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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 [歷史] 調教初唐 作者:晴了 (已完成)

正文 242章 吃自家老婆豆腐,名正言順

    在我繪色繪色地言說軍事戰略家漢尼拔的輝煌一生的時候,程鸞鸞可說是聽得兩眼放光,雙手不由自主地揪緊了裙角,當聽到了漢尼拔最終失敗,遠遁他鄉之時,這位漂亮妞的表情亦顯得黯然起來。

    「……最後在羅馬的要求下,那位小國的國主同意將其交出,但決心不落入羅馬人手下的漢尼拔至此服毒自盡。終結了其輝煌的一生。」啪!「啊……」我靠,一激動,習慣性的一巴掌竟然把擺在桌上的二胡拍散了架。

    還沉浸在一名將隕落的悲傷中的程鸞鸞被響聲嚇了一跳,然後瞪著案幾上二胡,然後又瞪我。「失誤,絕對是失誤,對不起了。我看看能不能修。」那種幽怨中夾雜著嗔怒的眼神實在是讓我差點無地自容,手忙腳亂地拿著那變成了零件的二胡東拼西湊。很佩服自個的鐵掌,耍下去竟然連皮都不破。

    這位程鸞鸞俏臉漲得通紅,很委屈的模樣:「好意送你,若是不要,可以說,幹嘛把它給,這東西,可是我好不容易才在東市裡購來的,珍藏了好幾年了。」憤憤地說完做勢要起。能讓她滿是誤會地跑掉嗎?那還了得!趕緊伸手一把捉住:「大姐,我可真不是故意的,一激動就喜歡拍桌子打板凳這是習慣,你送我,我高興還來不及呢,哪會不要。」

    「放手。」程鸞鸞掙扎的勁頭明顯緩了下來,乖乖,這小娘們力氣也挺大的,剛才好幾下差點被她給掙脫了去。

    「不生氣了?」我左手握著她的一隻手,另一隻手,則直接被本公子的猿臂連手帶腰一齊摟個結實,掙脫不得。「我可是真心誠意地跟你道歉,大姐。」

    「我可不是你大姐。」勁頭還很足,昂起了粉色的臉頰。橫了我一眼、原本繃得鋼直的手臂也漸漸地軟了,雖然咱僅僅是摟著個側身,可亦然能感受到得這位豐腴的漂亮妞那超尺碼的胸乳擠壓在胸膛的感覺,實在是捨不得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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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鸞妹,」放低了聲音,在她的耳孔邊輕輕地喚了聲,聲音伴著空氣鑽入了她的耳內薄得透明的耳廊瞬間紅了起來。如同一瓣嫣紅的徘玉碗碟。身子後是被麻到了一般突然一僵,呼吸顯得急促起來,垂下了粉臉,低低地應了一聲。

    「不生氣了好嗎?」乘她病,要她命,手輕輕地撫在她滑膩的腰肢上,雖然隔著衣物,可是那種手感,實在是很美妙。得到的回答是她輕輕地點了點頭,總算是鬆了口氣。

    雖然我很正人君子地控制著自己的頭腦不胡思亂想。可就是沒辦法控制自己那雙鬼鬼祟祟地手。程鸞鸞耍大斧頭的勇氣也不知道消失到哪個國家去了,左抵右擋,最後撐不過只能跟我臉對著臉。吐氣如蘭,面頰羞紅地膩聲道:「你若是再不放手,我就讓我爹讓你明天把我娶進門。」

    「啊?!」一聽這話,嚇得我打了個寒戰,程鸞鸞乘勢從我懷中逃了開去,瞧見我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樣,不由得嬌笑起來:「俊哥兒,你竟怕我爹怕成這樣。」羞紅的臉頰上浮起了戲虐的神采。

    看著花枝亂顫,笑語嫣然的程鸞鸞,我很是無奈地苦笑道:「咱大唐。不怕你爹的能有幾人?怕也就是你娘親能治得住。」抄起桌上的茶水一大口灌了下去,消消邪火先,不然這麼一站起來,實在太有辱斯。

    「可這東西壞了,你得賠我。」程鸞鸞看樣子心情很不錯,對本公子子的騷擾行為並不反感,想來也是,咱又不是色狼,也不是齷齪的電車殺手。而是她未來的才子夫婿,日後亦是要同床大被的如意郎君,吃點小豆腐算個啥?

    「成,明兒我就給你買個一二十把這二胡也成。」見她既然不計較了,順著點,大話吹起,反正她又沒開二胡演變歷史博物館的心,送那麼多她也不會要。

    「不成。」程鸞鸞臉上掛著狡詰的笑意,很妖精地模樣,倚著水榭的柱子,雙手絞著一根絲帶。

    「那你說咋辦就咋辦,只要不違反公平公正的原則,不禍國秧民,其他的,只要你說,我就應了。」朝這丫頭擠擠眼,換來一個嗔怒的眼神,本公子很是暢快地哈哈大笑。

    「我得想想,」程家妹子拿手撐著下巴,可愛地撅起了嘴,清亮而又黑白分明的雙眸滴溜溜轉個不停:「磬我也有好幾個了,琴、瑟、簫、鼓……」程鸞鸞小嘴裡不停地嘀咕著,聽得我是腦門汗津津而下,這妞是幹啥的?戀物癖還是收藏狂?

    強顏歡笑盯著這還在那嘀咕的妞,心裡是七上八下,萬一她讓我給她整一套編鐘咋辦?賣糕的,那怕是想讓俺傾家蕩產才成了。

    「唉,胡笳,我也有好幾種了,俊哥兒,你知道不知道有什麼沒見過的樂器,現下東市裡我可全逛過了,也沒些新奇的樂器。」

    「我說,」吞了吞口水,嗓子都覺得發乾了:「鸞妹,你尋那麼多樂器來幹嗎?」

    「用啊?」程鸞鸞嗔道:「難道你以為我是拿來擺著玩啊?」

    程鸞鸞很是驕傲地揚起了玉頸:「莫說是琴、瑟、簫、鼓、胡笳、琵琶……」程鸞鸞一面說著一面扳著手指頭,直到全部扳完還意猶未盡,實在是,太能打擊人了,這妞看樣子還真是個神童,不僅僅斧頭耍的厲害,琴棋書畫也都很有當教授的潛質。

    「俊哥兒,怎麼呆呆的,問你話呢?」程鸞鸞很不滿意我當著她的面發呆,拿手輕輕地拍了下我。

    「嗯,怎麼了?有什麼需要效力的儘管說。」

    「這樣吧,你給我找一件我沒見過的樂器來,教會我使用,我就放了你這一回,怎麼樣?」很興奮雀躍的神彩,漣漣的美眸就在跟前咫尺,很是渴望地眼神,手指並沒頭還落在我的胸脖上沒有挪開。

    「如若不行,那就算了,就當是小妹失言。」程鸞鸞見我良久答不出話,如同一株正在綻開的玫瑰,暗淡地收縮起了艷色無邊的花瓣。本公子當即熱血沖腦:「行,有啥不行了,你放心,天底下,還沒我房俊辦不了的事。」咱這可不是大話,本公子大不了明兒就整一嗩吶讓這漂亮的小妹妹開心,這有啥了?要不來兩銅蝶子,敲在一起咣咣響,這不就是一件新式打擊樂器嗎?……呃,這個好像有點過份了,很有可能這武力值漂亮妞腦羞成怒之下,直接哐我腦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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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戀戀不捨的程鸞鸞把我送到了程府大門外,含羞帶怯,欲語難言的嬌羞模樣實在是讓我難捨難離,「過幾日,俊哥兒還會來嗎?」程鸞鸞很害羞,不瞧我,專盯那門縫,手指還在上邊畫來畫去的,看的我恨不得以身代門了都。

    「來,鸞妹放心,就算是天上下刀子,為了你,我就是挖地道也得挖到你家門口。」樂呵呵地瞧著這妞,任由房成跟程府家丁抱一塊吐,反正本公子現在眼中只有這個含羞帶俏的美人兒。

    「瞧你說的,挖到我家門口,不讓人當賊捉了去才怪。」程鸞鸞頓足嗔道,她的眼裡只有我,我的眼中亦只有她。「嗯,行,多挖一點,直接奔你家後院……到時候,鸞妹可別不開門。」

    房成和程府家丁臉色發紫地跑到對面牆根蹲去了,看樣子,戀愛中的男女甜言蜜語的威力很是強悍,程鸞鸞羞怯地嗔道:「登徒子!你敢來,看我怎麼收拾你!」剪水雙眸春意蕩漾地掃了我一眼,轉身欲走,本公子哪能讓她這般輕易就溜了,伸手捏住了她溫潤如玉的手兒:「鸞妹急甚子,咱們再好好說會話嘛。」

    「誰讓你瘋言瘋語的,羞死人了。」程鸞鸞嗔了我一眼,柔順地收四了腳步,「好了好了,我不說那些了,對了鸞妹,咱們……」小倆口繼續在門口你儂我儂,這滋味,簡直就是妙不可言。

    就在此時。一聲暴若雷鳴的吼聲在我腦後炸響:「賢婿小後生!老夫今日正愁瞅不見你,倒自個送上門來了。哇哈哈哈……」伴著一陣急促的馬蹄聲,程叔叔領著半打青春版程叔叔轟然殺至程府門前……
正文 243章 喝酒不醉不叫漢,一喝就醉不帶把?

    本公子這下是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了,這會子原本還羞達達的程鸞鸞反倒大方了起來,丟給我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笑吟吟地瞧起熱鬧來。看著一干相同的猥瑣面容,猙獰的笑臉逐漸圍了上來,我想哭了!***,忙著泡妞,竟然沒想到這老殺才隨時會回家。看來,泡妞,是要付出相當的代價,特別是美人,代價更大!

    「賢婿,咋了,瞧您那愁眉苦臉的熊樣,莫不是我家這女娃子欺負你了?」程叔叔很是關切地一熊掌就砸了過來。

    「爹!」程鸞鸞很是羞嗔地喚了一聲,程叔叔趕緊露出慈祥的笑臉:「閨女,爹這不是跟你這郎君玩笑嗎?呵呵。」

    「沒,沒有,小婿這是驚喜交加,沒想到竟然能遇上岳父大人您還有諸位,嗯,諸位舅兄好,小婿見過岳父大人。」咋辦,落這老貨手裡,能不脫層皮就算幸運的了。

    「呵呵呵,不愧是咱老程家的女婿,知書達禮啊,好!今日,孩兒們,快讓人把家宴擺上,老夫要與賢婿一醉方休,哇哈哈哈……」程叔叔很是洋洋得意地拽著我就往府裡拖,一幫子舅兄大聲應諾……

    我跌跌撞撞地隨著程叔叔往前廳裡竄去,聽這程叔叔這話,實在是,孩兒們?怎麼看都像上進了山寨洞府。我靠!

    既是家宴,就不該灌酒,就算你要灌酒,也得整點好喝的吧,可程叔叔擺上桌的全是三勒漿,灌得本公子兩眼發綠。「賢婿啊,若是今日撞你不見,老夫也要到你家去揪你出來。」程叔叔一仰腦袋,哐,一漆耳杯酒就這麼沒了。撫著那一臉的絡腮鬍朝我擠擠眼。

    「啊?小婿,小婿做了甚子事,讓岳父大人您……」

    「好婿,今日我們哥幾個跟著爹去你們軍事學院竄門去了,不瞧不知道,唉呀,妹婿咋能這樣咧?」程處亮好像很不滿我的作為。

    「小弟好像沒幹啥吧?」不是主場,半打肌肉男加一位超級核彈頭。這種戰鬥不用想都知道是輸,咱得先問清楚啥時候得罪了這幾位,至少投降總能輸一半吧?程鸞鸞坐在邊上,可瞧她那樣,根本就沒有幫忙的意思,很是興致勃勃地瞧我的熱鬧,這臭丫頭,以後得好好調教,既是咱房家人,就得為自己的郎君打算。至少也得替咱擋下酒啥的。

    「你這小子。那些練兵之法,為何不跟老夫說叨說叨。」程叔叔很是憤憤地又乾了一杯。「就是嘛,此法練兵。一開始,哥哥我也以為不過是唬人的架勢,可是越瞧著就越覺得不對勁,今日特請父親一同前去觀望,方知道妹婿的手段,好手段。」程處亮目光發亮,也不管我跟前的杯子是不是我喝過的,抄起了就一飲而盡。

    「我說二舅兄,您也知道,小弟我這也不是瞎鼓搗出來的嗎?別說諸位舅兄當時瞧不出來。就連我這個操演這練兵之法人的,也是忐忑不安,哪裡還敢拿出來顯擺。」趕緊解釋,廢話,這東西,千多年後的東西,誰知道適應不適應古代軍人,是騾子是馬,總得拉出來溜溜。咱這話可不是歪理。

    「唔,如此說來,也是怪你不得,老夫自罰三杯。」程叔叔哐哐,又是三杯酒下肚,老臉是愈加的紅潤,目光依舊賊亮,還有空閒朝我擠出一個猙擰地笑臉,看得我直哆嗦,程叔叔喝到現下怎麼也得二十來杯了,沒有一絲的醉意,簡直就是拿三勒漿當果汁。

    「妹婿,來來,坐下,再怎麼的,咱們可都是一家人吧?」程處亮嘿嘿嘿地淫笑道。這句話一出口,惹來一幫子舅兄的齊聲贊同。七雙,還有程鸞鸞,一共是八雙眼睛齊刷刷地瞪著我,似乎等著我張嘴。

    「那是,那是,舅兄若是有話便說,小弟自當盡力為之,決不推托。」趕緊拍胸脯表明態度,總算是迎得了一干舅兄的贊喻和程叔叔的熱情。

    「好,既如此,爾等還不敬你們的妹婿一杯?」程叔很喜氣洋洋。「爹,俊哥兒可是喝了不少了,再這樣,還不被你跟哥哥們給灌醉了。」程鸞鸞總算是有點良心,知道為我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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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啥,閨女你這就不懂了,大老爺們,喝酒不會醉,那就不叫漢子。一喝就醉,那不是帶把的玩意,想當年你爹我……」程叔叔很慈祥的在給自家閨女灌輸歪理邪說,說得程鸞鸞羞得臉紅,嗔聲不絕。而我,房府之二男,在半打青春版程叔叔的包圍下,不得不壯烈地倒下,記得最後那杯酒好像沒倒進嘴裡……

    隱隱約約,覺得有一絲涼意在腦門和臉頰上游移著,方有了些神志,就覺得腦袋裡像是被人插進了十來根針在裡面亂攪,呻吟著睜開了眼,入眼的竟是妖艷迷人的宮女姐姐,手裡拿著塊濕熱的毛中正想往我額上抹來。「你總算是醒了。」宮女姐姐見我睜眼,罩在眉頭的愁雲總算是散了開去,俏臉上笑顏綻開。

    「我這是在家?」看到了宮女姐姐,左右一打量,熟悉的床榻,眼熟的寶刀和盔甲就在床榻對面掛得好好的。我這才長出了一口氣,總算是第一次醉在程府,醒在自個家,這個感覺,如同從地獄爬回了天堂,心裡快活得都想唱歌了。

    接過了宮女姐姐遞來的毛中,香了這漂亮妞一口,在她的嗔怪聲中,樂呵呵地抹著臉,頭痛似乎也跟著心情的轉變而消散了不少。

    「是程夫人讓程家的二少爺和房成一齊把您可送回來的,公子也是,每一次出去赴宴,回來的時候。都是醉熏熏的。」宮女姐姐很是心疼地接過了毛巾丟進了盆裡,扶我躺下,替我按起額頭來。

    「唉!沒法子,誰讓本公子交的都是些狐朋狗友,俗話說得好啊,人在江湖飄,哪能不挨刀,挨呀挨地。也就習慣了……」很是感慨,挪挪腦袋,還是咱宮女姐姐的大腿舒服,比起枕頭要安逸得多。狐朋狗友,嗯,這形容詞也就只敢在宮女姐姐和綠蝶跟前拿出來發發牢騷,灌本公子酒的人沒一個我惹得起,也不知道本公子上輩子欠了誰,李叔叔、程叔叔、李恪、程處亮。全是一幫子惡貨,不過嘛,我還有些沾沾自喜。灌咱小酒的全是高級幹部,頭頭腦腦,最次的程處亮也是位四品的武官,國家領導人的女婿,放後世,怕也得是位軍區司令員啥的,總之,全是很吊的牛人。

    聽得宮女姐姐笑得直搖頭:「公子從哪聽來的這俗話,倒也有些道理,就是,難聽了些。」

    跟宮女姐姐調笑了一番,綠蝶也出現了,手裡還提著個籃子,一進門,就歡喜地朝著這邊蹦著過來:「少爺您可醒了,再不醒啊,日頭都得落山了。」

    「少爺,這果子可新鮮著呢,綠蝶已經洗了。嘗一些,您醉了一宿,吃這東西清清腸胃。」碌蝶拿起水果遞我嘴邊,大嘴一張,咬了一半:「唔,脆甜,唉,還是你們倆關心我啊。」

    「公子這話好沒道理,您可是我跟綠蝶的,可是我們的郎君,」宮女姐姐話說了半截,掃了臉上浮起了雲霞的綠蝶一眼,繼續言道:「不關心你,難道還關心外人不成?」

    這話在理,照兒,喚聲郎君來聽聽?」悄悄地伸手,探到綠蝶看不到的地方,宮女姐姐挺翹的臀部手感就是好,嘿嘿嘿。

    宮女姐姐微微一顫,臉亦然瑰紅起來,水汪汪的雙眸羞嗔地瞪了我一眼。「怕啥,侮們倆可都得叫,綠蝶不許跑!」伸手一把拽住這小蘿莉,拽到了懷裡:「小綠蝶,叫聲郎君來聽聽?」

    「……」綠蝶粉嘟嘟的小嘴動了動,「聽不到,乖,大聲一點,這可沒人笑你。」這小美人害羞的模樣著實可人之極,臉兒如同那水嫩的蜜桃一般恨不得咬上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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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郎,郎君。」綠蝶咬著紅潤潤的嘴唇,老半天才憋出這麼一句,本公子很得意地應了一聲,這小丫頭羞怯不過使勁地又往胳膊肘鑽去。

    一扭臉,正對上宮女姐姐那張欲語還羞的絕色佳顏,「咋的,人家小丫頭都喊過了,你這個當姐的,再不做出個樣來,本公子可要,嘿嘿嘿……」

    或許是本公子笑的太過邪惡,亦或是綠蝶的勇氣激勵了本就膽不小的宮女姐姐,略一扭捏,膩聲道:「妾身拜見郎君,這下您可滿意了罷?」軟綿綿的嗓音彷彿裹了蜜糖,溢著水樣柔情的雙眸落在我的臉上,著實勾人得緊,本公子來個空襲,在宮女姐姐的豐滿柔軟的雙唇上輕啄了一口。宮女姐姐避之不及,只得羞怯地垂下了眼簾,任由咱肆意吸吮著那甜汁和丁香小舌……
正文 244章 陪著武御姐回娘家

    「程家少爺還說了,您答應抄錄一本練兵之法給他呢,是不是有這事?」宮女姐姐輕輕地拍了下我還在作惡的手,拿眼往綠蝶那邊瞅了下。我只得悻悻然地收回了手,把綠蝶放下:「是嗎?練兵之法,那玩意我啥時候答應了?」看來是我酒後失言的可能性較大,程叔叔雖然無恥了點,惡霸了些,但還真是個實誠人,至少還沒見他老人家在我跟前耍啥子彎彎道道。

    「算了,沒關係,本公子可是胸中自有百萬兵的名將,區區練兵之法,本公子早準備了一大撂,照兒,你來執筆,今個咱就不去學院了,先把這些還記得著的全寫出來。」吃了個鮮果清了下腸胃,渾身舒爽,站起來活動下四肢,我昂起了頭,背起了手,兵法大家開始著書立傳了。

    腦子裡的東西太多,才寫了兩三天,程叔叔就已然等不及了,沒辦法,只好把先前已經修正得差不多的《軍訓練兵操典》讓宮女姐姐撰抄了一份,送到了程叔叔手中,這老妖精一高興,又是一頓家宴,喝得我喲,那個真叫受罪,當晚又在程府裡躺了一宿,第二天一早,在程家美人的掩護下,總算是逃出了虎口。

    好歹總算是把這事撂了過去,《軍訓練兵操典》反正日後是要作大量印刷的,作為軍事學院裡最基本的課程,現下就當是先讓程叔叔作試驗部隊,也好讓我日後也多有個借鑒的地方。想來憑程叔叔當了好幾十年的老兵痞,再配合上咱的《軍訓練兵操典》,練兵手段應該能更上一層樓。

    馬車搖搖晃晃,心情也跟這小馬車似的,搖來晃去,「怎麼樣?照兒,我這個樣兒沒什麼不妥吧?」心情實在是難以言說,既高興。又還有些惶然,很怪,竟然給我一種女婿要去見丈母的感覺。

    「公子莫不是怕了?」宮女姐姐笑的都快軟成了麵團,俏臉兒紅粉粉的,甚是可愛。

    「屁話,天底下還沒什麼東西能讓公子我怕的。」恨恨地瞪了一眼這妞,一手就抄了過來,摟緊了。猛掏幾爪子,麵團似的漂亮妞差點就化成水了。「公子,外面有人呢。」宮女姐姐妖媚地橫了我一眼,胸前的一抹雪肌都浸出了嫣紅。

    「怕什麼,房成還沒那膽子敢偷瞧。」我很是驕傲用鼻孔出了出氣,手繼續在宮女姐姐的乳間徘徊著,手感實在迷人。今天是六月六,陪宮女姐姐回門的日子,既要然陪著宮女姐姐回去,自然不能騎馬。只好跟娘親說了聲。用用家中的馬車,本公子話還沒說完,就給娘親劈頭蓋臉地當著宮女姐姐的面給訓了一頓。然後還特地準備了好些禮品,又把家中窖藏的好幾罐遺香醉讓我帶上,說是給親家母的禮,因為她跟老爺不能親來。

    「郎君,饒了妾身罷……」宮女姐姐差點就睜不開眼了,豐盈的雙腿幾乎絞到了一塊,算了,真要是摸出邪火來,受不住的還是咱這熱血沸騰的小青年。

    悻悻然地收了手,湊到豐唇前嘖了一口。這才放過了她。「乖美人,跟郎君說說,還少什麼,一會路過西市,順便再買些。」先把正事給說了先,不管怎麼樣,這總是第一次上門去見宮女姐姐的娘親,怎麼的也得留個好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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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宮女姐姐理好了衣裙,搖搖頭展顏笑道:「不用了。光是郎君送的這些,還有夫人和老爺給的,怕是進幾回門都夠了。」宮女姐姐紅霞未褪的俏臉上浮了感動之色:「老爺和夫人也送了這麼些禮物,任妾身怎麼也攔不住。」

    「這有什麼,你可是我房俊的媳婦,雖說父親和娘親沒能親來,不過,這也是他們的一番心意,該你拿就拿,用不著謙虛。」拍拍宮女姐姐的手,我溫言笑道:「還有一會到了你家裡頭,可得改口了,叫我郎君,知道嗎?」

    「郎君,郎君……」宮女姐姐低喚著,倚在了我的肩頭之上,閉上了雙眸,俏臉上洋溢著幸福的光彩:「照兒這輩子,做得最正確的事,就是隨了我的好郎君。」看到她的表情,我心有所感,心裡亦被幸福漲得滿滿的,滿得都快破了似的。

    「照兒,怎麼了,乖,該高興才是,流什麼眼淚,讓我心口都疼了。」伸出了胡服上的袖子,替宮女姐姐抹去了臉上的淚漬:「這輩子,你也還不到二十歲,還這輩子,說這樣的話,小心家法!」

    宮女姐姐噗哧一笑,梨花帶雨的俏臉上媚色更增,漣漣的美目落在了我的臉上,輕言慢語地道:「不管怎麼說,照兒都覺得,能陪在您身邊,是求來的福份。」

    「嗯,是求來的,有句話我想告訴你,」清了清嗓子,深情地望著懷裡傾心相對的佳人,用最低的聲音,在她的耳邊細語:「為了與你相遇,我在佛前,求了五百年。前生,我一定是那梁下的蜘蛛,你一定是那葉上的甘露。為了與你相遇,我在佛前,求了五百年。五百年香煙繚繞,五百年風霜雪霧……」

    被我擁在了杯中的宮女姐姐閉上了美眸,纖指輕輕地撫在她那雪膩的肌膚上,停在了心口處,淡淡地笑意從嘴角溢出,而幸福怕是已經填滿了她的心魂,豐唇深長地吐著芬芳的氣息,她一定是醉在了我的甜言蜜語之下,是啊,人與人相遇,走到了一起,你能說得清幾分是天定的緣?幾分是自己求來的緣?只不過,能有幾人相信,又能有幾人,記得住自己的前世,還有今生……

    「對了房成,還有多遠?」我撩開了窗簾望向外邊,已經過了西市了。喧囂的吵鬧聲總算是遠去了,已然恢復了平靜。我跟宮女姐姐緊挨在一起坐著,她的手,握在我的掌中,偶爾還在我的掌心調皮地撓撓。

    「少爺,就到居德坊了,到了居德坊要往哪走?」房成扭頭對著布簾子喚了聲。

    宮女姐姐在我耳邊嘀咕了兩聲,我照著宮女姐姐的指引朝著房成吩咐道:「朝前直走,然後見了第一個小巷子就往裡鑽,第二個門就是了。」

    「沒想到,還挺遠的,對了,除了你娘親,還有哪個兄弟姐妹住這?」我回頭朝著宮女姐姐問道,宮女姐姐臉上浮起了一絲似乎是難過的笑容:「就是我娘,還有我妹子,我那個已經寡居了的姐姐現下也住在這兒。」

    「哦,」看到宮女姐姐的表情,看來,她娘親的生活並不好過,怪不得綠蝶曾說,與宮女姐姐出了好幾回門,除了賣些小玩意,幾乎從來不花錢,存起來的錢想來是用來接濟自己的娘家的。心裡對宮女姐姐那種好強的性格著實是又氣又憐,捏了一把她的臉蛋:「你呀……」

    「公子,郎君,妾身做錯什麼了嗎?」宮女姐姐對我突然發彪很不理解,表情有些惶惑。「沒事,就是覺得你這丫頭是讓我又愛又憐。」這些事,先放著,見過了丈母之後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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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親,有馬車聲,該是二姐來了,二姐!」一個歡愉雀躍的清脆聲音伴著吱呀的門軸轉動聲同時響了起來,本公子恰好跳下了車,一個俏麗可人的小丫頭就站在半開的門處,探著紮著雙髻的小腦袋,由驚喜變成了警惕:「你是誰?姐!二姐!」宮女姐姐一探出頭來,把這個小姑娘的目光吸引了過去,一聲清脆的歡呼在狹窄的小巷裡迴盪著。

    「潤娘,叫什麼呢,這麼沒規矩。」裡面傳來了一個女性的聲音,很圓潤的女音,聽不出年齡大小,不知道是宮女姐姐的娘親還是大姐。

    「咱們家的三妹又長高了,行了,別跳了,還不見過你姐夫?」宮女姐姐看樣子是非常的寵愛這個小丫頭,摟在懷裡親了一口,才想起我正傻不愣登地站在邊上。臉上浮起了羞意,摸了摸這小姑娘的頭,指著我道。
正文 245章 武氏三姐妹皆是俏佳人

    漂亮可人的小姑娘先是打量了我一眼,眨巴眨巴眼,這才很是乖巧地彎腰行禮:「姐夫?潤娘見過姐夫,早聽二姐說過了多次,沒想到,姐夫這麼高大,剛才把潤娘都嚇了一跳呢。」這個約十二三歲的小姑娘很活潑,說起話來手舞足蹈的,加上又清麗動人,很容易讓人有好感。

    「在下房俊見過小妹,小姨子。」有些不太好意思,這麼個小不點,搞得我差點不知道該怎麼稱呼她了。

    「潤娘,莫不是來了客人了?」人隨聲至,一位風韻猶存的婦人出現在了門口,「見過娘親。」宮女姐姐這麼一喊,我已然知道了這位身著粗布衣裙的女子是誰了,趕緊恭身施禮:「小婿房俊,見過丈母。」

    「哎呀,房公子可是折殺老身了,還不扶起來。」楊氏趕緊讓宮女姐姐扶我起身,不過,宮女姐姐可沒我力氣大,再說了,禮要周全,這是對老人的尊敬,我還是朝這位有些手足無措的老夫人行了禮才起身。

    「今日是照兒回家省親的日子,前些時候,小婿公務煩忙,不能親自登門拜訪,還望丈母恕罪。」

    房成也與另外一位家丁把車上的禮品一股腦地搬下了車,七八壇遺香醉,絲絹布匹,還有些小玩意,零零總總一大堆。

    「這如何使得,房公子能登門,已是老身的榮幸了,老身怎麼還能收這麼些貴重的東西,房公子還是快快收起來罷。」楊氏趕緊推拒道,倒是那武家三妹潤娘不甘地撫摸著那光滑的絲緞,目光裡流露出來的啥著實讓人心疼,很是漂亮的一個小姑娘家,穿的卻是粗麻衣,看到她那副表情,楊氏的拒絕的聲音緩了些。

    我趕緊扯了下宮女姐姐,擠擠眼。宮女姐姐領會地略一點頭,迎了上去攙住了她的娘親:「娘,這是郎君還有我公婆的一些心意,您可別不收。」楊氏無奈,很是感動,又略顯得難為情地收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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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進了屋,正式朝這位剛換了一身略顯得發舊但依舊整潔綢裙的丈母行了禮儀。方才坐了下來。屋子裡也沒什麼擺設品,門窗雖然也漆過,但可以看得出很是陳舊。看來,宮女姐姐的娘親日子確實不太好過。楊氏很有大婦的風範,舉止優雅,待人接物很是有禮有節。

    「老身這二女兒雖是聰慧,然其脾性也不好,日後,還望賢婿多多擔待。」經過了我與宮女姐姐的一致勸說,這位老夫人總算是改了口,很慈祥的目光打量著在榻上坐得端直的我。

    「丈母這話也太謙虛了。小婿能得您女兒這樣的女子為妻,算得上是小婿的福份……」汗滴了,很不適應這種見長輩的方式。我寧可去跟程叔叔耍斧頭,也不願意這樣禮來禮去了,不過,為了咱的漂亮妞,也為了往後,咱咬牙頂著。

    「娘喝茶,二姐喝茶,二姐夫喝茶……」這位武潤娘端著茶盤進來,很是乖巧地遞上了茶水。

    「賢婿莫要嫌茶粗陋了。」楊氏有些為難地笑著道,正欲開口,我趕緊攔住了話頭:「多謝了,丈母。您別客氣了,小婿也不是外人。」

    「是啊娘,我郎君最不適應的就是禮儀太多了,咱們可都是一家人,您儘管寬心便是,對了潤娘,大姐呢?」

    「大姐正在給倆個小傢伙穿衣裳呢,一會就過來,潤娘去幫大姐了。二姐夫慢坐。」武潤娘笑瞇瞇地應了一聲,歡快地跳走著出了房門。「這丫頭……」楊氏笑著嗔道。

    「這位小姨子倒是乖巧活潑得緊,呵呵,哪像我家那三弟,整人一磨人精,整天裡就知道闖禍事……」聊著聊著,楊氏總算不再那麼拘緊一口一個禮貌稱呼,這讓我好過了許多,宮女姐姐又在旁邊敲著邊鼓,把老人家逗得樂呵呵的。

    此時,門外傳來了細碎的腳步聲,「該是我大閨女碧娘來了。」楊氏瞇起眼笑了起來。我一回頭,先是武潤娘吃力地抱著個約有一歲多的粉雕玉琢的小人兒走了進來,接著一位婦人摟著一個差不多大的孩子亦走了進來,眉眼間,依稀與宮女姐姐相若,卻又氣質炯然不同,一雙煙波流轉的雙眸,配上那豐盈的身段,渾身溢散著一股子成熟女人的氣息,就像是隨時能掐出水似的嬌艷如同那透熟蜜桃一般,可就是眉宇之間隱鎖著淡淡的落寞,卻更添三分我見猶憐的媚意,見到了剛巧長身而起的我,略一愣,旋及笑道:「這位,該就是那名動京城的房公子吧。」兩排瑩白的貝齒如同珍珠一般。

    「哪裡,房俊見過賀蘭夫人。」趕緊起身行禮道,這位可是咱的大姨子,可不能失了禮數。

    武碧娘聞言表情微微一僵,旋及笑道:「還是叫我一聲大姐便是,什麼夫人不夫人的,聽著怪見外的,二妹,你可真是找著個好人家了,瞧瞧你這家夫君,儀表非凡,身形健碩,這半年多來,可是名動京城,別說是街坊,就連那些個小商小販,也都知道宰相大人的二公子可是個了不得的才子。」武碧娘俺嘴笑道,一抹子柔媚的風情就像是要透骨而入似的,誇得我都覺得有些臉紅了,不在自在地笑了笑回了一句:「大姐再誇,妹夫我可真是都不好意思坐這了。」

    「大姐,讓我瞧瞧這小閨女,哎呀,瞧瞧,都快流口水了……」宮女姐姐這一番插括,總算是幫我解脫了尷尬。武碧娘看了我一眼,又掃了下宮女姐姐,擺擺頭暗笑,也不知道這位艷麗嬌媚的大姐笑啥子。

    「大姐的兩個孩兒可真是夠漂亮的,跟那玉雕似的。」馬屁先拍過去,武碧娘笑意中浮過了一絲愁雲,輕歎了聲,摟過那個男童親了口,貼在臉頰上:「再是可人亦是沒用,苦命的倆個孩子,才沒多久,就沒了爹。」

    這話一出口,一屋子寂靜了許多。」大姐還是節哀的好,俗話說,沒有邁不過去的坎,至少,您也得為了他們,過好以後的日子。」我清了清嗓子溫言道。

    「沒有邁不過去的坎?」武碧娘咀嚼了這番話,展顏朝我一笑:「瞧瞧,不傀是咱二妹的夫婿,這話說得好。是啊。人都走了,活著的,怎麼也得好好活著。」表情總算是不像剛才那般笑得勉強了。

    「好了。碧娘,快把敏之給老身,讓我抱抱我的好外孫子。」楊氏也很是開心地逗弄著正牙牙學語的外孫兒。

    等不多時,有廚娘端來了菜飯,吃飯時,三姐妹盡說著往日的趣事,笑語盈盈,楊氏也很是開心,偶爾還跟我說上幾句,看著這一家子其樂融融的模樣。我總算是慶幸這趟沒白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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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中暗讚這位楊氏還真能耐,生的三個女娃全都那麼的水靈,老大顯得妖饒瑰麗,性格又頗為爽直,渾身上下溢著一股子濃郁的成熟女人味,怪不得日後能把李治那小傢伙迷得神魂顛倒,老二自然不用說了,至於這老三嘛,暫時還瞧不出她的性格。不過看樣子,這位姿色長大之後肯定不輸給她二位姐姐的三妹潤娘,倒甚是乖巧,很聽宮女姐姐的話,宴席上,總是賴在宮女姐姐跟前,看樣子,姐妹倆的關係很是不錯。

    一家三口全是女子,還搭倆小孩,似乎不認生,吃飯的時候竟然全爬我跟前轉悠,還好,古人的孩子性別可以從頭髮上分辨得出來,直髮單辮為子,雙髻者為女,嘴裡也不知道說的啥,賀蘭敏之乾脆就鑽我懷裡,我靠,好半天才狼狽地把這小傢伙拽住,惹得武氏三姐妹花枝亂顫。

    「看來妹夫可真夠招人喜歡的,連我這倆個平日裡最是怕生的孩兒現下竟然粘著你不放了。怪不得,咱家二妹只要是回來,就一個心勁地誇你的好……」武碧娘笑的就像要沒力氣似地的,纖手撐著裹上了酒紅的如花嬌顏笑道。

    「姐,瞧你說的,再說我可要生氣了。」宮女姐姐輕啐了口,扯了下武碧娘的衣襟,嬌羞的模樣,與身邊笑意嫣然的武碧娘相映成趣,好一對姐妹花……
正文 246章 遺香欲醉人

    咱能幹啥,傻笑著望著手裡這倆小孩子發呆,這麼幼小,又可愛,比起年畫裡的那娃娃還要可愛上幾分,粉白白的臉蛋,黑漆漆的大眼晴好奇地在我身上張望著,就那副天真可愛的樣,咱也捨不得打,特別是那小女娃子,乖乖地坐在我大腿上,胖呼呼的手指頭翹起,在我胸口上戳著,嘴裡也不知道在嘀咕啥,時不時滴下的口水順著浸在衣畔。本公子這件上好綢料的胡衣,只能臨時用來充當口水兜了。還沒等我感歎完,就覺得腿上一股子熱流,靠!趕緊把那小男孩放腿上,把這小女娃子架起來,可誰想到,左腿又是一熱。又來了?臭小子還樂呵呵地翹手指頭朝我笑,本公子氣得七竅生煙,這倆龍鳳胎當本公子是啥了?這也太沒面子了。

    總算是手忙腳亂地把這倆小孩子交給了宮女姐姐和武碧娘,望著腿上的兩灘濕痕,可真是哭笑不得。

    「妹夫,可真是對不住了,這倆孩子也是,小東西,說你呢,還笑。」武碧娘瞧著我那尷尬模樣,想笑又覺得失禮,只好忍住,輕聲地斥責著懷裡的小丫頭,我只能提著濕了的外衫前襟站在那開口道:「大姐切莫怪他倆,都才多大的娃子,況且這又不是甚子大事。」

    楊氏亦是不好說什麼,只得讓宮女姐姐領我去後屋換件衣物,先把這套脫下來烤乾再說,坐在後屋的胡凳上,把濕的胡衣丟到了一邊的案几上,還好,褲子上沒多少,動動也就能幹了,裡面就是一件無袖的內衫,赤著胳膊伸展了下,很是感慨,童子尿。還一來就倆,就跟說好了似的,很遺憾現下沒麻將,一般情況上,沾上這玩意,打牌那個叫殺氣,想當年本公子在後世踩了一坨那啥,刮了好半天草皮。沒曾想,一上麻將桌,連續通殺了好幾個星期,差點就被同事們喻為賭神了。

    「妹夫,這只有些大姐那故去亡夫的新衣,都還沒穿過的,若是不嫌棄……」武碧娘撩開了門簾走進了屋,理著手裡的衣服方才抬頭道。看著我赤著雙膊的模樣微微一愣,臉上浮起了淡淡的雲霞,似乎有些慌亂地低了下頭,卻又抬起了臉,落在我身上:「妹夫這身架子也夠大的,怕是還籠不上去吧。」雙眸閃爍著,不知道為啥。我竟然覺得背上的汗毛有立正的跡象,很奇怪的反應。宮女姐姐亦走了進來,逕地把我丟在一旁的濕衣攤開,看到我雙手不知道該往哪放的尷尬樣,噗哧一聲,笑顏綻了開來:「郎君怎地,這可是我姐姐,再說您又不是光著身子。」

    在女人家跟前赤著雙膊實在是有點那啥,平日裡在家裡別說是光著兩條胳膊,就是光著上身在我的小院裡洋洋得意地亂竄。引得那些過路的小丫頭驚得像是雞窩竄進了黃鼠狼似的亂竄,咱也沒害過臊,就算是被娘親抽了好幾回咱照樣厚著臉皮,不以為恥反以為榮。不知道為啥,嗯,看來還是主場問題,就像俺娘親罵老三似的,整個一門坎猴,在家裡頭猴實得緊。出門就害怕了只好裝人樣。「不礙事,如此倒是煩勞大姐您了。」伸手從武碧娘的手臂中接過了長衫,朝著這位熟女級的武大姐禮貌地道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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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妹夫這是什麼話,該是我這當姐的替小孩給你賠不是才是,二妹你就替妹夫換下衣裳,我回前廳等你們。」武碧娘笑著把手中的衣物交給了宮女姐姐,在她耳邊不知道說了啥子,宮女姐姐俏臉頓時紅了起來,嗔聲頓起,武碧娘脆聲笑著先行離了開去。

    「對不起了,公子。」宮女姐姐紅著臉朝我顯得為難地道。「得叫我郎君,下次再叫錯,信不信本公子直接家法了,還不過來替我把這給換了,對了,你大姐跟你說了甚子。」輕捏了一把宮女姐姐紅粉粉的笑臉問道。

    這一問,宮女姐姐臉上如同抹上了粉彩一般,瞬間就燃了起來,嬌聲嗔道:「郎君,姐妹家的戲話,你聽來做甚子。」

    「行行行,我不問了總成了吧?瞧你那羞樣,再臉這麼紅下去,你不怕你那對姐妹以為我在欺負你啊?」本公子繼續口花花地逗弄著這個嬌俏的美人兒,一面在宮女姐姐的幫忙下換掉了衣物,有些緊,也有些短了。

    「可惜小了些,要不我給您改改。」宮女姐姐很不滿意我現在的造型,可這有啥辦法,總不能讓我光著屁股在你娘家溜躂吧?

    「算了算了,這沒什麼,小就小了點,咱們可不能在這讓你娘跟你家人等著,先是先過去吧。」活動了下手臂,雖說唐代的漢袍都以寬鬆為主,可這一身穿到身上,還是顯得緊窄了些,一身的健子肉把衣服都撐起了來,還好,沒有被撐破的跡象。香了一口提著我那件濕衣的宮女姐姐,相攜著朝前院而去。

    剛走到屋外,就聽到裡邊三妹潤娘的低喚:「姐,她們來了,別餵了……」

    「喂啥?」我很是好奇地扭臉朝著宮女姐姐問道,倒把宮女姐姐問成個大紅臉,羞惱地捏了我一把橫了一眼,清了清嗓子:「我們回來了。」才走進了屋。

    進了屋,見到大姐碧娘似乎在整理衣物,看到了倚在她懷裡似乎睡了去的小寶寶,哦,咱知道是喂啥了。三妹潤娘一看到我這副如同穿上了緊身衣的打扮,吃吃的笑了起來:「二姐夫可真是好架式,娘您瞧,那長衫都快成褂子了,二姐夫緊不?」

    這句話實在是,臉都紅了,低頭一下。確實就像這位碧娘說的,不過這有啥了,本公子本就是一身的健子肉,該是驕傲才對。

    「胡鬧,女兒家的,竟然取笑起你姐夫來了,不成樣子。」楊氏嗔道,伸手在這丫頭的背上輕輕抽了一巴掌。這丫頭可倒好,反擠到了楊氏懷裡吃吃笑個不停。

    「這三妹也是,再笑一會你二姐可是要生氣的,妹夫坐下罷。」武碧娘這話一出口我也順勢坐了下來,武碧娘把手中的倆個可愛得如同瓷娃娃已經熟睡的兒女交給了站在邊上的一位大嬸,示意她把這兩個小東西先領回屋去,回過頭來掃了我一眼,朝著羞不過正在呵三妹癢的宮女姐姐。「別鬧了,剛才妹夫送來的東西我可是在後屋裡頭瞧見了,遺香醉,那麼好的東西剛才家宴的時候。娘親怎麼也不拿出來招待客人。」

    楊氏一愣,剛要開言,我先開了口:「這與丈母無關。是在下覺得還是喝葡萄釀好些。」咱可是女婿,來宮女姐姐家,自然要給人個正人君子的好印象,再說了宮女姐姐家裡頭可全是一屋子的女眷,再咋的,喝了白酒,就本公子那酒品,實在是有些汗顏,保不定耍起酒瘋來,誰知道會惹出什麼事來。回到家,還不被老爺子捆樹梢上曬月亮才怪。

    「娘,要不碧娘盛些來嘗嘗?二妹覺得如何?」武碧娘想不到挺好這一口的,粉紅的舌頭輕輕地抿過了性感的唇,看得本公子心頭一跳,趕緊默念正人君子咒把目光移到咱的宮女姐姐身上,以此來驅散那種讓人心慌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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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郎君,問你呢,閉著眼嘀咕什麼呢?」宮女姐姐輕輕地推了我一下。「啥?」甫一睜眼。正對上宮女姐姐的雙眸,心頭不由得一鬆:「怎麼了?」還是咱的妞關心俺這個夫婿。

    「您也喝一些,咱們姐妹好久沒熱鬧過了,往日妾身都是一個人回來匆匆來匆匆走的。」宮女姐姐第一次流露出那個企憐的目光,看得我心頭一蕩:「成,反正今天你來作主,我這當女婿的,全聽丈丈母和你的。」

    此言一出,三妹潤娘當既歡呼起來:「好呀,那潤娘取酒去嘍……」小丫頭蹦跳著竄出了門去,就連楊氏的喚聲也沒搭理,老夫人無奈地搖頭笑了笑:「你們這幫子丫頭,就知道欺負老二的夫婿。」

    武碧娘慵懶地依著榻案,纖手撐著額頭,寬袖垂下,露出一截粉藕似的玉臂,臉上蕩漾著深濃的笑意:「娘親這話可就不對了,能欺負咱們這妹夫的人,莫說是長安,就算是大唐,怕也沒幾個吧,對吧二妹。」說話間,還掃了我一眼,看樣子,這位武碧娘也是不簡單啊……
正文 247章 勾火撩人的嚴刑拷打

    武碧娘這話沒錯,但是本公子還是保持著紳士風度作出了謙虛的態度,宮女姐姐喜孜孜地看著我,那模樣,太水靈的,誰不喜歡自己的心上人被誇。

    咱也在這兒說著宮女姐姐的好話,聰慧過人,琴棋書畫無一不精啥的,還有什麼過目不忘,總之,能想到的好處都誇上了一遍,聽的宮女姐姐自個都忍不住了,私下裡悄悄地在我腰眼上撓了兩把,被我誇張的聲音,羞的更是乾脆撞她娘親楊氏的懷裡撒嬌了去,楊氏倒的笑得樂呵呵的。

    碧娘亦笑得花枝亂顫,這時候,端著木盤的三妹潤娘擠進了屋:「幹嘛了二姐,竟然搶我的位置。」這話一出,倒讓宮女姐姐自己也笑了起來:「成了成了,快些把酒放下罷,咱們姐妹和著娘親來猜枚,郎君就當令官如何?」美眸落到了我的身上,笑起的暈紅亦還在臉龐上流連。

    這三姐妹看來沒一個酒量小的,就連那才十二三歲的小妹也都抿了好幾口,除了面頰飛霞添瑰色之外,竟然沒什麼不妥,楊氏亦起了興頭,咱乾脆就在邊上當起了監酒官,任由這幫子女眷笑鬧。

    猜枚、對對子,總之什麼花樣都有,宮女姐姐是越加的高興、拼起酒來亦起了豪勁,與武碧娘毫不遜色,偶爾依在楊氏的懷裡小聲地嘀咕些什麼,小鳥依人的模樣實在是看得我心頭發軟,鬧了個多時辰,一小罈子的酒光了,這才消停下來。三姐妹笑鬧成一團,楊氏偶爾也跟我說些宮女姐姐以往的惡作劇或者是趣事,害得宮女姐姐連聲不依,一家子其樂融融,甚至都忘記了時間的流逝,直到聽到了遠處的三更聲響。這才戀戀不捨地道別出門,三妹潤娘牽著宮女姐姐的手,任誰勸也勸不開,淚眼漣漣的模樣:「二姐,您什麼時候再來看我跟娘親還有大姐?」

    「潤娘乖,二姐會來看你們的,聽話啊?」宮女姐姐眼中亦泛起了淚花,大姐碧娘扶著楊氏站在門外的台階上。容顏微哀,看樣子心裡也是不好受。

    「無妨,三妹大姐,還有丈母,小婿若是有閒暇,定再上門拜訪,幾位若是無事,也可上門一聚,今日我父親亦說了,武大人往昔與他同朝為官。亦為同僚。今日我又娶了武大人之女,既同在長安城內,就該多多走動才是。」

    「還望賢婿代老身謝過房大人及房夫人才是。」楊氏很禮貌地回了一句。我分明看到,楊氏的心裡一定很不好過。一定得問清楚宮女姐姐這倒底是咋回事,再怎麼的,武大人也算得上的朝庭重臣,他的夫人竟然生活窘迫如此,實在是,看著就心裡發悶。這裡面怕是很有問題,可現在咱也不能直愣愣地問出來,只能待回去之後,再嚴審宮女姐姐。問出其中的緣由來。不管怎麼說,這一家子畢竟是與我扯上了關係,憑我的性格,不管不顧的,別說其他,光是良心上就覺得過意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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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姐夫,您說的是真的嗎?我們可以去瞧我姐嗎?」三妹潤娘或許是因為酒意上頭的原因,臉上籠上了一層熏醉之意,略顯得朦朧的雙眸透溢著怯生生的眼神實在是讓人心疼。

    「潤娘!」丈母楊氏低喚了一聲,我聽出了其中嗔怪的意味。我當下開口道:「當然可以,告訴你,你可是你姐姐的妹妹,來瞧自家的姐姐有啥了,若是你到了我房府門前,報上你的名字,誰敢攔你不讓你進門,就叫姐夫我,到時候,姐夫替你出氣,抽爛他們的屁股!咋樣?」湊到近前,輕輕地拍拍這小丫頭的腦袋,露出了一個溫和的笑容。

       「真的?姐夫可不許騙人。娘親、大姐、二姐,這可是姐夫自個說的。」小丫頭倒是會找擋箭牌,看樣子,鬼精鬼精的,也不是啥子好對付的主。

    果然,楊氏和武碧娘都無奈地笑著嗔怪幾句,倒是不再阻止,這下這丫頭可高興了起來,卻讓開了我的手,挺起了小身板:「姐夫好生沒道理,幹嘛拍我的頭,潤娘都快成大人了。」惹來武家幾位的一陣笑聲,害的本公子面如重棗了,尷尬地收回了手:「好好,小姨子是大人了,姐夫有罪,總成了吧,下次姐夫給你挑件東西送你,就當賠罪可好。」

    「這還差不多,不過嘛,不知者不罪,所以,潤娘還是先謝謝姐夫了。」擠到宮女姐姐身邊的三妹潤娘小臉蛋上浮起了狡詰的笑容。好嘛,都算計到我頭上來了?

    坐在回程的馬車上,房成和另一個家丁趕著馬車並行,繼續晃晃悠悠地,宮女姐姐依在我的臂彎之中,雙腿也曲起,粘在我的腰側,就像是個欲睡的嬰孩一般,原本清亮的雙眸因為酒意裹上了一層淡淡的霧意。

    緊緊地摟著她,現下可不是審問的好時機,回到了府門外時,看樣子喝了不少的宮女姐姐已然在我的懷中酣睡了過去,我輕手輕腳地摟起了宮女姐姐,在房成等怪異的目光注視下,輕手輕腳地把這丫頭抱進了小院,看樣子,綠蝶也睡下來,我用身子頂開了門,擠了進行,拿屁股把門頂死,小心翼翼地把宮女姐姐擺放在床榻之上,正欲回首去點燭火,給宮女姐姐拿塊毛巾抹下臉,誰知道一掙竟然掙脫不開,反倒是攪在我脖子上的纖手稍一用力,把下盤不穩的我直接扳倒在床榻之上……

    面對面,眼對眼,透過窗欞斜躺進來的月光份外的清亮,一朵朵,一瓣瓣地散落在宮女姐姐的臉頰、頸項、胸前,被酒精刺激下,白皙的臉膛就算是淡白的月光下,亦能瞧出異樣的酒紅色,更顯嬌艷無比。再往她身上看去,低胸裡的兩個滾圓似的乳房盡收眼底,我只覺得眼睛都快被繚花了,很是艱難地吞了下口水,眼睛直勾勾地定在她那豐盈起伏的雙乳之上:「剛才你是裝睡?」

    「郎君……妾身沒有。」宮女姐姐的雙腿像水蛇一般盤纏上我的腰腹間,艷紅色的櫻唇輕啟著,輕言吐露,揉進了酒香的氣息在我的臉頰上、脖子上,頭皮都舒爽得發麻了。

    「敢說沒有!」本公子狼,嗯,虎眼瞪圓,很霸王地震了震,大手徑直落在了宮女姐姐滾圓挺翹的乳尖處捏了一把,惹得一陣急促的嬌喘:「郎君莫不是要罰妾身不成?」柔得快要滴出水兒的春意雙眸蕩漾著濃郁的春意,丁香小舌半伸著,似乎是想潤澤那略顯得干紅的豐唇。

    「罰,肯定得罰。」家法可不能丟,可不能讓這漂亮妞登鼻子上臉,啪,嗯,豐腴的腿兒正纏在我腰上,讓她那豐盈的臀線更顯得誇張,一巴掌脆響得都讓房間裡起了回音,嚇我一跳。這種勾火撩人的嚴刑拷打太夠味了點,實在是讓人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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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宮女姐姐低呼一聲,臉上蕩漾著春紅,流轉的眼波一直在我的身上游移著:「郎君,妾身可是你的人,怎的罰得這麼狠心……」交纏的雙腿用力著,胸腹在我的身下像條水蛇般蠕動著。

    「疼了?我揉揉。」得,小倆口大半夜地在床榻上瘋言瘋語的,要是有人路過,還不被激得七孔噴血才怪。很慶幸咱是小獨院,不怕聲響。入手是一片滑膩,越揉邪火越旺,旺得都頂著了宮女姐姐的下腹了,那種不得其門而入的惱怒,更是讓人慾火高漲。

    嚶嚀一聲,宮女姐姐羞怯地閉上了雙眼,嘴兒湊上了前,唇舌交纏到了一塊,轟的一聲,如同有座大將軍炮,把我的腦袋給轟成了一灘子發紅的岩漿,喉嚨裡像是被人堵住了一般,壓抑地低吼數聲,幾下就把宮女姐姐的衣襟撕成了碎片,變成了一隻肥嫩可人的小白羊羔。

    就像是一頭貪婪的豺根,遇上了一隻可口的羊羔般,咀嚼著,嘶咬著……還從喉管裡冒出無比滿足的嘶吼,白膩的雪肌上浮起了片片的紅斑與汗漬,如泣似吟的呻吟更能激起人原始的渴望。窗外的月色,似也羞見這呢喃風雨的場面,把光色都沾染上了酡紅……
正文 248章 一個女婿半個兒,咱來作主

    總算是雲移雨過,剩下的,只有摟著懷裡,一身香汗,軟成了灘爛泥的漂亮妞,嬌喘吐息在我的胸膛之上,如同那和風習習,讓牙子也覺得清爽了起來。「郎君。」宮女姐姐的唇印在了我的胸肌上,手指亦在上邊順著唇印輕輕地勾撓著,癢麻的感覺實在是爽呆了。

    「咋了?」手滿意地在宮女姐姐胸乳間比劃著,藉著淡淡的光斑,看著它在手中變幻著形狀,很是賞心悅目。頂尖的紅豆輕柔的隨著我的動作搖曳……

    「您可是生氣了?」宮女姐姐渾身上下的力氣已然被我搾得一乾二淨,就連想抬玉首似乎都沒能移動半分,更別說阻止本公子作惡,嘿嘿嘿。

    「噢?你怎麼會這麼想?」嗯,也不知道,程家七妹那位體態豐盈的妞,這裡會是怎麼的一番光景,很期待著那一天的到來,到時候,本公子可得好好拿這兩漂亮妞來比比,哇哈哈哈,呃,好像太邪惡了點。

    「妾身別的不敢說,可若是連自家郎君的心思若是都猜不出來,妾身……」宮女姐姐的臉頰擦著我的胸膛,把臉仰了起來,水汪汪的眸子清亮得堪與星月交輝。

    「你這小妖精,以前為什麼不告訴我,現下最好從實招來。若是再有虛言,信不信我可真抽了?!」瞪了一眼這禍國秧民的妖精,大手示威地在那粒粉色的突起上輕捏了下。惹得宮女姐姐嬌軀不甚地扭動起來:「妾身知,知錯了……」好半天在回過氣來,白牙咬著紅唇,嬌媚地勾了本公子一眼,妖精、真是個妖精。

    「哼,知道就好,速速與為夫交待,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本公子震了震虎軀,肢體相纏間,惹來了一聲宮女姐姐的嬌吟還有一個嬌羞的媚眼。

    宮女姐姐輕笑一聲,溫潤的雙唇在我胸膛之上印了一口,方才娓娓道來,她的母親楊氏,乃是宏農楊氏,那可是關中六大郡姓之一。門第之高連唐皇室李家都不能比。因為出自這樣大家的緣故,不比一般人家女兒,並不重視女紅,卻喜歡讀些經史子集之類男人才看的書,還寫得一手好文章,其父楊達頗為喜歡,許為「隆家之女」。她信仰佛教,又這麼有才能,家里門弟又高,故一直找不到合適的對象。到隋煬帝大業八年。楊雄、楊達兄弟先後死於遠征高麗的途中。這時楊氏已以三十多歲了,哀於父親的死亡,於是索性表示不嫁了。從此憑托佛教,每天在家裡唸經,為父祈福。就這麼拖到四十多歲,其父武士彟初本是一木材商賈,後棄商從戎,跟對了主子李淵,與李淵甚是相得,後武士彟在近衛軍中供職期間,仍留在原籍的夫人相裡氏和一個兒子相繼死去。武士彟勤於職守,沒有回家。後來李淵知道此情況後。特下敕表揚。相裡氏死後還留下武元慶和武元爽兩個男孩。後由已成為大唐開國之祖的李淵指婚,娶了楊氏為妻,陸續生下了三個閨女,可誰想,相裡氏的兩個兒子元慶、元爽及士彟兄長的子惟良、懷運不知道為啥子,就是跟這位宮女姐姐的母親楊氏不對盤,加之武士彟長年在外為官,不知道在家中受了那幾兄弟多少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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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後,武士彟亡後沒幾年。這幾兄弟對楊氏及其所生之女的欺凌是越加之重,楊氏無奈,只得待大妹碧娘嫁了越王府功曹賀蘭越石後,便托了熟人將宮女姐姐送進了宮中,自帶幼女潤娘離了武府,在一位武士彟好友的幫忙之下,自尋了個避處租住了下來。可誰想,大妹碧娘結婚亦沒幾年,丈夫賀蘭越石因病早亡,家中並無多少余資,就留下了一雙嗷嗷待哺的兒女,賀蘭父母早亡,亦無親眷在長安,楊氏無奈,只得把大妹碧娘接了過來,娘倆搭個三妹,還有兩個當年陪嫁的貼身侍女一起撫養著這兩個外孫。

    楊氏雖是大戶之女,然其性格憂柔寡斷,出自大戶人家,卻也不是持家的料,將著這麼一家子女眷數年間,漸漸地入不敷出,若不是宮女姐姐時常接濟,真不知道會成甚子模樣。

    「***,那幾個還是人嗎?」即使不是我自家的事,可是聽在耳裡,卻也把我給氣得七竅生煙,什麼人嘛,雖然是後媽,可人家至少是知書達禮,再說了,楊氏我也接觸下來,亦不是那種會為難人的後娘,那兩兄弟,太不是個東西了。

    「郎君莫氣了,娘親出來了也好些,總比以往,日日在家中受氣來得自在一些。」宮女姐姐的嘴角浮起了一絲無奈的苦笑,很澀,澀得讓人發苦。

    胳膊一用力,把依舊光著嬌軀的宮女姐姐提上來些許,在她的臉頰上親了一口:「為什麼不早告訴我,不管怎麼說,我也是你的郎君,你的娘,也是我的丈母,這俗話說得好,一個女婿半個兒,你這麼做,我能不生氣嗎?這麼大個事,要不是綠蝶跟我透過些許,我若不提,你還想瞞我多久?」語氣很硬,是的,老子很生氣,既生氣宮女姐姐竟然還對我所有隱瞞,更生氣武家那倆小白癡,靠,行,今個咱記著了,敢欺負宮女姐姐的娘親,咱的丈母娘。武元慶、武元爽,你哥倆好好呆著,日後若是撞見了,有你們的好果子吃。

    「妾身非是不想說,不過這事,說出來,於事無補,他們兄弟四人,不僅僅瓜分了武家的所有產業,就連我娘親陪嫁帶來的好些個東西也全抄了去,娘親一向,唉,不欲讓家中火頭四起,故爾退讓,妾身亦只是女兒家,武家的事,輪不到妾身來說話……」宮女姐姐眼中閃過一絲恨意,真切得讓人著實心涼,是啊,那四個王八蛋也做的實在過份。

    「既然今天你跟郎君我說了,那麼,」我拿手撩開了散落在宮女姐姐臉頰之上的髮絲,「這些子事,由我來作主,你看如何?」

    「郎君切莫如此,若是動了那幾兄弟,終是……」宮女姐姐趕緊開言阻攔,被我的手指蓋在了豐唇之上:「我不會去為難你那幾個弟兄,這事,畢竟是你的家事,以後再說,不過現下,你娘親他們的日子,確是艱難了些,這樣吧,我這裡有些錢帛,在就近買個小院子,日後,你們姐妹幾個既能經常走動,你也好隨時去看看你的娘親。不許說不,這是,由我來作主,我可是你的丈夫,一家之主,說話你不願意聽嗎?」咱可是大老爺們,自己婆娘的事,自然得由我來出面。別的我不敢說,至於百十來貫錢,咱還是拿得出來,在附近置間一進的小院,也是夠了,好人咱得做到底,不為別的,至少得讓宮女姐姐明白,她的事,就是她男人的事,也讓她清楚,夫妻一體。

    「不許說不,你要是敢說,就是不把我當你男人,不把我當你的郎君,咱們可是一家人,說不出兩家話來。」

    「……」宮女姐姐幾次欲言,卻皆被我拿手堵住,好不容易才把纖手把我的指掌擋了開去,「郎君,妾身聽您的便是,郎君的心意,妾身,銘記在心。」宮女姐姐很是堅定地看著我,一字一句的決絕模樣,著實讓我感動。「好了,我的武美人,咱們睡吧,嘿嘿嘿,明兒,還得趕早起呢……」手作惡地拔弄了幾下,宮女姐姐的不甚其擾地連連羞嗔討饒聲中,終是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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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中提著一疊書稿,漫步在宮宛裡,朝著李叔叔平時散朝之後喜歡停留的甘露殿走去。盛夏的艷陽高照著,熱辣辣的灼熱氣息,把綠葉花瓣曬得發乾,本公子亦是一腦門的汗水。今兒一早又跑去軍事學院操練了一早的正步,接著又匆匆地趕回了進奏院,分派新一批學員,現下累的跟狗似的直想伸舌頭喘氣散熱了。
正文 249章 房二版三國,公平既公正

    六月已然悄至,《三國演義》就快要全書完結,正在抄正修定,今日修定後幾回的稿子,這段時間,本公子撰寫著《三國演義》,亦起了發財的念頭,是啊,咱的印刷館現下可是等米下鍋,佛經至文成公主走後,李叔叔就嚴令停印,只是挑選了些常用的詩書交到印書館,可那些東西印量又不大,李叔叔正在對我寫出來的那些關於軍事練兵方面的東西進行審核,要印那些還得等上十天半個月的。

    倒是紙廠跟印鈔票似的,原料足,銷售快,別說是長安,關中道,就連劍南道的商販也都跑到了長安來訂貨,那架勢,就像是使勁把錢帛使勁地往咱身上砸似的。

    收益極是豐厚,錢帛飛快的增漲著,莫說是咱房府生活水平提高了一大截,就連李叔叔也很是好奇,沒想到幾句話,灰色收入竟然月進萬貫,當錢帛堆到他跟前時,真把李叔叔嚇了一大跳,還以為咱欺行霸市,甚至還派了官吏來查了一遍,總算是安心樂意地把錢帛丟自個的口袋,對咱的孝敬大加讚賞,並且,又把收入到錢帛又掏出一些,決心擴大再生產,更好,這下,李叔叔都出了錢,誰還敢攔咱,李恪兄台自然是義不容辭地當起了擴建部主任,反正他在長安也閒得一天到晚跟著我屁股後頭轉悠,還不如丟些事給他幹。

    房府上下一家子樂呵呵地數錢,當然,對於這種集娛教為一體的活動,老爺子以有辱斯文為由從不參與。但依舊能從他笑口常開的表情看得出來,錢帛多了,他的腰板也直,好些天,都往家裡買了不少東西,就連娘親也大方了許多。家丁侍女們的工資自然也是漲了好些,一個二個幹起活來更是勤快,原本還想往我小院裡放幾個人,畢竟宮女姐姐和綠蝶已經被收入了房,這是房府上下都知道的事,耐何宮女姐姐跟綠蝶打死不讓人進門,說什麼雖然身為妾室,侍候我這個既年輕又英俊、文采又好、又懂得心疼人的郎君是她們該做的事,沒奈何,只得讓給了大哥,照我看,這倆漂亮妞雖然喜歡膩在我身邊,可其中最大的原因,還是怕本公子勾搭小妹妹,讓她倆再多個姐妹,唉,都是些啥人。怎麼能這麼看身為大唐才子、長安名士、彬彬君子的房府之二男捏?

    當然。咱也不好說啥,反正,若是院裡多了個人。怕是我也不太習慣,將就著些也就罷了,日後,還要來倆個漂亮妞,加上眼前這倆,都能湊一桌的麻將了,再多,雖然憑咱這身子健子肉,好塊頭,應付多些也無所謂。可一想到一大堆的漂亮妞在跟前嘰嘰喳喳的,那可是也頭疼得緊,哪一個都不是省油的燈,一個是歷史上的女皇,一個是公主,還有位文武雙全上得廳堂下得廚房的女俠,雖說綠蝶不擅長那些,以公子我馬首是瞻,可真要哪天本公子萬一不在家中。若是鬧將起來,全武行倒是不可能,不過這幾個漂亮妞誰知道會不會又是一出精彩絕倫的三國演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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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嫂也快要臨盆了,娘親早早地就尋了兩個婆子在大哥的那小院住下,以備不時之需,整日裡琢磨著如何給大嫂進補,現下,原本苗條嬌小的大嫂著實是胖了一大圈,瘦削的臉頰也豐盈了起來。若不是天天相見,還真不敢相認。

    「哈哈哈,我當是誰,原來竟然是賢婿,來來來,老夫正在乘涼呢,來人,再上一碗冰鎮的蓮子羹。」身上除了一件裡衣,就隨意地披著件長衫的李叔叔坐在案幾前,依著榻欄,搖著團扇,聽著邊上的悠揚琴聲,見是我來,端坐起來,招手示意我過去。

    「小婿見過岳父大人。」咱可不客氣,客氣也就不是房府之二男了,身上的衣物早被汗水浸濕了好幾塊,手中的書冊丟在一邊,抄起了邊上的宮女呈來的蓮子羹稀里呼嚕就往嘴裡灌,一碗冰爽甜潤的蓮子羹下肚,著實是全身上下透出一股子爽氣,安逸。

    「哦?賢婿莫不是把最後幾回也給補上了?哈哈哈,巧了,老夫正閒得無事,實是幸事也。」李叔叔拿起了我丟桌上的書冊一瞧,往後一翻,眉頭都歡喜得揚了起來,自顧自地瞧了起來,不理咱?更好,本公子拿碗往宮女的手裡一遞,使個眼色,再來一碗,三五碗下肚,總算是差不多夠了,涼氣從裡散到外,伸了伸腿,舒服地靠在榻欄上哼哼,看得李叔叔屁股後頭站得端直的侍衛頭子趙昆一臉黑線,直朝本公子立眼角,我很仁慈地露了露了口整齊的白牙。回給他一個和善的微笑,嗯,以德報怨嘛,咱不跟你計較,費那些精氣神,打了個飽嗝,拍著肚皮打量起四周來。趙昆被我氣的,瞧他那臉子猙獰樣,兩眼珠子都綠了,若不是怕打擾到正專心致志正在看房二版《三國演義》的李叔叔,瞧他那架勢,似乎氣得都想抽刀子剁人了,咱可不理你,小樣……舞槍弄棍的咱可不幹,那實在有辱斯文,有本事就跳上來跟本公子掰腕子,就憑咱那生裂獅虎的力道,嘿嘿嘿。

    「蜀如此亡之,確乃憾事,若不是諸葛亮一意北伐耗盡了國力,姜維亦繼諸葛之志長年征伐……」李叔叔很是感慨地放下了手中的書稿,長歎道。還好,李叔叔瞧書的時間短,總算把差點就打盹的我給驚醒了過來,趕緊坐了起來,應和著李叔叔的說法:「是啊,是啊……」

    「哦?怎麼今日倒覺得老夫對了?平日裡頭,每個人物你小子都要跟我爭個透底。該不是,有什麼要求老夫的吧?」李叔叔笑瞇瞇地盯著我瞧。手中的團扇悠然地搖著。

    「嘿嘿嘿,哪有,後主確實是個樂不思蜀之人,若不如此,蜀何能安?其命何能保全?」咱不跟你爭,本來劉禪就不是真笨,咱的房二版《三國演義》可是秉著公正公平的原則而寫。當然,既突顯了諸葛亮智多幾近妖的原著精神,也對周瑜和曹操作出了正面的評價,不像羅大大版的《三國演義》除了對蜀漢多作正面讚揚之外,對旁人卻諸多打壓。

    光是諸葛亮的幾把火、空城計、草船借箭、舌戰群儒,嗯,這可是正宗的舌戰群儒,不像程叔叔那盜版貨,等等一系列的智計,看得李叔叔也對這位諸葛先生的才情很是感慨。特別是哭周郎時,李叔叔亦黯然失色。久久不言。坦言周郎因疾早逝,為吳國之憾事。

    而千里走單騎的關羽,喝斷長板橋的張飛,七十能斬夏候的黃忠,殺得曹操割須棄袍的錦馬超,一身是膽、七進七出單騎救主的趙子龍,更是讓李叔叔讚歎不已,言此方乃良將爾。就算是中了諸葛遺計身死的魏延,李叔叔也不由得低歎一聲:「諸葛遺計雖妙,卻斷了自家臂膀……」咱也算是按照個人的喜好,為三國之中自己所喜愛的一些人物進行了正名。

    劉禪繼位初期也確實聽從父親的遺命,「政事無鉅細,鹹決於亮」,放權給諸葛亮處理軍政大事。隨著劉禪對軍國治理的深入瞭解,開始對諸葛亮窮兵黷武的進行獨力北伐導致國力衰退的政策看法有分歧,可是基於劉備訂立的北伐統一中國恢復漢朝宗師室的既定政策和諸葛亮在國內的崇高威望,劉禪在諸葛亮主政期間,以團結為重,全力支持諸葛亮的北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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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對緩解了諸葛亮北伐帶來的耗損。對於繼承了諸葛亮職務的姜維也諸多制衡,嚴重地拖慢了北伐的進度,這對於經濟財力及人員大幅衰退的蜀國,卻是一個復甦的契機。可是由於劉禪對軍隊沒有可靠的控制權,不敢對主張急於北伐的軍方將領姜維等太過壓迫,導致戰略方針混亂,魏國趁機而動,出奇兵,終是滅蜀。然其與司馬昭的對答,更是留下了「此間樂,不思蜀」的名句。讓司馬昭留下了我無憂矣的好印象,不但成功地保住了性命也使得日後司馬昭對其消除了戒心。

    「唔,老夫亦以為然也,後主劉禪雖非雄主,卻也算是一位守成之君,怎乃司馬逼人爾……」李叔叔拈鬚朗笑道:「司馬一家,果然非凡人物,可是,三代之後,再無人矣……」

    眉間,沾染上了憂色,概歎一聲,也不知道是不是觸動了他的心事,想起了現下的太子……
正文 250章 稿費,憑啥不要?

    「岳父大人所說在理,司馬三代之後,確是無人矣,不然,五胡亂華之事,或許……」我也不知道該說些啥,只是覺得有些黯然,不過,日後那些猶窺中原福地的胡人們,等著吧,房府之二男會給你們大棒棒吃,想吃甜棗?等吃夠了大棒棒再說,都乖乖地等著哈……

    當然,這位後主也不是說沒啥錯誤,錯誤還挺多的,信任宦官,還與臣下的妻子搞七搞八,對於政事亦是時理時怠。

    「呵呵呵,是啊,為人者,汝能無過?這劉後主,也甚有趣。對了,蜀雖亡,吳亦在,賢婿啊,那後幾回,可是要早早拿來,可莫要調你岳父我的胃口哦?」李叔叔很是意猶未盡地道。

    「那是自然,若是書寫完了,定是早日呈與岳父大人一觀,岳父大人之文韜武略,小婿不欲多言,然天下皆知天可汗之威名,大唐上下,無一不知岳父乃明仁智者之君,小婿還望成書之日,您能斧正一二呢。」馬屁得先拍上,說得李叔叔心情舒爽才是正事,一會,咱才好把正事辦了。

    李叔叔果然很是沾沾自喜半天,一個勁地瞇著眼,又招了碗蓮子羹特地與我分而食之,抹了抹嘴,方才笑道:「對了,今日來此,可不光是為了送這幾回書稿的吧?」李叔叔真聰明,咱差點就想翹大拇指誇人了都。

    「岳父大人明鑒,小婿確實有事,今我印書館,常常是吃不飽啊。」很是感慨地歎了口氣,目光顯得有些淒涼。

    「哦?吃不飽?莫非是印書館虧了不成?」李叔叔雖然對生意不怎麼上心,可是對於這應用了新技術,能大大減少成本的印書館還是很關心的。聽了我這話,不由得皺起了眉。

    「沒,岳父大人其實小婿不是這個意思。小婿覺得印書館現下印書冊的速度實在快捷,可是眼下又沒有多少活計,所以小婿就想……」我壓低了聲音,在李叔叔的耳邊小聲地嘀咕道。

    「什麼?!」李叔叔直接跳將起來,翹起手指頭指著我,表情是既生氣又好笑,很怪的表情,看那架勢。很想一黑腳踹過來出氣,我趕緊賠著笑臉,把屁股往後挪了挪:「岳父大人莫急嘛,且聽小婿一一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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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嘿嘿,哈哈哈……」本公子安逸地躺在小院裡的躺椅上,摟著咱的小蘿莉綠蝶,嘴裡叨著這小美人遞來的葡萄,順便吮了一口她那光潔的指尖,很得意,這樣的生活啊,實在是一種享受。

    「郎君是怎麼的?笑的讓人磣得慌。」在一旁邊替我打著團扇的宮女姐姐對本公子樂呵呵的傻笑很不理解。在邊上下意識地撅起了豐唇,那副誘惑的模樣,讓人恨不得咬上一口:「嘿嘿嘿。今個,公子我可是平白的拿了十貫錢。」很是得意地抬起倆個大巴掌,晃了晃,把綠蝶摟歪倒下來,在那可愛的俏臉蛋上狠狠地嘖了一口,在綠蝶的羞嗔聲中,樂呵呵地放開了手,任這丫頭掙了開去。

    「瞧您這是怎麼了,莫說是家裡,就您的櫃子裡裝的都不下幾百貫。」宮女姐姐好氣又好笑地拿團扇打了下我的肩膀:「十貫錢,也能值您高興成這樣?」

    「就是,前幾天夫人分給了您百多貫的家用,也不見您笑成這樣,少爺,莫不是這又燙了起來?」綠蝶竟然敢朝我做鬼臉,還拿手撫額頭,大眼晴朝上翻起作暈厥狀。這丫頭,越來越得勁了,家法,啪!

    「哎呀。」綠蝶嬌呼一聲,臉蛋兒漲得紅粉粉的,撅起了小嘴兒朝我看來,小臉上儘是委屈。「小丫頭,膽敢笑本公子,還以為少爺好欺負,你說你自個該不該罰。」本公子虎軀震了震,讓坐在我腿上的綠蝶差點兒就坐不穩了,趕緊伸手扶在我腿上,在我跟宮女樂呵呵地注視之下,羞達達地喚了聲:「郎君。」

    「嗯,這才乖,嘿嘿,告訴你們倆,本公子現在可是大唐第一位從皇帝陛下嘴裡掏食的英才,嘿嘿嘿……」想起這事,總止不住地咧起嘴樂呵呵的笑。是啊,房府之二男,成為了地球歷史上第一個因出版著作而獲得稿費的作者?嗯,該叫大文豪才對,而且是直接從大唐皇帝陛下手裡拿到稿費的大文豪,想來日後,怕是史書上也得載上這麼一筆了。

    「不會吧?郎君您這是怎麼了?能得陛下應允,印刷您的著作,這是多大的榮耀,您竟然還,還讓陛下掏錢?」宮女姐姐似乎不堪重負地撫起了額頭,一副快要暈倒的模樣。綠蝶使勁地瞪圓了可愛的眼睛:「郎君您讓皇上掏什麼錢了?」

    「再往你郎君嘴裡塞一個葡萄,我就告訴你,嗯,真乖,本公子讓皇帝陛下掏的那是稿費。」很滿意地砸砸嘴,這種早熟的葡萄還真少見,雖然還有些酸,著實能讓人解饞。

    「稿費?」宮女姐姐跟綠蝶倆漂亮妞面面相覷,很是迷茫的眼神。

    「這個你們就不懂了吧,稿費,那就是代表,本公子把這本書賣給了印書館,但是保留我的署名權及著作權。」很是得意地朝這倆丫頭擠擠眼,伸手在綠蝶的小屁股蛋上摸了一把,乘這丫頭還沒反應過來之前收回了手,嗯,這小丫頭身上的味道著實好聞得緊。

    這倆個丫頭還是很迷茫,咱乘這個機會給她倆解釋一番,稿費也就是一種酬勞,本公子寫出來的書,交給了印書館,收取了一定的費用,這就代表,咱把這本書的版權賣給了印書館,然後,每賣一本書,印書館就得給咱書價百分之一的分紅,這不僅僅是一個操作模樣,更為了後人踴躍地參與文化藝術創作建立了一個模範典型和機制。

    「郎君的意恩是說,日後,無論何人拿著他自己的詩作或是小說到印書館來,那麼,都照此理辦理,畢竟,不是每一位讀書人都像郎君這般生活無憂,寫這些東西不過是為了消遣而已。」宮女姐姐雙眸一閃,瞬間就抓住了關鍵,這妞,咱只能用五體投地才能形容對她的敬佩之情了,嗯,瞧著這美人兒越加水靈的身段,本公子考慮今晚是不是該在床榻上對宮女姐姐來上一場五體投地的佩服運動捏?咳咳,咱可是正人君子,思想不能太邪惡了。

    雖然李叔叔瞧破了我的技倆,對我好財如命的勁頭進行了嚴厲地斥責,差點就想拿黑腳來踹我,很慶幸,我來找李叔叔這事不光是為了一已之私,可是為了天下貧苦的讀書人著想,正所謂「窮則獨善其身,富則達濟天下」,咱可不是光想混點零花錢而已,而是在向世人作出榜樣,而一同同情貧苦讀書人的李叔叔明白了我的心思之後,方才轉怒為喜,到了最後,還是被我所說服,決定自個掏腰包,作為歷史上的第一筆稿費交給我,並揚言,要為咱的書寫序,並為我的書名題字,當然,這一切都是俺這小年青使出了純熟的馬屁神功,吹捧得李叔叔老臉通紅,才喜孜孜地作出了這一番表態的,哇哈哈哈,皇帝陛下提書名且親自作序的小說,怕是天上地下也就這麼一本,到時候,歷史的破輪子上,又被本公子蓋上了這麼個大印章,很是得意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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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郎君果然大才,可如此一來,郎君不知道要受多少人垢病。」宮女姐姐的臉上浮起了憂色。「有啥,本公子又不是撈的沒錢花了,再說,這事可是皇帝陛下親自訂下的調子,誰敢叫囂,不是等於拿李叔叔的短嗎?哼,垢病,誰想垢誰垢去,用不著咱來操心。」本公子很得意地拿鼻孔說話。

    宮女姐姐但是旋及展開了眉頭,雙眸笑意越來越深:「公子此舉,果然好算計,想來……」

    本公子正忙著跟坐在腿上的綠蝶小丫頭勾勾搭搭,沒能聽懂宮女姐姐話中的意味,或者說是本公子裝著聽不到而已……
正文 251章 李叔叔不學好,逃工脫崗!

    「少爺!少爺,快去迎接,有人來了!」房成像是在催命一般地竄進了我的小院,扯起嗓子直叫喚。「叫啥?沒見本公子在這嗎?沒點眼色。」正在耍石鎖早鍛煉的我回給這個沒點忠僕架勢的房成一個白眼。

    「您還是快過去吧少爺,老爺都去迎接了,好像是皇上,還有程公爺他們要過來,已經讓人先來府裡報訊了。」房成這話一出口。嚇得我兩手的石鎖差點全掉地上,趕緊放下,竄到了房成跟前:「你確定?!」這兩個老傢伙聯袂打上門來了?

    「是啊,老爺子吩咐小的來喚您,快點吧,等久了,怕是老爺又要生氣了。」房成急急地道。宮女姐姐趕緊拿起毛巾替我擦著汗水,一面朝著房成道:「你先過去吧,就說少爺知道了,換了衣服就過去。」

    「嗯,小的先告辭了。」房成領命竄出了院子,重重的腳步聲由近及遠。綠蝶也拿來了外袍,替我披上,整理著穿上:「少爺快去吧,皇上還有程公爺大清早的過來,說不得定是有什麼大事來找咱們少爺呢。」

    「成,那你們倆一會自己吃早點,別等我了,對了照兒,記住了,咱們一條街口的房子,今天看來真的有事,那我就不去了,一會你就讓慎叔去出面,說是我說的,先把這事給辦了,到時候,先打理一遍,再去通知丈母。知道嗎?」蹲著任由綠蝶繫著髮髻,一面朝著宮女姐姐吩咐道。

    「好的,謝謝郎君關心。」宮女姐姐一副小鳥依人樣,手輕輕地撓了下我的掌心,一臉喜孜孜的笑意。

    一路小跑穿過了前院,來到了府門口,老爺子和大哥看樣子已經站了一會了,邊上還有個很熟的紈褲,也不知道正在跟大哥聊啥。趕緊先行禮朝大哥和父親問候。然後朝這位尉遲活寶拱了拱手,老爺子只是點點頭,繼續瞇著眼望著街口處。

    擠到了和大哥正小聲聊天的尉遲寶林跟前:「我說,這是怎麼回事,那二位是想幹嗎?大清早的奔我家來了。」

    「我哪知道,不過,那二位應該不是來找賢弟你的麻煩的。」尉遲寶林翻翻眼珠子,給出這麼句話把我氣個半死。不愧是尉遲活寶,這不等於是廢話嗎?大清晨地來找碴?其要找碴的話,也用不著這二位親自出面。

    尉遲寶林拿手拽了拽我,一臉的哀怨:「兄弟,你可太不夠意思了。」

    「嗯?我說尉遲兄您這話是何意?」很莫名其妙,咱可沒得罪啥人啊,再說了,每個月的分紅可都是按時分發的,這傢伙是啥子意思?

    「你整的那玩意怎麼也不給咱也來上一個,太不夠意思了吧。」尉遲寶林這話很是憤憤地。我大哥站邊上笑吟吟地像是在看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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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說尉遲兄台。您倒是得把話給說完啊?」我一頭霧水地朝著尉遲寶林追問道。

    「墨鏡!咱不給哥幾個都整些來玩,你說你夠不夠意思。」那張炭頭臉很是鄙夷的嘴臉讓我很想一巴掌抽過去。靠,佔便宜佔到我腦門上來了?

    「不是吧,大哥,那可是小弟費了千辛萬苦才搞來的東西,你以為像是街邊賣的菜,想有多少就有多少?」我很是不爽地朝著尉遲寶林訴苦道:「光是李叔叔那一副,就花了我好幾十貫錢。知道不?」

    「這麼貴?」尉遲寶林也被嚇了一跳,就連大哥也聽出了味來,支起了耳朵。

    「這不廢話嗎?若是便宜,我大哥我不送?你們這些個兄台摯友我能不送嗎?瞧瞧我自個,不也沒有嗎?」我翹手指了指我大哥。拍了拍尉遲寶林的肩膀,很是親熱的架勢,這位小將軍臉上的怨色這才消去了不少:「那東西,掛在臉上,實在是……」尉遲寶林舔舔嘴角,看樣子找不出形容詞來比喻帥氣和擺酷。這不怪他,我跟他和大哥繼繼解說了製作這種水晶鏡片的難處還有成本,尉遲寶林總算轉移了怨念,不過這貨還一個勁地跟我糾纏。說是砸鍋賣鐵也要整這麼一副出來,到時候,在他的雙胞胎兄弟尉遲寶慶跟前顯擺云云,我們這邊還沒商量出個結果。那邊老爺子乾咳一聲:「怕是來人了。」咱們只好把這事押後再議,規矩地站在老爺子屁股後頭,朝著街口處望去。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當頭的二位一身胡衣便裝,一人架著一副綠色蛤蟆鏡,很擺顯地昂著腦袋,屁股後邊跟著個又忌又妒的青春版程叔叔程處亮,一臉黑線的趙昆這個侍衛頭子,還有李治、李慎這倆小王爺,及幾位富家護院打扮的侍衛。

    「尉遲賢侄,來的是陛下?」老爺子看樣子有些傻眼了,最主要的是打頭的二位臉上佩戴的東西實在是太奇特了點。

    「正是,前頭戴著墨鏡的正是陛下和程大將軍。」尉遲寶林很是肯定的答覆讓老爺總算是不認為自己看花了眼,等馬行至了近前,老爺子總算是看出了花樣,雖然鏡片的大小顏色不一樣,但老爺子用腳指頭都想得到,這鬼玩意肯定是咱這個精通格物之術的小年青整出來的,先是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臭小子,回頭找你算帳!」一扭臉,一面和藹地朝著二位下了馬還帶著墨鏡顯擺的老流氓拱手道:「陛下駕到,恕老臣有失遠迎。」

    什麼人嘛,咱又沒幹嘛,不就是送些東西出去拍拍二位老岳父的馬屁,有啥大不了的,老爺子怕是嫉妒了,嗯,應該是。

    「呵呵呵。愛聊免禮……」李叔叔摘下了墨鏡,正要去攙老爺子,邊上,程叔叔還在仰著腦袋顯擺,李叔叔氣得惡膽從邊生,憤憤地嗔喝一聲:「老貨!」一腳尖就虛踢過去,我差點就想鼓掌叫好了。

    「嘿嘿嘿,陛下莫惱。老程正在戴著這玩意看天呢,哎呀,親家翁不用多禮,快快起來。」程叔叔嬉皮笑臉地躲過了李叔叔的黑腳,大步上前扶起了額角溜汗,一臉既驚奇,又氣又好笑的老爺子。

    「哎呀,賢婿也在啊,老程就知道,這小傢伙懶的跟蟲似的。早上保定不出城!」程叔叔樂呵呵地竄我跟前一拍掌直接朝著肩膀上就招呼過來。沒辦法。強顏歡笑給這位老妖精問好,又向李叔叔行了禮。李治和李慎當著李叔叔的面可不敢像往常一般隨意,很是恭敬地朝我行了禮。趕緊扶起了這二位小傢伙,嘴裡很是嚴肅地問了幾句學習上的話題,在老爺子的打頭帶領下,把這一干人迎進了前廳。

    賓主坐定,「陛下,今日朝會……」老爺子趕緊開口言道。

    「無妨,」李叔叔擺擺手打斷了老爺子的問話:「今日無甚大事,一早,老夫已經先行處置了一些,還有一些。就由三省理出條程再說,老夫可是偷得浮生半日閒啊,哈哈哈……只一日爾,房愛卿自去處理事務便罷,老夫可是特地來這跟賢婿聊聊天的。」

    李叔叔倒是笑得暢快,拋下正事不做出來溜躂,可是老爺子也不好說啥,無奈,老爺子只好起身拱手為禮道:「臣。臣遵命,若如此,請恕老臣無禮,先行告退了,俊兒,好生侍候陛下和程國公爺,莫要惹出事端來,不然,老夫饒你不得!」看看,我就知道,老爺子每次都要威脅我一頓方才罷休,很是喪氣地認命應是,恭送到老爺子和大哥出了前廳,回身坐到了榻上,李治李慎倆小傢伙躲在一邊,笑的呲牙裂嘴地,對自己老師受到了嚴厲的批評教育感到份外地開心,哼,這倆小屁孩,等著,有收拾你們的時候!狠狠地瞪了他倆一眼,扭回頭來。

    「不知道二位岳父大人來尋小婿有何要事?」朝這二位不好惹的岳父大人拱手道。

    聽到了我這句二位岳父,這倆魔鬼筋肉人似的老漢對視了一眼,霹靂啪啦,一道強烈的藍火花閃過,兩老漢悶哼一聲,拿眼鏢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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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乎對我把他們二位並列感到非常不滿,可咱也沒說錯了,若是論起官職和地位來說,這二位卻實可以分出高低,可問題同樣是俺未來媳婦的爹,這一層身份,可是沒辦法分了。

    李叔叔晃了晃手中的蛤蟆墨鏡,老臉朝我跟前湊了湊:「賢婿啊,今日,老夫欲與你一同往我大唐軍事學院一行,你看如何?」表情很渴望,目光很是閃爍。邊上,一臉詭異神情的程叔叔一口的大板牙散發著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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