻,才緩緩點頭道:“我們兄弟之間,不必說那些冠冕堂皇。我確實懂你地意思。”說著自嘲的笑笑道:“讓你這麼一搗鼓,藏在暗處的陰謀家、野心家全部跳出來了,確實可以給我一個犁庭掃穴、清除妖氛的機會。還能加速我登上皇位的進程。”
“王爺聖明。\”侯辛由衷讚歎一聲,又近乎賭咒的起誓道:“但屬下確實只有一顆公心,沒有絲毫私心吶!”
“我承認你是有公心的,”秦雷忍不住哂笑一聲道:“但應該說是公私兼顧吧。”說著面色一肅道:“你地情報老師是誰?”
“是沈冰沈大人。”
“在開學第一課中,他沒告訴你如何找出陰謀背後的罪魁?”秦雷沉聲問道。
“有,”對於王爺的明知故問,侯辛只能認真回答:“看誰得利,不管是直接還是間接,誰得利最大,誰就有最大地嫌疑……”他越說聲音越小。說到最後神色黯然道:“卑職得不到任何好處。反而要承擔如此潑天大罪。”
“之所以得不到,是因為你判斷錯了我的反應。”秦雷淡淡道:“你覺著把我有威脅的哥哥弟弟都構陷進去。我應該表面上將你訓斥一頓,但內心裡還是高興的。”
侯辛沒有說話。默認了這個看法。
“出事之後,我責成沈冰對此事進行全面調查,”秦雷從案台上抽出一份奏章,輕輕仍在他面前:“你可以看看,是否屬實。侯辛顫抖著伸出手,展開那份奏章,只見上面將自己與何人在何時何地合謀,所談何事,都羅列的清清楚楚。事實俱在,根本不容狡辯,他登時汗如雨下,兩腿一軟,跪倒在地上。
秦雷聲音平靜道:“你和那些未曾在統一戰爭中,立下顯赫戰功的留守官員,唯恐戰後論功行賞的名單上,沒有你們的名字,便欺上瞞下,玩忽職守,有意給秦和陰無異製造了奪宮的機會,然後你們就立刻出手,將事態牢牢控制在中都城內,再設法將事件引導向最有利於孤王的方向,藉此向我邀功,對不對!”
“是……”侯辛低垂著腦袋,艱難道:“我們都覺著,如果一直碌碌無為,將來所有地高官厚祿,都會被那些在戰場上立了功地所佔據,對我們相當的不利。”說著豁然抬起頭來,雙目一片乞求道:“雖然動機不純,但所作所為,無不是以王爺地利益為出發點……”
“放屁!”秦雷冷笑一聲道:“你難道不知道,皇兄已經與我約定,班師回朝之時,就是皇位交接之日嗎?等孤王坐穩了皇位,什麼問題不都迎刃而解了嗎?”說著一拍桌子道:“你知道一旦班師,所有的陰謀將再無用武之地,所以就斗膽操縱了一切地發生,衝這一點說,你的動機就純屬私利,不要再拿孤王做幌子了!侯辛無言以對,只能默默跪在那裡,等待王爺的處罰。
秦雷卻重新冷靜下來。語調溫和道:“當然,這裡面也有我的責任……如果天佑五年那次,我重重處罰了你,也許你就不會有今日地罪過了。”他說的是那次侯辛用同樣的手法。 \縱容河陽公主以及地方官員欺上瞞下,盤剝商旅,最終造成了震驚全國的大清洗。
在那次大清洗中,侯辛消滅了與諜報司形相互制約地皇家密諜,成功清除異己,成為了大秦內諜系統的唯一大佬。然而當時秦雷因為他將河陽公主和數省督撫鬥倒,大大的去了心病,認為他雖有擅自做主之嫌,然一心為公,並未處罰與他。
這種種情由。讓侯辛誤以為用公心作幌子,便可無法無天,這才為今日事變深深埋下了禍根,所以秦雷才出此言。
“卑職,任憑王爺處罰……”聽王爺如是說,侯辛心中頓時一片狂喜,他知道自己死不了了。便立馬改變了策略,用老實伏法的態度,來爭取寬大處理。
“嗯。”秦雷緩緩點頭,輕聲道:“進來吧。”
外面等候多時的石敢,便將一台豐盛的席面端上來,溫上一壺好酒,又退了下去。
“起來吧,”秦雷拿起酒壺,倒上滿滿一碗,呵呵笑道:“本以為是斷頭酒,是不是?”
侯辛尷尬的點點頭,輕聲道:“罪臣確實這樣以為。”
“如果換了從前。你必死無疑。”秦雷定定望著他。飽含感情道:“然而國家將要統一,你是立過大功的。又是跟著我從上京城走出來的老兄弟,我實在不忍心在這時候將你送上黃泉路啊……”
一番話說得侯辛兩眼一紅。撲撲簌簌掉下淚來。
“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秦雷沉聲道:“我現在給你兩個選擇,一個是榮軍農場中的二十年徒刑,另一個是……去西域開創西域軍情局。”
“西域軍情局?”
“對,負責收集西域諸國,已經波斯大食等國地軍事情報,為大軍西征做準備。這個工作很苦也很危險,而且大軍西征之日或者是十年以後,或者是二十年以後,總之遙遙無期,很可能比第一個選擇的時間還長,但只要堅持到成功,就是你將功折罪的那一刻了。”
雖然中原大戰後,國家需要長時間的休養生息,但要想實現更大的抱負,情報收集,奸細收買這些工作必須提前進行,倒是才能知己知彼,百戰不殆。而且經過十幾年的恢復,絲綢之路已經恢復了往日的繁榮,中原商旅絡繹不絕,足跡已經遍布西域各國,所到之處大受歡迎,正是開展情報地黃金時期。
“我選第二個,”侯辛毫不猶豫道:“苟且偷生,不是王爺的兵。”
“你能這樣選擇很好!”秦雷起身親自將酒碗端到他面前,語重心長道:“你的能力在我所有地老部下中數一數二,之所以成就沒有達到他們的高度,是因為你還沒有學會做人。\”
“做人?”侯辛輕聲道。
“對,做人。”秦雷沉聲道:“先做事,後做人,做不好認,就做不好事。”說著將酒杯遞到他手中,溫聲道:“不要太悲觀,你畢竟是我的老部下,與別人是不同的。未來的路還很長。喝了這碗踐行酒,好好走,走正路,我在前面等你。”
侯辛淚流滿面的端起酒碗,仰面一口氣飲淨,擦擦眼淚,哽咽笑道:“但願將來還能喝上陛下賜我的慶功酒。”
秦雷也兩眼發紅,輕聲道:“會的,一定會的。”
侯辛擱下酒碗,恭恭敬敬的三叩首道:“此去關山若飛,不能侍奉王爺左右,您請千萬保重,罪臣會日夜為您祈禱地。”
秦雷頷首笑笑道:“你更要保重,安全第一。”
侯辛重重點頭,深深望他一眼,便再也沒有回頭離開了。
他前腳剛走。沈青便和沈冰聯袂出現在門口,秦雷招呼他倆坐下,笑道:“來得早不如來得巧,石敢張羅了一桌好飯。結果侯辛一筷子都沒動就走掉了,正好便宜你們兩個。”
坐下後,兩人交換下眼神,沈冰輕聲道:“王爺終究沒有殺他。”
秦雷點點頭,飲一盅酒,嘆一聲氣道:“當初在滁州深山里喊我教官地一共有多少?”
“三百三十七人。”沈青當時就是秦雷的侍衛長了,記得十分清楚。
“現在還有多少?”秦雷幽幽問道。
“這個……”沈青地語氣也沉重下去,輕聲道:“應該還有五六十吧。”
“三十八人。”秦雷神色黯然道:“如果再把侯辛殺掉,就正好是當初的零頭了。”眼淚在眼眶裡打轉,他嘶聲道:“你要轉告他們。等天下太平了,就好好過日子,不要幹些貪贓枉法地事,不然再相見時情何以堪?”
“是……”兩人齊聲應道。 “好了。”收攏一下心情,秦雷振奮精神道:“對當前的形勢,你們怎麼看?”
沈冰輕聲道:“很棘手。”他一個軍情頭子,只負責提供情報。並不負責通觀全局,因此還是要聽乃兄地。
沈青輕聲道:“要卑職說,中都城那邊倒不足為慮。要堤防的就是大殿下,他手裡那麼多兵,戰鬥力也很強,咱們雖然能打敗他們,但想把大殿下留住,那是萬萬不可能的,一旦讓他們逃回齊國去,問題可就麻煩了。”
到這,沈冰插話道:“哦,我差點忘了。剛接到勇親王的信。”趕緊從懷裡掏出封信給秦雷。
秦雷接過來撕開信皮。 \抽出信紙,快速瀏覽一遍。便將那信遞給沈青,呵呵笑道:“他請我去他的軍營裡做客。說是準備了便宴,兄弟們敘敘舊。還說只是便宴,僅帶一兩衛士便可,人多就不美了。”
沈青吃一驚道:“怎麼?他現在就想動手?”
沈冰拿過信匆匆看完,頓時作色道:“他讓王爺隻身犯險,分明是圖謀不軌,簡直是癡心妄想!”
秦雷搖頭笑道:“你的意思是,孤去不得?”
“王爺可以照葫蘆畫瓢,請他也只帶二三衛士,來我們營中做客,看看他是好漢還是慫包蛋!”石敢憤憤道:“什麼俠義勇親王,不仁不義。”
“是挺氣人的。”秦雷呵呵笑道:“不過也不能全算客場。”說著指了指東北方向,秦靂大軍駐紮的地方道:“那三十萬軍隊裡可有皇甫戰文和石勇的十五萬,雙方各佔一半吧。”
“聽王爺的意思,您想去赴這鴻門宴?”沈冰狐疑地問道。
“絕對不行。”邊上剛剛就坐的石敢,如坐針氈道:“王爺,這節骨眼上安全第一啊!”
“是啊王爺,”沈青也勸道:“這大風大浪都闖過來了,咱們可不能在小河溝裡翻了船啊。”
“沒你們想的那麼嚴重。”秦雷微笑道:“我有三個理由,相信老大不會傷害於我。”說著伸出三根手指道:“其一,如果真想割據一方,秦靂就不會回國;其二,如果真想與我絕一雌雄,他就不該把皇甫戰文他們帶來;其三,孤現在好歹也是一統三國的人物了,青天白日的將我請去,然後乾脆利索的扣下了,這樣不要說堵天下悠悠眾口,就連他的嫡系官兵那裡,也是說不過去地。”說著嘿嘿一笑道:“就算他們真想謀害於我,也得找個夜深人靜的時候,用些隱秘下作的手段。”
任憑屬下怎麼勸說,秦雷都鐵了心要去赴會,最後只同意讓沈青帶黑甲騎兵師從側面迂迴到秦靂大營十里以外,一旦情況有變,便立刻前去接應。
約定地日子很快到了,接到秦雷會準時前來赴宴的消息,秦靂十分地高興。為了表示隆重。他特意換了一身新戰袍,將長須梳理的十分齊整,顯得是儀表堂堂,威武不凡。
他的屬下想做些準備措施。比如說埋伏二百刀斧手之類的,卻都被他搖頭拒絕了。麾下軍官也沒有再堅持,因為他們實在想像不出,秦雷今天來赴宴,會做些什麼防範措施?以武成王地智慧,不會猜不出這裡的凶險。可就算他帶整個黑衣衛前來,只要進了中軍大營,那也不過是送上門的小菜一碟,保管有去無回。
因此幾個將軍只是吩咐部隊嚴加戒備,隨時待命。 \便跟著勇親王在營門口等候武成王的到來。
等到日近中午時,斥候過來報告道:“王爺,他們來啦。”
秦靂和他地將領抬頭望去,但見三匹白馬捲起一股黃塵,風馳電掣般從遠處奔來。將軍們不由愣住了,真地才三個人?這武成王膽大得沒邊了吧?
三位騎士一直狂奔到大門口才一齊猛勒韁繩,三匹戰馬兩蹄騰空。直立而起,發出一聲長嘶,武成王那爽朗的笑聲便響起來:“大哥啊大哥。可想死兄弟我了。”說著便跳下馬,把韁繩一扔,向秦靂走來。
秦靂心裡嘀咕道:這麼熱地天,怎麼還披大氅,不怕捂出痱子來嗎?但他以為是秦雷扮帥,也就沒有在意。向前迎了幾步,也哈哈笑著與他把臂道:“兄弟啊,哥哥我也很想你啊。”兩人便親密無間的大步走到營裡。
秦雷掃一眼前來迎接地軍官中,果然發現了石勇地身影,頓時放下心來。坦然跟著秦靂步入中軍帳。兩個衛士緊緊相隨。
大帳中的宴席已經擺好,到分座時又遇到了問題。因為按年齡秦靂該上座。但按尊卑的話,秦雷這個雙親王應該就坐。你推我讓了半天才由秦雷坐了上座,但他仍然緊緊拉著秦靂不放手,執意要讓他並肩而坐。
秦靂無法,只好命人添座,跟秦雷坐在同一張長案後面。
兩人便親親熱熱的開始喝酒,先是互相祝賀攻下齊楚,又互相吹捧對方勞苦功高,不知不覺便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了。這時秦靂才半真半假的開玩笑道:“這天下還沒太平呢,兄弟就只帶兩個衛士出來,不是為兄的批評你,是在太危險了,”說著呵呵一笑道:“你學得這是沛公,還是關公啊?”
沛公赴過鴻門宴,後來奪了天下;關公赴過單刀會,後來被人砍了。秦靂現在提出來,其中意味可就耐人琢磨了。
場中將軍頓時安靜下來,只聽武成王哈哈笑道:“當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沒人招我,咱也不能先招別人不是?兄弟你別看我就帶倆衛士,但我也是個烈性子,天王老子都不怕!要是有人敢琢磨我,得理咱就不饒人,誰讓你招我呢?”說著順手扯起一條羊腿,狠狠撕咬道:“我不光要吃他地肉,連骨頭也得嚼碎了咽了。兄弟我喜歡有人招我惹我,要不哪顯出我厲害來呢?”
秦靂也仰天哈哈大笑,都笑出淚花來道:“我早就知道,兄弟是個不肯吃虧的性子,來來來,喝酒喝酒。”
兩人談笑無忌的喝了一陣,秦雷便顯得滿面通紅,舌頭都有些發緊道:“乾了杯中酒,兄弟我就…夠量了,天黑狼多,我得早點回去。 ”
“剛才還說天王老子都不怕呢。\”秦靂似笑非笑道:“既然怕就住下吧,你我兄弟二人得一醉方休,醉了就抵足而眠,豈不痛快? !”
秦雷醉態可掬道:“不喝了,再喝就得出醜了。”說著便起身要走。
秦靂霍然變色道:“五弟,我要是硬留你?難道也不給我這個面子?”大帳里地氣氛驟然緊張起來,一個靠門坐的將軍悄無聲息的起身,不一會兒,帳外便傳來一陣陣兵甲聲音。
在下首陪坐的石勇,也悄悄掏出一枚火箭扣在手中,只等王爺下令,便發射出去。召喚援
大帳裡變得很靜,卻充斥著濃重的火藥味。
然而充任秦雷衛士的沈冰和石敢卻目不斜視,面不改色,似乎根本不關心身旁地動靜。一動也不動。
自斟自飲一杯,秦雷親熱的拉著秦靂的手,笑瞇瞇道:“大哥你太熱情了,按說兄弟該給你個面子,只是今天我實在有事……”
“什麼事兒?”見他笑,秦靂也跟著笑,只是總有幾分皮笑肉不笑。
“按說是不該告訴別人的,不過大哥自然例外。”秦雷壓低聲音道:“實話告訴你,我們要去實驗一種新型武器。”
“什麼武器?”秦靂不由來了興趣。
“人體****。”秦雷呵呵笑道:“就知道從你這裡出來,準得天不早了。為了節約時間。我讓他們一早就裝備到身上了,就等著走出幾里地,便爆一個玩玩呢。”說著一拍手道:“給勇親王看看,請他老人家指導一下。”
也不管人家願不願看,石敢和沈冰便解開鼓鼓囊囊地大衣,纏了滿身地炸藥登時顯露出來……好傢伙,一個就得五六十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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