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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 貼身高手 作者︰ 明日復明日(全書完)

正文 第二百二十章 葉韻竹的內褲

    「哈……」一到沈宏潔的車上,沈宏潔就是暴笑起來,而徐濤則是點了一支煙老神在的抽了起來。

    笑了一會,沈宏潔又在徐濤的肩膀上連連拍打,道:「徐濤,你真是太有才了,即沒跟他們生氣,也沒跟他們吵架,就把他們捉弄得夠嗆,我真是太解氣了。」

    「喂,你爽也不用這麼打我吧,我可不爽了。」徐濤很無奈的看著沈宏潔。

    「哈……你皮粗肉厚的,打兩下也沒啥,今天真是太爽了,你想幹什麼,我還請你。」

    「幹什麼都請?」徐濤笑瞇瞇的問。

    沈宏潔馬上知道徐濤要說的是什麼,心裡不由有些惱怒,但很快又是哈哈大笑,道:「行呀,你想去幹什麼就幹什麼,我都可以奉陪,不過你……行不行呀,不要到時候自己找罪受。」

    又拍了拍徐濤的肩膀,沈宏潔有些歉意的說道:「你可別生氣,我可沒有瞧不起你的意思,還是等你病好了,你再想那些雜七雜八的事吧,不過話說回來,你得病也不見得是壞事,免得你一天到晚的就是出去幹那些苟且勾當。」

    「遇到你這樣的朋友還真是我倒霉,我有病了你還幸災樂禍,我要跟你斷交!」

    「嘿嘿……我沒幸災樂禍,只不過是感覺你這樣也挺好,最起碼也老實一段時間。」沈宏潔那得意的表情還是出賣了她有些幸災樂禍。

    徐濤也不跟她計較,她這樣認為,正好可以免得總是記著徐濤佔她的便宜,這時也就往後一靠說道:「好了,我要回去了。明天不是還要跟你去家嗎,我還要準備一下的。」

    沈宏潔馬上收起了笑容,道:「那好。明天早上我來接你,希望能應付過去。」

    「謀事在人,成事在天,看看情況再說吧,對了,你父母都有什麼愛好沒有?」

    「愛好……我爸就喜歡下圍棋,我媽到是沒有什麼特殊的愛好。」

    徐濤點了點頭,道:「沒愛好還真是挺麻煩。」

    「她除了想著法子往上爬之外,還哪有閒功夫搞什麼愛好。」沈宏潔提起自己地母親,好像有些不滿。

    徐濤也沒有接話。沈宏潔發動了車子不一會就把徐濤送回了家,兩人訂好了時間,沈宏潔就離開了。

    上樓之前,徐濤又給蘇玉晴打了一個電話。讓她把以前弄到的一副棋盤和棋子明天送過來,這才上了樓。

    門開處,葉韻竹的身影就出現在門口,臉上帶著驚喜,給徐濤遞過了拖鞋,又彎腰拿起了徐濤地鞋,微笑著說道:「這麼早就回來了。我還以為你要晚一點才能回來呢。」徐濤低頭正好能夠從葉韻竹的睡衣敞開的領口看到裡面的無限風光,葉韻竹已經習慣了在這家裡不穿胸罩,那兩突起的從櫻桃徐濤都看得一清二楚,頭髮還有些濕漉漉的,顯然是剛剛洗過澡。身上還帶著沐浴露的清香氣息,這讓徐濤不由有些心裡燥動,吸了一口氣,道:「明天還要早些出發,所以就早些回來睡覺。」

    葉韻竹把徐濤的鞋放到鞋架上,又對徐濤甜甜的一笑,道:「那我馬上去給你整理一下浴室,我剛剛洗完,還沒收拾呢。」

    「不用了,一會我收拾也就是了。」

    葉韻竹遲疑了一下。臉上湧起了一片羞紅。道:「那好吧……」

    徐濤拿著自己的睡衣走進了浴室,入目就是遍地地水漬。顯然真如葉韻竹所言,她也是剛剛洗過。

    脫了衣服,一想到剛才葉韻竹就是像他這樣光著身子在這裡洗澡,徐濤不由也是心神飄蕩,而看著下面那已經有些挺起的東西,他又想起了沈宏潔,她要是看到他這個東西現在能夠如此挺立,不知道還會不會認為他是一個不好使的男人了。

    沖了一個舒服的熱水澡,徐濤身體頓時清爽之極,拿過了自己地內褲正準備洗一下,卻發現水盆裡還有一條肉色的內褲。

    徐濤莞爾,難道葉韻竹剛才有些臉紅,原來是因為這個東西,不過兩人住在一個屋簷下,葉韻竹洗過的內褲胸罩之類的東西掛起來,徐濤有哪一天看不到,而葉韻竹還會時常幫他洗衣服,還包括內褲的。

    從水盆裡揀起了葉韻竹的內褲,雖然已經全都是水,沒有什麼特別的手感,但這樣拿著一條女人地內褲,還是讓徐濤有些想入非非。

    正準備給葉韻竹洗了內褲之時,浴室的門敲了一下,葉韻竹叫道:「徐濤,你洗完了嗎?」

    「洗完了。」徐濤這時已經穿上了睡衣。

    「哦,洗完了就快出去吧。」葉韻竹的聲音有些焦急。

    「等我洗完了衣服就出去。」徐濤知道葉韻竹為什麼著急,這時則是不慌不忙的搓起了葉韻竹的那條內褲。

    「我給你洗,你快出去……啊!你……你……」葉韻竹馬上快速地拉開了浴室的門,就看到徐濤雙手正把她的內褲拿在手裡輕柔的搓著,那一雙大手拿著她那樣一條小內褲,真是說不出來的詭異和曖昧,瞠目結舌之下,呆呆的站在那裡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你都給我洗了那麼多次,我給你洗一次也沒啥,你這個內褲還是挺漂亮的,我還真怕給你洗壞了。」徐濤笑呵呵的說了一句,又揉了幾下,又放了清水沖洗了一遍,把葉韻竹的內褲掛在了牆邊的晾衣架上。

    葉韻竹臉紅地發紫,咬著嘴唇看著徐濤地一舉一動,心裡亂糟糟的,兩人地關係不謂不近了,不但住在一起,而且還在一張床上睡過兩晚,雖然沒有發生那事,但她都把徐濤那裡當成了棒子握了一晚,而徐濤那雙手也是伸過她衣服裡摸過她的胸口,雖然那時徐濤睡著了,但她卻知道的一清二楚,只不過卻是不敢把這事說出來。

    徐濤這時又對葉韻竹說道:「你還有什麼要洗的嗎,我先給你洗。」

    「沒有了!沒有了!」葉韻竹這時才回過神來,低著頭說了一句,轉身逃回了臥室裡。

    趴在床上,葉韻竹是即羞澀又幸福,一個男人能為一個女人洗內褲,那就是一件很令女人幸福的事情,如果不是懷著什麼齷齪的心態,就表示那個男人可以完全接納這個女人了,葉韻竹跟徐濤在一起,總是感覺徐濤若即若離的,這時才真正的感覺到徐濤是以男朋友的身份把她放在心上了。

    第二天早上六點鐘,沈宏潔就來到了徐濤家的樓下,而徐濤這時也從樓上走了下來,沈宏潔正想喊徐濤,就看到她車前面的一輛車裡走出來一個女人遞給了徐濤包東西,然後又在徐濤的臉上親了一口,徐濤更是在那女人的屁股上輕輕的拍了一下,這才向她的車走來。

    「我說你是不是有些太無恥了?」沈宏潔待徐濤坐進了車裡,皺著眉頭鄙視的看著徐濤。

    「我怎麼了?」徐濤把那包東西放到了後面的座位上,轉過頭來笑嘻嘻的看著沈宏潔。

    「這可是你自己家的樓下,就算你跟那個女人有什麼關係,也不怕讓葉小姐看到?」

    徐濤像看白癡一樣看著沈宏潔看了好一會,直到把沈宏潔看的發毛之時,才搖了搖頭說道:「你也太老土了吧,我跟玉晴是在國外時交的朋友,擁抱親吻這都是基本的禮節,你不會連這些都不懂吧?」

    沈宏潔自然明白一些外國的社交禮節,只不過還是白了徐濤一眼,道:「那現在不也在是國內嗎,每個國家的國情都是不一樣的,你不能把外國的什麼東西都搬到我們這裡來。」

    徐濤對沈宏潔豎起了大拇指,道:「不愧是當官的,說話官司腔十足。」

    「去你的,我跟你打什麼官腔!」沈宏潔本想說的委婉一點,這時讓徐濤一說,頓時瞪起了眼睛,道:「你剛才說什麼屁禮節,我明明看到你還摸人家屁股了。」

    「原來你都看到了,不過……」徐濤搖了搖頭,歎了一口氣說道:「你說像我這樣的男人,就算摸摸也做不了什麼,那也是沒有啥損失的不是?」

    沈宏潔頓時想起了徐濤的病,馬上歉疚的說道:「我忘了這事,對了,你拿的是什麼?」藉以繞開剛才讓徐濤傷心的話題。

    「這個嗎……」徐濤笑著打了一個關子,道:「這個暫時保密,這可是給我未來的老岳父的神秘禮物。」

    「去你的!」沈宏潔嗔怪的瞪了徐濤一眼,不過對於徐濤竟然還準備了禮物,讓她心裡也是頗為舒服,「你去也就是了,我們家裡又不缺什麼東西。」

    「這不是缺不缺的問題,這是一個禮數的問題,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拿了人家的手短,我先拿點禮物去,最起碼也不能讓你父母直接把我趕出去不是?」

    「那到也是,你還真費心了,這次不管你能不能幫上我,我都感激你。」那目光是說不出來的真誠,而且還帶著隱隱約約的一點柔情……
正文 第二百二十一章 高官父母

    開了四個多小時的車,徐濤和沈宏潔才到了沈宏潔的家。

    高高的圍牆,上面還拉著電網,大門之外兩個士兵拿著槍站的筆直,准不丁一看,徐濤還以為跑到監獄了呢,但是大門口可以看到裡面綠樹成蔭,一幢幢二樓小樓分佈其中,才知道這是一個軍屬大院,住在這裡的都是軍隊的高級軍官。

    看到沈宏潔的車停在門口,其中一個士兵行了一個禮走了過來,道:「請小姐出示證件。」

    沈宏潔拿出了一個黑皮的小本遞給了那個士兵,那個士兵看了一眼,之後,馬上恭敬的遞還給沈宏潔,道:「請沈小姐稍等,我馬上開門。」

    沈宏潔開著車進了大院,道:「這兩個士兵都是新來的,我以前回來都不用拿證件的。」

    徐濤笑了笑,心裡則是暗讚沈宏潔,生長在這樣的環境中的孩子,大多都會對那些士兵們呼來喝去的,而對於新兵敢來檢查他們的證件,只怕更是不耐,但沈宏潔能免坦然面對,也顯出了很好的修養,跟平時那個動不動就發火的沈宏潔還真有那麼一點區別。

    待看到院裡還有一些士兵來回的巡邏,徐濤這次也是不得不說道:「宏潔,你這裡真是太牛了,一進這裡,感覺自己的身價似乎都有些不同了。」

    沈宏潔轉過頭看了徐濤一眼。道:「你喜歡這裡嗎?沒感覺到這裡像個監獄?」

    徐濤呵呵一笑,道:「你還別說,真有那麼一點感覺。」

    在這些小樓之間,沈宏潔拐了幾個彎,車子就停在了一幢樓之前。只不過待看到門口還停著一輛銀灰色地寶馬之時,眉頭頓時皺了起來,「這個混蛋怎麼也跑來了?」

    「誰?跟我們有關係嗎?」

    沈宏潔氣哼哼的說道:「就是昨天晚上我們遇到的那個史青雲,他到是腿快,比我們還早一步到了我家。」

    徐濤嘿嘿一笑,道:「呵,這可真是挺熱鬧的,你父母內訂的準女婿和我這個假女婿就要火星撞地球了。」

    「去你地,還有心情開玩笑,沒有他我們還好混一點。有那個傢伙,肯定要想方設法的來搗亂的。」

    「那也未必,有那個傢伙做陪襯,或許我們能夠更容易混過去一點。走吧,看看我未來的岳父岳母到底是何許人也,能夠把我准老婆逼的愁眉不展的。」

    沈宏潔看到徐濤已經下了車,只得連忙跳下去,搶先一步走到了徐濤的身邊。

    「沈小姐好!」一個二十剛出頭的年青小伙子打開了門,一臉的恭敬。

    「嗯。」沈宏潔點了點頭,對徐濤說道:「這是我媽的勤務員小李。徐濤對著小李微笑著點了點頭。小伙子一看就是比較精明,馬上也對徐濤打了個招呼。

    「宏潔你回來了!」史青雲聽到了聲音快步走了出來,滿臉笑容地對著沈宏潔打招呼,不過在看到徐濤之時,則是面色不善。

    沈宏潔冷哼了一聲。伸手挽住了徐濤的胳膊,道:「徐濤,這就是我的家,咱們進去。」

    徐濤對著史青雲眨了一下眼睛,又得意的笑了一下,擦著史青雲地身體走了進去。

    史青雲的臉抽搐了一下,徐濤這樣就是**裸的挑釁了,平時他到哪裡都是受人尊重,現在一個小經理竟然對他如此,頓時氣的直翻白眼。緩了一口氣。才返身走進了客廳。

    客廳的沙發上此時坐著一個方臉濃眉的五十多歲的男子,鬢角有些花白。但精神飽滿、虎目含威,只是坐在那裡,就有一種不怒自威地氣度。

    沙發的另一邊坐著一個四十多歲的女子,一頭短髮,雖然眼角有些魚尾紋,但容貌漂亮,氣質高貴,跟沈宏潔長的到是非常的相像。

    這兩人自然就是沈宏潔地父母了。

    「爸,媽,我回來了。」沈宏潔這時也放開了徐濤,規規矩矩的打了一個招呼。

    「哼!你還知道回來。」沈宏潔的父親冷哼了一聲,坐在那裡沒有動,而她母親則是站起來,笑瞇瞇的說道:「小潔,來,讓媽看看,跑出去這麼長時間也不回來,你看看你,這皮膚都發黑了,也不注意保養一下。」

    兩人雖然都在說沈宏潔,但目光都是往徐濤看來,目光凜冽,上下的打量著徐濤。

    身處高位之人,那目光看人之時就會有一種威勢,一般人碰到他們的目光都會下意識的躲避一下,但徐濤則是坦然的跟兩人對視,臉上還掛著淡淡的笑容,道:「叔叔阿姨好!」

    沈宏潔的父母對視了一眼,沈父則是指了一下自己對面地沙發,道:「坐吧。\」態度說不上客氣,但卻也至於是特別地冷淡。

    而史青雲到這時則是很自然的坐到了旁邊地一張沙發上,而且順手給沈父和徐濤倒了一杯茶,那模樣到像是他已經是這家裡的一員,而徐濤是客人一般。

    「小潔,可讓媽想死了,來,跟媽回房裡聊一會。」沈母拉著沈宏潔就往臥室走。

    沈宏潔回頭看了徐濤一眼,面色有些焦急,而徐濤則是對她笑了一下,從容之極,這才讓沈宏潔稍稍的放了點心,跟著母親走進了臥室裡面。

    「你叫徐濤?」沈父喝了一口茶,眼睛看著茶杯裡飄浮的茶葉。

    徐濤同樣端起了茶杯,喝了一口,道:「是的,這茶不錯,應該是極品大紅袍,平常人很難喝得到。」

    史青雲馬上接口說道:「這是自然,我茶是我專門給伯父買的,這可不是大面積種植的那種大紅袍,而是武夷山上真正的大紅袍,普通人不要說喝,就是想買也買不到。*」

    聽史青雲如此一說,沈父說道:「青雲你太破費了。」臉上也是露出了淡淡的微笑,他一是好棋,二是好茶,這極品的大紅袍他也幾年才能喝到一次,這一次史青雲特意給他弄來了這茶,頓時讓他很是欣慰。

    徐濤轉了一下茶杯,道:「那我運氣還真不錯,竟然也能喝到這樣的茶。」

    史青雲更顯得意,道:「那是自然,你以為這茶是什麼人都能喝到的嗎,也就是沾了伯父的光,你才能喝到。」

    這要不在沈宏潔的家裡,史青雲藉著這個機會來表現自己,他也懶得理會了,只不過沈宏潔可是有求於他,如果史青雲就這麼討人家的歡心,徐濤這一次豈不是白來,拿著茶杯在手裡轉了兩圈,徐濤又輕輕的喝了一口,道:「你這茶確實不錯,很一種大紅袍的味道,只可惜呀……」徐濤搖了搖頭,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史青雲眉頭一皺,道:「可惜什麼?」

    「可惜這茶是好茶,不過這泡製的方法有些不妥。」

    史青雲對於茶道沒有什麼研究,只不過挑著貴重而又少見的茶葉給沈父弄來了一些,但他也知道泡茶有很多方法,剛才進來之時急於向沈父買好,所以直接就用茶几上的茶壺泡了一壺,對於徐濤這樣一說,心裡頓時有些沒底。

    沈父這時則是看了看徐濤,道:「那你說這茶應該怎麼泡?」

    徐濤笑了笑,道:「宏潔早就說過叔叔你喜歡喝茶,我在您面前提泡茶,那就有些班門弄斧了。」

    「哈……小伙子挺有趣,小李,給我把那套功夫茶具拿來。」沈父這時招呼了一聲,小李很快的就把一套精緻的茶具拿了過來,而沈父則是親手操作開始泡起功夫茶來。

    徐濤暗自鬆了一口氣,他對於泡茶也是不太懂,只不過知道這大紅袍很是珍貴,所以泡起來也一定很講究,剛才就是胡亂的蒙了一下,到真的一下子蒙對了。

    「來!這次你再喝一喝。」沈父親自給徐濤倒了一杯。

    徐濤輕輕的喝了一口,然後瞇著眼睛品了一下,道:「這才是茶中極品,茶好,叔叔的手藝更好,喝起來才有味道。」

    沈父也慢悠悠的品著茶,道:「這大紅袍確實是茶中極品,我也難得喝上一次,剛才青雲直接就給我泡上了,我喝了才知道,不免是浪費了一點。」

    兩人雖然都在稱讚著這茶不錯,可是史青雲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明明是自己的茶葉,現在卻是讓徐濤表現了一把,而且還弄得自己像是很無知一般,雖然也像模像樣的喝著茶,可是嘴裡只有那茶的苦味,再也品不出極品大紅袍的那種特殊的清香了。

    喝了兩口茶,沈父放下了茶杯,道:「聽說你跟我們家的宏潔正在談戀愛?」

    徐濤禮貌的答道:「是的,我們暫時還處的不錯,雖然偶爾總有些爭吵,還都感覺可以。」

    沈父盯著徐濤,道:「哦,你們經常吵架?」

    「是的,經常吵,幾乎是三天一小吵,十天一大吵吧。」徐濤很乾脆的回答。

    史青雲心裡這個樂呀,他感覺徐濤真是傻的要死,當著沈宏潔的父母哪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就算是真吵了,那也要用巧言掩蓋過去,現在他就等著沈父把徐濤掃地出門了。

    只不過這時沈父卻是微微一笑,道:「那你們誰能打得過誰?」
正文 第二百二十二章 博弈1

    徐濤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這才笑吟吟的說道:「我們打架自然也不是真打,不過好像宏潔吃虧的時候比較多一些。」

    史青雲更是大喜,此時大聲喝道:「宏潔是一個女人,你一個大男人怎麼連一點度量也沒有,你到底還是不是一個男人了。」

    「哦?」徐濤笑瞇瞇的看著史青雲,道:「以你的意思,只要是男人,就得處處讓著女人?」

    「那當然,愛她就要容忍她,就要保護她,不能讓她受委屈……」史青雲把一套現代好男人的標準一古腦的說了出來,指手劃腳口沫橫飛,正好藉著這個機會把徐濤貶的一文不值,而把他的高度提升到新世紀的標準好男人,「伯父,宏潔如果跟我在一起,我一定絕不讓她受任何一點委屈,更不會跟她吵架,讓她這輩子都過的開開心心的。」

    沈宏潔這時跟著母親走了出來,臉色並不好看,而看到史青雲在那裡誇誇其談的表演,眉頭更是擰成了兩個大疙瘩。

    沈母對於史青雲的這番話到是頗為讚賞,此時笑呵呵的說道:「青雲說的不錯,我們家小潔脾氣不好,要是沒有一個寬容大度的男人寵著她,那這日子就根本沒法過的。」

    史青雲更是喜上眉梢,他也知道他跟沈宏潔的事就是沈母全力支持的,本來以為徐濤的到來會讓沈母的態度有所改變,現在看來,她還是那樣的支持自己,心裡哪能不高興。

    沈宏潔這時則是走到了徐濤的身邊。直接坐下來就摟住了徐濤地胳膊,道:「我才不喜歡那種沒有骨氣的男人,我寧願天天有人跟我吵,我也要跟徐濤在一起。」

    沈宏潔這樣子頓時讓沈母的眉頭緊皺,不過這時也不便發作,但還是頗為嚴厲的說道:「小潔,結婚那可是一輩子的事。天天打打鬧鬧的成什麼樣子。」身為一個省裡的高官,這一板起臉來,還真是挺讓人發怵地。

    只不過她面前的一個是自己的女兒,一個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徐濤,都是直接把她的不滿忽略掉。

    史青雲此時拍了一下胳膊。信誓旦旦地說道:「伯母,你放心,宏潔雖然現在被這人迷住,但我相信有一天,她一定會明白只有我才是真心對她好的。*」

    沈宏潔把嘴一撇,不屑的說道:「切!你蒙誰呢,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一天都在外面干的什麼事,讓你禍害的女孩沒有一百也有八十吧。你就不是在遼市,否則我早就把你逮起來。」

    史青雲臉色一變,不過馬上說道:「我承認我以前做的事很荒唐,但那時我並沒有遇到一個讓我心動過的女孩子,自打見到了你之後,我就知道,你是我史青雲這輩子唯一的女人。從今以後,我絕對再也不會跟任何一個女孩子來往,只一心一意地對你。」

    沈母自然也知道史青雲以前的那些事,但像她們這些高官的子女,有幾個是省油的燈。只要結了婚之後能夠安下心來,那就是好的,所以好也並不把史青雲以前的事放在心上,至於對徐濤,她壓根就是連一點也沒瞧上,一個小公司的經理,就想跟她堂堂省委副書記和軍區副司令地女兒娶走,那是門也沒有的。

    雖然看到徐濤和沈宏潔如此親近,但她也不放在心上,她有得是辦法把兩個人拆開。.而且現在年青人在一起做點什麼荒唐事也屬正常。史青雲以前跟別的女人在一起,那沈宏潔跟別的男人在一起也不算什麼。

    「宏潔。年青人在年青時犯點錯誤也屬正常,不能總糾著人家的錯誤不放,一定要多看人家地長處,這是做人之道,做人的根本,你現在也已經是一個刑警隊的隊長了,如果只抓著下屬的缺點,你這個隊長還能當下去嗎?」

    沈宏潔對於母親的這種支持史青雲的態度大為不滿,為了表示抗議,此時不但抱住了徐濤的胳膊,更是把頭都枕在了徐濤的肩膀之上,道:「媽,我也不是小孩子了,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能分辯清楚。」你是不小了,可是你當官的本事跟我比還差得遠呢,媽在官場上打拼了這麼年,又豈是你這個只當了幾天芝麻大小地官所能比地。跟你說的絕對是金玉良言,你可千萬不能往心裡去。」

    沈父在沈宏潔出來之後就一直沒有說話,這時咳嗽了一聲,道:「棋癮犯了,你們誰跟我下盤棋?」

    「我來!」史青雲馬上搶先說了一句,知道沈宏潔地父親愛下棋,這段時間他還真是跟人學了幾天,雖然棋藝一般,但能陪著沈宏潔父親下下棋,那也是討好他的好辦法,而且馬上說道:「伯父,我剛才給你的一個盒子裡面就是一副圍棋,你何不拿那副棋來下一下。.」

    「哦?還有棋,我剛才到是沒注意,小李,去那青雲送的棋擺上。」然後又對徐濤和史青雲說道。「你們跟我來吧。」

    史青雲馬上站起來跟上了沈父,只落後沈父半步,顯得溫文爾雅,頗有風度。而徐濤則是在另一邊跟沈父並駕齊驅。

    「看到了嗎,從走路就可以看出兩人的素質來,青雲站的位置正好可以隨時聽到你父親說話,而且還一點也不逾越,顯然是受過良好的教育,而這個徐濤卻是太不注重身份了,怎麼能跟你父親一起走。

    沈宏潔不滿的說道:「媽,你不要總用這種規矩來套好不好,我就喜歡徐濤這樣隨隨便便的,像那個史青雲,一看就是滿臉的虛偽,看著我就噁心!」

    「什麼叫做虛偽?現在做人就是要虛偽一點,對人真誠了,吃虧的就是你自己,在別人面前能夠把自己隱藏得深一點,那才是高人,我看青雲這一點做的就挺好,見什麼人說什麼話,以後一定很有前途。」

    「哼,溜鬚拍馬他肯定行,我就搞不明白了,封建社會都過了那麼多年,你們卻總拿出以前那種封建官員們的派頭和規矩來,一個比一個官架子大。」

    沈宏潔這還真是有感而發,現在當官的很少有人把自己當公僕的,只要當上了官,辦公的地方要好,坐的車要高檔,派頭也要夠足,下屬也一定要絕對服從,民主這個詞他們根本就是全不放在心上,只要比他官小的,就要對他絕對服從,就連開會坐的位置,走路走的位置,那都有一定的講究,她就不明白了,現在這幫人腦袋裡都想的是什麼。

    「沒有規矩不成方圓,一個單位裡要分不清誰是領導誰是兵,那以後工作還怎麼開展,你呀,讓媽好好的教教你……」

    徐濤這時已經跟沈父走進了一個小房間,這個房間不大,但卻是整潔異常,中間一個四方的檯子,兩邊擺著兩張木製圓凳,棋盤就刻在檯面上,靠牆一側有一個古樸的木櫃,上面擺著一些關於圍棋的書,另外還有棋盤棋子等一些棋具,這到是一個非常有特點的棋室了。

    看著這個房間,徐濤對於沈宏潔的父親到有了一個新看法,下圍棋乃是一件修心養性的好活動,像沈父這樣喜歡圍棋,那人品也不會差到哪裡去,而且從剛才兩個人短暫的接觸來看,他到也不是那種勢力和小人,而顯得特別有深度,有城府,估計沈宏潔所說的家裡一力促成她跟史青雲之事,十有**是她母親那個有些勢力的人的主意。

    檯面上此時還放著一個黑盒子和一個白盒子,兩個盒子竟然都是以玉製成,裡面的黑白棋子也全都是玉的,一個個打磨的極其精緻,一看這副棋就是價值不菲。

    「伯父,這是我爸知道你喜歡下棋,特意讓我給你帶來的,不知道你喜歡不喜歡?」史青雲拿起了一顆棋子放到了棋盤之上,發出了一聲叮的輕響。

    「不錯,這棋子挺好看。」沈父說了一句,捏著手裡的一顆白子也是輕輕的放到了棋盤之上,那一聲清脆的聲音很是悅耳。

    只不過下了兩步,沈父搖了搖頭,卻沒有說話,弄得史青雲有些摸不著頭腦,試探著問道:「伯父,你感覺這棋不好嗎?」

    徐濤這時微微一笑,接口說道:「你這棋就是太好了,所以沈叔叔才不喜歡的。」

    「你胡說什麼?」史青雲馬上皺起了眉頭。

    徐濤不理史青雲,而是直接把檯面上的幾顆棋子揀起來放到了棋盤裡,然後又拿出了自己帶來的東西說道:「沈叔叔,我也帶來了一副棋,你看看用這棋下起來的感覺怎麼樣?」

    那是兩個棋盒,都是木頭所制,棋盒上都已經斑駁不堪,就像是從垃圾場裡揀回來的一樣。

    史青雲本來也擔心徐濤拿出了一樣東西把他的比下去,可是看到徐濤拿出來的東西,不由噗哧一聲笑了出來,然後忍住笑意,板著臉說道:「我說徐濤,伯父是什麼身份,能用你這破棋下?我看你還是把這東西扔到垃圾道裡吧,可不要在這裡丟人現眼了。」

    徐濤微笑不語,而沈父則是面露迷惑之色,然後小心翼翼的拿過了一個棋盒之後慢慢打開,先是愣了一下,然後面色就是一變……
正文 第二百二十三章 博弈2

    「哈……徐濤,你這棋花了幾塊錢……不!不!你是從哪裡揀來的?這東西也能拿來給伯父,你是不是有些太不把伯父放在眼裡了。」史青雲看到沈父的臉色,還以為他在心裡不滿,更是大肆的數落起徐濤來。

    「你看看這棋盒,漆也掉了,蓋也鬆了,嘖嘖……再看看這棋子,還有裂紋的,一看就是不知道讓人用了多次的舊東西,咱拿不出來什麼好東西孝敬伯父,那不送也就是了,伯父伯母通情達理,也不會跟你一般見識,但你拿這種東西來,唉……真是不知道你怎麼想的了,我就不明白,宏潔怎麼能不阻止你幹這樣的事。」

    看到徐濤沒有言語,沈父的臉色還是那樣陰晴不定,史青雲隨手就去拿棋子,道:「這東西還這麼髒,你是不是在拿來之前也應該洗……啊……伯父……」

    一聲脆響,史青雲的手在摸到棋子之前,卻被沈父一巴掌拍開,頓時讓史青雲愣在了那裡,過了好一會才悻悻的收起了手,不知道自己是哪裡說的不對了。

    沈父這時拿起了棋台上的煙盒,拿出了一支煙放到嘴邊,正要去拿打火機之時,史青雲則很有眼力的搶先一步拿在手裡,然後打著準備給沈父點著,只不過一隻手伸了過來把他手裡的打火機拍了下去。=小  說        首  發==

    「徐濤,你幹什麼?」史青雲霍的一下子站了起來,怒視徐濤,剛才被沈父拍了一巴掌,他只能忍著。但徐濤憑什麼也敢拍他,要不是礙著沈父在這裡。他真的要大發雷霆了。

    徐濤淡淡一笑,道:「沈叔叔,下這棋之時還是不要抽煙的好。」

    史青雲還以為徐濤在這裡買好,想要用什麼抽煙有害健康地理由來不讓沈父抽煙,頓時搶白的說道:「伯父平時根本就不抽煙,每次下棋都會抽煙,這已經是他地習慣。你少在那裡多管閒事。」

    徐濤拿起了一料棋子放到了鼻端嗅了一下,道:「叔叔,如果你不想破壞這上等檀香木的天然香氣的話,還是不要抽煙的好。」

    沈父伸出兩根手指輕輕的捏起了一料棋子,先是仔細的看了看,然後又湊在鼻端,瞇著眼睛聞了好一會,這才睜開眼睛盯著徐濤。道:「這棋……是哪裡來的?」而那語氣也不像剛才那樣地威嚴,似乎還有些緊張和急迫。

    「無意中從一個朋友那裡得來的。」徐濤淡淡的回答了一句。

    「那這棋的來歷……你知道嗎?」

    「這我可就不太清楚了,不過好像是以前某個下棋的高手用過的。」

    沈父這時又把煙拿了起來,但又很快放下,又拿起了棋子在鼻端貪婪的嗅了兩下,才道:「我對古董沒有研究,但如果這棋是真品的話。那就應該是唐代地圍棋聖手王積薪用過的棋,整副棋子都是用上等檀香木精緻而成,能讓下棋的人始終保持清醒的頭腦。」

    史青雲眉頭一皺,心裡則是暗自吃驚,這棋子要真是唐朝遺留下來的。不但是一種古董,而且還有一種特殊的意義,對於那些棋壇上的人物更會有極大地吸引力,如果拿到拍賣會上去賣,還真不知道能拍出什麼價來,但可以肯定的一點就是,比他弄到的那一副幾萬塊的玉石棋子肯定要貴上不知道多少倍了。

    「沈叔叔,咱們下一盤吧,我只簡單的會下,叔叔讓我三子吧。\」徐濤把還在發呆地史青雲擠開。坐到了沈父的對面。直接在棋盤上落了三子。

    沈父愣了一下,然後哈哈一笑。道:「小伙子,你到真是很直接,那好,我就讓你三子。」跟著落了一子,但放棋之時卻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把棋子弄壞了。

    徐濤又落了一子,道:「沈叔叔,這棋子用了上千年也沒怎麼樣,你不用那麼小心的,棋是用來下的,如果當成藝術品就失去了它本質的意義,拿來還有何用。」

    沈父抬頭看了一眼徐濤,哈哈一笑,道:「不錯,如果我太過小心,這棋就跟青雲拿來的一樣,沒有任何意義了。」

    史青雲心裡真的很鬱悶,剛才他是坐著陪沈父下棋的,現在卻讓徐濤擠得站了起來,而沈父話裡的意思顯然是並不怎麼欣賞他送給的那副玉棋,只不過徐濤這棋他真地比不過,他就有些不明白了,徐濤只不過是一個簡單地小經理,怎麼拿得出來這樣一副價值連城的棋來,這也太過詭異了,眉頭一皺,道:「檀香木地棋子也很多吧,雖然這棋子古樸了一點,但只怕也不會是唐朝傳下來的吧,唐朝距今一千四百多年,這檀香木的棋子又怎麼可能保存這麼長時間?」

    徐濤不置可否,落子則是極快,而且攻勢很猛,連續几子下去,沈父落子也快了起來,兩人到是默契的都把史青雲的話當成了耳邊風。

    徐濤會下圍棋,但棋藝並不是很高明,只不過下棋之道還有一個氣勢,他從一開始就是採取了猛烈的攻勢,頗有一種破釜沉舟之勢,到也一時間並未落下風。

    沈父的棋藝則是比徐濤高了不少,開始之時並沒有跟徐濤以攻對攻,而是穩步防守,下到中盤之時,他已經是守中代攻,最後則是步步殺招,讓徐濤疲於應付,最後逼得徐濤只得棄子認輸,歎了一口氣,道:「沈叔叔,看來我這個小區棋聖也只是徒有虛名了。」

    「哈……」沈父大笑出聲,道:「現代的小伙子會下圍棋的就不多,你能下到這個地步已經不錯了,我可是下了幾十年的老棋皮子了,從下棋能夠看得出,你小子很有一種一往無前的衝勁,而且不屈不撓,不肯服輸,這種性格在部隊裡肯定會有一番作為的。」

    「沈叔叔誇我了,最後我還不是棄子認輸了。」

    「這就更加難能可貴,正所謂過剛易折,小伙子你能屈能伸,在明知不可為的情況下可以果斷認輸,以後再圖發展,這才是正道,像那些明知不可為而為之的人,就比你要差得遠了。」

    史青雲聽著沈父誇獎徐濤,心裡很不是一個滋味,這時推了徐濤一把,道:「我來跟沈伯父下一盤。」

    徐濤淡淡一笑,給史青雲讓了位置。

    沈父也沒有拒絕,跟史青雲下了起來,史青雲跟徐濤的棋藝還真是相差不多,但他聽到沈父剛才誇徐濤的話,心裡很不服氣,也想學著徐濤那樣用猛烈的攻勢來博得沈父的一番讚賞。

    只可惜他這一番心思卻成了東施效顰,這種佈局他本就不太擅長,卻又偏偏要如此做,不免就讓他的棋藝大打了折扣,棋到中盤,就已經勝負明顯之極,完全沒有一點懸念,沈父這時下得也有些漫不經心,對著徐濤說道:「小徐,那個蒂姆先生跟你是什麼關係呢?」

    沈父知道蒂姆是很正常的,像蒂姆這樣的人物,到了哪個地方,都會引起關注的,而沈父很可能又對他進行了一番調查,所以對於此事他也肯定能夠知道,而像史青雲這樣的紈褲子弟則根本就不會關注蒂姆這樣的人物,要不然他們也不會不知道徐濤現在的名聲在遼市也不小了。

    對著沈父微微一笑,徐濤不慌不忙的說道:「蒂姆是我的好朋友。」

    「蒂姆是你的好朋友,那你的面子還真不小!」沈父又落了一子,史青雲則是死死的盯著棋盤,很想找出個奇招讓沈父誇獎一番,所以根本就沒有注意徐濤和沈父在說什麼。

    「談不上什麼面子,朋友之間互相幫助也很正常的。」

    沈父拿著棋子遲遲未下,但目光則不是盯在棋盤上,而是盯在徐濤的臉上,徐濤很是讓他驚奇,一般人在能跟蒂姆這樣的人交上朋友,都會引以為榮的,可是在徐濤的臉上,他卻完全沒有看出來,好像認識蒂姆那是一件再普通不過的事。

    手裡的棋子終於放了下去,沈父又道:「蒂姆這次來給看的那個病人又跟你是……什麼關係呢?」

    「她是我兒時的鄰居,也是我的恩人。」徐濤回答的很是坦然。

    「哦……那她的那個女兒呢,好像你們的關係……很是不淺?」徐濤還是那樣淡淡的笑容,道:「不錯,她就是我的初戀情人,這麼多年我一直想著她,回到遼市也是為了找到她,現在終於找到她,我很開心。」

    「哦?」沈父的面色頓時一變,道:「那我們的小潔呢?」

    史青雲本來研究著棋局,由於沈父這時的漫不經心,到是給了他一些機會,劣勢也是扭轉了一些,他並沒有感覺到沈父的心並沒有在棋盤上,還以為經過自己的努力終於有了成果,這時不免也是小有得意,耳朵裡也是聽到了徐濤和沈父的話,這可是比讓他贏了這盤棋還要高興,沒有想到徐濤這個傢伙竟然還有把柄落在沈父的手裡,這下子可有戲看了。
正文 第二百二十四章 發洩

    徐濤微微一笑,拿起沈父的煙自顧自的點了一棵,慢悠悠的抽了一口,才道:「沈叔叔,這件事想來你已經查得很是清楚,我跟幾個女人有關係你也不會不知道吧?」

    「你小子太裝了吧,知不知道你現在正在跟誰說話?」史青雲看著徐濤那輕鬆愜意的模樣,心裡真是說不出的不服氣,他一個高官之子,在沈父的面前說話還要小心翼翼的,可是徐濤又是一個人物,竟然也敢跟沈父這樣說話,最可氣的剛才他給沈父點煙之時讓徐濤拍了一巴掌,現在徐濤自己竟然抽了起來。

    「我當然知道我在跟誰說話,這是我朋友沈宏潔的父親。」言外之意就是不在意沈父的身份。

    沈父這時點了點頭,道:「很好,那我就以一個父親的身份跟你說話,我就這麼一個女兒,本來她的婚姻之事我並不想干涉的太多,但做為一個父親,那也要為她把關,你跟那麼多女人的關係不清不楚,這一點我是絕對不能容忍的,現在給你兩條路,一條是跟那些女人完全斷絕關係,另一條就是……跟小潔斷絕來往!」

    沈父這話說的斬釘截鐵,沒有半分商量的餘地,那種軍官的威嚴自然而然的就流露了出來。

    但徐濤的表情依然沒有任何變化,道:「沈叔叔,你這樣做是完全正確的,要想成為你的女婿,就絕對不能三心二意,像我這樣跟幾個女人糾纏不清的人,是沒有資格跟宏潔在一起的。」

    史青雲大喜,道:「原來你還有點自知之明。」

    「不錯,我這個人別的不怎麼樣。就是有些自知之明。」徐濤瞄了一眼史青雲,意味深長的笑了一下。

    史青雲頓時臉上有些發燒,要說對女人的濫情,只怕他比徐濤還要厲害得多,雖然不至於說夜夜做新郎。還不到滿街都是丈母娘地地步,但他女朋友更換的速度絕對是相當的頻繁的。

    徐濤有什麼勾當沈父都能查得出來,那他是什麼樣,沈父自然也一清二楚了,偷眼看了看沈父,正好碰到了沈父那凌厲的目光,連忙轉頭看向他處。他可沒有徐濤那兩下子,可以毫無顧忌地跟沈父對視。

    「哦?那你跟小潔之間又是怎麼回事?」徐濤的回答讓沈父也頗意外。*

    徐濤彈了一下煙灰,微笑著說道:「我跟那些女人是絕對不會因為宏潔分開的,不過到也不至於跟宏潔斷絕來往,我一向認為宏潔是我的好朋友,而不是我的女朋友。」

    聽到徐濤如此說,沈父則又有些憤怒,道:「那你怎麼還讓她懷孕了?你難道就是這樣不負責任?」

    「哈……」徐濤大笑了一聲。道:「沈叔叔,你難道不知道人言可畏這句話嗎,我跟宏潔以前的關係並不好,而且還可以說是有些過節,她想收拾我,我當然也不能束手待斃,所以就故意捉弄了她幾回。讓人以為我和她之間有一定的曖昧關係,久而久之,她地那些同事們就信以為真了。」

    「你認為你說的我會信?」沈父皺著眉頭,凌厲的目光盯在徐濤的臉上一瞬不瞬。

    徐濤迎著沈父的目光,毫不退縮的說道:「信不信我不知道。而沈父想要把宏潔怎麼樣我也不清楚,不過有一點我很清楚,我感覺宏潔現在生活的很快樂,如果她想嫁的人是她自己喜歡地,我一定會很高興的祝福他,但我並不希望她成為一個政治上的砝碼,就比如說嫁給這個宏潔一看就煩的傢伙。」

    「你……」史青雲不由氣結,徐濤說自己也算了,為什麼總把他帶上,不由怒道:「你明白什麼。這叫門當戶對。就像那身份也想跟宏潔在一起,你也不照照鏡子。真是賴蛤蟆想吃天鵝肉。」

    沈父的臉色一變,撮合沈宏潔和史青雲在一起是她老婆的主意,但他也沒有拒絕,這在他們這個層次的人中,也是稀鬆平常之事,但讓徐濤直接說出來,還是讓他地臉色有些難看。

    把手裡的煙掐滅,徐濤微笑著說道:「我跟你們談不起門當戶對,也不想跟你們談門當戶對,門當了,戶對了,好像你們能夠得到很多利益,我沒有什麼利益可以加以利用,好了,已經打擾這麼長時間了,我也該走了,估計我可能要有負宏潔所托了。」

    徐濤說完,大步的就走出了棋室,而在客廳裡本來還在爭辯不休的沈宏潔和她母親此時都是轉頭向他看來。

    徐濤走到沈宏潔的面前,道:「對不起了宏潔,我把你地事辦砸了,真的很抱歉。」

    沈宏潔這時已經跟母親爭的面紅耳赤,這時聽到徐濤如此一說,霍的一下站了起來,道:「徐濤,我跟你走,大不了我連那個刑警隊長也不幹了。」

    「小潔,你發什麼瘋,你給我站住!」沈母氣的臉色發青,道:「你怎麼就能不能明白媽的一番苦心,做媽的還能害孩子嗎?」

    「媽!對不起,你雖然好像是為我好,但你更多的是以你自己為出發點,我不喜歡你給我安排的那些,我就像過我自己的生活,你怨我也好,恨我也罷,今天我是一定要跟徐濤走地!」沈宏潔聲音不大,但卻是透出了無比地堅決,本來她還想靠著徐濤來敷衍一下父母,現在徐濤已經把事情辦砸了,她頓時起了破釜沉舟的決心,再也沒有任何地顧忌了。

    徐濤讚賞的對沈宏潔一笑,道:「那我們走吧!」

    沈宏潔也對徐濤一笑,然後在沈母還有跟出來的沈父、史青雲難看的表情中拉住了徐濤的手,大踏步的往門外走去。\

    「你……你走了就不要再回來!」沈母這時氣急,也是鐵青著臉吼了起來。

    但沈宏潔的腳步只不過稍稍停頓了一下,然後步伐反而是更快的走了出去。

    「我來開車!」兩人走出了別墅的大門,徐濤就從沈宏潔的兜裡摸出了車鑰匙。

    沈宏潔點了點頭,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

    兩人開出軍區大院,直到開到了高速公路上,沈宏潔依然一言不發。

    徐濤點了一支煙抽了起來,他知道沈宏潔現在的心情一定非常的糟糕,勸她也根本不會有什麼作用,只能是讓她自己想清楚,所以也沒有打擾她。

    不料沈宏潔這時竟然一伸手從徐濤的手裡搶過了已經抽過的幾口煙,然後直接塞到了嘴裡抽了兩口。

    「喂,這煙可是我抽過的。」徐濤有些哭笑不得的提出了抗議。

    「你抽過的又怎麼樣?」沈宏潔懶洋洋的答了一句,又抽了一口,她並沒有像一般的女孩子那樣抽口煙還要假裝咳嗽兩聲,而且抽的還像模像樣,兩根手指夾著香煙,姿勢還頗為好看。

    「嘿嘿……你願意抽就抽吧,到時別又說我點你便宜,這可是變相的接吻。」

    沈宏潔毫不在意的說道:「接吻就接吻好了,我又不是沒被你吻過。」

    徐濤搖了搖頭,又重新點了一支,沈宏潔現在還真有點破罐子破摔的頹廢,這可不是什麼好事。

    「徐濤,跟我去打場拳。」沈宏潔把煙頭掐滅,轉過頭目光炯炯的看著徐濤。

    「沒問題!」徐濤很爽快的答應了下來。

    兩人趕回遼市之時已經是下午五點多了,沈宏潔直接帶著徐濤來到了刑警隊的訓練場,這裡擺著各種健身器材,中間還有一個拳台,今天是週末,這裡並沒有人在,只有一個值班的刑警在,待看到沈宏潔帶著徐濤來這裡,不免感覺有些詫異,前一段日子才剛剛聽說徐濤跟沈宏潔分手了,現在兩人走到了一起,估計是又走到了一起,只是看到到沈宏潔那緊繃的臉,也不敢多問,乖乖的打開了健身房。

    沈宏潔給徐濤找了一套運動服,她自己則是換了一身淺藍色的運動裝,給徐濤扔來了一副拳套之後,就跳到了擂台之上。

    徐濤也沒多言,把拳套帶上之後,也跳上了擂台。

    「不許讓著我!否則我會翻臉!」沈宏潔雙拳撞了一下,然後大喝了一聲,一拳向徐濤的面門打來。徐濤此時還真毫不客氣,頭部一偏,一拳已經是迅速的從下面擊出,目標正是沈宏潔的小腹。

    沈宏潔身體連忙一側,險之又險的避開了徐濤的拳頭,大聲叫道:「好,就這樣!」一錯步則又向徐濤攻來。

    徐濤知道沈宏潔是想發洩一番,直接給她當肉盾,只怕她也不會把心中的鬱悶全都發洩出來,所以他也是適時的進行著還擊,跟沈宏潔打了一個旗鼓相當,一時間擂台上拳風呼呼,**相接的聲音不絕於耳,其間還伴雜著沈宏潔不時的大喝。

    「砰!」的一聲悶響,沈宏潔的身體連連退了幾步,然後一屁股坐在了擂台之上,兩人已經打了十多分鐘,要不是仗著心中的一口悶氣,她早就已經體力透支了,這時受了徐濤一拳,她是再也站不起來了,對著徐濤招了一下手,道:「過來拉我起來。」不過那眼裡竟然是露出了一絲狡黠之色。
正文 第二百二十五章 逆推1

    徐濤早已經看到了沈宏潔的眼色,但依然笑吟吟的走了過去坐到了她的身邊,道:「這會舒服多了吧。」

    「不舒服……」沈宏潔突然大聲叫了一聲,雙手突然猛的抓住了徐濤的手腕,然後用力一擰,身體接著一撲,用殘存的那點力量硬生生的把徐濤壓在了身下。

    只不過徐濤是什麼身手,在沈宏潔動手之時就已經有了反應,不過他並沒有反抗,只不過是在沈宏潔撲到他的身上之時,並不是背對著沈宏潔的,而是面對面的讓沈宏潔壓在了他的身上。

    「投不投降?」沈宏潔生怕徐濤還會暴起發難,右臂死死的壓住了徐濤的脖子,兩腿纏住了徐濤的腿,上身更是緊緊的壓在徐濤的胸膛之上。

    「不投降!打死也……不投降!」徐濤翻著眼睛,身體用力的掙扎。

    沈宏潔大驚,她現在已經沒有什麼力氣了,徐濤這一動,她感覺自己的身體就像漂泊在大海裡的小舟,隨時都有顛覆的危險,連忙更緊的壓住了徐濤,急道:「你再不投降,我可就要出殺招了!」

    「你還有什麼殺招?」徐濤雙臂這時已經反過來摟住了沈宏潔的後腰。

    「我……我……啊……」沈宏潔這時哪裡還有什麼殺招,但情急之下竟然有些不擇手段,頭一低,竟然是咬向了徐濤地耳朵。徐濤猝不及防之下。被她咬了一個正著。後面那一聲慘叫則是徐濤發出來地了,而最要命地則是沈宏潔這時竟然咬住了不鬆口,他要是亂動的話,只怕就要被生生的扯下一塊肉來了。

    「我說你是屬狗的嗎,那是我耳朵呀,麻煩你先鬆開好不好?」徐濤很無奈的出聲求饒。

    「唔……」沈宏潔的喉間也不知道在說什麼,但就是不鬆開徐濤的耳朵,而且還磨了一下牙,讓徐濤更是好不疼痛。

    如果這是一個想要傷害徐濤之人,徐濤早就寧可被人咬掉一塊肉。也要解決對方了,但現在是沈宏潔,他也知道沈宏潔就是跟他開玩笑,自然也不能動真的,只能連聲求饒。

    但沈宏潔還是沒有鬆開,只不過徐濤感覺到耳朵上的感覺跟剛才就是不同了,剛才是疼痛。現在則是麻癢難當,還有一股股的熱氣往他地耳朵裡進,好歹也算是泡妞無數,徐濤哪裡還不知道沈宏潔現在是在幹什麼,頓時大為吃驚。

    「徐濤。你佔了我那麼多次便宜,這一次我也佔你的!」沈宏潔含著徐濤的耳垂輕聲說了一句,然後一甩,嘴巴就極其直接的吻在了徐濤的嘴上,兩隻手也是緊緊的抱住了徐濤的頭,讓徐濤再也動彈不得了。

    徐濤根本就沒有想到沈宏潔會這麼佔他地便宜,渾渾噩噩中,沈宏潔的舌頭就探了進來,身為一個男人,在如此的情況下那是無論如何也拒絕不了的。沒有兩秒鐘。徐濤就跟沈宏潔玩起了佔便宜與反佔便宜的遊戲中去了。

    「好啊!我佔你地便宜,你還敢反抗!」沈宏潔突然鬆開了徐濤的嘴。眼裡竟然有一種妖艷的紅色,手放到徐濤的胸口往下一揮,徐濤的運動衣的拉鎖就被沈宏潔拉了下去,然後俯下身體在徐濤的脖子上、胸口之上親吻了起來。

    徐濤現在真的有些瞠目結舌了,這沈宏潔到底想要搞什麼鬼,好像也用不著玩這麼大吧,不過現在這種情況要是推開沈宏潔的話,只怕沈宏潔的自尊心一定會大受打擊,而且沈宏潔今天地情緒本就不穩定,徐濤還真不敢太過招惹她。

    最主要地是徐濤也不想阻止沈宏潔,她想玩這樣的遊戲就讓她玩好了,貌似真正享受地是他徐濤才對。

    「嘿嘿……難受不?」沈宏潔突然抬起頭來笑嘻嘻的看著徐濤。

    「難受!相當的難受!」徐濤苦笑了一下,這樣讓沈宏潔弄,他早已經是慾火中燒了。

    「我就是讓你難受!」沈宏潔得意的瞟了一眼徐濤,一低頭竟然是含住了徐濤胸口之處兩個小突起,弄得徐濤更是酸麻難當。「你可不要再勾我的火,要不然可別怪我不客氣了。」

    「哈……」沈宏潔鬆開徐濤大笑了起來,有些戲謔的說道:「好呀!你有本事就跟我不客氣呀,你都不是一個男人了,我還怕了你不成。」

    徐濤莞爾,怪不得沈宏潔跟自己玩的這麼大,原來她還一直記著他最近不行事的問題,指了指自己的褲子說道:「我說宏潔,你不會不知道男人行不行指的是什麼吧?」

    「我當然知道,就是陽痿唄!」沈宏潔不屑的撇了撇嘴,他可是一個刑警,對於這點問題還能不清楚。*

    「那你現在看看我是……陽痿嗎?」

    沈宏潔的身體扭動了一下,小腹之處頓時感覺到了一件硬物,這東西她本來早就感覺到了,可是那時情緒有些失控,根本就沒有想那麼多,現在聽徐濤這樣一說,頓時驚叫一聲坐了起來,看著徐濤那裡高高支起的帳篷結結巴巴的說道:「你……不是陽痿,那難道你是……早洩?」

    徐濤一頭的黑線,道:「你就不能想我點好的嗎?」

    「好什麼好,你現在不陽痿,那不是早洩又是什麼?」沈宏潔給了徐濤一個大大的白眼,搖了搖頭說道:「可憐的男人,有我這樣一個大美女跟你在一起,你卻是能看不能吃,真是太悲哀了……太悲哀了,咯……」「我說宏潔,你不用這麼害我吧?」徐濤看著沈宏潔那萬分得意的表情,也是玩心大起,做出了一副苦瓜臉。

    「我就是要害你,我就是要陰你,怎麼了?你看看本小姐長的漂亮不漂亮?你看本小姐長的性感不性感?」沈宏潔一邊說,一邊對著徐濤拋了一個媚眼,還故意向徐濤挺了挺胸脯。

    「是挺性感的嗎?」徐濤瞇著眼睛在沈宏潔的身上掃了一圈,一伸手就抓住了沈宏潔胸前突起之處。

    「你想死呀!」沈宏潔馬上拍掉了徐濤的手,惡狠狠的瞪著徐濤。

    徐濤嬉皮笑臉的說道:「我不摸摸,哪裡知道你性不性感,來,再摸摸。」

    沈宏潔的眼睛轉了一圈,竟然任著徐濤摸了上去,但身體還是繃的緊緊的,深吸了一口氣,道:「手感……好不好?」

    「好!相當的好!」徐濤由衷的讚了一句。

    「那你是不是越來越……想了?」沈宏潔嘴角露出了一絲狡黠的笑容。

    「唉……可不是咋地。」徐濤一邊摸一邊無奈的歎氣。

    這讓沈宏潔更加開心,哈哈一笑,道:「我就是要饞死你,哈……」然後又瞇著眼睛瞄了徐濤褲襠一眼,道:「現在有沒有想……那個呢?」

    「想哪個?」徐濤瞇著眼睛反問沈宏潔。「就是那個了?」

    「哪個呀?」

    「就是想沒想洩?」沈宏潔讓徐濤問的有些煩,惱怒的吼了起來。

    徐濤的手挪到了沈宏潔另一邊的胸脯之上,笑嘻嘻的說道:「本來快了,但你這一吼,又……回去了。」

    「你……」沈宏潔狠狠的瞪了徐濤一眼,不甘心就此放棄,她可是想占徐濤便宜,看徐濤出醜的,可現在又讓徐濤佔了便宜,一咬牙,一狠心,沈宏潔一伸手從褲子外面捏住了徐濤那支起來的帳篷,紅頭脹臉的說道:「我看這次還洩不洩?」

    徐濤頓時瞪大了眼睛,知道再玩可就玩出火來了,連忙把手從沈宏潔的胸脯拿來,道:「宏潔,別鬧了,我服你了好不好?」

    看到徐濤服軟,沈宏潔反而更加興奮了起來,那手不再是死死的抓著,反而是輕輕的活動了起來,道:「你這個傢伙,我打你打不過,求你幫我幹點事,你也幹不好,還總讓你佔便宜,這次要不好好的收拾收拾你,我這輩子可就虧死了。」

    「那你……也不用這樣吧,大不了我讓你打一頓好了。」沈宏潔的手法雖然不怎麼樣,但確實是夠刺激,徐濤現在真有些忍不住的感覺。

    沈宏潔咬著牙說道:「不成!上一次我生病了,你竟然敢偷偷的摸我,還弄得我差點出這個仇我一定要報的。」

    「那這可是你主動的,怪不得我。」原來沈宏潔現在這樣,是因為那天的事還一直耿耿於懷。

    「咦!你怎麼還不洩,你不是早洩嗎?」沈宏潔弄了一會還感覺徐濤除了興奮之外,再也沒有特殊的反應,不由大奇。

    「這個……我已經好了,我說你不要再玩了好不好,你再這樣,我可要強暴你了。」徐濤給沈宏潔下了最後的通碟。

    「你好了?還要強暴我?」沈宏潔神色古怪的看著徐濤。

    「是!我現在完全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我說宏潔,快放開我,否則你可別怪我了。」徐濤已經感覺到自己已經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慾火了。

    「你這個混蛋,還想強暴我,今天姑奶奶就算是強暴了你,也不會讓你強暴了我!」

    說話之間,沈宏潔已經是抓住了徐濤的褲腰往下一抓,徐濤的褲子和內褲頓時全都被扯到了膝蓋上面去。
正文 第二百二十六章 逆推2

    沈宏潔低頭看著徐濤裸露的下身,半晌沒有動上一下。

    這訓練室裡打著空調,涼風一吹,讓徐濤有些涼意,伸手擋住了自己的要害,道:「宏潔,不用這樣吧?」

    沈宏潔抬起頭來,眼神迷離的看著徐濤,突然一伸手抓住了徐濤的要害,道:「現在你沒有選擇的權力。」

    「不會吧,你……你不會是想……強暴我吧?」徐濤那裡本就是難受的很,現在讓沈宏潔一抓,真是說不出的舒服。

    沈宏潔不斷惡狠狠的說道:「你說對了,今天我就是要強暴你!」然後不理徐濤的抗議,很「粗魯」很「野蠻」的扒下了徐濤的褲子,然後又飛快的脫去了她自己的衣服。

    「宏潔,這……這可不是鬧著玩的。」徐濤在沈宏潔要騎在他的身上之時,做出了最後一次的提醒。

    「別忘了,我是在強暴你,你如果不能忍受的話,就還是享受吧。」說著話,一沉腰,兩人的身體已經達到了最親密的接觸。

    徐濤無語,這話從沈宏潔嘴裡說出來,聽著咋就那麼不舒服,

    「哦!」沈宏潔這時卻是發出了一聲清脆的呻吟,身體也停了下來。

    「你沒事吧?」徐濤有些擔心的問了一句。

    「你少管我,你還是管你自己吧,今天我一定要好好地收拾收拾你。要不然還真讓你把我看扁了!」沈宏潔咬著嘴唇盡量讓自己顯得凶狠一些,但那表情裡不免還是帶著一絲羞澀,身體更是活動了起來。

    徐濤也是花叢老手了,破處的經歷雖然寥寥無幾,但沈宏潔那生澀的動作還是讓徐濤判斷出她很有可能這是她的第一次。但兩人身體接觸之時,徐濤並沒有感覺到那裡有所阻礙。

    不過徐濤並不因為這個有所懷疑,處女膜這種東西也可以做假。但有些人雖然沒有經歷過性生活,但因為經歷過劇烈的運動就很可能早早就破裂了,像沈宏潔這樣當警察地,尤其還是刑警,平時做的運動又怎麼會少了,那一層薄薄的處女膜還能在也就奇怪了。

    沈宏潔動了幾下,似乎是找到了其中地甜頭和美妙滋味,動作是越來越狂野,飛濺的汗水濺的徐濤滿身都是,嘴裡竟然還叫道:「洩沒洩?」

    「沒!」徐濤也早已經變成了享受。雙手摸著沈宏潔那胸前不停跳動的胸脯。

    「還沒洩,好,我看你能挺到多久!……洩了沒有?還沒有,那再來……」

    擂台更是成了一張大床,徐濤在沈宏潔無情的「摧殘」之下,終於是一洩如注,當聽到徐濤喊到終於洩了的時候。沈宏潔已經是疲憊之極,她還是第一次跟男人上床,就搞的這麼主動,一點技巧也沒有,全都是猛打猛衝。消耗的體力自然極高,。

    看著疲倦的沈宏潔,徐濤摸了她的臉蛋一下,道:「你這個傻丫頭,就算是心裡不痛快,也不能用這樣地方法。」

    沈宏潔頭一晃,差點咬到了徐濤的手,這才瞪著眼睛說道:「我喜歡怎麼樣就怎麼樣,你敢管我?」

    「我不是管你,不過你這樣做對你來說很……吃虧的。」

    「吃虧?」沈宏潔看著徐濤突然大笑了起來。道:「你有沒有搞錯。是我強暴你,吃虧的是你好不好?」

    徐濤無語。不過沈宏潔要真是這樣想,那到真是一件好事了,當然最好不要說「我會為你負責的」這樣很雷人的話。

    「不要鬱悶了,再怎麼說,你也是我第一次強暴過的男人,這樣吧,你有什麼要求,我就滿足你,免得你吃虧。」沈宏潔一副很大度地模樣。

    「要求嗎?」徐濤在沈宏潔那**的胸脯上摸來摸去,沈宏潔經常的鍛煉身體,身上並沒有一絲贅肉,這胸脯的彈性也是十足,就像兩個充足了氣的小皮球扣在了她地胸口,皮膚雖然不是那種特別的白皙,但那種健康的小麥色再加上歡好過後身上的紅暈,更讓徐濤不由慾念再生,突然一翻身把沈宏潔壓倒了身下,道:「我的要求就是讓我再強暴你一次。」

    「不要!」沈宏潔大叫了一聲,挺動著腰肢,硬生生的把徐濤掀了下去,然後撲到了徐濤的身上,怒道:「你不許強暴我,只能我強暴你!」

    「不會吧,這種事男人在上面比較好吧?」

    沈宏潔凶巴巴的說道:「我不管別人,你跟我在一起,我就要在上面!」

    「天啊!我怎麼遇到了這樣一個女人呀,老天作證,我可是被逆推呀!」徐濤的臉上是一種欲哭無淚的痛苦。*

    「哈……你就認命吧!」沈宏潔得意地笑了起來,然後扭動著腰肢,又跟徐濤來了一次親密地接觸。

    再一次風平浪靜之時,沈宏潔已經是累得賴在徐濤的身上再也不想起來了。

    「我地小姑奶奶,這下子你滿足了吧?」徐濤的兩隻手都在沈宏潔的臀部上揉動,笑瞇瞇的問沈宏潔。

    「嗯……」沈宏潔的鼻中發出了聲音,但卻不知道她到底是滿足還是不滿足。

    徐濤啪的一聲拍了一下沈宏潔,道:「那起來吧,萬一有人來看到我們,對你這個刑警隊的隊長可不太妙。」

    沈宏潔馬上騰的一下坐了起來,今天晚上可有人值班的,雖然她和徐濤到這裡來,他是不應該敢來打擾的,不過這事總有一個萬一,連忙揀著衣服穿了起來。

    先是一場拳賽。再加上做了一番激烈地**運動,沈宏潔此時已經把心中的苦悶完全發洩了出去,不過在面對徐濤之時還是缺乏女性的溫柔,拍了一下徐濤的肩膀,。搖了搖頭,有些無奈的說道:「我說徐濤,我可說好。我不會對你負責地。」

    徐濤愣了一下,然後嘴角露出了笑容,道:「放心,我也不會賴上你的。」

    兩人同時大聲笑了起來,沈宏潔自然是表達了不會因為這事而纏著徐濤,徐濤自然也完全領情,兩人很自然的就達成了一種默契。

    徐濤和沈宏潔坐在了擂台邊緣,空氣中還瀰漫著一種荷爾蒙地味道,而沈宏潔也是難得的表現出了一種女性的溫柔,頭這時靠在了徐濤的肩膀之上。兩手摟住了徐濤的胳膊,低聲說道:「徐濤……這次真的要謝謝你!」

    「謝謝我?謝謝我讓你強暴了?」徐濤笑問沈宏潔。

    沈宏潔到底是一個女人,剛才那時還真是一時衝動,剛才洗澡之時也是心裡冷靜了下來,不由大是懊惱,徐濤有多少女人她不知道,但憑著跟徐濤發生了關係就把徐濤拴住。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不過沈宏潔到也是灑脫之人,到也並不會因為一時的衝動而後悔,反正事情已經做了,就當是玩了一次一夜情罷了。對於跟徐濤在一起到沒有什麼特別的期待。

    「少在那裡臭美,我還不知道你當時有多興奮!」沈宏潔用力的掐了徐濤一把,爾後卻是幽幽一歎,道:「我是謝謝你讓我下了決心。」

    「哦?」徐濤疑惑地看著沈宏潔。

    沈宏潔雙手高舉,用力的挺著胸脯說道:「我以前還總要敷衍一下我爸媽,今天跟他們鬧翻,我再也不用在我的事上再考慮他們了,這下子我真的自由了!」

    「那你不怕你父母把你的這個隊長職位弄沒有了,逼得你向他們投降?」

    「不怕!我雖然喜歡干刑警,但不干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幹什麼我還不能混口飯吃。現在我心情真的很好,他們再也不能逼著我去嫁人了。耶!」沈宏潔舉著地雙臂又用力的揮動了兩下。

    這樣一挺,沈宏潔的胸脯自然而然的就顯得更加挺拔,徐濤忍不住伸手在上面摸了一把,道:「那看來我還沒有全做錯。」

    其實徐濤在接觸了沈宏潔的父母之後,就感覺到他們那種門當戶對地念頭已經根深蒂固,就算是徐濤使盡渾身的解數討得他們的歡心,或者讓他們知道他現在是多麼有錢,可是他們這樣的人對於權力看得要比錢重要,有了權力,那錢自然而然的就來了,所以這兩點都是難以動搖他們要把沈宏潔嫁給利益夥伴的念頭。

    徐濤就是看清了這些,所以才根本就沒有討他們的歡心,沈宏潔真正的癥結所在,還是她的心裡還對她父母報有期望,徐濤這樣做就是讓沈宏潔破釜沉舟的做出一個決定。

    徐濤瞭解沈宏潔地為人,她地強脾氣那是八頭牛也拉不回來,要不然也不會跑到遼市來當刑警,現在跟她的父母撕破臉,就讓沈宏潔再也沒有了希望,所以她只能做出選擇和決定,要麼是聽父母地話,要麼就是堅定的走自己的路。

    徐濤這樣的做法不免有些殘忍,畢竟沈宏潔要做出選擇的還有她的父母,不過到不是說讓她不認她的父母,只不過是徹底的再不受他們的約束,這樣做對沈宏潔只有好處,跟父母的關係可以慢慢的修補,但是這一生的幸福則是不能隨隨便便的就交出去的。\

    沈宏潔馬上毫不客氣的拍掉了徐濤的手,瞪著眼睛說道:「徐濤,我可警告你,這是我強暴你,所以跟你在一起,只有我採取主動時你才能碰我,你要是沒事時敢跟我亂來,我就……剁了你的狗爪子。」

    徐濤瞪大了眼睛看著沈宏潔,道:「不用這麼凶吧?」

    沈宏潔撇了撇嘴,道:「你想讓我像葉小姐那樣對你百依百順的,你就做夢去吧!告訴你,我要是有興致時,喊你就必須來,我要是沒興致。你趁早給我滾得遠遠地,不要讓我看到你!」

    沈宏潔的話雖然說的有些刻薄,但徐濤心裡聽得卻是非常的溫暖,沈宏潔這根本就是怕他有什麼心裡負擔,只不過那種甜言蜜語沈宏潔不會說。只能用這樣的方法來表達。

    「那……那我要正跟別地女人上床時,你喊我,我也……要過來?」

    沈宏潔頓時眼露怒色。她自然知道徐濤是不可能因為跟她發生了關係就跟別的女人斷絕來往而跟她在一起,那樣就不是徐濤了,但沈宏潔怎麼說也是一個女人,剛剛跟徐濤發生關係,徐濤就提到別的女人,心中不由也是不快,抓起徐濤地胳膊咬了一口,惡狠狠的說道:「那你也給立刻拔出來滾到我這裡來,否則我再次見到你,就把你……咯嚓了。」

    徐濤又是一頭的黑線。

    「你感覺我的功夫怎麼樣。有沒有提高?」沈宏潔這時主動的轉移了話題。

    「確實有些提高,比前幾次看到你之時,反應的速度快了不少。」徐濤這到不是虛偽的誇獎沈宏潔,剛才交手之時,她就已經感覺出來了。

    沈宏潔得意的一笑,道:「這都要謝謝你那兩位好兄弟,我只不過跟他們訓練了幾天。就感覺水平有了很大的提高。」

    「你也跟著一起訓練?」徐濤詫異的看著沈宏潔。

    沈宏潔對著徐濤翻了一下眼睛,像看白癡一般地看著徐濤,道:「當然,他們兩個人可真是高手,不學學豈不是太虧。」

    「嘿嘿……那兩個傢伙沒有折磨你吧?」一想到那兩個傢伙的手段。徐濤馬上又在沈宏潔的身上四下打量起來,還好沒有什麼傷痕。

    沈宏潔打了一個冷顫,道:「我表現的好,所以他們並沒有對我怎麼樣,不過……我隊裡其他的人……十個到有九個是很慘的。」

    「哈……」徐濤大笑了一聲,道:「估計他們兩個還是留了手的。」心裡卻對沈宏潔很是敬佩,她現在已經是刑警隊地隊長了,做為一個領導,她完全可以指揮著手下去訓練,自己在一邊看著。但她卻身先士卒。處處衝在前面,這樣的領導在國內都是為數不多了。而這樣顯然好處極多,看到隊長都一樣訓練,她的那些手下只怕沒有偷懶的機會了。

    「這還留手,要是不留手的話,我地這幫人還不讓他們弄得只剩下骨頭渣了?」沈宏潔吃驚的叫了起來。

    徐濤嘿嘿一笑,不置可否,腦袋裡卻想起了以前在天網時的情景,有一次他們小隊負責訓練一批新人,不到三天,就把四十個候選者訓的只剩下三個,其他的三十七人都只剩下一口氣了。

    林浩和趙斌那兩個傢伙,到這裡來還不把這些小警察們弄得慘不忍睹就已經很不錯了,尤其是那些大腹便便的傢伙們,只怕吃的苦頭會更多。

    「算了,讓他們吃些苦也好,否則就他們那樣也能抓賊!」沈宏潔又搖了搖頭,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更是印證了徐濤猜想之事。

    「好了,我們走吧,要不然你女朋友該以為我把你帶到哪裡去幹什麼壞事了呢。」沈宏潔站起身來,拍了拍褲子。

    徐濤也隨之站了起來,道:「你好像真的跟我在幹壞事吧?」

    「少在那裡胡說,我只不過是心情不好,找你打了一場拳而已。」沈宏潔給了徐濤一個大大的白眼,又道:「告訴你,你以後要是敢亂嚼舌頭根子,看我怎麼收拾你!」

    「是!我就是陪沈隊長做了一次運動而已。」徐濤故意把運動兩個字說地很重。

    沈宏潔給了徐濤一拳,低聲說道:「告訴你,你以後再也不許提起此事,否則我真跟你沒完。」

    徐濤明明知道沈宏潔這是欲蓋彌彰,不過卻也只能裝糊塗了,這種事情還是不要弄明白地好,否則對兩個人都沒有好處,這時也就點了點頭,道:「你怎麼說就怎麼是,我聽你的。」

    沈宏潔這才鬆了一口氣,拍拍徐濤地肩膀,道:「那我們走吧。」

    兩人一起走出訓練場。值班地刑警正在一樓的門口巡視,挺胸昂頭,一副盡職盡責的模樣,有隊長在這裡,他可不敢有半點偷懶。另外也能給隊長一個好印象,萬一以後有什麼機會提幹什麼的。

    「沈隊,姐……」本想喊徐濤一聲姐夫。不過卻不知道兩個人現在到底是什麼關係,所以也沒敢亂說。

    沈宏潔故意抹了一下額頭,道:「我找徐濤來加練,效果還不錯,我在考慮明天是不是也給你們加練。」

    那個值班的刑警在心裡哀嚎,這兩天練地就已經實在太苦了,簡直比在警官學校裡面還要苦,沈宏潔竟然還在考慮加練,頓時變成了一副苦瓜臉。

    沈宏潔這時又道:「不過你們的體質只怕也不能練的這麼勤,還是慢慢來吧。」

    「是!沈隊太通情達理了。再加練我們真地吃不消了。」

    「好了,你好好的值班,我走了。」沈宏潔帶著徐濤大步走去,但是走到門口,身體卻是不自然的扭了一下,身邊的徐濤連忙一把扶住了她。

    這讓那個值班的警察頓時浮想聯翩,兩人剛才可一直都在訓練室裡。這孤男寡女在一起,弄出點事很正常,再加上以前兩個人就有那麼多傳言,再加上看到沈宏潔那不自然的走路姿勢,更加讓他想到了那方面的事情。

    待徐濤和沈宏潔出去之後。他馬上一路小跑的趕到了訓練室裡,然後就四下張望了起來,而在擂台之上,很明顯的還能看到上面有一些還未乾透的水漬,壞笑了一聲,他本想取點樣品弄到化驗室去檢驗一下,不過一想到沈宏潔現在可是隊裡地一把手,自己巴結還巴結不過來呢,哪敢再給她添麻煩,連忙打消了這個念頭。又去把擂台上的痕跡清理了一番。

    坐上了沈宏潔的車。徐濤偷眼看著沈宏潔,剛才沈宏潔走路不適。肯定是因為歡好太過激烈的後遺症,而這時一般女人都會埋怨男人兩句的,不過沈宏潔這時只是皺了皺眉頭,道:「這次虧大了,貌似你挺舒服,我卻挺遭罪。」

    「呵……誰讓你第一次就玩的這麼野。」

    沈宏潔這時轉過頭來詫異的看著徐濤,道:「你怎麼知道我是第一次,我可沒落紅地。」

    「像你這樣整天練劈腿,你要是能落紅那就怪了。」徐濤嘿嘿笑了一聲。

    沈宏潔頓時滿臉緋紅,道:「你少在那裡臭美,本小姐十七歲就**了,你還以為我會把第一次留給你。」然後猛的發動了車子,竄出了刑警大隊。

    徐濤笑呵呵的看著沈宏潔,這樣的沈宏潔更顯可愛,有哪一個女人能夠不希望跟男人上床之時會讓對方當成這是第一次,更有甚者會去修補那一層薄薄的處婦女膜,但沈宏潔就是這樣地特立獨行,明明是第一次,她偏偏要說自己以前跟過男人。

    明明知道徐濤在看她,可沈宏潔則一下也不跟徐濤對視,兩眼注視著前方,把車開的飛快,不到十分鐘就把徐濤送回了家,然後不待徐濤說話,她馬上又道:「快點下車,我還有事。」

    「不上去坐坐?」徐濤笑瞇瞇的對沈宏潔發出了邀請。

    「不去!」沈宏潔很乾脆的回答,看到徐濤還沒有下車的意思,俯過身來把車門拉開,然後把徐濤硬生生的推了下去,然後車頭一調就落荒而逃。

    徐濤搖了搖頭,大踏步的走上了樓,門剛剛打開,葉韻竹已經趕到了門口,胸前繫著一個小圍裙,手在圍裙上擦了擦,對著徐濤淺淺一笑,道:「你回來了。」然後去給徐濤拿拖鞋。

    徐濤心裡不由很是汗顏,剛才還在跟沈宏潔胡天黑地,轉眼間又跟葉韻竹住在同一個屋簷之下。

    「還沒吃飯吧,我剛剛做了兩個小菜,正好一起吃。」

    「嗯,正要沒吃呢。」徐濤其實跟沈宏潔到刑警隊之前已經簡單的吃了一口,不過這時要說吃過了,不免讓葉韻竹不開心,另外剛才體力消耗的也確實不少,再吃點也沒問題。

    「那你快去換衣服吧,我給你添碗筷。」葉韻竹轉身走向了廚房。

    徐濤從後面看著葉韻竹的身形,突然想起了某些片子裡那動人地廚娘,另外還想起了沈宏潔,以前可一直想著沈宏潔要是穿著制服跟他XXOO該有多誘人,但是確實是XXOO了,可惜沒有穿制服,心裡竟然感覺頗是遺憾。
正文 第二百二十七章 唐家母女的事終於穿邦了

    唐欣在公司裡面現在是春風得意,公司成了她的一言堂,自然再也不用看任何人的眼色,不過她也並不是那種獨斷專行之人,很能聽許下屬的意見,這讓公司裡很快就變得生氣勃勃,而且凝聚力也比以前好很多,那種拉幫結伙、勾心鬥角之事不是沒有,但則只是涉及本身的利益,而不是像以前那種專門以整人為主了。

    公司雖然越來越好,可唐欣卻越來越感覺空虛,她已經一個人過了十多年,這十多年來雖然也想過靠在一個男人的懷抱裡,不過卻也並不如何強烈,可是跟徐濤發生了關係之後,她那冰封許久的就像一池石油裡扔進了一個小火苗,只要燃燒起來就是越燒越旺,而且一發而不可收拾。

    以前她還怕自己的女兒跟繼父合不來,而徐濤卻和唐念楚走的很是親近,唐念楚似乎也是很喜歡徐濤,每次無意間提到徐濤之時,唐念楚總是聽得非常入神,對於徐濤的一切她都非常想知道,估計就算是兩人在一起,唐念楚也不會有什麼意見,這層顧慮也是從她的心裡漸漸的淡去了。

    她只要一靜下心來,腦海裡就全都是徐濤的影子,夜深人靜之時更總想著被徐濤擁抱,與徐濤翻雲覆雨,她現在非常渴望得到徐濤的愛撫,可是徐濤這階段卻有如石沉大海,不但了無蹤影,甚至連一個電話也不打。

    她已經好幾日想要給徐濤打一個電話約他出來了,可是卻又怕徐濤有什麼事,一直忍著沒有打,但今天她實在是忍不住了,終於拔通了徐濤的手機。

    徐濤正在公司裡面跟幾個員工研究著工作,葉韻竹離開這裡已經是不可避免了,而他接下去肯定也要跟葉韻去一段時間,至於回來之後還在不在這裡干,那也是兩可之間,所以他和葉韻竹都是有意在公司裡面培養出一個合適的接班人來。這也算對郭芳蕊有一個交待。

    看到唐欣的電話,徐濤對著幾人歉意的笑了一下,轉身走出了公司,這才接通了電話。

    「徐濤,你……你最近好嗎?」唐欣此時竟然像一個初戀的小女孩一般,聲音羞澀而且靦腆。

    「我很好。有什麼事嗎?」徐濤聽到唐欣那軟綿綿的聲音,心裡也是不由一蕩。

    「我……你這個大股東投了資也不來公司裡一趟,我現在有很多事要跟你商量的。」唐欣早已經想好了借口,這時連忙說了出來。

    「哦,那些股份我是送給你的,公司就是你的,你想怎麼辦就怎麼辦,不用找我商量地。」明知道唐欣有多麼誘人,徐濤還是很乾脆的拒絕了。

    但這話聽在唐欣地耳裡就是另外一種滋味了。一個男人肯為一個女人付出那麼多。而且還不求回報。那這個男人就實在太值得愛了。唐欣以前或許還沒有爭地念頭。現在卻有了一種非要跟徐濤在一起地決心了。馬上說道:「那怎麼行。我怎麼能要你那麼多錢。我這會讓我欠你一輩子地人情。無論如何咱們也要研究一下股份地分割問題。」

    「這……那好吧。一會我去你那裡。」徐濤到那裡也是把股份全交給唐欣。他現在不但欠了強暴唐欣這筆債。而且還跟唐念楚有關係。這欠地就更多了。如果能用錢來擺平跟她們母女二人地關係。徐濤一定不會拒絕。要不然這就是像一顆定時炸彈。讓徐濤惶惶不可終日。

    掛了電話。徐濤搖了搖頭。心裡竟然隱隱有些不好地預感。

    「怎麼了?」葉韻竹地聲音從後面響了起來。

    徐濤回過頭來。微微一笑。道:「唐欣找我。讓我過去看看。」

    「哦。那你就去看看好了。如果她有什麼困難。你能幫就盡量幫吧。」葉韻竹現在已經不像以前那樣對於徐濤強暴唐欣之事耿耿於懷。但總也感覺徐濤是欠了唐欣地情。所以她也很希望徐濤能用各種方法來彌補一下唐欣。

    「嗯,我知道。」徐濤點了點頭,對於葉韻竹的這種寬容大度心裡也好生感激時候,還了一個就是少一個。」葉韻竹偷地捏了徐濤一把。微嗔薄怒的樣子更加誘人。

    開著車來到了唐欣的百億公司,公司裡面地底層員工到是不知道徐濤,只不過一到三樓的中層幹部集中的地方,就沒有一個人不認識徐濤了,畢竟上一次徐濤幫著唐欣把宋明達趕出去之時那種經典時刻,他們是絕對不會忘記的。

    到了唐欣的辦公室門口,那個小秘馬上說道:「唐董正在辦公室裡等徐先生呢。」

    徐濤微微一笑,這個小丫頭現在已經是對唐欣忠心耿耿了。

    唐欣在辦公室裡就聽到了徐濤的聲音,馬上站了起來,不過感覺自己這樣有過太急迫,又坐了下來,不過又想到坐著不禮貌,馬上又站了起來,而這時徐濤已經走了進來,笑呵呵的說道:「你這是幹什麼呢,在做健身?」

    唐欣頓窘,紅著臉說道:「我是想起來接你的,可是腳下滑了一下。」

    徐濤關切的問道:「沒事吧?」

    既然已經說了謊,唐欣也只得接著說下去,道:「就是有些疼,沒什麼大問題地。」

    「我給你看看吧,扭傷雖然問題不大,但多疼兩日也犯不上。」雖然在來的路上,徐濤已經在暗自提醒自己不可以再跟唐欣有任何過份的舉動,可是一跟唐欣見面,他自然而然的就是關心起唐欣。

    「嗯!」唐欣頓時感覺心裡甜絲絲的,能被心愛的男人關懷,對於唐欣來說,那可是期盼了好久的,而女人都是天生的演員,唐欣也不例外,裝做腳有些疼的模樣慢慢從辦公桌後走了出來,而徐濤馬上過去扶住了她地胳膊。

    唐欣的身體一靠,就貼在了徐濤的身上,嘴裡卻是說道:「我沒什麼事的,活動活動就好了。」

    「先坐下再說,暫時不要用力。」徐濤把唐欣扶到了沙發上,然後直接抬起唐欣的腿放到了自己的腿上。

    唐欣的腿上穿著一雙肉色的絲襪,手摸上去順滑無比,徐濤直接去掉了唐欣的鞋子,小心翼翼地把她地腳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這樣痛不痛?」輕輕地活動了一下唐欣的腳踝,徐濤試探著問。

    「還好,有一點點痛。」唐欣本就什麼事也沒有,不過說不痛就讓徐濤知道她是假裝的了。

    徐濤又活動了幾下唐欣的腳,道:「沒什麼事,只不過是輕微的扭了一下。」

    「我就說我沒事嗎,誰讓你小題大做的。」唐欣媚眼如絲的瞟了徐濤一眼,她的腳讓徐濤在手掌裡摸來摸去的,一股股熱流從腳上一直傳到了她的身上,只感覺身體軟綿綿的,雖然徐濤已經檢查完了,但她的腿還是放在徐濤的腿上沒有拿開。

    這一眼看的徐濤心裡麻酥酥的,本來檢查唐欣腳傷的手這時也是變成了把玩。

    「你好壞,這可是我的辦公室,來了人怎麼辦?」唐欣又瞟了徐濤一眼,身體卻是往後一仰,躺在了沙發之上。

    唐欣今天穿的是一套淺藍色的套裝,要是加上一頂帽子或者在脖子上繫上一條小絲巾,那就是十足的空姐,雖然有點小缺陷,但這種金領麗人自然也有她獨特的吸引力,那淺藍色的套裝短裙剛剛及膝,由於腿搭在徐濤的腿上,不免就有些坡度,讓那短裙向下滑了少許,而在徐濤的角度,都可以看到唐欣裙子裡面那動人的春光。

    唐欣平時在外人面前絕對是相當的檢點的,一點出格的事情都不會做,但跟徐濤在一起之時,她則是完全沒有一點顧忌了,兩人已經發生了那麼多次關係,她的心裡早已經把徐濤當成了自己的男人,而當著自己男人的面,幾乎所有的女人都不會介意自己的私密部位讓對方看到的。

    唐欣的著裝就已經跑夠吸引人,那一句話更是極能勾起男人的,在辦公室裡面偷情那是一件多麼刺激的事情,徐濤只感覺自己的邪火一個勁的往上竄,來之前時刻提醒自己的話早已經是跑到爪哇國去了,手順著唐欣的腿往上摸,一直探到了唐欣的裙子裡面。

    「哦……別這樣!」唐欣的身體一扭,像是拒絕,但卻是讓徐濤的手更方便的拉下了她的內褲和絲襪,也讓徐濤的手很方便的伸到了她的私密部位。

    而在徐濤的手做了一會怪之後,唐欣更是忍不住多日以來受過的相思之苦,坐起來靠在了徐濤的身上,兩隻手已經解開了徐濤的褲子。

    「真來?你不怕有人進來?」徐濤這時也弄得火大,反正也跟唐欣在一起那麼多次了,也不在乎再多一次。

    「沒事的,現在沒有我的允許,也就你能進到我的辦公室裡來。」唐欣含著徐濤的耳垂低聲呢喃,挪過身體就坐到了徐濤的腿上。

    佳人有意,徐濤再說別的就是大煞風景了,兩人就那樣坐在沙發之上做起巫山之事。

    正當兩人情濃意濃,雙雙將要達到之時,辦公室的門突然砰的一聲被人推開,一個人已經闖了進來,而兩人還在保持著那種親密的姿勢,根本就來不及分開。

    真正的火星撞地球來了…………………………
正文 第二百二十八章 母女齊發飆

    「媽!」進來的赫然是唐念楚,一進門就是興奮的大叫了一聲,只不過待看到沙發上的兩個人之時,頓時嚇了一跳,道:「你們……你們這是在幹什麼?」

    唐欣此時不由大窘,公司裡面的人雖然不經她的允許進她的辦公室,可唐念楚這個小公主誰又能攔,最主要的是她跟徐濤現在還沒有分開,而且現在也不敢分開,這時坐在一起,她的裙子還能擋住兩人身後之事,如果此時分開,徐濤那裡肯定要無所匿形了。

    不過她的內褲和絲襪都已經褪到了膝蓋上,只要唐念楚不是傻瓜,那也能猜到這是在幹什麼了,強忍著羞意,板著臉說道:「念楚,你先出去一下……一會你再進來。」

    唐念楚站在那裡紋絲不動,眼睛死死的盯著兩個人,她哪裡能看不出兩人在幹什麼,如果這時唐欣跟另外一個男人在幹這事,她最多是生氣不滿,但唐欣身後的那個人是徐濤啊,那可是她全心全意喜歡的男人,現在卻跟她的母親做著這種事,這讓唐念楚腦袋裡一下子就短了路,張口結舌的根本就說不出話來。

    「念楚,你先出去,一會媽再跟你解釋。」唐欣卻不知道唐念楚想的是什麼,看到唐念楚不出去,更是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

    可是唐念楚依然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兩行淚水已經腮邊流下。

    徐濤暗暗的歎了一口氣,難怪今天答應唐欣來之時,他就感覺心裡不安,這個第六感還真準,果然出了事,不過這件事早晚都是不可避免的,只不過在這種情況下打破,不免更是尷尬了一些,而尷尬過後,只怕就要經歷一場暴風驟雨了。

    「好女兒。你……你先出去好不好,媽……」唐欣這時真不知道該死怎麼說好了,只得把吊在膝蓋上的絲襪和內褲提了下去,硬生生的站了起來,用身體擋住了徐濤那還是非常尷尬的位置。

    徐濤連忙把那個已經軟綿綿的東西收了起來,收拾了一下褲子站了起來,道:「唐欣,念楚,我們到你們家裡去吧。」

    唐欣遲疑了一下。不過感覺在公司裡弄出什麼動靜來也不好,點了點頭,又整理了一下衣服,過去摟住了唐念楚,道:「好女兒,咱們有什麼事回家談。」

    唐念楚重重的摔開了唐欣的手,眼睛卻是死死的盯著徐濤。=小  說        首  發==

    徐濤苦笑了一下,道:「走吧,到你們家裡,要殺要剮就隨你們吧。」

    唐欣愣了一下。不解地看著徐濤,就算是唐念楚不同意兩人在一起,那也不至於說到要殺要剮吧?不過唐念楚這時已經轉身往出走,她也只得跟了出去。

    一出公司。唐欣和徐濤都是走到了自己的車邊,而唐念楚竟然是直接上了徐濤的車,這讓唐欣也是暗暗皺眉,苦笑著對徐濤使了一個眼色,竟然是想讓徐濤勸勸唐念楚了。

    徐濤回報了一個苦笑,真不知道一會到了唐欣的家裡之後,唐欣還會不會這樣了。

    拉開了車門坐了進去,徐濤看了看坐在身邊的唐念楚。張了張嘴,然後又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唐念楚一樣坐在車裡默不作聲,只不過眼淚卻是嘩嘩的流個不停,徐濤明明看在眼裡,卻也無能為力。他想過唐念楚早晚會知道這麼一碼子事。不過卻沒有想到會被唐念楚撞個正著,而是認為唐念楚會在唐欣無意中說漏嘴的情況下知道此事。\那時他不在當場,只怕問題還不會那麼激烈。現在則是想不激烈也不行了,只不過希望一會唐念楚和唐欣都夠理智。

    時間不大就到了唐欣住的小區,唐念楚推開車門就向樓上跑去,唐欣喊了一聲,卻並沒有追上去,而是等著徐濤說道:「這下子可怎麼辦?念楚好像不能接受我們在一起。」

    徐濤苦笑了一下,道:「上樓再說吧。」

    「咱們也得商量一下怎麼辦,我可不想讓念楚太傷心,又……想跟你在一起。」唐欣現在真是左右為難。

    徐濤甩了一下頭,現在還談什麼在一起,一會唐欣不拿刀砍他就不錯了。

    「你這是怎麼了?」唐欣看到徐濤這樣,不由也是大為迷惑,唐念楚和徐濤的反應都不太正常。就算唐念楚撞破了兩人之事,但她或者憤怒,或者鄙夷,絕不應該是現在這種傷心欲絕地態度,而徐濤也沒有被撞破之後的尷尬,反而像遇到了無法解決的難題,她跟徐濤也是有一段時間了,從來都沒有看過徐濤因為什麼事而發愁或者煩惱過,現在的徐濤則是煩的不能再煩,惱的不能再惱了。=小  說        首  發==

    徐濤搖了搖頭沒有解釋,帶頭向樓上走去,唐欣則是滿頭霧水,女兒讓她迷惑,徐濤還是讓她不解,這件事怎麼就透著那麼古怪呢。

    走到樓上之時,唐念楚已經進了家門,唐欣跟上來打來了門,跟徐濤一起走了進去。

    「我要殺了你!」隨著一聲尖叫,唐念楚從廚房裡衝了過來,手裡還拿著一把菜刀。

    唐欣嚇的一聲尖叫,連忙衝過去抱住了唐念楚,無比惶急的說道:「念楚,念楚,你瘋了嗎,快放下!」

    「我要殺了他!我要殺了這個大騙子!」唐念楚奮力掙扎,小臉脹的通紅,眼睛裡都是佈滿了血絲,手裡的菜刀亂舞。

    徐濤把門關上,走過去奪下了唐念楚地刀,小丫頭現在有些瘋狂,如果一不小心很容易就砍了唐欣。

    唐欣連忙抱著唐念楚,把她按倒在沙發上,神情悲哀的說道:「念楚,你要是不喜歡你徐叔叔,媽……以後不跟他來往就是,媽以後就帶著你,你別生氣了。」

    唐念楚停止了掙扎,咬著嘴唇,一指徐濤含著眼淚叫道:「媽!你知不知道,他跟我……」

    「他跟你怎麼了?」一絲不好的預感瞬時襲上心頭,唐欣的聲音竟然有些顫抖。

    「他跟我也跟你那樣了。」唐念楚嘶聲大叫了起來,這樣地事情實在讓她難以接受。

    「什麼?」唐欣騰的一下子跳了起來,看著徐濤和唐念楚,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抬起手顫微微的指著徐濤,哆嗦著嘴唇問唐念楚:「你說……你說他跟你……也上了床?」

    「對!就是他!就是這個大騙子,他說幫你全都是為了我,可是……可是卻跟你也……」唐念楚說到這裡,撲到沙發上痛哭了起來。

    「徐濤……」唐欣咬著牙,這兩個字像是從牙縫裡面擠出來的一樣,臉色鐵青,額頭上的青筋亂蹦,模樣甚是可怖。

    「唉……」徐濤歎了一口氣,實在是沒法用言語來勸說兩個人。

    「你騙我也就罷了,念楚才十七歲,你怎麼也得了手,你……你個禽獸,我要殺了你!」這一次是輪到唐欣發飆了,四下尋找著東西,卻一時沒有找到什麼拿手的東西,只扯起了一個沙發靠墊,拚命的向徐濤身上砸來。

    這東西打在身上又不會受傷,徐濤也沒有躲避,任著唐欣打個不休,而唐念楚這時也跳了起來,同樣拿起了靠墊,同唐欣一起向徐濤打來,這一次娘倆到是很有默契。

    徐濤慢慢地挪到了沙發上,然後坐下來讓她們打的更舒服一些,兩人分別站在徐濤的左右,沒頭沒腦的砸個不停,嘴裡還不停的罵個不休。

    「你這個大騙子,大騙子!」

    「你害了我,又害了我女兒,你讓我女兒以後怎麼出去見人,我跟你拼了!」

    唐欣突然停了手,叫道:「媽!我去取刀,我要宰了他,我也不活了!」

    「我也不活了,咱們娘倆就跟他同歸於盡!」唐欣盛怒之下,竟然沒有攔阻唐念楚,反而是跟唐念楚站在同一陣線上。

    徐濤暗暗苦笑,讓她們拿墊子砸也就罷了,要讓她們拿刀砍,就算有十條命也掛在這裡了,雖然他欠她們娘倆地,可也不用用命來還她們吧,連忙一伸雙手,分別拉住了兩人稍稍用力一扯,就讓兩人分別坐在了他地身邊。

    「放開我!放開我!你這個大騙子不要再碰我!」唐念楚奮力掙扎。

    唐欣也一樣拚命的扭動著身體,叫道:「你放開!放開!」兩手更是在徐濤地身上亂打起來。

    但徐濤兩隻胳膊就像鐵箍一般,任她兩人如何掙扎,也站不起來。

    「啊!」徐濤突然慘叫出聲,唐念楚這小丫頭情急之下竟然抱住了徐濤的胳膊用力地咬住,小腦袋還來回的晃著,似乎想要咬下徐濤一塊肉來。

    而唐欣也是馬上效仿,同樣咬住了徐濤的另一條胳膊。

    徐濤連忙用力繃緊了胳膊,看兩人咬牙切齒的模樣,只怕他稍一鬆力,這胳膊上的肉只怕就要不保,又不敢用力把兩人揮開,只能一邊忍著,一邊不停的吸著涼氣,心裡卻想著如何能讓兩人息了火氣,不過想來想去,也沒想出一個好辦法來。

    唐欣感覺到咬著徐濤的胳膊似乎也不能解氣了,那胳膊硬的像鐵,咬的牙都發疼,突然一伸手向徐濤的褲襠那裡抓去,喝道:「我廢了你這個王八蛋,讓你再害人。」
文 第二百二十九章 還是處女

    徐濤吃了一驚,這一下可不比平時的打情罵俏,唐欣這一把又是抓下去,接下來肯定就要像捏雞蛋一樣把他捏廢了,這一下子要真被唐欣抓實了,自己非變成太監不可,連忙擋開了唐欣的手,不過這也提醒了徐濤,連忙叫道:「唐欣,你不要激動,念楚現在還是處女!」

    「你說什麼?」唐欣的手舉在空中,瞪大了眼睛看著徐濤。

    徐濤連忙接著說道:「我知道念楚是你的女兒之後就沒真的跟她上過床,她現在還是處女的。」

    唐欣用力的晃了一下頭,然後把目光凝視在女兒身上,小心翼翼的問道:「念楚,你……你真的還是……處女?」聲音艱澀,即是帶著強烈的期待,但也是帶著一種惶恐不安。

    「我的膜是沒破,可是你摸也摸過了,親也親過了,我還給你這樣了……」唐念楚的嘴做出了一個吸吮的動作,「這還跟上過床有什麼區別!」

    唐欣鬆了一口氣,道:「那是不一樣的,你還是一個處女,就不會影響你以後談戀愛嫁人的。」

    「我還能嫁人?我都跟這個混蛋這樣了,我還能嫁人嗎,哇……」唐念楚說到這裡轉身撲在沙發上又是放聲痛哭起來,小丫頭對於那層處女膜之處並不在意,她最在意的就是她愛得死心塌地的徐濤竟然跟她媽攪在了一起,這是讓她無論如何也不能接受的。

    徐濤拍了一下唐念楚,唐念楚馬上猛的揮開了他的胳膊,坐起來大叫:「別碰我,我不想再見到你這個混蛋,你給我出去,你給我滾出去!」一邊叫一邊站了起來,扯著徐濤的胳膊就外拖。

    徐濤遲疑了一下,知道自己在這裡。兩個人絕對不能冷靜下來,現在避開不免也是上策,那時他們只有母女二人在,她們也好勾通一些。

    對唐念楚說道:「念楚,是我對不起你,希望你能冷靜一些。」又對唐欣說道:「唐欣,我先走了,我知道你們現在是恨死我了。不過這件事已經發生了。希望你能理智的處理這個問題。」

    「不用你假好心,快點滾!」唐念楚此時已經對徐濤恨急,像她這樣的小女孩,愛就是愛的轟轟烈烈,恨就恨得恨之入骨。*

    徐濤又看了看兩人。終是走出了兩人的家,他知道唐欣是一個很理性地女人,雖然一時間非常憤怒,但也不會跟女兒做什麼傻事的,尤其是知道唐念楚還是處女的情況下,她一定會很快冷靜下來。

    坐到自己的車上,徐濤突然想到了一句話:出來混,遲早要還的。

    現在只怕就要到了自己還債的時候了。真不知道這兩母女冷靜了下來之後會做出什麼樣的決定,但首先一點,要想像A片裡那樣搞個母女同夫是根本不可能的,最後地結果就是兩人從此跟徐濤一刀兩斷。

    歎了一口氣,徐濤發動了車子離開了這裡。他也不想回公司。也不想去醫院,看到葉韻竹和孟玲只會讓他心裡更亂。

    而現在最好就是找兩個朋友大醉一場。把這些煩心事都拋之腦後。

    拔通了趙斌地電話,過了好一會趙斌才接通了他的電話。道:「老大是不是讓哪個妞甩了,想起給兄弟打電話了?」

    聽到兄弟的聲音,雖然是一句調侃,但也讓徐濤的心情好了許多,道:「滾出來,咱們去喝酒。」

    「沒問題,二十分鐘之後我們到黑豹酒吧。」趙斌馬上爽快的答應了下來。

    徐濤地位置離黑豹酒吧不遠,以前他非常喜歡泡吧,黑豹酒吧也是去過的,這個地方比較亂,三教九流都會到這裡來喝酒,尤其是獵艷的人居多,這裡可以說是遼市發生一夜情最頻繁的場所。

    一進酒吧裡面,徐濤就聞到了濃烈的酒味和香水混雜的氣息,要是仔細聞,還能聞到那種男女荷爾蒙的淡淡氣味,雖然只是中午,但這裡就已經有不少人在,猜拳行酒令的喊聲此起彼伏,其間還夾雜著男人地呼喊聲還有女人的尖叫聲。以前徐濤是非常喜歡這樣的氣氛,不過可能過慣了安逸的生活,他已經好久沒有來過這樣的場所了,而今天心情不太好,到這裡來正合適,在侍應生地帶領下,找到了一個靠近小舞台地地方坐了下來。

    黑豹酒吧還有一個地方更加吸引人,那就是這裡有一個小舞台,面積雖然不大,但每天都會安排一些節目,像什麼脫衣舞了,泰國人妖表演了,以及二人轉之類的演藝節目,據說現在正紅地小瀋陽,以前就經常在這裡演出的,不過現在還沒有什麼節目,舞台上只有一個喝地醉鬼在那裡縱情高歌。

    先要了點紅酒,徐濤慢慢喝著,一會那幾個人來了,只怕要喝的就不是紅酒了,他還是先墊墊肚子為好。

    剛喝了幾口,徐濤就感覺到背後有幾道目光在盯著自己,明顯的就是有些不懷好意,徐濤到是希望有人來找自己的麻煩,正好趁機發洩一番。

    不過那幾人卻是沒有什麼動作,還在那裡喝酒聊天,但徐濤從他們說話的聲音,就已經聽出了其中一人就是那天跟史青雲在一起的幾個人,他還記得其中之一叫做高明軒的。

    「哈!老大,你腿到是快嗎,竟然先我們一步到了!」林浩那個大嗓門響了起來,然後徐濤的身邊竟然坐了五個人。

    林浩、趙斌、馮浩這三個傢伙聽說徐濤找喝酒,那就是打破了腦袋也要來的,而蘇玉晴跟過來也數正常,但除了這四人之外,沈宏潔竟然也是跟了過來就讓徐濤大為驚訝了。

    這裡要是沒有蘇玉晴在,那沈宏潔跟來也算情有可原,可是她明明知道蘇玉晴跟他的關係不淺,竟然也跟了來,而且從表面上似乎對蘇玉晴也沒有什麼惡感,這就讓徐濤沒法相信自己的眼睛了,看來沈宏潔還真是如那天兩人達成的默契一般,只不過當成了一夜情,並沒有投入真感情的。

    「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嗎?」沈宏潔大大咧咧的瞪了徐濤一眼,然後很自然的就坐到了徐濤的身邊,拿起了徐濤喝了一半的酒咕嘟一口灌了下去。

    「好!夠豪爽,嫂子就是牛,難怪老大喜歡。」林浩讚了一句,招呼著服務員上酒,而這一次則是伏特加二鍋頭什麼的烈酒全都上來了。

    「亂叫什麼,我跟這個傢伙可什麼關係也沒有,別人不知道,你們還不知道嗎?」沈宏潔對著林浩揮舞了一下拳頭,這段時間似乎跟幾個人混的相當熟。

    趙斌上下打量了沈宏潔兩眼,道:「嘿嘿,有關係沒關係咱們可管不到,不過看沈隊長紅鸞星動,眉目含春,要不是跟老大有關係,我們實在有些不敢相信。」他們跟徐濤受的訓練幾乎一樣,雖然能力有些差別,但一樣很輕鬆的看出了沈宏潔的異樣,而他們更是以消遣對方為樂,馬上點破了沈宏潔心裡的秘密。

    「你不說話誰能把你當啞巴嗎!」沈宏潔對著趙斌瞪了一下眼睛,連忙大聲嚷道:「服務員,快點上酒,動作怎麼這麼慢!」

    趙斌幾人馬上哈哈大笑起來,沈宏潔這樣欲蓋彌彰哪能逃過他們的眼睛,不過已經看出沈宏潔很窘了,他們也是不再逗沈宏潔,免得把她逼急跑了。

    蘇玉晴則是笑盈盈的坐到了徐濤的另一側,道:「怎麼了?是不是心情鬱悶了?」

    徐濤笑了一下,道:「是有點小鬱悶!」

    「那我到是好奇了,現在還有什麼能讓老大你鬱悶的呢?」蘇玉晴的眼裡滿是好奇,好像能讓徐濤這樣的只有感情,上一次徐濤在感情上出現問題時只不過有些煩燥,但絕對沒有像現在這樣鬱悶。

    徐濤笑了笑,沒有說話,這件事跟蘇玉晴是沒有關係,只不過有沈宏潔在這裡,他就只能守口如瓶了。

    沈宏潔白了徐濤一眼,道:「一個大老爺們,有什麼可鬱悶的!」

    沈宏潔平時雖然比較外向,但也不像現在這樣那麼大大咧咧的,徐濤知道她是跟自己發生了關係之後不知道該如何面對自己,所以才弄出這樣一種態度,藉以掩飾她遇到徐濤時的慌亂。

    徐濤也不點破,哈哈一笑,道:「宏潔說的對,確實沒有什麼可鬱悶的,今天咱們就喝個痛快。」

    沈宏潔用力的拍了一下徐濤的肩膀,道:「這才夠男人!」

    酒很快就上來了,徐濤跟著三個兄弟喝起了烈酒,沈宏潔本想跟著四人豪爽一把,只不過那酒一到喉嚨裡就像火燒一般,嗆的她直咳嗽,只得打消了這個念頭,跟蘇玉晴喝起了普通的紅酒。

    這時舞台上一個看起來很清純的女歌手剛剛唱完了一首歌,歌聲甜美悅耳,徐濤此時也是故意放縱自己,招呼了侍應生,掏出了二百元錢,道:「給唱歌的小姐買瓶水喝。」

    侍應生剛剛接過錢,高明軒的那一桌馬上就響起了刺耳的聲音:「唱的真好聽,要打賞,咱們怎麼也要打賞一千,要是沒有那個實力,就不要在這裡丟人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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