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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 守護美女 作者:恨無痕(全書完)

第四卷 第六十一章 商月影的吻
易鳳白的一些威勢在此刻就顯現出來,盡管她一直都是那種八面玲瓏,吸引整個場面焦點和目光的尤物,但現在輕紗遮面,坐在那安靜如水,旁邊僅僅只有几個身穿復古長袍的中年人守著,就沒有一個人上來搭訕,易家威望,百年大族,足可以笑傲在場的所有人,即使是號稱和莫先生平分秋色的劉山進,在易鳳白這個弱女子面前也不敢有什么逾越舉動。

    “也許,這是一次比較好玩的游戲!”金易在鐵籠中,對著鐵籠外,被黑寡婦女佣兵拿槍監視著的商月影道。

    “你不該來的!”商月影淚如雨下,道:“明知道是個陷阱,我和你又沒什么關系,你為什么要來?”

    金易只是摸著下巴笑了笑,道:“因為我的敵人我會來的,就這樣簡單,不要自責,我覺得現在這個情形,你應該給我一些勇氣,等會兒就是生死厮殺了!”

    “給你勇氣?”商月影怔怔的抬起了俏臉,那份精致的完美容顏現在早已經被斑斑淚跡弄得有些可愛,遠不是平常時候那種沒有半點感情的冷淡模樣了,金易甚至覺得眼睛有些紅腫的商月影比以前有女人味多了。

    接著商月影突然就做出了一個很有勇氣的舉動,竟然從槍口里跑出,一把在鐵籠外拉住里邊金易的手,很是認真的道:“將臉湊過來!”“干嘛?”金易以為她是有話交代自己,鼓勵什么的,也就真的湊了過去。

    商月影便笑了笑。低聲道:“你這無賴流氓,外加大色狼,一定帶我活著走出去,不許死了!”,說完,本是俏麗地容顏上浮現了一縷淒美。突然近前了一些距離,朝他嫣然一笑。竟比海上瑰麗的天空還要燦爛,湊過紅艷艷的小嘴,對著金易的嘴唇狠狠的咬了一下,然后頭也不回的走回去了。甚至不需要黑寡婦們來拉扯。

    金易被那兩瓣柔軟地唇留下的淡淡清香弄得腦袋短路了一秒。如果是夏季,別說當眾要吻自己一下,就算在萬眾矚目地場面下吻半個小時她都沒有半點猶豫,但是商月影,這個明明很冷淡的女人,竟然,竟然主動吻了自己?難道是臨死前的瘋狂刺激她了么?

    金易心中如此想,卻是對商月影笑著大聲道:“謝謝商總的鼓勵了!”,無賴地表情再次無恥地出現。好一個得了便宜賣乖的典型。

    而這一幕,卻讓那個蒙了輕紗的女人情不自禁的將手中的茶杯扔到了垃圾桶里,旁邊的護衛問道:“怎么了,小姐?”

    “沒什么,這茶葉味道不好!”易鳳白低聲了說了一句。林雷看著那個商月影。突然露出了些莫名的神色,為什么他總是能讓那么多女人心甘情愿的自動送上門去?

    金易很快冷靜下來。神情有些狂熱,但狂熱里邊是絕對的理智,在理智和狂熱邊緣行走地人一般都是一種趨近于天才的瘋子,金易對于殺人總有一種莫名的渴望,這也許是一種習慣的力量,換了任何一個人,從六歲開始,就是一直的殺人,那么,他不會認為殺人比殺一只雞要困難地。

    當鐵門里走進了另一個人,他便知道今晚地好戲終于得上演了,這個人是個高手,五短身材,光著上身,肌肉的脈絡很清晰,甚至能夠看見他地頸部有動脈在跳動。

    陳沫云對這個人也很放心,他是虎頭李的師弟,外號黑虎,二十八歲正當盛年,比盛極而衰的虎頭李力道大了三分,狠辣有過之,手段十分殘忍,黑虎掏心這句話拿來形容他最為恰當不過,因為他總喜歡生吃手下敗將的心臟。

    “黑虎!”漢子僅僅說了兩個字。

    金易微睜的雙眼緩慢睜開,突然笑道:“我現在應該叫KING!”,舍棄金易的名字不用,等于舍棄了那份平和,再回許多年前那一種浴血厮殺的殘暴。

    他說KING的時候,有一種奇怪的音節,沒人能夠聽出這種奇怪的音節,但僅僅當金易攤開五指,在黑虎面前打了個友好手勢的時候,黑寡婦的女首領的目光突然變得凌厲,穿過不遠的距離,落在了金易手中的戒指之上。

    “這是一個傳說!”她在喃喃的念。

    “廢話少說,開打!”黑虎說了六個字,在這六個字的時間里,他的左手突然握指成拳,細密的骨節爆裂聲好像是在鍋里不斷開裂的炒豆子,帶起一股風聲,狠狠砸向金易的面門,黑虎掏心,他的成名絕技,只是力道達1000磅有多,就算是泰森,高峰時候也只有800磅。

    “我是KING!”金易清冷的聲音再度重復了一遍,說的不疾不徐,五指收攏,動得很想很慢,但恰到好處的搭在了黑虎的拳頭往后十公分的所在,也就是手腕關節,一聲悶響突然從金易的胸腔中嗡然大做,猶如獅王咆哮,兩個人影觸之即分,黑虎一聲慘叫,他的手臂突然就被金易扯得分離下來,僅僅退后兩步,頸后已被一只魔鬼般無聲無息的手掌擰住,啪的一下,哧溜一聲悶響,黑虎不算小的頭顱已被金易的手掌硬生生拍回了胸腔,好像是憑空消失似的,不看見腦袋了。

    “呵呵!”金易扔掉了那只還在手中抽搐的血淋淋手臂,對陳沫云一笑,露出了滿口白牙,自己從未停止過前進的步伐,虎頭李那時候能夠傷得了自己,現在就不行了,何況還是和虎頭李是一個套路出來的黑虎,這年代了,難道還打算讓自己靜止不動,讓你們想方設法來對付自己不成?

    “怎么辦?”陳沫云此刻已經沒有了主張,只能靠老子做主了。甚至他都不明白為什么金易能夠一舉擊殺比虎頭李還強了三分的黑虎。

    “再叫几個人輪流上去,消耗他的氣力!”陳天竟很是冷靜地道:“你這樣慌慌張張的下去,怎么可以擔當大任?”

    接下來,死亡接二連三的響起,在金易的手下,很少有走第二招的人。但他卻不知道,自己手下死的每一個人都是在南方地下拳市都很有名望地強者。

    “這是個怪物!”陳天竟終于臉色變得鐵青。他不是沒有研究過金易的身手,認為十分強悍,尤其是在拿著槍地時候,但肉搏的時候是人都有極限。不可能永遠強的。為什么他接連殺死了七人,還是和平常一樣?

    “再上一輪,應該差不多了!”老陸突然走過來輕輕道,他是老江湖,知道金易這種追求一擊必殺的人體能消耗奇快,殺死了七人,并不會消耗得少,只是現在還沒有觸及底線而已。

    又是七人,七人地尸體再次躺在了金易地腳下。這個時候他已經無法保持呼吸的平穩,心里開始暗暗焦急起來,自己要的人怎么還沒有來?自己在這一味的拖延時間都是為了爭取救兵前來的。而在他思考這個問題的時候,這一次真正的對手開始站在了他的面前。

    “你需不需要兵器?”那人懶懶的問。

    “哦,不需要!”金易打量自己地對手。手里拿著一把很古老的劍。而且不是街上買的那種几十塊錢一把的塑料劍,真正能夠殺人的。穿著長袍,一身復古地行為藝朮派頭,讓金易不自禁笑出聲,道:“你擺地POSE很好看!”

    那人正在著意提防金易隨時可能的偷襲,所以心繃得很緊,沒想到金易突然來了句與要做地事情搭不上半點邊的話,差點就崩潰了。

    而自從這個年青劍客走出來之后,易鳳白身邊的中年人就點點頭,道:“謝家終于派人出來了,看來上次金易殺了謝禮的事情,終于水落石出了!”

    “那些腐朽了的,現在又死灰復燃了,我討厭這種什么家族,什么世家!”易鳳白幽幽的道。

    “呵呵,那是因為小姐身在家族,知道這其中的苦吧!”一名黑衣中年人笑道:“我們年青的時候也很反叛,跟小姐一樣的想法,但后來還是覺得認真做好護院就行,家族是一個用血緣關系聯系的勢力團體,那些大公司也是一個用錢聯系的勢力團體,所謂政黨,組織,都是如此,當你在享受家族這個勢力團體給你帶來的權利時候,你付出義務的時候并不需要抱怨!”

    “呵呵,那便沒有自由,這個道理我早就想明白了,所以我自己創業!”易鳳白笑了下,看著已經開始的又一場決斗。

    美女有很多種,就像園子里的很多花,很多品種,有玫瑰,茉莉,郁金香,百合,有的讀者喜歡這種,有的喜歡那種。

    書中的女人喜歡主角都有自己的理由,有些是幼稚,例如云雀,有些是感激然后生愛,例如吳妍,夏季喜歡他的冒險和刺激,蕭欣是覺得金易可供依靠,伊眉則是和他心靈相通,那么,易鳳白呢,這就是一種復雜的情感,帶著半強迫的,又愛又恨的那種,由仇而生愛,而同樣是對金易又愛又恨的莫非,莫非生性單純,接觸的人少,對金易的百般手段招架不住,又心靈脆弱,所以反抗雖然激烈,妥協起來也很容易。

    但易鳳白不同,她久處險惡商場,心底成熟,那么她對金易的手段則是另一種反應,要降服她也是最難的,有些兄弟太呵護主角了,容忍不了誰對主角有壞心思,但就如這現實里,又愛又恨的感覺才是最讓人覺得纏綿悱惻,無法擺脫的情感之一,甚至恨一個人,比愛一個人更印象深刻,愛的時候可以死去活來,恨的時候恨不得殺了對方才好,所以,無痕就塑造了這么個角色,其實,如果能夠代入進去,會發現易鳳白才是最討人喜歡的。
第四卷 第六十二章 孤膽
“其實,我是勝之不武的,我也知道你在拖延時間!”那人被金易弄得有些無厘頭之后,看著強弩之末的金易,知道他是在主動拖延時間,爭取恢復的機會。

    “呵呵!”金易聳聳肩道:“你認為我是我為什么要拖延時間的?一是等救兵,二是恢復氣力殺了你!”

    “兩者兼而有之吧!”年青劍客笑了下,道:“我們都站在這鐵籠中,不論如么努力厮殺,其實都很簡單,所謂的武學,現在只是淪為了供人觀賞的娛樂,就像動物園里的獅子給游客表演猛獅扑羊的把戲!”

    “那得看你怎么想了!”金易齜牙樂了一下,道:“別人認為我和你在囚籠之中,為什么你不過來看,是我和你在欣賞更大囚籠里的人們?

    那劍客一愣,然后啞然失笑,對金易萬分提防起來,道:“閣下好大的口氣,以天地做囚籠,囚了眾人,不怕風大閃了舌頭?”言罷卻是灑脫一笑,道:“忘記自我介紹了,謝謹,純陽劍客!”

    “哦!”金易僅僅哦了一聲,他根本就不知道所謂的現代江湖是什么樣子,也對這里邊的人不清楚,如果能夠明白眼前的謝謹是近几年來的新秀之一,多次在地下格斗中斬殺所有對手,就會更加認真一點了。

    金易的刺探是非常謹慎的,之前以雷霆之勢殺了十几個人,粗獷暴虐,一舉一動都是非常干淨利落,現在卻反其道而行之。他魁梧的身材竟然能夠使出小巧細膩的拳法,圍繞謝謹轉圈。

    謝謹只是挂著笑容,看似緩慢,但手腕一抖,空氣中就隱隱有爆炸聲的轟鳴聲。手腕翻轉間,劍尖地速度竟然比金易的拳頭還快,一不小心就差點中了劍,那絕對是個血窟窿。

    留下一縷亂發。金易有些狼狽的退了開來,在眾人期待他再次上前游斗的時候,他卻退后几步,采取了守勢。也不上前,站在那大口的喘氣,他娘地,這小子的劍藝果然不錯,這手快劍再加上以靜制動,差點玩死人,心中也生起了些期盼,果然。老頭子說得沒錯,國內臥虎藏龍,有時候你認為懂得了許多,卻只是揭開了冰山一角。

    謝謹是第一次遇見這么有趣的對手,所謂的高手,就是除了身手高之外,還喜歡擺譜,這跟有錢地人喜歡玩高雅,有權的人喜歡玩裸聊差不多,歸根結底是喜歡做高手的風范。但金易的身上看不到半點高手地風范或者怪癖,討不了好,就跑得比誰都快,而且你不去追,他就是不來。

    劍光又現。憑空刺出一條匹練。青光耀眼,剎那間便越過兩米的距離刺疼了金易的眼皮。只覺睜眼如盲,寒氣逼人,金易的直覺是閉上眼去閃躲,但他仍然睜著眼,知道這是一種劍氣而已,劍氣也不是什么稀奇的東西,不是小說里那種拿內氣修煉出來的,削鐵如泥的東西,就是劍身帶起的風聲而已,被人拿來故作玄虛而已,金易差點就上了這故作玄虛地當,被劍風打在了眼部穴位上,所以才有剎那的失明,如果他慌亂之下去躲避,那就正中謝謹下懷,搶奪到了先機,但金易只是屈指在劍鋒上奇准無比的一彈,一拳像炮彈似的砸了過去,三下五除二的几個反攻,頓時將謝謹凌厲的攻勢硬生生的逼了回去。林雷

    “這個人的拳法絕對不是國朮中的任何一個流派!”終于有人說出了這個認識,和當日的秦自鐘一個看法,干淨利落,好像每一拳都經過精密計算,拳頭地走勢絕對是最優化的效果。

    不少觀眾點頭表示贊同,尤其是易鳳白周圍的長袍中年人,站在易鳳白身邊的管家道“

    小姐,他又會勝了!”

    而在遠處的海面上,一艘大型漁船已經在迅速靠近,在甲板上地几個人都已經急出了汗。

    “7號我第一次知道,中國地防護如此嚴密,就連那些城管和海監都是天下無敵的!”當頭一人道:“難怪KING選擇在中國休養,至少阻擋了百分之九十地敵人進入這個國度的麻煩!”

    “也阻擋了我們進入這個國度!”1號笑道:“凡事有利也有弊,他到了中國,就等于雄鷹收攏了翅膀,老虎藏起了爪子,雖然那些真正的對手被擋在了海關之外,但這個國度的對手卻在慢慢的冒出來,而且依我在這個國家生活了這么久的經驗來看,有可能一個賣糖葫蘆的老頭就是比李小龍還要厲害的功夫高手,所以注定他在大多數的時間里,做個孤膽英雄!”

    几個人都是靜靜的看向了在地平線出現的郵輪身影,有人在那道:“但愿他能撐到我們到達!”,雖然能夠望見那艘郵輪,但距離其實很遠,而且郵輪的速度并不慢,至少要半個多小時才能追的上。

    謝謹在這個時候卻死了。

    被金易撕成了兩半,肚腸都是嘩嘩的流了出來。

    反正要結仇的,索性就結得多些吧,金易笑吟吟的抹了把血水,整個人已經猙獰如鬼,他知道自己的麻煩越來越多了,殺了這么多人,這些人有親戚,朋友,同門,到時候拉拉雜雜的又是許多仇恨,然后是繼續殺人,繼續結仇,循環往復,不是被殺,就得做梟雄。

    陳天竟已經變了臉色,手下已經沒有可用之人,而且,手下武師的信心已經被金易徹底擊潰,盡管知道金易的氣力越來越小,但還是沒人敢上去,錢很好,也得有命才能花。

    “小姐,我相信我上去,可以擊殺他了!”管家走到易鳳白的面前道。

    “那你去吧!”易鳳白看了金易一眼,卻說出讓管家差點變了臉色的話來:“救他出來!”

    “佣兵的槍械……!”管家低聲道:“在鐵籠里,絕對是死路一條。

    “你讓他出了鐵籠就行!”易鳳白笑道:“將你懷中地東西給他就行了。”

    管家點了下頭。徑直找上了陳天竟,陳天竟正有些躊躇,見管家來了,便笑道:“張先生,有何見教?”

    “不敢當。不敢當!”管家笑道:“先生叫我的名字就行了,張建設,鄙人自認可以挑戰在鐵籠中的猛獸,不過。我也是為了求財,按照陳總先前和別人說的分成協議,我還想多分一成?”,說到這里。他很平靜的臉上還是出現了一絲貪婪之色。

    “這個……!”陳天竟不由考慮起來,這次損失慘重,但也怪不得張建設會加價,在他地想法里,張建設正是為了易鳳白回收成本來的,但他也明白,除了張建設,確實再沒有人能夠去那個鐵籠了。

    金易一直都坐著休息。他覺得自己現在最需要補充的是營養,看著滿地的血肉,差點就生出生吞活剝地想法來,野性已經開始復蘇了,不由又是苦笑,這些年來一直克制自己不再大開殺戒,認真的修補好殺戮心理,做一個干干淨淨,只做指揮者的金易,現在卻不得不惹禍上身了。

    “還有誰來啊?車輪戰都能斷了?”他百無聊賴的喊著。依舊在喘氣,卻不曾知道,那個女首領在黑紗里地眼睛一直都在注視著他手上的那個戒指。

    身穿黑色長袍,帶了頂圓邊小禮帽,腳踏著黑布鞋的張管家就在几個人慌慌張張拉開鐵籠一角后。鑽了進去。觸目之處全是尸體,地上的血跡染紅了他的布鞋底。而牢籠那角里的人已經被血染遍了全身,只有那雙目光比野獸還要凌厲和警醒,確實是個另類中的另類啊,張建設如此想著,心中已經不住的抽涼氣,只有站在這個殺氣騰騰地人面前,他才知道,就算眼前這個人累得只剩下一口氣,也可以暴起殺人,這個世上,有一種人是越受傷越強的。

    而商月影,早已經暈倒了。

    毫無征兆的,本是坐在那喘氣的金易突然跳起,空中揚拳,腰間一沉,腰,背,肩,手,四位一體,好像毒蛇一般唰的一響,化作雷霆一擊砸了下來。

    張管家的功夫并不淺,因為易家在這個方面來說,是凌駕許多江湖人頭頂的威望所在,張管家這樣普普通通的仆人,就可以在外邊拳市里闖下極大的萬兒,所以陳天竟也只考慮一下子,就讓他上來,按照陳天竟的評價,張管家應該是除了謝謹之外最強地武師了,尤其一手掌上功夫,號稱開碑掌,見金易一拳砸來,也是沉腰坐馬,一掌迎上,拳掌相交之間,金易灑然一笑,帶著些詭異,在這萬萬不可能的時候,卻是輕退了一步,站回原地。

    張管家頓時氣血逆行,一掌打在了空處,等于自己打自己一掌,胸腹立刻受傷,吐血一口,才慘然笑道:“我張建設四十多歲的年歲了,以為你不會武功,沒想到你的拳法是最能欺騙人的東西,這手空地勁道收發收發,委實漂亮之極,不知是哪位大師地高徒?”

    “呃,沒誰教我,只是學了人家足球明星玩的假動作而已!”金易說得很輕巧,但衣服卻有了些鼓蕩之意,讓張管家神色一變,知道所有人都估計錯誤了,眼前地這個人,絕對是個武學天才,竟然不是外家拳,而是內家拳
第四卷 第六十三章 小弟來了
張建設差點瘋了,還以為自己是小孩般好騙不成?武學一途的沒落,其實可以歸結到它不能速成上來,在這個只講究效率的年代,需要數十年磨練才能成才,而且失敗可能極大的武學是無可避免的衰落了,沒有師傅手把手的交,怎么可能有這樣的成就?

    金易卻沒有讓他有太多的空閑時間,他露的這手已經讓陳天竟徹底失去了耐心,此人不除,定是自己的禍害,他之前之所以不殺金易,主要是為了錢財著想,第二就是佣金未付,他還不能自主金易的生死,現在金易輕輕巧巧弄得張建設吐血受傷,氣力的悠長已經突破了人類極限,如果不是懂得內家呼吸之道,這是萬萬辦不到的,陳天竟低頭在衣領邊說了几句話,陳沫云的身邊就慢慢的增加了人,推子彈上膛,對于自私自利的人來說,里邊的張建設雖然算半個自己人,但絕對沒有自己的命重要的,旁邊的觀眾已經察覺了這個不動聲色的變化,氣氛陡然緊張起來。

    在這急變之下,張建設只是勉強撐了几招,突然跳出戰圈,對外邊的把守人員道:“快放我出去,我已認輸!”

    “爸爸?”陳沫云此刻有了些惶急,只能靠自己的老子出主意。

    “放他出來,將那只孟加拉虎放進去!”陳天竟很是紳士的臉上露出了獰笑,自負的道:就算是拳王泰森。也只能在這種大型貓科動物地腳下臣服,他也好不了多少!”

    金易任由張建設離開。看了很遠處的那個蒙著面紗地女人笑了笑,這女人,嘴上說要殺了自己,心里卻是反的,刀子嘴,豆腐心呢。

    本來是打算趁張建設出去之時突圍,但耳畔突然有了一聲輕嘯,悠遠而猙獰,因為那是一只餓虎。

    帶著黑紗的女首領望向了出口。看見了被鐵籠困住的餓虎,突然默聲念道:“他是KING!”,几十名時刻按照戰斗序列編排的女佣兵突然都有了些異樣,不過在整齊的黑紗之間,都只能看見森冷的目光。

    “他是kin的話,KING曾接受過我主的劍和權杖,他一定能降服餓虎地!”女首領又道。林雷非常平靜的話語下邊,最后那一絲顫音出賣了她的激動,那種有信仰的生活并不是沒有信仰的人所能理解的,瘋狂,而且,愿意為信仰付出一切。

    金易看著那只足足有几百公斤的孟加拉虎慢慢地踱到了鐵籠中,優雅而寧靜,但牙齒森然,閃爍著寒光,這種虎喜歡在夜間獵食。咬碎喉嚨,然后一擊斃命,而現在正是晚上。

    金易自認自己徒手殺死一只虎是很難的,尤其是在氣力消耗太多的情況下,當年武松打虎,被認為是英雄,那是因為老虎的肌肉發達遠超人類,就像拳王泰森,本是想養兩只老虎玩顯示他的氣派,結果被那只早被人工馴養的老虎輕輕扑倒。置于爪下無法反抗,靠給老虎搔了几個小時的癢才僥幸逃出,但金易不怕虎,站在這個鐵籠當了這兩個小時的囚徒,他覺得夠了。所以。在很多人驚訝的目光中,只見金易的嘴里發出奇怪地音節。類似于虎類的聲音,僅僅咆哮几聲之后,那個本是要捕食的老虎已經將頭顱扭轉對了他。

    “看來自己還記得那些阿拉伯人教的馴獸手段!”金易自嘲的笑了笑,在讓陳天竟驚駭欲絕的目光中,已經將手放在了那只接近三米長,一米多高的孟加拉虎背上,然后讓人傻眼的事情發生了,那只老虎跟只大貓一般,竟然在金易的手下歡快的打了一個滾,然后發出了一聲震天長嘯,甚至穿過船艙頂層,在海面上遠遠地傳開了去,然后,金易手里便多了支槍,對著鎖連開兩槍,那只老虎聽從金易的驅使,沖上前蠻橫的沖撞了兩下,一人一虎頓時沖破鐵門逃了出來。

    而在這個時候,正是郵輪的船長被一擊致命的時刻,警報大作,陳天竟猛地站起身,道:“殺了他!”,現在錢不重要了,重要地是錢,几十名保鏢各持槍械全部對著金易遠遠的掃射而去,亂槍齊射,不怕弄不死,而在一旁虎視眈眈地黑寡婦佣兵團反應更是迅速,迅速擺好隊形,也是眾槍齊發,金易就在兩群人的中間,無所憑仗,那只猛虎已經沒有人注意,都是覺得他比猛虎更要可怕,那些大佬們都是紛紛掏出身上槍支開戰。

    金易的速度甚至比那只孟加拉虎還要快,在那些人剛拿出槍時,人就已經閃過,在這危機關頭,所有的潛力都盡數爆發,不可能再有一絲隱藏實力的可能,在滾落在一側鐵皮椅子下時,背上傳來兩下劇痛,瞬間中了三槍,咬牙罵了聲娘,還好老子有件保暖內衣,但腿上挨的几下就接了個實打實,一顆子彈貫穿了大腿,其他被亂槍掃射的都還只是擦傷,跑都跑不了了,暗道一聲很慘,慘不可言,手里的槍支都不用瞄准,朝后就摞倒了一人,那人睜大眼,滿心不甘的倒下,至死也不明白,金易都沒有瞧他一眼,怎么能夠射殺自己?

    “誰叫這船窗擦得這么干淨!”金易嘀咕了一聲,這兩下發生的時間不超過五秒,后邊卻突然慘叫聲大起,夾雜著女人的慘呼,不由心中有了些希望,一邊低頭在掩體下穿梭,躲避不斷在身上添加痛苦的子彈,但受傷還是不厲害的,就算那些作戰經驗丰富的女佣兵也沒能知道自己內邊那件簡簡單單的黑色內衣,是一件高科技的產物?約翰牛的技朮委實讓人驚嘆。

    但僅僅是這一波過去,金易就發現槍聲瞬間稀落了下來,這種場面有些詭異,卻是特種戰爭的精要所在,發生和結束都是無比迅速,也是非常突兀的。

    找了個絕對隱蔽的位置后,金易才探頭望了一眼,絕對無法讓人置信的事情發生了,除了一地的尸身和血跡之外,硝煙還沒有散去,但他赫然發現,除了少數一些人之后,陳天竟父子站在東北角,和那几個大佬正在瑟瑟發抖,而易鳳白已經被女首領拿槍抵住了脖子,而易鳳白的那些長袍中年們,全然不是那副功夫打扮,手上都是端著威力不小的槍械,圍在了那個女首領的周圍。

    而在空地上,黑寡婦佣兵團一個人都沒死,只是重傷了几個,,全是易鳳白身邊的人射傷的,她們的裝備非常精良,防彈衣全部配置,甚至便攜導彈都配置了有,盡管陳天竟的保鏢也是國際上有名的保安公司訓練的,和黑寡婦這種時刻視死如歸,接近半恐怖主義,一直都是在槍林彈雨中層層淘汰的死士組織相比,全數殲滅都是最好的結局,甚至金易都不知道,在他瘋狂逃命的時候,僅僅是兩輪齊射,那些保鏢在三秒內全部死絕,陳天竟之所以不死,是因為他是黑寡婦的雇主,為了錢著想,才放了一條命。

    而在船艙外,爆炸聲大作,整個船體都在劇烈搖晃,武裝直升機聲的螺旋槳聲響在上空響起,隨之而來的是此起彼伏的死亡哀鳴,陳天竟的大腦一片空白,這是什么樣的火力?

    金易看著在中槍口包圍下的那個女首領,突然揚起了一絲佩服的意思,剛才僅僅一個張建設,就能和自己過几下拳腳,而當這群人憑借超高的身手和敏銳目光在拿了槍支之后,那才一種遠超特種兵的恐怖,但她仍然成功的擒賊先擒王,拿下了易鳳白。

    只是,為什么她會射殺雇主?這只佣兵團體他這些年也有所耳聞,盡管因為手段殘忍遭到許多受害者的控訴,但她們對雇主的信用也是數一數二的,這也是她們能夠在這几年崛起迅速的原因,為什么這次會不顧惜佣兵最為看重的信譽反水?

    “KING!”外邊終于有許多人在大喊的叫喊,金易便笑了,他娘的,自己的小弟終于來了,這個轉機就像自己作為黑幫老大在和人家一個團體孤軍火拼時,一招手就來五百兄弟那樣高興。

    几下輕微的聲響傳出,船體再度震蕩几下,四面堅固的船艙壁開始沉重的倒塌,自始至終都將注意力放在如何賺取五十億的陳天竟茫然望去,在沒了任何遮蓋的豪華巨輪外邊,已經有了成片的人影,一色的迷彩軍裝,僅僅稀疏分散在人群里的導彈手,就不下十個,這是一支昂貴的隊伍,就超過了天空中有了四架艦載直升機,而在遠處三公里,一支小型艦隊已經出現,上邊是高高飄揚的海盜骷髏旗。

    “我們應該感謝你命令將船開到公海深處!”這是湯姆船長從直升飛機上跳下來后,對陳天竟說了第一句話。
第四卷 第六十四章 生殺予奪
這時候,某些人對于自己國家的不自信,以及媚外的心思,經常有人拿中國某某朝代的英雄與日本戰國人并列說事。

    有位很有才的家伙就曾經笑過這種現象,想那三國時南海某地,一名嚴白虎嚴將軍,大小戰無數,創下了好大一批基業,更是雄心勃發,打下了几個縣城,努力拓展勢力到了蜀國外圍,這才遇見了命中的克星----周倉,周倉是替關羽扛刀的家將,輕功第一,能夠背扛八十九斤青龍偃月刀,憑雙足追上天下無雙的赤兔馬,也是不凡,其實是個小龍套,這嚴家二將與周倉屢戰屢敗,最后抑郁而終,發了“既生虎,何生周”的感嘆。

    所謂螢火與日月爭輝的心思便是如此,中國歷代武功繁盛,遠在兩千多年前戰國便是百萬之師,秦國白起一役就能坑趙兵二十萬,可想那些不世出的英雄是何等雄才大略。

    而日本的戰國時代,從無職業軍人,一般都是農民扛著鋤頭去戰場,有把長點的菜刀就是武士,領著几十號人互砍就叫戰斗,領著几百號人就叫“大名”,領著上千號人群毆就叫“合戰”(比如川中島)。院牆修高點就叫“天下不落之城”(小田原),房子修高點就敢叫“天守”。最大的戰爭規模也不過几千人而已,一般就是几十几百人的小場面,和我國現在某些農村騷亂的情況差不多,戰爭規模相差更是以百倍千倍計,想要將兩者并提在一起的人就跟那嚴白虎一般,自命雄才大略,武功蓋天,但還不是一個替關羽背刀的龍套周倉對手,日本人坐井觀天不假,可惜某些國人還將自己的祖宗和青蛙并列了,可能就叫自甘下賤吧,金易有時也感嘆。可以不仇日,可以不憤青。但不能無恥。

    陳天竟和嚴白虎也差不多,在此刻也發出了既生陳,何生湯姆的感嘆,他的基業不可謂不雄厚,數百億資金任他在這一畝三分地上翻云覆雨,從來都是無往而不利,黑白兩道都賣他的面子,甚至老徐那一系官方人脈也被爭取到了,海華市也算能夠為所欲為。但是,他在湯姆上校的面前,只能算是小巫見大巫,一個骷髏旗就能讓他傻眼了,人家可是擁有一個小型戰斗編隊的海盜頭子,看來是金易的后台了,湯姆船長可能在一般人地心思里是絕對不出名的。s他深知悶聲發大財地道理,不過前陣子由于在東印度洋和馬六甲海峽揭起了風浪,尤其是陳天竟請來的軍閥更是被湯姆劫走了許多貨品,這才名聲大噪,東南亞的走私人員害怕美國海軍的巡邏,卻更怕湯姆船長的骷髏旗。

    湯姆船長卻是摸著有些通紅的鼻子,快步走到金易身前,有些激動舉手敬了個軍禮,道:“KING,我們來遲了。請給予懲罰!”這番很平常的禮節被心如死灰的陳家父子看了,不可置信之外,肝膽俱裂,湯姆船長竟然是金易的手下?那几個未死地東南亞軍閥更是膽戰心驚,原來前些日子老是遭海盜搶掠,一個很簡單的事實,是因為得罪了金易。

    “海盜是不需要受懲罰的,我該給你們獎勵,看來這些年你給我賺了不少錢!”金易呵呵笑道:“怕是受了不少波折吧,不然不會來得如此慢!”

    “kin的推斷非常准確。中國海軍的實力大漲,對南海的控制力開始加強,我們兜了老大的***才算進入預備位置,但不敢進入沿海,結果。很快就有人發來了消息。說是到公海了,這才能夠接近!”湯姆船長有些汗顏地解釋道。

    “好了。游戲結束了!”金易笑了笑,頓時有成隊的武裝佣兵將他保護在中間,上位者的唯一苦惱就是沒有動手的機會,這對金易這個暴力狂來說,有時候不需要自己親自動手并不是什么好滋味,所以他很多時候都不會動用這些小弟,而是選擇親自上場,這種親自揍人的樂趣是一般人無法體會的。

    而湯姆船長將手中的槍扛到肩上,看見了黑寡婦的女首領后,才遠遠的揮了下手,用英語道:“莎朗。慧亞爾,好久不見?”

    女首領在黑紗后的臉孔只是微微笑了下,對金易用中文道:“KING,我需要你接受我們地投降,我手上有你的朋友!”,黑寡婦佣兵團雖然很強,排名第十,但知道了眼前這人是誰之后,她除了保住自己和屬下的命之外,沒了任何想法

    “接受你的投降!”金易的聲音平靜而柔和,道:“你知道我的規矩,做我的朋友不能拿槍口對著我,你該怎樣做?”

    “我會給你一個交代的!”女首領僅僅說完這句話,已經組成戰斗小隊的女佣兵里便有几個人拿出了彎刀,沒有半點猶豫的,就已經在腿上連插了几刀,鮮血長流不已,那些曾拿槍支都只能半跪在金易面前,手已經放下了槍和彎刀,全無防御,示意金易可以隨便處置。

    如此凶悍地場面讓易鳳白看的臉色煞白,才明白了金易的威勢是如此強烈,她從來沒有害怕過,但那日卻在金易的真面目前被他魔鬼似的笑容前誘發出了最深沉地恐懼,她地心神不可謂不堅定,意志不可謂不剛強,但是,照樣能在金易面前一敗涂地,之后懸賞要金易的性命,一來是自己對于失敗地強烈不甘,作為一個驕傲的女人,從未失敗過,有朝一日被折敗,等事后想起,肯定是不計一切的想挽回失敗,她也脫不了這個思維,不過,她還是有一種玩火的心思,那就是逼出金易的真正實力,既然那日僅僅說了下金易的面目作偽,就能遭受死亡恐嚇,那么她會更加好奇,女人總是好奇的,好奇心殺死貓,所以就有些瘋狂的逼金易真實實力的展現。

    在易鳳白如此想的時候,她身邊的護衛卻覺察到了可乘之機,那名女首領在几名武師的包圍下,本是半點也不能分心,但現在一分心,就有了可乘之機,一人槍口一抖,已經對准了女首領的要害,而在開槍之前的0、之內,一絲紅點已經瞄准了他的眉心,比他快了一線開槍。

    僅僅是啪的一聲,一名狙擊手的槍身出就飄出了一絲煙氣,那名武師眉心爆出一個血洞,腦后也是飆射出几滴腦漿,仰面倒下,手中槍口朝天還是響了一聲。

    滿場寧靜得一根針掉下都能聽得見。

    易鳳白心防失守,怔怔的看著那個安靜的站在人群中的金易,滿身血跡都已經呈暗紅,有些狼狽,但就是那份猙獰,就能讓素來高傲的自己仰視著他。

    對于這個突發情況,金易只是笑了笑,輕聲道:“她現在已經是我的俘虜,誰傷誰死!”,一句話就已經帶有了絕大的效力,之前他被關在囚籠之中,成了所有人拿來取樂的對象,現在卻是他拿著這艘豪華巨輪上所有的人取樂了。

    “你叫莎朗慧亞爾對吧?”金易指了指那名女首領道:“將你手下的獵物帶過來,她也是我的!”

    “小姐!”几名護院都是一臉憤慨的看著金易,但他們的眉心上都有一個無法逃脫的小紅點,武林高手的速度很快,到了高超的境界時可以躲避子彈,但他們還沒有這個境界,狙擊手的紅點是擺脫不了的生死印,整個場面的局勢已經被金易掌握,生殺予奪,全憑他的喜好。

    “我去吧!”易鳳白緩緩站起身來,突然輕嘆了聲,不知道是在嘆息什么,今天她的裝扮十分驚艷,白色長裙拖地而行,經過那血跡斑斑的地面時,已染了些鮮艷的花朵,腦后始終有一支槍指著,直到金易的身前,有一名女佣兵上前給她搜查過全身,確定沒有任何攻擊性武器,這才被帶到了金易的面前。

    至于黑寡婦佣兵團的成員,她們都將武器放在了一處,沒有任何條件的接受了投降,沒人愿意和一頭北極熊玩搏斗,在佣兵界,也沒人愿意和這個佣兵王者對抗,他的實力從來都沒有排名,國際前十沒有他的名字,但他的勢力一直在保持將前十名全部滅掉都不費力的境界,上次有上帝佣兵組織頭目的裸奔,如果金易這次開口叫莎朗慧亞爾裸奔,這個視自己面目都不能暴露的黑寡婦也只能除掉所有衣物開始裸奔,因為她的命不是她一個人的,而是一個組織的。

    “呵呵!”金易對著易鳳白笑了笑,道:“很榮幸,你是第一個知道我真面目的女人,不過以后你除了死之外,就無法離開我了,明白么?”

    易鳳白嬌軀微顫,低下頭去,又緩慢的抬了起來,美麗的眼中各種情緒都有,最后仍是輕嘆了口氣。
第四卷 第六十五章 女粉絲
金易卻淡淡的道,“放心,我不會叫你做我女奴的!”,自從知道她是處女開始,那種羞辱她的心思就沒了,在這種環境中,能夠保持完璧之身可以算個奇跡,金易沒有處女情結,但絕對喜歡這種潔身自好的女人,這也算是個男人的劣根性了,因為這一點金易覺得可以容忍她了,包括一些錯誤,但還要恢復對她的好感,估計需要一點兒時間。

    易鳳白突然就覺得自己有些可笑了,估計是被人加了愚鈍光環,自從遇見金易之后,竟然變化了很多,好像都有些腦袋周轉不靈了,不然怎么會一次又一次的犯如此可笑的錯誤,自己在他的心中,估計也是如此的幼稚可笑吧,被輕紗籠罩的眼角卻是不爭氣溢出了淚珠,拒絕挽留,在空中飛瀉而下,滴在了甲板上。

    金易卻是看見了那點濕跡,低頭捏住了她的小巧下巴,將那片輕紗扯開了,果然,星眸蒙了一層水霧,淚已如雨,有些落英繽紛的淒美,這個女人像極了那個倔強的背影,驕傲,喜歡敵視自己,卻又割舍不下,不是她叫張建設送的那把槍,他對自己逃生出來的把握是非常小的,想毀了自己,又舍不得,。

    “好了,哭干什么呢?”金易齜牙一樂,“哈哈,別哭了!這么大的人跟小孩似的!”,順手拿著那輕紗給易鳳白擦拭了下眼淚,又多了些深沉,道:“你不知道,這讓人又愛又恨的滋味才是悠久而纏綿的,也接近于真實,這種情感無論是普通人,還是到了我們這種層次,都是需要經歷的!”而在他說這些話的時候,湯姆船長頓時陷入了痴呆反應,包括身邊的佣兵,自己這些人在KING面前都是非常非常小心。因為他雖然有笑容,但絕對會讓人心里冒出寒氣。但几年時間過去后,給他們的感覺卻是相反,好像就是不笑,也有著打心底泛出的笑容,利劍藏鞘,已經毫無凌厲之感,但厚重朴實,未嘗不是更高層次的境界。

    哪知金易這么一勸,易鳳白哭得更凶了。不過不像莫非被他逗哭時那樣不作偽的放聲大哭,只是眼淚流得凶而已,張建設和几個武師在那呆呆地看著自己的小姐在她地仇人面前像個小女孩似的哭泣,完全被這與事實相違背的表現弄蒙了,這碼事,怕是誰也想不到真正的原因。s

    而在這時,莎朗慧亞爾已經將昏迷過去的商月影抱到了前邊。金易接過商月影后,卻有些詫異的道:“一直有個疑惑,希望能夠解答一下,我與你和你的組織從未有過交集,剛才我剛才很容易被干掉的,如果沒有你的開火,那絕對是十死無生,我想給你一個意見!”他這句話并不是說著好聽地,他不是神,而且只是個身手比一般人高一些的血肉之軀。就算沒有黑寡婦的幫忙,只靠陳天竟的保鏢,几十人的槍口下就絕對讓自己插翅難飛,不過,為什么呢?

    莎朗慧亞爾在黑紗后面的眼睛只是狡黠的閃爍了下,道:“尊敬地KING,有兩個答案,一個是組織的,一個是我個人的,你想聽哪一個解釋?”。想到能在大名鼎鼎KING面前談話,她的語調一直沒有完全平靜過,總有些狂熱的情緒在胸腔燃燒。

    “嗯----!”金易側頭想了一下,道:“先說組織的吧,不過也想你個人的理由!”

    “因為。你曾給予我們生的恩惠!”莎朗慧亞爾的語調突然變得有些崇敬。道:“我們做佣兵都是在追隨您的腳步,但沒有誰能知道我們組織地祕密。因為一直都沒了KING的消息!”

    “我給予你們恩惠?”金易皺起了眉,莫非有誰背著自己給予了她們幫助?便有些不確定道:“能夠詳細解說一下么?”

    “您是否支持各種在戰亂區域的救助計划?我們每一個人都是從死亡堆里爬出來的,都是經過了你們組織的救助,是嗎?”莎朗慧亞爾的聲音有些急切,道:“我們都仔細追查過,都不能知道那些無名救助組織是怎么來的,但是,在我們組建佣兵團通過努力擁有了現在的地位之后,就知道一切的線索都是指向KIN你的!”

    “呵呵,是有這么一回事!”金易大大方方地承認了,然后微笑道:“不過我不需要你們的感謝,因為很多時候,我是充當儈子手的幫凶,毀了許多人的家園,做這些有時候僅僅是為了讓自己心安罷了,好吧,我聽你的個人理由?”

    “KING,你不能這樣想,不管戰爭還是不戰爭,平民永遠都是最脆弱地,是被統治者忽視地,我們都知道佣兵王者對待雇主都是不論善惡,但從不傷害平民,這一點就夠了,尤其是在我們佣兵團之后,才發現同是佣兵,要做到這一點都是非常困難的!”莎朗慧亞爾先為金易辯解著,聽他要知道私人地原因,又道:“身為佣兵,你是我們所有人崇拜的偶像,僅次于我們的宗教信仰,這就是私人理由?”

    “什么?”金易傻了眼,覺得舌頭都有些轉動困難的,這群最為凶狠的黑寡婦佣兵們,難道還搞個人崇拜,算是全世界里最牛逼的追星族了。

    “是的,如果不是現在這種情況,我倒想KING給我簽名一下呢!”莎朗慧亞爾笑笑,心悅誠服的道:“我們從來都是寧愿死而不愿投降,但在KING的面前是例外!”這話說得很大聲,所以外邊的女佣兵都聽到了,也是一起點頭。

    易鳳白只覺得金易的面部現在有些抽筋,這,這也太狗血了吧?還帶些周星馳的無厘頭,哪個明星的粉絲有他的這么恐怖?全是在槍林彈雨中摸爬滾打出來的殺人女魔頭,一手拿著凶悍槍械,一手掏出簽字本,光是想象就覺得很狗血了,果然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啊哈,這是我的榮幸!”金易打了個哈哈,倒想起和莫非一同接觸的那個小loli女明星桑野了,那人的粉絲也是如此狂熱,但自己的粉絲不狂熱都已經接近瘋狂了,想起用本是在家里做做家務的細嫩雙手捧起沉重的AK47和火箭發射器,就不是一般婦女能做出來的

    “也是我們的榮譽!”莎朗慧亞爾將手放在胸前鞠了一躬,緩緩的道。

    “好吧,我倒覺得在早上或者中午時和莎朗小姐進餐是個不錯的選擇,不知道有沒有這個榮幸?”金易笑著對自己的女俘虜道。

    “非常榮幸!”莎朗慧亞爾現在的表情跟用兩塊錢買彩票卻中了五百萬差不多,頓時捧住了胸口,可以想象她的黑紗之后,絕對是滿臉的震驚和喜悅,不過她還是非常快捷的退了下去,知道金易是打算處理其他人了。

    金易這才笑了笑,對湯姆船長道:“據說你的船上一向都配備得設施齊全,不知道有沒有什么好的房間?”

    “KING!”湯姆船長頓時指著自己的胸膛爭辯道:“這不是我的船,我只是船長,受你雇佣的,這是你的船才對,我們海盜不需要像軍艦那樣強大的火力,所以騰空了一些地方給您建造了一間專用的,非常漂亮的小房間,絕對能夠讓您滿意!”

    “據說美國人是只懂得工作不懂得享受的?怎么可能會為我建造一間小房間?”金易笑著問。

    “因為我的頂頭上司,恰特是英國人,英國人是最惦記享受的!”湯姆船長有些滑稽的摸了下紅鼻子,解釋道。

    “好吧,我先去洗個澡,等會就在你的艦船上會見這些客人,你要不要帶著你的護衛走?”金易低頭問易鳳白,語氣雖然平淡,但從來都是不可違背的,到了他的地位,命令別人去做什么,用不著聲嘶力竭的訓斥了,只需要輕言細語就行。

    “我可以?”易鳳白已被這一切震撼得沒了主見,有些彷徨的問著金易,眼前的他僅僅揭開了實力的冰山一角,就可以讓易鳳白手上的一切實力都可以像冰山一樣消融,在這種絕對實力面前,無來由的讓弱小者覺得心灰意冷,連反抗的心思都沒了,但對于金易來說,這種憑仗自己勢力對付這些人,又何嘗太過無趣,陳天竟做個小卒子還行,做他的對手還遠遠不夠資格。

    陳天竟卻是瑟瑟發抖,不知道自己的下場該如何,陳沫云更不中用,他們手里的槍支都成了擺設,明明知道就算投降,也很有可能死,但在絕對武力的震撼之下,一個個乖乖的繳械了,有一線生存的機會就得爭取的,人的求生本能讓他們都成為了階下囚。
第四卷 第六十六章 取悅我
金易轉身時,張建設等人都獲得了自由,在這番混戰下,如果不是那個護衛想趁機殺了莎朗慧亞爾,也不會死的,這批武師都是嘆了口氣,覺得他死得有些冤,原來小姐根本就沒有危險,但也沒有怨報易鳳白,平時待人太好,如果是她和金易串通好演出這一幕,那算是驚天大慌,但這件事從頭到尾都是巧合,估計金易是再敬業的演員,也不回獨自闖入剛才的鐵籠的,要知道,如果不是陳天竟為了賺自家小姐的五十億,而沒有拿槍射殺金易,那么金易隨時都可能被槍斃,敢冒如此大險那就不僅是用魄力十足來形容了,依靠金易的武力根本不需要這么演,有誰能夠考上清華北大不讀,跑去專科學校混日子的?

    金易倒不擔心殺了易鳳白的一個護衛,自古人性本是畏威不畏德,你一味的對人寬容,并不會讓人害怕,反而讓人得寸進尺的囂張,一味的對人殘忍,那么盡管有人臣服與淫威之下,也只是陽奉陰違,一朝失勢,也不可能有人再跟隨你,那就必須一手刀槍,一手仁義,能夠殺過別人,那就和人講些德義,讓人心悅誠服,但也不能一味講德,時不時的還得將不老實的敲打敲打一番,金易閑來讀些古書,還是明白了這個道理,不由贊同和人相處的藝朮還得去歷史中尋,這次殺了易鳳白的人,可能會有些小麻煩,但對長遠來說,卻是非常好的。

    一艘快艇前來迎接,金易懷中仍是昏迷未醒的商月影,手中落了几縷這個美麗女人的烏黑發絲,心中早已有了打算,嘆口氣。還是繼續讓她昏迷吧,這樣的情景讓她見了,怕是本就平靜不了的日子更會起些波浪了,對于易鳳白,滅口是不可能,但是其他人似乎要考慮了。

    易鳳白緊走几步跟上,同樣美麗的臉孔上有些蒼白,道:“我能不能替他們求個情?”易鳳白一生也是經過無數風浪。閱歷比蕭欣更要多上很多,尤其受了家族熏陶之后,已經和金易地思維有了些接近。金易才在考慮,她就知道自己的護衛們不妙了。

    “女人,你太聰明了!”金易放慢了腳步,好讓她跟上才道:“今日的事情如此個結局。很多時候都是你的聰明惹出來的。當時你不說半個字,今天也不會落得如此境地了!”

    易鳳白臉色慘然,問道:“你是笑我自作聰明,對不對?”

    “不要被打擊了,就往歪處想!”金易轉頭牽她跳上了快艇,盡量避免懷中的商月影被震蕩了,這才扭頭笑道:“你的思維,尤其是做壞事的思維和我非常接近,所以才有你在我面前一再失敗。s因為你還未壞過我,不過,也算和我脾氣最相投地了,很多話可以明白和你講!”

    易鳳白一臉的哀怨,道:“注定我是個不討好的角色!”

    “話不能這么說。有句俗話叫做。想和人一條心,那就一起干壞事。男人嘛,良師益友是需要地,但沒了狐朋狗友,才是最寂寞的!”金易哈哈大笑,笑聲的爽朗讓駕駛快艇的人員都不自禁回頭來看了下金易,也是滿臉地崇敬。

    “一起干壞事叫拉人下水,還有,我可不是什么狐朋,什么狗友地!”易鳳白一直沉甸甸的心情被金易的大笑感染了一下,倒沒先前那么緊張了,這個男人在平靜的時候,似乎是平易近人的,讓人不自禁的親近。

    “話是如此說,我給你兩條選擇,一是讓他們沒有可能顯露機密,但還活著!”金易笑道。

    易鳳白的臉在金易不經意的話中再次變得雪白,失聲道:“你想怎么樣對待?”

    “例如特制成聾啞人,順便弄得無法寫,無法利用其他工具傳遞,最好是植物人,或者扔到某個監獄里關著!”金易開玩笑似的說了出來,但易鳳白明白他不是開玩笑。

    “第二條選擇呢?”易鳳白不自禁地問,心卻提了起來,如果對自己一直忠心耿耿的手下被弄得生不如死,甚至失去自由,那絕對不是自己想要的,可是,她也開始擔心第二條選擇更加苛刻!“很簡單!”金易細心的替商月影擦掉額角的冷汗,這個女人估計還在做著什么可怕地夢,一邊有些憐惜地,一邊卻道:“取悅我,讓我相信你的忠心,和他們地忠心!”

    易鳳白頓時咬緊了粉紅的唇,鳳眼飛快的看了金易一眼,低低的道:“我從不知道該如何取悅你!”,太古怪了,這個男人的眼光好像能看清自己的內心,但自己從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收放自如,經常能將人玩弄與鼓掌之間。

    “多多學習,女人取悅自己的男人是天經地義的,不過在你知道怎么取悅我之前,我不會取悅你的,雖然男人取悅自己的女人也是天經地義,但這次你犯錯了!”金易嘆了口氣,目光遠眺著海面,輕輕道:“知道為什么我的手下都是怕我的么,因為這么多年以來,能夠威脅到我的生死,而只受如此輕微懲罰的人,僅有你一個!”,至于其他觸犯他的人,金易不說,易鳳白也知道是什么下場,除了死沒有第二條選擇。

    易鳳白這才猛然急喘了口氣,高聳的胸部劇烈的顫抖了下,有些波濤洶涌的味道,但頭部緊接著有了些眩暈,抓住船舷才避免了站立不穩的結果,她這是明白,金易終于放棄了對她的殺意,但仍是習慣性的問了句,道:“為什么?”

    “其實也有兩個答案!”金易啞然失笑,道:“第一,我曾誤解了你,以為你只是個人盡可夫的婊子,所以才有訓練你做我女奴的想法,但我錯了便錯了,需要對你表達我的歉疚,第二,就是我曾答應過一個女人,自她開始,不對自己奪去第一次的女人動用死亡這個終極裁判,誰愛我,誰不愛我,女人的心思即使是我也弄不懂,搞不明白,如果貿然殺了,錯了的時候就會追悔莫及了。”

    易鳳白聽到他說婊子的時候,仍是不自禁的忿然,但聽到第二個原因的時候,情不自禁的問了下去,道:“那是誰?對你有如此的影響力?伊眉嗎?”

    “不是!”金易露些回憶的神色,道:“你和她很相像,都曾經忤逆我的意愿,想致我于死地,也是又愛又恨的感覺,果然是每個男人對初戀失敗都是黯然神傷的原因所在哈!”

    易鳳白默然不語,一直到上了那艘軍艦后也沒有再出聲,金易帶著她往船艙里邊走去,雖然沒看她,卻好像明白她心中所想的道:“不高興了?”

    “沒有!”易鳳白回答得很急。

    “沒有才怪!”金易熟門熟路的在一間艙房前停下,才扭頭笑道:“除了我剛才說的相像之處外,她和你的絕大部分是八竿子打不著邊的不相同,不要妄自菲薄,我不如你的地方還多著呢!”

    易鳳白這才化嗔為喜,嘴角竟然帶了些笑容,甚至邁步進門時都有些雀躍了,她自己萬萬都沒有想到有這么一天,混跡商界這么多年,卻被一個比小了很多的男子弄得進退失據,心悅誠服的認輸了。

    但進去之后,她就再次呆住了,在艦船上這是全艦最大的套房,但也沒有金易的兩間出租屋大,但里邊的東西讓易鳳白這個出身于古老家族的大家小姐不自禁愣了又愣,一片金黃,全是燦燦的黃金器具,不論是地板,還是鏡子,甚至桌面都是雕刻著古怪但神祕花紋的黃金整體塑成,牆壁上的刺繡里都夾著金絲,有些印度風格,牆角里有個佛寺里作為法器的七級黃金浮屠寶塔,上邊整整齊齊的刻著中國繁體古字,落款是些奇怪的文字。

    金易也是傻了眼,金屋子?扭頭看見易鳳白,也是在那發怔,不由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道:“這房間不是我的,對于湯姆那個暴發戶來說,他覺得黃金就是最好的東西了,所以才弄這么多金子吧?”

    “問題是,這些全是文物!”易鳳白很不淑女的張大了嘴巴,指著那寶塔道:“這是泰國寺廟里傳世七級浮屠!”,又指著那個盛裝蘋果的盤子道:“我的天,這是印度莫臥兒皇帝御用的餐盤,這就可笑了,我快瘋了!”易鳳白指著金光閃閃的門把手道:“這是哪個家伙,將人家皇宮里的把手撬下來用強力膠粘到這破船艙門上的?”,零零總總的被她指出了許多認識的東西,但更多的東西是從未見過。

    金易看著這金光閃閃的房間,知道這是湯姆船長這個沒品味的海盜在巴結自己,但腦海里只剩下了一句話,“沒文化真可怕!”

    掉線啊掉線,郁悶透頂,等了三個多小時,終于網絡好了。不過說也奇怪,這么差的網絡狀況,得了三個月的全勤了,無痕牛逼哄哄的吼一句,發書到現在,還沒哪天斷更過,所以還是得拉票拉訂閱,昨天一更求月票說我無恥,現在三更了,還不砸月票的那是真的太小氣了。
第四卷 第六十七章 金屋藏嬌
“不可置信,這些東西每一個都是文物!”易鳳白最后總結道。

    “沒什么不可置信的,對于在走私文物非常猖獗的東南亞和南亞區域,湯姆干些黑吃黑的事情也是很正常!或者不需要黑吃黑,收些保護費就行了”金易覺得當初這著棋布置的可真妙,黃金遍地的馬六甲海峽不光是國與國之間爭奪的利益所在,對于海盜們來說,無疑也是一塊巨大的肥肉。

    說話的同時,金易覺得懷中的女人稍微掙扎了一下,知道這個姿勢讓她不舒服了,便走進了里邊的臥房里。

    跟隨在后邊的易鳳白再次發出的感嘆,一張完全由象牙完美無缺鑲嵌的大床,中間的縫隙都注了金汁,鑲金嵌玉,果然美不勝收,上邊鋪著手工制作的印度毛毯,金易將商月影放置在身邊,蓋上毛毯,心中卻有了些好笑,湯姆也算是個有品味的強盜,當一個人滿手的金戒指,那叫市儈,由暴發戶味道,但是學某位香港商界大佬用黃金做個廁所,那就叫香港的獨特景觀,如果到了自己這個層次,用黃金做了個這么個屋子,那就叫金屋藏嬌了,如果身下這個女人不是睡夢中也帶著慌亂和憂愁,那真是個千嬌百媚的嬌嬌女了。

    而易鳳白對這滿屋子的黃金嗤之以鼻的同時,卻不顧形象,蹲在了牆角里那些碼著的破爛箱子了,箱子亂得有了些很大的縫隙。所以可以看見箱子里全是精美地瓷器,她小心翼翼的撿起旁邊一塊破爛了地瓷片。果然是大宋年間的青花瓷,看箱子和瓷片上有些鹽漬,應該是從海底打撈起來的。

    “湯姆其實也是個有博士學位的考古學家,對于中國的文明非常向往,想那大宋年前,距現今一千多年,宋人航海到達印度洋深處了,這些瓷器都是他打撈出來的!這些送給我的宋朝物品可以讓我過一下一千多年前的生活了。”金易拿起桌上的青花瓷碗,從柜子里找了瓶好酒,一氣喝了一碗。這才抹去了下巴上的酒漬道:“這里就讓商總呆著吧,我去換個房間,你呢,和她在一起,還是和我走?”

    易鳳白緩緩起身,心里地震驚無法掩飾,自己的家族素稱富可敵國。但金易所擁有的東西都不能用富有來形容,用錢來衡量了,這將是一個外人無法得知,但實力能夠用龐然大物形容的黑暗世界,不過對于金易的提議只是輕笑了下,道:“你認為我會留在這里么?你要我取悅你,那可不是叫我留在這里照顧商總的。s”

    “真是聰明!”金易大笑,拿起酒碗再倒了半碗,自己先喝了一口,這才湊到易鳳白的面前。豪氣頓生,有些放浪地大笑道:“來,喝一口!”

    易鳳白無法拒絕,也不想拒絕,雖然眼前這個壞男人只知道欺負自己,但她覺得他是這么多年來唯一能夠讓自己心服口服的人,這冰山一角的實力,就能讓自己臣服了,湊過小嘴喝了一口,酒并不辣。香醇可口,帶著淡淡的苦意,已是好酒了。

    “這是在海底珍藏千年的上好女兒紅,估計是金庸書里和郭靖一個年紀的好酒了!”金易有些暴殄天物抱起壇子一口喝盡,三斤好酒下肚。全身傷口這才隱隱痛了起來。看著男人眼中閃過的痛苦神色,易鳳白這才醒悟他受了不小的傷。子彈甚至穿過了大腿,但抱了一個人走到了這里,走路卻從未不平穩過,那種劇烈的痛楚,也就他能忍受了。

    “走吧!”金易再一次將商月影的毛毯拉好了點,這才出了房門,但門剛一打開,竟然一左一右跪著兩個俏麗地女郎,高鼻深目,帶著濃重的印度婆羅門血統,臉上輕罩著薄紗,下邊柔美的身體卻是性感火辣之極,由于身處熱帶,女孩們一般都發育得很快,十一二歲就可以嫁人生子的。

    “尊敬的KING,我們是湯姆船長派來給您服務的!”左邊一位女郎用嫻熟的英語道,“我們都是潔淨的,做您最忠心的奴仆,從靈魂到身體都屬于您”。

    “呵呵!”金易輕笑了聲,道:“湯姆船長還真是用心了,還以為我是很多年前的KING,美麗地處子也是我喜歡的,但今天或者以后都不需要了,因為我有我喜歡的女人了!”

    金易這么說的時候,易鳳白已經從他的話和眼里看見了太多地故事,這個家伙,怕是過了一段荒淫無度地生活吧,但現在卻能看見一份責任和幸福的味道,也許真如他所說,他已經心有所屬了,男人就是這樣,可能他為一百個女人動心,甚至愛上某個女人時,仍喜歡在大街上四處張望欣賞美女,但一旦遇上真正喜歡地,才能收心,金易的所謂收心,依然在几個女人之間游走,但從不想放棄哪一個,就像法國人盧梭所說,自由,平等,博愛,金易至少做到了博愛……

    “那……!”兩名女郎都有些錯愕。

    “里邊有我的朋友,你們照顧好她就可以了!”金易留下了一句話,徑直找大副要了間普通的艙房,易鳳白跟在后邊一言不發,但以她在勾心斗角中磨礪出來的眼光來看,這些粗魯的,莽撞且桀驁不馴的海盜們卻能夠對金易保持發自內心的尊敬,這該是一個如何恐怖的事情。

    關上門,金易才舒了口氣,扭頭對后邊的女人笑道:“過來,讓我享受下被人伺候著脫衣是什么滋味!”

    “小女子從未伺候過人,怕是不會讓你如意了!”易鳳白的話里帶刺,但還是走近前,站到了金易的身前,聞著那強烈的男人氣息以及還未散去的血腥味,還是將自己生嫩的手指觸及了血跡都呈烏黑的衣服表面,邊替他脫下外套,邊道:“剛才有兩個美麗的處女在那,還可以領略下異域風情,實在不需要用我這笨手笨腳的女人來伺候你的!”

    “我就喜歡,怎么樣?”金易有些蠻橫的笑著,卻隨著易鳳白解下衣服的動作而不自禁的皺上了眉頭,***,傷口結痂后都和衣服連到一起了,盡管易鳳白已經非常的小心,依舊血淋淋的撕破了傷口。

    易鳳白蹲了下來,卻將手放在了他的腰帶上,有些緊張的顫抖,這是她打自出生以來,第一次替男人脫褲子,但金易只是隨便催促了聲,就有些慌亂的拉了下來,結果,金易又是倒吸一口涼氣,大腿上被子彈貫穿的那一下,實在太爽了,被這么一扯,又是血如泉涌。

    易鳳白輕呼一聲,都閉上了眼,不想去看。

    “傻娘們,我還穿著內褲呢!”金易大大咧咧的以為她是害羞。

    結果易鳳白冷笑一聲,道:“老娘我是擔心你的傷口呢!”說完后,為自己說出內心真話而羞澀,臉蛋一紅,索性捏著他的內褲給脫了下來,示意她才不是害羞。

    “好吧,你檢驗了貨色吧?”金易得意的笑笑,撥弄著小金易對她道:“就是這家伙讓你那晚差點脫水的!”。

    “流氓!”易鳳白罵道。

    “不是一般人我還不耍流氓的!”金易呵呵一笑,不過兩秒后又有些郁悶的道:“瞧它疼得垂頭喪氣的,你也安心了吧,絕對不可能主動發起戰爭的!”

    “受了這么重的傷還有色心的話,那你疼死了也是活該!”易鳳白好一會才舒過氣來,轉身去拿了條毛巾,推著他往浴室里去,道:“先洗干淨了再處理傷

    “OK,OK!”金易笑了下,卻將她擋在了浴室的門外。

    易鳳白愕然道:“不要我進去幫你搓澡么?”

    “這一次不要,有些血腥!”金易哈哈笑著進去了,易鳳白這才嘆了口氣,估計還是男人可憐的自尊心在作怪吧,就像大型食肉動物,在養傷的時候絕對不會給人看見的。

    不過,易鳳白除了聽到水聲外,倒沒了其他的聲音,過了十五分鐘出來,易鳳白的目光看向里邊,地上的水跡還有些血色。

    “剛才多想有個AV看,那樣就不會這么疼了!”金易齜牙咧嘴的,但臉色還是有些蒼白,拿過備用的藥箱,開始處理傷口起來,卻對想上前幫忙的易鳳白道:“去洗得白白淨淨的,等會不要讓我抱著有汗臭的美女睡覺就行了“你才有汗臭!”易鳳白啐了她一口,但還是進去了,知道金易還是不想讓她看見那恐怖模樣!”

    女人洗澡總需要半天的,出來的時候,金易已經大馬金刀的坐到了里邊的單人床上,調侃著只能穿著位換的內衣出來的易鳳白道:“女人啊,你怎么就不能愛惜一下水資源呢,洗澡可是在海上,你洗一個澡的時間夠一個人喝一個月了!”
第四卷 第六十八章 來日方長
易鳳白無限風情的白了他一眼,連浴袍都沒有,只得拿手護著胸口無法被文胸遮蓋的丰滿雙乳,抱怨道:“連浴袍都沒有,我的衣服還在郵輪上,內衣不換真的好好難受!”

    “不穿不就行了?”金易抽煙的手都有些顫抖,用繃帶纏著腿上的傷口,剛才拿酒精消毒時,都是上邊抹點酒精,下邊就滴出來,悲慘場面不亞于國產007里,周星星同學看著AV取子彈的場景了,古有關公刮骨療傷,現有金易抽煙止痛,真是慘無人道。

    “想得美,便宜了你!”易鳳白到了現在也知道金易說話算數,不會再恐嚇自己了,心里也就輕松了起來,不過聽金易這么一說,倒也沒有用手遮擋春光了,蹲到金易身前,道:“我給你包扎吧,看你手都有些抖了!”。

    “那好,好久沒受這樣的傷了,記得有次差點被人家醫生解剖了,彈片就取了几十小塊!”金易有些唏噓,看著易鳳白細心的替自己的包扎,尤其是呼之欲出的乳峰在自己眼前跳躍的感覺真是讓人銷魂,不過易鳳白最后還帶著女人的審美觀在繃帶的末尾打了個漂亮的蝴蝶結。

    然后道:“我知道你是個無賴+英雄,不過這傷還是少受一點好吧?我總是不明白,你有這么大的實力,還老是喜歡沖在前邊玩砍殺的?”

    “呵呵,美女可是愛英雄的!特別是我這樣地孤膽英雄。不然怎么可能擁有這么漂亮的蝴蝶結?”金易笑道:“我喜歡在前邊沖鋒陷陣,是因為我地拳腳需要不斷的進步。坐在后邊身手就會退化,所以呢,很多時候都是我主動挑釁別人的!”

    “好吧,算你一個借口!”易鳳白也不是不明白馬上得天下,就不能馬放南山的道理,否則像宋太祖那樣,身為武將奪了天下,一日杯酒釋兵權,尊文抑武,就有宋朝三百年挨打的禍根被種下。

    “借口?”金易無語了。拍著身邊讓易鳳白坐下,才笑道:“你看電視的不?”

    “看,怎么不看?”易鳳白有些不習慣的靠在金易身邊,她真的難以預料,自己心比天高,有一天卻在這做小鳥依人狀。

    “恩,我記得有一個老電視劇叫《亮劍》。那里邊的主角李云龍也是喜歡沖鋒在前,不管政委是如何勸阻的,這樣,他地兵就服他,這個道理其實早就在兵書上說了,與兵共苦,才能上下齊心!”金易笑笑道:“今天這樣的事情,我大可以打個電話給湯姆,叫他們攔截了這艘船辦妥了事,而我去干什么都行。不能打高爾夫球我還可以去彈玻璃球,實在無聊和我的女人幽會或者親熱親熱都行,但我來了,將自己逼入險境,然后奇跡般逃生,我的小弟們自然更加信服,馭人之道,有時候是需要自己付出代價的,對不對?”

    “呵呵,就知道你是想收買人心。跟那劉備摔阿斗差不多了!”易鳳白老是對金易有些感冒,不然怎么老是找他的岔子,她終是個驕傲的人。

    “呵呵,劉備摔地是阿斗,我摔的是自己。而且。我也不會拿我的兒女和女人去作秀!”金易嘆了把,道:“要不我也懶得來救商月影了。叫她跳海不就行了?人家劉備的二夫人還知道跳井呢!”

    “總算你有些良心!”易鳳白終于微笑了下,她雖然現在還在不習慣角色轉換,但她明白一件事情,金易這個人千壞萬壞,但對自己的女人絕對不壞的,但察覺到自己微笑的行為和之前的態度有太大的反差,不由又掩飾道:“怕是你對人家商月影動心思了,想來個英雄救美,勾引得人家以身相許吧?”

    “啊哈,幸虧你提醒,我都差點忘了該來場英雄救美的!”金易好笑地看著易鳳白,這朵正是風韻正盛時節的女人花,除了在自己面前偶爾會干些傻事之外,在別人眼里,怕是一朵難惹的刺手玫瑰吧。

    “哼!”易鳳白扭過頭,生氣不理這個男人,她吃醋了。

    “忘記你是什么身份不成?”金易才懶得哄她,有些女人只有哄才能回心轉意,但有些女人是只吃硬不吃軟的,例如眼前這個就是,如果不是自己憑借完完全全的壓倒性優勢屈服了易鳳白,怕是會到老都是個老處女了,這就是許多條件十分優秀的女人卻是單身到老的原因,眼光太高了,而女人的天性是喜歡比自己強的男人。

    易鳳白現在沒有那么怕了,依舊扭過半邊身子,打算來次暴力不合作運動,結果,僅僅只有內褲包裹的雪臀上就被很是粗糙地寬厚手掌拍了一擊,力道不大,但易鳳白仍是痛呼了聲,回頭看金易時,滿面飛霞,鳳眼中竟有些異樣的嫵媚。

    “不老實就得做好挨打的准備!”金易笑著,指尖還有從女人臀上沾來的清香味道,本想吻下那張櫻桃小嘴,但腿上委實疼得太厲害,只得放棄做這種劇烈運動的想法,專家說KISS可是大量燃燒能量地親密行為,吻得多還可以減肥,不過金易在法國呆過那么久,也沒見經常沒來由就啃到一塊地法國女人會因為親吻過多而避免了那巨粗的水桶腰。

    “就知道欺負人家!”易鳳白地聲音柔軟如酥,突然帶了些親昵,竟然破天荒的撒嬌了……,脫掉涼鞋爬上床,除了一套內衣外再無片縷,美得有些讓人窒息的身體柔美而且有著小女孩無法擁有的成熟和丰滿,這本是金易最喜歡的類型之一,尤其是易鳳白半邊身子緩緩的貼上后背時,柔軟而富有彈性的雙峰貼著自己光裸的后背緩慢游移,不得不讓金易不自禁發出了聲很舒服的呻吟,他一向習慣如此,在經歷過劇烈戰斗之后,喜歡去尋找個女人來釋放未散的壓力,享受下溫柔撫慰的。

    “送上門給你欺負還不好嗎?”易鳳白擺明了是勾引的陣仗,在他耳邊說得癢癢的好不撩人,然后,金易就覺得耳根處有些被一條溫熱濕潤的條形物體緩緩舔舐而過,然后湊到了自己的嘴邊,不自禁伸長脖子咬住在那亂動的丁香小舌,美美的糾纏了。

    几分鐘后,

    “睡吧,都勞累一晚上了!”金易拍著懷中女人的雪白脊背,躺倒在床邊,將受傷的那條腿放到外側,估計得和湯姆回到基地才能請醫生進行進一步治療了,盡管疼痛依舊,但困得實在睜不開眼,手中握著最是飽滿的美人玉峰,色心還是沒了,覺得心理好受了不少,卻聽易鳳白吃吃的笑道:“這次你認輸了,對吧?”

    “認輸?”金易輕笑了一聲,已經扯脫了女人最后的遮羞屏障,讓她赤裸的胴體貼著自己,才拉上被子蓋著胸口,懶懶笑道:“大丈夫能屈能伸,這次認輸一次又何妨,來日方長!”

    “唉!”易鳳白依偎著他,小心翼翼的不去碰觸他的傷口,卻在他耳邊很小心的道:“上次你將我折磨得死去活來的,后來卻是常常想念,真是弄不明白,到底是恨你還是愛你了!”

    “愛恨之間本就是一個奇妙的界限!”金易笑道:“咱們都是成年人了,這些道理都能想明白的”。

    易鳳白就沒出聲了,金易在迷迷糊糊的痛苦中掙扎了許久還沒睡去,好久后看了她一眼,卻見這個女人甜睡的笑容中竟有些笑容和安穩。

    而在另一個房間里,在昏迷中醒來的商月影還沒有睜開眼睛,就不敢看即將面對的情景了,昏迷之前正看見金易無比凶險的狀況,然后鼻間聞見一股很甜膩的香味,然后就意識模糊了,但是,就算她睜開眼,看見金光閃閃的屋頂,也沒聽見半點慘號聲。

    難道?

    她的意識猛然清醒,就看見了自己周遭的環境。

    如夢似幻,她在極端的震驚后只能用這句話來形容,自己怎么躺在象牙床上?滿地的金磚,到處都是純金打造的器皿,包括了牆壁都是用金條粘了一層,她的心臟開始砰砰跳了起來,就算商月影的心理素質再好,看見這樣的場景,也是陷入了痴呆中,最后卻是第一次發出了有些彷徨的驚叫,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而隨著她的驚叫出聲,門外已經響起了腳步聲,難道是外邊有人把守?商月影心里想著,卻只看見隔壁房間里已經跑進來兩個非常漂亮的女郎。

    “尊貴的小姐,你醒了?”一位女郎帶著甜笑,有些謙卑的從旁邊的衣柜里拿出色彩華麗的絲綢長袍,和另一位女郎走到她的身前,很是謙虛的問道:“您要起來嗎?”

    “這是怎么回事?”商月影驚得跟受驚的小兔子一般,尤其在醒來后沒有看見那個讓人心安的背影,心里頓時少了主心骨,有些驚慌失措,無法安靜了。

    “是KING吩咐我們來伺候您的!”女郎自始至終用英語道:“聽他身邊的美麗小姐稱呼她的中國名字叫jin!,現在您是安全的,而且,您是我們整艘船最尊貴的客人”
第四卷 第六十九章 有我在
“金易?”商月影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用英語問道:“他怎么樣了?我要見他!”

    “KING受了傷,但戰斗已經結束,我們獲勝了!”女郎是個善解人意的女孩子,明白商月影的一些擔心,然后解釋道:“我們的船長湯姆大叔在最后時候趕到,和琳娜小姐的護衛團一起支援KING,我們追隨著KING獲得了勝利,那些人除了見上帝外,其他都已經成為了俘虜,他去了另一個房間休息,并且叫我們服侍您!”

    “我可不可以見他?”商月影完全不相信別人說的任何話,在這種詭異的情景下,她明白這些都是真真正正的黃金,而不是黃銅,也不是刷了黃漆的板磚,如果沒有看見金易,她都不知道該怎么辦,實在都沒有半點心思打量這個全是靠財富堆砌起來的房間。

    “這個----!”兩個女郎對視了一眼,道:“可以的,小姐!”

    商月影頓時跳了起來,道:“現在就去吧!”,在她的心里,已經無法再多等一分鐘了

    結果,金易剛睡得迷迷糊糊,外面就有吵人的門鈴聲,傷口正在修復期間,他躺下的也懶得起床了,大聲喊又不想吵醒了困乏不堪的易鳳白,所以等商月影在門口出現,并慌慌張張的跑到近前,開始小聲哭泣的時候,他才神智清醒了點,仰頭笑了笑,道:“我說。死里逃生還不高興?干嘛見面就哭哭啼啼呢?來,笑一個!”

    他的笑容并不能阻止商月影地哭泣。雖然沒有很大聲,但金易可以感受到臉頰被冰涼的水滴濺到,不由笑著搖搖頭,道:“商總,你不是一直都很堅強地嗎?別哭了,恩,我最見不得女人哭!”

    商月影好不容易收住了眼淚,卻是帶著一種完全沒有掩飾的情感靜靜的看著金易很久,在金易被傷口發作疼得快要昏過去的時候,卻發現這個從未對哪個男子有過半分暖意的冰雪女子。在前次當眾給過自己一次吻之后,這會兒卻是將微涼甚至有些發白的嘴唇覆蓋了上來,柔軟中有些顫抖,金易輕攬住她的肩頭,微嘆一口氣道:“都過去了,不用害怕!”,想安慰下這個連整個身軀都在發抖的女人。卻發現自己很少安慰過人,所以說出來硬邦邦的,有些簡短!

    “我怕!”商月影嗚嗚的哭了起來,甩掉鞋子,爬上床用力地摟著金易的脖子,那兩條有些柔弱的手臂不知道從哪里傳來的力氣,以致她的身體有些骨骼的響聲,瑟瑟發抖起來,金易的手繞過她地脖子,才發現她全身都是冷汗。知道她已經怕到了極致,這個女人從來都是在溫室里長大的花朵,而昨晚的狠歷和血腥是絕大多數從未見過的,由不得不怕。“不用怕呢,有我在!”金易小心的挪動了兩條都或多多少傷了的腿,旁邊還有著將腦袋枕在自己手臂上的易鳳白,不過她睡著了也記得不碰金易的身體,所以是斜向里側,才讓金易有了些挪動的余地,小小的床上擠滿了三個人。終于無可避免地碰到了傷腿,不由痛哼一聲,商月影頓時著緊的道:“你的傷?”

    “沒事,小傷,不過我又得請工傷了。這次至少得一個月。等我傷好,差不多就能過完這一年了!”金笑著緩慢的輕拍著女人的背。低聲道:“再睡一會吧,我在你的身邊哩,唔,我都困得要死了,咱們一起睡!”

    商月影點點頭,心里才踏實了點,使勁的拽著金易的胳膊抱在懷中,好像落水的人抓著身邊一切可以抓到的東西一般,金易無疑成了她地最大支柱,就像在最危險的時候她也只知道依靠他,閉著眼終于不再出現那些可怖的血腥場景,那夢里邊的死尸景象都是眼前這個人殺的,好几次都是不安地看向金易,卻見這個男人始終用布滿血絲但柔和地眼神看著自己,顯然在等自己睡著了再睡,商月影終于心安起來,情緒激動下又哭了這么久,最后勞累著沉沉睡了去。

    金易這才打了個好大的哈欠,確定兩個女人都熟睡后才閉上了眼,這一覺得好好補回些體力才行,可惜這世上沒什么雙修朮,那種又療傷又激情享受地玩意估計的某些悶騷男寫出來YY的,不過他就算睡,也在像上上次受傷那樣運氣療傷,雖然沒了蕭欣在旁邊護法,但現在是在金易自己的地盤上,所以就選擇了更深層次的養傷辦法,這次休眠,其實他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夠醒來。

    而在這一晚過去,海華市里的慌亂終于開始,金易不見了,然后是商月影的失蹤,商月集團亂成一堆。

    林夕半天反應不過來,昨天收市時,自己淨賺三千萬,但今天除了股票外,發現只有的啟動資金全部倍銀行凍結了,只有國有銀行里還剩下三億。

    “陳總呢?”他盡管急得發瘋,但還是保持著冷靜思維,追問著負責兩頭聯系的負責人。

    “出公海了,現在聯系不上,我也急啊!”負責人也在那跳腳,但不光他們父子倆的電話打完,就算是陳天竟在海華市包的二奶小蜜,陳沫云的女友什么都問了遍,都是沒人應答,最后,負責人有些沮喪的道:“我在考慮要不要報警!”

    “報警?”林夕嗤笑了下,道:“報警的話,警方怕是第一個就銬了陳總父子,他們這次出海的目的你也不是不知道,而且我們現在做的事情,會虧的更多!”

    負責人啞然,此次事情只有少數急個人知道,他和林夕都是其中之一,不由問道:“那我們今天的計划怎么辦?”

    “在陳總回來之前,我們先將手里的股票控制得不虧吧!”林夕只能采取如此下策,陳天竟其實做足了准備,為他准備了几十億的資金,但人算不如天算,誰也不知道金易的能量大得能夠直接插手銀行,以涉嫌洗錢的理由將銀行賬戶凍結了。

    “這保持不虧,又何其難!”林子等負責人走后,自言自語了一句,又開始端著一杯茶開始發呆,天才和白痴的相同處都是喜歡發呆,不同處就是一個在瘋狂的運轉大腦,一個卻是在看螞蟻。

    在操縱股市這么久之后,在這關鍵的几天,投入的資金應該增加大幅度才是,結果,關鍵時候掉鏈子了。

    往日都是上午漲,下午跌,今天第一次出現了意外,竟然是暴跌,伊眉正咬著鉛筆坐在床上,時不時的敲打急下鍵盤,然后微笑了下,看來自己的老公在幫自己的忙了,不然沒道理會這樣容易的,她起身覺得對手非常的強悍,自己的背后可是有著一個由許多金融專家組成的投資團,而另一邊伊眉很清楚,只有一個林夕,不過一個林夕,就能和自己的智囊團對抗這么久,每一次較量都是神來之筆,伊眉和他明著暗著交了几次手后,也是佩服有加,金易明著是要道雷格爾們教她金融上的姿勢,其實目的只是為了讓伊眉很好的掌握用人之法,光是將一個擁有數百上千金融經營在她的手下發動一次進攻,伊眉就覺得這不是在考量自己的金融知識,而是在考量自己的組織和協調能力,至于自己的金融能力,不過是這個集體里微不足道的一部分。

    金易又是一夜未歸,不過伊眉從不會管這個,她對自己有自信,無論金易離開自己多遠,就算現在是在別的女人身邊安睡,她也明白自己在他心里占據的角落必然有一份,而且無可替代。

    手機鈴聲適時的響起,是夏季打開了,她們再加蕭欣,本是三個女人一台戲,但鮮有的沒人去金易面前爭寵,因為她們都明白金易的心里每個女人都占有一個無法由別人替代的角落。

    電話的內容一下讓她揪緊了心,失聲道:“不光商總失蹤,連金易也沒去上班?”

    “很有可能是綁架!”夏季平靜的道:“陳天竟的背景本就不那么干淨,和劉山進這個最狠辣的黑道人士混在一起,很有可能是我們老公去救商月影了!“

    “等我去問問琳娜!”伊眉突然說了句,先和夏季挂斷,再一個電話給了琳娜,僅僅說了几句話,伊眉便笑嘻嘻的挂斷了,再次給夏季念叨道:“我早就知道這個家伙沒有事的!”

    而在商月集團公司,由于董事長的突然離去,蕭麗影也是愁得在那嘆氣,商月影昨天交代她說,可能有提供資金的大型合作方上門來談判,需要好好迎接,可現在她自己倒不見了。
第四卷 第七十章 早上好,兩位小姐
“何叔,羅叔,商總出了些事情沒能來上班,我們先去迎接客戶吧!”蕭麗影對著公司里一左一右兩名元老說道。

    “走走走!”老羅盡管和蕭麗影這一系面和心不合,但也知道商月影是大廈將傾,到了危機關頭,有商月,他還有希望,有耍威風的所在,商月沒了,他就只能回家頤養天年,所以這個關頭,三方人馬還是站到了同一條戰線上,帶著十几名公司高層悄悄的到了門口,等待那名大投資方前來。

    在銀行催貸,而手中所有流動資金全部被套的同時,商月集團的命脈其實等于倍掌握在來人的手中,昨晚蕭麗影從商月影那得的說明是可以獲得三十億以上的現金投資,光憑這點就可以解決所有困難了,一切問題,都可以迎刃而解,至于誰會來做這種好事,是雪中送炭,還是趁火打劫,借此提更苛刻的條件,正是所有人都在擔心的。

    等了約莫十分鐘,門外靜悄悄,始終沒人來,現在早過了趕上班的時間,除了一些進出的雜務人員外,都是鬼都不上門的,商場本是利益場所,有人錦上添花,沒人雪中送炭,以前都是笑來笑往的一些身影早因為商月的危機而不會出現了。

    “這,不會是被人放鴿子了吧?”有人為了輕松氣氛,不由笑道。

    “不會的,怎么可能,就算提前計划有變,也會知會一聲吧?”蕭麗影有些信心不足的看了下表,離約定的上午十點還有五分鐘,不由還是有希望。

    接下來的五分鐘,眾人都是望穿秋水,但門外三個方向都沒有一點動靜,別說車,連過往的行人都沒有。

    “這事黃了。”老羅最近都挺悲觀的,在公司的派系斗爭中。被金易一腳踩得沒緩過氣來,公司又發生了經濟危機,督察部出內鬼的事情與他這個督察部長的關系十分緊密,由此受了很大牽連,這不,連白頭發都白了一截。忘記去染黑了。

    “再等等,呵呵,就當晨練”,老何總是滿臉笑容,這會兒安定軍心,卻讓老羅心里暗罵了句笑面虎。

    結果,沒等到外邊來車,卻看見業務開拓部經理夏季快步從里邊走了出來,讓這一堆地男職員都有了些拘謹,這是一個清純氣質的美女。嘴角總有甜甜的笑容,但在公司的這些日子以來,就算公司財政不力,業務部的業績卻是蒸蒸日上,好歹化解了一部分的壓力。

    和高層們打完招呼后,夏季這才有些輕松地道:“蕭助理,我可找到你了!”

    “我們在等客戶呢。不過沒等到!”蕭麗影勉強的笑笑,臉上卻不自禁出現了愁容,這事恐怕真如老羅所說,黃了,看來商總說的雪中送炭是不可能的,倒是落井下石的人多。

    “那就不用等了啊,咱們都回去工作吧,正好有點事情找你商量呢!”夏季抿嘴笑著,她和蕭麗影的關系在這几天已經混得相當好,懂得職場相處的夏季和上上下下的人都是十分融洽。可不是像金易那樣陣營分明,看不慣的非得去弄人家個灰頭土臉。

    “好吧!”蕭麗影也只能如此了,對高層們抱歉了聲,這才紛紛離開,夏季一點也沒有高層們的愁云慘霧氣氛,反而帶著非常陽光地笑容,甚至走路時都是十分輕快,等和蕭麗影到了辦公室里,蕭麗影這才有氣無力的趴在辦公桌上,道:“夏經理。商總怕是出意外了,等到12點還沒有消息,我就去報警,實在扛不住壓力了。”

    “嗯,商總確實出了意外。我就是為了這事來找你的。”夏季嘻嘻笑了下。道:“她被陳天竟父子給綁架到公海上了。”

    雖然她說得輕巧,但聽在蕭麗影的耳中無疑是晴天霹靂了。蕭麗影有氣無力的樣子頓時消失,騰得站起身,平日里溫和的嗓音突然有些急驟的道:“夏經理,這是真地?”

    “對哦!”夏季眉兒彎彎,總是個十分清新可人的白領麗人模樣,但熟悉她的金易卻總被她在清純外表下的狂野和古靈精怪弄得招架不找,本來也有些逗蕭麗影的心思,但見蕭麗影竟然有些哭聲的時候,知道不能再欺騙人家了,連忙道:“沒事了,現在脫離了危險,你不覺得我們的保安部長也曠工了嗎?他打電話回來說,得明后天才能回來,叫我們不要擔心!”,夏季末了還是扯了個小小的謊,其實金易現在睡得稀里糊涂,哪里還知道打電話回來,不過是她問了伊眉,伊眉去問琳娜,琳娜去問湯姆船長,而湯姆船長在金易的船艙門外,趴在地板上聽了半天發現有金易勞累過度發出的鼾聲后,才口無遮攔地回答說金易正勞累過度,正和兩個美女在呼呼大睡。

    而琳娜是個西方女孩,雖然對金易有愛慕之意,但仍是以下屬和女仆的地位自居,所以盡管心里不舒服,還是尊重事實,將湯姆船長的話復制給了伊眉,而伊眉和夏季兩個人都是小醋壇子,加上兩個女人運用發散思維一聯想,就斷定了是金易和兩個美女大戰得勞累過度,才在呼呼大睡的,現在雖然沒事,維持了表面的平穩,,但金易只要回來的話,怕才是她們秋后算賬的開始,不好好解釋那就慘了。

    “我說,怎么打電話打不通!”蕭麗影噓了口氣,但心里的擔心更甚,一直等夏季詳詳細細的解釋完之后,才勉強放下了心,心里已在那暗自祈禱,但愿沒有受什么傷害,但還是記得問夏季道:“就這件事嗎?”

    “還有件事!”夏季卻是好奇的問蕭麗影道:“你們剛才在等哪個大客戶?”

    “哪個大客戶?”蕭麗影嘆口氣,將一個文件夾遞給了夏季,道:“這是商總寫地備忘錄,偏偏沒有寫投資商的名字,結果沒看見人來!”

    “喔?”夏季翻看了下,先是一愕,然后笑了起來,道:“我知道是誰了!”

    “誰?”蕭麗影頓時來了精神,忙不迭的問道:“你知道是誰?我覺得還是打個電話去聯系一下較好,看有沒有最后一絲的機會!”

    “不用了!”夏季將文件放下,道:“你召集高層開始談判吧!”

    “為什么不用?”蕭麗影完全摸不著頭腦。

    “因為我不想浪費自己的話費!”夏季突然巧笑了下,捂住了自己地嘴咯咯笑了起來,道:“你會不會相信,是我和商總談注資地事情?”

    “啊----!”蕭麗影的第一個反應就是張大了嘴,張得老大,夏季,就是那個挽救商月于水深火熱地大投資商?

    但事實就是如此。。

    而金易也在十二點之后准時醒來,准確的來說,是被船身在劇烈震蕩之后猛然醒來的,靠碼頭了。

    “你的傷怎么樣了,難受嗎?”耳邊突然傳來了兩聲都是很溫柔的嬌美嗓音,金易猛然睜開眼,好家伙,這迷迷糊糊醒來后才發現自己又是雙飛了,可惜,是純潔的,不帶半點猥褻色彩。

    “具體來說,很難受!”金易笑嘻嘻的,神情根本沒什么變化,但是他知道現在才是傷口發作的開始,畢竟病菌繁殖也是需要時間的。

    “很難受?為什么不見你痛的?”商月影根本沒有經歷之后的事情,以為是只是普通的傷口,不由有些迷茫的問著,又很是信任的看了這個有些深沉的男人一眼,不自禁笑道:“我忘記你很厲害的了,所以能忍得住疼痛。”

    “這是一個對痛感免疫的怪物!”易鳳白支起手肘,偏首瞧了金易一眼,卻是低頭親了他有些濃黑的胡子荏一下,道:“早上好,先生。”

    “早上好,兩位小姐!”金易搖搖頭,鑽心的疼痛逆襲了來,真是很難受,但他還是從容而自然的回吻了易鳳白一下,笑道:“你們什么時候醒的?”

    “也就半個小時前!”商月影卻是不自禁學著易鳳白那樣親了金易一下,臉上有些羞紅,易鳳白也有些不好意思,兩個衣衫半露的女人都是趴在同一個男人的胸口,然后手牽手的睡著了,卻以為是這個男人的,直到同時驚醒后,才發現自己在迷迷糊糊時嫌金易手臂不夠有力是弄了個大烏龍。

    “我得起床去吃午餐了!”金易沒有想到了還得和莎朗慧亞爾吃午飯的約定,還不起床的話,只能算晚餐了,末了沒有回吻商月影,讓這個女人有了些若有所失的感覺。

    “你方便嗎?”易鳳白擔心的問道:“被子彈貫穿的腿是不能活動的!”

    “那也是在和那個女人吃完飯后處理一下事情后才不能動!”金易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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