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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 [歷史] 調教初唐 作者:晴了 (已完成)

正文 第364章 黑社會團夥,一網成擒!
    “老師,還有什麼需要學生做的嗎?您儘管吩咐。”李敬業站起了身來,繼續向我表達了他對這一份工作的熱愛,目光很亮,就像是小孩子見到了最喜歡的玩具一般,不過也是,李敬業現下剛滿十五歲,還處於身心成長的階段,放到後世,頂多也就是一個高中生,只不過心理比較陰暗,喜歡背地裏頭耍詭計,這就是他的天賦,我不想棒殺,畢竟這種天賦遺傳自李績大叔,說不定還是李績大叔刻意培養的。

    所以,我要支持,讓他繼續在這一層面繼續發揚,正所謂幹一行愛一行,興趣會讓他成為這一行業的專家也說不定。

    “密切關住他們的一舉一動,只要他們這一次不改變行動的時間和地點,你就不必來找我,反正程兄讓你幹啥你就幹啥,放心,到時候出了事,你爺爺那裏,自有為師為你脫解。”和藹地向著這位偽黑社會團夥份子做出了保證,李敬業昂首挺胸地接下了任務,繼續打入敵人內部為我打探情況去了。

    這一次,必須一網成擒,嗯,首先得好好的合計這一次行動,讓房成和勃那爾斤分頭去找我的兩位助手。

    很快,席君買、段雲松被召到了我的辦公室內。

    把門關上,示意這二位得力幹將先坐下,坐定之後,抿了口茶水,段雲松先行開口問道:“大人,您讓我們來有何事?”

    我看了他們一眼,沉聲道:“對於以世家子弟為首的小團夥,你們清不清楚?!”

    段雲松與席君買對視了一眼,席君買倒先開了口:“末將倒是聽聞過一些,不過具體的,確實不清楚。”

    “你呢?雲松兄。”我把目光移向了段雲松。“末將知道一些,現下學院裏那些個功勳子弟分成了兩個派系,互不來往,各種訓練還有活動也經常有所衝突。這件事,末將已經寫成了一篇報導,還望大人過目。”段雲松正容道,從懷中掏出了一份書劄遞到了桌案之上。

    “哦?我先瞧瞧。”仔細地翻閱了一遍,大多數與李敬業與我報告的很接近,有一些是段雲松自己的分析,見解很獨特。看來,他對於這一件事也已經留心了不少的時間。

    “既然雲松兄已有了準備,為何不早報與我?”我擰起了眉頭,心裏有些不愉快,畢竟咱是主管,段雲松既然有了這一方面的消息就應該早報與我。

    “大人,非是末將不願意奏報,可是消息來源太少,而且,末將正在進一步調查,欲獲得了證據之後再打算向您稟報的。”段雲松趕緊辯解道。

    “晤!”我點了點頭,這個理由也說得過去,至少段雲松的書劄是多次記錄,看來,他雖然身為紈絝子弟,但更明白自己的職責所在,公私還算得上是分明滴。

    “這一切,本官已經掌握了一條重要的線索,那倆幫人,準備要動手了。”我沉聲道,目光透射著身為長官的威嚴。

    “他們要動手了?”席君買不由得一驚,很是詫異。我點了點頭:“定于後日夜子時,在學院後邊的河灘,兩邊要在那裏進行大規模的械鬥。這是學院開院至今最為嚴重的事件,影響之惡劣,甚至會造成學院聲譽遭到重大的打擊!”

    “所以,必須制止他們的行為,當然,不是今天,而是後天晚上,到時候,一定要拿個個人髒並獲,不過,我不希望這件事傳出學院。”

    “大人放心,我等決不會洩露一字一句。”段雲松與席君買趕緊跳起了作了保證。

    抬手示意這二位得力助手坐下:“我自然是信得過你們的,不然,也不會讓你們來這兒。不過,我有個想法,你們二位也是學院的主事,所以讓你們前來商議一二。”

    私底下討論總結之後,我親自去聯絡了李靖伯父與段志玄將軍這二位學院大佬,經過了開會研究決定,認為此事也該有個了結了,後天夜裏,由我與段雲松、席君買三人都率領各自的心腹親衛,前往抓捕,爭取一網成擒,徹底消了這個不安寧的隱患患。

    第三天夜,原本在高陽公主府邸裏長駐的親衛全被我調了過來,至於原本隨著父親的那些親軍,現下既然回來了,自然一部分願意回家的就回去,還有那些年輕的,自然就跟著我混了,大概也就走了二十來人,剩下的,好些都姓房,本是清河房氏的遠親,都留了下來,可問題是他們與勃那爾斤還有那一百名突厥人,到底要拿放在哪兒,這個問題不光是我,就連老爺子都替我頭疼,家裏可就這麼大,可沒辦法一下子安下這麼一百七十來號人,沒辦法,只好讓他們先集中一起駐紮在公主府內訓練休息,用的時候再喚上他們,今天,就是一個使用他們的時候。

    加上段雲松和席君買的手下,共有四百來人,悄悄地進駐到了學院內部,提前埋伏在了李敬業言明的那一段河灘的週邊,從天擦黑之後就開始在這兒呆著,直候到了夜半,果然,李敬業沒有騙我,將近子時,已經能借著星月的微光,見到了隱隱約約的亮點向著這邊移來。不多時,兩幫子人經緯分明地站在河灘兩側,左邊,借著月光就能瞧得到六位舅兄雄偉的背影,他們這邊的人數比對方可是少了不少,也就是四十來人,不過倒是都保持了大唐軍人一向的悍勇之氣,沒一個向後退縮過一步,面對著百多人的對方團夥,還時不時朝著對方比劃下流手勢進行挑釁,看來,真是什麼樣的人帶什麼樣的兵。

    首先是談判,李業詡身為六位舅兄的狗頭軍師,上前與對方進行交涉,而李敬業的身影果然也在這邊的隊伍之中,不過,現下的他表現很像是街邊的小痞子,舉止動作還猶有過之,看來,讓他來當內奸還真沒埋沒他的天份,不過,不出意外的,談判很快就破裂了。

    兩邊的軍於是,六位青春版程叔叔一聲發喊,四十來個小弟劈裏啪啦的就跟對方開始掐起了架來,還好,都很克制,大部份人都沒有持械,只有少數幾位抄起了河灘上從上游擱淺下來的枯枝加入到了武鬥的行列。

    李業詡的叫聲很具有特色,與李小龍的叫聲相仿,挨揍也叫,揍人也叫,反正他就是從頭開始嘴就沒停過,而六位青春版程叔叔看樣子是打小就精通群架,六人齊進退,每一次出擊,對方總會被擊倒數人,加上他們的皮厚,抗擊打能力強,所以,即便他們這些人數少,可是從場面上看來,也沒落過下風。

    李敬業幹架的風格別具一格,很少與人正面對敵,經常都是抽冷子下手,或者專門挑那種有對手的人背後偷襲,很接近他的脾性,也很接近李績大叔作戰的風格。

    正看得津津有味的當口,席君買鐘是憋不住開了口道:“大人,我們該上了嗎?再這麼打下去,怕是真要出事了。”

    “哦,好,你先回你那一隊,順便通知一下雲松兄準備好了,一會我來放信號,你們只要瞧見信號彈,立即一同出擊,本官與你們三面包抄,務必要把所有在場之人,全部抓捕住,不得一人漏網。

    “末將領命!”席君買接令之後,悄然地潛了過去,不多時,信號彈己經捆到了長箭上準備完畢。“發信號,長燈!”伴著我的喝令之聲,一支響箭拽著一鏃橙杠色的火焰,就像是流星一般地劃過天限,讓正在參與鬥毆的人群愕然地停止了打鬥,都還沒理解是咋回事的當口,三個方向,百餘盞大燈及火把齊齊亮了起來,把整片河灘照得通透。

    “河灘上的人,你們已經被包圍了,立即放下武器,雙手放了腦後蹲下,不遵令者,一律格殺!”四百來號人齊聲的呐喊讓在場鬥毆的黑社會份子們放棄了逃跑和頑抗的打算,灰溜溜地抱著腦袋蹲地上,有幾個人往河面那個方向跑了幾步,趕緊又竄了回來,老老實實蹲下了,為啥,大冷的天,誰有那個膽子河洗洗試試,凍不死也得半殘,現在是大唐時代,還沒有人頭腦發熱去練啥子冬泳。

    “哪個敢抓我們?!”還有功勳子弟在那兒叫囂,先人你個板板的,我看他是想找抽,擠了擠眼,立即,幾個親兵沖了上去,兩下拳腳,這貨直接抱起腦袋在地上裝順民了。

    很快,這幫鬧事鬥毆的學員垂頭喪氣地被押送到了軍事學院內最大我場館之內,蹲著一百多號鼻青臉腫的兵痞,四周,整整四百來號人虎視眈眈地盯著他們。

    我背起了手,在講臺上踱著方步,看著這幫子兵痞。整個場館之內靜寂無人,只有我沉重的靴子與地面的撞擊聲在迴響著,擰著眉頭,一個一個地看過去,沒人有膽子與我對視,就算是六位舅兄也不成。
正文 第365章 大唐軍容軍紀糾察部隊
    抬起腦袋,冷笑了數聲,掃了一眼已經沒脾氣的學員們。“好好好!你們都吃飽了沒事幹了是不?在學院裏頭拉幫結派,還大半夜的下戰書,打群手,你們好大的膽子!眼晴裏還有沒有學院,還有沒有學規軍紀?!”我用力地拍著講臺,憤怒地咆哮了起來!很有當年教導主任抓捕到校內鬥毆學生後進行訓斥的氣勢

    嚴厲地對他們的不法行為進行了極為嚴肅的批評,言明他們這幫子傢伙就是學院的不安定因素,學院的敗類,影響學院甚至大唐軍隊這架巨型馬車建造的銹蝕螺栓。

    這會子,這幫人已經沒了剛才掐架時兇神惡煞的氣焰,一個二個全垂頭喪氣地呆在那,任由我站在講臺前朝著他們噴著濤濤的口水,我很激助,當然會激動,大唐軍事學院可是我的心血,從立項到建設到現如今的投入使用,我不知道耗費了多少的心血,但是偏偏就有這麼一群人,來干擾學院的成長與發展,這如何不讓我為之激動?為之憤怒

    “告訴你們,這一次,絕對不會對你們進行姑息。首先,禁閉是免不了的,還有,所有人等,每一個參與了團夥鬥毆的學員,都必須寫下一份檢討書,進行深刻的自我檢討和自我批評,要認識到你們自己所犯的錯誤,對於學院造成的傷害與影響,明天一早,都交到段大將軍那裏,還好你等皆是初犯,嗯,至於禁閉的時間長短,就要看你們認罪的態度積不積極。

    “積極,絕對積極,院正大人,我們已經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您就別讓我們去跟學監段大人打交道了,不然,我等可真就完了,保不定就是一頓狠抽。”青了一隻眼圈的李業詡趕緊站了起來陪笑道。

    還沒待我答話,“孽障!還敢多嘴,信不信老夫現下就抽你五十軍棍!”一聲冷喝從門外傳來。學院的另外兩位大老已經連袂而入,當頭的正是李靖伯父,身後跟著永遠板著臉的段志玄。

    一見老李靖露面,李業詡臉色一白,嘴皮子哆嗦了兩下,唰的一下子不見了影子,消失得比忍者還快。

    我趕緊上前一步施禮道:“見過二位老大人,您二位也來了。”

    “呵呵呵,如此大事,老夫與志玄賢弟身為學院之主事者,豈能不來瞧個究竟?倒是賢侄手腳利索得緊,風雷厲行啊,呵呵呵,將這幫子人一舉成擒,嘿嘿嘿,著實叫老夫開了眼界,好嘛,一個二個,還真都是功勳子弟,一個也沒拉下。”李靖掃了一眼蹲在教室裏的諸位犯事者,冷笑了數聲道。

    “若按軍規,就算是老夫把爾等一人杖五十,也不為過,只不過學院之內禁止體罰,否則!”段志玄老將軍眼中厲色掃過了這一群現在已經快擠成了一團的功勳子弟,六位青春版程叔叔也是哭喪著臉蹲坐當場

    “老夫的孫兒既在其中,自然要回避,所以,老夫與段大人此來,就是想瞧瞧院正大人如何處置。”李靖伯父冷哼一聲,已經縮身躲到了六位青春版程叔叔後頭的李業詡就打個冷戰,很可憐巴巴的模樣。

    倒是李敬業表情也很悔痛,但是眼中偶爾閃過的興災樂禍,我依舊能一眼瞧得出來,這小傢伙,還真能裝的,整個一陰人,跟李績大叔有得一比了都。

    “大人,下官身為院正,管理學院事務雖然是下官職責之所在,但是此事事關學院之規,還是由院監段大人來處置為好。

    段大將軍聽了我所言,微微一扯嘴角,算是朝我表達了善意:“今日之事,非同小可,事關我學院之聲譽,更關乎我大唐之軍紀軍規……”段志玄理了理花白的長須,眉頭一揚,一句話就開始上綱上線,聽得蹲底下那幫子紈絝全一臉慘白,目光呆滯。

    段志玄似乎覺得自己的話發生了作用,很是滿意地微微一頷首,扭過頭來,壓低了聲音道:“至於如何處置嘛,依老夫之見,還是我們三人先合計一下,再作處置,李大人,您看?”

    “也罷,是該好好地整頓一下學院的歪風邪氣了。”李靖也點了點頭,起身朝室外走去。我與段志玄老將軍一齊跟隨著走了出去,至於席君買和段雲松,自然還留在原地真壓場面,防止這幫子小年青搞暴動啥的。

    經過了一番商討之後,得出了處罰結果,在我們三位學院頭目的壓陣之下,先由軍事學院監管軍規軍紀的學監大人把他們所違反的學院規章制度統一地宣讀了一遍,然後作出了嚴厲的總結批評,下面蹲著的百來位兵痞一個二個都表現得很緊張,段大將軍宣佈了此次的處罰結果:每人三天禁閉,罰餉一個月,降職一級,寫檢討書,交由段大將軍審核,一個月之後,如果累教不改者,就進行家訪表育,與學員長輩聯繫,共同教育這幫子鬧事的傢伙。

    聽到了這個處罰結果,所有的肇事者都不由得松了口氣,至少,屁股不用挨板子,也不會被勸退除學啥的,對於他們來說,這是最大的幸運。可是一想起要去禁閉室裏呆上三天,這幫傢伙臉上表情都很可憐,如喪考妣一般。

    這讓我禁不住松了一口氣,至少,很長一段時間之內,學院的校風會因為這一次的事件處罰結果而為之一整,就連六位青春版程叔叔,還有李業詡等人也都對於上級傳達的命令都嚴格地進行了遵守。

    當然,為了長久的保持學院的安定團結,扼殺一切禍患於搖籃之內,一向視軍紀軍規為重之之重的段大將軍提出了一個建議,從學員之中抽調少量的部隊來重新組建一隻專門管理校園內部糾紛案件。

    李靖伯父對段大將軍的提義表示了贊成,而我,作為瞭解後世軍事制度建設的優秀穿越青年,在聽了段大將軍的話後,實在是讓我很有知己之感,這不就是後世地憲兵部隊的雛形嗎?

    對於這個提議,我非常激動地表達了自己贊同的態度,而且經過了三位學院大老的商議之後,決定以我提出的名稱“軍容軍紀糾察”來稱呼這一隻紀律部隊,以學院之規章制度和軍規為規範,其主要職能就是負責維持學院內部的紀律,保障學院的軍紀軍容齊整。其職能還包括處理軍隊中的各種事件,特別是軍人違犯軍紀的事件,一旦逮到就送交學院更新最快燈火書城希望你加入支持手打組督管軍法的學監段大將軍處,或者是我這裏的,由學院領導來處理這一系列的事件和人員。

    “如此一來,學院成安矣,先在學院之中進行試行一段時間,如若可行,到時候,老夫定會上書陛下,賢侄啊,這可是你的職責所在,老夫與你志玄叔叔可都是老眼昏花之人,這個提案,就由你來草擬便可。”李靖伯父分明就是偷懶,但是他既然對我如此看重,身為軍院三巨頭之一的我自然要知難而進,李靖伯父的期望就像是為我的工作態度注入了一針強心劑。

    很快,總體負責學院內部事務的我僅僅用了不到十天的時間,就從學院學員之中抽調出了一批軍事素質高、政治思想品質過硬的學員組建了大唐軍事學院的第一支糾察部隊,經過了段志玄將軍一段時間的緊急培訓,一個月後,終於正式上崗位。

    從這天開始,不論是白天和黑夜,都會看見每一組五個人、右手臂上纏著一幅白底藍字的紮帶,上面繡著兩個醒目的大字:糾察。每個人都目光死板而兇殘,跟段志玄一樣的是沒有表情的白板臉,在學院內受歡迎的程度是負數。

    比之後世的小強還要招人厭惡,但是他們卻獲得了學院各位教職工的喜愛,當然也包括我,至少,學員們雖對此頗有怨言,可是他們的出現,實在是讓學院之風為之一振,自從他們出現後,校園之內私自鬥毆的行為幾乎被杜絕得一乾二淨。偶爾有人犯下了事,對不起,禁閉室保證為您準備好標準間。

    至於那些經常小錯不斷、累累犯事的學員,見面打招呼的方式都變了,問候語改成了:“兄弟,咋樣,這月又蹲了幾回?”

    當然,除了排糾察部隊嚴肅校園軍紀之外,比武這一項體育娛樂活動的設立,也為那些有私怨不能用掰嘴勁來平息的肌肉男們提供了發洩的場所,學院之內建了好些個比武場,想幹架就進去掐,當然對於打鬥的底限也是有所要求的,很多陰損招式是禁止使用的,比如猴子擒拿手、斷子絕孫剪刀腳什麼的。

    至少,對於比武這一項活動的開展,其受歡迎程度甚至超過了相當數量的體育娛樂活動,六位血氣旺盛的舅兄自然是比武場上的常客,而李業詡,嗯,也跳上去幹過幾次架,勝多負少,看樣子他們的家傳武藝都很不錯,就連段雲松與席君買都跳上去掐過架,唯一遺憾的是,沒人願意與神力無敵的本院正大人在比武場上單挑,這很令我很遺憾!
正文 第366章 版權被盜,怒了!
    皇宮裏頭,我端坐在榻上,兩位小王爺跪坐在我跟前,眼巴巴地瞅著我,似乎希望我能給出一個完美的答案。

    “是嗎?這是誰告訴你的?”正在給這倆小孩檢查作業的我不禁皺起了眉頭,抬起了腦袋。

    “是趙夫子說的,他曾說,天下之財富就像是一碗倒在碗裏的水……”李慎還想繼續,我趕緊抬手示意他住嘴,再讓這小傢伙晃著腦袋念下去,怕我真是要去跟那個沒有一點兒財富觀念,胡亂教壞小同學的老傢伙拚命了。什麼人嘛,還敢在未來皇帝跟前說什麼天下的財富,先人你個板板的,整天就知道抱四書啃五經,不解其義,五體不勤,兩耳不聞不問窗外事的老書呆子也知道啥叫財富?說的跟本就是一堆屁話!

    “你們覺得那老書呆說的對嗎?”我抬起腦袋瞧這兩個小同學,首先得看看他兩中老書呆子的毒深不深,好採用不同的教學方案。

    “不知道,也覺得好像不太對勁,所以想請俊哥兒為我們解惑。”李治這一次回答得很是痛快。

    “哦,這樣啊,你們先坐下,給為師倒杯茶先。”我得好好地整理一下思路先,畢竟以前在大學裏學習的東西已經有很多記不起來了,得好好地回憶回憶。

    “來人上茶。”李治回頭朝著邊上的宮女宦官招呼道,不多時,一位宦官捧著一壺剛剛煮好的茶水端了過來,還有好遠,李治已經喊停!然後示意一個宮女把茶水端了過來,太好奇了,李治看樣子已經有潔癖的傾向了

    “怎麼了,怎麼不讓這些個宦官拿過來?”悄悄地壓低了聲音問了一句道。李治很是厭惡的眼神追隨著離去宦官的身影,然後,用只有他和我才能聽得見的聲音道:“那天,我去入廁,一不小心就瞧見了……”

    “啊!”我張大了嘴,呆愣愣地看著那張在我眼前不停開合的嘴巴,頭暈,心翻,太強大吧,還王爺,竟然偷看太監小便,嘔一個先。

    “……太噁心了,男人還蹲著,出來的時候還,”李治形容得也太仔細了吧,嚇得我趕緊伸出手堵住了他的嘴,不堵不行了我已經很想提刀子捅人了都。

    看著那壺茶水,連帶我看著都覺得噁心了,李治從袖子裏抽出了一張白巾,擦拭了一遍壺口和壺把之後,這才為我倒上了茶水。小小地抿了一口,清了清嗓子,看了他們倆一眼斟酌著道:“首先,就得從‘財富’二字說起,這上面,有兩層意思,分為物質財富和精神財富宮兩種,嗯,你們備好紙筆更新最快燈火書城希望你加入支持手打組,我給你們好好地說叨說叨……”

    準備好了紙筆,我再抿了一口茶水道:“物質上能滿足你各種生活需要還有生產需要的物品,那就叫物質財富,比如你們倆身上的衣物、飾品。當然,還有可以換取這些物品來滿足你所需要的錢帛,這一切物品,就叫做物質財富。

    “哦!”李治拿嘴習慣性地咬著貞硯筆上的毛,考慮了一下,似乎在品味我所說的話語的正確性,然後點了點腦袋,繼續抄寫下去。

    “至於精神財富,嗯,這個就更簡單了。你們所學習的知識,為師現下和以往所教育你們,讓你們知曉的那沙,就屬於精神財富的範圍。也就是從精神上能讓你愉快舒暢的,那就是精神財富,你的父親兄弟,姐妹妻妾,這些也同樣屬於你的對富。”

    沙沙的落筆在紙上的聲音,兩位學生同樣非常勤肯地用功,這很讓我高興,至少,他們把我教授的知識也認同為他們所汲取的精神財富。

    “那這些財富是怎麼來的?”李慎落筆很快,比李治早一線抄錄完了財富的含義之後,抬起了求知欲強烈的目光看我。

    “這麼簡單的問題還需要我回答嗎?”我微笑著反問道,當老師,就得清楚,什麼樣的問題要給學生們做出詳細的回答,什麼樣的問題,要留給他們獨立思考。

    “簡單?!”李治和李慎對望了一眼,很是疑惑地看向了我。

    “今天的家庭作業的題目就是:什麼叫財富,財富的來源是什麼?就這兩個問題。第一個問題我已經給你們詳細地解答了,你們要說出你們自己的理解,第二個問題,財富的來源是什麼,其實已經包含在了第一個問題裏頭,嗯,你們自己琢磨,明天下午我再來看你們做得是否正確,嗯,為師也得回去好好整理一下教材,明天再來告訴你們,關於財富的理論及發展。明白嗎?”

    “學生知道。”李治李慎恭敬地應了一聲,然後,跟這倆位小王爺又吹了會子牛,這才告別了二位小同學,順著小徑繞來繞去地往外走去,不想,路上遇見了李漱的姐妹,好幾位公生,一水的胡裝,緊身小馬褲,下套一雙高跟皮靴,看起來襯顯得身段高挑優雅了許多。

    看樣子,經過了李漱的顯擺,已經在大唐的貴婦圈子裏流行起了這種新式,合腳且又襯人的漂亮皮制高跟靴。

    “這不是漱姐的夫婿房家姐夫嗎?”其中一位眼尖的公生拿手指著我喚了一聲道,我只得迎上了前去,笑著給這幾位公主恭身行禮道:“微巨房俊見過諸位公生妹妹、公主姐姐。”人太多,一個一個的稱呼太困難,只能這樣子稱呼,不過有些怪異。

    這個稱呼引這幫子身份高貴的小丫頭們一件嬉笑。“房姐夫,您在那邊做甚子,老往咱們這邊偷瞧。”金山公主笑眯眯地道,腳上那雙被刻意雕上了花紋的別致皮靴很是可愛,可說是這話說的實在讓我臉紅,啥叫偷瞧,我可是正大光明的看,誰讓你們盜版了我發明的皮靴子。

    “沒呢,我就是打這經過,瞧見你們穿的這靴子很是漂亮,所以過來瞧瞧。”趕緊解釋,免得這話萬一被人傳錯了,豈還不被李漱那醋罎子誤會?

    安康公主歪著頭打量了自己的靴子一眼,很是得意地一笑:“這靴子自然漂亮,不然,誰願意花上十來貫去購。

    “什麼?!”我不由得訝然出聲道,聲音陡然間提高了一止一截。

    “怎麼了?”安康公主好奇地打量了我一眼,又看了眼自己的靴子,不理解我為啥子那麼驚訝。“您這是在哪兒買的?!”強撐著個笑臉,但是我的內心已經憤怒到了極點,哪個小王八蛋敢搶本公子發明創造事物的版權?

    金山公主嘴快地答道:“碧環軒邊上新開的一間彩靴鋪,喂,房家妹夫是怎麼了?神神叨叨的……”

    沒為夫理李漱的姐妹了,只匆匆向她們幾位行禮道別之後,快步朝宮門走去,本公子得去看看,是哪個傢伙幹的,就算是今個大鬧一回東市也得鬧出個究竟來,靠了,敢來搶本公子的發對之路

    出了宮門,擰著眉頭,一臉陰氣地接過房成遞來的馬韁,房成和勃那爾斤不知道出了哈事,只是呆愣愣地瞧著我,提韁帶得胯下的寶馬赤金兒滴溜溜地轉了個圈,然後殺氣騰騰地朝著東市而去。

    果然,就是碧環軒的隔壁,門面外掛著十來雙漂亮精緻的高跟靴子,偶爾會從鋪子裏走出一位趾高氣揚的貴婦,身後的侍女丫環的手中會抱著一雙精巧漂亮的高跟靴子。

    “二公子,咋了,是不是這家店主得罪您了?”房成看到我一直坐在馬上嘿嘿嘿地冷笑不停,湊到了近前問了聲道

    我還沒來得及回答,哐啷一聲,把我和房成嚇了一跳,一扭頭,就見勃那爾斤把腰際的彎刀拔了出來,拿舌頭舔了舔雪亮的刀鋒,很狂野的笑了笑:“我的主人,是誰敢得罪您,您忠誠的奴僕勃那爾斤,一定把他的頭給您提回來。”

    嚇得我趕緊一把將他的彎刀拽了過來:“你這是幹啥子,這裏可是長安,國家的首都,妄動刀械,可是要挨板子的。”

    “尊敬的主人,雄鷹就該翱翔在藍天,孤狼就該保持自己的野性……”勃那爾斤意圖用他那說唱一般的語言打動我,讓我特許他跳上去幹上一票,殺上倆人。

    氣的我差點想拿刀背就朝他腦門上開個口,啥人嘛,整個一戰鬥瘋子,殺人狂,看樣子這會骨子裏頭的野性還沒消完。

    “胡扯!要動手本公子自然會知會你們,勃那爾斤,我可警告你,別動不動就扯刀子出來拿舌頭舔來舔去的,瞧著噁心!再說了,動刀子那是生死之戰,就像你們草原上,總不能因為吵嘴就動刀子捅人吧。
正文 第367章 家賊,家里一窩漂亮的家賊
    勃那爾斤很是悻悻然地把彎刀收回了鞘內,听了我問,拍著厚實的胸膛︰“別人是不是這樣干我不知道,但是身為突厥第一勇士,為了維護我的榮譽與尊嚴……”濤濤不絕的向我灌輸他的野蠻理念。

    “夠了!”生氣地打斷了這個不知道斯文為何物,不知道用嘴皮子比拿刀子捅人更能讓人獲得尊敬的保鏢,邊上的房成也擰起了眉頭,聳聳肩膀作無奈狀,算了,以後再對這個惡貨進行思想教育,現下我該去教育一下這家店鋪的掌櫃,知道啥子叫版權所有人,啥子叫專利費.

    跳下了馬,背起了手,扳著抉臉,吊著眉頭,抽了抽嘴角,嗯,應該跟後世收保護費的黑社會份子凶神惡煞的面貌很接近了,嘿嘿嘿冷笑了兩聲,邁著方步走進了這家店鋪。

    “這位公子爺,您里邊請,不知道您是來替誰買靴子,咱們小店雖然是新開張沒多久,可是保定這種漂亮的靴子就咱們店里有得賣。”店鋪伙計舌綻蓮花的在我屁股後頭唧唧歪歪,沒功\夫理他,裝模作樣地繞了一圈,尋了根胡凳大刀金刀地坐下,拿眼角斜了一眼這個還在勤奮地噴著口水的伙計一眼。“把你們掌櫃的叫過來,本公子有事找他。”我清了清嗓子,盡量讓自己顯得斯文有理一點,至少,談判破裂之前,必須要保持著本公子正人君子的風範。

    “你要找我們掌拒的?”這位伙計者了一眼我,抬起眼瞅了一眼屁股後頭站得端直的兩尊門神,不由得吞了吞口水︰“那您先坐著,小的這就給您喚去。”

    “嗯,好,本公子就在這等著。”我朝這位識趣的的伙計露了露門牙,嚇得這小年青連滾帶爬地竄出去老遠,什麼人嘛。難道我善意的微笑有這去可怕與邪惡?

    保持著笑容。回頭看了二位忠僕一眼,倆人見我的表情,臉色刷的一下子白了許\多,齊齊打了個冷戰,嗯,看來咱地笑容很具威攝和殺傷力。[老妖手打]

    “這位公子爺,光臨敝店,不知有何貴干?”掌櫃走了過來,親自替我端來了茶水。接了過來,抬頭打量了下。年紀不大,也就是四十歲不到,胡須倒是留得挺長的,有些胖,很惹眉善目,標誰的一肚子壞水那種奸商嘴臉。

    “這店鋪的東家是你?!”抿了口茶水之後,緩緩地問了一聲。

    掌櫃微微一愣。旋及笑道︰“哪里,小的不過也就是在東家的手下混口飯吃的.不知公子您問這……,眨著一雙閃爍不定的眼晴盯著我看。

    “今個既然我找上門來了,就是想瞧個究竟,是誰盜用了本公子的專利!”我放下了茶水,提起前襟一擺\,翹起了二郎腿,斜著眼晴看著這位掌櫃。

    “專利?!”掌櫃的一頭霧水,見我的痞樣,還有站屁股後頭的二位門神,這位掌櫃眼中閃過一絲輕蔑之意。嘴里倒沒有不敬之語︰“這位公子爺,您說的專利,小的實在听不明白。不過嘛,這靴子鋪內的一應事物皆是我東家親手設計地。只不過,我那東家的身份,呵呵呵……”笑了起來,臉抬的老高,很驕傲地向我露了兩根鼻毛。

    “哦,看你那樣,你家主人的身份難道了不得嗎?莫非還是位王爺,又或者公主不成?!”我被氣的都笑了起來,站起了身來,很氣勢地俯視著這個敢在我跟前擺\顯鼻毛的掌櫃。[淫竹打手]

    這時候,身後傳來了急促地腳步聲,咦,這老家伙很眼熟,嗯嗯,原本就是那個碧環軒的老掌櫃。

    “哎呀,房公子您怎麼上這來了?太巧了太巧了,不知道我這孽子有何得罪公子的地方,老奴,嗯嗯,老朽就先拾您陪個不是,混賬!還不拾房公子道歉,做死啊!”老掌櫃一進門,見了我,那眉眼兒全溢著一股子親切勁,仿佛我就是他的上司一般,還朝著那個年輕掌櫃訓斥道,這也讓我明白了他倆的關系,原來是父子。

    “你們倆是父子?!”我拿手指頭晃悠了一圈,太驚奇了,好嘛,當爹的拿我的耳環四處倒賣,做兒子的也干了這一行,拿本公子設計的高跟皮靴來搶錢,父子倆人沒一個好貨。

    “房公子,您是房二公子,哎呀,該死,小的該死,小的實在是眼拙竟然沒瞧出是您來,還望公子爺您大人大量……”年輕掌櫃地表情就像是要哭似的。

    實在是讓我一頭地霧水,咋了,父子倆一齊朝我悔過不成?可是卻沒一點擔心我會收回他們經營權的樣子,反倒是因為對我不禮貌而害怕,這都是干啥了?心里頭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可具體是哪兒,我怎麼也說不上來。

    被老掌櫃拉到了一邊陪了半天禮,我總算是讓自己暫時清醒了一點,抬手阻止了這二位的嘮叨。[風語獨家]

    “說清楚的話,本公子就不計較剛才的事。”我追問道。

    老掌櫃一臉的為難之色︰“公子爺,不是小的不想跟您說,而是東家,東家的名聲可外傳不得。這可是行里的規矩。”

    “放屁!我管你們規矩不規矩的,誰讓你們倆父子,你們,哼,要是真不說,可別怪我房俊房遺愛不跟你們講情面了。”我冷哼一聲道。

    噗通一聲,老掌櫃竟然跪到了我跟前,嚇我一跳這老家伙想干嘛,還沒來得及攙起他,他說的話就讓我頓在了當場小的自然不敢說出東家的姓名,不過,東家是公子爺的發妻。”

    “啥?!”我抽著嘴角,發了半天愣才回過神來,搞了半天,竟然是自家的鋪面。向來這本該就是高陽那臭丫頭的鋪面,怪不得當初我要做耳環的時候,她就指名了讓我到這來,事情前後一聯系,嗯,全通了。怪不得俗語有雲家賊難防,敢情這李漱私底下在耍寶,這還了得?

    好聲勸慰了這二位執掌店鋪高陽受理的經濟管理人材。帶著二位保鏢走出了這家店鋪,心情很差,很郁悶,原本還想大鬧一場,誰想,差點就發生了一起自己人跟自己人發飆的場面,若是傳了出去。還不被人笑死才怪。

    領著倆忠僕殺回了房府,剛邁步回了院門,就瞅見那幾位陪嫁的丫頭全站在外邊。見了我來,趕緊迎了上來︰“見過公子。”

    左右瞅了一眼︰“你們這是干嗎?大冷的天站在屋外頭不閑凍嗎?”

    “俊郎回來啦?快些進屋里暖和暖和。”房門吱呀一聲被推了開來。宮女姐姐一臉歡喜地迎我進了屋子。

    “嗯,回來了。”硬幫幫了回了一句,沒理宮女姐姐訝然的眼神。大踏步地走進了屋子。

    一屁股坐到了榻上,接過了綠蝶遞上來的茶水,板著臉抿了一口,她們似乎也者出氣氛有些不對味了,小心翼翼地抬眸看我,全是副無辜模樣。

    我很威嚴地掃了一眼︰“你們干嗎?一個二個鬼鬼崇崇的。躲屋子里頭,是不是商量什麼壞事呢?!”我保持著警惕打量著她們的神色,果然。首先是綠蝶飛快地避開了我的眼神,表情有些內疚。至于程鸞鸞,倒是擺\起了一副處變不驚地模樣,向我展露著一個無害的笑容,李漱笑得媚媚地,就像是一只偷腥的貓兒︰“俊郎說的是甚子話,一家子人,正在這兒說話玩兒,哪有什麼鬼崇了。”

    “還不老實。給我說請楚,你們要是心中沒鬼,讓那仨丫頭站門口把什麼風?若真沒鬼,平時她們幾個見了我,招呼的聲音會這麼大嗎?分明就是想著給你們幾個通風報信!哼,別當為夫我什麼都不曉得。羔羊。你那幾個姐妹地靴子是咋來的?”斜起眼角盯住了這個眼珠子滴溜溜亂轉的美人兒,冷哼了聲道。

    李漱不由得一呆,輕啟紅唇,偏生又說不出一句話來,手老在那兒玩衣角,眼珠子滴溜溜的亂轉,幾個姐還在我跟前打暗號?怒了,咱還是不是你們的夫君!

    我清了清嗓子,擺\出了家主地威儀,丈夫的氣勢,很氣勢地震了震虎軀,擰起了眉頭掃了一干漂亮的人犯。“說罷,坦白從寬還是抗拒從嚴,下場任你們自個挑,為夫現下的手可是凍得緊。”把手從村著綢緞保暖的皮手套里抽了出來,晃了晃巴掌,很是邪惡的亮了下門牙。

    這幾個姐很害怕被我懲罰的下場,悄悄地伸手摸了摸自個的屁股蛋子,情別是李漱與程鸞鸞,誰也不願意當著對方的面挨自個郎君的一頓巴掌,眼神交集了一番之後。一齊向我主動認識了自己地錯誤,坦白從寬以期爭取我的寬大處理。

    原來,李漱還有程鸞鸞這倆個姐經常著胡衣,穿起緊身性感的小馬褲,配著這種漂亮地高跟長靴出去跟那些個閨中密友和姐妹家竄門子,很快,激起了那些整天吃飽了沒事干,就知道把自個打扮得如花如似玉的達官貴人家地小姐夫人們的爭臉好勝之心和強烈的購買欲,問的人多不勝數,擺\顯了幾天之後,這四個漂亮姐在家里頭坐著實在無聊,加上宮女姐姐在邊上慫恿,于是這四個漂亮一合計,就決定干脆就開這麼一間鋪子,畢竟身為公主,除了封地之外,還另有一批人為她做事,而碧環軒也是李漱的產業,決定在東市那里開了一間專門銷售這種高檔奢侈品的店鋪,而綠蝶的美術設計才能得到了充分的發揮與體現,于是,僅僅不到一個月的功\夫,除了收回成本之外,還賺上了千余貫。

    “千余貫?倒底是一千幾?”我不由得吞了吞口水,宮女姐姐擠在後邊,悄悄地翹起了手指頭,在我背上畫了一個阿拉伯數宇,我靠!一個月就能賺這麼多?!一年下來,本公子豈不是能拿銀子來打造躺椅了。

    想是這麼想,不過,我還是覺的有些不悅,而且生氣,這麼大個事,竟然就沒人能跟我吱一聲,啥意思,還把不把我當這個家主了?!

    陰著臉,表情很嚴肅,目光很是猙獰地掃了一眼,一個二個全低下了腦袋,李漱想發言,被我用正義的目光瞪了回去。

    “這麼大個事,竟然沒人說一聲,你們這是要干嗎?”我清了清嗓子道。

    “對不起了,俊郎,原本是想跟您說,可這事也不是甚子大事,原本我們姐妹幾個只不過是想湊份子來玩兒,沒曾想這東西竟然賣的這麼紅火,這不,今個,咱們還在這商量怎麼跟您說呢。”身為發妻,李漱最有話語權,她這麼一說,其余幾個漂亮姐趕緊上下晃動腦袋,四雙水汪汪的眼晴望向了我。

    看到她們可憐巴巴的眼神,沒來由的一陣心疼,“好了好了,既然事情我已經曉得了,你們也就不用再說了,不過,我不希望再有下次,明白嗎?至少也得給我打個抬呼,今天,為夫就差點把自家的店鋪給砸了!你們說說,這不是你們惹出來的禍事是什麼?”

    “啊?”四個姐齊齊驚呼了一聲,等听得我上門尋釁的事後,一個二個都有些臉紅了,很理虧地不再多言。具體她們是羞愧\還是偷笑,咱沒功\夫理了,既然這幾個扭都有各自的特長,就應該進行發揮,發展和發揚,首先,對于她們開展經濟活動表達了我的態度︰“支持,想怎麼干就怎麼干,不過,偶爾,遇上什麼事,有什麼決斷,最好還是讓為夫知曉一二。”
正文 第368章 重要的家庭會議
    听到了我的態度之後,幾個妞總算是松了一口氣,李漱偷偷從案幾下伸了手過來朝我撓了撓,一臉兒的媚意,菠菜亂丟,膩聲道︰“謝謝俊郎了,這些天來,姐妹們整日困在家里頭,幾子沒有什麼事可干,整日里頭的串門子也不是個事,俊郎既然放下話來,那妾身可就當是俊郎應允了。”

    妖精,手還在我的腳心上撓,癢的我沒法子再板臉了,一把將這個勾人的妖精摟到了懷里,在她那張粉粉的臉蛋上嘖了一口︰“應允了,不過,莫要再瞞著為夫做事,不然休怪為夫家法無情。”蒲扇般的大巴掌在李漱的眼前狠狠的晃悠了兩下,李漱輕輕的嗯了一聲,拿手指頭在我胸口畫來畫去的,吃吃地笑道︰“妾身不敢,俊郎的家法可厲害著呢。”

    大庭廣眾之下勾來搭去的,成何體統,如果我爹在跟前肯定照我鞋上來一巴掌,是俺娘親的話,肯定會樂呵呵地笑,瞧咱們俊兒多能,幾個媳婦都被收拾得妥妥貼貼的。

    要是老爺子敢這麼干,懷疑娘親直接抄起核彈頭把長安城給直接引爆了都,很高興俺娘親的善解人意。至少是一個很適合國情的好娘親。

    “娘,多吃一點,補補身子。“我挾起了一塊肥嫩的羊腰肉,遞到了娘親的碗里頭,換來娘親一個嗔怪的白眼︰“臭小子,說甚子話呢,小心你爹抽你。”

    “有什麼,我跟大哥可都是等著家里頭再添個弟弟或者妹妹,不是啊老三?,拿眼瞄了老爺子一眼,心情暢快的老爺子現下又在喂老三葡萄釀。

    小小地抿了一口,巴巴地瞧著老爺子搶回了酒碗,扭腦袋袋朝娘親奶聲奶氣地道︰“都要,娘,弟弟妹妹都要,最好有一堆弟弟妹妹陪我玩兒。”

    “啪!”娘親漲紅著臉抽了這小屁孩子一巴掌︰“小孩子家家的懂什麼,娘都多什麼年紀了。真是地,老爺您也不管。”

    “童言無忌。童言無忌,呵呵呵。”老爺子很是惹祥地撫了撫老三的腦袋瓜子笑言道

    “對了二弟,你那封地上的事想了怎麼辦沒?”大哥在邊上方一提這話,我就氣不打一處來,狠狠地一口咬著一塊子脆骨, 嚓一聲,很像是把長孫陰人的腦門給咬裂了似的,心里這才舒爽了些。

    “俊郎莫惱了,要不,明兒妾身去找我爹爹,換個地方?”李漱趕緊寬言勸解道。

    我朝李漱笑了笑道︰“不用不用,事情都過了這麼久了,再說下去也沒意思。”沒法子,戶部可是在長孫陰人的手中,把咱的封地放到了華陰縣,離長安不下一天的路途,跑起來,怕是得把人給累個半死,老爺子的封地多好,離長安城不過是十余里許\的路程。原本咱很激動很高興。後來跟老爺子問明白之後,每一次想起這事就氣的我直想罵娘,缺德,太缺德了。

    “房全已經領著一幫家奴去了將近月余,想來,事情也該完了,對了老爺。有件事,妾身想跟您商議下。”娘親在這邊接口道。

    “嗯,什麼事,你說便是。”老爺子抿了一口酒,挾了抉菜丟進了嘴里頭細細地品嘗。

    “這件事妾身早就有了心思,可就是一直身子不方便,只能讓俊兒家的武氏多留心一二,昨兒個總算是打听到了個地方,說是咱們府上的東頭有一間大院要賣了……”

    原來娘親動了念頭,反正咱們家現下有錢了,不若就近在買所院子,讓我的府邸就在近前,以後啊,咱們老人不在了,也好讓這些兄弟們方便走動。

    “哦,這倒在理,就是後邊那個趙家?”老爺子點了點頭,朝著娘親問道。

    “是啊!”娘親把老三抱了過來,塞了一抉蔬菜進老三嘴里,老三苦著臉半天才吞下,娘親戳了老三一下後抬起頭來道︰“就是那個趙姓的富戶,听說是他家的產業在東都那邊發達得緊,就有了這個念頭,妾身讓慎叔去問了下,大概需要這麼多。”|老妖手打|娘親伸出了手,比劃了個數字。

    “錢多少倒沒甚子,俊兒啊,為父想听听你的心思。”老爺子把目光轉到了我的身上問道。

    “院子挺大的,前廳、中廳、後廳,各有一個園子,後園里還有個大池子,就一個老人兒在這邊守著,雖然好些年沒有打理,有些破敗了,不過修繕一番的話,也算得是好住處。”娘親朝著我道。

    “听憑娘親吩咐便是,我與大哥既為兄弟,自然是離得近了方便走動,不過現下用不著吧?!畢竟我那小院也還夠住。”我應了聲道。畢竟還是覺得住在父母身邊要安心一點。

    “無妨,那院子跟咱們的後院也就是隔了一堵子牆,到時候打通了,不也一樣隨意來去嗎?你那院子里現下擠得滿滿當當地,連放些物件的地方都沒,娘去瞧過,那幾個丫環都倆人擠一個屋的,連既然你答應了,這事,娘就給你做這個主了。”娘親很是高興地拍了板,全家自然無條件地支持,反正只要父親和娘親高興就好,畢竟,國公府和老爺子的爵位是留給大哥繼承地,我也是該有自己的府邸了。不就是一堵牆嗎?拆不拆,照樣是一家人,不過拆了,更方便我拖家帶口的上這邊來蹭吃蹭喝。

    這樣,嘿嘿,家中沒老虎,本公子稱霸王,既然破舊,更好,到時候,翻修重建就是,咱錢多,怕啥?愛咋設計就咋設計,搞點中西合璧啥的,讓那些紈褲之友瞧瞧本公子超前的最新設計理念。

    “不過,既然俊兒要搬了住,咱們也是不是該…“娘拿眼楮朝著父親望去,老爺子看了我一眼,又看了大哥和三老一眼,略一沉吟便點頭道︰“也是個時候了。”

    當夜,對于成家立業的我與大哥進行了分贓大會,以後,家里地收益所得的利潤我可以拿到兩成,大哥也同樣,至于其他的,自然是由爹娘保管,等老三大了自然也會有他的份子,沒想到的是,拿到了手的錢帛價值竟然有萬貫之多,莫說是我,就連李漱都倒吸了一口涼氣,因為公主本身都有自己的莊戶與產業,但是每年的收益也不會比這二成利潤高多少,沒想到我的一年分紅竟然達到了這種地方,讓她倍感訝然。

    “除了酒坊是家里的產業,其他的兩項,是咱們房府和別人分股的,所以……”娘親很是頭疼,哪家哪戶分家產怕也都是這樣。

    “娘親,孩兒不要,給大哥,大姐還有三弟,將來咱們家還說不定添幾口呢。”我大義凜然地作出了表態,李漱在後邊偷偷拿手指戳我,伸手過去,拍了拍她的縴手,放心,本公子有的是掙錢的招。

    “那可不成,你也是家里的一份子。”娘親瞪了我一眼道︰“一家子人就得講究個公平公正,不然,家里頭怎麼能和和睦睦?”

    “哦,不過娘親,孩兒覺得這事現下說也太早了,您已經分了兩成給了孩兒,再加上孩兒怎麼的也是個百戶,漱妹那邊也是有著封邑的。再麼說也是吃穿不愁了的。”

    我的話得到了父親的贊同︰“也是這個理,既是一家人,就先這麼著吧,現下你娘親有了身子,你大嫂也脫不開身,家中的細務,還得讓你的媳婦多多留著點心。”

    “父親放心,孩兒省得。”家庭分贓大會就此暫且告一段落。

    “漱妹,這不比宮里,任何人都只會為自己著想,這是家,每個人都要體諒一下對方,況且,為夫腦袋里頭多的是賺錢的法子”回小院的路上,程鸞鸞她們幾個走在前邊,我拉著李漱的手兒落在了後邊,耐心地朝著她教育道。

    李漱垂下了平時高昂的玉頸,輕輕地呢聲道︰“漱兒知道錯了。”

    “我也知道,你是為了我,也是為了我們日後有個安樂的家”我輕輕地抬起了她尖翹的下巴,望著那雙靈動的眸子,在她那豐潤的唇瓣上輕啄了一口,好勝心強沒錯,但是要用對地方,家人之間,就該歉讓一些才是,家中也才會和睦安寧,不然,跟與外人有什麼分別?
正文 第369章 敗家子三人組
    前世的我父母早亡,也沒有兄弟姐妹,所以特別珍惜這份親情,不能容任何人破壞,所以,必須要拿及時的掐掉她們這些不利于家庭和睦與團結的想法和念頭,讓她們把矛頭對外,商場或者官場都行,但就是別用在家中。

    “俊郎,其實這事,也怪不得我們姐妹。”晚上,身上壓上個體態豐盈,膚若凝脂的程家美人兒,臉上的興奮紅暈都還未消散完,拿手指頭在我的鼻梁上輕輕地刮弄著。

    “哦,為什麼?”手繼續不安份地在她的身上撫弄著,啥叫尤物,趴在我身上的這位美人兒便是,三十六式表宮圖,怕是就只差最後幾頁需要道具的高難道動作沒擺\弄過之外,幾乎全嘗試了個遍,程鸞鸞依舊樂此不疲,倒是讓我真個享受得美美的。

    “這事,那天我們幾姐妹商量了之後,去詢過婆婆,婆婆也沒說甚子,只是讓我們看著辦便是,還說俊郎您公務煩忙,少擾您的心思,哎呀……”程鸞鸞話剛說到了這,被我捏了把挺翹的肥臀,不由得全身一麻,低喚了一聲,剪水雙眸嬌艷欲滴了,豐唇半啟著,隱露出伸出舌外的粉嫩小舌。

    手就像是被涂\上了一層脂一般,入手滑膩之極,戀戀不舍地在那在撫了兩把,親了一口這位臉上又浮起了艷紅的美人兒。“哦,原來是這麼一回事,今日,倒也是為夫錯怪了你們幾個了。”

    “對了,俊郎,這段時間,您可是都沒抽時間陪我們姐妹,一回家來,都天黑了。”程鸞鸞撅起了潤澤的紅唇,拿秋天的菠菜使勁往我腦門上丟著。威力太強大了,炸得我一身酥軟。

    “嗯嗯,這幾日學院的事兒太多,過些天。為夫可以好好的抽時間,陪你們玩兒,嘿嘿嘿。”我一臉的淫笑,伸手勒住了這位美人兒的腰背,讓她和我緊緊地肌膚相貼在了一起,一雙雖峰頂端地突起。在燈火之下,就像是瓖嵌在兩塊羊脂雖石上的紅寶石一般。

    手禁不住誘惑地又掏了上去,不多時,與我噴息相聞的美人兒已然星眼微場。香腮盡赤︰“俊郎,小妹又困了……”嘴里呢有著,玉手像是響尾蛇尋彈柔柔滑滑地摩挲向下,最後一把就拿捏住了我地要害,賣糕的。一股子舒服勁頭從腳尖兒竄上了腦門,打心里掙出了一聲低吼。就像是猛虎即將要把肥羊當著午餐\吞食之前的示威一般。

    手上加了把勁,捏得程鸞鸞已然化成了一灘爛泥,嬌軟軟地癱在了我的胸口之上。“美人兒,嘿嘿,為夫這就伺候你睡下。”話音剛落,把白羊一般的程鸞鸞壓到了身下,伴著這位美人兒發出的呢喃嬌聲,我奮力地在她那豐盈誘人的肢體上勤奮地耕耘了起來……

    第二天一大早,神清氣爽的我抄起了兩個各重近四百斤地石鎖。在我的小院虎虎生風地耍將了起來,想象著自個就像是《說唐》之中的李元霸,一個人攆得千軍萬馬屁滾尿流的。早鍛煉的時候。小院里頭總是會擠滿了觀眾,至少我的幾個漂亮妞會站在一邊為我加油吶喊。耍了二柱香的功\夫,一身臭汗,接過了綠蝶這丫頭遞來地水壺,灌了一大口茶水,接過了一柄專門打造的六石勁弓,是的,沒辦法,三石、四石、五石地強弓全都有被我拉斷過的紀錄,這柄六只勁弓,還是程鸞鸞特意回家從程府武庫之中翻找出來地,很強力,搭上了狼牙箭,虎吼一聲,趕緊,四個漂亮妞全擠我屁股後頭,至于剛才站在邊上湊熱鬧的婉兒等人全擠到了屋檐的房柱子後邊,沒一個願意相信本將軍會百步穿楊,什麼人嘛,真是。

    恨恨地扭臉掃了一眼這幫子漂亮妞,昂起了腦袋,再吼一聲,吱吱嘎,六石勁弓拉成了滿月,很擺\顯地保持姿勢,回頭朝咱的美人兒們擠擠眼︰“說說,想射啥玩意?!”

    全搖腦袋,還是俺的綠蝶比較相信我,戰戰兢兢地伸出白蔥般的手指頭指了指院牆前的那根巨木。

    “好,今個就讓你等瞧瞧本將軍箭法精進到了什麼地步,哼!”嘴里放著狠話,心里在祈求菩薩保佑,好歹也給個面子,至少讓本公子中上一回也好。

    神靈仿佛听到了我的回應,身後不知道是誰嘔了一聲,害得我心神不寧,還沒來得及瞄誰,搭指一松,強勁地弓弦發出了仙嗡之聲,就听到了聲炸響,立在距我約六十步遠的巨木上插進了一支利箭,飛起了木屑,手機網風語手打更新全院下地人都呆愣愣地看著那抹晃悠厲害的樹子,神奇,太神奇了,果然,神靈顯靈了,就連宮女姐姐的道歉聲都被我忽略了過去。扭臉,就是我一個人在這射的,沒人了,趕緊小跑竄跟前,賣糕的,中了,終于中了,兩尺有余的長箭入木盈尺,箭羽被慣性沖得向前撕裂起來。

    “不會吧,這樣也能射中?”程鸞彎好奇地看了老半天,嘖嘖稱奇︰“俊郎,您剛才可不像往日,瞄了許\久也射不中。”什麼話嘛,也不知道夸夸人,斜了一眼這漂亮妞,驕傲地哼了一聲︰“平時不過是讓你們笑笑罷了,今日才是為夫的其本事。”

    “好啊,俊郎,再射一箭來瞧瞧。”邊上,一臉詭笑的李漱在那慫恿我道。

    我作抬眼看天狀︰“哎呀,還來?現下都什麼時辰了,我得走了,明兒再跟你們露幾手。”趕緊扯話題轉移目標,還來,照樣不會淮,剛才不過是萬中無一的箭法,正所謂心中有箭而掌中無箭,心箭情技雖然暫時修得,但誰知道會不會立馬忘個一干二淨。

    倒是回頭瞧見了宮女姐姐的神色之後我不由得一驚︰“照兒,你這是怎麼了,臉色白成這樣。”

    宮女姐姐朝我強笑了一個,臉色依舊不佳︰“不知怎的,這兩日就是這樣,每天早上起來,身子骨就是不舒服。”

    “來人,把三夫人扶回屋去,綠蝶,一會你去跟慎叔說一聲,讓他趕緊去請個大夫來瞧瞧,有病就得早治,可不能拖了。”我趕緊吩咐道。

    辭別了家人,按慣例,去學院里打了個晃頭,再閃到了進奏院進行了一番工作指導之後,直接殺往皇宮。

    進了殿門,沒想到李叔叔也在,邊上,除了李治和李慎之外,還有幾位眼熟的皇子也在,有兩位與李慎差不多大小,全瞪著好奇的大眼楮瞧我,沒見過,所以不知道該咋跟這倆小孩打招呼。還有三位,比之李治大不了多少,也就是十五六歲的少年,其中那個較帥一點的少年王爺很是嘻皮笑臉的朝我偷偷擠眼,這不正是與李恪同母同父的李?致穡\0\0br />
    這下全認出來了,迎娶李漱之時全來過我家的,這位排行老六,是斬雞頭燒黃紙兄弟的同母弟弟,整天就知道打獵闖貨的小痞子蜀王李?幀1呱險\0\0搶掀擼 麼蹬5慕 趵鉭   3譜約豪 氖僑\0\0 補  上 切∩ 逶趺辭貧枷袷怯 \0\0渙跡 肜\0\0值故且歡裕 商煬橢 澇諭獗呷 埃 膊恢 臘死釷迨宥嗌侔駝疲 跽銑潭燃暗燃都縛捎肫臚趵鈑硬 緦恕\0\0br />
    只不過因為李恪的關系,所以與我也算是相處得還不錯。然後就是整天吊書袋子,就知道每天都拿孔老二的話來當真理的儒毒患者︰越王李貞,比如現在,他的手中除了一把已經漸漸在大唐紈褲層流行開來的折扇之外,還拿著了一本《論經釋義》,看人的時候都拿鼻孔對人,斜著眼楮裝鳥的模樣,如果誰敢說孔老二的壞話,這貨肯定會第一個沖上前去,拿嘴皮子跟人干上一架,很有孔穎達的風格,不愧\曾經就學于孔老頭的門下,連行為風格也一個模樣,還自喻儒學子弟。照我看,就是一個披著儒皮的子路一樣的惡貨。

    我很替李叔叔傷悲,是啊,一位英明神武的大唐帝國皇帝陛下,生下了一大堆的崽兒,卻沒幾個爭氣的,就像眼前這幾個,唯一能讓我比較看好的也就是李治李慎而已,李治是聰明之中帶著狡詰,李慎是執著,做學問執著,做人也同樣執著,很有當專家的潛質,如果把大唐比喻為一間巨大的車間,那麼李慎的職位很有可能就是一位車間主任,而李治則適合當工廠的銷售科經理,至于這三位,嗯,很有那種只知道偷雞摸狗,游手好閑的廠領導家屬子弟的派頭和惡名,標淮的敗家子組合。

    “呵呵,賢婿來了,坐坐,來,坐老夫這兒來。昨日你布置的作業,老夫恰巧看到了,呵呵,對于你所言,倒是甚為好奇,如此見解,老夫是聞所未聞。”李叔叔沒有替我介紹那幾個皇子,我只好胡亂拱拱手,端坐到了李叔叔的對面。
正文 第370章 以彼之矛,攻彼之盾


  「好了,你們先處置昨天的功課,一會有件大事,老夫再跟賢婿好好說叼。」李叔叔把擺在了案桌上的兩排作業本推到了我的跟前。

  「小婿遵命。」也不跟這個整天游手好閒,打擾我教育事業的老傢伙磨嘰,至於邊上的那幾個王爺咱更是沒功夫理了,危襟端坐得筆直,抿著嘴唇,很嚴肅地經直抄起了兩本作業本翻看了起來,才看了李治的,我就不由得擰起了眉頭,再者李慎的,嗯,同樣。

  「看樣子,你們並沒有理解昨天我說的東西。」很傷筋地摸了摸腦袋,看著跟前這二位扮恭敬,溫順的學生。

  「難道學生的解釋不對嗎?財富之源,乃為錢帛之物,以物易物,所得之用者,方能稱之為財富。」李治提出了自己的看法,很好,至少,他明白了財富的可交易性。

  「你們倆的解釋,都是很片面的,很不客觀,知道什麼叫客觀嗎?就是你站在一個旁觀者,和無關者的角度來看待眼前的事物和事件的發展發生過程,這就叫做客觀,明白嗎?」

  不光是倆位小同學,李叔叔也在邊上微微頷首,若有所悟地樣子。

  「其實很簡單,財富的來源,昨天我就隱隱給你們提到了,財富的來源用通俗的話來說就是,人們通過勞動,在滿足生存需要後的積累,也就是說,你們在吃飽穿暖的基礎之上,所獲取得,能讓你精神和物質得到享受的積累,這些,就是財富,所以。財富的來源,必然是人的會活動及關係的結果。不然,天底下就一個人,你有了東西,可是沒有人跟你買,或看說你佔有了一堆錢錢帛,可是卻沒有人願意拿一丁點食物或看可以保暖的衣物來給你交換,你還以為你守著的這些東西是財富嗎?」

  搖頭,當然要搖頭。連李叔叔都搖了,所有皇子都裝模作樣的搖腦袋,就連李愔這三個敗家地傢伙也把腦袋搖得極富節奏,李治和李慎這倆正在飛快地抄著筆記的小孩子敢不搖?!

  「所以,這是一個社會性的關係,既然我們說到了財富的來源,那麼。我們就該想一想,這些滿足了生存需要後的積累由何而來?」回答完了一個問題,就要拋出下一個問題。環環相扣,這樣的教學方式才會提高學生的積極性。也增強了老師與學生之間的互動。

  比如李叔叔和我的互動性就很強,「這些財富,自然是百姓所獲之生存之物後地積累。」李叔叔搶答,前且答對了一半。,嗯,很值得表揚,趕緊朝李叔叔施禮道:「岳父大人果然厲害,一語中的,見解之精闢。非常人可及也,小婿拍馬也趕之不及岳父大人半分矣……」順帶拍上幾句馬屁,讓李叔叔先沾沾自喜一下。很奇怪,與李叔叔相處久了。馬屁話總能信手拈來,很有種渾然天成之感。

  李叔叔很是樂呵呵地接受了我的讚美,哈哈大笑起來,眼都瞇成縫了,翹起手指頭指著我道:「賢婿莫要太謙虛了,誰不知道你可是我大唐現今有名的才子,老夫最得意的愛婿。「李叔叔果然很會做人,正所謂投之以桃,報之以李,嗯,讓咱也打心眼裡尊敬這位可愛又可敬的帝國主義頭子。

  「財富由創造和實現兩個部份組成,第一,孝先需要我們用頭腦來創造出一種新的積累,這種財富只不過是虛幻地,必須經過了勞動看進行生產和銷售,而最終實現成實在的財富,換句話說,物,永遠不能創造財富,而人也只角在進行智力創造活動之時才可能創造出財富。當沒有了人的時候,這一切就都顯得沒有任何地意義……」我濤濤不絕向著一位皇帝和一位未來皇帝描述著財富的原理和其基礎理論,除了那幾個年紀小,坐在一旁呆呆發愣地小王爺外,李叔叔,李治,李慎皆是一副領悟於心的模樣。

  「那照師尊所言,每個人都能創造財富,天下之人口越多,天下之財富便會越多,而我大唐也就會更加的昌盛?!」李慎地領悟能力很強,至少,這一次他回答出了我想要的答案。

  啪啪啪,我對李慎的回答做出了讚揚,拍了拍巴掌之後,我這才笑道:「很不錯,證明你已經明白了一些財富的基礎,不過,要想徹底瞭解,嗯,還必須要經過長時間的理論和實際相結合方能完全領悟。」

  「多謝師尊教誨,若非是師尊指點,慎豈能明白天下百姓方為財富之本。」李慎一向謙恭有禮,這會子同樣也是。

  「你呢?」我扭頭朝著還在皺眉頭苦思的李治道。

  「治也有一見解,可就是不知合不合理。」李治抬起了頭來,一臉地凝重之色,我和顏悅色地朝著他笑了笑:「無妨,知識的過程就是在討論之中積累的,不是每一個人地理論就絕對正確。你但說便是。」

  「如此,治失禮了。」李治站了起來,清了清嗓子道:「治以為人才是財富之源,智乃財富之本,若天下之人皆只知勞作,而無創造,那麼天下的財富就像是夫子所言,永遠就是一碗清水……」

  啪啪啪,這一次,不光是我,就連李叔叔也鼓起了巴掌。「好,治兒之解,卻實一語中地。」李叔叔一臉欣慰的揚起了眉頭讚道。

  李治很是沾沾自喜地臉上露出了一絲得意,悄悄朝我擠擠眼,然後在李叔叔目光的注視下,恭敬地向我禮了一禮:「多謝師尊教誨。」

  「非常之正確,小治果然見解不凡,是的,財富是有知識的人所創造,而且,也只有他們方能創造財富,知識前不創造財富,他是創造財富和實現創造的原則……」

  李叔叔既然喜歡聽,那更好,我還正愁我的肚子的口水話沒人愛聽呢。濤濤不絕地述說著我對於財富的起源,創造,運用等一系列的見解,前且對國家與財富的關係作出一個經典的比喻。

  「……一個火折子價值不到過數文,然而一幢房子價值數百貫,若是一幅名家字畫,怕是更是不止此數,可是,僅僅只需要一個火折子,卻可以摧毀一棟房子。」斜起眼看過去,李叔叔與一干年長的皇子都皺起了眉頭苦思我話中蘊涵的意味。抿了一口茶水,抹了抹嘴角,都起了白沫了。

  作了幾次深呼吸之後,繼續發言道:「可見微不足道的潛在破壞力,一旦發作起來,其攻堅滅頂的力量,無物能御。當然,國家控制的手段對財富的作用不只是負面的,良性的制度同樣可以最大限度地激勵財富創造。就像岳父大人的鼓勵工商之詔旨,實為我大唐助天下財富大漲之強助也。」

  李叔叔合笑點頭,很贊同我的觀點,咱不是吹捧,是實話,若不是李叔叔一直強調工商乃富國強民之本,大唐也不可能這麼繁盛。

  「父皇,兒臣有話要說。」李貞站起了身,很氣鼓鼓地瞪著我,一副要跟我單挑的模。幹啥,咱可沒得罪更沒拿你的先人?嗯,拿你的偶像開涮,朝本公子瞪啥眼?」

  「哦,貞兒難道有話要說不成,也罷,為父個日就聽一聽你也有何高見?」李叔叔現下擺出了一副慈父的嘴,溫言笑道。

  李貞聽到李叔叔的話後揚了揚眉,朝我用鼻孔哼道:「妹婿這番理論雖然也有道理,不過,現今之風氣下,也太驚世駭俗了些,孔子有云:『君子喻於義,小人喻於利』謂之君子只言義,小人方言利,所以,妹婿之言不過是一家之言罷了,根本不合聖人之道。」李貞很是自傲地笑道。

  李貞這番話一出口,莫說是我不愛聽,就算是鼓勵工商的李叔叔同樣不愛聽,可方才是李叔叔讓其開的口,自然不好說啥,只是皺了皺眉頭,然後把目光投到了我的身上,或許是想看看我如何應對。

  「呵呵,越王殿下之言謬矣。」我笑了笑道,自信掛在我的嘴角,真理站在了我這位穿越青年的身後,眼下,隨時都會從我的思緒之中噴湧而出,別說你是孔穎達那老書獃子的弟子,你就是他的師傅,辯論,同樣不是我的對手。

  「妹婿你甚子意思,孔聖人之言難道還有錯不成?!」李貞一見自己的偶像的言論被我反駁,立即就跟我急了,紅眉毛綠眼睛地瞪著我,就像是一位隨時為了自己的偶像砸鍋賣鐵也要耍大刀砍人的思想枉熱份子一般。
正文 第371章 以彼之矛,攻彼之盾下


  李叔叔倒是饒有興致地看了我一眼,再看看自個兒子那模樣,很好奇,也朝我道:「賢婿啊,老夫亦與貞兒,同有此問。」

  「越王殿下,岳父大人,其實儒家的先賢,同樣與小婿持相同之理,不過是後人理解錯誤罷了。」我驕傲地揚起了腦袋,很高昂的表情,就像是一位不曲的文化鬥士,胸有成竹地四溢著我的文豪氣質,至少,身高僅及我鼻尖的李愔再跳腳也只能仰視著我因為智慧而顯得份外光亮的額頭,嗯,好像是油汗。

  「妹婿此話差矣,孔聖人的話,至今雖已千年,多少人為之解義,貞也自喻閱了不少註解,難道妹婿還能有新見解不成?」李貞很是氣急敗壞地翹起了手指頭。

  「正是!」我很肯定地點了點腦袋,古人的話,都採用文言文記載,文言文是咱們中國的國粹,文言文很精彩,但同樣會造成後人解讀的歧義。

  我腦海裡有一個念頭,是的,就是要把古代的大量儒家典籍重新整修編注,讓他更適應國情國體,對於社會的發展與進步相信會邁進一個更大的台階,不過首先,咱先把把我的文豪名頭吹響吹大,當我在學術界的聲望達到了無人比肩的高度之後,有我認為是糟粕的,消的文化思想給剔除掉,這樣一來,或許,歷史將會真正地走入到一條連我也無法想像的大道之上。

  「賢婿?賢婿怎麼樣了?」李叔叔喊了幾聲也沒叫醒我,乾脆拍了拍我的肩膀,才把我從化身惡魔蝶瞎煽翅膀篡改歷史的陶醉中驚醒了過來。

  「賢婿怎麼又不說了?老夫還待你解釋釋哪位儒家先賢與你持同樣之觀點呢。」李叔叔不悅地道。邊上的李貞一臉黑線地瞪著我,對於我無視他的存在而感到了無比的幽怨。

  我朝著這位半瓶水的儒家小呆李貞笑了笑:「對不起,微臣正在回憶孔聖人之言,還望越王殿下莫怪。」

  「你們畢是一家人。莫要置那些虛禮了,還是說說正事。」李叔叔已經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孔聖人啥時間說過支持經濟發展的話了。

  我趕緊陪笑道:「好的,岳父大人,其實孔聖人並不反對人們對財富的追求,他甚至還強調求富之心是人之本能。用他的話說,就是富與貴是人之所欲也,貧與賤是人之所惡也。」

  簡單的一句話,就把李叔叔給擺平。這話確實是孔老二說地,至少表達了他也同樣有所追求,同樣的嫌貧愛富。喜住高樓大廈,也願意錦衣玉食,對於住牛棚馬圈,吃糠咽菜肯定也非常的痛恨,正是這一點上,體現了孔老二也是一個凡人,同樣有著普通人地追求,這正是我所需要的。

  扭腦袋,看見還一臉不服氣地李貞動著嘴皮子還想說話,哼,小樣,今日咱就讓你跟你師傅孔老頭一般地完敗在我的手上。方能顯我大唐著明學者,教育家的能耐。

  朝著李貞露了倆門牙,斯斯文文地一擺長袖,伸手從腰際拿出了一把折扁。唰的一聲打來,在胸前裝模作樣地扇了倆下。合攏,啪的一聲擊在掌中,好不容易擺顯完了一整套的紈褲準備調戲人的動作後,方自淡淡一笑道:「《論語》中有一句:『富而可求也,雖執鞭之士,吾亦為之;如不可求,從吾所好。』孔聖人在這裡又提到富貴與道的關係問題。貴就可以去追求:不合乎於道,富貴就不能去追求。那麼,他就去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從此處可以看到,孔子不反對做官,不反對發財,但必須符合於道,這是原則問題,」

  李貞一愣,眼睛珠子轉了好半天才回過味來,半天也找不到反駁我的話,很是氣極敗壞,認為我是在避實就虛,繼續朝著我挑釁道:「哼,既如此,那我問你,為何孔聖人偏要說君子恥於言利?難道這話是孔聖人前後自相矛盾不成?」

  嘿嘿嘿,別的或許我解釋不了,這句話我跟我家那個披著偽儒學大家的皮,其實骨子裡全是功利主義的老爺子不知道討論過了多少次了,答案早被破解了出來,當時還讓俺爹大讚咱這小年青是儒學奇才呢,若不是咱沒那閒功夫,怕是早就整出一本《論語奧義》啥地來玩玩了。

  咱可不是吃飽了撐得沒事幹找自家老爺子的碴弔書袋子,要教育他人,首先得保證自己的學識高度,深度都在對方之上,至少能夠在文化底蘊上超過對方,比如俺爹,憑著他的文化素養當我的師祖都成,自從聽說我在教育倆王爺學生開始,老爺子就是喜憂參半。

  高興李叔叔對於自家的兒子的看重又上升了一層,畢竟,能當李叔叔所有未成年孩子的師長,這可以算得上是一種極大的榮耀,但是老爺子對於我的文化程度很是擔憂,生怕我教不好,丟了咱房家的臉面,自然,每天吃飯之後,老爺子都會多了一項工作,經常與我講座古代經典典籍,與大哥一起,對我進行輪番轟炸,什麼子曰人云地,聽得我頭都大了,可又沒辦法躲,一個是爹,一個是大哥,總不能吃了飯就抱著肚子往廁所竄吧?

  學唄,既然學,就拿出學習的勁頭來,反正咱現下也才十六歲出頭,雖然說心理年齡較大,但至少勝在年輕,古代又沒啥子電腦網吧干擾我的學業,而且,很幸運的是,多年來背課的習慣養成,及每天超負荷營養的補充,讓我的大腦份外的靈醒,每一本古代典籍,翻看個數遍之後,就能記得個大概。

  或許,這是穿越時間與空間時,遇上了神奇的量子波或看是反物質啥的,與我的靈魂進行了碰撞之後引發的一個穿越後遺隱性疾病。當然,我更希望這種疾病能夠遺傳,那就更美好了。

  「而殿下所言的:,君子喻於義,小人喻於利,其實應該這樣解釋:能不為利所動,能夠見利而先思義,便是君子:見利而忘義,拋棄人生原則,便是小人。」我站起了身來,背起了手,昂起了頭,就像當年孔老二站在自家豬圈前跟七十二個學生探討著世界性的學術論文:儒學。[續:]

  而我,身為大唐最著名的教育改革家,正在用儒家之矛,以破儒家之盾!

  李貞目瞪口呆,很傻眼地瞪著我,如同看到了火星人入侵地球,更像是看到了一位偉大的哲人在大唐貞觀十六年初,端坐到了他的身前,為世上這些迷途的旅人指出光明的所在,述說著真理的奧義。

  李治與李慎的目光狂熱而崇拜,很狂熱的目光,就像是看到了自己的師尊腦門後邊長出了一個金色的光環,屁股下邊也浮起了一朵金蓮。

  李叔叔擰著眉頭看我,頻頻地點著腦袋,一個勁地搓手,很想為我鼓掌加油的架勢,看看,咱的解釋才真個叫經典,並且也把孔子所言的前後言論都給連接上了,不知道這位小書獃子還有啥話好說。

  果然,李貞呆了半晌方有有地重複道:「君子喻於義,小人喻於利……」目光迷亂而讓人難以琢磨,我決定幫李貞一把,可一扭頭就瞧見了李叔叔坐在邊上,決定收起了當頭棒喝的念頭,還是改用獅子吼更實在一點。畢竟咱不好意思當著李叔叔往他家孽子的後腦勺上耍上一大棒,那樣的話,很有可能李叔叔會有樣學樣,也給我來上一下當頭棒喝,邊揍邊問:「我看你疼不疼?!看你悟不悟?!」

  步到了李貞身邊,湊近了些,我沉聲頓喝道:「君子有捨生而取義者,以利言之,則人之所欲無甚於生,所惡無甚於死,孰有捨生而取義哉?其所喻看義而已,不知利之為利故也,小人反是。」聲音如果炸雷一般在殿內翻飛湧捲。

  可憐的,被孔穎達孔老頭調教成了小書獃子的越王李貞果然被我震得如遭雷殛,就像是原本自己捧著的金飯盒突然一轉眼竟然變成了一坨,嗯,總之是很黃的東西,震驚,痛苦,還有頓悟,交替地在臉上浮湧著,嘴裡老在那兒重複著從我嘴裡吐露出來的真理,手中的折扇早不知道啥時間已經掉到了地上。

  我伸手替他撿了起來,打還一瞧,嗯,綠綢暗花扇,沒啥子出奇的,價值頂多數百錢,還到了目光正逐漸清明起來的李貞手中,很是語重心長地溫言教育道:「越王殿下,盡信書,不若無書,老師若全是對的,孔聖人為何還要脫出莊老師門自創儒學?殿下不過是一時困於死角,豈不知移開一步,說不定能海闊天空呢!」
正文 372章 房府之二男有後了
    李貞看著我,表情猶如拔開雲霧見天日一般瞬間就亮了起來,看來,他對我勝而不驕的脾性,溫文如長看之風度無比欽佩,更為我的學識所折服。

    盯著我不說話,半晌,李貞臉已輕漲紅漲紅的了,突然啪的一聲,把手中的書本和摺扇盡擲於地…

    難道他因為被我駁得體無完膚而羞惱成怒,準備想學西方貴族摺扇當手套找我決鬥玉石俱焚不成?就他那小身板,咱就算是提著褲腰帶,一隻左手都隨便對付他樣般乾瘦的十來個人。

    還沒等我拉開架勢,李貞已經擊掌而慨歎道:“朝聞道,夕死可矣,請受貞一拜,遺愛妹婿之言,實在是讓為兄慚愧,慚愧啊,枉我苦讀聖賢之書十數載,今日方明此之真締。”朝我長躬及地,雖然有些沾沾自喜,但我還是說著謙虛話,趕緊扶起了這位小王爺。

    偷瞄了一眼李叔叔,李叔叔竟然在一邊使勁地樂呵,也不知道他高興個啥子,我還沒開口問,李叔叔倒是撫須抬手指著我開言笑道:“賢婿可真是生就了一張利嘴,反了千年之釋義,卻又不失之《論語》原韻,痛快,實在是令老夫痛快。呵呵呵,好,也不枉老夫的一番苦心。愛婿,來見見老夫最小的兩個兒子,十三子李福,十四子李明。”李叔叔朝著這二位年紀與李慎頂多也就是相差一兩歲的小孩子招了招手道。

    “李福見過師尊,李明見過師尊。”倆小孩子一開口便喊我老師?幹啥了,李叔叔難道還嫌我悠閒不成?不由得把帶著疑惑的目光望向李叔叔,李叔叔沒有理我,斜眼朝著李愔他們望了過去。嗔喝了一聲:“孽子……爾等還不見過師尊。”

    李愔,李惲,李貞也齊齊向我行大禮道:“學生見過師尊。”

    “師,師尊?”嚇了我一大跳。趕緊伸手去扶,一面朝著李叔叔疾聲道:“這是幹嗎,岳父大人您這不是折殺小婿嗎?小婿駑鈍。天資有限,心中雖然有些薄才,卻不堪大用,若說是為這幾為年少的小王爺打打基礎還成,可您……”

    “誒!賢婿莫要推辭了。他們都尚未就藩,整日裏就知道瞎混胡鬧,老夫又少有時間親自拾掇他們!”李叔叔打斷了我的話頭。恨恨地瞪了一眼這三個跟我歲數差不多的皇子,一副很恨鐵不成鋼的表情,不過眼下,這敗家三人組表現得非常的乖巧溫順,就跟三頭小羔羊似地。

    李叔叔看來早就看穿了他們的偽裝,斜了眼鏢抽了這仨傢伙一眼,指著那邊至少看起來要老實一些的李福和李明道:“這倆個孩兒也年紀尚幼,皆是未曾離宮就藩,老夫知愛婿之才。文韜武略樣樣皆精,故爾想讓愛婿多費些心力,現下你既已在教著治兒與慎兒。多幾人,想來亦不費甚子事。教教這三個混帳小子,讓他們也明白一些做人的事理,免得整日給老夫惹事生非的,將來,也好知道些廉恥,不求他們能做出一番事業,只要能明白老夫這片苦心,知道體恤百姓疾苦,不要整日就知道飛揚跋扈,溜狗鬥雞,做些敗壞皇家威儀的事情,不知愛婿意下如何?”李叔叔撫著長須,笑言道。

    “這……”我一臉為難,當然為難了,這幾個皇子沒一個好鳥,沒一個善茬,若說是李治李慎,還有兩個年紀較小的王爺倒還罷了,咱能拿捏得住,可這仨敗類,你李叔叔都頭疼,何況於我呢?

    “貞是真心誠意,願拜先生為師,望先生能收下貞,為貞解心頭之惑……”李貞很渴望拜我這位新釋義大儒為師,而李愔和李惲也只能皺巴巴地擠著笑容朝我申明他們也很渴望當我的學生。

    “賢婿地心思,老夫也能理解一些。”李叔叔站起了身邊,掃了一眼這幾個不成器的皇子,扭頭朝我笑了笑道:“來人!”

    趙昆騰騰騰地大步走了過來,手中捧著一個檀木盒子,難道是尚方寶劍,賜我先斬後奏之權不成?

    口水都差點兒滴了,斜了眼一群皇子,果然一個二個面如死灰,很是心喪若死的目光。

    可誰料想,李叔叔從長條形地檀木盒中取出來的,競然是一把尺子。目光恨傷感,表情很沉重,緩緩地道:“此物,乃是我父皇當年交與朕的老師所用,朕亦在此尺下吃了不少的苦頭,每每見及此物,總能想起當年我老師孜孜不倦的教誨,唉……愛婿,這戒尺,朕今日就賜與你,若是爾等敢有違師命者,替朕狠狠的抽這幫孽子!”李叔叔說到最後,雪亮的門牙都裂出來了,看起來就如果一頭饑餓的獵豹,很是擇人而噬地模樣,在場的所有皇子齊齊打了個寒戰,趕緊向我表達了他們一定尊師重教,不遲到不早退。為了讓李叔叔放心,他們會咬緊牙關努力學習,天天向上,努力成為大唐新時代的四有青年三好學生,文武雙全的模範皇子。

    於是,我又一下子多了五名學生,而李福、李明因為年紀的關係,我決定

    對其的教育側重點有所不同,畢竟,他們倆與李治李慎不一樣,就像是學都班的水準和著初中生之間地差距。

    至於李愔和李惲,嗯,首先得打掉他倆的囂張氣焰,才能實施我的教學綱領,至於李貞,簡單,現下他對將我的態度很容易讓我想起那些個三國穿越小說裏智商在主角跟都全化為零的謀臣武將們,經常就是主角忽悠倆句,虎軀用力一震,震出一些很神奇的氣體,然後耍耍氣質,於是一個二個的三國名人哭著喊著抱著主人公的大腿大呼主公,收留我吧!我給你賣汗賣血賣命都成,只要別拋棄我這可離開了你就活下去的可憐人。嗯,很有那種感覺。

    “是真的?”我瞪著一臉暈紅與喜悅糾纏的宮女姐姐,結結巴巴地問道。現在我的表情一定很難看,至少我能感覺得到自已的嘴角在抽搐,眼睛瞪到了極至,邊上。李漱表情雖然亦是一臉的喜悅,可是眼眸兒裏卻蘊著壓抑不住的失望,同樣。程鸞鸞雖然表現得不如李漱一樣的明顯,但我也嗅到了一股子淡淡的酸味兒。[續:]

    只有綠蝶。一臉無私地興奮與喜悅之情,一個勁地恭喜著宮女姐姐。“太好了,恭喜照兒姐姐有了身孕,怕是年內,咱們家裏又該添一口人了。”

    “綠蝶,掐掐,我這不是做夢吧?”我哆嗦著嘴皮子道,腦子裏像是插進了十來根竹炮一般,高興。激動,興奮,在我的腦袋裏像是一枚的竹炮。在砰砰碰碰地炸響,耳朵也發蒙了。手一個勁地在宮女姐姐地肚子前晃悠,生怕手勁一大,啥玩意都給掐沒了。不過,潛意識裏至少還殘存著少許的理智,至少我知道喊綠蝶,而不是讓李漱和程鸞鸞動手,不然,怕是一會我可真會半身不遂了。

    “哎呀!疼!娘哎,我地娃!”疼都疼出了喜勁,說話也都前言不搭後語的,手老半天才撫上了宮女姐姐暖暖的腰腹之間。溫潤的觸感之下,仿佛已輕有一個小生命已經成形,漸漸地成長,似乎已輕能分辨手腳了。

    “好像真有個小人在肚子裏。”我樂呵呵地傻笑道。

    “郎君說什麼呢!怕是高興壞了,哪有這麼早就能摸出骨樣來的。”程鸞鸞輕輕地笑了一聲,李漱果然也立即幫腔:“就是,若是再有幾個月也方能知曉,也不知道是個男娃還是女娃。”這話分明就是無理取鬧,當然,我能理解她們倆的心情,畢竟自己的肚子裏沒能冒出個娃來,看到反而是妾室先有了,自然會有一些怨言。

    “有啥?生男生女都一樣,這可是我的孩子,不管是啥子,我都會好好地疼他,教育他。”生於後世的我根本就不在意生什麼,男的也有敗家的,女的也有顧著自家的。

    宮女姐姐的雙手輕輕地覆在了我地手背之上,把我的手扶壓在她那方堪一握的腰腹之間,她那嫣紅的臉頰上浮起了一股子幸福的喜悅,秋波微轉之間,嬌媚而略顯得自傲的波光撫過了我的心房,看樣子對於自己是第一個有了自己郎君的血脈,而有種發自內心的驕傲。

    “不會是騙我吧?”這是我第二次還是第三次問這話了,眼晴就一直呆呆地盯著宮女姐姐地腰腹瞧著,甚至不知道該是用微笑還是大笑,又或看耍上二柱香的石鎖來表達我此刻那難以言述地心情。

    “自然是真的,不光是外邊請了大夫,怕是不誰,婆婆個日一早又請了位名醫來瞧過了,照兒妹妹確實是有了身孕,怕是都快倆個月了。”邊上的李漱又妒又恨地悄悄伸手過來掐了我一把,表情繼續很自己郎君高興的樣子言道。

    宮女姐姐亦被我的激動所感染,媚媚地勾了我一看,似羞似怯地垂了濃密的雙睫,修長的手指在腹前輕輕地撫弄著,仿佛是在提醒著我,那是房府之二男的後代,偉大的大唐才子房俊房遺愛的長子或長女。

    一家子全都沉浸在了這個喜悅之中,至少,爹娘,大哥大嫂都很為我而高興。娘親又開始耍我的腦袋當方向盤。

    “呵呵呵,好!咱們家俊兒果然是有能耐得很,才成親不到一年,也有了後了,比你爹和你大哥可是強多了。”娘親這話可把老爺子與大哥給窘的面色發紫,吭味半天,偏又不敢指惹喜極欲狂的娘親,誰都知道娘親發起彪來那是很令全家頭疼的大事。但是心底裏依舊不會舒服,至少娘親這話很是傷男人的自尊。

    我趕緊悄悄地扯了娘親一把,娘親這才回過了味來,呵呵地笑著插開了話題,替老爺子與大哥夾了菜,也算是變相地向這二位家人作出了物質之上的歉意和補償。

    程鸞鸞與李漱一右一左地坐在了我的身側,羞喜交加的宮女姐姐自然只能與我隔著李漱而坐。不過目光相撞間,總能感更到對方于心底裏浮起的那一絲滋滋的情意,李漱也作出一副親熱地姿態,挽著宮女姐姐的手臂也不知道在一邊嘀咕啥子,宮女姐姐微笑著時而點頭,時而搖頭,很奇怪倆人到底說啥子私房話,不過眼下這樣子是沒辦法開口問地。

    飯後,急於去翻找典籍,為自己的二子的第一個孩子起名字的老爺子特地放過了我,沒讓我繼續去承受填鴨式文言文教育的苦難,允許我今日先跟自己的妻妾回房。

    屋裏,只剩下了我與宮女姐姐,現下已是三月之初,天氣還有些寒涼,屋裏的煤爐還在燃著,上邊擱著的水壺子冒著冉冉的白氣,我沒有一絲的睡意,摟著宮女姐姐就倚在榻上,湊在火爐子邊上,享受著那透溢出來的暖意。

    “俊郎,您的第一個孩兒,可是在妾身的這兒。”宮女姐姐的頭才擱在了我的肩膀之上,側仰著俏臉望我,吐氣如蘭,喜悅與幸福在她那雙反映著燭火的撫媚雙眸之中蕩漾,姿態嬌慵誘人。燭光映在她那白晰的臉頰之上,忽明忽暗之時,交映出潤澤的暈紅,比之往日,不經意之間,多了幾分嫺靜的母性光彩。
正文 第373章 讓君王從此不早朝的妖精
    牽起了我的手,擺放在了她那溫潤的腹間,既便是隔著義務,已久能感受到她肌膚的滑膩。“嗯,當然是第一個,你也是我的第一個女人,好照兒。”在她那的香腮之上輕啄了一口。她旋及就揚起了唇角粉嫩的臉頰上綻起了蕩人心靡的笑顏。

    宮女姐姐挪了挪身子,讓自己在我的懷裏依偎得舒服一些後,輕啟豐唇:“妾身沒有他求,只望能給俊郎誕下個健康的孩兒,若是一男孩就好了。”

    重男輕女的觀念看樣子在大唐很是根深蒂固,但是對於我來說卻沒有任何的干擾,畢竟,咱們早過了人多力量大的年代,人海戰術在陸海空高科技精准打擊時代已經起不了任何的作用,只等於是一堆炮灰而已。

    “沒關係。”我支起了宮女姐姐的下巴,朝著這個美人兒揚揚眉:“就算是個女娃有啥了,長的若是跟你一般如花似玉,知書達禮,又能乖巧懂事,肯定要比我那三弟惹人疼愛。日後,怕是求親的人都能把咱家的門檻給踩矮了,再說了,嫁個閨女,咱們家說不家還能撈著一大筆的彩禮錢呢。”

    宮女姐姐被我的財迷言論給逗的笑顏如花,抬起纖手輕輕柏了我一巴掌,那雙嫵媚的眼眸兒撓了我一眼。“瞧您說的,嫁閨女都成您這個當爹嫌錢的門路了。”

    “廢話!”我很是理直氣裝地抓住了宮女姐姐拍在我胸前的手兒,放在嘴邊親了一口,嘿嘿嘿地笑了幾聲道:“我房俊的女兒自然是金貴得緊,便是皇帝老兒拿金山來換我也不幹,怎麼的,也得讓她尋個好人家。咱們當爹娘的也才能落得下心,不過,長的太帥地不不要,太有錢勢的咱也不要,定不能讓我的女兒受了一丁點的委屈。”

    宮女姐姐聽得一臉的笑意,嗔道:“俊郎怎的就這麼喜歡女兒,若是照兒生了個男孩,豈不是……”話到了半截。宮女姐姐的紅唇被我拿手堵住。

    目光很嚴肅地盯著宮女姐姐,一字一句地道:“不管是男孩還是女兒,都是我房俊的孩兒。定不會有人膽敢欺負到他地頭上。”

    “俊郎……”宮女姐姐的降子裏浮起了水霧,垂下了玉頸輕言蔓語地道:“得俊郎這一句話。照兒便是死了,既是甘心的。”

    “什麼混話,吐口水,快些!好好地,什麼死不死的,風語老程手打我還等著我地美人兒給我生上一大堆的兒女呢。”我瞪了宮女姐姐一眼,示威地攬緊了她那依舊只堪一握的纖腰,恨聲道。倒把宮女姐姐逗得笑了起來。

    燭臺就立在塌邊的燭臺之上,乳色的白燭頂端搖曳著暖橙色的燭火。我覺得手背微微一涼,一低頭,一滴淚水已經在我的手甘上濺散了開去。心裏像是被啥子東西抽了一把似的。“好照兒。你這是怎麼了,高興的事兒。你怎麼哭了起來,莫不是為夫剛才說錯了話?”捧起了她那張天生麗質地臉蛋,拿拇指撫去了腮邊的淚跡。

    “沒,照兒這是高興的,照兒能嫁與俊郎,也不知是幾輩子修來地福份,有這麼個貼心的郎君,就算是有人拿金山銀山來,照兒也定是不換。”宮女姐姐捉住了我地手,放在了她的心口處,像是在陶醉一般地低喃:“妾身打小的時候,還期望能做出一番事業,可是後來,一切都看穿了,也就看淡了,少有了念想,在宮裏頭,只是想著怎麼把別人踩在自個的腳下,讓自己能夠保著性命,可是,自從隨了俊郎,才覺得,有一個能寵著我,愛我的郎君,其實比起什麼都來得重要,風語老程手打勾心鬥角,傷人亦在傷已,那有什麼用?名位,正妻,照兒也不稀罕,只要俊郎能疼我一世,就算是做個奴人兒也心甘情願。”宮女姐姐的目光垂落在燭火之中,剪水雙眸裏充滿了對日後幸福的憧憬。

    “什麼奴人兒,你可是為夫的美人兒,乖乖的伺候好了為夫,自然是每日每夜的疼好我的照兒。”看到宮女姐姐這般嬌弱無力的模樣兒,我心頭一蕩,我的手掌正擺在她那挺翹地乳間,她胸前那對豐盈誘人的玉兔跟我腦袋裏地溫度正不斷地上升著。

    宮女姐姐自然能感受得到我指掌在她豐胸上的動作,不由得輕輕地咬著了紅潤的豐唇,漣漣的美目勾人魂魄,臉蛋之上浮起的紅暈讓人感受到了她那讓正常男人瘋狂的魅惑力。

    “俊郎,妾身,妾身的身子不便。”宮女姐姐那像是在挑逗一般的囈語讓我欲火瞬間就熄了大半。看著已經坦露出雪肌胸乳的美人兒,死命地按壓著那想立即把她給就地正法的欲念:“嗯嗯,為夫險些兒就忘記了,乖,我摟著你睡就成。”

    “妾身身子雖是不便,不過”宮女姐姐媚媚地撓了我一眼,膩聲道:“妾身還是能伺候郎君的……”溫潤的唇辮漸漸地順著我的頸、胸滑了下去……

    厲害,太厲害了,總算是知道這妞的厲害的,妖精,禍國殃民,讓人寧肯把腰擰斷的頂尖兒魔門妖女,總算啥叫君王從此不早朝了,也總算明白啥叫害的本公子一夜都差點兒順不過氣來,第二天趕著去上班的時候,腦袋裏還在老在回味昨夜的淫靡場面。

    “二公子,您一個勁地在這樂呵啥?前邊都邊都沒人了。”房成很好奇地把腦袋湊了過來,一張毛臉嚇得我一跳,氣的就想把佩刀往他腦門上砸。“幹嗎?大白天的嚇唬人。”

    “沒有啊。”房成一臉的委屈,朝著我道:“公子您一個勁的在這兒說厲害,我跟勃兄弟都聽了好半天了。”

    “啊?!”先人你個板板的,下次想周公之禮的時候怕是得蹲個沒人的角落再說。“自然厲害,本公子正在思考一件事關國運的利害大事,這有啥了?”恨恨地瞪了房成一眼,縱馬當先趕出了長安城門,直朝著大唐軍事學院而去。

    連續兩天的朝會,李叔叔的脾氣都顯得很是暴燥,很奇怪,偷偷回了下我的學生李治,這小傢伙在宮內的消息較為靈通。

    “知道嗎?我大哥在東宮裏頭,專門給稱心立了像,豎了牌位祭祀,差點沒把我父皇給氣糊塗了。”李治很是八撲地擠擠眼,剩著幾個兄弟沒注意這邊的情況,壓低了聲音在我耳邊說道。

    “啊,你大哥,哦不,太子殿下還真是……”搖頭歎息,是的,不知道該咋說才好了,這位太子哥也太牛了吧?這不是跟李叔叔對著幹嗎?沒想到,這貨還真是斷背山上的忠貞執念者,怕是他老婆死了他都不會這麼幹,什麼人嘛,也不知道跟男人玩能玩出啥子,別說想了,提到我都覺得膽寒。[續:]

    “呵呵呵,妹婿在這呢,怎麼,見了孤王怎麼是這副表情?”圓臉圓身的綠衣李泰出現在了殿門外,臉上掛著洋洋的喜氣,步進了殿門。

    “哎呀,竟然是魏王殿下大駕光臨,微臣有失遠迎,還望殿下勿要怪罪。”趕緊給這位癮君子王爺行禮,能給你好臉色才怪,上次本公子差點上當跟你一起服了那搖頭丸似的鬼玩意。

    “呵呵,無妨無妨,幾位王弟也在啊,想,不錯不錯,孤剛才去勸慰父皇,也聽了父皇所言,妹婿正在為我這幾位未曾就藩的王弟教授學業,特地靜來瞧瞧。”魏王泰很偉人地朝著正在用心專研學習七位王弟揮手致意。

    接下來,魏王泰的表現很是讓我傻眼,比我還吊地背起手,挪著胖嘟嘟地身子,像個綠西瓜似的在殿內搖來晃去,抄起了年幼王弟的作業本,裝模作樣地瞧了半天那本小學數學題目,點了點頭,根是語重心長的模樣兒道:“怎麼樣?愔弟,學業如何,可有小成,遺愛妹婿乃我朝數一數二的才子,父皇允你等隨之學業,乃是你等的幸事,可要兢兢業業的學,不然,若是父皇……”長篇大論地,很長者的模樣在這兒苦口婆心。莫說是我,就算是魏王泰的這一干弟弟也都一臉黑線,立起了眼角。

    “魏王殿下,若是無事,還是請殿下暫避一二,微臣正在向諸位王爺佈置作業,您看?”我站到了魏王泰的跟前,拱手為禮道。什麼人嘛,沒一點兒眼色的,還在這兒撐老大的模樣,別忘記了,李叔叔雖然對太子哥已經喪失了願望,可眼下,人家始終是太子,再說了,本公子在此執教,還輪不到你來這兒指手畫腳,惹急了我,拿李叔叔賜給我的尚方寶尺抽你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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