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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 守護美女 作者:恨無痕(全書完)

第四卷 第五十一章 易鳳白的反擊
當然,盡管灌木叢搖晃得再厲害,琳娜依舊沒能讓金易色急亂投醫的破了她的貞潔,畢竟剛才蕭欣和夏季喂得他太飽了。

    “下次不和你玩這樣激情的動作了!”琳娜嘟囔了句,金發上沾了不少草屑,從里邊爬起來,金易卻不見了。

    這個小圍牆并不能阻擋誰的探視,但窺探的人并沒有進來,因為他發現這里邊的防衛看似松散,但好像做好了一個有去無回的口袋,進來就有苦頭吃,但沒來得及跑,就被金易看見了,頓時追了出去。

    跑了很久,依舊甩不脫那個含著淺笑的人影,被金易追到了南云公園里邊的人終于有些著急了,但同時也松了口氣,逢林莫入,敢進來的話,叫他討不了好,當然,對金易來說,在樹林是最好的戰斗場所。

    等到兜了几個圈后,金易從樹上跳下,截斷了來路,懶洋洋的看著面前這個有些氣息不穩的家伙,他***,還好自己能忍,否則就被人看自己和琳娜上演的一幕春宮了。

    “別告訴我,你剛才窺視是為了偷雞摸狗的!”金易輕笑了聲,點燃嘴邊上叼的煙,然后偏偏頭,躲過了被自己火光吸引而來的一把飛刀,干,真是爽歪歪,不會著埋伏了吧,金易縮回頭的同時,才發現眼前這個人嘴上帶著些笑意,更是確定了自己的判斷,拳頭一捏,快步沖到這人的面前,直拳出擊,走的最快路線,腿下連掃几下,几下猛烈之極的交手之下,那人的笑容頓時消失,在金易狂放暴雨的襲擊下堪堪抵擋,但是拳腳每次相交。即使是眼前的這人還是有些受不了的感覺。

    人影即觸即分,金易再度扑了上去,像獵食食物的狂暴獅子,他現在不計一切手段和眼前這個家伙纏斗在一起,只是為了讓那暗中地飛刀發不出。

    “很好的拳法,但絕對不是中國哪一個門派的功夫!”暗中有人輕輕的念道,“我在他的拳腳上看出與世界上任何流派的搏斗技朮都不同,但運勁方法好像和中國的古拳頭暗暗相通,難道真像某些人所說。到了某種境界,都是相通的么?”

    “這是純粹的殺戮行為!”陰暗中又有一個人道:“看他地動作,除了非常精准外。搜書網帶有一種貼近自然的野性,這和我們拳法是相通的,道法自然,果然很妙!”

    妙字一出。金易地喉間突然發出一聲低微的咆哮,亂發飄揚間,眼光如電般射向議論他的所在,竟然舍棄面前這個已經沒有還手之力的對手,而是扑向了黑暗中,他并不怕有什么陷阱埋伏,因為有人在那里,就像布地雷時,并不會將自己地腳下也布置地雷,所以敵人能夠安全。自己也能夠安全。“這身法,極妙,四肢的舒展已經達到了大型獵食動物的那種安靜的動感,輕輕舒展,落地無聲。卻能一步一丈,轉眼就到了我的面前!”暗中觀看的中年人心中想著,只覺面門一冷,拳風已來,金易斗大的拳頭像流星般砸來。但在這懂行的兩人眼里。都是大駭,腰如龍行。勢若餓虎甩尾,金易這抬拳怒吼的樣子卻是那草原上的烈馬仰立而起,兩腿蹬空地那一瞬間,全身力道全部擊中在雙拳之上,像是烈馬般揮出,要知道,當烈馬在仰立蹬空的時候,就算是一頭獵食的獅子,也會被蹬得頭骨破裂,腦漿激射。

    “哈!”當先這人吐氣開聲,腳踏北斗方位,振臂一展,回旋而出,一掌平托向前,已經搭上了金易的拳頭,全身毛孔瞬間倒豎,臉孔憋得通紅,吐出這口氣的時候,金易只覺得自己地拳勁有些把持不穩,想要往旁邊拐去的趨勢,同時對方的掌勁崩來,震得手腕經脈都有些扭曲,不由吸了口氣,回退几步,才嘿嘿笑道:“很帥的太極拳!”

    “呵呵,慚愧,慚愧!”這人連打帶消的對付金易地拳頭,末了金易退開,他卻覺得胸口一悶,知道已經被這一拳震得有了些內傷,不由說了几聲慚愧,他是名師教導,然后有拳法拳譜,費了不知道多少心血,可眼前這人,分明沒有用什么拳法,而是自行領悟地,放到武學界來說,稱一聲天才也不為過。

    “你們引誘我來,可是有事?”金易眼神再度銳利起來,腳步在松軟的腐爛落葉上只留下了一層很淺地痕跡,但其他三人沒有一個不是認為金易下盤穩如磬石,而且腰肢俯仰奔騰,隨時都有蛟龍出海的威猛勁道,這一舉一動,無不暗合極為高深的武學道理。

    和金易交過一次手的太極拳師拱手道:“在下為海華市太極武館的館主,秦自鐘!”,又指著旁邊比他略矮,身形瘦如枯枝,干巴巴的老頭道:“這位的省里鷹王白無亮,出生鷹爪門,至于引誘你來的人,卻是我的師弟,吳份!”。

    “哦!”金易看著秦自鐘,不知道他是從哪里冒出來的,又有什么事情找自己,這人的氣勢儼然,也不是等閑的小兵,一身白色練功服,腳踏千層底,尤其是目光顧盼之間就有了種精光畢露的氣勢,心頭卻是熱血上涌,曾記得老頭教自己槍法的時候就曾說過,想在搏擊技能上再進一步,就必須和高手對抗,特種兵這種量產化的產物,講究的是綜合素質,肉搏雖然重要,但在熱兵器時代,那種需要研習多年,有師傅言傳身教,親自錘煉的武朮,才是肉搏的王道,沒想到這么久后,終于有傳說中的武林高手找上門來了,心里頭樂得真想大笑三聲。

    秦自鐘對眼前的這個人無法不重視,雖然自信能夠勝得了金易,那也得付出極重的代價,甚至是同歸于盡的結局,比武斗毆不是武俠小說里的切磋,各自講一篇大道理,然后耍几下劍法,最后罷手言和,真正的武學,那是血腥殘酷,沒有半點美感的,一般練武到了一定境界就不會輕易出手了,因為出手必有傷亡,此刻秦自鐘對著金易這個渾身散發一股野性的大漢有了些忌憚,話語就軟了几分,再次笑道:“實不相瞞,引閣下出來,確實有要事詳談,而且,還有些見不得人!”

    “但說無妨!”金易的話很急促,很短暫,但不是很客氣,吳份都搞不清自己的師兄為何這么彬彬有禮,心里早就大股的氣了,剛才被金易逼得險境頻生,差點就受重傷,吳份素來心高氣傲,怎么可能咽得下這口氣?有些躍躍欲試的沖動。

    秦自鐘與白無亮對望了一眼后才道:“金先生前几天是不是和一名叫易鳳白的女士發生過沖突?”

    “咦?認識!”金易訝異了聲,敵意突然降低了几分,秦自鐘這才輕松了點,面前的金易很讓人奇怪,明明只有一個人,卻能讓三個人都認為他是針對的自己,而威懾力沒有分散半點。

    “認識就好說話了!”秦自鐘呵呵笑了聲,道:“易鳳白小姐的身份非常不簡單,所以和我們這個破落武林也有些關系,昨天突然通過人發出了一個有些奇怪的消息!”

    “有多奇怪?”金易有了不好的感覺,易鳳白可不是個頭腦簡單的女人,相反還很復雜,十分十分的復雜,不由有些頭疼了。

    “在南方几省,甚至東南亞几國發出了這么個消息!”秦自鐘眉頭一擰道:“誰能和金先生在半年內公開對擂,并分出勝負的,易女士將以一半資產,計港幣五十億相贈,而且,還請許多江湖大佬公証!”

    “不是吧?”金易失聲叫道:“這女人瘋了?我又沒對她做啥對不起的事情!”,金某人的臉皮就是這樣的厚,人家保持了很久的處女膜被他得了,還拿著當女奴調教,奸污了這么多次,竟然說沒什么,按他的想法,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你情我愿,干柴烈火,有啥后果的?

    “那我們就不知道了!”秦自鐘苦笑。

    “等等!”金易止住驚訝了,看著三人,認認真真的道:“莫非,你們是來下戰書的?”,眉頭皺起的時候,那種危險感又透漏出來,白無亮一直在邊上沒有出聲,而是觀察金易,結果得出了一個結論,這種氣勢絕對是修羅氣勢,在死人身上修煉出來的,也就是說,他的殺氣已經非常濃厚了,大家都在江湖上討飯吃,明里和和氣氣,按時納稅,遵紀守法,但暗里手上不沾几條人命想闖出個萬兒來,基本是不可能的。
第四卷 第五十二章 臣服強者的女人
“呵呵!”秦自鐘搖搖頭,道:“鳥為食亡,人為財死,但我三人是個怕死的人,怎么可能向金先生你下戰書,此次來倒是因為不少靠拳頭混飯吃的拳師往海華市聚攏,甚至起了几起沖突,還請金先生務必小心,也算我們海華武林同道的一句心聲了!”

    金易心中凜然,自己天生是個陰謀論者,唯利益至上,怎么可能會相信這種平白無故上門獻殷勤的事情,但嘴上不好說破,笑道:“多謝秦先生三位的好意了,不過在下不是江湖人,這些江湖上的事情,我是不會沾染的,到時候誰來下戰書我推了便是,難道還能架著我上擂台不成,呵呵!”

    秦自鐘心中頓時生起荒謬的感覺,這個人如此好的身手,又不是武學身手,現在自認不是江湖人,莫非?

    金易從口袋里掏出羊城煙來,點上根抽了,好一會才話鋒一轉道:“不過,我這人還是不喜歡躲事的,正閑著手慌,秦師傅可以幫我代為轉告一聲,不怕死的就可以來!”,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心里卻在想,那把飛刀是誰扔的?

    秦自鐘三人看著金易離去的身影,默然半晌,但最后說的那句話卻給了這三個老江湖極大的震撼,雖然神色如常,秦自鐘卻在金易說話時覺得全身如同浸在寒風中,刀子一樣割人,果然是殺人無數才累計起來地殺氣。這在亂世的話還說得通,但現在是太平盛世。猶如惡魔似地殺氣,又是從何而來,白無亮想起了金易剛才說了那句他不是江湖人,想到剛才那種好像在墳墓口感染的寒意,看著同樣在思索的秦自鐘,冷聲道:“這小子,怕是來自軍方?”

    “那就有些棘手了!”秦自鐘嘴上浮出了微笑,今天與金易一晤,一是為了察看有几分斤兩,做個踩盤的斥候。說是不貪錢,那是假話,出來混的,不就是為了些錢么,就算自己三人說好不會挑戰他,但給人打打下手還是行的,到時候分口湯,五十億以下,也不是個小數目。

    “易鳳白這女人絕對是個瘋子!”金易吧嗒几口煙,仰頭看著月亮。有些理不清頭緒,在這個緊要關頭,她偏偏來橫生枝節,自己要不要找上門去,又好好調教一番呢?

    說這句話的,并不止只有金易一人,還有易鳳白面前的人都是這樣想的,他們都是前來氣急敗壞勸告的。用五十億來殺一個人,就算美國總統也花不了這樣地代價吧?

    “妹妹啊,易生被這個金易殺的?”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痛心的望著易鳳白,道:“血債定要他血償,但是,根本不用動用這么一大筆資金吧?要知道,你現在也沒有脫離家族,我們雖然無法過問你的私人財產。但是,就算拿我們之間的親情來講,也沒必要啊?”

    “唉,二哥,你不用勸我了!”易鳳白一臉的漠然。道:“易生的死完全是因為我。我這個做姑姑的還不能主動承擔一份責任的話,也枉費和二哥地同胞情誼了。錢財都是小事,我只要金易死就可以了!”

    “問題是,小姐,不用這么多的錢啊!”老管家抹著汗道:“頂尖的殺手組織也只要100萬美元起價,1000萬美元封頂,你這個價格足夠殺一百個金易了!”

    “老張!”易鳳白此刻的臉色陰沉,不怒自威,似乎有極大威嚴,平日里美絕人寰的俏臉也是如罩寒霜,揮揮手道:“前天我叫你聯系了國際殺手組織,人家怎么說?”

    老張頓時啞然,但還是老老實實的道:“征詢過前四的組織,都是任務排滿了,前十里的后几家都是拒絕接受這個發生地在海華地任務,好像是上帝佣兵組織被人擊潰后,各大組織已經將中國划為了任務禁地!”

    “那么,你還廢話什么?”易鳳白抿嘴笑了笑,周圍的人一片靜默,她便緩緩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獨自走出門外,到了后花園中,現在正是菊花最后盛開的時節,易鳳白望著老家圍牆外的天空,輕吐了口氣,好像斑駁半片牆面的爬山虎里隱藏著某個可惡的笑臉,那個讓她恨之入骨的人,就算花全部的身家去殺了他也在所不惜,但是,易鳳白絕對自己隱隱還有一層別地意愿,如果自己盡全力都無法擊敗他,那么他就是一個自己素來期盼的強者了,到時候做他的愛妾又如何,女人心,真是海底針,易鳳白如此的嘲弄自己,大不了讓那個家伙摸進自己的公寓門口,將自己先奸后殺好了。

    金易卻摸進了自己地出租屋,夜風突然起了,也許并不太平,他對自己如此說,索性喝了些酒,將那杆鋼槍插在了身邊地地板上,打開了電腦,玩起了好久沒碰的游戲,云雀兒這個宅女早就在了,金易上網沒有遇見她地時候很少,或者說干脆沒有發生沒遇見過她的這樣的稀奇事。

    不過,云雀今晚的表現可不是以前那般自來熟,金易發了條信息去,半天都沒見她回話,要是平時早嘀嘀咕咕的纏著自己陪她玩什么來著。

    當然,金易也不知道現在的云雀正捧著發紅發燙的臉孔,小身子已經軟倒在被窩里了,一個勁的在那念叨,怎么辦,怎么辦,那晚的激情褪去,女孩兒的大膽就突然消失了,現在滿是羞澀,甚至這几天都無心上課,一個勁在那念叨等金易打電話或者上網的時候,該怎么面對這個發生了變化的局面。

    “不出聲算了,汗,我自己玩!”金易隨手發了句話,開始指揮著自己的武士往外邊沖鋒,國產的游戲大多都是免費的,而且極端不平衡的,金易仰仗了身為RMB玩家的云雀兒,一身裝備都是極品,平日里來個以一敵百都可以,不過,越是這樣,也越是無聊,殺殺人,聊聊天,跑跑任務,練級都沒了那份激情,但云雀兒的女法師空降在了他的身邊,噼里啪啦的打出了一大句話,道:“我決定了,以后還是叫大叔好點,這樣比較順耳!”

    “汗!”金易僅僅打了個一個字,用以代表自己的無語,原來云雀在為這個而苦惱的。

    然后手機就響了,接通,里邊就有云雀兒嬌滴滴的嗓音,在甜甜的叫著大叔。

    “小丫頭,我拿你無語了!”金易說了這么一句話,突然有所感應,手機迅速收進了兜內,,雙手交握在鋼槍之上,嗡然一響,已經成了六尺之長,合兩米長短,槍尖紅纓飄散,抖成一朵槍花,已經磕飛了面前射來的一把飛刀,他娘的,這都什么時代的,用手槍也比飛刀時髦吧,但想是如此想,金易還是看了那把斜插在牆壁上的飛刀,不由冷笑了聲,好家伙,這不就是街頭兩塊錢一把的水果刀?但能夠震動自己的槍身,說明手勁之大,已經到了高手境界,想到這時,便跳下了窗台,在午夜無人的街頭狂奔,他并不是去追人,而是自認有人會跟著自己跑。而云雀兒又叫了几聲大叔后,并不見人答應,但是,也沒關機啊?拿著手機看了半天,賭氣似的也不挂機,怕什么,不就是電話費么,一毛錢一分鐘而已,倒要聽聽大叔在干什么。

    等到了一個廢棄了的碼頭,金易才在荒草中停下,連帶微笑,等著后邊的人影跟上。

    “來者何人!”金易學著古裝劇里的大將扯著嗓子喊了聲,在海濤聲中兀然響起,背對大海,氣勢端的漲了一截,手持著長槍,在這個現代化的都市里,卻有几分梁山泊草莽的氣概,他就是這樣古怪的人,總能夠將兩種截然不同的氣質恰到好處的融合,英雄鐵血與兒女柔情,冷漠無情與處處留情,似乎總能達到某個統一的平衡。

    回答他的只是當門來的一拳,拳勁鼓蕩,竟然帶起了破風之聲,猶如山中虎嘯,當頭的黑影凌空一縱,自頭頂而降,實打實的砸來。

    “來得好!”金易大贊,剛才秦自鐘聽到易鳳白要拿這么多錢取自己命時,一是覺得易鳳白瘋了,二是對戰斗的渴望讓他熱血沸騰,甚至有殺了秦自鐘三人的想法,面對這威猛的拳法,金易沒有舉槍迎敵,而是持槍往地上砸去,槍身反彈,槍尖回旋如彎月,竟然能夠憑借這自然的弧度,繞過那人護著胸前要害的手肘,點向心臟部位,變化之巧妙,讓跟隨而來的几人齊聲在心中暗贊,能讓易家小姐分過半資產而懸暗紅的人,果然不是易與之輩。

    呵呵,前兩天有些小意外啦,更新得少了點,人總有些雜七雜八的事情啊,那位兄弟真是抱歉了啊,十張更新票一直沒收。

    其實無關情節發展緩慢問題的,是我更新放緩了,大家也都見到了,每次我更新放慢的時候,就有書友出來說情節發展緩慢的,平日就沒人說的。

    種馬也好,后宮也罷,大家看得舒服就行了,我寫得舒服就行了,不要爭論,也不要否決,就像某句名言所說的,男人來到這個世界就是為了欣賞更多的裸體女人的。
第四卷 第五十三章 槍戰八方
金易這一下變化將槍的特性利用起來,男人當用槍,床上用槍,床下更得用槍,他自小接觸的第一把玩具就是那把老式步槍,到中國之后,與老頭一見投緣,也是選了長槍做為和他學武的兵器。

    但是,眼前這人比之以前的虎頭李之流也差不了多少,在這么多人急速飛奔而來的過程中,只有一個人跑在最前邊,這本來就能說明些問題,反應速度更是出奇的快,腰身一扭,在看半空中猶如蛟龍翻浪,腰下擺,胸腹后收,雙拳猛然拍擊金易槍身,借勢飄開,莆一落地,金易的槍尖再度追上,在地上如蛇形前進,槍身中間本是彎曲向上,突然往下一沉,槍尖嗡然一響,如同黑夜之中電光閃現,雷聲在后,奔騰不已,和著海濤夜風,卷起沙塵破空擊出,那人自空中落下,身形下挫,卻沒半點晃蕩之意,背對金易勢若奔雷的一槍,衣袂已經獵獵作響,左掌在腰間虛按一下,內氣下沉,右掌前拖,恰到好處的在腰間避過金易這一槍,同時右掌下滑,轉過半個圓弧,猛然側擊金易槍尖下三尺處,長槍頓時往左擋開而去,人便閃落到了***之外。

    金易卻是一個天生渴望戰斗的熱血型,槍出無血不回,緊趕兩步,在那人身在空中之時,槍尖就在他的落腳處等著,揚起一大蓬的細沙,遮頭遮腦的蓋去,這個和金易交上手的人頓時怒從心起,從沒見過這么不講規矩的人,陰招要耍,但表面的客套也需要,本打算就此罷手,和金易說几句場面話,這才較量過,但他的這下退讓。頓時讓自己陷入了被動之中,金易的槍尖跟狂風暴雨似的涌去,兩人瞬間纏斗在一塊。

    而在旁觀戰的人已經臉有凝重神色,這種槍法大開大合。偏偏精微處十分細膩,一刺一挑都是十分老練狠辣,處處取人要害,沒有半點回旋余地,招式里變化也不多,卻是十分有效地殺人槍法。除了軍中外,江湖上倒是真的沒有見過。

    “靠!”被金易几槍逼退數丈的來人終于動怒,背朝大海,終于到了退無可退的邊緣,狗急尚且跳牆,何況是人,那人雙拳一錯,忍著骨頭被震麻地感覺,竟然硬架金易的槍法一下。同時被槍手倒鉤撕破一片皮肉,人卻是側身欺進,對著槍身連拍几掌,以硬碰硬,用小巧擒拿辦法瞬間欺進金易的近前,槍要長,拳要短,金易被這人的拳勁震得槍身偏蕩,心中也是凜然,六尺的槍身。槍勁變幻無方,他要找到自己槍身的著力點來對消,本就是一個經驗老道地高手了,不由連退几步,拉開距離,一擺槍尾,槍尖再度挑地而起,一線化為一點。直取那人胸前,金易此刻橫眉怒目,殺氣突顯,槍尖反射的星光突然變得冰冷如雪,已經帶起刺耳的呼嘯聲破空而去。

    這一槍。簡單實用的沒有半點花巧。槍走直線,看似很容易躲過。但對槍尖的目標來說,那人心中已經全然惶急,金易這几下連追帶打,已經他逼入了一個局內,現在下盤未穩,左右都無法有那個速度閃讓,背朝大海,無疑是個死局。

    圍觀的人也知道這人身處危機,頓時有几個相熟的呼喝而上,金易只覺背后拳風凌厲,知道有人偷襲,但僅僅是加緊前沖,僅靠速度就避開了那几拳,槍尖仍是瞬間到了那人胸前,那人在退無可退的情況下,終于兩腿往后一蹬,整個人如同沙地海鷗起飛一般,兩臂舒展開來,落到了海面上,腳尖一踏水面,竟然扭身而回,再次躍上了岸,當然,他還沒有水上飄的輕功,濺起兩朵大水花,褲管濕了半截,饒是這樣,也算厲害了,能夠借水力騰空而起,不是高手做不來。

    但是,金易一槍蕩開后邊前來解圍地几人之后,單手持槍,反刺而回,那人腳落實地未穩,就見一槍挑來,避無可避,金易已將他挑稻草人似的揚起,持槍一甩,噴著鮮血的身體就拋落在海水里。

    事情發生在很短的時間內,那些人看見這個結果后,頓時有分出兩人跳入海內前去解決那個被金易開膛破肚的拳師,這樣的傷情往海水里泡一會,不死也差不多了。

    “呵呵!”金易重傷那人之后,只是輕笑了聲,看著圍在面前的几人,道:“你們怕是用的調虎離山計,對不對?相信我家里早被人潛入進去了!”

    几人互相望了一眼,臉上神情未變,但都是心中駭然,思維敏銳,足見是個值得易鳳白懸金而殺的人。

    而云雀在那端只是聽見了些奇怪的勁風聲響,等金易在和人對話地同時,這才明白這位大叔果然有他的小祕密,這次卻被自己知道了一部分,小心肝興奮的扑通跳個不停,好像在和他同時經歷險境一般,為金易緊張起來。

    而在出租屋里邊,窗口果然摸進了兩人,一身黑衣,頭上倒不是帶著面巾,而是一人一只上好的黑絲襪。

    金易素來懶得收拾,好在現在的日子有了女人替他打點這一切,房間里擺放得整整齊齊,一目了然,都不怎么用翻,兩人僅僅用最專業的搜索手法察看了一遍后,兩個人就將最有線索的搜索目標放在了床底下,因為那里有個黑乎乎的旅行袋子。

    兩個人對視一眼,一人抓著袋子地一邊,往外一拉,但僅僅是這么一下,突然兩個人同時往前一傾,卻發現那個袋子不翼而飛,每個人的手里都多了些東西,是一只人手,血淋淋的,兩個人此刻才知道疼,因為都是他們自己的另一只手,被人無聲無息的剁了下來,再塞回到他們地手上,而且還不是遇鬼了。

    等他們退后几步,護住要害地時候,卻發現金易的床邊坐了一個人,很漂亮地女人,頭發比綢緞還要光滑,柔柔的垂在一邊,臉容絕美,穿著紫色的裙子,上邊是件白色羊毛外套,懷中卻斜抱著一把長刀,甚至刀尖從她的肩頭斜伸出去。

    能夠無聲無息的卸下自己的手,再塞回手里,光是這份本事,兩人就明白自己不是這個女人的對手,他們的身手本來就不高,只是偷雞摸狗的本事非常厲害,沒他們找不到的東西,自然手腳也要比一般人靈敏很多,既然打不過,那就先逃了才行,兩個人心有靈犀似的,各是朝那個坐在床頭的絕美女人扔去兩把飛鏢,然后倒翻出窗,打算一旦落地就死命狂奔逃亡要緊。

    金易的出租屋就在2樓,所以也不高,就三四米的距離,但是,左邊那個黑衣人在下落時,卻看見一張笑得有些神祕的美女臉龐,正半瞇著眼兒瞧著自己,簡單卻不低俗的裝飾讓她帶有些低調的華貴氣息。

    三人應該是同時落地,兩人都只剩下了一只手,所以落地分頭狂奔,這個女人再厲害,也只能追一個人,那樣,生還的機會會大很多。那個女人便動了,裙子下的腳步甚至沒有怎么動,像是在潔淨的街上滑動,無聲無息的左去十米,揚起刀鋒,帶起左邊那個黑衣人僅剩的另一只手臂,卻沒殺他,只是順便用刀背敲暈了,避免高聲尖叫驚動街上安睡的住戶,此刻,右邊的那個黑衣人才往右奔出十米不到,他的速度很快,曾經在省里的百米短跑上獲過冠軍,并破了記錄,但這個穿著裙子的女人仍然輕輕巧巧的從他的身邊經過,斬下了另一只手,同樣也順便敲暈了。

    黑影里再次出來了几人,朝蕭欣行了一禮,拖著兩個斷了雙臂的倒霉家伙走了,几分鐘功夫,街上干淨得沒有了半點血跡。

    “大黑!”蕭欣叫住了自己的手下。

    “欣姐,有什么吩咐?”大黑是個五大三粗的漢子,以為有什么任務要分配了,頓時喜上眉梢。

    “去給我將地板拖了!”蕭欣將一枚鑰匙拋給了他,然后頭也不回的往金易去的方向走去,她終究是不放心,得去看看。

    “啊!”,這個得力干將傻了眼,說了半天,還以為是叫自己拖地?叫自己去和誰PK呢,不過大姐有令,值得委委屈屈的去了,一米九的漢子拿著那個小巧玲瓏的拖把是很搞笑的,而且還得拖干淨。

    等蕭欣提著裙子踩著沙子到達海邊的時候,金易身前的人已經有了十來個,不過他從無畏懼,槍身重達八十斤,除了剛開始的第一個人是以威猛拳法著稱,才能堪堪用雙拳蕩開金易的槍身,此刻的這十來人已經被金易一人獨拒于一丈之外。

    啊哈,那句名言不是我發明的,不過我很欣賞啊。看我有沒有空,整理下那段話,很經典的
第四卷 第五十四章 英雄紅顏
“先停一停,如何?”一人跳出包圍圈大聲疾呼道。

    金易收槍一戰,豪氣頓生,皺眉道:“要打就打,說個鳥啊?”

    這句話差點就讓在場的人吐血,他***,還有這樣霸道的人,不分青紅皂白就重傷了自己這邊的人,現在身陷重圍中也不知道收斂一下。

    那個高聲疾呼的人卻是沉下了臉,朝金易拱手一下,道:“南方蕭十三有禮!”

    “蕭十三?”金易做出若有所思的樣子,自言自語道:“好像聽過這個名字,來頭挺大的吧?”,他這么一說,蕭十三也覺得臉上有光,剛才一槍挑了省里雙虎之一魯進的大弟子,這手本事不小了,沒想到還能夠認識自己,不由靜等金易的下文。

    “哦,我搞錯了,我記得黃飛鴻的電影里有個十三姨,莫非,你女扮男裝?”金易卻哈哈一笑,蕭十三頓時臉孔漲得通紅,他們這伙人也不全是一條心,頓時有些和他合不來的同黨也是嬉笑出聲,人要臉,樹要皮,蕭十三頓時怒吼一聲,剛才還叫金易住手,現在卻是一個人擺好架勢沖了上去,想要和金易來個獨斗,不過才走了兩步就覺得自己沒那個本事,不由腳步猶豫了兩下。

    但是,金易此刻的神經無時無刻都繃得鐵緊,蕭十三僅僅這下挑釁的動作就已經引動了他的進攻,好像是海中最快的箭魚,金易的槍就是箭魚那只尖利的嘴,游魚似的突破在眾人防范嚴密的***里突圍,槍前遞,蕭十三閃過兩槍,卻被金易一槍彈在腰間,槍尖沒入一尺。刺啦啦一響,金易回身一掃,這個注定是一個無名小卒的家伙已經被金易攔腰划做兩截,鮮血和著肚腸拋灑一地。死了。

    其他人并沒有坐視,但相救是絕對來不及的,所謂地比武爭雄,那是生死攸關的事情,而不是兒戲,所以。不可能有漫畫里那種打不死的小強,一拳一腳之間就是生死立負,身手越高,死亡率越大,這也就是為什么高手太少,甚至沒有的原因,淘汰率太高了,易鳳白懸暗紅說是誰能公開分出勝負就能得一半家財,沒有說出要他死地話。但對高手來說,勝負就是生死。

    金易的槍很重,按理說越重速度會越慢,但金易的槍并不太慢,當然,任何兵器都不可能快過拳頭的出招速度的,九個人的拳頭一起圍攻,速度還比他地槍快,但他一人獨自接下,而且從無防守。金易根本不曾抵擋過誰,他的眼里只有進攻,槍如海潮般氣勢雄渾,而且綿綿不絕,槍影銀白,卻能挑起一絲血紅,再次揮出一槍,彈擊一人腰側。那人頓時脊柱斷裂,反向軟綿綿的彎曲了去,腳著地,腦袋也反向著地,然后紋絲不動。

    蕭欣只是倚坐在碼頭邊上的大石上。靜靜的瞧著那個在獨斗眾人的高大身影。英雄不會總是有英雄的舉動,所以金易不是總會出手。就算他教訓几個流氓露露拳腳,在蕭欣的眼里,這也不是英雄舉動。

    這個男人在平時比一般的市井人物沒有任何區別,欺負人地時候更有些流氓無賴的氣質,但當他橫眉怒目的時候,就算面前有千軍萬馬,他也能在那大笑出聲,一般人估計是屁滾尿流,嚇都會嚇死,所以她不放過這個機會,很久沒有見他真正的出手了,眼前這几人的身手都不弱,盡管蕭欣也是個練刀的高手,但她知道,自己能夠自保脫離包圍圈就很難了,想出去?那得留下命。

    金易的槍下又添了一條命,死者本是成功搶進金易的身前,槍不能擋,所以他放心的揮拳直攻金易襠部,切磋武藝的時候,攻人襠部是最下流地動作,為人不齒,但是生死之戰的時候,這是致人死地的最好部位,金易生生受了他兩拳,肋骨差點斷了,同時雙手握槍揮退想來占便宜的其他人,持槍尾后擊,在那人還沒來得及擊碎金易喉骨之前,就用魯鈍的圓形槍尾插進了他的背心,一舉從后邊擊破,直穿心臟,這種野蠻的力度可以媲美獅子撕裂獵物的震撼感覺,但這只是開始,金易一腳踢飛這具尸身,開始喘氣起來,亂發之中兩只眼睛又半瞇上來了。

    有些人喘氣是因為疲累,金易喘氣是因為他在蓄積力道,能量不是靠空氣來地,簡單的說,你吃多少飯,就有多少力氣,與其他無關。

    虎嘯山林,是為了那地動山搖的縱身一扑,龍吟九天,為的是翻江倒海的擺尾翻騰,金易地喘氣,也是出手前地征兆,圍攻的人都是繃緊了弦,各自凝神思慮,加緊攻擊,想要打斷金易地蓄力行為,讓他無法蓄積氣勢,否則巔峰的哪一刻,肯定是龍騰虎躍的驚天一擊。

    深陷瘋狂圍攻之中的金易仍是瞇著眼,體內四肢百骸渾然成了一個整體,口中終于發出了一聲輕嘯,雙腿在沙地一錯,漫天的黃沙被他卷起灑向眾人,槍尖在黃沙中連點兩下,舍強取弱,人群中兩個身手最弱的人喉頭一甜,都被金易削去了頭顱,那蓬黃沙頓時被飚射的血箭染紅。

    “大家暫避鋒芒!”一人終于察覺到金易是打算速戰速決了,接下來肯定是狂風暴雨似的攻擊,正打算號召同來的伙伴采取游斗的時候,光線一暗,天空上此刻烏云遮月,一把銀槍破空而來,輕輕巧巧的從他的嘴里穿了進去,破腦而出。

    蕭欣看著這血腥一幕,絕不是學著嬌滴滴的女生那樣,掩目不看,而是露出了迷戀的笑容,拜金的女人愛錢,愛美的女人喜歡各種漂亮的飾品,蕭欣能和金易相守這么多年,還能繼續走下去,因為她崇拜強者,喜歡的就是這種談笑間殺人的豪氣,有了實力才有一切,這是她在接觸到許多東西的內在后,才相信的這么一句話。

    而云雀兒聽著手機里發出淒慘吶喊,那種臨死前絕望的呼號讓她想起了動物世界里被肉食動物狩獵的斑馬發出的慘叫,她只是個很小的女孩兒,這種震撼人心的東西給了她極大的恐怖,但恐怖本就是吸引好奇心的最好媒介,恐怖片永遠是女孩兒最怕也最喜歡的東西,她一邊嚇得在被子里瑟瑟發抖,一邊卻轉動著小耳朵,不漏過里邊發出的一絲聲音,但嘴里邊已經說不出半個字來,只有潔白牙齒輕輕撞擊的聲音,在腦海里回想那么一句話,大叔原來是個殺人犯?

    一槍再掃,又有兩具尸體被金易攔腰打斷,接著以槍做棍,又將尸體擊飛了去。

    剩下的四人終于有了退走的想法,金易的高度不可能是他們所能戰勝的,有一種人最怕的是圍攻,還有一種人,卻是敵人越多,他是覺得好玩,好玩是需要實力做基礎的,四人都是拳法高手,但自始至終,除了剛開始的兩人外,都沒誰近過金易的身。

    那日金易空手在牢內和虎頭李及人相拼,由于是密室之中沒有退路,虎頭李三人都是忘死相博,不顧惜羽毛,但今日不同,金易有槍在手,實力比空手已經是頓時成倍增長,加上圍攻他的人多了,人心就不齊,實力也是良莠不齊,這番殺將起來,倒比那日要輕松一些,見四人都是分散要跑,早是舉槍趕上,狂追不已,而蕭欣已在前邊姍姍的站了起來,挽了挽耳邊垂下來的秀發,對著那個乘勝追擊的家伙嫣然一笑,也不管他有沒有看到,刀尖便垂在了地上,堵住了退路。

    “拼了!”一人大喊,既然前有堵截,后有追兵,不舍生忘死就沒有逃出生天的可能,但是,在其他三人都是大為贊同的同時,這人嘴巴一出聲,懈了一口氣,腳步就慢了一線,金易背拖八十斤種的長槍,也是如風般追了上來,槍尖貫胸而過,殺了那人沒有一絲的停頓,依舊快步追上,只要蕭欣能將三人擋得一線,他就能全殲敵人。

    蕭欣沒有擋,只是迎面沖上了三人,她喜歡這樣沖在前頭的感覺,甚至有時候都不喜歡在后邊指揮,寧愿揮舞著砍刀作為一個凶悍的大姐頭。

    刀光閃現,然后就有一抹淡紅光芒映入金易的眼帘,那是蕭欣手中長刀所反射的,她已經獨力殺了一人,同時悶哼一聲,已經挨了旁邊的一拳,整個人都往后跌飛了去。

    金易想搖頭,蕭欣總是這樣倔強,寧愿自己受傷去殺一人,也不愿意阻擋三人而自己完好無損,這個柔柔弱弱的女人偏偏有一股百折不回的鋼強勇氣。

    他這樣想的時候,已經拖槍從后邊超越最后兩名敵人,帶起兩蓬鮮血,槍風及面的同時,終于斬殺了最后兩人,順便接下來蕭欣拋落的柔軟身體。
第四卷 第五十五章 色鬼擋箭牌
“有沒有傷得厲害?”金易沉聲道。

    “你說呢?”蕭欣想故作輕松,卻仍在唇邊流出了些血絲。

    金易低頭瞧去,才發現蕭欣的外套上飄落了几片碎布,竟然有了個拳形的洞,心下已經明白,她這下已經受得不不輕,那本是冰肌玉骨的腰間,卻多了個帶著暗青色的掌印,怕是受了內傷,剛才那几人并不弱,只是遇見了比他們更強的金易而已。

    “忍著點!”金易將手掌壓在了掌印上,蕭欣不自禁痛得出了口氣,但金易的手掌有些奇異的熱了起來,漸漸的,竟然有股氣流滲透出來似的,潛入了蕭欣的皮膚之內,讓她舒服了很多。

    “這不是什么高手的內功吧?”蕭欣神色恢復正常后,就有了開玩笑的心思。

    “這叫內勁,不過沒那么夸張,僅僅能夠拿來緩解下你的疼痛,和針灸一個道理!”金易滿頭大汗,好像比剛才獨斗十個人還厲害,蕭欣這下受傷還好敵人是強弩之末,加上逃命心切,沒有立下殺手,不過也得需要調養兩個星期才行。

    “我六年前看你,還是個只會說中文的家伙,現在卻發現你對老祖宗的東西比我們都要精深得多了!”蕭欣有所感慨,這種內勁療傷的本事得讓武學達到一定的程度,然后精通醫理才能用得出來,平時本是拿來護養身體的,要知道習武之人,都是拿著血肉之軀進行高強度的對抗,受傷在所難免,更多的是內傷,平日里不注意。但一旦過了巔峰,很多外家高手就會被病痛纏身,最后體力急劇衰退,最后完蛋,而內家功夫重要的便是這護體,能夠調養生息,修補自身。達到健身延年的功效,金易學習這個地開始。是想恢復自己老化嚴重的臉上皮膚,現在雖然還無法達到恢復生機的境界,至少減少了繼續老化的趨勢,沒有衰老了。

    “東西是死的,你去學就會懂得多一點,老祖宗的東西那么多,我哪里能夠全懂。還不是知道些皮毛?”金易的手掌緩緩移動,好似滾燙地掌心讓蕭欣在痛感中覺得有些舒服了,索性倚在他懷里,閉上雙瞳,調息起來,她學的也是刀法,師傅也不是一般人,這內勁地東西也長得一點,但能夠像金易勁透掌心還是不可能的,僅僅是能夠提高些自身機體的免疫力而已了。

    金易匆匆替她做了初步處理后。才抱著女人站了起來,想到要打電話叫人來處理尸體的時候,這才想起,手機好像沒挂,而且,現在一直在保持通話。

    “云雀兒?”金易小心翼翼的叫了聲,確定那邊有沒有人,今晚這血腥一幕。有沒有被他全部聽了去?

    “你也知道手機沒挂啊?”云雀兒的聲音好像很平靜,但怎么可能躲得過金易敏銳的耳朵,不由道:“全聽見了?”

    “沒有!”云雀回答得很看快,好像在腦海內想了無數遍,演練了無數次。只等著他這樣問地。

    “呵呵。又在騙我了!”金易笑了笑,道:“晚上能不能睡得著?”

    云雀緊了緊身上的小睡衣。看著秦蘭那邊,有些后怕的道:“我決定和秦蘭去睡一塊,太可怕了,游戲里你是殺人魔頭,怎么……!”,后邊的就止口不言了,因為秦蘭正聽云雀提到自己的名字,所以看向了云雀。

    “呵呵,下一次見到我,可別嚇得后退,我先有點事情,你睡吧,我不會傷害你的!”金易嘆了口氣,自己這次真是大失誤了,這么小的女孩兒,真的不想她接觸如此血腥的事情,事已至此,也無法回避了,只是需要補救一下,避免產生心理陰影了。

    再打個電話叫了人之后,就有人影往這個疾奔過來,看到尸橫遍地的場面時,都是對金易充滿了仰慕,很多人都認為非常和氣,但蕭欣手下地人都長得,這個男人在殺戮的時候,可以媲美惡魔。

    金易只是抱著蕭欣走向遠處,任何世界都有它獨特的規矩,既然想來惹自己,殺人也就是件很普通的事情,這些事情不是官方能夠處理得了的,在那些陰暗處的小街小巷內,又發生過多少無名的凶殺案,但都是游離在法律之外的。

    金易只是希望,通過痛下殺手能夠嚇退一批人而已,殺雞儆猴,沒這個本事地就不用來了,易鳳白的那五十億是懸在許多人頭頂的肥肉,其實也是一個吸引別人前仆后繼走向死亡的美麗陷阱,江湖中人,為了一千塊,可能也會犯下命案,別說說如此巨大的數字,金易其實不會相信易鳳白只是單純地想殺他,可能還有其他目地吧,假自己之手,干些什么呢?

    一夜睡得香甜,第二天的股市,繼續在上演前几天地一幕,上午漲,下午跌,但是,這個局面并不是EMS所愿意看見的,他們前些天的運作是為了將形成一個規律,然后打破這個規律,讓自己獲利,別人虧損,但現在被金易維持了原樣,結果是別人獲利,自己虧損了,林夕這個天才的操盤手也終于緊張起來,開始親自領導,經過數次厮殺后,上午的漲幅不再是前些天恆定的7%,而是降低到4%,而下午卻跌到了9%。

    “這一次,我發現后邊有極大對手!”林夕看著報表對前來聞訊的陳天竟道:“看來,得加緊行動了!”

    “昨天需要做的,今天已經失敗了一半!”陳天竟冷聲道:“對于商月影,我們覺得還是不動的好,你還是多多在股市傷想辦法吧!”

    林夕愕然,他知道眼前這個半老頭子并不是個吃素的人,對些回報高的陰暗手段向來有些偏愛,現在竟然放棄動商月影,應該是權衡了一下得失,明白不足取了,當下便笑道:“陳總說不動就不動了,我會控制的,該是重新布置的時候了!”,他自言自語著,開始分析白天的數據。

    而金易這個保安部長此刻兼職了保鏢這一職務,開著商月影的車子,往旁邊銀行走去,本不想去,但保鏢隊的人都被金易K得受了或輕或重的傷,竟然沒了人,自然得拖他出來做個臨時替補,不過該抱怨的他還是會抱怨的,先拉開車門讓商月影下來,然后道:“不就是見個銀行行長嘛,干嘛還得帶我這樣的保鏢?”

    “你是不明白!”商月影今天穿的衣服十分保守,從上到下,都是緊緊的裹著,甚至脖子都圍著圍巾,也沒化妝,柔聲對金易解釋道:“這行長很色!”

    僅僅5個字,金易就明白了,依商月影這花容月貌的樣子,如果遇見個色鬼,確實是最危險的事情,難怪得請自己出山了。

    果然是個很妖艷的女祕書將兩人迎了進去,對于藏在衣服里的商月影仔細打量了一下,看見那精致得過分的臉容突然就有些神色不愉起來,有些怪里怪氣的道:“喲,商總這么大企業,這么漂亮的外在,怕是靠此贏得了不少助力吧?”

    商月影眼中神色一沉,本打算發火,這女祕書的話誰都能聽得出來,意思是她靠著這張臉蛋吃飯的,但此刻有求于人,閻王好找,小鬼難纏,但還是笑道:“哪有小姐你這樣美麗,我想靠臉蛋吃飯都沒資本的!”,不著聲色的還了回去,那女祕書頓時臉上有些白色,最后狠狠的頓了下高跟鞋,不怎么客氣的帶到了辦公室前邊。

    門才打開,金易就看見了這一次要會見的人,在那本來很寬大的老板椅上,偏偏只看見了一座肉山,像是脂肪堆積體似的,不由心里就發毛了一下,這樣的人做色鬼,怎么就沒能減肥一下?想到這里,金易還是比較同情那個妖艷的女祕書的,看那身骨,很是苗條,被壓得有些慘吧?結果,那抹笑意讓那個女祕書臉色更是不快,狠狠瞪了金易几眼,退了出去。

    而那個肉山抬頭看見商月影后,臉上的笑容頓時比漿糊要要黏乎,從里邊站出來,迎到門邊,伸出一直滿是粗黑汗毛的手掌,笑道:“沒想到是商總大駕光臨,快快請進!”。

    商月影忍著不習慣和他握了下,不動聲色的抽回手,也是帶著笑容道:“晚上來打攪成行長,真是不好意思,但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需要仰仗成行長的幫助了!”“客氣,客氣!”那成行長正要靠近商月影占點便宜,金易卻是斜里殺到,那個本是很魁梧但仍只有胖子行長一半寬度的身材剛好擋住了商月影。
第四卷 第五十六章 金易,拜托了
成胖子愕然瞧了金易一眼,看著那身保鏢行頭就明白是干嘛的了,能夠做穩一家支行行長的人肚量也不是很小,當下笑了笑,眼里好像沒有金易的存在,只是在肥臉傷堆滿了笑容,對著商月影道:“商總,來來來,這邊坐”,往會客區一請,自己也不坐到辦公桌前邊,而是一屁股占了一個有多的座位,指著身邊的座位對商月影道。

    商月影看著那個座位就開始犯愁,拒絕吧,自己來這里是有求于人,坐下吧,那等于坐到了胖子的懷里,怎么可能,不由后悔這次親自登門了,等于羊入虎口么。

    正在猶豫的時候,金易卻往那座位上大大方方的坐下,示意商月影坐到成胖子的對面,心中早下了定論,商月影這一次朝銀行借款,怕是不行了,胖子不占點便宜,怎么可能會答應?

    胖子的肚里頓時大把的火氣,來求自己,竟然有這么個保鏢擋駕,你商月影不怕你是枝頭傷的鳳凰,想從我這里拿到貸款,也得給老子一親芳澤,不過,成胖子也是個很懂得藝朮品位的人,很少用強,對于這種外表清高的美女,更知道是攻心為上,你不愿意放下身段,給我獻上身體,那么,你得不到我手上的東西,所以成胖子并不急,不但不急,還很有閑情逸致玩下這種把戲,商月集團的慘狀已經到了火燒眉毛的時候,銀行的資金全部凍結,催還貸款的通知接踵而至,而現金已經全部套牢,物流陷入停頓,這次設這個局的人手段委實高明,一出十面埋伏已經將商月集團弄成了囊中之物。

    接下來的一輪談判。并沒有任何進展,商月影數次打算離座而起了。在她的眼里。眼前這個胖子根本不是為了和自己談生意,而是為了調戲自己的,几輪試探下來,她已經明白了這個事實,既然如此,她也懶得客套了,語氣冷了下來,和金易告辭出了外邊。

    金易在旁聽得呵欠連天,既然老總說要走,他也是求之不得。不過自認為是個憐香惜玉之人地金易在給商月影開車的時候,扭頭對仍在暗氣不已地商月影道:“商總,要不要我給你介紹個渠道?”

    “你給我介紹?”商月影眉頭一挑,暫時壓下了氣憤,并不像蕭麗影那樣直接回絕,蕭麗影不相信金易有這個能力,但商月影地看人眼光比蕭麗影高了不止一點,頓時道:“你能保証多大的成功率?”

    “如果能夠雙贏的話,我想,成功率在100%也是可以的!”金易說得輕巧。道:“拿商總現在的情況來說,何嘗不是抓著最后1%的希望也得去爭取一番?”

    商月影苦笑了下,往日總是精致美麗的容顏此刻也有了深深的哀愁之意,半晌后才道:“剛才不是看出成胖子沒有誠意,甚至有可以和他上床的想法,一個集團公司,數千員工,這么多股東的利益。能夠能讓我一個人犧牲換回來,那又怎么不可以?當然,這僅僅是想法而已,要我被那種肥豬似地家伙調戲,估計死都可以了。何況那胖子也只能占占便宜。沒有半點誠意的!”

    “呵呵,女人的身體總是最后的籌碼。但我知道商總不是這樣的人,或者說,你自小以來應該最討厭你的美麗了,對不對?”金易一邊開車一邊抽煙,臉上帶著漫不經心的笑意,但隨口說的話總是能深入人的心底。

    商月影微笑起來,對著自己的臨時司機笑道;“你這家伙,就是太精明了,有時候比十七八歲地男孩子還要讓人氣惱,有時候卻像個飽經滄桑的人似的,什么東西都能看個透徹,不錯,我的美麗對我的事業造成太多不便了,小時候起,因為成績好,這美麗就被人當成是我討人喜歡的借口,后來獨自打拼,我的努力總是被無視,而每個人都居心不良的認為是拿自己地美色作為交換,爬上來的,所以我對男人都充滿了蔑視,除了用裝滿精子的腦袋拿來作踐女人外,他們的無端猜測是最可恨的東西!”

    “汗!”金易小小地慚愧了下,說起這個,怕是沒几個男人能有自己這樣荒淫無道了,不過,自己都是不強迫別人地呢,當下有些尷尬的道:“這個嘛,男人是下半身地動物,我也承認,不過屬下對商總可是沒有褻瀆意思的,包括有時候氣你一下,也不是為了得到你的肉體的!”

    “呵!”商月影看著車窗外不斷移動的街景,微笑道:“金易,我很欣賞你!”,她的這句話卻有些八竿子打不著邊的味道,有些莫名其妙了。

    “啊哈,終于有領導夸我一下了!”金易卻是老著臉接受了這一夸獎,然后嘿嘿笑道:“商總啊,我這么年輕有為的職員終于被你發現了,勤奮肯干,看來年終獎肯定有不少了!”

    “呵呵,還想著年終獎?都快完蛋了!”商月影此刻落出在人前從未有過的虛弱來,她也奇怪自己,在許多人面前都是表現著堅強,卻寧愿和眼前這個本是自己屬下,又膽大包天,兼職頭號色狼的家伙談自己的心事,有時候她都在想,自己對金易的這種心安是從哪里產生的?

    “不一定會完蛋的,我給你介紹的地方絕對是雙贏的!”金易笑了笑,又有些好奇的道:“商總欣賞我些什么地方呢?”

    “呵!”商月影輕笑,對金易道:“你好色,偷懶,做事蠻不講理,甚至粗魯,也沒什么上下之別,對待公司的職員老是喜歡狐假虎威,甚至有些陰損……!”,金易越聽越傻眼,自己的領導原來都是欣賞自己的缺點來著,還是為了打擊自己?不由苦著臉道:“領導,你怎么都拿我的缺點在夸我了?”

    “是哦!”商月影忍不住臉上多了些笑意,道:“你好色,但你負責任,而且也不欺騙女人,你蠻不講理和粗魯,那是對敵人蠻不講理,自己從不吃虧,這樣的真小人,你那些虛偽的假紳士好得多了,而且一般是話凶心善,有時候看著你很氣人,但回頭一想,又明白你對人是好的,我可喜歡得很!”

    “啊哈,夸獎,夸獎!”金易現在才發現商月影說話的藝朮已經達到爐火純青的水平了,先拍你一頓,然后話鋒一轉,就讓自己聽得輕飄飄了。

    商月影將手上的一份文件翻了翻,道:“今天晚上我還得跑十個地方!”

    “不會吧?那不是連睡的時間都沒有?”金易頓時郁悶了,道:“商總,還是去我給你介紹的地方吧,早些談好,早些收

    “你這家伙,說你偷懶還真懶了!”商月影揚手將那份文件從車窗里扔了出去,白色的紙片隨風飄散,消失在夜色中,那是蕭麗影整理了三天的方案,她全部放棄了,然后透過后視鏡看著金易,輕聲道:“拜托你了,金易!”

    “多給我一些加班費就行!”金易灑然一笑,大力吸了口煙,將商月影車子里的音響打開,這個外表精致的女人卻在音響里放了哥特風格的重金屬,然后在節奏感極端強烈的音樂聲中轉了一個大彎,回頭往商月開去。

    “為什么回商月?”商月影不懂了。

    “因為你的救星就在你的眼皮底下!”金易哈哈大笑,道:“我有些想念食堂里的小白菜了,一點油都沒有,吃起來咯吱咯吱的響!”

    “眼皮底下?”商月影想不到是誰。

    “不是我!”金易聳聳肩,將車子停下,帶著商月影去了食堂里,果然點了一大盤小白菜,然后打電話叫了几個人,這才就著小酒吃起飯來。

    商月影不懂金易的葫蘆里賣得是什么藥,但還是吃了口小白菜,頓時眉頭一皺,道:“看來食堂得整頓下了!”

    “啊哈,這是我今天聽見的最高興的事情!”金易哈哈笑了,早就看這個炒菜不放油的食堂工作人員不順眼了,今天叫董事長親自來炒你魷魚。

    夏季的身影在几分鐘后出現在金易的身后,在旁邊坐下后,先和商月影打了聲招呼,才問金易道:“金部長,叫我來有何貴干?”

    “花錢!”金易朝商月影笑笑,道:“你的項目表不是做好了么?我可是看到了的!”

    夏季這才恍然,笑罵了句你這家伙,這才對商月影抿嘴笑道:“我知道商總的資金缺口有三十億之大,對不對?”
第四卷 第五十七章 不信,你摸摸?
商月影這才動容,但又恍然,夏季是自己的得力干將,從些業務狀況也能推斷出來,但還是搖搖頭道:“如果要資金十分寬裕的花,需要30億現金流轉,如果只是為了應付眼前的困難,只需要三十億的一半左右!”

    “呵呵!”夏季笑了笑,道:“我可以提供你要的資金,全是這家伙給我的零花錢,先吃飯,等下詳談。

    能夠將四十多億當零花錢給夏季的,也只有金易這種拿錢不當一回事的人,他現在缺錢,因為伊眉已經對他進行經濟管制,這次來食堂吃飯都是打算蹭商月影的,甚至這几年來金易都很缺錢,存款最多的時候不過几萬,一來是做搬運工存不了多少錢,二來還得幫助吳妍讀書,吳妍高中以來過的日子并不比一般人家差,甚至還要好,而且金易生性豪爽,交游廣闊之后本就剩不了几個錢,所以穿得破破爛爛,抽的便宜煙,但將這么一筆被平常人看做是天文數字的錢給夏季的時候,眉頭也不眨一下,因為到了他這個層次,錢不再是追求。

    商月影不自禁被夏季口中的那個零花錢三個字嚇了一嚇,又看了金易一眼,這個人……到底有多少的能耐?她知道金易不是普通人,這個認識在第一次于天香山盤山公路傷遇見時就明白了,試問哪個普通人能在自己時速不下三十公里的車速下,帶著自行車從車頂上越過兩米多的車身,穩穩當當的停在后頭?又有哪個普通人。能夠翻譯數國語言,甚至是頂端專業物理知識。這么想著,商月影突然想起了龍潛九淵這四個字。龍躍于淵,為地是飛龍在天,現在韜光養晦,隱藏真實面目,金易為的是完美自己,積累實力嗎?

    匆匆吃完飯,商月影終于收起了猜測,和夏季去了辦公室,至于金易,他對夏季是極為放心地。其實他可以讓商月影找琳娜解決融資問題,琳娜那里的現金就算買下這個公司也不是什么大事,危機自然是迎刃而解,但那樣太沒有趣味了,夏季只能算個新銳,經歷地風浪還是太少,讓她做這樣危機重重的事情,才會好好的鍛煉下她的心性和辦事的能力,其實,在另一邊。林雷又是伊眉在和EMS為主的金融大鱷在厮殺,無形中金易就將兩個能力不同的女人調度成了配合之局,不但要解了商月集團的危機,還要擊垮這個EMS這個老是給自己下絆子的石頭。

    走出商月,他取道去了南云大學,昨晚發生的事情估計會給云雀留下心理陰影,他也真是糊涂,忘記關手機了。不過那時候明明有人在旁窺視,伺機發動攻擊,自己極端敏感之下,注意力已經全部放到了窺視自己地人身上,哪里還能顧及這個事情。但金易自始至終不明白。到底是誰朝自己扔的飛刀?

    如果想殺自己,那么在自己被眾人圍攻時候。是可以出現對自己進行抽冷子攻擊的,如果是別的,呵呵,他還想不出哪個人會這么好心,一邊扔飛刀到自己腦袋上,卻是提醒自己有人來犯。

    離南云大學不過十多分鐘的車程,從公交車下跳下來,金易開始按通我云雀的電話,好在云雀在電話里邊的語氣還正常,說是他來了,云雀一邊禁止自己去想昨晚那些慘呼聲,這個血腥的場面折磨得她整晚都沒有睡著,而且白天也沒能上好課,但還是覺得還是得去見見大叔,看他怎么說。

    晚飯時候的女生宿舍又是一派的熱鬧,但對南云來說,羞澀或者狂放到底地小青年還是很少有人手捧鮮花在那痴痴等待的,這年頭一般都是快餐愛情,頭天認識,一星期后上床,男人飢渴,女人也飢渴,都是好合好散了,就像金易很多年前,提起褲帶,可以不再望那個歡娛一晚的女人一眼,現在卻隨手花了十塊錢買了一支小百合倒吊在手中,悠哉游哉的往門口一站,有些奇特的魅力淺淺的散發出來,讓很遠處的云雀一眼瞧見了,這個男人在她的眼中是無法不出眾地,腳步有些遲疑的走了過來,往日里總是很大的眸子此刻有了些陰晦,到近前看著金易的時候,甚至有些畏縮,在都市里生長的人們大多時候連買只雞都是請菜場里地人殺了拔毛,何況是殺人……何況,云雀還是算個天真不懂事地小女孩兒。

    “能忘的話就忘了,不要往心里去!”這是金易地第一句話,將百合遞給她,云雀接過,但眼前總覺得這潔白的百合花瓣上有些隱隱約約的血色,甚至一閉眼,她就可以看見有人在身邊慘呼號叫,讓她無法平靜,即使聽到金易這樣說,還是沒有像往常那樣熱烈的走到他的身邊,只是勉強的笑了笑道:“大叔,你怎么有空來了?”

    “不是擔心你?”金易也笑了下,知道云雀果然有了陰影,但這種恐懼的消除是需要時間的,昨晚一氣殺了九人,那種激烈場面即使只通過聲音都能傳遞極大恐怖,這是云雀都無法接受的殘酷,上次在山道上,他也是叫云雀不看,沒想到這次終于被她接觸了。

    “沒,其實也沒什么的!”云雀鼓起勇氣,好一會才覺得大叔和平常沒什么兩樣,這才笑道:“我經常在游戲里PK呢,血流遍野的那種,怕啥啊!”

    小女孩就是這樣,明明心里怕極,偏偏得說不怕,但她有些冰涼的手早說明了一切,怕得很厲害。

    “呵呵,我從小都是在那樣的環境里成長的!”金易說這話的時候,已經不動聲色的拉住了云雀的小手,他的手在之前不長得染了多少人的鮮血,頹廢的那些時候總覺得能聞到手上的那股血腥味道,不管用什么樣的香水都洗不掉,此刻拉著這個純潔的女孩兒,心中的罪惡感更是濃了,但他不如此的話,現在怎么可以在這個繁華都市里依紅偎翠呢,很多人只是艷羨他暗里的滔天權勢,無邊艷福,卻沒有誰想過,想取而代之的話,至少得比金易多殺一個人,也就是金易。

    云雀僅僅因為金易的這句話就有了無限感想,原來他能懂那么多,有那么大力氣,可以在游戲穿著垃圾裝備就PK死一生極品的玩家,都是因為這個簡單的理由,因為他是本來就靠殺人成長的?

    她一手拿著百合小花,一邊被金易牽著小手,云雀本覺得金易如果碰觸自己一下的話,肯定會讓自己覺得血腥和惡心,但現在卻沒這個感覺,只是依稀覺得,好像他很強大呢,云雀可是試過被金易單手托起拋得老高的驚險滋味,以前還認為是搬運工的力量呢,原來……

    她還是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金易只是微笑,人和人是不同的,當他在一個滿是屠殺和滅絕的環境中生長,對于殺戮看的很淡,只有不斷殺人才能夠讓自己活下去,但對于云雀這樣的嬌嬌女來說,如果不是遇見自己,可能一輩子都不會碰半點血腥。兩個人在有著燈光的大學校園里行走,三三兩兩的行人,大多是情侶,但像金易和云雀這樣的還是在少數,有些美女和野獸的感覺,云雀雖然年紀小,但身材并不嫩,相反還很早熟,但終究是小巧玲瓏的那種,而金易則是虎背熊腰,走路時總有一股彪悍味道,一大一小的,像情侶又不像,但又有種奇怪的和諧,惹得路人不住的打量,好在金易雖然相貌普通,但引用某人的話來說,他是靠氣勢吃飯的,隨隨便便就擁有一種穩重的滄桑感,這正是青年小伙子們沒有的,倒也惹几個美女注目過,兩人只是去了露天廣場,旁邊是些籃球場,廣場邊上有座位,還有一些大屏幕的露天電視,放些體育新聞或者別的節目,這對于錢不多又想浪漫的情侶們來說,無疑是最好的去處,金易帶著云雀走了一大半圈后在一個老掉牙的電視節目前停下了,這里甚至都沒几個情侶在,因為中央台二十年不變的《動物世界》是沒几個人喜歡的,但金易卻拉著她坐下來。

    云雀卻是得意的笑了,倚著金易坐下,然后偏著小臉,眉眼都樂成了月牙兒,調皮的道:“大叔啊,你怎么知道我喜歡看動物世界?哇哈哈!”

    “因為,你是小孩子!”金易也是一個哈哈,讓云雀很是不爽的挺了挺發育得很好的胸部道:“告訴你多少次了,我是大人,不信,你摸摸?”

    金易翻了翻白眼,大庭廣眾之下,叫自己摸胸部,自己可不想找死,但僅僅翻完白眼就已經轉了念頭,一把將云雀兒抱入懷中,厚實的手掌已經在緊繃繃且富有彈性的鴿乳傷抹過,讓本是笑著的云雀兒頓時止口不言,滿面酡紅的將頭埋在他的肩上,好半天才停止了那軟綿綿的感覺,恨聲道:“大叔,你是在太色了!”
第四卷 第五十八章 我不是來殉情的
“有點小色而已!”金易并不否認,電視里正是非洲原野上獅群捕食野牛群的情景,那種動物間最殘忍的血腥厮殺就這樣暴露在鏡頭下,云雀看得興奮不已,同時也有些疑問道:“你帶我來看這個,想說明什么嗎?”

    “真是聰明!”金易在女孩兒的娃娃頭的劉海上拉了一下,笑道:“你知道我想說明什么么?”

    云雀眨巴了下大眼,吭聲吭氣的道:“想告訴我,你昨晚的行為只是為了生存?”

    “嗯!”金易點了點頭,道:“我自小就是在這樣的環境里生存,我不去殺人,人便殺我,到了現在,就成了一種根深蒂固的習慣!”

    他說得輕巧,但聽在云雀的耳中,卻知道他能活到現在,已經不知道經受了多少厮殺,這是另一個世界才有的殘酷吧,但是,她仍是問道:“可是,殺人不是一種自相殘殺?而動物之間只會去獵殺其他種類的動物?”

    “人和動物又有什么區別,種群之間有殺戮,族群之間何嘗不是?爭奪地盤,配偶,食物,這些都是可以引發爭殺的!”金易笑了笑,道:“每一群動物都會有個頭領,例如猴王,都是必須不斷仇殺的,就像非洲原始部落里的食人族,這都是存在的!”

    “喔!”云雀似懂非懂,但和金易說了這么會話,似乎很多擔心都已經煙消云散了,他還是這樣嘛,又沒變什么,肯定是殺的壞人,人家當兵不也是為了消滅敵人,沒什么大不了的,女孩兒總是能夠找到理由讓自己快樂,所以她這會兒如此一想,和金易就親熱了許多,看了許久的電視。又拉著金易往超市里逛了一圈,正打算去咖啡館里小坐一下的時候,電話已經響了。

    “喂?”金易隨口問了句,知道自己手機的人并不多,不是有事情應該不會找自己。

    是商月影的聲音,不過有些顫抖,道:“有件事想麻煩你一下?”

    “什么事?領導要屬下辦事就不用這么客氣了!”金易開玩笑道。

    “嗯!”商月影竟然輕笑了下,道:“我剛才和夏季談完事情回家,在半路上被人截住了,現在被人帶到了海云港上。林雷嗯,他們要拿我做要挾。要你來救,很老套的綁架戲碼吧?可惜他們的意思很認真,不然會撕票的!”,商月影一如以往地恬淡。說話時除了有些呼吸不穩外。其他都正常,這是她的性格決定的。

    “確實比較老套!”金易笑了下,道:“他們對你怎么樣?”

    “很客氣,我甚至都沒有看見一個男人,全是女人!”商月影笑道:“不過都蒙面了,也不說話,我不知道她們是什么來路,要不要來看看?”

    “不來不行了,叫綁架你的人等等。我順便一道上船!”金易說得也很輕巧,很多年前,他玩這種綁架的把戲玩膩了,救被綁架的人質這種把戲也玩膩了,說實在的。他真沒什么興趣。但沒興趣也只得去,既然是針對自己的。商月影不會吃什么苦頭的,金易明白這個道理,而且人家是一家大型集團公司的董事長,社會影響力太大,驚動政府地話,就會鬧個水落石出,到時候背后的人也脫不了干系,

    “小雀兒,我有點事去,先送你回公寓好不好?”金易打電話地時候并沒瞞她,甚至說得很大聲,而且就在超市的外邊。

    “我眼前有種荒謬的感覺!”云雀兒按了按額頭,有些苦惱的道:“有時候我真覺得你肯定是不入流地跑龍套地家伙,這可是綁架哎,怎么就不見那個女人緊張,也不見你緊張的?”

    “那得看你的心有多寬,當你境界高了,那么以前能讓激動不已的事情也許只是一個小浪花而已,就像你拿到一萬塊錢并不會覺得它是筆巨款,但給一個街頭的乞丐,或者是沒錢讀書的小孩子,估計他認為是個天文數字了,這種綁架的戲碼簡直是太腦殘了!”金易有些苦惱的道:“我都很多年沒有和這種低品味的人玩這種小游戲了!”。

    云雀翻了翻白眼,扭了扭小身子,一個勁地往前跑,道:“快走吧,今晚你還得去做蝙蝠俠,拯救被惡勢力綁架的市民呢,我可不想耽誤了你太多時間,讓人沒命了!”

    “哈哈!”金易卻笑了,道:“笨蛋,他們綁架了人是要我就范,我不去,他們手中的人質就完全沒有意義,你越是著緊,人家就越認為手中的籌碼重要,所以呢,我得很輕松的去迎戰!”

    “跟個心理學家差不多!”云雀下了最后一句定論,終于認為和眼前這個窮凶極惡地家伙是說不過地,匆匆到了公寓前,云雀卻拉著他到了比較陰暗的樹叢邊,然后嘻嘻一笑,摟住了金易地熊腰,哈哈笑道:“以前老羨慕別人在這里親親我我的,這回我也能試驗一次了!”,說是說得大方,卻仍是不自禁紅了小臉,湊過去吻了下,然后悄聲道:“記得要小心點,嗯,送你一盒巧克力!”,將巧克力盒子塞進金易的褲兜里,才在哭笑不得的金易手上接過沉甸甸的東西鑽出了樹叢,哼著歌兒進去了。

    金易搖搖頭,目送她去了,這才轉身往外走,步出南云的時候,收到了云雀的一條信息,道:“等我習慣了,我就會沒事的,啊哈哈!”,然后又是商月影的一個電話,這時候不再是她的聲音了,而是一個比較冷漠的女人,用純正的英語道:“你應該盡快趕來,雖然我們的雇主讓我們不能傷害商董事長一根汗毛,避免引起中國政府的過激反應,但對我們來說,能夠盡快的誘殺你就是采取最后的手段也在所不惜,大家都是聰明人,你有能力就可以來救她,沒能力也可以藏起來,看著這個女人死,另外,請不要帶槍械過來,保証一個人,不要報警,否則你只能看見她拋尸大海!”

    “額,謝謝,我在等公交車,你們悠著點!”金易笑了下,關掉了機,這一次卻是拿出了一個小型聯絡器。

    “KING?”一個非常冷硬的口吻在那邊問。

    “去,將EMS几個大股東的全家老少,包括在市內的情人或者私生子集體弄到海上,追隨我的坐標!”金易說完了這句話,終于等到了去自己出租屋的公交車,跳了上去,開始不斷的發著信息。

    商月影的手機每隔十分鐘就響一次,開始嚴厲的催促,等金易到達指定地點的時候,才看見了一艘非常破舊的漁船。

    金易空著雙手,什么東西都沒帶,被十几個人拿槍指著。

    “我需要見人質!”金易說得很自然,好像現在不是來救商月影,而且來配合他們演戲似的,甚至還有些閑情逸致的叼了根煙,刺鼻的煙味讓在場的人都聞到了。

    “呵呵,舉起手來!”一個女聲依舊用英語說了下,別了一下頭,商月影就被其他兩個人推了出來,還好,跟離開時差不多,對這樣一個弱女子,他們連手銬都懶得帶,還能跑出多遠?

    “本來,我們可以一槍擊斃你,這樣就省事多了!”蒙面女首領笑道:“但我們的雇主顯然是屬貓的,喜歡逗弄爪子下的老鼠,所以想將你綁起來,送到船上去,好好讓你銷魂一下。

    “呃!”金易使勁抽了兩口羊城煙,煙霧四起,然后將煙屁股扔了,最后才道:“需要將我綁一下不?還有,我需要和我的人質在一起!”

    “哈哈,現在還由得了你?”女首領明顯是西方人的特征,因為就算是東方女性就算動了丰胸手朮,也絕對沒有她胸前那對凶器那么大,揮揮手,兩個女人垂下槍口,用很細但非常結實的尼龍繩綁好他的四肢,像捆粽子似的扔到了商月影的腳邊,一起推到了一間破船艙里。

    “你不該來的!”商月影的憂愁上了眉頭,但她知道這時候不應該是發愁,所以仍帶些勉強的笑容,道:“來了還不是送死的!”

    “呃,送死也得來么!”金易笑了笑道:“他們的目標是我,你不會有什么事情的,畢竟你的影響不小!”

    商月影呼吸猛然急了一下,用無比認真的眼神看著金易,綻開紅唇,有些痴痴的問道:“那你為什么來?我們的交情僅僅是老板和下屬的關系!”

    “呃,商總難道還認為我有什么別的原因?就算我愛慕你,想追求你,也用不著來送死吧?我可沒有殉情的覺悟!”金易汗了一把,道:“我的手腳被捆了,口袋里還有包煙,來給我點一根,臨死前也得享受下!”
第四卷 第五十九章 金易慘了
“我想給你點煙,但是,不知道她們愿不愿意?”商月影指了指破船艙里團團圍著兩人的十來個蒙面女槍手。

    “她們早拿儀器在我的身上掃描過了,就算紐扣里都沒半點殺人武器,一個打火機也不可能偽裝成手槍,沒事的!”金易朝商月影眨了眨眼,道:“商總啊,看不出你很鎮定的嘛?”

    “你能來了,我就很鎮定了!”商月影穿著白色的冬裙,但還是不顧忌臟的跪在了金易的身邊,將他的身子扶正靠在了船艙壁上,然后在他的外套口袋里掏出一包羊城煙和一個老式打火機來。

    “這個打火機好古老!”商月影可不是什么生性簡朴的人,有錢就能花對她來說是很稀奇的事情,所以這個夏季送的古董打火機她還是知道些來歷的。

    “嗯,夏季送給我的定情信物!”金易笑了笑,道:“玩起來很有感覺!”

    商月影的情緒突然暗了下,一向恬淡的她突然問道:“我們有沒有可能活著回去?”

    “要聽真話還是假話?”金易朝她笑道:“真話的話,我們很可能都回不去,這些人應該是國際上排名第十名叫黑寡婦的佣兵組織,是中東巴勒斯坦地帶被以色列侵略后無家可歸,而且死了丈夫的婦女組成,由那些外國贊助勢力培訓出來的女佣兵,包括自殺式襲擊,恐怖活動,搶劫,綁架,什么都干,而且結局一般都是撕票!”

    商月影半晌作聲不得,但看著金易的目光就柔和了點,給金易的嘴上塞了根羊城煙,然后用打火機刮出一絲絲的火星,也許年代太久遠。有一種奇怪的陳年腐味被她嗅到了鼻子里,不得不皺眉道:“假話呢?”

    “假話就是,我們會安全的!”金易偏頭看了下這個容顏精致的美女一眼,道:“雖然你很漂亮,但叫我陪著你死是萬萬不想的,我還有那么多美麗可愛的小妻子呢,等著我去撫慰!”

    “大色鬼!”商月影有了些羞澀,也許是死亡的威脅讓人瘋狂,她比平常時候要多了些話,終于給金易點燃了煙。道:“我還不知道被男人撫慰是什么味道呢,都是老處女了!”

    “你性冷淡?”金易嘴巴張得差點煙都從唇角里掉了出去。林雷

    “嗯。我討厭那些色迷迷地男人,但我不是同性戀!”商月影幽幽的嘆口氣道:“你認為我什么年紀了?”

    “十八歲吧?”金易的煙抽得很凶,甚至整個船艙里都彌漫了一股煙草味,那些頭罩黑紗的女佣兵甚至有了些厭惡的神色。但還是沒有對金易采取什么行動。

    “去死了!”商月影嘆口氣。將金易的外套小心的墊到地板上,和他并肩靠著,笑道:“都快二十六了,比你大很多吧?”

    “不是吧?”金易徹底傻了眼,道:“我怎么老是覺得你有三十歲的樣子,而且,你不是連女兒都有了?”

    “嗯,我女兒好乖的,都快十五歲了。那次就是去找她才差點和你撞上!”商月影回憶起來,嘴角終于露出了寫微笑,她實在是怕得厲害,所以才沒話找話,如果不是平日里身居高位。鍛煉出了這幅鎮定的外表。估計會當場崩潰。

    “呃,是認養地女兒?”金易終于明白了。

    “對啊。哈哈,認養的!”商月影難得地打了個哈哈,見金易嘴上的煙只剩下過濾嘴了,又點一根給他叼上,道:“這次真是連累你了,我想破腦袋也不明白,你為什么會來?”

    “很多事情,你都想不明白的!”金易笑道:“難道看著你孤零零的被人撕票?我這人雖然不是好人,但袖手旁觀,看著你香消玉殞,還是不行地!”

    這艘破破爛爛地漁船在航道上走了許久,終于脫離了主線,往公海外駛去,一輛豪華巨輪停在那里靜靜的等待,等帶著黑紗的蒙面女佣兵將五花大綁的金易和商月影推上甲板的時候,陳天竟就露出了笑容,很爽,很舒服,這個眼中釘終于會被一舉解決了。

    “我需要親自殺死他!”在他身邊的一個人道,大約三十多歲的樣子,正當盛年,給人非常凌厲的感覺,站在那比山還站得更穩。

    “不用急,劉卓名先生,你的父親告訴我,他在趕來,為你地兄長劉領軍劉大少報仇,當然,他還會帶著康大少來的,雖然他已經精神失常了,但應該會快樂的!”

    “據說還有老陸來了?”劉卓名道。

    “不光老陸,還有東南亞三虎,謝禮的門人,香港那十多位被金易逼得逃亡的大佬,包括越南幫從美國趕來地總部成員,只有殺了他,我們就可以組成新地聯盟,對抗莫老鬼了,到時候,香港這么大,給我們的發展機會就是非常長遠地了!”

    “呵呵,這一切都是陳伯伯計划得好!”就算劉卓名一向不將別人放在眼里,但對陳天竟,他一直都謹記自己父親劉山進說的那句話,陳天竟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狐狸,需要小心小心再小

    “賢侄啊,你也不用謙虛,等我們這輩人退下去了,到時候還是靠你們這輩人打天下,我們這些做長輩的,也只能做個前人栽樹,后人乘涼的美事了!”陳天竟緩緩站了起來,道:“其實,下面這個家伙你該感謝一下的!”,僅僅說完這句,陳天竟便離開了座位,往船艙下邊走去,留下有些愕然的劉卓名,他感謝這個殺死自己大哥的凶手干什么?不過,很快的,他就恍然了。

    金易被推到船舷上,在很多人的目光里接受仇恨的檢閱,呵呵,他該得罪的人都得罪了,甚至有些人都不知道是怎么得罪的,例如近前這個目光如鷹隼,卻穿著一件破外套,攏著個袖子,抽水煙壺的老頭子。

    “金易兄,沒想到你也有今天!”陳沫云今天裝飾得十分帥氣,甚至比訂婚那天做准新郎還要好看,說實話,他從來都不知道林夕的這個計謀如此有用,一個看似和金易沒有什么大關系的商月影竟然能讓他俯首就擒,像捆肉粽子似的捆在了這里,連站起來都不能,想著這份仇敵被自己踩在腳下的快意,陳沫云覺得今天實在是天氣非常不錯,雖然是晚上,海上還是挂上了一輪明月,也不怎么冷。

    “呵呵,風水輪流轉,今年到你家,這也是無奈的事情!”金易的表現讓陳沫云有些無奈,雖然弄到他踩在了自己腳下,但是,這個階下囚竟然沒有半點害怕求饒的神色,不免少了那份快意,當下冷笑道:“你看看我身邊的人,都是或多或少和你有些關系的,哈哈哈,你長得我們為什么不叫這些黑寡婦當場殺了你,而是帶到這里來么?”

    “呃,都是些老朋友啊,好久不見!”金易很輕松的看著這些人,每個人的眼里無不帶著快意,當初讓他們灰頭土臉的家伙現在就在自己的面前,等下就可以雪恨了,果然痛快,那個抽水煙壺的老頭哈哈大笑道:“原來你就是殺死了我師侄的人的后台,據說武功不錯,昨晚殺了許多人,看來老陸我要和你較量較量了!”

    “我干嘛要和你較量?又不是我殺得你侄子,可能是你自己殺的都不知道呢!”金易笑吟吟的說了句,立刻就看見老陸頓時紅了老臉,道:“你***,你的保鏢將我師侄殺了,竟然還想污蔑我,今天老陸我剮了你熬湯!”

    “陸師叔,既然是他殺的,你干嘛這么氣憤?你都受了毒傷了,就不用動氣,免得余毒攻心,那就難辦了!”旁邊一個長相精瘦的人冷笑道:“我們可不相信他的保鏢能殺得死我們師弟,就看他這窩囊樣,怎么可能有比他還強的屬下,師叔,你莫非心虛了?”

    “我心虛?”老陸頓時暴跳如雷的道:“我心虛什么?”

    “心虛什么?”那年輕人冷笑一聲,道:“人在做,天在看,我倒要大笑三聲!”

    “哼哼哼,師侄你是不是翅膀硬了,想逼我動下門規不成?”老陸老臉一沉,竟然當眾內訌了。

    金易卻在那邊看得直樂,陳沫云心中一緊,他上過金易無數次大當,怕他有什么陰謀詭計,頓時道:“現在我們一致對外,老陸師傅,你們師門的事情還是壓下最好,日后再說!”
第四卷 第六十章 囚籠野獸
聽陳沫云這么一說,老陸只是笑了下,退入了人后,換他的師侄對他枯干的背影狠狠的瞪了一眼。

    其他人的目光都投在了被尼龍繩綁得嚴嚴實實的金易身上,昔日被他弄得灰頭土臉,今天終于揚眉吐氣,不由大是開心,對一舉拿下金易的陳沫云父子都是佩服不已,想當年一槍對六人,分毫未傷的那種威風其實已將恐懼植入了人心,此刻金易昂然而立,叫他做慷慨赴死的神態是絕對不可能的,盡管現在面對眾仇敵,依然笑得云淡風輕。

    “你也有今天!”當日和金易賭錢的康達帶著瘋瘋癲癲的康大少走了過來,康大少的嘴上還挂著許多餅干屑,當日一戰,起因是康大少對伊眉有猥褻之意,結果落得如此下場,家破人亡,現在負債累累,全是拜金易所賜。

    “康達兄別來無恙!”金易盡管被綁,但還是比康達高了許多,此刻居高臨下,不似個階下囚,倒好像是勝利者在打量自己的昔日手下敗將。

    “我恨不得咬你的肉來!”康達一把拿出了西瓜刀,目光不停閃爍,那惡毒的目光并不掩飾這個想法,在場之人中,想吞食金易肉的人不止他一個。

    “康達,你不用現在動手!”陳沫云淡淡的說了句,康達立刻露出了卑微的笑容,將西瓜刀收了回去,但抹干淨餅干屑的康大少卻是痴痴呆呆的看著金易身后的商月影,她現在很安全,恬然安靜。只是白色地職業套裝上多了些灰塵,在船艙里,她一直都是倚著金易坐在地板上的。

    突然,康大少咧嘴笑了,對商月影道:“伊眉,你越來越漂亮了。給本大少笑一個,好不容易舍下了手中那包小熊餅干。竟然朝商月影的胸部抓去。

    商月影想躲,卻發現這個瘋子似的人速度是如此之快,轉眼就跳到了眼前,不由大驚失色。但耳邊突然想起了近在咫尺的尖利呼嘯聲。震得耳朵都發聾了。

    是AK47猛烈吐出火舌的征兆,很突然地,商月影旁邊蒙著黑紗的四個女戰士突然齊齊拿槍口指著康大少,各自傾瀉了一個子彈盒地子彈,康大少連慘叫都沒有發出,身體被打得千瘡百孔,血肉模糊的倒下,血水沿著甲板緩慢四流,甚至到了他的父親康達的腳邊。林雷這一突發地慘狀讓甲板上地所有人都驚恐不已,保鏢們紛紛拿出武器,護住了自己的雇主。

    “你們----!”陳沫云大怒,自己雇佣的佣兵竟然將自己拿來寒磣金易的客人當場擊斃。

    黑寡婦里的女佣兵只是冷笑了聲,用純正的中文道:“我主在上。淫邪婦女者。死!”。

    陳沫云竟然半晌作聲不得,事先找黑寡婦佣兵團的時候。就知道她們有個奇怪的習俗,調戲婦女就會死得很慘,這是她們背景決定的,在戰亂四起地中東,女人永遠都是最低賤的生物,甚至沒有一匹駱駝的價錢,她們都是來自那里,自然對這些拿婦女當玩物的人充滿了恨意。

    商月影臉色慘白,想叫,卻叫不出聲來,她自問自己經過商場風波不知多少,也見過死人,但這樣拿人命做草菅的行為第一次在自己面前上演,芳心緊縮,腳步虛浮,整個天地都在旋轉,怕是馬上就會眩暈了。

    而康大少地老子康達,只是冷漠地笑了笑,道:“這個廢物死了也好,省了老子我很多麻煩!”,竟然舍不得多看一眼,隨便輪船上的保鏢抬著尸身拋下了大海。

    “這事就算了,現在人已經送到,沒有各位地事情了,可以將人交付于我們!”陳沫云對著站在隊伍最后邊的女首領道。

    “女首領只是讓身邊的一名黑紗女子拿出了一個掌上電腦,然后問陳沫云道:“還差兩千萬美金,怎么辦?”

    陳沫云伸手招過自己的管家,隨口問道:“轉兩千萬到她們的戶頭上!”

    “是!”管家也打開了電腦,將賬戶打開,然后在半分鐘之后,臉色變得鐵青,看著陳沫云,有些遲疑的道:“少總,所有儲備現金全部凍結,尤其是瑞士銀行的!”

    “什么?”陳沫云突然大聲喝了一句,不可置信的看著電腦屏幕,抓過衛星通訊電話遞給管家道:“給我問銀行的行長!”氣氛頓時冷冽起來,整艘油輪全部在黑寡婦的控制之下,盡管這里有許多荷槍實彈的保鏢,但在成建制的特種部隊化的黑寡婦面前,只不過是摧枯拉朽的一堆破爛而已,如果膽敢賴賬不還,陳沫云想到這里,對于黑寡婦的凶名是早有耳聞了,她們不畏生死,認為那是向主效忠的証明,對于死亡有一種的狂熱的趨勢,而且對于男人,殺起來會用盡各種手段。

    “行長已經度假去了,高層全部度假去了!其他几家銀行都是如此,美英法三國的几大銀行都是如此,澳大利亞的情況相同!”管家額頭上的冷汗淋漓而下,只要是有點腦子的都會明白一個可能,EMS的海外資金已經被某種神祕勢力全部凍結了,銀行無法提供資金只是需要賠償,但現在,卻是要他們的命!

    現在不止一個人看著陳沫云,包括他請來的數十名見証人,這份尷尬的場面和比外星人入侵地球還來得可笑的意外讓陳天竟飛快的趕來,這無疑是晴天霹靂,不光無法支付黑寡婦的酬金,而對于阻截商月集團的行動是一個天大的打擊。

    在陳天竟陰沉著臉,想和黑寡婦商談推移付款的時候,人群里的一名身穿軍裝的東南亞裔男子笑道:“兩千萬美金而已,我相信陳總的信用,先借你周轉一下!”,說完,他的身后就走出一名年輕軍裝男子,開始給黑寡婦轉賬。

    但是,在交易即將成功的那一刻,突然沒了信號。

    “信號障礙!”身穿軍裝的年輕男子說了六個字,駭然道:“衛星也會出問題??”

    “哈哈!”金易被這戲劇性的一幕弄得大笑起來,道:“你們都太有才了,看來想讓我死都不成了!”

    “有得你笑的!”陳沫云狠狠的瞪了金易一眼,將目光投向了陳天竟。

    陳天竟的目光不住的閃爍,顯然腦海內在做激烈的權衡,如果這些意外都是針對自己的人發出的,那么,這意味著什么?意味著能夠做出這些舉動的人手段有通天之能,難道是因為金易?

    陳天竟看著那個依舊在那笑著的金易,突然覺得心里有些發毛,難道是他的能量?能夠一舉控制這么多銀行,包括衛星通訊?但他很快就否定了這個可能,轉向黑寡婦的首領道:“現在衛星通訊出了故障,能否推辭一下交貨的時間?”

    女首領只是用黑紗后的目光看了陳天竟一眼,伸手道:“兩個條件,第一人質仍由我們保管,包括你們要他死亡,第二,需要四千萬美金!否則的話,就接受違約的后果!”

    違約的后果就是死。

    陳天竟咬咬牙,道:“好!”。

    女首領只是說了句合作愉快,破船里三個武裝小隊的女佣兵已經全部上了油輪,光是這批火力,足夠從伊拉克的南部一直深入到北部。

    等金易被帶到頂層的時候,他就不由笑了出來,看來陳天竟父子也不是什么好東西了,這頂層有些古羅馬角斗場的風格,在一個巨大的鐵籠里,最細的一根鋼筋都比大拇指還粗,就像一個全封閉的擂台,這應該是富人地下拳場的天堂了。

    “我就這樣將你慢慢的玩死,不要忘了,你的身上還有五十億的懸賞!”陳沫云在金易即將推入籠子里的時候,在他耳邊輕輕的說道。

    當人群在周圍的豪華包廂里坐下,本來可以坐數百人的觀眾席現在只有几十人,荷槍實彈的保鏢們已將各處通道守住,觀眾們都是一臉興奮的看著被關在大鐵籠里的金易,他們的仇,這一次一定能報。

    而金易等他們松開鉗制之后,雙臂運了下勁,本是結實的尼龍繩紛紛脫落,占在了鐵籠中央,雖然身處囚籠之中,卻沒有半點慌張。

    而在后門處,一道美艷的身影在陳天竟的陪同下姍姍走出,看著鐵籠里的金易,目光復雜難名,一襲輕紗遮面,但金易就算用鼻子看,也能看出那就是易鳳白,這個女人現在對于自己肯定是恨之入骨的,或者不僅僅是恨意。

    “易小姐,這一次定能如你所愿的!”陳天竟笑道:“保持公平公正,我們將派出最精銳的武士和他決斗。

    “如此就謝謝陳總的厚意了!”易鳳白明亮的眸子望了陳天竟一眼,心中卻在那盤算,自己是不是真的想他如此窩囊的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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