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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1樓
發表於 2010-1-13 12: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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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西蜀初定
崇禎看著飛跑而來的朱慈烺,輕咳一聲斥道:「何事如此慌張?成何體統!」
周妤也是滿臉嚴肅,眼睛輕瞄崇禎:皇上只對我不正經。烺兒代父監國半月也未能養成喜怒不顯於臉,此次烺兒少不了一陣呵責。
聽得崇禎呵責,朱慈烺臉帶喜歡的表情變得僵硬,連同飛快的步伐頓時慢了起來,有點喃喃道:「父皇,母后,兒臣一時失儀乃是事出有因。秦將軍與侯大帥傳來捷報,西蜀已初定。這是公文,還請父皇查閱。」說完雙手一遞,呈上一封信函。
崇禎接過信函卻是不拆輕聲道:「身為國君,須時刻注重禮節。你是太子,更應維護皇家禮節。正所謂上樑不正下樑歪。你這個作太子的也不注重禮儀,臣民又何嘗注重禮節,又豈會知君臣守本分。事無大小,為君者更應沉穩應對。若是一時失去分寸便會作出禍害江山社稷之事。平常朕對你的教導,難道你都忘了?是不是當朕所言為耳邊風不成?」
朱慈烺臉露慚色再次彎腰施禮道:「兒臣知錯了。下次絕不再犯!」
周妤柔聲道:「皇上,烺兒也是心中歡喜,非是故意如此。既然他已經知錯,這次就這麼算了吧,皇上。」
崇禎臉色稍緩道:「烺兒,念為初犯,朕也不再多追究。若有下次定當重責。」
朱慈烺恭身道:「多謝父皇寬恕。」
「嗯!」崇禎輕輕點頭,邊拆信件便問道:「剛才你言西蜀初定,請把詳情說來。」
朱慈烺聽得崇禎如此問道,臉上的喜色又再次衝了上來,興奮道:「回父皇,秦良玉將軍傳來八百里急報。報中所言,秦良玉與侯洵商議以糧為誘餌,引得張獻忠義子劉文秀和艾能奇來劫,從而使此出得高城。侯大帥的手下將領曹英曹總兵奉命堵截艾能奇,以一萬兵力在雙目當滅艾能奇部一萬三千餘人,艾能奇身死。曹英隨後冒充大西軍騙得城門,在涪州各大族的支援下,再滅城中三萬大西軍,奪涪州城;
侯大帥更是親帶三萬大軍親自圍堵劉文秀,雖然被暗中前來的孫可望打了個埋伏,損失近一萬多兵員,但是此後其麾下有『詭將』之將的楊展效仿三國陸遜來個火燒連營,將孫可望夜裡偷襲的四千騎兵燒成焦炭,爾後於大海率六千騎兵以雷霆之勢將孫可望餘下四千騎兵打得落花流水。劉文秀戰死,孫可望逃逸。於大海追擊近百里,逼得孫可望困守,然後再次火攻,燒死孫可望。
同時,侯大帥命李占春深夜冒充孫可望部騙得忠州城門大開,揮師前行,滅敵四萬餘人,奪得忠州城。張獻忠再無力擴展地盤,只能龜縮在夔州。
父皇,兒臣認為西蜀已經初定。此乃天大的捷報。實屬可喜。」
朱慈烺一口氣將自己所知的信息說了出來,口氣當中不乏對侯洵運籌帷幄、金戈鐵馬的羨慕嚮往不已。
崇禎微笑的聽著,對朱慈烺的心情是相當的理解,那個少年不懷將軍夢?秦良玉與侯洵果然不負我之所望。當下道:「呵呵,這次秦將軍與侯大帥為大明立了大功。烺兒,當如何做?」
朱慈烺一怔,他一看到公文上的捷報便興奮的給崇禎報信那裡有想到如何應對此次大勝,不過,代為監國的這段日子也不是白過,立即回道:「回父皇,此次乃大明數年來的從未有過之大勝。當詔告天下,以振軍心。更是封賞有功之人,戰死之烈士當按父皇所提,其骸骨當入烈士英魂墓,其家屬優先撫恤。再傳令秦將軍戒急戒躁繼續穩打穩戰,務必將流寇張獻忠這個大毒瘤徹底的消失,還西蜀一個安定。隨後繼續實行分田入戶之策,穩定民心,開荒種田,使百姓安居樂業。這是兒臣所能想到的,不知父皇還有何補充?」
烈士英魂墓,乃是崇禎參考現代中國社會的英雄紀念碑而建。戰場上犧牲之士兵皆可葬於此,為的不僅僅是增強士兵對大明的忠誠,更重要的是為了士兵的無後顧之憂,從而使大明的兵力上升。
從秦良玉與侯洵的戰績來看,烈士英魂墓的做法起到不少的作用。
崇禎輕輕一笑道:「烺兒,父皇沒什麼要補充的。你做得很好!看來你對國事十分上心也很用功。就按你意思去辦吧。民為天下之本,失民則失天下。對烈士之撫恤,對百姓之策略,可作為傳世之做法,須用心去做。否則,大明又會將士不歸心,流民遍千里。烺兒須切記!」
朱慈烺恭聲道:「兒臣謹記父皇之教誨。」
崇禎滿意的點點頭,朱慈烺之孩子聰明好學,相信在自己的教導之下,將來必定是一明君。壓下心頭的歡喜,問道:「除此大勝之事,烺兒可有其他事宜?」
「嘻嘻,還是瞞不過父皇的慧眼。」朱慈烺臉上輕鬆的笑道,「還有一事,張獻忠於前日在夔州稱帝,號大西皇朝。不知父皇有何看法?」
崇禎將身子往後一躺舒服的靠在厚厚的被褥之上道:「張獻忠已是鍋中的螞蟻,只待鍋底的火燒旺起來,便是死路一條。看法只有一個,讓秦良玉與侯洵小心應對,莫要使得夔州城血流千里便可。現在呀,人口是一大問題。全國上下,可耕之地還多著呢。」
朱慈烺應道:「父皇英明。那兒臣先行告退。」
崇禎擺擺手道:「去吧。好生安排各項事宜,有你母后陪伴朕便可。」末了加上一句道:「關注一下工部方以智那邊的進展,若是有什麼好消息,隨時通知。」
周妤看得朱慈烺遠去方道:「皇上,烺兒進步很大,知事而慎行。全賴皇上的教導有方。」
崇禎微笑道:「皇后過譽了。烺兒的確進步,可是還不夠。為君者不僅知事而慎行更應知人善用。朕聽王承恩說,最近烺兒與阮大鋮等人走得密切,卻疏遠朕辛苦為其收攬的人才閻應元。」
周妤一臉驚奇:「阮大鋮乃是南京有名的清流之士,臣妾認為,與之相交也非壞事。而閻應元卻是一幅冷冰冰之相,誰見了他也必定不喜。」
崇禎皺了皺眉頭道:「唐太宗有魏征之諫,方得太平盛世。閻應元便有著魏征之才。皇后,你也落入以貌取人之俗套了。而阮大鋮此人看似一表人才,卻是心懷鬼胎,不可不防呀。」
周妤急道:「皇上,那烺兒豈不是引狼入室,危險之極?皇上怎麼不通知烺兒呢?」
崇禎伸了伸腰道:「不遇奸人,嫣知其奸。還是讓他好好體會吧。朕還是休息一會吧,西蜀大勝之事一經詔告,必定有人前來求見,商討西蜀初定之後事宜。若是皇后也累了,不妨也上床一睡?」
周妤白了一眼崇禎道:「別動那歪心思,好好休養。若是康復,臣妾,臣妾再陪皇上。」說著說著,臉上紅雲飛起,嬌羞無限,當真是美艷不可方物,撩人之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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