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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會] 流氓老師 作者:夜獨醉 (連載中)

第184章男醫生


“03,大家都這么熟了,你就當是幫幫我吧。”李校長看著自己孤零零的下面,哀求著03。

“好吧,反正你也是熟客,我也勉為其難,你就多加兩百塊服務卜吧!不過,我告訴你,這是我第一次做這種事情。”03想了想,好像自己很無奈,不想與李校長做那樣的事情似的。她故意把自己的“第一次”說得很重,好像是說這第一次很重要。

“什么,這也要加兩百塊啊?”李校長一聽,大驚失色,這特殊服務也太貴了吧,動不動就要加兩百塊。

“你不愿意算了,沒有人強迫你。”03冷冷地看著李校長,沒有錢也學別人充大頭,真是的。

“好,加兩百就兩百。”李校長說道。“不過,你們老板說請我的,這錢你問他拿。”

“不行,都說了這是附加的,是你在這里給,不給就拉倒。”

03搖搖頭,不肯。

“好吧,我這里給。”李校長想著03的那嘴和自己老婆的肯定不一樣,點點頭,答應了03。

“這就對了,老板,你真豪爽。”03一聽李校長同意了,馬上又轉了臉色,對他笑著說道。

“當然了,03,我為你可是舍得花錢。”李校長說完,向03使了一個眼色,然后看了看自己的下面。

“好,我馬上為你服務。”03笑了一聲,張開嘴,一口就含著李校長的下面,慢慢地親了起來。那純熟的動作,哪是從來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啊?

“爽啊,高級的地方就是不一樣,含著的感覺就是不一樣。”

這時的李校長只感覺到自己的那下面被03又吸又吮的,真的是爽得不得了。現在的他,躺在沙發上,兩只腳直顫抖著。

熟練的03開始使出自己的十八般武藝,用嘴在李校長的下面動作起來……

“啊……爽……”李校長大聲地叫了起來。他一會咬牙,一會張嘴大叫,一會齜牙咧嘴,那樣的表情要說多小丑就有多小丑。

他坐了起來,身體一會搖左,一會搖右,興奮得呻吟。本來他想抓抓03的大乳房的,可是03已經半蹲在那里,手根本夠不著。

“啊……”李校長又是一聲大叫,然后白著眼,在沙發上興奮地喘著氣。

“你怎么這樣啊,把那東西射到人家的口里。”03把口里李校長的臟東西吐掉,然后用茶水漱了漱口,便對李校長生氣地說道。

“不,不好意思,我一個控制不住,射了出來。”已經爽了的李校長對03不好意思地說道。這03的技術太棒了,自己一個把持不住,竟然全泄了。03和自己的老婆相比,簡直是一個在天上,一個是在地下,一個是高手,一個是菜鳥。

“哼,給錢。”03白了李校長一眼,伸出手對李校長說道。她也忘了,這李校長泄得很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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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國,醫生怎么說?”陳天明對林國說道。

“醫生說你沒什么事,只是身體虛弱,休息兩天就可以了。”

林國說道。

“那我回去,不要在這住。”陳天明一聽自己沒有事,忙坐了起來,就要出院。”燕姐已經去市里學習了,呆在這個醫院沒有什么意思。并且今天凌晨一來醫院,那些醫生就讓自己吊針什么的,一吊就幾個小時,他都煩死了。

“老大,你還是聽醫生的,在這里好好地靜養吧,反正就是兩天,沒有多大關系。”林國笑著說道。

“是了,那梁小姐怎么樣?”陳天明突然想起了梁詩曼。

“她也沒什么事,吊了幾個小時的針后,她就可以走了。”林國說道。

“她走了嗎?”陳天明一呆,不由地問道。

“是的,剛走,她說她要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她讓我跟你說,讓你自己小心,蔡東風是一個狠毒的人。”林國摸著自己的腦袋說道。剛才他想讓梁詩曼跟陳天明說的,但是她死活不肯,說大家也沒有什么好說的,就這樣分開更好。

“這我知道。可憐的一個女孩子,本來我想好好地補償她一下,可惜她走了。”陳天明點點頭,說道。

“老大,你想怎么補償啊?”林國問陳天明。

“我,我……”陳天明想了一下,是啊,自己怎么補償呢?用錢?還是用情呢?用這些,好像都不太合適。“啊國,你幫我把我的手機拿過來。”陳天明故意地轉移話題,讓林國把自己放在旁邊的手機拿過來。

陳天明拿了林國遞過來的手機,打了大伯留給他的那個電話。

“你好,我是練香波功的陳天明。”

“噢,我知道,師傅已經告訴了我你的情況,我已經存了你的手機號碼,我知道是你,陳天明。”手機里傳來一個陌生的男人聲音。

“我想找大伯,你知道他在哪嗎?”陳天明說道。他一聽這人知道他,心里也放下一點心,他開始還怕自己要向他解釋很長時間呢。

“師傅他老人家今天剛好在我這,你有什么事嗎?”那人說道。

“有,我有急事找他,我被人廢了武功。”陳天明一聽那人說大伯就在他那里,可高興了,看來自己恢復功力有希望了。

“什么?你被人廢了武功?”那人的聲音大了很多,“這樣,我和師傅現在有點事,下午我們到你那,你現在的地地是在哪里?

陳天明把自己所在的醫院和病房號告訴了那人,便掛了手機。

太好了,大伯一過來,就馬上幫自己恢復功力,自己就可以去找蔡東風算帳了。

“老大,你給誰打電話?”林國聽著陳天明打的電話有點莫名其妙。

“聽他的話,應該是我的師兄,我師兄說下午就和大伯過來找我。只要大伯為我恢復功力,我就馬上去找蔡東風報仇。M的,我不報仇,我心里就憋氣。”陳天明越說越生氣,剛才他又運了一下香波功,丹田那里還是沒有辦法聚氣。

“老大,大伯就是幫你打通經脈,讓你幾天就很厲害的那個人?”林國開始有點興奮了,如果大伯肯教他武功,也有老大這么厲害的話,那他就牛了。

“是的,就是他,如果他來了,我就可以恢復功力了。”陳天明也興奮地笑著。在他的心里覺得大伯是無所不能的,因為,當時就是大伯讓他改變了人生,擁有了這么多。可是,那個王八蛋蔡東風卻讓自己又一無所有。

“老大,到時大伯來了,幫我們引見引見。”林國在打著自己的小算盤了。

“這當然了,你們是我的兄弟,當然是要引見引見的。”陳天明說道。“啊國,工地上和酒店賠償得怎樣了?”

“正在賠償,”林國說道。“老大,照這樣賠償下去的話,我們的酒店和房地產公司就沒有了。”林國擔心了,眼看著本來就紅火的生意,一眨眼就沒有了,他的心里非常難受。

“沒有就沒有,反正我以前也是沒有的,我會努力,讓自己變得更有的。”陳天明安慰著林國,好像現在受打擊最大的是林國。

“老大,不好意思,今天上午我還要去弄那賠償的事情,讓小豪和兩個兄弟陪你。我下午再過來。”林國想著一會還要談事,忙對陳天明說道。

“沒事,你去忙,說不好意思的人是我,為我的事情,你們勞累了。”陳天明看著滿臉憔悴的林國歉意地說道。

“老大,大家是兄弟,你不要說這么客氣的事好嗎?”林國好象有點生氣了。

“你忙去吧,我有小豪他們陪著我就行了。”陳天明向林國揮了揮手,示意他快點去。

“那好,我走了。”林國說完,便向小豪他們說了幾句,就離開了。

陳天明在病房里無聊,便躺在床上休息了。他已經盤算好了,等下午大伯他們過來,自己就馬上出院。

“老大,你想吃什么?我叫兄弟去打。”在旁邊看電視的馮豪見已經快中午了,忙走到陳天明的身邊,小聲地問道。

“我隨便,”陳天明說道。

馮豪便走到一個兄弟面前,小聲地對他說著。大概是讓他下去打飯。

“小豪,這段時間辛苦你們了,”陳天明對馮豪說道。

“不辛苦,老大,你不要客氣的,前段時間我們一直跟著你享福,現在受點苦也是應該的。”馮豪笑著說道。

“你這小子,挺會說話的。”陳天明笑著說道。

“呵呵,跟著老大多了,學了一些。”馮豪這馬屁拍得好,不但說自己不錯,還把陳天明拉了上來。

這時,一個戴著口罩的男醫生敲了敲門,走了進來。

“醫生,有什么事嗎?”馮豪看見進來一個醫生,隨意地問醫※“給病人打針,”那醫生客氣地對馮豪點了點頭,說道。看他好像挺善意似的,現在這么好服務態度的醫生可不多了。

“噢,”馮豪聽醫生這樣一說,忙往旁邊一站,讓出了一個位置給醫生幫陳天明打針。

這個醫生戴著口罩,一身白醫生服。他對陳天明笑了笑,瞇著眼睛,說道:“陳天明,請你躺好,我給你打針。”

“噢,”陳天明輕輕地側了一下身子,看了看醫生一眼。他看著醫生瞇著眼睛的樣子,好像有點眼熟。“醫生,我剛才不是打過針了嗎?”陳天明有點疑惑,剛才自己不是吊了幾個小時的針,都快給煩死了。

那醫生對陳天明又是瞇了瞇眼睛,笑了笑,“你都說是剛才,剛才是剛才,現在是現在,現在還要打一次。”

看著面前醫生這熟悉的笑容,陳天明的心里突然一顫,他想了想,猛地對那醫生大叫了一聲:“蔡東風,你就是蔡東風。”
第185章你要為我報仇


那醫生抬起頭,冷玲池對陳天明說道:“陳天明,算你命大,那軟骨奪魂散都沒有毒到你,不過,你還是逃不出我的手心。”他說完,慢慢地抬起了自己的手掌。

今天早上蔡東風一聽到葉大偉說沒有在郊外看到陳天明和梁詩曼倆人,他就感覺不對勁,忙讓葉大偉派人到各個醫院查探,果然,讓他找到了陳天明。

陳天明見蔡東風要向自己下毒手,忙立起身,握緊拳頭,準備和他拼命。可是,現在的他只覺得兩手一點力氣都沒有,哪還能和蔡東風拼命,他會被蔡東風要了命才是真的。

“你,你不要動,你再動我就開槍。”馮豪舉起手槍對著蔡東風大聲地喊道。

“你敢對我開槍?”蔡東風對著馮豪瞇著眼睛笑著說道。他趁馮豪一個不注意,右手一揮,一道勁風就向馮豪的手上打了過去。

“哎喲!”馮豪的手槍已經被打掉在地上,他捂著手倒在地上慘叫著。看來,蔡東風打過的勁風已經傷到了馮豪,還傷得不輕。

蔡東風看到自己就這么一下,馮豪就被自己打得這樣,他輕蔑她2合笑,“跳梁之丑也敢在這里阻擋我的事情。”說完,他又轉過身對著陳天明,準備向陳天明下毒手。

“啪”的一聲,只聽到一聲槍響,蔡東風的身體晃了一晃,他的身上涌出血來。原來馮豪忍著痛,飛快地撿起了地上的手槍,向蔡東風開了一槍,但開了一槍后,手上的傷又讓他握不住槍了,如果不是的話,他再開兩槍,就可能把蔡東風干掉了。

蔡東風左手捂著被打中的地方,右手運氣出掌,向陳天明的腦袋打了過去。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馮豪一個飛身,向陳天明的身上撲了過去。“啪”的一聲,蔡東風的這一掌結結實實地打在了馮豪的身上。

“撲”的一聲,馮豪從嘴里噴出一道鮮血,那鮮血全噴到了陳天明的臉上,然后,他的頭垂倒在陳天明的身上。

“小豪,”陳天明悲痛地大叫。

“陳天明,你不要傷心,我馬上就送你下去陪他。”蔡東風陰笑著,雖然他被槍打中,但是要殺陳天明還是易如反掌的。從剛才陳天明的表現來看,雖然軟骨奪魂散沒有毒到他,但他的武功是沒有了,如一個平常人一樣,要殺他還是很容易的事情嗎?他說完,又舉起了手,準備繼續對陳天明下毒手。

“嗦”的一聲,一道白影,一把小刀插在蔡東風要向陳天明下毒手的右手上。

“哎喲,”蔡東風大叫了一聲,他已經認出來了,這小刀就是上次打天鵬的那小刀,道門的無影刀。

“快來人啊,救命啊!”外面突然響起了一聲女人的尖叫。

蔡東風一聽,惡狠狠地瞪了陳天明一眼,說道:“陳天明,你給我等著,我會收拾你的。”說完,他就急忙沖了出去。他知道,已經中槍的他,如果再不走,一會有人來自己就走不了了。

“小豪,你怎么樣了?”陳天明拼命地搖著馮豪的肩膀,“醫生,醫生,快來啊,有人受傷了!”陳天明對著門外大喊。

“老大,我不行了,你一定要為我報仇。”馮豪說完,頭一歪,眼睛慢慢地閉上了。

“小豪,你快醒過來,你還要跟我一起闖世界呢!小豪。”陳天明大聲地哭叫著,現在的他滿腔悲痛,為什么剛才打到的不是他,而是小豪。這事情根本就不關小豪的事,現在卻連累了他,讓他沒了命。如果剛才不是小豪撲到自己的身上,幫自己擋了蔡東風一掌,現在死的就是他了。所以,現在的他內疚得快要爆炸了。

“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死的不是自己,而是小豪呢?小豪,你怎么這么傻,你還年輕,你不應該為大哥我擋了這一掌。”陳天明邊哭邊自言自語。男人有淚不輕彈,在昨天晚上蔡東風用軟骨奪魂散害他,他快要死了也沒有掉淚,但是,現在小豪為他而死,他傷心地哭了。

“蔡東風,我不把你碎尸萬段,我就不是陳天明。”陳天明對著死去的馮豪暗暗地發著誓,現在,他要找蔡東風報仇的念頭越來越強烈了。

“天明,啊,有人死了。”一個女聲又開始尖叫了。

陳天明抹掉自己的眼淚,抬頭一看,原來是范文婷。“婷姐,是你嗎?你怎么來了?”陳天明有點奇怪,怎么自己在醫院住院的時候,范文婷都來看自己呢?

“天明,你,你身上怎么躺著一個死人,還有,你臉上全是血。”范文嬸指著陳天明的臉害怕地說道。

“有人想殺我,我的一個朋友幫我擋著,他,他被壞人打死了。”陳天明說到這里,心里又是一陣悲痛。

“我去幫你叫醫生。”害怕的范文輝急忙跑了出去。

把臉洗干凈的陳天明問范文婷,“婷姐,你剛才在外面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一個蒙面人在你的病房門口,我一聲大叫,他就跑了。跟著后來又有一個戴著口罩的醫生從你的病房里跑了出來,他手捂著腰,好像還流著血呢!”范文婷想了想,說道。

陳天明陷入了思考,看來,這次又是那個上次在酒店救了自己的蒙面人救了自己,他是誰呢?為什么要救自己呢?陳天明又想不通了。

“天明,警察來了。”范文婷輕輕地拉了一拉陳天明手臂,說道。

陳天明見警察來了,便把剛才發生的情節改了一下,告訴警察。他說有人想殺他,在關鍵的時刻,他的一個朋友救了他,可朋友卻被那個殺手殺死。至于是誰干的,陳天明沒有說了,說了也沒有用,蔡東風是戴著口罩,就憑自己說是沒有用的,范文婷也沒有看到蔡東風的臉。

蔡東風被槍打中的事他也沒有說,因為說了也沒有多大用處,蔡東風權力大,告不倒他。并且自己怎么有槍的,這事也是越說越不清楚,所以,剛才他干脆讓打飯回來的兄弟把掉在地上的槍撿了起來藏好。

警察聽了陳天明和范文婷的談話后,便再問了在外面的一些人,見沒有什么頭緒,便先走了。

“老大,你怎么樣了?”林國和張彥青他們一聽到陳天明給他們打的電話,全沖到醫院了。看來有人還不想放過陳天明,所以,他們特意帶齊了兄弟,看著陳天明。

“我沒什么事,可是小豪他卻被人殺了。”陳天明傷心地說道。

“是不是那個王八蛋干的?”林國大聲地叫道。

“我也不知道是誰干的?”陳天明向林國使了一個眼色,然后又看了看范文婷。

“噢,天明,我有點事先走了。”范文婷見自己在這里好像有點不方便,于是對陳天明打了一個招呼,便走了。

“老大,是不是那個蔡東風干的?”林國見范文婷已經出去了,便小聲地問陳天明。

“是,就是他,雖然他戴著口罩,但我認得他。小豪為了救我,幫我擋了蔡東風一掌,他被蔡東風打死了。不過,小豪也打中了他一槍。”陳天明越說越氣憤,如果不是他現在武功盡失,他現在就要去找蔡東風。

“老大,這仇我們一定要報,一定要干掉那個蔡東風。媽的,殺死我們的兄弟,我弄死他。”林國沖動地叫了起來。

“啊國,現在我們不是沖動的時候,蔡東風的實力太強了,就算是我以前都不是他的對手,我們只有保存自己的實力,慢慢強大,再找機會報仇。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陳天明勸林國他們冷靜,剛才沖動的他現在也冷靜了。

“老大,你的飯。”剛才那個兄弟下去打飯,當他上來的時候,發現這樣的情景,更是悔恨自己為什么不快點回來。

其實陳天明是知道的,就算是多幾個兄弟也是沒有用的,以蔡東風的武功,多幾個人,就是多幾個人送死。看來,是要跟大伯說一說,有沒有別的方法來提高林國他們的武功才行,要不,他們這樣是對付不了蔡東風的。

“你們吃飯了沒有,沒有的話,赴快去吃。悲痛歸悲痛,一定要自己有力量,才能為小豪報仇。”陳天明安慰他們說道。

“好,你再去買幾個飯上來,我們都不走了,就在這里陪著老大,等老大的大伯過來。”林國對剛才去打飯的兄弟說道。林國有點擔心,他擔心一會蔡東風又來殺陳天明,就算他中槍來不了,叫別的手下來,也一樣麻煩。所以,他和張彥青、小蘇幾個人在病房里陪著,就算蔡東風再來,他們還有槍,應該可以和蔡東風搏一搏

下午三點,陳天明的手機又響了起來,他接過電話一看,是他那個從來沒有見過面的師兄打過來的。“喂,師兄,你在哪里?”

看到這個電話,陳天明的心里就定了很多,他現在迫切要恢復武功,為小豪報仇。

“我們就在醫院的樓下,你在病房嗎?”師兄說道。

“是的,在病房。”陳天明點點頭,說道。

“好,我們馬上就到。”師兄說完,便掛了電話。

“臭小子,你還活著嗎?”病房外面響起了一陣洪亮的聲音。

陳天明一聽,大喜,這聲音就是大伯的聲音,這聲音他可是忘不了,那沙啞如鴨公的聲音,他怎么會忘了呢?

“大伯,我在這里,我在這里。”陳天明忙從病床上坐了起來,對著病房門口大聲地叫道。
第186章我也是被逼的


“你這臭小子,怎么這么沒有用,被人廢了武功。”大伯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他對陳天明一笑,接著脫掉他那雙臟得都不知道是布鞋還是皮鞋的臭鞋,然后一個屁股就坐在了陳天明的床上。

陳天明一看大伯的模樣,皺著眉頭,說道:“大伯,你是不是一年沒有洗過澡了,怎么有點怪味的?如果是的話,麻煩你起來一下,不要弄臟了床,我今天晚上還要睡呢!”陳天明故意糗著大伯。他看到大伯,感到有一股非常親切的感覺,就好像飄泊在大海了一年,突然看到了岸邊。

“切,我上個月才洗過澡好不好?我是一個不愛干凈的人嗎?”大伯白了陳天明一眼,不以為然地說道。

林國他們在旁邊一聽,都被大伯給逗笑了。他們一直以為大伯是一下嚴肅的師傅,想不到這么逗,這么平易近人。

這時,從門外走進來了一個40左右歲的中年漢子,他走到大伯的身邊,然后對躺在床上的陳天明笑了笑。

“是了,臭小子,這是我的徒弟,叫鐘向亮。”大伯指著那中年漢子對陳天明說道。然后他又對中年漢子說:“這是陳天明,你知道的,我就不用說了。”說完,大伯還把自己的臟腳在陳天明的被子上擦了幾下。

“師兄,你好。”陳天明向鐘向亮伸出了自己的手,友善地說道。他看著面前的鐘向亮心里不由一顫,他覺得鐘向亮好像有一點威嚴,一種不怒而威的氣魄。

“你好,天明,”鐘向亮也向陳天明笑了笑,說道。

“什么師兄?喂,你有點廉恥好不好?我什么時候收你做我的徒弟了?”大伯又繼續用那床被擦著自己的臟腳。

“我不管你認不認我,反正我是賴定你了,我現在被人廢了武功,如果你不幫我恢復武功的話,那你就幫我去報仇。”陳天明高興地說道。這樣的事情自己怎么就沒有想到呢?如果自己恢復不了功力,就叫大伯把蔡東風捉來,廢了他的武功,然后讓自己慢慢整死他。想到這里,陳天明又是高興地一笑。

“唉,我就知道你是一個這樣的人,所以才不收你為徒弟,而是隨隨便便地教你兩招而已。”大伯故意地說道。他覺得陳天明這人非常合適他的胃口,老是跟他抬杠,這是在他師門里從來沒有的事情,所以,他喜歡陳天明這樣的性格。

“什么?隨便教兩招?”林國和張彥青的眼睛睜得如燈籠一般大,這么隨便教兩招,就把老大教得這么厲害,如果認真教自己三招的話,那么自己不是非常非常地厲害。想到這里,林國他們已經下定決心了,一定要跟大伯學武功。

其實那只是大伯一個玩笑話,陳天明所學的香波功是現在玄門中里所有的人都沒有學過的,如果練好香波功,大伯也不是陳天明的對手。只是陳天明學的時間短,而且大伯也沒有時間正確指導一下,所以陳天明才學了半桶水。才被蔡東風暗暗她了俞襲,以致被廢了武功。

“小子,這幾個是什么人?”大伯看了林國他們一眼,問陳天明。

“是跟著我的兄弟,他們對我很忠心,沒事,我當他們是親兄弟。”陳天明見大伯有點警戒地看著林國他們,忙解釋著。

“噢,”大伯聽陳天明這樣說,點了點頭,不再說什么。

“天啊,大伯,你用我的床被擦你的臭腳,你有沒有公德心啊?”陳天明一見自己那本來漂亮的白被子成了黃被子,生氣地叫了起來。

“你吵什么吵,大驚小怪,我是擦干凈,一會幫你把把脈,看你的武功到底是怎么被廢的。”大伯沒好氣地白了陳天明一眼。

陳天明一聽大伯幫他把脈看能不能恢復武功,也不敢出聲了。

突然,他想了想,對大伯說道:“大伯,你把脈是用腳把的嗎?”

“去你的,你才用腳把脈。”大伯罵道。

“那你用我的床被擦腳和把脈有什么聯系?”陳天明問大伯。

“這,這當然有聯系了,我把自己的腳擦干凈了,心情一好,把脈就把得好了。”大伯有點強詞奪理了。大伯說完,也不和陳天明廢話了,他抓過陳天明的手,幫他把起脈來。

過了一會,大伯神色凝重地對陳天明說道:“小子,你到底得罪了魔門的什么人?怎么被人用破氣指廢了武功?”

“破氣指?”陳天明自言自語地說道。他想起來了,當時蔡東風說的就是破氣指,他就是在自己丹田的氣穴上點了一下,自己在丹田的氣就沒有了。

“是,這是魔門的破氣指,非常陰毒,這是專門用來對付武功高強的人,不過好像魔門的人一般都不會了,你到底遇到的是什么人?你把你遇害的過程告訴我。”大伯現在的神情嚴肅,已經沒有剛才的那吊兒郎當了。

于是,陳天明便又把蔡東風害自己的過程告訴了大伯,與告訴林國他們的一個版本,其中略去了他和梁詩曼的親密接觸。

“什么?你還吃了軟骨奪魂散?”大伯大驚失色,忙又拉起陳天明的手,認真地把起陳天明的脈來。

鐘向亮一聽陳天明說他吃了軟骨奪魂散,他也吃驚,好像有點不可思議的看著陳天明。

“不可能,不可能。”大伯把陳天明的手放下,一邊搖著頭,一邊自言自語地說道。

“怎么不可能啊?大伯。”陳天明看到大伯這樣的神情,有點擔心了。現在大伯就是他的希望,如果大伯都幫不了他,他就真的沒有希望了。

“小亮,你告訴他。”大伯對鐘向亮說道。

“軟骨奪魂散也是魔門的獨門毒藥,這藥吃了三個時辰后,身體慢慢變軟,最后成了一個軟體植物人,是無藥可解,連他們魔門的人吃了都沒有辦法救得了。可天明你吃了,好像一點事也沒有,你說這事真的是奇怪啊!”鐘向亮見大伯叫他說,他也實說了。

“那,那為什么我沒事呢?”陳天明聽鐘向亮這樣說,自己也納悶了。

“只有一個解釋,”大伯突然說道。

“什么解釋?”陳天明急忙問大伯。

“你不是人。”大伯說道。

“我靠,你才不是人,我活生生呢,你看,我的臉色紅潤,還沒有死。”陳天明白了大伯一眼,說道。

“那這事就奇怪了,你吃了軟骨奪魂散怎么會沒有事呢?不要說你這么一點的功力,就是我老人家這么武功高強,吃了也是無藥可解。”大伯想了想,說道。

“大伯,你吃過了?”陳天明問道。

“你娘的,你才吃過,”大伯見陳天明咒他,不由地生氣罵道。

“我是吃過啊,我剛才不是告訴你了嗎?”陳天明一臉地無辜,這大伯年老了就是年老,自己才剛剛對他說過,他怎么就忘了呢?

“不對,不對,你一定是忘了什么細節沒有說,”大伯頓了頓,他眼睛一亮,一道亮光直逼視著陳天明,讓陳天明都不敢看他。

“是,是有點事情僅說,不過,那都是兒童不宜的了,我,我怎么好意思呢?”陳天明吞吞吐吐地說道。當著這么多人說自己和梁詩曼曖昧的細節,那叫他怎么好意思說出來呢?這大伯也真是的

“什么兒童不宜,這里哪有兒童,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你快說,不要把任何一個細節說漏了,就是你放一個臭屁也要告訴我。”

大伯盯著陳天明,這事情真的很奇怪,所以,他要聽陳天明把那晚的事情詳細說出來,他好分析分析,到底是怎么回事?

陳天明自己也納悶,他也想知道答案,并且也想恢復功力,現在聽大伯這樣說,他只好繼續補充剛才沒有說的兒童不宜的片斷。

“我靠,你這個臭小子,你竟然弄了人家姑娘幾個小時?”大伯一聽陳天明說完,兩眼好像發著淫蕩的光彩。

林國他們聽了,也偷偷地對著陳天明豎起了大拇指,好像非常羨慕他似的。

陳天明見林國他們在偷笑,狠狠地瞪了他們一眼,然后對大伯不耐煩地說道:““喂,大伯,你注意用詞好不好,是我被人家什么了幾個小時,我是被逼的,我也是受害者。”

“我靠,你這個什么被逼的什么受害者,是男人的都想當,你不信你問問他們想不想?”大伯邊說邊指著林國和張彥青,說道。

林國和張彥青不敢說話,但他倆拼命地向大伯點著頭,算是回答了大伯。

“小子,每一次刺激你的下面,你身體就有一股熱流傳遍你的全身?”大伯想了想,問陳天明。

“是的,我也奇怪,本來我的身體越來越軟了,手腳都動不了,正如你們所說的那個狀況,可后來刺激一下下面,熱流就向我的全身流動,刺激越大,熱流越大,最后好像我的血液也滾動了起來,一直在全身滾動著。最后,我的手腳就可以動了。大伯,這是怎么回事啊?”反正都已經跟大家詳細地說了那情節,陳天明也沒有什么不好意思了,他也想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的血液也滾動,啊,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大伯突然大叫一聲,高興地從床上跳了下來。

“大伯,你知道什么了?快告訴我,是不是你知道怎么幫我恢復功力了?”陳天明見大伯這么高興的樣子,他也高興了。

“你還記不記得你曾經被那個血黃蟻咬到下面?”大伯對陳天明小聲地說道,好像怕被別人聽到似的。
第187章原來如此


“記得。”陳天明也小聲地回答道。畢竟,這也是一件非常糗人的事,能不讓大家知道就不要讓知道。

“一定是它,我這次回去特地查找了有關的書,確定那咬你的東西就是血黃蟻。”大伯微微一笑,說道。

“什么?你現在才確定,你以前不是說就是嗎?”陳天明一聽,有點呆了。

“以前那是推測嘛,”大伯笑了笑,“你又沒有拿那個東西的尸體給我看,又沒有給我看你下面,我只是99%的推測,現在是100%了。”“那我被咬了有沒有生命的危險?特別是那里正不正常?以后對做那事有沒有影響?”這是陳天明最關心的了,如果自己的那里有問題的話,那自己下半生的“性福”就沒有了,這對他來說,可是一個致命的打擊,下面好,才是真正的好啊!

“你想說的正常是什么正常?什么影響?”大伯對陳天明詭笑著。

“我,我的意思就是還可不可以做那個什么嘛。”陳天明臉紅了一下,吞吞吐吐地說道。

“你娘的,你說你可不可以做那個什么啊?把人家姑娘都什么了幾個小時,還問正不正常,有沒有影響?”大伯白了陳天明一眼,沒好氣地說道。

“喂,我警告你啊,你不要有事沒事都提那件事好不好?我都說了,我,我是被逼的,我也是受害者。”陳天明見大伯老是抓著那事情不放,他也有后悔了,怎么把這事情告訴這個有點不太正常的大伯呢M的,還說是出家人呢?喝酒吃肉,不知道有沒有叫小姐?想到這里,陳天明故意齔齷地看了看大伯,他這樣的年齡,下面應該不一定行了。那個叫什么來著,老而不舉,舉而不老。

“那是你說的啊,是你懷疑你那里不行啊。”大伯一付事不關己的樣子。“我告訴你,小子,這血黃蟻是一種至陽的東西,現在,它咬了你,把它的血液融入到你的血液,那你的身體也變成至陽的了。”

“什么叫至陽啊?”陳天明一臉的不解。

“我知道你笨,但不知道你這么笨。”大伯邊說邊敲了一下陳天明的腦袋。然后他轉過身子對鐘向亮說道:“小亮,你帶他們到那邊坐一會,叫他們看著門,不要給別人進來。”大伯怕有人來打擾,于是叫鐘向亮他們看著門,并且,有些事情他也不想別人知道,特別是陳天明身上有血黃蟻的血液。

如果讓一些有居心的人知道的話,他們可能會抓陳天明,然后放他的血。因為,現在陳天明的血可以說是無價之寶,特別是對練武的人來說,更為重要。而普通人能得到陳天明的血的話,雖然不一定說是長生不老,但一定能長命。

“好,我知道了,師傅。”鐘向亮對大伯點點頭,然后招呼林國他們過去。

“大伯,你快告訴我什么叫至陽啊?”陳天明見別人都走到那邊;,于是,他小聲地對大伯問道。

“至陽,籠統來說,就是非常陽剛,你有了這種血液,就會非常地陽剛,換句話來說,你那里能幾個小時不倒,就是血黃蟻血液至陽的作用。”大伯說道。

“噢,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自己本來就很厲害,金槍不倒呢!”陳天明恍然大悟,點點頭說道。

“小子,你是不是有時候很想,特別想要女人啊?”大伯看著陳天明,齷齪地地說道。

“是啊,很想,有時就差點控制不了自己了。”陳天明忙點頭說道。大伯說得太對了,他是怎么知道的啊?

“這就是至陽,懂嗎?你現在身體有了這種血液,就是非常非常地想要女人,因為你那里特別強。是了,小子,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這段時間有沒有去夜總會找過小姐?”大伯淫蕩地對陳天明說道。

“天啊,大伯你怎么這樣說我啊,你看我陳天明是這樣的人嗎?”陳天明冤枉地說道,這大伯的眼睛在哪里了?

“你就是這樣的人,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房間里就有A片。”大伯笑著說道。

“什么?你,你是怎么知道的?”陳天明聽大伯這樣說,呆了。自己放在床底下的A片,大伯怎么會知道啊?難道,他有未卜先知的功能。

“嘿嘿,上次我在你家,你在練功,我閑著沒事,就到你房間看看有沒有什么好東西,就不小心地發現了。”大伯捂著自己的嘴偷笑。

“你厲害,我放在床底下你也能找得出來。”陳天明一臉的沒好氣。

“這就是你笨了,因為一般人藏東西都是藏在床底的。”大伯說道。

“大伯,那這種血液又是如何救了我呢?”陳天明問道。

大伯頓了頓,繼續小聲始抱道:“你不是一刺激一下你的下面,就有一股熱流嗎?其實,你刺激的地方就是被血黃蟻咬到的地方,你一刺激它,它就引出它本身的血液,然后產生熱流,從而化解了你身體內的軟骨奪魂散。”大伯興奮地說道,好像是他化解了軟骨奪魂散似的。他的高興,是因為他終于找到陳天明吃了軟骨奪魂散而沒事的原因,不過,這種好運可不是任何人都有的,是陳天明一次偶然才遇到的。

“噢,原來是這樣,那我為什么好像后來身體可以運一下香波功,但是不能經過丹田呢?”陳天明問道。

“這也是血黃蟻血液的作用。你被破氣指所破了氣穴,本來就是不能M的了,但是,血黃蟻的血液在運行的過程中,把你身體殘留的香波功氣息聚集在你的身體內,所以你有感覺,但是氣穴被破,沒有辦法聚氣而已。”大伯想了想,說道。還是他見多識廣,把陳天明心里的疑惑解答了。

“大伯,那你說我還可以恢復功力嗎?你一定要幫我啊!”陳天明懇求著大伯,他要找蔡東風報仇,為小豪,也為自己。不報這個仇,他誓不為人。

大伯輕輕地嘆了一口氣,搖搖頭,無可奈何地對陳天明說道:“小子,我不是不幫你,而是我無能為力啊!你被人用軟骨奪魂散和破氣指所害,這兩樣東西,都是要人命的玩意,你現在不死,已經算是大幸的了。”

“那,那么說,我的功力是無法恢復的了?”陳天明一聽大伯這樣說,感覺到頭頂響起了晴天霹雷,如果自己的功力沒有辦法恢復的話,如何找蔡東風報仇何?難道真的要大伯他們幫忙。自己不親手報仇,難消自己的心頭之恨啊!

“唉,我是沒有辦法,不過……”大伯狡黠地笑了笑,故意賣了一個關子。

“不過什么?大伯,你快說啊,你想急死我嗎?”陳天明一聽大伯這樣說好像又有點希望了,他忙追問道。

“不過你可以自己救自己的。”大伯笑著說道。

“我自己救自己?我怎么會啊?如果我會的話,我還要打電話找你來嗎?大伯,你別跟我玩玩笑了。”陳天明一臉的無奈,大伯怎么這個時候還在開玩笑呢?

“小子,你難道忘了嗎?當你吃了軟骨奪魂散后,身體慢慢地變軟,是誰救了你,是怎樣救的?”大伯說道。

“是,是……是啊,我那時也以為自己不行了,可是,后來我一刺激那里,就又可以動了,身體也不變軟了。”陳天明高興地叫了起來,林國他們見陳天明這樣的神色,有點奇怪。

但是,陳天明不管了,他繼續對大伯說道:“大伯,你的意思是說我再找個女人,然后又像以前那樣弄幾個小時,我的功力就可以恢復了嗎?”想到這里,陳天明可高興了,如果這樣可以的話,那就太好了。自己又可以玩玩,又可以恢復功力,這么好的一事兩用的方法,到哪里去找啊?

不行,他現在就要給燕姐打電話,讓她馬上從市里回來,幫他好好地恢復功力,讓他好好地玩上幾個小時。想到這里,陳天明的下面開始反應了。

“你娘的,你不要這么淫蕩好不好?”大伯也發現了陳天明的下面,生氣地罵道。“我看你就算沒有被血黃蟻咬到,你自己本身就有至陽了。一想到女人,自己就淫蕩成這個樣子。”說完,他還狠狠地瞪了陳天明下面一眼。

“我,我這不是激動可以恢復功力嗎?”陳天明不好意思地笑著說道。M的,大伯的眼睛也太賊亮了,自己才那么不小心地興奮一會,他就發現了。可惜,這么老的人,怎么還沒有戴老花眼鏡呢?人家的那眼鏡店還要不要生存下去啊?

“你不要為自己找借口,你激動就激動,你下面跟著激動什么?YD。”大伯白了陳天明一眼,說道。

“那我是不是又像以前那樣,就可以恢復功力了?”陳天明興高采烈地說道。當他聽到大伯說有希望可以恢復功力的時候,他就開始興奮高興了,高興得有點見牙不見眼了。

“你不要想得太美,如果就那樣可以恢復的話,你上次就應該可以恢復功力了,還至于像現在這樣,有氣無力,像個死人似的。”大伯一有機會就打擊陳天明。反正,他覺得他的生活太無趣了,在師門里沒有人敢跟他抬杠,而徒弟鐘向亮,更是不敢。

“什么?還要怎樣呢?大伯。”陳天明突然被大伯潑了冷水,神情一暗,傷心地說道。看來,自己要恢復功力,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是的,不是那么簡單,不過,按你現在的情況,應該是有希望可以恢復的。不過,不可能一下子就恢復了,要有一個過程。”

大伯說道。
第188章他是你老爸


“大伯,那是什么過程?”陳天明著急地問大伯。現在的他,吧不得現在就恢復功力,把那個蔡東風干掉。

“我說了,不容易,等我們回去再說吧。我剛才摸了你的脈,你沒有什么大礙,不要在這醫院賴著泡人家的女醫生護士了。你收拾一下東西,叫人去辦出院手續吧!”大伯說完,繼續用那床被擦著他的那臟腳。

“那好,我叫啊國去辦出院手續,一會我們回酒店。”陳天明說道。

“酒店?什么酒店?想不到你這么大方,請我去酒店住,不錯。”大伯高興地說道。

“不是,是我自己的酒店。不過也快破產了。”陳天明苦笑著,今天聽林國這樣說,很快酒店和房地產公司就要賠光了。M的,都是那蔡東風害的。

“噢,別這樣,有什么大不了的,一會我們回去,你到時把情況跟小亮說說,看他能不能幫你的忙。”大伯說道。

“陳天明,陳天明。”門外跑進來了一個人,原來是李校長。

“什么事,李校長,難得你這么好心來jL我,”陳天明笑著說道。今天上午陳天明就給李校長打了電話,告訴他自己請假,想不到,他現在就來了。

“哼,我沒有那么好心,陳天明,我告訴你,你經常不回學校上課,還有,生活作風不檢點,今年的年度考評評為不及格。另外,教育局也對你進行處分,這是你的撤職通知書,你以后不是我們學校的老師了。”李校長陰笑著。果然這次葉大偉沒有說錯,他今天早上才剛剛把材料送到教育局,教育局好像早就準備好撤職通知書似的,馬上給他拿回來了。這不,陳天明一打電話給他說在醫院,他就趕過來宣布決定了。

“什么?開除我?你有什么權利開除我?”陳天明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李校長什么時候這么厲害了?

“哈哈,不是我要開除你,而是教育局要開除你,”李校長邊說邊把那撤職通知書放在陳天明的面前搖晃著。能好好地整一整陳天明,是他一直以來的愿望,現在,終于能實現了,他怎么能不高興嗎?

“你看你這個臭小子,你是不是在學校里干盡了壞事,被人家開除了?”大伯一聽李校長這樣說,生氣地邊說邊罵著陳天明,一付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你看你,陳天明,唉,你真是不爭氣啊,你老爸都這樣說你了。”李校長見有人站在自己一邊,忙說道。他誤以為大伯是陳天明的老爸了。

“你剛才說什么?”大伯轉過頭看著李校長。

“我說你也這樣說他啊。”李校長說道。

“不是,你剛才說我是誰的老爸?”大伯生氣地指著李校長的鼻子說道。

“我是說你是陳天明的老爸啊,大哥,你不要生氣,你生了這樣的孩子,是你的不幸,但是,如果你為了他這個流氓氣壞了自己的身體,那更是不幸啊!”李校長還以為大伯的生氣是因為陳天明而生氣呢!

“我靠,他才是你的老爸。你有沒有長眼睛,會不會看啊?看我長得這么英俊瀟灑,風度翩翩,怎么會生出他這樣的丑模樣呢?”大伯越說越生氣,好像他自己比陳天明英俊了很多似的。

“你,你英俊?”李校長呆了,想不到現在還有這么自賣自夸的人,自己長得這么英俊都不敢在別人面前說呢!

“你滾一邊去,不要惹火我,不就是一個臭老師嗎?不當就不當。去。”大伯向李校長揮一揮手。

“這,這……”李校長又呆了,他本來想把這個通知告訴陳天明,然后看他哭天叫地的樣子的,可是,陳天明好像沒有多大的悲哀,而面前這個老頭,竟然還說臭老師,不當就不當,難道,自己的如意算盤打錯了。

“小亮,把他趕出去,有眼無珠的,我看了就煩。”大伯向鐘向亮說道。

“你憑什么趕我?”李校長一付生氣得想打架的樣子,但是他看了看,陳天明這邊好像有幾個人,自己不是他們的對手,還是算了。

“就憑我,”鐘向亮站到李校長的面前說道,看著他的樣子,不怒而威,李校長看著有點害怕了。

“你是誰?”李校長膽怯地說道。

“他是誰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已經吃了我的好東西。”大伯食指一揮,一個小東西飛進了李校長的口里。

“你,你給我吃了什么東西?”李校長只覺得口里的東西軟軟的,又腥又臭。

“好東西,是我的腳泥。呵呵,好吃嗎?”大伯拍著手掌,高興地說道。

“哇……李校長想把嘴里大伯的腳泥吐出來,可是吐了好。一會都吐不出來。“你,你們這些沒有修養的人。”李校長說完,便生氣地跑了出去。

“哈哈哈,”林國他們在旁邊大聲地笑著。如果不是怕陳天明怪罪,他們早就想把這個豬頭校長扔出去了。

“天明,我剛才看了那撤職通知書,是教育局批的,看來不假。”鐘向亮對陳天明說道。

“肯定是蔡東風他們聯合了李校長來整我的,撤職就撤職,反正我也想到市里找蔡東風算帳。”陳天明不以為然,現在他也不想在這里呆了,他要為自己和小豪報仇。

“好了,快點回去吧,不要在這里呆了,我都煩死了。”大伯不耐煩了。

“啊國,你幫我去辦出院手續,我們一會就回酒店。”陳天明對林國說道。

“好,我現在就去。”林國馬上跑了出去。

回到空天酒店,大伯就看著那已經關門的酒店可惜地說道:“唉,早知道你有這樣的酒店,我就天天在你這里玩了。”。“沒辦法,我快要破產了,過幾天就會沒有了,陳天明說道。

“小亮,你看看能不能幫他?”大伯轉過頭對旁邊的鐘向亮說道。

“我剛才問了啊國兄弟,可能這事麻煩,因為已經不是政府的問題,是關系到賠償的問題,要賠給那些客人。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把要賠償的賠給客人,我可以讓天明不吃官司,不受傷害而已。”鐘向亮想了想,無奈地對大伯說道。

“師兄,你真的能幫我?你是干什么的?”陳天明聽鐘向亮能幫自己不吃官司,眼睛馬上睜大了,想不到自己的師兄這么有能耐,早知道自己給他打電話好了。

“我是干什么的,我一會可以和你單獨說,但是,不要告訴別人,這對你我都不是好事。”鐘向亮說道。

“噢,我知道了,”陳天明點點頭,他現在對鐘向亮的身份有點好奇。鐘向亮開的車好像很一般,只是有一個司機開車,那司機一直在車上,沒有下來,不愛說話,問他話只是點頭,然后聽鐘向亮的吩咐,搞得像電視上的那特種保鏢似的。

“我都餓死了,能不能給我弄點吃的?”大伯摸著自己的肚子大聲說道。

“好的,啊國,你打電話叫外賣,記得,叫一份素的,因為大伯是和尚,不吃肉。”陳天明故意看了一眼大伯,說道。

“我靠,誰說我不吃,啊國,你不但要給我叫好多的肉,我還要酒,我都好長時間沒有喝過酒了,饞死了。”大伯嚷著。

“好,我馬上為師傅您老人家效勞。”林國討好地對大伯笑著:一會等大伯吃飽了,他就要讓大伯教他武功,幫老大和小豪報仇。

不一會兒,送外賣的人來了,林國給了錢后,就提著一大袋子高興地對大伯說道:“師傅,都是肉,夠你吃的。”

“啊國,你還是跟那臭小子叫我大伯吧,不要叫我師傅。”大伯擺了擺手,說道。

“我們想拜你為師,跟你學武功,然后跟著老大找那個壞蛋報伉啊。”林國說道。

“不行,我已經發過誓,不再收徒弟了,所以,不能再收你們。就是那小子,我也沒有收他為徒弟,他也只是叫我大伯。”大伯終于說出自己為什么不讓陳天明叫他師傅,原來他是發過誓不再收徒弟了。

“唉,”林國一聽大伯這樣說,失望地嘆了一口氣。

“你們別這樣,你們過來讓我摸摸,看看能不能練武?”大伯邊說邊指著林國、張彥青和小蘇。

過了一會,大伯對林國他們說道:“你們三個人的根基還可以,還能練上一點的功夫,小亮,你有時間就教教他們吧!”

“是的,師傅。”鐘向亮對大伯恭敬地點點頭,說道。

“噢,我們跟鐘大哥學啊?”林國他們有點失望,本來想跟師傅學的,卻跟了徒弟。

“你們是不是看不起小亮啊?呵呵,我告訴你,小亮的武功可是厲害,在M市沒有幾個人是他的對手,如果你們能學到他的三分之一,那你們就算是武功高強了。小亮,你露一手給他們看看。”大伯見林國他們好像看不起鐘向亮,于是向鐘向亮使了一個眼色。

鐘向亮聽到大伯這樣說了只好點點頭,向林國要了一個剛剛找贖回來的一元硬幣。然后放在自己的手掌里一合,過了一會,再張開手掌,對林國他們說道:“你們看,這是什么?”

“這是圓鐵球。”林國說道。

“鐘大哥,你是變魔術的嗎?”小蘇問道。剛才鐘向亮把一個硬幣放在自己的手掌里,沒一會,就成了一個小圓鐵球,小蘇還以為是鐘向亮把那硬幣變走了,變來一個小圓鐵球呢!

“阿國,你仔細再看看,這圓鐵球是什么變的?”陳天明已經看出來了,鐘向亮用自己的內力把一元的硬幣弄成了圓球,這一招厲害,看來,上次蔡東風在小寧面前的表現,就比鐘向亮的差多了
第189章背后


林國聽陳天明這樣一說,飛快地拿起鐘向亮手中的小鐵圓球,仔細地看了起來。“天啊,這是那塊一元的硬幣。”說完,他遞給小蘇。

小蘇一看,也驚訝了,他忙走到鐘向亮的身邊,說道:“鐘大哥,你快教我們武功吧,我們要學。”張彥青和林國也在旁邊嚷著要學。

“喂喂,你們先吃飯好不好,我都快餓死了。”大伯一邊咬著一個雞腿一邊大聲地說道。

“是,是,先吃飯。”張彥青忙給鐘向亮拿了一張凳子,小蘇忙撕了一個雞腿遞過去給鐘向亮,林國給鐘向亮盛飯。

“小亮,那一個雞腿是我的。”大伯那些已經被鐘向亮咬著的雞腿心痛地說道。大伯和陳天明都呆了,林國他們三個人現在把鐘向亮看成了大爺,而大爺的師傅和他們的老大好像不大理睬了。

“啊國,你幫我拿一個盒飯給我外面的司機吃。”鐘向亮對林國說道。

“好的,我馬上就去。”林國如逢圣旨,拿了一個盒飯馬上跑了出去。

“喂,你們三個小子,一會吃完飯,我幫你們打通經脈,怎么樣?”大伯為了抬高自己的地位,故意引誘著林國他們。

“打通經脈?不了,我們不要了。”林國他們一聽大伯要幫他們打通經脈,忙拼命地撰著頭,說道。他們一想到那天陳天明幫他們打通經脈就冷汗直流,那種感覺他們可不想再嘗試。

“你們不要?”大伯懷疑自己聽錯了,這樣一等一的好事,他們去哪里找啊?玄門里的晚輩求自己,自己還不答應呢!

“這么好的事情你們怎么不要啊?”鐘向亮也奇怪了,他問林國。

“好事?”林國和張彥青互相看了一眼,不敢茍同。

“是啊,這是很多人想都想不到的。師傅肯幫你們打通經脈,是你們的造化。”鐘向亮笑著說道。

“很多人想都想不到?”林國他們還是搖了搖頭,上次陳天明都幫他們打了,但好像是一點用處都沒有。“不要了,老大已經幫我們打過經脈了。”林國看了陳天明一眼,說道。

“他幫你打過了?”大伯疑惑地看著陳天明,他問陳天明:“臭小子,你會打通經脈?”他一臉的不相信。

“我,我會一點。”陳天明強裝笑容地說道。

“你在哪里學的?”大伯問道。

“這還要學嗎?你上次幫我打通經脈了,我就看著學了一點。”陳天明白了一眼大伯,自己是那么笨的人嗎?

大伯問林國他們那天陳天明是怎樣打的,林國就把那天陳天明“高超”的打通經脈技術詳細地說了出來。

“你啊你,我怎么說你呢?你不會打就不要亂打,你這樣會把他們打殘廢,會走火入魔的,你真是害人不淺啊!”大伯邊說邊把手中的雞骨頭往陳天明的身上扔過去。

“什么?會把我們打殘廢,會走火入魔?”張彥青一聽大驚,大叫了起來。“怪不得,原來老大不會,還把我們打得那么慘。大伯,老大還叫我們打磚頭啊!”

“什么?亂來,真的是亂來。陳天明,我告訴你,你以為別人都像你啊,都可以練香波功。我老實告訴你,你能練香波功,是因為你身上的體格和別人不一樣。我是見你身上的體格可以練香波功,才教你的。別人就算是練了香波功,沒有你這樣的體格,那也是沒有用的。他們還不如練別的武功,懂嗎?”大伯大聲地罵著陳天明。

“我,我怎么知道啊?你又沒有告訴我。”陳天明不好意思地說道。

“你以后自己小心一點,自己管好自己,不要自己不會就想當師傅,你還沒有那個本事呢!”大伯終于找到一個奚落陳天明的機會,當然是不會放棄的了。

“我,我,喂,大伯,這能怪我嗎?你才教我兩三天,就不見人影了,我能學到這樣子算是不錯了。如果不是蔡東風在我背后暗暗偷襲,我才不會被他放倒呢!”陳天明拍著自己的胸膛自信地說道。

鐘向亮一聽“蔡東風”這個名字,眼睛又是一亮,他對陳天明說道:“天明,你把你是如何與蔡東風結怨的經過告訴我。”

陳天明聽鐘向亮問他,便從天星暗殺他,到破壞他們的毒品交易,然后到蔡東風害他的情形說了出來。

“這么說來,這些毒品真的是他在背后操縱的了。”鐘向亮想了想,慢慢地說道。

“小亮,你認識那個蔡東風?”大伯聽鐘向亮這樣說,不由地問道。

“是的,我們一直就在盯著他,只不過他有后臺,我們沒有證據不敢動他,現在聽天明這樣說,看來,這些事情不但是蔡東風,而且他背后還有他的師傅在支撐。”鐘向亮說道。

“蔡東風用的毒藥和武功都是魔門的,我知道了,你是說這些交易跟魔門有關,蔡東風只是魔門派出的一個棋字”大伯恍然大悟,大力地拍了一下張彥青的大腿。

“大伯,你怎么不拍你的大腿啊?”張彥青捂著自己的大腿慘叫著。

“笨啊你,我拍我的大腿不疼嗎?當然是拍你的大腿了。”大伯沒好氣地白了張彥青一眼。

“是,我以前一直沒有發現蔡東風是哪個門派的,只是覺得他可疑,也沒有見他使過魔門的武功,我也曾經派人探過他的底細,但是他為人狡猾,我的人探不出來。師傅,看來,魔門是想有大動靜了。”鐘向亮正色地對大伯說道。

大伯的神情也嚴肅了起來,“我現在都不大理江湖的事情,也有十年沒有聽過魔門的消息了,看來,這魔門是不甘寂寞,幾次的聚會他們都輸了,看來,這次他們又要來狠的了。”

“師傅,今年年底是不是剛好十年了,我們三大門派又要聚會了。”鐘向亮問大伯,一付非常期待的樣子。

“對,今年年底是十年的三門聚會,上一次聚會你剛剛好閉關沒有去,今年你可以去見識見識一下。”大伯笑著說道。對于眼前的這個徒弟,他是放心的,不知道自己玄門那群道貌岸然的師侄們教的徒弟是怎樣?有沒有鐘向亮強?

“太好了,師傅,我今年是無論如何也要去見識一下,就算不派我出去比賽,但能在旁邊看看各派高手的比武,也是不錯的。”鐘向亮高興地說道。

“蔡東風能用上魔門的軟骨奪魂散和破氣指,看來他的師傅在魔門的地位不低,小亮,你要注意啊,蔡東風可能不是你的對手,但是你遇上他師傅,可能就有麻煩了。”大伯關心地對鐘向亮說道

“那師傅你幫幫我啊,”鐘向亮哀求著大伯。

“我就不參加這些江湖的恩怨了,過兩天,我幫這臭小子調理一下身體,順便教教他一些東西,我就要走了。不過,我幫不了你,你可以找幫手嘛!”大伯說完,用嘴撇了撇陳天明,對鐘向亮暗示著。

“我知道了,謝謝師傅。”鐘向亮大喜,他已經聽出大伯的意思了。陳天明的武功被廢,只是暫時的,大伯已經說可以恢復,那問題應該是不大了。最主要的是陳天明學了玄門最高深的武功香波功,他才學了不長時間,大伯就說功力有自己的一半了,自己可是學了二十年,才有現在的功力。

所以,只要陳天明有人正確指導他的武功,不用多長時間,便能高出自己,那就是自己一個很好的幫手了。想到這里,鐘向亮心里有了一個念頭,就是他的這一個念頭,讓陳天明又開始了自己另一個人生。

陳天明疑惑地看著大伯和鐘向亮,好像覺得他們的神情有點怪怪的,好像有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大伯,你和師兄說什么?”

“說什么也不關你的事,大人說話,小孩不要插嘴。”大伯白了一眼陳天明。

“大伯,你吃飽了嗎?吃飽了我們開始吧!”林國他們在大伯面前媚笑著。

“開始什么啊?”大伯故意板著臉,說道。

“當然是幫我們打通經脈了,”林國高興地說道。聽老大說,只要幫打通經脈,就能力大無窮,這太好了。

“切,你們不是說不要了嗎?”大伯故意吊著他們的胃口。

“要,要,剛才那是小蘇說不要,我沒有說,你先幫我打吧。”林國忙幫大伯捶著肩膀,小心翼翼地說道。

“我,我說的?”小蘇指著自己的鼻子冤枉地說道。

“好了,你們不要在那推了,時間也不多了,我就幫你們這三個小子打通經脈吧,一會還要幫那個臭的打呢!”大伯說完,便站了起來,對著林國他們三個人飛快地打了起來。

不一會兒,大伯就站在旁邊對林國他們說道:“行了,可以了。”

“什么?就行了?”林國呆了,這也太快了吧,老大那次把他打得又疼,時間又長。可是大伯打他,只是感覺到打在身上,并沒有多疼。

“是的,行了,你們和那臭小子不一樣的,他的身體特殊,我打通經脈的時候,幫他注入了一點功力,你們只是打通而已。你們現在沒有感覺到什么,但是你們以后練起功來,就會感覺到事半功倍了。”大伯得意地說道,他好像在看著自己的杰作似的。

“是啊,阿國,你不要小看師傅的這一會的拍打,這可是凝聚了師傅六十年的功力了。你們練功的時候,就能感覺到你們的真氣運得很快,比平時練的快一倍。”鐘向亮見林國他們不相信,但笑著對他們說道。
第190章兩天一次


“太好了,”林國他們歡呼起來。

“六十年?鐘大哥,大伯多少歲了?”張彥青聽大伯有六十年的功力,有點奇怪了。

“今年好像是八十歲了。”鐘向亮說道。

“八十歲?”林國他們睜大了眼睛,驚疑著。看大伯好像是五、六十歲的樣子,想不到他有八十歲了,如果不是鐘向亮說,他們還真的看不出來。

這時,張麗玲從外面回來,她看到大伯和鐘向亮為兩個陌生人呆了一呆。

“噢,麗玲,這是我的師傅、師兄,他們來看我。”陳天明忙對張麗玲說道,且還邊說邊阻住了大伯那看著張麗玲色色的眼神。

看來,大伯是個假和尚,什么酒肉色賭,都有可能齊全。

“你們好。”張麗玲對大伯和鐘向亮微微一笑,說道。

“你好,美女。”大伯也對張麗玲笑著說道。

“麗玲,你吃飯了沒有?”陳天明看著有點消瘦的張麗玲,關心地問道。

“我剛才在外面吃了一點,”張麗玲說道。

“對了,酒店和房地產的事情,你一會跟我師兄說說,看他能不能幫上忙?”陳天明看了鐘向亮一眼,然后對張麗玲說道。

張麗玲也看了看鐘向亮,點點頭,說道:“好的,我一會就把情況跟他說說。”

陳天明見大伯還是在看著張麗玲,忙拉著他說道:“大伯,走,我們上二樓,你告訴我如何恢復功力。”陳天明不由大伯分說,就忙拉了上去了。

“小子,那個女孩叫什么名字啊?不錯,正點。”大伯邊說邊流著口水,他還不時地回過頭依依不舍地看著。

“大伯,我知道你色,可不知道你這么色,你也不想想,你都八十歲快去那邊的人,好心你正經一點吧。”陳天明有點氣大伯,這樣的神情不知道張麗玲有沒有看到,如果看到的話,多丟人啊,以后自己在張麗玲的面前都不知道如何解釋。

“我這哪是色?”

“那你怎么老看人家?”陳天明說道。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你懂什么?喂,我看你這么緊張,那美女是不是你的女朋友?”大伯突然神情古怪,小聲地在陳天明的耳朵旁問道。

“不是。”陳天明心虛她搖著頭。說真的,他和張麗玲的關系,他自己也分不清楚。

“你上了人家沒有?”大伯繼續淫蕩地問著。

“喂,你不要這樣好不好?我可是正人君子。”陳天明正色地說道,十足柳下惠的樣。

“你是正人君子?我靠,如果你是正人君子的話,這世界就沒有色狼了。”大伯嚴重地打擊著陳天明幼小的心靈。

陳天明把大伯帶進了他的休息室,便緊張地問大伯:“大伯,你告訴我,我如何恢復功力?”

“其實你剛才說的對一半了,你就是要刺激你的下面,讓你身體里的血液運轉,現在,你的血液已經和血黃蟻的血液混合在一起了,只要你的血液運轉,就會激發你身體里的潛能,幫助你恢復身體的功力。但是,只是那樣還不行,你要在刺激你下面的同時,運起你的香波功。因為香波功本就是一種男好雙脩的高深武功,你如果在你“性情”高漲的時候,用香波功來輔助,你就能事半功倍,收到很好的效果。”大伯說道。

陳天明聽大伯這樣說,馬上興奮了,他淫蕩地說道:“大伯,你的意思是說,我天天都要找一個女人來幫我刺激那里?”

“你看你,一說到那樣,你就興奮了。難道你不能自己幫自己?”大伯白了陳天明一眼,說道。

“我自己幫自己?自己刺激自己?”陳天明呆了。

“對啊,你不是經常看A片嗎?還有,你可以拿幾本什么公子的書嘛,好好看看,自己刺激自己?”大伯說道。

“大伯,你知道什么公子?你看過?”陳天明淫蕩地看著大伯,看來自己是看走眼了,八十歲的大伯夠可以的了,連這樣的書他都知道。

“我,我沒有看過。”大伯好像有點支支吾吾了。

“我才不相信,你沒看過怎么會知道呢?”陳天明一臉的不相信。

“你怎么會不相信呢?我闖蕩江湖多年,雖然沒有看過,但我可以聽過啊!”大伯拍著胸膛,說得理直氣壯了。

陳天明無語了,照大伯這樣說的話,自己很快就成為打飛機高手了。唉,真是慘,沒有女人的日子真是慘!

“我告訴你啊臭小子,你可不要亂來,不要像你以前那樣,隨便打一下射出來就行了,現在可是要有計劃、要有步驟地刺激。你在刺激自己下面的同時,要運香波功,可能你開始運的時候,氣是不能聚集在你的丹田,但是只要你堅持,持之以恒,時間一長,就能聚氣的。血黃蟻血液的功效是強大的,連軟骨奪魂散都能解了,天下還有什么毒不能解呢?”大伯說到這里,突然哈哈大笑起來,好像看到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似的。

這也難怪他,這就是練武人的通病,當知道一件無法解的奇毒突然能解了,并且是自己的徒弟,這種成功和自豪,是別人無法能體會的。雖然大伯不能肯定陳天明這樣一定能恢復功力,但是,他聽陳天明剛才的敘述,知道有戲了,只要陳天明這樣做,肯定能這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那要刺激多長時間,幾個小時嗎?”陳天明苦著臉,說道。

那次幾個小時的刺激,是梁詩曼在幫他,如果讓自己刺激自己幾個小時的話,他怕自己那下面不軟,他的手也軟了,自己怎么能吃得消呢?

“說你淫蕩就是淫蕩,你還想刺激幾個小時?像你這樣,只要刺激半個小時,練半個小時的功就行了。”大伯狠狠地瞪了陳天明一眼,然后取笑他。

“那天天要嗎?要刺激多長時間?”陳天明問大伯。

“當然不是天天要了,你每兩天刺激一次,一次半個小時,估計少則兩三個月,多則半年,你就能恢復以前的功力了。”大伯想了想,猜測了一下,說道。

“噢,那我平時還練不練香波功啊?是不是刺激那下面,只是半個小時就行,不一定要射,對嗎?”陳天明的心里還是有疑問的

“你不要這么懶好不好?你如果要恢復得快點,每天都要練香波功,雖然沒有刺激到下面,你的血液沒有幫你運轉氣流,但是,你能天天堅持練香波功的話,肯定是有一定的作用。當然不一定要射,不過,你射了就最好,因為你在練香波功的時候,又是在你高潮,會有一種清涼的感覺傳遍全身,對你的身體也有好處的。”其實大伯沒有練過雙修功,還不大懂得雙修功最精妙的地方,他也是照本宣科,沒有一點實踐的經驗。

“那我知道了,我每兩天就刺激一下自己,天天練香波功。”

陳天明想了想,說道。還是兩天刺激一次吧,如果天天自己打飛機的話,那自己就真的成為自戀加變態狂了。

“好吧,該說的我都說了,我現在幫你打通一下經脈。”大伯邊說邊走到陳天明的旁邊。

“打通經脈?你上次不是幫我打過了嗎?”陳天明有點奇怪了,大伯不是老糊涂吧,打了還打,當自己是人肉沙包啊?

“我是幫你打過了,不過,我在醫院幫你把脈的時候,感覺到你現在身體很多經脈又不通了,可能是因為你被廢了武功的原因。”大伯說道。

“那好,快點幫我打。”陳天明高興地站了起來,對大伯說道。

“我幫你打通這些已經塞住的經脈,對你練功是很有好處的。”大伯神情嚴肅了,他慢慢地舉起手掌。這一次,他和剛才幫林國他們打通經脈的時候有點不一樣,現在的大伯,臉面上好像透著一層白光,特別是他剛剛伸出的那手掌,白光更多。一層白色的光籠罩著他的手,讓人好像看不到他的手掌了。

只見大伯突然一個飛轉,就在陳天明的身邊轉了起來,他越轉越快,越轉越讓人看不清,不一會兒,就只見一道白影在陳天明的四周環繞著。

“啊!”陳天明大叫了一聲,一陣劇痛從他的全身傳了過來,他想避開大伯的拍打,但是,他已經被大伯點了穴位,哪還能動得了。現在的他,只覺渾身發熱,大伯所拍到他的地方,除了熱,還是熱,讓他熱得都受不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時間,大伯停了下來,慢慢地坐在椅子上喘著氣。現在的他臉色蒼白,好像一下子老了十歲似的。

陳天明終于能動了,他揮揮自己的胳臂,埋怨著大伯,“大伯,你是不是對有我意見公報私伙7何,人家打通經脈不疼,一會就行,還沒有什么感覺。而我打通經脈要這么長的時間,還這么疼。我靠,下次我再也不打通經脈了。”陳天明邊說邊慘叫著,怎么剛才林國他們打通經脈那么舒服呢?這世道太不公平了!

“你,你怎么能和他們一,一樣呢!”大伯邊說邊喘著氣,好象他現在和陳天明說話非常吃力似的。

“大伯,你現在怎么了?怎么會是這樣?”陳天明呆了,剛才大伯幫林國他們打通的時候,還有說有笑,好像還可以打一個老虎似的,現在卻變成這樣。他慌了,忙跑到大伯的面前,關心地問道。雖然他平時和大伯斗嘴,但是,在他心里是非常敬愛教他武功的大伯,雖然大伯不認他當徒弟,可他一直當大伯是師傅的。
第191章十年功力


“你這臭小子還在幸災樂禍,你知道嗎?剛才我幫你打通經脈,害我不見了十年的功力。你現在不要說話,快點坐在床上運功,看能不能聚一點氣。”大伯白了陳天明一眼,又在喘氣。“等等,你讓人叫小亮過來,再運功,現在如果有人來偷襲我們,就慘了。”大伯說完,也盤腳而坐,準備運功。

陳天明看著大伯這么嚴肅的神情,他也不敢大意,忙掏出手機打電話讓林國叫鐘向亮上來。

鐘向亮一上來,看到大伯的神情,驚慌地對大伯說道:“師傅,你怎么了?”說完,便走到大伯的背后,伸出自己的手掌,準備為大伯輸送真氣。

“小亮,不要,我是用真氣為那小子打通經脈,我調息一下就行。你就在旁邊幫我們護法,不要讓外人進來。臭小子,你看什么看,還不快點運你的香波功。”大伯白了陳天明一眼,然后自己調起氣息來。

陳天明見大伯已經調息,他也趕快運起香波功。剛才大伯打在他各個經脈的真氣還在體內,他一運氣,就發現自己體內竟然有了一絲絲的真氣,雖然不是在丹田里,在身體的各部分,但是那些大伯的真氣跟著他運的真氣一起跑,跑著跑著,好像就融合在一起,分不出哪些是自己的真氣,哪些是大伯的真氣了。

并且那些真氣由剛才的一絲真氣聚成了很大的真氣,已經在他的身體各個經脈中運行,只是可惜的因為陳天明的氣穴已經被廢,丹田聚不了氣而已。陳天明越來越有信心了,現在他的氣,應該有以前的一半了,如果再讓他練上一段時間,一定能趕回到以前的水沒而且,自己的丹田能聚氣的話,那就可以發氣,找蔡東風報仇

想到這里,陳天明專心地開始練起香波功來,每當氣運到丹田的時候,他的氣就被阻住,沖不了,又再運回頭。現在陳天明的丹田,就好像水管中間被關了似的,兩邊的氣通不過,不能聚集在一起產生作用。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陳天明慢慢地睜開眼睛,他看了看,見師兄鐘向亮正神色凝重地站在旁邊,好像在警備似的。而大伯還是坐在那運功調息,一動也不動地。

“師兄,現在是幾點了?”陳天明看了看房間,不知道鐘向亮什么時候已經把房間的燈開了,再看看外面,好像已經是晚上了。吃飯的時候是傍晚,到現在看來至少已經過了兩三個小時了。

“現在是九點。”鐘向亮見陳天明醒了,神情稍為輕松一點,不過,他還是擔心地看著大伯。

“師兄,你是干什么的?”陳天明見反正這房間就他們三個人,大伯還不知道什么時候醒過來,不如問問鐘向亮,好解開自己的迷團。

“天明,我只是想問你,師兄有點忙想你幫一下,你愿意不愿意幫?”鐘向亮避開陳天明問的問題,反過來問他。

“這,這,師兄,你不是沒有看到我現在這個情景,我哪有能力幫你啊?”陳天明對鐘向亮苦笑著,他的武功還沒有恢復,并且現在酒店和房地產公司有難,他還要鐘向亮幫忙呢,自己哪有本事幫得了他呢?

“如果你以后恢復功力了,可不可以幫師兄?”鐘向亮說道。

“只要不是殺人放火,奸淫擄掠,不是壞事,不讓我欺負八十歲的啊婆等等,我可以考慮的。”陳天明一本正經地說道。

“你放心,我讓你做的絕對不是壞事,還是好事。”鐘向亮笑了笑,說道。

“行,那我答應你,誰讓你是我師兄,并且我們又是第一次見面,算是給你一個見面禮吧!”陳天明豪爽地說道。“不過,師兄,你還沒有告訴我,你是干什么的呢?”

“我告訴你吧,我是安全局的,我是M市安全局的局長。”鐘向亮看了看四周,小聲地說道。

“什么?安全局?局長?”陳天明呆了,自己以前就聽過這樣的部門,只知道那是一個神秘的部門,是專門抓特殊的壞人。但是如何神秘,如何的特殊,他就不知道。想不到,師兄鐘向亮竟然是安全局的,還是個局長,這太讓人不可思議了,好像在夢中一樣。

曾經聽說安全局的人有先斬后奏的權力,并且比警察還強,比軍隊還牛,早知道那時自己有事的時候,找鐘向亮好了。“師兄,大伯知道你是安全局的嗎?”陳天明突然問鐘向亮。

“知道,我進安全局還是師傅讓我進的,那已經是二十年前的事了。”鐘向亮點點頭,說道。

“什么,大伯知道,怎么不告訴我?”陳天明越說越氣,這個大伯,如果早點告訴自己找鐘向亮的話,那可能自己就不會像現在這么慘。

“天明,我們是有紀律的,不能隨便把身份告訴別人。現在你說幫我,也是因為工作的原因我才告訴你身份的。”鐘向亮一付得意的樣子,好像陳天明已經上了賊船,想下也下不了了。

“噢,”陳天明聽鐘向亮這樣說,也覺得有道理,于是沒有作聲。

“天明,你不要把我的身份告訴別人,再有,其實你這次幫我,也是幫你自己的。我懷疑蔡東風是魔門派出來毒品交易的人,如果只是蔡東風的話,我可以應付得來,但是加上魔門的一些高手,我可能就應付不過來。你幫我對付他們,其實也就是幫你對付蔡東風了。”鐘向亮說道。

“行,師兄,如果是蔡東風那混蛋的事情,我一定要插進去攪黃,我不會讓他好過的。”陳天明說道。

“天明,你現在已經被教育局開除了,想不想到市里來,因為你要找蔡東風,就要到M市。”鐘向亮開始拉攏陳天明,在官場打滾了這么多年,他已經學會了用手段,就算是自己的師弟,也不然而然地用上了。

“我會去的,我把酒店這些事情處理掉,我就去。”陳天明點點頭說道。他肯定要去市里找蔡東風,不過,他要把身邊的事情處理好,特別是老爸老媽和劉美琴那里,要把他們安頓好,這樣,他就沒有什么后顧之憂了。

“天明,你看這樣好不好?我利用關系,把你調到市里的學校,這樣,也方便你以后辦事。并且,你要恢復功力也不是短時間內做好。”鐘向亮對陳天明說道。其實,鐘向亮想陳天明到市里,可以幫他一點忙,現在魔門高手的出現,他需要人幫忙。

“這樣也行,麻煩師兄了。”陳天明點點頭說道。想不到自己因禍得福,在一個鎮的學校調到市的學校,這是一般老師一輩子夢寐以求的事情,但自己卻是憑鐘向亮一句話就做到了。

“那行,我會安排的,有調令我會通知你。還有,你的酒店注有了,你想不想再另外干點別的事情賺錢。”鐘向亮繼續引誘著陳天明。

“我還能做什么呢?”陳天明問鐘向亮。

“可以做的事情多著呢,到時師兄我幫你設計設計,好不好啊?”鐘向亮微笑著,一個他多年的計劃,但是由于沒有找到合適的人來實施,而擱淺現在,這個計劃終于要在陳天明的身上實現了。一直以來官場上的斗爭和自己的良心,讓他一直耿耿于懷,欲罷不能。現在,陳天明的出現,讓他看到了希望,讓他有一種重振雄心的念頭。

“師兄,你對我太好了。以后,我聽你的。”陳天明感激地看著鐘向亮,本以為自己這一輩子要完了,想不到,大伯又給了自己希望,而師兄鐘向亮,又讓自己有重起的信心。

“那就好,你現在安心地調理自己的身體,遲點我會找你。”

鐘向亮高興地說道。他對陳天明已經觀察了一段時間,特別是上次破壞毒品交易的事情,可以看到他是一個有正義感的人,還有他和自己的關系,并且武功高強,正是他要找的最合適人選。

“唉,”突然從他們身邊傳來了一聲蒼老的嘆氣聲音。

陳天明和鐘向亮轉頭一看,不知道大伯什么時候醒來了。

“師傅,你現在怎么樣了?”鐘向亮和陳天明異口同聲地說道。

“臭小子,我把我十年的功力都輸進了你的身體,你說我有沒有事啊?”大伯白了陳天明一眼,一臉的沒好氣。

“什么?師傅,你用了十年的功力幫天明打通經脈?”鐘向亮驚訝地說道。看來,師傅對天明不是一般的關心了,用損自己十年的功力來幫天明打通經脈。

“師兄,是不是對大伯的身體很有害啊?”陳天明看到鐘向亮的神情,也擔心起大伯的身體。

“天明,你想想十年的功力就是十年練出來的,你現在的身體就算沒有恢復,肯定感覺比以前好多了,渾身是勁。”鐘向亮說道

“是啊,我感覺我現在好多了,雖然不能聚氣丹田,但氣已經有以前的一半那么多了。大伯,那,那你的身體怎么辦啊?”陳天明感動地說不出話來,大伯為了他恢復功力做出了這么多,這叫他如何是好啊?那可是十年練出來的。

“沒事,我再靜養一個月,就能恢復了。”大伯站了起來,揮揮自己的手臂,故作輕松地說道。現在的他已經臉色沒有剛才那么蒼白,但是,他還是那么憔悴,好像很累的樣子。

“什么?靜養一個月就可以恢復了?”陳天明高興地說道。看來剛才自己的擔心是有點過了,自己明天就給大伯買點好吃的肉和酒,讓他恢復得快點。“大伯,那一個月后,你再幫我輸入十年的功力。”陳天明興奮地對大伯說道。
第192章你有什么打算


“你娘的,你還有沒有良心啊!”大伯聽陳天明這樣說,氣得破口大罵。

“天明,你不知道,雖然師傅一個月后能恢復功力,但是他的功力會比以前遜色不少,如果師傅再幫你輸入真氣的話,那功力就會不如以前了。”鐘向亮語重心長地對陳天明說道。

“噢,原來這樣。”陳天明不好意思地對大伯說道:“大伯,不好意思。”

“哼,你給我好好地練功,如果我發現你偷懶,我就找你算帳。”大伯別過臉,不理陳天明。

“大伯,我會的,我會努力練功,不會讓你失望的。”陳天明堅定地點點頭,說道。

“那好,我下去了。小亮,你告訴他一些運氣的竅門,還有武功的使用方法,小子,我明天再檢查你一下。”大伯說完,便走了出去。

于是,鐘向亮在旁邊告訴陳天明一些武功的使用,和一些運氣的竅門。陳天明也把自己在平時遇到不懂的問題向鐘向亮詢問,從而讓他知道了很多武功上的技巧,雖然鐘向亮只是在旁邊說說,但是讓陳天明受益匪沒

“好了,天明,因為時間的關系,我也和你說到這里,以后你在練功遇到什么問題,可以問我。我有點事先回市里了,有師傅在這里,也沒有人敢來。再說,那個蔡東風也被打中了一槍,估計今晚他是來不了。”鐘向亮說完,便對陳天明打個招呼,走了。

陳天明見鐘向亮走了,自己又坐回床上,繼續練他的香波功。

蔡東風氣急敗壞地跑回了市里。

“師傅,師傅,”他一走進魔王住的那個大廳,便大聲地呼叫了起來。

“小蔡,怎么了?又出了什么事情?”坐在大廳的魔王看見蔡東風慌張地跑進來,不由地問道。

“我被打人用槍打到了。”蔡東風指了指腰間的槍傷,著急地說道。雖然在回來的路上,他已經點了穴道,止住了血,但是在腰上的子彈如果沒有取出來,那是不行的。

“你怎么這么不小心,讓人打到了。”魔王生氣地罵著蔡東風,身為一個武功高強的人,怎么能讓子彈打到呢?

“我是想殺那個破壞我們毒品交易的人,但是被他的一個手下在背后偷襲,偷偷地開了一槍。”蔡東風忙為自己解釋。

“那你殺了那個人沒有?”魔王問道。

“沒有,他的手下幫他擋了,媽的,讓他給逃過了。”蔡東風惡狠狠地罵道。

“沒用的東西,殺一個人也殺不了。”魔王指著蔡東風的鼻子罵道。

“師傅,我想問一下,軟骨奪魂散是不是吃了,就沒有藥可解的?”蔡東風問魔王。

“我以前不是跟你說過了嗎?你沒有長記性啊?”魔王沒好氣地說道。

“我記得你是給我說過這軟骨奪魂散是沒藥可解,但是,有人吃了好像沒有事?”蔡東風不解地說道。

“怎么可能呢?我那年對我的一個仇家也是用這種毒藥,非常好用,連法醫也鑒別不了。你是給誰服了?怎么會沒事呢?你是不是給錯毒藥了?”魔王一臉的不相信。

“我沒有給錯,這人就是破壞我們交易的人,叫陳天明。我給他服了,但是第二天他竟然沒有事,只是在醫院里住一下院,他可以說話,可以動。”蔡東風搖了搖頭,說道。

“不會吧,有這樣的事?這個陳天明是什么來頭?我們師門中一直用這個軟骨奪魂散的人,都沒有誰說過不好使的。”魔王也詫異了。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這陳天明,我問了他,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門派的,他只知道他學的是香波功。好笑,這樣的武功我都沒有聽過,不過,我已經廢了他的武功。”蔡東風說完,哈哈大笑起來。

“香波功?”魔王托著下吧慢慢地想著。突然,他一拍大腿,大聲地說道:“我想起來了,我曾經聽我的師傅說過,玄門有一種武功叫香波功,不過好像那武功不是很厲害,他們玄門中的人學了不久,都紛紛放棄不學改學別的武功,后來,他們也就沒有人學這武功了。”魔王終于想起自己已經過世的師傅跟他閑聊時說過的話

不過,魔王雖然是從他的師傅那里聽過,但是香波功在玄門里知道的人也很少,他們所知道的只是香波功不適合他們練,不是什么厲害的武功。所以,魔門的人雖然打聽到有這樣的武功,但也沒有多大注意。

“什么?香波功是玄門的武功,那么說,陳天明是我們死對頭玄門的弟子?”蔡東風大驚失色,他如果知道陳天明是玄門的人,就早結果了他,現在,可能有麻煩了。他陳天明一定找他玄門的人求助,這樣,他們一聽到軟骨奪魂散,就知道自己是魔門的人,還有毒品交易,慘了,這次太麻痹了。

“是的,絕對沒有錯,我師傅是跟我說過,只不過是現在玄門好像沒有人練這武功了,你如果不提起,我還記不起來了。”魔王點點頭,肯定地說道。

“師傅,那我們現在怎么辦?”蔡東風有點害怕了,陳天明已經不足為懼了,他已經被廢武功。只不過他是怕玄門的人來報仇,聽師傅說,玄門的武功比魔門的強,所以,師傅才要練這歹毒的陰陽功,要把玄門壓下來。

“你現在不要露太多的臉,以免被他們發現。如果我的陰陽功練成的話,我們就不再怕他們了。嘿嘿!如果我練成了,是我們揚眉吐氣,找玄門算帳的時候了。”魔王陰笑著。

“是,師傅肯定會練成的,到時再教教徒弟我。”蔡東風拍著魔王的馬屁。

“哈哈,只要你乖乖地聽話,好處自然是不會少了你的。小蔡,你打聽到毒品現在在哪嗎?”魔王問蔡東風。

“有,毒品就在市邊防支隊里面。”蔡東風說道。

“那你趕快想辦法,不要讓他們把毒品燒了。”魔王催促著。

“是,我知道了,師傅。”蔡東風向魔王點著頭。

“小蔡,你再幫我找四個童子回來。”魔王說道。

“上次不是找了四個回來嗎?”蔡東風愕然了。魔王所說的四個童子,是兩個九歲的男孩和兩個九歲的女孩,魔王是用來練陰陽功的。上次他抓來,做得滴水不漏,可是費了一些心思才弄到的。

“上次陰陽功練到緊要關頭沒有把握住,那四個童子死了。”

魔王搖了搖頭,可惜地說道。

“那好吧,我再去想辦法。”蔡東風說道。

魔王走到蔡東風的面前,然后舉起手,在蔡東風的腰間運氣發功。

“啊!”蔡東風一聲慘叫,只見魔王的手掌心有一粒子彈。原來魔王用功力吸出了蔡東風體內的子彈。

“好了,你沒有什么大礙了,好好休息就行。記得,你這段時間先不要露太多的面,也不要又去殺那個陳天明,小人報仇,十年不晚,你現在先幫我弄那批毒品回來,還有將軍遲點也會派人過來。”魔王說道。

“我知道了。”蔡東風點點頭,說道。

“好吧,你先回去休息吧,記得,盡快幫我找四個童子回來,我的陰陽功已經到了最后的關頭。”魔王又叮囑了蔡東風。他向蔡東風擺擺手,然后坐回自己的椅子上。

“我知道了,師傅,我走了。”蔡東風點點頭,便走出去了。

——————————

“咚咚咚,”外面傳來了一陣敲門的聲音,把陳天明從練功中喚了醒來。

他站起來,看看時間,已經十一點了。他走到門邊,輕輕地拉開門,一看,原來是張麗玲。

“我,我吵醒你了嗎?”張麗玲不好意思地對陳天明說道。現尹的她,好像剛剛洗完澡,一股沐浴露的清香向他的鼻子撲了過來

“沒有,哪會呢?我正在想著你,你就敲門了。呵呵。”陳天明高興地說道。三更半夜有美女來敲門,這樣好的事,就算是自己眼困得要命,也要拿著牙簽頂著眼皮,強裝笑臉,舉雙腳來歡迎。

“我,我可以進來嗎?我有點事情想和你談談。”張麗玲的表情看起來好像有點憂傷似的,不知是為何。

“可以,來,坐。”陳天明聽張麗玲找他有事,忙讓張麗玲進來。

“剛才你的那個鐘師兄跟我談了,他說賠償的還是要賠償,不過他可以幫我們解決官司的問題。”張麗玲撥了撥額頭的頭發,說道。

“是的,賠償是要賠償的,欠債總是要還錢。”陳天明點點頭,說道。

“我剛才在房間里計算了一下,如果我們全賠完的話,帳號上的錢不夠了。”張麗玲吞吞吐吐說道。

“那把酒店和房地產公司賣了,夠賠嗎?”陳天明問張麗玲。

張麗玲想了想,說道:“應該夠了,但是,你把酒店和公司賣了,你什么都沒有了?”說完,她著急地站了起來。

“沒有就沒有,再說,我遲點也要去M市了,師兄說會幫我安排,并且我也不想在這里呆了。”陳天明說道。

“那好吧,我明天就找買家。”張麗玲聽陳天明這樣說了,只好黯然地轉過身,想出去了。

“你有什么打算嗎?”陳天明問張麗玲。

“現在還沒有,遲點再說吧,辛苦了這么長的時間,我自己也想休息一下。”張麗玲苦笑著。這空天酒店可是她一手照看著的,說沒有就沒有,好像只是眨了一下眼似的。

“你休息一下也好,只是辛苦你了,跟了我這么久,就為我勞累了這么久。”陳天明不好意思地說道。對張麗玲,他總覺得自己也欠了她一點什么東西似的。
第193章情不自禁


“唉,”張麗玲輕輕地嘆了一口氣,沒有說什么,只是慢慢地往門外走去。

“麗玲,”陳天明欲言又止,看著她傷心的樣子,自己的心里有種揪心的痛,一種痛得他說不出話來。

張麗玲停住了腳步,轉過身子,對陳天明說道:“怎么了,有事嗎?”

“我,我……”陳天明本來想說不想張麗玲離開,但是想著自己已經一無所有,要她在身邊干什么呢?他又轉開話題:“你辛苦了,你要保重身體。”

“我沒事,反正我是勞累慣了。陳天明,剛才國哥說小豪被仇家打死,你,你可要注意。”張麗玲越說越傷感。

“我會小心的,再說,我現在師傅也過來幫我恢復武功,遲點我就不怕那個王八蛋了。再說,我的師兄也會幫我。”陳天明對張麗玲笑了笑,安慰著她。

“但是,你知不知道啊,你這樣讓人擔心。”張麗玲說完,雙眼一紅,好像要哭似的。現在的她,胸部起伏波動,那幽深的乳溝讓陳天明不由心里一動,下面不由地動了一下,好像有反應了。

“你,你擔心我?”陳天明有點受寵若驚,張麗玲好像從來都沒有對自己這么溫柔過,不是兇自己,就是罵自己,最后還是咬了一口揚長而去。

“陳天明,小豪死了,我傷心,但你死了,我更傷心。”張麗玲突然撲進了陳天明的懷里,緊緊地摟著他,小聲地哭沒了起來。

“別,別哭。”陳天明有點汞手無策,特別是張麗玲胸前的那對玉峰,緊緊地貼在自己的胸膛,那種軟軟的感覺他太熟悉了,熟悉得自己想馬上把張麗玲推倒,接著好好地撫模一下她胸前的柔軟

“唔……人家傷心嘛,都不知道你得罪的是什么人,財物沒有就沒有了,現在小豪也死了,都不知道以后還要發生什么事情。我,我不想你死啊!”張麗玲又在低聲地哭沒著。她想到今天早上還跟小豪說著話,可中午他就什么了。

“別哭,我會為小豪報仇的。”陳天明咬著牙,恨恨地說道。

“你,你要小心啊!”張麗玲擔心地說道,“我不想你們再出事了。”

“我們會小心的,現在啊國他們也跟我師兄學武功,以后別人要想欺負我們,就沒有那么容易了。”陳天明說道。

“嗯,”張麗玲輕輕地松開陳天明,擦擦自己的眼淚,點點頭,說道。“不過,你們還是要注意。”

“我知道了。”陳天明一臉的失望,那讓他爽歪歪的柔軟感覺沒有了,他好想再感覺感覺一下。

“對了,你那師兄是干什么的?好像他說話有點威嚴,還有,他說他負責幫你擺平官司的事情。”

“呵呵,”陳天明想到鐘向亮就高興了,市的安全局局長,是有一些特殊的權利,不過,他不敢告訴張麗玲,只能是騙她,“我師兄是做生意的,不過在市里認識一些當官的,他能夠幫我們擺平。”

“那就好,這樣我就放心了。現在我也看開了,錢財有就有,沒有就沒有,人才是關鍵的。”張麗玲點了點頭。“晚了,我要回我的房間了。”她好像有點依依不舍地看了陳天明一眼,說道。

“你,你今晚陪我好嗎?”陳天明期待著。

張麗玲想了想,再看看陳天明,害羞地低下頭,小聲地說道:“不,不過,說好了,我們大家是穿著衣服睡,你,你不能脫我的衣服。”說完,她的小臉紅了起來。

“行,沒有問題。”陳天明心里一動,暗道:看來今晚自己可以練練半個小時的特殊香波功。說完,他急忙把自己的房間門關上,猴急地想拉著張麗玲上床。

“我,我……”張麗玲紅著臉,欲言又止。

“你怎么了?”陳天明看著張麗玲害羞要滴出水的樣子,色心大動,對她說道。

“我想上廁所。”張麗玲說完,紅著臉掙脫了陳天明的手,走進廁所,把門閂上,只見里面好像有一些響聲。

陳天明無奈地搖了搖頭,心里暗道:“我還以為是什么事情呢?原來是上廁所。”他邊想邊往椅子那邊走去。突然,他靈機一動,想起了他以前挖過廁所門的小洞。于是,他急忙跑到那門邊,慢慢地蹲了下來。

只見張麗玲已經坐在那馬桶上,那漂亮的神情,直讓陳天明心癢癢的。現在,他只想張麗玲快點起來,讓他好好地看看她迷人的一幕。雖然,陳天明覺得自己這樣對張麗玲不好,但是,他就是控制不了自己,因為,沒有看到的東西,就越想看看。并且,如果覺得不對的事情,就不去做的話,那,那太對不起男人這個稱號了。

過了一會,張麗玲終于站起來了,她輕輕地把自己的小底褲拉上,然后再把自己的睡褲拉上。那黑黑的幽谷,讓陳天明的眼睛不由一亮,那是一個迷人的地方,一個讓自己心曠神怡的地方,一個讓自己想一探究竟的地方。

陳天明急忙跑回床上坐著。像他現在的經驗,已經可以把握得很好。這不,當他剛剛坐下床的時候,“?”的一聲,門開了。

張麗玲紅著臉走了出來,好像是剛才自己要上廁所有點好意思似的。

陳天明色迷迷地對張麗玲說道:“麗玲,你累了,快上來休息吧,明天你還要忙事情呢!”他邊說邊拍了拍床。

張麗玲輕輕地點點頭,然后坐在陳天明的旁邊。

陳天明扶住張麗玲的肩膀,輕輕地把她放倒在倒上,然后用手環抱著她。張麗玲那軟綿綿的身體,讓他有點興奮。

張麗玲沒有動,只是閉著眼睛,不敢看陳天明。現在的她,兩頰通紅,如一個熟透了的蘋果,讓陳天明好想咬上一口。

“麗玲,你好美。”陳天明癡癡地看著張麗玲說道。張麗玲不但臉蛋漂亮,而且她胸前的玉峰高聳挺拔,修長的大腿,都是讓他心動不已的地方。特別是她那兩腿間神秘的地方,更是讓他著迷。可惜,不能近距離地好好欣賞。陳天明在心里暗暗地嘆息著。

“嗯,”張麗玲只是輕輕池哼了一句,也不說話。

現在的陳天明可不管了,他已經色心大動,特別是張麗玲豐滿的乳房在他面前不斷地起伏,更是刺激了他心里男性的欲望。他輕輕地轉過身,把手一抬,直接地就往張麗玲的乳房上蓋了上去。

“啊……”張麗玲輕輕地呻吟了一聲,陳天明這一抓,一種癢癢的興奮,就從她的乳房那里開始傳遞,一直傳遞到她心里的最深處。

陳天明見張麗玲沒有什么異議,只是輕輕地回應了一聲,知道自己這樣的行為沒有犯規。于是,他開始在張麗玲的乳房上用力地抓著。

“唔……”張麗玲又是呻吟了一聲,陳天明那似有魔力的手,每抓一次自己的乳房,就把自己的心勾了起來。

陳天明更是興奮了,他直接坐了起來,兩手齊用,對著張麗玲那對可愛的大白兔又摸又抓,似是要玩個痛快。

現在的張麗玲,被陳天明這樣挑弄,更是直咬著牙,想叫又不敢叫出來聲音,那種欲罷不能的表情真是讓人看了猶憐。她雙腿夾緊,并且時不時始扭動著屁股。

陳天明知道張麗玲現在的欲火被自己挑起來了,如果自己再給她加點油,一定能把她燒著,任讓自己胡作非為。想到這里,陳天明慢慢地把手向張麗玲的下面移去。

“啊……”張麗玲終于忍不住了,情不自禁地大叫了聲。陳天明的手已經在她的下面撫摸著,雖然是隔著褲子,但是從他的手上傳來的力量,已經把她的火引了出來。“天,天明……不……要…

…”張麗玲已經叫得有氣無力,面對著自己喜歡的人的愛撫,雖然她是一個傳統的女人,但是,卻難以自控。

現在的陳天明,本來就不聽張麗玲的話,特別是自己模著她的那里,看到她這么大的反應,更是興奮,手上的動作更是用力。他摸著張麗玲的下面,雖然隔著衣服,但他能感覺到幽谷的存在和興奮。

突然,張麗玲把兩腿張開,然后快速地用力一夾,夾住了陳天明正在動作的手,讓他的手不能動彈。

“我,我沒有犯規啊?”陳天明一臉的無辜,不是說好了嗎?

就像上次那樣,自己在外面隔著衣服摸她,怎么這次用上了剪刀腳了?

“你,你不要動,我受不了了。”張麗玲紅著臉,喘著氣。剛才,她可是廢了很大的勇氣和控制力,才把制止了陳天明,如果讓這個壞蛋繼續摸下去的話,自己,自己肯定今晚什么都給了他。想到這里,張麗玲的臉更紅了。

陳天明看到張麗玲的臉紅了,更是得意,他以為張麗玲理虧了,“呵呵,知道錯吧,沒事的,我是一個非常非常寬容的人,我不會怪你的。你把腳松開,讓我的手出來一下,想不到你的腿功也這么厲害,一夾,我的手就被夾住了。”陳天明邊說邊曖昧地看著張麗玲,說道。

“你,你還說,拼命地摸著人家,把人家模得都喘不過氣來,你再亂動,我不但要夾住你的手,我還要把它砍了下來。”張麗玲嬌屹了也白了陳天明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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