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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 守護美女 作者:恨無痕(全書完)

第四卷 第三十一章 扯落了春光
剛到門口,朱潔就一臉郁悶的來了,道:“那老板搖著腦袋說不要,我再堅持給錢的話,估計得給我跪下了!”

    “啊,哈哈!”云雀很是舒服的打了個哈哈,小手向后,背對著柜台的老板做了個滿意的手勢,那老板看見后才松了我口氣,總算將小公主伺候滿意了。

    “你搗的鬼吧!”金易看向云雀,眼睛亮的跟什么似的,早就覺得不對勁了。

    “哪有,我沒有!”云雀一臉的正氣凜然,“要不叫老板來對質!”

    “沒時間陪你玩了,等會有時間的話,就來接你們回去!”金易看了下時間,松開莫非的手,對其他三個女孩道:“我將這個冰美人交給你們了,等會拿篝火晚會的氣氛烤熱下,OK?”

    “沒問題,莫非老師就交給我們吧!”云雀拍著胸膛應了,讓金易第一次主動的抱了她一下,道:“小雀兒,你機靈點,別讓小妍吃了別人的虧,明白么?”

    “哪里會!”一邊的吳妍頓時抗議道:“我自保還是行的!”。她明白金易指的是不要叫像歐陽炫那樣的人去打擾。

    朱潔就在那邊開腔了,“就歐陽炫那小子,我叫人滅了他!”轉眼就成了暴力女。

    莫非突然開口道:“我在這,你放心好了!”

    “嗯嗯,那我放心了!”金易將懷里的小女孩放了下來,這才心滿意足的跑了,有香港黑道大佬的女兒罩著,自己還有什么放不了心的,那明明暗暗地保鏢就不在少數。

    而被驚喜弄得迷迷糊糊地云雀此刻才回過神來。哼道:“這里是我的地盤啊。干嘛要你們罩!”,啪的一個響指,朝后勾一勾,就看見那個笑容滿面的老板小跑著過來了,弓腰道:“我家小公主啊,有什么吩咐?”

    “叫十個保鏢來保護我和我朋友出行!”云雀很有些小得意的哼了聲,老板立馬掏出手機按號碼,十個身穿保鏢制服,頭戴耳機的大漢就跑了過來。讓其他三個女孩都是愣了下,云雀真囂張!

    几下車鈴一過,一輛黑色勞斯萊斯就停在了几人面前,一個帶著白手套的管家就上前躬身道:“小公主,隨時聽候您的吩咐!”

    看到這一幕。其他三個女孩心里都是翻起了波濤,云雀是什么身份?勞斯萊斯哎,這里邊除了莫非有這個家世,可她從不會找莫先生要什么東西,生活非常簡朴;吳妍出身貧寒,連摸都不可能摸過的;而朱潔家里雖然富有,但人脈多在政界,哪里可能有這樣大地排場?

    云雀卻差點暈倒了。差點踹這個拿雞毛當令箭的老板一腳,叉腰吼道:“老劉啊,是不是沒我捉弄你就不爽了?我們是去參加聯誼活動哎,這破車能去嗎?”

    老板抹了一把汗。知道自己是戰戰兢兢出了漏子,想了半天才親自去推了一個專供房客出游的小巧電瓶車出來,剛好擠下四個女孩,這才送走了這個搗蛋鬼,保鏢本來也是云雀隨口說的一聲。雖然云雀不許他們跟上。但老板還是叫他們暗暗跟著去了,他對云雀的脾氣非常清楚。出外不闖禍是很困難地事情,估計還得有人去收拾爛攤子。

    而這一幕金易沒有看到,他開車瘋狂飛馳在道上,飆車的快感總讓他有些迷失方向的快感,剛才灌下去的大量白酒和油膩食物讓身體開始發熱,不一會就是汗如雨下,在碼頭上漂亮上一個回旋,最后停在盡頭,那里只有一輛快艇在等著,兩個執槍的警衛朝他敬個禮,金易接過全套裝備,又將自己不需要的全部扔了,只是帶了兩把槍,以及兩個衛星通訊設備以及導航儀跳上了快艇,飆射到了深幽的海面中。

    “銀鷹呼叫總部,連通十三處!!”金易開始用上了代號,既然能夠叫自己出動,肯定不是什么小事。

    不一會,秦歌的聲音從里邊傳了出來,道:“無線電靜默,手機等一切通訊攻擊不予開通!”

    “明白!”金易地聲音很冷,還帶著一些狂熱,秦歌心里蹦了聲,對于金易的某些狂熱的執著,即使是他有時候也看得心驚,這種對生死搏斗天生就是喜歡的人,具有動物一樣地本能,即使是隊友,敢于阻擋他道路的話,都很可能會沒命。

    秦歌開始用簡短的話語交代任務內容,其實很簡單,有一部分潛逃恐怖分子混上了海運港最后一趟去馬來西亞的郵船,可能攜帶有大口徑殺傷武器,并且有炸彈,船上的人員并不知情,隨時有可能被匪徒截為人質,不宜海監部門登船調查,才出動金易,他們作為后應。

    金易將自己所在地經緯度報了出去,調校航向后,才追趕而去,秦歌駕著小艇尾隨而至,金易帶著燒雞和酒上了船,才對不懷好意地秦歌道:“航班離這里還有多遠?”

    “不遠,兩海里外,我已經聯系船長借口輪船故障損壞,需要修理半個小時,現在還有二十五分鐘,祝你好運!”

    “好運個屁,給你當槍使!”金易吐了口粗氣,伸出手道:“船上的結構圖呢,快拿來!”

    秦歌攤開了手,道:“高手是不需要結構圖地,自己去摸索!”

    “媽的,全是一群飯桶,連這種東西都不准備好!”金易很是郁悶。

    秦歌苦著臉道:“別怨我,海事局都不知道被滲透了多少蛀虫,這些資料就算有也不敢交給你!”

    “算了,我是該做高手的命!”金易嘆了口氣,穿上水鬼裝備跳了下去,又接過秦歌幫忙扔下來的裝備,裝備都經過了防水處理,并且用泡沫弄得能夠懸浮在水中,這才嘴里叼了瓶酒,開始游泳!嘴里還在嘟嘟囔囔的道:““靠,這水真夠涼的,還好我剛才喝了兩三斤白酒!”

    “謝謝你小子的白切雞了哈!”秦歌這才眉開眼笑的拖著快艇回去。

    “好久沒游泳了!”金易嘟嚷了句,一起潛了500多米,這才休息下,海水冰冷刺骨,馬上拔開酒蓋,咕嘟喝了口,在胃里化作一團火焰,再度熱乎了起來,記得上一次游泳還是在夏季的游泳池里,有美女伴游才是最舒服的,現在一個人孤零零的沒法混啊。

    過了一海里有多后,終于看見了遠處的黑影,金易估摸了下方向一氣弄到船邊,先借水光察看上邊沒人后,才揮出繩索挂靠在船舷上,水淋淋的爬了上去,半途開始換裝備,等跳到船板上時,他已經穿著一身得體的西裝,除了頭發濕漉漉之外,渾身上下干爽利落,跟剛洗了個澡的人差不多。

    剛停留了兩分鐘,就有兩個人影腳步聲非常輕的走了過來,金易在夜里比常人要敏銳很多的視線頓時看清來者是誰,至少不是善類,而且,能夠隱藏武器的部位似乎有些鼓鼓囊囊的。

    “兄弟,你不坐回船艙,想跳海自殺?”一個人朝金易開著玩笑,但眼光不住在金易站立的周圍搜索著,還好金易的手腳很干淨,甲板上連水跡都沒有帶上一點。

    “哪里,剛失戀喝了點酒,拿水淋了下腦袋,想吹下冷風清醒下!”金易現在渾身發熱,酒氣沖天,兩個人很快就相信了,哦了聲,又轉向了其他方向,金易也裝出醉態跌跌撞撞的往里邊走,但經過兩人之后,手里就多了點東西,一張船票。

    這艘輪船在國內來講是非常豪華的,跟小型賓館差不多,當然還是比不上恰特送給伊眉的郵船,也比不上那次搶奪夏季的郵船,金易開始無聲無息的查探,專業的手法和極端靈敏的五官觸覺讓他在黑暗中如魚得水,一切本能都在潛伏在復蘇,僅僅過了三個小時,金易就已經將船上大部分的情況了如指掌。

    后來才發現,除了船員外,百分之九十的人竟然到了一個二樓的宴會廳里,這真是控制人質的最好方法,想好了計划后,金易將衣領扯得歪歪斜斜,腳步虛浮的拉開玻璃門往里猛然一沖,裝作酒醉闖進去想察看下情形。

    卻不知里邊正好有個人要出來,結果是無可避免的,兩個人撞到了一起,只聽見耳邊傳來一聲嬌呼,兩個人都是各自抓著對方的衣服以為不會摔倒,結果滾地葫蘆似的摔到了門外,金易在上,佯醉著看向下邊被自己壓住的女人,僅僅是望的這一眼,就讓他一股欲望差點抵消了他時刻緊繃的神經,是個美女,而且那身性感晚裝早已被自己扯得脫落,落出胸口半邊乳球兒,嫣紅似櫻桃的乳尖都在自己的眼前搖晃,而這風光只有自己一人在門外見著了
第四卷 第三十二章 勾引
“啪”,金易臉上挨了嚴嚴實實的一下,但手臂還是隨便一揮,將那晚裝不動聲色的戴上,那個女人氣得胸膛起伏不止,俏臉雪白,上流社會的晚裝都是那些好看華麗但不能起遮蔽身體作用的,隨便扯下就能掉落,這次金易算是吃了個大冰激凌,而里邊的人都是聽見啪的一聲才回過頭來,沒有看見女人露出胸來的樣子,一時間愕然不已,不少人已經在那驚呼,因為現在兩個人還是緊密不可分離,男上女下的粘合在一起。

    金易為了裝醉酒,然后喘著粗氣道:“女士,你打我干什么?”試圖以稀里糊涂過關。

    “還不起來,你這醉鬼!”女人尖叫了句,慌不跌的想推開金易,爬了起來,金易滾倒在一邊,也是搖搖擺擺的站了起來,才無語道“非常抱歉,我有些喝多了!”話沒說完,里邊已經奔出了几個人,金易努力保持自己不做出過激的反應,醉醺醺的回頭道:“你是誰?拍我干什么?”

    “先生是在宴會喝得過多了么?如果想休息的話,我愿意扶您進去!”那人和藹有禮的道,原來是一個服務員。

    “沒有,我怎么可能會醉!”金易叫囂著,將醉酒者的神態表演得十足十,跌跌撞撞的往里邊***通明的宴會里邊撞去,侍者拉他不住后,又開始向女人賠罪,但那個女人被吃了這么大一個虧,怎么可能善罷甘休,后邊急匆匆跟來的兩個保鏢一下抓住了金易的肩膀,冷聲道:“玷污了我們老板,就想這樣一走了之?跟我們走!”竟然將金易拎了起來。帶著往外拖。

    金易心中暗暗叫苦。怎么叫老子混進去啊,剛進來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當場翻臉動手也不可能,只得學著醉漢那樣撒潑耍賴,不請不愿的被拖出了宴會場所,女人將自己地手提包撿了起來,也是氣勢洶洶地跟上,往自己的房間里開始私刑了。

    “要不要跟上去看看?”宴會的主人旁邊有一個人道,如果金易看見了的話。會慶幸自己沒進去了,否則立馬會露出馬腳,因為他是老徐的兒子徐樂方。

    “易鳳白?不用放在心上,早被我控制了的!”這個人露出了笑容,有些慘白。打扮非常得體,而且,很有紳士派頭!

    啪的一聲關上艙門,美艷女人對自己的兩個保鏢呶呶嘴,冷聲道:“你們先出去!”

    兩名保鏢牛高馬大的,互相望了一眼,對美艷女人道:“老板,這個人?”

    “出去!”美艷女人拍了一下桌子。兩名保鏢知道她是動了真怒,不由地上地醉漢充滿了同情,退了出去,對于小姐的安全他們是不擔心的。因為她有些真本事。等房門關上,金易才吐了口氣,從地上爬了起來,看著滿是灰塵的名貴西裝欲哭無淚,回去還得歸還秦歌的。

    “膽大包天地小子。竟連老娘的豆腐都敢吃。不怕我告訴你家的小母老虎?”易鳳白懶懶的靠在躺椅上,翹起蘭花手。在他手背上狠狠來了下。

    “白姐不會這么做吧?”金易夸張的叫屈道:“我可是醉得沒邊了,哪里會明白會有人主動撞進懷里來非禮我,差點貞潔不保了!”

    “你這無賴!”易鳳白又氣又惱,明明是自己被他占了大便宜,怎么反過來講?真是豈有此理!現在胸上還是被那極度色情的一眼看得火辣辣的。

    “好了,好了,我錯了,是我不小心看見白姐的胸部了!”金易連忙搖手,將將滿地找高跟鞋砸人地美婦人勸住了,卻不知道這樣更讓易鳳白更加氣憤,嬌滴滴的看了他一眼,越是氣惱越是美艷動人,還有些雍容華貴的氣質,啐道:“你這家伙沒安好心,用得著明說出來么?”

    “哈哈哈哈!”金易索性將臟了的西服拋在一邊,露出几分粗獷狂野地身材來,甚至能夠從面前這個美艷婦人的眼中看出些閃爍來,往對面的沙發上一坐,認真道:“白姐,你剛才拖我出來是為了什么?”

    “我是好心幫你!”易鳳白白了這個不知趣的家伙一眼,道:“里邊有你得罪的許多人,進去估計會被人抓到小黑屋揍成傻子!”,然后神色一暗,道:“我被人騙上賊船了,怎么辦?”

    “莫非?”金易心里蹦蹦跳了起來,有些猶豫要不要講出真正地原因,但易鳳白只是強笑了下,道:“我遭人利用了,被騙上船,而且,剛才還上了次啞巴虧,不然怎么會怒氣沖沖地出來?”

    “什么啞巴虧?”金易沒來得及說出自己的意圖就索性不講了。

    “不想說!”易鳳白看著金易地臉龐突然幽幽嘆了口氣道:“但愿以后伊眉不要責怪我才好!”

    “商業上的事情?”金易的耳目警覺起來,但易鳳白也沒有說是也沒有說不是,畢竟是經過大風浪的女人,笑道:“你不用瞎想啦,也許對伊眉是壞事,對你卻是好事呢?是不是真的喝了很多酒?還是裝醉的?”

    “肯定是喝了很多酒!”金易呵呵笑了下,道:“說真的,剛才非常抱歉,沒想到,那個,呵呵!”眼前卻不由自主浮現出那一幕來,只差了几厘米,也許那點櫻桃就能碰觸自己的臉了,無可否認,眼前的這個美人的成熟風韻即使蕭欣也及不上的。

    “我都不知道你什么上船的!”易鳳白換了個姿勢,嘴角露出一抹微笑,看著金易的眼里有了些異樣的火熱,笑道;“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就被你這家伙弄得心里有些震蕩了,果然是個討女人歡喜的家伙!”

    “哈哈,對了,我不該叫你白姐的!”金易倒想起自己上一次的稱呼了,道:“應該叫聲白妹妹才對!”

    “混蛋!”易鳳白的臉上有了几縷異樣的嬌紅,將白玉似的美足放入拖鞋中,站了起來走到酒柜前,回頭道:“我有恐高症,所以多數時間都是坐船,順便享受下悠閑的時光,一直包了這個套間,准備得也很充足,你要喝什么樣的酒?”

    “酒我倒隨便,如果有些下酒菜就不錯了!”金易打定注意,慢慢的讓易鳳白明白自己的意圖,然后從她的口中得出具體的信息!

    “下酒菜?你喜歡的估計不多!”易鳳白拿了一瓶紅酒,又在旁邊的儲藏室里端出几個餐盤,用船上防浪的鉤子定住盤子,這才笑著做了下去,將刀叉遞給了他。

    “有鵝肝,上好的魚子醬,還不合我口味的話,妹妹你可以叫你的保鏢將我扔進海里喂魚了!”

    “你這小孩子,明明是姐姐,叫什么妹妹!”易鳳白嗔他,臉蛋上卻帶著異樣微笑,又道:“不過很多年沒人這么叫了,聽起來倒也舒服,好罷,今晚我就做一次妹妹,好了吧?不過不要叫白妹妹,好像我小時候都是被人叫鳳妹妹的。”

    “鳳妹妹?果然比我叫得要順口多了!”金易哈哈大笑,喝了口酒,心里卻在那轉動起來,易鳳白給他印象是那種八面玲瓏的人物,美艷得近乎妖媚,但能在商場縱橫多年,應該心思早是靜如止水的,怎么今天發生了改變?金易自己也是精似狐狸的家伙,不會被別人突然的示好迷惑,但易鳳白的表情不似作偽!即使是自己的目光仔細打量也沒有作假的樣子,難道有天上掉下來的艷福?眼前這個美艷女人如果想玩些艷遇的話,勾勾手指絕對有成千上萬的男人任她挑選,金易可不會自認宋玉臨風,潘安再世,對于這餡餅還是多多考慮下來。

    “嗯,那我叫你什么好呢?”易鳳白一手支肘,一手側頭瞧著金易,唇已被紅酒浸潤的光澤弄得艷媚一片,不自禁抿了下嘴,那種誘惑似乎讓金易清醒運轉的大腦停頓了一秒,小腹下已經轟然燃起了欲火。

    “我服了!!”金易苦笑,擺擺手道:“鳳妹妹啊,別來誘惑我了,我這人就是管不住褲襠,是不能抵擋誘惑的,俺都道歉了啊!”金易將易鳳白這一動作看做是自己剛才非禮她的報復了。

    “為什么不能誘惑你?”易鳳白聽了金易的苦惱表達后,嗤的一笑,慵懶的撐了個懶腰,釵斜鬢亂,裙擺開叉處,細細的邊緣從黑色的裙子中露出了一片蕾絲,讓金易握著酒杯的手都顫抖了下,雖然他以前不忌諱來几場艷遇,但現在不是以前,而且現在也不是適合的時刻。
第四卷 第三十三章 女奴
“為什么不能誘惑你?”易鳳白聽了金易的苦惱表達后,嗤的一笑,慵懶的撐了個懶腰,釵斜鬢亂,裙擺開叉處,細細的邊緣從黑色的裙子中露出了一片蕾絲。

    金易苦笑一聲,這真是一種香艷的折磨啊,手里多了個圓溜溜的東西,放到了易鳳白的面前,然后慢條斯理吃著魚子醬。

    “這是什么?”易鳳白終于變色了。

    “預先安放的針孔攝像機!”金易又喝了口酒,拿著餐巾擦拭了下嘴,才笑了起來,道:“人家估計就是想你誘惑我吧?”

    易鳳白的俏臉已經勃然變色,原來,原來如此,但是,但是自己……一雙美目看著金易,竟然快滴出水來。

    金易看著易鳳白異樣紅潤的臉色,腦內轟然一響,跟打雷似的,差不多明白這些事情的來龍去脈了。

    “如果,我要你做對不起伊眉妹妹的事情,你會做嗎?”易鳳白垂下了頭,道:“你是我這么多年第一個看得順眼的男人!”,兩只手纖手交錯握著紅酒杯,原本猩紅的指甲現在換上了一層粉色的涂層。

    “呵呵!”金易的思緒已經飛到了海華市的張氏瑾玉公司里那個在辦公室忙碌的倩影身上,笑道:“我都不知道做了多少對不起她的事情了,她總能原諒我,每原諒一次,我想作惡的心思就少了一分,責任多了一分,到了現在,竟然發現我以前太荒唐了,如果我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該多好。那樣就不會有這么自私和生理欲望了。我的基因里好像擁有獸性的存在,不停的想占有,包括財富和女人還有女人們地感情,從沒有停止過!”

    易鳳白輕笑:“呵呵,這是雄性動物地原罪,不停的占有配偶,傳播和延續自己的基因,然后盡可能產生多的后代!”

    “那么,你們女人這類動物又有什么偉大之處?”金易心中升起、荒謬的感覺。兩個人在這個高雅奢侈的房間里,卻是在談最原始的生物學理論。

    “雌性動物的本能就是和最強壯和優秀的雄性動物交配,產生足夠優秀地后代!”易鳳白斜睨著他,一雙丹鳳眼微微瞇了起來,里邊似乎有什么在熾烈了。嬌軀顫抖起來,本是交叉疊著雪白美腿換了下疊放的順序,不經意間泄露的風光差點讓金易神魂顛倒了,原諒我吧,上帝,那玫瑰色的小褲實在太勾引人了。

    “我好像還沒有后代!”金易晃晃腦袋,試圖轉移自己的注意力,道:“不過我肯定要很多很多孩子。我不希望我地孩子像我一樣孤苦,哈哈,不過,落在我的手里。他們也沒好日子過!”

    “我有一個女兒!”易鳳白突然清醒了些,似乎談起她的女兒能讓她漸趨昏迷的頭腦清醒下,本是美艷如花的笑顏里多了些不屬于情欲的光澤,道:“我的女兒很調皮,從小就很鬧。不過很聽話的。我一直沒有時間照顧她,因為我要給她一個寬裕地環境。誰也不敢輕視她的基礎,這樣,也許就不用走我那么多的彎路了,不用我當初那樣叛逆,迷茫,或者說我當年有些墮落!”

    “母親總是偉大的!”金易輕嘆了聲,即使在心猿意馬地時刻,他還是想起了自己很小時留下了最后一個瞬間,臨死的年輕母親將自己放在懷中,不讓屠殺者看見,才有后來自己的幸存。

    “可是,母親再偉大,也不可能抵抗住這種難以排解的欲望!我覺得我需要你讓我舒服”易鳳白笑了下,道:“我從不對誰說什么真心之言,不過今夜大可以當我醉了,酒后吐真言,不是我的錯,對不對!”

    “哈哈,說真地,我對有家地女人是不感興趣的!”金易搖了搖頭,打算走人,但是,易鳳白有些不安地拉住了他的手,輕笑道:“我從娘肚子里爬出來開始,好像就是未婚!”

    金易愕然,“沒老公,怎么來的孩子?”

    易鳳白淡淡淺笑,道:“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三條腿的男人遍地有!是不是嫌我二手貨?”

    “呵呵,我沒資格嫌棄你,那我都是千手貨,萬手貨了!”金易還是有些不習慣的道:“說實在的,我真的不習慣這種氣氛!”

    “我明白!”易鳳白笑了下,道:“你這人吧,說你老實,你不老實,但沒有感情的事情,你不做,對不對?”

    “很對!”金易哈哈了下,道:“我這人雖然以前很浪蕩,經常出入***場所,但非得培養下感情,你情我愿,然后才來個干柴烈火的,妹妹你和才第二次見面,兩人背景千差萬別,怎么可能對得上眼?”

    “還好你老實!”易鳳白皺了下眉,無緣無故的笑了下,看著金易的臉,道:“鳳白懂些相人之朮,你不要認為這是迷信,在我眼中,你比那些世俗的美男子還要美上三分,不過,我倒有些其他的想法,你的相貌體現的命格全是大富大貴,權勢滔天的好命,天道尚公,給你好運自然會給歹運,但與你現在的相貌是絕對不符的,能不能告訴我,你的歹運去了哪里?”

    金易的目光已經變得完全不同,本是和以往的平和目光驟然不同,冷,而且銳利如刀,即使是易鳳白這樣闖蕩江湖很久的女人,也是有那么一刻的瑟縮,也僅僅是這一刻,易鳳白驟然發現自己的脖子被金易的兩根手指拿捏住了,痛覺才傳了出來,而她因為中了宴會上的惡心勾當后變得敏感如斯的軀體已經被金易提過了桌子,放在了他的膝蓋上,而脊背上被一根冰冷的手指按在了上邊,她很清楚,只要這根手指以特殊的手法按下去,自己肯定會沒命。

    “想不想看我的真面目?”金易一直以來的聲音帶上了少許邪惡,卻讓易鳳白不由自主冷的發抖,覺得自己現在的處境跟一只被獅子置于抓下的小羊羔沒有什么區別,玉齒甚至打著顫,因為她已經感覺到一陣刺骨的寒意,那是在戰場殺過數千百人才能磨煉出的殺氣,金易冷冷的看著她,像一具冰冷的機器,隨時都可以被滅口。

    “想不想見見我代表歹運的面孔?”金易的嘴角驀然揚起了一股邪笑,易鳳白一直以來以為自己抓住了主動,但在這個面目突然變得不同的人面前,只剩下了惶恐,好像這個金易身上的危險氣息在警告她隨時都有可能讓自己香消玉殞,剛才還是個爽朗外加點喜歡自嘲的粗魯男人,現在,現在卻像一個掌握生死的死神。

    “我沒,沒有別的用意!”易鳳白剛才還是粉紅的雙唇,現在卻泛白了,顫抖著道:“不要傷害我!”

    “可是,你撞破了我的祕密!你這么大了,應該明白,不要輕易說不該說的話!”金易的手一直在顫抖,陰暗面終于徹底爆發,一直以來,都是真正了解自己的伊眉才能控制得住,以前就算是蕭欣,也只能舒緩這種無法排解的狂熱情緒,但現在她們離自己太遠,也許,這個容貌絕美的女人會成為手中第一個犧牲品。

    易鳳白其實很想喊就守在外邊的保鏢,但她明白,自己肯定在喊出半聲之后,就會看見自己喉間的有血花濺射,而她在這個危急關頭,一陣欲望開始瘋狂的倒攻,渾身毛孔好像有千萬只螞蟻在那撕咬,又酥又麻,那對驚恐得如同小兔的眸子又泛現了迷離的色彩,但是,讓她更為駭然的現象出現了,眼前這個人形機器的臉部肌肉在緩慢的變化,緩緩的,只是輕微的變化的一些細小的位置,本是古銅色的臉膛慢慢的泛白,到了最后,她便呆了。

    “我學過古老的非洲黑巫朮,不要想得很神祕,那只是些原始社會里笨卻有效的辦法,在黑人原始部落獵食動物的時候,有几種奇妙的藥物可以改變自己的膚色,我奇跡的學到了配方!”金易緩緩的道:“我的臉部皮膚在一次輻射中受了嚴重損傷,變成了現在的這個樣貌,但不是黑的,不能暴露在陽光下,這是為了避免紫外線的照射引起某些不可知的變化,所以我開始將臉部在外邊涂上薄薄的一層黑色素,后來我回到了中國,機緣巧合下,學到了一直都是生活在傳說中和小說里的易容朮,其實并沒有小說里的那么神奇,只是些簡單的移動臉部肌肉的辦法,后來被某些特殊部門拿去消化,成了特工的必備絕技,最高級的易容功夫可以通過養氣功夫,重新激活細胞的活力,恢復我面目的原樣,我不知道這是不是真的,但我相信有一天我會用原來的樣貌站在我心愛的人面前的!”

    易鳳白越聽越覺得四肢冰冷,他會將自己的祕密告訴自己,那就代表要自己保守他的祕密,最好的方法,就是將自己變成死人……!而在她面前的,是一個擁有無窮魅力,而且帶有邪異的美男子,正用著深沉的眼神看著自己。

    “每個人的心中都有一只惡魔!”金易低吟著,卻怔怔的想起了海華市里那個能夠用乳房這種女人特有的柔軟撫慰自己的女人,殺念奇跡般的衰退,然后對手中的女人輕聲道:“你應該感謝伊眉,她的溫暖讓我不會殺你,但你以后再也不會是自由的,你將成為知曉我祕密,而靈魂和快樂被我控制的美麗女奴!”
第四卷 第三十四章 你需要,對么?
易鳳白的皮膚一緊,好像是惡魔在傳教,那種森冷卻充滿蠱惑人心的味道讓她的皮膚一緊,心弦驟然繃緊,她不是一個幼稚的小女孩,甚至可以說經歷過無數大風大浪,從沒有哪一天如此害怕過,就算她有億萬財富,手握不小的權力,可是她的肉體還是易碎的,現在那一切都無助于她在金易的手中逃出生天。

    金易輕笑了聲,手指彎曲,落在易鳳白的肩上緩緩摩挲而過,讓易鳳白顫抖得汗毛都有了小疙瘩,惡魔的笑聲,她用了這么一個形容金易笑聲的詞匯,甚至不敢多去看金易一眼,因為這個男人突然轉換的面目突然變得極端危險,黑色的瞳孔好像是帶著巨大吸引力的黑洞,一旦誘惑著自己卷入,就不會再有脫身的可能,完美無瑕,這是她最后拿來形容那張臉孔的形容詞,那種獨裁者該有的特征他都有,易鳳白知道這樣的人對自己的美色是絕不會沉迷的,可是那時候不知道。

    “嗤”的一聲輕響,拉鏈拉開,易鳳白雪白的粉背被金易冰冷有力的手指划開,那種被侵犯的屈辱感覺在心里蔓延,但她知道這都是自己玩火的后果,如果剛才只是求歡,來一次露水情緣,估計金易不會對她這樣,可是,她很明白剛才揭露自己的本來面目是想靠自己的本錢俘虜他,為她所用,那么失敗者就必需承擔失敗的后果,金易并沒有一絲同情,如果哪一個女人想靠自己的本錢利用自己,那她就會帶來嚴厲的懲罰。

    手在易鳳白后背文胸的扣子處停下,尾指輕勾,晚裙脫落,包括一個玫瑰色的文胸,這個女人的本錢著實雄偉,金易收攏手掌后卻握不住一半,易鳳白在這種極端恐懼的氛圍里。最敏感處卻遭受著輕微的痛感,心里驟然繃緊,緊咬著牙齒沒有發出半點聲音。

    “你需要。對么?”金易看著她,帶著邪惡的微笑,手在不緊不慢的揉搓,用純熟地手法勾引起她的生理反應,以他在***混跡多年的經驗,這點并不難。

    “求求你,放了我吧!”易鳳白美目泛淚,因為胸前地輕微痛感和極端敏銳的感官反應,臉上異常紅潤。心中對生命的渴望已經大過了一切,死其實并不可怕,不過是在你死了之后才不怕,如果沒死,又知道死亡隨時會降臨。就會怕得很厲害。

    “放了你?”金易揚起嘴角,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用指肚壓著她的臉頰,然后笑道:“然后讓我的祕密滿世界被人知道,最后,我玩完?”

    “我絕不會說!”易鳳白立刻急急的求饒道,“我用我的性命擔保,我絕不會透漏半點你的訊息。我知道你地能量非常大,要是我騙了你,你可以隨時找我麻煩的!”

    金易搖搖頭,對這個苦苦向自己求饒的美婦人笑道:“從我很小的時候。就有人告訴我,不要相信猶太人的話,猶太商人就是靠言而無信賺錢地,據我所知,你就是一個商人。不要用你可憐巴巴的樣子來引起我的同情。沒用的,明白么?我這輩子憐香惜玉的事情不少。但辣手摧花的事情也更多,尤其是你這樣笑顏如花,暗里卻耍著計謀坑人的美女蛇!”

    易鳳白不由自主打了個寒顫,心里差點生出絕望的情緒,不敢去看金易地眼睛,好像那里的光芒可以刺透自己整個身體,自己所有心思他都明白得清清楚楚,但并沒有放棄過努力,依舊含淚道:“我沒有對你別有用心,只是在宴會上喝了謝禮的酒,里邊被他放了慢性春藥,需要找男人才能解決,你剛才發現的針孔攝像機難道不能說明他地陰謀嗎?我只是,只是看你是最適合的人選,然后春宵一度的!,沒別的意思,相信我!”

    她的話并沒有回應,房間里一片沉寂,易鳳白在金易無聲地注視下不知所指,就算剛才還是個雍容華貴地貴婦人,現在像及了一個無助的小女孩,只不過渾身赤裸,除了腿間還有一層最后地束縛之外,其他的皮膚都在泛出奇異的粉紅,被金易的手指在慢慢的挑撥,易鳳白對自己身上游移的手充滿了恐懼,知道它們會隨時扼殺自己的脖子。

    當然,她的話里并不全是假的,她確確實實中了春藥的計策,藥性開始發作了,所以現在金易的手指每一下動彈都會讓她產生極端酥麻的感覺,不自禁扭動著身體,像一條美女蛇,慢慢的酥軟,這個時常玩弄男子于股掌之間,輕看須眉的尤物終于遇見一個無情的對手,論貌,即使易鳳白現在也覺得金易的真面目不但配得上自己,那種奇異的魅力還得勝上三分,論財,僅僅對他俯首帖耳的几個情人就擁有了超過自己的資產,論武力,從江湖傳聞來看,能夠讓莫先生戰戰兢兢的人,肯定是拿拳頭拼過他的,易鳳白現在才明白自己的不自量力,妄圖征服他,再一次攀登高枝,卻遭遇了滑鐵盧。

    金易溫柔的解開易鳳白腰間的蝴蝶結,連有些冰冷的手指都盡量沒有碰觸她的皮膚,但隨著最后一些束縛的解開,那般美麗的私密處開始暴露在了金易這個與易鳳白第二次見面的男子面前。

    “真漂亮!”金易已經看見了些淫靡的痕跡,他并沒有一味的游移在女人的敏感部位,而是在那些不甚敏感的大片部位游移,僅僅這樣,易鳳白已經讓淚水不可抑止的流了出來,一個自以為高高在上,戲耍男人為其所用的女人此刻在一個男子的手上沒有半絲反抗之力,好像從云端掉落在黃泉之下,那股屈辱的感覺快點將易鳳白淹沒了,即使是強烈的求生本能也阻止不了她此刻心如死灰的挫敗感,下一秒等待自己的是什么?

    金易的指尖終于游走完了這個女人肌膚的任何一處,然后收了回去,手掌上已經沾了些甜膩的香氣,在鼻端輕輕嗅了口,在易鳳白的注視下,直奔主題,撩撥了下那顆相思小豆,用非常粗魯的動作,甚至是按下去的,易鳳白的皮膚已經到達了最敏感的時刻,受這單刀直入的刺激之后,身體猛然僵直起來,然后緩緩的倒落下去。

    金易這才用手上玫瑰色的布片拭去她的淚水,才悠悠的道:“鳳妹妹,就算你的心思再轉動,其實還是逃不了我的手掌,你終究是我的女奴,我說的話很少是沒有把握的!”,心中卻是生起一絲荒誕的感覺,但又暗呼刺激,如果擁有這樣一名美麗的女奴,估計也是自己的艷福。

    易鳳白閉緊了眼,不住的溢出淚來,她恨自己,一直都是運籌帷幄,只會算計別人,沒想到會有被人任意擺布的一天,她的身體背叛了她的意志,在隨著惡魔起舞,發出了快樂的呻吟。

    但金易再一次為她擦拭淚花的時候,只是落下了雙唇,用細密的吻在這個美婦人的臉頰上舔舐,用濕潤的舌將她的臉蛋游移了一遍,觸到眼角那些淡淡的咸味,照樣卷入嘴里,等易鳳白從高潮的余韻漸漸回過神來,他才離開了這具被自己完全控制的赤裸的美艷軀體,站起來,將綿軟無力的身子納入自己的身下,笑道:“懂得怎么愉悅人么?”

    易鳳白只要看見金易的微笑,就不由自主的打著冷顫,那種陰冷的殺機從沒有一刻消失過,但聽見金易這句詢問后,心里好像受了狠狠一擊,嬌軀顫抖,露出屈辱的神色,但心里卻明白得跟什么似的,想要活命,唯一的辦法就是屈服,在腦海內轉過無數念頭之后,終于不甘的點了下美麗的頭顱。

    金易只是站著,僅僅站著,就憑自己的陰影擋住了易鳳白面前的所有光線,嘴角噙著微笑看著她,甚至都沒有再說半個字。

    易鳳白又否決了三個自救的方案后,咬著嘴唇,無比幽怨的看了金易一眼,挽了挽長發,赤裸的膝蓋終于彎曲下來,緩慢的跪倒在原木地板上,挺直腰肢才夠得著金易的腰,眼里的淚花又一次傾斜而下,粉嫩的手臂抬起,赤裸的肩頭僅僅覆蓋了下綢緞似的黑色長發,十指如蘭花一般盛開,卻是緩緩抬了起來,拉開了金易褲上銅質的拉鏈,將男人的征徽解除了武裝,等勃然彈出的時候,“啪”的一聲輕響,已經狠狠抽了面前美人的臉蛋一記,等雙手握在手里的時候,易鳳白眼中已經有了害怕的神色,狠了狠心,張開櫻桃小嘴,勉強容納了一半。

    “真是聽話!”金易終于贊賞了句,好像在給自己的女仆一些獎勵。

    無痕很邪惡,嗯嗯,讓我背負邪惡罪名,徹底擁抱淫蕩大神的懷抱吧。
第四卷 第三十五章 處女?
但金易并不覺得愉悅,那種心理上的快感很強烈,但是時不時被生澀的牙齒咬上兩下,再快樂也會被抵消的。

    “這就是煙視媚行的道行?”金易冷冷的笑道:“連這么個基本的技能都掌握不好,也許你太沒用了!”

    易鳳白先是心臟驟然緊縮,害怕懲罰會落在自己的身上,本是有些紅腫的美目再度泛出淚來,平常男子想見自己一面,說上一句話都難,哪里可能會一親芳澤,可是,金易這樣不僅僅是一親芳澤,而是在褻瀆美麗,甚至自始至終,他連和她接吻的興趣都沒有,認定這個女人大概身體的本錢利用得多了,也沒什么太大的滋味。

    易鳳白憤怒的吐了出來,道:“不是你這種暴行,誰能讓我淫蕩成這樣?”

    “哦!”金易沒想到她還是第一次,倒有些錯怪了易鳳白的感覺,但接下來的動作,只是再一次強塞了進去,差點噎得美婦人翻白眼,心中已經在氣苦,果然是辣手摧花的惡魔,不知道自己會不會被他先X后殺……。

    在易鳳白覺得膝蓋都已經極度酸麻之后,金易才發泄了一次,易鳳白忍著強烈的不適給他清理干淨,才匆匆跑進衛生間。

    將嘴里的惡心余味驅除之后,易鳳白胃里有些嘔吐的感覺,自己這么含辱求生值得么?看著化妝鏡里的自己又一次生出絕望的思緒,自己該怎么辦?其實金易并沒有如何防范她,手機,電腦,甚至警報鈴就在床邊,但這些都不能派上用場,因為易鳳白第一時間被金易殺死。

    易鳳白眼神又開始迷離,雖然剛開始在金易的手指下發泄過一次,但春藥的欲勁未了,甚至更加厲害。呼吸又漸漸的短促,几乎的扶著牆壁才走到了臥房,金易正在那衣衫整潔的喝著剛才沒有飲盡的紅酒。甚至都沒有回頭看易鳳白一眼,只等她走近前,才微笑道:“你離活的距離越來越近了,能不能再一次挑逗起我占有你地肉體,是你接下來的目標。

    易鳳白又開始顫抖,站在他的身后,腦袋里轉了千百遍,如果有一把刀,能不能殺死他?但還是放棄了拿餐桌上地餐刀戳他的念頭。估計在他的眼里等于一根柴火棍了。

    “怎么了?”金易只是問了三個字,僅僅這三個字就讓易鳳白不得不將藕臂搭在他的肩頭,順之向下,解開了里邊襯衣的扣子,整個上半身的重量都放在了金易的肩上。隨著她解扣子的動作在那緩慢移動,將一對赤裸的乳球兒在金易地頸邊打滾,銷魂滋味不用細說。

    金易配合著她脫下了自己的襯衣,解開了褲帶,甚至那沉甸甸的手槍和子彈帶都讓她解下放在了床頭,因為剛發泄了一次,雖然易鳳白的挑逗十分賣力,但與她美艷萬分的外表相比。這種勾引男人地真正手法卻是差勁之極,什么都不懂,太生澀了。

    “你好像沒有服侍過人?”金易眼一沉,易鳳白頓時有些惶恐的站在原地。好半天才道:“只有人服侍我!”

    “好,夠味!”金易哈哈一笑,放下酒,將這個被征服者攏入了懷中,看著她不住在閃爍的眼神。知道她只是在假意順從。當然,其中的屈辱不會有假。想來自己也真夠邪惡,將一個高高在上的女人扒去了高貴的外衣,只是在自己的身下宛轉承歡,還有什么比這更讓人血脈賁張的。

    “那換我來服侍你?”金易一直在女人身體地反應掌握在手中,一絲一毫的沒有落過,依舊慢慢的拿捏,重新撩撥起她不甘屈服的欲望,卻找著了她地香唇,湊了上去,伸出大舌熟練的伸進,在腔體里細細的攪動,讓她的神經漸漸興奮,捉住小舌,來回打轉,細細品嘗了許久,配合著其他動作,易鳳白的呼吸突然炙熱,頭顱極力后仰,想要逃離金易地繼續侵襲,但她地腦后有一只大掌死死按著,另一只手又鑽入了腿間,沒有探入里邊,而是在周遭游移,動作緩緩增快,終于,易鳳白突然像放棄了什么堅持似的,雙臂回收,抓著金易地手臂,頭顱不住擺動,竟然將死死壓抑的熱情一次爆發出來,既然無法反抗,索性就好好墮落這一次吧,易鳳白的身體一邊隨著這個惡魔之手在擺動,眼角又流下淚來,這么多年以來,還是她第一次這樣哭哭啼啼的這么多次,美人淚本是最打動人心的東西,但她遇見的是無情的金易。

    大踏步的摟起這個癱軟在懷中的女人,放置在寬大的床邊,兩個人早已經是裸裎相見,金易僅僅抬起了在易鳳白腿間的手,邊連著一絲水線,金易邪笑著將它們滴在易鳳白的腮邊,易鳳白極端配合的伸出小舌來,卷入了這些自己身體另一部位的液體,那股淫蕩的風情終于讓金易徹底有了占有她的心思。

    等真正進入的時候,易鳳白突然抬起了頭,里邊的仇恨不再像剛才那樣遮掩,而是赤裸裸的看著金易,眉頭狠狠的皺了起來。

    金易不緊不慢的在外邊徘徊著,一分不落的收了易鳳白目光里的所有仇恨,挺腰沉腹,以最直接,最快的速度刺入了里邊,他想給這個一心要勾引自己的蕩婦一個最直接的征服。

    但接下來兩秒,金易便停了,易鳳白僵直著身體,手指緊緊捏著床單,在枕頭上的螓首被長發遮住了大半,只剩下一雙仇恨更深的眼睛。

    “生了孩子的婦女還有處女膜?”金易看了一下結合處滲出的血絲,帶著冷笑道:“在哪里修補的?好像手朮費并不貴!”

    易鳳白此刻像溺水的人在垂死掙扎,皓腕反轉,像一頭暴怒的母獅子那般一巴掌扇在了金易的臉上,發出的清脆響聲,甚至讓她愕住了,自己竟然打了他?這個惡魔,自己激起他的怒氣隨時都有可能面臨死亡的危險。

    金易卻是呵呵的笑了起來,在易鳳白的眼中看來,比什么都恐怖,可能他笑聲停止地那一秒就會捏斷自己的脖子。

    “不是說三條腿的男人好找么?找了這么多年。竟然連張膜都沒有破除,你這蕩婦也實在沒水准吧?”金易俯下頭來,一直都是有些冰冷地唇此刻帶些火熱的觸感。在易鳳白緊緊抿住的唇邊流連,易鳳白被自己剛才的大膽行為弄得后怕不已,竟然張開了嘴,乖乖的任他施為,但腿間的火熱沒有減少一點,被撞傷的鈍痛讓她不住的梗咽,一個女人想要成為強者,在世俗眼中只有兩條道路,極為顯赫的家世。或者是依靠自己地本錢,自小顯赫的家世讓她對那些男人都嗤之以鼻,甚至一度讓人懷疑自己的性別取向,但在家族變故產生后,不將自己變成蕩婦。又怎么能夠讓人相信自己的能力?成為別人眼中的蕩婦越久,她越對所謂地男女情愛沒了信心,又怎么可能被男人碰觸到?可是,她心底的欲望被那個卑鄙小人的春藥誘惑了出來,又在眼前這個經歷過無數女人的惡魔手下被釋放出來,好像蓄水達到警戒線的水庫被開了一個小口,一旦被點燃,再也無法被扑滅。雖然對這個任意玷污自己的惡魔充滿了仇恨,但肉體背叛了她的意志,隨著金易的逗弄,最初地痛感過后。身體里的激素開始急劇分泌,但說什么也不會問這個仍在自己齒間挑逗的惡魔求著要施些雨露的。

    金易在這一瞬間甚至有了一絲悔意,易鳳白給他地感覺,一舉一動都是那種久經場合的交際花之類,但是。他在床底之間鍛煉出來的本事竟然也有錯的時候。干,竟然是個處女……這一刻甚至想死的心都有。依然還記得自己對那個女人地誓言,如果遇見了處女,就不能傷害她,自己雖然壞得可以下一百遍地獄,但說地話從沒有算數,這個時候,又該怎么辦?

    一時間里,床間陷入了沉默,只有易鳳白抽抽泣泣的壓抑哭聲,但她還是不自禁地扭動身體,違背意志的想要舒緩下那股在痛感減退時不斷上揚的酥麻感覺。

    而金易接下來的動作更加出乎了她的意料,埋在她的雙峰間,卻緩慢的動了起來,速度漸漸加快,兩個有了莫大仇恨的男女一起加急了呼吸,頻率漸漸趨同,易鳳白在努力的讓自己更加愉悅,金易更多的也是在考慮她的感覺,對于一個在商場縱橫這么久,在一副淫蕩外表下,偏偏守身如玉的女人,他不得不帶了些愧疚,盡管他看見了易鳳白默默像床頭槍支處靠近的手。

    看見這么多兄弟在談處女情節,也多說兩句吧,呵呵,小說里本是YY,處女情結嚴重也沒什么的,但在現實里,估計很多兄弟還是處男吧,對于這個還是不要苛求的,在你之前,女人也有選擇的權利,有處女膜,她不一定愛你,或者不淫蕩,沒有,也有愛你愛得死去活來,為你守身如玉的,愛情與處女膜無關,只與人心有關吧,人心是個最難懂的東西。

    呵呵,想當年,無痕想墮落的次數也不少,但和某些哥們一個想法,既然要求老婆是處女,首先得要求自己不亂搞,不能搞兩套標准,所以一直沒亂來,去年才談戀愛的,以為談戀愛就得娶了做老婆,不過我的初戀不是處女,我也一樣愛她,沒有計較過半點,我是個對現實的殘酷有深刻認識的人,但我的幼稚在于,對所謂的愛情抱有些不成熟的幻想,以為那是世俗的最后一片淨土,當然,我錯了。

    就像我曾經和哥們吹牛說比誰倒霉差不多,七月的時候,無痕首先是生病,然后電纜被盜一個月,無法碼字,甚至斷絕了與外界的聯系,丟失了七月該拿的畢業証,一道天雷沒將我劈得穿越,倒將那破電腦第二次劈壞,而在之前,為了這個女人到家里來玩,我已經用完了最后一點積蓄,然后在簽了這本書的合同后,打電話告訴她,說我可能會靠此獲得收入時,是她的新男朋友接了,呵呵,我問了兩遍,那男的都是斬釘截鐵說是她的男朋友,無痕總算明白了一個道理,不要幻想你的女人會和你一起扶持走過低谷,而很可能是在最后一刻給你落井下石的一擊,然后和別人走掉,當然,能夠與你走過泥濘的女人,那值得你一輩子珍惜,處女不處女根本不重要的。

    有句話說得好,男人尊重處女,女人看不起處男,尤其是我這樣拙于言辭,戀愛經驗空白的人,所以就產生了個矛盾,被人說幼稚,不懂得怎么討女人喜歡,甚至不會假意奉承誰,甚至批評的時間更多,當然,我更多時候埋頭為她做的事情,向來不會被人發現的,呵呵,就此打住,我這樣的小說沒女人看的,也不怕有婦女抗議了,在這總結下,處女情節還是得有的,因為女人無法忘記自己的第一個男人,就像我這個大男人,不也無法忘記第一個女人,才會一次再一次的被人抱起來再狠狠的摔下去,呵呵。
第四卷 第三十六章 征服的條件
高潮總是來得很突然,就像金易,這種本性畢露后的痛快和女人痛苦卻不自禁迎合的呻吟糾纏在一起,就會爆發極度曖昧的力量,像開啟了天際的泉眼,噴薄而出,金易只覺得腦后一麻,身下的女人在最高峰處,終于抓住了那把手槍,迅速反手,想趁著金易最危險的時刻干掉他。

    當然,她沒能如愿,很簡單的事情,里邊并沒有一顆子彈,而那些黃燦燦的子彈盒就在旁邊。

    金易抬起頭看向她,嘴角卻是不自禁的笑容,易鳳白終于明白,自始至終,她都在自以為是的想著反敗為勝的辦法,只是金易自始至終的知道。

    而高潮后的疲累終于在這一刻終于占據了她的疲累,連美艷的眸子都睜不開了,她的心里苦笑著,徹底放棄了反抗,是生是死,隨他去吧,這不是自己所能控制的了。

    金易抓住了她的手,開始了第三波的攻擊,將手槍按住,既然陷入了瘋狂,索性瘋狂到底才好。

    一次又一次的攀上快了巔峰,然后落了回來,又重新攀登上去,易鳳白終于不堪鞭撻,在欲仙欲死的瘋狂中昏睡了去。

    金易在勞累了這么久之后,不斷沒有疲憊,抹了把汗水,替昏睡后的女人清理好一切,摸著槍去了外邊。

    密集的槍聲開始響起,籠罩了整艘船只,等徐樂方從房間里慌忙爬起來,生活素來淫靡的他身下還壓著一個赤裸的女人。

    但看請面前的人是誰后,他的腦中咯嘣一聲,金易。

    金易并沒有花什么精力是去折磨他,只是爽爽快快的賞了他一顆子彈。從易鳳白地身上喚醒暴虐和殺戮氣息后,他的心里除了殺足夠的人外再沒有半點其他地想法。

    謝禮本是在那等著易鳳白消息地,為了劫持她和自己處于一條道上。可算想盡了辦法。就算她看出了真相,認為自己卑鄙甩門而出,但她還是忍受不住的,一個蕩婦可能忍受得了這個世界上發作慢,但性情最為猛烈的春藥,而且一旦不發泄出來就會心力過度衰竭而死,一個身家數十億的女人不會這么容易不要命的,就算自己無法得了這個女人的身體。別人得到,這個效果也差不多,一般的男人是絕對不能滿足那種亢奮的性欲地,到時候,3p,4p什么都能玩出來,在針孔攝像機的偷拍下,光靠這個。自己就能要挾她得到很多東西了。

    當然,他沒有想到的也很多,這個表面的蕩婦其實是有非常濃烈的性潔癖,甚至還是處女,更沒有想到的是。金易并不是一個普通男人,剛才的奮力沖刺讓那種場面避免了,當然,那個針孔攝像機早被金易拿出來了。

    謝禮接著只知道自己的手下死得越來越多,從宴廳外往內蔓延。不經意就倒下了許多。整個船上地旅客開始騷亂,但是他們卻發現這次的宴會主人突然撕下了文質彬彬的嘴臉。翻身在的桌底下拿出了AK47這種大眾化的武器,對著宴會一陣掃射,然后在許多武裝分子地守護下,猖狂朝人大笑道:“我知道外邊是國安的人,馬上給老子現身!”,有一百多名人質在手,他一點兒也不害怕。

    回答他的只是廳中瘋狂尖叫的眾人,這個好客的主人原來只是個逃竄地危險分子。

    金易在黑暗中露出了笑臉,他隔了謝禮一道牆,但在他出聲之后,便舉動扳機朝里邊發射了一串子彈,透過鐵皮船體,然后旋轉著,穿透過一個保鏢地身體,划破了謝禮的喉嚨,人質對他而言,實在不重要,如果看重人質地話,反而會被人縛住手腳。

    槍聲開始密集的響起,金易的耳朵靈敏程度現在并不比一只貓要來得小,迅速躲回掩體,緊接著,他的槍膛開始傾瀉子彈,在廳中的乘客不住奔跑躲避那些臨時前想靠殺人質威脅特工的瘋狂劫犯,但除了一個比較倒霉,屁股中了三槍外,其他在里邊的恐怖分子死絕前,除了比較狼狽點,其他都還好。

    拖著搶過來的槍,金易再一次仔細檢查了這只輪船,最后將易鳳白的保鏢順便擊傷了,他不認為身為保鏢能夠容忍自己的雇主和一個酒醉的男子呆几個小時是個很好的行為。

    果然,在搜身的時候,里邊就有了兩個無線竊聽器,不過有也沒用,反正又落到了自己的手里!

    “活該你們聽了一場春宮戲!”金易微笑對他們說著,一刀刀的戳死了兩人。

    而等易鳳白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多小時之后,她只是發現身體有些冷,因為被海風吹拂著,在馬達聲中往海岸靠近。

    開快艇的人她相信以后的一輩子都不會忘記那副充滿奇特魅力的臉龐,那個魁梧的背影給自己帶來的是一種奇怪而且復雜的情感。

    “你的家住在哪里?我送你回去!”金易開口道,那股邪惡的味道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換上的是非常平和的口氣。

    “你這惡魔!”易鳳白抓起快艇上的一個不知名物體扔向了自己,金易手在背后接住,好笑道:“惡魔已經披上人皮了,信不信我以后一百年都可以不瞧你一眼?”

    易鳳白胸膛不住起伏著,身上除了單薄的睡衣外,卻是一件由著男人汗水味的外套,甚至外套的口袋里邊的手槍還有些微熱。

    “就不怕我開槍殺了你?”易鳳白突然道。

    “我從來都喜歡將背影留給自己的女人,你也不例外!”金易的聲音有些好笑。

    易鳳白這次看了下手槍,里邊滿滿的子彈,但在瞄准了金易之后,思緒開始起伏不停起來,如果換了沒有和金易發生如此荒謬但真實的艷事,以她在商場多年的打拼,肯定會毫不猶豫的開槍。

    但現在,這種情感卻復雜起來,剛才剛才的威風還是莫大的陰影籠罩在易鳳白的心頭,而更危險的情緒是,她似乎心里有一個聲音在說著不舍。

    “為什么?”易鳳白終于問了這句話,她不認為金易這個窮凶極惡的人會好心的給自己一把槍拿來干掉他,心里的懷疑一直在左右搖擺,他這樣做的目的是什么?就憑一次床第之歡,或者憑仗他莫名其妙的王八之氣,就像讓自己甘心臣服,柔柔順順做他最可愛的女奴?開玩笑,她易鳳白周旋于各種場所多年,勾心斗角的事情數不勝數,怎么可能會被這樣的計謀騙得上當,但是自己明白的,這個人也不會不明白,那他這樣做真的是為了什么?

    在她不停疑慮的時候,金易突然有些想唱歌的高興情緒,離海運港終于不遠了,這個被自己翻來覆去征服的女人在沉睡中被自己抱著一路跳下了郵船,又和秦歌帶兵的隊伍碰了頭,在海上行駛了一個小時后才醒過來,不得不說,那個謝禮用的春藥果然是很霸道的,不然怎么能夠讓易鳳白索取到了如此瘋狂的境地,即使是自己也差點直不起腰來了。

    易鳳白看著男人的輕松和囂張樣,心頭又是火起,舉槍就打算射擊,但在下一秒槍就落在了金易的手里,自己的身體也是遭受著同樣的命運,落在了他的手里。

    “狡猾的女人,不要認為我是被你的自以為是給欺騙了!”金易笑笑,在她的香肩上嗅了一口,然后埋頭在那香酥滑膩的乳間深深吸了口,才帶著捉狹的聲音道:“既然我是你的仇人,怎么連我的外套都不脫掉?”

    易鳳白睜起美目,狠狠的剜了他一眼,第一次恢復了以前傾倒眾生的美艷,很自然的道:“不介意你的女人和你開個小玩笑?”

    “我可不認為這是玩笑!這是要命的”金易關掉了發動機,將女人壓在身下,讓小腹緊緊的貼在了一起,肆意的厮磨,然后才緩緩的道:“說吧,你想怎樣?”

    “我將自己送給你!”易鳳白一邊和金易做著不曾厭倦的最親密動作,一邊卻挑起了眉頭,道:“不過,我想看你有什么本事,如果能夠讓我心悅誠服,就算跪在你的腳下,做個只需要取悅你的女奴,又有何妨?比我對許多人裝著笑臉要強!”

    “呵呵!”金易并沒什么激動的心情,這個心比天高的女人,在被自己壓制得死死的之后,竟然還在試圖反制自己,如果因為她的這個建議沾沾自喜,保管會落入她接下來的陷阱里。

    但還是陪她玩這個有趣的游戲,道“那你需要什么樣的証明?”。

    易鳳白不住的嬌喘著,良久才道:“能夠干掉我的對頭EMS就行了!”

    “呵呵,好一著驅虎吞狼的妙招!”金易臉色一沉,在女人雪白的翹臀上狠狠來了一巴掌,易鳳白頓時楚楚可憐,好像畏縮似的收攏下了肩頭。

    “不過,EMS就是我下一步的目標,順便吞吞也沒事!”金易啞然失笑,道:“我等于白撿了個女奴!”
第四卷 第三十七章 你是唯一
也許是某種女人的直覺,易鳳白看著這個模樣的金易,突然道:“我覺得你這個樣子比剛才的面目要可愛得多!”

    金易愕然,自己還打算嚇她一會的,她卻不顧剛才自己營造的氣氛,硬生生的轉到另一個話題上了,女人轉移話題的本領果然高強。

    而易鳳白說完這句話之后,只是看了下近在眼前的海岸線,突然翻身將金易壓在了下邊,用很媚的聲音道:“趁還有時間,再玩一次吧?”

    金易正打算拒絕,卻發現自己屢敗屢戰的小弟早被一只纖手扶正,容納到了一個溫潤濕熱的腔體中,這個女人,不怕死的么?

    金易揚揚手掌,示意已經是第七次了。

    “一次七次郎不是剛好適合你么?”易鳳白嬌笑著,突然有了反敗為勝的把握,搖擺著腰肢,開始小幅度的擺動,她在睡了這么久之后,氣力恢復得差不多了。

    金易無語,但還是遂了她的心思,不過腦海內卻有了個奇怪的想法,就算是夏季要了這么多次也會很慘,難怪是成熟了的女人,久旱逢甘霖,耐力果然要好些。

    可是,這一次的持久度已經超過了易鳳白的預料,金易格外的持久,原因每個男人都明白,男人是越來越持久的,到了最后,就算她腰肢都酸了,金易依舊是笑嘻嘻的沒有反應,最后易鳳白口手并行才算誘了出來,不過兩人都是氣喘吁吁了。

    “***。今夜是我最累的一個晚上!”金易抱著易鳳白爬到碼頭上地車里,拿出口袋里的羊城煙抽了口,覺得渾身骨頭里都露出一股綿軟,摸出手機發現里頭多了几條信息,其中有一條是云雀發過來的抱怨,說她等到了11點半都不見人過來,再不去的話她就要在吃飯的那個酒店五樓要跳樓了。

    金易看看時間。都是凌晨5點了……

    還有兩條是夏季和伊眉的。都是詢問他去了哪里,結果都是生氣了,丟下了不理他的狠話。

    “看來你地女人還很多!”易鳳白癱軟得一根手指都彎不過來了,說話都有些氣喘吁吁地味道,金易抓起車里不知道是哪個女孩留在車里沒有開啟的礦泉水,喂了易鳳白几口,在剛才劇烈的瘋狂下,加上藥物的作用。女人艷媚的嘴唇現在也差點干裂了,這個女人真是不要命,就差一步脫水了。

    “我的女人多,你的競爭就大,想做我的女人?你還得努力努力。”金易說完在她地嘴里搶了一口水來,兩個人都有些瘋狂,對視看了一眼后,都是瘋狂的笑了起來。

    易鳳白笑得直不起腰來。指著金易道:“就憑你?哈哈哈,你能完全掌控我么?”“那不簡單?”金易的思路不是和她相同,呵呵笑道:“扒了你的全身衣服,關在地下室里,能不能完全掌控你?”

    易鳳白有些花容失色。腿上的黑色絲襪早被金易撕扯了几個破洞,卻也沒有脫下來,神情恢復正常后一腳就朝金易踹了過去,冷笑道:“敢扒光老娘的衣服,我讓你直不起腰來!”。但收回腿的時候。眉毛卻皺了皺。

    金易一把抓住了女人的絲襪美足,手指在腳底搔了几下。讓她不自禁被癢得想縮回去,但怎么可能有金易地力道,几次不成功后,頓時美目含淚,委委屈屈的道:“你就欺負我了!”

    金易卻不回話,借著車里燈光打量女人的一只玉足,五根蠶蛹似的的玉趾兒粉里透紅,正在可愛地掙扎,不過有了還算完整的絲襪掩蓋下,顯得很是性感嫵媚,不由低頭,在上邊吻了下,聞之還有些甜香,才笑嘻嘻的抬了頭來。

    易鳳白先是抵呼一聲,癢癢得想動不敢動,這才對金易罵了聲,道:“你個混蛋,那里都敢吻!”

    金易卻看著這個美艷的女人,終于成了美婦,滿面桃花,在燈光下美艷得像朵怒放的花兒,像一直熟透了地水蜜桃,索性將兩只小足都放在手里把玩,雖然沒有伊眉地那么纖細完美,但肉感要勝一籌,這才有些混蛋的道:“要不要我吻過你全身肌膚,一絲一毫都不放過?”

    “做夢!”易鳳白連忙拉攏了外套,往座位那邊縮了下身子,見金易作勢要動,連忙放棄了堅持,哀求道:“不要了,真地夠了,憐惜我今晚是第一次吧!”

    金易聽了這句話后,才想起這個女人似乎算是初夜,不由心里有了些愧疚,當時是為了解她所中的春藥,情急之下,也顧不了這么多,現在想起來,估計都遭受不少的創傷了,將女人有些害怕的身體抱入懷中,拉開她的外套,連睡衣一并除了,這才細細的查看起來。

    易鳳白卻誤解了這個男人的動作,以為他又狼性大發了,一邊在為他的驚人強壯驚心,一邊對他有几個女人的情況有些了解了,恐怖的體力和驚人的持久性簡直能夠讓自己沒有還手之力,那時候有春藥支撐還不覺得,剛才在清醒狀態下來了最后一次,才知道那種可怕,不由拉住那只想要解下自己腰間那本是他系好的繩帶道:“怕你了,真的怕你了,我易鳳白做事圓滑,但從不吃虧,也不服軟,今天算我服軟了好不好?”

    金易挺下了手,回頭笑道:“怕我什么?”

    易鳳白諾諾了半天,看著男人似笑非笑的眼神,知道他是在等著看自己的笑話,又氣又惱,但索性還是說了,“怕你殺了我,怕你那壞家伙的能力,行了不?”

    “那你得換個稱呼!”金易再進一步,好笑道:“叫聲好聽的,我就饒了你,你可以給自己一個理由,就當做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了!”

    “你,你……!”易鳳白漲紅了臉,想著金易之前說過的話語,又是一個寒戰,差點又涌上了屈辱的淚水,但知道這個人絕對不是自己能夠改變得了決定的,醞釀了很久,才委委屈屈的低下頭來,道:“主人!”

    金易先是一愕,才想起之前几次三番要她做自己女奴的言語,不由道:“其實,鳳妹妹,我只是要你叫聲哥哥的!”

    易鳳白差點氣暈過去了,美目里全是屈辱和隱隱約約的仇恨,几種復雜的情況交織在一塊,讓她咬著牙道:“金易,不要再戲耍我了,不就是想我做你的女奴嗎,真逼瘋我了,拼了所有,我也讓你討不了好!”

    “呵呵,真的!”金易依然解開了女人的繩帶,一邊道:“我知道帶著仇恨的女人是最可怕的動物,但你以后不會仇恨我的!”。

    金易語氣里的肯定讓易鳳白都愣了一愣,道:“為什么?”

    “因為你本是我的獵物!”金易笑道:“你其實想借著春藥的勁道,一舉兩得,一邊解掉藥性,一邊想用你的肉體控制我為你所用,對不對?而我剛才還救了你的命,并且成了勝利者,當然需要接受你這個失敗者的效忠,你闖蕩得多,應該明白這個世界是非常殘酷的,有失敗者不用付出代價的么?”

    易鳳白咬緊了嘴唇,好半晌才道:“沒有!”

    “所以,這聲主人也是你應該叫的!不過要做我的女人的話,你需要從女仆的位置往上努力,當然,你會發現不是完全沒有好處的,你不需要再對誰利用你的本錢,也不用討好誰,只需要好好的討好我,那可比你和那些虛偽的人勾心斗角要輕松得多了”

    金易說著這番話的同時,已經打開了車里的醫藥箱,將棉簽和止疼藥劑拿了出來,將女人兩條細長的美腿慢慢的分開,然后在易鳳白輕聲呼疼之后,將目光投在了那里,才知道自己真的是辣手摧花了,比當初夏季貪吃時的傷處要嚴重多了,初次破的創口甚至撕裂了邊緣,春藥的猛烈程度還真的是能將貞女變蕩婦,易鳳白被金易的目光注視著那里,連反駁的話都沒力氣說了,無力的躺在沙發上,目光落在自己的傷口處,又是怒從心起,冷哼了聲,道:“你這樣不懂憐香惜玉的人,就算有女人也都會跑掉的!”

    “落入我的魔掌里,還有能逃的女人么?”金易搖了搖頭,輕聲道:“我會讓你先恨后愛的,現在也懶得糾正你對我的印象了,讓你對我又恨又愛才更有滋味!”。

    說完,用棉簽醮著藥膏,在創口處輕輕涂抹,等藥物散發出清涼后,易鳳白才覺得創口的火辣少了很多,她口中雖然如此說,但明白還是謝禮下的春藥惹的禍,不由恨聲道:“如果你幫我殺了謝禮,就算我以后要千方百計的殺你,和我上床的也絕對只有你!或者你死了還可以給你守半輩子的寡”

    “哦,我可記住了你的承諾了!”金易朝她笑道:“他早已經去見閻王了!”
第四卷 第三十八章 受寵若驚
“怎么死的?”易鳳白大驚,謝禮這個人雖然名不出奇,甚至沒几個人聽過,但后台極大,怎么就死了?

    “我親手喂了顆子彈給他!”金易笑了下。

    易鳳白第一次認真的打量著金易,好半晌才幽幽一嘆,道:“我的保鏢呢?”

    “也被我拿刀戳死了!”金易一邊目不轉睛的給易鳳白處理私處的傷口,一邊滿不在乎的道。

    “你這惡魔,他們可是我最忠心的部下!”易鳳白突然收攏美腿朝金易胸口踹去,然后掙扎站起身來,捏成拳頭捶著金易,然后帶些哭意的道:“有一個可是我堂哥的親兒子!”,她現在敢對金易這樣動武,一是知道金易不會真的殺她,二是由于氣憤得過了頭。

    金易將錄音帶放進了車里的音響,快進一下后,就聽見了一陣陣蕩人心魄的淫靡之聲,全是易鳳白在藥物刺激下的瘋狂呻吟,包括自己持續亢奮的喘息,當時為了應付這個被藥物發作弄得陷入亢奮狀態的女人,算是疲勞奔波了。

    即使是在盛怒當中,易鳳白也不自禁聽得心慌意亂,但她有想歪了,對金易怒目而視,道:“你竟然錄音了?想要挾我?但我堂兄的兒子可不是白死的”

    “傻女人,果然沖動能讓人喪失理智!”金易冷冷的道:“我需要錄音?現在就隨時可以強行拍你的裸照,這就是你那個堂兄兒子干的好事!”

    易鳳白這才愣在了當場,剛才用力過猛。,又疼得皺了皺眉,金易仔細一看,果然,又滲出血絲,通過今晚地接觸,他發現這個本是顛倒眾生的女人是如何的堅忍。要是伊眉。誰要拿強奸威脅她,估計早已經自己去撞槍口了,而易鳳白自始至終假意屈從自己,想逃生的計謀他是自始至終在提防的,不由覺得她和自己更像同類,懂得隱忍,更懂得服從形勢,真正的大型戰爭不是只靠拳頭硬。合縱連橫,遠交近攻這些伎倆想玩得漂亮,是需要很多經驗積累的,否則只是個空談家。

    等金易再一次將她地傷口處理好,整理妥當后,卻發現易鳳白很久沒有說話了,也沒有什么別地反應,只是拿一雙剪水眸子望著他。

    “抱我一下。好不好!”易鳳白幽幽的軟語相求,她會耍弄心機,更會分明白誰對她是真心的好,除了自己因為想算計金易而遭受到該有的懲罰之外,其他的時間里。她覺得金易卻在隱隱的關心著她,而且,并沒有居功,在這個空曠碼頭的車里,竟然覺得他現在可以暫時充當下自己依靠的肩膀。

    “受寵若驚!”金易叼了根煙。吐口煙霧。不明白這個女人腦瓜里到底想地是什么,剛才還對自己咬牙切齒。仇深似海,現在卻是語氣幽幽的軟語央求,這個截然不同的變化讓金易有些反應不過來,太詭異了,他自認自己能懂女人一部分,但他不認為能全部懂,女人心,海底針,誰認為自己能夠完全控制一個女人的時候,就是他走向失敗的開始。

    等易鳳白依偎到金易的懷里,她才覺得人生是如此的奇妙,第一次對他有好感,同時認為自己可以和他拉下關系,并通過其他渠道,得知了金易的強大,先是弄得香港一半地黑道服服帖帖,又強搶船業大王夏賀水的女兒夏季,和身家百億的伊眉訂婚,甚至能夠命令海外雇佣兵,這種能量讓她有了不切實際的想法,如果為她所用,那絕對是她壯大實力的最好幫手,

    所以從第二次見面開始,易鳳白先是醒悟自己中了春藥,而且是必需靠上床才能解決地那種,又在知道非禮自己的人是金易后,就打算和金易上床,同時利用自己美艷身體的本錢控制金易的心,為她所用,所以才講出金易隱藏了真實相貌,想以此說明她的手段比金易高明,暗帶要挾之意,當然,沒有想到地是,她小瞧了金易,經歷了剛開始地死亡威脅,后來被金易蹂躪,到現在,似乎,恨意未消,但心里隱隱有些別樣的情緒了,至少覺得可以拿他當靠山了。

    金易抽著煙地時候,并不知道易鳳白在對此次男女之間的戰斗進行嚴密的總結,然后在扔掉煙蒂后,就發現懷中的美婦人突然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本是美艷動人的眼兒涌出了眼淚,不住的在金易的肩頭上蹭。

    “哭什么呢?”金易認為她絕不是為了自己欺負她而哭的,他了解這樣的女人,既然能夠在名字前邊加上一個女強人的稱號,也就代表她不是一個在強敵面前表現軟弱的女人,難道是自己殺了她堂兄的兒子?這么猜想的時候,他并沒有勸易鳳白半句,就像有時候故意惹得莫非生氣大哭差不多,有些東西在心中憋得久了,就得發泄下的,不然會心理變態。

    哭聲漸漸小下來的時候已經是十分鐘以后,金易掌握著方向盤在公路上飛馳,單手開車,順便抽煙,這種耍帥的行為也得需要高超的技朮。

    “怎么都不安慰我一下?”易鳳白突然有些不平。

    “我不安慰恨我的人!”金易扭頭看了她一眼,道:“你要我在哪里停下?抱你的住址,或者送你去酒店開個房?”

    “送我去天香山的別墅小區吧!”易鳳白看了他一眼,道:“你不會跟蹤我,查看我的住址吧?”

    “沒那個必要!”金易淡淡的道:“如果不想承擔干系,你可以將你侄子死的責任放在我的身上,算是對你的一點歉意?”

    “哼!”易鳳白冷哼了聲,道:“你終于愧疚了么?大惡魔?”

    “有一點,一點兒吧,對于你之前印象的誤解,至于其他,我沒有歉意!”金易的話素來都很坦白,甚至坦白得讓人接受不了。

    易鳳白又是氣往上沖,冷聲道:“你之前是不是認為我是個很放浪的女人?”

    金易聳聳肩,道:“不得不說你表演得很像!”

    “不像的話,能讓別人相信?”易鳳白反問。

    “既然如此----!”金易眼里出現了笑意,讓易鳳白在反光鏡里看見了,聽他繼續道:“那是不是說我這點歉意都是在情理之中的?不需要歉意了?”

    “你敢!”易鳳白終于第一次表現了女強人的作風,不容爭辯的道:“你的歉意我記下了,以后再還!”

    “行!”金易也是個很光棍的家伙,答應了就不反悔,讓易鳳白暗喜在心,同時發現了一個奇怪的事情,就算自己利用他的目的失敗了,也其實達到了利用他能力的相同目的,不過,可能會賠上自己。

    “喔,對了,近段時間內不要參與有EMS參與的項目,否則有損失的話,不要說我沒提醒你!”金易淡淡道:“你敢泄露這個消息的話,我會讓你再一次需要我給你涂藥水!”

    “混蛋!”易鳳白先是怒嗔,又小心翼翼的試探道:“如果我愿意和你聯手打壓EMS,可不可以?”

    “我考慮下!”金易掌握著方向盤,想了大約半秒鐘,道:“你有多少流動資金?固定資產有多少?”

    “流動資金有十七億,固定資產大約是一百零三億港幣,我控股百分之七十,屬于未上市企業!”易鳳白也是很坦白的道。

    “哦,那算了!”金易說了句很打擊易鳳白的話,道:“還不夠啟動資金的一個零頭,你和EMS的差距實在太大了,在銀行方面的關系,又不如EMS,在旁邊看著就行!”

    “什么?”易鳳白好像聽見了天方夜譚,自己這點家當竟然不被他放在眼里?說起來,在國內,自己絕對是財富榜一百之內的,可是,被這人徹底無視了,不由憤憤道:“你瞧不起人!”,情急之下的出口,卻帶有些打情罵俏的語氣,這一夜之間的巨變,讓兩人的關系變得稀里糊涂了。

    “我說了,你那點東西,在我的眼里只是個小玩具!”金易吹得牛皮天響,道:“如果是美元,我或許會要你進來分點好處,港幣的話就算了!”

    易鳳白看著這個頭發至今還亂糟糟的可惡家伙,隨隨便便說的話,如果不是認識他可怕的手段,她一定認為金易是自大狂,自戀狂,吹牛皮不打草稿的。

    車子很快在天香山前邊停下了,臨下車的時候,易鳳白步伐很有些不穩,被金易強硬的抱著去了居住區里邊,這才忘記了一個重要的事情。

    “沒有鑰匙!”易鳳白啞然道。

    “不是有女兒的么?”金易對著她道:“叫她起來開就是了!”

    “她住校……!”易鳳白無語道。

    “那容易!”金易手里出現了几根鐵絲,吧嗒一響,層層防護的門一扇扇的被他打開,最后將易鳳白扔在了里邊的沙發上,連燈都沒有開一下,轉身就走。

    “喂,等下!”
第四卷 第三十九章 我喜歡裸睡的
“干嘛?”金易在門口站住,回頭問她。

    “沒什么!”易鳳白在黑暗中站起來,做出了金易完全沒有預料過的動作,竟然走到他的身前,將唇湊了上來。

    金易有些不明白這個狀況,被女人完全主動的強吻了之后,才笑道:“叫我停住就是為了這個?”

    “我只是要你記住,等離開了這里后,我就將你化為頭號仇敵!”易鳳白笑吟吟的道,但金易并不恩威他這是說謊。

    “我等著!”金易拍拍女人的臉蛋,笑道:“你拿我當仇敵沒關系,但請記住一點,不要拿你的美色去誘惑別人了,否則我會懲罰你的!”

    “自私的男人啊,為什么要這么多女人為你守身如玉,而自己在外邊亂來?”易鳳白的笑容里充滿了譏誚。

    “因為你是女人,我是男人!”金易說了這個不是理由的理由,又摸了摸下巴,輕聲說了下再見,才走出了門外,易鳳白站在那若有所思,最后連燈都不開就睡了。

    金易駕車下了山,想起云雀的信息有些不放心,尋著路往度假村那邊去了,進了里邊后,沙灘上一些小帳篷在那里安營扎寨,甚至有些帳篷現在還有些搖晃,估計是貪歡的年輕男女還在忙早活吧,金易有些疲累的邁過沙灘,往先前吃晚飯的酒店里走去,里邊倒有些燈光,值夜班的服務員還在那,不過,里邊還坐了個半老的男子,看見金易進來后。本是不住打盹的神情突然振奮了下,道:“你是金易先生?”

    “嗯,你認識我?”金易知道這是酒店的老板。

    “呵呵,剛才你和云雀小小姐來地,我當然認識!”老板搓了下手,道:“這女大跟郎走啊,云小姐現在正在頂層的套房里生氣,說不見到你,她就要給我好看,你說。這不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么?我又不知道你的電話!”。

    “呵呵。小孩子喜歡鬧下脾氣的,你帶我上去就好了!”金易被云雀的刁蠻弄得無語了。

    “好,我親自帶你去!”老板開始在前邊大步前行,兩人穿過富麗堂皇的走廊,回旋樓梯帶有意大利文藝復興的風格,金易開始覺得這個老板不但沒有市儈氣,還是有些眼光了,有些正統的西方上層氣息。

    “我的老板只有這么一個女兒。平日里都是放手掌心疼愛的,我們這些做部下地也非常喜歡,所以有些事情我覺得有必要和金易先生你談談!”老板在電梯里對金易道。

    “直說無妨!”金易看著他地臉色就明白肯定是這碼事。

    “我的小姐只有十五歲,所以,情竇初開也是必然現象,尤其是先生這樣具有成熟味道的男人,更是被小孩子當英雄來崇拜的,所以我個人的建議是。金易先生你可以和我家小姐經營一段感情,但在她成年之前,還請不要做進一步的動作!”

    “呵呵,我明白!”金易倒覺得這個老板比較忠心了,笑笑道:“我一直要她叫大叔的。你說,我會有什么別的心思么?”

    “呵呵,可能你沒有這個心思,但在那樣古靈精怪地小姐面前,你很可能受不得誘惑的!”老板神祕的笑道:“小姐比我們老板年輕時候還要漂亮一點!”

    “這句話……我同意!”金易點點頭。想起了那次差點將云雀一口吞了的危險感覺。苦笑下,老板也是苦笑。道:“我不知道被這個古怪精靈的小姐捉弄多少次了!看見兩腿就有些打顫!”

    果然,等到了這家五星級酒店的總統套房前邊,老板走路都有些畏縮了,真不知道云雀對這可憐的老板做過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

    等金易站在了門口,老板就倉皇走了,使勁按了按門鈴,沒人應。

    打了個哈欠,金易困得眼皮打架了,將手機掏了出來,按通云雀地號碼,心里有些著急了,不是看自己來得晚,故意不接吧?

    五點半的天空還是漆黑一片,金易等了很久,都沒有發現有人來敲門,搔搔頭,轉頭往后邊走,算了,回出租屋睡覺去。

    結果,還沒走出兩部,處處透露一股豪華味的門拉開了,門口出現了一個人影。

    金易這才回頭,嘿嘿笑道:“不是我故意裝著要走,估計你還不會開了!”

    云雀的小臉繃得緊緊的,聽見這句話后,手往后拉,又去關門,結果金易鬼魅般地回移到了門內,一支手臂撐著門框,讓云雀關門的動作做了無用功,這才閃身進了里邊,看著神色一點都不好的云雀,笑道:“怎么了,我的小麻雀大女俠,生氣了?”

    “廢話!”云雀氣鼓鼓的跳起來,捏了金易地下巴一下,好歹開腔了,等趴到金易地肩頭,才帶著哭腔道:“你怎么就對我沒耐心啊,才等了這么一會就走了!”

    “都十多分鐘了哦,還沒多久?”金易汗道:“我等別人的話不超過五分鐘地!”

    “那這么說,還是你給我了面子?”云雀鄙視道。

    “算是吧!”,金易抱著云雀在房間里打量了下,順手開了燈,才看見被自己托著小臀的云雀兒臉上白白淨淨的,就是多了兩條淚痕,不過現在快干了,果然是小孩子心性,哭得快,笑得也快。。

    “可是我開房在等你呢!”云雀這么說的時候,臉都紅了,指著那張豪華大床道:“看見沒,這可是雙人大床呢!”

    “汗,我還是回去睡好了,來看看你沒事就行了!”金易就打算放下云雀回溜,開玩笑,真和這小女孩共處一室,那是跳進黃河洗不清了,當然,在現在的黃河里,不是很臟的人跳進去也絕對是泥人出來,只會更臟。

    “站住!”云雀摟住他的脖子不放手,哼哼道:“我本來就是想和你一起出來玩的,結果你帶了這么多女孩一起來,簡直氣壞我了,連個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條件都沒有,太對不起我了!”

    “共處一室干些什么?”金易反倒放下了心,剛才被易鳳白榨得不能再干了,這會兒就是嫦娥放在他面前,也抬不起頭來,怕啥。

    云雀兒的眼兒溜溜轉了下,道:“抱我睡覺啊,像上次那樣,不過睡在沙發里不舒服,我才訂了個很舒服的大床。”

    “……你!”金易朝她拱了拱手,僵硬著臉道:“佩服,佩服!”

    “啊哈!”云雀一把抓起放在茶几上的爆米花,邊吃邊道:“好了,大叔,快去洗澡吧,我幫你拿衣服好不好?”

    “五星級的酒店里也有爆米花?”金易汗了把,接過小丫頭丟來的浴袍,這才打算走進浴室里去。

    “那當然,這可是特技廚師制作的爆米花,就算我要新疆牛肉串和烤紅薯,也得有!”云雀露個自得的表情,率先鑽進了被窩里,等金易匆匆清洗了遍,卻發現兩床被子少了一床。

    “咱們,還是純潔點吧?小丫頭?”金易坐到云雀的床邊,知道自己不能這么繼續下去了,不然玩出火來,難得收拾。

    “我們很純潔啊?最多摟摟抱抱,再親親嘴,順便被大叔檢查下身體!”云雀夸張的道:“難道我們還不純潔?純潔的男女關系哦”

    金易大汗,這些事情確實都做過,不承認還不行,只得道:“就此打住好不好,反正就天亮了,我送你回學校怎么樣?”

    “不好!”云雀撅著嘴,道:“我等你到現在,可一直都沒睡的,星期一沒課,陪我睡一下嘛,一下下好不好?難道你不想抱個香噴噴的美女睡覺嘛?”

    金易額頭滴了兩點汗,看著她道:“我怕這后果會讓你家長拿菜刀砍十條街!”

    “我媽才沒那么暴力!”云雀笑了笑,又道:“最多將你扔到海里喂魚!”

    “好罷!”金易突然下了決定,拉開被子往里一躺,里邊有些嬰兒香,云雀嬉笑兩聲,投入了金易的懷中,小身子扭動了兩下,金易就突然僵住了,本是想在她小屁股上扇兩下的,卻發現觸手一片滑膩,光滑可人,淡淡的體溫傳到了掌心。

    “云雀兒,你!”金易突然怒喝了聲,想推開女孩的身子,卻發現她死死的摟著自己的脖子不放松,掰了下,云雀痛得流了眼淚也不撒手,卻甜笑道:“被我纏上了,就別想脫身了!”

    金易怕拉傷她的手指,無奈的讓那具不著一縷的身體伏在自己赤裸的胸膛上,連兩只小乳鴿都緊密無間的貼在一起,苦笑道:“你干嘛要這樣?”

    云雀古靈精怪的笑道:“我很早就告訴你了,我喜歡裸睡的!”
第四卷 第四十章 玷污了清白
無可否認,金易被這一手弄得心猿意馬,但他接下來的動作還是出乎了云雀的意料,等她回過神抗議時,卻發現自己早已經被金易用被單包成了大粽子,只剩兩只手臂和一個腦袋露在外邊,甚至想出來的可能都沒有了。

    “大叔!”云雀媚眼如絲,依舊用兩只嫩白的手臂摟住了他的脖子,道:“你越是想回避,越說明你在害怕我對你的誘惑,對吧?”

    “廢話!”金易這才安心抱著這個肉粽子在懷中,笑道:“你可是個美女,很美的美女,如果我不會被你誘惑的話,那是性無能了!”

    “那你為什么要主動做個性無能?”云雀的聲音有了些蕩人心魄的媚意,軟綿綿好像盤絲洞里妖精,將金易繞了進去。

    “因為你這只蜘蛛精還太小了,經不起我的摧殘,否則就是摧殘祖國的幼苗了,這樣的事情還是做不出來!”金易笑嘻嘻的道。

    “那你有沒有和比我小的女孩子那個,啥過?”云雀問這個問題的時候,明顯發現自己的臉孔滾燙滾燙的了,但為了裝大人,還是故作冷靜的問。

    “那個,啥?”金易啞然失笑,道:“有,例如十三歲的女孩子!”

    “唔?”云雀挺了挺胸膛,但在被單里怎么也凸顯不出那里的圓弧來,只得悻悻道:“你連那么小的女孩子都不放過,為什么我比大兩歲,你反而不敢摧殘了?”

    “因為那時候也才134歲!”金易笑了笑,似乎想起了那個倔強的眼神,即使遭受最直接的撞擊。也絕不發出一點聲音,又道:“我現在快23了,明白了么?”

    “可是----!”云雀明白他的意思,那時候是年少輕狂,現在卻懂得責任了,不過還是有些郁悶地道:“那等我十八歲之后,再誘惑你的話,你會怎么樣?”

    “頭也不皺的吃了!”金易哈哈一笑,看著小丫頭的臉,扔是憨厚的笑。不過帶了些邪惡的意味。道:“大叔可不是個吃素的人,最受不了女人的誘惑了,再等你過几年,肯定是個大美女了,我能忍得住的話,那除非是和尚廟里的老和尚!”

    “咯咯!”云雀明顯被金易夸張地話語逗得笑了,睜著有些困意地眼睛道:“現在和尚也不老實哦,和尚剛好娶尼姑的。你說你是大內高手的太監還差不多!”

    “……小丫頭片子懂得挺多的嘛!”金易汗了把,有這么夸張的么?

    “那,大叔,等我再長大點誘惑你好不好?”云雀的眼里沒有半點她這個年齡的稚氣,道:“我真的很愛很愛你!”

    “……!”金易差點暈了,但見云雀認真地眼神,心里就有些軟的地方被撥弄了下,突然也用認真的口吻道:“愛我哪里?我知道我的魅力很大。雖然家窮人丑,可這美女還是哭著搶著要嫁給我!”

    “臭美吧你!”云雀翻了個很干脆利落的白眼球兒,但還是道:“我覺得大叔很讓我有安全感啊,還會做菜,好像什么都會。不愛你愛誰啊?”

    “這個原因?”金易好笑道:“不是因為我比較會玩游戲吧?”

    “也算一部分理由!”云雀眨眨眼,突然在金易的臉頰上吧嗒一聲的親了口,這才央求道:“大叔,將我解開結好不好?被裹得熱死了!”

    “不行!”金易一副沒得商量的口吻,解開了還得了?再給自己來這么一下地話。就算自己被易鳳白剛壓榨了七次。還是差點立正的。

    “我穿上衣服好不好嘛?”云雀鬼頭鬼腦的道:“我保証不誘惑大叔了!”

    “沒門!”金易又吐出兩個字。

    “等會我要上洗手間,那怎么辦?”云雀拋出了最后一個理由。然后軟語相求道:“大叔給我解開拉,然后閉上眼睛等我穿上衣服就好了。

    終于,金易沒了辦法,只得去解開,然后扭身轉到另一邊,閉眼睡覺,只聽到云雀挪開枕頭,悉悉索索的弄了會,這才甜甜的道:“好了,大叔,我穿上睡衣了!”

    金易很是頭疼地轉過身來,果然看見云雀將寬大的睡衣裹得嚴嚴實實,相信她沒耍花招了,這才哈欠連天的道:“折騰了這么久,該睡了!”,只是張開雙臂,就讓云雀鑽進臂彎里,兩人倒頭便睡,,

    這一次的疲勞程度已經超過了以往任何一個時候,金易沒几秒鐘就沉沉睡了去,云雀腦袋自愛他的胸膛蹭了好一會,又用大眼看了金易剛毅地臉上很久,又親了他一下,這才心滿意足地抱住金易的一只胳膊放在胸前地小乳鴿上邊,才睡了去。

    醒來時已經是下午三點,金易又是光榮的曠工一周,一氣睡了8、9個小時后,精神才好了點,總覺得胸口堵得慌,卻知道是一具柔軟的嬌軀壓在胸膛上的緣故,金易甚至只看見被窩里的一縷黑發,小丫頭將整個身體都縮進被窩里了,只剩下小半邊臉蛋才露了出來,小巧的鼻孔一張一合,顯然仍睡得十分甜美。

    金易先是好笑了下,然后就是一股尷尬涌上心頭,我的天,那個因為睡眠充足呃立正的小金易好像被什么東西抓住似的,想到一只小手緊緊抓在那里的感覺,熱血上涌,就有些郁悶了,不過暖呼呼的,很是舒服。

    “不能這樣啊,罪過,罪過!”金易暗念了聲佛祖保佑,手伸進去抓著云雀的小手扒拉開了,看這窗外光線大亮,顯然是下午了,既然早已經曠工,索性再睡一會,迷迷糊糊的再次睡了過去,但是沒過二十分鐘,他又被驚醒了,只見一只小手又是沒有意識的摸索了過來。

    “莫非這丫頭在做夢夢見拔蘿卜不成?”金易心中暗暗叨念,實在是哭笑不得,真是很郁悶的事情,索性將一雙小手握在自己的掌心,熟睡的云雀兒好像有了什么依靠似的,這才安安分分的手沒有亂動了。

    直到日暮西墜,鏤空雕花窗子里射來一道紅色日光打在了臉上,金易才再次醒來,低頭瞧瞧趴在胸口的小人兒,卻見一雙美麗的小臉露了出來,有些睡眼惺忪的味道,烏溜溜的眸子正看著自己,見他望向自己,云雀突然嗤的一聲笑了出來。

    “早安,大叔!”清脆的聲音在胸口響起,又朝金易低頭笑笑,問道:“咱們算同床共枕了?”

    “算吧?”金易微笑道:“問這個干什么?”

    “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可得對我負責任!”云雀偏著腦袋道,神情里有些這個年紀獨有的嬌憨。

    “沒問題!”金易差點笑了出來,手掌在女孩兒凌亂的腦袋瓜上撫了一下,道:“怎么突然這樣說?”

    “我想,我跟你睡一塊就是玷污了我的清白,肯定就是生米煮成熟飯了,是吧?我是很聰明滴!”云雀偏著小腦袋,眼里閃現著狡黠的光芒,道:“呼呼,就差最后一步了!”

    “小傻瓜!”金易看著云雀有些稚氣的話語,只是伸出手臂將玲瓏嬌小的身子隔著被子緊摟在胸膛上,道:“不怕吃虧了?你現在還小,很多險惡你不懂的?不怕我是個專門騙小女孩的大壞人?”

    “怕喔,不過,吳妍姐姐說你很好的!”云雀笑嘻嘻的道:“你看著這家酒店的老板對我的害怕,能認為我是個能吃虧的人嗎?”

    金易啞然失笑,道:“他懼怕你,一是喜歡你,二是因為他是你媽媽的手下,有討好的心思,如果你只是個普普通通的小丫頭,他估計是正眼都不瞧你一下的!”

    “也對!”云雀點了點頭,若有所思的道:“就當我不知險惡愛上你好了,反正你得負責任,讓我不受別人的欺負,還得幫我去欺負別人,好不好?”

    “讓我考慮考慮!”金易差點樂得笑出了聲音,果然是個頑皮的丫頭兒,都是想著怎么才能無代價的欺負人,認識她以來,給她收拾爛攤子的事情一不是一回兩回了。

    “干嘛要考慮呀,一點也不爽快!”云雀兒哼了聲,又眼巴巴的道:“考慮好了沒有?”

    金易先是露出認真思考的神色,等云雀心提得老高后,才微笑道:“初步同意了!”

    “呼……!”云雀長出一口氣,抱怨道:“大叔,你竟然敢嚇我,差點就認為我的色誘失敗了!”

    “小丫頭,你這小腦瓜里到底想的什么?”金易哭笑不得,雖然性格和吳妍南轅北轍,但她們有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早熟,吳妍的早熟是貧窮磨煉出來的,云雀這丫頭的早熟估計是因為單親家庭的原因吧,是假早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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